------------ 第一卷 ------------ 第一章 分手 风和日丽的一天,阳光照映着走在马路上一高一矮的两个人影,看似是如此和谐,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好像都在享受这如此美好的阳光,又或是享受着这手与手之间的温度,嘴角的弧度显示了此时此刻他们是幸福的。 这样的日子她们一起走过好几个年头,她益是幸福的,她喜欢跟他在一起,他对她来说很有安全感,他一直接受她的无理取闹,接受她多变的情绪,接受她所有不好的习惯,她对他许是爱,许是依赖或是其它,因为她不知道。 他喜欢她时而安静,时而吵闹。他喜欢她的笑,她的声音,喜欢她的古灵精怪,喜欢她的一切,好的坏的他都喜欢,然而她确不知道,他亦不说,他相信他对她的爱,她知道,她感觉的到。可他却不确定他在她心里到底是怎样,她从来不说爱他,他迷茫,她的开心,她的难过,她都会毫无保留的高岁他。他是高兴的。可他就是无法确定那是不是她爱他的方式。他一次次告诉自己她许是爱的,只是她没发现而已,可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她觉得她是爱他的。 他问过她,你爱我吗? 她每次都说不出来,因为她不知道,她想说爱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那个字都像卡在喉咙,她怎么也说不出来,她也每次都会纳闷很久,明明是在乎的,可为什么总是说不出来,她也怪自己为什么每次都会这样。她也总是在心里提醒自己她是爱的,可每当他让她说是她就是说不出口,而她说出来的却总是她喜欢他,很喜欢。 他每次听后都会无奈的笑着说道,还是喜欢,每次都只是喜欢。 她每次看他这样都会从后面抱住他,什么也不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道歉!她不会这样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她只希望他明白她心里是有他的。可有些事,有些话,你益不说,又有谁会懂,谁会明白。 他望着天空犹豫看好久。可是她都看不见他眼里的犹豫。 终于他像是下了什么很大的决心,深吸一口气,闭着眼掩饰他的悲伤,睁眼在他眼里再也看不出什么。显得那么平静。 我们分手吧。 她像是没听清楚,瞬间的呆啼,瓣过背着她的他,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仿佛时间就这样凝固,她想从他眼里看出什么,可是她还是失望了,她在他眼中看不到任何的难过,或伤心,或其它东西,可她失望了。她看到的还是那样波澜不惊的外表,没有一丝复杂情绪的东西。眼里如此平静,仿佛那话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然而当她再次看见听见从他嘴里发出来的声音那句话,我们分手吧。她此时早已没了刚才的定力,松开抓住他的手,她此时就像断线的风筝一吹就走,泪已经毫无知觉的从她脸颊滑了下来,悠悠的问道为什么??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还要分手?就因为我不说爱你吗?她不相信几年的感情就因为那句话就断送了所有的一切,要断的话早就断了了,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她要他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她绝不接受这样的事实,她要他的回答。她吼着说到,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说呀!! 他看这这样的她,他有些心软了,他不忍心伤害这么好的女孩了,他更不忍心看她这样了,可他却还是想要确定他在她心里到底占了怎样的位置,他不想他决定好的事快要完成的时候又半途而废了,他冷冷的说道,难道这段时间你还没发现什么吗?没法现我们之间有什么变化吗?没发现我跟小溪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吗? 他说这些话他比谁都难过,他心比谁都痛,他的伤,他的疼,这些话仿佛抽干了他的血液,却还要装作无动于衷。这些她都不知道。 听了他的话她如晴天霹雳,她怎么不懂她话中的意思,这段时间她不是没发现她跟小溪之间的种种,她只是一直在告诉自己那是她的好朋友,他们之间什么也不会有。她一直在告诉自己那些都是巧合而已,她一直在告诉自己要相信她跟他的感情,是没有人可以夺走的,她也一直相信他对她的感情没人可以代替的。然而此时此刻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居然如此相信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她什么也没说直接朝前面走去,仿佛每走一步都如此的艰难。似乎每走一步都会倒下去,她看不见所有的东西,泪水已经蒙蔽了她的双眼,她就这样无力的走着,也不知道走到那里,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着。她不知道要走到那里,她只知道一直走,随风而走,感觉脚不是自己。就这样走着。 她此刻感觉就像是被丢弃的小猫,没人管没人问。她被他抛弃了,被朋友背叛了,心像是被狠狠划了一刀。 后面隔着几米远的他一直跟着她,看着她这样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他开始犹豫了,他这样做是不是错了,他现在想跟她说不要,不要跟她分手。他不想看她如此的难受。他想告诉她一切都只是他想证明他在她心里到底站了怎样的位置,他想告诉她,他跟小溪什么也没有,一切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在乎他。 然而就在他晃神的,她已经走到了马路的尽头,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跟着她不知不觉中居然走到山顶上,要知道这条路是通山顶的,而且下面是深不见底的大河,她这样的状态万一一不小心摔下去那必死无疑啊。他急了跑过去叫到你不要再走了,不要! 可是她听不见,她根本没把心思放在他身上。她在回忆,她跟她的点点滴滴,她在想他们的过去是多么的美好,可是今天却把所有的一切都抹掉,好难。眼泪还在流着。。突然感觉脚一空,这下直接把她拉回了现实,就听到一声不要。她感觉她的下坠,要死了吗,也好!!闭上眼!!接受这不该发生却又发生的一切。 ------------ 第二章 穿越 昏睡了这么久柳镶韵一醒来头昏昏沉沉,手捂着一丝发疼的头,奇怪她怎么没死呢?不是摔下山了吗,还有这是那里!刚要想说什么,就听见几声惊人的喊叫。 王妃醒了,王妃醒了。 柳镶韵朝着这喊声看过去才惊人的发现这里居然不是医院,也不是在她家里,而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而且看这装饰分明跟电视里演的古装片一样,到底这么回事。等等,想到这里难到她穿越了?甩甩头不可能,她记得他跟她说分手,她难过,伤心,无助就想一个人走走,后来不知不觉的怎么就从悬崖上摔下去了,不会吧,想到这里她才真正相信她是穿越的事实,在她发呆之际,一只手在柳镶韵眼前摇晃。 柳镶韵一下拍下那只摇晃的手,直接脱口而出,摇什么摇有病啊!那丫环好像被惊着一般直直的盯着床上的人看。 太后你看王妃会说话了,王妃会说话了。 柳镶韵直接翻白眼说道不会说话难到是哑巴啊!这时柳镶韵发现房间里不止两个人,旁边还坐着一个看上去很慈祥的老婆婆,不过刚才听那丫头叫她太后,柳镶韵现在就纳闷了?自己生病了不该是自己的丈夫在旁边边吗?怎么那人没在反而是太后在这里看自己!就算是王妃生病的话应该很多人在这里才对啊,怎么这里如此冷清,好像根本没人在乎自己的死活!难道是又是一个不受宠的妃子?这样那岂不是悲剧了,想到这里拍拍有些发疼头或许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吧!算了还是不要想那么多的好!懒得自伤脑筋,刚要下床走走。 就被太后说道,不行,你刚醒来要多休息才行,哀家叫下人给你炖点汤好好补补。 柳镶韵还想说点什么,看到如此慈祥的老奶奶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既然你醒了哀家就放心了,也好回宫了,这些天可担心死哀家了,刚走到门口太后还回头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柳镶韵,摇摇头淡淡的说道,以前虽只是痴傻,现在怎么感觉有点疯了!连自己的头都打!哎!!! 柳镶韵听到这话当场就?辶烁星樽约焊崭詹痪?饧涞呐耐肪尤槐惶?笕衔?亲圆邪。≡偎的训酪郧澳歉鐾蹂?歉錾底樱磕强刹伊苏庋?幕耙?跹?炎约何弊俺缮底樱?强墒锹榉呈拢?胱啪屯反螅?懔瞬幌肓耍??唇?菜?赐裂谒称渥匀话桑?p>  柳镶韵朝旁边的人问道!那个你好,你叫什么名字?我是谁?这是那里? 王妃你怎么了奴婢叫冰儿啊从小就伺候你的冰儿啊!王妃以前虽然痴傻但还不至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啊! 那个可能是自己这次撞到头了,有很多事都不知道了!(太狗血了这种穿越失忆的事。没想到她居然也能说的理所当然)所以冰儿你把你知道的事都告诉我吧! 冰儿自然是疑惑的,但还是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原来这里的王妃和她的名字是一样的,因为痴傻,所以从小就不被家里人看好还处处被人欺负,更是将军府里烫手山芋,所以在皇上下旨指婚时将军马上就同意了,是皇上下的圣旨? 对啊!听府上的人说是太后的意思,说是嫁到这里好有个人保护你,说道的这里冰儿不满的嘟嘟嘴说道其实王爷跟本就不喜欢王妃,自从王妃嫁到这里到现在受伤王爷始终都没出现过!这次伤的这么重都不管王妃的死活,说着说着这小丫头居然哭了! 柳镶韵想这里或许她才是真正关心自己的吧!傻瓜说着怎么哭了呢?一切都过去了不要担心里,以后不会有人在欺负我们了! 冰儿听着这话顿时看着柳镶韵说到王,王妃你不傻了?真的不傻了吗? 柳镶韵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让冰儿不要说出来!对冰儿说到我不傻的事不要对别人说,就你我知道就好了,既然在他们眼里是痴以后就是痴是傻以后就是傻!知道吗? 冰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也乖乖的点头!既然王妃不愿说自然有她的理由,自己也不好多问! 冰儿拿面铜镜来! 好!王妃给镜子! 啊!着镜子里面的是她吗?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和脏兮兮的脸,她都看不清楚她的脸给别人的感觉就是又丑又脏!可是看在柳镶韵眼里除了头发乱了点,脸蛋应该也不错只是被那些黑乎乎的东西遮住了该有的轮廓,怎么听冰儿说丑呢!这就纳闷了!不会她从来都没洗过脸吧!想到这里柳镶韵一脸的黑线,?灏。。x18斫斜??蚺杷?次乙?戳常?p>  冰儿睁大眼睛说王妃是要洗脸吗?心想以前可是怎么都不肯洗脸的王妃,今天居然主动叫到要洗脸,冰儿是疑惑的,一个人就算再怎么变,习惯也变不了你们大吧! 怎么了不可以吗? 不是,只是王妃以前从来不洗脸,每次给王妃打来的说都当着我们的面倒掉了! 柳镶韵听到这里,不会吧,这以前的柳镶韵还真是一朵奇葩,当然也只是她在心里想想。 啊!?宕罅耍拐媸歉?约合氲囊谎?热徽庋?悄闳ジ?掖虻闳人?窗桑∥蚁脬逶。”??鹆艘簧?腿ゴ蛩?耍x?庠现沼谒闪艘豢谄?挂晕?郧暗牧?庠狭?瓒疾幌茨兀λ?沟p牧艘幌孪拢?肜匆财婀忠?丛瑁?巢幌矗?训谰褪窍胙谑问裁绰穑热徽庋?亲约菏苌说恼舛问奔湓趺匆裁蝗烁??戳衬兀抗芩?兀坎幌肽敲炊嗔耍?p>  冰儿打好水就见王妃在发呆,叫了几声都没应,王妃水打好了,等见柳镶韵有了回应才松了一口气!嘀咕到还以为王妃又痴了呢!吓死奴婢了。 傻丫头说什么呢?你就那么希望你家王妃有痴又傻啊边说还边拍冰儿的头! 冰儿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奴婢说错话了。 好了我又没怪你,只是跟你开开玩笑而已,看你吓的!那你先下去吧!啧啧!看看这个主人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该有的都有不该有就没有多的,而且这身上没有多脏估计是这几天受伤一直躺在床上才有一点污垢,看来以前应该是个很爱洗澡的人!沐浴好后柳镶韵在房间随意找了一件天蓝色衣服换上在走到镜子面前看到这样的她。 天呐这还是刚才那个人吗?这精巧灵动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不大不小的红唇,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都不为过!看着这样的自己不经惊呆了,想到这里柳镶韵从墙角找了一点灰尘和黑黑的东西往自己脸上一抹,顿时就觉得又回到了刚才那样的丑态!想着还好不为意的笑了笑!看来以后会经常这样做了!还不停的摇摇头! ------------ 第三章 戏耍敏夫人 一晃就过去了好几天,这几天还不算太无聊,为了解了王府的人和事和这个国家的一些事。 柳镶韵知道了这个国家叫无忧国,显示这个国家的国强民富,也是诸葛家的天下。皇帝诸葛无忧有八个皇子和几个公主还有很多不是拿去和亲就算嫁给有利用价值的大功贵臣去了,古代还真是势利眼的地方,而她嫁的那个王爷是皇帝的三皇子诸葛冥鸿据说是出了名的冷面王爷但也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却也娶了三个妾侍,还都是娶了王妃不久就娶的,这点还真是过分一点都不为以前的柳镶韵想想,多委屈啊。好歹柳镶韵也是他的王妃啊。娶进来把柳镶韵丢在这里不闻不问。都来了这么多天还没见到所为自己丈夫的美男子!还真是好奇的紧呢!不过能怎么办呢人家不来难道你还死皮赖脸的去找他啊! 柳镶韵想到这里,对啊!他不来找她难道她就不能去找他吗!她到想看看这传说中如此美的男子到底长什么样!想着想着还不忘搓搓手,眼看着就一色女。 旁边的冰儿看这发呆的王妃,不但傻傻的笑,还眼里发着光好像很期待等下会发生什么事一样,果然刚想完就听见王妃问王爷在那里? 她那里知道在现代柳镶韵也算是个花痴,虽然有一个还不错的男朋友,可是那柳镶韵的话说看筛哥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王爷应该在处忧阁或者书房,处忧阁顾名思义就是王爷住的地方,好!那我们先去处忧阁,没人再去书房找王爷! 他奶奶的王府还真是大走了这么久还没到。暗自骂道妈的有钱人还真是不一样呢! 冰儿奇怪的问道王妃你在说什么呢? 笑笑的说道没!嘿嘿我在自说自话!走着走着看着前面有个人正款款的朝这边走来,还真是俄罗多姿呢,果然是大个美女就是太妖艳了,铺那么多粉不知道卸妆以后是怎么样子的呢,有点好奇,不得不说来到这古代柳镶韵对对什么都好奇!嘿嘿! 冰儿问她是谁? 她敏夫人,是丞相之女,在很早以前就喜欢王爷了,在还没娶王妃之前丞相曾向皇上提过但王爷不同意。 既然不同意那现在怎么还是娶了她? 因为娶了王妃你,敏夫人又非王爷不嫁哪怕是妾侍都行,丞相经不住敏夫人的哀求一次次在皇上面前提起此事,最后处于无赖还是下旨让王爷娶了她!就因为如次其他大臣也来求皇上娶自己的女儿因此才有了凉夫人和桂夫人!看着敏夫人走来过来冰儿也不在说什么了! 哟!这不是王妃姐姐吗!姐姐的伤好些了吗?听说前些时日受伤了,哎!我也没时间去看姐姐,姐姐不要生妹妹的气才是啊!对了姐姐这般痴傻可不要轻易出来走动才是啊,免得到时候被别人欺负了,说完掩着嘴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 柳镶韵看着这样的敏夫人真想一巴掌拍死她,其实她也真这么做了!只听啪!的一声想敏夫人的脸色顿时起了个鲜红的五指印。 敏夫人指着柳镶韵你你!的说不话来,连她自己都惊了,这个傻子居然敢打自己。 蚊子你脸上有蚊子嘿嘿!柳镶韵对着敏夫人说,咦!你的脸怎么红了,还有一个和手一样的印子!是不是被蚊子给咬的了!说完有呵呵笑。 敏夫人气的说不出话来,最只得狠狠的说了一句算你狠!心里想到你等着,这个仇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加倍还回来。要不是看在你是王妃的份上,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等那天她做上王妃的宝座,有你好受的,哼一声!甩手走了。 柳镶韵看着已走远的敏夫人,想到这么快就走了,真没劲,等到看不到已走的人时,柳镶韵噗!一个没忍住就弯腰驼背的哈哈大笑起了! 连旁边的冰儿也一个没忍住的笑了起来!还愤愤的说道活该,她们以前就知道欺负你,现在好了,王妃也总算出了一口气。 怎么?她们以前经常欺负我吗?当然了以前王妃没少被那些夫人欺负呢? 柳镶韵意味深长的回了句哦!!!先不说这些等有时间你慢慢把她们欺负我的事跟我说说,包括是怎么欺负我都要清清楚楚跟我说一下! 然而她们这所发生的一切却被对面的两个人看的轻轻楚楚。 皇兄看来你这个王妃不简单啊,看她这般那有一点痴傻样。 诸葛冥鸿意味深长的看着对面他心里不是没有疑惑,以前要是不管谁包括府上的丫环欺负她连头都不敢台一下,而今天不仅和敏夫人对视还打了她一个耳光,最奇怪的敏夫人走后居然还哈哈大笑,明摆着就是故意的。他居然觉她的笑很美,很单纯而毫无杂质又自然,在心里的某个地方居然有一点点触动只是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想到这里再看看对面的人儿,她美吗? 旁边的人像是没听懂,啊?皇兄你在说什么呢?一看就是丑八怪嘛! 诸葛冥鸿无意的回到,是啊,再看看确实不怎么样,算了不说这些了走喝酒去!说着就走了出去! 冰儿看到对面的人,小声说道,王妃穿白色衣袍的就是王爷。 柳镶韵看到对面的人,立刻停止了笑!转身就往回走。 冰儿却叫到王妃不是要找王爷吗?怎么看到了又直接回头走了啊,他会来找我的,刚才想必王爷已经看出我已不痴傻的事了,他会来证实的,不过就这样就走了确实失去一个看帅哥的机会看来还得等到明天了~~~还别说还真是有一点点的期待呢!某人想这居然还一副花痴样。 冰儿看这这样的王妃也不奇怪了,王妃自从醒后痴傻虽然好了,可是却经常发呆了。不过这王妃的性子倒是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不但没有一点架子,反而还让自己叫她姐姐,明明就比自己小嘛。想到这里冰儿就极度无语。 ------------ 第四章 初次见面1 一晃就过去了好几天,这几天还不算太无聊,了解了王府的人和这个国家的一些事,原来这个国家叫无忧国,显示这个国家的国强民富,也是诸葛家的天下。皇帝诸葛无忧有八个皇子和几个公主还有很多不是拿去和亲就算嫁给有利用价值的大功贵臣去了,古代还真是势利眼的地方。 柳镶韵每每想到这里都会感叹道,还好她不是魂穿到某个公主身上,不然估计又是一个棋子,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呢,想到这还会暗自高兴一阵。 而她嫁的那个王爷是皇帝的三皇子诸葛冥鸿据说是出了名的冷面王爷但也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却也娶了三个妾侍,还都是娶了王妃不久就娶的,这点还真是过分一点都不为以前的柳镶韵想想,多委屈啊。 来了这么多天还没见到所为自己丈夫的美男子!还真是好奇的紧呢!不过能怎么办呢人家不来难道你还死皮赖脸的去找他啊! 对啊!他不来找她难道她就不能去找他吗!她到想看看这传说中如此美的男子到底长什么样!想着想着还不忘搓搓手,眼看着就一色女。 旁边的冰儿看这发呆的王妃,不但傻傻的笑,还眼里发着光好像很期待等下会发生什么事一样,果然刚想完就听见王妃问王爷在那里? 王爷应该在处忧阁或者书房,处忧阁顾名思义就是王爷住的地方。 好!那我们先去处忧阁,没人再去书房找王爷!他奶奶的王府还真是大走了这么久还没到。暗自骂道妈的有钱人还真是不一样呢! 冰儿听到什么,真大眼睛王妃你在说什么呢!不敢相信她听到的话是从王妃嘴里说出来的。 柳镶韵尴尬的笑道没!嘿嘿,在自说自话!走着走着看着前面有个人正款款的朝这边走来,还真是俄罗多姿呢,果然是大个美女就是天妖艳了,铺那么多粉不知道卸妆以后是怎么样子的呢,有点好奇,不得不说来到这古代对什么都好奇!嘿嘿!朝旁边的冰儿问她是谁? 她敏夫人,是丞相之女,在很早以前就喜欢王爷了,在还没娶王妃之前丞相曾向皇上提过但王爷不同意,既然不同意那现在怎么还是娶了她?因为娶了王妃你,敏夫人又非王爷不嫁哪怕是妾侍都行。 丞相经不住女儿的哀求一次次在皇上面前提起此事,皇上最后处于无赖还是下旨让王爷娶了她!就因为如次其他大臣也来求皇上娶自己的女儿因此才有了凉夫人和桂夫人!看着敏夫人走来过来。 冰儿也不再说什么了!哟这不是王妃姐姐吗!姐姐的伤好些了吗?听说前些时日受伤了,哎!我也没时间去看姐姐,姐姐不要生妹妹的气才是啊!对了姐姐这般痴傻可不要轻易出来走动才是啊,免得到时候被别人欺负了,说完掩着嘴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 柳镶韵看着这样的敏夫人真想一巴掌拍死她,其实她也真这么做了!只听啪!的一声想敏夫人的脸色顿时起了个鲜红的五指印。 敏夫人指着柳镶韵你你!的说不话来,连她自己都吓一跳,这个傻子居然敢打自己。 柳镶韵故作痴傻壮,蚊子姐姐你脸上有蚊子呢!说完还嘿嘿的笑! 哪只柳镶韵又着敏夫人说,咦!你的脸怎么红了,还是一个和手一样的印子!是不是被蚊子给咬的了!说完有呵呵笑。 敏夫人虽气的说不出话来,但也感觉到了柳镶韵不对劲,从前她那里敢打她,最只得狠狠的说了一句算你狠!心里想到你等着,这个仇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加倍还回来。一要不是看在你是王妃的份上,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等那天她做上王妃的宝座,有你好受的,哼一声!甩手走了!走后还往柳镶韵后面看了看,心想王爷可是亲眼看你打本夫人的,看你等下怎么交代。 柳镶韵看着已走远的敏夫人,想到这么快就走了,真没劲,等到看不到已走的人时,柳镶韵噗!一个没忍住就弯腰驼背的哈哈大笑起了! 连旁边的冰儿也一个没忍住的笑了起来!还愤愤的说道活该,她们以前就知道欺负你,现在好了,王妃也总算出了一口气。 怎么?她们以前经常欺负我吗?当然了以前王妃没少被那些夫人欺负呢?意味深长的回了句哦!!!其实柳镶韵心里是清楚的,只是她还是想知道的更详细而已。 先不说这些等有时间你慢慢把她们欺负我的事跟我说说,包括是怎么欺负我都要清清楚楚跟我说一下! 然而柳镶韵这所发生的一切都被对面的两个人看的轻轻楚楚。 皇兄看来你这个王妃不简单啊,看她这般那有一点痴傻。 诸葛冥鸿意味深长的看着对面他心里不是没有疑惑,以前要是不管谁包括府上的丫环欺负她连头都不敢台一下,而今天不仅和敏夫人对视还打了她一个耳光,最奇怪的敏夫人走后居然还哈哈大笑,明摆着就是故意的。他居然觉她的笑很美,很单纯而毫无杂质又自然,在心里的某个地方居然有一点点触动只是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想到这里再看看对面的人儿,她美吗?诸葛冥鸿朝旁边的人问道。 啊,皇兄你在说什么呢?一看就是丑八怪嘛!是啊,在看看确实不怎么样,算了不说这些了走喝酒去!说着就走了出去! 冰儿看到对面的人,连忙止住笑,王妃穿白色衣袍的就是王爷。 柳镶韵看到对面的人,立刻停止了笑!转身就往回走。 冰儿却叫到王妃不是要找王爷吗?怎么看到了又直接回头走了啊? 诸葛冥鸿会来找我的,刚才想必王爷已经看出我已不痴傻的事了,他会来证实的,不过就这样就走了确实失去一个看帅哥的机会看来还得等到明天了~~~还别说还真是有一点点的期待呢!某人想这居然还一副花痴样。 旁边的冰儿看这状况也不奇怪了,王妃自从醒后痴傻虽然好了,可是却经常发呆了。不过这王妃的性子倒是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不但没有一点架子,反而还让自己叫她姐姐,明明就比自己小嘛。 哎!肚子饿了,冰儿你在干嘛?拿着衣服不洗居然发起呆了,还面带微笑,呀!!你该不会是思春了吧? 冰儿听了脸立刻红的跟水蜜桃一样,哈哈!不会被我说中了吧!王妃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什么也不想,要想也是想关于王妃你的事啊!王妃你现在不仅古灵精怪,还连什么话都敢说啊,思春这种话那能随便说出来的啊!说着又低下头脸却越来越红了。 好了我跟你开玩笑呢!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来妞给爷笑一个,爷会好好疼你的说着还往冰儿脸上摸了摸,哈哈哈哈! 诸葛冥鸿回来走向无香阁却看到一副你追我赶的画面,很是开心,不惊被这画面给吸引进去了,好一副和谐的画面,如此美丽脱俗,一个堂堂的王妃居然能和丫环打成一团还真是少见,旁边的余总管见状刚想叫就被诸葛冥鸿用手示意别叫。 ------------ 初次见面2 直到里面的人玩累了双双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小样累了吧!她也好久没这么跑了累死了,看来以后的好好锻炼才行。 王妃以前经常这样跑吗? 柳镶韵吐吐舌头,想她一时心急居然说漏话了!你想啊,以后不经常跑,像今天这样跑一下就累倒了,那多没劲,所以以后的多跑跑,说着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柳镶韵自己都觉得无语。没想到居然糊弄过去了! 诸葛冥鸿下意识的,咳咳!见状冰儿连忙起来,参见王爷,柳镶韵似乎没有想行礼的意思,只是呵呵的笑了俩下,这个女人到现在还在给本王装傻吗?本王到想看看她还能耍出什么花招?其实他那里知道柳镶韵只是不想跟他行礼而已。还想看她接下来要怎么做,让他吃惊的是居然连理都不理自己就朝里屋走去,好像根本就没看到自己的存在!咬着牙狠狠的说道难到王妃就是如此迎接本王的吗?呀!原来是王爷啊,我还以为是王府里的便装侍卫呢?奇怪今天太阳从东边下去了吗?说完还朝东西方看了看,咦没有啊!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啊!不过最后还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来了就来了,关我什么事,反正嫁进王府也没见人来过,这句话却一字不漏传到耳朵诸葛冥鸿,这么说你是在怪本王没来看过你吗? 柳镶韵一惊,你听到了? 不然呢? 柳镶韵顿时摇头摆手的说到不怪不怪怎么能怪王爷你要怪只能怪我没有能力讨取王爷的欢心,所以我就打算不讨了,所以王爷你还是走吧!这里放不下你这顿大佛!柳镶韵这句话说的易假易,不怪是假的,不讨欢心是真的。要他走也是真的,柳镶韵在看打他是也是惊呆了,如此好看之人,柳镶韵可不想被他的外貌所迷惑,才让他走。反正人她已经看到了,也不好奇了,长得是不错,很帅。就算感觉冷了点。有点怕怕的。 诸葛冥鸿怒到,你活得不耐烦了吗?敢让本王走的你还是第一人!那王爷就当我是第一人也是最后一人好了!瞬间一只手捏着柳镶韵的下颚,就那么想本王走吗?本王偏不如你愿!朝着们外的人喊道今晚王妃侍寝! 直接把柳镶韵仍到床上,床上的人立刻疼哇哇大叫到诸葛冥鸿你该死的混蛋。 冰儿听到王爷前面的话虽然惊讶但却乐开了花,王爷终于要和王妃一起了吗?!那实在太好了!至于后面柳镶韵说的话她压根就没听到! 而屋里的柳镶韵听了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顿时阴着个脸,王爷可不能乱来啊!这种事情要你情我愿的! 怎么你不愿意?啊!柳镶韵顿时?辶苏獠皇前崞鹗?吩易约旱慕怕穑≡敢獾比辉敢饽蔷秃弥皇浅兼?衷诓环矫妫?愣?茫v阈Φ乃档馈?p>  诸葛冥鸿看着这样的柳镶韵反而生不起气来,感觉还有点高兴!再仔细看看柳镶韵好想并不是传言中那么难看,虽然脸上脏兮兮的,可还是看的出来她精美的五官,以前怎么没发现呢?看着眼睛一眨一眨的柳镶韵反而有种想征服的欲望!而这时下身居然毫不犹豫的起了反应!该死诸葛冥鸿闷哼了一声,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种反应了!何时自己的自制力变的这么差了,今天就是看看这个女人居然会有反应。 柳镶韵看着面前的诸葛冥鸿眉眼皱成一片便问道王爷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那里不舒服,要不我请大夫,你现在这里躺着,我一会就来,说着就站了起了,刚走两步就被一个大手给拉了回去,刚想说什么就被压下来的东西堵住了嘴说不出话来!只得瞪着眼前的人,那个人居然吻了自己感觉软软却一点都不温柔,可是自己居然不生气!刚想到这里柳镶韵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柳镶韵你在想什么呢!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待你的吗?你要报复,你要记得他以前是怎么待你的!你要一点点讨回来!狠狠的咬了下去。 诸葛冥鸿也没想到柳镶韵敢咬他,嗯!一声怒吼!你敢咬本王。 柳镶韵怯生生的说道,那个王爷我透不过气了,所以不得不咬你!柳镶韵喘着粗气的说道。心想不咬你待会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诸葛冥鸿哦!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么说你是在怪本王不够温柔,那本王温柔点可好!说着还没经过柳镶韵的回答就直接吻了过去!刚才还沉侵在她柔软的唇中却一个不注意被她反咬一口,继续吻着她柔软还带了点淡淡的甜味不得不说吻着她的唇的确是一种美味,让自己不忍放开,却被人一下推开了! 柳镶韵使出浑身力气推开诸葛冥鸿,大声的叫到诸葛冥鸿你个色狼,混蛋,没经过老娘的同意竟敢强吻我!可怜我的初吻啊!还没留给心爱的人就被你这个色狼给强夺了去! 你说什么诸葛冥鸿怒了,留给心爱的人?怎么你有心爱的人了吗? 没有!! 看着即将发威的诸葛冥鸿,只得乖乖的回道! 最好是这样,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切!柳镶韵直接翻了个白眼! 不信就试试看!接着就走了出去,回头到,你心爱的人只能是本王,不准是别人,要是有那就只有死人!还有别忘了你是本王的王妃,你这一辈子注定是本王的人了,你躲不掉也跑不掉,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回来。所以最好不要有试图逃跑的想法!说完直接走了出去!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可恶的是自己面对她居然生不起一点气来,自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跟这个女人呆着也变傻了!想着不禁摇摇头!能这样惹怒本王而又无法生气的估计也只有那个女人了! 啊!!那个人怎么怎么这么霸道啊!柳镶韵火大的发泄,他以为他是谁啊,自己只不过说了两句他就说了那么多!奇怪他会算吗?怎么知道我想逃出去,奶奶的还真是人精,那现在怎么办他好像知道自己有想逃出去的想法了,等等。。。。 他刚刚说了什么,说我是他的人吗?那么他刚刚是在吃醋吗?吃那个心爱的人的醋??应该不会吧,听冰儿说他今天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吧!怎么可能会吃醋呢!肯定是自己想太多了!还是他只是在乎她只是他娶进门还想着别人吧!算了不想了!折腾了大半夜总算清静了・・・・・睡一觉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 第五章 出府1 曾经一成不变的生活,现在百般无聊的日子,天呐,浑身快要发霉了,啊!受不鸟了。还想着来到古代会是明争暗斗的日子呢!没想的居然这么无聊!那些夫人居然没来闹事,怪事一桩啊!不行,得想办法出去才行,她可不想和古人一样只知道在家做女红,问题是她也不会啊!现在该怎么出去呢?冰儿我们出去吧?不然要被憋死的。 王爷是不是不想让我出去啊?他上次说的话她还记忆犹新呢? 走去大门闯闯运气,或许他只是说说而已,都过了这么些天了,也不管冰儿的反对,拉着冰儿就往外走。刚到门口就听到外面传来轻飘飘的声音。 那不是傻王妃吗?今天看上去好像没那么脏了,听说那次受伤好后,好像好了很多,不过看这样也好不到那里去!柳镶韵一听这说话声就知道又是那敏夫人,她怎么在那里??自己怎么就那么背,还么出去就看见不想见的人。 柳镶韵听到这话本来不想惹麻烦的,可听见别人这么说她不回两句好像就不舒服,冰儿啊,你看我们还没出门就碰到一只乌鸦在那里唧唧咋咋的叫,看来今天还真的小心了,听说乌鸦叫是不祥呢,也不管敏夫人作何想法,反正脸色不是很好看。柳镶韵正好借机拉着冰儿就往外走,奇怪那些侍卫居然没有拦她们,看来那个人只是吓吓自己的。也算松了口气! 柳镶韵不知道的是他从出名那一刻就背有心人看了去,柳镶韵知道她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出了王府大门的,只是她没点破而已。直接朝大街上走去,边走还边问京城里最繁华的街在那里?朝着冰儿指的方向跑去了,见状连忙叫小姐慢点,之所以叫小姐是之前说好的,毕竟出门在外还是低调点的好!冰儿快点你走的太慢了,你看那里就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段吗?冰儿看着柳镶韵指着的方向确定的点点头!哎!小姐怎么又跑了啊,小姐你慢点。冰儿追不上你了,见状柳镶韵只的慢下来等着后面的人。人是慢下来了眼睛却没有消停下来,快看这里好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冰儿你看这里也有,拿着一只珠花插在自己头上,冰儿好看吗?冰儿哀怨的眼神,小姐这些东西我们以前也看过啊,怎么没见你那么喜欢!现在人是好了,严重的一个好奇宝宝,这里看一下那里摸一下,好啦,就你??拢?貌蝗菀壮隼赐嬉幌虏缓煤每匆幌略趺炊缘钠鹱约旱难劬δ兀≡缰?勒庋?淮?愠隼戳恕?p>  啊!小姐你千万不要不带冰儿出来呀!大不了冰儿不说就是了! 这才乖嘛!肚子饿了,暧你没有带钱啊,我没带啊,完了看来在王府的日子呆久了居然忘了带钱出来了,怎么办,在王府好像也没钱可以带,还真是笨死了来了这么久了居然没想到在王府挣点私房钱,这回好了没钱怎么办,肚子都在拼命的与饥饿做斗争了,自己怎么好意思啥都不做呢? 小姐要不我们回去吧,不行好不容易出来玩一下哪能这么早就回去了!那个冰儿你有没有偷过钱,那你看到前面那个人了吗?一看他衣服那么好的料子就是有钱人,要不我们去借点来用用。 小姐你那还是借啊!分明就是偷嘛!冰儿你说的是什么话呢,等咱们有钱了再还给他不就好了,我在就借点来用用而已,算了还是我亲自去吧!说到底心里还是有点怕怕的,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在二十一世纪那里做过这种事,想都没想过,没想到现在居然悲哀啊・・・冰儿待会走到前面那个人旁边你就轻轻推我一下啊!朝冰儿眨眨眼睛(意思你懂的),扭着屁股就走了过去,冰儿紧跟其后快到前面的人了,结果一紧张就把柳镶韵推向前面几米远去了,结果可想而知,或许是条件反应看到什么就往下拉,拉着什么也管不着了,眼看自己快要摔个狗啃泥于是只好紧紧的闭上眼,哎哟!疼死姑奶奶了,妈的没事把地铺那么硬干嘛,想摔死人不偿命呀!冰儿没事你那么用力干嘛?你想谋杀亲夫啊! 小姐对不起你有没有事啊!刚才吓死我了!你有没有摔到那里,小姐对不起都是冰儿没用,害小姐受伤了,看着冰儿委屈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柳镶韵顿时心就软了下来,没事了就是才破了点皮等几天就好了,不用担心的。来妞给爷笑一个,小姐你又逗我,这才露了点笑容,就在这时身边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你们两个在这里亲昵够了没有,也不嫌恶心,俩个女人! 四周顿时传来阵阵谩骂,伤风败俗,不要脸,呸!!柳镶韵?辶耍?约壕尤煌?苏饫锸欠饨ㄉ缁岬墓糯??庀驴墒浅裘?堆锪恕a?庠系咕醯梦匏?剑筒恍辛耍?芬恢钡鬃牛?澈斓南穸浠ād歉龊彀。?p>  喂!把东西给我,一只大手伸到了柳镶韵面前,咦!你要什么东西!?我没拿你的东西啊!怎么先生掉东西了!不!!是公子掉东西了吗? 你说呢! 不是!你掉东西问我拿干嘛?我又没拿你东西,没拿,你手里是什么东西!咦!她手上什么时候拿着一根带子啊奇怪!我想起来了是刚才快摔倒的时候顺手拉下来的什么东西,原来是根带子啊!既然是你的就给你了!咯给你! 怎么姑娘扯下本公子的腰带不会是想要非礼本公子吧!用眼光打量着柳镶韵,人是丑了点不过没关系只要是女人我还是乐意接受的,靠~~~这都是什么人啊!她又不是故意扯下你腰带的,干嘛那么斤斤计较的,你还是不是男人啊,那么小气!再说了本姑娘有你说的那么丑吗?不就是脸脏了点吗?加上刚才摔了一跤脸有点肿而已!你要不要?不要我就直接给你仍粪坑里去,既然姑娘给我扯下来了就给我穿上去吧! 好!!!柳镶韵重重的吐出这个字。 卿越萧一惊,这女人不害羞,胆子还很大,那个女人敢在光天化日下给男人绑腰带的! 柳镶韵也不管那么多跟别人绑腰带那是太正常不过的事了。直接给卿越萧困在腰间狠狠的拉着,娘子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柳镶韵翻了翻白眼。一脸鄙视。 卿越萧看着这个人,嘴角轻轻划出一个不容察觉的弧度! 娘子这就要走了吗,别说我还真舍不得呢,卿越萧还想说什么就被旁边的人附在耳边说了什么,没理柳镶韵就直接回头走了,心里想着还真是个可爱的女子,本来想多逗逗她呢,要不是有急事还真想好好逗逗她!不知道是怎样人家的女儿,能说出如此大胆的话语来,还真是有点好奇! ------------ 出府2 冰儿走去吃饭去,小姐我们没钱啊。 叻,柳镶韵拿着一包银子在冰儿眼前晃了晃。 天!小姐你那里来的银子。 很简单啊!就是刚才在那个人身上乘着跟他系腰带的时候借下来的啊!不然她会那么好心给他系腰带?他做梦呢!,哈哈。。你家小姐我厉害吧。 是啊,小姐真是厉害呢,冰儿当时都吓的浑身发颤,小姐自从醒了以后还真是不一样,胆大好像啥都不怕,对冰儿也好,废话以前对你不好吗。 好啊!只是以前小姐老是被人欺负,自己却帮不上什么忙,! 看着那丫头又想到了以前,柳镶韵打岔到,其实那也不怪你,你本是个丫环能有什么能力呢,放心好了以后没人能欺负到你小姐头上的。吃饭去了、、、、这家伙还真有钱,嘿嘿因祸得福。 看着那气宇不凡牌匾宇闲居,柳镶韵便知道里面肯定是非富即贵之人才能吃的起的。柳镶韵毫不犹豫朝宇闲居走进去! 冰儿却急了小姐你真要去吗?那里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饭馆,而且价格还不是一般的贵呢!她们这点银子怕是不够呢。 那又怎样?出来了总的吃顿好的吧!说着走了进去!!小二把你们这里的好吃的都拿上来。 小二笑嘻嘻的跑过来看着柳镶韵和冰儿这样的打扮有个脏兮兮的一个一看明显就算一个丫环,顿时不悦的说到不知道两位有钱吗?我们这里可是很贵的。 柳镶韵马上拿出一定银子说道狗快点给姑奶奶上你们这里最好的菜来。 小二火了,哎,你骂谁呢。找死啊,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随便人都能吃的起的! 柳镶韵怒道骂就是你,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自己不就是一个伙计吗,居然不懂得尊重你的客人,你不知道以客为主的道理吗?骂你还是轻的,说着直接拿着凳子朝小二那里砸过去,还好那小二跑得快。 住手,小二刚想发火就见一个穿着书生模样的人走了出来。 小二见状,掌柜你来了,这姑娘蛮不讲理还乱骂人。 骂你什么了,你自己说啊。 你骂我是狗。 柳镶韵一下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她可什么都没说呢,你说对吧冰儿。 小二看着柳镶韵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气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却也都怪自己一时心急居然说错话了。 柳镶韵以里在先明明是你看不起我们在先,怎么还想抵赖把过错推到我们身上吗? 你!小二气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不好意思是我的疏忽,如果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两位姑娘不要见怪,要不这样这顿我请了怎么样! 真的,这么简单就解决了。还有些疑问,这也太顺利了吧!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其实刚才下面那一幕卿成宇不是没看到,确实是小二的态度让那姑娘生气了,不过在看看下面那个人的吃相啧啧,还真像上辈子没吃过饭一样,好无形象可言,看着下面的人吃的满嘴是油,一手拿着鸡腿,一手端着汤,还真是狼吞虎咽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可爱!!卿成宇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笑着走了出去。 血凝看着这样的主子,在看看下面的人,他们认识吗?在自己的记忆中主子好像是第一次这样笑,平常看起来温文尔雅,可是却极少露出笑容。这样是不是代表着什么呢!主子的心哪是我们下人能够猜的透的呢! 冰儿看着一脸狼狈吃相毫无大家闺秀的小姐,目瞪口呆,再看看四周的食客大多都往这边瞟,胆大一点的直接盯着这边看,小姐,小姐冰儿小声的叫到。 冰儿这菜很好吃你怎么不吃啊,看着冰儿一脸无奈的样子,手指了指后面。 柳镶韵这才发现那些盯着自己看的人,一脸黑线。怪自己怎么忘了这古代女人吃东西讲的细嚼慢咽,悲催了,不过立马换了个脸色朝对面的冰儿说道管它的呢!自己吃自己的,让别人去看吧!反正是免费的多吃点!不要客气,说完又毫无形象的吃了起来。 冰儿无奈了,也得拿着筷子慢慢吃了起了! 吃的好饱哦!柳镶韵说着还摸摸鼓鼓的肚子,冰儿吃的好吗? 冰儿撇撇嘴,还好,心想就那种情况被那么多人看着那里还吃的下啊!也就小姐那怪人才吃的下去。 接下来去那里呢?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好玩的!在转一会儿就回府吧! 真的小姐不打算多玩一会了吗?冰儿高兴的叫到,要知道她的腿早就不听她的使唤了呢。 嗯!在转转就回去。 是等冰儿转一会儿就高兴不起来了,这那里是转一下啊,都过了好几个时辰了,也不见小姐有回府的意思,眼看天都要黑下来了,再看看自家小姐却还像个活宝一样又蹦又跳的,一点没有要打算回府的意思,好像就不知道累一样,可怜她的脚还不知道要受几天罪了。 柳镶韵转身看冰儿你怎么了,累了吗? 是啊!都走了了一天了,小姐不觉得累吗,怎么会累想当年我一连走过几天都不成问题,当然是坐车了,只是不能让冰儿知道。 当年小姐以前有走过吗?她怎么不记得小姐什么时候那么厉害了! 糟糕她一高兴居然说错话了,不是我的意思是想要是一下能走几天不知道会怎么样。 冰儿哦了一声。 算了走回去了,本来还想多转会儿,看来老天不允许,这么快就黑了,只好明天再来了。 什么!冰儿跳起来了.明天还来啊! 冰儿你干嘛!吓我一跳你不想来就别来了啊!干嘛这么激动,我知道你走累了,也没打算明天带你出来啊,反正这里她也熟悉许多了。 可是王妃,冰儿还想说什么,就被柳镶韵打断了。 冰儿我知道你想什么,也知道你的担心,放心好了,没事的,我这样谁会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呢! 回到无香阁,已是傍晚,咦!冰儿怎么不点蜡烛呢,算了今天一天她也累坏了,直接朝大床上奔去,趴在床上,还在床上舒服啊,今天逛了一天还真有点累了,就这样嘀咕两句就睡着了。 诸葛冥鸿坐在床边,看着睡熟的人,她今天累坏了吧,她什么时候这么贪玩了!刚开始他怎么也不相信柳镶韵只是出去玩玩,却听流影说她确实玩了一整天。 诸葛冥鸿暗自笑笑,本来是来问她为什么想出去,却还是不太相信柳镶韵只是出去玩玩。听着流影说到王妃一早就出府了,自己还不信,来到无香阁才发现居然真的没人,就几个丫环在打扫,暗自奇怪这个柳镶韵从嫁到王府后从来都不曾出府,最近连性子都变了不少,本来是想来兴师问罪的,结果发现居然不知道要怎样问,于是只好把蜡烛都吹灭了,想吓吓她,结果倒好当他是个透明人一样。(不能怪柳镶韵把他当透明人确实房间太黑)。 柳镶韵一倒床上就睡着了! 她就睡的这么安心吗?看着熟睡的人儿,诸葛冥鸿无意识的用手为她整理了散乱的头发,看着她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煞是好看,捏捏她可爱的鼻子,看着她薄薄的唇,很想一口咬下去。他也这么做了,他吻着她的唇觉得无法自拔,仿佛越陷越深,他深吻着她,床上的人,嗯了一声,诸葛冥鸿乘机吻着她的舌慢慢的深允着,仿佛深怕她逃跑一般的小心翼翼,不知到过了多久才恋恋不舍的放下床上的人。看看床上的人已被自己吻的红肿的唇满意的笑笑,突然觉得那里不对劲了。 她不是已经不痴傻了吗?为何还要把脸弄的脏兮兮的呢,她在隐藏这什么呢?诸葛冥鸿点了灯,端了盆水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给床上的人擦起来!等看着床上的人,顿时看呆了,这是怎样的女子明明美的倾国倾城为何要把自己弄成这样,他越来越搞不懂这个女人了,他也知道这一刻他被深深的陷进去了,不应该说看着她打敏夫人的时候就已经陷进去了。毫不犹豫的就朝柳镶韵旁边躺了下去。 第二天清晨啊~~~~的一声尖叫随着就是一脚直接将床上的人踢了下去。 被这一摔诸葛冥鸿顿时困意全无,看着捂着被子缩在床角的柳镶韵,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来他是吓着在床上的人,也没有怪罪的意思,而外面的人看着这里的一目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看着床上的人,和诸葛冥鸿就穿着里衣,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就纷纷低着头出去了。 柳镶韵看来就不是这么回事,你们都出去干嘛没看到我被人欺负了吗?你们还不来帮我把这色狼赶出去.冰儿低着头说道王妃这明明就算王爷啊,那里来的色狼啊! ------------ 第六章 风雨前的宁静 柳镶韵是故意的故意说诸葛冥鸿是色狼,谁叫他一声不吭的就睡在自己面前,更可恨的是自己居然不知道,万一他对自己做了什么那可怎么办,想着脸居然红了。 诸葛冥鸿本来是要生气的,那个女人居然说自己是色狼,难道在她眼里自己就这么饥渴吗?再看看柳镶韵的脸突然红了也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看来她对他不是完全没感觉嘛!想着还哈哈大笑了起了! 听着笑声柳镶韵抬起头看这这位自己嫁的王爷,心想他笑什么,自己说他是色狼他有这么高兴吗?不过眼睛确打量着他,看着他的脸,自己却不知道要如何形容,想到一个词就是人妖,确还是痴痴的看着,突然冒出两个字“妖孽”诸葛冥鸿看着柳镶韵看他到也不急,直到柳镶韵吐出那两个字。 怎么王妃是喜欢上本王了吗?本王或许可以考虑你今晚继续侍寝。 “诸葛冥鸿”柳镶韵几乎咆哮出来的说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什么继续侍寝是什么意思,你这个大色狼,该死的混蛋,居然趁我睡着了对我做对不起的事,你太过分了!说就拿起东西往诸葛冥鸿那边砸去。 啧啧我家王妃还真是泼辣啊!诸葛冥鸿调侃的说道,不过我还真是欢喜的很呢,没想到你居然是个活宝。 啊!!柳镶韵听着那些话一愣一愣的,咦?你那是说道什么话!哦!!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我是不建议可以多一个人喜欢我的哟!完全忘记自己刚才狼狈的模样! 诸葛冥鸿还真是没想到她会说这样大胆的话,动不动就说喜欢,不过他丝毫不觉得说的过了,仿佛她就是会说出那样话的人!诸葛冥鸿把昨晚的事大概跟柳镶韵说了一遍,不过却没有把吻她的是跟她说,说了难免又是一阵咆哮。 一起去用膳吧。,诸葛冥鸿提议。 噢!柳镶韵记得她昨晚好像没洗脸,应该还是花的,也没管那么多走了出去。 哇!!吃过早饭就那么多菜啊?真是又饱口福又饱眼福,呵呵,笑呵呵的夹着菜吃着。奇怪了昨天还好好的啊,今天怎么感觉嘴巴肿肿的,难道昨天没洗脸被蜘蛛咬了? 噗!!诸葛冥鸿口里的饭还没咽下去听到柳镶韵这么一说,得!一口全吐出来了,感情那人把他比喻成蜘蛛,也够.... 柳镶韵看着反应如此强烈的诸葛冥鸿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随后一声河东狮吼,还要不要人吃饭啦!一桌子菜全成了你的口水呢!我一口都还没碰呢!你诚心的吧,故意不要我吃早饭了! 你不想吃重新换一桌就是了,来人,这桌全部重新换一份。 这王爷还真是奢侈,说换就全部换了,这顿饭吃的还真是、、、无言了。 (后面冰儿她们自然看到柳镶韵的面貌了,着时吃惊了不小,柳镶韵自然知道是诸葛冥鸿搞的鬼.....只能自己吃瘪的份一个人闷了好几天也在背后骂了别人好几天...从那以后柳王妃不痴傻的消息不仅而走....) 一晃又是半月之久,说来这半月也算分平浪静,没发生什么大事,偶尔那些个夫人来惹事都被柳镶韵给挡了回去。诸葛冥鸿有时也会来无香阁就寝,不过对柳镶韵也都是以礼相待。 因为他说要等到你情我愿时!对柳镶韵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的。 柳镶韵还好好的感动一把,同时她也知道感动不是爱,她也在等她爱上他的时候。只是柳镶韵不确定她还能不能爱,她还有没有心,她知道现在的她就是一只米虫,什么事诸葛冥鸿都宠着她,让着她,因此柳镶韵更害怕,害怕什么时候他们会和她以前一样,以为可以长相厮守,结果还是分道扬镳。 还有就是那几个夫人柳镶韵知道没那么简单,也知道**争宠往往都是你死我活,这王府也不另外。柳镶韵一直都知道这是风雨前的宁静。她不想被打扰。 ------------ 第七章 进宫1 韵儿收拾一下等会儿我们进宫。 什么!!进宫??,不能不去!!?? 其实柳镶韵心里还是很想去看看无忧国的皇宫是什么样的,但是也因为知道那里是杀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等到回来的时候,万一来个缺胳臂少腿的那怎么办。毕竟那种事情在电视上看的可不少!后面事实证的确如此。 不行!!你必须去,你痴傻病好了以后就没去过皇宫,再说父皇,母后都想看看你好了之后是什么样子,都好了那么久都没去于理不合! 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更不会让你有事的! 这么说非去不可了! 嗯!! 好!现在就去吧!虽然还是有点担心,可听到诸葛冥鸿这么了,自然也没那么担心了! 百姓1!你听说了吗?这马车了坐的可是三王爷,和王妃呢! 百姓2!!听说了怎么没听说,听说以前三王妃有痴又傻呢,不过听说几个月前突然好了,更奇怪的是听说以前三王爷一点也不喜欢王妃还常常对王妃又打又骂的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月前突然就对三王妃宠爱有加呢! 咦!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其实知道的也不多! 可不是嘛!以前也听说过说三王爷对王妃怎么不好。怎么突然就好了,还真是奇怪。 就是就是我也听说过呢!不过听说王妃好了,而且还听说是个大美人呢,也不知道以前是谁说王妃长得丑的! 柳镶韵听着外面一群人的议论,怎么敢觉跟冰儿说的不一样的!到底那里不一样她一时也说不上来,笑嘻嘻,板着响指做出要揍人的模样,王爷她们说的可是事实啊,看来你以前待带我是不咋滴? 诸葛冥鸿一脸黑线!我知道以前是很对不起你,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那个你这拳能不能轻点! 怎么你还怕痛啊!! 我是怕你手疼,说着还看看柳镶韵的手。 到了宫门口!下了马车,第一感觉就算皇宫果然是皇宫光看看外面能想想里面会有多壮观,一下马车就拉着诸葛冥鸿的手往里走去。 诸葛冥鸿没想到柳镶韵会拉他的手,心里突然觉得暖暖的,至少在他认为她心里应该还是有他的吧!不然怎么会去拉他的手,于是也拉紧了柳镶韵的手朝御花园走去了!不得不承认这柳镶韵还真是一个活宝,拉着他又蹦又跳的,开始怀疑她不是不想来皇宫吗?怎么来了这么高兴,还对什么都那么感兴趣,你不是不想来皇宫吗?怎么来了这么兴奋! 你不是不想来吗! 可是已经来了不是吗?既然来了当然要痛痛快快的玩了!说着又往前跑去了! 为什么不想来皇宫,有多少人想来都来不了,怕整个无忧国也就那么少许人不想来吧! 皇宫很美,任何人都想来目睹皇宫的风采,也是一个权势的地方。可是也不是所有人都适合来皇宫的,而我就不适合呆在皇宫,那里只是那些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想呆的地方。于我没有任何关系!很多女人都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我不想,我只想做她的麻雀。 诸葛冥鸿听到这段话无不惊讶,她说认识的所有女人那个不是想飞上枝头的,就连他那几个兄弟都在明争暗斗的想要坐上那把龙椅,她怎么会看的如此之淡。 走去水涟亭去,母后应该在那里,你去陪她好好说说话啊,她说想见你! 水涟亭? 镶韵你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 哦!没事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提到水涟亭就觉得无比的熟悉到底是为什么呢?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快到了你们过去吧!我现在还要去父皇那里等会就过来跟母后请安! 冰儿,水涟停是这么回事,我怎么觉得无比熟悉,却又什么也想不起来,这里你好想没跟我说过?说说吧! 王妃,冰儿开始支支吾吾。 快说!你一定有事瞒着我!不然我生气了! 王妃,你上次受伤就是在水涟亭。 你不是说是我自己不小心吗?怎么会是在水涟亭! 你说清楚了不然她不会原谅你的! ------------ 进宫2 冰儿看着王妃,第一次王妃对她如此的严肃,眼神也如此的冷,没有一点温度,完全没有刚才的热情。突然觉得好陌生!冰儿还是把上次受伤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给柳镶韵听了!她原以为王妃听了后会大发雷霆!没想的却听到她说! 原来是这样啊!说着还笑笑。 只是冰儿觉得这笑不像王妃的笑,只觉得这笑容有点阴阴的!她从来没见这样的王妃。 是这样吗?原来她不是意外受伤,而是被人陷害的吗?冰儿只说她跟敏夫人,在母妃那里,是她硬要拉着敏夫人玩躲猫猫,敏夫人不愿意,就一把推开了柳镶韵,她后就撞到凉亭上去了,真的是这样吗?如果只是推一下当时的柳镶韵怎么会就这样死了,还让自己来过灵魂附体,看来不知用了多大的力呢!是真的想要柳镶韵死呢!她确实如愿了,只是她没想到现在的柳镶韵早就不是以前那个了,听说母妃只是说了两句敏夫人,连一点惩罚都没有,那自己的伤是不是太冤了!那为什么自己醒来后她们没有一个人来看自己,没想到来看自己的居然是太后呢?这又是为什么呢!那么多的问题看来有很多冰儿也是不知道的!还得自己去弄清楚才行!敏夫人跟母妃是什么关系!问身边的冰儿。 敏夫人的母亲跟丞相夫人的母亲是亲姐妹! 这样啊!看来她也不待见以前的柳镶韵呢!忆妃(母妃)是想要敏夫人当王妃的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对自己!而且这敏夫人她是有利用价值的吧不然怎么会......看来这一去可怕不会那么平静呢! 参见母妃,起来吧!说着还牵着柳镶韵的手,韵儿啊!听说你的伤好了,哀家就放心了,你受伤的时候本宫没有去看你,你可不要生气才是啊!本宫也不是不想去看你,只是这宫里,事情繁多,一时也抽不出时间去看你,听说你痴傻病也好了,本宫高兴的很呢!来让母妃看看,嗯....果然长得倾国倾城呢,难怪鸿儿对你宠爱有加呢! 听着忆妃这样的话,柳镶韵矛盾了,难道她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啊,只是帮敏夫人的吗!听着刚才忆妃那段话,也就放松了许多,心想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 韵儿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我都叫了你好几声了呢!啊!对不起,我看到池里的莲花开的很美,想到点事有点走神了!真不好意思,她刚才居然对自己称我,那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或许根本就是自己想多了! 母妃你在做什么?那么远你怎么摘的到莲花,柳镶韵刚用手去拉忆妃起来,却不曾想到,手刚碰到忆妃的肩,就见忆妃自己就这样掉了下去,嘴角还对着柳镶韵划过不易察觉弧度。 柳镶韵顿了一下,终于明白了,她又被忆妃给骗了,刚刚说的那些话只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而已,她还真是傻,真有那么一刻去相信她! 柳镶韵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发生,知道到她又一次被陷害,她还真是傻,明明知道**本就是尔虞我诈的地方根本就不可信,她却任然选择相信,只因为那是诸葛冥鸿的母亲。 也没想那么多,先救人要紧。刚要跳下去救的时候。 突然被一股有力的手拉了出去,滚,一声怒吼!直接将柳镶韵扔出去,好巧不巧直接撞到后面的柱子上了! 柳镶韵顿时觉得头晕,摸着着自己被撞伤头,第一感觉就是疼,就在这时有很多模糊的画面在自己的脑里闪过,她知道,她想起来了,原来自己不是没有以前的记忆只是上次的伤暂时让以前的柳镶韵真的失去了记忆了!这时的她什么都想起来了,一阵一阵的头痛,几乎占据了她整个大脑,她无力的捂着发疼的头,而诸葛冥鸿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一样。 这样的她在诸葛冥鸿面前,让诸葛冥鸿以为那又是她的诡计,诸葛冥鸿放任她的呐喊,装做一切都没看见,只去关心他的母妃。他说过进宫后不会让她受委屈,可现在对她无疑是火上加油。这些都被柳镶韵看在眼里,也就在那一刻她和他就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柳镶韵想起了以前的那个柳镶韵被那些丫环欺负,被那些家丁欺负,被他的几个夫人欺负,那些所有的过去诸葛冥鸿都知道,他却没有一次帮过自己,任柳镶韵被他们欺负,他都毫无一点怜惜,连一点同情都没有,包括她被敏夫人陷害受伤,躺了两个月,他都从来没出现过,也想起了刚成亲的时候,诸葛冥鸿喝的醉醺醺的时候,说将军那老匹夫自己都嫌弃的女儿,却仍给我,说着还掐着柳镶韵的脖子,你叫柳镶韵?嗯... 既然如此你听清楚了,你是本王这辈子最讨厌的女人,又丑又傻,你既然要嫁过来那以后出了什么事后果自负,说着直接将柳镶韵朝外面仍了出去! 当时的柳镶韵却疼的哇哇大叫,嘴里却还傻傻的说王爷真好看,还笑嘻嘻。 诸葛冥鸿看着这样白痴的柳镶韵哼一声直接走了出去! 从此柳镶韵的日子自然不会好过,一天到晚不是这里受伤,就是那里受伤,几乎是没有中断过,其中也有不少是诸葛冥鸿弄出来的伤,! 柳镶韵想到这里她恨,也觉得以前的柳镶韵实在太可怜了,爹不疼,娘不爱的,嫁个丈夫还处处虐待,想到这里,那她现在不也是这样吗! 看着忆妃被诸葛冥鸿救上来,直到大夫来说忆妃没有大碍,只是受了点惊吓,开几幅药,吃了就好了! 没有人注意到柳镶韵此时是那么无助,自始至终诸葛冥鸿都没看柳镶韵一眼,柳镶韵也终于明白了在这里她在这里只是多余的,没有人在乎,从前是,现在也是,以后也会是,只要还在这里,不管她装作多么的不在意,心还是会很疼!只因那人从始至终都没看她一眼,甚至连质问的话都没有,就直接给她定了这无端的罪名。 柳镶韵捂着头一个人走了出去,没有人看着她跑了出去,原来谁都不在意,包括冰儿,原以为只有冰儿会真的对自己,没想到连她也没注意自己受伤,却只顾着看忆妃,她也是不在意的吧,她也是忆妃的眼线,难怪她总觉的冰儿有点不对劲,原来她还是太容易相信人了。 柳镶韵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跑累了才停下来,瘫坐在地上,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想哭,想大声的哭出来,哇!!!把所有的心声都哭出来,把所有的不愉快统统都哭出来,终于哭累了嗓子也哑了!停止了呐喊声,可是可是眼泪却还在不自觉的往下流! ------------ 第八章 诸葛鑫 诸葛鑫,看着前面的人,一直哭,这个女人不知道累吗?还没见过这么能哭的女人!给!把泪水擦掉,哭的很丑! 柳镶韵随手接过在眼前的手帕,谢谢! 你你???是谁?柳镶韵有些颤抖的问道。她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旁边居然站着个大活人。 你什么时候来的,看我哭了多久了!?看见女孩子哭都不知道躲远点吗?柳镶韵还从来没这么窝囊过。居然让一个陌生人看见她哭。她好不容易想放纵一下居然被人看了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随手拉过旁边的意衣料,在鼻子上狠狠的擦了擦。柳镶韵此时刚好觉得鼻翼通气的感觉。 一声怒吼,女人,不是给你毛巾了吗?怎么还在本公子身上擦。不识好歹的女人。 柳镶韵一愣,叻!还你还样还省了一条毛巾,衣服洗洗还可以再穿。柳镶韵笑的有些心虚。其实柳镶韵是因为一时忘了手里还有毛巾就随便找一个东西擦擦鼻子,没想到......当然后面只是柳镶韵在心里想到。 你以为你擦过鼻子的东西本公子还会要么!这手帕给你了。说完甩手就走了。 柳镶韵有些纳闷这人变脸是不是有点快,大叫道谢谢你的手帕! 柳镶韵摸摸有些发疼的头,柳镶韵用手帕捂着受伤的头,柳镶韵能感觉到那里在流血,感觉眼皮在打架这是拿下手怕一看这是......柳镶韵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诸葛鑫本来是要走的,可是见那个去人一个人在那里,有点不放心,居然又折了回来,连他自己都纳闷,他可不是那么好的人,可想起那女人,拿他衣服擦东西还说为他省了一条手帕,衣服换手帕还真是值的很,找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还说的理直气壮。他承认他有那么一刻愣神了,诸葛鑫折回来便看见倒在地上的女人! 邱叔快把她带到绿竹居去! 王爷这??邱叔有些犹豫。 怎么! 王爷你把这不明身份的人要带去那里吗? 邱叔我懂你在担心什么,可是她没时间了,必须马上给她看看,该死只顾看着她哭,却没注意到她头上有伤。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这个陌生女子哭,他居然也会跟着难过,甚至还会觉得心疼,看她晕倒,他居然想要不顾一切的救她,看到她的伤,想为什么不是他受伤这样她就没那么疼吧。 到了绿竹居诸葛鑫给柳镶韵看看伤也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失血过多,加上伤心过度,才昏过去!还好遇到他不然就不止失血过多那么简单,诸葛鑫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她是谁?以前在皇宫怎么没见过,她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那么冷的眼神,而且显得如此空洞,她到底遭遇了什么事!为什么她的事他都想要知道,他想等她醒来,想知道她的一切不开心,可她会说吗? 睡了这么多天都没醒来,她是不想醒了吧?为什么看到她会觉得心痛? 雪影你去给我查,她是谁?怎么会受伤,看那个宫里是否有少人,诸葛鑫找外面说道。 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是,绿竹居又会到了原来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雪影我让你查的事,查的如何了?启禀主子,已经查到,是三王爷的柳王妃不见了,不见三天了,说是因为柳王妃把忆妃推下了水涟亭,才会逃走的,而且还听说,鸿府都没派人去找,而且三王爷还写了休书说是找到人就要休了柳王妃!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诸葛鑫一进去就看着站在里面的柳镶韵,你都听到了? 是的!!都听到了,一字不漏,说不伤心是假的。哪种从天堂掉的地狱的感觉,竟会如此难受。 柳镶韵没想到她这么一睡居然睡了三天。柳镶韵无奈道,休了也好!笑笑的说道!原来那一切都是假的,那段时间对她的关心与在乎都是假的,对他的失望不言而喻!心底有一点点的刺痛,她不知道是心痛,还是什么总之很疼很疼!好不容易选择遗忘过去,没想到诸葛冥鸿对她的感情连一点小小的挫折都经不起就已夭折! 柳镶韵开始怀疑诸葛冥鸿对她的那一切都是假的,为的就是那一纸休书,又或是报复,报复太后的指婚,让他成了整个无忧国的笑柄,要她感受从天上摔倒地上的感受,诸葛冥鸿也确实做到了,现在柳镶韵就像是在地狱般难受。她恨诸葛冥鸿的残忍,这一切都不是她柳镶韵的错,为什么把所有的疼都让她一个人承受,这时的柳镶韵眼里只有恨。 ------------ 第九章 信任 看着这样的她,他有些心痛,你没事吧,脸色不怎么好!诸葛鑫关心的问道到。他自己也是一愣自己何时这样对人说过话,不知道为什么遇到这个女人他就一点怒气也没有。耐心更是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没事,谢谢。 像是犹豫了很久柳镶韵还是不确定的看着诸葛鑫,问道你相信吗?相信我没有推忆妃下去!她像是想极力的希望得到诸葛鑫的回答,真的没有....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但这次她却清楚的知道这是因为没有人相信自己。 柳镶韵觉得他就是她的一个支撑点,因为没有人相信她,仿佛诸葛鑫说一句不信的话,柳镶韵就会一下倒下去。她需要有人相信她,至少那样她不会那么失望。 柳镶韵此时觉得信任是多么重要的东西,她有多么的无助,和无力。她更知道以后要坚强,因为除了坚强她没得选择!她要跟过去说拜拜。她现在只想找个人倾诉所有的不愉快,发泄所有的不愉快过后一切的一切她还是原来的她。 诸葛鑫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我相信,我相信你没有推忆妃,我相信我那天看到的女子没有那么重的心机,我相信我那天看到的女人,她善良,单纯,美丽,和洒脱。我相信我没看错人!诸葛鑫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相信她,但他就是觉得信她。 柳镶韵惊奇的看着面前的人,他相信,他居然相信自己!心里无疑是高兴的。你对所有人都这么相信吗? 不!我很少相信人,更不用说陌生人,你是第一个让我如此相信的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相信你!我也希望你能像我相信你一样相信我好吗?你相信一切都过去了,如果你想回去我绝不留你,如果你想留下来,我也不赶你!你可以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我知道这样说有点唐突,可我真是这样想的,如果你不想去拿那封休书我可以帮你去拿!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会给你拿到!诸葛鑫说完这些话自己都惊呆了,他现在是在说什么?他疯了吗? 柳镶韵几乎跳跃的抱着诸葛鑫在他耳边说了声谢谢,真心谢谢。 诸葛鑫显然没想到柳镶韵跳起来只为在他耳边说声谢谢。吃惊不笑,可心里却是莫名的高兴。 柳镶韵没想到在最无助的时候,在所有人都抛弃她的时候,还能遇到一个相信她的人,那种感受没人能体会吧!这也许就是常听说的,老天爷在给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就会给你开一扇窗!只是她能相信他吗?她很怕,很怕付出后换来的全是伤害!他让我相信他,能吗? 柳镶韵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好!我相信你!请你帮我把诸葛冥鸿写的休书给我拿来吧!我会忘了过去从新开始! 柳镶韵像是发现什么一样,大叫到对了,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这是那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诸葛鑫头冒黑线,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他一只以为柳镶韵知道他的,结果......想到这里还是简单的说了一下他的事。 我叫诸葛鑫,这里是绿竹居,我在竹海里面见你晕倒在地上!就你带到这里医治,不过你放心,这里很安全,没人能找到你!现在在这里好好养伤,我现在有事晚点在来看你!你可以在这附近好好看看,但不要走太远了!会很危险。 知道了,柳镶韵嘟嘟嘴,你比我妈还??隆n蚁衷谕范荚魏艉舻?那里能到处走! 妈!!什么意思?是娘的意思?? 嗯!你很聪明嘛! ------------ 第十章 疑虑 诸葛冥鸿余总管人找到了吗? 诸葛冥鸿现在能不急吗?她的王妃走失了,他该怎么跟其它人解释,事情还没解决,那个女人怎么能逃了。 诸葛冥鸿想到当时的情景就不安,当时他只顾母妃的安慰,完全没顾及到柳镶韵的感受,直到母妃被他抱走无意间瞟到边上的血迹才想到是自己推开的她。但也没想太多。直到母妃已无大碍,才开始想起那一幕的惊心。她受伤了,想到这个可能诸葛冥鸿的手不觉得捏紧。她现在怎么样了,过的好不好,她一定很委屈吧。会恨自己吗?会怪自己吧,她是不想进宫的,是他要她去的,说了不会让她受委屈,结果自己却让她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她该怎么办? 余总管看着这样的诸葛冥鸿,自然知道诸葛冥鸿在想什么,这段时间诸葛冥鸿的改变他都是看在眼里的。除了王妃能让他改变那么多,还有谁能改变。虽然是担心可还是把打听到的结果告诉了诸葛冥鸿没有,只打听到有人看到王妃跑到御花园后,就没人在见过王妃了。 诸葛冥鸿听到最不想听的回答该死,手一用力捏碎了手里的杯子,血随着手指划下来诸葛冥鸿却浑然不知。 她跑那里去了,诸葛冥鸿不相信她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她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她当时什么都说就跑掉,难真的是她推母妃下去的吗?如果不是她为什么要跑掉!他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只想要知道,她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要跑!他一直想着为什么,母妃一直说是镶韵推她下去的!他不信,也想不到任何理由去相信,本来是想把母妃安慰好了,再找柳镶韵谈谈,谁知道再找她的时候早已不见她的踪影,你到底去了那里?你知道不知道母妃要自己拟好了休书,等你回来就给你! 不知不觉诸葛冥鸿抬头无香阁,他居然又来到无香阁,这是她走后他第几次来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一有时间就会来到这里。坐在柳镶韵的房间里,这里一切都那么熟悉,只是少了你,这里的一切仿佛没有一点生机。我该拿你怎么办,你回来万一事情是真的,有休书等着你!你不回来,我又好想你?想你的笑,想你的忧郁,想你的一切,突然回忆起过去,才发现彼此的回忆那么少!心突然就像少了什么一样。柳镶韵等你回来。我一定让我们的回忆满满的。你还会回来吗?诸葛冥鸿不确定。 余总管你们去给我找,无能如何一定要找到王妃!不管结果是什么?我已经有了我想要的结果! 御风楼(顾名思义吃饭的地方)诸葛鑫进了御风楼直接朝二楼走去,直接进了一间包厢!坐在一方,朝对方笑了笑,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对面的人正悠哉悠哉的端着手里的茶喝着!一点没有尊卑之分,更没有上下之分。的确过去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个是贼一个抓贼的!也因为这样他们成了朋友甚至是兄弟,就在京城开了御风楼! 正如我们所想南兴国果然有所行动!而且在许多大功贵臣,大到皇上小到县衙身边几乎都有南兴国的内应,当然你身边也随时会有南兴国的内应,你可要留心了!据说这些内应都是南兴国的死士,培养这些可是花了二十几年的时间。据说这些人的伪装能力很强,而且要伪装的人都是经过许多调查,那人的性格喜好,生活习惯的等!伪装出来几乎找不到任何破绽。 诸葛鑫若有所思的说道~难怪最近发现宫里进了许多新面孔,看来里面有不少人都是死士了!看来我们要是不做点什么都不行,才说着两个人头对头的说着计划!卿越萧听说诸葛鑫的计划不断的说到好!就来个引蛇出洞!萧!我不能出来太久就先回去了!告辞,说着就走了出去~ 她会是死士吗?自己说过要相信她的,但她是怎么进竹林的,那里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去的!难道是巧合,那为什么偏偏是他去的时候碰到她~要知道自己一个月也就去一两次竹林,为什么这么巧正好她去那里的时候被他看到?真的是碰巧吗?自己一直选择相信她!可是现实却让他觉得不是那么简单!经过深思熟虑,诸葛鑫还是选择相信柳镶韵他相信自己的感觉。或许真的只是巧合而已!直接回到鑫王府! ------------ 第十一章 水清 早晨的阳光晒进了这里仅有的几间竹屋,床上的人伸个懒腰,新一天又来了,经过这几天的调养柳镶韵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几天诸葛鑫偶尔也来给她看看伤,每每聊不上几句,就借故离开,柳镶韵总觉的诸葛鑫在逃避她,但为什么她却不知道。其实她也不想知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才不管那么多呢。 这段时间柳镶韵一直是由一名女子在照顾她。那几天柳镶韵感觉也没什么精神也没跟那名女子说上话。而她好像也不是爱说话的人,每天把药煎好,饭煮好。都是直接走进来将东西放桌子上就出去了。柳镶韵有好几次想跟她说话,都没来得及说她就走了。其实柳镶韵一直想跟她说的是她煮的东西不怎么好吃,柳镶韵想跟她提意见来着。每次都是东西放好就走。柳镶韵就奇怪了?明明一个大活人在那里,那人居然不愿说一句话,柳镶韵一直怀疑她是不是不会说话。直到有一次柳镶韵感觉头一直是昏昏沉沉的竟一觉睡到中午,还没起。 冰清见早上的饭菜丝毫没动,现在居然还没醒,庄主也真是莫名其妙叫她照顾这个女人,山庄里那么多女婢随便找个人来照顾她不就好了,偏偏让她照顾,她心里还忐忑了好一阵子,还好这姑娘没那么娇气,说实话能吃下她煮的东西还真需要勇气。要知道她在她的记忆里除了打打杀杀,照顾人这差事还真没做过,害她郁闷了好阵子。不过谁让诸葛鑫是老大呢。 水清绝壁山庄四大护卫之一,最擅长的是鞭,外表清冷,对所有的事毫不在意,只听命于诸葛鑫有一个人。 只要柳镶韵稍微注意一点,就会发现水清缠在腰间的锦鞭,只是柳镶韵那里会管那些,虽然疑惑过。但不是她的是她从来不会多想。 水清看着床上的人还没有打算起来的意思,再不起床就把你扔出去! 床上的人一个激灵跳下了床!迷糊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听到们被关上的声音,才彻底的清醒过了,咦?左看右看没人啊,柳镶韵似产生幻觉了,仔细想了想,她会说话的嘛!还以为她是哑巴呢。就是声音冷了点,毫无人情味。 柳镶韵看着自己好的差不多了,就想出去转转,刚走到门口就碰到水清。 你怎么在这里,你叫什么名字啊?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你叫什么名字啊。柳镶韵问了几遍。换回来的都是平静。柳镶韵就纳闷了,好歹也是个大人对着她说话啊,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直接把柳镶韵的话忽略了。 不愿意说就算了,那你知道诸葛鑫在那里吗?他怎么这么久都没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柳镶韵总觉的最近诸葛鑫怪怪的。总感觉他在躲着她。她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他,诸葛鑫的不出现让她觉得很无力。 柳镶韵面前那个呢,又整天舍不得开她那歌金口玉言,问她什么都不说,弄的柳镶韵尴尬极了。但有些问题还是要问出来心里才舒服,诸葛鑫怎么都不来啊?还有你为什么要来照顾我,是听诸葛鑫的命令。 柳镶韵想到这诸葛鑫还真是的,就算要找个人来照顾她也不要这么冷的一个人吧,这人什么都不说真要急死她了。一大堆的问题都不知问谁。 水清 还有不关你的事不要问。 啊!柳镶韵像是没听清楚,一脸惊讶。虽然回答是冰冷了点,但至少是回答了她了。 柳镶韵看着走过的水清叫到,就是我的事我才问啊。不然你以为我是想知道他的事啊。他有什么值得我关心的事。 要知道柳镶韵在这里憋的快发霉了。整天都躺在床上,没病都睡出病来了。(她就是有病啊) 看着已经走远的水清柳镶韵无奈的遥遥头,这人还真是...... ------------ 第十二章 贪玩1 好犀利的眼神,柳镶韵看着走远的水清打了寒碜,还伸了伸舌头。弄个无所谓的表情,那她出去走走应该没关系吧。想着柳镶韵便走了出去。 管它三七二十一,她又不是怕大的。走出了竹屋,哇!这里还真是不错呢。绿油油的一片,难怪听诸葛鑫说是竹海呢。要是这里有国宝就好了,那肯定好玩了,可惜这里怎么可能会有呢。 看着这些"成群结队"的竹子她开始怀念,怀念小时候跟同村的人爬竹子的场景,那时候才是最无忧,最天真,最快乐的时候吧。逐渐长大才发现童年才是最快乐的,长大了就开始有不该有的烦恼,眼泪划过脸颊。柳镶韵擦干眼泪,怎么想着想着又想到现代去。可她还能回去吗?估计不能了吧。遥望天空(他跟她或许已经结婚了吧,祝福他们?)她柳镶韵做不到。她恨他,她不计较但绝不原谅。 无奈的笑了笑便挽起袖子找到一颗大一点的竹子就往上爬,直到爬的有点脚耙手软的感觉,感叹到!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出了一身汗,不过感觉还不错,抬一只起手刚要擦汗,吓!妈妈咪,这、、、怎么这么高啊!我记得也没爬多久啊!怎么会这么高,在下面看的时候不觉得这些竹子有多高啊!可是从上面看下去就完全不一样了。这下好了,怎么下去啊!以前是滑下去的,可是现在这情况好像不适合。完蛋了!都怪自己一时贪玩,这回好了,自食其果了,怎么办啊?怎么办?左看看右看看,这回真的完了,上次意外没死成,这下好了,来到这里不是受伤就是被误会,现在看来不会连这条小命都要不保了吧!她奶奶的,自己这么就那么衰!你是柳镶韵怎么这么容易就放弃,像是安慰自己,现在这样摔下去应该也没什么事。现在得冷静,冷静,在自己心里给自己打气!还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就一直抱着那颗竹子,突然想到,要是爬到竹子的尖上会不会摔下去没那么痛,想着就又开始往上爬,终于快爬到竹子的顶端了,还真是累。直接抱着竹子顶端处整个脚就放了出去,然而事情并不是柳镶韵想的那样,竹子顶端也确实被柳镶韵拉的弯了下来,然而根本就没有掉到地上,而是直接别掉在中间,这会柳镶韵脸冒黑线,这是什么情况,她这么轻吗?怎么连一个竹子都压不下来,记得自己好想也有一百多斤呢(那是以前),怎么现在这么轻,第一次觉得体重重一点还是有好处的,柳镶韵一直在那里动来动去,好接点力,把树枝拉下来一点,这下想着这回真的完了!这么高摔下去不死也得残废,可是她更怕痛。呆会没力气了,那不得直接摔下去,不行她不能死,这里都还没玩够,没吃够,应该说什么好吃的都没吃到一天天都在跟药打交道,就算死她也想做个乐死鬼和饱死鬼。想着这里也许是求生的欲望太强烈了,脚一蹬啪一声响,完了用力过大,竹子断了,看打自己就要撞到竹子上去了,柳镶韵紧闭着双眼,等着疼痛的到来,几秒过去了,却没有疼痛的感觉,闻到那独特清香好闻的香味,柳镶韵知道是谁抱住了她。自然的松开了抓着的竹子。睁开眼,看到精致,帅气的脸,犯花痴的看着诸葛鑫,发起呆来,奇怪以前怎么没觉得诸葛鑫有多帅呢,怎么这次看到感觉太迷人了,难道是因为他救了自己的关系?搂着诸葛鑫的脖子,诸葛鑫抱着她缓缓的飞了下去,某人还在想着,丫的,太妖孽了!柳镶韵突然觉得这电视里才有的英雄救美这里到成了现实版了。好像感觉还不错。 诸葛鑫眉头皱了皱,嘴角划过后看的弧度,看够了吗? ------------ 贪玩2 没有,条件反射的说出了这两个字,突然意识到说错话了,顿时脸红耳赤,那个有没有人说你很漂亮,你长得真的太像女人了,不会你真的是女人吧!说着还哈哈大笑起来了!看着诸葛鑫脸色很难看,后知后觉的想到惨了,好像又点燃炸药了,任那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被说成是女人吧! 她也真是的,明明想转移一个话题,结果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怎么感觉自己来到这古代好像变笨了,!那个,我的意思是说你长得很帅,就是玉树临风那种,并没有其它意思,你不要想多了!心虚的笑了笑说道你怎么在这里啊!你又救了我,真是谢谢了、我一定会记得你的。 诸葛鑫本来是想去竹屋看看柳镶韵,却只看到水清一个人在那里,便出去找柳镶韵,要知道那竹林可不是一般人能出来的,那里就像一个迷宫,不是熟悉那里的人,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出去,在竹林里找了一会,看到柳镶韵,掉在竹上,还想看看她接下来要怎么做,这丫头还真不是省油的灯。那知竹子毫不争气一下断了,诸葛鑫想也没想就飞过去抱起柳镶韵。结果她不但不感谢,还怀疑他是女人,真是要气死,也只柳镶韵才敢那么大胆的说自己,要是别人,现在只怕早就是亡魂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没有办法对她下手,想要知道我是不是男人!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啊!不用了,我相信你是男人,柳镶韵只是说说而已,当然知道他是男的了。 晚了!说完直接朝柳镶韵吻了过去! 柳镶韵呆了,这是什么情况,想使劲推开诸葛鑫,奈何自己力气太小就是推不开,直接想开口骂人,刚张开嘴,就被诸葛鑫的舌伸了进去,他的吻好霸道可却不失温柔。感觉自己的心都漏了半拍,现在居然无法拒绝他的吻,反而开始迎合他的吻!两个人就这样吻着都没有放开的意思,柳镶韵感觉自己沉沦了,她这是怎么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诸葛冥鸿,可是为什么又会沉沦在诸葛鑫的吻里。毫无反抗能。 柳镶韵突然惊醒一用力推开了诸葛鑫,不可以。 诸葛鑫也没料到她会突然的推开她!在吻她的时候他感觉到了她的迎合,也感觉到了她的心跳,看来她对自己是有感觉的!毫无会意的笑了笑! 调侃道怎么样,感觉我是女人吗?以后再这么说的话可就不是只有吻这么简单了,我会吃了你,把你吃的干干净净。要知道现在诸葛鑫可憋的难受。像是警告又像是提醒柳镶韵不确定. 靠!我又不是故意这么说你的!我是真的觉得你很..... 嗯!!!!。。。诸葛鑫托了个常音! 柳镶韵眼眯缝嘴角上翘,夸张说道,不是,我是真的觉得你很酷的啊!再说了我这可是在夸你呢!你占我便宜我还什么都没说呢!这下倒好反被你说的有理了!说着就想着刚才那丫的吻自己,脸一下就红的透了!柳镶韵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样就脸红了!也太没抵抗力了吧! 诸葛鑫看着面前的人儿,丫头!你会是我的,以后也是我的!谁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柳镶韵就是看到诸葛鑫刚才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他在想什么? 诸葛鑫看着发呆的柳镶韵,道:走回竹屋。 哦!一声傻傻的跟在了诸葛鑫后面,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专程来找我的吗?还真是谢谢你,你来的还真是及时,要晚来一步我就惨了! 到了竹屋,水清连忙迎上去。主子,柳姑娘你们回来了!午饭已经做好了!吃饭吧! 柳镶韵看着面前的水清想到,怪事这人不是不爱说话吗?怎么今天一下说了这么多,以前可从来不会叫自己的,今天是哪根筋不对了,还煮了那么多的菜,要知道自己那几天可从来没有这样的待遇呢!这人不一样还真是待遇也不一样呢!直接冒出来一句果然是人靠衣装,美靠靓妆。人还得靠脸装,说着还不停的摇着头。 ------------ 第十三章 偷来的休书 给你,你要的东西。 诸葛鑫直接把信给了柳镶韵。 什么!柳镶韵还真是一惊,他还真的去帮她把那东西拿来了。 看着手里的信,柳镶韵也知道是什么东西。虽然早就有心里准备,可还是感觉有点不安,有点难受毕竟曾经也用心去体会过他的爱,最后却发现原来那只是梦,当所有的记忆都收回的那一刻才发现,那一切都是假的。梦碎了,所有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也是从那一刻柳镶韵才发现她对诸葛冥鸿不是爱,只是一种依赖,因为她贪恋着他对自己的好,所以选择遗忘,刚来这里所有人对她的不好!遗忘现代的柳镶韵,利用诸葛冥鸿来麻痹她的过去,所以她自私的接受了诸葛冥鸿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与体贴,更因为她不是曾经的柳镶韵所以无法体会曾经他们对她的残忍,对她的种种过去她都没有体会过,直到有了曾经的记忆才知道原来她也能感受以前柳镶韵的疼与伤。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是他为什么要骗自己?还对她那么好!看着手里的休书,是不是以后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虽然还心是有点疼,但是早已没有最初的情绪,无谓的笑了笑!谢谢 诸葛鑫为了去拿那封休书可是犹豫了好久,他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那是他的皇兄,虽然不是同母一胞,但毕竟也是他皇兄,诸葛鑫知道诸葛冥鸿有多想找到柳镶韵。可是他却自私的把她藏了起来,他害怕她回去后接受她的又会是伤害。他也自私的想要代替诸葛冥鸿照顾柳镶韵。更害怕失去,这便是那几天他不去竹林,见柳镶韵的原因,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柳镶韵,他犹豫,他有那么一刻觉得他是如此的小人,可是心代替所有的理智替他做了决定。他要那个女人,不管她是谁的谁,既然那人放弃了要她的权利,那么他诸葛鑫要,就没人能在抢走。他会抓住她不放的。 东西已经送来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你要有什么事就叫水清来叫我!我府里还还有事!先走了,还。不要动不动就说谢谢。若真想谢的话就好好想想以后打算怎么谢我吧。我更喜欢用行动表示谢意,不喜欢只口头表谢而已。说完这些话逃离似的离开了。他此刻真无法面对柳镶韵,无法面对那封信,天知道他做那个觉定下了多大的决心。 柳镶韵撇撇嘴,什么嘛!本来就心里很感激他啊!明明问我有什么打算,结果自己都还没回答他到又出去了!再看看水清,看着那已走出去的人两眼发光,这小妮子怕是对自己的主子有意了,看来以后有得相思之苦的受了! 柳镶韵想到自己既然诸葛鑫走了,那她的问题问谁去?水清?柳镶韵这就在心里摇摇头,明显是不现实。 暧!!已经走远了.....看着明显走远的诸葛鑫,柳镶韵撇撇嘴什么嘛,奇奇怪怪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诸葛鑫心里有事,弄的柳镶韵心里也是七七八八的,他又不愿意说,自己又没机会问。看来下次诸葛鑫来一定要抓住他不放。 ------------ 第十四章 疑惑 水清挑挑眉就朝里屋走了进去,放下手里的东西,绕过柳镶韵走了。 柳镶韵看着这个人还真是的,明明刚刚还很热情似火的水清,对着自己又是这冷清的模样,好像自己欠她钱没还似的。 其实这也不能怪水清这么冷漠,要知道她主子可是第一次发善心救下一个人,而且还带到了连她都没来过的竹屋,要不是这次被派来照顾柳镶韵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有机会来竹屋。她凭什么就能让主子带她到竹屋,还派她照顾她!要知道主子从来都不会救下一个人,就算是一个小孩受伤了,最多也只是给点银子就走人。她实在想不通主子为什么要救下柳镶韵,叫水清心里怎么能不恨,能不怨。 柳镶韵也没管那么多,看着手里拿着休书。在眼前晃来晃去,这就是休书?奶奶的一张纸,就决定一个女人的一生。有些颤抖的翻开那又爱又恨的休书,说柳镶韵无动于衷那是不可能的,就这样一张纸断了他们过去所有的以前,原来感情居然用一张纸就解决了。 奇怪今天怎么一点都睡意都没有!以前不都是好睡的吗?仔细想想也是自从来到这里自己不是吃就是睡,前段时间自己有伤连吃饭都是躺着的!没事就在院子里走走,也真够无聊的。拿着风衣就到外面去了,以前都是在院子里,好不容易今天出去一趟,就吓掉半条命,难道是惊吓过度??不会吧,她何时这么胆小了?现在只好在院子附近走走,随意躺在一块大青石上!望着那漫无边际的星空,突然很想家,不知道爸妈在那里过的好不好,一定很难过吧!都是她不好,以前都没有好好孝顺他们。希望他们不要担心才好,眼泪不自禁的划过脸颊。想想现在的生活还真是狼狈两个子来形容,来到这里没有一个朋友,至始至终都是自己一个人,相信的冰儿,诸葛冥鸿,在她们身上得到的只是欺骗,曾经以为诸葛冥鸿就是她的一切,可是,现在呢?现在她却被诸葛冥鸿丢下了,冷风轻轻的拂过柳镶韵的脸颊,吹干她的泪,告诉她,这一切早就该结束了。回忆一幕幕永远那么有杀伤力,每每想起她就会觉得她如此的弱。这么容易就受伤,她怎么甘心如此。 现在的诸葛鑫能信吗?会不会和她们一样,最后只是欺骗,她不敢去想,怕会再次的伤心,突然发现她对诸葛鑫一点都不了解,除了名字以外她什么都不知道,他怎么会救自己,明明记得她在皇宫,怎么会被带到这里,他也是在皇宫,那他是什么人,他也姓诸葛,难道他也是某个王爷吗?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要救自己,为什么要帮自己偷休书,为什么不把自己带回去?那么他是知道她是诸葛冥鸿的王妃的吧?他不会查不到的,那他为什么要把她藏起来呢?脑海里突然出现那么多的疑问,可是他没理由啊,她要长相没什么长相顶多算中上,要人品没人品,什么女子三从四德更是无稽之谈,什么贤良淑德更是不沾边,柳镶韵想不通!或许他真的只是看着她可怜而已,就是这样错不了,他怎么可能会骗她呢,没理由没动机。他们至始至终都不认识,她身上也没有什么值得利用的地方。或许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 第十五章 笑春阁1 人生最美好的事莫过于一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哎,可惜这里没有钱可以数...等诸葛鑫来了一定要叫他拿点钱花花,不然以后出去了会吃亏的。肚子饿了,摸着扁扁的肚子,奇怪今天水清那女人怎么还没送吃的来,算了人家照顾了你这么久,难道你还好意思让别人照顾,自己去厨房找吃的去了。 还别说水清这人有时候还是很体贴!就是煮的东西不怎么好下咽,饭菜都在锅里热着,估计是有事出去了吧!突然觉得水清也很好,就是话少了点,面冷了点,吃饱了喝足了,柳镶韵想着接下来要做什么呢!天气还不错,到柴房拿来几捆稻草铺在地上人直接躺了上去,直接摆成大字型,享受的阳光的照耀,暖暖的很舒服,心情自然好的不像话,好像从来到这里从来都没有过个这么轻松自在的日子!哼着小调,那样子甚是惬意的很啊。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 就是遇见你 在人海茫茫中静静凝望着你 陌生又熟悉 啊......啊...... 尽管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气息 却无法拥抱到你 如果转换了时空身份和姓名 但愿认得你眼睛 千年之后的你会在哪里 身边有怎样风景 我们的故事并不算美丽 却如此难以忘记 啊......啊...... 尽管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气息 却无法拥抱到你 如果转换了时空身份和姓名 但愿认得你眼睛 千年之后的你会在哪里 身边有怎样风景 我们的故事并不算美丽 却如此难以忘记 如果当初勇敢的在一起 会不会不同结局 你会不会也有千言万语 埋在沉默的梦里 柳镶韵唱着这首曾经很喜欢的歌,要知道以前的柳镶韵可以说是五音不全,只有她很喜欢的歌才会好好的学着唱两句!明明很好的心情怎么唱这首歌,感觉有点点悲,还好不影响自己的心情!可能是在阳光的作用不一会柳镶韵居然睡着了。 昏昏沉沉中醒来的柳镶韵,揉揉眼睛,看着周围咦这是那里,记得自己在院子里晒太阳,然后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看看这屋里的摆设也不是在竹屋啊!那这是在那里? 哟!你醒了?一个娇滴滴声音传入柳镶韵的耳朵!柳镶韵打个冷颤。这调调还真是,还好是白天,要是晚上估计得吓死两个来摆起!打量着对方这里浓妆艳抹的,明明是个老妇女的年龄,却还跟电视里演的老鸨一样,粉厚唇红的样子还真是滑稽!柳镶韵看着一脸滑稽的妇人,她还真的很想笑,可是不知道目前的情况柳镶韵也只好忍着。突然意识等等!老鸨....这里不会是妓院吧?想到有这个可能柳镶韵脸冒黑线,奇怪怎么睡个觉的时间又不知道她到了那里? 你好!请问这是那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意识到这个可能柳镶韵一脸笑嘻嘻的问道!(哎!没办法啊,在没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的情况下只能......) 那人好像没听到柳镶韵的话一样看着柳镶韵说道,哎呀!可惜了,这么好的脸蛋在这笑春阁以后肯定是头牌,也不知道萧少在那里带回来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却是让她做客的。 还好生照看着,要是少了一根汗毛就为她试问。她也只能仍疼割爱的把她好生照顾着。元娘想到这里就头冒黑线。 ------------ 笑春阁2 你叫柳镶韵对吧?像是疑问却是带着肯定这里的人都叫我元娘,你也可以这么叫,这里是笑春阁,也是京城有名的妓院,你是既然是萧少带来的朋友,也就是我元娘的朋友,你放心的在这里呆着,这里没人会把你怎么样的。 柳镶韵纳闷了,还真是妓院,放心你叫我怎么放心啊,你们把我带来到底是要干什么,告诉你要我接客,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 元娘气急都说了你是萧少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不让你接客!你就安心的住这里,好吃好住的伺候着。 柳镶韵更纳闷了这是什么情况,有那么好的事?再说元娘口里的萧少她也不认识啊? 万一出点什么事她叫谁去喊冤去?你不是跟我开玩笑的?有这么好的事,不会是忽悠她吧!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萧少我又不认识,更不是朋友? 元娘急了你这个人怎么说不通呢,有什么事不要问我。我什么不知道,我也是听命行事,等萧少来了,你问他去,说完走了出去。 柳镶韵念叨这都是些什么人嘛,都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不知道肯定就要问了。还被带到了妓院,叫她放心她就能放心了?是诸葛鑫带她来的吗?可是带来了为什么也不跟她说一声呢?那么多地方可以住干嘛带她来住在妓院啊? 算了只等见到那所谓的萧少再问清楚了!现在急也没用,端着桌上的茶刚喝一口。 小姐奴婢带你去用晚膳。 小姐!谁啊?柳镶韵左看看右看看没人,用手指着自己,你是在跟我说话吗?还有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个人她都没发现。 银儿觉得奇怪,这里只有小姐你一个人啊!当然是跟小姐你说话了! 哦~柳镶韵一个托音,以后不许叫我小姐,叫镶韵就可以了。小姐小姐的叫让柳镶韵觉得像现代的“小姐”所以柳镶韵不喜欢这个称呼。 可是这样于理不合,你本是小姐。叫名字好像不尊重。 柳镶韵急了,都说不准叫就是不准。 银儿还想说什么..... 好了,那带我去吧!肚子还真有点饿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都有些什么人一起用晚膳啊? 奴婢银儿,只知道是萧少和他的几个朋友,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又是萧少,你们萧少是什么人啊?好像你们都很尊重他, 银儿脸红了红说道,当然了,他是这里的大当家,能文能武,对人又和善,说到这里银儿像想到什么脸又红了起来。 柳镶韵看着有些发花痴的银儿用手在银儿眼前晃荡,暧!回魂了。 啊!银儿惊了一下,对不起,对不起,奴婢走神了。 没事啊,我又没怪你,不过你是想到什么了,那么害羞,脸都红了,有点好奇。你说说看了。 银儿有些犹豫,这不好吧。被看透了心思,银儿连更红了。 柳镶韵假装严肃到,你要不说等下见到萧少,我就去问他是怎么回事了。你可要想清楚是你告诉我呢?还是我去问萧少。 这下银儿急了,还是奴婢告诉小姐吧,心想小姐要是真去问萧少他也不会记得她了吧。毕竟她只是各奴婢,还是笑春阁的。 那还是去年的时候她和几个同等的婢女在后院玩的时候,她的香包不小心掉了,她找了好久,她急的哭了那可是她母亲生前为她留下来唯一的东西呢。正在此时萧少过来看见蹲在地上哭的银儿。 发生什么事了,银儿抬头看见是萧少连忙起来,她也是急了没想那么多就把丢香包的事跟萧少说了。 那时他什么也没说,等几天就有人把香包送到了银儿手里,银儿看到手里的香包本来就没希望能找回的香包居然就被找回了,送香包的婢女来说是萧少帮她找到的,因此她心里对他产生变化,尽管知道到那是不可能的。她只是个婢女。 柳镶韵听到这里着时无语,就这点事就能脸红成这样,还真是.....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害羞。 还有以后不要在我面前称奴婢,要直接叫镶韵。我希望我们可以是朋友不要有尊卑之称。 银儿还想说什么就被柳镶韵打断了。她心里始终觉得不妥。 银儿还有多久啊,走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到啊? 就在前面马上就到了! 银儿敲了敲门,把门推开示意柳镶韵可以进去。 ------------ 第十六章 再遇卿越萧1 柳镶韵看银儿没进屋便问道,你不进去一起吃吗?只顾说话,没看到前面的门槛有多高,一只脚没踏过去,人到是直接载了进去。 哎哟!柳镶韵反应到快,摔了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直接朝门槛上踢上两脚,嘴上还说着叫你摔我,踢死你,哎呦!我的脚。本来就些疼痛的脚,在踢两脚后更疼,该死的等下拿刀直接把你剁掉!该死的,吃个饭也那么多事,吃饭・・・・・ 柳镶韵这才想起屋里还有其他人,看着桌上的几个人都满脸惊奇的看着自己,柳镶韵心虚的说道吃饭,吃饭,饿死了,一瘸一拐的走到桌上端起一碗白饭就吃了起来,吃了起来,她那里吃的下去,想想刚才真是丢死人了,只顾拿着筷子往嘴里刨饭!根本吃不出来是什么味道! 丫头都不吃菜的吗??诸葛鑫看着柳镶韵想笑的不行,刚开始看到她摔地上的刚要冲上去扶她起了,那知道那丫头反应挺快的一下起来不说,还直接加上两脚,那丫头真不知道这样只会疼自己吗?居然跟门槛较真,看着她使劲的刨饭估计还在为刚才的事别扭呢! 柳镶韵看着诸葛鑫快扭曲的脸,说道想笑就笑,到时候憋着尿急就不好了! 噗!!卿成宇刚喝一口汤听到柳镶韵的话,一个没忍住喷了出去!不好意思没忍住!!卿成宇这是才开始打量刚进屋的柳镶韵,觉得很面熟,但又谈不上是那里面熟。有意思!听诸葛鑫说是鸿王妃,但这人那有点王妃的样子,就算曾经痴傻现在也好了不是吗?怎么尽说些有伤大雅的话来!但很可爱,一点也不做作,很可爱??卿成宇纳闷了,曾经几时觉得有那么多可爱的人了,又想到了那个站没站相,吃没吃相,还顶着个大花脸的,小花猫!从那次吃了一次饭就再也没出现过!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那个时候觉得她也很可爱,他居然有点想她了!想她!知道这个想法卿成宇吓一跳! 柳镶韵看向那个喷汤人,顿时乌云密布,刚想发怒,这不是那个誉风楼的老板吗?他怎么在这里?柳镶韵此时已经烟消云散了,毕竟那人曾经请她吃了顿免费大餐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得!看来这饭是没法吃了,全都是成宇哥的口水了!卿越萧说到!不好意思!我也忍不住了,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柳镶韵看着桌上这几个笑的东倒西歪的人,翻翻白眼!再看只有诸葛鑫笑的比较斯文,对就是斯文,柳镶韵就这样直直的看着这样诸葛鑫,丫的,这厮笑起来也太好看了吧!很美,很帅,很迷人。柳镶韵直接趴在桌子上就这呆呆的看着诸葛鑫!想着要是把这厮带到现代肯定很拉风吧!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的心!(某人在这里也是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 看够了吗? 没呢!诸葛鑫你就是要多笑笑才好看,整天板着个脸一点都不好看! 是吗?你好像不止一次说我好看,上次我没笑有人不也说我好看的?(上次没笑是因为看着某人发呆呢) 上次,噢,竹林的那次,想到那里柳镶韵脸又红了,结巴的说道,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怪事怎么老是动不动就脸红,在现代又不是没接过吻,也没这样红过啊!现在怎么动不动就脸红! 诸葛鑫看着脸红红的柳镶韵,要不是看在这里有人的份上估计还得和上次一样,马上吻上去。这丫头还真是可爱,说出来到话永远是那样的出乎意料,跟她一起很快乐,没有压力,好想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她,没有心机。只是他知道有很多事都不能跟她说,也感觉瞒着她很幸苦,她总有一种让自己想接近,更想了解她的魔力。 两个人就这样聊着,其余全成了空气。 直到...... ------------ 再遇卿越萧2 某人肚子不争气咕噜一声响,破坏了两人的气氛,不好意思,我饿了,刚才一点都没吃下去,柳镶韵不好意思的说道,现在这菜也没法吃了,看向那始作俑者,很是无语!!!再看看旁边,刚刚还在哈哈大笑的人。咦!!柳镶韵条件反映,低下头,他怎么也在这里,完了!!他会不会认出自己啊!这做贼心虚的感觉她算是体会到了,要是认出自己就是上次顺手牵羊的人,那不的剥了皮不可!要知道上次那钱可不少,怎么办?还有这世界怎么这么小,出去玩一次碰到的两人,这次怎么全在这里,这样太巧了吧。柳镶韵汗颜,得想办法闪人才是。 卿越萧不是没看到眼前的女人,刚刚开始心里也有了一丝疑惑,第一眼感觉很面熟,可是却不知在那里见过,自己也纳闷,什么时候记忆变得那么差了,居然连见过的人都不记得了,不过他敢肯定,这个女人一定是见过的,看个女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做过什么亏心事的样子,他就敢肯定他们是见过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那见过!只是这个女人的表现也太.... 真怀疑这个女人是曾经的鸿王妃,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殷持,和传言似乎很不一样! 我们见过吗??卿越萧疑惑的问道。 柳镶韵像打了鸡血一样一个激灵的回到,没有、绝对没有,我们怎么可能见过嘛?对吧,没机会呀!(哎呀!大喘一口气!这家伙,不记得之前的事了,那自己还担心个屁啊!)心里倒是乐开了花。 卿越萧看着这样反应的柳镶韵更加肯定了心里的想法。这个女人一定不单是见过那么简单! 诸葛鑫看着柳镶韵刚才她的表现一丝不漏的都看进了自己眼里,按理说这里除了元娘在今早见过,其余两个人应该不认识才对,可怎么镶韵看他们的眼神好像都认识的,只是卿成宇、卿越萧,好像都不记得她了!这中间到底这么回事。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开始介意他们认识,开始介意和柳镶韵有接触的男人。他开始后悔把柳镶韵带出来了,真该就把她藏在竹海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以见她,这想法把诸葛鑫吓了一跳。他是疯了吧!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那个!我突然不想吃了,我还有事先回房了,你们慢慢聊!柳镶韵说着一溜烟,跑回自己房里去了。坐了下来想,怎么那么倒霉?一下遇到两个。而且两个据说还是兄弟,她也真够背的。还好自己以前的样子比较没形象,(某人今天的形象也没好到哪里!)不然今天认出自己就惨了,虽然不记得自己了,但后还是少与这两个人见面的好!那卿成宇还好,万一那天想起自己了,那不还得完蛋,不过看自己今天的表现不知道那两个人会不会怀疑,估计会怀疑吧,她都觉得她的演技差差的惊人,不过也无所谓她的演技本来就等于零。 哎!耽误了一个早上结果她一点东西都没吃,现在肚子都还在做斗争呢,还得到别处去弄吃的,对了,这里不是妓院吗?应该很好玩吧!而且也不愁吃的吧,柳镶韵想着到那里去弄套男装来呢。顺便去泡个妞应该不错。 ------------ 第十七章 元娘 对了!柳镶韵打了个响指,去找诸葛鑫借去!银儿那丫头也不在,只好自己去找了! 刚走出来,就碰到一个小丫头经过!叫到姑娘这是要去那里? 那丫头看了一眼柳镶韵就认出来那是萧少带来的(朋友)她可不认为就是朋友那么简单。便回了句给元娘送点东西? 哦。似想到了什么,便问道,对了丫头诸葛鑫住在那里? 什么你居然直呼少主的名字,小丫头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人,她知道这是少主带回来的人,也只有少主才能让萧少带人进来做客,也没想那么多直接告诉柳镶韵,诸葛鑫(少主)住在无云阁! 哦,谢谢! 在这笑春楼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什么无云阁,而且这笑春楼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走的脚都软了还没找到无云阁,真怀疑有没有那个地方。(其实笑春阁哪有柳镶韵说的那么夸张是她自己体力不支怨别人楼大)一会儿锤锤自己的脚!一会儿跺跺脚,一会儿抓抓背。心里那个烦躁!心想那小丫头不会骗自己吧!不能吧!那丫头也就七八岁的样子。不像是骗自己的啊,可是转了这么久就是没看到什么无云阁,只是柳镶韵不知道她从房里出来不久,这一系列动作都入了别人的眼! 柳镶韵感觉到了一种寒冷的感觉,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可是一瞬间这种感觉就消失了。难道是自己跑的太累了?产生幻觉了? 这边元娘我要她,用手指着在远处用手抚额头的人! 元娘看这柳镶韵,她怎么出来了,不是让银儿看好她的吗?那丫头又在那里偷懒去了,等下找她算账。 元娘笑嘻嘻的对面前的公子说道,真不好意思,那姑娘是我这里的客人,所以公子您看能不能找别人,你看其它姑娘那个不是长相俊俏,水灵,任何一个都比那姑娘强吧~要不我让笑春楼的花魁来陪你,你看怎么样。 白衣公子点了一下头走了进去,其实白衣公子也没打算真要找什么姑娘,她只是想确认心里的想法。结果真如他所想。 元娘看着已走进去的人,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也走开了!元娘总觉的这个人不简单,就那穿着,气质,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那可不是装出来的!再看看柳镶韵,这女人还真是红颜祸水,以前的诸葛冥鸿,现在整个京城谁不知道诸葛冥鸿为了找到柳镶韵不惜花打大量资金作为悬赏,还请了绝壁山庄的人来帮着找柳王妃。说道这里不得不说一下这(绝壁山庄就是一个与世隔绝。却又人人敬畏的金钱交易所。也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地方,黑白两道的事都做,只要有人付钱,就有人收单的地方!虽名叫绝壁山庄,却被世人称为虐狱因为有着这样的传言说是被绝壁山庄抓到的人审问如若没有得到满意答案就会被虐待,毒杀,伤残,总之是送诚实人到天堂,说谎人的人间地狱!让人生不如死,那所谓的天堂就是直接杀掉) 现在少主对她,谁都看的出来柳镶韵在少主心里是不同的。看着柳镶韵的脸元娘恨不得将其撕碎。她跟在少主这么多年从来没见少主带个什么人到这里来,跟别提让她保护她了。要知道她只保护少主其它一律不管,她不同意少主居然让她离开,她跟了少主这么多年,还不如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心里怎么会平衡怎么能不怨。 柳镶韵无精打采的走进房间,直接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起来,哎呀渴死我了! 姑娘这是去那里了?在笑春楼来回的走了俩圈可是在找人吗? 额!咳咳你怎么在这里?刚才不是没看到你吗?所以自己去找诸葛鑫拿件男装来穿穿,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倒是把笑春楼转了个遍也没看到什么无云阁! 银儿却笑了起来,小姐....想到之前柳镶韵说的话,立马改口到镶韵姐这里是笑春楼,随便找个姑娘也会有男装给你的,不是只有少主才有男装,刚才看到你在那里本来想叫你的,看你在那里转来转去以为你是在找什么人,就没打扰你。没想到却为一件衣服,现在还要吗?我马上去给你取。 银儿...你还是去拿吧,柳镶韵本来想说不用了,就今天这一晃悠,就算换个男装再去,怕那些美女也知道自己是女的了。还有什么用呢!不过以防万一以后用呢!拿做后备也不错。想着还是让银儿去拿了! 银儿气喘喘的拿着衣服到了房间!放下衣服就要走出去! 银儿干嘛那么急啊!慢点,有什么事吗? 元娘叫我过去一下,也不知道什么事,我得赶紧过去了,不然又要受罚了。说完就没影了! 柳镶韵还想说什么,见没银儿的影了,倒是把一肚子疑问放进肚子了,这银儿也真是的好像很怕元娘,这元娘看起来是有点严肃,但感觉还好吧。不过看银儿的表情肯定没什么好事!看来只有等她过来了再问! 柳镶韵无力的趴在桌上,手粘着茶杯里的水在桌上写着什么,嘴里念叨,无聊啊,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样子说有多滑稽,有多滑稽。诸葛鑫进来便看着这样的柳镶韵也直接坐到柳镶韵对面趴着! 听说你在找我?有什么事? 柳镶韵翻了翻白眼,现在已经没事了,今天怎么回事要找人的时候找不到,不找的时候一个个都自然的出现,心想今天还真是不适合出去,每次出去就状况一大堆。而且倒霉的还是自己,还是安安静静的在房里呆着好了。 ------------ 第十八章 灯会1 今晚有个灯会要不要去? 不去!柳镶韵就纳闷了刚刚还想不出去了,结果他就说有灯会,还真是不默契。说完柳镶韵就躺床上去了,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说道你要去的话,回来记得给我带点吃的就好了!我很困,想睡,背转了过去。 诸葛鑫看着这样的柳镶韵,捏紧了拳头,她还是忘不了他吗?即便是得到了休书,即便是自己把她藏起来,她还是在乎他的,虽然和她一起那么久了,她从来不问关于他的任何事,却也没问过自己任何事,可是他却能看到她常常的发呆,就像刚进屋的时候看着她的样子,就是思念着什么,是在想他吧,不然自己跟他说话总是爱理不理的。她是讨厌自己了吗。他没想到第一次想约她出去她却拒绝了。既然不想去那就不去了,下次再去了,就不打扰你"睡觉"了。特意加重了睡觉俩个字不难听从诸葛鑫心里的不满。 他不知道的是柳镶韵不是不想问他,而是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少到屈指可数。每次想要问他的时候总有事情打断她的问题,久而久之也就觉得知道那些似乎也不重要了,而有很多事都没法在人多的时候问,所以柳镶韵也选择相信他,做事一定有他的理由,就像当初他说他相信她一样,相信他。只是她不知道这个下次还要等多久。 柳镶韵虽然说困,可是她那里睡的着,刚才诸葛鑫的怒气她不是没感觉到,她不知道他在怒什么,但是她自己却也有点纳闷了,那可是这么久以来诸葛鑫第一次约自己啊,她怎么会拒绝啊,还是内心在作怪,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的与诸葛鑫在一起总有一道阁影,自己过不去,他过不来。她总觉的他离自己忽远忽近,想靠近他的时候却感觉很生疏,这种道不明的疏远让柳镶韵觉得憋的慌,也一直想找机会去弄清楚,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因为每次想找他人的时候总是找不到,今天其实她是很想去的,只是突然想到这种疏远也许会让自己看清对他的感觉,她想弄清楚他在自己心里到底是怎样的位置,希望不是因为感激,不是因为他是她来这里第一个说相信她的人,而就是想弄清楚自己的感觉,是爱还是喜欢或者紧紧只是好感。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别的穿越过来的人一般都是她所嫁的人或者一去就找到自己喜欢的人,而她呢?穿过来这么久都还没遇到,原本以为诸葛冥鸿会是自己心里的那个人,结果却不是,那只是对于刚来到这里的她第一次见到古代人的稀奇,也是自己所谓的丈夫所以一直想逃避哪种排斥他的心里,可是当所有事情发生的时候柳镶韵才干真正的面对自己对他的感觉那不是爱,甚至不是喜欢,只是对于来到这个陌生世界他是她所见到的第一个人,一个可以让自己居住,让自己活下去的地方。虽然他长得还不错,刚开始对她也很好,她也有些动容,可是对她造成的伤害却永远无法抹灭! 现在忽近忽远的诸葛鑫让柳镶韵觉得没有安全感,仿佛不知道那一天就会消失不见,让她找不到方向,她很讨厌这种感觉,可是她却不知道要怎么解决,柳镶韵是知道诸葛鑫回来的,看着睡着的她也没吵醒,就出去了。 柳镶韵翻过身看着已关上的房门,她那里有心思睡,外面有灯会,在听他说道时候心思就已经飞过去了。那是场合她怎么可能会缺场,不知道诸葛鑫会不会去?没想那么多。 换上银儿拿来的男装,感觉稍微大了一点,其它的都还好,在这笑春阁出去那倒是容易,只是她一个人要不要叫上银儿一起呢?这大晚上的会不会不太安全。看着这身男装,还是很满意的,应该没事的吧。自我安慰。 ------------ 灯会2 柳镶韵来的这热闹非凡的大街,看着满街的灯笼,花花绿绿的甚是漂亮,那些灯笼上都写着各种灯谜。那些小贩的手工艺品在柳镶韵看来都是古董啊!可一用两眼冒金光来形容柳镶韵,看到什么都是爱不释手的模样,奈何身上带的钱屈指可数。 一个人悠哉悠哉的走着,来到前面搭建的舞台,那里是给有钱人花钱的地方,那是柳镶韵想到,可不就是这样的了,虽然是猜灯谜,可是一般都是答对什么就可以得到相应的报酬,而且是免费答题,那不就算有钱人花钱的地方么。那些唱歌跳舞的根本不如柳镶韵的眼,在现代什么样的歌舞没看过。 甲:听说了吗?今年的灯会可是笑春阁和誉凤楼合伙举办的呢,据说还请了几位王爷来做评判呢。 乙:是啊!我也听说了呢,那看那些各王爷个个长得风流倜傥,有多少千金小姐想要高攀呢。 柳镶韵听到这里才真正往那台上望去,可不就是那卿越萧,卿成宇,诸葛鑫,元娘,还有其他几个不认识的人吗?奇怪不是说请了王爷来的吗,怎么诸葛冥鸿没出现呢,那其他几个就是王爷了。果然都是风度翩翩,祸国殃民的主啊。不过最好看的还是他家诸葛鑫了。(某女又在那里发着花痴了。什么时候成她家的了) 柳镶韵的目光也没在那台上过多的停留,她怕万一诸葛鑫看着她在,她该在跟他解释本来说了不来的,结果他转身一走,她随后就跟着出来了呢。柳镶韵转身刚要离开说时迟那时快,在柳镶韵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个黑衣人,一手抱腰就将柳镶韵带着飞走了。 诸葛鑫从柳镶韵刚来就已经看见她了,也看见她打量这边的情景,只是他一直假装没看见。她不是不来吗?怎么又来了,是听说今晚的王爷都会来,就来了吗?没看到诸葛冥鸿失望了吗?看着她回头的那一刻,诸葛鑫心里有多恨,自己那么的努力想要走进她的心,怎么她都看不到,自己对她的好她都看不到吗?袖里的手不自觉的捏成拳头。一身的怒气不知道怎么发泄。 旁边的卿成宇,卿越萧,看着这样的诸葛鑫也就纳闷了,诸葛鑫一直都是个能隐藏情绪的高手,今天这是什么情况,在朝诸葛鑫看去的方向看去,那里什么都没有啊,可他身上的怒气怎么来的,而且还毫无隐藏。 诸葛鑫看到黑衣人将柳镶韵掳走,他都没有任何回应,诸葛冥鸿还是找到她了,这时的他那里还有怒气,有的只是心痛和不舍,她不会在回来了吧,这样也好,他本来就是诸葛冥鸿的人,自己把她藏在身边已经这段时间已经够了,只是他的心仿佛瞬间抽走了所以的气息,代替的只是撕心裂肺的疼,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仿佛看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一丝乐趣。站起来不顾所有人的疑惑一走了之。 喂!你是谁?抓我到那里去,柳镶韵倒是不害怕,因为她在那人身上感受不到一丝危险的气息,这.....? 哇!!!柳镶韵惊呆了,这简直就是花海嘛?看着这满山遍也长满了各式各样的花,几乎都是柳镶韵没见过的。有些花在这黑夜里显得格外清凉。有些却傲视群芳,唯舞独尊。仿佛在这里只有它才是最美丽夺目的。没有什么能与之媲美。 黑衣人早早的放下柳镶韵,此时的柳镶韵早就将自己被虏的是忘得一干二净了,一着地就飞奔的朝那些花儿奔去,柳镶韵站在花丛中看着这些花在这些灯笼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美丽,妖艳,仿佛置身于梦幻之中,不能自己,她在花丛里不自觉的偏偏起舞,柳镶韵不会舞,跳的那些也只是在电视上看过的,跳累了,玩累了,手里也采满了各式各样的花才满脸笑容的躺在黑衣人的身旁。说道为什么?我以为你会害我,而且我们似乎没什么交际,她最坏的结果都都想到了,唯独没想到这个。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你又是谁? 你开心吗? 什么,柳镶韵像没听清黑衣人的什么?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可柳镶韵还是说开心,她当然是开心的。来到这里从来没有如此开心过,虽然诸葛冥鸿和诸葛鑫都对她很好很温柔,很体贴。可是她的心却从来没有如此轻松,放松过。 既然如此那就够了。 柳镶韵再度咂舌,这人说话她怎么听不懂啊。 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你会知道的。 柳镶韵感觉头顶乌鸦飞过..... 还玩吗? 不了,很晚了,柳镶韵是很舍不得的,这些花在今夜看起来是如此令人心动,等那些蜡烛熄灭,明夜是否还能如此。可惜不会,今夜这些花在这些灯笼的照耀下显得如此辉煌,当这些花失去了灯的照耀,那夜又将是一遍黑暗,谁还会记得夜里它曾经的辉煌。 回去吧,虽然有太多不舍。 一阵风吹过不一会停到了笑春阁的大门前。 柳镶韵疑惑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里面? 听说! 啥!柳镶韵再次咂舌,听说你还真能听说。 那人像没听到柳镶韵的话一样转身飞了出去。 柳镶韵大叫道,喂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 风云!二字从远处传来。 柳镶韵听了笑道他还是会回答问题的嘛。 ------------ 第十九章 误会 回到屋里柳镶韵翻来覆去毫无睡意,她在想诸葛鑫有没有看到她被人掳走,要说他没看到,她都不相信,可是如果看到了他怎么都不来救她?她很疑惑,她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被人掳走了,诸葛鑫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又想到那美丽的花海终于经不住周公的诱惑睡着了。 诸葛鑫来到柳镶韵房里看着床上连睡觉都带着笑的人儿,你怎么又回来了,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我该拿你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昨晚看着你出去我一直都是忐忑不安的,我一直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当听你回来的消息时,我有多激动,当时真的很想冲到你房间抱着你说欢迎回来。 好美!柳镶韵梦呓般的吐出这两个字。 诸葛鑫听着她的话。吵的你了吧。放开抓住柳镶韵的手,在柳镶韵的额头留下一个吻。就走了出去。 一觉睡到大响午,床上的人算是醒了。 柳镶韵伸了个懒腰,新的一天新的开始,今天心情还不错,可是肚子好饿。 哇!这么多好吃的啊!谁这么好知道我现在要吃东西,还热呼呼的。洗漱完璧,就毫无形象的吃了起来。还真是不错,太对我的口味了,想想自己好像很久都没有好好的吃一顿了,这感觉太好了。这让柳镶韵想到自己的家了,在那里每天都能吃的饱饱的,还有好多零食可以享受,除了上班有一点点烦恼以外几乎没有多少烦恼,整天除了上班就是吃,偶尔出去玩玩。想着想着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直到有人进来,而柳镶韵却毫无感觉。 诸葛鑫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看着发呆的柳镶韵了,只是每一次的那忧伤,无赖的表情让自己心一阵一阵的刺痛。而这次居然哭了,她到底在想什么,明明昨晚听说心情还不错,怎么一大早又这样了。是有自己还不知道的事情,她的过去自己早就排人查过了,除了痴傻,父不爱,母不疼,什么都没有。手一次次的捏紧,难道又是因为诸葛冥鸿,他除了想到诸葛冥鸿也想不到其它的解释了,既然那么在乎诸葛冥鸿当初为什么又要离开,还有昨晚他们不是见过了吗。为什么还? 诸葛鑫像是意识到什么,该死,他怎么会想到昨晚是诸葛冥鸿抓她走的?要是的话,诸葛冥鸿的人不会现在还在找她,那昨晚那个人是谁。 她明知道现在诸葛冥鸿到处在找她不也跟他提带她回去的事,那就是说还有别人。想到有这个可能,手不自觉的打在门上,轰!!门顿时出现个大窟窿。 诸葛鑫是没事,倒是把里面想的入神的柳镶韵吓了一大跳。感觉脸上湿湿的,连忙用手擦了擦,谁啊这么暴力!柳镶韵看着诸葛鑫快暴走的模样,这人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你手坏了不要紧,可怜这门啊,又得换新的了,诸葛鑫这个时候那里听得出柳镶韵说的是玩笑话!是我连你的门都不如。随便一个人都比我强,就这么讨厌我,我走...... 柳镶韵还没从诸葛鑫的话中反应过来,人就已经不见了,这人怎么了?吃炸药了,我就说了那么一句,他说的那是什么话?莫名其妙嘛!什么连门都比他重要,随便找个人都比他重要,晕死这话他也说的出来?等等.....门,人?她不会是在吃门的醋吧?还有他说的随便一个人?是昨晚上的那个人吗?可是明明是他不久她的啊。她都还没说什么,怎么他到先生气了呢?柳镶韵汗颜......连门,跟陌生人的醋都吃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搞笑...... 不是....他吃醋是因为我说门比他重要吗?那意思是不是???他有点喜欢我呢?还是不喜欢我呢?是喜欢的吧,算爱吗?她不明白,柳镶韵最终肯定了这个结果! ------------ 第二十章 确定或不确定 他是生气了吧,不然怎么那么大的火气,可是诸葛鑫为什么生气,这明明就他的错啊,现在怎么好像全成了她的不是了。不管怎么样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诸葛鑫是在乎她的。想到这里柳镶韵就觉得心里美滋滋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可她就是开心,想到诸葛鑫生气的模样,那她就委屈一下去找他谈谈了。 刚出门柳镶韵就头冒黑线,这?她要怎么找他,上次没找到,本来打算见到诸葛鑫再问一下的,可是因为一些事竟然忘了问他无云阁在哪了,现在好了要在那里找人呢? 柳镶韵仔细想着上次找人的情景,看有没有那里疏忽了的。想着想着果然让柳镶韵想着些门路了,那天在阁楼你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只有一各地方,那个大门上面是没有门牌的,却有两个站岗的!其实柳镶韵不是没去过而是那俩人根本不让她进去。所以柳镶韵只有去其它地方找了!应该就是那个地方错不了,柳镶韵几乎可以肯定。 不过很奇怪为什么要叫什么无云阁,而且那个门匾怎么没有呢?云?会不会跟诸葛鑫有什么关系?柳镶韵摇摇头你在想什么呢?就算有什么关系,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决定了就去那里找去,看着没有子的门匾,在看看下面的两个门卫,啧啧!还真有左青龙,右白虎的架势,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跟唐伯虎点秋香里的一样没用呢?要真这样那还好,万一是武功高强之人,那自己岂不是死定了,可要怎么进去?直闯?看自己这身板直摇头只怕人还没碰到门就被这青龙白虎给咔嚓了!在门外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趟。终于想起来怎么做了,拍了一下脑门自己怎么那么笨,随便弄个丫环模样送点东西不久进去了,不一会儿,柳镶韵看着手里的东西,悠哉悠哉的朝无云阁走去,刚走到门口就被青龙白虎给拦下来了,当然这青龙白虎是柳镶韵给他们取的名字真名肯定是不知道的了! 元妈叫奴婢给里面的几位爷拿点喝的,青龙白虎看了看柳镶韵手里的东西没问题,就放柳镶韵进去了,呼~~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进去了,原以为还要好好审查一番呢。柳镶韵低头进门就听见内阁传来的声音,不大却听的出有愤怒,和不甘,鑫王爷那女子留不得,王爷不要忘了自己的使命,切不可为了儿女私情误了大事啊,你也知道她曾经是三王爷的,王妃,万一她把我们的事跟三王爷说了我们的努力都白费了,因为里面气氛不是很和谐,以至于都没发现站门口的柳镶韵。 她在等,等诸葛鑫接下来要说的话,果然。 诸葛鑫淡淡的说道她不知道我们的事,更不知道这里的事,我也不会因为儿女私情而改变我们的计划,这点你大可以放心,还有要她住这里纯粹是因为她没地方可去,只是可怜她而已,所以请各位放心。 可怜!柳镶韵的脑子轰就只有这两个子,他只是可怜自己呢。可自己还在这里费劲心思的想要跟他说门那件事只是玩笑而已,而他呢。只是可怜而已,就算是可怜为什么还要不明不白对她那么好。 柳镶韵想想也是自己每次遇见他的时候都是最狼狈的时候或许是真是自己的可怜才引起这各男人的保护欲更或说是怜悯之心吧,柳镶韵强装镇定的端着手里的东西走出去,而守着门口之人看见柳镶韵出来还端进去时的东西一样,便问这东西,柳镶韵看着手里的东西,现在给你了。放在那人手里,跑了。不知道跑了多,跑累了,蹲在一个角落哭,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刚想打开心扉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她的自作多情,既然是可怜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容易她误会吗?的确她也真的误会了!曾经的诸葛冥鸿也是这样,现在的诸葛鑫也这样,难道她就没有喜欢的权利吗?既然都不在乎为什么还要做那么多无所谓的事情,她?,她恨,她一直知道最是无情帝王家,可他们也不能随便践踏别人的感情啊。柳镶韵泪在流心却在滴血,也就是那一刻她知道她完了,她陷入凿潭,爱上了那个刚刚说可怜他的男人了,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柳镶韵不在流泪,既然不在乎,那以后便不在爱,如果爱了现在就封闭,不在动心,为男人不值得,此时的柳镶韵那里还看得出有一点伤心面容,有的只是坚决,没有一丝温度的面孔。 ------------ 第二十一章 提示 诸葛鑫在柳镶韵跑出去的时候就看见了,本来诸葛鑫是没有看到她的,只因他说她可怜时,那一抬头,就被诸葛鑫发现了。眼看她跑出去。 心里面有多想冲出去,看到面前的这些人,还是忍了下来,等到事情商议完就马不停蹄的去找柳镶韵。 元娘,是知道柳镶韵是去给他送东西,可事情偏偏就这么巧,她要是早一点送东西过来,他就不会说那些话了,要晚一点来也听不到那些话,可为什么偏偏他说那些话的时候她出现了,听见了!一拳打在柱子上。血顺手一点点的留出来,他却没有发现,只想着柳镶韵跑出的情景,感觉到自己的心痛,对于柳镶韵他从来没有隐藏过对她的感情,只要对她好,他就会觉得幸福,他一直都这样认为的,他能感觉到柳镶韵是很容易满足的,所以他从来没有刻意隐瞒过他对她的感情,今天这情况是他没有想到的。也不知道那些出去找的人有没有找到,她是不是又在那里躲起来哭了呢,那丫头每次有事都只会躲起来哭。诸葛鑫想到这里再也坐不住了,刚要出去,便看见站在门口的柳镶韵。 韵儿你回来就好了,今天下午的事你一定是误.... 诸葛鑫急着想要解释,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柳镶韵打断了。 话说这柳镶韵跑出去后,一个在熙熙攘攘的街上,她迷茫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就在路边草地上躺了下来,看着天上的星星月亮,是如此璀璨,而她就是任人丢弃的小草,就算是一颗小草她也要做一颗丢在哪里就在那里生长的小草。 眼泪流过却浑然不知,她突然觉这里的人和事她都没法掌握,就像当初诸葛冥鸿伤她的时候一样个无助,只是此刻多了点心痛,她知道这根源来自诸葛鑫,可她却觉得很无力。 旁边一摆摊的老奶奶一直注意着柳镶韵的情景,那姑娘一来变毫无精神,起初她以为是生病了呢,观察了一下结果却不是,更像是受伤的人。于是煮好一晚面条,递到姑娘面前,姑娘吃碗面吧,吃了就精神了。 看着面前的面柳镶韵着时吃惊不小,看着面前和善的老奶奶,柳镶韵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看出了柳镶韵的犹豫,老奶奶笑这打趣到,还怕这面不干净,这点你可以放心,我这虽是路边摊可是都是用开水煮过的,绝对感觉。 柳镶韵见老奶奶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不好意思的结果面来,说道谢谢老奶奶。 老奶奶看着柳镶韵接过面,甚是满意。示意柳镶韵到她那边吃。 柳镶韵也不拒绝,她觉得在这里能有如此和善的人,已是的幸运了。她没别的要求。 老奶奶见状说的姑娘,虽然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事,但凡事请看开些,看清些,不要糊里糊涂的想到什么事过去就好,看的出来姑娘是情伤,随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原因然姑娘如此伤神,但有一点姑娘一定要明白,如果觉得好就请珍惜眼前人,如果觉得不好就洒脱的放开,值得与否全在姑娘一念之间。有些东西一旦错过就在也回不了头。 柳镶韵看着这个和善的老奶奶,听着她说的话虽是说给她听的,可仿佛又是说给她自己听的,因为柳镶韵在老奶奶的眼泪看到了迷雾的东西。她知道老奶奶一定是错过了什么? 柳镶韵像是觉得了什么,转身就往回跑,回头叫到老奶奶谢谢你,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于是就有了诸葛鑫一出门便看到柳镶韵的那一幕。 鑫王爷....诸葛鑫话还没说完便被柳镶韵打断,民女这是来跟王爷道别的,这段时间多谢王爷的照顾,明早便离开这里,不在给王爷添麻烦,民女告辞了。柳镶韵有些赌气的说了那些话头也不回的跑回屋里。 ------------ 第二十二章 萤火虫 柳镶韵回来便跑进屋,关上门,趴在桌上沉思,她回来是想听诸葛鑫的说法,只因老奶奶说既然在乎了就不要错过,不要留下终身的遗憾,她听进去了,所以她回来了,可是碍于面子,明明是她跑出去的,又回来这算怎么回事,可是她确实不想错过因为她真的在乎了,不管诸葛鑫怎么想的,至少她要弄清她在诸葛鑫心里到底占有怎样的位置。这样至少不会有遗憾。奇怪他不是跟来了吗?怎么这么久还没动静。 诸葛鑫跟着柳镶韵来到房间还没进门,就吃了个闭门羹,无奈的笑了笑,回来就好,他心里的石头算是放下了,看着紧闭的房门,看来这丫头是不打算让他进去的了。可是她怎么知道,只要他想进的地方没人能拦得住。 本来在房里等着的柳镶韵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诸葛鑫来,心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的疼,他不来了吗?明明知道她折回来就是想听他的解释的啊,可是他为什么现在还不来。眼泪不自觉的滑下来,连柳镶韵自己都觉得没用这么容易就哭了。打起精神,吹了灯,一头捂进被子里,什么都不去想,可是她不想就不想吗?脑袋像不受控制一样的胡思乱想。怎么也睡不着。 诸葛鑫在阁楼下等着,他等着柳镶韵熄灯,没多久还真熄了,心想那丫头也太没耐心了吧,等一下就等不及,要睡了。 一个轻身飞跃,进了柳镶韵的房间。 柳镶韵却没发现,只因她的脑袋不听使唤。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柳镶韵正想的入神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脸上爬痒痒的。这动静终于把柳镶韵拉回了现实。咦!柳镶韵有些愣神,这是什么情况,她房间了何时飞来了这么多的萤火虫了。她记得窗户是关着的啊。朝那边看了看,是关着的没错啊,可这些萤火虫怎么进来的。柳镶韵也么在这些问题上纠结太久。只因她被这些东西吸引了起来。 这些萤火虫几乎照亮了整个房间,只有一个小小的角落,有一点点暗淡。 柳镶韵此刻完全被这些小东西给吸引,不好的心情也被她抛之脑后,她第又一次有了想跳舞的感觉,这样的景色总会不自觉的吸引她跳跃。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让她觉得太虚幻,太不真是,以至于柳镶韵现在都觉得那是半渡虚幻半渡真,似梦非梦,的感觉让柳镶韵觉得那或许就是她的想象而已。所以那晚以后她都不敢去想,那夜的人和事都让她觉的是梦。 而这次给她的感觉很真是,她能感觉到那些萤火虫的飞舞,她能感觉这点点星光,仿佛就像天上的星星离她那么进,那么真实,从最初的跳跃变成现在的偏偏起舞,就像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在舞动,这如此炫目动人的舞姿,泯漫着整个房间,萤火虫仿佛也跟着她在舞蹈。 诸葛鑫看着这一幕,说不出的震撼,她会跳舞,还跳的如此夺目,她会唱歌,当初在竹屋她唱歌是,他已是惊的无法确定她就是柳镶韵,那个传言痴傻丑的女人,可事实证明她就是。那个曾经痴傻丑的女人变成如今的清丽脱俗,善良优雅能唱歌跳舞,那她还会什么?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呢。虽然觉她糊里糊涂的,可这时的她看起来,却并非如此,看来他对她了解还是太少了。他对她很好奇,她还能做出什么让他更惊讶的事来。 看着已经跳累的柳镶韵还站在那里玩着手里飞来的几只萤火虫,那如此甜美的笑容是诸葛鑫第一次看见,这才是她真正的笑吧,以前那些笑容里他总能感觉她的无奈,也就是那一刻他心里决定此生定不离不弃的守护她,不管结果会如何。虽然有些吃惊自己的想法,可自从遇见她,这些想法对诸葛鑫来说已经很正常了。 累了吧! 诸葛鑫的出声将柳镶韵着时下了一跳。诸葛鑫你怎么在这里。在看看这些萤火虫,她明白了。这是你抓的。 喜欢吗? 嗯!很漂亮。柳镶韵说完就跑过去抱着诸葛鑫,说的谢谢。此刻她没管那么多,什么古代的男女授受不亲,都是狗屁。她就是想表达此刻她的心情。就这么抱着他什么也没说。 诸葛鑫有瞬间的呆愣,随后也抱着柳镶韵,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仿佛都在体会彼此的心跳。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累了吧,先休息吧,明天我再来找你,我们的好好谈谈。 嗯!那好吧。柳镶韵有点娇羞的回道。 诸葛鑫轻轻抱起柳镶韵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弄了弄柳镶韵的眉发,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找你。 嗯!晚安。 (一切又终归于平静,他们又都在等着明天。) ------------ 第二十三章 谈话1 清晨的阳光不怎么刺眼,待柳镶韵洗漱完璧正好看到阳光从窗外照射进屋,在离窗几步远的距离,她知道诸葛鑫昨天就是从这里进来的,嘴角的弧度不难看出她此刻的心情是极好的。看着照射进来的阳光,想到昨晚的情景,手不自觉的伸了出去,看着阳光从五指缝隙中穿过,突然想到一句话,如是阳光,也要穿透你无孔不入的心。它看起来是如此无害,却不知它已慢慢渗透你的心。 毫不掩饰的笑容,手像是握住阳光,却不知她早已被阳光包围。就像掉落人间优雅的天使,不做作,内心的写照全现在脸上。像景质如画,任谁停下我自清雅,她就如此陶醉在她的世界里。 诸葛鑫进屋便看着这样的柳镶韵,她到底是怎样的心境。起的很早。是肯定的语气。 是啊,在等你啊。柳镶韵毫无隐瞒的说道。 却也给诸葛鑫愣了一下,也是她就是这样语出惊人。有时候没有一点准备,还真会吓一跳。这样的她诸葛鑫已经习惯的差不多了。只觉得好笑。如此直接怕整个无忧国都是寥寥无几吧。 柳镶韵坐在了诸葛鑫的对面,问道怎么样想好了吗?想好怎么样跟我说了吗?我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清楚,包括昨天的事你还欠我一个解释。不然我不会安心的。 诸葛鑫此时只觉得心里甜甜的,她是在乎的啊,一直以为她对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无所谓的。原来他错了。她只是把她的心藏的太深。好!你问我答,你今天所有的问题我都会毫无保留的回答你。这样你可满意。 柳镶韵看着这样的诸葛鑫有些犹豫,这样的他看起来很无害,好像是等待她的审问,让她想到了知县对犯人的审问。头帽黑线这人也太腹黑了吧,装的如此无辜。害她都不知道该从那里问起了。 看着柳镶韵的犹豫,诸葛鑫无所谓的笑了笑问吧。 呃!这还真是跟审犯人没啥区别。不知道诸葛鑫知道了她的想法会笑成怎么样呢。 咳咳,你救我真的是因为可怜我? 不是,我不认为我是个会因为可怜就去救别人的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救你。所以就救了。 柳镶韵咋舌,就这样。 对就是这样,不然你以为会是怎么样? 呃!那下一个,你是无忧国五王爷,刚开始怎么都不表明身份。既然是五王爷,你就应该知道我是诸葛冥鸿的王妃,为什么没有把我送回去,反而如此照顾我,还帮我拿(偷)休书,明知道我是你嫂子不是吗? 那个时候无法对你表明五王爷的身份,因为知道你知道后肯定会对此有所排斥。至于为什么去拿休书,因为你是我救的女子,既然救了就要对你以后负责,在你身上我没看到幸福所以去拿了休书。(原谅诸葛鑫如此的回答吧) 还有我是怎么来到的笑春阁,我记得我在唱歌,后来睡着了。醒了就在笑春阁里。刚开始着时有些吃不消。还以为自己被绑了。 因为我觉得住笑春阁更适合你,这样你比较自由。 柳镶韵晕了,什么笑春阁适合她,那里可是妓院,刚要发火。 看着快发火的柳镶韵,诸葛鑫慢悠悠的说道其实是因为笑春阁比较安全,最起码诸葛冥鸿不会找到那里。 呃!柳镶韵火了,你能不能一次说完,不要停顿。 看着柳镶韵吃瘪的样子诸葛鑫觉得心情大好。放下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其实你还挺有料的,就是睡相不怎么好,还有就是重了点,从竹屋抱到这里还真是很累。 呃!柳镶韵快暴走模样的说道,这是说道什么话,什么叫有料,柳镶韵扫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嘀咕到本来就很有料嘛。 噗!诸葛鑫听到她的话,喝进嘴里的茶,硬生生的给吐了出来。这女人也太自恋了吧,不过很他喜欢。 柳镶韵看着这样诸葛鑫感觉有乌鸦飞过,他这是听到她说的话了,她明明说的很小声啊。 突然想到什么,诸葛鑫真的是你抱我来到吗?怎么抱过来的啊?柳镶韵像好奇宝宝,其实她是想到了古代很多都会轻功,所以她想确定一下而已。 看着突然明亮的柳镶韵,诸葛鑫笑道,当然....是.... 快点说啊?你磨蹭什么呢?柳镶韵急忙问道。 飞 柳镶韵一下失落了,果然是飞的啊,可她居然睡着了,居然都没体会到飞是什么感觉。斜眼瞟了一下诸葛鑫,心想,想要那小子再飞一次估计比登天还难。像泄了气的气球,焉了。 诸葛鑫看着这样的柳镶韵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却也没有戳破。 ------------ 谈话2 卿成宇、卿越萧、元娘、他们跟你是什么关系,不要跟我说只是朋友关系,我不信。她私底下有问过银儿,那些人可都不简单呢。又是开酒楼,又是妓院的,那个元娘更是各看似和善,可柳镶韵能从她身上感受到她不简单。仿佛还有点不喜欢她,只是看着诸葛鑫的面子上才显得有些礼貌,可柳镶韵看的出来她是不愿意的。 他们只是我的商业合作伙伴,也是直至朋好友,再无其它。虽然知道这样的说法她不会完全相信,可他们确实也是至朋好友这也不算骗她。 真的是这样吗?虽是疑问,柳镶韵是不信的,她明白他不说有他的原因,她也不能强迫他说。 你一早知道诸葛冥鸿再找我,为什么不送我回去,这点我疑惑了很久。并且那还是在没拿到休书之前,他就在找我了不是吗? 诸葛鑫皱眉,她还是问道那个问题了吗?那个连他都觉得荒唐如此的事情。 还是那句话,你是我救的,我得对你以后负责,那个时候便觉得你不会幸福。 真的只是这样吗?那时候跟你不熟你没必要。这件事柳镶韵必须要弄清楚,因为她觉得就像他说的他不会因为一个人可怜就去救人,同样她不相信他只因为他口里的责任而负责。显然诸葛鑫的回答不够说服力至少说服不了柳镶韵。 诸葛鑫看着这样的柳镶韵知道这件事她一定要问道底。 闭眼,睁眼说道因为不愿意,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自私的不想送你去鸿王府,最是无情帝王家,我跟他从来都是浸水不犯河水。可是你,我不想交出去,舍不得,也不愿意。也送过你去,可是到半路却又折回来了。在你昏迷的时候,那时候就舍不得了。 呃!柳镶韵无语,他这是什么意思,一见钟情,不会吧。那会不会太不靠普了。不过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脸上的表情算是又缓和下来了。 诸葛鑫看着柳镶韵此时的表情有点茫然,你不生气吗?不怪我?不怪我的自私吗?要不是我你现在说不定还在诸葛鑫的怀里,说不定还在享受着柔情蜜语呢。 看着诸葛鑫有点醋劲,柳镶韵觉得有些好笑,那都还没发生的事,好像说的跟真的一样。调侃的我为什么要生气,只因那还没发芽的情,本来出来后就没打算在回去。如果当时你真送我回去了,说不定我还会恨你呢。所以你以后也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不然同意会一去不回头。无关爱与不爱,都不会。 柳镶韵不知道的是诸葛鑫是吃醋的,从知道他是诸葛冥鸿的妻的时候,从听说他们在鸿王府是怎么怎么好的时候,从知道曾经也有甜言蜜语的时候。可是此刻却是他跟她的,不管你是多花心,或者多情,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你放心这样的事不会发生在我生上。 柳镶韵奇怪的看了诸葛鑫一样,真不会吗?疑惑的说道,真的不会发生在你生上吗?我想说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确定你做得到吗? 诸葛鑫显然没想到柳镶韵会这么说,你知道自古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的是,为什么你不?? 打断诸葛鑫的话,谁规定男人就得三妻四妾了,我不喜欢女人间的挣风吃醋,更不喜欢女人间的明争暗斗,我还想在这世界上呆长一点,可不喜欢花没谢就凋零了。你是从小在里面长大的,你应该做的里面的是与非。 听着柳镶韵的话诸葛鑫不由一愣,没想到她能看的如此透彻,连他都没看透的问题,她居然知道的那么清楚。 既然如此那么我接受。 意思是你同意了。她没听错吧。 其实诸葛鑫本来也么打算娶很多妾侍那些,不然他王府里怎么可能现在连一个夫人都没有。所以这个对他来说不难。只是没想到她会是想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已,难怪她不愿意回鸿王府,恐怕这也是原因之一吧。 还有那天的事,你真的是误会了,那么说只是为了保护你?怕他们对你不利。 咦!他们不是你的人吗? 可他们反对你,表面上不会对你不利,但不代表暗地里不会。 诸葛鑫认真的说道以后不准自己跑出去很危险,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受伤的表情我有多难受,听着以后不管怎么样都不要暗地里哭知道吗? 那样我会不知道,我怕感受不到你的疼,抱着柳镶韵记住你是我的,这一辈子都是我的。我不会让你有机会跑掉的。只因为爱。 柳镶韵听到他说爱,抬头看他,她不敢相信那话是从他口里传出来的。 诸葛鑫看出她的疑惑,确定的点点头,说道说的爱了。 柳镶韵紧紧地抱着诸葛鑫,在他耳边说到,我也是。 之后都没说话而是彼此紧紧的拥抱着,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他们彼此的心声。 ------------ 第二十四章 诸葛冥鸿的伤 韵儿收拾一个跟我去一个地方,诸葛鑫一进来就火急火燎的对着柳镶韵说到。 柳镶韵看着诸葛鑫莫名其妙,怎么突然又要去哪里啊? 诸葛鑫看着柳镶韵知道她的疑惑,等到了那里再跟你说好不好,现在没时间了。 柳镶韵也没想那么多,随便收拾了一下,就被诸葛鑫带走了。 坐上马车,诸葛鑫直接将柳镶韵一带便到了诸葛鑫的怀里,柳镶韵也没有反对,就这样抱着诸葛鑫。 怎么了?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又要走了。还这么急。 没什么,先休息一下。再告诉你。 把笑春阁给我包围起来谁都不准出去,没错说话的就是诸葛冥鸿,当他听说柳镶韵在笑春阁的时候,以为他听错了,她怎么会在那里?他有多气愤,一拳打在石柱上,血流下来却浑然不知,他的王妃怎么会在那里,那里是什么地方他最清楚,他在那里一定吃了不少苦,她怎么不知道像别人求救吗?难道就这么恨自己吗?以她的性格不相信是那么人人使唤的人啊,难道她是自愿的。想到这里,手有一次打了出去。就算恨自己也不该委屈自己啊。心一次次的疼,他已经麻木却无法控制。此刻他的心是茫然的,希望她在哪里,至少他可以找到她。希望她不在那里,那她还是干净的,诸葛冥鸿一直觉得那里是污穗的地方,所以他从来不去。 元娘看着那边的情况也不惊慌,毕竟她也是见过些世面的人,便笑着走过去,笑道,哟!这位爷,是要那个姑娘呢,可以直接跟我说啊,这么大的阵仗,会吓坏阁楼的姑娘的。 诸葛冥鸿看也不看元娘,滚,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元娘看着诸葛冥鸿,乖乖的站在一边,也没再说什么话了。 诸葛冥鸿像是想到什么似得,看向元娘,你是这里的老鸨,虽是疑问,却是肯定。 那你应认识柳镶韵吧,不知此处有没有此人呢? 果然又是那女人惹的祸,也不知道跟少主灌了什么迷汤。虽然心里不满,没有,这阁楼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你说的那个名字都没听过,怎么会有你要找的人呢! 诸葛冥鸿看了一眼元娘。什么都没说。 启禀王爷,都搜遍了也没有找到王妃的踪影。 诸葛冥鸿终于松了口气,还好她没在这里,不然指不定要受什么苦。同时又皱眉,她不在这里会在那里呢? 这是不是说明他又一次断了柳镶韵的消息,心再次被刺痛了,到底是谁在帮他,为什么每次刚得到消息,总会有人比他更快一步,让他每次都是失望而归,韵儿你就如此很我吗?就算恨也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啊,为什么你就这样一声不吭的走了,就算给我定罪也要让我知道为什么啊,你知道不知道我好想你,好想,你不觉得你这样对我很残忍吗?难道你就是这样表达你对我的恨吗?你的目的达到了,你也还有折磨我到几时。 一声仰天长啸,像是发泄心中的痛,又或是想表达自己的心声。 流影都不知道这是看到自家王爷第几次这样了。连他都觉得王妃这次真的很过分。虽然他不知道在宫里发生了什么是。 那天他从宫里回来,就问他王妃回来了没有? 没有,心想不是跟你一起去的吗?怎么一回来便问他了。 既然如此你们去给我找,一连找了几天都没找到人,王爷的脾气也越来越坏。动不动发脾气不说,一天不是这里受伤就是那里受伤,搞的御医们都怨声载道,却连大气都不敢出。他自己也没日没夜的找。直到一天身体受不了,晕倒了。醒来他虽然没去找人,可也派人去找,他却整天把自己关在书房,一日三餐都是由下人送到门口。看着这样的主子流影很是心痛,却又无能为力。只有到处去打听。奇怪的是每次只要一有点王妃的消息就会有人从中破坏。就像这次,本来是有人亲眼看见王妃在这里,可等她们来又铺了个空。 ------------ 第二十五章 暗算 柳镶韵好睡,这不在这马车上又睡着了,只不过这次是在诸葛鑫怀里睡着的,她睡的很安心。诸葛鑫看着睡熟的柳镶韵,这丫头还真能睡,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睡的着。 突然马车一个急停,这么回事?诸葛鑫对外面问道,看着怀里的柳镶韵没有被这马车的急停而惊醒,只是动了动,继续睡觉。 王爷我们被包围了。赶马车的血凝说道。 诸葛鑫朝外看了看,果然,看来对方是打算下死手,派这么多人来,还真是高估了我的能力。 王爷你们先走我挡在后面。 既然来人是找我们的,哪有留你一人在此的道理。 血凝听着这话甚是感动,就算死他也要保护好王爷。 来人看着诸葛鑫抱着的人,说道,放下你手里的女人,我们就放你们离开。 来人是冲韵儿来的?他还真有些意外。诸葛鑫怒,敢找她女人的人简直找死。 哼!休想。 既然如此那得罪了。 说完那些蒙面人毫不犹豫的朝马车这边刺过来,血凝早已加入战斗中,速度之快,的挥舞着手中的剑,不一会就倒十几个蒙面人。诸葛鑫抱着柳镶韵也家如战斗中。 感觉有些摇晃的柳镶韵,还以为到目的地了,睁眼一看,惊呆了,地上是什么,那不是死人吗?再看看这前后的人都在朝他们这边打。她吓呆了,这是什么情况?她还没有搞清状况。后知后觉的她们这是被人追杀了。看着诸葛鑫还抱着她,心里是暖暖的。 随后大叫道诸葛鑫快放我下来,这样你会受伤的。她深知抱着一个人打架是多么累的一件是。 不想我受伤就不要说话,抱紧我。 随后又加入战斗中去,只见诸葛鑫快速的解决掉近他身边的人。出手之快,狠,准,没有一丝犹豫。仿佛杀人对他来说只是练手的工具。没有一丝怜悯。 看着那些蒙面人一个一个的倒下,柳镶韵第一个感觉到这便是现实版的血流成河吧。他们也是生命啊,却因为出生不同,过这种随时可能掉脑袋的事。这不这些人现在全成了他们的刀下魂了。她有些怕了,这太残忍了,她无法接受甚至有些麻木。 诸葛鑫感受到柳镶韵的颤抖,关心道怎么了。柳镶韵有点吓着,没事,说道能不能不要杀了他们,他们是无辜的,诸葛鑫皱眉,你??? 也就在诸葛鑫分神时一个把刀毫不犹豫的刺在了诸葛鑫的胸前。 诸葛鑫! 少主! 血凝一手杀了那个刺杀少主的人。浑身爆发出怒气,敢杀他少主,找死。 柳镶韵不可置信的看着受伤的诸葛鑫,诸葛鑫叫的诸葛鑫你怎么了,瞧瞧她做得什么好事,居然对那些黑衣人产生了恻隐之心,这回好了,她害他受伤了。怎么会这样。看着发怒的血凝,一个人还在那里厮杀。 诸葛鑫看着柳镶韵眼里迷雾,似笑的说道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不要担心。轻轻的放下了柳镶韵,站在他身旁。倒了下去。 柳镶韵抱着诸葛鑫眼泪不止的留下来。一只手一直捂着诸葛鑫收受的地方刀,还在诸葛鑫的胸前没被拔出。柳镶韵对外面试图杀他们的人视而不见,血凝一直在保护着他们。 卿成宇,卿越萧,一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状况,毫不犹豫的加入了战斗中,蒙面人越来越少。卿成宇对血凝说道留一个活口。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卿成宇问道。 蒙面人看看面前的人说到,今天杀不了你们是我们技不如人。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哼!休想。说完一咬舌头,死了。 看着倒下的人,卿成宇什么也没说。转身对着对血凝说道你继续赶车,前面不远就是个小镇,去那里给诸葛鑫看看。 说完一手抱着诸葛鑫上了,马车。柳镶韵也紧随其后。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诸葛鑫,生怕会出什么闪失。 ------------ 第二十六章 受伤 看着诸葛鑫苍白的脸躺在床上,柳镶韵此刻是多么的悔恨,刚才太医来给诸葛鑫诊断,着时被吓了一跳,像这样的伤在这个镇上可是很少,他都看了大半辈子也没遇到个这样的伤口。这不就犯难了。 要这着伤至少的先要把剑拔出来才可诊断。 这确实把在场的人难住了,要说打打杀杀对他们来说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要他们做拔刀的事,还真没做过。 柳镶韵看出了大家的犹豫,我来拔。 在场的人无不惊讶 你??像是不信,或是疑问。 是我,难道你们敢吗? 几人相互看了看,示意柳镶韵来。 柳镶韵是害怕的,可她更害怕诸葛鑫有事,她不希望他出事。她也在电视上看到过类似的情景,只要快、准,那么就能把他的伤痛减到最小。 诸葛鑫看着这样的柳镶韵打笑的说道没关系的,我相信你。 柳镶韵看着诸葛鑫苍白的脸此时还在对着她笑,他现在还在说相信她,她知道现在不是流泪的时候,硬生生的把快流下来的泪挤了回去。 她知道这次都怪她,要不是她有恻隐之心,他就不会受伤,肯定的对诸葛鑫点了点头。 对着诸葛鑫说道你忍者点会很疼。 诸葛鑫微笑对着柳镶韵开始吧。 旁边的人看着这一幕都替他们捏把汗。 柳镶韵深吸一口气,慢慢握紧那把刀,在深吸一口气,手一提,血溅到柳镶韵的脸上。 太医见状连忙去给诸葛鑫止血,看着去了。 柳镶韵拿着刀,呆呆的做到了地上,她能感觉到刀从他体内划过。他咬着口里的纱布。她能感觉到他的颤抖,他的疼痛,她都能体会到,泪像开闸的的洪水再也关不住。 像是想到什么,柳镶韵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太医给他诊断,他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诸葛鑫,只因此时她什么忙也帮不上。她只能看着他,不干眨眼,她害怕她一眨眼他就不理他了。 直到太医说道,只要过了今晚,就没事了。 柳镶韵急忙问道那要注意些什么,好了要吃些什么,该注意些什么。 这些你去拿药是药童自然会跟你说清楚的,你现在也不用着急,他的情况还算乐观。你们拿个人跟我去拿药吧。 血凝拿着药回来,直接给了进屋的小二。 柳镶韵看着说道不用了,你告诉我在那里熬药就可以了,我自己去。转身看了看房里的人。拿着药走了出去。 柳镶韵端着药进来。眼睛肿肿的,脸有些花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明白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卿成宇,卿越萧,看着这样的柳镶韵一愣神,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似得,脸上出现难懂的画面。不难看出他们是想起来他们的“奇遇”了。 此刻诸葛鑫在血凝的微扶着,柳镶韵端着药,汤匙在嘴边吹吹,直到不烫了,才放在诸葛鑫的嘴边,奈何他根本喝不进去。 柳镶韵只有忍受苦味在嘴里缠绕,直接喂到了诸葛鑫的口里。 旁边的人咋舌。都惊奇的看着柳镶韵一口一口的喂着诸葛鑫。 让人想到夫唱妇随,的感觉。这样的喂法不应该是发生在夫妻身上的吗?可他们不是夫妻啊。此刻他们不似夫妻却胜似夫妻。 血凝刚想说什么。柳镶韵便说道,不要叫我走,我想看着他,照顾着他,直到他醒来。 血凝看着这样的柳镶韵有些无奈,这些都是谁造成的。可是他知道他的主子宁愿受伤的是自己,也不愿意这个女人受伤。所以从诸葛鑫受伤到现在他都没说什么,只因为主子在乎这个女人。 ------------ 第二十七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血凝你也累了一天了,去休息吧。 我不累,你也忙了这么久了,这里我来看着就行了。 我想看着他知道醒来为止,你去休息。你的伤也不少,至少该包扎一下。 血凝也不在推斥,既然如此那我就在门外看着,有什么事叫一声。 嗯! 房里又恢复了平静,泪悄声无息的划过柳镶韵的脸颊,她却毫不知情,也不知看这床上的人多久,抵挡不了睡意的偷袭,抱着诸葛鑫的一直手,睡着了。 诸葛鑫醒来便看着睡熟的柳镶韵却一直抓着他的手不放,他试着动了动,趴在床上的人也动一动,拉着他的手更紧。看着她拉着他的手让他想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看着柳镶韵脸上的泪痕。她哭了,是为他吗?这是她第一次为他哭吧!心里的甜代替了伤的疼痛,此刻诸葛鑫觉得无比开心。 柳镶韵像是感觉到什么,抬头看着诸葛鑫。愣愣的对视了几眼。咦!你醒了怎么不叫我?现在怎么样?疼不疼?有没有那里不舒服?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在厨房里熬了点粥,等你醒来好吃。 看着有些举止无措的柳镶韵,诸葛鑫有点好笑的说道,没事,很好,你不用担心,我这不是醒了吗。你还别说,还真感觉有点饿了呢。 那你等等我去把粥端来。 看着火急火燎的柳镶韵,诸葛鑫好笑的说道等等,你顺便把脸洗一洗不然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小花猫,跑出来了。 呃!柳镶韵才想起肯定是诸葛鑫煎药的时候弄花了,由于太着急了,就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想,脸突然有些发红,这么狼狈的样子居然给他看着了。嗯!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柳镶韵洗过脸在盆边照了又照直到满意,才端过粥朝诸葛鑫房里走去。心情因为诸葛鑫的醒来好了不少。 柳镶韵自然的坐在床边,自己尝尝这粥直至不烫了,才喂到诸葛鑫嘴里。 怎么样?合胃口吗? 诸葛鑫撇眉,这粥是你做的?像是疑问,很不错,沁香扑鼻,肉鲜嫩润口,没想到你还会做饭。(他心里可是乐开了花,长这么大还真没吃过这么别具风味的粥) 呃!柳镶韵咋舌,什么叫没想到,其实也是以前无聊的时候做来自己吃的,她总不能说是她贪吃才会想着做那些东西来吃的吧。 柳镶韵一勺一勺的喂着,诸葛鑫也一口一口的吃着,眼睛却盯着柳镶韵不放。 柳镶韵被这样盯着不习惯的说道,吃你的东西你盯着我干嘛?感觉有点别扭。 我就想这样盯着你,好像永远的看不够。干嘛还不让我看?诸葛鑫有些无赖的说道。 你,柳镶韵无语。不是古人都古板吗?怎么这人看上去就是那么格格不入呢?嘀咕道不要脸,虽是骂人。可脸上明显就是害羞的模样。 诸葛鑫看着样的柳镶韵调侃到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柳镶韵也会有小女子的柔情与害羞呢。怎么办为夫可爱的紧呢。 轰!柳镶韵听着诸葛鑫的话本来没那么红的脸一下通红,这人说话也太露骨了,就算是个现代人她也着时的脸红了一把。柳镶韵像是想到什么突然抬头严肃的盯着诸葛鑫,你该不会经常对别的女人说着这样的话吧。虽是疑问,可是在诸葛鑫听来却有肯定的意思。 诸葛鑫也恢复了正经,拉过柳镶韵一只手轻轻放在胸前,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柳镶韵看着这一幕眼红了,可却是开心,幸福,以前她以为她是幸福的结果却如此不幸,现在这一幕让她不要去想过去,不去想以后会怎么样,只要把握现在就是最好的,最起码以后回忆起时,她知道曾经她也是幸福的。她把另一只手也放在诸葛鑫胸前说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两个人谁也没有打破此刻的沉静,彼此的对望看上去是如此美好,因为此刻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 ------------ 第二十八章 最浪漫的事 开心的日子总是过的比较快。这不两个人又悠哉悠哉的在院子了享受这阳光的沐浴了。 其实最开心的就属诸葛鑫了,这段时间被柳镶韵照顾的无微不至,就差给他擦屁股了,只有是诸葛鑫要求的,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可以说除了睡觉柳镶韵在自己房间,其余时间都在诸葛鑫那里,虽然累了点,可是她乐的逍遥。 这不诸葛鑫躺在榻上,柳镶韵则在给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 柳镶韵这段时间就成了诸葛鑫的专用丫鬟。 诸葛鑫突然有点想她唱歌了,话说上次听她唱的歌,现在还觉得歌声绕梁。我想听你唱歌了。 吓!柳镶韵看着诸葛鑫的表情说道能不能不唱。要知道她唱的歌一向都是五音不全的,自己没事的时候唱给自己听还勉强能入耳,唱给别人听,她还真没唱过。打趣的说道要不我给你垂垂肩,揉揉腿。那个唱歌就免了吧。 不行我就要听,你上次唱的我现在都还意犹未尽呢。诸葛鑫有些无赖的说道。 呃!上次,在我印象中没唱过歌给你听啊,你会不会是听错了。想起来了,上次她在唱歌的时候睡着了,醒来就在笑春阁了,最合理的解散就算那一次了。原来他早就在那里了。居然不吭声。 看出柳镶韵想起来了,打笑的说道,我看你唱的入神便不忍打扰,谁知道不一会儿你居然睡着了,果然是贪睡的小懒猫呢。快唱吧,我要听。 看着诸葛鑫的表情,柳镶韵有些无语,每次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他总是这样的表情,不就是提示他是病人要优待嘛,每次看着这腹黑男诸葛鑫,柳镶韵都只有妥协的份,谁让他是病人呢。清了清嗓子。 咳咳!唱什么好呢?看着此情此景,让想到最浪漫的事。对就唱那个了,对那首歌她还是熟悉的。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诸葛鑫听这首宛如天籁的歌声,有些动容,悠扬悦耳的声音仍然延绵不绝,回响在耳边。很难想象平常看似大大咧咧糊里糊涂的柳镶韵竟能唱出如此扣人心弦的歌曲来。看着柳镶韵有些愣神。 柳镶韵看着这样的诸葛鑫有点想笑,怎么样,还满意吧。不是我自己夸,这首歌当初可是影响了不少人呢。 诸葛鑫皱眉影响不少人,他在怎么没听过。 呃!柳镶韵感觉有乌鸦从头上飞过,瞧她一高兴居然忘了这是古代没人听过啊。就弱弱的说道这个是从一个老奶奶那里听来的,因为觉得好听,就缠着她让她教的。说完还吐吐舌头完全就是心虚的表现。 诸葛鑫看出了柳镶韵的心虚,也知道她没说实话,既然她不愿意说他亦不问,因为他相信经过这次事至少他们确定了彼此的心,已足矣。 你都还没问答我的问题呢?好不好听啊。 诸葛鑫好笑的撸了撸柳镶韵的头说道,毫不吝啬的说道,很好听,此曲只有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有。 柳镶韵打趣到,这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一点也不,只因那句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就足够。 诸葛鑫抬头人极其认真的看着柳镶韵,说道韵儿,我诸葛鑫这辈子就算赖着你,缠着你也绝不放开你。你记着不管以后会怎么样,发生什么事都绝不放开你,陪你慢慢变老。 柳镶韵看着此刻的诸葛鑫只知道点头示意。 卿不负己,己生死相随。这是柳镶韵在心里回答诸葛鑫的话。 ------------ 第二十九章 还钱来 卿成宇,卿越萧在外围就听那犹如天籁般的歌声。进院子边看着慵懒的诸葛鑫躺在榻上,柳镶韵则跟他扇着蒲扇。风景如画美人如玉,让人不忍心打扰。 此时此刻在卿越萧眼里看着是如此刺眼,那个女人,如果当时多上点心的或许就会是他的。天!他怎么了?遥遥脑袋。 走过去调侃到,哟,这歌像是从某人嘴里唱出来的吗?莫不是我耳朵出问题了,歌不错词不错,就是唱歌的人不咋样。这些歌词该不会又是从那里偷来的吧。卿越萧故意加深那个又字,说完还扫视了柳镶韵一眼。 柳镶韵气的,她那里不知道卿越萧不就是说她拿他钱的事,诸葛鑫醒来让她洗脸的时候她就知道那两个人认出自己了,这不才一直躲着他们的,看来躲是躲不掉的了,那就面对吧。 不甘示弱的回答,说来也奇怪,哪有人送上门让别人拿他东西的,莫不是钱太多了没处花。也不知道是谁自动送上门的,也难怪让人随便一拿就拿走了。说完还无所谓的笑了笑。 卿越萧气结,哪有贼喊住贼的道理,想想那件事都觉得憋屈的紧,想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给整过,本来那次是想调侃一下那个女人的,谁知道那女人这么大胆敢真敢当着这么多人给他绑腰带,直到到了誉凤楼沐浴更衣时才发现钱居然被人给偷了,想想能头他东西而不被她发现的,就只有那个可能,真是可谓阴沟里翻船,栽了,卿成宇知道这事后还嘲笑了他好一阵子呢。心里还盘算这再见她要他好看呢。可现在这情况似乎变了。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 卿成宇则比卿越萧沉静的多,只因他们的状况不一样。礼貌的跟柳镶韵打过招呼,没想的这么巧。 柳镶韵也笑着说道是啊,很巧呢,没想到你们都是诸葛鑫的朋友呢,这世界太小了,小到我们转角就能遇到。 卿成宇一直是相见那个大大咧咧的女孩的,可是自从那次来过誉凤楼,就在没见过她,他一直以为他没有心,因为他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心,直到她的出现,打破了他波澜不惊的心,可是没想到再次见面却已是名花有主,心的刺痛,让他感觉他还有爱,可是那人已在别一头,似乎没有相交的可能了。 柳镶韵看着有些愣神的卿成宇,有些好笑的问道怎么了,是想到什么了吗? 是啊!想到人的变化怎么可以那么大,她的过去他查过,出了痴傻其它的几乎是一片空白,他不相信她可以隐藏的那么好,于是他在她耳边轻轻的问道你是她吗? 柳镶韵皱眉,随后轻声的说道,是与不是又怎么样,你说是亦是,你说不是我也无话可说。 卿成宇听了她的话,笑了笑,是到,是与不是都是自己说了算。 诸葛鑫听着他们的"奇遇"也算知道了个大概,卿越萧掉钱的是他也听卿成宇说过,搞了半天罪魁祸首是他的韵儿,无奈的摇了摇头,宠溺的点了柳镶韵的头,你啊你......。 卿越萧把手往柳镶韵面前一摊。 你干嘛? 你说干嘛?欠债还钱,你拿了我的钱你不还啊。 柳镶韵咂舌,啊!还,还啊。你听姑头了别钱有还回去的小偷吗? 再说你又不却那点钱。你还真是小气。 卿越萧炸毛了,怎么小气,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就是我的耻辱啊,因为这事我被这两个家伙笑了不知多少次,你把钱还了我心里好歹能平衡点。 柳镶韵翻个白银,你还真是小心也,把钱还给你了,那事就没发生过了。很明显不可能的事嘛。再说你的钱早就花光了,怎么可能还给你呢。 总之不管你一定要把钱还给我。 虾米!卿越萧这是说的什么话,耍无赖。谁不会啊。不还,莫说没钱,就是有钱也不还,说完还朝卿越萧做个鬼脸。 卿越萧伸手就要抓柳镶韵,那知柳镶韵一下跑了,大笑道,就是不还你怎么了,于是一个不大的院子就上演了你追我赶的画面。 诸葛鑫看着眼前都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取下身上的钱袋,扔给了还在奔跑的人。 萧兄接着。 卿越萧不情愿的结果扔过来的钱袋,他倒不是真在乎那点钱,他只是想逗逗柳镶韵而已。 诸葛鑫岂会看不出来卿越萧心里的想法。只是这样他不喜欢。 看着卿越萧结过钱袋。柳镶韵走到了诸葛鑫后面,说道还是你好。哪像某人这么小气,哼。 卿越萧看着手里的钱袋说道,哎,为女人与小人难养也,这话算是体会到了,还一下两都体会了。算了不给你你计较了。这钱还是留着你用吧。我自认为还不却这点钱。 柳镶韵看着这样的卿越萧,调侃的,这次是你不要的哦,下次可没有了哦。拿着钱袋在卿越萧的眼前晃来晃去。 看着这样的情景几个人都笑了。卿越萧则无奈的遥遥头。 ------------ 第三十章 真相 启禀少主已经查出来是谁要对柳姑娘不利。很好,那人在诸葛鑫耳边嘀咕了几句。 大家想到了吗?)没错说话的正是水清,自从诸葛鑫受伤后便叫血凝去通知她让她去彻查此事。她也是他的暗影之一,她的能力诸葛鑫是信的过的。就是外表冷漠了点。办事能力那是没话说的,干净利落是的她的做事风格,绝不留下不必要的麻烦。 那少主这件事要怎么做? 既然她让本少主在床上躺了大半月,你说她能比次轻。像是疑问,亦是肯定。 水清明白了。说完就消失了。 舒和心、鸿王府敏夫人,女人的嫉妒心还真是不可小视。自作孽不可活,诸葛鑫看向窗前,那个女人现在还不能杀。脸上却露出了嗜血的笑。让人不觉打冷颤。 柳镶韵进来便看见这一幕,你在那干嘛?刚才的表情好可怕。是想到什么了吗? 诸葛鑫不得不承认她大大咧咧的外面下存了一颗细致无比的心,她有时候能看透很多东西,可她从来不说。他有时候都会怀疑他是否真的打开了她的心,他想看透她,可是她好像隐藏的太深,让他看不透。 柳镶韵看诸葛鑫打量着自己,便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这样看着我觉得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一样,不自在。 没有回答柳镶韵的话,你知道这次是谁想至你于死地吗? 柳镶韵一愣没想的诸葛鑫会问这个问题,想了想,犹豫的说道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知道。我想你应该是查出什么来了吧?不然不会问我。 哦!诸葛鑫意味深长看了一眼柳镶韵,说说看? 你那意思是查出来了?对吧。 柳镶韵想了想说道是诸葛冥鸿的敏夫人对吗? 诸葛鑫来了兴趣,看来他看上的女人还真是不简单呢?理由呢? 很简单啊,我又没得罪什么人,唯一得罪的就是鸿王府敏夫人,不过让她想不通的是当初只是扇了一个耳光,而且当时她还是鸿王府的王妃,就算抢了他的王妃之位,她怀恨在心也不是不可能,可是现在她都已经出了鸿王府了,这个原因应该不存在了才是。可柳镶韵就是想不通为什么她都离开了鸿王府,她都还不放过自己,那是不是也太狠了点。 因为嫉妒。 虾米!柳镶韵听到诸葛鑫说的话,头冒烟,有些激动的说道,嫉妒?她丫不会是心里变态吧,嫉妒,她现在完全威胁不到她啊,她嫉妒个屁啊。就算嫉妒也不能去害人啊,何况害的还是自己,还真是搞笑,觉得有些不可置信。还激动的对着诸葛鑫说道,这次要不是有你在,估计我就翘辫子归西了。她丫的就因为她的嫉妒就要死人。 诸葛鑫看着这样的柳镶韵有些不可置信,她的表情与身体的结合完全看不出是生气的表现。反而有点.....说不出哪种味道。有点让他哭笑不得的感觉。 你不生气?绝对是疑问?因为诸葛鑫看不出来她那点生气了。 呃!这话说的,能不生气吗?下次见她一定让她好看。哼! 柳镶韵一下恢复了认真说道这么说真是她了。 对,跟她拖不了直接的关系。 柳镶韵第一次觉得嫉妒真的会让人变得疯狂。 据说还有其它的原因 吓,什么原因? 据说自从你走后,诸葛冥鸿再也没去过其它夫人那里,反而天天在你的无香阁呆着,还把你的无香阁改为思韵阁。你说他们能不嫉妒,能不恨吗? 呃!柳镶韵不敢相信,你说他将无香阁改为思韵阁。这怎么可能,他如此恨他如此怪她,怎么会?眉头不由得皱紧。 诸葛冥鸿在到处找你,你不该不知道吧? 知道啊?可是她一直以为诸葛冥鸿找她只是想要将她阵法啊?只是为了惩罚她对她母妃的不敬?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诸葛鑫看着这样的柳镶韵,原来你一直以为是这样认为的,整个京城都知道诸葛冥鸿在找他的王妃,告示上写的都是盼韵早归。这些你都不知道? 柳镶韵有些茫然,怎么会知道这些,这段时间我都没有出去啊,就算出去了一趟也是急急的回来。 诸葛鑫看着这样的柳镶韵,心突然的刺痛,他这样做对吗?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诸葛冥鸿在柳镶韵心里的位置,他根本没想到柳镶韵不知道诸葛冥鸿找她只是想跟她道歉,跟她和好如初。这样也好,让她可以看清她自己的心。诸葛鑫还想说什么,就被柳镶韵打断了。 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静,好好想想,给我一些时间。 诸葛鑫看着柳镶韵离开的背影,心的疼痛自从遇到她后总会出现,他有些无奈,她开始犹豫了吗?她会怎样选择? ------------ 第三十一章 原来只是兄长 柳镶韵一回房间就把自己关在屋里,瞧瞧她都做了些什么?她从来没想过,诸葛冥鸿找她只是为了跟她道歉,她连最坏的惩罚都想的了,就是没想到诸葛冥鸿会找她和好。她一味的躲避就是不想见他,只要见到他就会想到诸葛冥鸿对她的无情,可是为什么事后的是如此的呢?如果他当时说一句,我相信你,或者说相信我,这类的话那她也不至于如此看他啊。可是他当时什么也不说只知道一味的指责她,这能让她怎么想。可现在他做这些又算是什么? 柳镶韵突然觉得自己好坏,什么都还没弄清楚就变心了,她真的如此花心吗?现在连她自己都不确定了,可是诸葛鑫受伤的时候她能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不是因为他为了救他而疼,就是因为他的受伤让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她能感觉到真正的心疼,可是她该拿诸葛冥鸿怎么办,虽然一直不确定对她是什么感觉可是她们曾经也算一起过啊,他对她很照顾,她很感动,她觉得他更像她兄长,曾经她在鸿王府是努力的克制这样的想法,可是现在想想原来她一直都当他是兄长,曾经的不愉快只是她对兄长的依赖。这样想着柳镶韵心里轻松多了?虽然内疚,可是至少她弄清了自己的心,可是接下来她该怎么做? 对诸葛冥鸿,和诸葛鑫,他们是兄弟,可她他却夹在两个中间,她该怎么做,才能不伤害诸葛冥鸿,又不影响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呢?柳镶韵有些头疼,她还真不想做这样两难的选择,可偏偏被她遇到。 她就这样呆呆的坐在房间想着该怎么办?该怎么做?与至于有人敲门都没听见。 小二在门外敲了半天都没反应,更是纳闷不是说客人在房间吗?怎么敲了半天没人回应呢。以前不都是到大厅里吃饭的吗?今天却落单了一个。 在转角刚好遇到诸葛鑫便说道,里面好像没人,没有人回应,诸葛鑫接过小二手里的饭菜。 在门口犹豫了很久,他要不要进去?她在想什么?是不是又在发呆?他不希望柳镶韵发呆的,只要每次看她发呆,只有想的不是自己他就会觉得心透不过气。 敲了敲们,没有任何回应。又敲了敲,还是同样的结果。 手一次次的捏紧,他不明白她的心到底有多大,大的可以同时容纳两个人,可是他却不能。可是他是不是该相信她,相信她最终会选他。这样想着手不自觉的松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诸葛鑫就这么在外面站着,也不进去,柳镶韵则在里面来回的走着。直到柳镶韵的肚子不争气的抗议。柳镶韵才发现自己还没吃饭,再看看外面早已过了午饭时间了,伸个懒腰,算了不想了,刚一开门就看着诸葛鑫站在面前,随后看着他手里的东西,说道你怎么知道我饿了。抢过诸葛鑫手里的饭菜,放桌上就要吃。 诸葛鑫看着柳镶韵抢过手里的饭就要吃,连忙说的是冷的,不过似乎还是晚了。 什么嘛,诸葛鑫你故意整我啊,端冷的给我,你很欠扁暧。 诸葛鑫也没想到她一出来就找吃的。谁让你在里面待那么久都不知道吃饭,我在外面等了这么久肯定冷了啊。 呃!你在外面等?你为什么要在外面等啊,你不知道敲门吗? 敲了也要你听的见才是啊。 呃!意思是你敲了。 你说呢?诸葛鑫有些埋怨的说道。 哦!那不好意思,我没听到。有些心虚的说道。 那算了。这饭菜我拿去热一下。等一下不用了,随便吃的将就吧 什么叫随便吃一点,万一吃出点什么事来怎么办。诸葛鑫有些发怒的说道。你等一下就好了。 呃!看着发怒的诸葛鑫。柳镶韵也不好说什么,拿去吧。 吃过饭也没等诸葛鑫问,柳镶韵就说到,兄长。 诸葛鑫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却还是想让她说道更仔细一些。 便说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柳镶韵知道他懂,说道我说诸葛冥鸿我只当他是我兄长,我承认我曾经迷茫过,把对他的依赖当做是爱,直达你的出现才真正体会什么是爱,所以最终我确定我只一直只把诸葛冥鸿当兄长。想到这个结果时连她自己都纳闷了一会儿,她怎么可以这么糊涂。错把依赖当成爱。 但是我想什么时候回趟鸿王府,毕竟这件事总还是要解决的不是吗。 嗯!你想什么时候回去,我送你。诸葛鑫听着柳镶韵的话心里的结算是解开了,想想也是,再怎么她也该去跟皇兄说清楚才是。据他所知诸葛冥鸿为了她情况并不怎么好。她回去一趟怎么样都算是好的。 ------------ 第三十二章 进入鸿王府 你想好了真的要去鸿王府吗??诸葛鑫有点担心的问道。 柳镶韵双手拉着诸葛鑫的双臂,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的,是的,不管他要怎么看我,我都要回去,至少要解释清楚现在的状况,还有你和我,如果得不到他的祝福我怎么会幸福,我们又该与怎样的方式在一起。这是我欠他的,躲不掉的。 诸葛鑫不放心的说道要不我陪你去吧。 不行,你该以什么身份去,兄弟?如果他看到我们一起他该怎么接受,至少要让他有些心里准备才行。 可是,诸葛鑫还想说什么。 就被柳镶韵打断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 诸葛鑫看着这样的他真的很心痛,他不知道她这一去又会发生什么事,他却什么忙都帮不了。可是他却坚信她能把这就事处理的很好。可是心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担心。 好了就送到这里吧,在近了我担心诸葛冥鸿会发现什么。我知道你担心我,你放心好了,我觉定了的事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好。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该干嘛,干嘛去吧。 柳镶韵故作洒脱的走了出去,没走两步就被诸葛鑫一拉整个人倒在诸葛鑫怀里。 我舍不得,这种感觉像是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怀里一样难受,诸葛鑫就这样紧紧的抱着柳镶韵不放。 她又怎么会舍得,她一直假装坚强,就是不希望他如此难受,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她只想把伤害减到最小。 他们都深知这个道理,可是到了关键时候,心还是会疼。就算知道那根本没有什么。 好了我先走了,扳开抱着她的手。头也不会的跑了,她害怕,她一心软就回头。 看着跑远的背影诸葛鑫有些无奈。 柳镶韵小跑了几分钟,便到了鸿王府大门,看着那几个字,她深吸一口气,她又来到了这个地方了吗?这个她之前一直躲避不及的地方。这个她曾经以为要做一辈子金丝雀的地方,如今却要换种心态去面对,亦或是换中身份去面对。看着紧闭的大门,最终还是敲响了,那不得不敲开的大门。 开门的一看,那不是失踪的王妃吗?也不怪开门的一眼就认出是王妃,因为在王府就没有人不知道王爷一直在找他失踪的王妃。而且因为王妃失踪他们王爷的脾气变得十分的暴躁,一有点不对的地方就是严惩。使得府上人做事都的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一点事。看门的一看是王妃回来了,心里是了开了花,心想王妃回来了,这下就好了,不用担惊受怕的了。连忙请柳镶韵进门。 柳镶韵就奇怪了,这人认识她?可他怎么也不去通报一声,就直接放她进去了。这里面更深一层她不是想不到,只是想到这样,她脸上的神情就更加复杂。 看门的就叫柳镶韵在石凳上坐会,他去通知余总管,本来他想直接找王爷的,可这是越级的事搞不好又会是一阵好大,于是才说去找余总管。 好的,你去吧。柳镶韵礼貌的回了那人,看着那人风尘仆仆的跑着,她不知道那到底是福是祸。柳镶韵能从那看门人身上看到他的激动,与兴奋。她有些迷糊这样到底对不对? 这里的一切还是一点都没变,还是如此的让人赏心悦目,可是此刻的心态去完全不一样了,此刻她只是欣赏,这眼前的美景。 不一会余总管就来到了柳镶韵面前。 奴才给王妃请安。 柳镶韵有些不好意思的拉起余总管。说道不好意思这段时间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们王爷在吗? 余总管从柳镶韵的话中听出了生分,眉不觉的皱了皱,王妃还是先去思韵阁吧,王爷马上就会回来了。 既然如此那我自己去吧,你下去忙吧。思韵阁,眉头不自觉皱紧,真的改了吗?为什么要如此执着,当初不是他对自己不问不闻的吗?可为何要如此。 余总管看和柳镶韵的背影,感叹道,王妃此次回来,到底是福是祸,他能从王妃身上感受到,王妃似乎变了,到底是那里变了,他却无从说起,就是觉得变了。 柳镶韵来到了“无香阁”她还是喜欢这个名字让她觉得至少没那么大的压力,可是思韵阁对她来说太压抑了。看着眼前的无香阁她有种错觉她是不是走错了,要不是看到上面写了思韵阁三个大字,她真怀疑真的走错了。这眼前的宏伟的建筑,婷婷玉立的小阁楼还是她以前居住的四合院式的无香阁吗?心越来越沉重,这样的改变让柳镶韵此刻感觉压得犹如喘不过气来一样难受。 看着忙碌打扫的人们(丫环)柳镶韵知道诸葛冥鸿该将无香阁保护的多好,看着那干净没有一片落叶的走廊,就知道他是如何在乎这无香阁。可是此刻早已物是人非了,不是吗?他又何苦如此。 柳镶韵想着如果一切没发生该多好,她不必伤神,他亦不会,如果当时她依旧继续装傻充愣,会不会又不一样,只是世界又怎会有如果。想到这里柳镶韵无奈的笑了笑,如果有如果她又何必来到这不该属于她的地方。这里本来就不该属于她。这是柳镶韵一直认为的事。 ------------ 第三十三章 柔情 诸葛冥鸿听到来人的报告,有些不可置信,再三问道,你说道可是真的,你确定是余总管跟你说的。 来人被此时的三王爷下了一跳,那人确实让他这么传话的啊,么错啊,他还想了好久就那一句话啊没错啊,看这王爷一脸不置信的模样到把他吓的一声冷汗。一度怀疑他的话是不是说错了。 那好,退下吧。 传话人一溜烟的跑了,他可不敢在呆下去,保不准等下会出什么事来。 诸葛冥鸿本来早朝过后就要回去,可却被几个兄弟硬是拉着在御花园集一集,说说他们好久都没一起聊了,诸葛冥鸿想着也是,自从她走后他就再没跟他那些好兄弟好好的聊聊了。便答应到处转转,这不刚聊起来,便有人来报说王妃回来了速回。这个消息叫他怎么能不震惊,怎么能不激动,他日夜思念的人回来了,他找了那么久的人却没有半点消息的人,此刻就在他的鸿王府,在他为她所建的思韵阁里,他没半点犹豫便对身边的几人说道,各位兄弟在下有要事,要先回鸿王府,各位随意,下次在聚。说完一溜烟不见了。 几个人看着有些莫名其妙的诸葛冥鸿,这人是抽什么风,好不容易想跟他聊聊,得,凳子还没坐热又跟风似得跑了,都无奈的摇摇头。 诸葛冥鸿风尘仆仆的赶回鸿王府,没到思韵阁就看到柳镶韵坐在栏边,像是想着什么。他看着这个让她思念如狂的女人,原来她穿白色流群也会如此好看,这是他第一次看她穿白色,以前她总是穿淡雅的青蓝色,只因她说这两个颜色能让她有融入大自然的感觉,如此清晰自然,有生机,让她感觉活着真好,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她说道活着真好是什么意思,不明白她为何会有如此的感叹,她从来不说。此刻她就像那忧郁的天使,他皱眉,忧郁?此时的柳镶韵在诸葛冥鸿眼里就是如此的,她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感受不到她的一点开心,反而觉得她心事重重?藏在袖口的手不觉紧了紧,随后松开。 天知道此刻他多想冲过去抱着她,跟她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这样的柳镶韵却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她那样到底是为何。 你回来了?怎么不进去? 柳镶韵侧头,看着诸葛冥鸿,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瘦了,原本光鲜的外表,此刻却黯淡了不少,一撇拉碴显示着他有多久没有打理他那张原本帅气逼人的脸。他这段日子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她的心有些微疼,她到底伤害了怎样的一个人。她觉得此刻她就像一个罪人,等待着他该有的惩罚。 诸葛冥鸿好不躲避她打量他的眼神,因为他也打量这她。 你变了,柳镶韵就这样注视这诸葛冥鸿说道,变得更加不可一世,更加成熟,却憔悴了不少。伸手摸着诸葛冥鸿的脸,此刻她的心是如此难受,就是她这样不顾任何人的感受,让他变得如此.......这样的他让她如何跟他说她跟诸葛鑫的事。 你也变了,变得更加光彩照人,变得更加夺人眼球。诸葛冥鸿说的是事实,此刻他就算怎样克制,就是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两个人就这样的对视。原本此时的画面该是如此的美好,可是在一人眼里看到的是深情,一人眼里看到的却是内疚多余情深,却硬生生将如此美好的画面变得不和谐。 诸葛冥鸿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想法,一把拉过柳镶韵就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不忍松开,仿佛他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他害怕这种感觉,更讨厌这种感觉。 柳镶韵也没有反抗,任诸葛冥鸿就这样抱着。 我想你,真的好想你,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有多么的不安,和担惊受怕。说完更紧的搂着柳镶韵。只要搂着她,他就觉得如此安心,之前所有的事都一笔勾销,他都不追究,不管她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他都将它放下,只要她过的好,他都不在乎。他放下了平生所有的尊严,就以一个丈夫对思念妻子的心,跟她诉说这这段时间她不在,他对她的思念之情。 犹豫了一下才将原本下垂的手,轻轻的抱着诸葛冥鸿,听着诸葛冥鸿的话,泪不自禁的划过脸颊,此刻就算再硬的心也会被此刻如此柔情的诸葛冥鸿打动,她柳镶韵又怎么能做到无动于衷,她何德何能,又该如何消食,诸葛冥鸿对她的情,此时的他将她原本打算好的话,一一撮破,这样的他如何让她对他无情,中指和拇指不由自主的摩擦,直至出血她却毫无知觉,只因她此刻完全迷失了方向,她完全不知该用何种心态去面对此时的诸葛冥鸿,他此刻看上去是如此无助,如此落寞,令她原本假装坚硬的心有些动摇,更有不忍。她该如何,才能让他们都不被伤害。 然而谁都没有注意在不远处,一直注视这里发生一切的,不同方向的两个人。 一边脸上的恨意不由的增加,她还是回来了,回来跟她抢他吗?她不会让这样的事在发生,决不能发生,当初没有杀死她,还真是命大。 另一边则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看来得让水清赶紧行动,他可不想他的韵儿再出什么闪失。他得护她周全。再看像柳镶韵这边,她动摇了吗?这样的景象刺疼了他的眼,脸上的表情显像出他此刻是多么都不高兴,和难受。虽然深知会出现这样的情景,可真看到了心还是会不自禁的疼。 ------------ 第三十四章 敏夫人受伤 柳镶韵在无香阁呆着,几乎不出门,因为她不想,她现在只想在这里平静的呆几天,她一时真不好意思跟诸葛冥鸿说那些不该说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这几天诸葛冥鸿对她可以说是无微不至,这让她怎么也无法说出那些话来,还有就是不想出去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这几天她可以说是乖乖的呆在无香阁。 诸葛冥鸿不是傻子,他不是不能感觉到柳镶韵的变化,这几天他们的交流总会不自觉的刺痛他的心,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对他的忽冷忽热,让他觉得真的只要自己一不小心,就会随时失去她,看她如此飘忽不定的身影,总觉的她有事瞒着他,而且是跟他有关,每当只要看着她在他身边,他就觉得特别安心,可是一见不到她,他就觉得心被一下掏空一样难受。 在书房的两个人,一个研磨,一个作画,柳镶韵看着诸葛冥鸿。 柳镶韵毫不吝啬的夸奖,这画画的真不错,还真是惟妙惟肖,婷婷玉立,没想到你还能画出如此优美动人的画来,虽然只看到女子的侧面,但从画中可以看出应该是个极其美丽动人的女子,没想到你何时也有这等悠闲去欣赏如此女子。只是这地方怎么感觉如此熟悉。 你也觉得熟悉吗?你仔细想想这是那里? 呃!柳镶韵被诸葛冥鸿的话弄的有些迷糊了,你画的画,我怎么可能知道呢?刚说完这话,眼睛一亮,这不是,外面的走廊吗?那女子是自己。柳镶韵眼里有些迷雾,看着诸葛冥鸿,你为什么? 因为我想画,想留着那一刻的美,想留住你的每时每刻。 柳镶韵此刻那里还能有一点镇定,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有些激动的将画拿在手里随手一斯,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不该这样的,你明明能感觉到我的变化,不是吗?为什么不问,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你明明什么都能感觉到的,不是吗?柳镶韵还想说什么,就被门外传来的话打断了。 前来传话的是一个丫环模样,正好看见,里面发生的一幕,心里想到她到的还真不是时候,可是敏夫人的事也要紧啊。 诸葛冥鸿看到来人,他不希望柳镶韵将话说出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可直觉告诉他那话肯定是他不愿听的,更有可能是她回来的原因之一,顿时松了口气,连忙问道什么事? 启禀王爷,王妃,敏夫人背刺。 什么?诸葛冥鸿有些紧激动的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现在才来禀报。在这偌大的王府怎么会被刺?他不相信他王府的守卫如此之差。 报告王爷不是,不是在王府被刺的,是在回来的路上被刺。 什么?她何时出去本王怎么不知道,好大的胆子敢瞒着本王。 柳镶韵看着这样的诸葛冥鸿本来打算说的话现在肯定是无法说的了。你还是先去看看敏夫人吧,毕竟她受伤了,出府之事以后再说,她可没打算帮敏夫人说话,只不过现在生命攸关,她才不得不说。 诸葛冥鸿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柳镶韵,说道也好!先去看看。 诸葛冥鸿刚走出去。 等等我也去。 两个人就快速的来到明贤阁(敏夫人的住处)一来就看到舒敏心脸上苍白的躺在床上,太医已经在那诊断伤口。 太医看见进来的人刚想行礼,便被诸葛冥鸿示意一继续看伤。 待太医交代了一些事宜,后便离开了王府,说是少则躺个半个月,多则几个月,这个说不准。一切看敏夫人的造化。 诸葛冥鸿简单的回了几句,便对旁边做事的丫鬟说道,刚才太医说的都记清楚了吗?好好的把你们敏夫人照顾好。私自出府的事延后在算。敢私自出府,这样算是她咎由自取。说完独自走了出去。 柳镶韵看了看躺在床上晕迷的敏夫人,想到,这怕是诸葛鑫做的吧,只有像他那样的腹黑才做的出来这种以牙还牙的事来,不过也正如诸葛冥鸿说的,就是咎由自取。不过诸葛鑫是不是太狠了点,这伤她可不认为如太医所说那么容易就好了。想完还无所谓的笑了笑,当初可是她要杀自己,她不会同情一个要杀自己的人,她自认为她的同情心还没泛滥到这种地步,随后也跟着诸葛冥鸿走出来明贤阁。 ------------ 第三十五章 半年之约 自从敏夫人受伤以后,诸葛冥鸿就像有意无意的躲着柳镶韵。每每说到关键时候诸葛冥鸿总是会借故打断柳镶韵,接连几日都是这样,弄的柳镶韵烦闷不已。 这不柳镶韵又在想着怎跟诸葛冥鸿说的,其实她是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些是不妥的,现在敏夫人受伤,虽然他对她无情,可毕竟是夫妻啊。这个时候在跟诸葛冥鸿说他会怎么想,可是现在敏夫人受伤的事,就像是诸葛鑫在告诉她,想着鸿王府呆着,就得小心敏夫人。可这段时间要是不说,等敏夫人醒了,那是不是又会弄出点什么事来。 柳镶韵不知道,柳镶韵觉得这件事就是诸葛鑫在告诉她,对敏夫人必须的有所防范。 何兰亭这是柳镶韵第一次看到诸葛冥鸿一个人在那里,没有侍卫的丫鬟在旁,就他一个人,看上去如此的落寞,孤寂。紧皱的眉头给人感觉是如此无助,仿佛所有的事都是有他一个人去面对,这样的他看在柳镶韵眼里,她怎么舍得让他这样?她心里的犹豫只会加深他的疼苦而已。 柳镶韵去厨房随意抄了几个小菜,来到何兰亭,放下手里的东西,站在诸葛冥鸿的旁边,在想什么呢?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吹风,这里有点凉要不回屋吧? 诸葛冥鸿难得看到那么温柔的柳镶韵,心里顿时五味杂粮,什么味都有,看了看桌上的酒菜,这是你做的吗? 是啊!管事的都不在,就只能自己动手了,你尝尝看怎么样,我可是难得下厨一回呢。脸上露出轻柔的笑。 诸葛冥鸿再次看向柳镶韵,她这次回来变了很多,变得温而有礼,不再像以前大大咧咧,只要面对他,都会毫无保留的笑,可是这样的笑让他觉得太不真实了,因为笑的太真所以显得不真实,而他几乎是百依百顺除了要跟她有肌肤之亲时她会抗拒,到底是谁改变了她,还是她根本没变,只是因为他怕对他的伤害而这样的。可是她不知道,就因为这样的她才是真正的伤害到他了啊!他到底要怎么才能留住她,其实从她回来的那天他就能感受到她的心已经不在他身上了,只是他一直不敢面对,他不敢面对再失去她的疼,他真的很嫉妒,嫉妒那个得到她心的人。 柳镶韵看着他看着她也不急,打趣的道你不吃吗?我自认为我的手艺还可以哟,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哦?柳镶韵不知道到说错什么话了。 是啊,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诸葛冥鸿无奈的重复了刚才柳镶韵说道话。随手假夹了一点菜在嘴里。 呃,柳镶韵一下反应了过来,轻打了一下嘴巴,又说错话了。 还不错,没想到你还会做菜,这是我吃到最好吃的菜。 她也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好吃吗?没什么特别的,还是跟以前吃的差不多的啊?没什么特别的啊?无所谓的笑了笑。 他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也不知道聊了多久,直到两个人都沉默无言。 柳镶韵刚要开口说什么..... 半年 呃!什么? 半年,我说给我半年时间,我要你陪我半年,这半年我希望你还是原来的你!不像那几天一样那么不真实,这半年我要你只跟我在一起,他我也希望你占时忘了,我只要你这半年心都属于我,不要去想其它,不要因为内疚,悔恨,而跟我在一起。半年后我放你离开,你懂吗?这是我最大的让步,我也希望我们能留下美好的回忆,等你以后离开不会忘了我,我要你记住我一辈子。就算你要离开我也不希望有什么遗憾。他心里何尝不知道放她离开就是最大的遗憾。 柳镶韵就这样望着诸葛冥鸿,泪眼模糊,原来他都懂,他都知道。 他什么都清清楚楚。所有的话都化作一句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柳镶韵现在嘴里就知道说这句话,因为除了这句话她不知道现在还能再说什么。 想了一会儿,柳镶韵还是答应了,她不想负他却还是负了他,这样也是将伤害减到最小的办法了。 听着柳镶韵的回答,诸葛冥鸿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替柳镶韵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很晚了早点休息,什么是明天再说吧。 这夜注定是几个人的无眠夜! ------------ 第三十六章 碰面 半夜,鸿王府在夜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如此寂静,平静的外表下又会有怎样的波澜? 柳镶韵被一把抱在怀里,她还没来的急看清来人的面貌,身上的清香味已经知道来人是谁。这一刻她才发现她有多想他,她一直让自己不去想,可他来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假装不在乎,最后只会加深思念。你怎么来了?你不该来的?柳镶韵嘴上这么说,可是心呢? 想你,所以就来了。 为什么不说从来没离开过,我知道你一直在暗处,我能感觉到你的目光。柳镶韵故意忽略了深情二字。 你知道?为什么还答应他的半年之约,你知不知道这样我有多难受?你知不知道这样对我感觉有多久,我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在别人怀里如此之久,其实只要你拿出那封休书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不是吗? 我不想,不想看他如此难过,我觉得这样是最好的不是吗?用他半年幸福换我们后半辈子的幸福我觉得很值,这样起码对他的伤害不会太大不是吗? 所以我们以后不能再见面,我答应过他跟你断了所有,这半年我的心只属于他,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可是我没有其它办法,你放心我的心既然决定了就从来不会办。 我放心?诸葛鑫有些激动的说道,你叫我怎么放心?半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万一发生什么,怎么办?半年什么都可能改变?你到底知不知道?跟我走,我现在就带你走。 不行!我答应过他的。你听我说,就算什么都改变了,我对你的心不变,就算你变了我对你的情也不会改变,这点你到底懂不懂,难道在你心里,你就认为我是那么容易改变吗? 既然如此那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承担吧,说完也不管柳镶韵的呼喊,飞身出去了。 他怎么就不理解她呢,她的心一直在他身上啊,他为何就是不懂?为何不考虑她的感受,他也不会原谅她了吗?既然如此那半年后再说吧。(等到半年后谁都不会再是原来的自己) 诸葛冥鸿听到里面的对话嘴角不自觉的上翘,藏在袖里的手一紧再紧。随着黑影跟了出去。 那人感觉到了诸葛冥鸿的追逐,便停下来,既然都跟来了就出来吧。 你胆子很大,敢抢本王的女人,你可知道他是本王的王妃。 诸葛鑫无惧的笑了笑,知道又怎样,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你的王妃,是你自己不珍惜,让我有机可乘,那能怪谁。如果当初发生那件事的时候你有一点的关心她或许我就没有那个机会,甚至连认识她的机会都没有,所以能有今天也算是你一手造成的。 诸葛冥鸿听着他的话一愣?他想都没想过原来那是他一手造成的,都是他当时忽略了她,才会如此的吗?心仿佛一下被掏空,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当时只顾着母妃的身体,却没想到不小心伤了她,直到他想起她时,她已经不在那里,地上的血,让他忽然意识到她受了伤,而罪魁祸首竟是他自己,于是他拼命的找,找遍了整个皇宫都找不到她的身影。她的突然消失,才让他发现他有多么的在乎她,他的心每次想到地上那滩血都会不由自主的疼,他拼命的控制去毫无用武之地,那时他才知道她在他心里有多重要,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诸葛鑫趁诸葛冥鸿愣神之际,飞身走了。他可没时间陪他在这里瞎想。一切还得看他自己,说这些只希望他能对柳镶韵少点埋怨。少点恨。 诸葛冥鸿看着一身黑衣的人飞出自己的视线他也没有再追,他到底是谁,当初柳镶韵是在宫了走失的,那么他一定是宫中之人,只是宫中何时多了个内力如此深厚的人,而他却一点也不知情。可是从他的声音,他的身影,他怎么一点也看不出像宫里的任何一人呢,只是如此那么此人在宫里绝对是个威胁。 看着已离去的身影,不管你是谁,我一定要将你找出来,你放心我绝不会伤害她。她就是他心里的疼他怎么忍心去伤害,保护都来不及,他怎么会舍得。 ------------ 第三十七章 废材诸葛鑫?? 躺在床上的柳镶韵怎么也想不通,诸葛鑫离开时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以后出了是自己承担?为什么她觉得他的话意有所指?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能说出如此的话来,他不要她了吗?还是他??柳镶韵想到这里眉头紧皱,希望不是她想的如此便好。(现实往往是越怕什么来什么)许是乏了亦或是想得太疲惫了。 第二天柳镶韵一醒来,眼还没完全睁开,先伸了个懒腰,感觉手碰到什么,连忙缩了回来,看向床边。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来了一会儿,还真是懒猪,现在太阳都晒屁股了。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还让你等那么久。 久吗?诸葛冥鸿无所谓的说到,我不认为啊,再说我都还没看够呢。 呃!硬是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什么?他不像是会说哪种话的人啊,除了她回府的那天。一个人闷闷的洗漱完璧就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怎么了?不喜欢听那些话?我以为你会喜欢。诸葛冥鸿皱眉。 你?柳镶韵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的话,我只希望你是你自己?而不是去学谁,那样就不是你自己了。我们去后花园转转吧。柳镶韵提议。她回来这么就都还没去过呢。以前也很少去。 好!走吧。 对了!你都不上早朝的吗? 诸葛冥鸿捏了捏柳镶韵的鼻子说的,你这懒猪,早就下早朝了。我看你是睡糊涂了吧。 柳镶韵有点不好意思的伸伸舌头,可能是吧。 走到一块青石上,柳镶韵随意的躺在了青石上,随后诸葛冥鸿也跟着坐了下来,此时的诸葛冥鸿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的耀眼,感觉浑身充满了朝气,金光闪闪,从柳镶韵的角度去看此时的诸葛冥鸿便是如此。突然让她觉得此刻的诸葛冥鸿跟诸葛鑫多么的像。 柳镶韵做起来,要不你跟我说说皇宫比如说你有几个皇兄他们的性格秉性怎么样? 诸葛冥鸿眉头不觉的皱了皱,为什么突然想知道这些?这些对你很重要? 柳镶韵挠挠头,也不是啊,只是不知道突然要说些什么,找个话题而已,再说我对你们皇兄公主的都不是很熟悉啊,想了解一下。 只是这样吗? 是啊!不然你以为会是怎么样,柳镶韵翻了翻白眼,你想的还真多。 大哥诸葛啸,太子皇后的儿子,现在跟着父皇辅助朝政,性格稳重,如若如此也不失为一位明君,但却偏爱女色。太子府妻妾成群。 啧!可惜了。这清官难断家务事,估计这太子**肯定乱成一团糟。 诸葛冥鸿看了一眼柳镶韵,的确如此,可太子不在乎。她们的死活。 呃!柳镶韵惊讶到,这不是草菅人命么? 这话以后可不能乱说。 二哥诸葛理却不问事实,一生只愿吃遍天下美食,走遍天下美景,只愿一生能乐的逍遥。 能够逍遥自在一辈子,也不枉此生了。你这二哥还真是看的开,宁愿大笑于江湖,也不愿权倾朝野。 没想的你倒是看的很开,难道韵儿喜欢云游四海? 当然了,能够尝尽天下美食,赏尽天下美景,那也不失为一件乐趣。柳镶韵这样说着就两眼发光。 诸葛冥鸿自是看在眼里,难道你舍得放下眼前的荣华富贵,去尝那吃了上顿想下顿的日子。 钱财艿身外之物,没了可以想办法在挣,如果连乐趣都没有了,那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老三自然是我了,你是知道的。 至于老四,说的这里诸葛冥鸿的脸顿时沉了下去,只说了四个字,英年早逝。 呃!看着诸葛冥鸿,柳镶韵说道,皇宫永远都是深似海的地方,外表的平静,说不定那天一不注意个就会掉脑袋。 你也猜出来四弟是招人暗算的吗?说道这里诸葛冥鸿打死也不相信四弟诸葛良宇是不小心跌崖而死。 至于五第诸葛鑫想必你略有所闻吧? 呃?柳镶韵看着诸葛冥鸿说的诸葛鑫略有所闻,他是猜出什么了吗?还是遥遥头说道没听说啊? 诸葛冥鸿看了眼柳镶韵说道,诸葛鑫是无忧国出了名的废材,诗词歌赋样样不会,整天把自己弄的不三不四,整个兴趣还好与常人恰好相反,还有就是以整人为乐趣,除了她母妃,谁都吃过他的亏,就连父皇也不例外,当初与你可以说是同样“名声显赫” 呃!柳镶韵咋舌,废材诸葛鑫??她没听错?要不是亲耳听诸葛冥鸿说还真不敢相信他是出了名的“废材” 哦!意味深长的说了句,那倒是可惜了,你说会不那天跟我一样一下好了也不说定呢。 希望如此吧。不过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至少可以不去管皇宫里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时,他到可以躲过一切危险。 说完还无奈的摇了摇头。就如他想逃都逃不了,一次次险遭暗算,像他那样就会好很多。 不过他日你要是进宫还是要离他远点,据说他居住的地方有邪气。 邪气??怎么个邪气发? 见柳镶韵来了兴趣。 诸葛冥鸿也毫无保留的跟她说了那里的事。 原来诸葛鑫居住的是一片竹林,自从他母妃死后,他就在那一片中上了竹子,渐渐的片竹林也在不断的扩大,据说刚开始一些宫里的阿哥,格格们又好奇的跑进去几天都没出来,直到一天从里面跑出一群似狗非狗的东西将那些格格,阿哥们的东西拖出来。从那以后,只看见人进,却从来没见人出来过。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我从来不相信什么邪气的东西,可那些人进去后确实没见出来过。他当然也不敢贸然进去,而那里只有诸葛鑫一人能进能出,宫里都在传言是诸葛鑫的母妃在作怪,可是自从他母妃过世后就很少有人看见他出来。曾有人传言说他肯定是受刺激疯掉了,可是没多久诸葛鑫就出来了一次,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听到这里,没想到他还这么可怜啊,母妃走了,就一个人孤独的活下来。 你可怜他吗?他算幸运的了,皇宫的人看上去个个光鲜,可有谁知道背后的苦。 至于后面的兄弟也都各领要职,就不过多的介绍了,要说这皇宫的事介绍几天几夜都说不完。 坐了这么久有些累了呢?好像屁股都坐扁了呢? 是吗?那里扁了给我看看。 不要!!呵呵!你害不害臊啊!呵呵! ------------ 第三十八章 使者 在鸿王府一晃就是好几天,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柳镶韵刚到此处对情景,天天在家里,出了吃饭就是睡觉,诸葛冥鸿一天忙于朝政,见面的时间也是寥寥无几,这次柳镶韵没有要丫环的伺候,只因她不想在尝到背叛的滋味,所以她宁愿一个人,她觉得这样反而轻松自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王府也是进过诸葛冥鸿的首肯她可以自由出入,可以随意走动,这样柳镶韵倒觉得自由了不少,只是她还是没有出府过,一是因为对京城不熟,二是不想让诸葛冥鸿担心,因为她知道只要她一出去肯定会有人通知诸葛冥鸿的。所以这段时间都乖乖呆在王府里,可是要真呆久了也会烦闷。 换上男装柳镶韵大摇大摆的出了鸿王府,凭着一点记忆走上了大街,或许是去个一次了,这的柳镶韵到没有像上次一样胡乱的乱闯,反而彬彬有礼的逛着大街,忽然一人撞了柳镶韵一下,柳镶韵刚想骂人,只见那人以跑远,再看看其余人,也都在往同一方向跑去,伸手拉着一人便问道,大娘你们只是往哪里去啊?那里有什么事吗? 那大娘看了一眼柳镶韵不像外地人啊,怎么连这都不知道,听说南兴国的太子,公主要来无忧国来做客呢,这不正从那边经过,去看看都想一睹芳容呢,据说是男的俊,女的俏呢。还不赶快去,等下过了就看不到了呢?说完那大娘一溜烟跑了。 柳镶韵有些感叹跑得到挺快,不过话是这么所,她的脚步可也没闲着,跟着人群便跑去了。 王爷王妃出府了,诸葛冥鸿一声轻笑,她还是待不住了,就知道是这样,今天是南兴国太子送公主来和亲的日子自己又走不开,你给我好好保护王妃,有什么闪失拿你是问。 是!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看来她这贪玩的性子一点都没变,诸葛冥鸿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次还不知道那南兴国公主要选谁呢?千万不要选到自己才是,只是令诸葛冥鸿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这次会是南兴国太子送公主来,要知道这可是史无前例啊,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来无忧国的,有什么目的。 柳镶韵跟着人群来到了跌跌撞撞的挤进人群中,算是勉强能看到骑在马上的人,那就是南兴国的太子吗?天那是男人吗?简直就算蛊惑众生嘛,她没想到出了诸葛鑫以外还有如此妖艳的人对就是妖艳,要说诸葛鑫是美那他只能是妖艳。即便如此柳镶韵还是能从他妖艳的外表下感觉到此人的冷清,与嗜血的腹黑与诸葛鑫同样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马上的男人,她注意到他了,那个笑春阁慵懒的女人,那个在灯会上盯着其它男子不转眼毫无羞涩的花痴女,现在同样如此盯着他不放的女人,嘴角划过一个难懂的弧度。 呃,那个人是在对她笑???揉揉眼那里有笑嘛!看来是她眼花产生幻觉了。 柳镶韵看向在后的公主骄,若隐若现的人此刻看上去竟如此绝美,仿佛所有事物都是为她而生,像天地特意造化如此,艳动鬼神、独一无二、性感娇美、俏丽风流,如此引人眼目,就连她是女子都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如此精心的勾画应该不仅仅只是来无忧国做客那么简单吧。这人对外不都称是做客实则是相亲吗?在柳镶韵看来这次必定也是八九不离十了。只是不知道这次这位大美人又会**呢?那是别人的事,她才不关心,至于宫里的那个所谓的废材估计那样的女子是肯定看不上他的,她不担心,至于诸葛冥鸿,柳镶韵觉得他机会很大,但是一个公主怎么可能做侧呢,应该机会也不大,其它人,她柳镶韵才不关心,其实她心里是希望那花能落在诸葛冥鸿身上,说不定那公主能打开他的心也不一定,毕竟那样的人儿是谁都想得到的尤物。他诸葛冥鸿又不是傻子,那么好的人谁不要,哪像她要相貌没相貌,不能上厅堂更不能下厨房。当然她自己夸张了点,其实(咱们女主也是很漂亮滴)。 看着渐渐散去的人们,柳镶韵也觉得有些乏了,便原路返回,虽然她不是路可是原路返回她还是能回的。 回到思韵阁生个懒腰,离天黑好早,可以在睡一下,今天都没怎么转,下次在出去吧。 ------------ 第三十九章 一切有我 柳镶韵睁眼,咦!你怎么又来了? 怎么?不欢迎? 不是啊!是你来了就叫醒该叫醒我啊。每次都搞的像什么一样。 怎么出去逛累了,睡一觉好多了?有没有发生什么新鲜的事? 那有什么新鲜的事啊,对了南兴国公主来的事怎么都没听你说起过啊,哎!你都没看那公主有多美,多诱人,看得我都心痒痒的,简直漂亮的没话说。 诸葛冥鸿就那样撇眉的看着柳镶韵在里手舞足蹈的,嘴里直夸那南兴国公主有多美,多漂亮,有些好笑。在他看来很一般啊,长得是不错,也算倾国倾城,可是别人漂亮美丽,你起什么劲,又不是你? 呃,这话直接弄的柳镶韵够呛,不是我说这么多的意思你懂得,说完还不由的朝诸葛冥鸿抛??媚眼。 此刻诸葛冥鸿的脸色一变,手不由的捏成拳,看着柳镶韵,什么也不说。就这么盯着她,像是要看透她一样,的确他是想看透她,看她到底在想什么,他就这么想把他往外推,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柳镶韵看着这样的诸葛冥鸿有些纳闷,他又怎么了,被他看着心里毛毛的,像是做错事的小孩,犹豫了半天,大不了,大不了,以后不说了,你这样的脸上真不怎么好看。随手拉了拉诸葛冥鸿的衣袖。 看着这样的柳镶韵,诸葛冥鸿的脸色顿时缓和了不少,不过还是臭臭的感觉。说道,明天是给南兴国使者接风的日子,你也得去。像是看出了柳镶韵的疑问,随后说道,宫里的人都知道你回来的消息,所以这次你不得不去,连五弟都的出席,你更得去。 柳镶韵再次抬眼看像诸葛冥鸿,诸葛鑫也得去?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会见面,可是见了面该怎么办?她能装作无动于衷吗? 像是看出了柳镶韵的担心。 诸葛冥鸿说道,放心吧,五弟再怎么整人,也不会整跟他第一次见面的人的,所以这点你大可放心。 最好是这样吧。希望他们明天不要有任何交际才好,不然她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她怕她见到他后会失控,她一直以为他可以很好的把他放在最心底,只要不去碰,就不会想起他,可是真正发生她才觉得好难,每到夜里,她都会如此的想他,念他,整夜难眠,才发现原来她根本做不到放下即便是半年,她甚是都会想他是不是和她一样想她,念她。可是她去无法肯定他是否也如此,只因他走那夜说的话如此无情,让她失去了,他对她的感情是否真如他所说那么深,她无法肯定,甚至还一度的迷茫过。到底半年后一切还会不会是原来的样子,她都产生了深刻的质疑,和不自信。 既然逃不掉,那就只有面对了。无奈的笑了笑。 诸葛冥鸿拉过柳镶韵在怀里,他想起了第一次去宫里的情景,她是怕了吗?看她犹豫的神情,他能感觉到她的害怕,你放心再也不会发生之前的事,他不是傻子,上次的事他自是去查过,结果连他都不敢相信,可他还是没捅破那层纸,上次是我的疏忽,这次绝不会让你出任何差错,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看着你,守着你。 听着这样的话,她有些动容,如果诸葛鑫不要她了,她真的能跟这个人一辈子吗?如果诸葛鑫真的不要她了,那她又拿什么来给这个男人一辈子,心她估计已经丢给那个叫诸葛鑫的人了,再没有多余的了。她一直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所以每做一件是她都是勇往直前,可是后面好像已经知道了结局的事,她该怎样直前。 诸葛冥鸿看着柳镶韵的愣神,以为她是想起了之前的事,便一直说道,明天你放心好了,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你只管吃你的,欣赏歌舞,其它什么都不用想,一切有我。 柳镶韵再次看向诸葛冥鸿,我相信你,一直都是如此,上次也是,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如此的转变。递给诸葛冥鸿一个放心的眼神。 ------------ 第四十章 插曲 在没有丫鬟的打扰下,柳镶韵在思韵阁总是一觉睡到自然醒,然而今天似乎有点不一样。因为诸葛冥鸿一早就来到柳镶韵床边,硬是将柳镶韵拉了起来。 柳镶韵睁眼看着是诸葛冥鸿,也没了最初的惊讶,她对诸葛冥鸿的到来早就产生了抵抗力。 简单的问候了一声,今天怎么这么早啊,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马上又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仿佛刚才那一幕根本没发生过。 诸葛冥鸿头帽黑线的看着这一幕,早就知道这丫头不是那么容易叫醒,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提前了几个时辰来叫她,不然怕还真来不及。看着这样的柳镶韵,诸葛冥鸿都怀疑她是不是还记得进宫的事。毕竟她这样很难让人相信她还记得。 你真不起来?。。。。。。。。 诸葛冥鸿只感觉一阵乌鸦飞过,没有任何回应。这丫头还真睡着了。看着这样的柳镶韵他不觉有些无奈,她还真是火不烧到眉头不知道急,于是故作怒状,叫到柳镶韵你再不起床我就抱着你到大街上去转两圈,让街坊邻居的看看你这不堪入目的睡颜,随后直接上马车。 随后柳镶韵直接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看着诸葛冥鸿。愣是还没消化诸葛冥鸿刚才的话语。 诸葛冥鸿看着柳镶韵这样的表现很是满意,看来这女人还真不能太宠了。 柳镶韵看着诸葛冥鸿的笑意,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这丫也是腹黑一枚。你这是不是也太狠了点。 狠吗?对你就该这样,你看这效果不是出来了吗。 你!柳镶韵咂舌,行算你狠,行了吧,我起床还不行啊。 诸葛冥鸿看着这样的柳镶韵非常满意,这样才好嘛,要早这么乖,又何必折腾这么久。 柳镶韵一个枕头扔过去,狠狠的说道你就得瑟吧。 柳镶韵看看外面还很早,你这么早叫我干嘛? 诸葛冥鸿怀疑看着柳镶韵,这丫头还真是忘了,昨天说的事了。 柳镶韵被这样的诸葛冥鸿搞的有点毛毛的,认真的想着要做什么事,突然一个灵光,说道进宫,像是大彻大悟,哎呀!她怎么把进宫的是给忘了,于是火急火燎的洗簌完璧。拉着诸葛冥鸿就往外走。得赶快了,不然晚了就完了。 诸葛冥鸿看着这样的柳镶韵觉得有些好笑,怎么现在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 还说呢?你干嘛不早点叫醒我。我都忘了。 我这还不早啊,那也得你舍得起来才行啊。 你可以再早一点的啊。 诸葛冥鸿汗颜,敢情这最后到成了他的不是了。你不用急,还早来得及的。 柳镶韵停下脚步,有些火大的吼道,你怎么不早说,害我跑的那么累。 是你一直拉着我跑怨我没早叫你起来,我都插不上话,怎么说。诸葛冥鸿有些好笑的说道。 呃!是这样啊,柳镶韵有些尴尬脸也有些乏红直接低头不语。 既然出来了就转转吧,离进宫还有一会儿,拉着柳镶韵的手。 好啊!柳镶韵看着拉着她的手,也不反对,反而开始打量起诸葛冥鸿的手来。 啧啧!好一双纤细,圆润,温暖的手啊。怎么看也不像久经沙场的人啊,还真是羡慕,说完还看看自己的手,感叹道!还真是相差甚远。随后还一脸期待的问着诸葛冥鸿,暧,你是怎么包养的,那么好,什么时候也教我两招,好不好。 诸葛冥鸿听到柳镶韵的话汗颜,她这是在比喻女人吗?怎么听她的形容都像是形容女人。这男人的手至少也应该叫坚韧有力才对,这温暖还行,这纤细明明他的手就比她的大啊。随后毫不客气的说道,你要不要试试我这双手还很有力度,绝对有能力把你从这里抱到皇宫。 呃!不用了,相信你觉得有那样的能力。柳镶韵打笑的说道。这样有说有笑的两个人在别人看来又是别样的风景。 ------------ 第四十一章 诸葛鑫的伪装 有了第一次的事,柳镶韵便对皇宫毫无好感而言,要不是这次不得不来的话,她真希望永远都不要再踏入宫门,这对而言就是伤心的起源地,她没法接受那个现实。 这次她非常乖乖的跟在诸葛冥鸿身旁,她可不希望再出什么事端。 诸葛冥鸿像是看出了柳镶韵的不安,拍拍柳镶韵的手背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其实柳镶韵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诸葛鑫,他那天说的话一直在她的耳边缠绕,任她怎么赶也赶不掉,心自是疼的。 这是柳镶韵第二次来的皇宫,和第一次的感觉恰似相反,第一次太紧张,太压抑,以至于柳镶韵都没来的急好好欣赏这里的美景,而这次她才发现这里是如此美丽。 清晨阳光照过宫殿的每个角落,给高墙内洒下一片金黄的祥和的光芒,鸟儿仿佛也在这清晨中歌鸣。远远望去,那一座座深红的宫殿,像悬挂半空中的空中花园,在迷雾的缠绕上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来到前院大路两旁百花齐放,鲜艳而碧绿。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由于这次只欢迎仪式,所以都设在内殿,好一座蓬荜生辉,金光照耀,圆柱上的金雕龙有种喧宾夺主的感觉,任它也想逃出圆柱的枷锁在这大殿内尽情喝彩一番,柳镶韵一朝阳殿便是如此感觉。 她跟诸葛冥鸿给皇上,皇后,皇太后,行过礼随后相续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一坐下的柳镶韵就觉得不安,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找那个她熟悉的身影,奈何她看遍了在殿内所有的人都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有些失望,可心却也松了一口气,如果他不来或许她就不会如此紧张,与不安,因为此刻柳镶韵所有的不安都是来于他。 诸葛冥鸿像是看出柳镶韵的不安,心里多了一丝疑惑,那个人真是来自宫里,看她如此不安,他敢确定。手捏成拳,谁敢抢他的女人,他一定不会放过。 柳镶韵看着陆续进来的人,也听着太监一次次的宣读着这个王爷到那个公主到,可是唯独没听到那个她熟悉的名字。就连南兴国太子,公主她都听到了,她也去注意了很久,奈何她心思根本没在那上面,继续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宣读。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镶韵觉得渴了,端着茶刚要喝,便听到外面传来五王爷驾到,随后便看见一人,风风火火,直接在空中来了两个侧翻,儿臣给父皇,母后,黄奶奶请安。也没经过皇上的同意,直接坐在了座位上。还翘起来二郎去。 柳镶韵看着这一幕,含在嘴里的茶一滑,咳咳,直接被这幕给呛到说不出话来。 诸葛冥鸿看着这一幕也难怪柳镶韵会呛到,连忙给柳镶韵拍拍背,顺气。他早就有心理准备看着五弟的稀奇古怪还能勉强维持镇定。也怪他忘了给柳镶韵提醒了。 柳镶韵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诸葛鑫,问道他就是诸葛鑫?? 对啊!他便是五第。 柳镶韵开始打量着面前这个诸葛鑫?他真是诸葛鑫吗?谁的化妆技术这么好,还是易容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要不是她知道诸葛鑫原来的样子,很难想像这样完全不相同的面貌会是一个人。硬是把诸葛鑫原本圆润的脸画出跟瘦的皮包骨凸出的样子,直接给人的感觉就是好事不做坏事干尽的样子,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难怪在灯会上他敢那么肆无忌惮的坐在台上,原来世人都把他当作另一个人去了。 她还真是傻瓜,从来不问他的任何事,原来就连世人都知道的事,她都不知道。泪眼模糊,却硬生生被她逼回去了。 诸葛冥鸿看着这样的柳镶韵,问道还好吗?他还以为是她刚才呛的,问完继续给柳镶韵拍着背。 还好,喉咙有点疼,他还真是别出新载,这是不是有点太不文雅了(尊重)柳镶韵想说太不尊重前辈了,毕竟那还是他的父亲。 诸葛冥鸿有些宠溺的说道,他这样已经算是很好的了。以前那些事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柳镶韵咂舌,那他那样是不是也太腹黑了点,此时他真的无法形容诸葛鑫,或许他才是这几兄弟中城府最深的一个,也是最腹黑的一个了吧。他到底经过了怎么样的事,才会让他如此的伪装自己,他这样真的快乐吗?他了为什么?柳镶韵发现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对诸葛鑫什么都不了解。 ------------ 第四十二章 闯祸 赏着歌舞,每每都是那轻得不能在轻的乐曲,反而让柳镶韵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被诸葛鑫一吓,原本精神抖擞的柳镶韵此刻又在音乐的熏陶下,硬生生的睡着了。 诸葛冥鸿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她永远都是这样,喜欢就精神抖擞,不喜欢瞬间歇菜,速度之快,连他有时候都要消化好久。她有时候又像一个什么都不怕的顽皮小孩,有时候又像什么都怕的乖乖女。他好像永远也猜不懂她。 此时睡着的除了柳镶韵还有一个便是诸葛鑫,那个清瘦,像长期营养不良的人。 此时注意柳镶韵的还有一个人,她在这别开生面的场合居然能睡着。嘴角划过一丝看不透的笑意。启禀皇上,只观赏这些歌舞是不是有点缺乏新意。说话人正是南兴国太子南云霄 那太子意味何意?诸葛无忧听着南云霄的有点不高兴,毕竟这歌舞,也是花了大心思来欢迎他的,然而想想也是,每次有什么节日,都是些歌舞类的东西,确实也是缺乏新意。便也没有过多的计较。 听说无忧国女子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毫不逊色于南兴国,所以今儿斗胆,也想目睹无忧国女子的风采。 既然如此那就由各位王妃先行表演吧。诸葛无语说道,他也有些好奇他这些儿媳到底是怎么样的,虽是传说中的出类拔萃,可他亲眼见识的情况还是甚少的。既然如此那就从太子妃开始吧。 一曲悠扬,充满生机,优柔婉转是长笛传出来的音符,屹立在中央的太子妃,此时的她在别人眼里看上去,是如此倾城与妖娆。音律久久的回旋在耳边,久久不能离去。 看着那些赞赏的目光,她已无任何感触。可惜事已过迁,任她曾经的风华绝代,却也难以掩饰她现在的雍容的心态和脸部的忧伤。 诸葛啸看着这幕,原来她的太子妃还有如此动人的一面,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是他忽略她太久了吗? 接下来便是二王妃的表演,也是惊呆全场。 趁二王妃在表演之际。诸葛冥鸿乘机叫醒柳镶韵。可那熟睡中的人似乎毫不领情。 一手推开正在拉她的手,吼道,你干嘛? 。。。。。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正在跳舞的二王妃也没这一吼停了下来。 柳镶韵感觉乌鸦飞过,她好像又闯祸了。。。。。。。。 不好意思的底下头,感受到被人瞩目的目光,连忙笑脸迎人的说道,大家继续,继续,有点心虚的说道。 诸葛冥鸿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一幕,一时也有点怒气,这女人怎么不分场合,地点,那脾气说发作就发作。看来还真是太宠她了。看着柳镶韵求救的眼神,他也装作没看见,小声的对柳镶韵说道,自己犯的错自己解决,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说完还有些幸灾乐祸的笑了笑。 柳镶韵看着这样的诸葛冥鸿,气急却又无可赖何,这腹黑。随后脸上也划过阵阴冷的笑。 诸葛冥鸿一怔,这丫头又打什么主意,但肯定不是好的。 柳镶韵噗通一声跪了下了,便叫到父皇,儿媳刚才是在听皇嫂所弹奏之曲,听的入神之际,王爷就拉了儿媳一下,儿媳一时忘己便吼了出来,打扰了各位欣赏歌舞,真是不好意思。说完还诚心的弯了一下腰。样子有多可怜与诚恳,好像整件事都怪到诸葛冥鸿头上去了。 诸葛无忧听后便转向诸葛冥鸿,问道,鸿儿可是如此。 诸葛冥鸿脸色乌青,本来想摆柳镶韵一道,结果反被她摆了一道。心里那个不平衡啊。 是!儿臣是见韵儿看的入神想问问她接下来要表演什么让她准备一下。没想到反而吓到她了,才会有如此反应。希望父皇不要见怪才是。 诸葛无忧听后,也觉得没什么事,便说道你起来吧,准备一下接下来的表演。其实他也很好奇这个传说中的痴傻妃,到底好到何种程度。 呃!柳镶韵一怔,表演,她还要表演吗?刚才要不是听到皇上说要二王妃下去的话,她还真不知道在中央的是二王妃。什么时候王妃也要表演了。 诸葛冥鸿看着柳镶韵在愣神,连忙说道,难道韵儿想马上表演了。 柳镶韵听到诸葛冥鸿的话,连忙回到,怎么会,二王妃的表演我还没看够呢,在自己的坐位上坐下。拍拍胸脯,刚才真的好险。 低头对诸葛冥鸿说了声,谢谢。便去专注表演去了。 诸葛冥鸿只是笑了笑。 ------------ 第四十三章 那夜真相 柳镶韵看着这载歌载舞的场景有点虚脱的感觉,因为接下来就是她啊!她该怎么办?她可是什么也不会啊。等下出丑丢脸,她该怎么脱险,她这是典型的打退堂鼓,她有点后悔来这里了。不过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只因她听到了那高高在上之人传出的话来。 接下来有请三王妃表演。 柳镶韵汗颜,好歹也给她点时间啊,她可什么都还没想呢,就想怎么办去了,这下好了。提起脚步,走着小碎步,样子很滑稽,几步就能走到中央,她硬是托了几分钟才到目的地,没办法啊,她都还没想到要表演什么,就被叫上去了。硬着头皮走到中央。 在那站了一会,四周顿时有点闲言碎语的议论声。 最后柳镶韵什么也不管了,死就死吧。抬头对皇上说着儿媳,什什么也不会。装的倒是楚楚可怜的样子。 轰!全场顿时炸开了锅,议论不断,不过不一会儿议论也渐渐停止了。 也不知是谁说道,谁都知道三王妃曾经痴傻,现在虽好了,可是不会琴棋书画也实属正常。随之而来又是一阵议论,有同情,有谅解,更多的是理解,却还是会有反对的,只是这样话直接被柳镶韵忽略了。 柳镶韵听着这话,总算是松了口气,还好有以前的柳镶韵做铺垫,不然肯定少不了一顿板子。 既然三王妃什么都不会,那由我畅吟一首可好。说不定能让三王妃有点思路也不一定,说完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柳镶韵。 柳镶韵看着这人,真怀疑他是不是欠揍。明明她可以躲过一劫,这下好了,那个南兴国太子跟她有仇吗?她自认为她还没那么大的能力可以认识这号人物。可是他干嘛针对她,就这么想看她出丑。 既然如此那就请吧。诸葛无忧显然不高兴,明知道三王妃曾经痴傻,现在却故意为难。 银月初显,花灯高挂。 五彩花满,花美、人美。 胜倾城 轻点折花,笑舞翩翩。 疑似人间,优胜仙境。 柳镶韵有些惊讶,不可置信的看着刚才吟诗的人。他!怎么会是他。那个让她一度以为是梦的场景,难道真的出现过,他刚才吟的诗傻子都能听出来,不是那夜的场景是什么。难道真的是他。可是他这样是又是什么目的呢?什么原因? 此时沉默的还有一个人不过只是一瞬间,过后仿佛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就是大家都没在意的那个人,是他,那晚掳走她的人是他,他为什么要掳走她,那晚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在南云霄眼里看着的是有关于情的神色,袖下的拳头不觉捏紧。 此时柳镶韵只顾着去打探着个南兴国的太子南云霄在她印象中真没跟这号人物拉上什么关系,可是他为什么如此? 突然眼光一亮,说道,太子还真厉害,经过你这首诗我还真想到一首来,要不要听听。 街灯初照,繁华闹市。 突遇劫匪,骇人,渗人。 胜妖魔 折花解忧,起舞解愁。 似梦非梦,心仪自然。 哗!一阵赫然,这是什么情况,这虽是吟诗作词,可怎么感觉这两位火药味这么重。 不过明白一听他们所吟的诗就很容易知道他们之间有些什么瓜葛。不过众人一度认为这中见肯定有什么误会。 诸葛无忧看着这样的柳镶韵也算是满意的,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看就是一副看戏的模样看着下面的两个人。 诸葛冥鸿看到这一幕,捏紧手中拳,南云霄怎么会跟她有交集,那段是他到底错过了什么?为何心如此不安。 诸葛鑫看着这一幕,嘴角一丝满意的微笑。看来那夜似乎什么都没发生,心也轻松了不少。 看来他似乎也要做点什么,才能对得起今天的宴会呢。嘴角划过一点不易察觉的笑。 柳镶韵才不管别人怎么看,本来在她看来他就是土匪,根本不顾她感受直接把她带走,虽然那里很美,很诱人,那只是对景不对人,原本对南云霄印象还不错的,那知道那夜带走她的人是他,印象分直接下降,没经过她的同意就带她走,这点她始终不敢苟同。 南云霄听着这样的事也不气恼,只觉有些好笑。他原本是想看她跳舞,那夜她的舞让他每每想到就会回味一番。没想到直接将诗原原本本还给了他。只改了以下词。却将那夜的事原原本本的告知于人了。她还真不知何为害羞,与一男人独处,那可是有违常理的事,她居然觉得毫无关己。 ------------ 第四十四章 争锋相对 宴会上又回到了载歌载舞的场景,有南云霄的加入,和柳镶韵人的吟诗,让表演陷入了短暂的尴尬,也取消了其它王妃的表演。 其实这也南云霄的提的,美名曰,无忧国女子,确实才貌双全,什么随口成诗,他已经见识过了,自叹不如。什么的,总之把无忧国女子夸的飘飘欲仙。把他自己比的什么都不是。 而诸葛无忧听了心里则乐开了话,自然也同意了。没让其它妃嫔在表演了。 柳镶韵听到这些话只想吐,这人明明就是想拿她开刷,看她出丑,见目的没达到,一定很失望吧。 看着这样的场景柳镶韵是想睡不敢睡,在她眼里这些歌舞就像催眠曲一样,让她忍不住打盹,所一直拿着茶杯在喝茶,偶尔吃点东西。 父皇我要娶三王妃。诸葛鑫此话一出,全场再次陷入沉静,再沉静。像是感觉皇上没听清,宴会上再次出现了如孩童般的声音,父皇我说我要娶三王妃,你听清楚了吗?脸上有委屈,与天真,让人不忍责骂,仿佛他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小孩。 这下全场每个人脸上只有震惊,却又大气都不敢出。唯一听到两个声音,都是噗噗。 一个则是南云霄的,虽然听过无忧国有个废材王爷,那也只是听说,没见过,听到这样的话着时吓了一跳,这不刚入口的茶,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喷了出来。 另一个自然是从柳镶韵口里发出来的,话说她正想打盹的时候喝口茶,第一次听到诸葛鑫说的时候,以为没听清楚,那茶便含在嘴里忘了下咽,这不听着诸葛鑫重复着那句话时,直接惊的将口里的茶喷了出去。本来想吞下去的,可是动作往往比想的快,这不直接吐了出来。 柳镶韵直直的看着诸葛鑫,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可是她失望了,她什么也看不出来,反而觉得他就像是能说出那话的人。 诸葛鑫他在搞什么飞机,她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真的想娶她,还是只是想看她笑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知道这样等于直接把她推向了浪尖吗?柳镶韵此刻一点也看不懂,这里的诸葛鑫,他跟她认识的诸葛鑫完全不一样,这里的他就像一颗炸弹,随时随地都会爆炸伤及他人。 皇上则有些忧伤的看着他的鑫儿,那个孩子从小就受了不少苦,虽然从没宠溺过他,可也从没亏待过他,从小到大犯的错是一波接一波,他也从没有埋怨过,要是他没有那小顽童的心,或许鑫儿是他会最疼的一个皇儿,只因他是她跟他的儿子。想到这里心不由得疼了一下,他曾跟她许诺一辈子不离不弃,可他却为了江山舍她而去。 诸葛无忧有些宠溺的说道,好鑫儿,那三王妃已经是你三黄兄的王妃了,不能再成为你的王妃了。懂了吗?你若真想找王妃,这无忧国未成亲女子多的是,你可以好好选择一下。 诸葛鑫像是没听懂诸葛无忧的话一样,不嘛,我不嘛,说完还在地上打起滚来。我就喜欢三王妃啊,她优雅、美丽、大方、还出口成章(脏)。 柳镶韵听到这里淡定不了了,他这是干嘛,要挖苦她就直说嘛,何必弄的世人皆知。火冒似得,也不管什么场合什么地点,直接朝诸葛鑫吼道。诸葛鑫你有病啊,我优雅个屁啊,美丽个鬼啊,大方你个头啊,还出口成章,我就出口成脏了,怎么样。天下这么多女子,你要取谁就取谁,又没人拉你,干嘛非得娶我。我看那个公主就不错,很和你胃口,说完还用手指了指南兴国公主落坐的地方。 柳镶韵说完这句话马上就后悔了,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刚才说了什么?她在赶他,赶他到别的女人身边。再看向诸葛鑫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只是在沉默好像还在想刚才柳镶韵说话的意思,却没有意思不快,只是在思考什么一样的。柳镶韵看着这样的诸葛鑫,泪眼模糊,他不在乎吗?自己都那么说了他居然连一点变化都没有。真的一直都只是她在乎吗?那个人以前跟她都是假的吗? 诸葛鑫看着柳镶韵像是不相信那话是从她嘴里出来的一眼,凌厉的眼神一闪而过,再看还以原来一样没有任何变化,此刻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有多大的怒气,那个女刚才在说什么,她就那么不待见他吗?本来他这么说只是想给诸葛冥鸿一点压力,好让诸葛冥鸿明白,她随时会有危险,好让诸葛冥鸿更加珍惜她,更加好好保护她,虽然就是这样诸葛冥鸿也会保护好她,可是他要她不受一点伤害,起码在鸿王府这半年能他要她绝不能有一点伤害,难道这样做错了吗?她就这么希望从他的视线离开吗?居然要他娶别的女人,那是她想的吗?她不是说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吗?为何还要将他推开,她到底明不明白她这样说,他有多受伤。 在场的人无不惊呆包括诸葛无忧和诸葛冥鸿似乎都没想到柳镶韵会说出如此的话来,当然他们惊讶的不是后面的话,而是柳镶韵前面说的那些话。 只见诸葛鑫对诸葛无忧撒娇的说道,父皇那个姐姐好凶啊,我不要她了,再也不要她了。 这样话在其它人眼里听起来在正常不过了。 听在柳镶韵的耳里却不是如此,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再要她了吗?不再要她了是吗?为什么事情会发展的如此,有些无力的坐了下来。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 第四十五章 娶她,休她 在场的人只要了解诸葛鑫的人都知道只要是诸葛鑫想整人的时候,必定要达到目的,必然不会轻易放手。可是这次却因为柳镶韵的几句话,他就放弃了,这怎么能不让诸葛无忧,和诸葛冥鸿等人感到惊讶。 这样的改变对诸葛无忧而言这无疑是好的开始,至少让他知道他的鑫儿还是知道退让的。心情也一下好了很多,也不怪罪柳镶韵刚才的无礼,只因他看着出来,诸葛鑫有些受伤的样子,别无其它。而从柳镶韵的眼里他看到了,悔恨,与不舍。想到这里诸葛无忧不禁有些讶异“不舍”在她眼里居然能看到不舍这是怎么回事?算了许是他想多了。 隐藏在袖中的拳头紧紧捏着,这时的诸葛冥鸿有多愤怒,是他吗?那个皇宫里的人居然是他的五第,他怎么能相信,怎么能接受,他不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吗?怎么会跟柳镶韵有联系。本来他是不信他的五弟会这样的,只是柳镶韵的表情让他不得不怀疑诸葛鑫就是那个一直在她背后的人。他身边她的王妃此时的表情背叛了所以的一切。心像被一个千金重的石头压得喘不过起来。 粉拳紧捏在手里,恨意显而易见。那个三王妃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她看上了三王爷了没理由啊,她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她怎么可能看的出来?可是没看出来这又是为什么,这么快就开始反击了?居然想要她嫁给那个傻子,神经病。没错在南雨欣眼里,诸葛鑫就是神经病,她怎么可能会嫁给他,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些不屑的看了已经站起来的诸葛鑫。此刻她在祈祷,祈祷无忧国的皇上不要将她许配给那废材才是。可是诸葛鑫接下来的话,却将她仅有的希望打破了。 父皇我刚刚也看了那边上的妇人,感觉她应该也很美丽,善良,大方,那要不要不我就娶她好了。诸葛鑫有些委屈的说道。 这.....诸葛无忧有些无奈的说道鑫儿那是南兴国公主,你可以另选她人啊,除了这个和那些妃嫔,其她的女子任你选,你看这样行吗?虽说是来和亲的,可是要是真许给鑫儿只怕是心有不甘。 诸葛鑫像是犹豫了很久,最后干脆直接撒泼的说道,我就要娶她,非娶她不可,要是她真不愿意的话。我我娶了她在休了她不就好了。 轰!周围顿时炸开了锅,这不是赤裸裸的羞辱吗?谁都知道被休了的女子若再嫁那是难上加难的事,这都还没成亲就说休妻的事简直闻所未闻。 估计整个无忧国除了诸葛鑫能说出如此话来,就没有第二人了。 此时的南雨欣气的满脸通红,他们当她是什么,是任人羞辱的人吗?好歹她也是南兴国的公主,怎么可能任人宰割,刚想发火便被一旁的南云霄拉住,示意她平静下来,一切交给他。南雨欣强忍着怒火,坐了下来,诸葛鑫柳镶韵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南云霄站起来说道,要贤妹嫁给诸葛鑫也可以之后休了也同意,但是我有各条件。 诸葛无忧显然没料到南云霄会同意鑫儿的想法,既然如此你说说看你的条件? 南云霄看了一眼人群,说道:那就是等诸葛鑫休掉贤妹时,便是三王爷娶妻之时,也就是说,诸葛鑫可以休掉贤妹,但是诸葛冥鸿必须娶贤妹,而且仍是王妃之位。至于三王妃也请三王爷“休掉”这休掉二字南云霄则故意加重了音调,这样才算公平。说完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诸葛无忧也没想到南云霄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没想到他会如此护短,不是听说这个南雨欣公主很不受太子喜欢吗,可为何这又是护送,又如此护短的做法怎么也不像是不疼妹的做法啊,难道打探有误? 在看向诸葛鑫,问道鑫儿你真要如此。 鑫儿有些高兴的说道好啊!就这样,我喜欢这样。说完还高兴的跳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就如南兴国太子说的那样吧。诸葛无忧看了看柳镶韵,如此女人休了也罢。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那由她结束。只是这样有点委屈了鸿儿。心里还是内疚的。 父皇,不行。 诸葛冥鸿叫到,可是事已至此。此时诸葛冥鸿眼里满是恨意,父皇怎么可以这样,没经过他的同意就让他休妻又娶妻,父皇怎么可以这样,完全不顾他的感受,连问都不问一声,就决定了他的一切。这要他情何以堪心有多么的不甘。 本来就很无力的柳镶韵,听着那些不愿入耳的话语。早已心乱如麻,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这样也好,她反正她都要跟诸葛冥鸿分开的,这样反而省了不少麻烦,只是此刻诸葛冥鸿很难过吧?皇上连反驳的机会都没给他,他此刻该是何等的难过她可以想象。伸手拉着诸葛冥鸿的手,感觉他手的紧蹦,柳镶韵慢慢扳开诸葛冥鸿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他手心,柳镶韵能感受到他逐渐的放松神情。 诸葛冥鸿感受到柳镶韵的关心,手紧紧的握住柳镶韵的手不舍放开,此时她就是他的精神支柱,他不能没有她。也是这一刻他发誓宁负天下人,也不负他此刻紧握的手。 柳镶韵看着这一幕刺痛了他的眼,那个女人的心到底装的什么东西,怎么可以装得下这么多人。 南云霄看着这一幕,嘴角划过一丝嗜血的弧度,看你们还能如此多久,要不是因为诸葛冥鸿身边的女人,他何必如此来一趟,更别说在这里跟这些人周旋,他们、全都不够格。 看着些议论纷纷的人,最后在诸葛无忧的宣布,而停止。宴会继续。 此时此刻又有多少人有心思去看宴会上的表演,全都各怀心思。这些全都被在上面的诸葛无忧看在眼里,却也觉得无奈。 ------------ 第四十六章 不要离开好不好 一场欢迎宴会,弄的柳镶韵惊魂未定,坐上回府的马车柳镶韵才算松了口气,算是冷静下来的柳镶韵才想到婚礼在下月初六举行,她觉得有些讽刺,他这是在怪她吗?怪她说的那些话吗?他这是在惩罚她吗?他真的做到了。她现在就像喘不过气来一样难受,想哭却不能,至少在这里她不能。 很难受? 是啊!不是说没跟五王爷碰过面就会没事吗?为什么他还是会捉弄自己。而且今天似乎所有的事都是因自己而起,怎么能不难受,其实自己根本不该去的。那皇宫就是她的劫,去了准出事。 这个我也不清楚,以前没发生过这样的情况,你也是第一个,我以为你会么认识。为什么这么说,你若不想去,以后都不去了,远离那里的是是非非也好。 你呢?你也很难受吧?柳镶韵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因为这时的诸葛冥鸿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诸葛冥鸿认真的看着柳镶韵,呆愣了一秒,难受,怎么能不难受,对他来说,亲情,爱情,都在宴会上失去了。说不难受那是假的。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休了你,那南兴国公主爱嫁谁,嫁谁去。我也绝不会娶她。 什么?你不娶她?那可是抗旨,你不知道后果吗? 那又怎么样?大不了就是发配边疆,我不相信他真的能给我定个杀头之罪。如果他真是那样不念亲情之情,我即便是倾尽所有也不会让那人好过,即便是父亲。 脸上的怒气告诉柳镶韵他是怨的,怨那高高在上的人不顾他的感受替他安排他的人生。 到了鸿王府,你回思韵阁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柳镶韵看着这样的诸葛冥鸿有些心疼,他此刻该有多难受,他是不想自己看着他狼狈的一面吧。也好,你不要想太多才是。 她也需要想想,今天宴会上所发生的一些事,今天似乎太漫长了。 可是一静下来,她满脑子想的诸葛鑫的画面,任她怎么抹也抹不掉。她不想去想他,因为他们现在就像隔了一条鸿沟,他过不来,她过不去,他们仿佛越走越远。远到她都不知道几个月之过后会是怎么样的情景。 一段焦急的敲门声打断了柳镶韵所有的思绪。看门见是余总管。 余总管你怎么来了? 老奴参见王妃。 快起来,这么急,是有什么事吗? 老奴也不想来打扰王妃的,下午王爷一回府便把自己关在处忧阁,谁都不见,那酒是一壶一壶往里送,这不又在叫送酒,王爷已经喝了不少酒了,这是老奴照顾王爷这么久来第一次见到王爷喝如此多酒来,怕出什么事,特来请王妃去看看。 那快走吧。 来到处忧阁,柳镶韵深吸一口气,示意余总管就在外面。柳镶韵推开门,刚入门口,一个酒瓶就朝柳镶韵飞过来。一声响碎了。还好柳镶韵躲得快,不然肯定受伤。 诸葛冥鸿感觉到有人的注视,才抬头看见来人,韵儿你怎么来了。刚才没砸到你吧?我没注意是你,说完又朝嘴里灌了一口酒。 一把抢过诸葛冥鸿手中的酒,你不要再喝了,你喝多了。 拿来给我,我要喝,喝了就能忘了所有的烦恼,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忘掉,多好。笑笑接着喝。 柳镶韵有些火了,好!你要喝是吧!陪你一起喝,说完就往嘴里灌了一口酒,柳镶韵不会喝酒,她以前几乎是滴酒不沾的,喝如嘴里只感觉一股辣味在嘴里,喉咙里,有些生疼。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你是女人,喝什么酒。说完一把抢过柳镶韵手里的酒壶。 好啊!要我不喝,那你也不准喝,听到没有不准喝,看着诸葛冥鸿又要往嘴里灌酒。 一把抢过诸葛冥鸿的酒壶,直接摔在地上,我叫你喝酒,叫你喝,她把所有的酒壶全摔在了地上。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一点点挫折就买醉,这不是你的性格不是吗?你不是一直都不在乎这些的吗?为什么还要如此,做回原来的你不好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很难受。 在醉酒的情况下,显得有些呆愣像是在想柳镶韵刚才说的话。 韵儿,你知不知道我很难受,几个月后,你不要我,父皇不在乎我,要我娶不愿娶的人,让我休不愿休的你,他怎么如此绝情,连商量的余地都不给我,一点亲情都不顾。你知道不知道,父皇怎么带我都没关系,他不该那里说事,不该让我休你,虽然早知道最是无情帝王家,可是他怎么会如此决定他的人生。韵儿你不要离开好不好,我舍不得你?你知道不知道你上次离开的时候我有多难过,每天发疯似得到处找你,只要有一点你的消息我就恨不得马上找到你,每次失望而归,心就像万箭穿心一样难受,你能不要离开,我已经无法接受你再次离开的事实,留下来,我会把你觉得碍眼的人,统统都赶出王府,所以留下来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离不开你。所以不要离开好不好?像是要求更像是祈求。只要你想留下来,韵儿就算倾尽所有,我也不会让其它人有机可乘。只要你肯留下来。说完便睡着了。 这一幕刺痛了柳镶韵的心,她从来么见到过如此模样的诸葛冥鸿,他此刻看起来是多么无助,她到底要伤害他到何种地步,她真的没想过他会陷得如此之深,这样的他让她几个月后怎么离开,怎么能离开,看着睡熟的诸葛冥鸿眉头紧皱,他连睡着都如此不安心,几个月后她该怎么做。她该怎么办? ------------ 第四十七章 敏夫人受罚 明贤阁,王爷呢?怎么不来?她受伤了,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她希望看着的人,而是一些丫鬟在照顾着她?不说,居然听说王爷跟那傻女人在一起。这让她怎么能不气,将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看的那些丫鬟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一个个楞还在那里干嘛?还不赶快去请王爷来吗?本夫人要见王爷。马上,你们想受罚吗? 胆大点的丫鬟回道,是奴婢马上去请王爷。说完一溜烟跑出了明贤阁。 柳镶韵和诸葛冥鸿在院子里晒着太阳,他们这几天在一起都很少说话,只是平静的做着他们做的是,两个人就这样平静的在一起,这也许就是无声胜有声。两个紧拉着的手告诉他们,这样或许就是幸福,什么都不想,谁也不想打扰这来之不易的平静,因为在不久这样的平静也许将不复存在,再沉重的心全都将它抛之脑后。不去想,只想这片刻的安宁。 那丫鬟看着这边的王爷和王妃,直接吓到跪了下来,奴婢参见王爷王妃, 诸葛冥鸿看着那丫鬟,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问道什么事? 启禀王爷,敏夫人醒了,要见王爷。 哼!她还有脸见本王,你去回了她说本王没空。 杵在哪儿干嘛,还不快滚。 呃!那丫鬟显然下了一跳,这敏夫人一醒来就拿她们这些下人出气,现在这王爷火气这么大,她怎么跟敏夫人交代啊。急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们做下人的还真是辛苦,处处受人欺负。 王爷我看你还是去看看吧,不要为难她们了,她们也是无可奈何。 你希望我去?诸葛冥鸿看向柳镶韵。 是啊,你不去她总会来的,我看还是你去吧!省了不必要的麻烦。 那丫鬟显然被柳镶韵的话,说的愣了一下,心想到原来还有人会为他们下人着想。没想到他们的王妃还不错的,以前只觉得王妃冷清,不愿与人打交道,此刻她才觉得原来王妃也有善解人意的一面。感激的看了一眼柳镶韵。 可是你!?诸葛冥鸿有些犹豫和放心的问道?其实他是不想与她分开,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他只想珍惜他们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你放心好了我没事的、 既然如此我去去就回,你在思韵阁,等我好吗? 对他放心的点点头。 柳镶韵看着离去的背影,他们这样真的好吗?时间到了,他真的能放的下吗? 明贤阁,王爷你可算来了,床上的人看见诸葛冥鸿一进来,眼泪便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你知不知道醒来没看到你我有多难过,说完有伤心的哭了起来。 诸葛冥鸿直接忽视了舒敏心的哭泣,问道为什么? 舒敏心一愣,什么为什么? 诸葛冥鸿有些不赖烦的说道,为什么私自出府,你知道不知道无视王府的规定是什么罪? 本王当时念在你昏迷不醒的情况下没有处罚你已经算是仁慈了。现在既然醒了,就搬去逐流屋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反映过来的舒敏心,感觉就是晴天霹雳,她好不容易等到王爷的到来,结果却给她判了死刑,吼道,王爷你不可以不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那逐流屋是什么地方,她比谁都清楚,那就是冷宫啊,进入冷宫对她来说比杀了她还难受。他的王爷怎么可以对她如此的狠心,他就是她的全部啊,他一句话直接将她打入万丈深渊。白嫩的手一拳一拳的打在门岩上,流出鲜红的血,她也毫无知觉,心比手疼,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傻子,自从她好了以后王爷就完全变了,这一切都是那个狐狸精的错。眼里的伤痛一点点被恨意掩盖,就算死她也不会放过那个女人,冷宫么?她不怕,说完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看着跪了一地的丫鬟,你们都跪着干嘛?都在看本夫人的笑话吗。全都给本夫人滚。 ------------ 第四十八章 骑马 诸葛冥鸿一进门便看着发呆的柳镶韵,这是第几天了,曾经贪睡的她,这段时间总是早早的起床,望着窗外发呆。她不开心,他看的出来,可是他却无法为她解愁,只因他知道她的愁有一半是来自于他。默默想着就让我自私这几月吧,时间到就放你离开。 在想怎么呢?每天看着同样的场景说着同样的话。 我好像喜欢上这鸟儿的歌唱了呢?听着是如此的美好。每天回答着同样的话。 这样的对话仿佛已经成了他们的一种习惯。 你有没有想做的事?我带你去。 骑马,我想学骑马。 好!就骑马,走去马场。是要我帮你选呢,还是你自己选? 你帮我选啊!我哪懂选马啊。 诸葛冥鸿给柳镶韵选了一匹比较温顺的马。 两人同骑一匹马到郊外,诸葛冥鸿把骑马的基本要领给跟柳镶韵说了几遍,再让她试骑了一段路。看她因为会骑了,高兴的跳起来。他也算松了口气,这几天虽然也常常对他笑可是他总感觉她的笑很不自然。 柳镶韵下马,抱着诸葛冥鸿高兴的说到,你看到了吗?我会骑马了,真的会骑马了呢?我真不敢相信,居然这么容易就学会了。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觉得如此放松。这段时间每每想起他要成亲了她的心里就不是滋味,她违背了他们之间的诺言,虽然之后他会休了她,可是她的心一直在提醒她,他失言了。 怎么好好的又想到这里了!柳镶韵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骑上马,对诸葛冥鸿叫到,我们来比赛怎么样? 比赛?诸葛冥鸿皱眉,你刚学会,还不适合,等熟悉一点了在比啊?你这样会很危险。 没关系,你看这不是骑得很好吗?没什么事的。你快跟上啊?不然我跑远了。 诸葛冥鸿有些无奈看着已经跑远的柳镶韵,叫的你骑慢点,你这样会出事的,看她样子那里是在骑马啊,简直就是在玩命啊,她这样随时可能从马上掉下来的,看着这样的柳镶韵,诸葛冥鸿不由的加快了速度。 柳镶韵有些慌乱,她不想,想他的,每次想到他,她就觉得心里憋得慌,想要发泄心中的不安,想着想着便更快的赶着马。突然一个前倾,柳镶韵闭着眼等着疼痛的来临。 诸葛冥鸿看着这一幕,韵儿,一个飞身抱住了要落地的柳镶韵,忍着疼痛,就这样抱着滚下了崖下面。 诸葛冥鸿抱着她的那一刻,她就看见了,她以为是诸葛鑫,她想到了诸葛鑫在竹林救她的那一幕,她就这样盯着抱着她的人,此刻在她眼里心里,都是诸葛鑫的身影,停下的那一刻她看见的都是他。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诸葛冥鸿有瞬间愣神,他没想到她会吻他,可却也回应着她的问,她的吻的很急,可是吻技却差的要命,这样他反而有点高兴。 柳镶韵像是感觉到什么,不对,感觉不对,身上的味道不对,所有的一切都不对。一下就清醒,突然一个激灵的推开了诸葛冥鸿。 诸葛冥鸿也没想到柳镶韵会突然推开他。有些无语的看着柳镶韵,吻他的是她,推开他的还是她,有些笑意的问道怎么了? 柳镶韵有些脸红的回答,不好意思,我有些失神了。有些埋怨自己,怎么会想到他,她是太想他了吗?她不要想他,说不定他现在还在那个软香玉的怀里呢,要知道他几乎都是是住在笑春阁的。或许他早就忘了她也不一定,不然也不会想着娶别人,像是下了什么决定,她要忘了他,那个一直缠绕在她心里的人,她要忘了,至少这几个月要忘掉。 诸葛冥鸿有些好笑的看着柳镶韵,他心情可是很好,她难得主动一次,他怎么能不高兴。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呃!柳镶韵这才想着她从马上摔下来的事,连忙在诸葛冥鸿身上翻了翻,看来了看,确定没事后才松了口气。 看着柳镶韵的动作有些奇怪,你在我身上翻什么? 柳镶韵翻了翻白眼,笨!这都不知道吗?看你有没有受伤了,你是傻子吗,那自己的身体垫底,还好没受伤,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没关系,我皮比较厚经摔,你既然怕我受伤以后就不要做那么危险的事不就好了。 呃!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以后一定小心点就是了,有点讨好的感觉。 拉过柳镶韵在怀里,知道就好,你不知道,你这样我会难过,会伤心,如果没保护好你,我会自责。懂了么?有些宠溺的对柳镶韵说的。 ------------ 第十四九章 逛街、吃饭 这几天柳镶韵真是让诸葛冥鸿苦笑不得,发生坠马事件后,柳镶韵总是躲着他,每次跟他说话都是躲躲闪闪的。让他觉得莫名的好笑。 这不来到思韵阁,柳镶韵看着他又是躲躲闪闪的眼神,他却觉得无所谓,明天是诸葛鑫娶妻的日子,你去吗? 柳镶韵一愣,他要娶妻了吗?这么快,她最不想听的就是这个消息,可是她最终还是逃不了这个消息的到来。她故意忘记时间,日期,就是不愿意这天的到来,可是时间不会因为她的逃避,而停下。 有些无奈的说道,还是不去了吧,我不想到时候又发生什么事端来,她不想,更不想面对他的婚礼,那对她来说是多么残忍。心里的疼痛让她分不清是难过还是心痛,此时对她来说就是难过加心痛。 诸葛冥鸿看着这样的她也没多想,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差。 没事!许是想到那天宴会的场景,现在还有点后怕,心想他或许就是他的劫,躲不过逃不开。 对诸葛冥鸿说道,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吧。她现在需要放松,解压,不然她担心她会精神崩溃的。 你想出府?诸葛冥鸿有些疑惑的说道,来鸿府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提出要出府的事。叫他怎么不疑惑。 是啊!想出去走走,顺便选件礼物让你带给五王爷,算是歉意吧。 既然如此,那走吧。 柳镶韵伸伸懒腰,抖擞抖擞精神,感觉还不错。柳镶韵抓住诸葛冥鸿的胳膊就这样甩来甩去,她喜欢这样,她觉得这样可以让自己放松,让自己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只去关注现在。所以她一直都喜欢这样。 诸葛冥鸿看着这样的柳镶韵觉得很可爱,早已没有在王府里那样忧愁的面容,反而显得如此生机勃勃。原来适合她的始终都是大自然。 跟诸葛冥鸿,柳镶韵是第一次逛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诸葛冥鸿纳闷了,他从来都不知道柳镶韵这么能逛,连他一个大男人都感觉有点累了,看那她像个没事人一样,还兴致勃勃的逛着,不是说是跟五弟挑礼物来的吗?怎么全是逛的女人用品的东西,他从来没想过原来她也是喜欢打扮的人,她买那么多胭脂水粉,怕是用过两年都够了,他那里知道柳镶韵纯属好奇才买的那些东西。只是那些东西全都让他一个人提了,她到逛的悠闲。她叫他出来不会就是为了让他帮她拿东西的吧,想到这里诸葛冥鸿有点汗颜。 你逛好了没有?好了就回府了吧?想他堂堂一个王爷在这里帮她拿东西这还真是史无前例的事啊,偏偏他就这么做了。还真感觉怪怪的。 肚子有点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直接忽视诸葛冥鸿不满的眼神,一手抱着诸葛冥鸿的胳膊,有些撒娇的说道。就去誉凤楼吧你看怎么样?说完还小心翼翼的接过诸葛冥鸿手里的东西,有点讨好的意味。 看着柳镶韵有些恭维的眼神,这个,故意,咳咳,那就依韵儿的吧。诸葛冥鸿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听着同意的话语,柳镶韵一把拽着诸葛冥鸿就往誉凤楼跑去。 咦!韵儿你去过誉凤楼?不是疑问,似是肯定。 呃!柳镶韵反应过来了,低头认错,以前是有偷偷跑出来一次,只有一次,说完还伸出一根手指头,真的只有一次。 哦!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柳镶韵,假装严肃的说,不准有下次了,知道么,要想出来跟我说一声就可以了。 柳镶韵马上做了个胜利的手势,上帝万岁。继续拽着诸葛冥鸿朝誉凤楼走去。 拉着诸葛冥鸿直接坐在了大厅,便叫到小二把你们这里最好吃的东西都送上来。 诸葛冥鸿皱眉,在大厅吃? 是啊!在大厅好啊,大家平等的感觉很好不是吗?这样感觉自己很渺小,我不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那里有太多虚伪的面孔,我无法适应。 诸葛冥鸿再次皱眉,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不喜欢别人伺候,也是因为觉得比别人高人一等吗?她自己的事一向都是自己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那个原因别的人就算挣得头破血流也想往上爬,而她却不喜欢那个人人都想往上爬的位置。这样的她让他怎么能不喜欢,怎么能不在乎。怎么能放的下。 不一会儿桌上放满了满满一桌菜。看着这桌菜,诸葛冥鸿有些无语,你确定我们两人能吃的完这么多菜。 柳镶韵有些好笑的看着诸葛冥鸿,说道这还不简单,喜欢吃的就多吃点,吃不完的大不了打包回去再吃。 噗!诸葛冥鸿的饭刚含进嘴里,听到柳镶韵的话,直接喷了出来。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 柳镶韵汗颜,这都是什么情况,她还没吃啊。想想她觉得她没说错什么话啊!他至于要把饭喷一桌吗? 诸葛冥鸿还没说出自己的疑问,到先听到柳镶韵发话了。 柳镶韵有点气急的说的,诸葛冥鸿,你想气死我啊。这些菜,我只顾跟你说话去了,一口都还没吃呢?就被你糟蹋了。这下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着柳镶韵的话,诸葛冥鸿有些无奈的说的,他这样都怪谁,要是没听到她说那样的话,他至于喷饭吗?说完一把抱着柳镶韵到另一桌去了,还吩咐小二从换了一桌。 柳镶韵看着小二一盘一盘的搬着她一口都还没动的饭菜,有些埋怨的说道都怨你,你看这样多可惜了,真是浪费。 要不你去吃好了,我又没拦你。 柳镶韵气急,诸葛冥鸿你不给我抬杠会死啊。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不一会菜就上齐了,看着慢慢的一座菜,柳镶韵搓搓手,快吃吧。 说完不管诸葛冥鸿,她吃她的去了,也不再说话。 诸葛冥鸿有些惊呆了,就这样定定的看着柳镶韵。 呃!她这吃像?还真是?无法形容。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感觉对面的人没怎么吃东西,便抬头看向,诸葛冥鸿,你干嘛看着我?你不吃吗? 看着柳镶韵嘴上的饭粒,不觉有些好笑,伸手替柳镶韵弄干净脸上的饭粒,问道,你很饿吗? 呃!柳镶韵有些纳闷,你看了我这么久,就是想问我饿不饿?用眼神告诉诸葛冥鸿你一口都还没吃呢? 无语的回了一句不饿。 那很好吃? 柳镶韵再度无语,还不错,你到底吃不吃,还有什么话一次性问完行不行? 你的吃相告诉我,你很饿,所以问问。 呃!柳镶韵一愣,随后示意诸葛冥鸿把附耳过去,柳镶韵便对着诸葛冥鸿说道,你不知道这样吃味道很好吗?不行你试试? 诸葛冥鸿有些不信的问道,真的,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翻个白眼,那是你孤陋寡闻,不信你试试就知道了。 随后整个大厅就上演了一幕,一男一女在桌上争抢着吃桌上的东西,吃过后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诸葛冥鸿还说了一句,这样的吃饭还真是别开生面。有趣。 柳镶韵有些自豪的说道,怎么样,不错吧,跟你说了你还不信。 此时四周早已经鸦雀无声,就这样看着这两人吃饭,无不惊讶,这是什么情况,这样的吃法还是他们第一次看见。 此时看这景象的还有一人,他的表情已经不再惊讶,毕竟这不是他头一次看见她如此的吃相。只是此时他觉得他们毫不做作,反而感觉如此真实。这样的他们一点也看不出,他们也许再过不久就将要分开的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如此场景,他竟觉得如此烦躁。 ------------ 第五十章 婚前准备 鸟儿的歌唱仿佛在告诉每一个早起的人们,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只是这真的是美好的一天吗?柳镶韵仰望着外面如此美好的风景,四面一片祥和,可是她的心确是五味杂粮。今天是他成亲的日子,她却没有勇气参加,她连他的鑫王府都没去过,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这是多么讽刺的问题。她现在还是诸葛冥鸿的王妃不是吗?为什么还要想着他。她不想,真的不想,可是心她控制不住。眼泪划过脸颊,她却无谓的笑了笑,回来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让眼泪流下来,每次强忍回去后,她的心都会很压抑。哭对她来说算是很好的解药,只要哭过后一切烦恼就慢慢消失。 鑫王府,门外雄狮颈脖挂着鲜红的红花,门上方大红灯笼高挂,在红花的缠绕下增添不少喜庆,庭院,大厅都被一朵朵红花缠绕,都显示主人对这场婚礼该有多在意,然而这背后...... 王爷你看这些东西都要备齐,你看看有没写漏掉的。严叔拿着写好婚礼的礼单,和婚礼中所需的必需品,给诸葛鑫过目。 诸葛鑫有些小孩子气的说道,严叔这些事你看着办就好了,需要什么你自己拿主意,不要什么都来问我,我又不参加婚礼你问我干嘛。 啪!!严叔手里的东西落地,惊奇的问道,什么王爷?婚礼你不参加,那谁参加?这可是你的婚礼,你不能缺席啊?还有你娶的可是南兴国公主啊,那是你能说一句不参加就不参加的,这对南兴国也不好交代啊?王爷您?严叔还想说什么就被诸葛鑫打断了。 严叔,事情你没说的那么严重,你不要那么罗嗦了,反正所有的事你解决,一切由你看着办,我不管。说完一溜烟跑了。 严叔看着以跑远的诸葛鑫有些无奈,从小就风风火火,做事也没个轻重,什么都敢做,却也吃了不少亏,可这次也不是小事!交给他感情这成亲的人有不少他,这新郎缺席的事怎么能躲得过啊? 誉凤楼几个人在悠闲的聊着天,品着茶。 卿成宇看着下面红红火火的大红花轿,从那里经过,不禁好笑道,这下看来又有人遭罪了,只是诸葛鑫这样做真的好吗?她毕竟是南兴国公主。你们两人吵架,她可是无辜。 那又怎样?她又不是真想嫁我,我又何必如此,至于她,诸葛鑫看着手里的茶杯,想了片刻才说的,我不确定半年后她是否真的舍得离开,这两个月的时间虽然他没去看她,可不代表他就什么都不知道。她的心思我真的猜不透。 什么?卿成宇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问题一样,没想到也会有你诸葛鑫猜不透的人,那还真是奇了。 她的心思有时候好像很好猜,可到最后你总会发现原来猜测的全都不对,她的想法有时候很独特,独特到你根本想不到。 可是你们这样她是无辜的,她有什么好无辜的,她在南兴国的风流史,可是出了名的,虽然南兴国对此封锁了消息,可是不代表他就查不到,哼!找个黄花败柳来无忧国和亲,也不知道南兴国安的什么心,捉弄捉弄她又何妨,你要是觉得她无辜,那你去参加婚礼好了。 诸葛鑫说完就直直的盯着卿成宇。 卿成宇被诸葛鑫看得有些头皮发麻,直接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而且跟他有关系。果然诸葛鑫后面的话直接然他栽地了。 要不真的你去,这样又不得罪南兴国,我又不用娶那个什么公主,还真是两全齐美的事,多亏了你提醒,反正他们也不认识你,你易成我的样子就没问题了。就这么觉定了,你去。 为什么是我去?卿越萧去也可以啊,说完还朝卿越萧的方向指了指。 正在发笑的卿越萧看着卿成宇用手指着自己,立马止笑,严肃的说道,不关我的事,我可不觉得那个公主有多无辜,天知道他去查那公主的过往时,他都鄙视那位公主三分,要他去代娶,除非他傻了。 听了卿越萧的话诸葛鑫再次看向卿成宇,认真的说到这件事我看还是你去最合适,你比较沉稳,又曾假扮我多次,这件事你去会比较适合,至于卿越萧他太浮躁了,去了说不定怎么调戏那位公主呢,毕竟那公主长得还不错,这样反而容易露馅。 卿成宇汗颜,这都是什么情况,他还真是惹火烧身,只不过提了一句公主无辜,结果这火就烧到了他身上。有些无辜的说道能不去吗? 诸葛鑫假装严肃的说道,这恐怕不行了,是你想到了这么好的办法不用,那岂不可惜了,这可是两全齐美的事,再说这可是好事,也让你体验一下成亲的感受,以后若真成亲也不会紧张不是。 卿越萧附和的道,对呀哥我看你还是去了吧。多好的美差啊,别人想都不能呢。既然要去就快去,不然误了时辰看不好了!说完毫无顾忌的大笑了起来。 ------------ 第五十章 代娶 随着陆陆续续的客人赶来鑫王府,虽然不多,可也不少,只是这些大多都是带着看热闹而来的,有的则是因为王爷这个身份而来,要是真心祝福的用手指头都能想出来有几个。 “诸葛鑫”看着这些人有些无语,他没想到他的第一次娶妻,居然是代娶,而此时那个正主却在外面逍遥快活,留他一人在那里受罪。真怀疑他们是不是兄弟,居然让他吃那么大的亏。 严叔看着折回来的王爷,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原以为王爷真的不参加这次娶亲呢,害他急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虽然看着王爷回来了,可还是小心翼翼的做着事,生怕有一丝闪失,虽然王爷是回来了,看他还是会担心接下来又会发生点什么事来,要知道每次王爷惹出的事,倒霉的还是他们做下人的,他只祈祷等下不要再发生什么事才好。虽然如此,可是看到自家王爷回来了,自是高兴的没话说,毕竟发生什么事都比不参加强,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诸葛鑫已非彼时的诸葛鑫了。 等所有的事都办妥,就等吉时一到。 只听见一声吉时已到 人们只听见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和锁啦吹出的嘹亮声,周围看热闹的群众中偶尔传来小孩的嬉闹声,这一切就预示着这是如此喜庆,欢乐的画面。 只见从轿上下来的人儿,一身火红的嫁衣,绣上的鸳鸯活灵活现,像是预示着他们即将到来幸福,此衣穿在如此灵巧的人身上,仿佛就是为她量身而做,即便看不到已被遮住的脸,也能感觉鸳鸯盖头下的美丽与妖娆。 诸葛鑫看着新娘发呆,这是旁边的严叔看着诸葛鑫的样子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好心的提醒到,去带新娘进大厅啊。 那知道诸葛鑫一把扯过新娘就往大厅里拽。 周围的人一阵冷气,这都是什么情况。 严叔看着这情况头毛黑线,跑去跟着王爷,叫到王爷你等等,我是叫你带新娘进大厅,不是拽啊。 诸葛鑫听见立马停了下来,严叔则跑得急,一个没注意就跟诸葛鑫撞了个满怀。待严叔反应过来后,连忙道歉。 诸葛鑫则好奇似得看着严叔,有点埋怨的说道,严叔你终于被我逮到你也有马虎的时候了,哈哈。 严叔听后汗颜,这都是什么情况,他都急的热火朝天,正主倒是一副清闲的样子。请王爷带新娘入大厅吧。随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进入大厅什么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啊,诸葛鑫就一直杵在哪儿,动都没动一下,更别说拜高堂了,连个主都没有,皇上皇后一个都没来怎么拜呢?还不就朝上方拜了拜,不过那都是南雨欣一个人在拜而已,诸葛鑫到无所谓从来都没人管他,他们没来也是很正常的事。 只是其他人怎么想他才不管也不在乎。 他现在只想怎么闹点事出来才行,其它的充耳不闻。 随着一声送入洞房,这也算占时告一段落了。 那知诸葛鑫不干了,连忙说道,不要送入洞房了,就在这里洞房不就好了,何必搞的那么麻烦呢,还要送入洞房。 全场一阵哄笑,都在看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严叔一阵冷颤,这里都是什么情况,于是好心的跟诸葛鑫说道,王爷,这洞房是要送进你们的新婚房里才可以的。在这里他想想都慎得慌。 诸葛鑫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是这样的的吗?那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害我闹了这么大一个笑话。 严叔汗颜,他有什么事没跟他家王爷交代清楚,他自己都不在那些话他重复了多少次,说的时候不认真听,现在闹笑话了,反而是他的不是了。哎!这爷还真是不好伺候的主,伺候了这么多年还是搞不懂他的秉性。 那你们还不赶紧将她送入洞房? 此时大厅早已是一片寂静,不知谁先反应过来说了句赶紧将新娘送入洞房。 大厅有恢复了嘈杂,都在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事。这是谁也没注意到诸葛鑫已经悄悄的离开。 等到严叔反应过来,找王爷,此时那里还有王爷的身影。 卿成宇逃离似得离开鑫王府,每次来到这里的感觉都是备受感触。可以说是大汗淋漓,惊心胆颤,要知道装傻充愣,再弄些事端出来也是很累的,那里的眼睛太多,一不小心就露馅了。所以他每次都是速战速决。 ------------ 第五十一章 南雨欣 窗外寒星冷月,长夜对残烛,看着硕大的房间,这就是她的第一次成亲,没想到会是这般狼狈,就算不喜欢也该来帮她把盖头揭开,这盖头自己又不能揭。可是该死的诸葛鑫从她入洞房后就没出现过。 粉拳在袖中不断捏紧,她恨,她怨,从小在南兴国的日子就不好过,父皇从来不当她是公主,要不是这次和亲,她也不会脱离那里,本是觉得幸运的,可是没想到。更让她想不到的是居然是太子护送而来,那个时候她以为原来他们还是在乎她的,虽然她不受她们疼爱,可是那个时候她一直觉得很幸福,让她有些不舍离开,等来到无忧国她才明白,那一切不过是太子来无忧国皇宫找的一个很好的理由。 原来她每次在太子面前说起三王妃的不是时,他都会反对,甚至还威胁她,不要再从她嘴里听到任何有关三王妃不是的话,不然你知道的。以至于她的婚礼他都没有参加,只因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吗?原来一开始就是她南雨欣一个而已,她还自作多情的以为有亲人陪伴。 成亲时她像一只断线的木偶,任诸葛鑫的拉扯,哪有人成亲是她那样的,还没成亲就要准备被休妻的下场,那样的婚礼她哪有心情去享受成亲时的美好。 你们王爷呢?南雨欣朝旁边的丫鬟问道。 一个丫鬟回道王爷出去了。 什么时候出去的? 这个奴婢不知。 滚!你们全都给我滚出去。 是,夫人。 等等,你们刚才叫我什么? 奴婢叫叫您夫人。 南雨欣有些无力,手扶着床,知道了,你们出去吧。 直到房门被关上,南雨欣一把扯下头上的红盖头,看着手里的红盖头,刺痛了她的双眼,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明明说了是王妃之位,到头来却只是一个妾,这对她来说到底有多讽刺。她南雨欣到底犯了什么错,所有人都要这么对她,所以人都利用她,父皇是,太子是,诸葛鑫应该也是,他们为什么?太子是因为那个女人,那诸葛鑫呢?明明可以不娶的不是吗?为什么要娶了再休?也是因为那个女人吗? 此刻她有多羡慕,多嫉妒,太子,诸葛鑫都围着她,都保护着他,而三王爷她也看的出来,对她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就算以后她嫁过去,恐怕也是与现在没差别。所有的人都围着那个女人转,而她呢?自认为有倾城之貌,毫不逊色于她,可是为什么?想到这里,双手不禁捏紧手中的红帕,斯成了两半,像是发泄,对心中的不满,直到把头帕斯成了碎片,还不解气,把房里所以的东西都乱砸一通,直到没了力气,无力的坐在了地上,此时她早已没有刚入房的宁静,原本花容月貌的脸,早已在泪的洗礼一下变的憔悴不已。 恨意一点点的凝聚,像是一下清醒,看着如此狼狈的自己,想到她怎么会如此狼狈,她怎么肯如此狼狈,他要让他们尝到被利用,被抛弃的滋味,她恨,她要他们为今天的行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哭累了,躺在地上睡着了。 诸葛鑫回府有人便跟他禀报了,喜房那边的情况,本来诸葛鑫不想理会的,可是想想,她毕竟是受害者,要不是她跟柳镶韵之间闹矛盾,赌气,她也不会进鑫王府,想想都觉得好笑,他诸葛鑫居然为了跟一个女人赌气,而有失原则的娶了其它女人。这可是他史无前例的事,当然除了装傻充愣之时。那个女人总能左右他的思想,他的理智在她面前显得毫无用处。可是偏偏这样的她,他却放不开。 诸葛鑫来到喜房看着乱得一塌糊涂的房间,有些无奈,这个女人还真能撒泼,看来他似乎多招了个麻烦呢。看着地上已熟睡的人,更是无语,在地上也能睡的着,想叫人来把她抱上去,又想到似乎不妥,碍于王府眼线太多,一不小心就会传到有心人耳朵里,这也是一直没带柳镶韵来鑫王府的一个原因,于是只好不情愿的抱起那人放床上,盖好被子。毫无留恋的走了出去。 而此时床上的人双眼一睁,那有一点睡着的样子,看着走出去的人,嘴角不由的笑了笑,看来你还没有想象中那么无情。 而门外,诸葛鑫看了看门内,嘴角划过无所畏的笑容,这点小伎俩,怎么能骗过他的眼睛。有些感叹,希望你不要自掘坟墓才是,却也有些无奈。 ------------ 第五十二章 阴谋 他结婚了,这几天柳镶韵心里想的都是这句话,让她觉得这是如此讽刺的事,既然如此她还指望他什么呢!心里有些苦涩,却无处诉,泪一次次的划过脸颊,她却毫不在意,这对柳镶韵来说是常有的事。虽然成亲上发生的事诸葛冥鸿也跟她说过,从始至终都么有点一下头,可是他们还是得到别人的认可了,不是吗?这样叫她怎么能不心痛,不难过。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柳镶韵的思绪,开门见是一位陌生的丫头。 来人对柳镶韵行了个礼。便说王妃,今天王爷有事不能来陪王妃了,便吩咐奴婢给王妃送来一碗燕窝粥,说是给王妃补补身子。 柳镶韵看了看那丫头,放下就出去吧。 那丫鬟答了一声,是,便出去了。 柳镶韵看着放在桌上的燕窝,突然也觉得有点饿饿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吃着今天的燕窝,总觉的味道有点不对劲,总觉的那里怪怪的,只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去了,她想也许是心情太差了吧,这段时间吃啥都没什么味道。走向窗外,看着外面的一切,思绪再次缠绕在她的脑海。只是不一会儿,肚子的疼痛打断了柳镶韵的思绪。捂着越发疼的肚子,看向那碗她还没吃完的燕窝粥,原来她就算再安静,封闭再小心翼翼还是躲不过,府里的针锋相对,与明争暗斗,那丫鬟到底是说派来的?不由柳镶韵多想,口里的腥味让柳镶韵忍不住的吐了出去,看着地上的血液,柳镶韵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在这里的生命永远都是那么一文不值,就算再高贵,再与世无争,也都逃不过被暗杀的可能,只因你可能对某些人产生了利益上的威胁,那么结果都会很惨淡,那就得准备随时有被暗杀的可能。感觉眼皮越来越重,便倒了下去。 另一边,一丫鬟匆匆的赶到逐流屋,启禀主子,那东西已经端入思韵阁了。 哦,很好!你有看着她吃吗? 这个,那丫鬟有些颤抖的回答,没有。她让奴婢放下,就出去。奴婢不敢抗命,便出去了。 混账东西,让你做点事都做不好,留你有什么用。没见她吃下去,她就不能安心,更不能放心。 那丫鬟见状立马跪地,马上求饶,有些急切的说道,那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一定会吃的,要知道她一直对吃的都没什么要求的,只要好吃,她都会吃的,所以奴婢相信这次她一定会吃的。请夫人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最好是你说的那样,不然你就准备找人替你收尸。 是!奴婢知道了。 这个是给你的,你好好做,做好了,不会亏待你的。 那丫鬟看着手里的钱袋,心里顿时了开了花,连忙道,谢夫人,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婢定当全力以赴。 你放心好了,以后会有事找你做的,舒敏心看着那笑开了花的人,让你笑吧,马上就会是你的死期,脸上露出狠厉微笑,让人有毛诉讼然的感觉。 好了这里也没你什么事了,就先出去吧。 是奴婢告退,还没走到门口。 舒敏心便朝已背过去的人狠狠的捅了一刀。 那人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会是,眼睛挣得大大的,有些惊恐的看着刺她的人,像是怎么也不相信,那人会给她一刀。为什么?? 舒敏心慢悠悠的说道想知道为什么吗?在丫鬟耳边轻轻吐气,告诉你也无妨,要怪就怪你太贪财,怪就怪你太笨,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我连王妃都要谋害。何况你一个丫鬟,你说你是不是太笨了,说完又露出了狠历的笑容。 那丫鬟轻笑,哼哼!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也难怪你会被罚到逐流屋,像你这样凶残的女人就该住在这里,该在暗无天日,生不如死的地方,我虽是奴婢可是却也比你这逐流屋不知好上多少。说完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些话刺痛了舒敏心,脸上残忍的表情不由加深,恨意在心里不断的燃烧,说了一声,去死吧,又一刀刺像了刚才说话的人,这一刀下去,那人早没里气息。看着已死去的人,狠狠的说道,让你们都欺负我,让你们都看我笑话,就会是这样的结果。 处理好丫鬟的事。舒敏心定了定神情,脸上再度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装作无事的样子,今天对她来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她在等,等那里传来噩耗的消息,等那个她希望的消息。想到这里脸上的表情不由的变了变。 ------------ 第五十三章 中毒 今天是母妃的生辰,也是这段时间第一次没有去柳镶韵的床边守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一出王府,诸葛冥鸿就觉得内心如此的不安,甚至觉得有些烦躁,他想了想也许这段时间习惯了与柳镶韵在一起的感觉,也习惯了去守候她,突然一天不去她那里了,觉得有点不习惯罢了。想到是这个原因他也没多想便去了皇宫。 在皇宫只要不受宠的妃嫔生辰都是过的极其简单的,因为那里始终少了个男主,所以一般都妃嫔都不会那么在意自己的生辰能过的怎么样,对于忆妃来说就是如此。跟她一起过生辰的永远都只有她的儿子诸葛冥鸿,可是今天的诸葛冥鸿看起了似乎有心事。 怎么了?是这些菜不合胃口吗?还是有什么事不放心的?忆妃关心的问道。 没事,让母妃担心了,这些菜很好,都是我爱吃的呢。儿臣在这里祝母后,寿比南山,青春永驻。 随后拍了两声,便有人太着沉重的东西进来。母妃这是孩儿特意从遥远的国度买来的吉祥如意,母后可满意。 忆妃看着送来的东西,高兴的合不拢嘴,满意,怎么会不满意,拉着诸葛冥鸿的手,说道只要是鸿儿送的东西我都满意。来继续吃吧,这些都是鸿儿小时候最爱吃的呢,说着说着往诸葛冥鸿的碗里夹着菜,眼里突然有些苦涩,想想他们母子多少年了,除了生辰能在一起好好吃顿饭,其它的日子几乎成了奢望,看着诸葛冥鸿她的儿子,整天忙于朝政,又住在宫外,一年连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尤其是从上次柳镶韵那件事以后,她更能感觉到诸葛冥鸿对她的疏远,他是怨她的吧,不然也不会变得如此生疏,想到这里有些泪眼模糊。 诸葛冥鸿见状两面关心的问道,母妃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哭了起来。 拉着诸葛冥鸿的手说道我这是太高兴了。所以.......让鸿儿见笑了。 这时诸葛冥鸿心突然一紧,怎么会突然这样,他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情况,只有一次,就是柳镶韵离开他的时候,那时候他看着地上流着她的血的时候,他的心也是那样,那这次又是为什么?突然意识到什么事一样,他连忙起来,说道母妃孩儿有事要先回府了,这顿饭下次在补上。说完给忆妃回了个礼便走了出去。连问话的时间都没给忆妃就这样走(跑)了出去。 忆妃看着这样的诸葛冥鸿,这是她的生辰啊,这么多年了,第一次她的鸿儿还没跟她过完生辰就离开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因为府里的王妃,连她这个母妃也不要了吗?脸色一变手里的碗狠狠往地上一扔,她自己一个人过生辰还有什么意思,这样的生辰不过也罢。 诸葛冥鸿一回府就急忙往思韵阁赶来,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便看着柳镶韵躺在地上,旁边的一摊血,都告诉诸葛冥鸿她出事了,这一幕刺痛了他的眼,一手抱着柳镶韵,韵儿,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不要吓我,来人,传太医,感觉抱着的人儿还有一丝气息,抱着柳镶韵一路飞奔的飞像了皇宫,过路人见到是王爷都像他行礼,他也充耳未闻,直接抱着柳镶韵进了太医院,那些太医见来人是他,都连忙要行礼,都被诸葛冥鸿给打断了,赶紧给本王看看,王妃怎么了? 太医们看着如此着急的诸葛冥鸿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也不拘礼,去给柳镶韵看病去了。 一太医给床上的人儿诊断后,叹了口气,对诸葛冥鸿说道,王爷王妃乃是中毒,还好中毒不深,不然恐怕早已话还没说完便被诸葛冥鸿打断了。 本王不想听你们说废话,你们只要说本王的王妃现在有没有事,中的什么毒。 这恐怕难说,王妃中的毒极其罕见,在整个无忧国恐怕是没有此毒的,而这个毒在南兴国却有不少。可是这解药,据说是只有药方,而无实物,据说很难得,所以至今没有人得到过。不过想南兴国有次解药也说不定,后面这句话太医有些怀疑的说道。我先开些解毒的药方,但这只能保证王妃的毒不在恶化,却不能此解毒。 至于王妃要什么时候醒来这个很难说,一切只有看王妃的造化了。 诸葛冥鸿看着床上气息微弱的人儿,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他才走开一下,怎么就会如此。是谁好大的胆子,敢对她下毒,待他查出来,一定让她碎尸万段,让她解恨。 看来这件事他的好好查查,绝不放过任何一人。 拉着床上的人儿,韵儿你要赶快醒过来啊,千万不要丢下我知道吗?等你醒了,打我,骂我,都随你,这一切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出府的时候明明感觉对劲,可他却没有留意,如果当时他留意了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所以你怨我吧,怪我吧,只要你醒来。这一切明明可以避免的,可是他却偏偏疏忽了。 ------------ 第五十四章 初醒、变哑 诸葛冥鸿有些苦涩的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一心祈祷,你一定要快点醒来啊,平常的诸葛冥鸿从来不信鬼神,可是现在他只能祈祷,祈祷她的韵儿能赶紧醒来,他也好放心去找解药。 启禀王爷。已经查出王妃是如何中毒,据说今天早晨一个丫鬟送了一碗燕窝粥给王妃,而王妃中毒就来源于燕窝粥里,燕窝已经交给太医查看了,至于那丫鬟,已经死了。 什么!诸葛冥鸿听到流影的报告,怎么会死了,好一个杀人灭口,那继续本王查,一定要查出幕后凶手。 是!流影刚想退出去。 等等!听说这毒只有南兴国才有,你应明白怎么办了吧! 是!流影明白了。 房间又恢复了安静,仿佛刚才那一幕从未发生过。诸葛冥鸿再次看向床上的人,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诸葛冥鸿就一直这么注视这床上的人,仿佛只要他一离开,他就会找不到她,这种感觉让诸葛冥鸿难受。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诸葛冥鸿感觉他握着的手动了动。顿时激动叫到韵儿韵儿你是醒了吗?醒了就睁开眼睛看看啊。 柳镶韵感觉有些声音一直在耳边缠绕,任她怎么赶也赶不走,逐渐恢复意识她觉得浑身像散架一样难受,她是怎么了,为什么感觉好累,好累,眼睛想挣开,却感觉如此费力。而那个缠绕在耳边的声音是如此熟悉,想起来了,是诸葛冥鸿的声音,他怎么了,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如此难受,是发生什么事了吗?眼泪突然划过脸颊,她想起来了,她记得她在窗前一下肚子发疼,之后就不知道了,那晚燕窝粥有毒,所以她现在感觉如此难受,也是因为中毒的原因吗? 诸葛冥鸿看着柳镶韵眼未开泪先流,有些心痛的说道,韵儿很难受吗?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没看好你,你要的,要骂随便你。只要你醒了就好。 柳镶韵听着诸葛冥鸿自责的话,有些难受,其实她一点都不怨他的,身在皇家,就算她能躲过一次,还能躲过几次吗?他总不能一直守在她身边一步都不离开一辈子啊。这样就不是诸葛冥鸿了。可是此时她什么都说不了,连眼睛都睁不开,更何况说话了,她觉得好累,她慢慢放平气息,轻轻将眼睛睁开,没想到现在对她来说睁眼都是多么难得事,还好最终是睁开来了。 初入眼帘的便是诸葛冥鸿焦急的眼目,和略显憔悴的脸,他是担心她了吧,给了她一个放心的微笑。 看着已醒的人,诸葛冥鸿一把抱住她,你可算是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像是说给柳镶韵听,又像是说给自己的。你现在饿不饿,渴不渴,现在有没有感觉身体那里不舒服。既然醒了先喝点水吧。说着就在桌上端来一碗水,一勺一勺的喂着。 看着这样的诸葛冥鸿,柳镶韵觉得有点哭笑不得,难得看着诸葛冥鸿紧张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看着诸葛冥鸿喂来的温水,她也觉得确实有些渴了。喝了点水,感觉身体也轻松了很多。示意诸葛冥鸿够了。 诸葛冥鸿放下手里的碗,说道等下再吃点药,虽然只能控制,可也是好的,等下回鸿王府,我会吩咐人保护你,不会再受一点伤害,至于你的毒,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说完又喂了柳镶韵点粥。 吃了点东西后,柳镶韵觉得身体一下好了很多,也没了最初的疼痛,只是觉得有些疲惫,其它的都还好。突然想到诸葛冥鸿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要走吗?他说他会吩咐人保护好她,那意思他要走?为什么?她问出为什么?可是话一说完她就惊呆了。刚才她明明有说话啊?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这到底这么回事? 诸葛冥鸿看着柳镶韵刚要说话,嘴张了几下可是却没有一点声音。眉头紧皱,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担心道,韵儿不要担心了,你刚刚醒来,有些地方不适应也是很正常的。袖下的拳头不自觉捏紧。 柳镶韵看着这样的诸葛冥鸿,她知道他是安慰她,这种情况她比谁都清楚,中毒后的副作用她不谁都懂,只是不想然诸葛冥鸿担心,给了诸葛冥鸿一个放心的眼神。柳镶韵打着手势说要回思韵阁。 要回去了吗?可是你刚醒,这样身体吃不消。还想说什么,就被柳镶韵拉着手。 摇头的比划这,意思是在这里我睡不好,我想回府休息。 诸葛冥鸿想说什么,就被柳镶韵用手捂着嘴,示意他什么也不要再说了。 拗不过柳镶韵,诸葛冥鸿只得小心翼翼的带柳镶韵回了鸿王府。 到了思韵阁,柳镶韵就比划着,说我累了,想休息,你也回阁楼休息吧,你也累坏了。比划完便躺床上去背着诸葛冥鸿。 诸葛冥鸿看着这样的柳镶韵有些无奈,他就这么一直站在床边,直到感觉床上的人儿已睡着,才走了出去。这次思韵阁他已经派了他信得过的暗影在外面保护。 合上门,看了一眼,思韵阁有些不舍的离开。 柳镶韵听着已走远的的脚步。眼缓缓的睁开,没有一点睡着的样子。这样的她怎么可能睡的着。此刻她的心里有多难过,多疼苦,她哑了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叫她以后都不能说话,这叫她怎么能够接受,到底是谁跟她有如此的深仇大恨,要指她于死地,她用脑子想也想的到,没想到她都要离开了,还是放不过她。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她的毒还能解吗?诸葛冥鸿出去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她的毒。为什么她总是给他们添麻烦,她到底该怎么办?才能不受伤的同时让她离开。 这样的她配的上他吗?这样的她对得起诸葛冥鸿吗?她现在这么不可言语,她的烦恼怎么办,她的问题该怎么问,他跟诸葛鑫之间的误会又该怎么解释。待他离开诸葛冥鸿是又该怎么说的清,泪水打湿了枕巾,这时想的那些问题,对柳镶韵而言此时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想着这些缠绕在心里的问题,她只觉得他跟诸葛鑫越走越远,跟诸葛冥鸿仿佛就像一条枷锁一样让她无法解开,如果真到枷锁解开的那天,只怕会是两败俱伤。伤身与伤心。 ------------ 第五十五章 与舒敏心的对话 处忧阁,流影事情查的怎么样? 启禀王爷表面上跟那边没有什么关系,可实际属下查出,鑫王府晴夫人(南雨欣)在王妃出事前两天曾悄悄出过鑫王府。与人会面,据说那人身材娇小,不像是男人,更似女人。还有属下在离逐流屋不远出找到了这个。经属下查实,这便是当时跟王妃送燕窝粥的丫鬟所戴的东西。说完便将东西递给了诸葛冥鸿。 诸葛冥鸿看着手里的东西。拿在手里的摇晃。脸上虽是无害的表情,可却是冷若冰霜。 照这么看来跟晴夫人见面的是女人,袖下的拳头不由捏紧,眉头紧皱,至于那个女人是谁,他不用想就知道会是谁,只是她为何要三番五次的加害于韵儿,还有她跟南雨欣怎么会有联系。看来他的亲自去趟逐流屋才行。(此时的流影早就已经退出了处忧阁。) 诸葛冥鸿来到逐流屋,像旁边的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不用宣传,轻轻对开门,便看着敏夫人安然的坐在那里刺绣,心想如果这个女人一直如此安分,又何必在这里受罪,他的韵儿如今又何会如此。有点鄙视是的看着坐在那里的人,如此无害的表面下到底隐藏了个怎样心狠手辣的心。诸葛冥鸿慢慢放平了心,此时他还不到发怒的时候,换上一副怡然自得表情。 夫人这是在干嘛?拿起舒敏心手里的刺绣,就开始端详了起来,不错,没想到夫人的手艺还是这么好。说完这些话,诸葛冥鸿自己都觉得太虚伪了。 舒敏心显然没料到,诸葛冥鸿来找她,又惊又喜,听到诸葛冥鸿的夸奖更是连脸都有些微红。 正要跟诸葛冥鸿行礼就被诸葛冥鸿给拉了起来。 舒敏心有些脸红的说道,王爷来了怎么也没听见有人通报一声呢,害的心儿一点都没准备好呢。 诸葛冥鸿说道是本王不让他们通报的,你什么都不需要准备,如果什么都准备好了,是不是感觉太虚假了呢? 敏夫人听到此话一惊,抬头看着诸葛冥鸿,他是看出什么了吗?她想从诸葛冥鸿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惜她失望了,在诸葛冥鸿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一直是温和的笑容,让她有种错觉,他什么都不知道的,这话或许只是碰巧。 诸葛冥鸿看出了舒敏心脸上的瞬间变化,心里便有些了然了,便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是那里不舒服吗?要不要传太医来看看。 不用了!心儿没事,对了,王爷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逐流屋,她可不信他会那么好心来看她。 这个,诸葛冥鸿有些犹豫的说道。 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跟心儿说啊,心儿不求能帮你排忧解难,但却会是一个忠实的听众。 诸葛冥鸿犹豫了一下,既然如此跟心儿说一下也是无妨。 王妃中毒的是不知夫人可知晓? 舒敏心听着诸葛冥鸿的话,手一紧,笑笑的说道,心儿怎么可能会知道,心儿这些天都在逐流屋,连门都没出过,怎么可能知晓呢,王爷怕是说笑了呢。说完脸一变,心跳过不停。她知道她还是不够镇定。强忍镇定的说道,王妃中毒了吗?严重吗?有没有什么事啊?那你怎么还来这里,不去陪着王妃,王妃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啊! 舒敏心这些表现全被诸葛冥鸿看在眼里,冷眼的说道,哎!也不知道谁跟王妃有如此深仇大恨,要害王妃至此,不过还好,王妃中的毒不深,已经被太医给解了,只是身体还有点虚弱,休息几天便好了。本王也想陪着她啊!可是她不情愿,便将本王赶了出来,说完还无奈的摇了摇头。 听着诸葛冥鸿的话,舒敏心眼里全是冰冷,她没事,她居然没事,此时她心里有多恨,那个晴夫人不是说此毒只要中一点,不死也要半条命吗?怎么会没事,听这诸葛冥鸿话不像是骗她的啊,那到底那里出了错,难道是那人骗她。这又是为什么? 看着舒敏心的表情,诸葛冥鸿又若无其事的说道看来本王是太宠她了,以至于她眼里都看不到本王的好。后来想想还是心儿好,从来都不对本王耍脾气,贤惠,突然想到你还在逐流屋,不知道过的好不好,所以便来看看。不过既然心儿也不欢迎,那本王还是先离开吧。起身示意要走。 舒敏心便一把拉着诸葛冥鸿,便叫到王爷,心儿怎么会不欢迎呢,心儿高兴都还来不及。 诸葛冥鸿看着拉着自己的手,眼里划过冰冷的笑。再次坐了下来。你知道吗?这次王妃中的毒虽然罕见,可是无忧国正好有人可以解毒的太医,这次还好只是有惊无险。 什么?无忧国竟有人可以解此毒,舒敏心听到诸葛冥鸿的话一激动,便脱口而出的问了出来,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舒敏心不由一惊,刚才她说了什么?她这么明显就知道王妃中毒的事了吗,而且还很了解柳镶韵中的毒。想到这里,心不由的捏着一把汗。 诸葛冥鸿听到舒敏心的话,很是满意。若无其事的说道,心儿这话是怎么意思呢?本王怎么听不懂,你不是不知道王妃中毒的事吗?怎么又会不相信无忧国有人可以解此毒的呢?话是疑问却带着肯定。 舒敏心听着诸葛冥鸿的话心里一阵汗颜,这样的话让她怎么自圆其说,有些心虚的说道,心儿只是猜的。希望王爷不要多想才是。 是么?诸葛冥鸿用不相信的口音说道。 是啊!舒敏心,打岔却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王爷一定累坏了吧?还是早些休息吧,不知王爷是回处忧阁休息呢?还是留在逐流屋? 既然心儿累了,就早些休息吧,本王还是会处忧阁吧。给了舒敏心一个安稳的笑容,便出了们,关上门的那一刻,诸葛冥鸿脸色再度变得冷若寒霜,看你还能装的什么时候,看了一眼天空的月色,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 第五十六章 对不起 明月高挂,照亮了这寂静的夜晚,蟋蟀的歌声,和不时传出的鸟语声,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分不一样的色彩。也就是这样美好的一个夜晚,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如此黑夜中显得如此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惊动了,周围的任何东西,不停地左顾右盼随后将手里的信鸽,轻轻抛了出去。看着信鸽飞了出去,才深吸一口气,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露出一个自认为完美的笑容,随后进屋关上门。 夜,又恢复了以往的寂静,仿佛刚才那一幕从未曾发生过。 黑夜中一人拿着手里拦截下来的信鸽,看着手里的字条,脸上露出了冰冷的笑容,显得如此无害,可是却有种让人觉得周围的气温也跟着急速下降的感觉。随后把纸条放回了信鸽上。看来狐狸似乎要露出尾巴了。说完便将手里的信鸽往空中一抛。看着那已消失的信鸽,那身影也跟着飞了出去,不见身影。 诸葛冥鸿来到柳镶韵的床边,看着熟睡的人,心一阵阵的刺痛,他终究还是保护不了她?他一直以为他可以将她保护的很好,所以才自私让她给他半年时间,他以为只要有这半年时间足够让她重新喜欢上他,可是他似乎错了,这几个月给她的只有伤害,这段时间他们的相处虽然很和谐和美好,可是他总觉的,柳镶韵变了,没有以前的洒脱,和大方,甚至对他也一直是彬彬有礼,这一点也不像以前的她,给他的感觉像是忧伤和满腹的心事。他嫉妒、羡慕那人对她的影响竟如此之大,也有悔恨,如果当初他稍微有一点在乎她的话,或许她也不会变,只是当时该说他的想法太简单了,还是说他没看透她。没发生那件事之前,他一直觉得韵儿理所当然就是他的,一辈子都会是他的,可是没想到那时的柳镶韵或许对他根本没情,有的只是依赖,或感激,想到这里诸葛冥鸿有些无奈,所以才会被他这么轻轻一推她便毫不犹豫的离开了。接受了其他人的情,还陷得如此之深。想到这里眼里有些苦涩,他就这样毫无准备的把她弄丢了,丢的如此狼狈。 想到这里有些无所谓的笑了笑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此刻有多无奈,随后轻轻附在柳镶韵耳边说了一句“对不起”理了理柳镶韵的被子,便走了出去。 柳镶韵看着已合上的门,从诸葛冥鸿一进屋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只因她熟悉的他身上的味道,虽和诸葛鑫的有所不同,可是她还是一闻便知道是他。 她一直在等,以为诸葛冥鸿会说出什么话来,可是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直这样盯着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害她都差点装不下去了,虽说如此可是她却能明显感觉的到他的忧伤,他的难过。他到底在想什么?她感觉有点看不透他。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吗?因为她的大意,害他难过,害他担心了吗?如果不是她大意,稍微有点细心的人估计都能发现那燕窝的不对吧,也会发现那丫鬟的不对劲,可是她却硬生生将那些全部忽略了,还去浅尝了几口,要不是觉的没什么胃口的话,那她是不是会将一整碗燕窝都喝掉,那时候想必她会是必死无疑吧。想到这里柳镶韵真心觉得有点讽刺,只是不知道是她运气太好还是太差,才会遇到如此之事。 只是他为何要道歉?该道歉的那个人一直都该是她不是吗? 她本不想这样的,一点都不想到,可是她却这么做了,只因她的心不允许她伤害诸葛鑫,所以只能残忍的伤害诸葛冥鸿,这些想法连她自己都觉得无法理解。可是这些选择让她就这么做了,这段时间她一直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诸葛冥鸿。可是又不得不面对。他对她的无理取闹始终视而不见,只要她一起去那人的事他总是找理由逃避,或许直接逃离她的视线,这样的视线让柳镶韵一直无法对诸葛冥鸿表明心迹。这样让她更无法对她说出心中的想法。而现在这样的她,就算想说都无法说出口了,这或许就是上天的安排吧。或许事情真的会有水到渠成的一天也不一定。 ------------ 第五十七章 夜 夜色永远是对怀有坏心之人,做事的一个好帮手,在夜里,什么都可以模糊不清,很多事也可以在黑夜中蒙混过关。 在城外一个不起眼的亭中正上演着一副看似模糊不清的画面。 你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好了,不要再见了吗?你这样会出事的。南雨欣有些焦急的说完,一直小心的环顾这四周。 你还说呢?你不是说那毒只要中一点就必死无疑吗?为什么柳镶韵会没事?还是说你骗我? 什么?南雨欣有些惊讶的说道,不可能没事的,你确定她真的有吃了那东西了吗? 还有我已经听说了,那是一种罕见的毒,只有在南兴国才有些,你说她是不是吃了,你给的东西却没事。舒敏心显然此刻有些气愤,她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就是想她死,可得到的结果确是,她中了毒,却一点事也没有。叫她怎么能不怀疑,怎么能不疑惑。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激动,难道你是骗我的,想先打到我,再对付柳镶韵,好自己坐上这王妃的位置,要知道等诸葛鑫休了你,你可就要嫁给三王爷呢。 见人说中了她的心思,却也不急,她是有打算除掉她,可是不是现在,她在她眼里完全够不起威胁,她是要先除掉占着王妃位置的女人,而不是面前这个人,她可不想等她被休时,嫁入鸿王府再度为妾,这是她绝不能接受的,所以才利用眼前这个榆木脑袋对付她,没想到此人如此无用,有些鄙视的看着面前的人,只是对方的人看不出她的任何表情。换上一副受伤的表情说的,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骗姐姐呢,姐姐好好想想会不会是那里出了问题,我给的东西那是在南兴国出了名的毒,我想会不会是姐姐打听的时那里出了纰漏。 舒敏心一听南雨欣的话有些急切的说到,怎么可能,这话是我从王爷那里亲自打听来的怎么会有假? 什么??南雨欣有些惊讶的说道,你从王爷那里听来的?似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对舒敏心吼道,你个白痴,想死也不要拉本公子垫背。最后本公子是南雨欣故意加上去的,说完便飞了出去。 黑夜中一人朝已飞出去的人毫不犹豫的射了一箭,只见那人受伤逃跑的情景,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他没打算继续追,只因现在还不是时候。 一处的舒敏心听着那人的话,有瞬间的呆愣,随后反应过来,似乎已经太迟了,她亲眼目睹她受伤而逃的情景,竟然没有人追上去,那么他们的目标不是她,而是自己。 一直目视远方的场景,似乎没有发现身旁的变化。 舒敏心感觉有种冰冷的气息,让她不觉一紧,转身看向一旁的桌边,脸顿时吓得惨白,那不是王爷。 此时都诸葛冥鸿正悠哉悠哉的坐在桌布。脸上乌云密布。食指不停在桌上敲着,发出咚咚咚的响声。仿佛像是在等待被处罚的犯人。 看着这样的诸葛冥鸿,舒敏心感觉心像一下跳漏了半拍,有些惊慌失措的说道,王爷这么晚了,怎么会来这里。 诸葛冥鸿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本王的好夫人,今晚还真是雅兴呢,敢在此与男人厮混,要不是收到消息让将本王今晚再此看戏,本王还真不敢相信此刻站在本王面前的,竟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夫人。 舒敏心听着诸葛冥鸿的话,心顿时跌入谷底,果然是那个骗了她吗,不然王爷怎么会说是收到消息呢?到底南雨欣为何要如此,还有她组后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好一个本公子,想到这里,泪不觉划过脸颊,想不到她此刻会落得如此地步。似是笑却是哭,王爷不是你看到那样的? 此时诸葛冥鸿那里会相信她的话?刚才她们的对话他已经一字不漏的听了去。(与其说不相信还不如说他根本什么都知道,只是.......) 舒敏心看着诸葛冥鸿有些不屑和不信的眼神,心如针扎一样疼痛,可也不忘跟诸葛冥鸿解释,只因她以为诸葛冥鸿不知道下毒的事,而是看着她与男人在一起而已,此时她还怀着一颗侥幸的心里去看待刚才的事。 王爷刚才那一幕根本不是王爷看着的那样的,那个人其实是个女人,所以王爷你是多心了。 诸葛冥鸿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舒敏心,这个女人,简直不识好歹,到现在还装糊涂。 是吗?那不知本王的夫人在这大半夜的与一个女人在外相会,换穿成如此,不知夫人这是为何呢? 舒敏心一惊,暗叫糟糕,她怎么忘了她此刻还穿着夜行衣。只听扑通一声,舒敏心便跪在了地上,脸上有些泪,说道,对不起,都是心儿的错,今天与心儿见面的是,以前心儿的闺中密友,因多年未见,故此才找了个时间,才相约见面的,因为她也是偷偷跑出来的,所以才会选择如此着装。让王爷见笑了。这件事都怨心儿思虑不周,害王爷误会了,还请王爷惩罚。 诸葛冥鸿看着跪地的人,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如此不识好歹,希望到时候也不要怪本王心狠,加重语气的说道,真是这样吗?你确定你没骗本王? 舒敏心听着这样的问话,有瞬间迷惑,他是看出什么了吗?还是他已经知道什么了,如果已经知道什么了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惩罚自己,反而还要有此一问呢。此时她才发现原来她从来不曾了解过那个她一直放在心里的人。 有些担忧的说道,真的是这样的,没有骗王爷,此刻她在赌,赌诸葛冥鸿什么都不知道,如果赢了她也算躲过了这一劫,如果赌不过她也只能自认倒霉。 ------------ 第五十八章 恨有多少 南雨欣从受伤也没急着会鑫王府,对于鑫王府的王爷她倒是一点都不担心,毕竟成亲以后他们就很少见面,确切的说是只见了一面,就是成亲那夜见过,后来那个传说中的废材就再没出现过,为此她在鑫王府过的还算不错。 随意找了个医馆,虽然大都已经关门了,难道关了门她就进不去了?笑话,轻声走的床边,叫到,是太医对吧。赶紧给我起来,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睡在床上的夫妇,一听这话,吓得来个鲤鱼打挺的坐了起来,连忙说到,大侠饶命啊,有什么尽管说。 南雨欣看着这夫妇的表现甚是满意,便也不在那么凌厉说道,我受在外突遇劫匪,受了点伤,需要这位大夫给我看看。 那夫妇听着南雨欣的话也放松了不少,原来是有求于他们啊,可是却也不敢大意,的看了看面前受伤的人,只是哪有穿着夜行衣的说遭遇劫匪的事,这话说出来怕是小孩也不信,想想他也够倒霉的,这医馆刚开业没多久就遭打劫,现在有遇上这等事,这不是很倒霉,依他看来面前这人才是打劫的,而且是打劫他的。虽这么想,可还是只有乖乖给那人处理伤口,他可不想因为这点事若来杀身之祸,看来给她看处理完伤口后,还得跑路了,一看这人就是不简单的主。 舒敏心随着诸葛冥鸿回到鸿王府,一阵嘈杂后,便恢复了平静,只因诸葛冥鸿不想吵醒已睡熟的柳镶韵。 便直接将舒敏心带到了逐流屋,因为那里篇痹,有利于接下来的发展。 只是诸葛冥鸿不知道,在他们进鸿王府的那一刻,柳镶韵就已经惊醒了,其实这段时间柳镶韵的睡眠一直很轻,只要有一点响动她都会惊醒,睡的极其不安稳。看着远处火光点点,披上披风毫不犹豫的跟了过去。 来到逐流屋,诸葛冥鸿毫不犹豫的坐了下来,有些鄙夷的看着跟在他后面的人。 舒敏心跟看着已经坐下的诸葛冥鸿有些犹豫的站在那里,她总觉的有种不好的感觉。可是却谈不上为什么?看着诸葛冥鸿盯着她的眼神,让她不由觉得有些害怕。 诸葛冥鸿看着这种反应的舒敏心不怒反笑的说道,现在说吧?为什么要去那里,你听清楚了,本王要听实话,如果有一点不符合的话,你就等着受罚吧。 听着诸葛冥鸿的话,舒敏心一阵冷汗,看着说话的人,虽是在笑,可是却一脸冷的吓人,此时的他给她的感觉就像那在世修罗。这是她鸿王府一次看见诸葛冥鸿的如此表情。此时的她该怎么办,说实话?可是之前说的她又要怎么圆过去?定了定神情。假装平静的说道,王爷说什么呢?怎么心儿听不懂,刚才的事真的就是心儿说的那样的啊?王爷是不信心儿吗? 听到这样的话诸葛冥鸿怒急,不知死活?本王听说王妃出事前一天夜里也有人出过王府。不知道夫人可知道此事呢?而且那人还是在刚才那个亭里与人会面,而今夜你们也再那里会面。你说会不会太巧了。 听到诸葛冥鸿的话,脸一下变得苍白,他怎么会知道她出过府,她明明很小心的啊,而且知道的这件事的都已经死了,怎么还会有人知道。她不信,或许只是他在试探她而已,因为她可以确定是没有人知道她出府的事的。一下跪地的说道,王爷心儿真的没有出去啊?难道王爷一点都不相信吗? 啪!诸葛冥鸿一掌拍在桌子上,怒急的吼道,看来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那本王就让你死得明白,本来想给你一个认错的机会,你似乎不领情,既然如此,叫刘二进来,让他告诉你他都看到了些什么? 刘二一进来看到如此情景,他只是一个家丁,何时见过如此阵仗,吓的腿有些发软,奴才给王爷夫人请安。 你就将上次本王问你的话,再原原本本的跟敏夫人好好说说,她似乎不记得了呢。 是!奴才遵命。虽然心里是疑惑的,明明王爷都已经知道了,还要他再说一次,可是那也没办法啊,谁让他只是个奴才呢。 还记得那天夜里,因为那天是他的排休日,他就跟几个朋友相约一起喝酒,直到子时左右才各自回府,因为喝酒过多的缘故,突然想出恭,便找了偏僻一点的地方,也就在这时奴才就看到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吓得奴才刚要拔腿就跑时,只见那人转头朝四周看了看。也就在那个时候奴才才发现那人竟是敏夫人,只见敏夫人又朝四周望了望,便从墙上翻了出去。奴才当时就有些疑惑,这大半夜的,敏夫人出去这是要干嘛?还从如此偏僻的地方出去。回到屋里奴才还跟我同屋的胡二说过,不信王爷可以问他。说完还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敏夫人。 舒敏心听着刘二的话,连顿时变得煞白,怎么会这样,她如此小心翼翼,没想到居然会在阴沟里翻船,真的是她命该如此吗?她不甘心。她怎么会甘心。 诸葛冥鸿看着舒敏心的表情,嘴角划过一丝不宜察觉的弧度,敏夫人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说?本王给过你机会,你最好,给本王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本王还好给你留个全尸。 舒敏心听着诸葛冥鸿的话,心跌到谷底,有些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泪不断滑过脸颊,此时她还有什么好说的,王爷不都已经知道了吗?为什么还要问她。 本王要听你亲口说出来。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说吧。三番四次瞒着本王出府已是死罪,谋害王妃论罪当诛九族,这个严重性相信你很清楚,可不要因为一时说错话,连累你们一家。 舒敏心听着他的话,突然哈哈大笑,哈哈!虽是笑着,可是脸上的泪,都预示着她此刻该有多难过,直直的看着诸葛冥鸿,那个她一直爱着的男人,那个她从小就励志要嫁的人,如今却要杀了她,此时的她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无力,无助,他为她穷尽一生,到头来在他眼里看到的还是无情与冷漠。从小她就被他清冷的外表,和出众的才华所着迷,嫁给他一直是她的心愿,虽然知道他性格冷清,可她还是一直希望,有一天她可以融化她,可是直到柳镶韵的性格突然转好,她才明白原来那个男人也有柔情的一面,只是从来不是对着她,而是对着那个女人,她心里有多嫉妒,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自认为什么都比那个女人好,可是王爷就是看不见。在他的眼里心始终都只有那个女人。也就是那个时候她发誓一定要从那个女人身边抢走他,不惜任何代价,原本以为那个女人的消失,诸葛冥鸿就会注意到她,可是没想到,等那个女人真的消失不见时,她看到的确实诸葛冥鸿发疯似得找她,还把无香阁改为思韵阁,那时的她才明白她到底输的有多惨,恨意一点点滋生,她要她真正的消失,在这个世界消失。而不只是在这里消失而已。 ------------ 第五十九章 一切都因为你 瘫坐在地上的人,眼泪模糊了双眼,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感觉如此刺眼。他永远有那个能力,能够左右她的心。有些摇晃的站了起来。就这样定定的看着诸葛冥鸿,她要记住他的样子,她知道或许今天以后或许就再也看不到了。所以她要记住他,他的神情,他的样子,他所有的一切她都要记在心里。 诸葛冥鸿看着这样的舒敏心,眉头一皱,他不喜欢她这个表情看他,因为那个表情是她从小每次见他时的眼神,他很不喜欢甚至他有些很厌烦,那个表情给他的感觉她要看透他,探究他的一切,于是加重语气的说道,你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舒敏心再度发笑,为什么?王爷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眼里有些苦涩,为什么?因为那个我从小身心都想嫁的人啊,为了那个人我宁愿做妾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要也要嫁的人,为了那个从来不曾在乎过我的人,为了那个一心爱着别人的人。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滑过脸颊,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听着舒敏心的话,诸葛冥鸿心中的怒气也消了一半,只是他始终无法理解。好一个为了本王,为了本王,就要去害本王心爱的人?那请问夫人可知道,你要是伤了本王的心里的人,就等于伤了本王,想到这里不由有些怒气,你一次次的伤害她,她又做了怎么让你记恨的事,你要怪的那个人该是本王才是,因为本王没爱上你,而是爱上了别的女人,你应该这样想才对,所以你该伤害的人是本王,而不是本王的王妃。 王爷何苦要说那样的话?明知道我无法对王爷怎么样,王爷爱谁是王爷的自由。 你还知道是本王的自由啊?怎么本王觉得你在处处限制本王的自由呢? 两行泪清连,舒敏心再次辩解,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只是在乎而已,我在乎,我承认我好嫉妒,嫉妒你对她的好,嫉妒你对她的一切。可是你从来没有给过我一点点,哪怕一点点温柔也好,或许就不会有那么的事了,可是你偏偏自私的把所有都给了她,连一点也不分给我,哪怕是同情都没有。已经软坐在地上的人,此时看起来是如此的狼狈不堪,泪不断的滑落却换不来坐姿雍容之人的一点同情。 你跟本王说这么多,不就是想多一点同情吗?难道你真以为本王会相信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其实诸葛冥鸿心里何尝不是五味杂粮的感觉,只是他一直表面镇定,听着舒敏心说的那些话,他的心早已有一丝涟漪,既然如此,你就说那个女人是谁吧?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他想更确定而已,因为他不想她因为一点失误,而出事。还有证据多一点总是好说话一点。 王爷不知道吗?恐怕王爷心里早已经清楚了呢?为什么还有问我? 你只要说是谁就行了,发话少说?因为他发现如果再听她说什么的话他会真的产生同情。 舒敏心仿佛在王爷脸上看出了什么?脸上显出毫无保留的喜色,却也带了点哀伤。说道,王爷,王妃真的没事吗?此时她已经毫无隐藏的意思,因为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下毒那个人就是她。 舒敏心再次确定问道,王妃真的没事吗?问完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吧,一开始就是你计划好了的吧?看来王妃似乎伤的不轻呢?不然王爷也不会费尽心机的想找出凶手这么简单吧。 既然你已经猜出来了,告诉你也无妨,王妃是中毒了没错,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却一次不能在说话了,所以你还是说出来她是谁,这样或许本王可以让你死的好过一点。 舒敏心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重复着诸葛冥鸿的话,死的好过一点,你觉得我现在就好过了吗?脸上僵硬的笑容,都预示着她此时此刻该有多难过。哈哈笑的有些无力!那个女人不能说话,意思是不是说她已经哑了。原来报应不是只会出现在她身上。 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会告诉你那人是谁了,告诉你了,好让你去找解药,跟她解毒?你不觉得你太天真了吗?其实这样也好就算死,她也受伤了,这样最起码她还有些安慰。 无疑舒敏心些话激怒了诸葛冥鸿,一把抓住舒敏心的下颚,残厉的说道这件事你没得选择,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不说你就等着让整个丞相府为你陪葬,倒时候本王会告诉老丞相都是因为你的无知,害了你们一家,说完将舒敏心往地上一扔。 本王有的是时间跟你周旋,就是不知道丞相府有没有时间。说完便走了出去。 看着一走出去的人,舒敏心觉得此刻她除了呼吸,什么都没有了,那个人竟然说出如此残忍的话来,竟然那整个丞相府来威胁她,只因为她没有回答他想要的答案,他就要整个丞相府偿命。为了那个女人他竟然可以坐到如此地步。 从屋外传来一声,给本王看好了,如果不见了小心你们的脑袋。 刚出的诸葛冥鸿有瞬间愣神,他显然没想到一出门看到的便是柳镶韵。 但随后也传出了刚才屋内听到的声音。 ------------ 第六十章 冰儿之死 出门的诸葛冥鸿看见门口的柳镶韵,有些吃惊,刚要出口骂站在门外的侍卫,就被,柳镶韵拉住,示意他不要怪他们是她不让他们向你禀报的。 随后指了指屋里,跟诸葛冥鸿示意她要进去。 诸葛冥鸿有些不确定问道。只见柳镶韵点了点头。 柳镶韵从来没想过,屋里的人竟然如此恨她,在门外听着她说的话,她很吃惊,她一直知道敏夫人是对他有情的,可没想到竟然如此之深,连她听了都不由的感动了一下,只是敏夫人后面的话也深深刺疼了她,她甚至开始怀疑在敏夫人的心里也许对诸葛冥鸿的感情并不是如她说如此,而是敏夫人原本就有一颗争强好胜的心,所以她不甘心,更无法接受诸葛冥鸿不爱她的事,所以将恨加在了自己身上。又或许敏夫人根本不懂什么是情。 诸葛冥鸿本想跟着柳镶韵进屋的,可是柳镶韵一进门就把他关在了外面,示意他不要进去。见柳镶韵没有要他进去的意思,他也就放弃了,便焦急的在外面等她,告诉她有什么事就弄点响动,他会马上闯进去的。 此时还瘫倒在地上的人见来者是柳镶韵,便笑了笑的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王妃啊!怎么样,看到我这样是不是很开心啊。这下再也没有人给你挣王爷了,很满意吧。 柳镶韵此刻除了摇头什么也做不了,她承认她虽然恨她,可是也从来没想过要她死啊,毕竟她也是被情冲昏了头,她一直坚信她会变好的,所以她才选择进来。 点了点口水在坐上写了两个字。帮你! 舒敏心看着那两个字有一瞬间的疑惑,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笑道,帮我?你?会这么好心?算了吧,我可不相信在得知是我要杀你的情况下,你还会帮我,除非你是傻子。说道傻子,想了想,对哦,差点忘了你曾经是傻来着。说完毫无悔意的笑了笑。 柳镶韵第一次觉得,缺少语言是如此费力,她觉得有些无力,该怎么表明自己的心迹。要一个字一个字的写太费劲,说她又不能说,只有捡最简洁的方法写,最终也只有写出两个字来“真的”之后有写了两句,我虽然恨你,可是不怪你。 舒敏心看着柳镶韵,有些疑惑,你都说了恨了不是吗?你也是想在我这里知道什么呢?知道跟我合作的人是谁,还是想知道冰儿是怎么死的。 柳镶韵听到冰儿的死,直直的呆愣了几秒,拉这舒敏心的手,像是不确定刚才她说的话,可是嘴连续张了几下,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随后有些颤抖的在桌上写着“冰儿怎么了” 舒敏心看着柳镶韵的疑惑,怎么王爷没跟你说,冰儿不小跌入湖中淹死了吗?随后便附在柳镶韵耳边轻声的说的,其实是我把她推下湖的,谁叫她该死。 柳镶韵一激动直接给了舒敏心一拳。 舒敏心毫无防备的摔在地上,此刻的她不怒反笑,怎么样听到这样的话你还要帮我? 柳镶韵忍着泪,写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就算犯了什么错也罪不至死啊。 看着有些激动的柳镶韵,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只因她差点坏了我的好事,只因为你消失以后,她还不死心的到处打听你的消息。尝试要找到你,只因你消失后她还在不停的说你的好话,可惜她太自不量力了,她以为念在服侍了我几年的份上,让我放了你,你说她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奴婢始终是奴婢,只是她似乎忘了这一点,像她这种有异心的人,你认为我会将她留在身边吗?她也太看重她在我心里的位置了,要不是看在她还有利用的份上,她以为我真会好好带她,简直就是痴人做梦。说完还露出鄙视的神情。 柳镶韵就这么呆呆的听着舒敏心的话,此刻填满她内心的都是冰儿死了,罪魁祸首还是因为她,泪不停的滑过脸颊,她还这么小,正值青春年华,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她承认她曾埋怨过冰儿的不是,可是从来没想到会是这样,那个傻丫头一直对她都是忠心耿耿的,想着她可怜的冰儿。在看向那个还在幸灾乐祸的人。此刻就算将她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她真恨不得一剑杀了她,可是她不能,只因那个人对诸葛冥鸿还有用,她相信诸葛冥鸿不处置她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用力一推,将舒敏心再度推在了地上,柳镶韵就这么一脚一脚的踢在舒敏心的身上,可是那人却一直在笑,仿佛根本不是踢在她生上。 看着这样的人,柳镶韵第一次觉得恨一个人原来是如此难受。 直到柳镶韵踢累了,也瘫坐了下来,大喘气。脑里出现了与冰儿在一起的画面(小姐小姐你慢点,我快跟不上你了,看着大喘气的冰儿,它拿着手里的钱袋在冰儿眼前摇晃,只见冰儿有些不相信的表情看着她,小姐你这是怎么拿到的啊)这么久了她是第一次如此想那个天真活泼的冰儿,之前一直刻意不去想,也从来没去打听过她过的怎么?只因为她相信冰儿一定可以过的更好,也怕再见时的尴尬,更因为她只想记住冰儿的好,原来她一直如此懦弱,如果不是她一直担心这样,担心那样的话,她就可以早点知道冰儿的消息的,原来她的冰儿一直都那么好,只是现在才明白已经太晚了。 休息好的柳镶韵,不再管地上的人儿,自顾的开了门,就看见站在门外来回走动的人,拉起诸葛冥鸿的手,在手心里写着大牢两个字,在看看里面的人。 看着柳镶韵划过手心的的字。 韵儿的意思是要将她打入大牢? 柳镶韵狠狠的点了点头。杀人她不会,难道折磨人她还不会?笑话,她不发狠,还以为她好欺负呢。 既然如此那就将她打入大牢。这是诸葛冥鸿的命令。 是! 随后便看着几个人将舒敏心抬了出来。 诸葛冥鸿看着早已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人,被抬出来,眉头突然紧皱,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是?舒敏心? 柳镶韵示意的点了点头。有点幸灾乐祸的看着诸葛冥鸿,心想谁让她敢惹怒她,她那是自找的,这才刚刚开始。 ------------ 第六十一章 上坟(上) 在诸葛冥鸿面前有些装不下去的柳镶韵,落荒而逃的从逐流屋跑到了思韵阁。 柳镶韵趴在床上失声痛哭,奈何不管她此刻有多难过,多疼苦,都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脸颊的泪一直流着。 诸葛冥鸿看着这样的柳镶韵有点不明白,不就是死了一个丫鬟吗?她何必如此。要是需要丫鬟的话可以跟他说一声啊。可是明明是她不需要的啊,看着她着急的跑走,他不是理解。 直到他跟着柳镶韵来到思韵阁他才知道,原来他错了,看着趴在床上不断抽泣的人,他知道她很在乎那个丫鬟,甚至很伤心,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哪怕是在她自己中毒之后不能言语,他都没见到过如此伤心时的她。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就算自己受伤,受委屈,她也从来不曾如此难过,而今却因为一个丫鬟的死,让她如此难受甚至要把舒敏心关进大牢。如此的她到底是为哪般? 直到感觉怀里的人渐渐平静的情绪,他才稍稍放松一点,他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如此能哭,再哭下去他都怀疑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还好总算是停住了。 柳镶韵拿着毛笔在纸上写着我要去见冰儿!给她上柱香。其实自从不能言语以后柳镶韵的房间里都备有笔墨纸砚。以便跟人交流,确切的说是好跟诸葛冥鸿交流。 诸葛冥鸿有些皱眉,你不会说的是现在吧,你看这月黑风高的,说着还看了一眼外面,更是配合的打了一个冷颤,这大半夜的还去上坟好像有些不妥。 柳镶韵看着诸葛冥鸿的表情,翻了翻白眼,写到我没说现在去,我的意思是明天再去,心里想的却是,你诸葛冥鸿会怕半夜上坟,半夜杀人的事都不知道做了多少,会怕上坟?那些只能拿来骗骗小孩子还行,骗她!还真亏他想的出来如此理由。 其实她是知道的,这些天他肯定累坏了。本来不想打扰他,但她知道如果他找不到她指不定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 一大早柳镶韵就来到诸葛冥鸿房前,敲了几下都没人开门,柳镶韵纳闷了,他不会这么早就去上早朝去了吧。有些失落的往回走。走到半路就见迎面走来的余总管,柳镶韵有点窃喜。刚想问点什么。只是似乎余总管的动作更快一些。 参见王妃。 柳镶韵见状连忙拉起余总管,用手指着,处忧阁的方向。意指,王爷去那里了。 余总管见状,立刻知道柳镶韵说的是什么了? 连忙说道,王爷去早朝了,让老奴跟王妃说一声,让王妃等着王爷,说他会早一点回来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的。 哦!朝余总管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看着柳镶韵离开的背影,王爷跟王妃也算是对苦命鸳鸯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 柳镶韵在房里左等右等,等了半天都不见诸葛冥鸿回府,心不免有些着急,这是怎么了,要是平常的话着时也该回来了啊,何况今天还答应要去给冰儿上坟的。她越想越当心,若不是出什么事了?诸葛冥鸿不是哪种随意许诺的人,既然他答应她了,他就会去的,可是今天是怎么回事,心不由的有些不安。可是她今天不管怎么样也要去看冰儿的坟墓啊,那怎么办?她又不知道在那里?要怎么去?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画面,在鸿王府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在王府里四处游走。 柳镶韵就在王府里找余总管的身影,可是找了半天硬是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不禁有些泄气,座在石凳上不禁有些气愤,到底怎么回事,她把整个王府都转遍了,怎么就没看见余总管,她也问了一些人都说余总管今天没出府,那怎么找不到人。正打算放弃寻找的柳镶韵,起身,眼睛涂地一亮,那个向她跑来的不就是余总管吗?想看见救星一样,柳镶韵将之前的不快全部抛到脑后。 由于有些激动,一把拉着余总管的胳膊,连忙拿出手里已经写好的字给余总管一看。 有些纳闷,感情她王妃不是问诸葛冥鸿的事,而是问几个月前在王府不慎落水的丫鬟。说道丫鬟他突然想到在王妃还没不见以前好就是她侍候王妃的,也难怪王妃会想要知道那丫鬟的坟墓子在哪。虽是如此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快,毕竟王爷到现在还没回府。(其实他那里知道柳镶韵是怎么想的,她不是不担心,只是他相信诸葛冥鸿无论发什么事他都会处理的很好。所以她还是做眼前的事比较好。) 叹了口气,早知道如此他何必躲着他。想到这里余总管有些哭笑不得,他一直躲着王妃,就怕她问王爷的事,结果呢?全是他想多了。 其实早在有人跟余总管说王妃在王府到处转悠时似是找人,余总管就知道王妃肯定是找他的,只是他现在也有点弄不清状况,王爷自从有了王妃以后从来都是准时下早朝的,如今这情况他也是不清楚的,所以故意躲着王妃,他也不知道见了王妃后该怎么回答她。见王妃在整个王府转了好久,连他有些怀疑,王妃怎么那么能走,最后他实在看不下去了,才硬着头皮去见王妃。 余总管将冰儿埋葬的地方跟柳镶韵说了之后,柳镶韵点点头示意谢谢,就跑回了思韵阁。 看着以跑远的王妃,余总管似一下想到了什么,王妃这该不是要去给冰儿上坟吧,还有她一个人去?难道王爷说会早点回来就是跟王妃去上坟。可是现在王妃一个人去,会不会不安全?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等在思韵阁外面。 不一会,柳镶韵就拿着一些上坟的必需品出门,便看着站在门外的余总管,有些疑惑? 余总管见王妃看着自己也不着急,说到就让奴才陪王妃去吧,那里地处偏僻,奴才担心王妃一人去会不安全。还有这上坟的事,奴才不才自认为比王妃要懂的多。 听着余总管的话,柳镶韵也没说什么,就同意了,因为多个人,是要安全点,她可不相信余总管就只是王府的总管而已。再说多个知道路的人她也不用担心,等下她会为走错路而烦恼,诸多好处何乐而不为呢?所以她似乎是一听完余总管一说完就连忙点头示意了。 余总管看着这样的王妃,突然觉得他似乎上了王妃的道。他这是正中她下怀了。不禁有些汗颜,这才意识这王妃原来也是不简单的主啊。 ------------ 第六十二章 上坟(下) 在柳镶韵跟余总管出去以后。 怎么办王妃出去了? 你进宫通知王爷。 我跟着王妃他们,路上我会留下暗号。等你每汇合。说话的正是流影,和王府的一名暗卫说的话。 走过曲曲弯弯的小路,翻过几座不高的小山,终于来的了冰儿的坟前,柳镶韵看着这稍有一点弧度的坡度,用手指着那里,像是怀疑,这真是冰儿的坟墓?看着余总管确定的点了点头,她才相信,看着没有墓碑的坟墓,柳镶韵觉得特别刺眼,其实她是早有心里准备的,只因她知道在古时候,没有地位,身份的都是抛入大山的,所以冰儿能被王府的人埋起来,她已经很欣慰了。毕竟这个社会是个只认身份,只认钱的时代。可是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是不禁难过。 柳镶韵就这样默默的给冰儿烧着纸钱,泪滑过脸颊几乎没有停顿过。 余总管看着这样的王妃,不禁有些动容,王妃是真心为那丫鬟的死而难过的吧,如今有这么在乎奴才的主子怕是少之又少了吧。 就在余总管愣神之际。 柳镶韵感到眼前什么东西在一晃眼,很是刺眼,便随方向看了过去,就看见一把剑朝着余总管的方向刺过去,她本是想叫的,奈何没有一点声音,眼看着剑离余总管愈来愈近,柳镶韵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扑过去把余总管拉了开来。 被柳镶韵拉开的余总管随机反应了过来,拿出随身携带的软剑给对方打了起来。 柳镶韵看着余总管跟那人交战了起来,而且还随时携带了剑不禁有些惊讶,她就说嘛?余总管怎么可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人,此时柳镶韵原本有些阴暗的亲情一下好了起来,因为那人看起来明显不是余总管的对手,还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直接坐下来看戏。还不不停的拍着手掌。 看着这样的王妃,余总管不禁汗颜,这都是什么状况?看见有刺客,王妃不但不害怕,也不跑,反而还坐了下来,王妃这是观战还是看戏呢?感情他在这里使劲浑身解数,她家王妃倒好,在一旁看起了戏来。 想着还得赶紧把此人解决了才是,他可不相信,想要刺杀他们的就只有一个人,或许那些人只是想试探他真正的实力,也只有她家王妃此时还有心情看戏,也不想想真有人要杀他们怎么可能指派一个人来。 看来王妃还真是好奇心胜过一切。只觉有些无奈。 果然,只听那黑衣人,朝空中吹了一声口哨,一下就从四面八方飞下来不少黑衣人。 柳镶韵看着这些从树上飞下来的黑衣人,不禁呆了,不是吧,她就坐下来看个戏,一对一就可以了,何必一下出来那么多。 突地听到一声余总管的喊叫,(王妃到老奴这边来) 柳镶韵听见,撒腿一跑,那速度,连她都吃惊,心里不惊感叹到,以逃命的方式练跑步进步一定飞快,你看这不就将跑步的精华展现的淋漓尽致。 余总管看着跑过来的王妃非常满意,没想到王妃跑路还有如此一手,他那里知道柳镶韵是为了保命才会跑的如此之快。 柳镶韵就这么一直躲在余总管的身后,奈何他们人太多,余总管就一个人那里是那些人的对手。 余总管体力有些不支,就在这时又一个人加入了战斗中,那便是一路跟来的流影。柳镶韵就这么被那俩个人好好的保护着。 哪知余总管实在是有些精疲力尽了,一个分神,就让人有机可乘,眼看余总管就要受伤了,说时迟那是快,柳镶韵一把推开了本该刺进余总管的胸前的剑,现在却直接刺进了柳镶韵的肩上。 随着两声叫喊, 王妃! 王妃! 看着这一幕,不紧余总管惊呆了。流影也有些不可置信可看着柳镶韵。 余总管呆愣了一秒,他不敢相信王妃为了救他,反而自己受伤了。于是原本有些无力的他,此刻感觉浑身的力气都快要爆发,只因此时他早已是怒气横身。 其实柳镶韵是想叫余总管小心的,可是,她那里能发出一点声音,这不一心急就将余总管拉开了,她可没想到最后那剑会刺在她身上。她有多冤啊。白白挨这一剑。连她自己都在心里想,她还真是自作自受。虽有些无奈,可是如果让她再选一次的话,估计她还是会这么做。 此时在一颗阳光可以照射到的地方,有个人正躺在一颗树上,满脸含笑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直到看到那一幕,他也不由的一惊,这个女人居然为了救一个下人而不惜伤害自己,有意思。本来只想等戏演完就走,可是他突然不想走了。 直到柳镶韵感觉有点体力不支的倒了下去。 突然感觉有阵风吹过,就见一把明晃晃的剑在人群中来回的穿梭了几下,速度之快,快的让人看不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时间仿佛就此凝固,直接那些黑衣人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柳镶韵早已被流影给扶了起来。 值得那些黑衣人,全部倒地,血顺着他们受伤的地方流了出来。 在场的人看着这一幕,这是什么状况?本以为他们会失败的,结果觉突然发生了转变。 还是流影最先反应过来。多谢大侠出手相救。做出了双手抱拳的姿势。 随后余总管也反应了过来,跟流影一样也表达了谢意。 柳镶韵是最后反应过来的,但是她根本没注意就他们之人,而是此刻她看着那些遍地的死人,有点后怕,她这是第几次看到这样的场景了。可是心还是会不由的感叹。好可惜,他们也是人。希望他们能上天堂吧,说完还望了望天空。这是她在心里的祈祷。脸上有些难过的神情,而非喜悦。 看着那女人的神情好像在因为刚才他好心的救她而不高兴呢。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感情他是自作多情了。 看着要走的几个,叫到。 等等,我要你们走了吗?说完还理了理耳边的顺发。 柳镶韵此时才注意到刚才救他们的人,身材还可以,看样子应该也是花花公子一枚,声音也很动听,就是给她的感觉很不安全,仿佛惹上他就是有很大的麻烦。想到这里还打了个冷颤。也不知道银色面具下会是怎样的面孔,她难免还是有点好奇。 看着那女人打量着自己,不怒反笑。 几个人当然听见了那人的说话,不知大侠还有什么事。 我救了你们。难道你们就只说声谢谢这么简单? 那不知道大侠,想要什么,只要我们能给的一定给。与那人对话的自然是流影。 那人笑了笑,很简单,我要她!说完。 还没等流影和余总管还没反过来之际,柳镶韵已经被那人带走不见了。速度快的惊人,最后还传来余音,你们放心你们的王妃没事,不用担心。 该死! 该死! 这两声给别是流影和余总管发出来了,感情他们是在为自己放松警惕而自责呢。这要他们这么跟王爷交代。 ------------ 第六十三章 汇合 柳镶韵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人掳走,有气不能出的感受,还真是不好受,真能瞪着那个带她走的人。如果眼光能杀人,那么此刻抱着她的人,早就被她用眼光给凌迟了。 一直用手那人的身上乱捏一通,不一会儿柳镶韵就有种泄气,甚至有中错觉,那人是不是不知道疼,还是她力气变小了?看那人的反应,好像一点事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镶韵觉得有点体力不支的睡了过去(其实是晕了过去)。 看着抱着的人,不觉有些好笑,才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不免感叹女人还真是娇气,只好在一间破庙前停了下来,放平已经晕过去的人。 给柳镶韵看了看伤口,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有点失血过多。给柳镶韵包扎好伤口后,便开始打量起了柳镶韵。 长相过关,脾气未知,性情应该是善良的,毕竟弄伤自己去救仆人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也因为如此他才对她产生了好奇。像是想到什么。眉头一皱,他好像都没听到她说过一句话,连掳走他的时候,都没听到她说话,只看到了她眼里的怒气,和那些不疼不痒的发泄。 替柳镶韵把着脉,眉头不由的一皱,是谁跟你有如此的深仇大恨,竟不惜对你下?z侵之毒,还好中的不深,看来你还算走运,只是不能言语,不过遇上我,也算是你的幸运了。刚要放进柳镶韵嘴里的解药,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又将手收了回来。 看着睡的很沉的人,不觉有些好笑,这昏迷之人,醒了再睡,她还是第一人。而且还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睡觉,似乎她对他完全不担心。她还真是放心。 其实柳镶韵醒来,是看见那个银面人的,只是她觉得很疲惫,想要休息,再说如果那个人想要对她怎么样,那她昏迷期间是最好下手的不是吗?可是她醒来却看着伤口被人包扎好了,所以又放心的睡了去。也不理会那银面人怎么想。 皇宫,诸葛冥鸿被父皇留下了下来,说是要谈谈关于柳镶韵的事,所以只好留了下来,诸葛冥鸿一直坚持不会休了他的王妃,而诸葛无忧,则一定坚持让他休了柳镶韵,在诸葛无忧眼里,柳镶韵就是不详之人,这也是第一次他们父子有了强烈的真挚,一直在为那个问题僵持着,最后还是诸葛冥鸿打破了这个僵局,这件事下次再谈,孩儿府里还有事要处理就不在此打扰了。 诸葛无忧看着已走远的诸葛冥鸿有些无奈,这么多年,那一次这个儿子不是顺着他的,就连当初娶柳镶韵的事,他都同意了,他也知道当初他有多反对那场赐婚,可最终还是娶了,可是现他,他却对她动心了,而他身为他的父亲如今却要拆散他们,想到这里诸葛无忧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当初他无情时,他要他娶她,而今他对她有情时,他却要拆散他。 诸葛冥鸿一出皇宫就出现一人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后两人就直接朝冰儿坟墓的地方走去了,本来是想先回府的,想到她们肯定没那么快回府,就直接去了目的地。 来到冰儿坟前,诸葛冥鸿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由的一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看着地上死去的人,一个个的检查,好快的手法几乎是一刀致命,只有几个人看出来像是流影跟余总管的手法。如果那人是帮他们的。为什么不见他们,那么此人到底是以何目的存在的。 王爷你看?流风(没错流风就是跟流影分头行事的那名暗卫)指着流影的暗号。 看来流影是没事,只是为何他们回府,反而继续像前走,难道是那人爪走了谁吗?诸葛冥鸿皱眉,他不敢去想有人被抓的事,只是有些是不是他不想就不会发生的事。 看着渐黑的天,诸葛冥鸿越发的不安起来。他们加快了脚步,感觉到前面有人,一跃飞了过去,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直到看清了前面的人,才放松了警惕。 流影跟余总管见来者是王爷,刚要行礼,便被诸葛冥鸿拉住了。 诸葛冥鸿看着面前的人是余总管跟流影,却没有柳镶韵的半点身影。皱眉,你们发生什么事了?韵儿去了哪里?虽然意识到些什么,可诸葛冥鸿还是希望那只是他多想。 于是流影把之前的事一字不漏的说给了诸葛冥鸿听。 而此时的余总管早已跪地,自责的说道都怪奴才无用,才会害王妃被抓,王爷要杀要刮请随便,老奴绝无半点怨言。 诸葛冥鸿看着余总管,有些感叹的说道,韵儿能舍命救你,就是不希望你受伤,我若惩罚了你,那其不辜负了韵儿的一片心意。 其实在听到流影的话他也是吃惊的,他从来都没想过,他的韵儿竟然能坐到如此,只怕是他,恐怕都不会坐到如此吧。只是他的韵儿又一次要从他身边消失了吗?这一次又会发生什么事?心不禁有些疼痛,为什么他始终都无法保护好她,每次只要他一离开,她就会出事,如果他不跟他父皇周旋,那么陪她去的该是他,这样她会不会就会没事。 从流影的话中他听出来那人是不会对她的韵儿怎么样的,想到这里,心也放松了不少,看着这将黑的天,想着就算那人让他们放心,可是他跟她呆在一起,又是在夜晚谁又能保证一点事都不会有,拳头狠狠的砸在了树上。 在场的人看着有些伤痛的王爷,却都不出声,此刻他们又何尝不难过,只是他们都清楚为今之计是要赶快找到王妃才是,但他们都没挑破,只因现在,在王爷面前提起似乎不合适,只会增加他的情绪而已。 在沉默了一会儿,便又朝前找去。 ------------ 第六十四章 玩够了,就送你回去 哇!好香啊!是谁这么好心,给她做了一桌子的菜,奇怪?怎么都没人啊,肚子配合的叫了两声。此时的柳镶韵像是抓着什么,就一口咬了下去。 啊!随着一声叫喊,直接将睡梦中的柳镶韵吓醒了。看着周围的一切,赫!感情她刚刚在做梦啊!心里有些失落那么多好东西,一醒来就没了。不对啊,刚才她明明记得她有咬着什么东西啊。这时才发现她嘴上何时多了一只烤鸡。感受到一种犀利的目光,柳镶韵看向了那目光的发源地,呃!那人正用眼光在秒杀她呢,看着那银面人虽然蒙着脸竟然也能感觉到那人在生气呢,马上把烤鸡拿在手里。伸出手里的烤鸡,示意让还给他。 看着递过来的烤鸡,皱眉!这女人不会是想她吃过的东西再给他把?亏她做的出来。 柳镶韵看着银面人没有接的打算,便又朝他面前说推了推,见那人不吃,柳镶韵又做出,你若不吃,那我就不客气了,的意思。将烤鸡放在嘴边做了做样子。 见柳镶韵真有吃的打算,他连忙从她手里抢了过来。 柳镶韵见状满意的笑了笑。 看着她笑的样子,他发现他着了他的道了,他想他何时跟人挣过东西吃,今天倒是破裂了。 本来他好好的考着手里的鸡,突然传出一阵咕噜的声音,便将烤好的烧鸡放在一旁,看着睡熟的人,突然他想知道睡熟的人闻着香味会是怎么样的,便把刚烤好的烧鸡放在柳镶韵的鼻子边上。看着她的表现他想笑,也确实笑了,可是还没收回的笑容就被眼前那一幕惊呆了,只见那睡熟的人,一把抢走了他刚刚还拿在手里的烧鸡,片刻间就落到了她手里,更可气的事,她马上就把它放入嘴里还狠狠的咬了一口。这不就有了刚开始的那一幕,那一声喊叫就是因为他心痛啊,他烤了那么久的东西,结果自己一口都还没吃就被那女人抢先了。怎么能叫他不气呢。 看着那女人还在那里笑就有些不解气。一口气将手里的烤鸡吃的精光。 这时的柳镶韵想笑都笑不出来了,心里那个气啊,这人也真够吝啬的,一点都不留给她,还真是一毛不拔。 看着柳镶韵的变脸,他心里那个爽啊。 谁让她刚才抢我东西来着,有点小孩子气的,朝柳镶韵哼了哼。我吃完了看你吃什么? 柳镶韵听着他的哼哼,瞬间呆愣,呃!这都是怎么情况?她怎么觉得刚才那动作,怎么也像只有小孩子才能做出来的事吧。难道是跟他呆久了,老是产生错觉。 像是想着什么是的,那人一下就朝柳镶韵靠近,直接脸对着脸。吓得柳镶韵连连后退。 这人搞什么鬼?难道他真是色狼,不会是个变态吧。有些汗颜。不然没事靠她这么近干嘛?心里把那人骂了个遍。 直到柳镶韵退到墙壁再无法后退了,接着又跟柳镶韵理了理头发,眼睛还直勾勾的看着柳镶韵。吓得柳镶韵连忙把头撇开。死了、死了,她的一世清白啊,不会就要在这里毁了吧? 直到柳镶韵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下就吞了下去,马上一声怒吼,变态,你给我吃了怎么东西。 啧!声音还可以,就是舌太毒了。 柳镶韵听着那人的话,瞬间火冒三丈,丫的!你说谁的声音还可以,舌太毒,明明就是你不要脸的靠近我,还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像突然反应过来,等等!声音还可以,舌太毒。于是呆愣的看着刚才给她吃东西的银面人,还有刚才那些话明明就是她发出来的啊,她会说话了?而且还是那个银面人给解的毒。想到这里,刚才的怒火早已经被这盆水给浇灭了。 马上换了成一脸笑容,走到那银面人面前,替他拍拍身上的灰尘,理理头发。 看着突然转变的人,有点汗颜!他身上明明没有灰尘好吧,头发也是要有多潇洒有多潇洒,的何须整理。 最后又帮他捶捶背,看着他满意的面容,柳镶韵悠悠的说道,谢谢你的解药,你还真是厉害,连这么毒都有解药,说完还竖起来大拇指。公子真是好让,此时她自然不能叫他银面人,因为他总是带着银色面具,所以柳镶韵直接称他为银面人。有点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公子何时能送我回去呢?那样子要有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那人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送你回去?我还没玩够呢在!怎么能送你回去?等那天我玩够了,再送你回去也不迟。 听到这话柳镶韵易激动,玩够,你开什么玩笑,等你玩够黄花菜都谢了。等你玩够了,那我的半年时间岂不早就过了。像是感觉她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在心里祈祷希望那人千万不要听清她刚才说的话才行。可是现实是残酷的。 半年?你那半年是什么意思?你说出来或许我会考虑早点带你回去。 听到银面人的话,柳镶韵感觉有群乌鸦从头上飞过。她还真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半年?什么半年?一定是你听错了,假装糊涂的说道。 那人也没纠缠,好吧就当我没听到吧。不过你就祈祷我能早点带你回去吧。 忘了告诉你,只要不是我愿意带你回去,那些废物根本找不到你。你不要指望你的那些奴才能把你找到。或是你的王爷也一样。 柳镶韵心一紧,完了,感情她这是又一次被劫了。这人还真是不简单。 ------------ 第六十五章 黑夜中的危险 柳镶韵看着那个把烤鸡吃光的罪魁祸首。有点鄙夷他还是不是男人?她肚子都叫嚣了好几遍了,他倒好一点反应都没有?还真是一人吃饱,管她是死是活。 自从那人不打算放她回去的时候,她就不客气的叫他银面人了。 更让她抓狂的事,那人居然觉得银面人这个名字还不错。 ?幔∥叶亲雍枚觯?愣疾蝗ジ?艺业愠缘穆穑苛?庠峡醋趴焖?诺娜耍?行┌г沟慕械健?p>  那知,那人睁一只眼,随后又事不关己的继续睡觉。 柳镶韵那个怒啊,可是又没办法,有求于人只好忍着了,你就不能看在我是病人的情况下给我找点吃的啊?你还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同情心又不能当饭吃。 啥!柳镶韵好像没听清那人说的什么话一样?同情心不能当饭吃?那你干嘛要救我们。最后还把我带到了这里。 咻!那人一睁眼,直直的看着柳镶韵。 被那人看着柳镶韵觉得心里毛毛的。 我救你纯属好奇,你该感谢我将带你走才是,不然你的毒可不是那么好解的,确切的说你该感谢能遇到我,而不是在那里埋怨,感情我这是吃力不讨好,你若不想我可以将你变成和之前一样。 柳镶韵听完他的话,连忙一只手捂着嘴巴,不要,我才不要和之前一样呢,那感受她一辈子也不希望在有了。 看着原本离他很近的柳镶韵再听着他说的花时,连忙后退到几米远处,捂着嘴,有些防备的看着他。不禁觉得好笑。 我只是说你若是不想,而不是要把你变回和之前一样。 柳镶韵一下放松的,哦了一声,还不停的拍了拍胸脯,以示于她刚才有多害怕和紧张。好歹她也是伤人好不好,有必要这么吓她吗。 你真不给我找吃的?那我自己去了? 没人告诉你总是打扰别睡觉,是不礼貌的吗?完全忽视柳镶韵刚才说的话。 柳镶韵忿忿不平的看着说话的人。还真是冷情之人,得离他远点才行。 看了那人几眼,直接走了出去,刚到门口她就后悔了,因为此次天早已是黑压压的一片了,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当然这里是柳镶韵想的夸张了一点,毕竟还有月光,和点点星光做伴,勉强能看到树木的晃动,回头看着庙里已经熟睡的人,有点赌气的感觉,进去拿了跟火苗,还顺便在银面人身上找到了火石。朝那人做了做鬼脸,转身又出去了。 看着已走出去的人,他以为她不敢出去,没想到居然真的就这么走出去了,胆量还不小。本来以为她折回来是后悔出去了呢。没想到那人在他身上搜来搜去就为找火石,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还有那个鬼脸,就这么怨她,看她有气不敢出的模样还真是好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这美好的夜晚啊!看来他是不能入睡了,不免觉得有些可惜,要知道他可是很在乎他的睡眠,那个心疼啊,不忍多想随后也跟着走出了破庙。 柳镶韵越往前走就越觉得害怕,周围偶尔传来一点响动,她都能吓的跳起来,听着丛里那悉悉索索的的声音,吓得浑身颤抖了起来,她怎么那么衰啊,现在这情况是前进不是,后退也不是。突然空中传出一阵幽幽的笑声,吓得柳镶韵一声尖叫,脚不听使唤的,一直跑,不知道跑了多久,反正是跑累了,才停下来。 直到柳镶韵反应过来,天!她这是跑到了那里,周围一片漆黑,这回到真的的应验,刚才她所想的,还真是伸手不见五指,看着周围偶尔的星星点点,心里那个悔啊。想着身上的火石,毫不犹豫的在地上抓了一堆树叶,在找了些树枝,点了起来。 看着点点火光,心也安心了不好,只是肩上突然的疼痛,她眉头轻皱,糟糕可能是刚才跑得太急了,弄到伤口了,摸了摸发疼的肩,感觉黏黏的,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这可真是雪上加霜。 突然周围一片寂静,这是什么情况?柳镶韵有种冷汗淋漓的感觉,转过头,妈呀!这些都是什么啊!怎么突然出现那么多的狼啊?完了,完了,万一被咬,那还不得五马分尸了。光想想都恐怖。 虽然胆颤,可还是的稳重,拿着一根火苗一慢慢往后退,她在找,看能不能找到一颗好爬的树,好爬上去。 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柳镶韵找着一颗,好攀登的树,只不过一爬上去柳镶韵就后悔了,因为那颗树太好爬了,以至于那些狼也一步步紧跟其后的爬了上去。这回怎么办,随意掰了跟树枝,就朝那些禽兽打去,刚开始还有点效果,可是后来她打出去的几乎没用,这样的行为反而激怒了狼群。看着狼群一步步紧逼,柳镶韵第一次真心觉得怕了,她此刻不想死,她还没跟诸葛鑫一起,天知道这段时间她有多想他,天知道她不能言语只是有多想知道他还会不会要她,可是她却不确定他经过那件事后,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的对她,更害怕他会对那个什么公主动情。可是那个人自从那个夜晚出现过后就再没见过他,至于皇宫的那个诸葛鑫根本不是他想见的。 泪滑过脸颊,没想到她如今会走到如此地步,看着下面跃跃欲试的狼群,柳镶韵觉得就算她再不想死,都必死无疑。 闭上眼,此刻她在回忆,回忆来这里的一切,这样等下起码不会那么疼。 突然感觉到一阵风吹过,感觉身体有些晃动,柳镶韵真开眼,便看着眼前的银面人,突然露出欣慰的微笑,心想她还真是命大这样都没事。 谢谢!柳镶韵是真心的。 真是笨女人,听到本人的笑声有那么恐怖吗?还跑的那么快,差点以为是他产生幻觉了。 本来他是跟着她出来的,后来看着她一个人在哪里,小心翼翼,有些怕怕的神情,不由觉得好笑,那知道,他刚一出声,那知那个女人就像见鬼一样的拼命往树林深处跑。害他纳闷不已,自己的笑声何时这么慎人了,明明就是如此诱人好吧,那个女人还真是欠揍。 柳镶韵一听,怒吼,什么????你说那该死的声音是你传出来的?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吗?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听着柳镶韵的话,他纳闷了,什么是我故意的,我是看你一个人出来不放心,才跟来的,我只是笑了一下,那知道你会怕成那样。不过说真的,你还真是胆小啊!不过勇气可嘉,还是值得赞赏。 你会这么好心?我怎么就一点都不信呢。我看你就是想看我笑话才会跟来的吧! 信不信随你,反正我又救了你一命,你该想想怎么谢我才是。 什么?谢你?你想的美,发生这样的事都是谁害的?那个始作俑者好像是你吧,说完还鄙视的看了看一直抱着她飞的人。 好啊!你可以不谢,那我直接从这里放你下去吧! 吓!谢,我谢你还不行吗,开玩笑你这样放下去,我不是一样没命? 有些埋怨的说了那些话?这不是赤裸裸的威胁吗?而且她还只能顺从,心里那个憋屈啊。 ------------ 第六十六章 傻闹 有着一肚子怨气的柳镶韵,一来到破庙就躺了下来,自顾自的睡觉,这都是怎么人,自己忙活了半天,结果还是前功尽弃,现在才感觉到这伤口传来的刺痛,刚刚只顾着逃命去了,那里想到那么多,这下平静下来,疼痛不觉让柳镶韵霎时满头大汗。 看着柳镶韵卷缩有些颤抖的身体,眉头紧皱,这傻丫头,就不会跟他说句软话吗?偏要这么硬碰硬。她很疼吧?摇摇头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不过行动有时候往往快于思考,一把掰过背着头朝地的柳镶韵,看着从包扎好的布渗透出来的丝丝鲜红血迹,有点怒火。 你就不知道保护好自己吗?这么不小心。看着柳镶韵额头的汗滴,心又软了下来。你忍着点,我会尽量轻点给你重新包扎。斯下一块衣袍,重新给她上了点药。 柳镶韵看着银面人,其实有时候他也不是那么讨厌,就像现在虽然说话的声音很大,可是她能感觉到他的关心,那些话虽然在怪她,可事实也透露着关心,看着他这么认真的替她包扎这伤口,她有种错觉,那人真的是从救她以后就一直跟她作对的人?这时,他的眼神是多么认真与专注。突然她好想知道银色面具下会是怎样的面孔。 你银色面具下到底会是怎么样的面孔呢?带着疑问与好奇的问了出来。同时也感觉到替她包着伤口的手停顿了一下,瞬间继续替柳镶韵包扎这伤口,直到包好。 才定定的看着柳镶韵,你想看? 柳镶韵连连点头。 你可知道看过我的人都死了。 呃!不会吧?你很吓人?没关系我但很大,吓不倒的? 不是吓死,是被我杀死。 啊!你不会吧!柳镶韵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如果我看了,你会杀了我吗?会吗? 会! 看着银面人毫不犹豫的回答。柳镶韵觉得心冷到了极点,刚刚还觉得这人不坏,可是连见过他的人他都要杀,又能好到那里去呢。 其实她真的有些不死心,也很想看看他的脸啊!如果真的她真的看见他的脸他会不会真的杀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想赌一赌。 看着一直看着他人,不禁觉得好笑,他从小就戴着面具,估计除了父母没人还能记得他的样子。而那些人认他的都是这幅面具,至于脸,没有一个人认识,而看上他的人大都是男人,只因他太像女人,从来没有一个人当他是男人,除了他自己,连父母在他小时候当他是女儿一样养着。所以他才戴上面具,让世人知道他是男子。 趁着银面人发呆之际,柳镶韵趁机一把扯下,他的面具。看着银色面具下的面孔,柳镶韵就这样呆呆的看着。 天呐!如此美貌的男子她还真是第一次看见,眼边的三颗如水滴般红色胎记,显得活灵活现,在原本帅气的脸上增添了另一份色彩,就像掉落人间的天使,因嫉妒而留下的水珠,更加凸显了他的美艳与绝伦。 这么好看,为什么还有戴上.....柳镶韵话还没说完就被银面人一掌推到了一边。 你不该,挑战我的极限。这一掌他没有用全力,他知道,本来怒气横身的他,本是使了八成力的,可是当要打出去时,他去不忍心了,最后只是推了她一下。 柳镶韵见他没用力推她,不然就他那一掌,她绝对会一命呼呼了。嘴角滑过一丝弧度,笑笑站了起来。看来她赌对了,他的心其实或许真的不是那么狠。 走到他面前,为什么?你明很好看,很帅气,为什么怕别人看着你的脸,因为她在揭开他面具的一瞬间感受到了他瞬间的颤抖,虽然很轻,可她还是该受到了。 有些惊讶的看着柳镶韵?你确定是很帅气,而不是妖艳吗?你知道吗?像是刺激到他心里最柔软的部分,有些激动的说道,你知道吗?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帅气,从来他们都当我是女人,男人一直想要调戏的对象,所以那个时候他发誓要变强,绝不任人宰割,也正因为如此才成就了如今的他,看着认真听他说话的女人。 柳镶韵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会意一笑,就算他们把你当作女人又怎么了,可你实际是男人不是吗?说完还朝他下面看了看,意思是你本就有男人该有的东西,当然是男人了。难道别人把你当女人,你就真的是女人了,别人演戏,你也跟着入戏?你这不是找虐,是什么?真看不出来,你如此聪明之人居然会在这件事上栽了跟头。说完,还无语的摇摇头。 听到柳镶韵说的那些,他有些触动,是啊,一直都是别人说什么,他就认为是什么,以至于他从来都没想过其它的,跟着柳镶韵的话,他想到了刚才柳镶韵的眼神,有些汗颜,她还是女人吗?这么大胆。什么东西都敢看。脸微微有些泛红。 看着脸红的人,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柳镶韵打趣的,哟!某人脸红了,这是想到什么了呢!说出来,我听听。 看着笑的前胸贴后背的人,不禁有些无奈,他脸红很好笑?再说他怎么没感觉到他有脸红? 看着早已没有怒气的人,她也放松了许多,没有啦!只是想笑,干嘛?还不让人笑了?心想你不让我笑,我偏要笑,这不反而笑的更欢了。 你听着没有,不准笑了,说完就拿手捂着柳镶韵的嘴,柳镶韵怎么肯呢,一把扳开,继续大笑,直到柳镶韵感觉到伤口的疼痛,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他也没想到柳镶韵会一下倒下去,自然也跟着压了下去。 两个人都被这突然的状况,蒙了几秒,还是柳镶韵感受到疼痛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人。脸唰的一下变得绯红。 看着柳镶韵绯红的脸,这回该他笑了吧,不禁打笑的说道,还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你看这不就是真实应验了那句话了么?说完也开始毫无顾忌的笑了起来。 柳镶韵汗颜,她都怀疑,这人还是不是君子,还真是记仇,看看此人现在的表现,跟她比有之过而无不及。 止住笑,从袖里那出两个大饼,咯!给你的。 柳镶韵一把抓过他手里的大饼,有些生气的说,你不是有吃的吗?干嘛不早点拿出来,害我绕了那么大个圈子。 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说!现在能给你已经不错了。 呃!柳镶韵差点噎到,这还是刚才那个大笑的人吗?是刚刚那个有说有笑的人吗?柳镶韵不得不再次怀疑刚刚她是不是又产生错觉了。 ------------ 第六十七章 帮谁? 誉凤楼,诸葛鑫看着手里的药,脸上分不清是笑是怒。 当他一听说鸿王妃中毒的事,之后就亲自马不停蹄的赶往千里之外的南兴国去为她去解药,期间经历几经波折,他也有过想放弃的想法,可是每每想到她不能言语之时,心就如刀绞一样难受,可是他就是无法放下那个女人,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卿成宇看着这样的诸葛鑫有些无奈,原本就是冷情之人,没想到也不能免俗,只要中了情毒都会生不如死,看来他还算幸运。至少现在没事。本来不想把柳镶韵的事告诉诸葛鑫的,可是诸葛鑫找到解药肯定也会去找柳镶韵,结果诸葛鑫也一样会知道。 卿越萧已经跟过去。你就放心吧,一定会没事的。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诸葛鑫像是没听见卿成宇的话一样,继续看着手里拿着的东西,这个女人在鸿王府到底得罪了多少人,那么多人都想害她,他知道她那次中毒的事肯定跟他王府里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可是这次的刺杀又是谁?那些人他也查过,本就是江湖土匪,根本无从查起,只有一个人手上有一个蚂蚁大小的符号,如不仔细根本看不见,这会不会与那些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个女人还真是不令他省心,等找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走跟着卿越萧的记号走。 什么!卿成宇有些怀疑的看着诸葛鑫?他为了她去取药已经很累了,知道她的消息后,现在又想去找她,要知道诸葛冥鸿他们也在找,万一碰到一起可不好。 对!我要找到她,我跟血凝去就好了,你就别去,这里的事还要你处理。 说完没等卿成宇的回答,就已经走了出去。 哎!卿成宇看着已走出去的人,这情的魅力真有这么大?他突然有点好奇。 阿嚏!谁啊一大清早骂她,本来一整晚都没睡好的,毕竟在这样的露天又能看见星星的环境过夜她还是第一次。再看看四周那里还有银面人的身影,不禁郁闷起来,那个不会丢下独自一人走了吧。想到这里柳镶韵感觉头顶乌云密布,昨晚的情景她还记得清清楚楚,要是那人丢下她,那她岂不是很危险。柳镶韵一站起来就感觉头晕呼呼的,完了这不会是失血过多的征兆吧,有些无力的做了下来。不一会感觉有些疲惫,头脑发蒙,一下倒了下去。 他一回到破庙,便看着晕倒在地的柳镶韵,这个女人,从半夜就开始发烧,给她吃了点退烧的药,算是占时退了,哪知他一起来本来打算去找点吃的,吃好了就赶路,因为他能感觉到有人已经跟来了,但似乎不是之前那里路。也相信不久就会赶过来。可是这样女人再也禁不住折腾了,没办法只得去找点草药,来给她退烧。当然也顺便带了点吃的来,他可记得那个女人为了吃差点连命都不要了。 熟练的熬好药,放在嘴边吹了吹,直到感觉不那么烫了才一点一点的味给柳镶韵喝下去,哪只本来就晕过去的人根本一点都喝不下去,一碗下来喝下肚的就那么一点点。一手掐着柳镶韵人中。 感受到疼痛的柳镶韵一下转醒,嘴里的苦涩,弄的柳镶韵直吐。看着戴着银面的人,这人怎么又把面具戴上了? 你怎么又把面具戴上了,哎!不禁有些惋惜的表情,明明那么好看的脸,还偏偏不让人看。 习惯了!说着又替柳镶韵盛了一碗药,放的柳镶韵面前,既然醒了就自己喝吧! 呃!看着碗里的药,也算知道了为什么她一醒来就感觉嘴里苦涩难忍,干嘛?能不吃吗? 不行,不吃也得吃,你不知道你病了吗? 柳镶韵眉头一皱,这话诸葛鑫也对他说过,当时的事她还记得清清楚楚,感觉眼里有些涩,什么也没说一把抢过银面人手里的药一口气喝的精光。 柳镶韵眼里的迷雾他不是没有看到,他自然不相信,他说的那句话就能让吓到那个女人,那么她心里是想到什么了吗?她的性格有多傲气或是与他做对的秉性,他也知道她不会因为他的那句话而计较,这点他是知道的,就连昨晚那么惊险的情况下她虽然害怕可是却没有一滴泪,因为在她喝药的时候他看见了那一滴金银的泪掉入药中。 突然眉头一皱,来的比他想象的要快,只是这两个人的目的他还不得而知,明明之前是一个人,怎么一下多了一个,这个人居然能躲的过,让他一点都没发现,看来这个人也是难得的对手呢,不管是敌是友,看来都的较量一番才好呢。 柳镶韵看着嘴角有些弧度的人,他在笑什么? 你在笑什么?怎么感觉这笑有点不对劲呢? 不理柳镶韵的话,反而问道,如果我跟你朋友打起来你会站在那一边? 柳镶韵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看着银面人说道,怎么会呢?我朋友你都不认识怎么可能会打起来,最主要的是她没什么朋友,自然不相信会不会真的打起来的问题。 说完便看着银面人,感觉到那人严肃的眼神,柳镶韵一改说笑的口气,好吧!如果真的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我一定不会让你们打起来的,至少当着我的面不会让这样的是发生。如果你真有这样的念头的话我会恨你一辈子,不管是谁挑起的事端都一样。也不会在当他们是朋友。只会做一辈子的陌生人。 皱眉,那个女人,他刚要说什么,就被柳镶韵给打断了...... 当然,这些事除非是跟我有关系的,或是因我而起的。如果跟我没关系,你们要打要杀都跟我没半毛钱关系,我只管看戏就是了。那是你们的事,就算是朋友也不管我任何事。更不会站在那一边,永远的保持中立。说完还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既然如此,这可是你说的,你可要记得你刚才说的话,他还真担心如果真有那一天,他还会去考虑她的想法,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他还担心什么。 柳镶韵看着银面人嘴角的弧度,怎么感觉有种上当的感觉,他怎么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不会他真的有认识她的朋友而且还是仇人?不然怎么觉得他这么说还有以武力解决的意思? ------------ 第六十八章 不欢而散 看着银面人刚才问个莫名其妙的名字,现在坐在那里发呆?不像,沉思?也不像,那他到底在干嘛? 喂!你在干嘛,怎么都不说话,你那样看起来怪怪的。 见那人定定的看着自己,柳镶韵有点发毛,喂!你干嘛? 怎么不叫银面人? 吓!这算是回答! 你还别说,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都没听你说过。 你也没问过。 呃!这也是回答? 那好!请问这位大哥叫什么名字呢? 嗬!有些无奈,又叫上大哥了。 啊!柳镶韵觉得此时似有群乌鸦从头顶飞过。心里那个郁闷啊!好像她说什么话,他都有反驳的意思。闭嘴干脆什么都不说得好,免得多说多受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 毒君子 吓!银面人刚刚说什么?什么毒君子?她怎么有点听不懂。毒君子?那有这样的名字,是毒,还君子。有些不确定再次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刚刚说的是你的名字吗?不好意思我听得不太清。其实她是听清楚了的,只是不敢相信而已,再确定一下而已。还得小心翼翼的确认,她可不想等下再当炮灰。 那人用鄙视的目光看了看柳镶韵,什么话也没说。 呃!他这是什么眼神?自认为很小心了,好像又惹着他了。有点汗颜,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看来她在她面前还真是不适合张嘴。 来了。嘴角滑过不易察觉的弧度。 什么来了?这个人说的话他怎么越来越听不懂。 这次毒君子到没有吝啬只说一个字。 找你的人来了,你很高兴吧? 嗬!真的吗?柳镶韵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高兴,当然高兴了。 可有人不高兴了,怎么?你跟我在一起不高兴? 呃!这人说的是什么?跟一个救了她又将她掳走的人,虽然感激可是也觉得有点别扭吧,再说还是孤男寡女的她虽然无所谓,可是这里可不比现代啊。传出去还不被口水给淹死。 和你在一起也很高兴啊,可是在这里,就算在高兴也高兴不到哪里去,你说对吧? 停着柳镶韵的说法也还算满意。还无疑的笑了笑。 他一笑柳镶韵就不爽了,你笑屁啊!一上午的绷着脸,说道满意的地方就笑了,你还真是欠揍。 说完粉拳还不停的打在了,毒君人身上。 毒君人也没想到,柳镶韵还真敢在在他身上打来打去,她还真不懂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吗?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小孩子气的事来。只是他好像不讨厌。 两个人的笑声传入了诸葛鑫的耳中,听到这笑声他立马松了口气,至少现在可以确定她没事,只是她的笑声?她不是无法言语了吗?为什么又能听到她的声音,难道是他听错了,不可能啊,只是这声音肯定是韵儿的,只是为什么有声,他占时还想不到。于是加快了脚步。 柳镶韵含笑的问道,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来了?说完还朝门口看了一眼,只是一回头,就仿佛定在那里了,她刚才看到了什么?再次朝那个方向看去。这次她确定不是错觉,那不是她日夜所想的人,诸葛鑫吗?后面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卿越萧还有一个她不熟,应该是没见过。 毒君人自然知道有人站在门口,只是他没必要点破。有些笑意的看着惊讶的柳镶韵,看来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来者是他呢。 柳镶韵就这定定的看着诸葛鑫,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立马收回还反正毒君人的手。他好像生气了。因为刚才那一幕吗? 柳镶韵连忙跑过去,想要解释,刚要跑到门口,就见诸葛鑫离开的背影。 柳镶韵怎么甘心,追了上去。 诸葛鑫你等等,你听我说啊?看着越走越远的人。柳镶韵不甘心,用力使劲跑,任肩上传来的疼痛她也毫不顾忌,终于还是追上了。 卿越萧看着后面追来的人,少主她追上来了。 追上来就追上来了,管她干嘛,他如此心急的来找她,他想过很多种与她见面的画面,唯独没想到会是这,庙里那一幕深深次疼了他的心,他此刻真的好狠,自己为那个女人做了那么多,哪怕是命他都愿意,可是到头来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回报。他怎么能不恨呢,怎么能不怨,此刻他只觉得他那么多,对她来世像是毫无意义。 看着柳镶韵拉着自己的手。突然觉得如此讽刺,这只手刚刚还放在别人身上,此刻却拉着他的手。 柳镶韵拉着诸葛鑫的手,刚要说什么。 就被诸葛鑫一下甩开。 你就这么喜欢在别人身上动手动脚的?虽是疑问确实肯定的语气。 轰!柳镶韵只觉天要塌下来一样,泪不觉滑落,诸葛鑫刚刚说什么?别人,他那句又是什么意思?原来他就是这样看她的吗? 无力的退了两步。 诸葛鑫有些伤痛的看了看柳镶韵转身就走。 看着了远几步的人,柳镶韵像是突然想什么一样,对啊,他一定是刚刚看到她打毒君人而生气呢,只要自己跟他解释清楚了,那不就好了。 想到这里又往前追去,一把从背后抱住了诸葛鑫。 感受到诸葛鑫的一顿,你听我说,你一定是误会了,这件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那只手被人一拉开,就被诸葛鑫推倒在地。恰巧推在了柳镶韵受伤的肩上。 她还真敢说,那一幕是他亲眼所见还能有假。看了一样倒坐在地上的人,此刻他只觉得不能再被她可怜的眼神所迷惑。 哼了一声,直接飞了出去。 柳镶韵就这么呆呆的愣在那里,他怎么能如此对她,他不是说过要相信她的吗?为什么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她对他来说就这么廉价吗?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这样? 柳镶韵慢慢起身,她就像一下被抽走灵魂的人类。任风吹打在身上也毫无知觉,就这样慢慢走回了破庙。 一到破庙,柳镶韵就这样直直的倒了下去,还好毒君人的速度快一下接住了要倒地的人。 看着怀里的人再次晕倒,连他都不知道这是她第几次晕倒。刚才的状况连他都没有预想到,只以为他们会是朋友的关系,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如此,那么她王妃的身份又是这么回事? 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他相信绝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可他们的关系好像有点复杂。 看来还得等这个女人醒来才能解开。摇摇头他何时这么好奇了。 哎!还想着好好比试一场呢。看来没指望了。 ------------ 第六十九章 回到鸿王府 哎!毒君人看着昏迷不醒的人,不免有些叹息,她到底经历什么,本来没事病的身体硬是一次次的晕倒,按道理说现在已经该醒来了,没想到在她潜意识里竟然不愿意醒来。无奈一笑。 看来另一边也快赶来了。这两天为了照顾这个女人,延误了不少行程,不然就凭那几个人,怎么可能追得上他。这个女人还真是他的克星呢,可是他却不在乎。 再次看着昏迷不醒的人,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我依然相信你能处理的很好。这次就放了你,不过下次你还是祈祷不要在遇见我,不然我一定会带你离开,没人能找的到。 在柳镶韵额头上轻轻留下一个吻,笑道女人我们会再见的。看来你很难躲过了呢。 将戴在颈上的烈焰项链戴在了柳镶韵的脖子上,只见那个烈焰一戴在柳镶韵的脖子上就消失不见了。再看那洁白嫩滑的颈脖上似乎什么也没有。只有毒君子知道是怎么回事。看着戴上的东西满意一笑,看来她们还是相容的。脸上滑过好不掩饰的笑容。(可惜柳镶韵看不见,若是看见了估计又不知道要怎么说他了。) 临了在外面点了一推火苗。 诸葛冥鸿他们汇合以后就朝流影他们说的方向找去,可是找了这么久连个人影都没有,诸葛冥鸿自是有些怀疑,有人做了手脚,又走了一段时间,还是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此刻诸葛冥鸿可以肯定他们是中计了,走到了其它地方,改变了路线计划。 找了这么久,诸葛冥鸿不免有些怒气。他焦急,担心,更害怕韵儿会出什么事,时间越久也就越危险。 想不到会有如此狡猾之人,他的韵儿会不会出什么事。正在焦急之时,远处飘来一股浓重的烟味。 奇怪,如此偏远之地难道还会有人居住,有人居住自然是最好,他们也好去打听打听情况。 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对流影他们说道赶紧赶路,前面好像有人居住,去那里问问情况。 不远处,没人察觉的地方,一人正看着那几人去的放向,嘴角不觉的划过一丝弧度,看着已走远的几人,他也放心的走开了。 诸葛冥鸿一行人来到了浓烟发源地。 咦!这火堆怎么点在外面呢,这是余总管发出的疑问? 诸葛冥鸿看着那里,这好像是故意引他们来此的,为什么会如此。像是意识到什么!诸葛冥鸿大步像庙里走去。 一道门口诸葛冥鸿瞬间呆愣,那不是她的韵儿又会是谁。连忙跑过去一把抱起柳镶韵。 韵儿,韵儿,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这样?拳头不由的捏紧,到底是谁对你如此的。 看着焦急的王爷。流影有些无奈,他的王爷,这几天一心都放在找王妃的身上,他不忍打断这样的王爷。可还是不由的说道王爷,王妃好像晕过去了。 听流影一说,瞬间明白了过来,打量一下柳镶韵,意识到他的韵儿的确晕过去了,想也没想一把抱着,柳镶韵就往外走。 流影只听到一声,我先带王妃回府,你们后面跟上。这次连本王二字都没带上。就已在庙中消失不见。 看着这样的王爷,流影有些担心,王爷似乎陷得太深了。若等到分开那天他还真担心王爷会做出什么事来,毕竟鑫王府的夫人随时可能被休掉。他好像看不到王爷,跟王妃的未来。哎!生在皇家注定身不由己。他王爷就是其中一个。 回到鸿王府,看着太医紧皱的眉头。诸葛冥鸿越显焦急,可是却不敢打扰,直到太阳把完脉。诸葛冥鸿才焦急的问道。 王妃怎么样,有没有事。 王妃很好,伤口也经过精心的处理愈合的也很好。身体也恢复的很好,只是奇怪,按这样的状况,应该不会昏迷不醒才是。 诸葛冥鸿听到此话有些怒气横身,你是什么庸医,什么都很好,怎么会还不醒来。一把抓住那太医的衣服。 看着怒气的诸葛冥鸿太医也吓了一跳,连忙说道除非。 除非什么?快说。原本抓住太医的衣服的手,也在这是松开了。 太医顿时松了一口气,说道,除非是她自己不愿意醒来。 什么?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不愿意醒来。 这个下官就不知道了,原因有很多种,无非都是有关于心。一般情况下晕过去的人若不愿意醒过来,都是有关于心的事。 所以王爷这期间尽量说些动听,或者让她感动的话语,这样她醒来的机会很大。 哦!知道了,下去吧。 是!太医擦擦脸上的冷汗,退了出去。 诸葛冥鸿打发走了所有人。屋内再次恢复了平静。 诸葛冥鸿再次看向床上的人,除了脸色显得有一点苍白以外,其它的还是和以前一样。看着他日夜思念的人,心有些微疼,她的王妃怎么了,他还能这样叫他的王妃多久。 半年期限马上就快到了,他原本以只要半年时间就能让她爱上他,让她不忍离开,可是事实好像并不是这样的,半年来给她的只有伤害而已,尽管他已经小心翼翼了,可是他发现他好像已经错过了走进她心里的地位了。 定定的看着床上的人儿,有太多的无奈。为什么不愿醒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不见的这段时间我有多担心,多不安?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为什么又会是这样。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啊,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你快醒来好不好,你这样我会难过,会伤心,更心疼。你知不知道,找到你那一刻我有多激动和担忧,哪怕你晕倒在地,我还是忍不住激动了起来,只因找到了你。可是为什么你却不愿意醒过来。等你醒过来我带你走遍天涯好不好,你不是一直想走遍大江南北吗?你如果想的话就快醒来啊。我一直想等那件事办妥后就带你去游走周边国家的,可是没想到事情却一桩接一桩的发生,让我有些应接不暇。你醒来好不好,只要你醒来我们抛下这些事,从此不问世事好不好,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 第七十章 欠一个洞房花烛 恢复成了五王爷模样的诸葛鑫一回鑫王府就将自己关在了五音阁。 站在门外的严叔,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五音阁的门,在他印象中王爷似乎只将自己关在五音阁里一次,那是因为恋妃死的时候,他在里面关了整整十多天,出来以后就整个人就大变样,时而疯狂,时而傻愣,甚至有些不食人间烟火,大闹皇宫,对公主出言不逊,几个王爷也都均被他整过,那时候只有他才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他的伪装,那时候他还不是现在的现在严叔,那时候他只是他身边的一个护卫,来到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为配合他,在鑫王府他也跟着装傻充愣。该知道的就知道,不该知道的就不知道。哎!有些无奈的走开了。 诸葛鑫一进五音阁,看到这里的各种摆设,他有多久没进来了,原本以为从那以后都不会在进来了,没想到,今天就只想在这里呆着,今天的事再度打乱了他的思绪,更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想到那个被他推到在地的人,他心里满是悔意,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怎么会如此失控。想到她受伤的眼神,心就不由的发疼。晃晃脑袋,诸葛鑫你怎么又想到她了,你不该再想她的,你要忘了她,知道不。忘了她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忘了她才好去做你想做的事,忘了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不适合你,诸葛鑫就这样自我催眠。不敢他怎么想柳镶韵的不好,始终都做不到不去想她,他一直强制自己不去想她,可是心有时候就是止不住去想她,尽管他一直努力去想柳镶韵的缺点,他才发现,原来在他心里她的缺点早已幻化成了优点,甚至他还喜欢到不行,仿佛那些缺点只有在她生上才显得如此动人,勾人心魄。他觉的如此无奈,原来她在他心里竟然如此之好。叫他舍不得对她狠心。叫他舍不得放弃。 诸葛鑫在五音阁一呆就是好几天。看着外面的月光他还是会觉得如此刺眼,毫不犹豫的朝合情阁走去。 合情阁内,原本就阴沉的房间,南雨欣听到外面禀报之时也是惊了一大跳,他怎么来了,从新婚到现在,他从来都没踏入过她的房间今天怎么会来,她可不相信那人会是因为想她而来的。本来他不来还好,她在这里也算乐的自在,还好现在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然还真不好糊弄。听着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原本阴暗的脸此刻已经变得荣光满面。 参见王爷,王爷今天怎么有空来这合情阁了? 怎么,本王的夫人似乎不太欢迎本王来呢? 南雨欣一听脸都绿了,有些打趣的到,王爷怎么会这么问呢,晴儿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欢迎呢?心里却骂道的,还真是混蛋,她现在还行着礼呢。 诸葛鑫对此视而不见,自顾自的坐在了椅子上头枕着头。样子要有多休闲就有多休闲,不知晴儿在这王府呆着是否习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本王开口。 蒙王爷抬爱晴儿在这里一切都好,没有习惯不习惯之说。最后还在心里默默加上一句你要是不来会更好。那眼神似乎要把诸葛鑫给凌迟了一样凌厉。 诸葛鑫自是看的清,也不点破,随意笑了笑。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无语,了好一会儿,诸葛鑫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直直的看着南雨欣,咦!晴儿你怎么还站在那里,不累吗? 南雨欣早已有点愤恨了,被诸葛鑫这么一问,顿时有点欣喜那个废材终于发现她还站在那里,还是以行礼的方式站着,脚早就有些发麻了。故作撒娇的说道,还说呢,都怪王爷你没叫晴儿起来啊。心里早就骂了诸葛鑫八百遍了。 哦!诸葛鑫意味深长的回了一句,是本王没叫你起来吗?本王记得明明有叫过的啊,许是你没听清吧,本王还以为晴儿是自愿这样站着的呢,还在心里郁闷了一下下哟。 南雨欣一听,脸都快炸了,这明明就是他的错,这下倒好他一句以为你没听清,就将她说的好像是自作自受,心里那个怒啊,可还得憋着。 满脸笑意,那不知王爷今天来合情阁所谓何事呢? 听到她的问话,诸葛鑫就这么一直盯着南雨欣。 南雨欣被那样的眼神盯的头皮发麻,他那是什么眼神,怎么感觉色眯眯的。想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千万不要发生什么事才行。 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本王好像还欠晴儿一个洞房花烛呢。不知晴儿还记得不? 呃!南雨欣听到诸葛鑫的话就歇菜了,她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没想到那厮还真敢往那方面想。还真就说的这么直白。 南雨欣装糊涂,有这事吗?晴儿不觉得王爷欠晴儿什么啊。王爷想多了。 是吗?脸突地变得冰冷如霜,一般就把南雨欣往床上一扔。 南雨欣被突然一冷的人吓了一跳,她没想到诸葛鑫的眼神尽可以到如此吓人的地步,就像在世修罗一不小心就会被凌迟。 被他这么一扔原本好好的伤口不免还是被震得有些生疼,脸上皱在了一起。 诸葛鑫一步走到南雨欣面前,怎么了疼吗?话是关心可是却没有一点温度。搜的凑到南雨欣耳边轻声说道,你听清楚了,你现在还是鑫王府的晴夫人,本王的妾,在没被本王休掉之前就该接受本王的蹂跺。记住你的一切都是本王的,该做的事就做,不该做的最好也给本王安分守己,不然,会让你体会一下本王在无忧国的名声一点都不假。说完脸上露出嗜血的笑容。 南雨欣一听,有些颤抖,她这次发现这个人有多么可怕,虽然以前有听过他的英明事迹,残忍与偏激,此刻她已经深刻的体会到了,而他居然说还没开始,叫他安分守己?他是知道什么了吗?既然知道什么,为什么不挑明,还在这提醒她。 不顾南雨欣的反对,诸葛鑫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突然手一顿,随后嘴角露出一个弧度。 此时的南雨欣那里顾得了那么多,只想到她的名节将不保,她该怎么办。 看着南雨欣的表情,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他也想试试,柳镶韵到底在他心里站了怎样的位置,他不相信出来柳镶韵他就不能接受其他女子。 试着靠近南雨欣刚要吻上去。 一声喊叫,不要。诸葛鑫一下清醒,刚才他听到的声音,怎么这么像柳镶韵的,一声怒吼,该死的你中午吃了什么?嘴怎么那么臭。管也不管还在床上的人只顾走了出去。 南雨欣还没从他的话中反应出来,什么啊!刚才他她只顾躲他去了,连话都没有说。突然想到什么,立马被气的脸红脖子粗,该死的诸葛鑫居然说她最臭,心里那个怒啊,只是想到不久就要离开鑫王府,就算解脱了,想到这里也算安慰了不少。 ------------ 第七十一章 片刻的宁静 柳镶韵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不要!一声惊醒。 诸葛冥鸿看着这样的柳镶韵这是怎么了,做梦了吗?不是昏迷了吗?怎么还会做梦。 看着熟悉的人,熟悉的房间,她回来了吗?她记得跟诸葛鑫见面了啊,可是怎么又会在这里?她记得诸葛鑫推了她?后来好像是看见诸葛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感觉心一紧,后来发生什么事她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捂着有些发浑的头,她到底怎么了,明明记得是在破庙的啊,怎么又会回到鸿王府,这期间又发生了什么? 还有刚刚她是怎么了,怎么会有种心碎的感觉,感觉心一下堵得慌,也越发的不安,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诸葛冥鸿见柳镶韵一醒来就这样,虽然欣喜可是脸上的表情证明她有心伤心事,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明明记得是在破庙的啊?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怎么了!不希望我找到你吗?我们找到你时你在晕倒在破庙里。 呃!是这样吗?是晕倒在破庙里吗?心里想到只怕是毒君人把她放在那里的吧。只是他为什么会放了自己呢,想到毒伊人时嘴角划过一丝笑意,还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呢,自己好意求他放她回去他不愿意,说要等到玩够了才放了她,没想到这么快就腻了呢。如果深交应该是个不错的朋友呢。 诸葛冥鸿看着柳镶韵满脸笑意心也跟着轻松了不少,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 见诸葛冥鸿一问,柳镶韵心里的疙瘩也解开了,是啊,你知道我是被那人掳走的吧,其实他人还不错,我以为他会对我怎么样的,奇怪的事什么也没发生,反而帮我疗伤,你说奇怪不奇怪? 是有点奇怪?那你没问他叫什么吗? 没有,我那两天都在疗伤,都没跟她说上话来。 诸葛冥鸿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柳镶韵,原来是这样啊。 柳镶韵有些心虚的回答,就是啊,怎么会如此奇怪的人呢。 对了我这是晕了几天啊!感觉肚子好饿?对着诸葛冥鸿有些娇气的说道。 饿了!等等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来。 柳镶韵看着已经走出去的背影,原本还活跃的表情一下变得有些忧伤,诸葛冥鸿我该拿你怎么办?半年时间该有多快,还不到几天了吧。希望这几天该分平浪静才行啊,她现不知道是该期待还是不期待。那天的来临,那时候她该怎么去面对诸葛冥鸿,又该以什么方式去找诸葛鑫。一想到他,柳镶韵就觉得特别难受。那天那一幕,她一直清清楚楚的记得,当他把她推到的那一刻,她想死心的,可是她觉得要做到真的好难。 那个一开始说信任她的人,最后却不信她的人,可是她却已经交出了不该交出的心。可是她不后悔,她任然相信他或许是相信她的。 诸葛冥鸿刚走出思韵阁,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激动的又折回了思韵阁。刚到门口只见柳镶韵有些难过的神色,在那里发着呆。眼角的泪痕,看的出是刚哭过的痕迹。 有些无力的倚在门闫上,看着天空他跟韵儿还能有多久这样的相处,有手指都能数的清,只是那一天他真的能面对吗?从他知道她对他没情的时候,他就该放手,只是他不舍,便把她绑着身边半年。 两个人就这样一里一外,仿佛永远都不会有交点。两个忧伤的人此刻想的都是同样一件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诸葛冥鸿从外面端了些吃的进屋。 一看见吃的,柳镶韵就马上活跃了起来,就像鱼见到水一样。有些埋怨的说,怎么现在才来啊,我的快饿死了,虽是埋怨可是脸上的喜悦告诉诸葛冥鸿她没有生气。 看着柳镶韵高兴的模样,他似乎也被感染了,她永远都是这样,再伤心,再难过,只要一有吃的马上就变得活跃了起来。 你会说话了?虽然没了最初的激动,可是他还是高兴的,能再次听到她的声音感觉真好。 呃!柳镶韵这时才想起来,诸葛冥鸿还不知道她恢复言语的事呢。高兴的说是啊,这都是那个人的功劳呢,那个人应该很厉害吧,不然怎么会有这么毒的解药,只是整天带着个面具,以后万一有机会都不知道找谁答谢,故作失落的模样。 一提到他,柳镶韵就想到了冰儿,是谁对她有如此深仇大恨,唯一恨她之人不是已经被诸葛冥鸿关起来了吗?怎么还会有人想杀她的? 不会又是诸葛冥鸿的那个夫人吧?应该不会啊?她跟他那两个夫人都没照过面,怎么会?摇摇头一定是她想多了。 怎么了?又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个跟我有如此深仇大恨,直想谋杀我。你说我又没得罪什么人,唯一的一次就是,扇了敏夫人一个耳光而已,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报复心竟然如此强烈,和残忍连冰儿都不放过。 看着柳镶韵略显愤怒的表情,一把,把她按在怀里,傻瓜有些事不是你不想就不会发生,而有些事你想了却未必会发生。不要总认为只要你不得罪别人,别人就不会找你麻烦。有些潜在的因素,还是会发生的。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到那么好,有的或许是有着某种目的而伪装出来的,所以有些事你还是要具备自我判断意识。 我明白,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是在我潜意识里总是觉得人都有善良的一面,其实我还是有狠毒的一面呢,只是还没被激发出来。说完还给了诸葛冥鸿一个放心的笑容,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在担心他们分开以后无法判断人性的好与坏。他担心他们分开以后她不会好好的保护自己。 回抱着诸葛冥鸿他们还能这样多久,她只想好好享受此刻的平静,这段时间被打扰的太多太多了,他们在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被打扰了。 诸葛冥鸿仿佛知道柳镶韵所想,两个人就这么紧紧的抱着,都在享受着这片刻的平静,谁都不知道明天又将会发生什么? ------------ 第七十二章 你注定不属于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逐渐泛黑,简单的吃过晚饭,两人牵手四处走了走,送柳镶韵回到思韵阁,为她盖好被子。 柳镶韵看着这样的诸葛冥鸿,如果没遇上诸葛鑫,她或许真的会爱上眼前这个男人,如此温柔体贴,更是对她爱护有加,如果在现代他们或许真的能平凡无忧的过一辈子也不一定,可惜这里不是现代,这里三妻四妾的年代就注定她不能平凡的走下去。 诸葛冥鸿看着柳镶韵这样盯着自己,也不打破任由柳镶韵盯着她,脸上的笑意。在柳镶韵眼里更是多了一份柔情,帅气而迷惑,让她有点不能自拔。她能感觉到她的心跳。 意识到刚才的事情柳镶韵刷的脸一下通红,捂着发烫的脸,天呐!她刚刚是在做什么?盯着一个男人看,还那么不知羞的看了那么久,虽然她喜欢看帅哥可是也没有这么盯着别人看的情况,露出一只眼看了看诸葛冥鸿满脸笑意的脸,柳镶韵觉得脸越发烫了起来,还真是丢脸丢到家了,一把拉过盖在身上的被子,捂着头,只要他看不见她的?逖?秃谩?p>  怎么现在反而害羞了?奇怪我觉得害羞的那个人该是我才对?怎么你反到不好意思了,刚刚的胆量跑那去了呢? 听他这么一说被里的人更是不好意思了,谁让你没事长那么诱人的了,害我一点免疫都没有。 一听这话诸葛冥鸿脸一下变得严肃了起来,既然我能把你诱到为什么却无法诱到你的心?为什么那么多女人都想贴上我,而你去不能? 柳镶韵咬着嘴唇,她最怕的就是面对这样的问题,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太艰难。脸上的红晕早已褪去,此刻心里早已充满内疚,定定的看着诸葛冥鸿。拉过他的手,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或许我真的会对你动心,但是我也不会跟你一辈子,或许我还是会离开你,这样说我知道对你有点残忍,可我只想说出我心里的想法,我好像没有跟你说过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不是已取妻的你,当我醒来的那一刻这就是已经注定的事实,我没法跟其她女人共侍一夫。 诸葛冥鸿听着柳镶韵的话有些不可思议,这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再说我对她们根本没情,娶她们也是军事上的需要。娶了跟没娶又有什么区别?那么那个人呢?那个人是给了你这样的许而已诺吗?还有你相信他真的做的到吗?还有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能让你如此? 柳镶韵听着诸葛冥鸿的话,她知道他一直是知道的,只是他从来都没问过,她也没说,第一次面对这个问题柳镶韵还是有点不知道所错。却还是说了,他是个怎样的人你以后会知道,至于许诺,他是曾经许诺过,可是现在这个许诺只怕已经违背了,想的这柳镶韵觉得有些讽刺的笑了笑。 既然已经违背了,为什么你还如此在乎他? 看着诸葛冥鸿,淡淡道,他违背了我也没说一定跟他一起啊,只是动情就无法忘怀而已,还有我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不到最后我怎么会死心。在这件事没弄清楚之前我不会死心的。又或许是我们的误会太深,深到光是解释似乎不够。说道这里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看着难过的柳镶韵,诸葛冥鸿有些心疼的看着她,心里像是五味杂粮一样什么味都有,跟心里的女人谈论她心里的男人是多么疼苦的事,可是他就是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柳镶韵干脆坐了起来躺在了诸葛冥鸿的怀里,你就让我在自私一下,体会一下在你怀里的温暖,我怕以后都没机会了,更怕以后会怀念,多留一点回忆,如果以后难过或者不好的话我还能有更多的回忆来支撑也不错。 搂紧怀里的人,傻瓜,我多希望你能一辈子都在这里,永远都不离开,如果你以后觉得难过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这个位置永远有你,记住是永远。表面虽如此,心里想的却是,我又何尝不是呢,恐怕你一离开,我都的靠这些记忆来支撑,他都无法想象没了她,他该怎么过。有些无奈的对着柳镶韵笑了笑。 寒风淋漓,屋顶的人看着下面这一幕,深深刺痛他的心,在绝壁山庄听说她在鸿王府一直昏迷不醒,虽然有些疑惑,他记得他离开是她还好好的,怎么又会昏迷不醒,抛去在破庙看着的那一幕,诸葛鑫只想知道她有没有事,有些急切的来到鸿王府看的却是如此恩爱的一幕,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刻他却能感觉到眼里的迷雾,像是为一个答案而流泪。这时的诸葛鑫哪有心思去听他们的谈话,如果听了或许以后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波折。只是一幕已经让他伤痛不已,他只恨不得远远的逃离这一幕。只是脚却不听使唤的一步也挪不动。定定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看着已经熟睡的柳镶韵,诸葛冥鸿心里满是不舍,想着她说的话,也许在没法生母妃坠河之前,就算韵儿跟他说她的那些想法估计他也不敢苟同,他也是在她消失之后才发现她在他心里占了何种地位,原来不管是在那之前还是在那之后,她跟他说了她的想法后,她还是会做出如此选择。因为那之前他的答案绝对会是反对的,而那之后,显而易见她对别人动心了,那些想法也不是对他了。原来从一开始就已注定,她终不属于他诸葛冥鸿的。也终究会离开。 轻轻的放下睡熟的人,落下一个吻,准备离开时,又折了回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守着她,哪怕是一晚他也乐意,虽然也有给她守夜的时候,可那时都是她昏迷的时候,现在他想看看她睡着了会是什么样的。 看着熟睡的人,嘴角向上翘着,是梦见什么了呢?这么高兴?梦里会不会有他呢?会有吗?他想不会吧?随后也躺在床沿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屋顶的人看着下面的人,她已经睡着了,她就这么放心身边的人不会对她怎么样吗?还是他们本里就发生了什么,所以不在乎这些,难道她真的忘了他吗?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在破庙还要追出来,他看的出来她见他出现时她脸上的喜悦,和离开时脸上的忧伤,是她伪装的太好?以至于他都看不出来吗?不然现在一切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逼得我如此,你可知道这样我有多难过?多受伤?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曾想过我会怎么样。每天如此想你,却忍着不见你,只因你说过只要过了这半年后跟我在一起才会安心,你这样叫我又怎么安心?如何能安心?难道这么久你就从来都不曾想起我吗?你为什么要如此,又何必如此,如果真的在乎他告诉我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有个半年之约。半年吗?也就还有几天而已,他要看看到时候她又要怎么做。想到这里,嘴角滑过一些讽刺的弧度。 ------------ 第七十三章 请求 半梦半醒的柳镶韵感觉到床边有人,睁眼一看,诸葛冥鸿你怎么还在这里?没回处忧阁吗?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想她都睡了一觉了。 听到柳镶韵的声音诸葛冥鸿转醒,突然不想回去,就在样将就一夜吧。 呃!你这样不冷?着凉了怎么办?明天还有上朝呢? 没关系,我还吃得消。 呃!柳镶韵看着躺在床沿上的人,别说能这样睡的人还真需要技术,她就没法这样睡觉。他这样很累吧?一把拉下躺在床沿上的人,在床上,迅速替他盖好被子,侧身背了过去。 被她一拉,诸葛冥鸿吓了一跳,看着背过去的人,诸葛冥鸿无奈的笑了笑,也不顾柳镶韵的反对,怀抱着柳镶韵。 只听一句无赖。 嘴角滑过一丝满意的笑容,继续睡觉。 一下朝,诸葛冥鸿就朝鑫王府走去,原因很简单,是听父皇说诸葛鑫跟他说这两天就要休掉南雨欣叫他做好准备,可是他怎么愿意,眼看半年之约马上就要到了,他希望等到半年期满之后再做打算,可是今天父皇突然跟他说这事他们愿意,他珍惜她哪怕是多一天他也愿意拼一拼,他知道这件事全看五弟的意愿。所以他来了,来到这个除了婚礼来过一次的鑫王府。其实他是不排斥他这个五弟的,只是从小他们就没有接触过,他的性情他也只是听说,所以他从小也没被诸葛鑫整过。因为他们能见面的几会少之又少。 看着鑫王府三个坚韧有力的大字,很难想象里面的人和这字的感觉相差甚远。 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见没人应,再敲了敲。 开门一件,这不是王爷婚礼时见过的三王爷吗?连忙应到,三王爷你是来找王爷的吧。里面请吧,奴才带你去找严总管(严叔)。立马关上了门,迎着诸葛冥鸿到了大厅,你先喝杯茶,奴才这就去找严总管。 诸葛冥鸿点头同意。 不一会严叔就来到了大厅,跟诸葛冥鸿行过礼后,不知三王爷找五爷何事,午爷现在不在府上,有事可以跟奴才说,奴才好帮王爷转达。 不用了,本王在这里等着就好了,五弟贪玩,本王可以理解。 看着三王爷已经做好了等待的准备他也不好说什么,既然如此奴才尽量帮你打听打听五爷在那里便是。 诸葛冥鸿看了看严叔,只怕能在鑫王府长期留下来人的也不简单,有理的回了,有劳了。 无事,出了大厅看了看里面喝茶的人,哎!只怕这次来是为了她吧,那个少主在竹屋救的女子,来人的王妃。少主跟她恐怕也不是他看到的那么简单吧!由那次失控来看他也猜的出七七八八,那个女人是在看过少主唯一活过来的人。由此就能看出来少主对他的不一样,只是这样到底是好是坏? 誉凤楼宇闲居内,卿成宇卿越萧看着一杯杯往嘴里灌酒的诸葛鑫有些奈,该劝也劝了,拉也拉了,哪知那人简直是油盐不进,只顾往嘴里喝酒,问他什么呢,也不答话,搞的他们糊里糊涂,不过也猜到了是为什么,能让诸葛鑫如此失控的只有一个人,只是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又为何要如此。 这时进来一人在卿成宇耳边嘀咕了几句便出去了。 哥,怎么了? 诸葛冥鸿在鑫王府,说是要等着他回去呢,用手指了指正在喝酒之人。 醉意朦胧的诸葛鑫一听有人找他,有些闪烁其词的问道,谁!谁来找我? 闭嘴!喝你的酒。 闭嘴!喝你的酒。 两个人有默契的异口同声的朝诸葛鑫喝酒,心里那个郁闷啊!看着那个醉酒之人,他这个样子怎么去见诸葛冥鸿,一去还不得露馅了。又得把问题丢给他们。叫他们能不气,不怨吗?明明就不关他们的事,每次都让他们收拾烂摊子。 看着这样的诸葛鑫最后他们都无奈的笑了笑,谁让他们是兄弟呢,他们就该为他收拾这烂摊子。 卿成宇装扮好后朝卿越萧打了个招呼,示意他照顾好喝酒之人。 卿越萧回了他一个放心的表情。 卿成宇看着鑫王府的大门,自己这段时间还真是和鑫王府有缘呢,平常一年不塌入一步,就这段时间就来了两次。推开鑫王府的门收起原本严肃的连换穿了孩童般的表情,又蹦又跳的跑去了大厅。 一进大厅诸葛鑫便朝四周望了望,咦!听说三哥来找我了呢?怎么没人呢?难道是那人骗我的?等我抓着他看不打烂他的屁屁。诸葛鑫就这样在大厅自言自语。 只听几声,咳咳咳。 诸葛鑫立马眼睛一亮,呀!三哥你在这里啊!我怎么都没看到呢,敲我这眼睛,有些埋怨的说道三哥你怎么都不给我打招呼呢,害我都没看到你呢! 那样子,天真中带着些狡猾。 快速移步到了诸葛冥鸿的桌旁,趴在诸葛冥鸿的对面,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诸葛冥鸿。那样子十足像一个女人看男人的眼神。 弄的诸葛冥鸿感觉毛毛的,好不自在,轻咳一声,五弟我听说你昨天像父皇提起这两天就要休掉晴夫人的事,可有此事? 难怪今天会来这里原来……这个啊?我好好想想啊,故作思考的模样,最后拍拍脑袋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呢? 既然皇弟记得这件是,不是可否请皇弟多等几天在休了也不迟啊。 呃!这样不好吧,都跟父皇说过了啊? 没关系的父皇会依你的,只求皇弟推迟几天,几天就好。 这样啊,你的容我好好想想,等想好了再回答你好了。 你能今天想好吗?我在这里等,等你想好了再走。 呃!卿成宇有些纳闷,这是什么状况看来他是非得等到他同意才肯罢休呢。只是为什么一定好等几天呢?这里面又有什么关联呢。 这样啊!嘴含中指,你容我好好想想。故作沉思的模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最后像是觉定了什么,希望不要破坏了诸葛鑫的什么计划才是,只是几天而已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诸葛鑫一下跳下了椅子,有些委屈的说道,好吧就答应你吧,不过只有几天哦! 诸葛冥鸿听后有些激动的抱着诸葛鑫,几天就好,有这几天就好,他只希望能争取能跟柳镶韵多待几天是几天,虽然这样最终也逃脱不了分离的痛苦,可是能晚一天对他来说就已足够。像是怕诸葛鑫反悔一样,有些急切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下次再来拜访吧。 卿成宇看着走远的人,他这样做对吗?诸葛鑫可千万不要怪他才是。 ------------ 第七十四章 一只小白猫引发的惨剧 焦急中的柳镶韵一看诸葛冥鸿朝这边走来的身影,连忙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响午都过了。有没有吃午饭?肚子饿不饿。 诸葛冥鸿看着这样的柳镶韵不禁觉得好笑,他觉得此刻柳镶韵的模样十足像一个待家等丈夫回来的小媳妇,不禁捏捏柳镶韵的鼻子,宠溺的说道,皇宫有些事需要本王处理,所以回来的晚了些,怎么韵儿这是生气了? 哼哼!我怎么会生气,只是担心你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哦!很长的一个托音,原来是有人关心我啊! 柳镶韵嘴角有点抽泣,用别自恋的眼神投给了诸葛冥鸿,瞧那人乐的,随后也跟着笑了笑。 毫不在意柳镶韵投给他的眼神,此刻他觉的是幸福的,哪怕是短暂的对他来说也足够了。 一把挽着诸葛冥鸿的手腕,说道我想见见敏夫人?虽是征求诸葛冥鸿的同意。 诸葛冥鸿还是从她眼中看出了坚定,他自是知道无法拒绝,既然如此我陪你去。 嗯!点了点头。走吧! 看着阴暗,潮湿的大牢,不时有老鼠串过和嘶叫声。柳镶韵有种毛骨刺寒的感觉。虽然这些情况都在电视上出现过,没想到身临其境时会是这样的感觉,不自觉的双手抱肩。 怎么了?不舒服吗?抱着柳镶韵的肩,不用担心。 看着抱着肩膀的手,再看看人,毫不掩饰的传出笑声点点。其实我不是担心,只是第一次来感觉有点寒意。说完这话柳镶韵感觉抱着她的手一顿,完了好像她又说错话了,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补充道,我给忘了这是第二次来这里了。也许第一次阁的太久了有些模糊了。有点心虚的笑着,看了看诸葛冥鸿。 将柳镶韵的言语和表情全都看在了诸葛冥鸿的眼里,那不知韵儿可记得上次是为什么才会被打扰大牢的呢?其实诸葛冥鸿很不想她再想到以前的事的,只是刚才听她的话他任觉得有疑虑,所以才不得不有此一问,因为他想确定心里的想法是否如此。 呃!柳镶韵显然没有想到诸葛冥鸿会问这样的话,她都这么说了他还是怀疑他的话吗?要知道那次是想起了原来柳镶韵的记忆可是也是残缺不全的,她曾经也试着想清楚所有的一切,可是没想一次就头痛的厉害,每每如此索性她也就不再想了,只要知道一些,有些事还是可以蒙混过关的。看来这次是逃不过了,她看出了诸葛冥鸿的疑惑,如果她不说出个所以然,怕他是不会罢休的吧。 停下脚步,你容我好好想想吧,事情太久我记不太清了。也不管诸葛冥鸿同不同意,说完闭眼沉思。 鸿王府一个角落,一个痴痴傻傻满脸是灰的女人,那不就是以前的柳镶韵,眼直直的盯着被卡在树枝上的东西,咦!这是什么东西,还会动,白白的很漂亮呢?说着还用手去摸了摸,哪只拿东西感觉受到威胁似得,里面伸出爪子,抓了一下正在注视她的人,顿时那人就哇哇大叫起来,好痛好痛。在她大叫只是不远处跑来一人,那不是冰儿又是谁,只见冰儿焦急的问道,王妃这是怎么了,那里痛?是那里受伤了吗? 柳镶韵有些唯唯诺诺的伸出被抓的手,带哭腔的说道,我只是想摸摸它,可是它东西好凶,它抓我。好痛噢。 冰儿替她吹了吹伤口,上了些随身携带的消炎药,放心吧,过一会就不痛了。 冰儿有些无奈的说道王妃这是猫不是东西,还有它现在卡在树枝里本来就难受,你在去摸它,让它感受的了危险,肯定会抓你了。 柳镶韵似懂非懂的回应。 冰儿知道她跟王妃说这么多其实她都没懂,只是她还是希望她能懂得多一点,所以不管她懂不懂都跟王妃要说上一遍。从树枝中央小心的取下了那只白色小猫。递给王妃。 只见柳镶韵唯唯诺诺的接过那只小白猫,看着白猫温顺的趴在怀里,柳镶韵激动的大叫冰儿你看它真的变乖了呢。由于声音过大把怀里的小白猫吓了一跳,在柳镶韵怀里不安的动了起来,柳镶韵见白猫动了起来,一害怕,便直接将小白猫抛了出去。 这下两个人都呆了,只听扑通一声响。 冰儿先回过神来,完了,完了,小白猫掉湖里去了。跑向湖边,拿着根木棍准备把猫捞上来。 哪只柳镶韵一步上前,大叫道我来帮你?一把抢过冰儿手上的木棍,就往湖里一阵乱搅,冰儿也急了,王妃不是这样劳的,你这样是白费力气,柳镶韵此刻正玩的起劲那里听的进冰儿的话,冰儿见状连忙去拉柳镶韵,以她的力气根本就拉不动,玩的来劲的柳镶韵,只听扑通一声,冰儿也被柳镶韵一不留心推了下去。 意识到闯祸的柳镶韵,连忙在那里大哭了起来,看着湖边不转眼,这时王府中早有人听到那边的动静,看着在哭的人是王妃,来忙跑了几人来,看到水里的情况,连忙把冰儿捞了起来。 这边敏夫人将整个院子都找遍了也没找到王爷送她的那是小白猫,这不听到湖边的动静就赶来看看情况,看着正好看着家丁把冰儿捞起来,好奇的看看湖里心想冰儿怎么掉下去了呢,也就是那一眼,脸上立刻变的凶狠了起来,湖中那团白毛毛的不是她那只猫是什么呢?立马吩咐到赶紧把那只猫给本夫人捞上来,那可是王爷送的东西,要是有什么闪失看你们怎么交代。 那些家丁一听是王爷的东西,立马去把那只猫也捞了起来。 只是那一切都已经毫无回天乏术了。那只猫静静的躺在那里,动都不动一下。 敏夫人看着那只死去的猫,哭的伤心欲绝,也不管旁人怎么看,站起来直接扇了柳镶韵两个耳光,愤愤的说道你等着瞧。 结果柳镶韵就被关入了大牢,一关就几个月。这几个月没人关心过她,对她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也难怪柳镶韵会有种刺骨的寒。 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王爷竟然将她放了出来,从那以后就住在了无香阁。现在的思韵阁,只是那时候那里就是一个破屋而已,和现在的思韵阁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 第七十五章 如果是杀手 柳镶韵捂着越乏发疼的头,她一直都知道每次只要想到以前都会发疼只是这次似乎更疼,或许是时间过得稍久了些。她有些无法忍受,无法控制像虚脱一样的倒了下去。 诸葛冥鸿看着这样的柳镶韵眉头紧皱,他一直在旁边跟她说话,她好像都没听见,也不回答,连暗示都没有一个,这到底怎么回事,他叫她不要想了,等她回应他,可是她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看着极为痛苦的她,他早就后悔了,后悔问她的事情了。看着要倒下去的柳镶韵,心也跟着紧了起来,一把接住快倒地的柳镶韵。 焦急的喊道,韵儿怎么了,你醒醒,不要吓我,快醒醒。 感受的诸葛冥鸿的呼唤,睁开有些乏重的眼,给了诸葛冥鸿一个放心的眼神,我没事,只是头有些发疼,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担心。她也明白了一个事实,原来她跟敏夫人并不是因为那个耳光才结怨的,而是对她早就有怨恨之心。 看着醒来的柳镶韵,诸葛冥鸿心里放松了不少,只是她说不用担心了就不担心了吗?她这个样子怎么能叫他不担心呢。 你刚刚是想到了什么?怎么会一下如此虚弱,你知道后果的吧!那为什么还要想,你到底都不懂保护自己的身体,偏偏每次都要弄得偏体鳞伤的你才甘心吗?你明知道我只是随口一问罢了,为什么还要如此逞强,你还真当你的身体是别人的吗?你知道不知道有人为你担心啊? 看着诸葛冥鸿明显激动的情绪,柳镶韵有些想笑,打趣的说道,你干嘛这个样子啊?我真的没事,只是想到以前的事有点无力而已,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有多像什么吗? 埋怨口音,什么? 柳镶韵笑了笑找了个好的姿势,像小孩子,说完立马把头埋在了诸葛冥鸿怀里乖乖做起了鸵鸟。 诸葛冥鸿听到这话!不禁汗颜,敢情刚才他的怒气在她眼里成了无理取闹。看着脸朝下躲在他怀里的人,都不用想,此刻她笑的有多开心。 你确定你要再笑?威胁的口音问着柳镶韵,好不容易仍住笑的柳镶韵坐了起来看着诸葛冥鸿,我不笑了,真的不笑啦。你不要板着个脸这样不好看!有没有人说过你严肃起来有点恐怖。 没有!也没人敢说。只是也不知道刚刚是谁说我像小孩,我觉得我刚才也挺严肃的。 呃!这么霸道,我是觉得你刚才像小孩,可是现在却像像修罗。说完还做了个怕怕的表情。 这段嬉闹过后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你还打算要在这里待多久?你要是喜欢你就住这里好了。 呃!这里,在这里多特一刻她都不想,还住下去,也亏你说的出来。你要是喜欢你住这好了,我会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也不赖。 你就偏要跟我顶嘴你才甘心。 也不是只是心情好的时候才会跟你顶嘴,不好的时候连话都不想说,虽然刚才的回忆让她有一点沉闷,可是现在已经好了,想到现在住在里面的是敏夫人,她的心情就不由的好了不少。 来到目的地,看着蓬头散发的人,柳镶韵刚开始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认错人了,仔细看了看那人,确实是敏夫人。 不知道为什么,柳镶韵原本准备好了一堆让敏夫人难堪的话语,待真正看到人时,那些话就像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其实从现状来看,敏夫人还算好,没有被欺负,被鞭策之类的事情,要知道在牢里若没有些大伤小伤的那都是有原因的,很显然这个人的原因就是诸葛冥鸿对她还是很照顾的,至少没有让她受皮肉之苦。 看着毫发无损的敏夫人,柳镶韵第一次觉得,上天如此不公平,如此要了冰儿的命之人,如今却只是受到了牢狱之灾,就算不是以命抵命,至少也不该让她活得如此自在啊。看了看旁边摆放的饭菜,藏在袖中的粉拳因气愤紧紧捏紧,她不该如此的,就算不偿命也不该如此活着。 想着她因为一只猫,被打入大牢时,何曾享受过如此待遇。也是有些特别的待遇,比如夹手指,比如鞭策,在比如拿些有毒的虫子吓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女人给的,在诸葛冥鸿眼里永远是唯唯诺诺,对她确是尽显毒蝎心肠。她不甘心,她怎么会甘心。 看着明显有些气愤的柳镶韵,诸葛冥鸿关心的问道,怎么了,如果不想再在这里呆我们就出去吧。 没关系我很好,看了看诸葛冥鸿,叫牢头把门打开,连征求的意见都没给诸葛冥鸿。 诸葛冥鸿皱眉,但还是给牢头示意,给她开门。 舒敏心看着进来之人理也没理,自顾弄自己的头发,不用她想,也知道来人是来看她笑话的,来了还不如不来。 见来人也不说话,就这么打量着她,心里有些不舒服,既然来了就随便坐吧,只是这地脏,恐怕会碍了你们的眼,依我看还是出去吧,这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哼!会说话了,本王妃还以为住在这里的是哑巴呢,柳镶韵说完,再看了看周围,啧啧!这里确实太脏了,至于眼倒是不碍眼,和本王妃那时比起来,这里还是好了很多。你说本王妃要怎么做才能让这里回到跟那时候本王妃住的一样呢? 一下凑近舒敏心的脸,悠悠的说道,对了,本王妃记得你可是很有经验的呢?要不你给本王妃说说怎么样才能恢复成那时候的样子呢!一下抽出身上特意准备的小刀,在舒敏心的眼前晃了晃。 显然舒敏心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了面前的人,她真的被此人吓的不轻,她就像随时会做出让她痛不欲生的事来,看着她凌厉的眼神,仿佛就是特意取她性命而来的。 柳镶韵看着有些颤抖的舒敏心,心想原来你也是怕的,这么不惊吓,(可惜柳镶韵看不到她的表情,要是看到了估计她都的自我赞叹一番)再次凑近有些颤抖的人,你这知道生不如死的感觉吗?或许本王妃可以如你的愿?眩?p>  诸葛冥鸿看着柳镶韵拿出来的小九,也惊了不少,她身上怎么会带着小刀,而他却没有发现。还有她现在的神情?他都有点怀疑这样的她真的是他的韵儿吗?他怀疑他是不是看错了,甩了甩头继续看着柳镶韵,他没看错,此时的柳镶韵真的很可怕,可怕!想到这里诸葛冥鸿一惊,他居然觉得她可怕,他毫不怀疑此时如果柳镶韵是个受过培训的杀手,那么也绝对是让人敬畏,躲之不及的杀手。 ------------ 第七十六章 报仇 韵儿!韵儿!诸葛冥鸿有些不确定的叫到,因为此刻的柳镶韵跟他平常认识的韵儿似乎相差很多。他从来没见过如此的韵儿心里也在打着鼓。 被诸葛冥鸿这么一觉,柳镶韵顿时觉得刚才所有的伪装都被诸葛冥鸿给打断了,心里很不爽,本来她只是想吓吓舒敏心的结果被他一觉和,得思路全变了。 有些气愤的走到诸葛冥鸿面前,叫的诸葛冥鸿你发什么神经,叫我干嘛,没看见我在吓她吗?她害死了冰儿难道吓吓她你都看不下去了吗?心理面顿时觉得委屈,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帮她,指着吓在地上的人。 不算冰儿,你还记得我当时在大牢的情景吗?只怕早就不记得了吧!需要我的提醒吗?我不建议在让你一遍,泪不听使唤的滑过脸颊。 怎么就这样吓吓她你就不愿意了,当初我呢?我当初又算什么?就算你不在乎,你也不该因为一只猫就把我打入大牢吧,日日夜夜受那个女人的款待,你知不知道那样的日子有多难熬,就算是痴傻,人都是肉长的也知道疼痛吧,那时候你怎么就看的下去,怎么就忍心,别给我提不知道就能了事。柳镶韵越说越激动,她不想去想以前的,可是遇到这样的情况,她就不得不去想以前种种。 韵儿,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这样,我承认以前是忽略了你太多,也尽量的弥补,可是刚才真的不是为了袒护她,而是你真的吓坏我了,韵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知道以前做过的都已经无法挽回了,可是我现在是真的想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哪怕倾尽所有我也愿意,难道这样你还不信我对你的情吗?这段时间难道你一点也感觉不到我对你的感觉吗?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有多伤我。 舒敏心听着两人的对话,笑了笑,原来她从来都没得到过他的心,他何时对她说过如此的话,跟别提在她面前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那次他在她面前不是冷冷的表情,原来她一直都是他用来发泄的工具,发泄完他就离开,她还一直以为是他公务太繁忙,她还一直自作多情的以为他心里一直是有她的,不然为什么每次有什么事都是找她商量。看着眼前这一幕她觉得她竟然如此失败,没想到竟然输给了她曾经最看不起的人,就算处处找她麻烦她也什么都不懂,也不会怪她,只会求她,告诉她,她疼,从来没想过有一天那个任她欺负的人会站在她头上,现在自己任由她欺负,没想的如今竟会如此讽刺。 听着诸葛冥鸿的回答,柳镶韵情绪虽是缓和了不少,可是心还是有些不平衡。看着诸葛冥鸿的模样,有些不信任的说道,或许是吧。 听着柳镶韵的回答,诸葛冥鸿感觉心一紧,她不相信他,她回答或许是吧!这是什么意思,有些无力退了两步扶着墙支撑快要倒下去的身体。她怎么可以这样说?她怎么可以这样无视他对她的感情,难道这段时间他对她的情,她都看不见吗?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心一阵阵的刺痛让他有些透不过气。他不明白他做了这么多,她还是看不到,就意味的记住以前的事不放,此时诸葛冥鸿早已忘了让柳镶韵想起那段不愉快的就是他。 怎么这样说就受不了了吗?那我以前呢,我以前身心都比现在的你要难过上百倍,却从来没受过你的半点怜悯,哪怕是同情都没有。 不在理会诸葛冥鸿,来的了舒敏心的面前,你看到了吧!这个男人现在不爱你,或许曾经爱过你,那或许是你没把握住机会,其实你应该把你在床上的那些功夫都表现在他面前,让他对你产生依赖,哎!可惜了你错过了那个机会。(柳镶韵这么说的原因很明显她抓住了这个机会,其实她跟诸葛冥鸿什么也没有)不然他现在肯定死去活来的赖着你,也轮不到本王妃了。 小刀再次拿在了舒敏心的眼前晃了晃,听说要毁掉一个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先毁了她的脸,在毁了她的身,可惜你已经没了身了,依本王妃看,只有先毁脸了,哎!还真是舍不得呢,这么漂亮的脸蛋就这么毁了。 看着如此恐怖的柳镶韵,舒敏心虽然害怕,可是与其给她折磨还不如一死了之。想的这也放松了不少,对着柳镶韵说道,要杀我就给个疼快的。杀了我你也好解气了。 柳镶韵仿佛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了起来,杀了你?你觉得本王妃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你吗?杀了你怕是如了你的意了吧,你还真当本王妃还是以前那般痴傻吗? 真可惜,恐怕你不能如愿了呢?你说我还没有玩够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你还欠我的过去一个交代,还欠冰儿一个交代,你说本王妃会这么轻易的让你死去吗? 说道冰儿,柳镶韵就觉得有团气憋在心里,喘不过气来。说完就在舒敏心脸上划了一刀,听着这一刀是给过去的柳王妃的一个交代,说完又一次在舒敏心脸上一刀,这一刀是给死去的冰儿报仇的,本来柳镶韵是想多给舒敏心一点教训的,赖和她根本做不到。 在舒敏心脸上划的两刀,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花了多大的决心,和定力,看着血从舒敏心的脸上流下来时,她就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只是现实不允许她这样,她的冰儿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于是鼓起勇气在舒敏心脸上划上了第二刀。听到舒敏心的惨叫,她更是下不了手,也受不了她的叫喊,她不明白她怎么会如此心软。 也是这样她才知道原来她还是做不到残忍,做不到不顾人的性命去做事,可是这样的优柔寡断她一点都不喜欢,就像现在明明可以手刃仇人,可她就是下不了手,她也知道此时不下手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也知道如果这次不下手只怕她们直接就不紧紧只是结怨那么简单了,可是要她对舒敏心残忍她就是做不到。尽管有曾经的怨恨与冰儿的死做铺垫,可是她还是无法坐到杀了舒敏心。 她本来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可是面对现在的表现却发现那些决心此刻是如此苍白无力。 有些无力的摊坐在地上像是累了,她该怎么做,杀了她,她做不到,不杀她难道要等着她再次来杀她吗? ------------ 第七十七章 猜 诸葛冥鸿看着失控的柳镶韵眉头紧皱,一把抱着瘫坐在地的柳镶韵。 韵儿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啊?你不要吓我才是啊,他不相信韵儿会做出如此之事来,韵儿刚才说的话太残忍了,他不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话也是从柳镶韵嘴里传出来的,他也没有听错,虽然此时只是划了舒敏心两刀,谁有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来,看着这样的韵儿,诸葛冥鸿心越发难受,是他让她想起了那一幕是吗?刚才他在哪里已经想的很清楚了,为什么柳镶韵会性情大变,就是从她刚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不对劲了,只是他没想到会是如此。只是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手里的刀又作何解释呢? 韵儿我们走吧!扶柳镶韵,走出了大牢,一出大门柳镶韵就甩开了诸葛冥鸿独自走开了。 诸葛冥鸿显然没有料到柳镶韵会甩开他,一步防备,还真叫柳镶韵甩开了。看着已走远的人,诸葛冥鸿虽然有些心痛,可是他还是跟了上去。他是偷偷跟上去的。他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可能还有点排斥他,不然也不会说出那些话来,现在也不会一个人走掉。他总觉的今天的韵儿很不对劲,那里都不对劲。 独自跑出来的柳镶韵,见没人追上来,顿时大大的出了一口气,还好没人跟来,随意坐了下来,看着她的双手,有些讽刺的笑了,从来没沾过任何血腥的手,今天好像破裂了呢?她从来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会拿着刀去划任何人。她有些后悔,她是不是做错了,其实那些事原本可以交给诸葛冥鸿,可是他,想到他,忽的眉头紧皱。嘴角滑过意思无奈的笑,算了还是不想了吧!一切都发生了,她也不想再想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柳镶韵就在那里发着呆,不哭不闹,盯着湖里游来游去的鱼发呆。 远处的人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眉头一直紧紧皱在一起,就这么一直看着发呆的人。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发呆的人起身离开,回到了思韵阁,他才放心的离开。 柳镶韵一起床就习惯性的看了看床边,笑了笑,看来习惯真是一个害人不浅的东西,那个人只怕生气了吧!毕竟她昨天说的话似乎太过分了。 诸葛冥鸿一下早朝就在思韵阁门外,徘徊,他到底要不要进去,每每要伸出去的手却一次次缩了回来。想到昨天他们的对话,他就来气,可是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他也只好忍着怒气,来找柳镶韵,在思韵阁门口思前想后,结果还是甩袍而走。 看着每口来回徘徊的影子,她知道他就在外面,直到消失,她才松了口气,笑笑,他还是在怨她昨天说的那些话吧。那就让他怨吧。 简单的装扮了一下,柳镶韵出了鸿王府,一路走来,看着她走了几次的大街,任然是一片热闹,和谐的人群,仿佛他没都没有烦恼,脸上都挂满了笑容,柳镶韵也被这片景象给感染了,换上了和谐的笑容。 来到了柳镶韵没有和以前一样坐在大厅,而是选了一个包厢,点了几个小菜,没有以前的大吃大喝,反而细嚼慢咽了起来。吃着吃着,眼泪就不自禁的流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不安的直觉,总觉的以后若离开了鸿王府恐怕都没机会再来这里吃东西了,这里有她跟冰儿的回忆,有她跟诸葛冥鸿快乐的记忆,她不想忘掉这些,所以再来看看,不知道为什么,想着想着泪就流了出来。 怎么?你不去看看?卿成宇看着眉头紧皱的诸葛鑫打趣的说道。 看什么?有什么可看的。 卿成宇笑笑,是没什么可看的,也不知道是谁盯着那里,眉头紧皱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还敢说,是谁让同意三哥的事,想到这里的都诸葛鑫就来气,一大早本来打算出去的他,就被这里两兄弟拉了出来,说答应了诸葛冥鸿的事,还一直在帮诸葛冥鸿说话,说他多可怜,多什么什么样,好像坏人全成了他。 其实他也不是真在乎那几天时间,只是那时候他心里还有一些怒气,只要他不能得到的,那么别人也不能得到,一气之下才跟父皇提了此事,结果第二天诸葛冥鸿就登门拜访了,他却喝的伶仃大醉。 在看着在誉凤楼大门口徘徊的诸葛冥鸿,他们只怕是吵架了吧,不然怎么会如此。说不出是笑还是讽刺的面容,回了自己的屋里。 诸葛冥鸿在外面徘徊了一会儿,随后也进了誉凤楼,包了柳镶韵隔壁的包间,他就这么一直默默的跟着柳镶韵,他不是不放心柳镶韵,只是担心,她又会发生什么事来,毕竟上次的凶手还没查出来,他就不能放心。 嘴里嚼着饭菜,有些索然无味,原来这样吃东西真的不怎么好吃,还得像她以前那样吃才有味道,走出包厢站在走廊上,看着下面大厅里用餐的人,有两个小孩在嬉闹,正因为如此安静的大厅才有了一点声色,嘴角滑过一丝不宜察觉的笑容,能这样天真的生活真好,真希望他们一直这样下去,可是那注定是不可能的,只要长大都会有烦恼,谁都不能免俗。 柳镶韵一回头就感觉撞着一堵墙,看出前面的人,不是诸葛冥鸿又是谁?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都不知道,只是此刻她还感觉额头某处软软的,抬眼,轰!脸刷的一下红了。只见诸葛冥鸿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一惊连忙向后倒,诸葛冥鸿一把拉住柳镶韵,小心点别摔下去了。 一把推开诸葛冥鸿,没事,我有分寸,只是你怎么回来这里。 奇怪这里只有你能来,就不许我来了吗? 噢!也是,说完自顾自的走进了包厢。脸上也没了刚才的笑容。 对柳镶韵的冷的他也视而不见,天知道他出来见她时下了多大的决心,虽然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他还是跟了进去。 看着跟进来的人,眉头轻皱,他为什么还要进来,她都如此了他为何还要如此? 彼此相对无语的坐着,都在猜着各自的心思。 只是他们不知道,有些东西光靠猜根本不够,有时候猜出来的东西往往都会偏离主题。 ------------ 第七十八章 约定 几天对他们来说就是一晃之间,这一天来的太快,快的他们虽然都有准备可是还是有些不知道所错。 这几天他们谈天,说地,谈过去,说未来,却唯独没有他们自己的未来,他带她赏月,看日落,看日出,留下了属于他们最美好的回忆。 本来柳镶韵以为绝情,以为说出那些残忍的话就能让诸葛冥鸿死心,结果很显然她错了,尽管她都那样说了,诸葛冥鸿还是将他埋在心里的话跟她说了,他不在意他们会不会一辈子,但是他珍惜现在,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他这样的说法让她无法拒绝。为此他为他们留下更多美好的记忆,只要她不要忘了他。可惜时间永远不会因为他不想而停止。 诸葛冥鸿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任由分吹打在脸上,他也毫无知觉,想着和父皇的谈话。 鸿儿,你今天回去就把王妃休了吧,鑫儿已经将休书给了南雨欣,你也要做好准备迎娶才是。我知道这样的对你很不公平,鑫儿的情况你也是了解的,我欠他太多了。父皇不求你原来,只求你多多体谅才是。 如果不是跟韵儿有那半年之约他又何必答应诸葛鑫如此无礼的要求。这也算是给了他一个顺水推舟的方法,只是要他娶那个女人,他似乎做不到。 父皇也请你体谅体谅我,我可以答应休了她,但是让我娶那个什么公主,是万万做不到的事,还请父皇另请良人。我不合适。无忧国如此多的人才相信父皇一定还会有更好的选择。 说完也不等诸葛无忧的回答便独自说道,父王若没其它是孩儿先告退了。 看着已经走远的人,诸葛无忧满脸忧伤,这个儿子从来没有忤逆过他的意思,如今为了那个女人如今一次次忤逆他,他们父子经过这件事他们的关系只怕很难回到以后的样子了。看样子让他娶那个女人似乎是不太可能了,都是他的孩子,他也不能做的太绝了,有些事只有点到为止,逼急了只会适得其反,他希望他的孩子都能好好的相处才好。只是这以后鸿儿跟鑫儿真的能够好好的相处吗?诸葛无忧现在也不敢确定,只有希望鸿儿不要因此记恨鑫儿才是。有些事他也有他的难处希望他能理解才好,有些无奈。 柳镶韵这几天都起的很早,远远的看着走进的诸葛冥鸿,他怎么了,看着这样的他她不免有点心痛,看来那件事还是发生了吧,不然诸葛冥鸿也不会这样。 看着观望着自己的人,诸葛冥鸿想也没想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什么不也不要说,让我这样抱抱,抱抱就好,她就是他的全部,如今却要他放手,好难,真的好难。他就这样紧紧的固着柳镶韵什么也不说,生怕一不小心他一松手她就离开。 柳镶韵也不反对任由他紧紧的抱着,尽管感觉有点泛疼,可是她不在乎,只要他可以感受到一点安慰,这样又算什么呢。她知道他们不愿意面对的那一天还是来了,虽然来的有些快,可他们还是躲不过。 其实她也舍不得,她总觉他们只要一分开就会很难见面,哪怕是以朋友的方式见面都会很少,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会往这方面想去,这让她特别的不安与害怕,尽管她不爱,可不代表她对他无情,她对他的感觉早已超过了兄弟情,却不及爱情,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总之他在她心里很重要。 你会记得我吧!你要记得我,一定要记得我,不准忘了我,不然我会很难过,很伤心的。柳镶韵还是打破了彼此的沉默。 记得!一定会记得,就算想忘掉也忘不了了,你早已经住进了这里,用手指着心的地方。 你也一定要记得我,不许忘了我,要记得我的好,要记得我对你的所有,所有一切的好,不然我会难过,会伤心。 记得心情不好的时候要找我,不开心时要找我,难过时找我,伤心时找我,不开心时找我,我陪你难过,陪你伤心,逗你开心。开心时也要找我分享。他对你好要告诉我,让我放心,他对你不好也要告诉我,我替你揍他,敢欺负我要保护的你他就等着为挨揍做好准备。 听着诸葛冥鸿的话,柳镶韵感动不已。记得!一定会记得。你说的我全部都要记得,一字不漏的记着。 你也是,找到心仪的她,要告诉我,跟谁在一起要告诉我,跟她吵架了要告诉我,我帮她欺负你。欺负她了也要告诉我,我帮她报仇。总之你所有的一切都要告诉我,因为我会是你的知己,生死之交。也是跟你水火不容的朋友。 要疼她,要体贴她,要关心她,要理解她,更要相信她。这样你们的路才能走一辈子,而不是一阵子。 柳镶韵若有所思的说完这段话。 诸葛冥鸿听到她的话有些汗颜,她这是帮谁啊,不是说是他的知己吗?怎么刚绝说的像跟他有仇似得。 只是她说的她还会存在?恐怕永远都不会有了吧!他把所以都给了身旁的人,他还有什么能给她说的那个她呢?只怕一辈子也不会再有那个人了吧,就算有那恐怕也是替代品罢了。那样不要也罢,要了只会徒增烦恼而已。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真希望你说的那个人的赶紧出现才是,不然你走了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是半开玩笑的说的,可是他的心却极其认真,他是真的不知道她离开后他该怎么办。 是啊!我也希望她能赶紧出现才是,不然她还真是不能放心呢。说完定定的看着诸葛冥鸿,及认真的说道,我离开后,你不准难过,不准伤心,要好好的知道吗?一定要好好的待自己,不然我会不放心,会担心的,你应该不希望我离开了还在担心你过的好不好吧!所以就当是为了我你一定要好好的生活。还有不准打听我的事,因我所发生的事,我都想有天能够亲自告诉你,而不是靠你大听来的消息,你知道明白吗?如果你怕等久了,等我安顿下来,就会飞鸽传书给你,让你不要担心。好吗?不要打听我的消息。 看着这样的固执的柳镶韵,诸葛冥鸿还是答应了她的话,他知道她这么说只是想要他放心,更不要他担心。他又怎么会不懂,只是这样对他来说真的太难。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想让她失望。 听着他答应她的话,她看着他,她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不想他担心她,不管以后她好还是坏,只要她不知道他就不会难过,她知道她以后的路注定不好走,就因为她跟诸葛鑫的误会太深这一点,她就知道要解释清楚似乎太难,她也不知道他们到底会怎么样,索性她就不让诸葛冥鸿知道这一切或许是最好的。有些无奈的趴进了诸葛冥鸿的怀里。这里或许不久就会不再属于她的了。有些不舍。 ------------ 第七十九章 头绳 鸟语花香,街上热闹纷纷,忙碌的人时不时的议论着休妻与嫁娶之事。都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原本痴傻之人突然转好已是一个奇闻,后来发生的事就惹人惊叹。先是三王妃害母,再是失踪,现在又要被三王爷休掉。要娶别人。不是传言三王爷特宠王妃的吗?怎么又会休掉了呢?谁知道呢?说不定是犯了什么错也不一定,皇家的事可不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可以猜得到的。这些是无疑成了无忧国饭后闲语。 柳镶韵这几天都很晚才睡,看着手里绣着的东西,总算是绣的差不多了,希望他会喜欢才是。她在思韵阁等着他的到来,这几天都是她在等她,因为以前都是他在床边等她,而她也想等他几天,所以这几天她都起的很早,虽然很乏可是她却满是愉悦,看着她自己绣的东西她非常满意,虽然绣工不怎么好,但还能看清图案。 将手里的东西藏好开始打盹了起来。 诸葛冥鸿进来便看见这样的柳镶韵,留着哈喇,嘴角上翘,是梦着什么了呢?笑的那么开心。 笑着刮刮柳镶韵的鼻子。 回来了? 嗯!怎么在这里就睡着了,怎么不去床上? 等你啊! 相视一笑。 对了今天上朝怎么样?还好吗? 还好!只是等下的委屈你从后门离开!说完再次抱住了柳镶韵。 花轿在前门,没有人帮她开门。 提到这里,再回恢复了沉默。或许只有沉默才能表达他们此刻的不舍之情。 你把眼睛闭上。 呃!怎么了? 叫你闭上就闭上,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看着乖乖闭上眼的诸葛冥鸿,柳镶韵从身上掏出她绣的东西,双手捧着停在诸葛冥鸿眼前。好了可以睁开了。 诸葛冥鸿看着眼前的东西一惊,这是什么?是你绣的吗? 当然了,虽然秀的不怎么好,可是整体还不错。怎么样喜欢吗? 诸葛冥鸿接过柳镶韵手里的东西,这个几个黄色的是什么图像,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柳镶韵自信的说道,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个是星星,就是晚上天上的星星就是这个样子的呢? 是星星?你怎么知道是这样的? 柳镶韵汗颜,敢情他成了好奇宝宝什么都要了解清楚。 那个是我无意间在书上看到的,觉得有趣就记了下来,你说好不好看? 哦!是这样啊!很好看,想不到韵儿还会绣这个,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图案还不错就是这绣工似乎差了点,不过我还是很满意。因为这是韵儿送的我都满意,和喜欢。 柳镶韵总算松了口气,喜欢就好!就怕你不喜欢,还得重做,看着诸葛冥鸿手里的东西。要不我帮你戴上吧? 韵儿要帮我梳头? 是啊!不帮你梳头怎么帮你把这头绳绑上去,我想看看效果怎么样。也想看看她的杰作如何。 一把拉着诸葛冥鸿往梳妆台一按,坐了下来。 羡慕嫉妒恨啊!这厮的头发也太顺了点吧,哪像她的跟枯草一般,都难梳死了。你的头发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好?还真是羡慕呢? 是吗?怎么不说人也好。 柳镶韵直接给了诸葛冥鸿一梳子,你就得瑟吧。 过了一会儿,柳镶韵才回到你是你真的很好,什么都好。 既然什么都好,为什么还要离开,什么都好,为什么还要放弃,什么都好,为什么还要不要我。他说的很轻,仿佛这些话都不是他说的。 可柳镶韵还是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她没有办法回答他的话,只能选择沉默。对不起最后柳镶韵轻轻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诸葛冥鸿看着镜中替他梳头之人,此时的她认真,美丽,一丝不苟,仿佛就怕漏掉一根头发,如此的小心翼翼。生怕弄掉了一根头发。看着镜中的她嘴角不禁往上翘,闭上眼享受着她给的幸福。 看着他的神情柳镶韵慢慢的替他梳着发,她想让此时此刻可以停的就久一点,她就这样一遍一遍的替他梳着头发,仿佛要将他的每根细丝都记着不忘。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镶韵还是替诸葛冥鸿束好了细发,梳好了,你看好看吗? 听到柳镶韵的声音,缓缓睁开眼,很好看,很美。 是啊!没想到跟你倒是很搭。此刻的柳镶韵在意满脸笑容,那还有一点刚才难过的神情。 趴在诸葛冥鸿的肩上,看着镜中的她和诸葛冥鸿。感叹到可惜没有相机不然这样的画面照下来一定很美,很美。 像鸡?有什么用,什么东西像鸡?抓住了柳镶韵说的措辞。 呃!她好像又说错话了。什么相机我刚才好像没说,会不是你听错了?继续打哑谜。我的意思要是有镜中的图案的一定很好美。难道你不觉得吗? 虽然心有疑虑可是他也没捅破,他这几天总是能听到她说出莫名其妙的话来,以前都没有这个情况,怎么这几天会这样。犹豫了很久还是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韵儿……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很不一样?总是说出我不太懂的东西出来,比如刚才,比如这头绳上的图案。 呃!柳镶韵一惊,这几天的事太多,她偶尔是会说漏那么几句可是也不多啊。我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这些都是我在一本杂书看到的,至于是什么书我一时也给忘了,书看完后我就扔了,所以也就无法证实我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了,你信就有,不信就没有。 韵儿!诸葛冥鸿故作怒气的叫到,你是故意那我开刷是吧,要真有这样的书你居然把那么好的书给扔了,简直就是败家呀! 啊!败家?我就是败家,怎么了,反正你有的败嘛,现在不败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再败,说完还朝诸葛冥鸿吐了吐舌头。意思就是要气死你,看你怎么办。 看着柳镶韵高兴的模样,诸葛冥鸿故作要揍她的样子,柳镶韵一溜烟的跑了,你抓不到我,哈哈。 抓到了怎么办? 抓到了再说吧,不准用轻功哟,不然违规。 好!那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 一声声的嬉闹声从思韵阁传了出来,听着这样的笑声,谁能想到里面的人即将面临分离,谁又能想到这样的快乐只是短暂的存在而已 ------------ 第八十章 一定要好好的生活 跑累,疯累的两个人,双双倒地,喘着粗气,脸上溢满幸福。那一刻他们忘记了分离,忘记了烦恼,忘记了所有,仿佛世界只因他们两个而特别的存在。 又或许刚才那里一幕只是一个短暂的梦。梦醒了他们还是要面对现实,面对烦恼,面对分离,面对所有一切他们不想面对的,想要逃避的东西。 鸿王府外,大红花轿缓缓落地。起初有唢呐的吹奏,小孩的欢笑,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吹奏声逐渐停止,看戏凑热闹的人们渐渐散去,府外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有大红花轿座落在大门前,抬轿的人早一因脚下的乏力而放下了花轿在一旁歇息着,吹唢呐的人也都在一边歇息,他们也想走,在这里站着实在没什么意思,奈何工钱没人给。只得在一边等着。 轿里的人,等着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原以为会有人给她开门,迎娶她,可是没想到会是这样,还没进门就被诸葛冥鸿打扰了无底深渊,她一直以为就算不喜欢,她以后也会想办法让他喜欢自己的,只要她入了这扇门,她就一直有这个自信,她也知道他委屈,毕竟娶下堂妻也是不光彩的事,可是她跟五王爷什么也没发生过,她相信只要他给她这个机会,她一定能让他对她心动,可是没想到他连这个机会都不给,居然不让她进门?他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竟然为了他的王妃要抗旨吗?想到这个可能,恨意在心里逐渐蔓延在脸上毫无保留的显了出来,看来她还真是低估了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了。 思韵阁内的两个人还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决定要走了吗? 嗯! 不打算留下来了吗? 嗯! 要想我知道吗? 嗯! 不准忘了我! 嗯! 每每诸葛冥鸿说出来的话柳镶韵只能用“嗯”代替了所有,她现在已不敢在跟他有过多说话,她害怕说多了她会心软,会舍不得,会放弃她所有的理智。 见柳镶韵只知道答话,他也没在多说,你要的东西和一些生活必需品我都准备好了,等下余总管会拿过来,我就不去送你了。我还想在这里多待一会,或许以后这里再也不会有你的身影了,我想再体会一下这里的温度。说这些话他没有看她,只是自顾自的说着,看着周围的环境,背对着柳镶韵。 看不清他的表情,柳镶韵知道他此可肯定是疼苦的,总背后紧紧的抱着诸葛冥鸿,我知道你很难过,很痛苦,只是我对不起。如果可以从头我宁愿一切都不曾发生过,那样就不会有疼苦。其实在我心里宁愿你恨我,怨我,也不愿你背负所有的痛苦。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话,一定要好好生活,和从前一样,和我没出现之前一样好好的生活。 她的泪打湿了他的肩。他能感觉到从暖到冷的温度。拍拍她的手,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等你看着我好好的生活。也要看着你好好的生活,只要你好好的生活我才能好好的生活。 相视一笑,柳镶韵松开了抱着的人,快步的跑到门口。擦了擦脸上的泪停顿了一下便跑出了门。 余总管在门外已等候多事,见出门的人是王妃,便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到柳镶韵手里。王妃好好保重,你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他还记得王妃舍身救他的那一幕,也是从那刻起她就相信不管王妃怎么样,她都一定会好好的。 接过余总管手里的东西,谢谢,你要好好照顾王爷,他表面上冷清,实则是热情的老好人。没事多多关心一下他,你会发现他的不一样,我知道你比我了解他,可我就是希望他能好好的,麻烦你了。说完逃离似得跑了,因为她再不跑只怕泪又会止不住的流出来。 余总管有些不舍的看着离开的人,摇了摇头,她跟王爷的缘分真的如此短暂吗?他不相信也不认同。 看着跑出去的人,诸葛冥鸿一阵心痛,一滴不易察觉的泪顺着眼角流下。放心吧,我答应你就一定会做到,从此断情绝爱的好好生活,从此看你好好生活,苦涩一笑。 夕阳西下屋顶一角,看着一走出去的人,一定要好好生活,不要让我失望。 府外看着逐渐发黑的天,轿夫和乐师早已怨声载道,这天都黑了怎么还没人来开门,也有人跟轿中之人提过,把钱给他们,也好走人。奈何那人什么都听不进。 实在无法在待下去了,几个人一起停在花轿前,姑娘你还是把工钱给了吧,我们也好收工,在这里等着也不是办法。我们是来送你的,目的到了我们也该收工了,你看这工钱??? 钱钱钱你们眼里只有钱,花轿中之人早已有些怒气,见这些人还在这里喋喋不休的心里更是烦闷不已,掏出一些钱就扔了出去,都给本公主滚。 看着扔出来的钱,谁还管花轿里的人说的什么。拿走钱都一溜烟的走了,还有人悄悄的呸了一声,什么公主,只是下堂妻而已,还真以为是自己是金枝玉叶。 听着外面传来的话语,粉拳紧捏在一起,柳镶韵今天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一定要你为此付出代价。如果没有你今天她一定会风风光光的进这鸿王府大门,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南雨欣无力的走出花轿,看着鸿王府的大门,如此讽刺,没有一朵红花,没有一丝红丝带,一切都和往日的鸿王府一样,没有任何的点缀,原来对他来说这一切都是和原来一样,并不会因为她的到了而有任何改变,原来他们一直当她是透明人,不存在吗?尽管在无力她还是去敲响了鸿王府的大门,奈何她一下下的敲着,就是没人应,心失落到了极点,这一切都是他预谋好的吧,不然怎么会没人应,她不相信,既然他不开门,她就在这里等,等里面的人出来,就算他今天不出来,难道明天他就上早朝还能不出来吗?她相信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到皇上的耳朵了,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了。想到这里心倒是安慰了不少。 王爷那个女人还在外面。 不用理她,让她在那里等好了。明早会让她知道一个满意的结果。相信一定不会让她失望。 不自知的女人,之前的账还没跟她算,还敢送上门来。想要飞蛾扑火她都不够格。 ------------ 第八十一章 父子间的隔阂 王爷那个女人昨夜一整夜都呆在外面。你看要不要? 余总管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诸葛冥鸿一个眼神顶了回去。她要在那里呆着与本王何关。那是她自找的,不用理她。 可是王爷这毕竟是皇上下得旨,这样…… 余总管你似乎管的太多了,在王府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记住下次再犯这样的错,本王绝不轻饶,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是!奴才谨遵教诲。出了门的余总管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一整晚都在思韵阁的人。 所谓人走茶凉,这人都走了,可是王爷心似乎也跟着王妃的走而凉了。 看着宁静的房间,诸葛冥鸿仿佛在每一个角落都能看到柳镶韵的身影,只因那里有关于她,他们太多的回忆。总能回荡出她悦耳的笑声,在他心里她仍旧未离开。 跟她在一起他已经习惯了自己整理这里的一切,那她的话说,有些事只有自己做才能有像家的感觉。 整理好一切,准备去上早朝,想着在门口等着的人,脸再度变得冷若冰霜,交代好府里的一切,一走出门就有家丁把门关的死死的。 看着出来的人,南雨欣有瞬间的惊喜,拉着诸葛冥鸿的手腕,叫到王爷,王爷。 诸葛冥鸿不赖烦的甩开了拉着她的手,鄙视的看了看南雨欣,什么也没说,自顾自离开。 南雨欣吃惊的看着被甩开的手,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觉得这样太残忍了吗? 残忍?诸葛冥鸿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停下脚步,看了看说话之人,可惜在本王眼里根本没有残忍两个字。不管南雨欣惊恐的眼神,说完这句话便大步离开。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看着走远的人,南雨欣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泪打湿了她的脸颊,嗜血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残忍吗?有一天你会明白什么是残忍,我一定会让你为今天的话付出代价。擦掉脸上的泪痕,冷漠的注视前方,她不认命,决不。 朝阳殿,鸿儿昨天的事本王已经听说了,你不该这样,她毕竟是南兴国公主,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不知道又会惹出什么事端来。你就不要这么任性了。 诸葛冥鸿皱眉,任性?从小到大我何曾任性过,一直以来任性的人都是他诸葛鑫而已,父皇只觉得对他有亏欠,有内疚,对我呢?对我就没有吗?从小到大那件事不是任你摆布,我何时反对过?当初要我娶她的是你,现在要我休了他的是你,你就是这样为了他的任性一次次的出尔反尔,你在答应他的请求时有没有想过我?哪怕一点点,你敢说你有过吗?在你眼里永远都只有那个人,不管他提出的要求有多无理,有多任性,只要是他的请求你都会答应。他凭什么,得到你全部的爱,而我呢?恐怕也只是你的一个工具而已,一个可以与敌国对抗的工具而已。 啪!诸葛无忧气急,给了诸葛冥鸿一个耳光,顿时傻傻的愣在了那里。 诸葛冥鸿捂着发疼的脸看着诸葛无忧他的父皇,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生气了?柳镶韵我的王妃已经离开了,你满意了?就算韵儿离开,我也绝不会娶那个女人,还望父皇不要逼我,就算父王逼我娶,也无所谓,反正休书我也已经准备好了,只要她一进府,我就会把休书交给她,让她离开,所以父皇还是想想清楚是否真的要那个什么公主再做一次下堂妻,我不介意让她再受一次百姓的嘲笑。 诸葛无忧像是听到什么不可置信的话一样,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可是你父皇,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父皇,你还知道你是我的父皇?在你下旨的时候可有想到我是你的儿子,恐怕没有想到吧。 鸿儿难道你非要把无忧国推向打仗的浪风口吗?你可知道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随时可能影响两国交绑。 那父皇呢?又何曾不是将我推向浪尖。父皇明知道我对她是怎样的感情,可还是逼着我不放,不是吗?休她我已经如你的愿了你还想怎样,还想让我娶一个阴险毒辣之人为妻,难道父皇觉得这样就是对我好? 你?你这次就非要跟我对抗到底吗? 不是非要,我也有我的思考,我也有我的立场,我也要有我的主见,而不是任人宰之。 你!哎,也罢。反正现在在你心里你已经认定了,我也不好在说什么。 既然已经知道认定了,父皇又何须多说,丛里下旨那一刻就该想到有今天。看着越发苍老的人,诸葛冥鸿突然有点不忍心,最后还是让步的说道。 父皇如果觉得这件事难处理的话,我到是觉得大哥或许愿意娶那个女人,毕竟她的美貌也是众人目睹而认同了的,而且大哥府里不缺女人,多一个少一个对他不起任何作用。而且那个女人嫁给大哥她可一点也不亏,要知道大哥毕竟是无忧国太子,这对南兴国也是一个很好的交代,父皇好好想想吧。最好跟大哥谈谈。 听到诸葛冥鸿的话,诸葛无忧眼前一亮,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想到他那个大儿子就有点头痛,在没做当太子以前,一切都还是好好的,可不知怎么,一当上太子一个整个人就大变样了,虽然做事能力也是有的,就是贪上了女色,府上妻妾成群,整天载歌载舞,只要不是大事他都置之不理。如若继续如此只怕这无忧国会毁在他的手里。 儿臣就不打扰父皇思考了,希望能听到父皇的好消息。 诸葛无忧摆摆手,同意诸葛冥鸿离开。 看着那个人这样,诸葛冥鸿有些于心不忍,他这样只怕是在为大哥担心吧,他若何时能如此担心一下他,那他以前所做的那些也算值了,只是现在恐怕也是不可能的。无奈的笑笑离开。 只是经过这件事,他们父子只怕再也不能和以前一样了吧?毕竟隔阂已经产生,要愈合恐怕很难。以后他又该以什么心态去面对他。 看着门口的人,诸葛冥鸿皱眉,这人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站在南雨欣对面,你在这里等着,一会儿会让你满意。说完无视她的存在独自一人进了鸿王府。 ------------ 第八十二章 转嫁太子府 看着进门的人,眉头紧皱,什么意思?什么让她满意,为什么不让她进去,满意的结果恐怕没那么简单,只是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愿不要发生什么变故才好。 不一会就看到几个人朝鸿王府走来,其中一个人很明显,就是皇宫了的公公,她之前见过的,就是皇上身边的那位,只是他手里拿着的不是圣旨吗?难道是要跟谁宣旨?难道这就是诸葛冥鸿说的满意的结果,双手紧捏在一起,显示她此刻是多么的不安。 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心中愈发的不安,果然只见那人站在她面前。 南雨欣接旨 宣旨:因南雨欣温柔贤良,倾国倾城,引太子青睐,特此封为良侧妃,于今日入住于啸王府,钦此。 谢主隆恩。 南雨欣看着手里的圣旨,紧咬下唇,这就是满意的结果,如此讽刺,他诸葛冥鸿不要却硬生生将她丢给了太子。侧妃,说到底又是妾。引太子青睐她何时跟太子有个深交,连话都没说过,怎么会青睐与她,还有他身边那次不是三五个美女站在一块,等等,一块,难到那太子真是一个视女人如衣服,可以随意更换之人?虽然听过有关于太子诸葛啸不好的传言,可那毕竟是传言,希望不是如她所想才好。 请良侧妃上轿,入太子府吧! 没有在做任何装扮,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南雨欣缓缓上轿,来到这里她就注定没有选择的余地,南兴国没有人会管她的死活,恨意达入眼底,为什么结果会是如此?难道她就注定命该如此吗?注定要去跟其它女人争一个男人吗?那个注定会有佳丽三千的人。她不想去争,可现实偏偏把她退上了那个注定会为更好而斗争的位置。 其实仔细想想这样也好,怎么比都比在鑫王府强,想到这里南雨欣安慰了不少,只是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恐怖再也没有在鑫王府如此安逸了,那里注定是个明争暗斗的地方。 花轿缓缓停在了太子府外,头帕早已被南雨欣丢掉,看着太子府的大门,不禁有些讽刺的笑了笑。 嫁入鑫王府她颜面尽失,大红灯笼高挂,来的都是来看戏之人,不想在婚礼上发生奇怪的事,只能任诸葛鑫拉着,做完了所有的仪式,结果却连人都没看到。 一直期待再嫁诸葛冥鸿,满心欢喜的来到鸿王府,没有红菜头,没有红灯笼一切都和之前的鸿王府没差,结果却连门都没能进,弄的她狼狈不堪,待她心跌人谷底。一道圣旨又将她转嫁于诸葛啸,这一切对她来说到底有多讽刺。 太子府大红灯笼高挂,由外向内看可以看出一片红火,这太子府行动还真是快,诸葛冥鸿前脚告诉她会有满意的结果,后脚就有人来宣旨,随后就跟着来到太子府。太子府就是太子府做事如此之快。 看着门口穿着火红新郎服的人,他就是太子!胖瘦均匀,皮肤白皙,长相上乘,难怪就算侍妾无数也还有不少女子愿意上他的床,有着好看的脸蛋,令人羡慕的地位,任谁都想有朝一日能够麻雀变凤凰,只是这样的人一看就是一个乐于享乐之人,他真的有那个能力能掌管无忧国的未来,她对他表示了怀疑。 看着面前的人打量着自己诸葛啸丝毫不生气,在他眼里站着的只是个美女,其它的他表面也不做多想,一把搂着了南雨欣,抬起她的下颚怎么了美人,是不是本本太子给迷住了?这样盯着本太子看,本太子可是会不好意思的呢! 南雨欣一脸黑线,什么叫不好意思,依她看,他乐意的很,估计他的连比猪皮还厚,恐怕在他眼里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不好意思。还没进门就开始调戏她,与登徒浪子没差。 入府看着里面做客的人,全都是达官贵人,唯独没见几个其它王爷,没想到这些人居然也来的如此之快,虽然这些人不至于看戏,恐怕也是各怀心思。 只见诸葛啸缓缓牵着南雨欣的手,一步步走向礼堂,如果不知道南雨欣是转嫁,诸葛啸不是贪恋女色之徒,任谁都会认为这面前的一对,会是活脱脱的金童玉女。 只可惜他们的过去生活打破了这一切,虽是男俊女美,可是还是会为这一幕感到惋惜。 众人看到这一幕,也是惊讶不已,男的俊俏自是不必说,没想到如今看到这南兴国公主却有另一番韵味,有些凌乱的发,却不显的狼狈,反而增加了一种凌乱美。他们也是今早朝后,被叫来太子府,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说一定要去,说是去了就知道,来的太子府才知道原来是太子娶妃,只是他们什么也没准备,没想到太子也不责怪。毕竟是太突然了,他们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直到再次看到南兴国公主,他们心里也算了然,难怪太子会突然去那个五爷不要的女人。如此美若天仙就是让他们娶也愿意啊,更何况是太子。 这些人都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没有一个人点破,要知道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柳镶韵独自离开鸿王府后,本来想直接去找诸葛鑫的,可是想了想,还是先找个客栈休息一晚,打算第二天一早再去找诸葛鑫。 随意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看看这里的一切,没想的她也会有独自一人住客栈的一天。没离开之前从来都没想过,她会来住客栈,人生有时候就像梦一样,她跟诸葛冥鸿就是像梦一场,来的快去的也快,快的连她现在都觉得一切恍然如梦。 看着诸葛冥鸿为她准备的东西,她相信诸葛冥鸿都会为她准备的很好,很齐全,所以她什么都不用担心,突然手一停顿,看着手里的东西,是一本画册,柳镶韵一页一页的翻着那本画册,泪止也不住的往外流。 看着那一页一页陌生而又熟悉的画面,心比被狠狠的刺了一刀还难受,那个人一直关注她的一切,直到看到那张被她撕掉的图画,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他现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已经把南兴国公主娶回去了呢?还是? 哎!想这么多干嘛!他已经不是你的丈夫了,希望他能过的好才是,许是相处久了,心还是会有些思念。放下手中的东西,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 第八十三章 入住笑春阁 一觉睡到响午的柳镶韵本来想叫小二把饭菜送到房间的,后来想想反正又没事,下去透透气也好,来到大堂,看着寥寥无几的人,都在自顾自的吃着饭,柳镶韵也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叫了几个小菜,慢慢的吃了起来,原因无它,不想再次引人瞩目,所以只得慢吞吞的吃了起来,虽然有些不习惯可还是,把菜吃的精光。 哎!你听说了吗?昨夜在鸿王府外的女子,今天被嫁到了太子府。 是啊!我也有听说,好像是那女子原本是要嫁给三王爷,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三王爷就是不娶那女子,还听说那女子美若天仙呢,没想到三王爷居然不要,这不就转嫁给了当今太子。 是啊!我也听说了,真是可惜了,这么美的女子三王爷居然不要,要是给我啊,我死都愿意。 行了吧!你就吹吧,刚才说话的几个人都鄙视着说此话的人。 本来打算起身上楼的柳镶韵听到这话也停下来脚步,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怎么会没有娶她呢? 一人看柳镶韵好奇了起来,话夹子也打开,小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不是一直都有传闻说三王爷宠幸三王妃吗?你们几个也还别不信,虽然以前传闻三王妃怎么怎么样,可是现在不是都没事了吗。说不定还真就有这么回事,相信你们都记得几月前三王爷寻找三王妃的告示吧,那可不是子虚乌有的事,难道那告示能有假? 说不定这次三王爷拒绝娶那女子,都与三王妃有关呢?不然怎么会有转嫁之事。而且听说三王妃现在也是个美人呢,虽然以前有见过,可是都是灰头土脸的时候,又有谁真正见过她到底长什么样?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说道这里几个人也想到了这件事,都觉得在理,连忙回到对对对,还真有这个可能。 而有一个人却沉默了,那便是女扮男装的柳镶韵,为了她吗?她都离开了,那个人还是为了她没有娶她吗?心里说不出是酸是甜,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又何必如此。柳镶韵就这样一个人呆呆的走上楼去。 几个人看着她的模样,心里也有些疑问,可是他们又不认识,问那么多干嘛。只是这人变脸也太快了点,刚刚还是一个好奇的模样,待他一说完,她就跟没力一样,怪事难道这还不值得他们这些人探讨? 听着连绵不绝的议论声,柳镶韵将房门紧闭,呆呆的来到桌边,无力的扶着桌沿,没有眼里,耳朵里一直回荡着那句话,“他没娶她,她嫁入了太子府。”其实她从后门出来就不想走远的,只是她没有办法面对那一幕,面对他们的婚礼,面对他的一切,所以她只能如逃离似得跑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客栈住下,一进房间就不自己关在屋里,只是不想听到他的消息,那个人对她来说一直是特别的存在。 她不可能永远把自己关住不听任何消息,只要一出去满大街都是他的信息,她不想知道,可有不得不做的,她不想听可是就是忍不住不去听,他对她来说就是矛与盾的存在。 思绪了一会,柳镶韵再度调整好心态,照了照镜中的容貌,自恋的嘀咕,没想到本人男装的时候也挺帅,就是少了男人味,给人一种柔柔弱弱的感觉,抬头挺胸收腹,嗯……不错,这样就好多了,只是显得精神一点。找了一把折扇,试扇了几下,真是搞不懂,为什么翩翩公子的手里都得那把折扇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翩翩公子。 一切准备就绪,看着一路上美女的回头率,柳镶韵心里那个爽啊!只是待她来到笑春阁门口。就听到一些细语感叹。 看来又是一个花花公子,可惜了长得这么白皙嫩滑的翩翩公子,没想到也是流连花丛中人。不知道又要迫害多良家少女了。 柳镶韵汗颜!天地良心她可没有迫害过一个良家少女啊。 被一群女人夹着走的柳镶韵叫到,放我下来,我找你们元娘有事。 哟!这小哥不会是想要元娘吧!要知道姜还是老的辣,难道小哥有这嗜好? 柳镶韵听的这发嗲的声音直想吐,辛苦她是女的,要是男人怎么受得了她这声音,估计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故作严肃的说道,我真找你们老鸨有事,要是耽误了事,你们可得有能负责,不然就不要给本公子托时间。 几人一看柳镶韵的模样不像是说假话,既然如此,就放过你吧!记得有时间来找我们玩哟! 汗颜!不是都说妓院女子几乎都是被强迫的吗?怎么她看那几个怎么样都不像呢?依她看他们乐意的很呢。 自顾的走向了元娘的房间,敲了敲门,立马就听到元娘嗲声嗲气的声音传来,谁呀!!! 柳镶韵不自觉抖抖身子,她之前可没过如此声音的元娘。 元娘看门,看见来人,像是不认识一样,声音依旧,咦!这位小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见元娘不记得她了,连忙叫到元娘是我啊?你不记得了吗?你仔细看看? 元娘再次仔细打量着柳镶韵,嗯,仔细看是觉得面熟,只是我这里一面之缘的人太多,看着眼熟的人也很多。你这?我还真是一时想不起来了。索性你就直接说了吧!找我啥事?别给老娘打哑谜。 见元娘有些不赖烦,柳镶韵一把将元娘推进了房间,一把撤掉困在头上的头绳,元娘现在看看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元娘看着披头散发的柳镶韵她怎么会不记得呢。只是此刻她不知道是喜还是忧。你怎么不早说是你?还我在那里发嗲了半天,元娘早已卸下了那份伪装。你是来找少主的吧!只怕姑娘要失望了,少主都好几天没来这笑春阁了,我看姑娘还是请回吧。 听着元娘的话来,柳镶韵原本希望的心变得有些失望,那你可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来吗?我一定要等到他的,除了这里我不知道在那里还能找到他,她连鑫王府在哪里她怎么找,再说如果去那里找的话诸葛鑫肯定不愿意的,因为他从来没带她去过那里,她相信他不带他去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柳镶韵只有选择来这里的找他。 元娘看着柳镶韵有些无奈,还真是一个执着之人,只是这几天少主都没来过,你在这里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回去。 柳镶韵摇头,我不回去,她还能回那里,客栈?她已经跟小二说了今晚不回去的,让他把东西保管好了。 柳镶韵有些撒娇的摇着元娘的手,叫到元娘,我知道你是最好的,你就容我在这里等两天好吗?就两天如果他不来,不等你赶我就自己走,好不好?有些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元娘。 ------------ 第八十四章 现实春宫 看着有些可怜兮兮的柳镶韵,元娘何尝不知道她是装的,只是她毕竟是少主的朋友,她也不好拒绝,主要还是因为她看的出来,少主对她的不一样,所以才留下了她,只是这样她不知是好是坏,留下她到底是对是错,她心里却打着鼓。 看着元娘犹豫的眼神,柳镶韵连忙回答,元娘就这么定了,我还是住以前的房间吧,那里应该没人住吧?弄好散落的头发,说完一溜烟向那间房的方向跑去。 元娘看着这样的柳镶韵有些汗颜,她都什么还没说呢?这么担心她不留她。还跑那么快,无奈的坐了下来,等着跑出去的人再度折回来。 柳镶韵一路小跑的来到她之前住过的房间,想也没想便推门而入,看着这些摆设一切都和一切一样,打开窗户,吹吹风任然那么清晰,有种很情切的感觉,只因这里有曾有他的问道。 唔!你轻点。 这声音将还在窗前吹风的柳镶韵吓一跳,又仔细听了听,似乎又什么都没有。摇了摇头难道产生幻听了? 呼!爷让你轻点,你弄疼我了。 呃!听到这声音,柳镶韵再度打了个冷颤,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想到有这个可能性,柳镶韵手轻脚轻的,悄悄的一步步小心翼翼的朝门口的方向走去,有些事越是小心翼翼就越容易出乱子,这不柳镶韵一边一步步往门口的方向走去一边看着床上的方向,生怕一个不小心,打扰到床上真正做运动的两个人,谁知一个不小心,一脚不小心踢到了边上的椅子,发出了一点点的摩擦声,柳镶韵吓了一跳,看着床上的被窝还在动,松了口气的拍拍胸脯,还好,还好没被发现。 继续向门口迈进,看着面前的这扇门,柳镶韵满心欢喜,总算到目的地了,大大的松了口气,还真是紧张。 怎么了,看着这么就得春宫戏,现在就想走了吗? 这话一出,将正欲开门的柳镶韵吓了一跳,转身惊恐的看着床上的两个人,只见女子早已把衣服合上,男的则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当然重要部位被,被褥遮挡起来了什么也看不见。 柳镶韵一阵苦涩,她这是走了什么运,这种事都被她看到,问题是她还被逮了正着。 连忙换上一脸笑容,你们继续,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说完还看看男人被遮挡的部位,以示她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男人看出了柳镶韵的指意,也跟着看了看被他遮挡的部位,开始打量这门前故作内疚,和不好意思的表情,像是发现了什么,眼睛一亮。揭开被遮挡的被子,起身一步步走向柳镶韵。 柳镶韵一惊,这人是怎么回事,没事下来干嘛,还有他……柳镶韵再度汗颜,那人可什么都没穿呀,完全暴露在她面前,柳镶韵有些无语,这男人还真是,突然想到她现在还是男装,一下精神了起来,指着那男人,公子,你、你的裤子没穿,还有你的那个暴露出来,小心会感冒,你还是回床上盖好,比较好。说完还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那里。 只见那人一惊!显然没想到面前这个女子会说出如此大胆的话来,他之所以会揭开被子,完全因为他发现这个人是个女子,突然有种想逗逗她的想法,没想到没有逗到她反而被她下了一跳。不免对她好奇了起来。敢女扮男装来妓院的人,一般都是来抓奸夫的,而这女子看似不像,还有看她对这间房间的熟悉来看,她应该住过这里,只是这间房好像很久都没人住过了,要不是这里有着对他特别的回忆他也不会选择来到这间房间,可是这个女子为什么又会来过这里,难道她也和这里的其她女子一样?想到这里,也算有些了然了,难怪胆子这么大原来也是这里女子中的一人罢了,只是为何这般装扮,只怕是为了吸引别人的注意罢了,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他居然差点对她产生了好奇,原来结果如此简单。 冷眼你来这里做什么? 柳镶韵看着刚刚还打量着她的人,明明心里有疑问,又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似得,脸一冷就说出那么冰冰凉凉的话来,害的她一时有些无法消受,但还是乖乖的回答了那人的话,有些打颤的说道,我没想到会有人,所以不好意思打搅了你们的美事,希望这位大叔不要见怪才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不、不、不是大叔,是大哥才是,有些惊慌的笑了笑。 只见那人听出了她的话,怎么会以为没人,难道你以前住过这里。 也没考虑那人说道话有什么不对,柳镶韵连忙答道对啊,以前住的时候也听她们说这里一直是没有人住的,所以我以为现在也没人住,哪里知道你们会在这里。 一听柳镶韵的话,果然是这里的女子,一定是跑出去受不了苦又回来,这样的女子在这里比比皆是,所以柳镶韵说的话他也不觉得奇怪。鄙视的看了看柳镶韵,既然如此那就出去吧!对柳镶韵的好奇已经没有了,索性直接下来逐客令。 那人眼里的鄙视她不是没看见,只是听到后面的话,她就如听到特赦一样,高兴的连忙说好话,这么说大哥不生气了,真是不好意思打搅了,大哥真是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看着急切跑出去的人,里面的人看上去却是另外一回事,再看向床上的女子,问道你们这里可有跟刚才那位小哥长得相像之人。 那女子想了半天,遥遥头还真没有爷说的这样的女子。只是那男子长得还真是俊俏,跟爷有的比呢?只是爷多了些钢强,而刚才那位看上去似乎揉了点。说完还发花痴的望着柳镶韵刚走出去的方向。 看着如此女子他也不生气,从她一进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有人进来,只是想看看那人想做什么,没想到结果却令他失望,那人什么也没做,就在拿来发呆了起来,他没法只能弄些响动出来,这不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你出去吧!对着身边的女人说道。 那女子似乎不情愿,爷我们什么都还没做了,您就要赶我走了吗? 滚! 一声怒吼,将还想说话的女子下了一跳。瞥了一眼,无视的走了出去。 房间再度恢复了平静,刚才她说没见过那人,那么她就不是这里的女子,那么她是谁?眼睛眯了眯,难道真是那个怨妇,来这里只为捉奸?可是他怎么看她都觉得不像。 ------------ 第八十五章 调戏银儿 柳镶韵有些气喘喘的一口气跑到了元娘居住的房间,一进屋就喝了一大杯茶,看着一脸悠闲的元娘,正盯着她。 原本就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柳镶韵被元娘这么盯着更觉得不自在,有些气喘喘的说到,你明明知道里面有人怎么都不说啊,害我吓了一跳。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丢脸,说完还不觉的脸红了红。 一听柳镶韵埋怨的语言,她也不气,反而发笑的说道,怎么反倒怨我的不是了,是谁还没听我说话,就往那里跑得,我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某人就跑出去了,那这能怨我?故作生气的模样。 呃!好像是她没经过元娘的同意便执意往那里去了,敢情这都是她自己太心急了,才弄出这种乌龙事件出来。 连忙陪笑道,我不是怪你拉,只是没想到里面怎么会有人,所以吓了一跳,刚才有些心急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你可别生气了。 那么,接下来,我该住那里,柳镶韵小心翼翼的瞥瞥元娘问道。 听着柳镶韵的话,本来也不是她有意要为难她的只是她自己太心急,都没等她回话便跑了出去。 等下还是叫银儿来带你去住下吧。 就知道元娘最好了,说完还在元娘脸上亲了一口,便跑出去了。 看着走出的柳镶韵,元娘再次汗颜,她现在要去那里,她都还没吩咐银儿过来,还有她要去那里找银儿,再她印象中柳镶韵还不知道银儿住在那里吧,还真是急性子,无语的摇摇头。 其实柳镶韵之所以跑那么快是担心元娘问起她在那里面看到了什么?那到时候她该怎么说,说看到一个怪胎赤裸男?估计元娘还不把她笑死。 柳镶韵对笑春阁并不陌生,之前为找诸葛鑫她也转悠了好久,也是银儿和其他丫头都是住在后院,大不来到后院,问题又来了,她虽知道银儿住后院可是那间屋她还真不清楚,看来只有在这里等。有些无奈的叹口气,她还真是走运。 蹲在那里等了一会儿,柳镶韵就有些不耐烦了,只好来到院里,转悠看能不能找到银儿,说不定那丫头还在忙乎着呢。 来到院里,柳镶韵就开始东瞧瞧西瞧瞧看能找到那个熟悉的身体,时不时会有一些咸鱼手去摸柳镶韵的腰啊,屁股的都被柳镶韵拍了回去,虽说都是女人,可她还是厌烦这种感觉,真不知道那些男人怎么受得了。 突然出现一女子一把抱住柳镶韵,公子这是在找谁呢?说说看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 听着那人的话,也是噢,说不定她们还真知道呢,清清嗓音,那个美女请问你知道银儿在那里吗? 那女子一听银儿,刚开始愣是没反应过来,银儿我们这里没有叫银儿的啊,突然眼睛一亮,公子说的不会是打杂的丫头银儿吧。嬉笑到公子不会是好这口吧,这还没开放的莲花,公子都打上主意了,故作叹息,哎!看来我是没戏了。银儿在后院西厢三号房,估计她现在是没在房里的,你去后厨看看,她或许在那里。 听着那人的话,柳镶韵感激的说了声谢谢,转身走开,也不管那女的怎么看,打了个寒碜,哎!她可是牺牲色相才换来的结果,还有她说的这是什么话?好像她什么都吃似得,这里的女子似乎都不正常,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害的她还得小心翼翼的敷衍着,还真是不宜啊。还好没摸到凹凸的地方不然她岂不露馅了,要知道那些女子可精明的狠呐。 晃晃悠悠的来的后厨,看着那熟悉的身影,那丫头果然在这里,看来她这色相也算不是白白牺牲了,总算得到点安慰。 跑过去一把抱着银儿,银儿啊!你可叫我好找,你在忙什么呢?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呢? 银儿被突如其来的人吓了一跳,一看是个男人,还是不认识的人,脸突地一红,她没被人抱过不说,更何况眼前如此俊俏之人,心怎么能不跳,脸怎么能不红。但还是小声的说道,公子恐怕是认错人了。 看着银儿越发泛红的脸,柳镶韵就想逗逗那丫头,发出有些淫荡的笑声,没有找错啊,本公子要找的就是你啊,银儿真是贵人多忘事呢?忘了我们曾经的约定了吗?我千里迢迢来找你,怎么说不认识本公子了呢,还真是伤心。 听着柳镶韵的话,银儿的脸红到了极点,小心的叫道公子快别说了,看着周围的人,全都放下了手中的活,就盯着她们俩人对话,银儿就越发紧张,脸也越来越红,一个劲的叫到公子别说了,别说了。 看着银儿有些急切的模样,柳镶韵也不好在调戏下去了,只好就此作罢,她可不想等下还得哄她。 悄悄的在银儿耳边,嘀咕了几句。 只见银儿满脸惊讶的看着柳镶韵,随后嘀咕了一句怎么是你? 俩人来到后院,银儿有些惊讶的看着柳镶韵。 小姐我真的没想到你还会来到这里呢?还挺想你的呢,一直以为我们自那次以后都不会再见了呢,没想到你还回来这里。只是你干嘛刚才在外面那么说啊,多丢人。 丢人?柳镶韵就纳闷了被我这么一个帅哥泡,怎么会丢人,还有啊!是你自己没认出我来怪谁?说到底还不是怨你自己?说完还得逞一笑。 对了!小姐你来这里做什么? 哎!说道伤心处,柳镶韵叹气道,还不是为了你们少主啊?我都找不到他,所以只能来这里找他。不过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们为什么都叫他少主啊? 呃!银儿明显吃惊不小,小姐还不知道吗?少主有好些天都没来这里了,至于为什么叫少主。少主的名字就叫少主啊,他不然我们叫他公子什么的,所以就让我们叫他少主,整个京城都这么叫他的啊。 呃!怎么会是这样?柳镶韵更是纳闷,所有的人都知道叫他少主,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还一直以为他会是某个组织的少主,所以元娘跟银儿他们都叫他少主,搞了半天一直是她想多了。 那无云阁又是怎么会是,不是她的居所吗? 又是一惊,小姐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他不是居住这里,这里是妓院,哪有正常男人住在这里的,当然那些帮工除外,少主只是这里的客人,那次之所以带你来是因为少主说你不方面住在他家里,所以带你在这里来住了几天。 呃!柳镶韵着时吃惊不小,呆呆的望着银儿。这件事她一时半会儿还真消化不了。 ------------ 第八十六章 被劫色了 柳镶韵惊奇的看着,进来的几个女人,不难看出她们都是使了些小伎俩支走了银儿,柳镶韵独自坐在房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思考什么,只觉脑子一片混乱。 她自认为很已经很了解他了,可是现场才发现,她还是什么都不了解,连所有人都知道的事,而她什么都不知道,她都不知道此刻是苦是涩。该笑还是该哭。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柳镶韵的所有思绪,擦干脸上不然落下的水珠,定定神情,打开了紧闭的房门。 你们是?还没等柳镶韵把话说完,那三名女子便自觉的推门而入。 放下手中的东西自顾自的坐了了下来,反客为主的样子,朝门边站着发愣的柳镶韵叫道,公子过来一起坐啊,我们特意准备了一些饭菜来招待公子呢。公子在那发什么愣呢?过来啊! 心装扮的,只是这般是为何,着时有些想不通。这时的柳镶韵早已忘了她还是男人的装扮,本来就一片混乱的她,现在显得有些迟钝的看着在桌的几个女人,还时不时的对着她抛媚眼,害的她冷颤打个没停,实在吃不消,那些女人的动作行为,就差当着她们的面吐了。 柳镶韵有些怯怯的看着一个劲对她敬酒的人,只是都被她一句她不喝酒给退了回去,哪知道那些人就是不死心的,一个劲的开始劝酒,就算定力再强的人,被那几人一个劲的敬酒,劝酒,都会心里发毛。 柳镶韵此刻就是如此,有些怒气的说道几位姐姐这是要做什么,我都说了我不喝酒,怎么还那么得寸进尺。起身开门,你们走吧,我不欢迎你们。 看着柳镶韵有些发怒的神情,几个女人充耳未闻,只见一名女子,端着一杯酒,屁股一扭一扭的朝柳镶韵走来,嗲声嗲气的说道,哟!公子这是生气了呢,要我们走也可以,只要公子将这杯酒喝了,我们立马离开,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在桌的俩人,眨了眨眼。 她们之间的互动柳镶韵当然没有看见,此刻她只想将这几人打发走,其它的她都不管。 想也没想一把抢过那女人手中的酒杯,一口气喝完,指着门,你们可以走了吧! 看着喝空的酒杯,那女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走!这就走,姐妹们走吧,还在这里看嘛。 对了,公子休息是可记得把门管好了,可别出什么事了。 将还在说话的人推了出去,一把把门关上,这些女人还真是难缠。不一会儿柳镶韵就感觉眼皮越来越重,奇怪怎么会突然那么困,打着哈欠,一倒,趴在床上睡着了。 过了些时候房门被轻轻的打开,几个如花般妖艳女子悄悄走进了床边。这几人不是刚刚被柳镶韵赶走的几人还会是谁呢? 一女人朝身旁的两人说道,怎么样还是我厉害吧,你们放心这药可是下的很重,一时半会他是醒不来的了。 一女人搭腔,你说这么好看的公子怎么会来这里只为找一个打杂的丫头,想想那丫头还真是艳福不浅呢。想她们几大美女站那里,他居然丝毫不动心,你们听说了吗,下午在后厨的时候,他可是直接抱着银儿那丫头呢,也不顾其他人,说了好些动听的话呢。 是有这么回事呢,这事在笑春阁都传遍了,谁不知道,那丫头被一个帅小伙看上了,都羡慕不已呢。 说完几人再次看向床上的人,感叹到,哪像她们啊,还得用强的。给那丫头一个人吃独食觉得实在可惜,这不经几个人商量最后软的不行只好用强的了。 用手摸着脸,皮肤还真是好,比我们的要好很多呢,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保养的,等他醒来以后一定要好好问问才行。 得了吧,我们都这么做了,若等他醒来还会原谅我们,那可能吗?依我看你就别痴人说梦了。 哎!看着这样还真不好下手,手不停的在柳镶韵身上摸来摸去,突然手一顿。 一女子一惊,连忙扒开熟睡人的衣服,几个女子一看,连忙站起来,都吃惊不小,盯着床上的人。呼!这是什么情况? 他他他!她怎么是女的? 是啊!明明是各温润如玉的男子,怎么一下变变成女的了,一女子故作难过的抽泣了起来。 哎!可惜了这么好看之人竟然是女子,枉费她们费了那么多心思只想一睹风采,哎!!可惜呀,可惜。 哎!我说你们都在这里叹息什么?还不赶紧将这事跟元娘说说。看元娘怎么说,这银儿在这里藏个女人算什么事,我看去给元娘说说,说不定还能得到点什么赏赐呢,要知道元娘可是惜才之人呢,如此美丽之人你说元娘能不用之吗?说完还像其她俩人抛??眼帘。意思你懂得。 几人带着元娘来到柳镶韵的房间,元娘你看,就是她,居然是女子,要不是我们姐妹发现,说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呢!一女子愤愤不平的在元娘耳边说道。 其中她们去她那里一说元娘就知道她们指的是柳镶韵,只是她也好奇想看看她们说的是否属实,看看一座的酒菜,和昏睡的人,就知道恐怕又是这几人搞的鬼,看来这些人添油加醋的本事还真是不小。 拿着一瓶东西在柳镶韵的鼻翼间晃了晃。 柳镶韵被刺鼻的问道弄醒,拍拍有些发昏的头,看了看床边的几人,就一股怒气,咦你们怎么还在这里,不是叫你们离开了吗? 元娘你怎么也在这里?问完这话,柳镶韵感觉一股透心凉,低头看见敞开的衣领,呃!她这是,被人劫色了?还是面前这几位美女所为?想到这里,柳镶韵脸冒冷汗,她还真是流年不利呀!不会真被劫色了吧!可怜巴巴的看着元娘,元娘这是怎么回事啊? 元娘看着柳镶韵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想到什么了,你说呢!或许就是你想的那样。 她们打算要我让你更她们做姐妹呢。 呃!姐妹?柳镶韵理理衣领,汗颜。姐妹?跟她们,那前题的她疯了才有可能发生的事,立马乖巧的笑道,再说了元娘怎么舍得让我跟她们做姐妹,您说是吧。说完一把挽着元娘的手。 元娘立马严肃的对着那几人,你们都听见了吧,她是我请来的可是,谁敢对她不敬家法伺候。 几人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她居然是元娘请来的客人,立马点头哈腰带认错,都是我们的错,没想到会是元娘的朋友,以后一定注意,请元娘原谅这一次吧。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这样敷衍的话她都不知道听过多少了,对了相信你们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我们知道了! 知道就好下去吧。 ------------ 第八十七章 走出笑春阁 看着这出去的几人,柳镶韵立马垮了,对着元娘发起了牢骚,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能这样,如果她要真是男子那她不就真的失身了? 看着满脸怨气的人,在一旁坐了下来,这里是妓院,你以为还是自己家里啊,这么放心!这样的情况发生在这里都很正常,谁让你当自家一样如此放心了。来到这里不管什么都得多过心眼,懂了吗?要真出了事,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柳镶韵汗颜!已经出事了,好吧!现在她能不多个心眼都不行了。只是元娘你真的不知道少主什么时候能来吗?我发现在这里呆的越久越感觉危险。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他来的时间几乎不固定,我也没法联系到他,只有他自己来,他像来都是飘忽不定的,这个还真不好说,说不定你运气好,他明天就来呢,今晚你就放心的歇息吧,出了这档子事,今晚肯定是没事了。 那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嗯!朝元娘点了点头,折腾了这下她也有些乏了。躺床上睡着了,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什么都不想,不去考虑,只想好好睡一觉。 柳镶韵伸伸懒腰,看窗外太阳高挂,又是一个艳阳天,银儿,你怎么在这里? 小姐,元娘让我弄了些吃的给你,你先吃点东西吧。 看出银儿有心事的模样,怎么了银儿,你有什么事吗?脸色不怎么好。 小姐银儿没事,真的没事,你赶快吃些东西吧。 呃!柳镶韵有些疑惑到,真的没事吗?那怎么脸色这么差?难道是那里不舒服吗?要是不舒服的话你就不用在这里,赶紧回屋歇息吧。这些我自己会弄。 没关系银儿帮你弄好吧,等下元娘让你过去一趟。 哦!看出银儿心里的不安,柳镶韵也开始产生一些不安的情绪。好的等下我就过去。 银儿做好手中的事,一把抱着柳镶韵,姐姐要想我哦。说完就跑了出去。 呃!柳镶韵被银儿的话搞的越发不安,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怪怪的。 弄好所有的一切,柳镶韵屁颠屁颠的来道元娘的房前,敲敲门,待里面的人回应,便快步进去。 元娘,听说你找我?看着略显严肃的脸,柳镶韵也跟着放下了,顽皮的面孔。 你来了,睡的可好。 很好啊!看着元娘脸上的表情,柳镶韵心中也越发的不安,告诉她一定是有什么事。元娘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顶的住。 看了看柳镶韵略显紧张的脸,哎!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担心你会想不开什么的了! 听的元娘的话,柳镶韵的脸突地变得有些煞白。 看着柳镶韵突变的脸,疑惑道你确定没事。 没事,你说吧。 元娘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少主今早来过,我向他说了你在这里的事,可是少主似乎不高兴,让我叫你离开,不让你踏入笑春阁半步,你也知道他在这里的地位,连我都要礼让三分,所以你……元娘有些不忍再说下去,因为她面前的人看上去像是随时能倒下去的模样,但她敢肯定那觉对不是装的。 听着元娘,泪模糊了双眼,有些无力的扶着桌面,显然有些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她想过他不愿见她,但她会想办法见他一面的,也想过她们见面会大吵一架,更或是打一架也行,可是从来没想过他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她,更希望他能听她说,发生的一切。她有多想跟他说她在鸿王府的日子,有多想告诉他,她有多想他。可是现在这样无疑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她一直想不通,明明他说过他会一直相信她的,可为什么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如今这样她该用何种心态去想他,第一次对他产生了抗拒,产生了离心。或许以后她都不会再相信他的话了吧!也不敢再相信了。她觉得如此讽刺,连他娶了别人她都可以忍受,为什么她什么都没做,他竟然会如此。 勉强支撑无力的身体,勉强一笑,让你见笑了,我很好,只是可不可以借你的房间一用。 元娘有些无奈的看着柳镶韵,摇摇头走了出去。 待元娘一走出去,柳镶韵就毫无顾忌的哭了起来,此刻对她来说,哭是最好的发泄,而这个发泄对她来说永远有用。慢慢止住哭泣,找外面喊了一声,进来吧。 谢谢你的房间,现在没事了。我现在是不是就不能住在这里等他了? 听柳镶韵一说,元娘眉头紧皱回道,可以这么说,只是你还要等他?他似乎不想让你…… 元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就这样我又如何能甘心,最起码我要知道一个结果,或者是一个让我死心的答案。还有元娘我不住笑春阁可是在门外总是可以的吧。 有些吃惊,你要在门外等? 是啊!我要等,我不相信我在那里他会不知道,我想看他到底能坐到何种地步,对我要如何的绝情。 你!没想你如此固执。你可知道要是他不知道,或是他不出现呢?你又该怎么办?你可知道你这是自讨苦吃。 谢谢你的关心,你说这些道理我都清楚,也明白,或许我只是更想让自己心安吧,如果什么都不做,我怎么会心安,怎么会甘心,如果我什么都不做的话,我只会把这些事怪在自己身上,心就会更累。我不想这样也不愿意如此。 看着这样的柳镶韵元娘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毕竟有很多事她也不知情,就算要劝也不知从何劝起。哎!随你吧!你们的事我也不清楚,只是你还是要照顾好自己才是,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 听着元娘的话,柳镶韵心里的是感动的,因为这次元娘给她的感觉和之前完全不一样,虽然不知道为何元娘会对她有着突然的转变,可是她心里是高兴的,因为她能感觉到元娘对她的关心。 谢谢你,真的谢谢。那我先出去了。 说完就独自走出了笑春阁。 看着笑春阁的门匾,柳镶韵突然觉得好笑,男人都在这里找女人,而她却在这里等男人。 ------------ 第八十八章 联 系 其实她想再进笑春阁的,可是想到元娘和蔼的神情,她又不好意思给她添麻烦,只是她就这样痴痴的在笑春阁门口等着,感觉太别扭了。看着一个个女人朝里面拉着一个个男人进入笑春阁。她就会觉得别扭,不自觉的撇开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模样,那样子很是无辜。 夜逐渐泛黑,笑春阁也越来越热闹,人越来越多。看着这一幕幕,柳镶韵感叹不已。试问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却抵不过吃喝玩乐的诱惑,而这里恐怕不知有多少人,在家里跟妻子许了多少生死相许的誓言,却又在这里花天酒地。又有多少人是借着公务繁忙的幌子来到这里。 看着这一幕幕,柳镶韵满是疑惑,她跟他真的会有以后吗?为什么她看不到他们的未来,甚至连明天都看不见。 他们除了开始之后都是误会重重,连她都记不清他们之间到底有多少心结。可是事情却没有因为时间的过去而过去,反而在他们心里越陷越深。 看着人来人往各自入戏的人们,柳镶韵她此刻却不知要怎么入戏。 华灯初息,街上的人越来越少,她的心越来越凉,那个人真的不管她了吗?泪再次模糊了双眼,冷风吹在她身上,她能感觉到脸上的冰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是困意来袭,柳镶韵忍不住找了一个可以避风的地方,以地为床天为被就这样睡了。 远处看不清面容若影若现的黑影,看来她的心还在你这里呢?怎么不去看看?卿越萧看着远处靠墙熟睡的人,心不觉一紧,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为少主可以坐到如此地步,他知道她这样只为见少主一面,可是她到底知不知道少主根本就不想见她,自然说出来的话也有点酸溜溜的。 诸葛鑫看了一眼卿越萧,也是少有知道他真正身份的人之一,随即有盯着远方,你若心疼就让她住进去好了,只是以后绝不会在笑春阁看到我一点身影。 卿越萧汗颜,这笑春阁真正的掌管这是谁他最清楚不过了,瞧他说的那些话,还真是决议,连兄弟情都不顾,既然说出如此果断的话来。 撇了撇熟睡的人,走吧,她要在那里等就让她等好了,他到要看看她能等多久。 呃!这就走了,显然卿越萧有些吃惊,来是他要来的,结果看了一眼又要走了。 你不走那你就在这里待着吧。说完没等卿越萧回答,便转身离开。 呃!这人怎么这么着急。嘀咕了一句也跟着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镶韵感觉身有些发冷便紧了紧身子,说也奇怪一下居然感觉不怎么冷了,嘴角划出暖意的微笑。 清晨柳镶韵像是感觉什么,突地睁开眼,看看四周,她明明能感觉到昨夜有诸葛鑫的气息,怎么一起来就没有了呢?难道是她做梦,可是感觉为什么如此清晰,还有这棉被又是什么回事,她还能感觉到里面的温度,事实证明昨夜真的有人来过,只是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了呢,她何时能睡的如此沉。还是在外露宿,那绝对是绝无仅有的一次,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等她醒来,他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今晚还会出现吗?到时候她一定不会在睡的如此之沉。 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期待晚上的到来,只是天才发亮,又等夜晚,却又还早。 在路边随意吃了点东西,就这样一直呆在笑春阁,早晨的笑春阁是没有什么人的,大街上却是人来人往的,不时有人朝柳镶韵这边望去,但大多数都是女子。偶尔也有女子停下脚步打量着柳镶韵,最后都被柳镶韵的眼神给顶了回去。她不想说话,嫌累毕竟要装男音对她来说还是有点难度的,所以她尽量选择少说话。 看着一个个疑惑的神情,柳镶韵只有暗自感叹。这次不知道又会传言成什么样子,还好没人认识她。 柳镶韵现在的样子实在是与一个乞丐没怎么差别,只不过她有一床还算干净的被子,光鲜亮丽的外表,衣装也是整齐干净,让人来人往的人猜不猜她是为何要在哪里,要找女人的话进入笑春阁就是一大把,可为何要在外面而不进去。样子也不像缺钱的哪种,这不还吃着东西。 柳镶韵呆在那里实在无聊至极,随意拿了跟树枝在地上有泥土的地方,画起了漫画来,打发时间。要知道在现代她可是个漫画迷呢。尤其是对漫画里的帅哥尤为喜欢,为此她对漫画还算有一点点了解,画点简单的还是没问题。 柳镶韵在地上画了又擦,擦了又话,一直反反复复。完全达到忘我的境界,对周围的一切早已视而不见。 突然一阵对话将柳镶韵拉会了现实。 娘亲,你看这位小哥哥在画什么啊?我怎么都看不懂。 是啊!我也没见过画画有这样画的还真是奇怪。你以后也要多学习等长大了就懂了吧! 为什么要等长大啊,我问一下小哥哥就知道了啊。 那知道那妇人脸色一边,你问他干嘛,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男孩子是不能呆在这里的,知道吗? 那孩子似懂非懂的看着她娘亲有点委屈的点点头。 可是娘亲你难道不觉那个小哥哥有点可怜吗?一个人在那里,他画画是不是为了要钱啊。说完还有些同情的看着柳镶韵。 傻孩子,你看过穿的这么好还出来要钱的吗?说不定是犯了什么错被家里赶出来的,想进这里面,肯定是里面的人闲他被家里人赶出来没钱,所以才不让他进的,你看他也好意思在这等着。说完鄙视的看了看笑春阁,以同样的眼神看了看柳镶韵。 赶紧走吧!一把拉着小孩离开。 只听见远处传来小孩幼嫩的声音,那不还是可怜吗? 听着那母子俩的对话,柳镶韵感觉头顶有群乌鸦飞过,这些人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这都能想到还真是佩服。 她又何尝不知道,呆在这里会被人胡言乱语,留下话柄,可是她除了在这里等一个办法,就再没其它办法了。只因她知道诸葛鑫跟这里必定有着某种联系,只是她不知道是什么联系,又或者有什么关系而又不能让她知道的,她就一直这么坚信着。也这么激励着自己,她相信他有一天一定会出现。 ------------ 第八十九章 失 落 再度恢复了平静,对外界柳镶韵选择了充耳未闻,继续捣鼓这手里的东西,肚子饿了就随便吃点,累了就闭目一会儿,白天总算是过去了,可是她等的人,却从未出现过。 逐渐有些失落的感觉,可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放弃了,笑春阁再次恢复了热闹的情景。她在等,在期待希望他夜里能再次出现,这次她没有熟睡,而是装睡,她希望昨夜出现的人能再次出现,她希望他们能再次面对面的好好谈谈。 柳镶韵就这么一直假意熟睡,可是他没有因为她假装熟睡而出现。由于假装熟睡的时间过太久,柳镶韵反而真的睡了过去,可是她却睡的很轻,根本无法睡的很沉,毕竟这是露宿在外。 天逐渐发亮,柳镶韵醒了,去不想起来,看着周围的一切,她知道那个人没有出现,一直都不曾出现,可是她并不妥协,她不相信他真的会如此无情,那么为什么前一夜她能感觉到他的出现,为什么她有会睡的如此沉。让她错过了机会,她有些怨,有些恨,她怎么会这样。 小,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着说完的来源,银儿是你啊?这么早这是要做什么呢?并没有回答银儿的话,反而问了些不痛不痒的问题。 我去买点胭脂水粉,姑娘们的都用的差不多了。看了看地上的被子有些吃惊的问道,公子这是在这里过的夜吗?为什么不找过客栈,你这样很危险。 没关系,我这样谁会把主意打在我身上。 可是! 好了,你去买东西吧,你放心好了,我没事。 噢!那我去了!有些不舍的看了看柳镶韵。便离开了。 看着离去的背影,哎!她不想让她继续问下去,她怕她一说她就会忍不住觉得委屈,所以只好打发走银儿。留她独自在那里看着远方发呆,连她都不知道她该想什么,她只觉得好乱心好乱。 躲在一角的银儿,看着那一幕,她知道小姐显然不想让她过问她的事,知道小姐打断了她的问话,她也只好不问,她也知道小姐不愿意说只是不想她难过,可是不问就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说就不代表她就不会难过,看着这样的小姐她怎么能不难过,虽然她们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是在心里她早就认定她就是她的小姐。 靠墙看着天空,柳镶韵只觉得这一切如此美好,她却如此忧伤,于景不合,无奈的笑笑,看着天空偶尔飞过的小鸟,它们会有忧愁吗?会有喜怒哀乐吗?它们懂吗?也许懂吧!它们也是有生命的不是吗?只是它们恐怕没有那么多的烦恼吧! 突然一个热乎乎的包子出现在柳镶韵的眼前,柳镶韵想也没想接过就吃了起来。 你不怕我下毒吗?吃的那么放心。 一听明显是男人的声音,柳镶韵吓了一跳。再看看人,明显不认识,将手里的东西直接扔掉了,退出几步远你是谁? 直接忽略柳镶韵的问话,双手交叉,看着天空,你在看什么呢?看得那么入迷,惹得我都不禁好奇。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到,看着离他几步远的人,他也不气,你跑那么远干嘛,我又不会害你?要真害你的话也不使那么下三滥的手段。 听着他说的那些话,柳镶韵总算放松了下来,松了一口气。一步步靠近。 只是会直接杀了你。 一愣柳镶韵再度跑向了好几米元,那速度之快,那人还真的是的差点就上当了。 连说话人都没反应过来,嘴里还在说着什么,侧头一看,那里还有柳镶韵的身影,周围看了看,我说你跑那么远干嘛?我刚才说的是如果,又不是真的要对你怎么样,瞧你吓得。说到这里他不禁觉得好笑。看着走进的人,没想到你还真有趣。 柳镶韵阴着个脸走过来,满脸的怨气说明此刻她是多么愤怒,朝着那人就来个河东狮吼,你个变态有病啊,话不能一次性说完吗,不知道到我是不能受惊吓的吗?还有此地是我先占有的,你那里凉快那里呆着去,别打搅老娘赏风景,说完还将那人推出了几步远。 看着怒火冲天的人,那人也不怪,反而开始打量起了柳镶韵来,很好,很有趣,就是脾气火爆了点,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柳镶韵一皱眉,奇怪我该记得你吗? 没道理啊!你应该记得我啊! 你要说就说不说就赶紧离开,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做主,你靠边站。 看来是的要我提醒你才行呢?不过你的记忆力还真是差。不满的看了看柳镶韵。 我从来都是该记得的就记得不该记得的自然不记得了,你要说就说怎么那么多废话。 不知道“公子”可还记得前两天打搅了我的好事?故意拖长了公子二字。 好事!我什么时候打搅谁的好事了,在脑子里转了一圈。眼睛一亮,哦!!指着那人,你是就是那个裸体男啊?因为吃惊声音不免有些高了点。你怎么不早说,搞了半天是你啊!有些心虚的说完了后半句。 柳镶韵感觉到四处传来瞩目的目光,呃!她刚刚是不是说话太大声了,在看看那人,明显阴着个脸,该不会要发怒了吧。这个裸体二字在古代可是很隐私,被她这么一说出来好像有点犯众怒了。朝着众人尴尬的笑了笑,她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头低的低低的。 两人一度保持沉默,直到众人看着这里似乎没有什么戏可以看才慢慢散开。 看着低头不语的人,他还真是气急,原来我在你心里竟是这样如此特别。不错,不错。 呃!柳镶韵这人还真的不要脸,有点鄙视的看了看说话的人。可是却不言语,她可不想惹祸上身。继续保持沉默。 哎!我说明明是女子,为什么要女扮男装进入笑春阁,而现在却又在这里? 呃!柳镶韵吃惊的看着说话的人,你知道我是女子,你怎么看的出来。 想我悦人无数怎么可能连你一个女子都认不出来,你这点小把戏骗骗扑通人还好,稍微有点认知的人都会看的出来你是女子。 呃!她一直以为她的易容术还是可以的,因为到现在还没有人拆穿她,所以她一直觉得还算满意。这下好了被那人一说,她才知道原来如此差劲,不免觉得有点失落。 ------------ 第九十章 故 事 谢谢你的好意提醒,小女子受教了,没什么事你还是赶紧离开吧。她可不想她跟诸葛鑫再出现什么误会,只想赶走这个人,话虽然说的小声,可是赶人的意图还是很明显。 哎!真是伤心,原本是看你如此无聊还想多陪陪你呢,看来你似乎不领情呢。 是又怎样,就是不欢迎你,你赶紧走吧。 哎!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不想走了。说完立马就坐了下来。 呃!柳镶韵明显没想到那人会如此无赖,一时愣在那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嘀咕了一句,还真是无赖。没想到世间竟会有这样的人。 没想到还被你遇到了是吧!我这个人呢,一向都是这样,别人越不愿意的事呢,他就越要去做。越要他去做的事,他就越不会去。 撇撇嘴,有些不服气的跟着坐了下来,行了,就你能,行了吧!趴在腿上不再说完。 你叫什么?我叫司徒锦弈,我不建议你叫我弈。 柳镶韵翻了翻白眼,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自恋,不理会司徒锦弈,继续保持沉默。 你可以选择不说,那我以后就叫你小白。不反对吧。 柳镶韵汗颜,这人还真是,小白亏她想的出来,又不是给阿猫阿狗取名字还小白,鄙视的看了看司徒锦弈。不情愿的吐出柳镶韵三个字继续沉默。 司徒锦弈脸上滑过满意的笑容,也不在说话,跟着柳镶韵一起沉默了起来。 过来过往的人,每每经过笑春阁门口都会朝柳镶韵他们那边望望,有半的还会在耳边低语几句。 柳镶韵用胳膊碰碰同样沉默的人,其实你不用在这里的,为什么不进去,我可记得你住在里面的。你也没必要呆在这里赶紧进去吧。 这么快又想敢我走了,我只是想在这里陪陪你,一会子就好。像是说给柳镶韵听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柳镶韵自然知道那些话不是真的说给她听的。 不知道为什么柳镶韵在他脸上看见了忧愁,虽然只是一瞬间可是她却明显感觉到了。因此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任由他在那里坐着虽然占着她的位置,可她还是大方的不去计较。恢复了原状什么都不在说,只是紧紧的盯着前方。 各自想着各自的心思。 夜逐渐泛黑,柳镶韵觉得这天过的特别的快,有人陪伴的感觉就算不说话也很好,至少显得不是那么的无聊。 天又黑了,只是她的心还能进过几次天黑,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越等下去她就越没信心,也觉得越无助,到现在她任然不相信,那个她等的人到现在都还未曾出现过,她到底该怎么做他才肯出来见她一面,哪怕是一面也好,想到这里身体不禁的颤抖了一下。 可就是这一下也没逃过司徒锦弈的眼,怎么了,是那里不舒服?实在不行我就带你进去。 低着头,不用了,我很好,真的,你还是赶快进去吧,在这里挺好,还可以赏星,赏月。如此美景我怎么忍心错过。 今天谢谢你的陪伴,让时间过得很快。谢谢!说完这句话,柳镶韵再次低下了头。 谢什么?我这样也是为了自己,并不全是因为你。我看我还是再呆一会吧。 我知道,你不是为了我,也知道你一定是负了某个为你等待的人,所以你才会在这里陪我的。我明白! 司徒锦弈一惊,你怎么会知道,我可什么都还没说。 现在后悔了吗? 是啊!后悔了,司徒锦弈默默的回答了柳镶韵的话,其实我真的很后悔,也很自责,曾经也有个女子如你一般痴痴的等别人的等着我,等着我的出现,直到她心灰意冷是我都不曾出现过,而选择了自残。只因当时的他一心只放在他的事情上,完全忽略了那个痴痴等他之人。直到她的离去他才恍然大悟,只是为时已晚。从那以后我便夜夜买醉,流连于青楼之中,他一直想从脑海了清除有关于她的记忆,赖和他越挣扎他跟她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那时他才明白她在他心里早已落下了根,只是他一直假装忽视,才导致了他跟她最后的阴阳两隔。 有酒吗?突然想喝酒了。 呃!柳镶韵显然没想到他会转移话题,她正听得有些入神,也有些感叹,没想到竟会有和她一样痴傻之人,为了一个男人痴痴等待,为一个没有结果的理由而等待而执着。只是她和她唯一的区别便是她不会那么傻而选择自残,相反她会生活的好好的。想到这样有些无奈,她现在最不希望的就是这个结果。 你好自私?就因为自己的事业,自己的事让一个掏心掏肺的人为你如此痛苦,如此香消玉碎。我为她感到不值,而你居然选择夜夜醉酒于青楼,你知道这样你如何对的起她? 也难怪我会在笑春阁遇见你,真的为你感到不耻。 就知道你会为她不平,也是这一切都本就是我的错,只是在笑春阁自然有我的原因,我的理由。而你之前看到的那里对我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去那里,以你对那里的熟悉我知道你肯定是住过那里的,更不知道为什么元娘会让你住那里,但是我敢肯定自她走后你是第一个住进那里的人。 你说对了,我是住过那里,我之所以会进去是因为我以为那里会没有人住所以才会直接闯了进去打扰了你的好事。 你可知道她就是在那里自残的吗?我跟她的相识相离都是在那里,那间不大不小的房间里。 柳镶韵总算有点明白他们之间的纠葛了,原来她之前是那里的歌女,怪不得司徒锦弈会一直疏于她,或许只因为心里那道过不去的坎吧。只是可惜了那女子。 她没想到她之前住的地方竟然有着这样一段故事,而她居然一点也不知道,更可气的是居然没有一个人告诉过她,如果那时有人告诉她的话她是肯定不愿意住那里的,现在知道这些也算了然,反而觉得没什么了。最起码跟这里比那里还是好很多。 为什么想要跟我说这些,你知道我什么都帮不上不是吗? 不知道,就是想跟你说那些,觉得你能理解。其实说出来感觉好了很多。 那就好!以后不要在做哪些傻事了,她看不到。 好!我答应你! 两人相视一笑,都不再说话。 ------------ 第九十一章 从此形同陌路? 一闪一闪亮晶晶,漫天都是小星星,在夜晚的天空,这闪闪发光的东西永远这么明亮,闪耀。 司徒锦弈走后,留下柳镶韵一个人看着这天空发呆,这时的她早已没了昨晚的期待,没了之前的兴奋。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就知道他今晚不会出现,她就这样看着天空数着星星渐渐入睡。 时间不会因为柳镶韵的等待而停止,看着有些邋遢的衣服,闻着有些汗味的身子,柳镶韵才发现时间过的如此之快。连她都不知道过了几天,问了问旁边的早餐铺,才知道她在这里等了十来天。听到这个答案连她都吃惊不小,苦涩一笑,不知道这时间是过的太快,还是太慢了。太快是因为他到现在还没出现,他没出现对她来说就是太快。太慢是因为她竟然在那里等了有十几天如此漫长的日子她居然也熬过来了。可是他还是没出现。 这几天有时候银儿会出来跟她说说笑春阁的事,司徒锦弈也好来陪她聊聊天,让柳镶韵不会觉得那么无聊。他们就如她的姐妹兄弟一样,无话不谈。 司徒锦弈说他们是朋友,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他。事实柳镶韵会找他吗?也许离开这里他们就不会在有联系,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也许偶尔会有一个插曲,那夜只是朋友间的偶遇,这样的机会又有多少。 银儿说她就是她的姐姐,只要她要她做的她一定尽力完成。事实又真会如此吗?在那样的环境里面,她以后真的会有如此清如水的心吗?以后?谁又知道多少…… 夜又悄悄的来临,只是今天的天空黑暗了许多,没有星星的照耀,仿佛一切都失去了光泽,就如柳镶韵此刻般,疼已成为过去,留下的只有平静,再平静。不知道为什么她此刻不是伤心,不是难过,更不是心痛,而是有种说不出的放松,离开了原来的位置,慢慢走向寂静没有一人的大街,她就像没有灵魂的精灵独自在空中游荡,找不到任何方向。 突然一声惊雷,将柳镶韵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她什么时候走到这里来了,看周围的一切,杂草丛生,树木成森,听着周围悉悉索索的声音,柳镶韵有点惊慌,什么时候走到这里来了,她竟浑然不知,或许是她想事情想的太入迷,可是该死的怎么会来到这样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还有她到底走了多久才能走到这里来,连她自己都吃惊不小,何时她有这能力了,想事情也可以走的这么快。 随意靠在一颗大树下,开始抽泣了起来,因为没有人,她便毫无顾忌的哭了起来,忍了那么久她觉的好累,虽然平静可她就是想哭,哭出那些没有的烦恼。 她恨,她恨诸葛鑫的绝情,她恨自己为何这般傻,明明她就没什么,为什么那人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于她,如果不在乎当初为什么有要说那些不负责的话,害她弄丢了她的心。她一直在等机会,等他出现,她想把所有的一切开心不开心都告诉他,想告诉他她有多在乎他,可是为什么他连出都不愿情愿,这让她情何以堪。他明明就知道她在笑春阁外就是为了等他的。为什么还要如此。 想到这些,泪打湿了她的脸,她只想发泄,一把一把的拔出地上的草,嘴里带着哭泣的腔调一直念着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直到筋疲力尽她才停了下来,躺在了地上,大雨不听使唤的下了起来。顷刻间打湿了柳镶韵的衣衫,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是水。 红尘缘,红尘怨。痛了惆怅的心,湿了等待的眼。经得起那些风雨,幻想着和好的甜蜜,或重逢时的拥抱,那个时候便会边流泪边捶打对方,还是在傻笑着。那又该是多美的画面,十几个日日夜夜的等待让这一切化为泡影。让这一切美好的憧憬都已化为灰烬。 粉拳紧捏,心里默念,你我从此行同陌路。脸上只有伪装不了的恨意与怒气。 突然一声调侃打乱了柳镶韵所有的思路。 啧啧,这些花草得跟你有多大的仇恨,竟被你弄成这般模样。 柳镶韵没有看他,闭着眼,淋着雨,仿佛是享受,意是难过到没有知觉,什么都不想做,也不想说话。 见柳镶韵没有说话,他自顾自的躺在了柳镶韵旁边,陪着她一起淋雨。其实从柳镶韵离开的那刻他就跟来了,看出她情绪不好,一直也没打乱她,就这么一直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疼哭,发泄,他知道他现在还不是时候出现,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天她很累吧,本来想把她带走,可是如果她不死心,就算带走又有什么意义。于是他一直在她背后看着她,保护她。 淋雨的感觉真好,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自在的淋着雨,看来还是托你的福,让我享受了这不一般的感觉。 直接忽视那些话,柳镶韵看了看那人一眼,虽然模糊不清,可她还是清楚的看清了此人的装扮。 怎么会是你?我以为你回去了? 怎么?不希望是我吗?可是偏偏是我。敲了敲柳镶韵的头,傻瓜我回去了,可以再来啊。 勉强一笑,是谁都不重要,只是没想到会是你,看到如此狼狈的我。有点不好意思。话虽说的是不好意思,可是脸上却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 侧身看着柳镶韵,哭过了,发泄过了,是不是好了很多了。我们也该离开了吧!这雨淋多了可不好,生病了可没人照顾你。 你走吧!我还不想走。放心好了我身子好着呢,不会生病的。 说完再次闭上眼,不在理会那人。 看着如此固执之人,他什么都不说,也不问一把抱着柳镶韵就走。 感觉到身体的移动,柳镶韵慢慢睁开眼,看着抱着她人,黑夜中看不清他的脸,但却能清晰的看清他的轮廓,她跟他仿佛只有在夜中才能很好的相处,第一次是,第二次也是,白天他们就像陌生人。夜里他总能给她惊奇。第一次是,现在也是,她以为她从此就要一个人流浪,一个人去过以后的生活。这是他却出现了,这代表这什么呢?感激?她现在是这么认为的。 而她也只能感激,在她孤立无援是他的出现无疑是给她开了一扇窗,就如当初诸葛鑫一样,让她看到了希望,只是现在她什么也给不了,能给的也只有感激。 她没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关于他,她什么都不想问,什么都不想知道,有些东西知道的多了未必就是好的。她就这么打量着他,看着他嘴角泛出的笑意,柳镶韵也跟着无意的笑了。 雨拍打在两个人身上,却都不觉冷,脸上的笑意告诉他们,这一刻是多么的美好。 ------------ 第九十二章 如此般配 柳镶韵任由南云霄抱着,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那里,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她走,可是她就是这么任由他抱着,最坏的事都已经过去了,难道还会有比这更坏的事发生吗?现在对她来说什么都无所谓,她还没整理好自己的心,现在只想好好的静静。 见南云霄没有放下她的打算,她干脆埋进了他怀里,什么也不管的睡着了。 看着怀里的人,刚刚还是不安的神情现在却睡着了,情不自禁的笑了笑,加快脚步向目的地走去。 来到他所住的别院,回到房间,将柳镶韵放了下来,叫下人打来热水,他便只身退了出去。 感受的身子的暖意,柳镶韵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幕吓了她一跳,你们在干嘛? 姑娘奴婢们在帮你搓澡啊? 柳镶韵汗颜!连忙推开那些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手,一把夺过一人手上的澡帕,连忙说道我自己来谢谢,你们先出去吧。 可是姑娘?太子有吩咐奴婢们帮你搓澡,出去恐怕不太好。一个丫头说道。 你们出去吧!就说是我说的,他不会责怪你们的。我不习惯有人伺候。满脸笑意的说完这些话。 是!那奴婢们先告退,有事叫一声就好。 嗯!知道了。 几个丫头怯生生出门的来到太子面前,启禀太子姑娘说不用奴婢们伺候,吩咐奴婢们先出来。 那你们就先下去吧,本太子在这里就好。 躺在浴池中看着古色古香的琉璃瓦,思绪不知不觉又飘向远处。想着在竹屋的情景,想着竹林的情景,不停的在眼前来回播放。将脸埋进水里想要抹掉他的身影,抹掉关于他的一切。奈何她怎么都抹不去,那个她不想去想的人,那身影反而变本加厉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躲都躲不掉。泪滑进她嘴里,咸咸的味道,她却觉得蛮是苦涩。 此时天早已发亮,雨不知何时已停止下落。调整好情绪,看了看还有些发红的双眼,委屈一笑这又是何苦。出去透透气。 柳镶韵看着一身湿衣而立的人,有些惊讶,你怎么还在这里,怎么都没换衣服,穿了这么就身体吃的消吗? 不怒反笑的看着柳镶韵,你也知道时间久啊,那可是我的房间,你在里面沐浴我怎么好进去,我到是无所谓,你难道都不怕有人说闲话。 呃!这是你的房间,难怪这么奢华,高富帅的待遇就是不一样。不好意思,我没想到这是你住的地方,那你赶紧去换了吧,生病了可不好。 南云霄靠近柳镶韵,脸对着脸,我可以当作你这是在关心我吗?还有高富帅是什么意思。 柳镶韵翻了翻白眼,你少自恋了,要不是看在你是因为我才搞成这样的,我才不会关心你呢?你别少臭美了。至于高富帅是什么意思,勾勾手指示意南云霄附耳过去,悄悄的说了声,不告诉你。你自己去想吧。说完还不等南云霄回答,连忙将他推了进去,你赶紧换衣服去吧,不要在这里磨蹭了。 随后柳镶韵便听见里屋传来的声音,那不还是关心我嘛。 再次翻白眼却什么也没说,就她一个人在外,这时她才意识到,她好像到了不该到的地方。这是到了那里?只是她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会不会太晚了。 他怎么会带她来这里。她可不认为这里就是南兴国,很显然是南云霄在这里的一个居住点。 外面四处环山,白雾层层就如生在天上人间般,让人如痴如醉般的景色,这必定是处在深山老林之中最为凸出的地方。想在这样一个地方修建一座府邸或是门派得话多少精力,光想想就觉得复杂而艰难,如此隐蔽之地,南云霄怎么会放心将她带来此地。是相信她还是放心她,肯定不会惹出什么是来。只是她不知道有些事不是她不去触碰,就会平安无事。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看着远方入神的柳镶韵丝毫没察觉到有人的靠近。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看着站在面前人,几乎没认出来。咦!你也喜欢穿白色的吗?很适合你。简单的说了两句便又看向了远方。 因为觉得你穿白色很好看,所以我便找人借了两件,一件男装,一件女装。 呃!柳镶韵一惊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穿白衣了。再她印象中她很少穿,在笑春阁外虽是白衣可却是男装。 总之见过就对了。置于在那,秘密。 柳镶韵汗颜,这是跟她学吗??还秘密,难道她就想不到吗,她自己穿了几次白衣她会不记得吗,她想不到除非她是白痴?继续看着远方,不理会他的笑颜。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他这样笑让她很不安全。 喜欢这里吗? 这里是那里?很美,很漂亮,自然是喜欢的。 喜欢就好,我还担心你不喜欢呢,看样子我是多虑了。满心欢喜的笑了起来。 看着这样的他,柳镶韵突然发现其实他还没那么讨厌,只少没有在皇宫时那么讨厌,只是那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如果她心里没有诸葛鑫恐怕也会陷入这如痴如醉的笑容里而无法自拔吧。毕竟他现在看起来就像人间仙子,风吹动散落惹人羡慕的黑发,显得栩栩如生。让人无法从将视线从身上移开。 嘴角发出浅浅的笑,你知道吗?如果没有他,我肯定会被此刻的你诱惑到不可自拔。 既然如此,把他忘了,记住我。 可惜先遇到了他,把心丢给了他,任我怎么找也找不回来。我是不是很没用。 没关系,我会帮你找回你丢失的心,我有这个信心。还有不是你没用而是你心太软,太善良了。才会被迷了心,我相信你只是占时的了迷路,还没找到合适的方向。 看了看南云霄,但愿吧。想着他的话善良,她善良吗?她可从来没这么觉得过。她从没做过好事,也不做坏事,顶多算得上是不坏,南云霄还真是会给她戴高帽。 浅浅一笑,什么也不说。微风吹打在脸上很是清凉。柳镶韵享受着这样的感觉。 他们都不在言语,享受着这微风的沐浴。 风吹打在他们脸上,发梢。如此清丽脱俗的两个人,同样的表情,同样的服装颜色,看起来如此般配。 ------------ 第九十三章 看 日 出 小姐我们回了吧!泪滑过她的脸颊,想她千里迢迢来到无忧国找他,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一幕,还有师兄这样的笑容连她都没见过。他怎么可以就算曾经她曾经有负于他,可是她已经知道错了,不是吗?为什么还有找个女人来气她。她承认他做到了而且很成功,她此刻便是如此难过又伤心。 走吧!在侍女的搀扶下,优雅委婉的慢慢离开。 南云霄远远便看见离去的背影,眉头轻皱她怎么来了?谁允许她来这里的。 柳镶韵无意撇过头正好看见这一幕,再看了看南云霄的神情她就知道他们不一般,嘴角滑过微微的笑容,有她或许自己会更放心。什么也不问,继续享受这微风的沐浴,期待着日出的出现。 太阳渐渐从昏暗的乌云中脱颖而出,照亮了原本昏暗的云朵显得如此红火。很美对吗?自然真是神奇明明昨夜还是滂沱大雨,而现就已太阳大出。我还从来没有认真的如此看过日出没想到如今却如愿了。无奈一笑。 是啊!真美。在这里这么久了居然没发现如此美景。 柳镶韵一惊,不会吧?你居然不知道,那就是也没看过了,瘪瘪嘴如此美景居然被你忽略,还真是浪费。 听闻她的话,南云霄笑笑,每天起早贪黑,怎么可能看见如此风景。 有些事你在快速前进时也有可能忽略很多,偶尔停下脚步看看周围,注意一下身边的人和事,你会发现你已经错过了太多,太多。 南云霄显然没想的柳镶韵会说出如此的话来,有些吃惊的看着柳镶韵,没想到你看的如此清透。是啊就如这美景,想到也觉这般可惜。 这么说你日落肯定也没见过了。没想到你会如此繁忙,看来你还是第一次这么清闲。 南云霄笑笑,也不是第一次,还有一次。 呃!柳镶韵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还真是很少清闲下来。只是还有一次怕是跟刚才那个女子吧,从她背影的形态就能看出来,她绝对会是优柔,内敛之人以后也绝对会是一个很好的贤内助。真羡慕自己何时再能坐到如此。还真是特别难,只是她也不会学着如此。 看出来柳镶韵眼里的疑问,原来她还是好奇。笑着说还有一次便是,南云霄停顿了一下,花满地之时。 再次被惊讶,尴尬一笑,没想到会是那一次。 所以我以后可能会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你自己一切要小心,还有她恐怕不是你想的那么无害。 呃!她?谁啊? 邪恶一笑,别以为刚才你看我会没发现。 呃!你看到了?怎么都不吭声。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带我来这里?还有你怎么就认为我把她想到很好? 从你的表情看的出来。还有在这里怎么都比在外面安全,有我在她自然不会添太多麻烦,只是不代表她不会找麻烦。 哦!知道了。只是在这里我随意走动会没事吧?还有我住那里?别说让我住这里。 放心不会,要你也不会要强的,这点原则我还是清楚的。 呃!柳镶韵汗颜,她这是说的什么话。摸摸南云霄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 看着柳镶韵奇怪的动作,也不恼,看着的表情,没有脸红,没有羞涩,甚至连紧张都没有,反而有些不满的嘟着嘴。会意一笑,真是个奇怪的女子,如此露骨的话语她反而一点事也没有,就连笑春阁花魁听他这么说也会脸红心跳好一阵,可她却没有任何表情。你好像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呃!什么奇怪,显然没料到南云霄会问这样的问题。顿了一下,哦……你说的是上不上我的问题啊?那很正常啊有什么好奇怪的事。 正常? 看着南云霄疑惑的神情,柳镶韵呆了一秒,本来就很正常啊?这样的话在我们那里就是很正常的事。还有更露骨的话都听过呢,有什么好稀奇的,瞧你看我那样像活见怪物一样,才奇怪呢。最后还露出鄙视的面容笑了笑以示你太孤陋寡闻了。 南云霄完全处于震惊状态,就这样直直的盯这柳镶韵。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感觉心里毛毛的。好像我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一样。错误?呃,柳镶韵想到什么,眼瞪得老大,看着南云霄。完了完了,她还真的犯了个天大的错误。想想她刚才说的话,现在就觉得头皮发麻,她怎么一下给忘了这是古代了,怎么忘了这里那没有那么开放。这些话在这里对女子而言可是禁忌,她怎么一股脑的说些胡话。也难怪南云霄会用此眼光打量他。堆满满脸的笑容,对着南云霄嘿嘿的笑,拉着南云霄的衣袖摇着他的手,那个……我刚刚说的只是胡话,真的是胡话,你可别当真啊,说完还故作发誓的模样以增加话的可信度,那笑容连她自己都觉得特假。 靠近柳镶韵的脸,害的柳镶韵直接后退了一步。可是我当真了怎么办,还有你们那里不就是无忧国吗?难道你不是无忧国之人?我怎么没听过无忧国何时能说出更露骨的话来,怎么在我的了解里无忧国好像还没有开放到如此地步呢? 小心推开靠自己很近的人,那个我真的是说的胡话,可能是昨夜淋雨淋多了,思绪有点堵,脑袋有点运转不正常了。咦!奇怪怎么感觉头晕晕的呢?你还没说我住那里呢? 看着故作晕状的人,南云霄悠然一笑,你就住那边吧,指了指他隔壁。 好啊!那我先去休息了,昨夜还真是累坏了呢,说完一股脑的跑进了,南云霄指定的房间。 看着落荒而逃的人,南云霄脸上立马换成了嗜血的面容。喊了一声来人。只见原本无人的地突然站着几个人,你去查查有什么地方是什么露骨的话都能说的包括床上的。 是!只见一人抱拳后离开。他的疑惑只能藏在心里。 你们两个保护好里面的人,除了本宫谁也不准进去。本宫不想看着她有丝毫闪失,如果任何失误相信你们知道后果的。 是,两人异口同声的回到后便消失了。 南云霄看了看跑向房里的人,嘴角再度滑过无意的笑容。看来这小妮子秘密似乎很多呢。 ------------ 第九十四章 南云霄的心结 有些惊慌失措的柳镶韵一跑进屋就拍拍胸脯,深吸口气努力放松。刚刚还真是,她怎么一急就忘了这是古代的事呢,他肯定会怀疑的,不过她也不担心,就算查他也什么都查不到,反正那个地方又不存在,只要她不说,又有谁会知道。也正好她可以好好休息了,一夜未睡早就有些筋疲力尽了,只是她自己忽略了而已,眼下正好有机会休息一下她又怎么会错过呢。 躺在床上的人原本想要好好休息一下,可无论她怎样数羊,看着屋顶发呆,还是紧闭双目,就是无法入睡。更是努力克制不去想诸葛鑫,每次都会心不由己的想起他,柳镶韵觉得烦闷不已。 在床上翻腾了半天的柳镶韵终于感觉困意来袭,闭眼继续数羊慢慢睡着。 本打算出门的南云霄走到半路就遇到了他现在最不想见到之人。欲转身离开,却被叫喊声停住了脚步。 师哥就这么不想见到琉璃吗?琉璃千里迢迢赶来就是想见见师哥,师哥如今这态度实在太伤琉璃的心了,说完用手绢擦擦已流下来的眼泪显得楚楚可怜。 南云霄早就习惯了她这楚楚可怜唯唯诺诺面对世人的模样,讽刺的说道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装的如此,我自认为还算了解你,把你那些虚伪的面孔收起来。 琉璃显然没有料到他会说出如此话来,一时愣愣的退了两步,他何时对她说过如此的话来,她一直以为他是喜欢这样的她的,可是没想的在他心里竟然是这种想法。看着打算离开的南云霄她毫不犹豫的上前拉着他的手腕。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是因为她? 一提起她南云霄的脸色变得极度难看,挪回欲走的脚步,你最好不要去找她的麻烦,如果她有任何闪失,我会全部算在你身上,你最好听清楚我的话。 琉璃一惊,脸上早已没有刚才的优柔,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而是警告。说完便转身离去。 看着离去的背影,眼泪毫无止境的流下,他怎么会如此,怎么能如此待她,难道她们的过去就那么一文不值吗?难道她们的回忆就这么不存在吗?他从来不曾对她说过如此重的话,如今为了那个女人竟然威胁她,刚刚那些话在她眼里就是威胁,警告哼哼,跟威胁又差的了多少,意思都一样。不然她去找她麻烦,难道她在他心里就那么的善妒吗?善妒到担心她会去找她麻烦。这是多么讽刺的事。 他何时这么在乎过她,恐怕从小到大都没有,应该也不是没有只是小时候他们还是很好很好,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慢慢疏远她,甚至有时候她能感觉到他在躲避她。这件事她一直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每次想问他却一直都没机会。 琉璃贴身丫鬟来的身边,小姐不要伤心了,相信云公子会明白小姐的苦心的,小姐不必急于一时。只要小姐保持原来的模样云公子的心一定会回到小姐身上的。 看了看身边的丫头琉璃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只是安慰自己而已,给了一个放心的眼神,但愿会有那一天吧,回屋吧我有些累了。 是!走吧。 某个角落南云霄冷眼看着离开的两个背影,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琉璃…… 他曾经钦慕的女子,他曾经许诺给她一生的女子,他曾经发誓要一生一世照顾的女人。 那个曾经伤他最深的女子,那个为名为利的女子,在别人怀里销魂,却被他当场遇到。那时的他仿佛万箭穿心般难受,男人叫他皇兄时他有多难受,她叫他师哥时,他如心死般没了思绪。他从来不曾怀疑过她。更没想到他一心一意对待的人竟然会如此。 看着她满脸惊讶的表情,她恐怕无论如何也无法料到在她身边从小到大的他,她的师哥会是南兴国太子。突然转变的神情让他觉得如此虚伪,哭着嚷着师哥这一切都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我是被逼的,你一定要相信我。那楚楚可怜模样显得如此凄惨。他从来没想到他会输的如此凄惨,看他论长相他自认为不会输于南兴国任何人,论地位除去太子之位,他风云的名字在南兴国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可是她却看不上眼,去巴结他的皇弟,在得知他的身份后有找各种理由接近他,这是何等的可笑。 他笑自己的痴情,笑自己太傻被一个女人玩的团团转,从此他变得目中无人,也不再相信女人,变得冷酷无情,跟女人除了床上那点事就别无其他,即便这样他也有他的原则,所以至今府上几个妃嫔。他只在外面玩可从来不会带回府上,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在笑春阁遇上柳镶韵的原因。 在外的人都只知道他是风云,没人知道他是南兴国太子,即便他做过和亲使者,只是那些普通百姓又怎么看的出来。至于看出来的人也无所谓。 遇到柳镶韵对他来说无疑是上天送给她的礼物,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她有吸引他的能力,一个小小的动作,一句话都能让他回味好久,从见到她的那刻起他有多久没有出入烟花之地,没有以酒度日连他都记不清了,所以不管他不惜付出怎样的代价他也要将她到身边,来到这翔云庄。事实他坐到了,只是他不知道多久以后她若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她还会不会怪他。 以后就算他无法接受他,但有她在身边一定会有很多乐趣,这一点他毫无质疑。在他眼里柳镶韵就是一个古灵精怪的精灵,不管她再难过,再伤心她都能隐藏的很好,或是很快的遗忘掉,这是他对她的观察。有时候却又固执的不知道放手。 本来打算出去的南云霄再遇到琉璃后突然不想出去,转身回到了房间,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轻轻推开柳镶韵的房门。 这柳镶韵的睡姿还真是……为什么明明昨夜还很伤心的她如今睡着的时居然会笑,是梦到什么了?她是真的如此容易就放下了吗?不然又怎么会笑?只是真的会这么容易吗?南云霄显然有些不敢相信,嘀咕为什么总是看不够你?为什么你总能坐到如此洒脱。如果我能和你一般容易放下或许这几年就不会背负着如此的不堪而放不下。 不管怎么样现在遇到你我不后悔。 ------------ 第九十五章 你希望我是那一个? 半迷糊中的柳镶韵便看见有人在床边,也不知道为什么许是顺其自然的喊道,诸葛冥鸿你来了,我好饿有没有吃的? 本来看着醒来的人心里满是欢喜,一听柳镶韵的话,笑容僵在了脸上,冷冷的说了声,你确定你睡醒了? 一听这声音,明显不是诸葛冥鸿的声音,打了个激灵里面清醒直直的盯着南云霄。拍拍有些发浑的脑袋,哎呀,不好意思我给忘了这是在你这里了?一下转变太快了,我还有些分不清方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想看看你,怎么样在这里睡的还习惯吗? 还好!就是有点认床。 没关系以后习惯就好了。你饿了?我去叫人备点吃的吧。 呃!这真是他?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温柔了?别说她还真有点不习惯呢?想到这里柳镶韵便直直的盯着南云霄看。有点奇怪哟。 南云霄眉头轻皱,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确定你真的是风云?不是南兴国太子南云霄? 南云霄有些哭笑不得,你认为我会是哪一个?你希望我是哪一个? 听到这话,柳镶韵便大胆的打量起南云霄来,摸着下颚故作皱眉的模样,想那风云温柔和善,哪像南兴国太子太阴晴不定,很危险随时可能发生不测,说不定一不小心就会受到他的迫害。柳镶韵正津津有味的说着两个人直间的差别,殊不知听者早已经有些怒不可亵了。柳镶韵一转身便看着乌云密布的南云霄。呃!我好像话多了一点,嗬。 见柳镶韵的奇怪的表情,南云霄有气也消了一大半,你还是没说你到底希望我会是哪一个呢? 嗨!这还不明显?当然是风云了,谁会跟危险的人物呆在一起,说不定一不小心脑袋就掉了呢。说完还有意无意的朝南云霄那里瞟了瞟。 是吗?可是太子有地位,有权势如果有幸成为太子妃的话将来也有可能是一国之母,试问天下有多少女子会为这个地位撞的头破血流。你真的不在乎? 柳镶韵无语的看了看南云霄,那是她们俗,我才不稀罕那个什么地位呢,相反是有多远躲多远,你想想虽然在哪里是过着金丝雀的生活,如果那样的话会错过多少风景,又会少了多少该有的欢乐,还有最危险的是在那里随时有可能小命,要真是那样岂不哀哉了。那里就如牢笼里的金丝雀有何差别,一生都得呆在那里,有什么好的。 南云霄有些讶异的看着柳镶韵,不回答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不是!我说的都是真的,怎么感觉你就不信呢?还有你这都是什么表情,看的她怪别扭。哎!你倒是说话啊? 噗!南云霄毫不保留的笑了起来,吓了柳镶韵一跳。 你!你这是干嘛?你又在笑什么?怎么看都觉得你一惊一乍的呢。 你还真是特别。既然如此以后就叫我风云好了,我可不想在你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呃!特别?我吗?那里特别了,还不是一样都是人。 看着那人笑着走出去,留下柳镶韵一个人在哪里呆愣了半天。 哎!你不是饿了吗?怎么还不走?突然出现的脑袋将柳镶韵吓了一跳。 你有病啊!直接跑过去给了南云霄一拳。 南云霄却是不疼不痒的笑了笑,在南云霄的带领下两人并肩而走,边走边笑的两人丝毫没发现后面一双尖锐的眼光。确切的说是柳镶韵毫无知情。 在丫鬟的搀扶下才勉强站稳之人,落寞的看着前面有说有笑的俩人,泪便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 连一边的丫鬟都看不下去的抱怨到,云公子这是怎么了?肯定是被那狐狸精迷的失去理智,一看就是下乡野丫头怎么能跟小姐比呢,小姐你别放心上,说不定等云公子腻了,就自然会回到小姐身边了。 莲儿她的贴身丫鬟,乖巧听话,为此她才一直将她留在身边。莲儿休得多嘴,那个女人只是师哥的客人而已你不要瞎乱猜测,以便换了那姑娘的名誉。 莲儿有些不服气的嘟嘟嘴,小姐都这样了,还怪她会多想,只怕自己是想多了吧。看那一脸受伤的表情她就知道,小姐当真了。 好了我们走吧。 嗯! 来到饭堂,丫鬟有些委屈的看着自家小姐,怎么小姐都还没到她们就先吃起来了呢。 柳镶韵正乐呵呵的吃着饭,突然感觉有影子射进屋里,抬头一看,门口站着俩人,将含在嘴里的饭一口吞了下去,定定神再看看不知是进是退的连人,柳镶韵有些纳闷,没听还有人啊,她这样人还没到齐就自己吃了起来是不是很没礼貌。要知道古人可都是很讲礼节的人,她这样映像分估计直接没有了,再看看若无其事是风云。冷冰冰的吐出几气死人的几个字。 来了,就坐下吃吧。 柳镶韵看着没打算动的人,立马起身亲切拉着门口之人的手腕说道姐姐一起吃吧,我刚刚实在是饿急了,才偷吃了一点,姐姐不会生气吧,说完呵呵的笑了笑,看着悄悄的朝风云吐了吐舌头。 本来低头的风云,一抬头正好看见这一幕。对着柳镶韵无意的笑了笑,一转眼像是没看见似得继续吃着东西。 有些得意的柳镶韵将那人拉到南云霄旁边姐姐坐这里吧,也没等她的回应便将她按了下去。随后便跑向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咬着筷子,还不知道姐姐叫什么名字呢?满眼期待的看着对面刚坐下的人。 对着柳镶韵温柔一笑,我叫琉璃不知妹妹如何称呼呢? 柳镶韵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做了一下评价,因为她实在找不到很好的词汇来形容那两个字,就只好简单的说了一下很不错的名字呢? 我叫柳镶韵,你叫我韵儿就行了。 那怎么行呢,既然妹妹叫我一声姐姐我怎么好不叫妹妹呢? 一听这话柳镶韵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轻声说道那就随了姐姐吧。之后便低头不语,琉璃的话外之意她怎么会听不出来,不就是她叫了她一声姐姐嘛,要不是处于礼貌她会叫她姐姐看玩笑,想到她不情愿的样子柳镶韵就觉得极度的不爽,之后便一直没说完,柳镶韵任然毫无顾忌的吃饭也不理会琉璃他们会怎么想。本来刚开始也好怕她不习惯,一听她那话后,她才不管她习不习惯呢。她任就吃她的东西。 吃完后拉着风云就走,也不管那人会怎么想,柳镶韵之所以拿着风云是因为她不记得回去的路了,来的时候只顾着跟他说话去了,却忘了记着这路该怎么走。 ------------ 第九十六章 梦里也缠着她 南云霄就满脸笑意的任由柳镶韵拉着走,什么也不说,也不问。 咦!奇怪我明明记得是这条路的啊,怎么越走越不对劲了呢?看着旁边一脸笑意的人,柳镶韵汗颜,明明身边就拉着一个带路的,却忘了使唤,她还真是糊涂,看着风云欠抽的脸柳镶韵就气不打一出来,笑屁啊,你一定知道我是找不到原来的路了对吧,瞧你那腹黑的样,我就知道你是故意不说的,你还真是危险。 天呐!你这可冤枉我了,不是我不说,而是你根本就什么都没问,也什么都没说,你不是我又怎么会知道我知道呢?所以这事你还真不能怪我,我还以为你想到处转转,所以就陪着你了。还有我那里危险了?想我如此和善竟被你说的如此不堪,哎!还真是伤心。 咬牙切齿的盯着说话之人,那个气啊,心想你伤心个屁啊,可是却又什么都不能说,确实是自己一时急着回房忽略了被她拉着的他。根本就没想到问这事上,心里那个郁闷啊。 看着被柳镶韵拉着走掉的人,琉璃心就如针扎般难受,只要关于他的事,泪永远都会不听使唤的流出来。她不明白那个女人怎么如此大胆,公然拉着师哥走掉,就连她长这么大都没做过这样的事,为什么她却可以?明知道这是男女授受不亲为什么她可以表现的如此自然。而自己看到居然也不觉得奇怪。师哥也不拒绝,真是可笑至极。 小姐,莲儿有些委屈的看着自己家小姐,你看那个女人多嚣张,小姐就不觉得委屈吗?莲儿都替小姐感到委屈。 委屈啥?是我有错在先不怨师哥会这么做。 小姐,听到这话莲儿明显不满,小姐就算犯了天大的错,云少爷也不该如此待小姐啊,这对小姐太不公平了。 莲儿,琉璃有些怒气的喊道,以后不要在说这些话了,该知道的就知道,不该知道的也不要问,有些事知道了也要当作不知道,你以前的聪明才智去那里,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了么?以后不要在说这些有的没得了,知道了吗? 莲儿显然没料到她家小姐会这么说她一时也没反映过拉,只好木讷的回应道,是!莲儿知道了。 琉璃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俩人离去的方向,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莲儿还看着那里发呆,待反应过来便看见已走远的小姐,连忙叫到小姐等等我啊! 来到房间的柳镶韵,不管有没有人在场,直接朝床上一躺,伸伸懒腰,哎呀!真舒服啊!还是床亲切啊,真是喜欢到爆。 独自乐呵了一会子,起来,本打算起来喝口茶,结果一站起来就被眼前的人吓一跳。你怎么还没走?没有也不知道吱一声吗?你这样很吓人。 是你自己将我当成隐形人,怎么反到怪我不说话了呢,又是谁一路拉着我跑?再说我觉得这样看着你也不赖,没想到你自娱自乐的精神还不错。 呃!感觉头顶有乌鸦飞过,撇撇嘴也不在说话。那现在你怎么还不出去。 啧!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印象中好像没得罪你,怎么这么不情愿的表情。 不是啦!只是我现在真的很累,都还没睡好,还想在睡一会。再说你看天都快黑了,也该休息了,你说是吧。 眯眼似得看着柳镶韵,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休息,要不要给你安排两个丫鬟,照顾你? 不用了!我自己的事能做好,你还是赶紧休息吧。 既然如此那我先走去了,有什么事叫一声就好了,我就在你隔壁。 好啦!知道了,晚安! 看着走出去的人,关上门。柳镶韵原本笑着的脸一下变得忧愁了起来,她做这么多只是不想他担心,看出她的难过。 看着床沿的雕花,如果她还在那里等待,今夜是不是也会让她失望,又或许今夜他会不会出现在那里? 突然觉得这样痛苦。却又无法自拔。 门外南云霄看着熄灯的房间,戏演的太过认真反而显得不是那么真实,希望你能真的忘了才好,既然不想让我担心,以后我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便好。 夜晚寒气逼人,柳镶韵独自在茂密丛生中惊慌失措的来回走动,许多不安全的因素在眼里释放。害怕,恐惧占领了柳镶韵所有的心智,她想跑,奈何无论她怎么都都能感觉到后面清晰可听的脚步声,她想大声呼救,可不管怎么样就只能发出一点点沙哑的声音。 看着追上来的人,柳镶韵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才喊出几个勉强能听见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看着越来越靠近的人,柳镶韵无奈的只能发出沙哑般的声音。脸上的泪更是毫无止境的顺流而下,她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却能清楚的知道他是谁?所以只能一个劲的问着为什么?却也一步步的将柳镶韵紧逼后退。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背叛我?跟别的男人厮混?为什么我一次次的原谅,你还不知道悔改,你伤透了我的心?我要杀了你? 柳镶韵惊恐的看着朝自己毕竟的人,我没有,从来都没有过?为什么你总是不相信我? 那人好像根本没听见她的话,手里的剑毫不犹豫的刺像柳镶韵的胸口出。 柳镶韵满眼惊恐的看着刺进胸口的剑,你?一句话还没说完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有的只是泪与血的混合弥漫出的气息,时间仿佛就此凝固,渐渐的柳镶韵看去清他的面容,只感觉他们相隔越来越远。 最后只听到一声去死吧! 不要!一声惊喊将柳镶韵从睡梦中惊醒。脸上的湿润让她分不清是泪是汗,喘着粗气还有些惊魂未定。 慢慢释缓情绪,没想到会做这么奇怪的梦,连做梦都要缠着她,本来就睡的好好的为什么还有梦到他,梦里他竟然如此恨她。那现实呢?他恨她吗?怪她吗?明明该她恨他的啊?为什么会梦到他如此恨她,以至于要杀了她。不管她怎么求他饶都无动于衷。 尽管知道是梦柳镶韵想到还是会不禁的心疼,不禁的难受,她总是不觉得对号入座,以至于总是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 捂进棉被中,不禁的抽泣了起来。夜如此安静,只能听到她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 第九十七章 一辈的承诺还会有吗? 一夜无眠,也哭了一夜,这一夜对柳镶韵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就连在笑春阁外的等待都没有如此难熬过,她始终想不通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一个梦,其实梦里本来就没有为什么,因为是梦所以才会显得毫无根据可言,又怎么会有为什么而存在呢。若真要一个解释的话,也就只有放不下和还有没解开的误会而已。 心里想的都是这些又怎么不会梦见,梦就是在你现实中没有的东西添加一些色彩而已。 一阵敲门声吵醒了刚睡着的柳镶韵。很不情愿的起来开了门,刚要破口大骂,看着眼前的人也吃了一惊,随后便反应了过来,琉璃你怎么来了? 柳镶韵有些慌乱的理了理有些凌乱的素发,不好意思我还没起来,看起来有些乱。 只见琉璃微微笑了笑,无碍,我也是闲着,便来妹妹这里看看,是我唐突了才是,表示歉意的笑了笑。 柳镶韵尴尬的笑了笑,她还真不习惯这样的礼貌用语,一时竟不知道该做何回答。那个你容我洗漱一番,你先喝喝茶吧。 没关系,你先忙吧,我在这儿坐坐。说完便作状的四处看看。这里她也曾住过,留下了那么多美好的回忆。这里又有多久没人住过了,没想到现在他就这样直接安排柳镶韵在这里住下了。而现在是不是也意味着她早已不在他心里,可是这样对她又何其公平,是人都会犯错不是吗?为什么她就犯一次错他就直接给她判了死刑,她承认那次犯的错的确不可原谅,但她还是希望他能给她一次改过的机会,可是她却连改过的机会的都没有。 柳镶韵洗漱完璧,便看着独自流泪的琉璃,脸上的湿润告诉她,此刻琉璃该是多么的伤心难过。待见柳镶韵看着她时,迅速擦干脸上的泪痕,温和的问道弄好了?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柳镶韵点点头,礼貌的笑了笑。怎么了?是想到什么了吗?还是有什么心事?其实柳镶韵不想过问她的事的,只是看她这样她怎么也得说两句吧,不然多不好。 琉璃笑笑,没什么,只是想到以前的一些事,眼泪有些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没想到会让你看到如此狼狈的模样,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呢。 呃!柳镶韵尴尬一笑,她真的很不习惯如此礼貌的说话,其实没什么的,女孩子想到伤心事难免会哭这是很正常的,只是你不要觉得拘束才好。 我跟师哥从小一起长大,在蘅伏山练习,从小到大师哥就对我百般照顾,事事都宠着我,别人欺负我时他总是出面帮着我。那时候我知道师哥只是可怜我,同情我罢了,因为我总之众师兄弟中最没用最懦弱的一个,犯错的总是我,做错事的也几乎都是我。 记得有一次她贪吃去师傅房里偷拿了一块糕点,不巧被师傅发现,她被罚站,那时候正直炎夏太阳似火的晒在身上,疼痛难忍。是师哥跑去跟师傅说是他让我去拿的糕点,说是他只是想玩玩她,看她是否真的如此听话,结果师傅一听气急的将师哥打了一顿,便被罚站,而她自然解除了罚站。可是她不愿离开,陪他站在一起。师傅也不劝阻,只说了一句犯了错就该承受该有的惩罚。一个人要对自己做的事负责,不管是对是错,做了就得承担后果。说完便离开了。 留下我跟师哥俩人在那承受烈日的照射,直到夜晚惩罚时间过了,我们才忍着疼痛离开那里,去到药房,找了些清凉的药膏,想去帮师哥拭擦伤口,可是师哥就是不同意,最后还是经不住我的哀求,师哥才同意我帮他擦药膏。掀开他的里衣,看见他背后的大大小小的淤青时她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那个时候我边擦边问为什么,为什么要帮我,这本就与你无关,你可以什么都不用管的。看着你这样我心里好难受,你这样都是因为我,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你知道那时师哥怎么说的吗? 他说丫头以后你不要说这样的话,你是我师妹不是吗?师哥就应该保护好师妹不让师妹你受一点伤害,要知道我可是男人,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真的,不信你看,我在跳上这屋顶都没事,说完就跳上跳下好几下。我被师哥逗乐了,笑着说师哥你真好,那师哥你能照顾我一辈子吗?是一辈子哦。 当然能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不要照顾你一辈子,还要保护你一辈子。 既然如此拉钩吧!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便,谁变谁是小狗。那天他们忘了所有的疼痛,就这样开心的又蹦又跳。那时还小的他们什么都不懂,可却是最快乐的时候,那时候的他们从来没想过会分开,也没想过会离开蘅伏山。 那是大家都叫他风云,而我只愿叫他师哥,没有人知道他的事,她也只知道他是南兴国的富家子弟,至于是哪一家他也不曾说过,我也问过他几次,而他每次都说有一天你会知道的,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她也不好再多问。 那时候,她睡不着他陪她,她饿了他帮她找吃的,她生病了他照顾她,她心情不好他逗她,她无理取闹他让她,她哭时他替她擦眼泪,她们吵架时妥协的永远是他。她永远记得他们那时候所有的快乐,更记得他的誓言照顾她保护她一辈子。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一切都很难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琉璃就这样默默的回忆她跟风云的过去,泪眼两清行不止的往下掉。 默默流泪的琉璃让柳镶韵不忍打断,她很羡慕想,羡慕她们的童年如此美好,如此快乐。能够有个如此照顾她的人,她该是快乐的。他们的童年真的很感人,可是琉璃却不知珍惜。也难怪会是如今的模样,独自流泪。却早已没人再帮她擦干泪痕。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她却知道绝不简单。能让一对昔日的青梅竹马变成如今的行同陌路那该是怎样的事才会让俩人成如今这样。她就这样默默的陪着琉璃什么也不说,她实在不知道她该说什么,索性就一直陪着她什么也不说。 ------------ 第九十八章 哀 求 房间除了呜呜声,就再没有什么响动。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是感觉到琉璃不再哭泣,又或是柳镶韵赖不住此时的沉默。 心情好多了吧?有些事发泄后会明白没有那么疼。听着你们的事我真的很感动,也知道此刻你该是一怎样的心情来跟我说这些。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也知道这些我根本就不需要知道,只是我不懂你跟我说这些的理由。 脸颊泪已干的琉璃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柳镶韵,什么也不说,像是犹豫,又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亦或是其它原因。 看着犹豫不决的琉璃,柳镶韵眉头轻皱在心里打着鼓,这会是什么事如此犹豫。笑了笑你有什么就直说吧,我洗耳恭听。 好吧,既然你不建议那我还是只说吧,跟你说了这么多其实也只有一个原因而已,希望你明白我跟师哥的感情,也希望你能你离师哥远一点吧,我无法承受他跟别人在一起时的痛苦,所以只能希望你离他远一点。也知道这对你很难,可是除了求你我别无它法,所以拜托你了。说罢还对着柳镶韵弯了弯腰。 柳镶韵真没想到她会如此降低身份,唉声叹气的请求她,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来。有些慌乱的解释,你不要这样,其实我跟风云真的没什么的?一定是你想多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你又何须如此。如果我要真跟他有什么的话也不会同意你在这里呆这么久了。我想你真的是误会了,其实我觉得你要真想缓和你们俩人的关心为什么不去找风云跟她说清楚呢?我觉得你跟我说这些还不如多去找他谈谈来的更实际。莫不是我们没什么,如果真有什么的话,你觉得你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说好听的会觉得你有情有义,说难听点你这就是在自掘坟墓,你认为呢? 我都懂,妹妹说的那些道理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现在这样我真的很难受,故此才来找妹妹的,还希望你不要见怪才好。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也好给自己一个安慰,若是妹妹为难的话,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便是。 呃!柳镶韵显然没料到琉璃会如此一说。我想姐姐真的是误会了,我跟风云根本什么都没有,真的是姐姐想多了。如果你真要如此的话,我答应便是,以后不会主动去找他便可,至于他来不来我无法做主,还有我从始至终都是当他是好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也许在你心中他就是百万女子争锋的对象,可我却不是那其中之一,这点还请你放心。 我有我所想之人,我有我所爱之人。我有我说怨之人,我有我所恨之人。所以对于你怕我对你有非分之想的事你大可放心。而且有些事连我都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带我来这里,但我愿来这里也绝非因为他。 听到柳镶韵如此之说,琉璃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脸上难有的笑容也露了出来。 妹妹说的可是真的?那样的话我也轻松不少。可是我跟师哥的关系,却不知道要何时才能有缓和的余地,说道这里脸又有些忧愁了起来,能看的出来她又想到那里去了。 看着总算有点笑容的琉璃,柳镶韵心里也松了口气,一直都是死气沉沉的聊天,搞的她好不自在。现在总数缓和了一点气氛。心里也不禁有些高兴。 真的当然是真的了,只是姐姐好像太多愁善感了,这样不好,容易内伤的,而且姐姐笑起来很好看呢,姐姐应该多笑笑才是,这样才显得精神很好,说完还弄了弄自己的嘴。 琉璃被柳镶韵逗乐了,笑笑,或许真的吧,我曾经也如你一般,活泼贪玩,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表示无奈的撇撇嘴。 柳镶韵像是发现怎么一样,指着琉璃,原来姐姐也有风趣的一面嘛,这样不是很好,为什么总是要把自己装作知书达礼的样子,这样会很累,其实姐姐在我面前根本不用这样的,你知道我很不习惯这样,连我有时候都要跟着姐姐学了呢,感觉很不自在。 是吗?其实有时候我反而觉得妹妹该跟我好好学学呢,比如吃饭,妹妹好像真的很不懂暧,再比如现在?说完示意的看了看柳镶韵翘着的脚。 呃!听琉璃这么一说,柳镶韵反到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她知道琉璃只在说她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她毫无顾忌的大吃大喝,完全不管其他人的眼观,就这么自顾自的吃了起来。现在;柳镶韵跟着琉璃的眼光看下去,连她自己都有些汗颜,她倒是忘了刚才紧张的气氛,一有些松懈,她也没想到这里的礼节,就这样敲着二郎腿,手舞足蹈的跟琉璃聊了起来。连忙将脚放下了,挺挺背的坐好。尴尬的朝琉璃笑了笑,不好意思,习惯了。 其实我挺羡慕像你这样到现在还能保持无忧无虑的生活,和直爽之人,要知道现在这样的已经很少了,我真心希望你能永远如此,那样此生也算没白活了。 呃!姐姐这是,何出此言这是又想到什么了吗?姐还想听我说两句吗? 你说啊?有些打趣的说道,我有没封住你的嘴。 柳镶韵嘿嘿一笑,其实很多时候我们都不必想太多,最主要的是过好现在,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的事现在解决,最主要的还是要有个美好的心情,对吗?像你这样瞻前顾后的注定只剩下悲伤,那又是何必呢,只是徒增伤悲罢了,与其这样我们还不如开开心心的,对吗?只要保持一个开心的心情,有很多心结就自然而然的解开了。 说着就伸出九阴白骨爪去挠了挠琉璃的痒痒。 琉璃也没想到柳镶韵会突然去挠她,毫无防备的哈哈大笑了起来,你个坏胚子,竟敢挠我痒痒,看我怎么惩罚你,你就接受惩罚吧,哈哈。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开始掐架了起来。 两人就在床上翻滚了起来,屋内传出阵阵欢笑声。 ------------ 第九十九章 画册回归 累了的两个人笑的如此甜蜜,她们像姐妹一样的相处,此时他们之间没有风云的阻隔,就只有她们俩人,相处的如此和睦。 怎么样,玩玩是不是感觉放松了很多,心也没有那么压抑,身体也感觉好了很多?有没有这种感觉? 是啊!琉璃喘着粗气满脸愉快的对着柳镶韵,没想到跟你在一起会这么轻松,以前她不管跟谁在一起都觉得特别的压抑,因此她宁愿在家刺绣,弹琴,也不愿出去跟人碰面。 其实我也觉得挺愉快的,只是刚开始我也以为你会是个很计较的人呢?看来是我想多了。既然如此以后没事就来找我玩吧,姐姐。 柳镶韵这声姐姐喊得极为真诚,也极为认真,现在琉璃在她眼里就如姐姐办和蔼可亲。 妹妹,琉璃有些感动,她能感受到柳镶韵的真诚,没有最初的口是心非,没有最初的无视。一手抱着柳镶韵,叫到妹妹,好妹妹。 松开相拥的手,你知道你可是我的第一个妹妹呢?我还从来没有过妹妹。 其实我也没有姐姐呢?在这里柳镶韵的确没有,什么都没有,也想有个疼爱我的姐姐呢,没想到今天却如愿了。 说完两人默契的相视一笑。 妹妹来了这么久我也该走了,今天我很愉快。 这么快就走了么?不多坐一会儿。 不了,说不定等下风云会来找你呢?我在这儿反而不好。 呃!他不会来的啦,你放心好了。 琉璃笑笑,下次没事一定来找妹妹玩,今天玩太久了,得回去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留姐姐了,姐姐还请放宽心,有些事天早已注定。姐姐是个明白人,一定懂我说的是什么。 妹妹放心好了,我不会乱想的,更不会暗自伤神,你就把心放宽了。那我就现在了。再见。 再见,有空再来玩啊。 放心吧一定的。 看着两人满脸笑容的走出来,莲儿满脑疑惑,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小姐不是说来找那个女人好好谈谈的吗?结果她在外面坐立不安,却听见里面传来阵阵嬉闹声,让她疑惑不已。 看着逐渐走远的俩人,柳镶韵也满心欢喜的将门合上了。 小姐你们这是??? 莲儿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柳妹妹的不是了,知道么?以后我跟她就行同姐妹,所以你以后对她也要想对我一样,懂了吗? 可是?小姐,你不是。 琉璃听着莲儿的疑问,有些怒气,有些事你不用知道的那么多,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对了。 是!莲儿知道了。 远处一抹身影将这边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只是屋内发生的事他却没有去探听,原因很简单。 她还是按捺不住性子,这么快就去找她了,希望她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才好,不然就算是师妹他也绝不轻易放过。 看着已关的门,你们聊了些什么呢?明明就如仇人般争锋相对,令他惊讶的是,她去她房间没多久,她们的情况似乎有所好转。这样也好,她不希望她们有任何危险,能如此便是最好的,只是人心真的可以转变的如此之快吗?他还真有些不敢相信。 敲响房门,柳镶韵便愣在门口。 咦!你怎么来了,不是很忙吗?怎么这么有时间过来?今天没出去? 怎么了?你好像不欢迎我呢?所有的事都加快时间弄好了。特地来看看你。 柳镶韵狐疑的看了看风云,便让出位置,意指让他进去。 风云也不讲究那些礼节,因为他知道她不在乎这些,所以便走了进去,自顾自的喝了一口茶。 呃!那个,柳镶韵刚想说什么,显然已经晚了一步。只好慢悠悠的说道,那个,茶是我喝过的。 噗!!柳镶韵话一说完,就见风云将喝进嘴里的茶吐了出来。 柳镶韵汗颜,至于吗?她只喝了一点点而已,又没什么。那人的表情也太强烈了一点吧。 暧!你怎么不早说,这是你喝过的啊。害我喝你的口水。 柳镶韵一听这话明显有些不满,喂!哪里是我没说,是你动作太快了好吧。还有你要喝茶不会自己动手倒啊,干嘛要图便宜,你活该。 我就说一句,没想到你却有这么多怨言,没想到你还是个得理不饶人之人。 也不能这么说,谁让你怪我的,我当然的为自己辩解了。 她来找你了?我们在外面碰到了。像是知道柳镶韵会有此一问,所以一并说了。 是啊!她来了,其实她也没我想象中那么难以交流,只是一个人的转变可以那么快,明明之前还对她冷眼相向,却在转眼间对她热情相待。就算她答应她不去找他,可是也没有理由,对她如此啊。虽然心有疑虑,但柳镶韵还是直接将其忽略了,她只想到在这里认个姐姐也不错,所以她对琉璃仅有的疑虑都打消了。 今天我来是给你送东西的,随后风云将一包东西放桌上。 咦!这人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个东西,她都没注意。而且这东西怎么感觉这么面熟? 突然眼睛一亮,这不就是她叫那个客栈小二保管的包袱吗?你是怎么拿到的? 自然有我的方法,不过你还真是放心,居然随便将东西交给别人保管,你就不担心会被有心人打了主意吗? 柳镶韵翻着手里的东西,一边说的,不放心也没办法,总比带在自己身上强吧。她还一直惦记这些东西呢?其实她最宝贵的还是那本画册,其它的东西对她来说都不是很重要,本来她是想让风云帮她取来的,只是她觉得不好麻烦他,所以她一直想只要她有机会她就去将它取来,没想到风云自己去帮她取来了。满脸欢喜的对着风云一个劲的道谢。 有什么好谢的,要拿这些东西对我来说也就一下而已,毫不费劲。 柳镶韵翻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松了口气直接将画册放在胸前,还好你还在,随便翻了翻,也没有任何破损,心里的喜悦不言而喻。 风云眉头轻皱一下,打趣到,是什么东西?竟能让你如此高兴。其实他是知道的,一拿东西他就已经看了,他还是故作不知的问了问。 这个啊!柳镶韵指着手里的画册,问了问,其实这是我在鸿王府的时候诸葛冥鸿帮我画的,你看是不是画的栩栩如生,似虚则实,没想到他绘画的竟如此之好,他给我的时候我还吃了一惊呢。这么好的人一定要幸福,老天一定会保佑他幸福一生的,说完还一脸笑咪咪。 ------------ 第一百章 提 醒 风云试探性的问道,他对你很重要?你很在乎他? 是啊!我很在乎他,他对我来说也很重要,他就像一个兄长一样,照顾我,保护我,爱护我,体贴我,对于我的要求他从来不曾拒绝,想到这里,柳镶韵便不自觉的有些难受,那个男人现在还好吗?他会遵守他们的诺言好好生活下去吗? 风云袖下拳头微微捏紧,那少主呢?那个无忧国京城的风云人物少主呢?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你又是怎么看待的呢?还是他也对你很重,还是你也很在乎? 柳镶韵一惊,他怎么知道少主的事?突然想到风云将她劫走的那晚,柳镶韵就释然了,而且他也说了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风云知道也不奇怪。 他吗?我不知道,现在他在我心里是何种感觉,至少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该以何种感觉去面对他了。很讽刺对不对?无奈一笑的看着风云。 看着眼里有些迷雾,他就已经知道那个在她心里站了更重的位置,有些内疚的看着她,有些事本来就分不清谁对谁错,你又何苦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推。我好想问多了,其实你可以不用回答的。 有什么关系,说了也许会好一点,只是没想到现在陪在我身边的却是你。柳镶韵无奈一笑。 怎么了?难道不需要我陪你吗?既然如此那我离开便是。 柳镶韵一把拉着欲走的人,我没有讨厌你的意思,只是你的出现每次都太突然了,让我有些分不清,你到底是好是坏,更或说我不明白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你认为我是为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把你留在身边,要不你告诉我为什么?风云脸上明显有些气愤。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再说了那是你的问题我怎么会知道,怪事。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用意,这对我来说是一种侮辱。 呃!柳镶韵显然没想的风云会是如此想的,一时也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是啊!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啊,你真的想多了,我说那些只是想表达我心里的疑惑而已。所以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啊。如果你真的觉得有侮辱你的意思,那好吧。我道歉。 看着柳镶韵如此诚恳的模样,风云心里的气消了不少,既然如此,那你打算怎么表示你的道歉? 呃!柳镶韵显然没料到此人转变会如此之快,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似是想了一会,那你说怎么表示道歉吧? 这个我还没想到,等想到了,在告诉你吧,记得你欠我一个道歉,可别忘了。 哦!只要不违背我的原则,自然是会记得的。但是也不能太过了哦,不然我可不答应。 没理会柳镶韵的话语,这么说你是同意了。满意一笑。 看到他的笑,柳镶韵就有种掉入圈套的感觉,很不自然。 对话完璧柳镶韵又开始捣鼓她包袱里的东西了,咦,居然一样都没少,没想那小二倒是挺讲诚信的嘛。这里也是好让居多呢?说完还满意的笑了笑。 风云看着满脸笑意的柳镶韵,无奈的遥遥头,这小妮子还是太相信这里的人了。 要是她知道他是怎么去拿到这些东西的话,恐怕此刻就无法笑的那么天真了。只是他从来就不曾打算告诉她那些,毕竟知道那些对她来说有害而无利。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柳镶韵像是想到什么似得,直直盯着风云看,有些阴险的说道你好像还有事没给我说哟,最好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完还故作捏捏拳头的模样。 什么事!我怎么不记得了,你想多了吧!我可不觉得有我有什么事要跟你说,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还能有什么事?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不要以为我很好忽悠哦。你自己想想还有什么事没跟我说的呢? 风云,故作沉思的模样,想了一会儿,便说道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啊,该说的我都说过了。 柳镶韵汗颜,这人还真是榆木脑袋,她都如此说了,他居然还说不知道。要不我给你提醒提醒。眼珠子转了一圈,比如琉璃。想到了吧? 一提到琉璃,风云脸上明显变了变。我想你要知道的她已经跟你说过来吧,你又何必来问我? 我是知道一些,可是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你们就不能和好如初呢?为什么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呢?一说完柳镶韵就后悔了,因为此刻她完全可以感受到风云身上的怒气。为了缓和一下气愤,柳镶韵壮胆的说道,你怎么了?我说出什么了吗?奇怪我怎么什么都没发现呢? 那知风云的表情并没有因为柳镶韵的话而发生任何转变,还是一幅吓死人不偿命的表情。冷言的说到,我不知道她跟你说了些什么,但是有些事或许并非是你所见的那样,还有不是所有人和事都适合得到别人的信任,我跟她曾经的梦早已不存在,那些原有回忆早已被她用火烧的一点都不剩,我跟她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更没有未来,也不可能会有,这点你最好记清楚了,所以你也不用白费劲的当她的说客。如果你非要这么做最后你只会尝到失望的滋味。 这些话听进柳镶韵的耳朵里,一愣一愣的,看来她们直接真的发生了很严重,很严重的事呢,要不然她怎么会在风云的眼里看到了恨意,没错她敢肯定风云眼里的就是恨意,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他如此。柳镶韵是好奇的,只是她跟关心琉璃的事,因为她真的当琉璃是姐姐了,所以她才会问风云他们的事,一时想探听一下虚实,二是想看看琉璃在风云心里到底还有怎么样的位子。只是结果她好像有些失望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琉璃在风云心里的位置远远没有她想的如此重要,她开始有些犹豫该不该继续问下去。 看着柳镶韵犹豫不决的神情,风云直接打断的说道关于她的事,你以后就不好打听了,那不关你的事。就算你说我也不会听,关于她的任何事。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有事要处理,就先出去了,刚到门口,便停了下来,背对柳镶韵说道,有些事,有些人,不要只看表面。不然结果只会让你失望。一说完便离去。 ------------ 第一百零一章 误入密室 留下独自呆愣的柳镶韵,他这是怎么意思,柳镶韵一直脑里想着刚刚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一时还有些转不过来。这都是些什么情况,她这是在提醒她,要小心琉璃吗?可是他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话来。还有为什么要她小心点,这又是为什么?她有没得罪谁。想到这些繁琐的问题,柳镶韵晃晃脑袋,算了不想了,想多了反而更乱了。 突然柳镶韵想到还有个问题没问他?起身去隔壁找风云,只是柳镶韵在门口敲了半天都没有回应,不免有些纳闷了,他不是刚刚才从她房间出来吗?没么都没回房吗?还是他还在生气,所以不愿开门,想着有这个可能行,柳镶韵也没想那么多便推门而进,令她惊讶的是,这门居然没锁。一推就开了,她真怀疑这真是风云的房间?要不是她听过这是他房间的话,柳镶韵肯定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房门了。 安静的房间,让柳镶韵不觉紧张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叫到风云,风云你在吗?风云在吗?风云……奇怪这人跑哪儿去了?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突然发现风云不在未必全是坏处,这个时候她才正真的开始打量着风云的房间,第一次来的时候太突然了,她都还没来得及去观察呢,他不在倒是一个很少的机会。柳镶韵默默的观察着房间四角立着红漆般屹立的柱子,柱上雕刻着各式各样精美的图案,附近一看,就仿佛只身于其中不可自拔。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玉石雕砌而成 ,黄金雕成的牡丹在玉石之间惊艳的绽放,个一种冬暖夏凉的感觉。柳镶韵不禁有些惊呆了,这里随便一样东西拿到现在起码也是个百万富豪,千万富翁。玉手轻抚摸这玉石墙上,感觉暖暖的。不知道为什么柳镶韵一倚在玉石墙上就感觉睡意大增,连她都觉得奇怪,明明她一点都不困,为什么现在竟有这么强烈的睡意。心想可能是阵子没睡好的原因,便打算回屋在睡一觉,可是刚一离开,柳镶韵就能感觉的明显的精神好了很多,那里有什么睡意?于是柳镶韵连着试了几次,都是如此,柳镶韵就纳闷了,难道是这玉石有催眠作用,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效果,想到了这个可能柳镶韵便不在疑惑。特意离玉墙远一点,她现在可不想被催眠了。突然眼睛一亮,被床边一跳不起眼的链子吸引了去,其实链子本身并不昂贵,可以说很扑通,可柳镶韵偏偏被上面精细的雕刻所吸引,柳镶韵心里有些窃喜,心想这个拿走应该没问题吧,就当是报酬了,谁让他不出现了,先拿走等见到风云后再告诉他也不迟。 连拉两下都没将东西扯下了,反而换来了一阵晃动,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地震了,还是山体滑坡。不然她怎么会觉得头一下晕的厉害呢。而且还晃动的厉害。这是怎么回事。柳镶韵定定神四面漆黑一片慢慢平复有点紧张的情绪,事情发生的过快使得她都现在还有点模糊不清,逐渐冷静的情绪,使得她现在还不是如此惊慌,柳镶韵朝周围逐渐摸索,四面平缓光滑的墙壁,摸着墙壁慢慢往前移,走了一段路程突然摸着一个凹凸似手形状的东西,柳镶韵想都没想就是直接拉了开来,咦!怎么没反应,柳镶韵原本以为会是某个开关,至少也是某种机关,可令她感到奇怪的是,这里居然四面都没有,可是她明明能感觉到刚才那东西明显一动,为什么会什么都没有,这未免也太奇怪了。柳镶韵没有多想便继续朝前走去,越走柳镶韵就觉得越害怕,因为此刻她什么都看不见,偶尔能听见点点悉悉索索的声音,也正因为听到这样的声音,柳镶韵开始感觉到害怕。 反而变得有些急切了起来,或许是因为有些心急反而一不小心就摸到了烛灯的开关,一盏一盏红烛灯便亮了起来。看着亮起了的烛灯,柳镶韵脸上满是窃喜,只是一瞬间,笑容便僵在了脸上,看着地上的爬行动物,柳镶韵能感觉到浑身的颤抖,看来她刚才的担心是没错的,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也没错,因为此刻地上全是各种各样的蛇,吐着可怕的芯子,凌厉的面容给柳镶韵一种错觉,仿佛一口就能将她吞咽下肚,吓得柳镶韵连连后退,天知道她是最怕蛇与狗的,更何况第一次见到这么的蛇,各种各样的,有的甚至都没连见都不曾见过,叫她这么能不怕。看着连连逼近的蛇,柳镶韵心里也越发的不安,要知道她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万一被这玩意咬了一口那她不得真的翘辫子了,突然柳镶韵想发现新大陆一样,眼前一亮,因为她发现一条不易发觉的道路可寻,在这些蛇群了,隐约可以看见一跳弯曲的道路来,虽然看似蛇群在移动,可是每条蛇在经过一个地方,都会自动移开,更像是躲开。顺着这些逐渐移开的形状,虽然间隔不大,可是柳镶韵还是明显的看出来,这是一条道路。一条可以通向对面的道路,哪里显然没有蛇群,所以柳镶韵有些急切的希望到达那里,因为那里柳镶韵看不见任何一条蛇,她敢肯定那里是没有蛇的,她此刻只想赶快到达那里,最起码可以脱离现在的危险。 柳镶韵此刻也不再想那么多,先走一步算一步,重要的是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一步步小心翼翼的朝前移动,看着地上的东西,柳镶韵感觉头皮发麻,每走一步都觉得压力重重,随时担心被蛇咬的痛苦,尽管如此她也只能一步步往前走,因为此刻的她已经走到路中央,早已没有后路可退。向前或向后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可怕。生怕一不小心晃神,那就可能成为蛇的盘中餐,那岂不是得不偿失。汗水不听使唤的冒了出来,滑过脸颊,柳镶韵是知道,她现在是真的怕了,擦干脸上的汗水,继续朝前走去,或许是紧张,更或许是害怕,柳镶韵脚一个哆嗦,一只脚便移到了,蛇群内,柳镶韵吓了一跳,连忙收回已落地脚。但她还是能感觉到她明显慢了一步,感受的脚上有一瞬间的疼痛,将柳镶韵吓了一跳。 ------------ 第一百零二章 及时的风云 柳镶韵一急便快速朝目的地跑去,她此刻能明显的感觉越发的疼痛,她现在只想赶紧到那里去,就算死,也不能成为这些蛇群的盘中餐啊,只好忍着疼痛往前跑。柳镶韵只觉奉上天的眷顾她总算拜托了蛇群,成功到达了安全地带。 柳镶韵瘫坐在渐渐恢复好气息,便开始大量起其周围来,只是令她失望的是,四周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四面的墙壁,还有身后一张不大不小的长形方桌,感受到地上的冰冷,柳镶韵有些费劲的爬了起来,做在了这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身体也觉的越发的无力了起来,柳镶韵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只感觉很累,很累。随后她便知道,是什么原因了,那蛇还真毒,这么快她就感觉有些头晕目眩了。看着桌上随意放置的基本显得有些破旧的书,柳镶韵随手翻开一本来阅读,或许能人她醒醒脑,让她不觉如此疲惫。 只是柳镶韵盯着书本便直直的犹如发呆摸样,柳镶韵明显被眼前的书本所惊到,她不仅被书本上的内容敢打惊讶,更多的却是惊吓。越往后看她就越发的不安。这上面的内容她怎么会看不懂,只是这些内容让她觉得风云如此可怕,更让她觉得他一直都是深藏不露,只是这样的他,她以后会怎么样跟他像朋友一样的相处,因为越发疲惫的身子,不让允许让她此刻做更多的猜测,与遐想。有些吃力的合上书本,其实她想看的更多的,可是现实没给她继续看下去的机会,柳镶韵便不听使唤的晕了过去倒在地上。 夜晚风云回到屋里,便感觉到一丝不对劲,朝四周看了看直到发现什么东西都没有缺少便放心的走出了房门。朝柳镶韵的房间走去,他得确定那一边也没事才能放心。 在门外敲了半天,都不见有任何回应,感觉到一丝不安的气息,风云便用力推门而入,安静的房间让他知道她此刻肯定不在房间,只是她不在房间又能去那里。 随意喊了一声,便出来俩人,没等那俩人的回答便问道,我吩咐你们照顾的人呢?怎么不见了? 启禀太子那姑娘一直在太子屋里,现在还没出来,风云眉头一怔你说什么?他再本宫屋里?那你们怎么没阻止。 直觉俩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属下失职,请太子处罚。 算了,不怨你,她若是想进去,你们也未必阻止的了,再说也是我第一次带她进房间。说起来还是本宫疏忽了,你们先下去吧。 俩人异口同声的回倒,是!谢太子不怪之恩。便退了出去。风云加快脚步快速跑回房间,毫不犹豫的跑向密道,将门开开便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里面的机关和陈设只有他最清楚。只是他怎么也没料到柳镶韵会跑进去,毕竟那里绝对是不容易发觉的地方。来到看的地上密密麻麻的蛇群,风云心一惊,但愿不如他所想。风云随手一挥,吹了几声口哨,只见蛇群不一会的功夫便回到了之前的位置,消失不见。风云快速向前走近,只见晕倒在地的柳镶韵,苍白的脸,发黑的唇,不用想就知道是中毒的现象,随即将身上的一枚丹药塞进了柳镶韵的嘴里,再替她把把脉,才立刻松了口气,还好他来的及时,不然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待柳镶韵气息逐渐平稳便立即将柳镶韵抱出了密室。将柳镶韵平放在床上后,风云并没有叫太医,而是直接吩咐丫鬟准备了一些医用的必需品,毕竟这些毒只有他最清楚,随后便将丫鬟们都赶了出去,自己观察着柳镶韵的一举一动,虽然知道她的毒并没有他想象那么严重可他还是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漏掉些什么。 握着柳镶韵的手,认真的打量起了柳镶韵,其实她并不算倾国倾城,顶多算得上是个美人,可是他偏偏就被这样平凡,不起眼的她吸引而不可自拔。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她是除她以后唯一一个动心的女子,不或许应该说比她更甚一些,因为她每次都能牵动他的心,一次次的让他不安,让他又失原则。而她(琉璃)不能,就算他曾经再在乎她,她都无法牵动他的心,更何况是失去原则那更是没发生过的事,也不能说是没发生过,有一次,却将他们直接拉向了绝裂。 想到这里她不由的觉得讽刺。 拉回思绪,再次看向床上的人,他真的能如此相信她吗?她真的值得他相信吗?更或说是值得他去付出吗?他有点害怕那个结果,就如他跟她一样,没有经过绚丽的过程,就已化为枯竭。他已经没有办法再经历一次,所以他只想要肯定,把她带到这里也实属无奈,他做这么多为的只是红颜一笑,更需要她得肯定,他不想强迫她,除非不得已。 为什么?为什么?连续几个为什么从柳镶韵的嘴里轻微的传出来。 韵儿韵儿你醒了吗?看着柳镶韵的嘴唇动了动,风云试探的叫了两声,床上的人像是回应似的动了动,便没有其他反应了。 风云见状更是无奈的笑了笑。再度盯上床上的人,他的心情一直很复杂,全都是因为她。此刻躺在床上的人。 柳镶韵只觉眼皮重的使她有些睁不开眼,她能感受到手间的温度,她知道有人拉着她的手不放,她能想到的是谁。慢慢平息一下疲惫的双眼,渐渐的睁开来。果然看到的是发丝有些凌乱的风云,似是打招呼的朝风云笑了笑,心里却有点忐忑不安,不知道他会不会对她不利,毕竟她看了不该看的书,进了不该进的地方,所以一醒来就乖乖的朝风云笑了笑。看着柳镶韵醒来后奇怪的表情,风云无语的笑了笑,她这是在承认错误吗?知道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所以先知错了,就好了。还真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精神。 对着柳镶韵微微一笑,你放心,好好休息,其它的就不要想那么多了。给柳镶韵一个放心的笑容。 ------------ 第一百零三章 留下来玩几天 柳镶韵有种错觉,她觉得此刻的风云特别温暖,特别和善,特别温馨,对她也特别照顾,就如哥哥一般给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柳镶韵觉得心里暖暖的,感觉也特别的好。就这样盯着风云不放。 怎么了?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听到风云的话,柳镶韵脸红了红,你不怪我吗?不生气吗?我以为你会生气的。 所以呢?......所以......?听到风云的话,柳镶韵愣了愣。所以怕我怪你,还是怕我会把你怎么样?那你有没有看见什么?柳镶韵一听这话,连忙摇头。这不就是了,既然什么都没看的我又有什么理由怪你呢?你又何必如此多心呢?柳镶韵听着他的话松了口气,谢谢。你让我感觉很温暖。也谢谢你对我的照顾,对我的一切。我都会放在心上的。是吗?既然如此你跟我去南兴国可好。好啊!柳镶韵快速的答应了,丝毫没考虑风云的话有什么不妥之处。过了几秒钟,柳镶韵像是意识到什么,连忙对着到,等等你刚刚说的什么??眼睛直直的盯着风云仿佛有些不可思议。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你是说跟你去南兴国?看着此刻柳镶韵的表情,风云眉头皱了皱,点点头,算是回答。 柳镶韵没有错过风云脸上的任何表情,有些认真的说道,风云,我、我还没想过要离开无忧国,所以我可能不能跟你去南兴国对不起。刚才只是意识情急便答应了,后面的话柳镶韵越说越小声,头也低的低低的不敢看风云的脸。听着柳镶韵的话风云是生气的,他始终不明白在她心里对无忧国还有这么留恋的,她跟诸葛冥鸿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她既然还念着他,她跟少主也没有任何瓜葛了,难道她在哪里等了十多天,心里还是放不下他吗?既然如此为什么她要离开,而不继续在那里等着,如果她在等两天或许她跟他真的能见上一面,现在也不至于会是如此。缓和了一下负面情绪,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既然不愿意,那就在这里多呆一些时日,我相信有一天你会答应跟我去南兴国的。听着风云的话,柳镶韵抬头看着风云,仿佛不清楚刚才他的话是什么一丝,盯着风云一会儿,不是!风云你还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不会跟你去南兴国的,也不可能跟你去的,我来这里找你的主要原因也是想问你我什么时候能回去,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掉进你的暗道里去了,不过你也真是的怎么在房间里安装暗道。那是我的密室,除了你没有一个人进去过,也没人敢进去,更是没人知道,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会掉进去。还有要离开这里也得等些时日才行,现在我还没打算放你回去。 呃!柳镶韵一听风云的话一惊直接忽略掉她怎么进入密室的问题,他这是说的什么话?没打算放她回去?那他想怎样?脸不觉的冷了冷,那你想怎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看着脸色难看的柳镶韵,风云的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他像是没发现她的表情一样,冷冷的说道你还不明白吗?意思是现在不想让你走,让你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连这样你都不愿意吗?有些不明所以的柳镶韵迷糊的噢了一声,他这是在留她??还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她总觉得有种强迫的错觉呢?难道是她想多了!恢复了笑容对着的,要让我多玩几天就明说嘛,我又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我是不会建议多玩几天的,瞧你说的那话让人很不爽,实有一种被强迫的感觉。你不会跟我说就是这样的吧。听着柳镶韵的话,风云破怒为笑的看着柳镶韵说道,我就是想让你多玩几天的意思,看来我还是不习惯说过多的软话呢,惹的你误会了。说完便无语的笑了笑,其实在风云心里就是强留她的意思,只要她想走,他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让她离开。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柳镶韵会有此一说,想到这里风云便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说软话一向不是他的惯例。因为她,现在居然妥协了。 看着风云的浅笑,虽然很浅,可柳镶韵还是觉得无比的欣慰,至少现在没有之前阴冷,其实她不喜欢风云的那样的表情,让她觉得有些害怕,甚至觉得无比的畏惧,像是随时能将她凌迟般难受。 柳镶韵有些高兴的对着道,既然如此那你可要做好地主之谊了,带我到处逛逛,看看风景,或是其它好玩的都行。风云无语一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好玩,这个没问题,一有时间我便带你去四处逛逛,只是恐怕没有那么的时间带你去其它地方,只有带你到周围看看,还是没问题的。 没关系啊,这样就够了,只要不是那么无聊,怎么样都行,你是知道的,在这里我什么都不熟悉,只好拉着你了,所以...... 相视一笑,既然如此那你就乖乖的把这药喝了,说完就将手里的药递到柳镶韵面前。 咦!你什么时候熬的药,什么时候端来的,我竟然都不知道。 你说什么时候端来的而你又不知道的呢? 额!你是说我还没醒过来的时候端来的?可是都放了这么久了,难道你想让我喝凉的,你不会这么整我吧。想到这个结果柳镶韵有些汗颜。 你喝喝不就知道了,风云直接将药递到了柳镶韵眼前。 柳镶韵汗颜,这人怎么这么急,不满的说道,知道了,我会喝的啦,你放心好了,吐不了。 风云打趣的说道,放心不了,你没喝谁知道我一不注意你吐掉了,怎么办,到时候我还得重新在熬一份,那得多费事。索性你还是一口喝了,我才最放心。呃!柳镶韵汗颜,这人还真是固执,严重性的不达目的不撒手。有些不情愿的接过风云手中的药。那个,我可不可以等下再喝,你总得让我酝酿一下感情吧。不行,风云果断的拒绝了柳镶韵的请求。喝药跟酝酿感情有什么关系,你拖时间也没用,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你这样有事何必呢?赶快一口喝了吧,不然你就天天待在你房间那里也不能去,有一点你得明白,这里没有我的同意谁也不能带你去那里,包括她。 呃!柳镶韵一惊,这都是什么情况,你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 第一百零四章 名 誉 柳镶韵被迫喝下药,心里全是不满的怨气,这人也太过份了,竟然那这个借口来威胁她。风云丝毫不管柳镶韵的怒气,只看喝的底朝天的药碗非常的满意,笑笑的对着柳镶韵说道,鉴于你表现还不错,本公子决定破裂休息一天,带你四处逛逛,可好?一听这话柳镶韵脸都绿了,他这是显然的借花献佛,假兮兮的。可还是不情愿的回了句,知道了,某人可不要食言才是,还有可不要留下什么把柄,不然,手故作拳头状的在风云眼前晃了晃。风云笑笑,这点你大可放心,我从来不会食言,要么不答应,答应了就会遵守诺言,这是我的原则。如此便好,如果没什么事那你就先出去吧,我要歇息了。风云眼一眯,你确定你没说错什么话?呃!柳镶韵迷糊了,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将刚才的话在脑里转了一圈,没有啊?我确定我没有说错什么话啊?还有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感觉像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一样。风云一笑,这可是我的房间,你觉得我会出去吗?你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就这么想再我房间过夜?要真是如此我倒是不建议你住在这里,不过我是不会离开的,因为这、是、我、房、间。一个字一个字的将这句话说完。 呃!柳镶韵汗颜,好歹我也是病人,你这么能往我脸上喷口水。万一染上病毒可咋办?直接风云眉头一皱,疑惑的问道病毒是什么?呃!病毒,病毒就是......怎么说呢,柳镶韵故作思索的想了想,病毒就是,这么说吧,病毒就好比中毒一个意思。噢.....是这个意思啊?那我可以理解为你是说我好比毒药一样容易让人中毒?算是这个意思吧,我只是比方,你可别介意啊?柳镶韵打着哈哈。知道你只是打个比方,把我当毒药一般可怕是吧。对滴。点头一说完,柳镶韵就汗颜了,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怎么可能当你是毒药呢,不可能的对吧。风云配合的笑了两声。一下冷声,那你的意思是你出去呢,还是我出去呢?还是都不出去呢?柳镶韵连忙答话,出去,出去,当然出去,再怎么说也是我出去嘛,怎么能让您出去呢,你说是吧。一说完柳镶韵连忙揭开被子站起了,那知一站地一只脚咻的抽痛了一下,柳镶韵一个不平衡便往地上一倒,还好风云手快,一下便将柳镶韵接住,使得她没有摔倒。 没想到你竟会有如此大意的时候,你忘了你脚上的伤痕了,看了你不但大意,还很健忘,竟如此不小心,你确定你这样真的能走的了路,或者你真的确定你明天能到处逛逛。还有我忘了告诉你,过期不误噢。呃!柳镶韵被眼前的风云的模样弄笑了,因为她觉得此刻他的表情很.....调皮,好像是什么好事似的。突然笑容僵在脸上,可不就是什么好事嘛?他的意思还不明显,过了明天他就不带她出去了,那她不是吃亏了,还亏大了,连忙说道能明天肯定能去。那就好,不然我还真担心你明天不能走路了呢。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放心了不少。不过你可不要想些歪脑筋,我可什么都不会管的,我只管带路,懂了?呃!风云这个鬼精灵还真是,他这么就知道她正打着歪脑筋的,脸上全是不满的表情。突然脸一冷可怜兮兮的说道,那我现在这么办?看了看她略显红肿的脚。示意她现在该怎么回房。突然一笑,要不你抱我过去吧,你放心明天一定不让你抱的,现在就委屈一下你的手吧。讨好的神奇惹的风云无奈一笑。你就不怕我占你便宜吗?你确定要我抱过去,不怕你的名誉被毁了? 柳镶韵汗颜,这都什么跟什么,我担心什么,你抱一下我又不会少几斤肉,我现在是有伤在身,跟名誉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只是抱一下又有什么关系,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更不会诋毁你的任何名誉,也不会想不通的,你只管抱我回房便是。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要是不抱好像是我的不对了,既然如此那就走吧,一说完就将柳镶韵横抱了出去,速度之快,将柳镶韵吓了一跳。连忙叫道,你要抱之前就不和先吱个声吗?你想吓死我啊?我不惊吓的。 废话这么多,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你有吓到反而高兴的很呢。 呃!你......柳镶韵无语,只好保持沉默。 风云快速的将柳镶韵抱回屋,放在床上,便坐了下来。丝毫么有离开的意思。 柳镶韵见状,狠狠的盯着她,用眼睛示意他离开。 风云对她的动作都视而不见,反而叫道你不要乱动,让我看看。 柳镶韵呆不住了,你要干嘛,现在这可是我的房间,你可以离开了吧?还有你要看什么?有什么可看的?说完又愤愤不平的盯着风云。 听着柳镶韵的话,风云无奈的笑了笑,你还真是,就这么急着赶我走,要是我真走了,谁给你看着咬伤,还是你任其发展?待你的这只脚费了也无所谓? 额!柳镶韵一惊,松了一口气,感情你这是要帮我看咬伤啊,你早说不就好了,你说让你看看,我以为你要看什么呢?再说了,我这么可能会愿意让自己的脚费了也无动于衷嘛,那不是傻子才会做的事嘛,在说了这也不是我的作风嘛?对不对?风云再度无语的笑了笑,你以为我会看你什么,说完便扫视了一遍柳镶韵,便说道,你还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看的。柳镶韵汗颜,无语的看着风云,你还真是过分呢,就算没什么可看到,你也不必如此直接啊,这样多伤人自尊。你确定你有自尊??? 风、云。柳镶韵吼了出来,我是人当然有自尊,可不像某人,专门践踏别人的自尊,还真是可恶。还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说明白不准出这门。 ------------ 第一百零五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叫我出去的是你,叫我不出去的也是你,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那你说我这是出去还是不出去呢? 你!柳镶韵狠狠的盯着风云,咬牙切齿的说道,现在不准出去,待看完咬伤再出去,这样就可以了。 风云叹了口气,哎!我命还真是哭,你还真把我当工具使唤了,看好了就出去,不看就不出去,你还真是伤我的心呢?边说着边认真的为柳镶韵看着伤痕,一点都看不出有什么不情愿的地方,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满意一笑,随身拿出一个药瓶递给柳镶韵说道,这个是给你外敷的,一天拭擦几次,可以消肿化血,对你的伤有帮助。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免得不受待见。 接过药,看着离开的背影,柳镶韵连忙说了声谢谢。 风云一顿,随即笑了笑便离开。 房间再次恢复了平静。留下柳镶韵独自深思。 第二天 风云一大早便推开了柳镶韵的房们,瞧着熟睡的人,本想将其叫醒,在看着她如此的睡姿,有些无语的笑了起来。 闻声而醒的柳镶韵一睁眼便看见满脸笑容的风云,伸懒腰的动作一时僵在了一起,这是什么情况?她差点又以为是诸葛冥鸿在为她守床。许是太习惯他了,每每都会想到是他,想到此她都会无奈的笑笑,以示自己的无奈。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也不叫醒我?我这样是不是很伤风景。 风云笑笑,早吗?太阳都进屋了,还早?小鸟结群,蝴蝶成伴,都在外面嬉闹不停,这便是你所谓的早?本来是打算叫醒你的,看你睡得那么特别也不好打扰你,索性就在这里等着了,你该不该有什么意见吧? 柳镶韵汗颜,有他说的那么夸张吗?明明她就觉得很早好吧! 特别?睡觉能用特别来形容那会是个什么意思?虽然这么想,可是还是将其埋在心里,没有问出来,倒是打着哈哈的说道,没意见怎么能有意见呢?只是还得麻烦你在这里等等,我弄好了再出去。 勉强站起了,看着被咬伤得脚,这还别说,风云那些药还真是不错,这不,今天这淤肿还真消了不少,虽然行动还有点慢,不过疼痛确实减轻了不少,做好这一系列事,还真是费了不少时间。 风云也不着急,一直看着柳镶韵在那里自顾自的弄着东西,不时还发出无语的笑容,偶尔会插上一句,你确定等你弄完这些天不会黑,而他每次这么说都会换来柳镶韵一记白眼。 柳镶韵也会说道,没事就算天黑,也会有天黑的玩法,总之你别想有逃过这次带我出去玩的想法,因为那是不可能滴。你滴明白了吗?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你真的可以这样折腾吗?我确实表示怀疑,不过有一点你放心我不会有什么不带你出去玩的想法,不过那只是今天,过了就不一定了。柳镶韵再次翻翻白眼,这说了跟没说一样没差,这个结果她早就知道了,所以才这么积极的一定要今天出去玩个痛快。只是她心里还是有点担心,她的脚啊,可千万别再受到什么摧残才好。最后随便弄好之后便向椅上坐着一脸笑意外加看她笑话的人不满的叫道,走吧!怎么样我的速度还算快吧,至少天还没黑。只见风云笑着摇摇头,天是还没黑,只是鸟儿已回巢,蝴蝶不再结伴。柳镶韵再度汗颜,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明明还是大中午的偏被你说成是傍晚时分。你确定你不饿?风云可没忘她好吃的事,让她起床后又不吃东西还真是很少见,故此便随意一问。额!你不说还真不觉得饿,可是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饿,无奈的看着道。就知道她不会拒绝,摸摸柳镶韵柔顺的发丝,那不知道你是先吃东西呢,还是先玩?忘了告诉你可没有两全齐美的事。 呃!柳镶韵一惊,你这么知道我想的是在路上去吃?你还真是聪明?难道路上都没有吃的吗?为什么不能两全齐美?不是路上没有吃的,而是我只负责带你玩,可没答应带你吃,说完便无意的笑了笑。一听这话柳镶韵就觉得头顶有一片乌鸦飞过,狠狠的说道看到你这笑容真心有种想打掉你大牙的冲动,还有你既然都答应带我玩了,为什么就不能随便吃点东西,你还真是吝啬,就这么舍不得你那宝贵的时间?想想都觉得无法理解。你还真是有气死人的本领。是吗!没想到你如此抬爱我,还真是荣幸之至。柳镶韵气急,大吼道,风、云,你说话正经点会死啊,还是会少几斤几两肉么。一吼完便盯着风云不放。只见风云哈哈大笑了起来,完全忽略了柳镶韵的怒气,便朝前走去。留下一愣一愣的柳镶韵,死风云烂风云臭风云诅咒你一下阶梯就摔一跤。啊!一声哀叫,让原本在前的风云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趴倒在地的柳镶韵。你还好吧,焦急的替柳镶韵检查了一下伤口,直到发现柳镶韵安然无恙事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便朝柳镶韵打趣到,你这礼似乎也行的太大了点。也太客气了,边说边将柳镶韵扶了起来。 柳镶韵心里那个气啊,她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明明刚才就是在咒他摔一跤才好,结果一想完,人是摔了一跤,可是却换成了她自己。不是路上没有吃的,而是我只负责带你玩,可没答应带你吃,说完便无意的笑了笑。一听这话柳镶韵就觉得头顶有一片乌鸦飞过,狠狠的说道看到你这笑容真心有种想打掉你大牙的冲动,还有你既然都答应带我玩了,为什么就不能随便吃点东西,你还真是吝啬,就这么舍不得你那宝贵的时间?想想都觉得无法理解。你还真是有气死人的本领。是吗!没想到你如此抬爱我,还真是荣幸之至。柳镶韵气急,大吼道,风、云,你说话正经点会死啊,还是会少几斤几两肉么。一吼完便盯着风云不放。只见风云哈哈大笑了起来,完全忽略了柳镶韵的怒气,便朝前走去。留下一愣一愣的柳镶韵,死风云烂风云臭风云诅咒你一下阶梯就摔一跤。啊!一声哀叫,让原本在前的风云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趴倒在地的柳镶韵。你还好吧,焦急的替柳镶韵检查了一下伤口,直到发现柳镶韵安然无恙事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便朝柳镶韵打趣到,你这礼似乎也行的太大了点。也太客气了,边说边将柳镶韵扶了起来。 柳镶韵心里那个气啊,她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明明刚才就是在咒他摔一跤才好,结果一想完,人是摔了一跤,可是却换成了她自己。 ------------ 第一百零六章 半途而废 高分贝的声音继续朝风云喊去,该死的风云,你敢说我是狗。你死定了。 只见风云笑嘻嘻的对着柳镶韵喊道我可没说啊,明明是你刚才自己说的,与我无关啊,你可不要将罪过强加于我,那我岂不冤枉死了,你不可以这么不讲理的,你说对吧? 你、你!还真是狡猾,气的柳镶韵咬牙切齿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还真是过分,只能将气发在花花草草身上。 可是风云这时又有意见了,朝柳镶韵喊道,你可不要把我的花给毁了,那可是很名贵的。 你......柳镶韵早已被他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模样了,又什么都不占理,只的一步一步拖着疲惫的脚跟着风云朝前走。 喂!你走慢点,我跟不上你,还有你这哪里是带我赏景的?我看你就是来压路的,走这么快。不满的看着风云。 风云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还真是逞强,你有见过谁像你这样还只想着玩的人吗?等好了,你不就可以随便玩了,现在又何必自讨苦吃。 呃!好了,你又不带我出来,我自己又不熟,说到底我还不是被你逼的,不然我又何必如此,你说对不对。 听完柳镶韵的话,风云俯身靠近眯着眼的盯着柳镶韵,突然噗嗤一笑,听你这么说是希望我带你出去玩了,这么想跟我在一起?哎!原本我还打算等你好后,帮你安排一个人带你四处走走,逛逛,没想到原来你只需要我带你去逛呢,怎么办,还真是为难呢,我又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不好办,说完还无奈似的摇摇头。随后又勉为其难的说道,不过我可以考虑考虑,或许还这能抽出点时间也不一定。 柳镶韵双手交叉的叫道,停住你刚刚说会给我安排带路的人?是真的?那太好不过了,至于你,说到这柳镶韵扫视加鄙视的看了一眼风云,故作无礼的说道,那就算了吧,我还不想这么早被你折磨死。你那气死人的本领还是对别人使用吧,我不稀罕。 哦!!是吗?可是我们已经走到外面来了,你不打算走走看看什么的? 你说的是废话吗?出来了岂有不看看的道理,那岂不损失了。既然如此那便走吧。 说着就一把拉着风云的手腕,将全身力气都压在了风云身上,因为她此刻真的觉得脚有些无力,在他身上借点力也无妨,只是她更担心等下要这么回去才好。 哎!你确定要这么拉着我吗?说完还示意柳镶韵看看四周的人群。 柳镶韵顺着风云的眼神向四周看了看,顿时觉得汗颜,那些人都是是吗眼神,都盯着她看,还不是的用手指指她,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只是她这么也听不清。 戳戳被她拉着的人,问道他们这是在干嘛?这样盯着我们会不会很奇怪?你都不会觉得奇怪吗? 只见风云笑笑,事不关己的说道,他们这可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盯着你,所以我不觉的有什么好奇怪啊!倒是你?你真的不知道他们如此看着你的原因? 听着风云的回答,柳镶韵有些无力的看着风云,难道我该知道他们看着我的原因吗?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会知道? 风云一听这话,不免还是有点吃惊,虽然他一直知道柳镶韵胆大,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如此。 看着略显吃惊的风云,柳镶韵感觉自己像是犯了多大的错误一样,对着到,难不成我又犯什么错了,她有种他们的眼神都可以将她凌迟,口水可以将她淹没的感觉,可怜的盯着风云,因为此刻能跟她解谜的就只有风云了,所以她只好委曲求全故作可怜的模样来求风云了。 风云却像不知情的样子,看着打量着柳镶韵,靠近她,说到你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还是故意如此引得别人的注意。或是引得谁的注意? 听到风云的回答,柳镶韵汗颜,看了看还挽着风云的手,连忙放开,不满的嘟道,这样也算男女授受不亲?好歹我也是有伤在身的人啊,这样也会犯众怒。还真是无法理解。 风云哈哈一笑,你有伤又不会写在脸上,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再说了,你这模样也的确是犯了众怒,也不怪他们这么看你。 一听这话柳镶韵显然不满,哎!你到底是跟谁一伙的,我怎么觉得你像是跟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我可没有,我只是凭事实说话,谁也不帮。 你!!!柳镶韵咬咬牙,最后吐出两个字“叛徒”撇开头便不再理他。 看着柳镶韵生气的模样,风云无奈的朝众人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便一把将柳镶韵横抱了起来,不好意思她是病人。 顿时周围一片了然,为刚才的误会感到不好意思,都散开了来,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也不在理会他们那边的情景。 而柳镶韵这边。 柳镶韵不满的看着风云,怒怒的说道,你干嘛往回走,不去逛了吗?我什么都还没看到,我可不想半途而废,还有我哪里是病人,不就是脚受伤了吗?又没生病。不自在的在风云怀里动来动去。遇到如此腹黑,她还真是衰。 柳镶韵根本不理会她的吼叫,冷冷的说道,如果你再动我就把你放下来,丢在这里,看你怎么回去。别再考验我的耐性,不然你会后悔的。 呃!柳镶韵一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一个病人?你好残忍,说完眼里便有些柳镶韵强剂出来的迷雾。 直接无视柳镶韵,说道,你不是不承认自己是病人吗?怎么又说你是病人了,还真是前后矛盾。你只要不动便好,不要做那么多无所谓的斗争,这一切都是白费力气。 呃!柳镶韵无语,好吧,我还是什么都不说吧。免得越说越糟。柳镶韵就这样任由风云抱着,不再吵也不再闹。乖得像一只小绵羊。 风云则脸上滑过意思不易察觉的冷笑。给旁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当然柳镶韵是没发现也无法发现。 ------------ 第一百零七章 富贵与平穷 抱着已经熟睡的人,风云无奈一笑,这个女人贪吃,贪睡,贪玩。奇怪他就偏偏被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她所迷惑,而不可自拔。 远处一人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拳头不由的紧捏在一起,脸上看不出是怒气还是怨气,而给旁人的感觉确是阴冷之色。 他千里迢迢的来找她,没想到确是这样的结果,没错起初是想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任由她在那里等上两天,谁让她没次都害他暗自伤神,这样也算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谁知道后面会发生一些事让他始终无法脱开身,那只等他处理好一切之后,那人已不再。他只好四处打听有关她的消息,也知道他在那里等了十多天之久,既然都等了那么多天了,为什么又不多等一天,那怕一天也好,这样他们也不至于会错过。 到底是谁在从中作梗,由此看来,答案清晰可见。眼眯成缝,看着远处的人,南云宵(风云)哼!别以为那么容易就能带走她。韵儿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等我!此时诸葛鑫的脸上早已没了阴冷之色,反而是一片柔情。 此时在风云怀里的柳镶韵眉头一皱,心突然毫无征兆的疼了一下,她直觉性的跳出风云的怀里,朝离开的方向四处看了看,直觉告诉她好像错过了什么?至于到底是什么她却无从知晓。 风云眉头轻皱,这怎么了,你在看什么? 柳镶韵不知情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感觉有人好像在看着我,可是现在又什么都没有了,估计是想多了吧。无奈的看看风云,拉着他的手腕继续往回走。 远处看着停顿下来的人,已出来的诸葛鑫再次无意的笑了,因为此刻他真正的感觉到他在她心里的地位,起码这样他也有继续走下去的动力,因为他不想接下来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一厢情愿而已。 柳镶韵因为刚才的一晃神,不知怎地就再也不放放松心情,反而觉得越发烦闷。 怎么了?是那里不舒服? 柳镶韵对风云笑笑,没什么事,只是突然感觉有些烦躁不安,许是因为脚伤的原因,不知道怎么的,现在好像有些疼痛的感觉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风云似笑的回了一个字,好。只是瞬间脸就变得如冰窖般冰冷,柳镶韵心里在乎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没想到那个自称少主的人在她心里竟然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人未见,心先知。看来他做的还远远不够,得早些带回南兴国才行。他不相信她会如此铁石心肠对他丝毫不动心,即便如此他也会想办法让她对他动心。他不管事风云还是南兴国太子都决不允许他爱之人不爱他。 一把抱着柳镶韵快速的回到了蘅伏山庄 柳镶韵被突然加速的风云吓了一跳,这是?你怎么突然跑那么快啊,之所以快柳镶韵能感觉到分刮在脸上的疼痛。 一回柳镶韵就不满的盯着风云喊道,你赶那么快干嘛?是要急着投胎吗?好歹我也是伤者,你多少也悠着点儿啊,说完还摸摸有些发疼的脚。 放心你的脚没事,既然累了就早点休息吧,说完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柳镶韵被突然离开的风云,弄的一愣一愣的,不解的看着离开的人,小声嘀咕着,这人是吃错药了么,不然怎么一下就变得怪怪的。 留下独自伤神的柳镶韵,在那里她明显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只是为什么她去找寻时,却什么也找不到那人的任何身影,或许真的是她想太多了,还是说她太想他了,以至于产生幻觉了,不然又怎么会如此。明明说过不再想了,明明说过忘了一切,明明记得那句从此陌路,可是现实在真相面前永远如此脆弱,结果她什么都做不到,她仍旧想他,仍旧忘不了他,仍旧不能和他从此陌路,那天的誓言成了她发泄的工具,最后还是因为想念而瓦解了所有的一切不满与过去。她很无力,她是真的想要忘记过去的,真的想不再与过去有任何瓜葛,可是每次一有关他的哪怕是感觉,她就会心不由己的去关心,去了解,心里最低处总有个声音一直小心的提醒着她,他或许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们之间的误会是可以解开的。所有放心去等待,放心去守候吧。每每想到这里柳镶韵就觉得的头痛不已。 她不知道做的这样到底值不值,最后到底会怎么样。她不去想,也不想去想。 屋顶风云看着暗自伤神的柳镶韵,拳头一次次的紧捏在一起,他不明白那个人又什么好值得她如此,发生了如此多的事,她的心依然还在他身上,到底是为什么?(只是风云不明白情原本就不受控制又怎么会有为什么) 就连当初他跟琉璃如此深厚的感情都能被人插足,发生了那件事他不再相信世界还会有如此坚贞不渝的情感,想他们也曾经海誓山盟,也曾经历患难与共,可就算这一切最终也抵不过一个地位,一个个女人为争夺它而不惜性命的地位,而那个女人也确确实实因为那个地位而被判了她,在他打算告诉她所有一切的时候,她被判了他,不过也亏得那次被判,让他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清了她。更清楚的知道女人永远是现实的动物,只要有荣华富贵她就会如膏药般贴上不放。 只是这个女人他有些看不懂,说她不贪财吧,有时候却一见银子就两眼发光,说她贪享荣华富贵吧,乖乖做她的鸿王妃,那么她一辈子都会不愁吃穿,他知道诸葛冥鸿对她有多好,她对诸葛冥鸿又有多重要,这些所有人都知道,她又何须离开,落得如此。 就算少主是京城少有的富少可是怎么也比不过堂堂王妃之位来的富贵,俗话说名与官都是有八九都是输,她怎么做只是将自己贬低而已,可她却毫不犹豫的放弃了如此美好的未来。 富贵与贫穷她去毫无疑问的选择了后者。 ------------ 第一百零八章 去?不去? 回房的风云手指不停地敲打在桌上,发出一声声叩叩的声响。思绪回荡在风云的脑间,逐渐的清晰可见。最后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不算阴冷就是如此平平一笑却也能看出心情似乎没有刚才般冰冷。正准备离开的风云被有些急促的敲门声,而停了下来。 开门,你怎么来了?不休息?斜斜的看着有些怒气的柳镶韵。 柳镶韵直接朝风云喷口水,你还好意思说啊,你在那里敲打咚咚响,怎么让人休息,要知道这房间有没有隔音,你这样纯属扰民知道么? 其实那些叮咚声并不大,柳镶韵也根本没有休息而是在胡思乱想连她都分不清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反而被这一点响动弄的有些心烦意乱,这不就故意来找风云的茬了。 风云见眼前的柳镶韵扭曲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她这是故意的?这也太明显了。听这么说倒是我的不是了,好吧,我认错,说完便朝柳镶韵挑挑眉。意思很明显,我认错你又能奈我何。示有我的地盘我做主模样。 看着风云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他这是想表达个什么意思。突然柳镶韵突然意识到什么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一愣,后知后觉才想起她找风云的目的,被他这么一搅合,她差点忘了来这里的目的了。 有些气愤的盯着风云,原本是想找个人吵一架,或是吼上几句来发泄心中的烦躁,没想到会被风云如此自觉的承认错误,她一时还真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原本想好一堆词,被他这么一弄,那些话只能咽回肚子里,心里那个憋屈还真不是滋味。想来想去反而让他得了便宜。越想越觉得心里不平静。 僵在原地的柳镶韵不满的吐出几句,既然你都认错了,我有什么好怪你,要真怪你,别人岂不会说我蛮不讲理,惹来不必要的话柄。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走了。 等等 本来要走的柳镶韵听到这话便停了下来,疑惑的眼神看着对面的人,意思很明显,什么事? 风云笑笑,既然来了何必急着离开,正好我有些话想问一下你的意见。示意柳镶韵坐下。 柳镶韵一脸疑惑的看着风云,难得在他脸上看到了严肃,至少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很少看到风云如此严肃的样子,柳镶韵有些无措。乖乖坐了下也变的认真了起来,她能感觉到风云对接下来谈话的重视。所以也无法不认真。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很认真的在听。 风云盯了柳镶韵良久,像是在考虑要不要说,又或是该怎么说,亦或其它。柳镶韵不想猜也猜不透,于是静静的等着风云的话语。 跟我回南兴国,你也知道这话我不是第一次对你说,可却是第一次如此认真,或许你会觉得这次又是对你说着玩的,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不是,不管那一次都不是,只是这次我想要知道你真正的想法,更或说是结果。你现在也不用急着回答我,想清楚了再说也不迟,我给你一些时间希望你好好想清楚。 听着着再熟悉不过的话,她有些犹豫了,其实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想过,可是最后都已无解而终结想下去的结果,也就一直这么拖着,不愿去想,可是她却不知道,有些事,有些时候你必须去想,而且还得想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其实柳镶韵很不想面对这个问题,一是她不知道要这么回答,二是如果她不去南兴国的话她又能去哪里?三是她始终还是放不下那个人,这也是她不愿想这件事的原因,如果她去了,就意味着他们真的就此无缘了。有时候她真想一走了之,可是每次有这样的决定时,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不能这么做,不能。 她可不认为跟他去南兴国真的只是去游玩那么简单,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去想风云对她会有其他想法,原因很简单,琉璃才是他该放在心上的女人,至少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小心翼翼的说出几句话,你给我一些时间考虑吧,想好了,我会回答你的。如果没有其它的话,我先回房了。 见风云点了点头,柳镶韵犹如大赦般,回房后柳镶韵深深吐了口气。喝了口水顺顺气。 看着走出去的背影,风云眼神再度变得冰冷,他不知道她到底会坐怎样的决定,但他却明白他的决定,一定要带她回南兴国。不管要付出何种代价,他也一定要带走她。只要经过她的同意,他会减少很多麻烦,这样他至少也能明白他在她心里至少还是有些位置。但他不希望得到的回答是否定的,那么他也不惜打破他在她心里最初的印象,只是他希望她不要让他失望才好。这样他们还可以像往常一样相处下去。如果反之,那么他们......只希望不要太糟。 回到屋里的柳镶韵第一次如此沉思风云提得问题。躺在软软的床上,直直望着眼前的事物。 思绪再次回到了那个问题上面,她是去,还是不去呢?去那她以什么理由去,以什么身份去,还有去了那里是不是意味着又得跟他进宫,一想到进宫,柳镶韵就会不自觉的打一个寒颤。不去?那她留在这里又能做什么,能见到他吗?直接否定了这个结果,就算不去恐怕他们再见的机会也很渺茫吧。不去,那她又能呆在哪里?住在哪里?反正她是知道如果不去,住在这里的话,显然是行不通的。那么她该这么办,如果不去那么他又会这么做,她又该这么对他说,以后万一见面又该以何种方式相处,逼近他对她还是不错。虽然她一直想不通他一直这么待她是因为何种原因,她也曾想过或许是因为情,可是琉璃的出现打破了她原本的想法,让她觉得之前的想法是如此可笑,想她无才无德,有时候更是犯迷糊,这样的她又怎么可能让一国太子为她,做那么多,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想的太多,反而不想去想那么多了。不管这么债总比情债强吧,欠什么债都行就是不能欠感情债。当然这些都只是柳镶韵现在所想罢了。 ------------ 第一百零九章 决 定 这一夜柳镶韵注定无眠,脑里不断地徘徊在去与不去之间,一次次清晰可见的答案都被她否决,在一次次的肯定以后,又一次次的被她否决,她就这样犹豫,再犹豫中度过一夜。一早醒来还得面对去与不去的问题。 看着镜中的自己,顶着一双熊猫眼,一脸无语的表情,这又得睡几天才能补得回来,感叹着昨夜的失眠,还真是麻烦。 简单的吃了一点,点心后来到的风云的房前,独自在门前徘徊几次,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这样来回了几次后,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敲响了要进的门,没几下后便听见,里面传出了一声进来吧。 推门而进,自顾自的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位置却是离风云最远的地方。柳镶韵坐了下来却什么也不说,双手紧捏在一起,可以看出柳镶韵此刻的不安与紧张。 风云无奈一笑,你在担心什么,你坐那么远?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找我做什么?你确定你想好了? 定定神,嗯,想好了。之后柳镶韵就变得了沉默了起来,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像是等待这里风云的问话。实则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看着如此犹豫的柳镶韵风云已经能猜得到七七八八了,只是他还是想听到她亲口说出来,哪怕有一丝希望,他都不会放弃,为此他也一直没有说话,就等待着柳镶韵的说话。都过去了好长时间,他还是耐不住性子,问了出来,你说吧,我听着的。 柳镶韵愣愣的哦了一声,最后还是慢吞吞的说出了“不去”两个字。一说完柳镶韵就直直的盯着风云,生怕错过他的任何表情,尽管她如何看着他,但在他脸上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这时她想或许事情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或许一直都是她想的太多了,因为她确实看不出来此时的风云和刚才的风云有什么变化,还是和刚开始时的模样,认真、严肃、之后就再无其他了应该说是她看不出他有什么变化。 风云再听到她的话后,没有惊讶,唯一的变化就是藏在袖下的拳头紧捏在了一起,以示他此刻的愤怒。仿佛能听见拳头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 扯过一丝无奈的笑,果然还是和他想的一样,虽然一直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当亲耳听见她说出那句话时,他还是会觉得如此难受,心仿佛被狠狠的划了一刀般难受,慢慢的闭了一下双眼,用有些怨言的语调,问道,为什么?这里还有什么值得你不舍让你如此不愿离开? 柳镶韵一听这语气便知道风云明显是生气了,即便这样她又能怎么办,她都已经连问题都已经回答他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但还是有些诺诺的说道,因为不舍,因为离不开,有些急切的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舍不得,离不开,说道这些话时,柳镶韵将头低的低低的,不敢再看风云的表情,她明白他气,知道他不愿意听到她的任何回答,可是她偏偏就是这么回答的。所以也一直不敢直视他的眼神会让她觉得有一点内疚和其它不好的因素在里面。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风云在听完她的话后果然发怒了,一拳打在木桌上,桌子瞬间倒塌一地,狠狠的看着柳镶韵气愤的说道,好个有说服力的理由,好一个不知道,好一个动人的理由,舍不得,离不开,你是舍不得谁?是诸葛冥鸿,又离不开谁?少主?你还真是痴情,就是怎么算也没我的份,对吗?如果有你也不会有如此回答,你还真是看的起你自己。 柳镶韵一惊,无力的倚在椅子上,更有些疑惑的看着风云,诸葛冥鸿他知道也很正常,可是少主跟她的事他怎么会知道?怀疑的看着风云,你知道他们?你怎么会知道,你调查过他们? 我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我就是知道,怎么被我说中了?不高兴了?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在乎他们?风云故意加深了“他们”二字。有些狠厉的盯着柳镶韵。 柳镶韵被突然变得如此的风云吓了一跳,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如此,这时的风云看起来就和之前在皇宫里见到的一样,阴冷,嗜血,甚至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恐惧,这里柳镶韵除了在皇宫外第一次看的如此的恐怖的风云。 事实告诉她他真的生气了,不应该说是发怒了。柳镶韵看着这样的他,不知道该怎样来安慰此时的风云,说是安慰还不如说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让风云不发怒。不生气,不怪她。 但还是壮胆的说道,我知道你生气,可是我除了这个理由再也找不到其它理由,我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才舍不得离开,但我知道他们对我而言都是过去,都是曾经,与现在无关,与以后无关。或许我只是怀念这里,毕竟这里也曾是我的家,我说这些你明白吗?我能跟你解释的也只有这么多,我不奢望你能够不生气,但请你不要恨我才是。 慢慢静下来听着柳镶韵的回答,风云的情绪好了不少,斜视的看着柳镶韵,像是疑惑更或是怀疑,你真的当他们只是过去?你确定他们只是你的过去,以后不会是你的未来?或者以后影响你的未来? 柳镶韵显然没想到风云会有此一问,一时也僵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脸上全是不确定的表情,的确她不确定,以后的事她这么会知道,她又不是神能知过去未来,慢慢的回答,以后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的,我只想一切顺其自然,对于以后我从来不曾想过。 风云显然不满柳镶韵的回答,他明显能听出她话中的敷衍,就这么不愿意跟他回南兴国吗?他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什么?她怎么就不懂怎么就不明白?他费尽心机不让她跟他碰面,让她们发生不能原谅的错误,为的就是有一天她能跟他回南兴国,可是都发生了这么多事,她还是舍不得离开,都是因为他,无忧国少主。 不理会柳镶韵祈求的眼神,一脚踢开碍眼的椅子,满脸怒气的离开。 ------------ 第一百一十章 滋补汤 柳镶韵看着有些愤怒离开的风云,有些无奈,她都这么说了他还如此生气,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哎!祈祷他不要怨她才是。 突然意识倒什么一样,咦!他怎么离开了,按道理离开的该是她才对,因为这是他的房间啊,想的她还真有种反客为主的样子,觉得有些汗颜。 接下来的好些日子,都没再见到风云的身影,柳镶韵也不觉得奇怪,心想他或许还在气头上,等气头过了就好了,这段时间她也不急于去找他,万一去的不是时候反而火上浇油,那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只是没想到这段时间琉璃倒是时不时的会来她那里串串门,来找她聊聊天,谈谈心什么的,不过不管他们聊什么柳镶韵都能感觉的琉璃这几天的心情很好。从她脸上的表情便可以看出来。当然对于她跟风云之间的事也是只字未提的,柳镶韵还是知道有些事让琉璃知道了未必就是好的,所以她从来不打算跟琉璃说他跟风云之间的一些事情。(只是有些事从来不是她想这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柳镶韵和往常一样在房间里捣鼓着刺绣,说起刺绣也是在她跟风云闹僵以后在屋里呆着无聊,再加上琉璃的刺绣很好,便让拖着琉璃教她刺绣,只是刺绣好像天生就不是她该做的事,不管她这段时间有多努力,结果绣出来的东西,还是七扭八歪四不像的模样,每每看到自己的绣品柳镶韵都气急不已,恨不得撕掉她绣的东西,可又舍不得,这毕竟是她亲手创作出来的东西啊,怎么舍得撕掉了,可是每每看到都会令她生气不已。 这不柳镶韵又看着手里的东西,在生气呢?一把就将手里的东西扔了出去,便不再理会。只是随后传来的声音将柳镶韵吓了一跳。 这么久不见还是脾气还是这么火爆。 一听这话柳镶韵汗颜,也不管是谁在那里说话,一口顶回去,火爆个屁啊。那就是废品那来有什么用,看着还碍眼。片刻,柳镶韵机械似的看着刚才说话的人,显然吃惊不小。惊讶的叫道“风云”你怎么来了慌乱的整理了一下身上。坐啊!站那里干嘛? 仍旧是满脸从容的看着柳镶韵,像是妥协的说道,这段时间我也想的很清楚,也不强迫你去南兴国,只要你高兴便好,这是我刚吩咐下人做的滋补烫,一表歉意,怪我那天太冲动了,有些不理智,你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咦!柳镶韵疑惑的看着风云,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僵持了这么多天,突然想通了,还真是怪人一个。心想既然他都不怪她了,她又何必死要面子活受罪呢,但还是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你真的不生气了吗?真的不怪我了?真的想通了。 只见风云看了看柳镶韵后肯定的点了点头,随后便打趣说道,难不成你希望我还在生气,还在怪你,还没想通,早知道你要是这种想法我就不来了,看来我还真是自作多情呢,太让我失望了。 一听风云的话,柳镶韵连忙附和着说道,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希望你什么都想通了,只是我还是想确认一下而已,感觉像是做梦一样有些不可思议呢。 听到她的话,风云反而奇迹般的没有生气,反而故作失望的表情,原来在你心里竟然是这样想我的,还真是伤心。 柳镶韵一听有些慌了,连忙不不不的说道,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希望你想不通,希望你还在生气,看着风云瞬间转变的表情,柳镶韵突的一愣,连忙说道,不是,不是我说的那个意思,我真正的意思当然是希望你想通了,希望你不要生气,希望你好好的,希望我们都好好的,一说完柳镶韵便松了一口气,心里不禁有些汗颜,这人还真是不能急,一急把所有要说的话都给打乱了,说的也是不清不楚的,欣慰的是最后总算是说清楚了。 风云有些嬉笑的看着自乱阵脚的柳镶韵,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将原本有些阴暗的心情此刻变得好了不少,最后便有些宠溺的说的,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你放心好了,一切都没事了,现在的任务,就是你乖乖的把这碗滋补汤给喝了,才能代表我不生气,你也不生气,懂了么? 柳镶韵有些喜悦的看着风云,好好好我喝还不成么,只是事情来得太突然,我还要缓和一下,不过你还真是,有点让人出乎意料。 看着碗里的东西,柳镶韵有些汗颜,可怜兮兮的盯着风云,那个能不喝吗?滋补汤,我好像什么都不缺,身体也恢复的很好,应该就不需要喝什么滋补汤了吧。 不行,风云一口拒绝,之前不给你喝是因为你身上还有些余毒,不能给你喝这种滋补的东西,余毒也除了,你就得好好补补,你的身体太差了,就得多补补,你不喝就代表你不满之前的怨气。说明你还在怪我。 呃!柳镶韵汗颜,这到底是谁怪谁啊,明明就是他在生气好不好,她可从来都没气过,反而还在想该怎么祈求他的原谅呢,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妥协了,她还着实吃惊不小。想的他万一还在气头上怎么办,连忙附和的说道,喝喝喝,怎么能不喝呢,不喝我岂不是有罪了,看着手里端着的汤就是不知道这汤苦不苦正在犹豫要不要喝。 风云好像看出了柳镶韵的犹豫,说道你放心好了,不苦,你尽管放心的喝便是了。 柳镶韵一惊,哦了一声,突然再度疑惑的问道,真的不苦? 盯着柳镶韵,点点头,放心,不苦。难不成我还骗你,这么信不过我。 也不是信不过你啦,只是信不过这汤而已。说完便一股脑的将汤喝了下去,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似的,连忙笑嘻嘻的说道,咦!真的不苦嗳,你真的没骗我。而且好像很好喝呢。只是都没有尝到味道,都怪她喝的太急了。 ------------ 第一百一十一章 骗入南兴国 喝了汤没多久,柳镶韵就觉得头有些乏重,对道,怎么回事,刚刚还不觉得这么累,怎么一会的功夫,就觉得又困又累。对道:我好像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要不你先出去吧,最后还补充道,记得你说过的哦,不准再生气了。一说完便倒头大睡了起来。 风云也不打扰,既然如此那你就先休息一会儿,等会儿再来找你,我先出去了。随后帮柳镶韵理理被子,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床上的人,别怪我,我也不想这样,之后便离开了。 一觉睡到自然醒的人,看看周围点点灯火,咦?怎么才睡一会天就黑了,不禁有些汗颜,没想到她这一觉竟然如此之沉,以至于都现在这个时候了,才醒来,她还真的佩服自己。伸伸懒腰打算出去呼吸一下清晰空气,只是一出门柳镶韵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因为她还没出门就被门口的穿的有些侍卫模样的人给拦住了,不说在看看四周这是? 这是什么地方?这句话像是再问拦下她的人又像是再问自己,这里很明显不是在蘅伏山庄,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房间和蘅伏山庄的一模一样,所以刚开始柳镶韵还以为在蘅伏山庄。 突然只听那两个侍卫模样的人,说话了。 这里是太子府,太子有令说是等你醒了先在屋里休息休息,等他处理好事情后立马来见你,说是会给你说清楚。 这些话听得柳镶韵一愣一愣的,她不明白就是睡了一觉的功夫怎么就到太子府了,有些怀疑和不安的问了问,你们的意思是,这是南兴国的太子府? 只见两人不明所以的看着柳镶韵为何有此一问,但也回答了她的问话,这里当然是南兴国太子府了,不然姑娘认为会是哪里? 显然不敢相信这里真的是南兴国太子府,泪不受控制的滑过脸颊,那个人不是答应了她不跟他来南兴国的吗?为什么还是把她带来了,难怪他之前对她如此的殷勤,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只是她怎么会那么傻就相信他的话了呢?想想那天的情节,柳镶韵冰冷的笑了笑,这一刻她觉得如此讽刺。他怎么就那么不顾她的感受将她带来南兴国了呢?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想到这些柳镶韵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始终不敢相信这里就是南兴国太子府,看来她始终逃不开皇宫那个让她畏惧的地方,她现在的感觉就是逃离了狼窝又入了虎口的感觉,难受的有些接不过气来。 侍卫看着这样的柳镶韵觉得有些奇怪,本来不想理会的,可想想这毕竟是太子带回来的人,如果出了什么是他们怎么跟太子交代,于是也关心了起来。 姑娘这是怎么了,需不需要我们送你回房?他们可记得太子有交代说她身体不好,让他们多注意一些,故此他们也才有胆送她回房的说法。 有些怒火的柳镶韵一把抓住一个侍卫就吼道,你们太子呢?在哪里?我现在就要见他,立刻,马上。我要他的确该给我一个说法。 只见被柳镶韵拉着的侍卫一惊显然没料到那女子会突然有那么大的劲,有些无辜的说道,姑娘你看看我只是一个侍卫,从来只有听从命令的份,那里能知道太子在哪里?这也太看的起我们了。 欲松开的手,突然再次抓住了那侍卫的领口出。 那侍卫原本看她打算松开的手,顿时松了一口气,那只一瞬间的时间又将他抓住了,心里那个郁闷啊。 只听见她说,不对啊,你们是不知道他在哪里?但你们肯定有办法通知他对不对,我不管,你一定要通知他来,不来也行,你就告诉我他在那里便好,我可以自己去找他。 一听这话,侍卫觉得那个冤啊,有些幽怨的说的,姑娘啊,我们是真不知道,一向都是太子吩咐我们做事,没事时我们也就四处巡巡逻,太子的事我们怎么敢过问啊,要知道那可都是掉脑袋的事,姑娘你就别为难我们了。 既然如此,那你们,你们就通知你的上级让他通知太子,这样总可以了吧。反正不管怎样我一定要见到他。噢!不是你们一定要想办法让我见到他。 只见那侍卫一脸委屈的看着柳镶韵,对着旁边的人说道要不你去问问看,你看我这样被她抓住也不是办法啊,他到不担心自己会怎样,但是如果这样被有心人看了去,传到太子耳朵里,那可不好,要知道这男女授受不亲的样子,就算他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呐。 两人一说,再看了看柳镶韵。说道既然如此小的就去问问,至于结果知道不知道我就不敢保证了,不过你可不要乱来啊,示意的看了看被柳镶韵抓住的人。 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了,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我把他吃了不成,真是的一大老爷们说话跟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的,快去,快去吧。 见那人前脚一走,后脚柳镶韵就放开了抓住的人,无力的坐在了地上。完全不敢相信她现在正处于南兴国太子府中,她连想都没想过会来到这里,这一刻,他毁坏了在她心里所有的印象,现在她都不知道该以何种名义去面对风云,恨他?好歹他也救过她,要她怎么恨他?怪他,的确她是怪他的,可是现在又能怎么办?在怎么怪他怨他,可是她来到南兴国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被松开的侍卫,看了一会儿柳镶韵,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当然离柳镶韵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嗳!我说你没事吧,看样子就是不高兴的模样。 柳镶韵翻翻白眼,意思是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突然柳镶韵一下靠近侍卫,眯着眼咋咋忽忽的说道,要不你让我揍一顿怎么样?这样说不定我心情会好很多呢?看你皮粗肉厚的应该很耐打,说完还对一脸惊恐的人眨眨眼。 一听到柳镶韵的话,侍卫整个人呆愣了一下,随后立马站了起来看着说话的人,有些憋屈的说道,我说姑娘啊,我怎么说也是当兵的啊就算要挨打也不是让姑娘这样打法啊,要真被你打了那岂不是面子都丢光了,再说了就算是兵挨打的话还不如上战场打敌人来的强。再说了我这身体本来就是那来杀敌的,不能给姑娘这样糟蹋啊。 ------------ 第一百一十二章 梅林香 听着那士兵把自己说的头头是道的,不免觉得有些汗颜,她就说一句想揍他的话,那人至于这样吗?说的好像她真是杀人犯似的一不小心就把他给咔嚓了一样,哪有他说的那么严重。 对着那侍卫一声怒吼!你是爷们么?那么胆小怕事,我说只是想揍你一顿,再说了揍你一顿你有不会怎么样,反而帮你活动活动胫骨两全其美的事多好,又不是把你打死什么的,你至于说的那么严重麽?真怀疑你是不是投错胎了。鄙视的看了看侍卫,便不予理会。 只见那侍卫撇撇嘴,不满的嘀咕着。感情不是你挨揍,说的倒轻巧,要不我揍你一顿看你乐不乐意。 当然柳镶韵是没听见的,要是真让她听见了可不得了。 柳镶韵无趣的看着那侍卫,再看看四周让她觉得烦闷不已的环境,只身走进了屋里去,毕竟只有那间屋里才让她觉得有一丝熟悉的味道。 侍卫莫名其妙的看着走进去的人,心想就这么想见太子?要知道有多少人一天都想见太子一面都没机会,能让太子带你回太子府已经是福分了。哪知道一醒来就找太子,还真是不知羞,要不是看在你是太子带来的谁理你,有些鄙视的看着已进屋的人。 进屋的柳镶韵有些坐立不安,来来回回的在屋里转悠着,不是开开门,看看外面是否有风云的影子。然而每次观望换来的都是失望,不行她今天一定要见到风云,不然她不甘心。在屋里找着看有什么重一点的东西,最好能一下将外面的人打趴下才好。 突然眼睛一亮,看着不远处的花瓶,这个应该可以吧,脑里想着曾经在电视里看过被砸得场景,突然摇摇脑袋行不通啊,万一手下重了点打死了怎么办,还得再找找再次看向四周,突然目标锁定在被她关上的门上,几步上前将门扣上的木棍取了下来,点点头满意的看着手里的东西,这个应该行。将其藏在身后顺势出门,大量这站岗的人,嗳!我说都这么久了,他们怎么还没来啊?你们的办事效率很真实让人感叹。 侍卫不满的说道,太子不是人人都可以见的,他只是去通知上一级找太子,也不能一定就能找到,就算找到了也得看太子忙不忙,姑娘你就耐心点吧何必如此着急。 柳镶韵汗颜!不急,她怎么能不急,她可是被拐来的,她能不急吗?无语的看了看那侍卫,咦!我的耳环怎么掉了一只,明明刚才出来的时候还在的啊,怎么一下就不见了呢?你!玉手指着正在站岗的人,过来帮我找找,肯定是在这个草丛你,你快点看看。 直接忽略侍卫明显不满的眼神,连忙叫道你快看看是不是哪里?我这耳环可是很贵的,快点,快点看看。 侍卫语气粗重的在草丛翻了翻,这里没有,你是不是记错了,放其它地方了,手也不停的在草丛中翻着。 柳镶韵见机会来,朝侍卫脑勺下狠狠一敲,只听咚一声,只见那侍卫惊恐的看了一眼柳镶韵,嘴里想说着什么,可只吐出一个,你!后面的话侍卫还没说完便晕了过去。见计划成功柳镶韵朝他调皮的吐吐舌头,满脸堆笑的看着侍卫晕倒在地。 只是接下来她该往那走才能找到风云呢?不管了,先出去再说。把那侍卫托在不起眼的地方后便轻声走了出去。 看着这周围的建筑柳镶韵不得不再次惊叹这古人的建筑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意犹未尽,清流的小桥流水,井然有序的花草树木,优美复古的建筑,做工精细的雕刻,毫不逊色于现代工艺的任何建筑。 柳镶韵有些忘形的享受着美景与阳光的沐浴完全忘了此行的目的。她像一个人间的精灵在花丛与建筑间来回穿梭,一脸的喜悦让她占时忘了之前的愤怒。一阵清晰柔和的香味传入了柳镶韵的鼻翼,顺着香味柳镶韵不知不觉的来到了香味的传出地。一到那里柳镶韵便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也难怪景园会有如此诱人的轻香味,这里就是答案。成片的腊梅远远看去虽是一片暗黄可却给人一种鲜艳无比的艳丽,美丽优雅仿佛在与其它花比美般毫不逊色的张开它美丽的花瓣释放出诱人的清香使人如痴如醉。 柳镶韵此刻就像被灌醉的小鸟在没路的梅林中来回穿梭,就算天塌下来仿佛也与她无关,一个人在腊梅林中演绎着自己的独角戏,美丽而不做作。给人感觉似实似幻,仿佛这梅林就是为她而开,为她而存在,此刻的她就有一种因美丽而倾倒众生,连这些腊梅也不例外的为之倾倒。 远处一群人正直直的盯着这一幕,却没有一人打扰,原因很简单,是有人吩咐其他人不得打扰,为此没有一人出声,也没人愿意打破这一切,除一人之外,因为她此刻正用仇恨般的眼神看着远处翩翩起舞的女人,她不得不承认,她看上去很美,值得每个男人为之倾倒,但是她不该让自己身边的男人为她倾倒,因为她可以看得出了身边的男人已经被她所迷惑。 她得想办法打破此时的宁静不然身旁的人恐怕真会被她将魂勾了去,突然捂住肚子发出一声哎呦的声音,对身边的人说道,臣妾肚子突然有些疼,打扰了皇上的雅兴,请皇上恕罪。 显然被打搅的人显得有些比耐烦,既然如此那就回去吧,只因他看见远处的人因为刚才的声音明显惊到了,所以他也只好放弃观看,他只是惊奇皇宫中何时多了个如此优雅神秘的女人,虽然疑惑但他却不着急,既然知道有此人那么要找到她自然就不是难事,只怕又是那个郡主,或是富家千金,笑了笑吩咐了声回。一群人便离开。 柳镶韵原本在独自的幻想中笑悦没想到被一声,哎呦给惊醒,看着远处的人,惊了片刻,直到那些人离开后才反应过了,也才想起来此次出来的目的,只是她觉得她好像已经被人发现了,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被抓,想到这里柳镶韵只得小心翼翼的离开,只希望刚才那群人不要去告状才行,不然她铁定完蛋。 注:以后章节中风云回到南兴国都称为南云霄 ------------ 第一百一十三章 分不清的风云南云霄 柳镶韵独自在梅林中走走停停,突然觉得梅林太大了也是麻烦事,因为此刻她已经在梅林中转悠了大半天愣是没走出腊梅林,不禁有些泄气,一个人在那里嘟着嘴,心里那个怨啊,都怪那个风云不然她怎么会来这里又怎么会迷路,踢着脚下的石子,都怨你,都怨你,都怨你,说一句就将石子踢得远远的,一次次不停地反复着这些动作,发泄着着心中的不快。不知道走了多久觉得有些累了,便随意找了一个能坐的地方坐了下来。 喂!醒醒,这边侍卫好不容易请上级叫来了太子,可是一回到风韵阁看到的却是自己的队友晕倒在地。连忙喊道醒醒,醒醒,那只那人一点反应都没有,风云有些不耐烦的吩咐的,打盆水来把他泼醒。 是!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侍卫便打来水将昏倒之人泼醒。醒来之人刚开始有些迷糊,待看见风云那刻立马清醒,奴才参见太子。风云显然有些不耐烦,问道,人呢?本宫吩咐你们看好的人呢? 一听这话,那侍卫不知是因为水冷的关系或是害怕的原因竟开始不觉的颤抖了起来,诺诺的回到,启禀太子奴才不知,她将奴才打晕后,奴才忽悠什么都不知了,连忙跪下,奴才该死,请太子恕罪。 没用的东西看个人都看不住,来人啊拖出去打五十大板以示警告,下次再犯决不轻饶,去领罚吧。 那侍卫答道,是!便走了出去。 他早就知道柳镶韵若醒来那两个人肯定看不住,只是让他匪夷所思的是她竟然能这么快就醒了,他给她吃的东西按时间推算起码也要明天这个时候才能醒来,没想到竟然提前了一天醒过来。 在来人报告说哦她醒了之时他想也没想就立刻赶了来,结果还是晚了一步,那丫头还是溜出去了。 来人你们去给本宫找,今天在阁里见到的那位姑娘。一定要找到,找不到拿你们试问。 众人答了声是便离开。 风云跟着在风韵阁消失。 看着迎面而来的人,风云有些无暇顾及,却不得不行礼,参见父皇,母妃。 起来吧,云霄怎么会在这里呢?回来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为父也好为你接风洗尘啊。 是云霄的不是,只是云霄刚回宫还来不及去给父皇请安,待孩儿安顿好后再向父皇请罪。 看着自己的孩子与自己如此生分,心里不免有些难过,他自从回宫永远都是冷冷的态度面对所有人,连他这个做父亲的都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即便把太子之位传给他之后以为他会有所改变,可事实却并非如此,他依旧如往常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好吧!既然如此朕什么也不说了,等你把你的事完成后再来吧。朝身边的人说了句走吧,便离开了。因为心情有些郁闷便对身边的女人发了句牢骚,怎么好好的会肚子疼了呢?也不知道梅园那女子是哪家的女儿。 一听这话,她心里顿生恨意,但还是得伪装好情绪,礼貌的回到,是臣妾的不对,疼的不是时候绕了皇上的雅兴。 也罢不怪你。 这些话一字不漏的传人了风云(南云霄)的耳朵里。嘴里吐出了一句“该死”快步朝梅园走了去,他敢肯定他们说的就是柳镶韵那个不听话而跑出去的女人。 南云霄来到梅林看到的便是柳镶韵独自坐在寒石上,从脸上不难看出她此刻正在生气,而且很生气,看她手里折着的树枝便知道。嘴里还念叨着就怨你的话。心里不免有些汗颜,不用想都知道她说的怨是谁,不就是自己么,她这是有多恨他才会如此啊。 看着地上的折枝,啧啧!这是跟谁有如此的深仇大恨以至于如此呐。 一听这调侃的语调,不用想就知道此刻在身后的是谁了,不免有些火大,就是你,你说,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你不是说过不带我来这里了么?为什么还要带我来这里。你怎么可以不顾我的感受随意觉定我的选择,你这样太过分了。我恨你,恨你。你明白了吗。 她的话无疑的激怒南云霄原本不坏的心情,恨吗?我为你做了这么多换来的只是恨吗?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执意要带你来这里?你随便的一个决定不来了,可是却左右了我的这里,用手指着心的位置,它会疼。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它会有多疼,我是想过随你的意愿,可是最后却发现做不到,我没有办法把你一个人留在那里,你懂不懂?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为你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什么?还是你从来就没想过,觉得就这么理所当然的接受了我对你的好,只是因为友谊。真是可笑我做了这么多换来的只是一句我恨你。 被南云霄的话弄的一愣一愣的,不知如何作答,最后慢吞吞的回到,就算这样你也不能不顾我的选择随意的带我来到这里啊。至少也会跟我商量一下才行啊。 南云霄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冷漠的笑了笑,商量难道我没跟你商量过吗?就算再怎么商量你还是不舍得离开,难道你会突然想通跟我到南兴国,至少我觉得不可能,能让你来这里的只有一个方法,所以你此刻便到了南兴国。 一听到他所说的方法柳镶韵就有些怒火,没出发便大声叫道,风云你太过分了。 哪知风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着柳镶韵说道,过分?你还没见过更过分的。还有以后叫我南云霄不是风云,记住这里是南兴国皇宫没有风云只有太子南云霄,以后你看到的也只有南云霄而不是风云。 我管你是风云还是南云霄,我只要现在回无忧国,送我回无忧国,我要回无忧国,你听懂了吗? 南云霄一下凑近柳镶韵阴冷的说道你见过南云霄的样子就因该知道我这么说是因为什么。这次只是给你提个醒,我不再是风云而是南云霄,你见过南云霄做过的事有反悔过吗。你最好记清楚我说的话。这里没有风云。 柳镶韵显然被南云霄的话给惊住了,直直的看着南云霄,她这么会不知道他这么说的意思,不就是送她回无忧国的事没可能,还有就是提醒她不要有想逃跑的想法,因为南云霄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 第一百一十四章 过错 柳镶韵死也不敢相信他会变得如此之快,她何尝不知道南云霄是怎样的嗜血,冷酷,无情,不讲理。在无忧国皇宫她就已经想象到和见识过他的一些手段。可是这不代表她就真的那么容易就妥协了。 回到风韵阁,柳镶韵始终盯着南云霄看,她想在他脸上看到风云的影子,可是最后告诉她失败了,她在他脸上看不到任何关于风云的表情,哪怕一点都没有,她不禁有些失望。 你最好乖乖的在这里呆着,哪儿也不许去。不要妄想能再次逃出去,如果你再出去那么外面那些人都会因你而死。记住因你而死,像是怕柳镶韵听不清一样特意加重了因你而死几个字,说完这些和便离开不留情的离开,毫不在意柳镶韵此刻脸上惊恐的表情。 而后柳镶韵只听到外面传来风云阴冷的声音。 你们给本宫看好她,如果再出什么差错,满门抄斩。 只听外面传来几声,是。便再无任何声音。 只是此刻的柳镶韵连发火的心情都没有了,事实告诉她,她被软禁了,无力的坐了下来,怎么会这样,他这是在威胁她啊,可是她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有,那个人就那么随意的将那些人的命系在她的身上。她该怎么办?逃离吧,那些人必死无疑,她毫不怀疑南云霄会如此做,如果是风云她或许不会相信,可他现在是南云霄就真的会做出如此的事情来。现在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了她的思想范围,以至于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思考。她就如此任人宰割的被关在了房间,有门出不得,其实她可以什么都不管,那些人的死活本就就与她无关,只是她怎么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因她而死,就算她不是直接可却是间接性的害死了他们,这叫她于心何忍,她做不到也不能如此自私。 御书房内南炎看着手里的奏折,心却飘向了在梅林的那一幕,随后拿出一张素纸,坚韧有力的在纸上画着什么。不一会功夫,一副栩栩如生的画便出现在了南炎手里。 来人! 只是进来的人不是某个公公而是看似厉害的影卫。将这画上的女子好好给朕查查,有关她的任何资料都不要错过。还有把她找到,这时该她一定在皇宫某处,所以先从皇宫找。 直接跪在那里的人答了声,是!没有多做停留,便离开。 御书房短暂的声音后再度恢复了平静,只是南炎的心却无法平静,梅林的那一幕让她想到那个曾经让他如痴如醉的女人,那个让他铭记一辈子的女人,虽不是最爱,可是却是最在乎的一个,奈何如今那些事早已物是人非,他原本以为他永远不会懂心跳的感觉,可是今天他却深深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心跳。 思绪回到了多年以前,也是在一片梅林中,那时只是在郊外而不是在皇宫,那年他还是太子之时,一次秘密去民间游玩,可不知道为什么竟被有心知了去,半路遇到了刺杀他的人,经过几番厮杀,他虎口脱险的逃了出来,却满身伤痕,其余之人早已为了保护他而身亡。 他伤痕累累的一路逃跑,不知道是上天帮他还是他运气好,竟然逃出了那些人的手掌,独自一人不知道跑了多久,知道感觉有些累了,才停下脚步。 直到他醒来看着周围的一切才明白过来,他得救了,第一次见她端着手里的汤药站在他面前时,他震撼了,不为别的就为她的美,他自认阅历美女无数,可却没有一人比的的眼前的人。久而久之她们相处的久了,都对彼此有了感情,那时候他让她等他有天一定会去接她的,就在他离开的那一天他们把彼此交给了对方,最后还是不得已的离开。 如今看到那女子,无疑是让他想到了她,之所以如此在乎,如此在意全都是因为那个一直藏在心里的女子,他从来不曾相信会有如此相像之人,心久久不能平静。 回忆有多美现实就有多残酷。他们就是如此,等到多年以后他去找到她的时候,给他的却只是一座坟墓。悔恨与内疚蔓延,如果当初他早一点去或许就能见她一面,又或许她还在人世,他们也许会有美好的未来。 慢慢平静了下来,经过调查才知道原来他离开的这些年发在她身上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也让是让他无法弥补的事。 也不怪南云霄对他的怨恨,毕竟是他有错在先,也不怪云霄处处跟他作对,他都无法生气,反而都是他处处忍让,所以不管他做什么他都真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卖国的事,他都不会有半点怨言,只因他欠云霄太多,欠他们母子太多,所以他一直想要弥补他所犯下的过错。 看着手里的素画心再次瞬间颤动了起来,他知道这是她死后以后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跳动,仿佛她能再次活了过来般,他想弥补,他想把所有错过的事,重新来过。他想好好带她,好好对她现在一定不会辜负她。他把曾经犯得错全部想要弥补在那个梅林见过的女子身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把她当作她,就想把所有曾经的过错弥补给她。光想到这些他就觉得心安不已。 为此他没有和往常一样什么事都吩咐公公,而是吩咐了他多年以来培养出来的暗卫,希望他们能尽快找到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期待与她见面后的场景。不知道她对他又会是怎样的太度,也许事情并不会如他想象那般简单,毕竟他比她大很多,都可以做她的父亲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拒绝,又或许她会同意也不一定,毕竟荣华富贵人人都爱,想她也不能爱吧,这样或许会好很多,不管她是因为什么而愿意来他身边他都不在乎,只要她来他就知足了,哪怕是看着她和她相似的脸他就觉得特别的就满足,所以他不在乎她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不过分他都不会在意。 想着过往种种,又想想梅林的那一幕,嘴角不觉的划过一丝笑容。 ------------ 第一百一十五章 未来太子妃? 正处于沉思之际,突然一声传话打断了南炎此刻的沉思。 启禀皇上,太子求见。 南炎一听是云霄脸上明显一惊,随后有些激动,这可是云霄回宫后第一次这么早便来求见,要知道他们本来就难得见一次,每次出宫回来也从来不曾主动来过,每次都是叫人传话让他来,他才会来一会儿不久便离开了,这叫他怎么能不激动,可仔细一想他怎么会突然来见他,不免有一瞬间的疑惑,现在明显喜悦大于一切,有些颤抖的连忙说道传太子进来。 待地上跪着的人起身,还没来得及出去传话便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参见太子。 只见南云霄有些冷漠的瞥了一眼跪着的人,说了句,传个话都这么慢,罚五十大板,下去受罚。完全不顾站在前面的人,自顾的吩咐完毕。 父皇应该不建议孩儿如此做吧,要怪就怪他传话太慢,孩儿索性自己进来,还请父皇不要见怪。 看着仍是冷冰冰的表情,南炎无奈的摇摇手,罢了,罢了,你哪次不是直接进来的,难得你会叫下人禀报一声,已经不错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不必如此。 听见南炎如此说,南云霄脸上仍是冷冰冰的面容,鄙视的撇撇嘴,什么也没说。 南云霄看着南炎手里的画,用讽刺般的语调说道,父皇这是又看上哪家富家子女了,还是又要将其招入宫中,需不需要孩儿代劳呢? 仍旧是冷言冷语,可这样的话传入南炎耳中他却不觉得奇怪,他早已经习惯了他用如此语调来与他对话。每次这样他都会想到这是他犯下的错,也不愿云霄会对他如此说话。 勉强一笑,将话展了开来,云霄真会说笑,这画上的确是画着一名女子,你可知道他像谁吗?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她和你母亲很像,一样的美,一样的清丽脱俗,一样的招人爱怜。 看着画上的人,南云霄脸上明显一冷,先不说看着眼前的画,一提起他的母亲,他就愤怒不已,你还好意思说母亲,你没资格提更没资格说,我今天这样的局面都是你造成的,母亲的死也是你造成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这样,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脸上除了冰冷的表情再无其它。 一听这话,南炎明显有着内疚,我知道这一切都怨我,要不是我你们也不会如此,可是就算这样过去的一切也无法重来,我只希望有一天你能原谅我所犯下的过错,像常人一样叫父亲一样叫我一声爹我而不是父皇,我就知足了。 南云霄当没听见一样直接忽视南炎的话,鄙视的撇撇嘴。眼再次盯着南炎手里的画,一把将其夺了过来,看了一眼便将其撕成碎片。 南炎明显一惊,你怎么?怎么能将其撕碎了呢,你可知道她和你母亲多像,看到她我就如看到你母亲一样,南炎有些心痛的看着地上的碎片。 南云霄明显一怒,说了不要提母亲,你不够格,指着地上的碎片说道连她你都不够格,你不配,要知道你就算做她的父亲的绰绰有余,梅林那里只是巧合而已,她不是母亲。你也不要总是想着她,你不配。更不要妄想将她带入宫中,你已经拥有**佳丽三千了竟还不知足,还有你要娶谁要带谁入宫我都不会过问半点,可是她不行。 你听清楚她是我的太子妃是你未来的儿媳,要是让世人知道你对自己的儿媳有非分之想,你想世人会作何种想法,不过想你也不会在乎别人怎么说,无法就是好色之徒而已。 听着南云霄的话南炎明显一震,不敢相信南云霄的话,有些不确定的问到,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没听清吗?那你就听清楚了,她指着地上的碎片一字一句的说道,她是我的太子妃,是你未来的儿媳。 听到这样的话,南炎明显一愣瞬间呆啼无力的坐了下来,怎么会这样,完全不敢相信南云霄的话可却不得不信。要是平常或许他会有所疑惑,可是此刻他却毫无疑问的相信了,因为这一切都打破了云霄过去的所作所为,这一切都让他深信不疑。 虽然有些心痛但随后便恢复了正常,想想这样也好,毕竟她不是她,也只是她的身影而已,相像而已。断了他的念想也好,如果真的封他为妃,说不定又会发生什么祸端,现在他完全相信她绝不和一般女子一般迂腐为钱财而进入宫中,只因她是云霄看上的女子,他相信她绝不简单,元宵是个不会轻易将感情交出去的人,他相信,一直相信。虽然他对人总是如冰般冰冷,可是他知道云霄也是一个重情重义,重江山之人,不然他也不会如此放心的将太子之位传给他。 无奈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好好待她便是,我不会跟你争抢的,刚开始我是不知道她是你的太子妃所以才妄想要找到她占为己有,如今已经知道了这一切,我也了然了,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打扰到她的,更不会让她知道今天的一切。 听着南炎的话,南云霄心里明显松了一口气,只是表面上看不到任何变化。这样最好,你最好记住今天你说的每一句话,不要试图改变些什么,就算有你也无法改变,如果真有些什么,那么你一辈子也不要祈求我的原来。 南炎无奈的点点头,你放心好了,既然决定了我又岂会轻易改变,答应了你的事也不会反悔,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吧。 不顾南炎苍白的脸,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说完便离开,到了门口对着门卫说了一声,皇上有些不适,你去请太医来看看,记住不要说是我吩咐的,要是泄露半个字小心你的人头。 那人会意的点了点头,答了声是便离开。 南云霄也跟离开了,此时他的脸上早已没有刚才的愤怒,只是脸上仍是冰冷的表情。 殿内南炎和之前一样唤来了暗卫,说道那件事不用查了,本王已经知道了,还有这件事不要泄露半个字。 只见地上的人回了声,是小的明白。 好!下去吧,揉揉太阳穴,此刻他是真的累了。希望变成失望让他心痛不已,可却又无可赖何,他跟云霄之间的关系已经如此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女子而加剧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从不缺女子,只是她却只有一个,而这一个也只是长的相像而已,为一个不知名的女子,让他们父子间反目,这一切都不值。这其中的利弊关系他何尝不知道,正因为如此才答应了云霄不去打扰她,对他的许诺。 ------------ 第一百一十六章 琉璃、侧妃? 看着屋里放着的杂书,柳镶韵就奇了怪了,南云霄是铁定自己会无聊,放那么多的书在屋里,看了一遍这些书名,都是她不感兴趣的书,觉得特别无语,全是历史啊,评书类似的书,看着就头大。 苍天啊,大地啊,给我一个出去的机会吧。 出去?突然柳镶韵眼睛一亮,出去,她得想办法出去,可南云霄话又不自觉的在柳镶韵脑袋里旋转,扰的柳镶韵有些无可奈何,可是最终还是出去的心大过南云霄的话,最后还是选择逃出去玩一下,一下下就行,她怀了一个小小的心里,潜意识的以为只要出去了一下回来,那么外面的人应该就会没事了,而且什么也不会发生了吧。只是这时她还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若是知道事情也许就不会如此了,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环视了周围再熟悉不过的一切,脸上透露出了点点心机般的喜色。想着就要出去了,脸上挂满了不少笑容。其实说来也奇怪南云霄自从把她软禁在这里后就再也没出现过,虽然疑惑可这对她说确实好事,要是他真来了指不定又是一阵不和谐的争吵。而且这样对她出去也是有利的,为此她不免有些窃喜。随意拿起房内的花瓶朝窗外面用力一扔。只听远处发出一声响,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便传了出来。柳镶韵满意一笑,丢的挺远的不错。 听见远处发出不小的响动,门外的侍卫不免惊了一下,这是什么声音,一名侍卫连忙说道,我去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在这里守着,我去看看,一会就过来,你小心一点。 柳镶韵悄悄走到门前,只听外面传来几声让她满意的对话。不一会又拿着一样东西朝另一方向仍了出去。 站在门外的侍卫听见另一方向的响动,便开始犹豫了起来,这都是什么情况,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怎么还没过来,焦急的看着另一方,他到底是过去看看还是不过去呢?过去了这里怎么办呢,现在这个时候又没人,不过去?万一出了什么事,到时候他又怎么跟上面交代呢,在那里犹豫不决,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在门缝里看着门前无人,心里满是窃喜,心想就算你们看的再紧,看!我还不是出来了?柳镶韵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房门,看着还没上来的人,拍拍有些紧张的心,松了口气关好门便悄悄的离开。 一出来柳镶韵感觉又像活过来一样,在路上又蹦又跳,满是欢喜,心里那个乐啊,无法言语,这些天简直被憋怀了,天天在房里说有多无聊就有多无聊,只是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这是要去那里呢?这里她又不熟,早知道就该先咨询咨询这里有什么地方好玩的就好了,看这眼前的几跳路不免有些汗颜,她这是该往哪走呢?万一走错了到了不该到的地方那可是要脑袋的事啊,她可没忘这里是皇宫,行事作风都得处处小心。 想到这样柳镶韵就有些犯难了,她这是去玩呢,还是回去呢,回去她才刚出来怎么能回去呢,那她费得那般劲岂不白费了。连忙摇摇头不行她不能回去再怎么说她也得到处走走欣赏欣赏风景吧这样最起码也不吃亏啊。 看着周遭的一切,柳镶韵不免有些惊叹,每每看到这一切她还是经不住被这一切所震撼。天虽然有些暗,可是还是无法阻挡她赏景的乐趣。 走着走着突然看见迎面走来一群人,连忙躲开了来。看着愈来愈近的人,柳镶韵不免有些激动也有些吃惊,那不是琉璃又是谁呢?只是她此刻的穿着和优雅的姿态与后面跟着几个服侍的丫头便可以看出,她的身份肯定不简单,不过也想想不奇怪想风云能是太子南云霄,那么她有如此身份不奇怪。 原本柳镶韵想出去大声招呼的,可是刚要出去时,就见后面走来一名侍卫模样的人走到琉璃面前。 跪了下来说道。参见侧飞,王爷有请。 原本打算继续向前走的琉璃一听见侍卫说王爷见她,便对侍卫回了句,知道了你跟王爷说本妃马上就到。 琉璃站在原地沉思了几秒便又返了回去,一群人就这么的离开了。 只是留在隐蔽出的柳镶韵有些愣愣的站在原地,刚才那人叫琉璃侧妃她不是没听到,她显然有些不可置信看着离开的人群。侧妃?她怎么会是侧妃呢?还有王爷又是那一个王爷呢?那么她跟南云霄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没有在一起吗,她不是对南云霄有意思吗,怎么才几天时间有成了别人的侧妃呢?还是这其中本来就有些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呢?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他们又有什么事瞒着她呢?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时的柳镶韵早已没有赏景的兴趣,一心只想到刚才那些人的对话。一想到这些她就无法平静,琉璃不是说她们是相爱的吗?现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呢,看来整件事还得问风云才知道,事实究竟是如何的。 柳镶韵一路沉思,忽略了周围的一切,突然感觉撞上什么东西,软软的,还有温度。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连连后退。刚想开口大骂,却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此人不是南云霄又会是谁呢? 你怎么会在这里,也不吭一声,吓我一跳。一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语气突然软了下来,低声的说道,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好巧哦。 只听见南云霄冷冷的说道,巧?一点都不巧,我是特意来找你的,你说这会是巧合? 呃!柳镶韵收住打趣的语调咬咬嘴唇说道,是啊,怎么会巧呢,不用想他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不是找他又会是什么呢?她可不相信真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不满的看着南云霄,突然想到什么似得,连忙说道,正好我有事要问你。 琉璃到底是这么回事,你怎么没跟她在一起呢?还有她为什么又会是侧妃?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回应柳镶韵的任然是冰冷冷的语调,这些事你不用知道,也不必知道。 当下你还是想想你自己,说完便甩手离开。 完全不顾柳镶韵已经有些扭曲的脸。 ------------ 第一百一十七章 选择太子妃 柳镶韵看着前面的人,不断的做出抽打的模样发泄心中的不快。 当下她为什么要想当下,当下也没什么可以想的啊,完全没有想到什么后果,任然跟着南云霄的后面,无奈慢吞吞的走着。 一前一后的走到了风韵阁,直到看到门外跪着人,柳镶韵才意识到一些事情的严重性,都怪她刚才只顾着想琉璃的事,完全忘了这一出,忘了向这些人求情了,忘了之前南云霄的话,现在完全想了起来,可是求情貌似已经错过了最佳时间了,现在也没那么多时间去说那么多了,先不管那么多吧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吧,只能看接下来他要怎么做了。 再看看南云霄此刻的神情,就知道他真的生气了,就算之前一直看着的都是冷冰冰的脸,可是她就是知道他真的生气了。很生气,只是此刻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拉了拉南云霄的衣袖。 奈何南云霄根本就不理睬她,自顾自的走进屋里坐了下来,柳镶韵只好跟着走了进去,随后又看着屋里跪着的两人,柳镶韵有一丝疑惑,怎么有四个人,不是两个人吗?虽然疑惑,可也没有问出口。因为她知道现在还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柳镶韵也坐了下来当然是在离南云霄较远的地方坐了下来。等待着南云霄接下来要怎么做。 南云霄坐在了正方的位置上,看了看离他较远的柳镶韵,心一下冷了下来,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他的话,一次次的跑出去,难道她还真以为他是风云吗,要知道这里是皇宫,不是什么王府,什么大院,在这里随时可能掉脑袋的事,她到底明不明白,这次皇上的事如果不是他阻止的吉时,难道她就会心甘情愿的为妾吗?恐怕就算死也不会愿意的,既然如此在乎一生一世一双人为什么又要到处去惹人怜爱呢?难道你就不知道你一直很容易惹人注意吗?还是你真的觉得你很普通,很平凡到没人可以在乎到你吗?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有多吸引人。有时候真希望你没有吸引人的魅力,就是平凡跟普通这样或许会更好。想到这些袖下的铁拳不由的紧捏在一起。 叫了声外面跪着的人进来跪着吧。 看着跪着的几个人,冷声的说道,你们可知犯了什么错吗?语气很温和可是却有种让人害怕与恐惧的感觉。 地上的人早已吓的浑身发抖,有些唯唯诺诺的说的回太子是小的们失职,没有看好太子妃,请太子恕罪。 很好!看来你们还不算糊涂。接下来的话直接被柳镶韵给打断了。 等等,太子妃?柳镶韵直直的看着南云霄指着地上跪着的人说道:他们说的太子妃是什么意思?什么太子妃?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太子妃了?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南云霄直接忽视柳镶韵的问话,只回了句,等事后再跟你说,现在是要处理他们失职的事。 你!柳镶韵看了看地上的人,感觉像是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毕竟是她出去在先。 南云霄继续说着,既然你们知道错了,就不会忘了我之前的吩咐吧。说吧是自杀,还是本宫亲自动手,你们自己选。 等等,柳镶韵再次喊道。你要杀了他们?柳镶韵显然没想到他真的会如此做。有些急切的说道,你真要杀了他们?那不是他们的错啊,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悄悄跑出去的,不管他们的事,你不能杀了他们的。 听着柳镶韵的话,南云霄不但没有缓和情绪反而越发生气,冰冷的说道:你也知道是你的错,你忘了我之前是怎么说的吗?我说过只要你出去那么他们就得死,你既然有能力出去就该有能力接受现在的后果。 柳镶韵一听南云霄的话无力的扶着柱上,难道你就不能原谅他们一次,就当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有些乞求的对南云霄说道。 哪知南云霄根本不理会她的乞求,对着下面的人说道,你们怎么还不动手,是要本宫亲自动手,一说完也不等跪着的人回答,直接抽出随身携带的利剑就对着一人就是一刀刺下去。 不要!柳镶韵惊恐的看着南云霄的动作,显然没料到他会做出如此突然的事来。连忙跑到了南云霄面前,看着血顺着剑流下来,对着那人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泪早已打湿看她的脸,又眼睁睁的看着剑从那人胸前拔出来,惊恐,害怕,恐惧,内疚占领了柳镶韵此刻所有的思绪,突然一把抓住南云霄的剑,不要,不要,你不能再杀了他们。 他们是无辜的,有错的是我,该死的是我才是,明明是我的错为什么要迁怒他人。你要怪就怪我好了,与他们无关。 地上跪着的人,早已吓得瑟瑟发抖,都知道这次是逃不过的了,原本他们是恨她的,可是听她说了这些话也就不再怨她了,是福是祸来了想躲也躲不过,不管怎么样都是他们没有看好她,算算也是他们的失职,他们也是有错的。听着她能为他们求情,心里却会觉得还是暖暖的。 一侍卫突然说道,太子妃不要说了,是我们失职在先,就该收到惩罚。 柳镶韵不管侍卫的说话,继续说到,是我的错,杀我好了。拿着南云霄手里的剑指着自己的颈部,说道要杀他们就先杀了我吧。 看着柳镶韵如此激动的表情,南云霄脸上仍是不变的冰冷,说道:放了们也可以,但你得同意做我的太子妃,这个你可以随意选择我不逼你。 听着他的说话,柳镶韵无力的坐了下来泪止不住的流着,沉默了许久,最后才用力的说了几句,我还有选择的权利吗?你明明就知道我的选择不是吗?为什么还要说我可以随意选择,如果我不同意的话你会放了他们吗?很显然不会,你永远都知道我的软肋,让我无法拒绝不是吗?我除了同意别无选择不是吗? 南云霄看了看柳镶韵,他不是不知道她心里有多疼,有多难过,有多恨他,可是他没有办法,她心里始终有那个人,任她如此努力想走进她的心,可是最后他才知道结果如此无力,她心里不管怎样还是放不开那个人,如此他才不得不选择如此极端的手段,不管结果如何,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 最后还是冷冷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记住你说的话,还有希望你不要有再次出去的打算,不然你就等着整个太子府为你殉葬吧。一说完再次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 第一百一十十八章 口 谕 走出来的南云霄看了看天上的月,我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你,希望有一天你能懂。谁也看不到此刻黑夜中的人笑的有多苦涩,他不想伪装冷漠,不想伪装的让世人都觉得他如此可怕,可现实不允许他如此,皇宫不允许他如此,他有多想回到曾经的风云,多想回到跟她在一起时的风云,可事实却是他们再也回不去了,她回不去了,他也回不去了。 他们的过去注定被埋在冰冷的心里,无复存在。 看着冷酷的南云霄离开,柳镶韵心如针扎般难受,他怎么会变得如此可怕,如此让人看不透。 再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已经奄奄一息了,柳镶韵无力的喊着,你没事吧,没事吧?便一边帮那人止血,医术她不懂,知道的也只是在现代简单的护理而已。边哭边替人包扎着,双手不免有些颤抖,越惊慌反而显得柳镶韵越愚笨。她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使自己显得不是那么紧张。慢慢的总算是把那人的血给止住了。松了一口气随意擦了擦不知是泪是汗的脸。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人挎着一个药箱模样的老者进入思韵阁,进屋后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走到受伤的侍卫面前,替他细心的看着伤,不时皱皱眉头,不时的叹叹气。 搞的旁边的几位焦虑不安,紧张不已,每次问她情况怎么样,可那大夫只顾看伤,完全不理会他们的问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医总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了看在场的人,最后慢悠悠的说道,伤势没什么,还好血止住的吉时,不然就算再世神仙也救不了他?蕖?p>  一听他们的话,在场的人都连连松了口气。 最后大夫将手里的药方递给了柳镶韵,说道:这是药方只要按着上面的方法进行开药熬药不过多日他便能有所好转,交代玩这些便离开。 看着离开的太医,柳镶韵连忙追了出去,叫到太医谢谢你,随后便将手里的杂碎交给太医,以后还请多多帮忙,有劳了。对了不知道太医此次怎么会知道思韵阁里有人受伤呢?不知是谁通知太医的呢?不知太医可否告知一二呢。 只见太医摇摇头,说道我只是奉命行事,一切听从上面安排,至于确切是谁吩咐的赎小的无法告知,还请见谅。 失落的哦了一声!慢慢往屋里走去了。 看来他也不是那么冷漠,不用说他也知道是谁请的太医,只是她还是想确认一下而已。 只是她不明白,他明明在乎为什么还要如此。她知道她现在不一点也看不懂他,可是她不想猜,不想去想太多,只希望他能和以前一样便好,可是明显他不是,只是这样她以后该以怎样的思想去面对他。 回到屋里,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后,屋内再次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柳镶韵呆愣不已的坐在那里。 因为平静柳镶韵又想起了刚才的一幕幕,这一切来的太快,发生的太突然,突然的让她有点不知道所错,却又什么都无法改变。想起刚才的事,她就觉得特别无力,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她就那么心甘情愿的答应做南云霄的太子妃,这会不会太可笑了点,混乱的思绪,这一系列的事都让她喘不过气来,一直在问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那里出错了,才会弄的如此结果。她怎么能做太子妃,怎么可以做出如此的事呢?要她嫁给不爱的人,怎么可以呢,难道她就注定要嫁给她吗?这件事早已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吧。 这样真的很累,很累,无力的躺在床上,想着发生的一切,人怎么可以变得那么快,她到现在还是无法适应南云霄的变化。 第二天午后柳镶韵还窝在被窝里不愿起来,她很烦,很恼就一直赖在不愿起床,一夜未眠的她,到清晨才慢慢入睡,可没多久又醒来,就是睡不着,只得看着床顶发呆,思绪却早已飘到九霄云外。 一声尖声尖气的吼叫,圣旨到、、、、、外面站着的人连连跪了下来,前来宣旨的公公就站在门外等着柳镶韵来接旨。 可等了一会儿,房门任然没有打开的景象,就像里面没人一样,弄的前来宣旨的公公尴尬不已。想他宣旨多年如今第一次遇到没人接旨的状况,心里纳闷不已,居然还有人敢不接旨,真是不知所谓。咳咳!加大了音量,柳镶韵接旨、、、听这声音地上的人连连靠边的跪着。公公见这情况也不怒,无意的瞟了瞟地上跪着的几人。 床上发愣的柳镶韵一愣,刚才那声音也真够刺耳的,不就是接个旨嘛,用的着来个河东狮吼么?不情愿的起床,慢悠悠的弄好一切,直到听到外面再次传来略带怒气的声音,柳镶韵才走了出去。 不情愿的跪了下来,民女接旨。 公公鄙夷的看了看柳镶韵,心里很是不满,可又想想她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得罪不起,只好吃了一肚子的怨气。 传皇上口谕,柳镶韵,贤良淑德,温文尔雅,甚讨太子喜爱,特此:赐婚将柳镶韵许配于当今太子南云霄为太子妃,择日完婚,钦此。 民女听旨,呆呆的回答了这几个字。 都起来吧,恭喜姑娘了,姑娘真是好福气。没什么事小的就告辞了,恭维完毕便退了下去。 柳镶韵听完口谕,脸刷的一下变得苍白,虽然知道这次的口谕不简单,也有些心里准备,可真当听到这圣旨,心仿佛瞬间被什么东西划开一样难受。以至于那公公后面说的什么话柳镶韵一句也没听进去。 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旁边的侍卫看着柳镶韵呆愣的模样,都以为柳镶韵是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想啊!谁不愿意坐上那地位显赫的位置上,想这姑娘也不列外吧。 他们也为她感到高兴,虽然刚开始他们是有些不愉快,可经过上次的事他们已经不怪她了,而且这段时间她也一直都呆在屋里从来不曾出去过。他们也高兴的对着姑娘说道恭喜姑娘了,虽然刚开始太子一直吩咐他们叫她太子妃,可是没有得到圣旨之前那些都是不确定的,现在终于听到了肯定,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 第一百一十九章 踏实、安全感 无视四周高兴的言语,柳镶韵呆呆走回房。继续躺回床上去,泪早已滑过脸颊,她跟他真的就这样错过了吗?她心里一直念着的人,真的从此以后就只能行同陌路了吗?她不想,真的不想。 过往有关于他的事仿佛历历在目,那么真实却又如此忧伤,泪滑过脸颊,这一切突然变得如此苍白无力。她从来没想过她跟他的缘分竟然如此之浅,浅的连回忆都那么少。 随后又想想或许她跟他本就无缘,她知道自己傻,自己笨,早已决定的行同陌路,在最深处早就忘了最初的誓言。心总会身不由己的想起他,对他,她始终做不到忘怀,虽然说过他们已经结束,可最后还是敌不过心里的思念。连她自己都有点恨自己,怎么就是忘不了。 也许这样也好,或许更南云霄在一起时间久了她就会忘了他。好好的跟南云霄一起,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可是她不甘心,她不想这么就断了他们的过去,断了他们的回忆,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原本打算敲门进入霄韵阁的南云霄在门外停顿了一会儿,便直接推门而入,看着床上忧郁的人,他知道她是难受的,他也曾想过放了她,也试过放她走,可是每次见她远离自己之时便觉得难受之极。 可是看着她伤心难过的样时却不是因为他,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难受之极。 怎么了?难受了?想必父皇的口谕你已经听见了吧!嫁给我就那么难受么?就那么不情愿嫁给我吗?嫁给我就那么难?讽刺一笑,也是啊!心里藏着一个人却要嫁给其它人,怎么能好受呢!想到这些的南云霄不免有些怒气,一把拉起柳镶韵,你说啊?到底要怎样你才能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柳镶韵只得连连摇头,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也想跟你好好的相处,在你从雨林中将我抱出来时,我就有想过,真的我有试着去改变过。可是我不管怎么样就是无法忘了他,我也恨这样的自己,为什么心总是不听自己的使唤,真的!我也很难受。 柳镶韵都有些感觉自己的语无伦次,她说这些只是想要南云霄知道她不是一直都无视他的存在,也不是一直都不知道南云霄对她的感觉,可是除了说那些,柳镶韵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原本有些怒气的南云霄在听到柳镶韵这些话时也冷静了不少,握着柳镶韵的双肩,使得柳镶韵和他能够面对面,你曾经真的有这么想过吗?真的想要试着改变吗?既然如此那么现在,以后可不可以在为我试着做一次改变好不好?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很为难,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这次机会好不好,就一次,如果以后还无法改变,那么我便不在逼你可好? 柳镶韵吃惊的看着南云霄有点不敢相信刚才那些话是从南云霄口里传出来的,仿佛她有看的了曾经的风云感觉如此和蔼,只是这一次她却有些茫然了,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的话,因为如果答应那么就意味着她心甘情愿的嫁给南云霄为太子妃,那么从此以后南兴国的百姓都会知道她会是南兴国的太子妃,那么他也肯定会知道。到时候只怕她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又何来逼与不逼之说。 不答应吧!她可不相信南云霄真的能从此放了她,成全她,她知道南云霄这样也只是他的缓兵之计而已,目的只是希望她好好的嫁给他为妃而已,也知道即便不答应她做太子妃的事还是会传入百姓耳中。还有那一院子的性命都系在她头上,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既然如此她为何不选择答应了呢。 迷雾中的柳镶韵最后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唯一的原因她只希望没成亲之前能够相安无事,什么都不要再发生了,因为她已经经受不住任何打击了,否则她很担心她会精神崩溃的。 南云霄满意一笑,他当然知道他这样说的目的,一把将柳镶韵搂入怀中,韵儿你可知道我想听你这些话好久了,从第一次到现在我都一直希望得到你的答案,即便后来知道心里有人之后,我想过死心,可就是办不到,所以只好把你绑在身边,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觉得特别踏实,特别有安全敢。 一听这话,柳镶韵就在心里汗颜,踏实,安全感? 从南云霄怀了挣扎了出来,问道:啊?踏实、安全感?你确定是这种感觉吗?我怎么觉的你说的我更像你母亲的感觉? 哪知南云霄仿佛根本没听到柳镶韵的话一般,反而扑入了柳镶韵的怀中,眯着眼像是享受着什么办,几秒后便回到是啊!踏实,安全感,就如现在般感觉如此放松。 呃!柳镶韵感觉此刻无语到了极点,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突然一笑,连忙叫到,南云霄,南云霄,依我看要不如我委屈点直接收你为干儿子得了,那个!你放心好了,我会很疼你的,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说好不好? 只见在柳镶韵怀里的人,眼一睁,直直的盯着柳镶韵不眨眼。看的柳镶韵心里毛毛的,仿佛要将她随时凌迟般,好像犯了天大的错般,一直在那里干笑不止。 云霄半眯着眼,坐了起来,停顿了几秒后,有些阴沉的说道:你脑子里打的什么坏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好还是赶紧打消了心里的这种想法,因为那绝对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柳镶韵不满的说到,知道了,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要是我真有你这么大各儿子,那还不被人说成是千年老妖才怪。要是你真同意我还不乐意呢。 看来你还不笨,一说完南云霄又无视的躺在了柳镶韵的腿上,再次合上眼故作睡着模样。 愣得柳镶韵只得在一旁咬牙切齿,恨不得揍他一顿,只是奈何她打不过他呀。 忽然柳镶韵意识到什么般,扶了扶额头,刚才南云霄居然说她笨,说她笨,而她居然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太慢热了点。这叫柳镶韵怎么能不扶额头呢! ------------ 第一百二十章 消息 风和日丽,阳光普照,南兴国各个城池内,百姓们看着贴在墙上的告示,脸上充满了笑意,都在交头接耳的谈论着什么,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的喜悦与期待,无不津津乐道,半月后的好日子,都在期待那天的到来。那便是他们的太子娶妃的大日子,皇帝早已宣布大婚当天与民同乐。 当南兴国所有人都在喜悦之中时,只有柳镶韵独自在风韵阁暗自伤神,原本以为答应南云霄后就可以四处走动了,可没想到南云霄离开之前又再次警告她,不免觉得有些生气,怎么对她就如此不放心,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她不准住处。再说还有半月就举行婚礼了,也不带她出去熟悉熟悉,放松放松心情,毕竟她现在还是有些烦躁不安,心里全是埋怨。 看着墙上的告示,伸手将其斯了下来,脸上说不清是怒气还是笑意,只因这人看起来既不像生气,也不像高兴,应该说是很平静的表情,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 拿着手中的告示看了一眼集中的人群便离开。 百姓看着拿着告示的人离去,无不疑惑都在议论,这人是谁啊,这?滔驳母媸净褂腥艘?克婧蟊惴追桌肴ァ?p>  卿成宇拿着告示风尘仆仆的回到了誉凤楼,犹豫是否要将手里的东西给诸葛鑫看。给他看那么他们的事呢?恐怕又得往后延了,如若不说以现在诸葛鑫的状况,做什么事都没心思,事情一次次的往后拖延,天天醉酒于红楼,是个明白人都知道诸葛鑫在为什么而恼,为什么而烦。而且都知道他一直希望再见她一面,有些事也要问个清楚?也许给他未必是坏处,要是永远的不清不楚那只会心有悬念,不忍忘怀。 这样想想也就决定了心里的想法。 卿成宇快步来到了笑春阁,再次看到了半醉半醒之人。 咦!成宇兄你这么来了,快!坐下来陪我喝两杯,来! 在誉凤楼找不到你就知道你又来到了笑春阁,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你还是少喝点吧,这段时间你都喝了多少酒了,耽误了多少事你到底知不知道?一看这诸葛鑫这样南云霄就气不打一出来,你给我振作一点,为一个不在乎你的女人值得吗?你这样做她又能知道什么呢?还不是同样的要嫁于他人。哎!只可惜某人还不知情却在这里独自伤神。我都替你感到不值啊! 本来在卿成宇的心里他是不愿意将柳镶韵想做哪种不知廉耻,不自爱的女人,他始终不相信那个大大咧咧,糊里糊涂却没有任何心机的女孩会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女人,可从诸葛冥鸿到诸葛鑫再到现在的南兴国太子,这一切都让他不得不往此处去想。他也知道柳镶韵曾在他心里站了不少的位置,直到知道她与诸葛鑫的相处,他便把这还没萌芽的情给深深的拔掉,就现在而言也只是好感而已别无其它。 诸葛鑫没有惊讶,没有发怒,脸上的平静给人感觉确实他什么都不在乎,听见了仿佛没听见一般。但手里紧捏的杯子将所他所有的伪装都毫无保留的暴露了出来。 加快了手里的动作,酒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 卿成宇只得无奈的看着诸葛鑫在那里一个劲的灌酒,他知道他心里肯定不好受,莫说他就连自己刚看到这个消息时心里也不太好受。最后只得说道你这样也不是办法,要不我去把她带来,让你问个清楚,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可好。你这样做简直就是自讨苦吃,还不如我去带她过来,这一切谜底不就都知道了。你也不至于如此。 好了!诸葛鑫打断了卿成宇的说话,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也不需要将她带来,她若想来也不会去南兴国,她要是心里若真有我也不会答应跟南兴国太子成婚,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就算人带回来了,心不在这里又有何用,说完又将手里的酒灌入了口中。 既然你如此看的开又何必这样,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都在做些什么?你这样伤害的无非就是自己而已,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此刻诸葛鑫脸上早已没有伪装的神情,有的知道忧伤与苦涩的脸,看了看卿成宇,有些无奈的说道:成宇兄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没想过,我也想当做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知道,那样或许什么都不会发生,我还是以前的我。 可我每次都会心不由己的想起她,有关她的一切,我都忍不住的想要去打听,想要去知道。她过的好不好,幸不幸福,我都有想要知道想要了解的冲动。 如果当初我不负气,知道她来笑春阁时我便出去与她见面,如今这一切也许就不会发生,她也不会再嫁于他人。你说这一切是不是我自作自受?诸葛鑫只得苦涩的遥遥头继续将酒灌入口中。 即便如此这也不全是你的错啊?要不是柳镶韵于其他男人抱在一起你又如何会有负气之说,依我看如今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诸葛鑫有些模糊的说道:是啊!都是她,是她让我丢了心,是她改变了我的一切,是她让我无法在对别人上心。是她左右了我的一切,一切,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可我又能怎么办呢?如今她就要嫁于别人为妻,从此以后他们就真的再无可能了,如今这一切他又能做些什么呢?除了心一次次的心痛,与喝酒以外他想不到其它方法来麻痹自己。无奈的笑了笑,接着又将酒灌入口中。诸葛鑫口里小声的念到,柳镶韵,我能忘了你的,一定能忘了,一定要忘了,说完便趴在桌上睡着了。而此刻嘴里念到的确实,韵儿,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可是你为什么要负我?我们的诺言真的比纸还薄吗? 卿成宇看着醉酒而睡的诸葛鑫,无语到极点,这清醒和梦呓中的话还真是相差甚远,哎!既然放不下为何不亲自去看看呢?说不定这只是我们表面上看到的呢?这么在乎就去证实一下不就好了,如果是不情愿的那自然是好,如果真是情愿嫁于太子,那也算是给你一个死心的理由啊! 奈何这些诸葛鑫早已听不到。 ------------ 第一百二十一章 久违的见面 被卿成宇扶上床的人,带卿成宇走后,床上的人眼突地一下睁了开来,此时的诸葛鑫那里还有一点醉意。 诸葛鑫无力躺在床上,想着刚才卿成宇的话,他之所以会装醉睡着只是不想听到太多有关于她的话,而现在冷静下来的他却发现自己早已将卿成宇的话听了进去。 诸葛鑫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想的都是卿成宇的话出现的都是柳镶韵欢乐的面容。他在犹豫着要不要如卿成宇所说的去讨个说法。 诸葛鑫突然起身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跃出笑春阁,独自走了出去,没人知道他会去哪里? 就连卿成宇他们都一直以为这时的诸葛鑫该在房间里休息,那知房内早已没有诸葛鑫的身影。 柳镶韵感觉这些天过的很快,时间仿佛就如拳头般,捏着就显得慢,放开后便发现一天又过了,虽然在房间里感觉很闷,也很无聊可柳镶韵还是希望时间可以过的慢些,她不希望那天的到来。那天对她来说就是死期,没错的确是死期,是她跟诸葛鑫感情的死期。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她都希望能够再见一次诸葛鑫,哪怕是一面都行,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可是她内心还是希望能见一面,哪怕是一面对她来说都已足够。 柳镶韵走到窗前才发现原来天又黑了,哎!一天又过了,时间永远过的那么快。 突然眼前出现的人影将柳镶韵吓了一跳,发出,“啊”的一声,刚要喊叫时却被那人捂住了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柳镶韵看见捂着自己嘴巴的人,惊讶不已,一度以为是自己眼花了,连连揉了几次眼,最后终于确定了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 最终平静了下来,而那人也将捂着的手放了下来,俩人就这样对望着。 外面的侍卫显然发现了柳镶韵的喊声,急忙问道:姑娘发生什么事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柳镶韵自然的回了句,小心绊倒脚了,不要紧的。 泪再次不争气的滑了下来,可是表面却不激动,因为她记得,他的话,记得他丢下她不闻不问的时候,有些不确定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是来找我的吗? 诸葛鑫看着许久不见的人,看着他一心想见得人,此刻的他早已将所有的一切抛之脑后。肯定的答了一声,是!我是来找你的。 柳镶韵再也止不住心里的期盼,激动了起来。连忙跑了过去,一把就将诸葛鑫抱住,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来?你知道不知道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为什么你什么都不听我说,就丢下我一个人,那时的你真的好过分。你知不知道看你离开的那一刻我有多绝望,那时候我以为你再也不要我了,再也不理我了,可我还是无法死心。 后来我到笑春阁找你,为什么要把我赶出来,为什么要躲着不见我,你知道不知道我在那里等了十多天,你又是不知道那时我有多绝望,在那时候我就觉得对你从此陌路,可是后来去发现我根本就做不到,做不到把你忘掉,做不到对你形同陌路。你可知道那时我又有多难受,多难过,多绝望。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柳镶韵一见诸葛鑫就一股脑的将心中的不快发泄了出去,也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好受些。 听到这样诸葛鑫才明白原来一直都是他误会她了,才知道之前他是有多愚钝,只知道一根筋的吃醋,生气。什么都不问,以为他看到的就是真的,这时他才知道这错他犯这错有多离谱。 还有之前不是故意让你等我的,我承认那是确实是因为负气将你赶出笑春阁的,可我的本意只是想惩罚你一下而已,后来皇宫里出了一些事,这件事就这么耽搁了。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你会等那么久。后来有去找你,可是我怎么都打听不到你的消息,直到知道时你已经在南兴国了。那时有想过来找你的,可后来一想你到处走走也好,之后的事也就没有多想。 说完诸葛鑫就紧紧的将柳镶韵抱住,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当时只知道生气,完全没考虑那时之后的事。 不一会诸葛鑫放开了抱紧的人,久久的望着柳镶韵,心痛的说道:你瘦了?为什么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柳镶韵也直直的看着诸葛鑫这个她日思夜想的人,期盼能再见一面的人,没想到老天对她还是公平的,实现了她的愿望。深情的说道:你也好不到那里去?胡子拉碴的,好憔悴,为什么让自己过的如此。你明明可以很好的,不是吗? 我想你! 我想你! 俩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听到这样的话俩人都笑了。 对了!为什么你要嫁给南云霄了?你可知道我以为你是自愿的,如今看来好像不是,到底是为什么你会答应做他的太子妃。 提到这里柳镶韵仿佛被刺了一下,悲伤的看着诸葛鑫?问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来的吗?如果不是我答应了做南云霄的太子妃你是不是就不会出现,也不来这里,是吗?有些期盼的等着诸葛鑫的回话。 是!诸葛鑫肯定的回道,如果不是这次知道你要嫁于他人,我真的还没想过要找你,知道你在南兴国皇宫后,我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去找你,我怕你会拒绝,我怕你再也不理我,我没有勇气去找你,就这样想着你,念着你,一直以为只要我们心里都有彼此那么我们就什么都不会改变,直到看着你要成亲的消息,我才发现之前的一切都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听着这样的话,柳镶韵心也安心了不少,扑入诸葛鑫怀着,我也有不好的地方,如果当时我不许诺我们从此陌路的话,南云霄也许就不会带我出来,也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一切。 诸葛鑫宠溺温和的对柳镶韵说道:傻瓜,感情本就没有谁对谁错,有的只是相互理解,相互信任而我们之前恰恰缺少了这两种,才会导致我们以后的路可能会更加坎坷,更加难走,我们只是加剧了我们接下来要走的路,这或许是上苍给我们的考验吧。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当做是上苍给的一种考验。久违的笑脸出现在柳镶韵与诸葛鑫的脸上。 拉紧彼此的手。 ------------ 第一百二十二章 要了我 柳镶韵与诸葛鑫聊了很多,很多,他们把这段没有彼此的时间内所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彼此。包括两人之前所有的误会也算是告了一个段落,也知道柳镶韵为何会答应做太子妃,诸葛鑫又是如何进入这风韵阁。总之过去的点点滴滴他们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他们珍惜着来之不易的时刻,他们不知道等会儿,或许几个时辰以后会发生什么,所以他们珍惜着此时此刻的一切。享受着这时的一切,享受着彼此在一起的时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的打更人提醒着屋内的人,三更已过也意味着他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短。 最后诸葛鑫打破了彼此拥抱的沉默,我还是先走吧!虽然我舍不得,但是万一被发现就麻烦了。我到无所谓,可我担心南云霄又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是来牵连到你。 一说到分离,柳镶韵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复杂的情绪在脑中缠绕,此刻她真的有种想跟诸葛鑫走一起离开的冲动。每当有次决定时脑中又会出现南云霄的警告,和之前一名侍卫受伤的情景。就只好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看到走到窗前的诸葛鑫,柳镶韵忍不住的跑了过去,一把抱着诸葛鑫,连忙说道,不要,我不要你离开。 看着快要面临崩溃的柳镶韵,他心里又何尝舍得离开,现在这样的他也只是故作坚强罢了,揉揉柳镶韵的发丝,宠溺般的说道,傻瓜放心好了,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柳镶韵虽然知道这只是安慰而已,毕竟从南兴国到无忧国也要好几天时间,而她跟南云霄成亲也只有几天时间了,这样诸葛鑫那里还有时间回去做其它的事,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柳镶韵还是回答了诸葛鑫的话,不管怎么样她是相信诸葛鑫所说的话,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好了!别担心了。说完正欲离开,柳镶韵却紧紧拉着他的手不放。诸葛鑫软了下来,替她擦干了脸上的泪痕。 不要!看着诸葛鑫正欲离开,柳镶韵连忙叫到不要,不要走! 时间仿佛占时停格,柳镶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放松自己,最后直直的看着诸葛鑫,冷冷的说道:要我!见诸葛鑫没有回答,她再次的说道,要了我?我说要了我? 诸葛鑫愣在原地,第一次觉得心慌意乱,他没料到柳镶韵会说出如此的话来,一时愣在哪里不知所措了起来,最后只得试探性的问道:韵儿你?你说什么?你确定你没事? 一听诸葛鑫怀疑般的疑问,柳镶韵就气的满脸通红,这种事本来就该是他提出来才对的,结果诸葛鑫倒好,什么都不提,让她一个女子来提这样的要求,虽说她是来着现代,可这样的要求她也只有在电视里面见过,如今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了吧,那人倒好反而还要她说的更清楚些,这让她怎么说的清楚啊。 最后柳镶韵只得赌气般骂了一句,你,你还真是榆木脑袋,一说完就尴尬的跑开了。 留下独自发愣的诸葛鑫,愣了几秒,便会意一笑的拍了拍头,惊讶的看着她,没想到她能说出如此大胆的话来,还真是让他吃惊不小。这女人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就算要说这样的话,也该是他自己才对,这回好了,反而让她给捷足先登了,但心里确实激动不已,那个女人他一直不忍碰,只想等到她的心甘情愿,只是他如何也没想到,她的心甘情愿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走过去,看着背对着她的人,再次会意一笑,慢慢的扮过背对着他的人,将她面对着自己。 满脸笑意般看着柳镶韵,看着诸葛鑫这样看着自己,柳镶韵就觉得毛毛的,要是平常她肯定会被诸葛鑫这样的笑给迷惑而深深的陷下去。但现在她完全没有那样的想法,只想逃脱诸葛鑫现在的眼神,那眼神总让她不自在,只得将头埋的低低的不去看他。 这样的柳镶韵反而是的诸葛鑫笑意更浓,明明刚刚还大胆的问他,现在倒是成了一个小女人的模样,甚是讨他喜欢。双手捂着柳镶韵通红的脸,让她也注视着他,最后什么都没说,渐渐的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吻加深了彼此牵连的心,加深了彼此牵挂的心,他们忘记时间,忘记过去,不去计较未来,只享受着这一刻属于他们彼此的温度,彼此的温暖,床上的喘息声告诉他们,现实真好,现在真好。 穿戴完璧的两人,这一刻什么都没说,仿佛还在享受这刚才的一切,又或者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点诸葛鑫看到床单上如牡丹般的红印,才惊奇的看着柳镶韵,有些不敢相信,韵儿你?在心里下来某个决定,想也没想就将柳镶韵一把抱住,韵儿相信我,这一切都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弄的柳镶韵有些莫名其妙的,但也附和这诸葛鑫的话,我相信,会没事的,我相信。你现在还是赶紧走吧,天快亮了,到时候要走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你放心好了,我会很好的,什么事都没有,你赶紧走。 诸葛鑫不舍放开紧抱着的人,他知道再不走恐怕真的走不了了,现在他不能有事,最后说道你等我,等我。 好!我等你! 看着诸葛鑫离开,柳镶韵放心的回到床边,摸着床上还没消退的温度,再看看那醒目的血迹,心里激动不已。 她不后悔把自己交给诸葛鑫,她知道他们无缘,可她也不希望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她不爱的人,把第一次交给了她爱的人,这样她也感到知足,也满足,尽管相处的时间很短,但她也知足了,原本以为他们不再见面了,可没想到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他再次出现了,而且只为找她而出现,这怎么能叫她不知足,不满足。 如果在现代或许对于第一次给谁她并不那么在乎,可是再一次见到诸葛鑫是她在乎了,她在乎第一次的重要,虽然迂腐可是她就是这么在乎,这么想把第一次交给诸葛鑫,那么以后就算她真的嫁给南云霄做太子妃,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遗憾。她会把那一次当作最美好的回忆,深深的埋在心里。 ------------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失 火 脸上的泪已干,柳镶韵慢慢从枕下拿出一把匕首,朝肩处狠狠划了一刀,血顺流而下,不觉疼痛,对她来说这一切都值得。 柳镶韵将床单紧紧的抓住,血流再次流在了醒目之处,顿时与之合为一体。 原本打算离开的诸葛鑫在房顶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傻瓜,真是一个大傻瓜,就算要圆谎也不要伤害自己呀!这样你不知道有人很心痛吗?既然这事是我造成的,前半部分你已经演了,那么后半部分该是我来淹了吧。 诸葛鑫跑到不远处的阁楼,拿出火苗,一把火点燃了附近的阁楼。顿时火焰连天,烟雾重重,熊熊火焰,点亮了整个太子府上空。不一会便听见有人喊道,不好了别院着火了,之后喊叫的人便看到一个人影飘过,连忙喊道,有刺客,有刺客。 不一会,整个太子府喧闹非凡。屋内的柳镶韵听到这样的情况,也跟着喊了几句,救命啊,救命啊。 这几声喊叫将外面的侍卫喊了过来,连忙推门而进,叫到姑娘怎么了,看到柳镶韵的肩膀流着血,顿时惊了一跳,连忙说道姑娘你受伤了,连忙朝身边的人说道,你赶紧去通知太子,你赶紧去找御医。至于别院那边叫上所有人赶紧去灭火。 没有人知道,有人正注视着屋内发生的一切,直到有人传话叫御医时才放心的离开。 屋内屋外陷入一片混乱,嘈杂的滋滋声和井然有序的泼水声,将风韵阁的糟乱淹没。 看着被御医的包扎好的伤口,柳镶韵却没有觉得难过,她知足了吧,脸上看不得任何伤心,和疼痛的表情。反而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的笑。 前来看诊的御医,都觉得奇怪,有点怀疑是不是吓傻了,还特意在帮她看伤时,特意为柳镶韵把了把脉,直到发现无事,才离开。 连侍卫们和看侍的丫鬟都在心里纳闷,府上大火未灭,大伙的心都焦急的盼着这大火能早点泼灭,这姑娘是怎么了,怎么自己受了伤,还有心思笑的出来,而且笑的如此甜蜜。莫不是被吓傻了,想到这个可能都在心里捏了一把汗。 “太子怎么还不来?”一侍女焦急的看着这风韵阁的院中,如今这御医都来给姑娘诊断好了,传言不是说太子很在乎未来的太子妃吗?可如今这状况她都有点怀疑这传言是否属实。焦急的在风韵阁门口来回的走动。 柳镶韵无语的看着门口来回走动之人,只是不是就是传说中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监急,“好了!你别再那里走来走去的了,晃眼” 那侍女连忙道歉,“对不起姑娘,你都伤成这样了,太子怎么还没来,这都急死人了!” 一股暖意,直入心头,在这里除了冰儿,关心她外,如今恐怕就是这个丫鬟了吧,毕竟在这里的不止她一人,而在那里焦急万分的却只有她。虽然与她毫不相识,可柳镶韵却在她的话语中听到了关心,不管是真是假,还是别有所图,这一刻她的心是暖的,又或许因为她的心情原本就很好。 “你叫什么名字?”在太子府里呆多久了? 虽然心里有些惊讶,没想到未来太子妃会问她的名字。听人说风韵阁的姑娘之前从来没要过侍女,如若不是今日受伤也不会找她们几人来侍奉她。 “回姑娘奴婢,优芙刚来太子府有两月了” “那不知姑娘是否可以呆在我身边呢?”看着略显惊讶的人,柳镶韵暖暖一笑。“我只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见而已,你若不想我也不强求,全凭你自愿,你可以不用这么急于回答我” 优芙连忙跪了下来,“奴婢原意,能伺候姑娘是优芙的福分,奴婢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拒绝” 你可别回答的太早了,我还有一个要求,“以后叫你冰儿可好? 还有我要的人是要对我忠心耿耿,不投机取巧,更不能做墙头草, 这些你可能做到? 回姑娘奴婢能做大,还请姑娘给奴婢一个机会,奴婢一定中心不二,如有二心奴婢愿自残当场。 啪啪啪! 几声刺耳的拍手声打乱了里面正在对话的人。 屋内的侍卫与丫鬟们都惊奇的看着进屋之人,显然没料到太子会这个时候进来。 连连跪了下来。只有柳镶韵安然的坐在床上,丝毫没有要行礼的打算。独自整理的包扎好的伤口,故意无视南云霄的存在。 “仍是冰冷的语气,吼了一声,你们都下去!” “是”!跪着的人,连连退出风韵阁。 很好!还没成亲就开始懂得拉拢人了,不愧是曾经的鸿王妃,果然很有经验。 你!一提到诸葛冥鸿,柳镶韵才发现她有多久没想他了,原来有些东西,时间久了还是能够遗忘掉。只是没想到会再次被人提起,才发现原来他们早已失去了彼此的联系。现在有关于诸葛冥鸿的一切和那边的一切,她都一无所知。 有些不满的说,“是又怎么样?你有意见,再说就算要了那丫头最后不还是要你点头才行,你要不愿意,就算了。”故意别开脸不在看南云霄。 看着赌气的柳镶韵,南云霄无奈一笑,“你要就收了去”一个丫鬟我还不至于然你不开心。 真的!那就这么说定了。 南云霄会意的点点头。“你的伤不要紧吧,你有没有看清他的长相,是谁这么大胆敢跑到太子府来行刺你,还真是活得不赖烦了,你放心好了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没事,只是一点小伤罢了,有何必在意,那人或许只是误伤了我罢,他可能不是真心想要对我下手的。” 南云霄怀疑的眯着眼,看着柳镶韵,“这话从何说起,你怎么知道她是无意的。还有不管他是无意还是有意,待我查出来这些是谁做的话,都绝不放过。” 你!“又何须如此?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你怎么总是替那人说好话?难道你们认识?” 呃!“不是拉!我们怎么会认识,只是我感觉他应该不是故意的而已,既然你要追究便追究了,我没有任何意义。” “不认识最好!你也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希望发生任何事。一切事等成亲后再说,既然你需要那丫鬟我会吩咐她来侍候你的。” 不管是谁敢在我太子府闹事,就是不知死活。你放心好了这件事我一定会查的水落石出。 你身上还有伤就好好休息,外面这几人就留下来照顾你,最近不要想太多,一切都会没事的。 说完便拂袖而去。 ------------ 第一百二十四章 道不尽的相思 柳镶韵尖锐的眼神看着已出门的人,好些天不见,虽然话是温和了不少,但还是那么阴冷,还是那么不讨喜。 现在她可受伤了,不留下来不说,反而净抓住肇事者不放,反而让她觉得,他在乎的是闹事者,而不是她。 那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受伤了,就这么说两句就走了,就这么不想见她?那为什么一定要娶她呢,如果不愿意直接说出来就好了啊,干嘛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想想都气不打一出来。 等等,南云霄那么在乎放火之人,那是不是意味着他知道了些什么?想到过这个可能柳镶韵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随后又想想或许他什么都没发现呢,也许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呢?毕竟他南云霄本来就是那么冷淡之人,想想或许就是她想多了。 柳镶韵摇摇头不让自己多想。 起身打算将房门关上,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你们怎么还在这里跪着,怎么不起来?” “回姑娘,太子没叫奴婢们起,奴婢不敢起。” 啊!“他没叫你们起来,你们就不起来了?现在我叫总可以了吧,再说太子人都走远了,你们也太自觉了点,赶紧起来吧!” 还有,“就在外面呆着吧,等我叫了再进来,我想一个人静静。” 说完便将们关上,独自一人在房间。 “诸葛冥鸿”她差点忘了这个名字,忘了他的存在,要不是今天南云霄提起,她是不是永远也不会想起他来?默默的念叨“对不起”我差点忘了你,真的只差一点。 他现在怎么样?过的好不好,是不是也知道了她要成亲的消息了,他会怎么样?是该祝福她呢还是埋怨她?他应该会很好吧,毕竟他们有约定的,他该不会失约吧。 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他一切都好,那个差点被她以为之人,也请将她遗忘吧,这样才不会疼苦。 摸着被换掉的床单,一切都过去了吧?明明之前还有他留下的温度,而现在连仅有的床单都被换掉。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之间也会过去了吧。虽然不舍,可却无可奈何,她做不到外面的人因她而死,那么就只有牺牲自己的人生,失去自己的情感,失去所有,来挽回那些无辜的人。 就如诸葛鑫理解她的做法般,也知道她的无奈,可是那有怎样,她别无选择。 尽管伤痛,想到昨夜的情景,她就觉得已足够,因为他们直接不再有误会,不再有隔阂,不在有埋怨,那便是她最大的收获。 释然他们的过去,迎接的却是只有她的未来,以后没有他的日子,不知道她会不会好过。 柳镶韵不奢望南云霄能对她多好,只希望她不要找她麻烦,她只想保持现在这样就好,如果不出什么事,南云霄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她面前,就算出事了也只是随便说两句便离开。她只要这样就好,这样她不会有什么压力,也不会那么疲惫。 无忧国皇宫大殿正上演着,蚯蚓滚沙的一幕,诸葛无忧看着大殿之上,上演的一幕幕便头痛不已。 原因很简单,无忧国上上下下都知道,不久之后南兴国即将举行的婚礼,这不都搞不懂诸葛鑫这是在发什么疯,死活要去参加南云霄的成婚大典,这不为了争取诸葛无忧的同意,便在地上打起滚来了。 使得四周的人想笑不敢笑,个个都是被憋得紫青的面孔,那都是被诸葛鑫害的。 “启禀父皇,儿臣有意见”说话的是诸葛冥鸿。 “讲” “是,如果皇弟正想却的话,儿臣原因跟随着去,不是父皇同意否” 听到诸葛冥鸿的话诸葛无忧再次看向还在地上躺着之人,最后还无奈的摇摇头,“也罢!看你皇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以他的性子若独自去了,免不了若出什么麻烦。有你陪伴朕也放心,既然如此那就你们一起。” 躺在地上的人,一听见皇上这样的说道,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合着诸葛冥鸿一同回道,“是,谢父皇恩典”诸葛冥鸿退回了原位,而诸葛鑫,则对着高高在上之人说道,既然父皇同意了,那其它事儿臣也不用过多过问了,先行告退了,说完便退了下去。 诸葛冥鸿独自坐在,回廊中,看着这里的一切,这里曾经也有她的身影,只是多久以前就没了她的身影。 思念化成一片海,不去想时,却愈来愈泛滥,他答应过她不去打听她的一切,可是内心的呼唤,让他一次次失去原则。只为她,只想知道她的消息,只要她过的好,那么这一切又有什么关系。“是他吗?那个一直藏在你心里的就是南兴国太子吗?原以为会是无忧国的某个人,可没想的居然会是南兴国太子,你可知道在得到你的消息时我有多激动吗?”只是你不是不喜欢宫里的生活吗?可为什么还要做南兴国的太子妃,突然觉得想这些似乎有些可笑,她的这一切不都是因为南兴国太子吗?为了感情呆再次待皇宫又何妨呢?可笑的,他居然在这里黯然伤神,他不该祝福她吗?或许是该祝福她吧,无奈一笑。 望向不远的思韵阁,这里还真成了他思念她的地方,怀念她的地方,只要来到这里,仿佛就看到了她还在这里。这一次他么有进去,也是第一次没有进入思韵阁,突然他不想进去了,他知道再过不久他们就能见面了,也不知道她在见到他时会怎么样,会不会埋怨他不遵守诺言呢?不管怎样,只要见到她,什么都无所谓,只有亲眼见到她过的好,她怨他又何妨。 诸葛鑫没有回去誉凤楼,也没去笑春阁,反而奇迹般的第一次回了鑫王府,看着府里的一切,这里他不久便会将它全部清理干净,以后这里只有他跟她好好的在一起,想着他们过去的一切,才发现原来他们早已错过了太多,太多,不过没关系,过去已经错过,那么以后就由他来好好代替。 ------------ 第一百二十五章 嫁、娶 阳光普照,给原本有些冰冷的冬天增添了一丝温和,反而不觉冷。各个脸上都挂着欢乐的笑,高挂的大红灯笼,和庭院中红红火火的大红花,仿佛都在大笑颜开,般来迎接着这大好的日子。 风韵阁内,喜娘欢喜的再说着什么,冰儿也在替柳镶韵画着喜妆,一个早晨就没见姑娘笑过,也没见姑娘说一句话。冰儿心里有些疑惑。 “姑娘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很紧张,姑娘其实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做新娘子是会有一点,不过,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柳镶韵只是无奈的从镜中看了看正在为她梳妆打扮之人,附和的说了一句“是啊!很紧张。”便不在说什么了。 对于古代的婚礼,她并不陌生,但也不熟悉,知道的也是从电视上看来的。 原本这一切该是喜悦的,可柳镶韵现在连好奇的心都没有,木讷的任由冰儿为她整理一切,行尸走肉对她来说也不过如此。 如今的太子府十分热闹,形形色色的人,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大富大贵,和各国使者。都络绎不绝的朝太子府走来,迎接的人也是满脸笑容。这一切都预示是这将是美好的一天。 直到南兴国皇帝的到来是的原本热闹喧哗的大厅之中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南炎携皇后坐在了高堂之位,也是满心欢喜。而南炎却是有些忧心,毕竟那个儿媳和她是如此相像,只希望他们真的能好好的相辅相成那也算是了却了他心里的愿了,只少在他心里也会少些愧疚。 “你们继续,这是霄儿的婚礼,大家都不必拘谨。” 大厅之上再次恢复了喧哗,各种祝福不鸣于耳。中有少许几人在人群中什么话都没说,只悠然的坐在那里品着茶,仿佛那一切的喧闹都与他们无关。 与其说与他们无关,还不如说他们都各怀心思的观察这大厅的一切。 柳镶韵看着头上的花冠,不满的看着,冰儿为她戴上的东西“冰儿!这东西会不会太重了,可不可以换个轻的。”她虽然觉得这个很好看,可没想到会这么重。 “我的小姐,这可是结婚必戴的花冠,怎么能说换就换,你还是将就一下吧,人生就那么一次,一般人想戴这样的都没那福气呢。小姐你到好,还想换掉” “我说冰儿你这是在跟我抬杠么,要不这个太子妃你来做得了,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想做这个太子妃” 一听柳镶韵的话,冰儿连忙紧张的跪了下来,“小姐,奴婢错了,奴婢没有与小姐挣太子妃位置之意,都怪奴婢多嘴说错了话,还请小姐责罚” 呃!柳镶韵显然没料到,冰儿会跪了下来,“冰儿,你这是干嘛?我只是这么说说并没有怪你的意思啊,还不快点起来,你这是在折我的寿。” 冰儿一听“折寿”二字连忙站了起来,谢小姐。 柳镶韵故作生气模样,“冰儿!以后在我面前可以不用这么拘礼,还有别动不动就跪,这样我会短命的。呜”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冰儿捂着嘴,愣是没发出什么声音,只见冰儿埋怨的看着她。“小姐,这大好的日子你就不能说点好的吗?不是折寿,就是短命的,说这些多不吉利啊!再说了小姐怎么会折寿,依奴婢看,小姐一定会长寿,会长命百岁的。”说完还做出了祈祷的模样。 柳镶韵汗颜般的看着正在为她祈祷之人,突然觉得特别无语,古人就是古板,如此迷信。(其实她也是很迷信之人,只是看着这样的冰儿,完全忘了自己迷信时也是如此。) 两人友好的互动,却没人顾及一旁的喜娘早已是满脸扭曲的看着她们俩人。 喜娘在一旁提醒了好几次“姑娘!吉时已到”哪知最后换来的只是一片沉静,那两人依然在那里自顾自的聊着,完全忽视了她的话。 急的不断的在一旁,咳咳,心都快咳出来了,这叫喜娘怎么能不急,怎么能不板着个脸,的在一旁干着急,可那能怎么半她马上就是太子妃了,现在可得罪不起。 眼看离吉时越来越近,要是再拖恐怕就要误了吉时,搞不好就是要掉脑袋的事了,没办法最后只得,朝门口大喊到,“吉时已到,请新娘上花轿” 这下终于打断了主仆二人间的对话。“吉时?这么快就到了吗?” “是啊!小姐吉时已到,走吧!” 扶着柳镶韵走出了风韵阁,柳镶韵不舍的看了看风韵阁,现在就要离开了吗?好快,快的有些不可置信。 “小姐!走吧!” 冰儿为柳镶韵盖好喜帕,将一盘花生递给了柳镶韵。 咦“不是拿苹果吗?怎么会是端一盘花生呢?” 不是啊!一直都是花生啊,怎么会是拿苹果? 柳镶韵没有过多的追究,对她来说拿什么都一样,反正意思都是差不多的,只是换汤不换药而已。 感觉到喜轿的移动,柳镶韵的心也越发紧张,与忧愁,她知道她已经没有退路了,这一切都是她的选择,她无力改变,只有暗自伤神,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对于男人的心机她丝毫不懂。 觉得对不起的便是诸葛鑫,那一夜对她来说,就是对他们的过去画上句号。这一刻她真的觉得累了,很累,也许成亲对她来说并非坏处,她现在只想,好好的,安安静静的守护她的爱情,哪怕是相隔两地,只要没人打搅她的思念,打搅她做任何事,那么这一切对她来说好像都已无所谓了。 想到这里心反而觉得不是那么累,不是那么疼,只感觉心突然如此平静,平静到好像天塌下来都于她无关,好像在大的事她都无法动容,没有一丝波动。 外面的唢呐与鞭炮声丝毫没有打扰到,柳镶韵此时此刻的思绪,这一刻她的思绪早已飘到九霄云外,这里的发生的一切她都无法察觉。 这一路仿佛走了很久很久,久到柳镶韵何时睡着的都不知道,也许是太累,这几天她都没有睡过好觉,每次想到成亲就觉得烦躁不已,和焦虑不安。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好奇 大臣们都份外好奇,这太子妃到底是何许人也,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原本一直不愿娶妃的太子,突然之间就公布说要娶妃,这叫那些大臣们怎么能不意外,都想知道这柳镶韵又是何许人如此幸运,竟然能获得太子的青睐,而且听说这里里外外的是都是太子一人在做。都在猜测喜轿中会是什么样的人,一定是才貌双全之人,才能如此有幸能成为太子妃。都怀着猜疑好奇的太度等待着花轿的来临。 花轿慢慢的停下,喜娘欢喜的叫了一声“停轿!请新娘下轿……” 客人都期待这一刻的到来,虽然新娘看不见但至少会少些悬念。 只是,现场突然一片寂静,都看着那毫无动静的喜轿。不一会就有人耐不住性子小声的在交谈着什么。 南云霄看着交头接耳的人群,这女人又在搞什么鬼,也不管什么礼节,直接走到了轿前。揭开喜轿,眼前的一幕,让南云霄直接哭笑不得,这个女人,仰着头在那里呼呼大睡,花生撒了一地,而盘子却早已不知去向。 只是外面看着的却不如南云霄那样洒脱,“这这这,这就是太子妃,怎么能在喜轿上睡着了呢,这么不懂礼数,这么配做太子妃,要知道这太子妃以后可是一国之母,以后怎么能管理好**,实在不配为一国之母啊” 寒意的眼神直接看向了对话之人。 说话之人感受到凌厉的目光,吓得打了个寒颤,那眼神好像要随时将他凌迟般可怕,立马闭上嘴,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南云霄这边,便不在言语。 四周顿时陷入了死寂,都被南云霄的眼神所惊吓到。没被吓到的人,都选择了沉默,此时还不是他们该说话的时候。因此都保持了沉默。 南云霄不顾众人讶异的眼神,不顾南炎犹豫的神情,自顾抱着熟睡的柳镶韵一步步走进了大厅。 最后还是南炎打破了沉静“众爱卿,继续吧,不必介怀于此等小事,或许是太子妃太累了,让她多休息一会儿也好。” 众人在得到特赦后,全上顿时一片哗然,各自都在议论着之前那一幕。 柳镶韵被突如其来的吵闹声吵醒,摸摸头上的盖头,还好,还在,只是她怎么就睡着了呢,突然一惊,感受到摇晃的身体,难不成她是被人抱着的? 轻轻拍了一下抱着她的人,试图靠他近一点,“放我下来,快点!”此时柳镶韵已经有些心急了。都怪她糊涂,她记得她明明想着事的啊,怎么就睡着了呢。 “快点,放我下来听到么有,你倒是说话啊?” “别动” 柳镶韵一听这话,便只得乖乖的任由南云霄抱着。不用想她也知道抱她的人是谁。只是被这样抱着,她真想照个地洞钻进去,还好那些人都看不到她的脸,不然她真的无地自容了。想想在大婚之人在花轿之中能睡着,那还不丢脸。 来到喜堂,南云霄轻轻的放下了已醒来的柳镶韵。 所有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喜娘喊拜堂礼了。 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冒出一句“听说,太子妃曾是无忧国鸿王妃?不知是否属实?” 一听这话,全场再次出现了惊讶的眼神。 诸葛冥鸿与诸葛鑫随着声音望去,那里早已没有刚才说话人的身影。 诸葛冥鸿警惕的看着四周,“千里传音”到底是谁想毁了柳镶韵的名节。本来一心想要祝福她的,可没想途中居然会有人来横插一脚,如此下去她还能幸福吗?诸葛冥鸿开始在心里疑惑起来。 诸葛鑫仍旧是呆愣的表情,心思却早已千回百转,怎么会回事?是谁想毁了她,该死! 有着倾城容颜却显出仇恨狠厉的眼神,与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大厅里发生的一切。“要你成亲,哼!你凭什么可以让他们都倾倒在你的石榴裙之下,我怎么会让你如愿,想要做太子妃?做梦。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而此刻坐在高堂之上的俩人,脸色早已难看到了极点,看着这些议论纷纷的人群。说不吃惊那是不可能的,怎么也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文章。 威严的问道:“云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全场再度恢复了平静,都好奇的等待着南云霄接下来该怎么回答。 南云霄拉着柳镶韵的手,他能感觉到她的紧张,他知道有些事是瞒不住的,小声的对着柳镶韵说道“别担心。” 南云霄知道父皇生气了,但还是冷冷的回道,“是!她是无忧国曾经的鸿王妃,但是现在是本宫的妃子。是本宫的太子妃。” 喧哗不约而起。 南炎拍桌而起,怒气横身看着对面的南云霄。“简直是胡闹!你有没有想过她以后会是一国之母,你这样简直太过轻率。不管什么事朕都可以任你胡闹,但这件事绝对不行。” 朕宣布这场婚礼取消。 “不行!父皇不管你怎么反对,韵儿我一定要娶。还请父皇不要逼儿臣。” “朕是相信你的眼光才没有过问有关她的事,总之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你不能娶她,朕绝不允许。” 说罢!南炎走到柳镶韵的面前,一把将柳镶韵头上的盖头扯了下来。 有着秀色空绝世,倾城独颜之美,凤冠与牡丹花纹结合,显出伶俐极致之美。是在场的人无不被惊艳在这绝城之美中,不可自拔。唯一不足之处便是这忧伤的眼神总让人有种想要保护的欲望。 也难怪太子会不在乎她的身世,不顾皇上的反对也要娶她,她可不就值得每个人为她付出一切,仿佛那就是她的本钱。 柳镶韵被四面八方射出的眼神,弄的无地自容,她不知道那些人是因为笑她还是何种原因,但被这样眼神看着她就觉得万分的不自在。 就连南炎见到那惊容之后都愣在原地片刻,甚至有些不知道所错了起来,这个女人和在梅林里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还有一点就是她与她太像,太像他心里的那个女人,眼里有点点不易察觉的朦胧。 最后还是理智打破了一切,“你如果不想我怪你一个,欺君之罪的话,就随着太子胡闹!” ------------ 第一百二十七章 要不就以身相许? 柳镶韵惊奇的看着对面的人,说实在的她不想成亲这是事实,可是让南云霄在大庭广众之下难堪,她真的没有办法坐到。 最后只得唯唯诺诺的说道“皇上!民女不知,一切由太子做主。” “好一个不知道,一切由太子做主,你是知道朕不能把太子怎么着才由把事情推给云霄的吧。” “你听清楚了,不管你是以什么原因来到云霄身边,朕决不允许你迷惑太子,这件事没有朕的同意,你就别想成这个亲。朕绝不答应” 柳镶韵只得保持沉默。 听着南炎的警告,南云霄明显有些怒气,这是他的婚礼他不允许任何人打乱他们的好日子,就算是父皇也不行。“父皇!这是我一个人的事,父皇为何要迁怒韵儿,这事与她无关,我都不在乎她的过去,为何父皇还如此纠缠呢。您就成全孩儿了吧!” “不行!这件是就这么定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给位都散了吧。吩咐完便快步离开!坐在高堂上一人,见南炎离开!连忙追了上去叫道“皇上!等等臣妾啊!” 南云霄连忙追了出去,“父皇!请不要逼儿臣。” 南炎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是朕逼你,是你在逼朕啊!” 大火又风风火火的跟了出去,最后大厅只剩下柳镶韵与诸葛鑫等几人。 喜堂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姐姐,真美!”说完诸葛鑫还故作的摸了摸柳镶韵的脸,十足像一个无赖。 不顾柳镶韵扭曲的表情“要不,姐姐就不要嫁给那个什么太子了,直接嫁给我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疼姐姐的。” 呃!被诸葛鑫的话弄的一愣一愣的,他这是要干嘛,虽然知道他是装的,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也许就因为知道他是装的所以柳镶韵才不知道诸葛鑫的话,她是该认真,还是陪诸葛鑫一起装模作样。 疑糊的说道:“你要娶,难道我就要嫁?再者你的传言貌似都不怎么好。” 只见诸葛鑫露出孩童般的笑声,“嘻嘻!那是因为你只听到了不好的传言,其实我还是很好的,你要不要观察观察?”说罢,还朝柳镶韵抛了抛媚眼。 柳镶韵双手交叉着顿时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汗颜般摇摇头,她实在无法接受诸葛鑫如此模样。(当然那也只是她的表面而已。) 两人短短的互动,完全忽视了,在一旁的人,直到柳镶韵感觉的一种目光,直直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顺着方向望去,柳镶韵才发现她刚刚居然忽视了诸葛冥鸿,有点内疚的看着诸葛冥鸿,只是一会,柳镶韵就将头低了下去。 柳镶韵实在是受不了,他那深情,思念般的目光,她不敢看,看到这样的眼神她的心就不自觉的内疚了起来。 “好久不见,还好吗?” 诸葛冥鸿走到柳镶韵面前,轻柔的回道:“一切都很好,就是有点想你!我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唤起你的内疚,只想告诉你我心里真正的想法。” “是吗?谢谢你还想我!”柳镶韵的内心早已挣扎不已,默默的说道:对不起,你一直记得我,而我却忘了你好久,好久! “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看看你,过的好不好,如今看来太子对你还是很好,只是恐怕今后“她们”可就要为难你了。皇宫不必外面,事事都得小心了。” 柳镶韵一副万般无奈的表情感叹道,“是啊!皇宫本就是我不愿涉足的地方,可没想到……” 诸葛冥鸿也跟着哀叹了一声,“没想到在你心里的既然是他,还真是出乎意料。” 听到这样的话,柳镶韵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浅浅的笑了笑便不再说什么。 现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不好意思!让各位见笑了。” 诸葛冥鸿心痛的说道:“不碍事!这本不怨你!” “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我还想怎么没发生点跟好笑的事来呢!可惜,可惜!” 柳镶韵皱了皱眉,她知道他是在说没事,只是她可惜什么?是不是就算不是那事的话,诸葛鑫恐怕也不会那么袖手旁观吧!这一点她对诸葛鑫是坚信不疑的。只是她猜不透诸葛鑫打的什么歪主意而已。 嘟嘟嘴作哄小孩子的模样,“不好笑?那怎样才好笑!你是闲还不够乱吗?不过也是你毕竟也是除了名的捣蛋鬼。要你在真能平安无事那才奇怪!” 诸葛鑫瞪大眼睛,“咦!你很了解我嘛,只可以人家都还没来得及动手呢!就被人抢先一步了。哎!失败啊!”说完还失意的摇摇头。 “皇弟你可不能捣乱啊!我可是答应父皇要看紧你的,要真惹出什么事来我可不好像父皇交代啊!” 诸葛鑫极不情愿的回答道“好嘛!一切听皇兄的便是!只是这里的一切皇兄都不能告诉父皇哦!我可不愿听那老头的??隆!?p>  “没问题!只要你不乱闯祸,我保证不乱说。” 看着如此和谐的两兄弟,柳镶韵很是欣慰,真心希望他们能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只是在那个皇宫他们真的能像现在这样,有说有笑,有宠溺吗?毕竟她知道他们曾经也是毫无瓜葛,如今却因为她,他们恐怕也是第一次如此交流吧!柳镶韵看呆了他们现在的模样。 “你在那里痴笑什么呢?是不是被我的帅气给迷到了?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你要是愿意我不介意以身相许哟!”说完还朝柳镶韵嘿嘿的笑了起来! “皇弟!”诸葛冥鸿严肃的表情。 “皇弟!你又胡说了。怎么这么快就忘了答应我的事了呢!” 诸葛鑫知道紧闭上嘴,连忙拿手捂着嘴!示意自己不再说话! 诸葛冥鸿对着柳镶韵歉意的说“我皇弟一向如此,说话不经过大脑,你莫见怪啊!” 柳镶韵有些汗颜!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这诸葛鑫也真是的,干嘛没事就拿她开刷啊,就算为了不让他人怀疑,可也没必要如此明显吧!“没事!诸葛鑫的好事早已功成名就我还是听到过,一下传言的,这话还伤了我,放心好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最后还用仇恨般的眼神看了看诸葛鑫,一看都不像是不生气的样子。 可诸葛冥鸿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 第一百二十八章 对峙 喜堂内的祥和!喜堂外确是一片嘈杂与争论不休!但谁也没有注意在某个不起眼的地方,有人却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几人都有些木讷的走出喜堂,诸葛鑫不想,诸葛冥鸿不想,柳镶韵更不想。 柳镶韵知道有些事不是不想就能解决的,所以只得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柳镶韵的不情愿自然被诸葛冥鸿与诸葛鑫看在了眼里。 只是他们的想法各有所异而已。 诸葛鑫自然知道柳镶韵不情愿的是什么,可这一刻的他去不知该说些什么?而诸葛冥鸿呢!他只认为柳镶韵是太过紧张,又或是担心他们的婚礼会就此作罢。 “父皇不管你是处于何种原因,她我都非娶不可!”用手指着已经出来的柳镶韵。 “如果朕要是不同意呢?”南炎明显有些气励的说道?虽然心里已经知道云霄的答案,可他还是不甘心的想看看,他在南云霄眼里到底是何种态度,何种选择。 “父皇你又何须如此逼儿臣,你应该知道我的选择,不是吗?”心里仿佛被狠狠捅了一刀,这也是南云霄第一次在南炎面前做出一丝心痛的表情。 南炎将这一丝心痛看在了眼里,此刻心里有种说不出暖,嘴角也滑过一点笑意。 能看到这样的云霄对南炎来说,这一切都值了,不管他之前对他如何冰冷,如何不近人情,可是现在他才发现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他在他心里还是有一些分量的,尽管不易发觉,至少他知道了在云霄心里还是有亲情的。 心自然也就松了口气,口气自然也软了下来,“娶她也不是不可以。但…… 她不能为你的太子妃! 就侧妃吧!对她而言不亏了!还有什么时候朕要是有何时的太子妃人,你必须同意,朕的要求。” 南云霄原本看着南炎的脸上有所缓和。当听见他之后的话,不免有些生气。和怨气。柳镶韵是怎么想的他很清楚,要他再去恐怕比杀了她还难受。先不管那么多,先稳定好他跟柳镶韵的关系再说,他可不想夜长梦多。“父皇!我可以答应她为侧,但太子妃人选必须由我决定。” “不行!”南炎一口否定了南云霄的话!“太子妃由你自己决定,万一你以后直接将她升为太子妃呢,还有要是你一辈子不再娶了。那她还不是和太子妃一样?”那个女人对南云霄有多重要,他不是傻子,会看不见,上次的反目他可记得清清楚楚。万一以后南云霄真的不再娶。那不是江山都会毁在她身上了。 南云霄有些埋怨的盯着南炎,这些要求他倒无所谓,妃子对他来说可有可无,除了柳镶韵。只是柳镶韵真的能接受吗?恐怕不会吧。再说就连柳镶韵答应与他成亲都是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的,如果再娶一个太子妃进门。那他毫不怀疑柳镶韵会不顾其他人的死活而煽然离去。 看了看不远处有些呆愣的柳镶韵,她是被父皇的话吓到了吧!那么坚持一夫一妻的想法,听到父皇的话肯定惊讶不小吧!这一刻突然产生了一丝内疚情绪,随后又悄悄捏了捏拳头,该死。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还真是可笑,一定是幻觉。 “你!过来。”对着柳镶韵喊了一声,仍旧是冰冷的语调。 柳镶韵毫不掩饰生气的表情,极其不情愿的走到了南云霄跟前,这个人明明刚刚就有所触动,才一下下的时间又恢复了冰冷的样子。还有刚到那皇弟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本来她听到南炎反对他们在一起,心里不免有些庆幸,但一听到南炎的那话,柳镶韵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她就觉得皇帝那话明显的有歧视心里。 “韵儿这件事你怎么看?”有些担心的看着眼前的人。 柳镶韵正愁不知该怎么说活呢!南云霄的问话让柳镶韵心里一喜。“我什么都可以说吗?皇上不会怪罪于我吗?”一说完,柳镶韵 看了看南云霄。 南云霄对着柳镶韵点点头。 柳镶韵有看着南炎也就是皇帝。见皇帝一直不说话。 “皇上?可以吗?皇上确定不怪罪于民女吗?” “不怪你!你但说无妨!朕也想看看你要怎么说。” “好!既然皇上都同意了,那民女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皇上!我知道你贵为皇上,也知道你们都是讲究礼仪之人。没错民女虽是下堂妻,可那又怎么样呢?难道下堂妻就该被歧视?就该被人所看不起吗?就该被人笑话吗? 成亲原本就是你情我愿之事,在一起合得来就是一辈子,或不来就好聚好散便是,可最后为什么女人会被看不起,男人就没有一点错呢!你觉得这样对女人公平吗?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为什么女人就不可以。难道女人就该天生伺候男人的吗?关于这里还有很多很多民女都不敢苟同。这些民女就不再多说了。” 听到这些话在场的人除了诸葛鑫以为,其他人都惊讶不已,都没想到那个未来太子妃居然会说出如此大胆的话来,而捏一把汗。 很明显女人都赞同柳镶韵的话,而男人重情重义的人自然也是赞同的,有些贼眉鼠眼心比天高的花心大萝卜之人自然是不赞同的。 南炎与南云霄都看着柳镶韵的表情,希望能从她的表情中看到些什么,而他们都失望了,她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完全不觉得她刚才说的话有什么不好之处,仿佛那些话对她来说就是理所当然。 “你可知道你说的那些话都有违常理?”南炎问出了心里的迷惑?她在他眼泪实在一点也看不出能说出这些话的人。 “常理?”柳镶韵潸然一笑。“这怎么会有违常理呢?这在正常不过了啊!民女只是以正常思维来说出民女的想法而已,又怎会有违常理之说。皇上难道不觉得民女说的话很有道理吗?” 南炎本是不攒同柳镶韵的话的,只是他佩服她的胆量而已,一个女子能说出自己的想法,在这个朝代已是少见。毕竟女人都是言听计从的人而已,至少他的女人都是对他言听计从。(南炎不知道的是后宫对他的言听计从都只是表面而已。) 最后!南炎还是软了下来,南云霄毕竟是他最疼的孩儿,他又怎么会为难于他。 对着南云霄“既然如此,你可以自己选择太子妃的人选,但是除了她,其它任何人都可以。” “谢父皇!”南云霄知道,这恐怕已经是父皇最大的让步了。他也不好再为难他了。 柳镶韵听到这话可就汗颜了,感情她刚刚说的那些都是白说了,那人根本就没听进去,一个籽都没听进去。 ps: 上架了,有些激动。有喜也有忧,喜的是,这么久的努力也算没白费,忧的是,这篇文以后该怎么写,才能写好,才能得到读者的青睐,才能更有吸引力。 不管怎样还是希望各位多多支持,有不足的地方还请各位给点意见,我一定改正,对于写文我还是有很多的不懂,希望兄弟们多多指导。 求支持+推荐+收藏+打赏。 ------------ 第一百二十九章 牢狱之灾 柳镶韵在那里气的吹胡子瞪眼的,眼前的两人完全忽视了她的存在,包括刚才的话也是,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啊!”一声怒吼,惊动了面前的两人,也吓到了在场的人。 “你们怎么能不顾我的感受,私自决定我的一切呢?连意见也不问一下?我不同意!坚决不同意!不同意这场婚礼,不同意你们所有的要求。” 柳镶韵濒临崩溃无力的拉着南云霄,“你放了我好不好?放了我,我真的不适合皇宫,不适合皇宫里的一切,拜托你放了我?好不好!” 这些话柳镶韵都觉得是祈求,是怜悯也好,都无所谓了,只要南云霄肯她走,她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现场立马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这一刻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然而更震惊的确实柳镶韵的话。 这一刻柳镶韵才突然意识到她刚才说的话有多么的愚蠢,这是在古代啊,大不敬可是要犯死罪的,都怪她一时嘴快将心中所想的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只是现在后悔好像已经来不及了,看着所有人惊讶的能塞进一个鸭蛋的表情柳镶韵就知道,这次闯了大祸了,她犯了每个皇帝的大忌,那就是质疑他的威严,质疑他们的决定。 所有人心里都在心里犯嘀咕,想着柳镶韵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们不是不知道她的意思,只是不敢如心中所想的那般去猜测。 皇上就是皇上,最先缓过神来。只是柳镶韵后面对南云霄的话他到听的不是很清楚。前面倒是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朕面前说那些话?”不给柳镶韵任何解释的机会,“来人!将她打入天牢,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能放她出去。” “父皇!” “皇上!” “皇上” 诸葛冥鸿、诸葛鑫、南云霄、几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南炎,前一刻情绪还有些缓和的人,下一刻就立马翻脸。 南炎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怒气“你们谁都不准在替她求情,这还没太子府就敢如此嚣张,目无王法。要真进了太子府那还了得。还有这场成亲仪式就此作罢,朕决不允许这样的女人进入皇家。”说完便转身离开。 “父皇!”南云霄拦住了刚要走开的南炎! “你这是要做什么?” “父皇,韵儿并不是你想到那样,她说的话,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她一直都是口是心非的,还请父皇原谅她一次!” 虽是求情。但在南炎眼里看不出一点求情的模样,“你没听清楚朕刚刚说的话吗?朕说过任何人不准求情。任何人!自然也包括你。” “你真要如此不顾一切吗?你应该知道他是我爱的人,为什么还要如此” “哼!你爱的人?又何止她一个,再说时间久了也就忘了。还有只要不是她,任何女人朕都不会反对。”说完便甩手离开,丝毫不理南云霄与其他人的喊叫。 南炎的话无疑碰触到南云霄心里的那根刺,身上顿时发出毫不隐瞒的愤怒。空气仿佛瞬间下降,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如果韵儿在牢里有任何损伤的话,你我将永远势不两立。” 远处的人一愣,没想到那个女人再他心里竟然如此重要,即便她说的话有多触犯他的天威,可云霄没有说过她一句不是的话,那个女人居然抢走了他最疼的儿子,就连他跟云霄之间的一点微薄的亲情都为那个女人而消失已尽了吧! 连他对她竟有的一点好感,都以荡然无存。狠厉的念到,“柳镶韵!很好、很好。” 跟着南炎走的。还有几人,那便是坐在高堂之一的皇后,还有便是在一边只顾看好戏的,无忧国太子诸葛啸,与侧妃南雨欣。 “啸太子!你从小在无忧国长大,想必那柳镶韵的事你该是知道不少吧!” 诸葛啸藐视一笑“父皇!对于柳镶韵的事,我指的确实不多,只知道柳镶韵曾经痴傻。好了以后就是今天这般,不守礼节,什么话都敢说” “其实这件事问欣儿会更好,毕竟柳镶韵曾跟她有些接触。相信她一定知道的更多。”鄙视的看了一旁跟在他身旁的南雨欣。那个女人心里想的什么他再清楚不过。虽说他好色,但分辨事实真理这些能力还是有的。那个女人空有外表,败絮其中,这样的女人在他太子府呆久了只是祸害。要不是她还有用之处,现在恐怕早已让她住入冷宫。她在太子府做的那些事他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代表他诸葛啸不计较,这一切对他来说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南炎不是没看到诸葛啸的鄙视的表情,可他不管那么多,他的那个女人他从小就不喜欢,不是因为她是不受宠的妃子所生,而是因为她从小就诡计多端,一会陷害这个,一会陷害那个,而且都做的如此紧密。要不是他无意中打听到她的事,他恐怕还会被她那乖巧懂事的外面所迷惑而蒙在鼓里,渐渐的也就不再看好她,对她的宠爱也大大减少。 “既然如此,那南雨欣你就说说吧。” 南雨欣本想什么都不说的,可转眼一想,这未必不是个好机会,就算诸葛啸在场又怎么样,太子府中谁都知道她那个侧妃如今只是一个挂名而已,诸葛鑫除了刚成亲那段时间常去她寝宫以外,以后就再没去过了,没有原因,没有理由,诸葛啸就不再去她那里,那段时间她也很失落,可后来想想,不来也罢,他是对自己腻了,男人永远都是喜新厌旧,那时候她便相信,靠别是靠不住的,一切还得靠自己。 其实她南雨欣想要的不多,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疼她的父皇突然不疼她了,明明刚刚还对她很好的诸葛啸也是突然就对她不理不睬的了,她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们要如此对她。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就这样自然而然的不再关心她。 ------------ 第一百三十章 什么是真心? 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有些邪气,却伪装的很好。“既然父皇让儿臣说,那儿臣可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说完便看了看南炎。 南炎点点头,示意南雨欣可以说了。 “父皇!那柳镶韵在无忧国的名声可不怎么好,她不但是诸葛冥鸿的休妻,据说她还与另一个男人有染,正因为如此她才会被无忧国三王爷 诸葛冥鸿给休掉。父皇你想那样一个女人要是来了咱们南兴国那不是祸患,要是嫁给了皇宫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呢?也不知道那贱人是怎么勾搭上皇兄的,勾引男人都手段还真不一般,这些事早就在无忧国传的沸 沸扬扬的了,肯定在无忧国待不下来了,才勾搭上皇兄的,来南兴国避嫌来了。” 眉头不断紧皱“她真有你说的那么不堪?”看来他还真是小看她了,居然差点被她的外面迷惑。只可惜云霄怎么就没发现呢,既然她是这样的人,那么云霄死心就是迟早的事罢了,这样也好,他南炎有的是时间跟她耗。他倒想看看南云霄对她的感情有多深,他不相信男人可以全心全意的为她一人永不变心。 看着犹豫不决的南炎,南雨欣却在心里暗笑,哼!柳镶韵,我看这以后在南兴国出来南云霄还有谁能帮你,我不好过,你也休想安然。 “父皇!不是儿臣想把她说的这么不堪,而事实却是如此,你若不行,你可随便派人在无忧国一问,答案就显而易见了。” “好了!朕知道了,你们先下去。” “是!” “是!” 都各有所思的退了出去。 “侧妃真是好气魄!本宫以为你会说出更惊人的内幕呢?可没想到却是这些,真叫本宫失望呢!”虽是调侃的语调,可却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毫不虚伪的话语,“多谢太子夸奖,我只是说出了事实而已,再说了我怎么会有惊人的内幕呢!”南雨欣心里却在犯嘀咕。惊人内幕难道他发现什么了吗?她不记得自己有跟人说过啊。而且知道的也只有她自己,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或许诸葛啸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内幕,这样一问也只是想试探她而已。 诸葛啸一脸明显不相信的表情,“是吗?没有最好!” 南雨欣满脸笑意的拉着诸葛啸的手腕,满脸笑容。“当然没有了,难道太子不相信臣妾了吗?”还故作委屈的嘟着嘴。 看着挽着自己的手,诸葛啸有些厌恶,不易察觉的轻轻将手推了下去,笑着说:“相信。怎么会不相信本宫的侧妃呢。”只是话一说完,脸立马阴沉了下来。 原本走着的人。南雨欣停了两步,看着被甩开的手,玉手轻轻捏紧,就这么讨厌她吗?连碰一下都那么不情愿吗?“诸葛啸,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离不开我,一步也离不开。”你们所有人欠我的,我一定要一一抢回来。 换上无谓的笑容。追上了走远的诸葛啸,再次挽上了他的手,心里却在失笑“哼!我看你能推开几次,你推几次我就挽几次,我就跟你耗上了。” 这下,诸葛啸可不好在推开了,毕竟这是在南兴国皇宫,要是被有心人看了去,说不定到时候又会发生某种事端,在这里他可不想节外生枝。现在就等那边的消息了,只希望不要发生什么事就好。勉为其难的接受了那只搭在手腕上的手。 太子府 虽然眼前的几位南云霄都不喜欢,好歹他们也是来参见他们的婚礼的,于是也礼貌的说了几句。“发生了这么多事,让各位见笑了,实在不好意思,你们是住在太子府还是客栈都随几位,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陪大家了!”因为习惯对于不是南兴国皇宫之人,南云霄一般都自称我,那他的话说,这有说我自时才感觉是真正的自己。 诸葛冥鸿知道南云霄此刻肯不好受,他现在不也是如此。可想而知好好的一场婚礼,最后却闹得这般,任谁都无法无动于衷吧。现在南云霄可有的忙了。对视一笑。“无碍!我们已经有住的地方,就不劳太子费心了,你去忙吧,我们这就离开!” 随后看了看有些呆愣的诸葛鑫,想也没想诸葛冥鸿一把便将他诸葛鑫了出去。 “看到了吧,这就是她的婚礼,原本满心欢喜的怀着一颗祝福的心,可没想到看见的确实这样,真是可笑。”诸葛冥鸿不知道诸葛鑫是不是能听懂他的话,但他此刻就想说出心中的想法,不管那人听不听的懂,只要他说出来就会觉得很放松。他不在乎对象是谁,只要不是敌对就行。 “皇兄!你不要担心了,她会没事的。”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我担心她?不过她会没事的我到相信。” 抛给诸葛冥鸿一个傻笑的表情“因为我担心他啊,她人其实真的好好呢。” 诸葛冥鸿眉头轻皱,“傻鑫儿,你该不会对韵儿动心了吧,不过动心也不奇怪,毕竟你也不笑了。” 又是呵呵一笑“韵儿!是谁啊?动心?心能动吗?不知道能不能掏出来?”说完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诸葛冥鸿汗颜,“心不在肚子上面,在这里!”用手指着诸葛鑫心的部位。“还有心是不能掏出来的,掏出来人就死了。” “哦!这样啊!那我不把心掏出来怎么知道什么是真心呢?”说完再次摸向了心的部位。 诸葛冥鸿再度汗颜!“你在那里听来那些乱七八糟,以后不要说那些胡话,你这要记得心是不能掏的就行了。” 诸葛鑫不满的嘟道:“那不还是无法表达真心的吗?心不掏怎么能表达出来呢!” 看着诸葛鑫的表情,诸葛冥鸿有些失笑,“傻小子,你听谁说的,真心一定要掏出来的。” 诸葛鑫鄙视的看了看他的皇兄,“笨!这都不知道,真心,当然要是真的心才叫真心了,你想啊,要表明真心可不就得掏出来嘛!” 诸葛冥鸿停顿了几秒,最后只得无奈一笑,“其实吧!你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总之你以后若是遇到一个你真心想要对待的人,千万不要真的把心掏出来就行了。” 听到赞同的话语诸葛鑫潸然一笑,“我说的对吧,有里吧!看吧!我都知道什么是真心,你都不知道,原来你比我还笨啊!哈哈” 诸葛冥鸿看着无忧无虑的诸葛鑫,真希望你能永远这样,没有烦恼,没有忧愁,就这样一辈子,有多好。 毫不掩饰的笑让诸葛鑫有一瞬间的晃神。也跟着诸葛冥鸿傻笑了起来。 ------------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天牢事端 在天牢之中的柳镶韵,回忆着婚礼上发生的一切,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预谋的,只是是谁她一是还猜不出来。 她之所以任由侍卫将她押如天牢,而是她觉得这样对她来说未必是坏事,只是现在看着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在这天牢之中她该怎么办? 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只听见一名看门的侍卫说了句“是!公主。”便在没有听到其它声响。 不一会就听见有脚步声朝她这边走来,开了们叫到“走吧!” 这话弄的柳镶韵有些莫名其妙,她可不相信那皇帝这么快就放她出去,只是那人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一丝不好的预感缠绕了出来,“走?去哪里?” 那侍卫明显不屑于回答柳镶韵的话,不赖烦的说道:“去了就知道了,问这么多干嘛?” “好啊!不说是吧!不说我就不走了,看你怎么办!” 柳镶韵这样无疑激怒了那人。 “好不走是吧!”一说完就狠狠的朝柳镶韵踢了一脚,有些阴狠的说道:“你以为你是谁?还以为你是那个太子妃?还有什么好神奇的,不就是一个下堂妻嘛!给我,我都不要。” 柳镶韵忍着疼痛爬了起来,看着满脸得意的侍卫,“下堂妻,怎么了,下堂妻不偷不抢,不骗人,再怎么样也比你这种阴险小人,拿人钱财之人光明,你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死了也会下十八层地狱。别以为刚才你们的话我没听见,不怕告诉你,刚才你们的对话我都一字不漏的全部听见了。” “不就是让我不好过吗,放心我绝不会如那公主的愿的。” 侍卫明显一惊“什么!你居然听见了我跟小公主的对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突然发出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哈哈哈!你知道了,又怎么样?在这里难道你还指望谁能够帮到你?太子吗?你也太天真了吧!只怕太子早就把你忘了呢,要知道太子身边可从来不缺女人,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不多。” 那人后面的话柳镶韵根本没听进去。只是抿嘴一笑。是她,居然是她?在她的印象中她好像从来没有得罪过她,那个小公主,她为什么要针对自己?她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害她,看来婚礼上发生的一切都与她脱不了关系。只是她想不通她那里的得罪那个小公主南雨欣了。 “哎!发生呆呢?赶紧走!” “去哪?” 那侍卫明显怒了“哎!你还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是不是还要来一脚,你才肯走?” “你要是不说,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走。”其实柳镶韵心里本来就有气,刚刚那一脚她还没还手呢。要不是为了套出那公主是那一位的,她怎么能这样让人白白踢了一脚。 “哎!你还真是倔脾气。”说完又朝柳镶韵踢了一脚。只是柳镶韵有了刚才的教训,自然的后退了一步,使得那侍卫的计划没有达到。 “嗬!胆子不小,敢躲。”说在朝柳镶韵踢了过去,这次柳镶韵没有躲开,毫无疑问被踢倒了,只是这次柳镶韵没有和第一次一样慢慢的站起来。而是快速的站了起来。朝那人胸口就是一刀。 侍卫的笑容定格在脸上,加上惊恐的表情,完全不敢相信,他就这样被一个女子捅了一刀。虽然没死,可也活不了多久,眼睁睁的看着柳镶韵嗜血的表情。要不是自己中刀,他还真不敢相信这一刀是那个毫无反击能力之人所刺的。 其实柳镶韵是惶恐的,她害怕杀人,可是却不甘心受任何人欺负。就算死她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想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见那人眨了眨眼睛,柳镶韵继续说道“你错在太看轻对手了,错在太看轻女人,要知道有时候女人并不比男人差,而你最不该犯得就是看轻我,太自信换来的就只有死。现在我就算是死也值了,因为黄泉路上我不在孤单了,有一个对手正在等着我,你说对吧,不过说不定我的命比你好,死不了呢,那你岂不太冤了。” 不知道那人在想什么,缓缓的将眼闭上了。恨也好怨也罢,都于她无关。 慢慢安静下来的柳镶韵才发现她的身子不断在发抖,连那把随声携带的小刀都不知是何时扔掉了,脚也不受力的坐了下来。 她知道她害怕了,来到这里尽管她看到了不少当场死掉的人,可正当那人是经过她的手而死时,她害怕了,害怕到呆愣当场。 天牢中再次恢复了诡异,阴森的有些可怕。 守门的一班有六人,天牢内分为外堂四人,每小间各两人,以此类推。 柳镶韵那间之所以没人,很明显都被支开了。 守门的人见进去的侍卫还么出来,不禁开始担忧了起来,守卫朝旁边的其他守卫嘀咕到“小王(已经死掉的那名侍卫)怎么还没出来?这都进去好一段时间了。” 一守卫回答:“是啊!会不会出什么事?” “我还是去看看,不然不放心。” “嗯!你去看看,我们在外面守着,对了你和他(专门看管柳镶韵那间之人)一起去。” 看着打盹的几人,就知道小王肯定没出来。二人顿时提高了警惕,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好的气息。 小心翼翼的移动脚步,生怕吵醒天牢里面的人。 柳镶韵渐渐克服了紧张与害怕的心里,看着眼前的人,本想将那人藏起来,可后来想想,藏起来有什么用,这里除了稻草里可以藏人以外还有那里能藏,只有是有心人,一翻就能找到了,又何须藏呢,索性就不管那人了,管他在那个位置,只要看不见就不觉得害怕。 突然听到细小的脚步声,柳镶韵讽刺的笑了笑,这么快就找上来了。果然在这里有关系的人命通常都会活的更久。 听着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柳镶韵没有回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那盏细小的灯光。 “王夫,你看,这是不是小王。”砖头惊恐的看着地上已经没了呼吸的人,再看看正定自若的女人。 “这这这可不就是小王。”该死的女人你居然杀了他。明显有些怒意的王夫,看着背对着她的女子。刚要拔刀刺像柳镶韵,结果被砖头拉着了,“王夫,不要冲动,公主只是吩咐我们将他带入困兽室,可没有吩咐我们杀了她啊。” “可是她杀了小王。”他的好兄弟,叫他怎么能不震怒。不气愤。 “小王也是我的兄弟,可是你也不想想,万一她要真有个闪失你怎么像上面交代。你要是杀了她,公主反而不会管,皇上那里你也更说不通,要是关在困兽是就没我们多大的事了,要是被本发现。我们就说是公主吩咐的,再说那困兽师室可不是人人都能从那里活着出来的,在里面的人不都是生不如死的。这也算为为王兄报仇了,你说是吧!” 王夫想想这样也是,可怜了小王什么都没做就白白牺牲了,这事说到底就怪公主,要不是听她的安排小王也不至于会如此,其实冷静下来想想也怪他们贪财才葬送了小王的命。 俩人看着地上的人有些悲痛的说道:“王兄,你就安息吧。你的仇很快就可以报了。” 柳镶韵一听到他们说的那个什么困兽室就感到毛骨悚然,那是个什么跪地个,原来刚才那个人是要带她去哪里,想让她生不如死吗?还真是卑鄙。将柳镶韵原本有一点歉意的心里,此刻也荡然无存。这样的人死了也罢,杀了他看来也不是一个错误。 王夫,砖头再次看向了那个背对着他们的人,“你是要自己走过去呢,还是要我们拉你过去?” “有么有其它选择?” “哼!你没有权利问其它选择。” “既然都没有选得权利你们还问那么多废话,岂不是多此一举?” 王夫气的吹鼻子瞪眼的“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人,期待你进了困兽室也能如此安然自若。” 砖头只得在一边安慰这王夫,“别生气,何必跟一个女人置气,气坏身子可不好。” 柳镶韵一笑。“我时候说过我要去困兽室了,好像没说过吧!” “哼!这可由不得你。” “谁说由不得我?”说完就将藏好的匕首比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你们别过来!想要我去困兽室,要么就台我的尸体进去,要不你们就放了我。” 被柳镶韵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可别乱来,不然真出了点事我可不负责。” “你们可以不负责,但不代表太子不追究你们的责任。想必你们早已听说过我对太子有多重要,看你们是选择与太子为敌呢,还是与公主为敌,孰轻孰重你们可得自行斟酌。” 柳镶韵将两人惊恐的眼神尽收眼底,“你你你怎么知道是公主叫我们带你去困兽室的?” “很明显是他告诉我的了”柳镶韵示意的看了看已死之人。 王夫与砖头明显不信的表情,“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要是他真跟你说了为什么你还要杀了她。” 柳镶韵故作神秘的样子,“你们想知道?” 两人双双点头。 柳镶韵满意一笑“很简单!他怕太子查出他收受贿赂之事,担心被株连九族,所以经过深思熟虑之后选择了自杀,声明他的死跟我可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你们也不要将她的死怪罪到我头上。还有你们还是想想跟谁更会有利所图。” 柳镶韵附到叫王夫的耳边轻声说道“太子可是未来的皇上,要是他查出你有反逆他的意思,你说你能逃的过吗?那个公主已经嫁出去了,恐怕到时候要帮你也是无能为力。再说要真有什么事你认为她真的会帮你们?” ------------ 第一百三十二章 男人也有打情骂俏? 砖头与王夫相互对看一眼,砖头思考般的说道:“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之前也听人说起过,太子对带入府中的女人很不一般。听说在成亲典礼上太子还因为她跟皇上吵起来了呢。” 王夫眯着眼斟酌着砖头的话。“看来还真有此事,我也听说过关于太子跟她的一些事。那我们现在该这么做” 还没等砖头的回答,柳镶韵便抢着说,“很简单啊!就是不要找我的麻烦,只有跟着太子,才会有好日子过,要是跟公主你们就是自掘坟墓,好好想想吧!” 柳镶韵表面装的安然自若其实心里紧张的不得了,她都能感觉的浑身的颤抖。 王夫跟砖头在耳边低语这什么?不一会就双双走出了牢门。直到大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柳镶韵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蒙混过关了。不停地拍打着胸口,放松自己。 小声的嘀咕着“还真是好笑,都是些什么名字,还砖头,还王夫(旺夫,亡夫)不得不佩服那些人的想象力。” 出门的王夫想了想不对劲,很不对劲,到底是那里不对呢?突然一惊,“等等!不对啊!我们就这样走了,那公主那里怎么交代?还有公主不是还在困兽室等着我们带人过去吗?要是我们没去,不还是死路一条?而且还死的更快。” “咦!好像是哎,你说的也有理,她说的也有理,那到底谁说的更有道理呢? 哎!真伤脑筋。” 听着砖头的念叨,王夫有些气急,狠狠的朝砖头,头上拍了一下。 感受到疼痛,便叫了出来“哎呀!你打我干嘛!” “你管他们谁说的有理,还是想想该怎么做才能保命吧。” “走走走,赶紧回走,还真差点听了那女人的谗言了。” 再次听到急促脚步声。还好她的看压力强。不然被都会被这来来回回的脚步声给吓死,真是郁闷刚放松的心,这一下就紧皱了起来,不过也没 有第一二次那么紧张了,已经有点习以为常的感觉了。 柳镶韵有些无语“怎么又是你们,不是都想好了么,干嘛又折回来。存心让人难受是吧?” 王夫此刻的脸上全是难看之色,“干嘛!哼!老子差点上了你的道了,要是我们真就这么走了,那我们岂不是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还好,我聪明没有离开。不然指不定马上就一命呼呼了。” 柳镶韵鄙视的看了一眼,“谁让你出去就在那里守着了,你不会去找太子说这里的情况吗?你什么都不做当然只有死路一条了。” 砖头想通似得回道:“对啊!王夫要不我出去守着,你去找太子,想想办法。”不知道为什么在砖头的心里就是不忍心让眼前的女子受伤,他也说不清是同情还是可怜,总之就是不希望眼前的女子去困兽室。 王夫再次朝砖头的头上拍了过去。“你个笨蛋,是站在那里一边呢?太子岂是你我想见就能见的?说不定我们太子还没找到就被乱刀砍死了。” 砖头有些委屈的摸摸发疼的头,“就算你说的有理,也不要当作别人的面打我啊。”心虚的嘟道“那样多没面子。” 王夫想听到什么笑话般缕缕衣服,“哟呵!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还知道要面子了。”说完又朝砖头,的头上打了几下,“我打你。就打你了,怎么样?” 砖头被不断拍到头上手。越显不赖烦,“好啦!别打了”一声怒吼将原本打算再打下去的手,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王夫显然没料到砖头会突然吼出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下了一跳,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砖头,疑惑的问“你该不会被这女子给迷惑了,发春了吧。” 听到王夫的问话,砖头的脸瞬间红的更猴屁股似得。“你,你可别乱说,我只是看她可怜,才帮她说几句而已。” 砖头的模样实像一个待嫁的小媳妇,弄的一旁的砖头哈哈大笑,“就你现在这样,怎么看都像快过门的媳妇,谁会相信你只是可怜她。” 砖头气急,再说我就出去了。 柳镶韵有些汗颜的看着这两人在那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本来她是想就在一旁躺会来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可后面咋一听这两人的对话也太那个啥了吧,倒是弄的她直冒鸡皮疙瘩。忍了一会直到实在忍不下去了,才不忍的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我说你俩打情骂俏够了没有,没有的话请出去继续吧,不要在这里打扰我的清梦” “没有” “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柳镶韵的话,倒是把柳镶韵下了一跳,“果然是很有默契的一对,既然没有那就到外面继续吧!” “哦” “哦” 俩人回了一声,就自觉的走了出去,连么都没说。 柳镶韵伸伸懒腰,打打哈欠,终于可以清静的睡一会了,瞟了瞟没锁的们,她有想过逃出去的,可是现在恐怕不行,谁知道那俩人又会发什么神经似得折回来。再说她这样也不能出去,死掉的那个人早就被他们给拉出去了,想要出去恐怕也是不可能的。放松的躺在了稻草上,虽然有点担心里面会有老鼠,但没办法,她总不能坐着睡吧。 外面俩人像是突然醒悟般,“咦!我们怎么在外面,我记得不是在那里吗?怎么会在这里?” 看了看有些呆愣的砖头,“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 “我也不知道啊!我记得我们是在说着什么啊,不是你说出来的吗?” “我!”王夫用手指着自己像是不相信是他说出来样。 砖头认真的点点头。 “走!” 砖头有些疑惑“走!去那里!” “你笨啊!当然是折回去了,事情都没做只能折回去了。” 砖头不情愿的嘟嘟嘴“又折回去,我们这是在干什么,这都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次了,不嫌烦啊!” 又朝砖头,头上一拍“你个笨蛋,你不要命了?还嫌烦。你不要,我还要呢,赶紧走啰嗦什么!” “啊”砖头不满的嘟道:“去就去,怎么有打头。敢情不是打在你头上。不会痛。” “你再说,再说我不建议多打几下。再说是我打你怎么会痛。” “咦!连门都没锁,不知道那女子有没有逃走” “是啊!怎么没锁呢!”俩人小声的说道。 “那女人还真不简单,肯定是对我们使了什么妖术,不然我们怎么连怎么出去的都不知道呢,而且连们都没锁。” 砖头一听妖术二字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寒碜,心想她不会是妖怪吧!小心翼翼的朝四周看了看,突然喊道:“妖怪!” 王夫一听也吓了一跳,紧张的做好防备问道,“妖怪!哪里?那里?” 砖头颤抖的说道。“没看见啊!不是你说有妖怪吗?” 这话换来的又是一阵猛拍,“你是猪脑子啊!我只说她肯定试了什么妖术。没说她是妖怪。” 砖头再次不满的嘟道:“会妖术的不是妖怪又是什么呢?” 王夫气急,有种想扒开他的脑袋看看你们装的是什么,“算了!我看我还是什么都别说了,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被分到跟你一起值班。再说下去不被你气死也会被你吓死。” 本来柳镶韵是睡着了的,可最后还是被这俩人的吵闹声这弄醒了,这俩人还真是欢喜冤家。就这一点小事都能争吵个不停,这样是放在现代啊,这俩人这样说不定还正能成事,可惜这里不是,不然她一定好好撮合他们一下。心里默默的谈了口气,以示现实的残酷。即便如此她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事不关己的在那里,但却怎么也睡不着。 俩人走到柳镶韵面前,看着熟睡的人,总算松了口气。“还好她没逃,要知道她可是皇上亲自抓紧来的,可不能出什么差错了,万一皇上问起还真不好交待。” 王夫用脚踢了踢睡着地上的人柳镶韵。 柳镶韵故作不赖烦的说道:“干什么!我在睡会,好累。” 俩人一同汗颜,这都是什么情况,她不知道他们要带她去的地方用多恐怖吗,一看她一副悠然自得模样,让在场的俩人都在怀疑他们是不是看错了。她怎么就不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还睡的这么香,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处境一样,难道她就这么相信太子一定会来救她? 王夫朝旁边的砖头撸了撸,“哎!你说我们是不是看错了?她怎么一点都不害怕?” “没看错!是她啊!” 王夫再度咂舌“废话,我当然知道是她,问题是她怎么一点都不担心,也不害怕的样子呢!” 砖头鄙视的瞟了瞟说话的人,“知道是她,会问我?还说我笨,你也好不到那里去嘛!” 王夫被气的,直捶胸,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了,奇怪以前怎么没见他有气死人的能力,今天算是领教到了!看来以后还得少跟他说话为妙,不然不被他气死,也会被气的撞墙而死。 最好能不说就什么都不说为妙。“走吧!” “哦!”砖头很自觉的独自走了出去。 “等等!你这是干嘛?” 砖头疑惑的看向叫住他的人,“走啊!不是你叫我走的吗?还有你怎么不走?” 王夫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真恨不得朝说话的人一刀砍去的冲动。 “我是说,我们把她带到困兽室去,不是让你出去。” 砖头糊里糊涂的说“哦!” ------------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两朵奇葩 王夫再次听到想要晕过去的话“可是她睡着的怎么走出去啊!” 王夫这次直接朝砖头的脸上揍了过去,顿时砖头的鼻翼间立马乌青一片。 感受到疼痛的砖头,有些委屈的说“你不说就算了,怎么还打人呢?” 王夫气愤的“只要你不说我,我就不打你!,但你再说话的话,我不能保证不杀你。” “好吧!我不说就是。”继续捂着发疼的地方。 一听此话王夫的脸色才稍有缓解,“我们把她抬到困兽室去。” “哦!”砖头哦了一声,刚要出手去抬,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抬?但是她是女人啊?”又看了看王夫危险的眼神,砖头连忙捂着嘴。 本不想说什么的但还是不满的说了句“这里只有女犯没有女人,抬走。” 有被抬起来的感觉,柳镶韵才不情愿的睁看眼,没办法,难道真要他们抬她到困兽室?他们无所谓,到时候吃亏的可是她呀,这才不情愿的站了起来。 却牛头不对马嘴的冒出一句,“你们俩卿卿我我的这么快就结束了?” 砖头倒是感觉正常模样的回了一句“是啊!” 王夫则直接拍头的说“完了,完了,又来一个思想不正常的人了。看来他前世真是造孽不浅,这一下就遇到俩。” 最后还是不服的说“你那只眼睛看见我们卿卿我我了,还有我俩可是男人,怎么可能像你说的这样?” 柳镶韵故作涣然大悟的模样“哦!原来是这样啊!可是你们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像情侣啊!难道是我看错了?应该不会吧。” 王夫再度咂舌!得他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免得越说越糟。但还是警告的说了句,“你最好不要乱说,不然我不建议割掉你的舌头。” 柳镶韵连忙用手捂着嘴。以示她一定什么都不说的意思。王夫满意的看着不语的俩人,现场陷入了诡异。一盏小小的白烛灯焰也跟着向前倾了起来。 安静的只听得到自己的脚步与呼吸声。王夫有些惊慌的嘟囔“奇怪!这里明明没风,但这火光怎么直往前倾呢?” 砖头感受到浑身的缠头,害怕的说“不会真有鬼吧!这里怎么这么恐怖,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突然一下深沉的叹气声,吓的俩人直接抱在了一起。 柳镶韵当然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因为这一切她捣的鬼,只是这两人的表情也着时让柳镶韵一度怀疑他们的性别,不过随后也想想他们能来这里而不是火夫倒马桶之类的差事已经是他们前世烧高香得来的福分了。 无奈的叹口气调侃的说“你们还真是情深意重,你们这样就是死都分不开啊!也让我明白了打是亲骂是爱的真正含义。”想着之前在天牢的一切,那不就是活生生的列子,想着便不禁的失笑起来。 俩人瞬间定格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什么,赶紧松开了抱着的人。看着说话的人。 仿佛这才知道这里原来还有一个人的存在。“你什么时候走到后面去了,你不是一直在前面的吗?” 柳镶韵汗颜,就他们俩那胆子不是柳镶韵自夸连她都不如,真是怀疑他们怎么会被派到这里当差的?明明是他们自己害怕一直拉着她。没办法只得扯开被他们拉着的衣服,退到后面去了。没想到那俩人居然没发现,这可比中彩票的概率还低,居然就这么发生了。“我走在前面?那你们后面的是……鬼啊……!”震耳欲聋的尖叫声随之而去。而令柳镶韵更为惊讶的是,那俩人直接躲在了她后面。让她有种想直接晕倒的冲动,这俩人还真是奇葩啊! 只是令柳镶韵奇怪的是,这里面闹这么大的动静外面怎么毫无反应,这时柳镶韵才注意到周围的一切,只能容下俩人并肩的石浦路,除了细微的烛光能照到有限的地方。前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暗,两旁则是由石砌成的墙面,猜不出有多高,但直觉告诉柳镶韵这里很危险,柳镶韵举起手,这才是现实版的伸手不见五指。如此隐蔽的地方恐怕连苍蝇都飞不出去。想她柳镶韵何德何能竟然能如此荣幸的来此走一遭。 柳镶韵顺着前面一直走,而后面的俩人,总是一惊一乍的总是打断柳镶韵的思想。柳镶韵有些气急“你们俩个让一个女人来给你们带路,你们还是男人吗?胆子比老鼠还小。真是的。” 俩人自顾奋勇的挡在了柳镶韵前面,“我们当然是男人了。这点小事就能吓到我?简直就是开玩笑嘛!”砖头也附和着王夫的话,连连点头的说“你放心,有鬼我也要保护好你的。” 柳镶韵顿时感觉头顶乌鸦飞过,就砖头那样子,怎么看,怎么自顾不暇的样子,要真能保护她,除非世界爆炸。 只是令柳镶韵疑惑的是,这砖头看起来是胆小怕事之人,至于这王夫怎么看也不像啊,没想到也是表里不一的胆小之人。也不知他们上面是谁管的,这么放心让他们俩来看着犯人,那犯人还不都得全跑了。 试图的想想他们看犯人的情景,柳镶韵就莫名的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赶紧遥遥脑袋看来有些事连想想都是犯罪。 时间就此停格柳镶韵盯着前面原地踏步的俩人,也不言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蜡烛已过半,他们俩倒是赖得住性子, 还直直的站在那里,但柳镶韵站不住了。 “我说!你们还走不走啊!不走我回去了?” “我们不是在走吗?”砖头似懂非懂的说道。 “是啊!这次好像是走的比较久,按道理应该早就到了,这次怎么会这么久?”王夫像是意识到什么般,看来看脚下,最后装着若无其事的拉着砖头朝前走,朝后面的人说了句“你跟上。” 柳镶韵再度汗颜!不得不承认他们手拉手的样子。真的很想情侣。柳镶韵再次打量着四周,突然感觉撞到一堵肉墙,“你们怎么又不走了。” 难得见到严肃的砖头说道“等等!” 柳镶韵这才发现这里似乎宽了很多,就跟一个暗格差不多,疑惑的问“这就是你们说的困兽室吗?好像也没你们说的那么恐怖。” 王夫鄙视的说,“这里只是入口而已。想进入困兽室还要一些时间。”其实王夫本不想跟这个女子说这些的,但回头一想反正她马上就要死了,说了也无所谓。 柳镶韵不再说什么,注意着周围的一切,只见砖头手里拿着一把钥匙模样的东西,在一块石墙上写了一个字。地上顿时打开了一个入口。 柳镶韵有些疑惑,砖头在墙上写的是什么,居然是开关。再次看向了砖头手上的钥匙,有些奇怪,柳镶韵奇怪的不是钥匙。而是拿钥匙尖上的圆形,似珍珠却不是,她没记错的话刚刚砖头就是用这个圆形的东西,写出来的字,随后这们就这么给打开了。 看着欲走下去的俩人,柳镶韵悄悄伸出一只脚,将准备下楼梯的砖头狠狠的摔了一跤,后面的王夫也跟着遭了殃,柳镶韵自然没事。 “你们怎么摔了,不会被鬼绊了一跤吧!” 一说到鬼。原本有些放松的俩人,再度紧张的看着四周,“我刚才真的感觉有人绊了我一跤我才会摔倒的,不会真的有鬼吧。” “砖头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不然这次怎么这么不顺,老是有鬼找你麻烦。” 砖头有些欲哭无泪“我那里得罪了什么人呐,我那知道怎么会有鬼老是找我们的麻烦啊。”随后一想“会不会是你得罪了什么人,变鬼来找你报仇的啊!”想到这个可能砖头直接嚎哭了起来“天呐!我怎么这么倒霉,分到跟你一块儿值班啊。” 王夫气急对着砖头又是一阵猛拍。“怎么会是我呢,我那么好的热人怎么会做这种事。” 突然王夫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向柳镶韵。砖头见状也跟着王夫的方向看了去,突然一惊,俩人对视了一样仿佛已经知道了答案,慢慢的一步步靠近柳镶韵。 柳镶韵暗叫糟糕不会被他们发现什么了吧,脸上堆笑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感觉好不自在“你们,你们这是干嘛?” 砖头笑嘻嘻的看着柳镶韵“说!是不是你得罪了什么人,来找你复仇来了,是不是老实交待。” 王夫有插上一句“你最好说实话,要是你真得罪什么人的话,那就不管我们的事了,知道那鬼是找你的我们就放心了。” 柳镶韵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还好没被发现,“我没得罪什么人啊。” 看见俩人疑惑的眼神,柳镶韵妥协的说“是!是有杀过人,但那不是得罪的人啊。”看着紧逼的人柳镶韵再次说道“那不就是你们之前叫到的那人了,叫什么,什么小王的人啊,”最后肯定的说“我发誓,除了他我没在杀过别人,真的你们要相信我。”用了特别诚恳的眼神看向 王夫砖头,以示她说的都是实话真话。 王夫和砖头总算松了口气,看来小王就是来找你的,与我们无关,走吧! 最后柳镶韵又吱吱唔唔生怕犯错的说“可是,可是小王更你们更熟啊,他或许来找你们聊聊天,也不一定啊。” 俩人突然脚一软般的坐在了地上。 “难道他是来找我们聊天的?但也没必要吓我们啊!” 砖头在嘴里念到“小王啊,小王我跟你前世无怨今世无仇,你要聊天就去找你的鬼朋友吧,我们实在是接受不了你的好意啊!你赶紧走吧,别再吓小弟我了。” ------------ 第一百三十四章 初入困兽室 柳镶韵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两奇葩了,“对了!这门是怎么打开的呢?还有你的钥匙……”柳镶韵刚要用手去拿就被砖头挡着了。 砖头拿起挂着手里的钥匙“你说这个啊?”柳镶韵会议的点点头。 “你要就给你了。”柳镶韵狐疑的看着砖头,这么容易就得手了?有些不可置信。 像是看出了柳镶韵的疑惑“给你留个纪念也不多啊,因为已经没用了。 柳镶韵又是一惊“没用?” “是啊,没用了” 柳镶韵有些急了“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啊。” 砖头不满的嘟着嘴,“我倒是想一次性说完呢,可每次刚说一点就被你抢着说了啊。” 柳镶韵汗颜!“这样啊!那我不打扰你了,你说吧!” 砖头防备的看了看眼前的人,自豪的说“这东西可是南兴国出了名的好东西,出了皇家其他人基本没有,你看这钥匙圆形前面的地方是不是有点凹进去的,那里就是我刚刚用来写字的地方,也只有那一点东西才能打开那扇门,不过现在已经没用了,因为写字的东西已经用完了。所以你拿着也没用,只能那里玩了。” 柳镶韵汗颜“你的意思就是说这个东西是一次性的,用完了就没用了?那你知道这上面的是什么东西吗?”她怎么觉得这就像的超市里的保险箱呢,都是一次性的。 “不知道只是听说这东西叫什么栗子。不过这钥匙倒是很多人都有,就是缺少了上面的东西而已。” 柳镶韵汗颜!很多人都有是个什么意思,难道一年有很多人都被送进这所谓的困兽室吗?没想到南兴国皇帝如此嗜血,心里对南炎的印象分大打折扣。然而柳镶韵不知道的是,南兴国之所以很多人都有那钥匙都因为是仿造的。 王夫无可奈何的听着那俩人的对话,不禁有些汗颜,什么时候侍卫跟犯人走到一块了。还真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叹了口气的说“这世道还真是变了,侍卫跟犯人走到一块了。!” 砖头脸上到没什么表情,而柳镶韵就不一样了,只感觉头顶有大片乌鸦飞过的感觉,怎么想怎么觉得有点像吃醋的感觉。“啧啧!怎么这么酸啊!你早上是吃了多少醋啊?” 王夫一愣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问题啊,想也没想的说“我没吃错啊,我很少吃醋的。” 柳镶韵一听这话就毫无掩饰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而这笑声让当场的两个男人愣在那里。不明所以。 不一会儿,俩人的脸上同时露出了难堪之色,对着砖头说道“这个女人刚才说什么来着,我没听错?” 砖头附和的点点头。“你没听错,我也没听错。” 突然有节奏性的一起朝柳镶韵吼道: “我们是男人。” “我们是男人。” 呃!柳镶韵被突入起来的喊叫吓了一跳,“我知道你们是男人啊?再者我也没说你们是女人啊,男人也可以成亲的啊!有什么好奇怪的。瞧你们那表情嘴里都可以塞进一个鸭蛋了。” 俩人再度咂舌,像看怪物似得看着柳镶韵“你确定你脑子没毛病?” 柳镶韵打开正要帮他看脑的王夫连忙说到“很正常,我正常的很,你们不要怀疑。” “正常吗?那怎么尽说胡话?” 柳镶韵汗颜!“那你们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就好了。”然而这话换了的又是两记白眼,“完了,完了。看来她真的被吓傻了。” 王夫第一次觉得砖头说的话有道理。“是啊!看来她比你都还傻,这说过的话怎么能当没说过呢,你说她是不是比你还傻” 砖头嘿嘿一笑“总算找着一个比我还傻的人了。” 如果可以柳镶韵真的很想晕倒,这俩人说他们是奇葩都浅了,简直就是国家精英祖国的未来啊。奇葩中的奇葩啊。 环环绕绕,连柳镶韵都不知道走了多久,几次柳镶韵都怀疑这里就是个无底洞,怎么走都走不完。不过柳镶韵倒是期待永远都走不到那个什么困兽室,虽然不知道那里到底是怎么样,柳镶韵知道那里一定不是好地方,她还不相信那个公主会帮她。 “到了!” 到了吗?原本以为没那么快,没想到还是到了。 原本黑暗的回廊一道困兽室却发现里面不是那么暗,虽有些灰亮,但能看清周围的一切。 “你进去吧!我们就不进去了,一切要小心。”砖头不忍的说。 “你们就这么走了,不管我了,你们好狠心呐。”柳镶韵说着还故意擦擦眼泪。 砖头倒是露出了点同情之色,而王夫脸上明显是不赖烦的模样,不情愿的说“娘们,就是娘们。”将柳镶韵带到了室内,一只手指向高出,“那里 你到了吧!”没等柳镶韵回答,“你只要能相安无事的到达 那里,那你就算安全了,从这里到那里,都是危险的,哦!还有,你记着在没到达那里之前你不能受一点伤,如果有一点那么你就必死无疑。” 听着王夫的话柳镶韵的瞳孔不断增大,天呐,这这这么高,起码也有十层楼那么高吧,还要她爬上去?还不受伤?只怕她还没上第二个台阶就不省人事了吧!有些不确定的问“你的意思是徒手爬上去?” “是!” “那这里有没有人爬上去过?” 王夫鄙视了一眼“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能爬上去。” “哦!”刚陷入沉思,就被一声狼嚎吓了一跳?柳镶韵小心的看看四周“这里怎么还有狼?” 在场的砖头与王夫也吓了一跳,最后都故作镇定的模样说道“这里没有狼是另一间暗格里面的狼叫。” 柳镶韵不可置信的问“另一间?” 砖头肯定的回答“是啊!这里是惩罚女人的地方,自然也有惩罚男人的地方,男女是分开来的,但也有特殊情况的女子会被关到那边去,看来那边不知道又有谁要遭殃了。” 柳镶韵就纳闷了“这惩罚还要分男女?” 砖头鄙视的看了看柳镶韵,心想女人果然比他还笨“男的惩罚重一点。女的自然就轻一点。” 柳镶韵暗笑,那南雨欣还算没太过分居然只把她分到了女暗格,要是分到那边恐怕她还真的没一点机会了吧! 看着已经走出的王夫,砖头立马说道“不跟你多说了,我先走了,这个给你,对你或许会有帮助。”说着就往柳镶韵手里塞了一包东西。连忙跑了出去。 柳镶韵就纳闷了。这里有这么可怕吗?她到现在一点都没发现。瞧他们俩那样,一副见鬼的模样。想到这里突然还想逗逗外面没走远的俩人。嘴角露出意思诡异的笑。 “谢谢你们送我来,小心小王跟在你们身后呢!”说完配合的奸笑了几声。 外面俩人听见,一个哆嗦。头都不敢回的直跑。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跑累了,才停下来。 王夫喘气的说“哎!你回头看看小王还在后面没有?” 砖头也浑身哆嗦着“我不看,要看你自己看吧。” “要不我们一起看吧”说完俩人回头,好像真的看到什么似得双双大喊了一声,继续朝前跑去。(其实他们什么都没看到,都在自己吓自己而已。)一跑出来就晕倒在地不省人事。最后被人发现给抬了出去。 刚才因为砖头他们在,她还没来的及观察,现在一看这里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一层一层的石阶模样。柳镶韵渐渐靠近最近的门一看。这里只有一间一间的房间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楼梯可以直接上去,可这里只有紧闭的门,要怎么找到楼梯?推开这些门吗?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心里逐渐的不安了起来。 奇怪要是那里有楼梯的话上面应该可以看得出来呀,可怎么什么都没有。 这里除了安静还是安静,柳镶韵不想自己吓自己就直接忽略掉这里的诡异。 柳镶韵看着砖头给她的东西。里面都是些粉末的东西,还分成了好几份,唯一令柳镶韵惊奇的是那把匕首,她一直用来防身的匕首,没想到砖头如此细心,知道她需要这个东西,要知道在柳镶韵眼中一直都很在乎这东西,仿佛只要有它就会安慰不少。 柳镶韵高兴的有些得意忘形,完全忘了她还在一个很危险的地方,只能凭着感觉去推开一扇门。 然而一推开,她就后悔了,出现在眼前的一幕让她顿时毛骨悚然,刚开始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惊讶,恶心,不可思议,而后才是害怕,更多的却是有种想吐的感觉,呼吸有些急促“天呐!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怎么如此恶心,真实有种惨目仍堵的感觉。” 看着步步紧逼的东西,柳镶韵慢慢的退了出去,小心的去推开第二扇门,接着又是第三、第四、第五、一扇一扇的推开,直到最后仅有的两扇们,而留给她的也是竟有的空间,因为此时地上已经爬满了毛毛虫,这些东西怎么能让柳镶韵不毛骨耸然,不惊奇,不吐?这东西少还好,多了就吓人了,虽然对人造不成什么伤害,可谁知道它会不会随身携带什么毒之类的东西,她可记得之前王夫他们提醒过她,不能受一点伤的。 此时这里出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便是柳镶韵急促的呼吸声,这一刻柳镶韵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半就一半吧,死就死吧,随便推开一扇门,看到阶梯柳镶韵就笑了,看来她运气还不算太坏,连忙跑了进去,关上门,使得那些讨厌的虫子进不来,休息了很久,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过来一关了,看来要过关也不是这么难嘛! 还好她定力够强,要是一般女子估计会被吓晕直接成了这些虫子的盘中餐了,第一次遇见吃人的毛毛总,还真是惊吓不小。“果然是针对女人设计的,一般女人不就怕那个毛毛虫吗?” ------------ 第一百三十五章 巧闯困兽室 慢慢放松了紧张的心里,一步一步的朝上走,每一步柳镶韵都觉得如此沉重。 因为她觉得每走一步都仿佛要经历一次艰难的决定,她在考虑要不要继续往上面走,然而她刚上到第二层的回廊上,嘭!一声响动,将柳镶韵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天,这里什么时候有门了,这里哪里还有她上来时候的阶梯,早已被封闭了起来。直接告诉她现在只能选择向上走,还是就停留在第二层,她在第二次的回廊中来回走动几次,还是和下面一下,一扇扇门并排的紧闭着。 柳镶韵无力的坐了下来,心想干脆她就在外面不上去,还有只要不去开门那么就不会有东西能跑出来吧,至少现在柳镶韵就是这么认为的。休息了片刻柳镶韵朝楼下看一眼,突然一愣,再次直直的盯着下面,一惊,下面的虫子正在跃跃欲试的想跳上来,还有那一群群的给柳镶韵一种愕然的感觉,好像是一直饿久了的狼要找到了自己的食物般那么凶狠的感觉,仿佛只要她一不注意就会立马被它们所吞噬。 柳镶韵被这一眼吓得连连后退,看来接下来的路她不走也得走,走也得走。拍拍有些害怕的心,一个劲的叫自己“冷静、冷静、现在一定要冷静。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好好想想。”现在只能自己救自己了,只能靠自己了,不要放弃,柳镶韵你不能认命,觉不能。 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她想从刚才上来的位置,也许那里能通往上面吧,虽然柳镶韵相信可能不会那么简单,如今除了这样她找不到任何规律去。只能靠运气试一试了,一手推开那扇门,可结果她失望了,这里黑漆漆一片,静的很诡计,奇怪的是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至少柳镶韵放眼望去却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柳镶韵却有种不好的感觉。前面没有那么……抬头一看。一只只吐着白丝的蜘蛛正顺着丝线朝下移动,天!这是什么节奏,谁这么恐怖那么重口味,没事养这么恐怖的东西害人。柳镶韵因为之前有些慌张完全忘了关上被她推开的门,这不刚想去捞门,结果顺手一抓,就抓住一直小东西,吓得柳镶韵连连甩手,再看看那里那里还有门的存在,一时也想不了那么多,柳镶韵知道现在只能快速的找到出口,时间越拖也就越危险。柳镶韵和之前一样。只是这次 稍微幸运一点。没推几次就找到了上去的阶梯。 柳镶韵放缓了情绪,突然感觉手上有些细小不易察觉的麻布与疼痛,柳镶韵看向自己的手掌,掌心已经有一点乌青的斑点,这是怎么回事?她不记得她有被那只蜘蛛咬到啊。可这里怎么会有乌青?柳镶韵想了想,该死,难道是被她不小心捏死的那只小蜘蛛吗?没想到这样也会中毒,这么说来她真是没时间浪费在想事情上面去了,看来她已经中毒了,只能抓紧时间,起码还能留个全尸。原本以为她这次会侥幸逃脱,没想到却在不经意间中毒,还真是天要玩她呀! 不知不觉柳镶韵又上了几层阶梯,柳镶韵看着下面垂涎欲滴,令人恶心的各种东西,一个没忍住,将肚子仅有的东西全数吐了出去,而后柳镶韵看见了更恶心的一幕,她吐出的东西还没落地就被那些东西全吃了下去。柳镶韵再次没忍住,吐了出去。而下面则发生了惊险的一幕,互相残杀,没错就是相互争斗了起来,柳镶韵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道理,只不过这里换成了这些吃血的动物。 柳镶韵实在看不下去了,之所以能够侥幸的逃过那几次,这完全得感谢砖头给她的那些东西。原来砖头给她的东西都是那些吃人动物的克星,心里对砖头的感激之情不言而喻,她发誓如果能从这里逃出去,一定要好好谢谢一下砖头,请他……出去大吃一顿。看着手里仅有的两包东西,这恐怕就是上面两层的克星了,柳镶韵加油,很快就可以上去了,只要上去,就没事了,柳镶韵就这么坚信的。令她担心的是手上的乌青还在不断扩散,她有点怀疑她是否真的能坚持走到上面去。 此时柳镶韵已有些费力,扶着墙一步一步的朝上走,她一直坚信马上就能上去了,马上就没事了,她得赶快,不能放弃,更不能半途而废,就算死也不能。 柳镶韵费力的再次推开了等待他的门,她此刻感觉已经都快虚脱了,可她却没有放弃。 在模糊不清时,“等我!相信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没事的。” “好我等你。” 她仿佛能听见谁的呼喊“韵儿!你不能有事,不能出事,我们说好的要一生一世,你都忘了吗?这一切都忘了吗?你坚强点,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一切都会过去的,会过去的,你起来啊?起来呀!!” 柳镶韵失声一笑“是啊!她不能有事,怎么能有事,她还有跟他的约定,她怎么能就这么出事了呢。”说罢就连忙站了起来,突然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毫不犹豫的推开了一扇门,这一次柳镶韵没有过多的停留,而是直接的推开了另一扇门,依次推开,柳镶韵觉得这一次运气似乎没她想的那么顺利,接连开了好几扇门,都没有看到她想要看到的阶梯,柳镶韵有些无奈,没想到这次的居然是蝎子,蝎子爬行的速度很快,有时候快的连柳镶韵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柳镶韵拿着手里的东西,一点点的洒在了地上,拦住蝎子的前进,然而这似乎无法阻止它的前进,只是减缓了它前进速度。柳镶韵越显焦虑不安,这是她除了加快速度以外别无选择,突然一直不小的蝎子一下跳到了柳镶韵的前面,让柳镶韵进退不宜,看着后面紧逼的蝎子,和前面挡路的蝎子,柳镶韵只得选择勇往直前,毕竟那里只有一直,比起后面的一群要好很多。 拿出身上携带的匕首,柳镶韵小心翼翼一步步的慢慢前进,她要一步致命的杀了它,还有不能错过仅有的一次机会,而那只毒蝎根本没有退让的意思,仿佛在坐等着猎物上门。 两方征战必有一伤,看着明显有些准备的毒蝎,柳镶韵丝毫不敢大意,盯着毒蝎的一举一动,柳镶韵一步上前,刚要去刺它,却失手了,而那只毒蝎明显不怕她,也准备着进攻,突然毒蝎快步上前,就扎了一下柳镶韵,而就在这时,柳镶韵的匕首也飞速的刺了下去,毒蝎死了,柳镶韵也受伤了。 这时柳镶韵慌乱的推开了一扇门,令她惊奇的是,这次总算看到了希望,不顾所以的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上了阶梯,“还有一层,一层就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没事了。柳镶韵你要坚强,一定要坚强。记住你还有一生一世的约定。” 柳镶韵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想着之前的一切,这次她一定要快速的找到路口,她不能再拖了,也拖不下去了,她能感觉到身体的疲惫,她知道她支撑不了多久。 回忆着之前的经过,柳镶韵将阶梯的门锁定在了对面的三扇门之间,柳镶韵挪着沉重的脚,她能感觉到脚上的疼痛,也能感觉到手上的麻木。来到门前,柳镶韵将最后一包粉末洒在了门前,这次不管是什么,只要出不来这个门不就好了,之前是因为粉末太少不适合撒在每扇门前,这样反而没什么用,而这次柳镶韵确定了这几扇门,虽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只要超过百分之五十她就要试一试。 柳镶韵小心翼翼的推开了一扇门,很明显她失望了,这里没有阶梯,而是看不清是什么,只感觉有种冷冷的寒气,使柳镶韵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柳镶韵又推开了一扇,可结果还是一样令她失望了,任然没有阶梯只有一股寒冷的冷气。看着仅有的一扇门了,如果这个也不是那么她是不是想错了,难道根部就不是她想的那样?这次她有点不敢去推开仅有的一扇门,失了几次柳镶韵都没有勇气将她推开,最后柳镶韵不得不下定决心,这次她一再的提醒自己“没事的,这上面就是阶梯,这上面就是出路。”深吐一口气,柳镶韵推开了仅有防备的门,看了看里面。柳镶韵顿时觉得失望不已,这里不是?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是她想错了吗? 看来这次真的逃脱不了了,她该怎么办?仅有的粉末已经用完,现在唯一有用的就是手上的这把匕首,可这不是长久的办法啊,在这里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柳镶韵无力的坐了下来,手不经意的推开了手边的一扇门,柳镶韵有些无语,这样都被她推开了,可定眼一看,柳镶韵笑了,果然老天还是善待她的。 这不就是阶梯吗?看来她运气还不是那么差,这是她仿佛看到了希望,看的了未来,看到了和他一起时的美好。 走到顶楼柳镶韵仿佛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未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四周的一切,一心只以为,只要到了上面就安全了,就可以出去了,而柳镶韵没想到的是,这里是困兽室,她本该在天闹里,可却来到了这里,柳镶韵完全忘了,这一切都是南雨欣安排的,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安全了呢。 ------------ 第一百三十六章 乡山气息 有些乏的柳镶韵不知何时就躺在那里睡着了。 直到感受到一种冰冷刺骨的感觉才将睡熟中的柳镶韵唤醒过来,一醒来柳镶韵就感觉浑身刺疼,尤其是手与脚早已麻木不仁,模糊的看着对面的人,笑了笑,“嗬!原来自己还没死。” 只听见南雨欣满脸阴险的笑声,“你当然没死,没想到你的命还挺大的,不过即便如此,你也活不常了。” 微弱的气息,“既然如此我想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为什么?” 一双充满怨恨,狠毒,不满的看着柳镶韵“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想到这里无疑是南雨欣心里的疼“要不是因为你我会嫁给那个痞子吗?要不是你又怎么会只是一个侧妃,要不是你我今天怎么会如此模样。本来我是打算离开南兴国之后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平平凡凡的过这一生,可没想到去到无忧国我还是改变不了原来的样子。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说我能不恨你吗?而你呢?有诸葛冥鸿的宠幸,有那少主的在乎,更有我皇兄的在乎,我一次次的自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你柳镶韵那里有我好,那一点比我好?为什么却可以获得他们的情,而我无论再怎么努力换来的都是冷言疯语。”想着这些南雨欣有些激动,却也有些动容,却也有恨。看着奄奄一息的柳镶韵丝毫不理会,继续的说“我嫉妒更记恨这一切如果当初不是你,我也不会加入鑫王府,现在更不会被那些小人说成是次品,没人要各种难听的话。” 柳镶韵虽然感觉有些模糊可意志还算清醒,“原来如此,一切都是因为她之前的自私,才会让她恨她。原来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从来没想过,那一次对她的伤害却如此之深,要不是南雨欣说起她真的忘了那次发生的事。她真没想到那次竟然会伤害到她,真的没想到。” 柳镶韵这一刻觉得连呼吸都那么困难嘴里念叨“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之后就不省人事。 看着再度晕过去的人,南雨欣笑了。笑的有些讽刺。更有些无力“哼哼!对不起?她做了这么多只换来了一句对不起。”看着几乎死掉的人,这一刻她脸上除了泪,还是泪,原本以为看着她死她会高兴可是没想到却是如此心情。她有想过让她生不如死。可看到这样的柳镶韵,她许是心软,或是其它,便打消了一些念头。 旁边的人看着发呆的人有些名所以,轻声叫到“公主” “走!” 可是“公主,她?” 南雨欣冷冷的说“走吧!她不用管了,她这样出不去。就算出去了也未必活的了。”她这一刻心里很复杂,想要她死,可潜意识里又不希望她死。南雨欣讨厌这种感觉。非常讨厌。但为什么会如此她也说不上来。 身旁的人回了句“是!” 欲走的南雨欣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躺在地上之人,什么也没说便离开。她知道不久就会有人找到这里,毕竟她是私自将她带来这里的,她只是想要那个女人受到一些教训,并没有要指她于死地的意思。不然就凭柳镶韵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能上来。 天牢审讯室,地上跪着俩个颤抖不已的人,不知是冷还是因为害怕,浑身湿漉漉的跪在那里。 南云霄阴冷的眼神看着下面跪着之人“说!她在那?” 下面俩人被太子吓得早已颤抖的不行,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过他们也没那勇气,倒是活生生的吓晕过几次,而每次都被太子用不同的方式弄醒,现在真是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回太子“她,她不知太子说的是谁。” 突然凌厉的眼神有种随时将人凌迟般可怕“来人将人们拖出去斩了。” “太子,太子饶命,她,她在困兽室。”一说完就不敢再看上面的人一下。 南云霄一惊,“困兽室!先把他们押入天牢。给本宫看好了,出了事那你们试问。” 说罢!南云霄快速向困兽室走去。 来到困兽室的南云霄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在男女困兽室之间,坚硬的石墙上早已多了一个洞,一览无余的的男女困兽室中却没有找到她的影子,南云霄此刻心里全是担忧,她有没有受伤,虽然这里没有看到她,可南云霄知道她还活着,至少能从困兽室中带走她的人,一定不简单,毕竟古往今来能从困兽室中出去的人就只有这一次而已。只是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带走她?他们认识吗?会不会是他?只是除了他还有诸葛冥鸿,只是诸葛冥鸿再快也没他快吧,除了他剩下的就只有他了。 没有过多的犹豫,便离开了困兽室。 南云霄再次回到审讯室,嗜血般的眼神盯着地上跪着的俩人,“说吧!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话虽然温和,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冷,地上跪着的人不由得打了个寒碜。 失去了所有的耐性“快说,不然就把你们扔进困兽室。” 只见地上的人连连磕头,“太子饶命,小的这就说。”心想说也得死不说也得死,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好顾及的呢。 “回太子,是!是!小公主!” 眉头不由的紧皱,是她,以为她嫁给了无忧国太子,就有恃无恐了吗?以为他就不敢对她怎么样了吗?她未免太天真了。 渐渐转醒的人,看了看周围的一切,心里的第一个疑问,这是那里?简单的茅草屋,几根木板与木棍支撑着整个房屋。想要起来,却发现身体不听使唤,任她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无法坐起来,柳镶韵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怎么会这样。”她明明记得她是在困兽室,怎么会来到这里。 突然感受到颈上一阵冰冷,像在吸食着什么一样,不一会这样的感觉便消失了,这时柳镶韵才发现她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用手摸摸冰冷的地方,“咦!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项链了?”顺手将它取了下来一看,这项链还是黑色的,如石头般一颗一颗的连在一起。柳镶韵拿近一看,她难看见里面的黑色如烟般在珠子中游动。 本想一把扔掉的,因为这珠子确实不怎么好看,可回头一想,便又收回了手,将其放在了枕头下面,现在她发现她能勉强座起来了。虽然很费力但比起刚醒来时已经好了很多。 走出了屋外才发现这是处在乡山野林中,充满乡村的气息,很美很清爽,没有漫山遍野的花海,只有少许让人一眼光芒的花草,这里很美,柳镶韵被这里的一切所迷惑,世外桃源用来形容这里一点也不为过,风吹动着原本有些凌乱的发,此刻便多了一份韵味与自然脱俗的美。 “醒了?” 柳镶韵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这声音对她来说不陌生,却也打破了她心里唯一的幻想,不是他,是啊!他现在恐怕也脱不开身来救她吧,最后只得无奈一笑,看着很久不见的人,微微一笑“好久不见,你又救了我一命。谢谢!” 天君逸一笑,这么久不见“反倒这么见外了?看我打来了什么?” “哇!这是,山鸡?你怎么打来这些东西的?” 天君逸对着柳镶韵宠溺一笑,“傻瓜!这里到处都是这些东西,要打这些东西容易的很,还有外面太凉,你的毒不适合在外面呆太久。你先进去休息一会儿,煮好了我再叫你。” 柳镶韵笑了笑的很开心,是发自内心的笑。乖乖的答了声“好!”便回屋了。她觉得他的话很温馨很温暖,让人无法拒绝,所以只得乖乖的进屋去了。 只是回屋没多久就觉得有些无聊,便悄悄的走了出去,她突然很好奇,好奇他做饭时的样子,好奇他烧火时是不是和她小时候一样烧完火满脸烟灰的样子,更好奇他做的味道是不是好吃,还是咸的咸淡的淡如法入口,她想看他出糗时会是什么样子。她很奇怪明明如此温和的人,为什么要叫毒君子,这个名字很难让人想到他是好人,而柳镶韵眼里却恰好相反。她不管他是好是坏,只要对她好那么他就是好的。 柳镶韵小心翼翼的靠近,殊不知一心专心切菜的人早已知道她的存在,只是他一直没有捅破的意思,他很好奇她接下来要做什么,所以一直在自顾自的做这东西,他不担心她会对他做什么。他相信她,不会。所有人都想打他的主意,都想要得到他手里的东西,而她不会,他相信而且深信不疑。 柳镶韵本想吓吓她的可是,肚子的咕噜声告诉她,她饿了,想吃东西,而恰巧被锅里传来的香味,给深深的吸引了过去,完全忘了之前的目的,完全忘了想要吓吓毒君子的目的。 眯着眼嗅着香味的来到了天君逸身旁,看着锅里的东西就两眼放金光。“好香啊!这些都是你做的吗?”指着已做好的东西就问。当然也顺手拿了一块,美名其曰是尝帮毒君子尝一下味道。 ------------ 第一百三十七章 烈焰 看着满座被吃的干干净净的只剩下碗,天君逸脸上有瞬间的扭曲,这个女人是猪吗?他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菜,自己都没怎么吃,反而被这个女人一扫而光,再怎么说他也是个人吧,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忽略他吃的如此自在,而且连一点形象也不顾。 吃饱喝足的柳镶韵看着用奇怪眼神看着她,“你看着我干嘛?你都不吃吗?”眼神示意毒君子面前碗里唯一躺着的一块鸡肉。 “不吃了!你吃吧,你现在体子弱,就该多补补。” “这样啊!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将仅有的一块肉吞入腹中。 天君逸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明明自己很想吃那一块,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竟然说出那样的话来,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自作自受。还真是郁闷之极。那知柳镶韵接下来的话直接将他为了保持良好,和谐的形象完全打破。 吃饱喝足的柳镶韵打了一个饱嗝,还无意的感叹道“哎!吃饱喝足了,该休息了。”随后又想了想堆上满脸笑容“嗯!那个毒君子,可不可以麻烦你帮帮忙把也给碗洗吧,那个我是病人应该享有特殊待遇,对吧。” 一听这话天君逸能不生气,能不爆发,吼道:“哎!我说你是女人吗?我辛辛苦苦的做了一顿好吃的,没吃到不说,还叫我洗碗。你要记得可是我救了你暧,你不感恩就罢了,还好意思叫我做这做那的,还有啊!这洗碗可是女人做的事情,你怎么好意思让男人帮你洗。” 柳镶韵被突如其来的河东狮吼吓了一跳,可也没有发怒,毕竟有求于人嘛,还是得说些好话才行啊。嘿嘿一笑“突然发现你发怒的时候其实还挺可爱的嘛。乖帮姐姐把碗洗了,姐姐可是病人。你就委屈一下好了!啊!”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 留下一愣一愣的天君逸,不是他没听清柳镶韵的话,而是从来没听过谁敢跟他如此说话,如今听到却愣是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反应过来时,又是一阵河东狮吼,震耳欲聋啊。“柳镶韵我是男人怎么可以用可爱来形容。你是谁的姐姐。我可比你大。病人怎么啦,洗个碗又不会有什么事,就算真有什么事,我也会把你救回来的。你担心什么?”天君逸越想越窝火,连忙跟着柳镶韵进屋,刚想破口大骂,结果便看见那女人早已经睡着了。一肚子的火硬生生的被压了下去“算你走运,下次绝不饶你。”说完便负气的离开,乖乖的将碗筷收拾干净。 其实他知道柳镶韵是装的,他也只是想给她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而已,也的确是,在他出门的那一刻。柳镶韵的眼睛就小心翼翼的睁开来。看着走出去的背影,随后便捂头偷笑了起来。 天君逸无奈的看着全身被唔得严严实实却可以看到被子有小小的抖动,“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呃!这让原本有些笑意的柳镶韵一惊 “这么快就洗好了?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天君逸有些得意洋洋的说“就凭你这点小把戏能瞒得过我吗?我只不过看在你还是病人的份上不跟你计较而已。” 柳镶韵一跃而且,有些不可置信“真的?你这么好心?” 鄙视的看了一眼柳镶韵“废话我一向很好心的。” 突然想到什么从枕头下拿了出来。“对了!你看看这个是什么?我不曾记得我有戴这些东西,是不是我中毒的时候你给我戴上的啊。” 天君逸看着柳镶韵手里的东西“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东西是我给你戴上的不过不是你中毒的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 “上次救你的时候,我认为你今后能用的上便给你戴上了。” 柳镶韵一惊,“上次?我怎么不知道?而且我怎么可能会没发现呢,你不会是在忽悠我吧?”怀疑的看了看天君逸。 “忽悠?这次要不是它帮你解毒你以为你还有命站在这里吗?还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上次中毒也好的很快,对吗?” 柳镶韵再次咂舌“你知道?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我没兴趣知道你过去的事相反我在乎现在有关于你的事,我只是好奇,那个王爷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还要离开?” 提到诸葛冥鸿柳镶韵就觉得有些莫名的哀伤“他对我很好,很好,我想过要跟他一起,可是我的心早已不属于他了,如果我早点发现他的好或许会,可是我们错过了。留下得只能是遗憾。” 柳镶韵说什么天君逸都没有放心上,只注意到那句心早已不属于他,眉头轻皱“你的意思是你心里有人了是吗?能告诉我他是谁吗?” “他是……”柳镶韵刚要开口说什么,后来想想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他的身份在无忧国或许就是一个秘密,她又怎么能说呢。“他是我心里的梦,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显然不相信柳镶韵的话疑惑的问“是这样吗?只是这样吗?” 柳镶韵则直接忽略了毒君子的问话“你看我们怎么有扯到这上面了,我们不是在说这个吗?”指着手里的项链。“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我一直没发现它的存在呢?” 天君逸何尝不知道柳镶韵故意扯开话题,只是有些事她不愿意说,他又何必强求,勉强一笑“它是用千年旱冰而制,里面混合了能解百毒的奇丹妙药自然有解百毒的功效。至于为什么你没发现,是因为它遇热即溶,但它并没有因此消失,就如清水般透明,自然就看不见,摸不着。而现在它因为吸收了你身上过多的毒气,也就成了你看到的黑色。” “没想到这个东西这么神奇。”满脸笑意的看着手里的东西,突然眉头一皱“这不会是一次性的吧,下次还能用吗?万一不能用了那多可惜。” “当然能用,它为你解了毒,自然也就能消化它本身含有的毒,只是这段时间可能有点常,难道你没发现它已经没你刚取下时那么黑了吗?” 柳镶韵再度看着手里的东西“咦!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好像是白了不少。”满脸高兴的看着天君逸,“这东西很贵重吧,没想到你会舍得把它送给我,真的谢谢了。”说完又开始端详这手里的东西。 “我什么时候说过把它送给你了,我只不过是借给你戴戴而已,他日还得还我。”原本兴高采烈的柳镶韵被天君逸突如其来的话深深的给打了回去。立马换成一副不高兴的模样“你还真是大忽悠一个,既然都给我戴了为什么就不舍得送给我。” “给你戴跟送给你是两码事,再说了这东西本来就是我的,我干嘛要送你?” 柳镶韵汗颜却也说不过去,毕竟这本来就是他的东西,只能独自在那里翻着白眼。 “要送你也可以……” 柳镶韵一喜,只是一看天君逸的表情她就觉得怪怪的“有什么条件就说吧,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尽力的。” 只见天君逸一笑“不要做的那么严肃,我不会要了你的命的。瞧你怕的那样?”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怕什么?“有吗?” 只见天君逸渐渐靠近柳镶韵的脸轻轻的说“有,你现在就是。”乘柳镶韵一个不注意天君逸在柳镶韵脸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吻,没等柳镶韵说话抢先的说“这就是要求。”柳镶韵本来刚想说什么的,却硬生生的被天君逸的话给压了下去,心里却在骂道色胚,色狼之类的话。 好吧!她忍了,不与他计较了,后来想想一个吻换来这个也不算吃亏,表面还大义凛然,不满的说好似吃了多大的亏是的。“看在这东西是我的份上,我就占时不跟你计较了。”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天君逸有些哭笑不得,用这烈焰换只换了她一个吻而已,怎么算都是他吃亏,好不好,她倒好,好像吃了天大的亏一下,再怎么说那也是他花了十年时间才完成的东西,在她眼里却还不低她的一个吻。要知道他当初为了制造那个东西可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回到便宜她了。 “对了这东西应该有个什么名字吧,不然一直叫东西感觉有些不顺口。” “当然有了,烈焰就是它的名字。” “烈焰!”还不算难听。 “对了!你真的叫毒君子吗?之前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你的,可是现在感觉这个名字似乎与你不符啊。” 天君逸一笑,这个女人总算是知道问他真名了,还算有点良心“天君逸” 呃!柳镶韵显然没料到这次他居然这么洒脱的就说了自己的名字“天君逸!还不错。”满意的点点头。 突然柳镶韵直直的看着天君逸“哎!你知道你给我的感觉吗?” “什么?” 柳镶韵歪头想了想“蒽…… 之前像大叔,现在像小弟。”一说完就退步到几米以外的说“都很可爱!” 天君逸一愣突地吼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看着跑远的背影天君逸没有追上去的打算埋头无奈一笑“只是可爱吗?没想到只是可爱。” ------------ 第一百三十八章 心有多苦 手里捏着一束花,笑嘻嘻的说。“天君逸你送我回皇宫吧,那里还有些事没完成。” “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吗?” “是啊!我有点担心那两个人?”虽然柳镶韵不想管那俩人的死活,可潜意识里却认为他们本性不坏,只是受人指使而已,都是被迫的。 天君逸眉头一皱“那俩人?” 柳镶韵看了一眼天君逸“是啊!就是带她去困兽室的那两个人啊!其实他们并不坏,要不是他们给的东西,我也上不了困兽室顶端,我担心万一南兴国太子找不到我,会迁怒于他们。” 故意加重了语气,“是吗?真的是这样吗?你确定不是放不开那个太子吗?” 柳镶韵瞟了瞟天君逸,“你说的什么话呢?不是放不开他啊,真的只是放不开那两个人,毕竟他们帮过我啊,再说如果因为我的离开而迁怒他人,这样一来,我心里会内疚自责一辈子的。”一说完都挠挠头小 声的念叨着“奇怪我干嘛跟你说这些?” 天君逸一笑,“既然如此我送你去吧?你这样去,只怕那个南兴国皇帝恐怕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吧。” “好!但你只要送我到门口便是,怕到时候会连累你。他有什么不肯放过我的,我又没有犯什么大错,只不过说错了几句话而已,放心好了没事的。” “你都说了没事了,那还说什么连累之类的话?再说我只说了跟你去,也可以是暗地里跟着你啊!” 柳镶韵放心的松了口气,“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害我吓一跳,既然这样的话那就随你了,我没意见。” 只是来到大街上柳镶韵就后悔了。因为一路走来她总有种不自在的感觉,总觉的自己什么事都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很是不自在。 来到南兴国门前她才发现,她根本进不去,只得一人在那里焦急的等待,想着如何能进去。 鹤苑殿是无忧国太子与侧妃在南兴国占时居住的地方,殿内因为南云霄的到来。示意南雨欣遣散了所有侍奉之人。只有南云霄与南雨欣。 从南云霄一进门,就满脸怒气,与冷清的面孔,南雨欣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怒气。虽然有点害怕南云霄现在的样子,更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心里便有些怒气与怀疑,她明明只跟一个人说过,而且那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死了,可怎么还有俩人知道此事,而且还将她送到了困兽室,这事到底是那里出错了?明明万无一失的计划,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漏洞。这其中的来龙去脉连她都有些搞不懂。 故作没事的模样。试探性的问“皇兄,来这里是有什么事,用得着遣散所有人吗?” 仍旧是冰冷而可怕的表情“什么事?想必皇妹心知肚明了,你说说吧?” 小心翼翼的问“说什么?我不清楚啊?” 冰冷与不屑的眼神“不清楚?那我就提醒你一下,她在哪儿?你最好交出来。不然本宫会让你去体验一下困兽室的个中滋味。想必你会很喜欢。” 南雨欣一听这话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同时也有些惊讶她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了,只是南雨欣惊讶的是柳镶韵难道不在困兽室了吗?怎么会呢?只好故作不知的问。“她?她不是在天牢吗?怎么了?她不见了?” 南云霄什么也没说,只听啪的一声响,南雨欣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红印,不可置信的看着打自己的人。“皇兄?你怎么打我?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打我?” “打你算是轻的,少在这里跟本宫装糊涂,她在那?” “你想知道什么?我根本就没对她怎样,我更不知道她在那里,我把她放在困兽室安全区就没管她了,我又没绑着她的轿,怎么会知道她在那里?” “真的?既然如此,那她怎么不见了?困兽室里根本就没有她的身影?” 南雨欣一惊“什么?没有?不可能啊,我走的时候她还在那里,她不可能走得出困兽室的啊?” 南云霄鄙视一笑,一把捏住南雨欣的下额“怎么,承认了?不是说跟你没关系吗?”一把将南雨欣摔在地上,愤怒般的语气说道“占时先放过你?如果她有什么闪失,本宫会让你加倍偿还。”毫不在意地上惊慌失措之人便匆匆离开。 看着远去之人,南雨欣撒泼般将鹤苑殿的东西砸了个遍,仇恨嗜血嫉妒的眼神此刻都在南雨欣的脸上显示的淋漓尽致。“柳镶韵、又是你!我恨你,你怎么没在困兽室直接死掉,早知道就该拨了你的皮,我恨你,恨你夺走了我的一切。柳镶韵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摸着还有些发疼的脸,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恨直射远方。 回到府上的南云霄立马叫上了府里的侍卫,“你们都去皇宫四处寻找住在这里的姑娘,想必你们都认识,找到以后赶紧万无一失的带回来。” 突然又想到什么“等等!拿几个人去宫外找找,时间过了这么久,说不定此刻已经出宫了。” 领命的人统统退出了风韵阁。 南云霄有种不好的感觉,仿佛这次如果失去了她那么他可能会永远失去她了。袖下的铁拳不由的紧捏在一起。“韵儿我一定会找到你,不管你在那里。”说完就跟着消失了。 柳镶韵在宫外焦急的来回走动,她试过几次想进去,奈何没有宫牌,那些侍卫就是不让进,她好说歹说的,也说了自己是太子带来的人,可人家就是不信,反正就是没见过她。最后还弄的那些侍卫不赖烦的说了狠话,才使柳镶韵放弃打扰他们。 这边柳镶韵多希望这一刻能有一个人熟悉她的人,可就是一个也没遇到,然而希望总是与失望并存,这不柳镶韵刚失望要离开时,瞬间就被一句话,开心的愣在当场。 仍旧冷冰冰的语气“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柳镶韵高兴的“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被南云霄带到风韵阁。不知道为什么柳镶韵虽然一直很想离开这里,可再次来到这里她就觉得份外亲切,就像这里有着最亲的人一样,亲切。随后只见冰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姑娘你这是跑那里去了,奴婢都担心死了。不过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宠溺的拍了冰儿的脸,“我这不是没事了吗?你不用担心了。” “咳、咳、”打断了正在对话的俩人。“你先出去吧。本宫和韵儿还有些事要说。” 冰儿只好不舍的离开。柳镶韵则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关好门,南云霄坐在柳镶韵对面直直的看着柳镶韵,却什么也不说。 本来满脸笑意的等着南云霄说话,可那人硬是半天没说一句话。弄的柳镶韵心里毛毛的,好不自在“那个!你有什么话就说吧,被你这样看着很不自在。” 没有温度的说“为什么?” 呃!“什么,为什么?”显然柳镶韵一时没反应过来南云霄问的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一直想离开吗?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又回来了?” 搞的原本有些紧张的柳镶韵总算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要问什么呢,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是想问一下,把我送进困兽室的,哪两个你有没有把他们怎么样?” 南云霄毫不掩饰的失落。原来是因为他们。原来他在她心里永远抵不过其它人,哪怕是陌生人他都抵不过,难道他在她心里就那么不堪吗?他做这么多换来的她还是为了别人,想想还真是可笑。“他们死了,在你不见的那一刻已经被斩首了。” 柳镶韵显然不敢相信她还是来晚了吗?还是没有帮到他们吗?心里有些怨气说话也有些口无遮拦“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他们是无辜的?” 南云霄心里又何尝好受,朝柱子上就是一拳以发泄心中的不快,“我过分?你一出事,我第一次去求父皇放过你,到天牢去找你,看不到你我有多心急,你到底有没有想过,知道你去了困兽室我的心有多疼多难过,这些你都没有想过,一来就关心别人,你何时这样关心过我。他们帮你是帮,难道我对你做的,你就这么无视掉,完全不在乎我是怎么想。” 柳镶韵被这些话堵得哑口无言,泪悄悄划过脸颊,她却毫不知情,轻轻的走到南云霄身前,扑进了南云霄怀里抱着他,“对不起,你做的那些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去接受,你可以说我自私,说我无情也好,只是我没想到你的心会这么苦。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说,我曾经一直以为你对我的好只是属于同情可怜,后来我以为你在乎的是琉璃,所以我一直以为你对我或许只是一时的好感而已,直到看到琉璃是别人的侧妃我才知道,我好像又做错了些什么。”因为觉得“皇弟”二字在南云霄面前肯定会很刺耳所以柳镶韵说成是别人。 反抱着柳镶韵,南云霄第一次觉得如此放松,这是他们这么久来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接触与对话,自从她知道自己来到南兴国以后,一直对他都是爱理不理,眼神里也充满了恨意,他试过跟她道歉可她总是不接受,所以他每次都只能选择视而不见,就是想让她好好想想,可每次她的回答都是一样想要离开,她永远不知道她在说想离开他有多疼,多难过,他有过犹豫是不是把她送回无忧国,可是内心的挣扎一次次的告诉他,不可以,不可以放她离开,不然他会难受一辈子的,他知道这样很自私,可是他抵不过内心的挣扎,哪怕是威胁,有太多太多的事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不管怎么样,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 第一百三十九章 逗乐南云霄 “你的事我已经跟父皇说过了,父皇也原谅了你,只是父皇封你做侧这件事他不肯退让。不过你放心今生今世我只娶你一人,不管是正妃也好,侧妃也罢,整个太子府以后就只有你一个女主人。对了两天以后就是成亲的好日子,就定在两天后,你看怎么样?” 泪再次滑过脸颊,柳镶韵心里是难受的默默的念到“对不起了,诸葛鑫,原谅我的自私,你一定能找到你的终身伴侣,我或许只是你身旁的一个过客。”擦掉露珠般的眼泪给南云霄一个放心的笑容“一切由你做主便好,我想去看看他们俩?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他们被丢在那里了?毕竟他们帮过我?我想帮他们找个地方埋了。” 南云霄露出难得的笑容刮了刮柳镶韵的鼻子宠溺的说“傻瓜,你放心好了,他们没事?只被关在了天牢。” 柳镶韵一惊,脸上明显是高兴的表情“啊!好哇!你敢骗我,敢骗我,你死定了。”说完就一拳打在了南云霄身上。 那知南云霄却放开了嬉笑,严肃的看着柳镶韵,像是想看穿她般,有时候他真的有点看不懂这个女人,可他的心却珍惜的要命,生怕她受到一点伤害。认真的对着柳镶韵,而柳镶韵也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怎么了,干嘛又是这个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柳镶韵很不喜欢他这个眼神,要是探究,更像要把她看透般。 “你知道吗?要是你再晚一点回来,那就真的只能看到他们的尸体了。” “可是现在不都没事了吗?所以没有要是,那就之说,因为现实就是他们已经没事了。那你赶快带我去看他们啊?” “这么急?” 柳镶韵意味深长的回道“是啊!很急呢?”心里却在嬉笑,王夫砖头敢把本姑娘送进困兽室,嘿嘿,你们就等着吧,等下有你们好看的。 急切的拉着南云霄往天牢方向跑去。可笑的是柳镶韵在去往天牢的途中走错了好几次路,弄的南云霄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最后总算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天牢。 快到砖头与王夫关押的地方时,柳镶韵朝南云霄悄悄的坐了一个嘘的手势,之后又将原本整齐的头发弄的凌乱不堪。搞的一旁看护的人莫名其妙。而南云霄则一脸看戏的模样。他现在知道的事,看来又有人要倒霉,遭殃了。 柳镶韵示意南云霄不要过去之后。双手举起,慢慢的移动到了砖头和王夫的牢门前,用有些幽怨,阴森的语调“砖头~~~~~~还我命来~~~~~。王夫~~~~拿命来~~~~~” 顿时牢里出现了震耳欲聋的尖叫牢里的俩人早已吓得抱在了一起连连的对着柳镶韵道歉。“你、你、你是人是鬼啊?不是我们害死你的,你要找就找公主,要不就去找小王的冤魂也可以,就算别找我们啊。” 仍旧是吓死人的语调,“是~~你们~~害死~~~我的~~~” “姑奶奶我们是冤枉的啊,我们也是听命行事的。再说了不是我们害死你的啊。” “你要找就找小王吧,我们都是帮他的忙啊。” 看着吓得浑身发抖的俩人,柳镶韵实在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这一笑声让两个抱着的人瞬间惊醒,“你、你、你没死?” “哈哈哈!瞧你们那样儿,这点事就吓成这样,世上怎么会有鬼啊?这样就被吓到了。还真是胆小到不行。” “我说,小姐不带你这样吓人的,吓死我们了。” 柳镶韵还在憨笑之中,“谁让你们胆小了,不惊吓啊。” “对了。你们说的找小王是什么意思?还有帮她是什么意思啊?” 王夫诚恳的说道“这件事还得从那天说起,本来刚开始我跟砖头是不知道此事的。只是后来小王突然找到他们说公主让他带今天刚关进去的人带到困兽室去,本来他是不答应的,他也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可也不知道怎么的公主知道他家有妻儿,便拿他们来威胁他,迫于无奈他只好答应了,只是在这之前小王先找到了我们告诉了事情的经过,说是万一他有什么闪失,让我们替他完成,以保他妻儿的安全,小王是我们的兄弟也是最好的朋友,他这样的请求我们也不好拒绝。至于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就这样?没其它的了?” 俩人双双摇头。告诉柳镶韵没有了。“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 砖头和王夫有点不明所以,“走?去哪里?” “你们两个笨蛋,当然是出去了,难道还带你去砍头不成?” 一说到砍头俩人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提出心中的质疑,“我们能出去了?你、你不怪我们了吗?再说你有权利带我们出去?” 柳镶韵气急的拍了俩人的头,“放你俩人出去,还那么多废话,你们要是不出去,我可走了哦。”说完便试探性的走了出去,只是刚走到一半,就被砖头抓住了手腕“出去,我们出去。”柳镶韵满意一笑,意思是这还差不多。 只是一出牢门柳镶韵就发现后面的人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才发现俩人不知何时跪在了地上,身子还在颤抖着。刚开始柳镶韵还有些不明所以,直到后来看看站在一旁的南云霄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奇怪这俩人莫不是吓傻了吧,怎么都没听到出声呢。直到后来看到地上湿润的一片,柳镶韵一下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砖头膝盖下的地方,“砖头你、你也太可爱了吧,居然吓尿了。”说完又止不住的笑了起来。最后又仔细的打量着南云霄,指着他“他有那么可怕吗?怎么我一点都看不出来。” 王夫虽然没什么事可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虽然吓成那样的不是他,但跟砖头在一起这一刻他就觉得丢脸的很。砖头的表情可就更没那么好看了,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可他就是没勇气,此刻他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原本只想看戏的南云霄此时怎么也忍不住了,没想到这个女人整起人来,真是有气死人的本领,瞧这地上的俩人此刻真的可以用惨目忍睹来形容也不为过。 “算了!你们起来吧,本宫不怪你们便是。” “听到了吗?让你们起来了。” 俩人慌忙的说“谢太子不怪之恩。”起来的俩人还不敢相信他们这样就没事了。 “我们走吧。”柳镶韵便乖乖的跟在南云霄身旁。 “等等!太子,姑娘,我们怎么办?” 柳镶韵被砖头王夫的话问的一愣一愣的,“什么,怎么办?” 王夫恭敬的说“姑娘,我没想跟着你,不想在这里看守天牢。” “跟着我?你确定你们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这下柳镶韵到有些犯难了,看看南云霄,“你怎么看?” “随你了,你要想收了他们,就收了便是,我没意见。”柳镶韵高兴的跳了起来“真的,这么说你答应了。”这下好了有这两个活宝以后在太子府肯定不会那么无聊,说完朝砖头与王夫抛了个阴险的表情。 搞的砖头和王夫被这突如其来的眼神吓了一跳,突然怀疑他们是不是选错了,这个一看就是不好伺候的主,怎么都觉得有种羊入虎口的意思,想到这里都不由的打了个寒碜。 “就这么说定了,依我看你们还是先去找件衣服换上,在到太子府报到吧。”一说到换衣服柳镶韵故意朝砖头裤子打湿的地方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弄的砖头回了声“是”便快速跑远了,王夫也在后面大声的喊道,砖头你跑慢点,尿裤子有不是怎么丢人现眼的事,你跑那么快干嘛?好了,这下砖头在天牢尿裤子的事不胫而走。 一回到风韵阁,南云霄就止不住的大笑了起来,柳镶韵被突如其来的笑吓了一跳,这是第一次,绝对是第一次看到南云霄笑的这么开心,“没想到你也有大笑的时候,原来一直以为你只要能露出一个微笑就已经是奢侈品了,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你会大笑。”柳镶韵仿佛也被感染了,也跟着笑了一会。 “那你喜欢吗?” 呃“喜欢什么?” “喜欢我大笑,喜欢我经常笑吗?” 柳镶韵毫不掩饰心中的喜悦与想法“喜欢啊,笑能给人温暖,笑能给人快乐,笑能给人放心,笑可以代表一切,可以融化一切,只要你认真体会,笑就会很美。只要你经常笑就会发现世界并不是你想的那么不堪,人也不是你想的那么无情。认真做自己,释放最真实的笑,那就是美,就是温暖,就是一切。” “没想到在你眼里笑有那么多诠释,我居然一个都不曾体会到。今天真的是第一次。”神情的看着她,他发现只要跟她在一起就会觉得生活也不是那么无趣,这世上恐怕也只有她才有逗他笑的能力吧。连他都忘了自己是多久以前没那么开心的笑过了,她或许真的是上苍赐给他的礼物,原本以为他会抓不住,没想到她却回来了,还变的那么好,那么好。 ------------ 第一百四十章 成亲再遇阻 两天过的很快,快的连柳镶韵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这不冰儿都不知道在床边喊了几次睡在床上的人了,可就是没有见醒的模样,这不冰儿又在床边喊了起来,柳镶韵实在被冰儿的喊叫给弄烦了,“这么早起来干嘛,又不赶考。”说完有一股脑的倒床上睡了起来,“小姐啊!不是赶考,是赶着成亲啊,你再这样会误了吉时的。”一听到成亲二字,柳镶韵连忙坐了起来,“你说今天是我成亲的日子?” “是啊!”冰儿疑惑的看着柳镶韵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小姐你不会是忘了你今天成亲的事了吧” 柳镶韵焦急的起床手忙脚乱的收拾着东西“可不就是忘了嘛,你也不记得提醒一下。” 冰儿显然没料到她家主子能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第一次怀疑她家小姐的记忆了,现在倒好全怪在她头上了,怪她没提醒她,看来以后还得多注意点,事实告诉冰儿一个问题,就是她小姐对事要么不计较,要么计较起来不是人。 此时柳镶韵要是知道冰儿在心里中骂她的话,只怕冰儿以后的日子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由于上次成亲典礼上发生了一些不愉快,这次柳镶韵选择了,低调处理,只让南云霄请了几个昔日好友,和一些必须要请的人。所以这次来参加成亲典礼的人并不多,连南炎都没有来,来的就只有琉璃和几个其它国还没回国的大臣与王爷几人而已。本来南云霄是不想请诸葛冥鸿他们的,可随后一想,就算他不请他们,他们也会不请自到的毕竟诸葛冥鸿曾经对柳镶韵的宠爱他还是知道不少,他也知道如果不是他的话柳镶韵或许现在还是鸿王府的鸿王妃,只是他不知道的事,就算那件事没有他的介入,柳镶韵现在也不会是鸿王府的鸿王妃,这件事恐怕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婚礼看似简陋了不少。但实际上所有用,吃的,各样仪式等都是有过而无不足。不知道为什么柳镶韵坐在花轿里不是喜悦,不是放松,连之前的压抑都没有。有的只是不安。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的这场婚礼好像不应该进行,她总有一种错觉好像只要跟他成亲以后就会发生很多不可预料的事,好像这场婚礼就是错误的。 牵着柳镶韵的手。南云霄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小声的问“怎么了?” “不知道!心里很不安。” 南云霄放心的拍拍柳镶韵的手,让她放心。 柳镶韵故作镇定一直试着放松自己,可不管她用什么方法就是不能放松,反而愈来愈觉得心慌意乱,而她却不知道是为何。 只听见喜娘嘹亮的嗓子喊道,“吉时已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犹豫南炎的缺席,柳镶韵他们只是对着高堂的位置拜了拜。 “夫妻对拜”喜娘刚一喊完。柳镶韵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对拜,就被一句“等等”的话而停止了对拜。 南云霄心不由的一紧,看来又有人看不惯他们的成亲典礼了,又要找什么麻烦,只是这次南云霄不是担心谁找麻烦,而是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这次成亲恐怕又会有什么变故了,想到这个可能,心不由得疼了一下。 而柳镶韵想的,这次又是谁?觉得奇怪的是,明明刚才还慌乱的心现在却因为那句“等等”而平静了下来。这到底怎么回事?连她自己都想不通。 在场所有的都闻声而望,看着门口说话之人。 只见那人毫无顾忌的走入了喜堂,继续说着之前没说完的话,“等等!这场婚礼不能举行,不知太子可否听在下说几句。” “可以,但你要是说不清阻止的理由,那么你就到太子府外自行了断。”他不想在成亲之日,说什么过分的话,但有人找上门了,他自然不会让他有便宜可占。 “说这件事之前得先介绍一个人。”向旁边招了招手,马上便走出一个人来,只是众人都为后面出现的那人感到奇怪。 “向各位介绍一下,这位是玉佛寺的静慧师太。我知道大家都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带她来到这里,等一会儿大家就明白了。” 好熟悉的声音,柳镶韵在心里有些疑惑,这声音太熟悉了,这不是卿成宇的声音又会是谁的,只有他才有着温和,清晰的口音。只是他为什么会来这里,因为诸葛鑫吗?她不想往诸葛鑫身上想,卿成宇的出现让她不得不这么想。为什么他不放下,连她都想过放下了为什么诸葛鑫还不放下,突然想起诸葛鑫之前的话“你放心一切都会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想到这里柳镶韵有些迷茫,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这一刻她很想揭开红盖头,她确实也这么做了,看着门外站着的人,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柳镶韵不是看着卿成宇,而是看着卿成宇口中介绍的那人静慧师太,她觉得很面熟去不知道在那里见过,很久没疼的头,突然狠狠的疼了一下。 南云霄看着柳镶韵的表情,就有中不好的预感,轻声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扶你回房?” 柳镶韵摇摇头“没事,只是不知道这么回事,头疼了一下,现在已经没事了。” 扶着柳镶韵坐下“你们进来说吧!” 那只静慧师太一进来并没有直接说这次的目的,反到直接走到了柳镶韵面前“不知小姐可还记得老奴?” 听着静慧的话柳镶韵呆愣了瞬间,“小姐?你是叫我吗?可是我不记得你。” 静慧脸上一直都是平静的表情,“小姐不记得老奴实属正常,毕竟 老奴离开之时,小姐才七岁,又有些痴傻。” 柳镶韵表面上有些不明白静慧师太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潜意识了,又好像知道些什么,柳镶韵却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只得继续看着静慧师太。 柳镶韵有些急了,“静慧师太那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让你这个脱离世俗之人,来到这里沾染红尘。” “凡尘未了贫尼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柳镶韵有些莫名其妙,明明刚刚还一口一口老奴的,现在有变成了贫尼了。不过那是她的是,她才不愿意费神考虑。 “你还是说说是怎么回事吧。”柳镶韵实在是跟她耗不起。 “是!”“事情还得从十多年前说起,那时候在南兴国京城轰动一时的名门闺秀柳絮语,想必在座的各位都听说过一些。” 一说到这里有叹息和惋惜的声音,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件事跟今天的新婚有什么关系。 只有一个人的眼里充满了恨,充满了怨,甚至脸色便的有些嗜血,这人便是南云霄。 而柳镶韵则什么都不清楚,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静慧师太跟她说这些干嘛? 没有在意各种各样的眼神,静慧师太继续说道“想必大家也知道她便是如今太子的母妃” 现场出来惊讶还是惊讶,因为所有人都以为太子是皇后之子,没想到却另有其人。所有人都质疑的看着南云霄,只有一人没有看着南云霄因为所有的事他都知道。 南云霄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任谁都看的出来他生气了很生气,“继续说。” “而贫尼便是当年柳絮语的贴身丫鬟,如今的静慧。” 柳镶韵感觉事情远没他想的那么简单也就用心的听下去。 听到这里南云霄明显有些激动也是自打母妃出事后第一次这么失控。“什么你是母妃的贴身丫鬟,那你就是云姨,对吗?你一定知道母妃是怎么死的对不对。还有母妃当年让我去拜师,为什么一回来就没有你们的消息。整个南兴国都找遍了就是没发现你们的踪迹,你告诉我,母妃是不是还活着,你告诉我。” 一说到柳絮语静慧师太的表情明显有些动容,小姐的死一直都是她的疼“小姐已经死了,从你离开不到一年就死了。” 一句死了将南云霄心里刚发出的火苗又给冷冰冰的泼灭了,第一次当作这么多人的面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朝桌子上狠狠一拍,桌子毫无预兆的散了一地。 柳镶韵不忍看着南云霄这样,她知道再次听到他母妃的消息他一定很难过,只是这一刻她除了紧紧的抱住她别无它法。“你不要这样,先听静慧师太说完好不好。” 南云霄乖乖的坐了下来,这时柳镶韵突然意识到什么心里一惊,仔细想想刚才的事来,想着想着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她记得,她记得静慧刚进来的时候叫她小姐,问她记不记得她?而现在南云霄又记得她是她母妃的贴身丫鬟云娘,也就是说她跟南云霄可能是兄妹,想到这里柳镶韵不由的冒出了冷汗,天呐!她差一点就跟她哥哥成亲了,怎么会这样?柳镶韵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可这件事结合起来不就是只有一个答案吗?他们是兄妹,他跟南云霄竟然是兄妹。想到这个答案,柳镶韵都有些无法接受,她不敢想象南云霄要是想到了这,又会是怎样的心情,南云霄现在一心系在他母妃身上,等回过头来想明白了整件事后会怎么样,柳镶韵连想都不敢想,却又不得不想。 她都能想到的事,旁人就更不用说了,只怕此刻没有猜到的只有南云霄了。也许他不是没猜到,只是潜意识里排斥这个结果而已。 ------------ 第一百四十一章 竟是兄妹 看着犹豫不觉得静慧师太,南云霄再次坐不住了,“你倒是说话啊,你将前因后果好过的说清楚,不要说一句停一下,本宫没多少耐心,即便你是云姨。” 静慧陷入了回忆之中,“还记得那一年是南河镇怡顺宛选举花魁之日,我与小姐原本只打算上街买些胭脂水粉,后来小姐看着群涌而至的人,于是也好奇的跟了进去,那知道刚她们还没进门就被赶了出来,说那是男人去的地方,女人不能进。小姐一气之下就跑去买了两套男装,混了进去。原本以为只要是男装就会没事,可结果还是被人看出了端倪,只不过那人后来没有戳穿她们是女儿身的身份。他们便因此相识,机缘巧合之下他们便走到了一起。” “不久小姐就怀孕,生下了现在的太子,也是在太子刚出生的时候,小姐才知道他居然是当今太子现在的皇上南炎,小姐当时感觉像是南炎在外面养的小妾一样,心里难受不已,奈何孩子都已经出世,小姐才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可谎言终究会被戳穿,现实永远比想象的残酷。不知道怎么回事宫里总会莫名其妙出来一些人找小姐的麻烦,从那以后小姐便知道她们的安心日子已经过不了多久了。看着自己的还在渐渐长大,小姐不希望她的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有一次乘太子不在时便将那个仅有几岁的孩子送出去拜师学艺去了,为的就是不希望她的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太子知道后跟小姐大吵了一架,这件事就这么不欢而散了。” “不久后太子继位。那时候朝廷动荡不安,两国交战实属常事,皇上刚一登基便御驾亲征,结果大获全胜,在百姓的心中备受爱戴,本来他曾许诺过小姐一旦他当时皇上,就立马接小姐进宫。小姐也一直期盼着有朝一日能与他团聚。可却不知为何,他的诺言没有实现,在她们见面不久后,皇上连续几天都没来过府上,小姐本性善良。本不想与他计较,就那么痴痴的等,可时间一久,她日思夜想之人却一直也没出现,小姐心冷了,甚至还产生了轻生的念头。被我发现给拦了下来,我不放心小姐,便喊了大夫到府上来为小姐看病。结果大夫却说小姐又有了身孕。我跟小姐都惊呆了,打发走了大夫。” “最后经过商议我跟小姐不能在呆在那里,因为在那里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之前小姐觉得呆在那里都无所谓。可因为有了身孕所以我们决定离开,而且走的越远越好。” “跌跌撞撞的跑到无忧国,毕竟我们俩只是弱女子,小姐还怀有身孕,一路上遇到了不少麻烦,印象最深的一次,我与小姐遇到几个心怀不轨之人。他们贪恋小姐的美色,便想对小姐不利,也就在这时我们遇上了将军,是他救了我们,我们也跟将军说了我们的遭遇,将军见我们可怜也就收留了我们到了将军府,渐渐的小姐能感觉到将军对她的情谊,而小姐每次都婉转的拒绝了。那时候小姐还没告诉她怀孕的事。 可是好景不常,眼看小姐的肚子越来越大,这种事瞒是瞒不住的,于是小姐找个机会便把有身孕的事跟将军说了。哪知将军知道后性情大变,从此对小姐也是不闻不问的,也接连的娶了几房夫人,后面的事可想而知,日子不好过也实属正常,我跟小姐本打算离开,可最后都被将军找了回来。他不允许我们走,说是一个怀孕的女子能走到那里去,而且离开将军府小姐就会背上未婚先孕与不贞的骂名,将军便勉为其难的留下了我与小姐,小姐也只好留了下来,可自此以后却再没见过将军本人,但我们在将军府过日子过的却出奇的安稳,可不知怎么回事小姐的身子很虚,也许小姐之前的故作坚强,才没看出来小姐的身体有任何不适,眼看临产将近,小姐的身子却一天不如一天。” “还记得,生产那天,很久没露面的将军,却出现了,在房外焦急的徘徊,时不时的便问产房内的情况,仿佛生产的就是他的夫人与孩子。最后终于听到了婴儿哇哇坠地的哭声,我与小姐都高兴坏了,小姐满意的看着手里抱着的小人儿,泪不觉的滑过双眼,对着一旁的我说道:“我们以后就叫她韵儿吧,想了想又笑笑,就叫柳镶韵吧!她就跟我姓,希望她一生平平安安,不要太过锋芒。”我高兴的看着小小姐,好!一切都听小姐的。我的话还没说完便看见小姐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我当时就蒙了,连着喊了几声小姐,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小心的将手放到了小姐的鼻翼前,不敢小姐就这么没气了。小姐走了之前还哭的厉害的小小姐也停止了哭喊。她仿佛这东西些什么,可又无法表达。时间久了小姐渐渐长大,我却发现小姐的智商远远低于同龄的孩子,而且小姐不懂心机,见谁都笑,我便认定了一个事实,小姐是痴人的事实。” “将军自从小姐死后,就再也没看过小小姐,那他的话说,这一切都是因为小小姐的出身才会害了小姐的,对小姐甚是反感,对小姐也是不疼不爱的,只有我知道如果没有小小姐,恐怕小姐早就不在人世了,一直一来都是小小姐支撑着小姐的,看到小小姐平安,她也就放下了心中的石头。” “小小姐在将军府的日子并不好过,处处受人欺凌,她却从来不还手,我曾问过她为什么不还手,她痴痴的笑了笑:“我不还手,我还手爹爹会说不乖的,爹爹会不高兴的。”从那时候起我觉得小姐或许并不是那么傻,只是她不愿意与人相争罢了,在我心里小姐一直是这样,不管多苦多累,她从来都不说,每次都是一笑而过,好像所有的事都与她无关。没有人知道小姐有多好,只有我知道。直到后来因为一些事我不得不离开,没多久我便出了家。”事情的大概就是这样了,“我来这里只是了结一些凡尘,现在贫尼把该说的都说了,再次看到小小姐安然无恙,贫尼的心也算放下了,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这之后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贫尼就此告辞。”说完不管大家惊讶的眼神,柳镶韵本想还说些什么的,可静慧师太已经走远了,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其实柳镶韵的脸上早已挂满了泪,虽然她知道这一切原本与她无关,但听到静慧师太的话,说不感动那是假的,这或许就是母亲的力量为了生下自己的孩子,不断的跟生命做抗争,为了自己的孩子努力的活着,为了孩子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也在所不惜。也难怪现代会有《世上只有妈妈好》感动了几代人的歌存在,她没做过母亲却能感受到母亲的辛苦,为了孩子付出一切却从来不求回报,这就是一个母亲,一个伟大母亲的一生,她牺牲爱妻牺牲荣华富贵,只为自己孩子的平安。 柳镶韵这才知道原来她还有一个如此伟大的母亲,伟大到她从来都没想过她的身世到底是这么回事,她一直相信鸿王府冰儿的话,她就是将军不受宠的女儿,从来没想过这里面还有着这样的故事,这是不是就可以解释为她为什么从穿上喜服那一刻的不安与心慌,原来都是因为她是他的妹妹,所以才会如此不安的吧。 因为她知道将军不爱,所以她从来没问过关于将军府的任何事,她一直当自己就是一缕幽魂,在这里没有任何亲人,时间久了她也就真的忘了,将军府的跟她关系的存在。从来没想过这些事有一天会被人全盘托出的说了出,更没想过她跟南云霄竟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且是在她跟南云霄成亲之时被一一揭开,心里对将军又是一种不一样的心情。 突然想到成亲二字,柳镶韵才想起南云霄来,迅速擦掉脸上的泪痕小心翼翼的问,“南云霄,你还好吗?”她知道他不好,很不好,可是此刻除了这么问她找不的合理的问题。想想她差一点就嫁给了她的哥哥,这件事连她一时都无法接受,更何况是南云霄呢,一直故作坚强的他,如今恐怕连最初的坚定都给抹掉了。柳镶韵有些心疼的看着南云霄,这一刻他心里该有多难受,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南云霄没有回答柳镶韵的话,却一直呆呆的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是什么话也不说。 柳镶韵只好遣散了所有的人,包括带静慧师太来的卿成宇,和诸葛冥鸿与诸葛鑫,柳镶韵没有看他们,她知道诸葛鑫一定知道这些事,所以才会有恃无恐的在这里看笑话。 这件事他明明可以告诉她的,他明明有能力告诉她的,他明明可以在成亲之前告诉南云霄和她这些事的,可为什么他要选择在婚礼上说这些,柳镶韵在心里有些埋怨。毕竟如果他早一点告诉她这些的话,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在婚礼上发生这样的事,南云霄该有多难过,明明有更好的方法解决这些事,可为什么他却选择了最坏的方式。 ------------ 第一百四十二章 你 能不能不忧伤 喜堂只留下柳镶韵与南云霄,“南云霄,你还好吗?你说话好吗? 你不说话我觉得很难受,很难受。”柳镶韵静静的等着南云霄说话,哪怕是一句,她也会安心不少啊,可是等了半天,喜堂内除了寂静还是寂静,而没多久柳镶韵等来的不是南云霄的说话声音,而是脸上滑过一颗金银剔透的泪。 柳镶韵有些不敢去看南云霄,因为从他眼泪掉下来的那一刻,柳镶韵就将头偏向一方,泪也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柳镶韵不想说是被感染的,一直忍着不让自己哭,可在看到南云霄掉下的泪时,她就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跟她比南云霄的泪就优雅多了,无声无息的,而她则有震耳欲聋的意境。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镶韵不再哭泣,心里也好了不少,再看看南云霄还坐在那里没有任何表情,“南云霄,你还好吗?” “很好” “那就好”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谁能够告诉我?” “事实就是如此啊”柳镶韵小心翼翼的看着南云霄的表情生怕一个不注意南云霄就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虽然他不像能做出什么事情的人来,但在这样的情况保不准就真能做出些什么事来,所以她觉得她还是小心为妙,她知道她这样说很残忍可事实就是如此啊,她也不想这么说,很不想,可是事实就是如此,造化弄人便是如此吧。 柳镶韵抱着他以一个妹妹的心态,她能感觉南云霄的身子明显一颤。之后便什么也没说。 这一刻南云霄很想推开她,可是他做不到,那个女人他一心想要娶的女人,那个他想要照顾珍惜一辈子的女人,到头来只是他的妹妹,只是他的亲妹妹,这叫他怎么接受。如何接受。 这种从天上掉到地下的感受恐怕也就如此,为什么偏偏是她,偏偏她是他的妹妹,他的心真的好疼,好疼。为什么老天爷要如此捉弄于他。他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一直以为母妃是被父皇害死的他把所有的恨都加在父皇身上,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事,心有些疼,就算他逃脱了直接杀死母妃的罪名。却也是间接逼死了母妃。 一直以为他所坚持的东西都是对的,可没想到全都错了,全都错了。无法忍受的难受,一气之下将喜堂内所有的东西都给全部毁了,原本喜庆的喜堂,此刻却像是经过了风雨的洗礼。凌乱不堪,没人任何喜庆,悲伤弥漫着整个喜堂。 除了俩人身上大红喜服,现在谁又看得出这就是他们的成亲典礼,这场婚姻反而成了南云霄断情绝爱的根源,他恨这里的一切,恨这里原本就不属于他的一切。 柳镶韵被这样的南云霄吓了一跳。毫不掩饰的秉性,此时此刻毫无保留的暴露了出来,以前只知道他冰冷出奇,没想到在冰冷的伪装下还有一个暴怒,骇人,和柔弱的一面。是啊,他是人也有感情,怎么会没有软弱的一面,一直假装坚强的他一定很累吧。 曾经她一直以为是因为琉璃他才会变成这样,而现在他才知道不光是因为琉璃还有母爱,让他变成这样一个人让世人都以为他残暴,不讲情面,嗜血可怕之人,让人近而远之的人。如果不是知道有风云一面的他,恐怕她真的会误以为他就是如此的人。 “这是不是就是造化弄人?原本觉得今天以后,我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己,可没想到,这一天似乎又变得好遥远,” 柳镶韵故作无所谓的样子,“是啊!谁会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也许这样也并非坏事?这样我们也是一家人啊,不管怎么只要我们是亲人那也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样或许对你对我都更好,不是吗?” 讽刺一笑“好吗?你现在如愿了是吗?一直你心里的那个人都不是我,都是我一厢情愿的在强迫你,现在好了你如愿了。” 柳镶韵连连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可除了这一句话,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第一次她的确是不情愿的,如果那个时候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肯定会高兴的跳起来的,可后来事情却发生在后面,而那一次她是自愿的,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想到这里心里不由的会难受。 “不是这样的?那你说是怎样的,你敢说你是全心全意的想要嫁给我而不是因为感动或是其它原因吗?” “我”柳镶韵有些哑口无言,全心全意?她是吗?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又该怎么回答他。 南云霄发出连连讽刺的笑“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不!我不出去,你也不要赶我出去,我是不会走的,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我不想你每次有事都自己独自承受。” “你是谁啊!为什么要跟你一起面对,跟我一起面对的,我希望是我的妻子,希望是我一辈子想要保护珍惜的人,是你吗?不你不是?” 柳镶韵无力的坐了下来,是啊,她现在有什么资格呢?她不是他的妻子。不再是他要保护珍惜的那一个人。突然眼前一亮现在不能提她是他妹妹的事,难道朋友就不行吗。“是,我不是你的妻子,可我是你的朋友呀,你有什么不愉快都可以跟朋友分享,跟朋友诉苦,跟朋友发脑骚,不是吗?你现在可以当我是朋友就好了,其它的都不用想了。” “朋友,嗬嗬!到头来只是朋友,真的好讽刺。” 柳镶韵有些心疼“你不要这样?南云霄!你在我眼里一直是那么坚强那么英勇,你就是一个打不倒的阿斗,现在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能这样。”柳镶韵一直用力的想要拉起来倒在地上的南云霄,而他毫无知觉般任由柳镶韵怎么拉扯,就是没有任何反应。仿佛这一刻,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有他自己,只有他自己的存在。泪还在无声无息的流着,而他却浑然不知。 面对现在的一切柳镶韵都觉得那么无力,这一刻她发觉自己真的很没用,连个人都安慰不好,反而越来越糟。想想干脆什么都不说头直接放在了南云霄的肚子上,跟着躺了下来。 不知道怎么的柳镶韵躺着躺着竟然睡着了。替她梳着发,“傻丫头累坏了吧,成亲本就是累人之事,发生这样的事更累,你知道吗?我好累,真的好累,从听到母亲死讯的那一刻起就好累,从没停止过,琉璃的事只不过是在好了的伤口上在划下一刀而已,可你,这辈子我该以怎样的心态面对你,你恐怕就是我这一生的痛。我该怎么忘了这一切,忘了与你的一切。” 南云霄抱着睡熟的柳镶韵前往喜房走去,大红的喜服在这一刻显得如此刺眼,其余的红彩头早已被府里的人清理干净,唯一剩下的就是,他们身上的喜服,给人一种男媚女娇的错觉,可惜却穿错了人,男人的忧伤感染了整个太子府,仿佛一切都显得那么了无生趣。 将柳镶韵放好,眼里有些模糊,环视着周围的一切,这里原本是他们的喜房,可现在这里没有一点喜庆,反而泯漫着忧伤的气息,两支显眼的红蜡,照耀着整个房间,快速燃烧的蜡水不停的往外流,仿佛也在为他们伤心,也在为他们埋葬这流失的爱情。 坐回床上看着睡熟的人,“你好好休息,我没事,不用担心。”一说完南云霄正欲离开,便被柳镶韵拉住手,怎么也不放开梦呓般的声音传入南云霄的耳中“不要走!哥,难道你忘了你说过的话吗?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你不能食言的,不然韵儿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南云霄只得苦笑,他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知道她只是装作睡着了而已,从抱她回喜房的路上,他就知道他醒了,只是有些话或许用这样的方式说出来会更好。他们之间有太多太多的话,却不知道要怎么说,该怎么说,要如何说。这一切的一切他们都说不清楚。 这个女人已经是他南云霄心里的痛,如今却要抹掉一切以兄妹的方式去相处,这对他来说有多残忍。 泪悄悄的滑过柳镶韵的脸颊,渐渐松开了抓住南云霄的手,她知道这一切对他来说有多残忍,她差点忘了他因她而伤,要他一直这样面对她只会增加他的负担而已,她竟然忘了这一点,是说她太大意,还是该说她太自私,自私的以为自己可以为他排忧解难,自私的以为他只需要找个人说出心中的疼苦,那么一切都会没事的,可是她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的苦涩是因她而起,最不该出现在他面前的便是她,所以她放开了他,让他自己好好想想,或许会想通也不一定。 感受到逐渐松开的手,南云霄心痛的笑了笑,看了几眼床上故作熟睡的,不一会儿便独自走了出去。 看着被关好的门,泪不断的往下流,小声的念叨着“你能不能不忧伤。” ------------ 第一百四十三章 一日夫妻 时间并没有因为他们的伤心而停止,更不会因为他们所发生的事而停止。 南云霄进屋便看着熟睡的柳镶韵眼睛还有些浮肿,昨夜哭了很久吧,曾经幻想过有一天你为我哭时会是什么样,可却从来没想过真的看到她为自己哭时,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到底该喜还是该忧。 感觉到有人的注视,柳镶韵慢慢睁眼一看,发现居然是南云霄,突然露出满脸微笑的给了南云霄一个大大的拥抱,用撒娇的语气说道:“你来啦,这一夜我感觉好久,好久,天好像总是不会亮呢。”但柳镶韵说的确实是实话,这一夜她不敢入睡,每次想到他们之间的事,都会不禁的流泪,这一夜对她来说还有担心,担心南云霄会想不开,担心南云霄会不理她,担心南云霄会从动一蹶不振,担心这担心那的,心里总是不踏实,放不下。 南云霄宠溺的说,“是啊,好长,好长。”对他来发生了这样的事,就像间接把他凌迟般难受,藏在心里的就只有那一点点的回忆,他回忆他们过去回忆了一夜。他想她在笑春阁的样子,想他在花与灯下的飞舞,想她在衡伏山的乐观与忧愁,所有的一切他都在回忆,他都在想,想着过去的种种,才知道原来他们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一开始就错了。 “我”南云霄有些欲言又止,又做出很不自然的表情又为难的表情。柳镶韵觉得有些奇怪,很难看到他有这样的表情。“你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事要说的?有事就说啊,你可不像是扭扭捏捏的呢,今天有点奇怪哦。” “我、我接下来的话可能有点不理智,有点无理,有点过份。但是你可以拒绝,那是你的权利。”说完这些南云霄就直直的盯着柳镶韵像是在等她的回答。 柳镶韵也在等着南云霄继续说下去。可他却停下了,什么都不再说,“你倒是说啊?怎么不说呢?你说来听听看啊?” “我想求你一件是。不知道你答不答应。”没等南云霄继续说下去,柳镶韵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我答应了。” 吃惊的看着一脸笑意的人“我都还没说是什么事你就答应了?” “对啊!有什么问题。我相信你一定不会提出太过分的要求的。” “就这么相信我吗?如果没发生这件事之前你是不是也会如此相信我。” 柳镶韵有些犹豫,因为她知道没发生这件事之前她肯定不会如此相信他的,就是因为她的信任,她才会来到南兴国的,就因为这样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柳镶韵的这幅表情南云霄就知道她的想法,无奈的笑了笑。“我想让我们做一天的夫妻,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不合理。你可以拒绝。” 柳镶韵笑意更浓了,“好啊!我答应了,不就是做一天的夫妻嘛,这有什么好难的。” 南云霄吃惊的看着柳镶韵“你确定了吗?你不觉得这个要求很过分吗?不觉得有些为难吗?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这不过分。也不为难,更不奇怪,是你想多啦。”对于柳镶韵来说一天的夫妻,不就是跟小时候般家家酒一样嘛,就当再办一次家家酒就好了。只不过他们年龄偏大了一点而已。南云霄自然不知道她心里是这么想的了,要是知道的话估计又要郁闷好一阵。 “你确定?” 柳镶韵肯定的点点的“确定,从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 “好!” 南云霄高兴的拉着柳镶韵的手,满是欢喜的说“既然如此,跟我走吧!” 看着南云霄高兴的样子。她仿佛也被感染了,跟着高兴了起来,有他,她很放心,任由南云霄拉着。 一路小跑柳镶韵都不知道跑了多远,跑了多久,但柳镶韵感觉跑了很远,很累,但只要看着南云霄的笑脸,她就觉得特别的满足,着一刻对她来说就像梦一样,有些不可置信。 直到跑出宫门口,柳镶韵才发现他们竟然从太子府跑到了宫外,再看南云霄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也没有想停下来,直到南云霄突然停在一辆豪华的马车前,什么也没说直接将柳镶韵抱上了马车,对车夫说了些什么,就跟着上了马车,在马车上俩人都跑得有些累,南云霄倒是没什么,可柳镶韵就不行了,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在那里累的不行,可是脸上却是笑着的,好像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一脸知足的表情,可以看出她的心情很好。 南云霄则知足的看着柳镶韵,这一刻他没当她是他妹妹,只当她是他的妻子,他喜欢看她笑的样子,喜欢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伸手去为她擦去额前的些许汗珠,俩人此刻和谐温馨的表情,任谁也不会想到他们会是兄妹关系,仿佛就是一对真正的夫妻惹人羡慕。 从马车下来,映入眼眸的便是热闹非凡的人群,南云霄很有风度的扶着柳镶韵下车,这一幕折煞了不少旁人,很多人都在想这就是所谓的神仙眷侣吗?世间怎么会有如此令人羡慕的夫妻,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好的夫妻,让人不禁想到只羡鸳鸯不羡仙意境说的便是如此吧。从他们一下马车便成了这人群中的一道风景,不时便会听到有人议论。人们都在猜测他们是谁,都在想他们难道真的会是神仙下凡吗? 其实羡慕他们的不是他们的俊美而是他们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有满足也有幸福的笑容,也就是这笑容感染了人群。 “这是那里?这里好漂亮。” “是吗!喜欢吗?”、 “当然喜欢,喜欢的不得了。这是你给我的惊喜吗?真的很好。” “嗯!被你猜到了,有点扫兴呢,不过没关系后面还有更好的,你一定想不到。” 柳镶韵两眼放精光的看着南云霄“还有更好的?是什么?我很好奇。” 宠溺的刮了刮柳镶韵的鼻子故作神秘的说。“游戏猜到结尾了就不好玩了,也不够刺激了,对不对,所以你还是收起你的好奇,玩在当下吧。” 不满的嘟着嘴“不说就算了,反正也不急于一时,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柳镶韵满意的看着四周,真的很美,热闹的人群,各式各样的雕刻,有些凌乱了柳镶韵的眼,心想不会是什么雕刻展吧,瞧这些精美的雕刻,美的美,秀的秀,站在一旁实有身临其境的感觉。看的柳镶韵有些眼花缭乱,一再怀疑她是不是产生了错觉。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说完没等柳镶韵的回答又一把拉着柳镶韵小跑了起来,柳镶韵就这么自然的跟着南云霄跑着,不管怎么样她都觉得此刻特别满足与知足。 在柳镶韵觉得有些累事,南云霄也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的场景,恭敬的叫到“七叔做好了吗?” 只看一个七八十岁的老者缓缓抬头看了看柳镶韵与南云霄“好了!一切都照你说的一样,做好了。你们进里院看看吧。” “谢谢七叔,走我们进去。”同意没等柳镶韵的回答,又被南云霄拉进了另一个院子里。 俩人手牵手的在一块玉石前停了下来,柳镶韵瞬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捂着嘴有些说不出话来,眼泪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定定的看着一块块玉石,不时蹲下来摸摸玉石上雕刻的痕迹。 柳镶韵已经不知道此刻是哭是笑,只知道定定的看着这些雕刻的画面,偶尔有台台头看看南云霄,而每次回应她的都是点头。 慢慢从惊讶中平静下来,狠狠的给南云霄一个拥抱,“这些好美,好美,没得我有些不敢相信。” “喜欢吗?这些原本该在我们以后的寝宫里,可现在却还放在这里。” 柳镶韵显然有些惊讶有些似懂非懂的看着南云霄“你的意思是这些东西你之前就吩咐人做的了吗?而且是在我们成亲前完工的吗?” “是啊!这些原本该在成亲的时候就在喜房里的,可成亲时不知怎么回事,有一块玉石竟然出现了裂痕,所以就拖延了,只是没想到那天会连成亲也跟着拖延了。” 柳镶韵什么也没说,此刻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这一幅幅精美的图案,上面刻着她与他,柳镶韵很难想象在没有相机的时代,这里的雕刻技术却惊人的好,这一幅幅精美诱人的图案,远远超出了现代所拍摄的婚纱照。这上面只有他们两个,这上面仿佛就是他们俩人的世界,有他抱她下花轿的场景,有他们拜堂的场景,有他们喝交杯酒的场景,有他为她揭盖头的场景等。 柳镶韵有些苦涩,“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就连她一个现代人都没想到的东西,却被南云霄想到了。 “因为我想留下我们最美好的时刻,我曾想过画画,可是我记得你有一本跟诸葛冥鸿的画册,而且我想要天天看到我们幸福的样子,所以就想到了这个办法,我本想给你一个惊喜,可没想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一说到变故,柳镶韵明显看到南云霄脸上的不自然,打趣的说“这样也很惊喜啊,你看我都感动的不行了。”说完就指着脸上还没擦掉的泪水。 ------------ 第一百四十四章 最亲的人 南云霄替柳镶韵擦掉脸上的泪痕,“这些就搬回风韵阁吧。” 柳镶韵笑着点头,此刻她是幸福的,做为一个妻子为丈夫的行为而感到幸福。 用玉石雕刻婚纱照在柳镶韵眼里恐怕是史无前例了,只可惜他们却无缘共享,不过有这一刻,就已足够了。 柳镶韵有些激动,“南云霄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丈夫,嫁给你的人一定会幸福到死的,一定会期待与你生生世世在一起的。” “是吗?可惜那都不是你,我曾经只想过做你的好丈夫,其她女子我没想过。只是这一切都将是过眼云烟。我的梦从云姨离开的那一就已破碎。” 柳镶韵自责的拍拍自己的嘴,明明知道这个时候他最敏感的就是这 些话题,而她偏偏就说到了这些,瞧瞧她这张臭嘴,就是不会说话,一高兴什么都忘了。 看着柳镶韵自责的表情,南云霄一笑,没什么,这些事我昨夜就已经想通了,你放心好了,这些伤不了我的。 柳镶韵明显不相信,可表面上还是做出相信了的样子,她不想这个时候再给他添乱。“对了这些什么时候可以搬回去啊,放这里我有些不放心,还是放家里我心里会比较踏实。” “现在就着急了,等下还有更惊奇的,那你是不是更等不及了?” 柳镶韵瞪大眼睛的看着南云霄有些不可置信“啥!还有?不会吧,就这个我就已经高兴的今晚又要失眠了,还有更好的?云霄你这是要我说什么好啊。” “你什么都不用说,只要认真看着,等着就好。别忘了我们今天是夫妻” “当然没忘,怎么会忘掉,就因为我们是夫妻所以我才会这么高兴啊。这种感觉很幸福,很满足,这一天一定会是最美好的回忆。” “走吧。你放心这些永远都会在你的风韵阁里,那里永远都是你的房间。那里永远都属于你。” 柳镶韵心里有些苦涩,“是吗?谢谢。” 勉强一笑“就算以后是妹妹,回家也该有个地方住,对吗?” 避开南云霄的脸,强忍多久的泪,流了下来,快速擦掉。她不想让他看到这样的她,可她就是忍不住流泪。她知道此刻他才应该是最伤心的那个人,可到头来她不但没帮上忙反而一直都是他在安慰着她。 柳镶韵的一切南云霄都看在眼里,只是他知道这就是她。他心里的她,“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同样没经过柳镶韵的同意便一把拉着她就往远处跑去。 穿过热闹繁华的街,跑过几条小巷,走过两个山村,突然南云霄听了下来。躺在了绿绿青草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柳镶韵也跟着躺了下来,放眼望去,这里的天好美。好蓝,伸手仿佛能抓住一片云在手中,第一次觉得天离她是这么近,但要真的伸手去抓下那一片云,却发现它离的好远,看似相近却相隔天边。 柳镶韵放下烦恼,放下一切去体会现在,“好美的天,好清晰的空气,好好的人。” 南云霄没有回应柳镶韵的话,反而随着柳镶韵的话,看着蓝天,深吸着着清晰的空气,眯着眼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 见状柳镶韵也跟着眯着眼,许是跑累了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早已没有之前的笑容,反而是满脸苦涩的看着睡熟之人,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从眼角滑过的泪,知道他此刻该有多难受,冰凉的泪滴在了柳镶韵的脸上。 熟睡中的柳镶韵感受到脸上的冰凉,自然的伸手擦了擦丝毫没有转醒的样子。如果是情人他们这一刻该是多美好的画面,可惜他们只是兄妹,有这样的画面却显得格外刺眼。 在柳镶韵额前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照顾好自己,不开心的时候要回来,不幸福的时候要回来,他欺负你你也要回来,我帮你收拾他,开心了幸福了也要回来告诉我,想我的时候更要回来,记得一切的一切都要告诉我,告诉你哥哥,不要忘了我们是最亲最亲的人。” 天逐渐转黑,睡足了的柳镶韵,眼没开,心先醒,感受的手上的温度,柳镶韵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差点以为他离开了,不要她了。 只是刚放松的心却因一不注意瞟的了牵着她手的那个人,心突然一疼,话未出泪先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慌,激动的吼道。“怎么是你?南云霄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走了,是他叫我来这里的。” 柳镶韵再次无力的躺了下来,泪如洪水般流了下来,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走了,他不要我了吗?他怎么可以这样呢,不是说一天夫妻吗?可这一天不是还没到吗?为什么他却提前结束了呢,她不是说还有惊喜吗?这就是他所说的惊喜吗?这根本就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啊。他到底懂不懂。” 看着有些激动的柳镶韵,诸葛鑫知道现在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可这样下去也不行。“韵儿你醒醒,他是你皇兄。你们永远也不可能的,你到底明不明白。” “我当然知道他是我哥哥,可是他走了我不放心,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现在肯定很难受,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如果我不答应这次的婚礼,又或是他强迫我成亲的话,或许他还会好受一点,可是这次不是,这次是我自愿答应成亲的,你想想他现在该有多难受。不行我要看着他,我要去看着她。” “韵儿你别这样,你去看他,只会增加他的负担而已,你难道不明白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吗?你难道不明白你才是他心中的疼吗?你难道不知道他把你交给我需要多大的决心吗?你这样回去想把他最后的坚持也毁掉吗?” 这些话听的柳镶韵连连后退,诸葛鑫说的这些她都知道,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不放心,他知道他一直在努力取悦她,一直在让她接受他是她哥哥的事实,可是他呢?他真的能接受这个事实吗?她无法确定,也不敢确定,但她知道要他接受很难,真的很难。“是你,都是你,你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方式告诉他真相,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哪怕早一点也好啊,你为什么会在成亲的是公布那些,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都是你。”粉拳不断的敲打在诸葛鑫的身上,他却没有还手,任由柳镶韵发泄这心中的不快。打在身上疼在心里,柳镶韵现在的样子让他多么心痛。 “你要打就打吧,只要你能够出气,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还手的。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有事先考虑好一切,给你们造成这么大的麻烦。” “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要不是你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你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残忍。” 直到柳镶韵打累才停下手里的动作,可却没有停下脚步,痴痴的往前走,这样的她就如行尸走肉般,双眼无神,连走路的样子都像随时能摔倒一样,诸葛鑫跟在后面仅一步之遥,什么都没说,生怕一不小心柳镶韵就会摔倒,的确柳镶韵现在的样子就像随时能倒下去的样子,让人心痛。 柳镶韵就这么跌跌撞撞的走着,偶尔撞上有些人,偶尔会被绊一脚,偶尔会吐出一两句“为什么,一切都是我的错。” 诸葛鑫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抱住柳镶韵的双肩,“你清醒一点好不好,这不怪你,只怪老天爷让你们相遇,是老天让你们有相认的机会,不是很好吗?你应该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好好的跟他相处,你也给他一些事情,等他想通了,一切都没事了,你这样又是何苦。” 柳镶韵现在完全缺乏思考,“对啊!我应该好好想想,是该好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助到他。” 诸葛鑫有些憋屈更有些生气,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听进他说的话,“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我是说让她好好想想,让你们好好想想,现在这一切只能靠他自己,你要做的就是好好想想今后的事。不是在这件事上面钻牛角尖。” 用力的推开诸葛鑫的手,“我知道,你放开,我不想看到你。” 虽然知道柳镶韵这话是无意,可诸葛鑫还是感觉心被狠狠的刺了一下,有瞬间的呆愣“好!我答应你不让你看到我,那是以后的事,现在你必须跟我走。” 诸葛鑫拉着柳镶韵不管她做出何种反应他都视而不见,柳镶韵一边针扎,“我不去,我要去找他。” “找他可以,但不是现在,你在做要做的就是跟我走。” “我不去,那里也不去,你放开。”见诸葛鑫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柳镶韵本来心里就有气,这下诸葛鑫忤逆了她的意思心里就跟憋屈与怒气,毫不留情的朝诸葛鑫手臂上咬了下去。 忍着疼痛诸葛鑫没有吭声,他能感觉到柳镶韵的泪打湿了他的衣衫,能感受到她泪水的温度时他的心疼,也能感到血顺流而下的感觉,却唯独感觉不到她要他是的疼痛,他知道她此刻心更疼。 感受的鼻翼间的腥味,看了看诸葛鑫,慢慢松开了口,转头想要独自离开,可诸葛鑫怎么会同意,没走多远又被诸葛鑫给拉住了。 ------------ 第一百四十五章 纳妾 “有什么不满等过了今晚,再来发脾气,现在你必须跟我走,除非你不想南云霄在因为你的事,而心痛。” 一说道南云霄,柳镶韵安静了不少,现在南云霄就是她的软肋,只要一说的他,她都会非常敏感。最后只得乖乖的任由诸葛鑫拉着走,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就那么呆愣,跟着诸葛鑫的脚步走。 没走多久诸葛鑫便停了下来,柳镶韵却全然无知,就直接撞在了诸葛鑫的胸前。看着这样的柳镶韵,诸葛鑫有些心疼,这个打击对她来说是不是太大了,看她这个样子,他真恨不得在自己身上狠狠的划上一刀。 “到了!”诸葛鑫掰过对着自己的柳镶韵,让她可以看到下面的一切。 柳镶韵机械的眨眨眼,随后便一愣,脸上有惊讶,有不可置信,这一切是原本止住的泪有不自觉的划了下来。 捂着嘴,心有些撕心裂肺的疼,便嚎啕大哭了起来,看着下面的一切她仿佛回到了好久以前,回到了她被南云霄第一次俘走的场景,那个时候她没有害怕,更没有注意到一直默默在一旁的南云霄,那个时候自始至终她都觉得只有她一个人。 而今天她站在山顶,半山腰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下面是各种美丽的花朵,原来在上面看下面的情景又会是一种不一样心情。 她仿佛能看见曾经的她在下面兴高采烈欢乐玩时,南云霄在一旁看着他的场景。这个时候她发现她忽略他好久,一直对她的好她都视而不见,因为她害怕面对,就像现在一样害怕面对伤害,她伤不起任何人,也伤不起自己。停止哭泣柳镶韵想到了过去,想到了关于他的一切,她一直知道那个有着坚强外表下有着怎样真正的内心世界。才发现原来她一直不懂他,一直不懂她,突然明白他今天做的一切是何种意义。 不就是希望她好吗,不就希望她忘了过去,一切从新开始吗,以一个妹妹的心态从新开始吗?而现在好像她又让他失望了,因为她伤心了那么,才发现他做这一切的意义。默默的念了句“对不起,我发现晚了。”想到这些柳镶韵瞬间觉得释然了。 来着诸葛鑫的手“走吧。” 诸葛鑫显然被她突然转变的性情给下了一跳。有些不明所以的问,“去哪儿?” 笑笑的看了看诸葛鑫“你笨啊,当然是去下面了。” 诸葛鑫一路陪着柳镶韵来到了下面,连他都不得不感叹这里的美,有种特别的存在之感。 来到这里柳镶韵没有哭,“你知道吗,这里就跟我第一次遇见他时的场景一模一样,上面挂着美丽的灯笼,下面种着美丽的鲜花。他在一旁站着,我在一旁胡乱的起舞。后来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如今又是这样的场景,却已是物是人非,但他加深了我对那一次的回忆。” “知道,从他到无忧国皇宫那次我就知道到灯会上劫走你的是他。” 这一次她没有在花丛中,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看着这一切的美好,她要把它全部记在心里,最深处,等到老了慢慢回忆。头不自觉的倚在诸葛鑫的肩上,脸上此刻除了笑还是笑只是笑的不明显。 皇宫太子府 没有大红灯笼,没有喜庆,府里的人和以前没有任何一样,一切仍旧是原来的模样,谁都没有为这场成亲仪式抱着有任何希望,他们都知道太子娶她只不过是权宜之计,谁都知道风韵阁里的事,更没有人承认这场婚礼,所以府里没有任何喜气,反而笼罩着一层蒙雾。 太子府没有一个客人,大红花轿到达太子府,迎接新娘的只是几个丫鬟和几个侍卫。 嫁给太子一直是她的愿望,没想到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心里却莫名的难过,这里的一切都让心酸的流泪,太子府什么都没准备,和她想想的婚礼相差太远,心里有万般委屈却无人诉苦。虽然难过,后来想想,只要能嫁给太子,这些对她又算什么呢?她相信有一天他的心一定会为她而开。她相信有一天他一定会发现她的好,而接纳她的,她相信一定会有这一天的,一定会的,想到这些心里就好受多了。 手里拿着一坛酒不断的往嘴里灌,看着躺在屋顶,望着天空,胡子拉碴,整个人憔悴了不少,没了往日的风度,往日的冰冷,笼罩在他眼眸的只有点点雾水,淡化点点忧伤,这些翻天覆地的改变谁又知道他就是昔日冰冷,魅惑的南云霄。 他仿佛能看的柳镶韵想脸上的笑脸,无奈一笑,“忘掉”好难,即便是妹妹也好难。原谅我只能用这个方式来让你放心,让你不在烦恼,让你安心那个人很好,他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答应过替我好好照顾你,他知道柳镶韵看不到他好,她是不会放心的,他知道她有多内疚,有多疼苦,原谅我只能用这个方式忘掉你,原谅我只能用这个方式来让你幸福。 柳镶韵不知道是怎么来到客栈的,她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在客栈,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柳镶韵第一次觉原来她一直很孤独,一直以来面对一切都只是她,这一刻他真的很希望陪在她身边的是南云霄,这是她才发现原来南云霄早已住进了他心里,以一个哥哥的身份,只是现在他在做什么呢?有没有想她,还是又在那里忙着国事呢?只是这一觉她感觉睡了好久好久,浑身有种虚脱的感觉。本想叫小二直接端到房间来的,感觉浑身还是有些乏,想着下去走走也好。 “这太子成亲就是好,没想到就是纳个妾居然宴请三天,这几天京城百姓可以说是乐开了花,没想到在我们眼里威严的的太子居然也会有这一天,看来嫁给太子的人一定很幸福。”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居说前段时间,太子好像要纳太子妃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婚礼突然取消了,现在又突然纳妾了。” “对啊!对啊!我也听说过,只是不知道这事是否属实,谁又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呢,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只要有的吃,其它的才难得管它呢,快吃吧,吃完了再到别处去看看。” 袖下的玉手拳头紧紧的捏在了一切,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睡了多久,为什么一觉起来什么都变了,怎么会这样。 “小二,将饭菜送到我房间去吧。” “好嘞!” 柳镶韵昏昏沉沉的走回了房,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好了一切都没事了吗?为什么这么快就葬送自己的一身,为什么不找一个爱你的,你爱的呢?为什么让自己这么急的娶妻,你到底只不知道在这以后你若遇到真爱,又会有多少麻烦。为什么这么急,还不让我知道,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决定。 “客官你的饭菜。” “嗯,送进来吧。” “小二,听说太子成亲了是吗?” “是啊!客官你都不知道吗?也对你这一睡就睡了好几天,难怪你不知道呢,再说这件事是也是上面临时通知的,之前我们都毫不知情,我们听到这些消息都吓了一跳,很不可置信。” 柳镶韵只感觉心好凉,“那太子是什么时候成亲的?为什么只纳妾不是怎么不是娶妃?” “是昨天成亲的,至于其它的我就不清楚了,这些都是皇宫里的事,我这小百姓的怎么可能知道,你要真想知道的话,可以去茶楼问说书先生啊,那里是消息流通的地方。再不济就去皇宫,不过我觉得那似乎不现实,我知道的就这些都告诉你了。” 小二接过柳镶韵手里的银子,笑嘻嘻的说“太子大赦三天,今天这顿饭钱是免费的,客官你慢用。” “好的谢谢,这是给你的。” 几天,她居然睡了几天,难怪她感觉睡了好久,难怪她一起来就觉得那么无力。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诸葛鑫为什么又要帮着她,为什么。 “茶楼,对了茶楼,只有去了茶楼就什么都知道了。”刚一站起来柳镶韵就觉得头晕,手无力的撑着桌子,原来她还没吃东西,是啊几天没吃东西了,怎么会有力气,快速胡乱的吃了一些东西,柳镶韵感觉好了不少,连忙起身跑了出去。 快步跑了出去,泪如雨下,心里不断想着,南云霄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怎么可以,你怎么能这样。你就这样丢下我不管了吗?不管你妹妹了吗?就算要娶,为什么都不通知我一声,错过了我们的婚礼,可我想参加你的婚礼啊,为什么连让我看看的机会都不给我,你这样真的好残忍,就算是你妹妹我也有资格知道整个事情啊,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做,雨不听使唤的落下,打湿了柳镶韵的脸,也打湿柳镶韵的心。一次次的摔倒,再无力的爬起来,这一切对柳镶韵来说远远不如心里来的疼。 不知道这样摔倒多少次,柳镶韵这次没有爬起来,而是无力的接受这雨赐予她的洗礼,分不清是泪是水,抱着双栖在那里发着呆,没有起身的意思,过往的行人都在奇怪柳镶韵的举动,可却没有人敢问,反而都绕道而行。 ------------ 第一百四十六章 假装坚强 看着站在一旁的人,顺着看上去,看了看为她撑伞之人,柳镶韵吃力的站了起来。什么也没说就独自慢慢离开,“你不要跟着我。” 感觉到一直跟着她的人,“我叫你不要跟着我,你听不见吗?”说完便转身离开。哪知那人像是牛皮糖一样,就是一直跟着她,柳镶韵有些怒了“你走开啊!我叫你不要跟着我,你干嘛跟着我。”用力推开了跟着她的人,可她力气太小,那人还是原封不动的站在那里。 委屈不满愤怒都化为了悔恨的泪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一睡就是好几天,你知道对不对,你知道这一切对不对,你们一起瞒着我对不对,所有的人都知道,唯独瞒着我一个,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 “对不起!” 柳镶韵仿佛听到了这么笑话般“嗬嗬!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样的话。我要知道为什么?诸葛鑫你告诉我,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你,一切都是因为你。” 无力放开拉着的手,“为了我!嗬,好一个为了我,为了我就可以不顾自己,为了我就可以牺牲自己吗?你们这样让我情何以堪。” “口口声声的说是为了我,可最后受伤的还是我,还是你们以为你们这样做一切就没关系了吗?一切都过去了吗?难道你们以为他这样做我就能减轻负担了吗,难道你们以为这样我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吗?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这样。” 看着有些混乱的柳镶韵,诸葛鑫有些怒气,“柳镶韵,你振作点好不好,那都是他的选择,更是他的好意,你怎么就不明白。他之所以不让你知道,是明白你知道以后肯定会做出一下无法想象的事,再说这场婚礼本来就是他们自愿的,也是南兴国皇上亲点的,南云霄也就是顺着皇上做一场戏罢了。” 柳镶韵一惊“一场戏?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 “你不明白就好了,那本是皇室之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凡是都往好处想。换个角度一切都会不一样。” 柳镶韵现在才慢慢的缓和了些情绪,这时才感受到身上有些冰冷。不由的抱了抱双肩。 诸葛鑫连忙脱下自己的风衣,“冷了吧,看你能逞强到什么时候。”随后一把将柳镶韵包了起来,快速的回到客栈。 放回床上,为柳镶韵盖好棉被,随后在柳镶韵肩上一点,“你好好躺这我去让小二抓一些驱寒的药。” 柳镶韵被诸葛鑫的行为吓一跳,“那你点我穴道干嘛,再说我衣服还没换呢,你先给我解开。” 诸葛鑫认真的看着柳镶韵“怕你跑了。你放心好了衣服马上有人会跟你换,我很快就回来。” 看着走出去的人,柳镶韵心里那个恨“诸葛鑫你混蛋,放开我。”奈何她的话都随风而散,没有一点回应。 房里再次恢复了平静。柳镶韵有些无奈,只要一安静下来的她就会不自觉的胡思乱想这时她突然想到一个人,眼前一亮。小心翼翼的喊这“毒君子?毒君子?你在吗?”那知柳镶韵喊了几声都没有任何回应,柳镶韵心里一下失落了不少。 “咦!是谁在叫我呢?” 闻声而看,柳镶韵顿时有点喜出望外,“你在啊,为什么我叫你,你都不理?还以为你不在?” “在当然在了,我也想回答你啊,问题是外面的人也着时费力我一些力气。” 柳镶韵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外面的人?” “是啊!你以为那个人真放心让你一个人呆着啊,今天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眼里,不然你以为他会这么快就找到你了。” “不过说真的他对你那么好,你怎么都不领情。” 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人,“我该领情吗?我能领情吗?我现在都不知道这一切该怎么办了,不知道是拒绝还是理所当然的接受,这之后又会不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来。” “这一切不是很好吗?拒绝与接受这主要取决于你的心,你做不了主,你又何苦纠结于此。” 柳镶韵以为她听错了,自然有些激动“很好?哎!我说你是哪根筋不对,这还算很好?” “的确很好,你应该感谢上苍赐给你一个那么好的哥哥,你应该感谢上苍赐给你几个那么好的人,来照顾你,来在乎你。” “毒君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几个人,你说清楚点,我不明白。” “不明白吗?有一天你会明白,有些事需要你自己体会,我只是提示你一下而已。” “是这样吗?那里还来干嘛,你完全可以不用出来的。我只是试试看你有没有在而已。”柳镶韵承认毒君子的话很有道理,她也知道什么叫顺其自然,更知道什么叫船到桥头自然直,只是事情真发生的那一刻,恐怕在镇定的人也很难做的顺其自然吧,除非逼不得已,而她现在是不是就是属于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呢,如今的她是不是算在自寻烦恼呢,或许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心情豁然开朗,“毒君子,听你这么一说,感觉想通了很多,你放心好了,我没事了,你走吧。” “啧啧!你这是就是典型的忘恩负义啊,你是没事了,现在我可有事了。” 柳镶韵心一紧,慌忙的说“那里?那里?你是那里不舒服吗?给我看看?” “这里!”天君逸用手指着心的地方。 “你!开什么玩笑?”柳镶韵有些不敢看毒君子。 看出柳镶韵的尴尬,天君逸无奈一笑,“不是吗?怎么说你没事,我也帮了大忙,可你倒好把我叫来说了几句话便下逐客令了,你说我能不伤心吗?” 柳镶韵松了口气打趣的说“不好意思啦,本来是想让你带我离开的,可是经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还是不要离开的好,还有好多事没做呢。” “哎!看来我这又是一次成人之美了。”说完便消失不见了,仿佛这里从来不曾有任何异常,什么都没发生过,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唯一的变化便是床上的人,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屋里安静了片刻,突然意识什么,柳镶韵俩人立马出现了难看之事,低吼到“毒君子,你走之前就不能先把我的穴道解开吗?”只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哪还有什么用。 诸葛鑫进屋便看到怒气横身的柳镶韵,心想这都还在生气呢,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解开柳镶韵的穴道“这是刚刚熬好的药,不烫了,你赶紧趁热喝了。” 柳镶韵一愣,极不情愿的说“药啊!”那表情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但诸葛鑫还是从柳镶韵的脸中看到了变化,因为此刻她的脸上虽不情愿,可是他明显能够感受到柳镶韵心里已经没了最初的压抑,表情也比之前好了不少,这是怎么回事?他可不相信他这么出去一下她就想通了,可她这样又是为何呢?没有过多的在这件事上纠结,只要她没事了,怎么样都行。他又何苦在这点小事上计较呢。“你赶紧喝了吧,凉了可就更苦了。” 柳镶韵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将药接了过去,她没有犹豫的一口喝了下去,她知道她不能再给他们增加负担,不能让他们为了自己而担忧,所以她便一口吞了下去,药虽苦,也有差点忍不住就吐了出来,可她都明明白的清楚也一再提醒自己,不能任性,不能让他们担心,不管是南云霄,还是诸葛鑫,更或是诸葛冥鸿,她都不想他们为了她而烦恼,不让他们担心,不敢怎么样就算不够坚强她也要假装坚强。 因为她要好好的,好好的看着他们幸福,好好的看着自己幸福。 看着被柳镶韵喝的过底朝天的药碗,诸葛鑫满意一笑,“难得见你能这么乖乖喝药。” 柳镶韵直接对诸葛鑫翻了翻白眼,“我一直都有好好吃药,好不好。”最后小声的嘀咕道“只不过是西药而已。” “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见你好好喝过药。” 直接忽略诸葛鑫前面的问题,得意的说,“那是你之前没看到而已,再说刚刚不是很好的证明吗。” “也是,刚才已经领教过了”诸葛鑫本想问她怎么想通了的,可后来想了想现在问这些似乎不妥,毕竟她刚刚缓和了不少,这样一问恐怕又会徒增伤悲,既然如此他又何须急于一时,说不定什么时候想通了,自然就会说了。 看出了诸葛鑫眼神的游离,放松一笑“我已经想通了,不会在这些事上面纠结了,不管怎么样我相信南云霄,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他不愿意让我知道也一定有他的原因。我想过了不管以后曾经,都过去,最主要的是现在,以后对吗。我会证明跟他看我没事,我很好。只有我好好的才能看到他好好的,你说对不对。” 显然没想到柳镶韵会自己说出他心里的疑问,“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就想通了,还真是很惊讶,但不管怎么样你想通了就好,只要你好就好,你说的很对,只有你好好的才能看见他好好的,这样你们都能好好的,你能这样想就不错了” ------------ 第一百四十七章 翻墙入府 感觉到身体好了不少,“我想去皇宫,我想见见南云霄?”感受到诸葛鑫的不情愿,撒娇的说“哎呀!我就去看看他好不好,再说了,他是我哥哥娶了妻子,我都还没见过呢,再怎么说也得让我看看观察观察嘛。还有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没事了,那件事我已经放下了。”她自己道不担心,只是担心南云霄是否能放得下,故此不管怎样她也要进宫一趟,至少要看看他现在到底怎么样,她才放心。 诸葛鑫有些忧心的看着柳镶韵“那我陪你去,你自己去我不放心。” “哎呀!没事啦,你的身份只怕走不开,这几天你经常在这里,万一诸葛冥鸿找不到你怎么办,你放心好了,我自己去,不会有什么事的,您老就放宽心了,再说我有不是小孩子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好,你答应我一定要回客栈,我在府邸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回来时我要看到你。” “好!没问题,就这么说定了,那我先走了,你也赶快回去一趟。”说完便兴高采烈的跑了出去。 看着远离的背影,这个女人永远有左右我心的能力“哎!记得回到客栈,我在这里等你,一定要回来。你们几个去看好她,还是老样子,不要惊扰到她,没有威胁到生命不要露面,逼不得已就来找我。下去吧!” 柳镶韵独自来到皇宫门口,对于这里她并不陌生。可以来到这里她就有些犯难了,她这是要怎么进去呢?突然有点怨自己的糊涂,明天她有的是机会让南云霄拿进宫牌的,可相处了这么久她似乎连想到没想过这回事。 她可不相信她每次都那么好运能遇到熟人,她不知道的是之前是有人故意去找她的。故此她把这些都归根于,是好运碰到了熟人。 徘徊在宫门口,原本的兴致冲冲现在却在不断的失望当中,眼看太阳越来越大,柳镶韵却有种跌倒谷底的感觉,因为到现在她都还没遇到一个人认识的人,其实也不是没遇到,只是她没看到而已。太子府里就有几个踩点的丫鬟见进去过,只不过那几个人见到她后都绕道而行,自然柳镶韵是看不到的。(至于为什么绕道那就要你们去猜了,不过后面会有解答哦!) 有时候希望往往就算在失望之后,这不就在柳镶韵失望的低着头踢着地上的石子发泄时,一辆豪华精致的马车停在了,柳镶韵面前。 “柳妹妹!是柳妹妹吗?”犹豫低着头琉璃并不确定眼前的人就是柳镶韵。她也只是想确定一下,所以便叫了两声。可事实证明她所猜测的是对的,站在门口的不就是她所看的之人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毕竟他们好久不见了。 琉璃有种说不出的高兴“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眼花认错人了呢。” 柳镶韵有种想直接抱上去的感觉,这简直就是救星啊,“琉璃姐姐,是你啊!太好了,我都想死你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啊,我都在这里等了好久了。”其实她自己都感觉她说的这些话好虚伪,可是没办法啊,有求于人,不可能连好话都不说两句吧。 琉璃显然有些不适应柳镶韵突如其来的热情,和一些肉麻的话语,一时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去玉佛寺上香去了,是回来的有些晚了,妹妹莫不会是在这儿等我的吧。” 呃! “这个要怎么说呢?是也不是?” “你弄的我有些糊涂了,什么叫是也不是。” “等等啊!我想想该怎么说。” 噗,琉璃会意一笑,“这还要想吗?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想进宫对吧,还有你是因为师兄才要进宫的,因为你进不去,所以只有好在这里干着急,正巧我从这里经过遇到了你,你是想让我带你进宫对不对。” 柳镶韵一喜“对对对,琉璃姐你说的太对了,我就是这个意思,你真是我的知己啊,这么了解我在想什么。” “柳妹妹说笑了,你在这里徘徊肯定是想进宫了,而你进宫肯定就是为了师兄,所以我只是随便猜猜。” “赶紧上来吧,有什么事上来再说。” 柳镶韵毫不客气的上了琉璃的马车,一上去都东看西看的“还别说你这花轿真的很特别啊。” 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会意的笑了笑。 柳镶韵看出了她笑容里的勉强她开始怀疑自己又说错什么话了,可仔细想想应该不会啊,她上花轿就说了一句话啊,难道她是不高兴她上来吗,既然如此那她为什么还答应在他一程,哎呀管她呢,能进宫就行,“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琉璃有些答非所问的意义,“你也说这里很特别吗?这里是当初他为她设置的,他很早之前就说要帮我做一辆独一无二最独特的马车,是的他做到了,可那确实他送给我最后的礼物。” 柳镶韵瞬间石化,没想到她上车的第一句话就戳到琉璃的痛楚,她还真是笨哎,早知道不说马车的事不就好了,她怎么这么多倒霉一下就提到了别人的伤心处,她还真是乌鸦嘴啊,不满的拍拍自己的嘴。 琉璃看着表情怪异的柳镶韵,暖暖的笑了笑,“没事的,这些早已过去了,我现在只想好好的生活,至于其它的我都不想想了。曾经过去就过去吧。” 柳镶韵附和道“是啊!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对了,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现在师兄不是娶了,反而娶了别的女人,师兄不是很喜欢你吗?为什么又会……” 这些事柳镶韵本不想提的,只是奇怪她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吗?那是不是意味宫里的都不知道,也是、若宫里人要是知道了她现在恐怕也不会在这里如此安生吧。。“我跟他,只能说是注定的有缘无份。”的确,柳镶韵现在除了说有缘无份还能说什么呢?他跟她的认识本就是有缘无份的结局。 “到了” 兴高采烈的说“那我下去了,谢谢你了,等有时间我就去找你玩。” “好!” 他们没有过多的话语,就这样分开了,她没有问她的事,她也没问她的事,她们之间很多事早已心知肚明,没有人愿意提起,因为那些终究是伤。 来到太子府,柳镶韵还没进门就被拦下了,“你们拦我做什么?是我啊,拦我做什么?” 他们当然知道她是谁,更知道她差点成了他们的太子妃,只是那件事发生后太子就吩咐过那天的事不能泄露一个字,不然满门抄斩,从此太子府便谢绝待客,即便是皇上来了也不能进入,这太子明摆着是跟皇帝明着干,“姑娘不好意思,太子有吩咐未经同意不让任何人进入,姑娘也不另外。”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去通报一声啊。” “那姑娘就先等等。” “嗯” “对不起姑娘,你不能进去。” 柳镶韵明显有些惊讶“什么?他不让我进去?这是为何啊?” 柳镶韵咬牙切齿的念叨“好啊!不让我进去是吧,不让我进去我就不能想办法进去吗?”只好不情愿的走开了。 在太子府外转悠了几圈,最后终于停留在一颗树下停了下来,看来在这里爬上去应该可以直接跳过去应该没什么问题,最主要的是她在这外面转悠了半天只有这里能翻过去的几率最高。 只是令她奇怪的是她在这太子府外转了这么久,居然没有一个人问她。 下定决心,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今天太子府她是一定要进去的,不然不就浪费了她费劲心思进宫了吗!既然进来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放弃了,那也不是她的作风。 说做就做挽起衣袖就往树上爬,眼看越爬越高,终于可以看见里面的情景了,只是这树能够承受的重量好像已经到了极致,这可怎么办,还差一点点就能与墙对上了,没办法她只好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往上爬,虽然感觉有些摇晃,可总算可以对太子府一览无余了,翻上了围墙,坐在了上面,心也顿时松了一口气,有些欣慰的拍拍手上的灰尘,只是没拍几下手就定格在半空中,因为她看到一个手里端着坛酒,有些庸态的人正盯着她那里,天这么说她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那人都看的清清楚楚了,这下柳镶韵有些慌了,忘了自己还坐在墙岩上,连忙想站起来,人还没站起来,脚却一崴,整个身子直接往下倾。 南云霄心一紧,这个女人还是不懂要如何照顾自己吗?一个飞身,接住了要着地的柳镶韵。 原本以为又要摔的个底朝天的柳镶韵,并没有感受到疼痛的到来,睁眼一看,这不就是刚刚在那里看着她的人,虽然给人一种慵懒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可却也无法掩饰他原本清秀的五官,只是这人看上去怎么这么面熟,她不记得何时认识这号人物啊,那他是谁? 柳镶韵在脑里转了一圈,突然一惊“南云霄?是你!”看着不语之人柳镶韵肯定了这就是南云霄,错不了难怪她会觉得这么熟悉。 ------------ 第一百四十八章 偷心 柳镶韵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南云霄的脸,有点憔悴甚至觉得有点苍白“你怎么成这幅模样了?怎么没照顾好自己。” 南云霄无意一笑,“现在不是很好,自由、随意。这样的生活本来就是我一直所想,只不过之前一直没办法实现,对我而言这样的生活只不过提前了而已。” 柳镶韵明显半信半疑,“真的是这样?” “当然了,怎么你信不过我,你不会是以为我在为那件事而忧恼吗?更坏的情况我都遇到过,这件事对我而言只是小事一桩而已,我根本不会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你也是要早点看开,不要有心里负担才是。” “真的没事了?”柳镶韵狐疑的看着南云霄,只见他点点都表示的确如此,柳镶韵才放下心里的疑惑。“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府?还把我拒之门外,光想想心里都不舒服。” 南云霄无奈的笑了笑“这样就不高兴了,我这是听人说你还有古灵精怪的一面,但我却浑然不知,这不就想看看妹妹有什么方法能进的太子府,哎!可惜有点失望,只是爬墙而已,我以为妹妹能想出更加绝妙的办法呢,可惜可惜。” 柳镶韵有些汗颜他这是在奚落她吗?也不相信她不懂文二不懂武的除了爬墙还能做什么?心里自然有些不满,“不爬墙,难道钻狗洞不成?” “这个主意不错,我实在很期待看你钻狗洞的模样,要不下次就试试?” 鄙视的看看满脸笑意之人。“想得美,我还没见过你钻狗洞的样子呢,除非那天你带头,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 “哈哈!难道你今天来找我就是来跟我说这些的?” 说道这里柳镶韵有点埋怨南云霄。“你还说呢?你怎么娶妻了都不通知我,反而还和他一起来瞒着我,什么都不告诉我?就这么害怕让我知道?还是你们还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的?还有那天你为什么走,一天夫妻不是还没到吗?可你却先退出了,想想都觉得怄火。” 随和的笑了笑,“对不起,那天临时有事。被父皇叫回宫了,看你睡的太熟便没有打扰,只好叫他来了,说来这件事也算是碰巧,不然我也不会知道他来南兴国,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为你而来,就算是卖给他一个人情,就叫他陪你,再说这不正是你想的吗。” 柳镶韵显然不相信南云霄的话,但有些事也许不知道比知道好。他不愿说她自然也就不好问,不过她总觉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今天来就是想看看嫂子啊,我很好奇能让我哥娶进门的女子到底是怎样,哥你可不要让小妹失望哦。”虽然叫南云霄哥她还是觉得别扭,但她现在这样叫只是希望他们真能像兄妹一样相处,过去就让它过去。 心里咯噔一下。“妻子”好讽刺的词,他娶的妻子从成亲到现在连他自己都没见过,虽然之前认识,可现在想起来,他还是连她的相貌都记不住,他从来都没记得过她,想想就觉得讽刺,最后还是若无其事的说。“她很好,待会我叫人带你过去。” “哦! 啊!那你不过去吗?”柳镶韵有些疑惑。 “我就不过去了,马上还得进宫去。有些事还得处理。”说完就叫了几人带柳镶韵去玲妃那里。柳镶韵本还想说些什么的可南云霄像故意躲开她般快速走开了。 柳镶韵有些疑惑不解更汗颜不已“我是鬼吗,躲这么快。” 还真有些搞不清状况。 看了看门匾上的字“忆园”你去通报一声说柳姑娘来了。 玲妃叫你请你们进去,柳镶韵跟着侍女的接待,来到忆园,打量着这里的一切。一眼便能分辨哪位是玲妃。 “民女参见玲妃。”简单的行了礼,到现在柳镶韵还是对这些动不动就弯腰之事感到别扭,自然没等玲妃的同意柳镶韵就已经起身了。 玲妃却也不在乎这些礼节,只是她没想到她居然会自己来了,不用想就知道面前的女子一定就是太子之前一直想要娶之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不娶了。她很好奇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能获得他的青睐,最后却又拒绝之人,她可不相信什么突然不想娶她,或是嫌弃她之类的话,这些也只不过是他们那些人找的借口来敷衍她的而已,但这些她都不在乎,只要能嫁给他,对她来说就已心满意足,她还想奢求什么呢。在她打量着柳镶韵时柳镶韵也在打量着她。 眉清目秀,有点诱色可卿的模样,看来这南云霄的眼光也不差嘛,一看就像个大家闺秀,温文尔雅惹人怜。心想这男人还真是善变,变心还真是快,明明之前还一口一口说娶她,这转眼就娶了别人,心里虽然有点不是滋味,可却还是为南云霄感到高兴。也许面前的女子才是他真正该娶之人,她只不过是一个过客。 最后还是玲妃打破了彼此的沉默,“不知姑娘来找我所为何事。” 柳镶韵一笑,“其实也没什么事啦,只是听说哥哥娶了个妻子,我便好奇的想来一睹芳容,今日一见果然有倾国倾城之容,没令我失望呢,看来太子哥哥的眼光真的不错呢,还希望玲妃不要生气才是。” “你叫太子哥哥?”心里有些苦涩“要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就好了。” “是啊!我认他做哥哥了,其实按道理我还该叫你一声嫂嫂呢。”突然疑惑的看了看玲妃“怎么了,你们这是吵架了吗?你的表情好奇怪,有什么事你不防跟我说说。” “他要是能跟我吵架就好了,只是他恐怕连这种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强忍着委屈的心。 “那你就跟我说说啊,他对你不好的话,我去帮你出气去。” “不用了,我跟他没什么的。”不是她不想跟她说,而是她不知道这些事,就意味着太子没有告诉他,一定有他的理由,如果她说了,恐怕以后要见太子就更难了,她不想跟他有什么误会,她相信一切都会好的,她一直这么坚信着,不过她这么说也不算骗她,她跟他的确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柳镶韵看着这样的玲妃总会有一种说不出淡淡的忧伤,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精神分裂了,最近总是觉得这样不对劲,那样不对劲的。“没什么就好,我还以为你们会吵架或是不合呢,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只是可惜我都没能参加你们的成亲宴呢,真是有些遗憾。”随后又激动的说,“不过我有吃你们免费的午餐哦。”说完还满意的笑了笑。 只是玲妃的表情就没那么好了,免费的午餐,那只不是迷惑世人的假象而已,不就是为了证明他太子有多在乎这次婚礼吗。可太子府什么都没有,更别提客人,除了侍候的丫鬟,和一些护卫,除了冷清还是冷清,其它的什么也没有,连一点红色的喜庆都没有,光想想这些就觉得苦涩不已。 “那个,玲妃我是说错什么了吗?要是有什么的话,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说错话,总是令别人不开心。” 玲妃会意一笑“不关你的事,我只不过有些怨天尤人罢了,让你见笑了。” “你跟太子怎么认识的,怎么就成了他妹妹了,能说说吗?” 柳镶韵有些尴尬“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说来话长,总之就是机缘巧合之下我们认识了,又在机缘巧合之下我就成了他义妹了,这些或许就是缘分吧。” “这样吗?真羡慕你们的缘分。” 柳镶韵尴尬一笑“说说你吧,你跟太子怎么认识的。还有你可别敷衍我哟,我在你眼里能看到你对太子的情愫哟。” 玲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既然你是太子的义妹也就是我的妹妹了,我跟太子很小就认识,对太子也是一见如故,对太子自然是……只是我与太子太久未见恐怕他早已忘了我,更别提能记着我,没想到现在居然能成为他的妻子虽然只是妾,但现在府里却只有我一个女主人,我已心满意足,更多的我也不敢奢求。” 她的说法柳镶韵自然不敢苟同,“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满足了,你有没有想过,现在虽然只有你一人,那以后呢?会不会有太子妃,侧妃之类的,你现在应该牢牢抓住他的心,而不是知足,你想要知足那就等你抓住他的心时在去满足也不迟,抓不到他的心以后苦的可是你,难道你就想这么自生自灭下去吗?” 想着柳镶韵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可是她又该怎么做,他连见都不愿意见她,她怎么能抓住他的心呢,更别提代替他心里的那个人了,她知道他心里有人,可现在看来似乎不像是她,或许正如她所说她只是他的义妹那么简单吧,那他心里的人又是谁呢?她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能抓住他的心,光想想就觉得好难。“我也想抓住他的心,可是他的心根本不在我这里。”有些无奈的低下头。 “现在不是你的你可以争取啊,换句话说你可以把他的心抢过来啊,抢过来不就是你的了。” “啊!抢啊?” “不是叫你真抢啦,意思是让你想办法获取他的心,让他心里有你。”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以后的日子会不好过了。 ------------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不食人间烟火 跟玲妃的交流你一言我一语过的很快,出来的路上柳镶韵心思有些复杂,南云霄一直在躲着她,跟他说话时表面上没什么,可柳镶韵明显能感觉到他在逃避什么,想到这些就莫名的觉得有些压抑,想着事情的她全然没听到有人在叫她。 “小姐” “小姐、等等奴婢啊。” 跑得气喘喘的冰儿,总算跑到柳镶韵面前,拉着柳镶韵的手“小姐,你想什么呢,奴婢叫了你好久。” “啊!冰儿,你在叫我,不好意思我在想事情,一时没注意有人叫我。”突然眼睛一亮,“冰儿你这是要干嘛,要出宫吗?” 冰儿笑嘻嘻的看着柳镶韵“太子吩咐奴婢跟着你,也就是说以后你在那里奴婢就跟到那里。” “他吩咐的,为什么他没来,还有你不要总是奴婢奴婢的叫,听着不舒服,在我面前做你自己,你懂吧。” “是,奴婢知道了。” 柳镶韵直接甩给冰儿一个凌厉的眼神,听着冰儿连忙认错的话,柳镶韵才勉强放过冰儿。 “太子在皇上那里。” “最近他们走的很勤呢?”柳镶韵就纳闷了他们什么时候关系竟然这么好了,不过这样却也是一种好现象,至少他们父子没有像以前那么生疏吧? “不是啊,听说是皇上生病了,太子只是去那边管理一些朝政去了,毕竟太子是未来的继承人,肯定有很多事要处理。” “什么?”一听到皇上生病的消息有点惊讶。心却不由的跳了一下,有点难受,柳镶韵无奈的笑了笑,一定是她想多了,所以才会有点不安吗。 像是看出了柳镶韵的不安,冰儿关心的问,“小姐这是怎么了?脸色有些苍白。” 急忙摸摸自己的脸“是吗?可能是听到皇上生病的消息觉得有点失落吧。” “是啊!谁说不是呢,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生病了,难受是自然的,更何况他差点就成了小姐的父皇了。” 柳镶韵突然感觉心像被石头压着般难受,冰儿那句小姐的父皇,回荡在柳镶韵的心里,越想就越发烦躁,而她却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冰儿你说我们现在去太子那里看看可好?” “现在吗?可是太子说你从忆园出来就带你出宫啊。现在这样去不太好吧。” “冰儿,既然太子把你给了我,那你就得听我的,不管了,那里我不熟,你带路。” “可是”冰儿还想说什么,就被柳镶韵打断了。“可是、可是什么?没什么可是的,本来有些犹豫,但现在看来,一定得去。” “冰儿你慢吞吞的是干嘛,快点在前面带路啊。” 冰儿不情愿的走到柳镶韵前面,“冰儿等等,我想过了,我们还是先去皇上的寝宫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 冰儿一脸疑惑的看着柳镶韵像是没听明白她的话一般,“小姐你去看皇上?”心里却搞不懂小姐明明之前说去见太子怎么现在又要见皇上了。 小姐这就是皇上休息的地方。没有回答冰儿的话,柳镶韵打量这外面的一切,嘉福殿,这里就是南炎休息的地方吗,现在他是不是就在里面,身体怎么样?不知道严不严重要不要紧,心里充满了担忧。 柳镶韵就这样站在嘉福殿外,没有进去。她现在也进不去,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更没有合适的理由进去。 “冰儿你就在这里,我过去问问就回来。” “小姐你这是? 是”心里虽然犹豫。但还是没有问出来,这毕竟是小姐的事,她也不好多问。 柳镶韵深深吐了一口气,释放自己的紧张,顺手将手里的东西塞给了一个看门的侍卫,本来那侍卫还有些犹豫,柳镶韵悄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那人便接下了,“你好,我想问一下里面的情况怎么样?皇上的身体怎么样?要不要紧?” “这”那侍卫很是为难,毕竟这是嘉福殿,议论皇上那可是死罪,他就是再大胆也不敢在嘉福殿讨论皇上的事。 柳镶韵就纳闷了,不就是问一下健康问题嘛,干嘛这么为难,既然知道为难还要收她的东西,想想都可惜,她的钱呐,就这么打水漂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不好跟他理论,就是好吃顿闷亏了。 “既然如此麻烦你去通告一声,说我要见他(此处乌鸦飞过),呃不是,就说民女想要要见一下皇上。这总没问题吧?”极度不满的看着收了她东西的人。 “这没问题你等着我去帮你通报一声。”说完就往殿内跑去。 不久便出来一位公公,有点娇气模样“是谁要见皇上啊?” “启禀公公是民女,民女只想见见皇上,不知皇上龙体是否安康,要不要紧。” 眯着眼有些高傲,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人,“起来吧,抬起头来。” 柳镶韵慢慢的抬起了头。 只是瞬间,那公公的脸上充满惊恐,和不可置信,更有难看之色“像,太像了。”心里也寻思了,不能让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见到皇上,不然指不定又会惹出什么祸端。他是皇上的贴身随从,皇上还是太子时,他就已经跟着皇上了,皇上的事他知道的自然不少,包括那个女人的事。面前这个女子除了年轻一点以外,其它的都有八分相似。事情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太子和以前一样处理好朝政,就往她那里赶,可有一天太子当上皇帝不久,稳定好朝政以后,便高高兴兴的去往她那里,结果一到那里才发现物是人非,里面没有她的任何踪影,当时太子几乎找遍了整个南兴国,可始终都没有那个女人的消息,事隔多年不知皇上是如何知道了她的消息,却是她的死讯。之后太子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暴躁,无心处理朝政,南兴国就差点毁在了他手里,却不知这么回事皇上突然想通了,便开始从新处理朝政。 现在想想他都觉得有点心惊胆战,所以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重蹈覆辙,“皇上岂是你等民女可随意见的,你还是赶紧打哪儿来打哪儿回吧,皇上是不会见你的。” 柳镶韵有些急了“好!民女不见他,那名女可否请求公公告诉民女,皇上怎么样了?民女听说皇上病了,可否严重?” “这么关心皇上,你跟她什么关系?” “民女跟皇上能有什么关系,只不过路径此地,听说皇上生病了,所以想问问看民女是否能帮上什么忙。” “这么说来,还真是有劳姑娘担心了,皇上没事,只是受了点小风寒而已。既然没什么事咱家就告辞了,你也赶紧走吧。” 柳镶韵低了低头,看着那个公公进入嘉福殿,便忍不住笑了出来,还不由的伸了伸舌头“还咱家!”一直憋着不笑出来,没想到这么难受。 不过那老头没事就好,她也算放心了,她一直在想指引她来这里的到底是什么原因,最终确定了一句话,“阻不断的亲情,就算她们不是一个灵魂,可身体还是流着他的学不是吗?”(柳镶韵不知道的是,现在这一切只不过是心里作用在作怪,或许是在这里没有亲情,所以真切渴望有份亲情,到时候她就会知道这一切错的有多离谱。) 怀着满心欢喜的来到冰儿面前,去看到冰儿板着个脸在那里看着她。柳镶韵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让她独自在那里等了她这么久,不由的抓抓脑袋“那个,你等了很久了嗬,不好意思啊,在那里多聊了几句,不过你在这里也不错,你看这里的风景这么好。” 冰儿嘟嘟嘴“小姐,看你一个人在那里,我都担心死了,真想冲过去陪着你,又想着你的话叫我不准过去,你到好在那里这么就都不过来,我都快急死了,就差没去找太子了。” “幸亏你没去,不然这事还真不好说。”笑笑“还是我加冰儿最听话了。” “你放心好了,现在没事了,我们出宫吧。”冰儿不满的跟在柳镶韵后面。“小姐你下次可不能这样了,不能丢下冰儿一个人,不然下次我会真的生气的了。” “好啦!冰儿都怪成老太婆了。” 冰儿不满的抗议“小姐,我有那么老吗?” “是!冰儿不老,一点都不老,就差可以嫁出去了。” 此刻冰儿的脸已经有些微红了,“小姐你取笑我,不理你了。” “哟,还害羞了呢?嗳!冰儿你知道吗?我就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呢。” 冰儿已经害羞的将双手捂着脸,可柳镶韵怎么会让冰儿如愿,之前跑去挠冰儿的痒痒去了,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想看看冰儿那透红的脸,结果这一来一去,俩人就在御花园里嬉闹了起来。 御花园毕竟是公共场所,这一幕不少人都能看见,在那些人眼里,她们就像是两只飞舞的天鹅,在那舞动。悦耳的笑声,感染他人不得不朝那边看去。 南云霄自然也看见了那一幕“她们怎么跑这里来了,还在这里嬉闹,她们不知道这样容易惹上祸端吗?她不知道,冰儿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糊涂了。”无奈一笑她不就是那么不食人间烟火吗,能看到这样的她,他也算放心了,也罢是福是祸自有天定,他现在也不想过问那么多了,为今之计要先确定她的身世。 ------------ 第一百五十章 擦肩而过的危险 就在柳镶韵与冰儿嬉闹之时,不光南云霄看见了那一幕,准备回宫的琉璃也看到了那一幕。 看了许久最后却不由的笑了,她永远那么洒脱,永远那么随心所欲,永远那么招人疼,即便她是女子也有种想要跟她亲近的欲念,更何况是男人呢,这一刻不知道又会有多少人深陷其中。 柳妹妹的洒脱她永远学不来,有时候真的很羡慕她,可有时候确实嫉妒,不过现在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因为她也没能跟师哥在一起,她曾经小心翼翼的阻止,最后却便宜了别人,现在她只想将所有的一切都放下,全部放下。有时候虽然很难,但她有信息一定可以,她一直这么认为。 柳镶韵不经意瞟见远处的琉璃,高兴的朝那边跑了过去,一把抱住琉璃喘息的喊“琉璃,琉璃,冰儿欺负我,怎么办?” 琉璃无奈的遥遥头小声的在柳镶韵耳边轻轻的说“柳妹妹这里是御花园,你们在这里很不妥。” 柳镶韵吓一跳连忙捂着嘴,糟了她怎么忘了这里是皇宫了,连忙朝冰儿做出小心的手势,冰儿虽然没有继续追赶,可脸上明显不乐意的表情,有些委屈,不过最后还是高兴的跑了过去。 “小姐就你欺负冰儿。” “好啦,乖冰儿,不生气了啊。” 最后还是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我没生气。” “对了,琉璃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只不过从这里经过,可你们这样太显眼了,小心惹祸上身,这里是皇宫可不是衡伏山。你们也太不小心了。” 听到琉璃关心的责备,心里有些暖,可随后心一紧,是啊,这里是皇宫一不小心就会惹出什么祸端,她怎么会如此大意,都怪的一心只想缓解自身情绪,却没有节制的不分场合。“瞧我玩起来来姓什么都给忘了。要不是你提醒,说不定最后真的闹出什么事来呢。” 琉璃宠溺的点了点柳镶韵的头“知道就好,我看你还是赶紧出宫,别呆在这里了,不然以你的秉性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呢。” “哦!那姐姐你不回府吗?” “我还没那么快,我还有些事没完成。你就先走吧。” 有点失落,她本想跟琉璃一起呢,“好吧。好吧那我就先走了,再见” “冰儿走吧。” 琉璃正欲转身离开,却看着对面的人,看向柳镶韵他们离去的方向,顺着方向看去心里难免有些吃味,却没有表现出来。 慢慢走向对面之人,“臣妾给王爷请安。” 依旧望着那里早已没有人影的地方,“起来,起来吧,那女子你认识。” “是!她是臣妾的朋友。也是太子的义妹。” 南云凌眼睛微合,“义妹。很好。”说完便哈哈哈大笑的离开,完全没在意身边的琉璃。 看着离开自己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他就这么讨厌她吗,这件事过了这么久了他还是那么放不下吗?之前口口声声说爱她,口口声声说要对她好一辈的他,现在每次见面都将她无情的丢在一边。就这么恨她吗,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娶她。袖下的粉拳不由的紧捏在一起,包不住的泪,一颗一颗的滑了下来。 莲儿心痛的看着她,此刻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从小姐嫁进凌王府后,就没见她好过过,王爷总是对她爱理不理不愿见她,就算见面也就如刚才那般视而不见,这次还算是好的。“王妃,走吧。” 在莲儿的搀扶下,来到风华宫,南云凌之母语妃所居住的地方。“来啦!凌而已经来了好一会而了,坐吧。” 琉璃优雅的坐了下来,“谢母妃,儿媳来晚了,请母妃责罚。” 语轻轻一笑,“不碍事,那就开膳吧。”朝下人吩咐了一下,很快就摆满了一桌。 “今天是母妃的寿辰,儿臣在这里祝母妃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儿臣与璃儿准备了一份薄礼,还请母妃笑纳。” 语妃高兴的合不拢嘴,“母妃在乎的不是你的东西,而是你们能经常来我这里走动一家团聚,便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 南云凌没呆多久便早早的离席了,琉璃则留下来陪语妃。 “冰儿我们走路去客栈,好不好。” 冰儿有些不满的看着柳镶韵,明明皇宫出来就有骄子可以坐,可她到好,要走路,她倒无所谓,可是小姐,即便再怎么不满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现在都出宫了,小姐还要走路,她都不知道累吗?“小姐,这里到大街上还有一段路程,我看小姐还是做马车吧,不然你这脚可就不好了。” “我的脚很好啊,这布鞋穿起来可比高跟鞋穿起来舒服不知道多少倍,这点路对我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冰儿不解的看着柳镶韵“高跟鞋是什么鞋子啊?我怎么没听说过?” 时间瞬间停格般“我只不过是做个比喻,这鞋子比什么鞋子都好的意思,你不要乱想。” 冰儿再次露出石化般的表情,小声的嘀咕“这鞋子出来花样不一样以外还有什么不同的?有时候真搞不懂小姐在想什么。” 其实柳镶韵就是想去大街上到处逛逛,所以才想要步行,毕竟来到这里她都没有好好逛过南兴国京城,好奇自然是有的了。更何况她还是个贪玩的主。 以上大街她就感觉整个人又活过来了,就像饥渴的鱼看到水一样,同样是到处走走四处看看,但一路小跑跟着柳镶韵的冰儿就不一样了,这一下完全颠覆了她冰儿心里的形象,刚开始她又有些担心小姐走多了,脚会受不了,现在才发现她担心的不该是小姐,而是她自己才是。 “小姐你慢点,冰儿跟不上你的脚步。” 柳镶韵因为这句话而停下了脚步,这话跟之前那个冰儿一样都叫她慢点,这一刻柳镶韵仿佛想起了她,不过也是她早已将她当作是之前的冰儿了。 无奈一笑,“快点,你这速度也太……”慢字还没说出来,柳镶韵就被人捂住了最。给拖走了。 “小姐”冰儿惊恐的看着那一幕,不断的喊小姐,小姐,可事情发生的太快,冰儿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不见小姐的人影了。 冰儿一个人在那里焦虑不安,“怎么办。怎么办?现在怎么办?不行要冷静冷静。”放松紧张的情绪,“对太子府,回太子府。”想到这里连忙往回跑。 嘴突然被捂住柳镶韵吓了一跳。天这都是什么情况,逛街也会出事,心里那个气啊。想用手试图扳开捂着她的人,只是她力气似乎太小了,那人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突然灵机一动,手顺手在那人腰间挠了几下,那人显然被柳镶韵的举动吓了一跳,感受到腰间传来一丝丝痒,一分心手不觉的动了一下,柳镶韵阴笑快速用尽全力的朝那人虎口处狠狠咬了下去。柳镶韵再乘其不备的将那人的手掰开。快速的跑了。 看着远处跑远的人咒骂,打量着手上的血。“该死,这女人属狗的吗,咬的这么深,这下手得有多狠”藐视一笑,“以为这样就能跑出我的视线?只怕没那么容易。” 只是那人在城中找了半天愣是么找到柳镶韵的半点影子“奇怪,按道理她应该跑不快啊。还有她没有内力,又不会武,那这个女人跑那里去了,还是有人帮她。”无意一笑,“看来帮你的人不少啊!” 这边柳镶韵慌忙的从那人手里逃出来后,就只知道勇往直前的跑着,结果一不小心撞着一堵肉墙,抬头一看,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刚想叫他时,就听到“嘘”的声音,连忙闭上嘴,跟着他走了。 你怎么知道有人找我麻烦,别说你来的还真是吉时,再晚一点估计我的日子又不好过了。 “因为我只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柳镶韵瞬间愣在原地,她在想刚才天君逸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有些想不明白,突然想着过去的种种,柳镶韵肯定了一个事实,他确实每次都在自己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准时出现。这也是柳镶韵第一次考虑她跟天君逸的事,刚开始她以为这只是巧合而已,后来几次她以为他们是朋友,所以帮她的忙也不为过,可现在她有点不确定,因为他的话,就算让人费解,但明白人想想就会明白这是为什么。柳镶韵是来着现代对这些话再明白不过了。 听到这样的话,柳镶韵不是高兴,反而很担忧,她害怕,害怕重蹈覆辙,害怕和诸葛冥鸿一样无花无果,害怕跟南云霄样那只是过往云烟,更害怕与诸葛鑫一样飘忽不定。她害怕这一切,更怕面对他们,这些是表面上过去了,可实际上柳镶韵知道恐怕没那么容易。 最后柳镶韵只得勉强笑笑,这次她不能接受他的好,哪怕是何种原因,她的心也绝不再动摇,不然下次受伤的也许会是他,他不要这样的事发生,绝对不要。与其这样还不如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好。“这样真好,你就像一个哥哥,总会在妹妹需要他时,他便出现,不需要时,一定也在默默的看着她,这样真好。” 天君逸配合的笑笑,他怎么会不明白柳镶韵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不戳破而已,也知道她经历那么多定是累了,但他岂是哪种说放弃就放弃之人,他不会也不可能,她现在需要的只是时间罢了,他可以等,他说过再见面就绝不放手,这就是上天给他的一个机会让他们,再次相遇,他又岂会错过。“是啊!哥哥对妹妹可谓是良苦用心,妹妹永远是他的手心肉。” 柳镶韵不在说话,因为她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有反驳的话语,她说不过他。 ------------ 第一百五十一章 掐架 太子府冰儿在慌张的到处乱窜,最终却在风韵阁,找到了太子的踪影,“太子,太子不好了,小姐被,被人绑走了。” 自从柳镶韵离开后,风韵阁就是他唯一感觉还有她一丝气息的地方,每次烦躁不安时他都会在这里,当然都是偷偷进来的,这次要不是冰儿慌张的闯了进去,恐怕没人会知道他会在这里,看着无事的冰儿自然有丝怒气,“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冰儿只好老老实实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南云霄,狠狠拍一下桌子,“没用的东西连个人都看不好,没事了你下去吧。” 冰儿胆颤的回了,“是!那冰儿也出去找找。” 吩咐些人去找后,南云霄陷入了沉思,到底是谁?这么做又是为什么? 听着下面出去寻找却毫无消息,南云霄就有种想要把那些人脖子拧下来的冲动,“一群废物,找个人都找不到,滚出去。”一直隐忍着藏好这些怒气,却在这那场婚礼上全部瓦解,现在给人的却是种残暴易怒的性情。 看来还得靠他自己,与他们才行,这些侍卫几乎都只是凑数而已,要真出什么事,毫无用武之地。 南云霄找遍了整个京城也没找的柳镶韵的人,最后觉定在外围去找找看,可没想到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他居然真的就找到了她人,本来刚要过去的。突然发现身旁居然还有一个人,不免有些惊讶,再看看那个人,怎么会那么面熟,想了一下,不由的一惊。“这不是毒君子天君逸又会是谁。”韵儿怎么会跟他认识。他们怎么会有联系,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毒君子如今却跟你在一起,韵儿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这一刻他柳镶韵脸上看到了久违不见真心的笑容,之所以是久违,因为她知道她一直在假装坚强。 韵儿到底知道不知道你身边的人很危险,别人都避之不及。而你怎么会跟他走到一块。 天君逸早已发现了藏在不远的人,之所以不捅破是因为他知道这人一定是来找柳镶韵的,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谁在那里,危险一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柳镶韵有些懵懵懂懂“安?你在说什么。” 天君逸看看柳镶韵“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停了下来看着柳镶韵, 柳镶韵回给他一个疑问的表情。 靠近柳镶韵看着彼此的眼像是打量却显得认真严肃“我只是在想,你怎么那么惹人疼。不管是谁只要爱上你就注定撞的头破血流。” 柳镶韵汗颜。也自然的松了口气,她以为他要干嘛呢,吓她一跳,不过也为他说的话惊讶不小,“那个,头破血流没那么严重吧。你想多了,他们现在都很好。虽然很难过,可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啦,而且我相信不久以后他们都会好的,一定会好的,我坚信一定会的。” 天君逸狡黠一笑“是吗?当真相揭开的那天,你确定他们都会很好吗?” 柳镶韵很是疑惑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毒君子的话她就开始莫名的惊慌“真相,什么真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清楚。” 天君逸勉强一笑,故意大声的说,表面上是说给柳镶韵听到可实际却不是“想知道什么就自己去查啊,查出来这一切不就明白了。” 他这话明明就是告诉在暗处的他,看来毒君子果然厉害,他如此小心翼翼都能被他发现,只是他说的查,是查什么呢?先不管这些再看看。 柳镶韵轻轻皱着眉,“毒君子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为什么我都听不懂,你让我去查,我弱女子一枚,怎么可能查到你说的什么啊。” “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 柳镶韵直接送去一个鄙视的眼神“说说而已?”换来的又是一阵河东狮吼“丫的,说说而已,你知不知道你这几句话,让我很不安,你知不知道一直在思考什么真相,你知不知道我很想揍你,你不知道这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吗,你倒好只是说说而已,却害的…”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毒君子用嘴堵着了柳镶韵接下来要说的话。 柳镶韵一时什么也说不出来,更挣不开他的禁锢,只得睁大眼睛盯着那个亲她的人,以示警告。 突然天君逸嘴角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便松开了柳镶韵,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理理因刚才挣扎时有些凌乱的衣服,“你很吵,怕脏了我的手,所以只有出此下策。” 柳镶韵汗颜,这话是怎么个意思,什么叫怕脏了他的手,才出此下策,好像吃亏的是她,怎么听毒君子这话好像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得, “哎!我说,吃亏的可是我,你少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 柳镶韵这次发现毒君子貌似根本就不是在看她啊,而是看着她身后,一直在阴笑,有种毛骨耸然的感觉,她能感觉到此刻他身上的冷气,这貌似还是他第一次看着这样的他,有点可怕,却也在心里暗自高兴了一把,幸好她不曾得罪过他,不然她肯定自己不是被打死而是被吓死的,想到这里不由的在心里捏了一把汗。 心想这次不知又是谁惹着他了,才能有如此的冰冷感,只是她怎么觉得这样的的冰冷不是来自毒君子一人呢,想到这里转身一看,柳镶韵一时愣在了原地,“南云霄?噢、不是,哥!你怎么在这里?”刚问从来就明白了,他肯定是来找她,柳镶韵有瞬间的感动,进宫时明明对她不理不睬的,可现在一有事,找到她的还是他。心里不由的冷笑了一下。 依旧冰冷的表情没有回答柳镶韵的话。反而叫道,“过来。” 柳镶韵没说话,只是“哦”了一声乖乖的向南云霄走去,只是她还没走两步就被毒君子一把拉回了原位。 同样是冰冷的语调,他们不同的是,一个冰冷如冰。一个却像掉入了冰窖般。让人窒息“怎么太子这是,要当众抢人?” “要她需要抢吗?我是他哥。” 哪知天君逸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哈哈哈大笑了起来,“是她哥,就算是她爹,没有我允许也不能带走她,也没人敢将她带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公然抢人的。。” 南云霄也不示弱“是吗?没有那我就是第一个敢带走她的人。”说罢。就直接走过去抓住柳镶韵的另一只手。 刚开始柳镶韵倒是没那么在乎跟着谁,当然能跟着南云霄固然好,跟着毒君子感觉也不赖,现在看这阵仗柳镶韵有些慌了,这是要掐起来了吗?“你们这是干嘛?”说完看看被他们一人拉着一只的手。 柳镶韵还想说什么,却见那两人已经打起来了,她却很好的被保护了起来。都刻意不去碰到她。她就这样在他们中间周旋,柳镶韵有些火大“你们放开,你们打你的,拉着我干嘛。” 一听柳镶韵这话俩人果然将柳镶韵放开了,柳镶韵一笑连忙伸开手臂挡在了中间,“你们别打行吗。算我求你们了,可好。” “不行” “不行” 两声怒吼将柳镶韵吓了一跳。只好作罢无语的嘀咕到“这不是很有默契的俩人嘛,偏偏却打起来了。” 刚开始柳镶韵还会在一旁喊谁谁小心之类的话,可是看久了,柳镶韵算是看出点头绪来了,这俩人的功夫还真是不相上下,打了这么久了居然没有一人受伤,而已他们俩一看就像是在比武一样,毫无杀伤力,刚开始感觉他们之间有仇似得,可时间越久柳镶韵就觉得他们真不像是在打架,反而像是在切磋武艺,不过这样柳镶韵倒是放心了不少,至少不用去担心他们的会因此而受伤,这不正是她期望的。 那她呢,就只好坐在一旁看起戏来了,起初柳镶韵觉得还很精彩的,可是后来柳镶韵反而觉得越来越没劲了,看这俩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柳镶韵却愈发无聊。 毒君子谦和一笑“没想到太子并不是传言中如此可怕,竟然不用全力,你这样还要怎么打下去?” “哼!毒君子也并非传言中无情,居然没对本宫用毒,本宫自认用毒不如你,但武艺却未必比你毒君子你差。” 相视一样,“既然遇到了,什么时候得找时间我们好好切磋切磋。不过还是谢谢刚才毒君子的提醒,有些事是得好好查查。” 毒君子微微一笑,“我可不急的我有提醒你什么,你听错了吧,那事我可不是提醒你,你是知道的。” “不管是与不是,还请你能将她交给我。” “光我说了不行,得看她打算跟谁。” 柳镶韵看着那里的一切本来就无聊,坐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可突然感觉有人点了她一下,便睡着了。 南云霄毒君子刚要过去问柳镶韵的意见,突然一阵风的时间,明明刚刚还在的柳镶韵就已不见了。 俩人不由得喊了出来。 “韵儿” “丫头” 两人连忙跟了去,却都没追到,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柳镶韵从他们眼皮底下消失。 南云霄自责不已“都怪他们太大意了,居然没发现有人靠近。” 毒君子安慰的拍拍南云霄的肩,“放心吧,她会没事的。” 南云霄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她会没事?” “我没说我知道啊,我只是说她会没事的,有时候他的古灵精怪没有多少人能超过她。” “即便是这样你就这么肯定她会没事吗?” “我们要相信她!” 就算相信她,他也不放心啊 ------------ 第一百五十二章 你一定会爱上我 柳镶韵醒来便看着这陌生的一切,早已没有最初的惊讶,因为她总算莫名其妙就会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心像这又是谁,把她带来这里干嘛,到底是南云霄,还是毒君子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睡着,但她记得当时是跟他们在一起的。 “看够了,对这里的一切你可满意,不知道是不是风韵阁好呢,还是这里好些。” 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看向说话的,“你、你是谁啊?还有这是那里?是你带我来这里的?” 平和的语调“我是谁,不重要,这是那里你以后回知道,至于最后一个问起很明显当然是我带你来的,不然你以为是谁?南云霄?” 听到南云霄的名字,柳镶韵一喜“你认识南云霄,那你快带我去找他啊。” 任就平和的笑给人一种看不透的心思,“带你去见她?你未免太天真了,要带你去见她我又何必下这么多心思将你带来,不过这次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你暗中居然有那么多人保护你,更像要得到你。” 柳镶韵听到这话明显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得到我,你以为我什么,岂是想得到就能得到的吗?” “哦~~ 不是吗?”靠近柳镶韵的脸“你说我现在要对你做什么,你逃的掉吗?” 柳镶韵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无赖,趁毒君子和南云霄不注意时,将她带走,这不就是所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跟这种小人还有什么 可说的,鄙视的看着对面的人“阴险小人。” 原本有些难堪之色的人,突然一笑,“很好,你最好记住你会为你这句话付出代价。” 不理会那人暴怒的神色,心想代价我能付出什么代价。我不过就孤身一人罢了,最多不就是这条命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柳镶韵不知道的是以后失去可不就是她的这条命,更不知道有多人在乎她的这条命。当然这是后话。) “现在你就笑吧,真发生时恐怕你就没那么轻松了。” 柳镶韵的笑僵在嘴边,这人说话怎么就这么不爱听呢。“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的事现在解决。说吧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那人无害的笑了出来,“我该说你太天真呢,还是该说你笨,放你出去?你有见过土匪抢了金银有还回去的道理吗。” 柳镶韵无语的嘀咕“不放就不放吗?说那么多干嘛。”她不就是想碰碰运气外加试探一下他的口气吗,看她跑出去的几率是多少而已。 没理会反而一脸无害的说“你说南云霄要是知道你在我这里会怎么样?” 如果可以柳镶韵真想给那人一巴掌,可是现在这情况貌似不允许她这么做“怎么样,能怎么样,我只不过是他丢弃的妹妹罢了,你以为他会怎么样。” 那人明显不相信的表情。“丢弃,哈哈哈,是这样?你这些话拿来哄哄小孩子或许管用,而我你觉得有用吗?” “你想啊,他要是在乎会悔婚吗,信不信随你。反正我是先跟你说说过了。”说完便不在看那人。 那人眯着眼,像是在想刚才柳镶韵的可信度,有些质疑,毕竟太子成亲之事,都是未成先结结束了,看来他是的好好想想这个女人的利用价值。 看到质疑的人,柳镶韵是打心里高兴。只是仍旧保持忧郁伤心之色,她庆幸的是那人竟然不知道他们成亲上的事,不过这人既然知道南云霄的事,那么一定是宫里的人,只是柳镶韵想不通的是,宫里的人怎么认识她,还知道她跟南云霄的一些事。 “既然如此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跟外面的人说,他们会帮你。” “哦!”心想又是休息,有什么好休息的,她现在几乎都在休息,又没事做,这些人也真是的。 盯着那人的离开,柳镶韵又活过来了般,连忙到门口去听听看那人是否真的的走了,直到确定以后,柳镶韵笑了笑“有什么需要找他们是吧。”看来这个人也不是很聪明嘛。 不一会儿柳镶韵大摇大摆的走到门前,看了看门口的俩人,“你去给我弄点吃的吧,我好饿。” 那人点头离去。 “你去给我摘点鲜花来吧,在屋里感觉死气沉沉的,熏香味一点也不好闻。” 那人明显有点不乐意“姑娘我是男人,这摘花不太好吧。” 柳镶韵鄙视的看了看说话之人“我让你摘花又没让你采花,你担心什么,感觉去吧,别忘了你主人可说了答应我的要求的,赶紧去别啰嗦。” 最后还是勉强答应了,乖乖去摘花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院落柳镶韵满意的笑笑,独自走着,只是没走一会儿柳镶韵就有些打退堂鼓了,这都是什么地方啊,她在这里转悠了半天愣是没转出去,就在她气馁之时,对面走来的人让她吓了一跳。这不是抓她来的人吗,怎么这么倒霉这都能碰到。 柳镶韵不知道的是从她一出来就有人去通知了他,只不过他想看看她打的什么注意而已,可惜她居然是个典型的路痴,有些地方走过几次了,却还是不知道路,“看来南云霄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嘛。”看着原地打转这人,这才不得不走过去。 看着来人,柳镶韵掉头就走。 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要打算这这里一直转下去的话,那就走吧。” 想想也对啊,她若是走了,又要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啊,极不情愿的停下了脚步,“那你倒是带路啊?” “有求于人还这么嚣张,你还真是头一人。” “那是因为你现在遇见的是我” “果然还是有特别之处。” 跟人那人又回到原来的屋子,桌上菜已微凉,屋内散发出点点清香,看来这两人办事到是很周全,只是看她这眼神不太友善。 柳镶韵负气的坐了下来“说吧,你抓我来做什么?有什么目的?” “你想知道?” 柳镶韵会意的点点头。 那人靠近柳镶韵的脸,轻言细语的说“让你爱上我。” “虾米?”柳镶韵吓了一跳。“爱上你?你有病吧,还是你在发烧,说胡话。” “你放心我很好,而且很有信心,你一定会爱上我的。”说罢理理感觉有些凌乱的衣袖。 “那么有信心,只怕到时候换来的只是灰心。哼!” “是吗?那我们拭目以待吧。”说完便自顾潇洒的离开,出屋之前背对着柳镶韵说了一句别有深意的话“等下会有故人来看你。相信你一定会很高兴。” 疑惑嘀咕着,“故人?是谁啊?装什么神秘啊。” 从那之后柳镶韵就在想会是谁呢,到底是谁啊?不一会,就听见敲门声,柳镶韵连忙跑去将们开开,她很好奇那人所谓的熟人会是谁,自然有些急切。 看门的那一刻柳镶韵有霎那的惊讶“琉璃,怎么是你?你怎么来这里了?是被那个人抓来的吗?你有没有怎么样?” 琉璃仍旧温和一笑,“我是听王爷说府里有客人。还是熟人特别让我来看看。” “等等”柳镶韵打断了琉璃的说话,她叫王爷,那么她就不是跟她一样是被抓来的了,还有那个王爷爪她干嘛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越想越模糊了呢。还说些什么让她爱上他之类奇怪的话,有夫之妇还跟她说那些,果然是小人,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那个王爷一把。 尴尬的看看琉璃“那你知不知道王爷抓我来干嘛?有什么事,还有他无缘无故抓我干嘛?” 琉璃一脸不知情的表情,让柳镶韵不免感觉有些失望。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王爷只告诉我府里有客人。还说是我认识之人,要我好好招待,只是我没想到会是你,既然如此那你就安心的在府里住下就好了,你不是说有时间来看我吗?现在不是正好吗?”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柳镶韵听到琉璃这样的话总觉得怪怪的至于是那里她一时也说不出来,总之就是觉得奇怪。最后只好笑笑以示回应。 “对了,还不知道师哥知不知道你在这里的事,也很好奇最后你们怎么会没成亲,而师哥却娶了她人,你都不伤心吗?” 一说到这事柳镶韵就觉得火大,要不是他们俩掐架,也不会有人乘虚而入,将她抓走,“你师哥当然知道了,我来这里也都是他害的,不然怎么会来这里,还有他娶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本来我们之间就没什么,你想真的想多了,我跟他现在就是兄妹,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也不能做有为常理只是,你说对吧?” “这样啊!看来我还真是想多了,我一直以为你们的关系很好,没想到只是兄妹。” “兄妹也很好啊,至少还能算是朋友,就不错了,” 琉璃露出忧郁之色“是啊!能这样就已不错了。” 拍拍琉璃的肩“虽然不是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能看得出他心里还是有你的或许不是爱,但情还是有的,比如你们的师兄情,在衡伏山上我能看出他对你还是关心的。” “是吗?或许吧。” “当然是了,我看的出来的。” 琉璃心里想到却是,是这样吗?恐怕是担心我在衡伏山出事,回来在王爷这里不好交代才事事顺着自己的吧,一直以来都是她厚着脸皮的想要跟在他身后,但他从来不接受,哪怕是交易他都不愿跟他有任何接触,永远都是避之不及,要不就是视而不见,这些永远只有她自己知道而已,现在她不想了,她累了。 ------------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不解的误会 充满古色古香豪华而又充满韵味的房间中,正谈着争论不休的言语,与房间的氛围差之毫厘。 “她真的说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吗?” “是的,柳镶韵确实这么说,只不过臣妾不明白的事,王爷知道这些有何用?” “这些你不必知道,你只要做好,你分内的事就行,其它的就不要过问了。” 琉璃永远都是这么贤惠,可她不知道这样吃亏的只是她自己而已“是,臣妾知道了。” 看着离去的背影,说不难过是假的,有时候真的觉得老天对她不公平,为什么别人烦的错都能被原谅,而她却不能,她也不过就糊涂了那一次,却被所有人抛弃,之前那个说要好好待,照顾她的人,如今却冷眼相向,为什么他就是不能原谅她。 怎么办先在该去见师哥吗?她答应了柳妹妹要去通知他的,但这样去真的好吗?他知道了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怪她,还有他抓柳妹妹来这里到底为何,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他让她去打听师哥跟柳妹妹的关系,他到底要做什么? 思来想去琉璃还是决定去趟太子府,她不想南云凌对她有什么想法,在宫里她感觉到南云凌不一样的情愫,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她就是能感觉到,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不能让他对她有任何想法,她觉定要去趟太子府。 夜很深,与黑暗结合的小小身影,琉璃打点好一切。小心的伪装过后便从王府后门悄悄走出去。 隐蔽处,“主子,她出去了。” 冷哼一声“甭理她。”说完便转身离开,内心有些挣扎。袖下拳头不由的紧捏在一起。这个他许诺过要照顾一生一世的女人,这个他许诺过要好好照顾她的女人,满心欢喜的想要将她娶进们,可最后却发现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她的阴谋,既然心里有人,为什么又要接受他的许诺,如果她不贪慕虚荣,如果不是她的背叛。他又何必活的那么幸苦,活的那么累,明明那么恨她,却还是想要将她娶进门。 “到现在还放不下她吗?不管什么时候他在你心里永远都是这么重要,你何时这么在乎过我。”这一刻他的身影如此落寞,如此疲惫,如此不堪一击,完全不像之前所见的模样。 太子府 “麻烦你去通知一下太子,说我有重要的事要见她。”随后附在侍卫耳边小声的说了句。 “那姑娘就在此等候吧。” 葱葱跑来的侍卫,连忙说了句“太子有请。” 琉璃小心的看了一下四周“谢谢” 南云霄没有看琉璃一眼。反而有些急切的问琉璃。“你说她在那里?她有么有什么事?” 失落的看了南云霄一眼,虽然决定不在乎,可看到这样的他心还是不由的有些压抑,“她很好,没有人为她,我来这里的事还请师哥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不能出来太久,就先告辞了。”说罢,便转身离开。 南云霄有些不忍。喊道:“琉璃。谢谢。” 琉璃讽刺一笑,没有说话。慌忙逃离了那里,眼眸有些湿润“谢谢!没想到她做这么多,换来只是一句谢谢。”她就像随时能够倒地一般。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回府去,原本以为一切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等待她的远远不止这些。 回房琉璃刚坐下,就被一声“舍得回来了?”而吓的站了起来,不敢看他的低着头“王爷你来了?怎么不点灯啊,吓臣妾一跳。” “哼!知道怕了?外面可不比这里好多少,我的爱妃怎么不怕了,难道这房里比外面还可怕,可怕到你一心想要逃离。” “王、王爷!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这些话无疑惹怒了南云凌,凌厉骇人的眼神看着琉璃,“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是你还忘不了他,是你一直在暗中帮助他,还是你联合他一起来对付我,还有你给本王听清楚,不管你今晚去是为何,本王都让你记住,如果那个女人不见了,我会让整个太子府陪葬,包括你,你一辈子也别想跟他在一起,你最好认清你的立场,记着我说的话。” 泪无止境的滑过琉璃的脸,这时的她只顾着摇头,什么也说不出来,哭有时候是最有利的发泄,却也是是扼杀机会的高手,看着欲走的南云凌,琉璃想也没想的拉着他的手臂“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拜托。” “解释?你觉得这一切有必要吗?上次去衡伏山的事,本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而今夜呢?本王的好妃子已经送上门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哭除了哭还是哭“不是这样的,我今天去只是想告诉太子,柳镶韵的事。” “哈哈哈!你不觉得你编的理由很滑稽吗?本王相信你是去说那个女人的事,难道你敢说你没私心,想去见他?别以为你打的那点小心思本王不知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这样的。”琉璃此时只说出来的话就只有这一句,一直重复着这一句。她越是掩饰,南云凌就越是觉得她在袒护他,他不想听,也不愿听。 一声怒吼,“够了”抽回被琉璃拉着的手,突然发出啪的一声响。时间瞬时凝固。俩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这一刻发生的太突然,太快,以至于俩人愣在当场。 最后还是南云凌反应过来,别有深意的看来琉璃一眼,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 柳镶韵却还在无力的喊着“不要走,别走,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声音有些哽咽的她,却怎么也叫不回那个离开的身影。 看着离去的背影,捂着有些生疼的脸,琉璃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泪如洪水般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此刻除了哭,她找不到更好的方法,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从衡伏山回来,她就下定决心好好的跟他一起,可他从来都不领情,明明知道她去衡伏山的理由,为什么还要如此对她,心好疼,真的好疼,比杀了她还难受,为什么他要如此折磨她,她不相信她如此待他,他感觉不到。 柳镶韵在屋里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便出来走走,不想却看到南云凌绷着个脸从屋里走出去,直到不见南云凌的身影,柳镶韵才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她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将南云凌气成这样,刚到门口,就被里面的一幕惊呆了,琉璃趴在地上,手腕处血不停的往外流。 柳镶韵一惊“琉璃,琉璃你怎么了?”一边喊着一边帮琉璃止血,虽然她不懂医,但止血的事,还难不倒她,最后还费力的将琉璃抱上床去,没想到琉璃这么轻,虽然她抱着有些费劲但还是能感觉到她的轻盈,不满的嘀咕着“都不吃饭的吗?都有没肉。” 弄好这一切,柳镶韵大声喊了一声“莲儿”不久莲儿就来到了琉璃的房间,看到的确实柳镶韵,不免有些不高兴,本来对柳镶韵就有些不满,现在这样不用说肯定没有好脸色“是你啊?你怎么在小姐的房间,赶紧出去?” 柳镶韵也不怒,现在她不想跟莲儿计较“你就这么侍候你主子的,她自杀了,你怎么都不知道?还真是个粗心的丫头。” 莲儿一惊,连忙跑到床边,看了看已经包好的手臂“小姐你怎么了,都是莲儿的错没有看好你,你责罚莲儿吧。” 汗颜的看着在床边哭的惊天动地之人,“我说,她的血已经止住了,你可不可以先不要哭,你的先去叫御医,再拿些滋补的药来,比起你在这里哭有用的多。” 莲儿一听,连忙擦干脸上的泪,“好好,我这就去,你帮我照看好小姐。”说完便跑了出去。 柳镶韵叹了口气,看着床上的人想到刚才南云凌离开的样子,“你们发生不好对吗?既然不好为什么还要在一起,很累对吧?有些事分开或许是最好的办法,为什么你们都固执的选择走下去。”突然傻笑一下,“是啊,这里不就是这样吗,不算不合只要成亲那么一切都不可能回到原点,就算错也要一直走下去,直到死。”不知道该庆幸古人的传统与固执,还是该悲哀。 “为什么要这么傻,有什么事过不去的,以至于要如此,明明有更好的路,为什么却选择了最差的那条。” “你们这样是因为我吗?是不是因为我求你去找南云霄来救我,所以才会害了你,是吗?都怪我太冲动,从来没想过你会那么为难,你为什么都不说你们的关系不好,要是知道了或许我就不会说那些话了,说那些话你很为难吧,对不起!都怪我。” 突然看到琉璃脸上的红印,脸上顿时掉下一滴轻盈的泪,摸着琉璃的连“他打你了吗?他怎么可以打你,你心里有他是吗?不然怎么会想不通做出这样的事来,如果他心里没你,你又何必如此,真替你感到不值。该替你高兴还是忧,喜的是你终于可以忘了南云霄,忧的是你逃离了狼窝又入虎口。” ------------ 第一百五十四章 转移 琉璃醒来便看着在一旁睡着的柳镶韵,再看看已包扎好的手,泪再次滑了下来,“为什么要救我。”声音虽然很小,却还是弄醒了没睡熟的柳镶韵。 “你醒了,怎么坐起来了?干嘛不叫醒我?”替琉璃理理枕头,“小心的,喝点水吧。” 笑饮一浊,此刻的琉璃忧伤却带着别味的吸引,“你不该救我” “为什么这么说,有什么想不通的?要这么做,你可知道你这样,有多不值。” 泪依然不停流着,不以为意的摇摇头“我不想这样的,真的不想,老天对我怎么会那么不公平,明明看似已经过去了的事,到头来却从来不曾过去过,只不过全隐藏在心里,一旦爆发出来便是致命的伤害。” 柳镶韵说不出来此刻是什么滋味,琉璃的话仿佛也在提醒着她,有些事是不能隐藏,也无法隐藏的,一旦暴露恐怕就是致命的伤害,这时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怎么说“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肯定是因为你去找南云霄的原因吧,对不起、我没想过会这样,都怪我。” 看了看柳镶韵去,琉璃浅浅一笑,“这不怪你,今天的事就算今天逃过了,总有一天也会发生,那只是迟早的问题。” “不管怎么样以后不能做这么傻的事,受伤害的始终是你自己,到头来他一点事都没有,而你如果今天我没发现,那你们岂不是阴阳两隔了吗?他最多就是掉两滴眼泪或者内疚一点。这样对你来说有多不值,你想过吗” 琉璃讽刺一笑,“他会吗?恐怕连一滴泪都不会流,更别提内疚了。疼苦的那个人始终只有我自己而已。” “主子,侧妃自杀了,主子要不要去看看。” 南云凌一拳打在了旁边的树上,树叶顿时散落。“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是你带回来的女子发现的,也是她给侧妃包扎的。” “既然已经无事,本王还是不去的好,你先下去。” “是!” 留下了南云凌孤寂落寞的身影,就这么讨厌他吗?就这么不想跟他一起吗?就这么想离开他吗? 几个凶悍之人身着军装气势汹汹的来到风华阁,琉璃居住的地方,这里只有柳镶韵与琉璃俩个人在,莲儿也不在。柳镶韵被突如其来的人吓了一跳。“你们干什么?” 只见一个有些肥胖之人打量这柳镶韵。狐疑的问道“你就是柳镶韵?”似是疑问却是肯定。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你们几个把她带走。” “等等,你们要干嘛?想带我去那里。” 琉璃有些急了。“好大的胆子,你们想干嘛?没看到本妃还在这里吗?想在我这里拿人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那肥胖之人恭敬的想琉璃行了个礼。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的眼神里充满不屑“不好意思,打扰到侧妃了,但这个人是王爷吩咐的,必须带走,恕下官打扰了。” 一声怒喊“带走!” 琉璃生气,但发出来是声音却让人听不清“你们放开她。” 柳镶韵被几个就这样抓住拖了出去“你们干嘛?放开我?”任柳镶韵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那几个人,最后只得放弃。 琉璃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托了出去,琉璃知道一定她去太子府的事,惹怒了他,现在肯定是想把她藏起来,不让师哥找到她。“对不起,本想帮你,却害了你。” 柳镶韵被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看着周围的环境柳镶韵不觉的打了个冷颤,总觉的阴森森的,让柳镶韵不觉的想起了去阴曹地府的路上恐怕也是如此,只不过没过多久她便被带到了一个形似茅草屋的地方,随后便被人用纱布蒙住了双眼。 直到来到目的地,纱布才被取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人,正看着她,心里有些恨意“南云凌是吧,你把我带来这你干嘛?我自认为还没得罪过你,你这么做是为何事?” 南云凌无意轻轻一笑,使得柳镶韵有种错觉,那便是他跟琉璃的笑容如此相似,随后讽刺一笑,她在想什么,眼前这个人根本就配不上琉璃。 没有回答柳镶韵的话,反而看了看四周“你看看,这里的环境比起王府虽然差了点,但总体来说还不错,你可能要在这里住很长一段时间,有什么需要自会有人送来。” “等等,你把我带到这里来,不会没有缘由吧,再怎么说我也是被你抓来的,我觉得我有权利知道是为什么?” “你真想知道?” 柳镶韵直接甩给南云凌一个你这不是废话的眼神。 “告诉你也无所谓,反正这里你也出不去,就算出去了,以你路痴的性情,也走不出这里。” “想必父皇病危的事,你应该有所耳闻,现在太子,哦!也就是南云霄,正照顾着父皇,至于你他根本就脱不开身,更别提找你了。” 柳镶韵被南云凌的话吓了一跳,“皇上病危”怎么会这样,不是说没事吗?等等他这么说会不会是想试探她什么,不行现在一定不能紧张,一定不能让他看出什么,毕竟她去皇宫之时,那人不是说了没什么事的吗。 快速整理了一下情绪,“是吗?既然你不担心南云霄回来找我,为何又要把我带到来这里,那你不是多此一举吗?” “你看我像是多此一举的人吗!我这么做只不过是预防万一,要真出什么差错,你就是最好的挡箭牌。” “你!”柳镶韵有些气急,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吐出了 “卑鄙”二字。 “对!我卑鄙,他南云霄就光明磊落,所有的人都向着他,就连我曾经最在乎的女人都跟他有私情,到头来却都是我的不是,我承认我没他手段高明,可以捕获她的心,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陌生人,她连看都不愿看一眼的陌生人。”说道这里南云凌只得苦涩的笑一闪而过。 “没想到你也有这么悲凉的故事,既然如此你就放了她啊?” 南云凌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放了她,你的想法还真是幼稚,你觉得我可能吗?既然我得不到的东西,那他又有什么资格得到,就算得不到她的心,能将她绑在身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试问我为什么又要放了她,成全别人。” “既然如此那这一切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你还不明白吗?你只是我的一颗棋子,必要的时候我不在乎牺牲你,明白吗?” “你!”原本对南云凌有些怜悯,这句话让柳镶韵不得不怀疑这人精神有问题,做事也太偏激了。 柳镶韵突然想到什么眼前一亮,“你不是说要让我喜欢上你。”柳镶韵看了看四周意有所指的说“这就是你让我要喜欢上你的方式,你觉得可能吗?” 这女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轻视一笑“没关系,让你喜欢我的方式很多,现在还不急于这一时。” 柳镶韵用严肃的语气,“可是我现在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你觉得你现在说这些我会信吗?” “没事你现在不信不要紧,以后你会信的。”仍旧是严肃认真没有笑容的语气,说完就直视这南云凌的眼,没有丝毫逃避的意思。 南云凌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可令他失望的事他什么也没看出来,她的表情让他看不出她有任何开玩笑,或者心虚,相反他看的只有他的真诚,与认真,他一度告诉自己那个女人是在使用美人计,想引诱他,可引诱他的人不再少数,他自然也见过不少,却从未见过有人像她这般说的如此认真,完全看不到任何破绽。短短的句话就完全打破他对她的看法,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明明刚刚还一副害怕的模样而转眼间却连表白都说的如此直接。 南云凌并没有因为柳镶韵这几句话就妥协,再说就凭这几句话又能证明些什么呢,“既然如此那我就等着,你让我相信的那一刻,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柳镶韵也不示弱直视这他“好!我很期待那一天,到时候你最好也不要让我失望。” “好!”南云凌没有过多的停留在那里,说完那些便离开,他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定力是不是减少了,要是再跟那个女人聊下去,他都怀疑他的决定会有所动摇,所以只好选择离开,这样的她也难怪南云霄会为她做这么多,连他跟她呆久了都会有些动摇,更何况跟她一起的南云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娶她,但他知道这其中恐怕没那么简单。 柳镶韵看着有些落荒而逃的南云凌,拍拍快要跳出来的心脏,没想到他也有拍马屁的一天,只是这样做不知道对不对,还有他口中的女人是琉璃吗?也难怪每次见到他,身上总会发出落寞的身影,其实他也很苦,“算了不想这么多了,只是他这样的表现是不是意味这鱼儿要上勾了呢?”打量了四周的环境,其实南云凌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毕竟这里还算不错,柳镶韵很满意。 ------------ 第一百五十五章 脚有千金重 太子府广岫殿 “人找到了吗?” “没有,你说的那里没有任何踪影,依臣之见,那柳姑娘应该是被转移了,我们的人找遍了整个凌王府也没找的人,看来那天侧妃来的事,暴露了,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不到人。” “是啊!看来我真是小看他了,现在朝堂之事太多,找人的事,还得你多费心。” “太子放心,臣一定竭尽全力,太子就放心好了。” “好!你先下去吧,我想单独待会儿。” 南云霄想着暗卫传来的禀报“她已经死了,据说是自杀的,寺里人找到她是已经没气了,没有人看见,也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袖下的拳头狠狠的捏在了一起“死了吗?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意味着那件事并非属实,是不是意味着这里面有什么,只是这一切到底又是为什么“不管结果如何,我一定会将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 不管怎么样,南云霄总觉的那里不对劲,独自沉思了很久,突然眼睛一亮,“父皇!”他怎么没想到,父皇或许知道一些也不一定,没有过多停留南云霄快步走向嘉福殿,轻声的走到南炎床前,床上的人还没有醒过来的模样,南云霄在一旁坐了下来。打量着床上苍白的脸,身子瘦小之人,显得有些苍老,心里有些动容,此时他就像一个年迈慈祥的老父亲,没有之前的威严。只有弱小的身躯,南云霄很难想象,明明之前还与他争执不休的人,现在却躺在了这里,面对突如其来的病痛,御医却束手无策,一直以来他都跟他对着干,他总是从容。宽容的对待,自己却从来不退让。 不知看来多久,知道床上之人感受到有些注视,渐渐醒了过来,看清床边之人,露出了清晰的笑有些费力的说了句“你来了。” “是啊!儿臣来了。” 南炎有些动容,这一刻在他眼里没有君臣之礼,更没有父子只见,现在在他眼里只有父亲与儿子的谈话。虽然只有这么一句,但对他来说却顶得上平时的千言万语,平常他们除了争吵还是争吵。 南炎心里很是欣慰他的儿子第一次用这么轻柔的语气和他说话。他没有说过多的话。现在他感觉连说话都很累,但还是说出了他想说出的话,“来了就好。”是啊!在南炎的心里的确是,南云霄能来看他就已经不错了。 像是看出了南炎说话的费力,“儿臣是不是吵到父皇了,要不父皇先休息。儿臣先…” 南云霄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南炎打断了“没事,我的身体我清楚。”像是看出南云霄有什么心事,却有为难的样子,“有什么话就说吧,我没事。” 南云霄有些犹豫。毕竟父皇封身体不好,他也不想多说什么。可他都发话了,他又不好推脱,“其实也没什么事,儿臣只是想问一些关于母妃的事” 一说到关于母妃南炎的眉头就不自觉皱了皱,“要是父皇为难的话,儿臣就不问了。” “没事你问吧,你想说什么,只要我知道都告诉你。” “可是父皇你?”南炎对他摇摇头示意他没事。 “父皇我听说母妃离开时已经怀有身孕,不是此事是否属实?” 因为说话的费力南炎只是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父皇知道?但不知道父皇知道不知道之后母妃生下的是男是女,有没有找过她们。”当然包括他母妃。 一说到这里南炎明显有着遗憾的表情,甚至有些苦涩“是女儿,我去找过她们,可最后得到的消息是以死的消息。” “你母妃一生下那孩子就香消玉碎了,而没几分钟那个孩子也夭折了。” 南云霄一听,惊讶的连忙站了起来,“父皇你说那孩子夭折了是吗?情况属实吗?” 虽然南炎很不想说这个话题,毕竟这些事对他来说就是最伤的回忆,当初他曾为这件事自责伤心了好久,他最在乎的女人,没能跟他走到最后,他心里有多遗憾,但看到南云霄如此激动他自然也不好说什么,点点头回答了南云霄的话。 像是看出了南炎的为难,南云霄再度坐了下来“父皇累了,你就早点休息吧,我在这里陪你一会就离开。”说完还帮南炎理理被子,弄了弄被发丝遮着的脸,给南炎一个放心的眼神。 感受这如此亲切,体贴的温柔,南炎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暖意,他一直知道这个孩子并非表面上如此无情,也知道他内心是个善良的孩子,只是残酷的现实将他变成了如此,他必须靠伪装来告诉别人他的坚强,他一直知道,所以才一次次原谅他的过错,什么事都忍让着他,这一刻他很知足,也是第一次有了体验到做父亲的真正感受,暖暖的简单的幸福,很知足更满足。 直到南炎入睡,南云霄才轻声离开,对着公公吩咐“照顾好他,常去看看。” “是.奴才知道了。” 说完这些话南云霄望了一眼里面,才离开,他突然有些压抑,他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只想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给他一些温暖,让他到更好的到那边。 南云霄觉得这一刻很讽刺,自己怨了二十几年,恨了二十几年,跟他做了二十几年对的人,快要离开是,他没有高兴,甚至没有一点喜悦,反而是不舍,难过压抑的心情。他想或许这就是亲情,就算你再恨,再怨到了他快要离开的时候,你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住进了你心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只怨自己发现的太晚,晚到来不及弥补过去的一切,晚点你没有时间去弥补一切,能做的就是只是减少这最后的遗憾。 南云霄第一次觉得脚下的路很难走,难到他不知道该怎么走,难道他不知道这样走下去会不会迷路。 南云霄不知是怎么走回府的,只知道走了很久,很久,他感觉这条路很长,很长,没想到他离父皇竟然如此之远。 ------------ 第一百五十六章 造反 同样阳光明媚,而整个南兴国却像被浓雾罩住一般,阴气沉沉,皇宫内没有任何喜悦,有的只是悲痛的哭声。 皇宫内一大早就有人宣布皇上驾崩的事,瞬间传遍整个皇宫,南云霄则一直守在南炎床前。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当看到他手下垂之人,心还是不由的会疼,原来他心里一直是有他的,只是他发现的太晚。心里有太多的苦涩,此刻都只能一个人抗,连唯一想诉苦之人,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整个南兴国他能想到的地方都已经找过了,就差没把地下翻起来了。想到地下二字,南云霄有瞬间的讶异,“对啊,地下,他怎么没想到呢。” 趁大家没注意只是,叫来了身边的侍卫,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那人点点头便离开了。 露出鄙视的眼神,没人注意他嘴角滑过一丝轻蔑的笑,南云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看来他是想到什么了,只是想找着她没那么容易。 南云霄自然被封为南兴国皇帝,南兴国表面到与平常无恙,实则外忧内患,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南云霄并不觉得烦扰,慢慢的用心审完一批有一批的奏折,连续好几天都没合眼,直到累了才在椅子上打会儿盹。这几天他仿佛与世隔绝一般,对外面的事毫不知情。老百姓的疾苦倒是一件一件的解决,而朝堂中事却忽略了一些,以至于整个皇宫内发生的一些变化。他却没发现,也无暇顾及。 譬如这里又换了人,那里又有些不宜发觉的改变,等… 风华宫语妃惊奇的看着南云凌。 只因刚刚南云凌对她说的话让她不得不惊讶,更有些不可置信。 “你疯了吗,这可是死罪。” 南云凌有些激动,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帮我了是吗? “不是母妃不帮你,而你现在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再说你现在不是很好吗?” 南云凌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用有些陌生的眼神看着他的母妃随后便哈哈大笑“很好?你觉得我很好,呵呵呵,可是我从来没好过,从来没有。” “凌儿,我现在不想争了,想我争了大半辈子,斗了大半辈子,我又得到了什么。到头来还不是一无所有”看了看这了无生趣的房间“我现在只想用余下的时间好好的生活,为你祈福,为你已死的父皇祈福。足矣。” “母妃是这么想的吗?那么儿臣祝母妃可以安安静静的独享晚年。儿臣告辞。” “凌儿,三思而后行。”水晶般的泪滑过眼角。她不是不想帮,而是帮不了,在后宫争斗了这些年,她明白了无休止的斗争换了的只有两败俱伤,想到这些她早已遣散所有的实力。只想就这么简单的生活下去,的确这几年她过的很好很安生,他才明白没有男人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难熬,她习惯了,习惯了现在这样的日子。她已觉得没什么遗憾了,要真有什么遗憾也就是她的凌儿。担心会走她的老路,她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但事情却已经向她不愿看到的方向走去。 被语妃的话南云凌停留了片刻,母妃说的话,他不是不懂,不是不明白,可是有些事并不会因想怎么样而不会发生,不会因为你想它就会跟着你的想法走,就算步步为营也会有不对营的时候。更何况他疑无路可退,该做的都已经做好,只剩最后一搏。 夜悄悄降临,不少军队包围了整个皇宫,书房南云霄还在看着手中的奏折,公公慌忙的闯进了书房,焦急的喊着“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南云霄明显不屑的看了一眼进来的人,“什么事,什么慌张。” “启禀皇上凌王爷造反了,现在外面正陷入一片打斗中。”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毫无掩饰的暴怒,盯着外面,“南云凌, 朕没找你麻烦,你倒是送上门了,你也未免太自不量力了。” 对着外面冷漠的喊到。“你们出来吧” 不一会儿,就来不少人,他们没有军装,没有剑在身,可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们身上散发着独有嗜血的气息甚是骇人。 “想必你们已经知道我找你们出来是所谓何事了吧。”南云霄没有用朕,而是直接用我代替,就说明南云霄对他们尊敬。 “是!我们已经知道。” “好!那去吧。” 厮杀声与呼喊声混合成一片,南云凌他们明显站下方,他知道他们这次完了,彻底的完了,但他已无悔,至少他知道到了结局,知道这场游戏输的也是他,可那又怎样,没到最后关头他决不放弃。 没多久南云凌就被刀剑划伤,这时候的他已经荒废了太多体力,一个不留意就被一群士兵给围住了,当然这里面的神秘人可帮了不少忙,本来是要直接将南云凌一剑解决的,是南云霄阻止了这一切,南云凌才侥幸的活了下来。 南云凌没有说话,没有感谢,他也有他的骄傲,也有他尊严都不允许他道谢,不允许他就这么做,这一刻对他而言还不如死了倒好的感觉。 直到南云霄靠近,他才冰冷讽刺的语调说道“这下你高兴了,你满意了,看这我这样你是不是在心里偷笑,是不是觉得又少了个对手而高兴。” 南云霄打量了他良久,他说的没错,他是该死,要是以前他一定会亲自动手杀了他,可是现在他不能,因为父皇的死,因为韵儿的失踪,还有因为他是他的皇弟,要不是因为琉璃他跟他的关系也不至于会弄成今天这样。 其实南云霄知道这一切不怪他,不怪他们要怪就怪天意弄人,让他们经历这本不属于他们的劫,又或是老天给他们的考验,可惜的是他们都没能经住考验,到头来便是两败俱伤。 任就冰冷无比的表情“朕不管你怎么想,在朕心里你永远是朕的皇弟” 南云凌明显愣了愣,不可置信的看着南云霄,随后又突然笑了起来“你说这些话,以为我会相信吗?告诉你,谁说这些话我都会相信,唯独你,不信。你不就是想在我这里套出柳镶韵的消息吗,告诉你不可能,我绝不会告诉你有关她的任何事。” 看着南云霄突然皱紧的眉头,南云凌便哈哈大笑了起来“被我说中了吧。要杀要刮随便你,想要知道她的消息没门儿。” 没有理会南云凌过激的行为,“她我从不担心,你还是好好担心你自己吧,先将他押回天牢,择日问斩。” 南云霄有些难过,可这叛国之事又不得不严惩,为了以儆效尤他必须狠下心来。 又是一阵大笑“哈哈哈,我就知道会如此”有些伤痛的表情,心里有万分不舍想着过去的点点滴滴,琉璃来世我们在做夫妻,做一对彼此相爱的夫妻,一定要比现在幸福快乐,如有来世希望我们都不要在投生世王家“这样也好,不用择日问斩,就现在吧。”说完便夺过士兵身上的剑,朝胸口刺了进去,嘴角却划过一丝真诚的笑。 “皇弟” “不要” 时间仿佛就此定格,南云霄也没料到他会这么做,他明明有把柄在他身上,他却没有利用,反而选择了自缢,明明他有机会威胁他的,可这些他都没有做。南云凌明明知道他对韵儿的在乎,只要他说一句韵儿在那里,他就会毫无顾忌的放了他,他也给了他机会,可是这些他都没有做。 一听到南云凌造反的事,琉璃就马不停蹄的朝皇宫赶去,途中即便是摔倒,即便是受到阻拦,她都不在乎,只想赶到南云凌的身边,只想看到她,直到那个时候她才明白南云凌在她心里的位置有多重要,重要到她甚至可以牺牲自己,重要到她能感觉她现在的心有多疼,不过脸上有多少泪,不管心里有多疼,她只想着往前走,只是不管她怎么努力,结果她还是晚了一步,没来的及阻止这一切。 而眼前的一幕,刺痛了她的双眼,眼睁睁的看着原本站着之人慢慢的倒下去,只是这时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竟然快速赶到南云凌身前,接住了南云凌,慢慢的瘫坐了下去。 雨水有节奏的掉了下来,仿佛也在为这场悲剧而难过,琉璃脸上分不清是泪是水,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人,附着南云凌受伤的地方,“你醒醒,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吗?你答应过要好好照顾我的,你怎么可以失言,你忘了我们过去有多美好了吗,你忘了曾经的一切一切了吗,以至于要离开我了吗?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不然我会恨你的,我恨你偷了我的心之后就抛下我一个人,我不要这样,你也不能这样。” 南云凌微微的抬起手摸着琉璃的脸,试图擦掉她脸上的泪与水,可惜不停的泪与水混合成一片,南云凌只好抚摸着她的脸,感受她给她的温度,温和的笑着“这样真好,我都忘了是多久以前我们也曾如此,对不起,是我失言了。” 琉璃伤心的遥遥头“我不接受你的对不起,我只要你好起来,只求你不要丢下我,只要你留下来以前所有的一切我都不计较,我们都不要计较,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只要你不离开。” “来不及了,这一剑我使了全力,不过能听到你这么深情的话,我就是死也足矣。” ------------ 第一百五十七章 夫死妇随 “不要板着个脸,不然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放心的,知道么?” “我不要,我不要你死,你听到没有不许死,你死了要我怎么活, 你总是这么自私,只顾自己的想法。” 南云凌明显有些无力“就让我自私这一回,好吗?” 琉璃此刻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有种撕心裂肺的疼,让她此刻连说话都觉得如此费力。 南云凌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容,“放心吧,我在那边一定会很好的,我在那边等你来世的一辈子。” “我不要,我不要来世,我就要现在,一辈子。”苦涩的哭喊着,直到感觉摸着脸的手慢慢的垂了下去,琉璃的心也跟着出现了史无前例的疼,撕心裂肺的哭喊,“一声声不要,一声声的回来”感染了在场的每个人,不少士兵脸上都挂着点点泪痕。 连南云霄的脸上都滑过一丝不易发觉的清白。 不知过了多久,雨渐停了,琉璃脸上的泪也停了,现在的她没有哭,没有笑,就像行尸走肉般看着南云凌的身体,抓住不放,有人试图拉开她,可都被她拒绝,甚至反扑,生怕不小心就弄丢了南云凌。 士兵逐渐散去,留下里几个人包括南云霄,他不放心琉璃索性干脆陪着她一起看着地上的人。 在南云霄吩咐下人去打些热水来时,一不留神,突如其来的一幕将南云霄弄的个措手不及。 惊呼“琉璃” 连忙跑过去想要抱起她,却被琉璃拒绝“皇上,不要救我,我想跟他在一起,我不要他等到下一世,我要现在就跟他一起,你看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南云霄焦急的看着眼前的人“你不要说话。” “不行我要说,我要一次性说完,不然就再也没机会了。皇上你听我说。我没有什么要求,只求你能将我们葬在一起,这样我们就能生生世世在一起了。如今这一切本来就是我造成的,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变成这样,其实要死的不该是他的。该是我的。可惜他却白白送命了,原谅我只能选择这样的方式跟他在一起,我很开心。今天只我最开心的日子,因为我终于可以跟他真正的在一起了。”说完琉璃慢慢的将眼睛闭上了,嘴角的弧度告诉别人她此刻是幸福的。 南云霄忍痛的吩咐好一切,也将他们葬在了一起,突然很羡慕他们,他们从知道以前的事以后,一直都是争执不休,但他们藏在心里的情,却是那么真实的存在。 死带走了他们的一切。包括感情,看着墓碑上的字南云霄有些悲痛与遗憾,多好的一对璧人,直到最后才发现他们的心早有彼此“但愿你们真的有来世,我一定祝福你们。” 皇宫再次恢复了平静仿佛那天的是就没发生过一样,人们都各自做着各自的事。依旧笑的笑,哭的哭,但都不是因为他们,而是自己,世人早已忘了这件事给他们的震撼。时间久了人们也就淡忘了,现实不就是如此吗,尽管曾经的撕心裂肺,在经历过时间的洗礼以后,有些事,有些人,仍旧淡忘,功成名就又如何,遭人唾骂又如何,他们虽能提醒人们要脚踏实地,最终又有多少了解那曾经撕心裂肺的付出,人们体会不到,能做到也不过就是表面功夫而已,因为没经历过就无法体会。 虽然现在南云霄贵为皇上,他还是喜欢太子府,风韵阁中南云霄正看着那些新婚图愣神。你在那里?为什么那里没有你的存在,是你逃离了,还是被救了,我花了这么多经历怎么就是找不到你的消息,你真的是我妹妹?眼看着线索一条一条的断了,但就目前的状况来说,你并非我的妹妹,我仍旧相信,这一切没那么简单,为什么你再次逃开了我的视线,突然想到什么般朝视低语的笑了笑“是啊,现在在你心里恐怕我已并不重要了,对吗?所以你才要逃开。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你都知道吗?”多想告诉你,我现在有多难过,多无助。“为什么你不在?为什么你都不来看看我,你真的这么绝情吗?就算是兄妹也该来的,可为什么。” 柳镶韵原本是想好好的呆在那里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心神不宁的,也试了几次,想从那里出去,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找不到任何出口,门也被关的紧紧的,连人都没有一个,突然想到她来时好像有下楼梯的情景,为此她也只好碰碰运气,拿着桌上的铁水壶便朝屋顶抛去,发出一下响动,希望有人能听到一些动静,可她硬是在那里抛了好久,愣是没有任何回应,人也累的不行,只好占时放弃,想休息一下再继续。 没休息多久她就睡着了,最后还是被人叫醒的,刚开始她还吓了一跳,一致认为自己看错了,经过再三确认,柳镶韵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终于有人来救我了,我都快闷死了。天君逸你真厉害,居然能找到我,实在太高兴了。” 天君逸笑笑,没有回应柳镶韵的任何话语。 而柳镶韵就像一直叽叽喳喳的小鸟说过不停“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是不是听到什么声音才找到我的?” 眉头轻皱,“声音,我没听到什么声音啊。” 柳镶韵瞬间失落的表情,敢情她这么努力的弄出些声音希望有人能听到,结果他却不是因为这个才找到她的,光想想就觉得不平衡。但还是好奇的问“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因为这个…”用手指着柳镶韵颈处。 刚开始柳镶韵还没反应过来,随着天君逸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颈出,突然惊讶的看着天君逸“你是说…” 天君逸同意的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柳镶韵还是有些不可置信“怎么会,还真是不感相信。” “烈焰,含有去毒成分自然也有它独特的气味,只不过普通人闻不出来,不应该说没人能闻的出来,除了我。”天君逸自豪的跟柳镶韵说出着烈焰的好处。又说他有多不容易之类的话,弄的柳镶韵直想掐断自恋之人的脖子,鄙视的看着这个自恋之人。 柳镶韵只好打岔,也是她想问的事,“现在外面好还吧?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前两天不知为什么总觉的心慌,总觉的要出什么事,可自己又说不上为什么。” 天君逸打量着柳镶韵,犹豫那件事要不要告诉她,又担心她会有心里负担,“没事,外面一切都很好,只是偶尔发生一点不足道的事。” 柳镶韵这才松了口气,“没事就好,看来是我在那里太闲了,总是胡思乱想的。” 没有回答柳镶韵的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柳镶韵看着眼前的一颗老树发呆,不一会儿就笑了起来,拉着天君逸的手腕,“我们去凌王府吧,她要给南云凌一个惊喜,哪怕看一下他吃惊的表情也好,谁让他把她关起来的。”其实柳镶韵更想看看琉璃怎么样了,毕竟她知道她的状况似乎不太好。她记得琉璃说过离凌王府不远有一颗古老的树,很多人都喜欢在下面嬉闹,聊天之类的事。她这次也想去碰碰运气罢了。 天君逸眉头轻皱,“你这是想要自投罗网,明明刚刚才从那里出来,你又想进去?” 柳镶韵不满的嘟嘟嘴“什么自投罗网?这次不一样啊,再说你不是在吗?你不会放下我不管的对吧。” “会!只要你自己去,我就把你留在那里不管了。” “不会吧!你这么绝情,一点都不顾我的感受。” “那你去还是不去?” 柳镶韵不满的嘟着嘴,“你这是明知故问嘛,你不陪我去,那我不就是真的自投罗网了吗?” 这之后柳镶韵都闷闷不乐的跟在天君逸后面,什么话也不说。 “怎么,乌鸦此刻怎么如此安静?” 柳镶韵汗颜这什么比喻不好乌鸦,一听就是不详的象征。不满的看了看这罪魁祸首。 “我要回客栈,你送我过去?”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送你过去,还有你确定我就知道你住在那个客栈,你这求人的方法还真是独特。” “我不管,凌王府你不要我去,客栈你一定要送我去,如果你不愿在那里呆,你把我送到了在离开,我不会留你。” “啧啧,感情我救得一直白眼狼,怎么这么不知感恩。” 柳镶韵幸灾乐祸的朝天君逸伸了伸舌头,“白眼狼又怎么样,真有记得你的好,我恐怕这一辈子都还不完,那还不如忘记多好,这样不就不用还了。”想到这里还自我的陶醉一番。 此刻天君逸心里不知是喜还是悲,有种说言语说不出的感觉,很奇怪“你能这样想最好,原先还担心你会因为这些事而有压力,和心理负担呢,看来完全是我是多虑了。” 鄙视的看了看天君逸“本来就是你想多了嘛,你看像我这样多好,好了不要那么啰嗦,赶紧带我去客栈”柳镶韵在心里嘀咕着“奇怪,明明感觉没走多少路,怎么感觉好累,好像休息,难道是这段时间天天呆在那里习惯了,以至于走这么一点路就感觉到吃力。”柳镶韵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的停留,现在她只想赶紧到客栈美美的睡一觉。 ------------ 第一百五十八章 默契十足 天君逸何尝不知道,回到客栈他又会成为隐形人,她的眼里永远看不到他的存在,即便他如此努力,她却还是无动于衷。 “走吧!我带你去。” 看出了天君逸的点点埋怨,柳镶韵讨好般的语气“怎么了?不高兴了。”见天君逸没有说话的意思,柳镶韵拉了拉天君逸的衣袖,“怎么拉?真生气了?那要不就别回客栈好了,反正现在也不是很累。” 天君逸这才勉强扯了扯嘴角,“既然累了就别逞强。” “到了,你进去吧?” 柳镶韵不解的看向天君逸,“你都不进去吗?” “我不去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说完已消失不见。 柳镶韵看着消失的方向,这人到底怎么回事,貌似自己没得罪他啊,怎么觉得他就是不高兴的样子,“又是这般来无影去无踪的”有些事她明白却只能选择糊涂,无奈的遥遥头,走了进去。 推门而入,映入眼眸的却是诸葛鑫正静静的坐在那里,很明显柳镶韵推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他一直在等,等她回来,他以为她会又一次消失,诸葛鑫在房里独自想了很多,他发现她现在根本无法掌控她的心,只要一不小心仿佛就会把他弄丢,她太容易感动,太容易心软,他开始怀疑她心里是否真的有情,怀疑她对他是否真有爱不是因为感激的爱,这是诸葛鑫第一次有了质疑,不管以前他们有多少误会他都不会有任何质疑,可是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他有些不自信,更害怕她是因为感激才跟他一起的。(他不知道的事柳镶韵对自己同样的不自信,他不知道她了解他的太少。) 柳镶韵出现在门口那一幕,他有多期待,有多欢喜,她还是回来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走到柳镶韵对面。一把将柳镶韵搂在怀里, “回来了,回来就好。” 柳镶韵被眼前的人吓一跳,这人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在说什么胡话,她住这里她不回来,能去那里?难道再找间客栈,她才不愿意呢,要知道这里可是交了一月的房租。换一间那得多浪费。其实诸葛鑫在这里她一点也不意外。只是他现在的表情让她有点琢磨不透。 “你怎么了?你勒的我有点透不过气了。” 一听这话诸葛鑫连忙松开紧抱的手,直直的看着柳镶韵,仿佛要把她看穿透,他想要记住她的一切。记住她的脸,记住她那双抚媚诱惑的眼,略带忧愁惹人疼的脸,她在他眼里就是如此让他不能自拔,诸葛鑫的眼神弄的柳镶韵好不自在。 “你怎么了?没事吧,那里不舒适,我不要我去拿点药,还是…”之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诸葛鑫用唇封住了喋喋不休的嘴。 柳镶韵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心里有丝动容,为什么现在她连推开的勇气都没有,经过上次她就想对他只有友情,她一直假装不在乎,假装淡漠。她都这样了,为什么还有来招惹她,她知道自己一直理不清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但只要她选择淡漠一切,她就可以视若无睹的走下去,不去管他们怎么想,这一刻她才知道她有多想,多想那个熟悉的怀抱,多想那个她不想在乎却身不由己的在乎之人,原来她还是做不到,到头来他一个吻就打断了她所有的坚定,她恨这样的自己,对他这么容易心动,恨她这么不坚定,被一个吻就出卖了自己。泪悄声无息的滑了了下来,她却不知道这泪为何而流,只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感受到柳镶韵脸上的泪水,诸葛鑫亲了亲柳镶韵脸上的泪,靠近柳镶韵的耳边,低语道“很苦,记住苦是男人的事,女人要的是甜,至少你以后会是甜的,苦该是我的事,我不准你难过,不准你不开心,如果有那一定要我来承受。” 柳镶韵被那些话逗笑了“泪哪有苦的,泪都是咸的好不好。” 诸葛鑫打趣的看着柳镶韵“你知道,难道你吃过?” 柳镶韵鄙视的看看诸葛鑫“没见过猪生崽,难道还没见过猪跑么。”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你比喻很是恰当啊” 柳镶韵汗颜“差不多就行了,非得在意那些细节干嘛呢。”其实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在现代男人的话都是不可信的,可是现在他的话,她却选择相信。 相视一笑,他们都想着彼此的心事没有说话,也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许是柳镶韵感受到身子的乏闷,才不忍的打破了这样的气氛。 “好累,我想休息。” 诸葛鑫放开紧抱的人,反手一把将柳镶韵抱了起来,为柳镶韵托了鞋,就像易碎的宝瓶轻轻的将柳镶韵放在了床上,盖好被褥。“你睡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呃!你不出去?”在柳镶韵心里他一直是大忙人,每次想见他就像流星一样稀有又让她渴望,最终都是失望。除非他想见她否则她就很难找到他,心想这次他又会不会乘自己睡着便离开,不过如此也好,至少她不会挽留他。她怕他这样离开自己会忍不住拉住他的手放不开。 “放开我,你是谁,要带我去哪里?” 阴冷幽怨骇人的声音让人打颤的感觉回答柳镶韵的问题“带你会该回的地方,这里不属于你,它不属于你。” 柳镶韵感受到冰冷无比,回去?她能会那里去,回那里吗?那她不就只是一缕幽魂了,“不要,我不要回去,我不走。”她能听见诸葛鑫的呼喊,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可为什么她就是醒不来。 直到感到疼痛袭来,柳镶韵才惊醒过来,喘着粗气汗流浃背的看着眼前的人。 替柳镶韵擦着脸上的汗,心痛的看着刚才一直喊个不停的人“做噩梦了?怎么都叫不醒你,只好掐你的人中了,疼吗?,大夫马上就到。” 柳镶韵遥遥头,有种虚脱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刚刚她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又想想这种事应该不会,毕竟她来这里有这么久了,或许真的是她想太多了,怎么刚睡下去就做梦了。“我没事,叫什么大夫,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才会做噩梦,你别想太多了。” “喝口茶,吓坏了吧,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到外面去看看,大夫怎么还没到。” 刚要起身离开就被柳镶韵抓住手腕,不肯放开。 “不要,你不要走。”她没有说为什么,只是觉得现在好累,她不要他走,她害怕他一走,她就再也找不到他了,她知道刚才那个梦意味这什么,虽然只是梦,但心还是会不由的担心。因为那种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到她害怕,真实到她不敢去往那一面去想却又不得不想。 看出了柳镶韵眼中的害怕,连忙将她的头放在了自己胸前,担心的说“好!我不走,我们就在这里等” 在诸葛鑫胸前柳镶韵仿佛踏实了很多,眼不觉的合上,只是刚一眯眼她就有刚才那种强烈的感觉,不得不将眼再次睁开,却什么话也不说,也说不出来。 你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疲惫,怎么会做噩梦,都怪他没那天没陪着她,没想到他就出去这么一下,他就不见了,还以为是她自己出去了,可他在那里等了好久都没看着她的踪影,出去找也找不到她,好不容易找她的踪迹却发现他还是完了一步,心里充满了自责,与心痛,他只知道她被南云凌囚禁的事,出去的事他一概不知,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才会如此。 一人带着一个拿着药箱的老者走了进来,看着来人,诸葛鑫原本阴暗的表情瞬间好了不少,没有埋怨大夫来得迟,“大夫麻烦你帮忙看看,她怎么会做噩梦。” 大夫不慌不忙的替柳镶韵把脉,记得诸葛鑫一个劲在那里问到底是什么病,什么原因,直到老者不赖烦的说了句“别吵,你这样让我怎么把脉。” 诸葛鑫只好不情愿的连忙将嘴闭上,直直的看着大夫的手。没多久又开始问这问那的了。 大夫气急“再吵,你来看。” 这回诸葛鑫只得乖乖的将最闭上,不是因为大夫的话,而是柳镶韵的表情,一看就是笑话他的表情。 看着诸葛鑫憋屈的模样,柳镶韵实在是忍不住了,一个不小心就笑喷了出来。 这一笑不禁将诸葛鑫吓一跳,更将在为她诊脉的大夫吓了一跳。本来大夫已年迈被柳镶韵这一吓手就不自觉的抖了起来,气冲冲的走到桌边,自己倒好一杯茶,慢慢喝了下去,缓解一下他受到的惊吓,再看向那两人,怒气的说“老夫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老夫实在受不了你们这般折腾。”说完就慢慢朝外走了出去。 屋里的俩人相视一愣,意思是这都是什么情况,诸葛鑫立马反应了过来,连忙追了出去。 ------------ 第一百五十九章 说爱真的那么难? 诸葛鑫就纳闷了,明明来的时候很慢,怎么出去到跑得那么快,直到看到离他不远处有些驼背的老者诸葛鑫才满意的笑了笑。还好走的不是很远。连忙追了上去。 “大夫你等等,晚辈知道错了。” 见大夫没有理他的意思,心想这还摆上架子了,要换做以前他肯定毫不犹豫的将他拖过去,放在柳镶韵的面前,可是现在他不行,他知道这大夫要是这样出现在她面前,她肯定生气,要知道惹她生气的事,能避免尽量避免,无法避免就跟她解释清楚。 跑在老者前面诸葛鑫好说歹说,他能感觉这是这么多年他说的最多恭维的话,和好听的话了,甚至连他都不相信那些话是出自他的口,可事实就是如此,他也不能赖账。不过结果他还算满意,老者总算答应折回去为她诊断,前提是他们俩都不能说话。 这次房内倒是鸦雀无声,大夫慢慢整理完所有的事,连药方都写好了,看了一眼俩人期待的眼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叹口气,“哎”继续打哑谜的模样,柳镶韵倒是无所谓,倒是诸葛鑫在那一脸焦急的模样,等着大夫的回答。 最后还是赖不住性子不耐烦的问了出来“你倒是说啊?她要不要紧。” 那大夫面不改色的撸着胡须,又故作清高的模样。 柳镶韵见状以为是那大夫想收受贿赂,随即叫诸葛鑫过去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诸葛鑫则会意的点点头。 走到大夫面前,掏出一定银子递给那人,那知那大夫一看脸上顿时难看急了。 顿时诸葛鑫的尴尬。 柳镶韵的汗颜,难道她猜错了,那人不是想要钱,可是电视上像他这般摸样不都是想要钱的样子吗?想到这里还不由的看看诸葛鑫。手僵在原地。面色更是难看到不行,心想还真是难为他了。 这样的他们大夫都有点看不下去了,故意干咳两声“咳咳。手回去你的东西吧,老夫可不稀罕。”停顿了几秒。“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都为人父为人母了,还这么不正经。” 诸葛鑫本想发火,却被大夫后面的一句给惊的直接愣在原地几秒,待反应过来连手都感觉有些颤抖,拉住大夫的手臂“你!你,说什么?可不可以在说一遍。” 柳镶韵则直接愣在那里。与其说是愣,还不如说她此刻就是束手无策。 经诸葛鑫问题现在换大夫一脸不情愿了,“这还不明白吗?老夫的意思是她怀孕两月有余了。”指了指床上的人。“会做噩梦是因为体血不足,有些阴虚。老夫开了些滋补安胎的药方,你按方子抓药即可,老夫先告辞了。”他们的表情告诉大夫一种不好的预感,除了惊讶,居然没有喜悦。这也太反常了,所以他还是先走为妙。(大夫又怎么会知道他们真正的想法。) 大夫的离开,房间里陷入短暂的安静。 诸葛鑫走到床前,看了柳镶韵许久有些心疼的看着柳镶韵“那是我的孩子对吗,怎么那么傻。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 难得的温柔让柳镶韵有些自顾不暇,更有写举手无措,她知道他对她很好,可用如此温柔的语气在柳镶韵眼里是绝无仅有的,以前就算语气温和,可总有中说不出的凉意,这是少有的暖意,感觉眼睛有些酸涩,这是因为他吗,摸着和平时没有任何变化的肚子,因为他的存在才会看到诸葛鑫如此温暖的一面吗?不管以前怎么样都听不到的声音,却因为他的存在而听到了吗?古代都是母凭子贵的说法果然没有错,连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也不能免俗,表面上对她是在乎的,可最终结果还是因为孩子,都是因为孩子,这一刻她突然想试试他的真实想法,硬是将欲流的泪给挤了回去,若有所思的看着诸葛鑫,撤出一丝勉强的笑,朝诸葛鑫肯定的点点头。 诸葛鑫原本有些紧张的心在得到柳镶韵的点头以后,总算放松了不少,高兴的将柳镶韵抱了起来,转了几圈,然而在看着没有任何笑容表情的柳镶韵之后,又轻轻的将柳镶韵放回了床上。 收起高兴的面容,宠溺的语气“怎么了?你不开心?” 柳镶韵给他的表情是犹豫,是不定的表情,甚至没有一点开心的神色,心里不免有些失望,与不安。 这一刻柳镶韵想要看透他,正真的看透他,这时她才发现原来她从来就不曾看透过他,就算曾经有过那也只是假象而已,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失败。没有回答诸葛鑫的话,而是直接问出“你爱我吗?”其实她从来没有问过他这样的问题,因为她一直以为有些话不需要说出口的,而现在她才发现不是,有些话还是要说出来,才能真正明白彼此的心意,模糊不清只会给人不必要的遐想而已。 诸葛鑫看着柳镶韵有些犹豫,他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这些问题,因为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这么问,他一直以为她永远不会问,要问的话早该问了,可为什么要等到现在?被她突如其来的问话,诸葛鑫显然有些不做作何回答,“韵儿,你,我。”他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柳镶韵打断了。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看着他的表情柳镶韵确定了一个事实,他不爱她,不爱她,连最起码的爱字都说的如此犹豫,心有些刺痛,也有些难受,现在她才知道她错的有多离谱,她不明白的是,如果不爱, 为什么又要去招惹她,他做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 诸葛鑫有点不确定,看出她有些阴晴不定的表情“你知道,你真的知道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样的柳镶韵很不放心,心也莫名其妙有些慌,可要他说出那几个字,不知为何他就是说不出来,连他也觉得自己很没用,连这么简单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先出去吧,我想独自待一会儿。” 看着柳镶韵的失落,他明白她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而失落,可此时此刻他连安慰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明明心里想了好多的话,却发现要说出口都那么难,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她“好,那你;。、休息一下,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叫一声就好。” 见柳镶韵没有回应他的意思,值得叹了口气,不舍的走了出去。 看着离去的背影,她突然觉得自己如此凄凉,她居然和一个连爱都不愿说出口的人在谈情说爱,谈情他们真的是在谈情吗?她甚至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就是他在外面养的和小三没差。泪不停的滑落,她不想多想的,可是他的每一个表情都在告诉她,他犹豫了,因为不确定所以才会犹豫,她明白。 哭累了,不受控制的闭上了眼睛,却又再次陷入不明所以的梦中。 依旧是一张看不清的脸,一直想要拉她走,而这次柳镶韵却没有拒绝,任由那人拉着她,她就像一缕幽魂,稍用力任何人都能将她带走,现实的思绪带入了梦中,突然一阵风像吹散遮挡的雾般,柳镶韵一瞬间看清了眼前的人,只是一瞬间一切又恢复了原位。她很惊讶那人跟现在的她居然有着相似的容颜。柳镶韵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得,讽刺的看着眼前的人笑了笑,“是你,你是来带我回去的吗?那你带我走吧。”自顾的闭上眼不再说任何话。 有些惊讶她居然认出了她,听了她的话,她有些质疑,却还是回答了她的话“对!是我,这里原本就不该属于你,跟我走。” 柳镶韵朝她点点头,边跟着她后面,只是没走多久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她连忙捂着肚子以减轻肚子的疼痛。 “你?没事吧?”伸手要去拉她起来,却无意的碰到了她的肚子处,还没待她反应过来,就被一股莫名的力弹了出去。 柳镶韵倒是觉得莫名其妙,而梦里的她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不可置信的语气说“你怀孕了,你怎么可以怀孕。” “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怀孕了还要怎么回去,孩子属阳,我是阴,他会帮你,这样我是没法带你走的,看来我好不容得来的机会就这么没了。” 柳镶韵有些歉意,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千言万语只会成几个字“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事情发展到这样她也只能选择平静面对,更希望来世不要是个傻子,这件事就当是今世所积的德,“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连最好的机会都已错过,虽然有些遗憾,但能知道结果也算无悔了,只希望你能带我好好活下去,反正对于这里我已习惯,带好他,毕竟那也曾是我的身体。”指了指她的肚子,笑意的看着坐地之人,这也许就是她的结局,她注定要选择从新投胎,原本不甘这么早就离世,她才会在阴间逗留这么久,这是她才发现原来是事早有定数,不管你如何挣扎,结局都不会为你而改变。 柳镶韵点点头,看着越来越模糊的人影,被突然入眼的光刺疼了双眼。 ------------ 第一百六十章 决裂 转醒的柳镶韵突然感觉好沉重,不管那个梦是真实还是虚幻,可梦里的事,她感觉如此真实,也正因为真实她才会觉得沉重。 原本在没睡着之前她一直想着不要这个孩子,不管是因为何种原因他的犹豫都给她不小的打击,她不想要没有爱的结晶,她知道这个想法很自私,可她真的觉得别无他法,她更不想他的存在提醒着她的这切,自己的孩子谁不爱,她潜意识里是在乎的,只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要,想着梦里的一切,想着答应梦里她的话,她只能选择留下,至于以后,她不知道,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护她肚子里还没成型的他。 突然发现只要想通了这一切,似乎没那么难,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虽然感觉之前的话还是有些伤,不过她却觉得释然了不少。 诸葛鑫这边一出来没多久,就被卿成宇软磨硬泡的拉到了不远的房间内,本来想要给诸葛鑫说些什么的,却发现他脸上不赖烦之色,和焦急,心想算了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好奇的问“怎么了?有心事,还是你们之间有发生了什么?说说看。” 诸葛鑫一想这事没准他还真有办法,毕竟感情的事他经历的可不少,有些吞吐的说“她问我爱不爱她?” 卿成宇像是没听清一样差点从凳子上跌下来以示他的惊讶,看着诸葛鑫难看之色卿成宇故作镇定的坐回原位,若无其事的问“那你是怎么说的呢?” “我、我当时有些犹豫,后来就被她打断了。” 卿成宇像看怪物般的看着诸葛鑫不说一句话,诸葛鑫被看毛了,“你倒是说说看这是怎么会事?她有没有生气?” 卿成宇换穿了少有的严肃,“我问你一个问题,或许你会不高兴。但你必须回答”见诸葛鑫点点头卿成宇才示意的说“云问过你这样的问题吗?” 诸葛鑫点点头,卿成宇继续问“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当然是说爱了,当时她很开心。”说道这里诸葛鑫像是想着什么一样。看了看卿成宇,什么也没留下慌忙的跑了出去。以至于后面卿成宇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见。 卿成宇看着慌忙跑出的人连忙喊道,“现在不要去说这些,她真正气头上。”最后只得无奈的遥遥头,听见听不见也不怨他卿成宇了,只怪他跑的太快。 诸葛鑫气喘喘的跑到柳镶韵的门前,可见他的速度有多快,却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要怎么进去,进去该说些什么,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才好进去,之后又该怎么对她说。会不会和之前一样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柳镶韵本想对外面不小的动静直接忽视,可转眼一想,有些事说清楚也许会更好,只是她有些迷茫,这又该怎么说清楚。能说清楚吗,会不会越说越糟,此刻她不愿多想,顺气自然吧。 虽感觉疲惫不已去还是无力的喊了句,“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在外正愁不知该以什么方式进去的诸葛鑫,听到这句话无疑是很好的机会,他不用找什么进去的理由。理理衣袖故作放松,无事的走了进去,他不知道有很多事其实不需要刻意,如果刻意反而显出了他的不自然。 走诸葛鑫进门的那刻柳镶韵就奇怪的看着诸葛鑫,心想这人怎么了?怎么感觉怪怪的,只是在心里想想,自然也就没放在心上。 俩人对视了一下。 “我” “我” “你先说” “你先说” 异口同声的对话弄的俩人都不由的笑笑。 柳镶韵犹豫了一会“还是你先说吧。” 诸葛鑫想了想这话他一时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也很好奇她会说什么,“还是你先说吧。我的话还得想想该怎么说。”不是他想打退堂,是他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匆匆忙忙跑来,却发现他什么都没想好,只好让她先说。 柳镶韵脸上出现了一丝犹豫,却又带着坚定,犹豫的是她不知道他说了那些话以后他会不会恨她,会不会怨他,坚定的是她知道不管怎么样,她都会说出心中的想法。 “这个孩子,孩子我不要。”说完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诸葛鑫突然的怒吼吓了一跳。 “不行,这个可是我们的孩子,必须要。”没有给柳镶韵说话的余地,诸葛鑫就直接否定了她的决定。 充满怨气的说“他可是我们的孩子,既然来了,你怎么可以不要就不要,你怎么会这么狠心,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一直以为你是温柔之人,没想到却有如此心肠。算是我看错你了。” 看着怒气横身的诸葛鑫,柳镶韵有种错觉,难道是她猜错了吗?不然他怎么这么激动,突然抿嘴一笑,是啊,她怎么忘了,他在乎的只是孩子而已,只是他的孩子而已,她只不过是个代替者而已,如果在乎她又怎么连那几个字都那么犹豫,是因为不爱所以说不出口吗?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去找她,又要接受她的邀请,她从来没想过第一次之后竟会怀孕,她记得在现代的时候有第一次后怀孕的几率很小,所以就算身体在不好,在累她也不会往那一面想,可没想到她还是没过那一关,却已将她摔得体无完肤。 没有流泪却没人任何表情,仿佛在说着与她无关的事一样平静,“对!我就是狠心,你现在知道也不晚,后悔没看清我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放心你若后悔,我不会让你负责。更不会缠着你,那样的事我做不了,也不想做。如果你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说这些的话,说完了,可以出去了?”没理会诸葛鑫直接走过去将门打开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被气糊涂的诸葛鑫一时就真不想在呆下去“好!走就走,你放心这里以后我绝不踏入一步。”说完便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门合上的那一刻,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她不知道这样对不对,但她知道不管怎么样,让她认定了一个事实,那便是诸葛鑫不爱她,或许不是不爱,而是不够爱,此刻心里除了疼还是疼,此时除了撕心裂肺的疼她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她不明白,明明之前就可以离开的为什么她要怀孕,如果不发生那一切,她又怎么会知道他的想法。 逐渐平静下来的柳镶韵最终接受了这个不愿接受的事实,地球少了谁还不是一样转,她柳镶韵少了他诸葛鑫一样会活的精彩,她会试着忘了他,就算忘不了她也会把他藏在最深处,至少能不想念不挂念。 收拾好东西的柳镶韵来到大街,虽然很茫然却多了一种说不出的坚定,她现在要去那里才好,想了很久她决定先去看看南云霄,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在宫里怎么样,是不是比以前更忙,有没有想她这个妹妹,还有琉璃现在跟南云凌怎么样了,有没有和好,真希望他们能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机会,俩人能真正在一起的机会很难,摸着袖里的腰牌,嘴角露出意丝无意的笑。 虽然去了几次可她还是记不住去皇宫的路,最后好叫了俩骄子直到宫门口。 诸葛鑫出门后并没走远,屋里的哭泣他不是没听见,他很想冲进去,可不管是理智还是心里的都在告诉他,不能进去,她不是他该去在意的,他就这么提醒自己,不该去在意,不要去在意,即便心疼他也这么提醒着自己。 卿成宇一眼便看有怒有怨有不满还有掩饰不了的难过,“哟这是怎么了,去碰了一鼻子灰了?脸上这么难看。” 没有回答卿成宇的话,一拳就见面前的桌子打了个五马分尸,自顾自的说“我就这么讨厌,就这么不想留下我的孩子,就这么想我离开,跟我一起就那么不情愿,连孩子都不要,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怎么能伤我的心。” 卿成宇算是听明白他的意思了,确实惊讶不小,质疑的看着诸葛鑫“孩子?你的意思是她怀孕了,还是你的?” 发泄完的诸葛鑫这才看了看一旁惊讶到不行的卿成宇,朝他点点头。 卿成宇不可置信的站起来“真的,你们又吵架了,你就这么走过来了?” “不然呢,等着她拿棍子赶吗?” 卿成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让我怎么说你好,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你不该这么冲的。” 听着自己的好友为她说话,诸葛鑫心里更是怒气不解,“我冲动,是她将我赶出来,难道还要我死皮赖脸的呆在那里,任由她说更难听的话吗?既然你也说了我们发生了什么你不知道,那你就什么都不要说,这件事我知道该怎么做。”最后只得负气的离开。 卿成宇摇摇头,感情总是能摧毁人的理智,就算再聪明智利的诸葛鑫也如此,如小孩般冲动,长期如此只怕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她又会被他的冲动而远离,他自认为不了解柳镶韵但他知道她从来不是逆来顺受之人,更不是无理取闹之人,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这么认为,从一开始他就这么认为。“希望你们不要走到真正领悟的时刻才发现彼此的重要,希望那天你们还来的及。” ------------ 第一百六十一章 恋妹情节 有了手里的金牌柳镶韵这次很容易就进入了皇宫,而且轻而易举就见到了南云霄,连柳镶韵都觉得奇怪,这次怎么这么容易,而且一路上都有人给她带路。(她当然不知道只有有点官位的人都知道柳镶韵的样子,这些当然不仅仅只是他们耳熟能详,而是每次上朝南云霄都要拿她的画像给他们看,让他们一个个传递下去,自然有点身份的人都见过她的画像。) 与南云霄的对视,让柳镶韵有些不自然,他的眼光太过热情,甚至是太过火辣,柳镶韵就奇怪他们是兄妹,可他怎会有这样的眼神,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或许并不是如此。只是南云霄接下来的表现却证实了她没看错,那就是他的眼神,毫无保留的眼神。 看着感觉已久不见的人,南云霄有点激动,看到安然无恙的她也算松了口气,没有理会柳镶韵的想法,他现在只想抱着这个让他日思夜想之人,他也真这么做了。抱着她的那一刻他才发现,这段时日她过的不好,瘦小到他都不敢确定那是不是她,可他看的的依旧是她,除了瘦些其它什么都没变,一样的气息,散发着一样的气息,出来眼神少了些灵动多了些忧伤其它的都没变,他知道她过的不好,他也不好问些什么?“怎么不好好待自己,瘦了这么多,谁负责。” 柳镶韵有些不明所以,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他眼神透露的担心她能看到。扯扯嘴角逗笑的说“瘦了吗?看的我的减肥计划蛮成功的,你不知道吧,我在减肥呢,所以天天吃素,没想到真的达到效果了,瘦了真好。” 南云霄心疼的看着眼前假装坚强的人,他怎么会看不出她眼里的忧伤,眼里的绝望。眼里的疼苦与绝望他都能看的很明白。再次抱紧放开之人,“傻瓜,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我只知道在你伤心难过时,能诉说想要诉说的对象时想到的是我,而不是别人。” 原本脆弱的心在听到南云霄的话后故作坚强的她被他的话一一瓦解,趴在南云霄的肩上什么都不说反而小声的抽泣了起来。 南云霄没有说话就这么陪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像哄小孩般轻轻拍着她的背。 直到累了,柳镶韵才不好意思的擦擦被她哭湿了的地方“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衣服” 无意的笑笑“没事,只要你喜欢这随时为你准备,它也会一直为你留着,只是我不希望这样的事再发生在你身上,我要你每天都无忧无虑而不是只有哭泣。” 突然觉得心暖暖的。如此贴心的话只怕是个女人听了都会感动,更何况是心灵最脆弱的时候。这种感觉很好,就算是兄妹她现在也觉得很好。她感觉这样的他们反而比兄妹更亲,他就是她的亲人,她也一直把他当作最亲的亲人。“你真好,有你真好。” 她的话然南云霄觉得很欣慰,心里甜甜的这段时间他都觉得度日如年,没有她的日子,笑仿佛又成了他的奢望,她的出现无疑是他的一缕曙光。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还没等柳镶韵回答。南云霄就拉着她跑了出去。 柳镶韵什么都没问,任由南云霄拉着,她很好奇他又会给她什么意想不到的惊喜,这也是她第一次以期待的心去等待着南云霄接下要做的事。 柳镶韵跟着南云霄一路跑着,感受这手上传来的温度,柳镶韵看着前面的人,这一刻她有种错觉,如果她们不是兄妹。或许他们的故事会是很美的传说。她有种被迷惑的感觉,心却提醒她,他们只是兄妹,什么都不能发生。感情也不能,就算有也只是亲情。嘴角不自觉滑过一丝自然的笑,自然的毫不逊色于倾城二字。 一路上南云霄都担心她会不会跑累,不时的回头看看跟着他身后的人,露出惹人妒忌的笑容,这样的他总会使柳镶韵身陷其中,总有种想掐他脸的冲动。 柳镶韵就奇怪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魅惑,难道真的是心没放在他身上时,不管他怎么努力就是发现不了他的好,即便他再耀眼,在惹人妒,你看不到他,就感觉不了他的好。 柳镶韵眼眸有些涩,是她忽略他太久了吗,还是她从来不曾注意过他,即便他成了她的哥哥以后,她都没有发现他的好,可为什么现在又发现了呢? 没多久南云霄就停了下来,她也跟着停了下来,抬头看着上面的熟悉的门匾,好熟悉,熟悉到她能记得这里的一草一木,原来她还是很这么怀念这里,眼里虽有些苦涩可她知道这是甜的,柳镶韵来到这里想说的第一句话“风韵阁,好久不见。”说完甜甜一笑。 柳镶韵刚要起步朝里走,却被南云霄拉住,硬是没走进一步,柳镶韵只好莫名其妙的看着南云霄“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带我来了怎么还不让进?” 南云霄神秘一笑“我抱你”说完没等柳镶韵同意就直接抱着她朝里走,任就迷死人不偿命的表情。 被抱起的柳镶韵显然下一跳,这里的面的原因很清楚,他们是兄妹啊,他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他有恋妹情节,想到这里柳镶韵奇怪的看了看南云霄一眼,那她岂不是危险了,只是目前除了这个理由,她想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南云霄此刻的行为。 感受到柳镶韵打量的目光,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她奇怪的眼神使他不由的皱了皱眉头,知道她这是想歪了什么。他也不打破,因为他等下会告诉她,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深意一笑。 突然柳镶韵发现了一个问题,跨进风韵阁门口就再没见到一个侍卫,和打杂的人影,“奇怪这里怎么都没人?” 南云霄轻轻一笑,“这里从你上次离开以后不久我便谴走了所有人。”放心柳镶韵,看着这里的一切,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般,“从得不到你的消息后,每次想你的时候,我只能来这里,因为这里是你留下仅有的气息,打扫这曾只属于你的房间,每次这么做时,我就能感觉到你在我身边,而且很强烈的感觉,我不想别人看见我的无助,看到我脆弱无力的一面,所以将他们都赶了出去,因为我的脆弱无助的一面只有一个人可以看。”不由得看看柳镶韵,也看懂了她好奇的目光“那便是你,只有你配,只有你。” 轰,听玩这些话柳镶韵可以说是悲喜交加,悲的是他们是兄妹啊,难道他真有恋妹癖好?想到这个理由她就会不由的抖抖身子,喜的是这么好的男人可以对一个女人分享他脆弱的一面那该需要多大的勇气,更何况是他在乎的人面前,难道那不是更难吗?为什么他却愿意分享,这是多么可贵的行为。突然就想到为什么诸葛鑫不是这样的?要她能为她做点什么,她一定会感动的跟全世界宣布生死相许的,可诸葛鑫从来没为她做过些什么,仅有的美好记忆都被他破坏的为一片空白。 看着有些愣神的柳镶韵,“你发什么愣,在想什么?” 清醒的柳镶韵遥遥头,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又想到他了,看着盯着自己的南云霄,柳镶韵嘿嘿一笑,“不要意思,走神了,你刚刚说什么?没听清”最后那几个字柳镶韵说的及为小声,小声到连她自己都没听清。 “你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 柳镶韵呵呵不好意思一笑,“嗬!被你发现了。我在想你怎么可以这么完美。要是以后谁做了你的皇后,她一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一定是。”最后还调侃加惋惜的表情其实更多的是玩笑“哎!可惜我不会是那个女人,要不然幸福的人一定是我。” 她的话虽是玩笑,可听着却当了真,严肃认真的看着柳镶韵,“如果是你呢?我说我娶的那个人是你,你真的会认为你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吗?” 柳镶韵明显一愣“啊!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呢,不过你这么干什么,我们又不可能。”她是在提醒南云霄她们是兄妹,没可能的,再说了她现在的状况也不允许她有这样的想法。 “那你现在想想,好好想想,一定要好好想想。” 柳镶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为什么要想,我才不要想。” 看着柳镶韵的眼睛“不行你一定要想,就算现在不想,等下你也要想。” 柳镶韵挣脱因为严肃而被他掰着的双肩,连连摇头“那就等下在想,我现在不想想,害怕。” 看出柳镶韵的为难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既然如此那就随你吧,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可柳镶韵就有些纳闷了,到底是什么话,她有点不安了起来,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话,因为她在南云霄眼里看到了,期望和希望,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 第一百六十二章 买醉 柳镶韵摸着玉石雕刻,虽然这不是第一次看到,可再次看到这些雕刻,她还是不免有些动容,多么美的情节,多么好精致的雕刻,多美的画面,多令人遐想的两个人,谁能想到他们只是兄妹。不知道为什么柳镶韵看着这么有些莫名的刺眼,这本该是情侣的画面,结果现在他们却只是兄妹,谁能想到他们只是兄妹。 即便有些疑惑,柳镶韵还是提醒着自己他们只是兄妹,刚才那些只是他对于过去的怀恋。现在他们只是兄妹。 看着有些忐忑的柳镶韵,南云霄明白她在担心着什么,她的紧张他不是看不到,只是他希望就让他再次的自私,不去理会她紧张的心里,他以后一定会弥补对她的亏欠的。 拉着柳镶韵坐在了自己对面,认真严肃的看着柳镶韵,“韵儿,你不要说话,先听我说。” 看出奇怪的南云霄,柳镶韵刚想说话就直接被南云霄制止了,她也不好在说什么,配合的点点头。 南云霄满意的笑笑“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会不会信,但我可以肯定那都是真的。” “我们不是兄妹,成亲那天是有人故意捣乱,不想让我们成亲,你也知道知师太说我们是兄妹时,我有多难受,多无法接受,以至于这里面的细节我都没来的及多想,我是被难过蒙昏了头,什么都没想就听信了他们的谗言,才会被他们骗的团团转,他们也成功的破坏了我们成亲。我也的确因为这件是陷入了低谷,甚至不可自拔。可事情总有另外的时候。” “这件事还是琉璃提醒了我,她说你和母妃的确长得很像,却也说天下之大长得想象的人何其之多,你们也许只是巧合罢了,她还说她不信我们是兄妹,还说师太的话疑点重重,待她说出她心里的疑惑之后。我才发现这里存在着太多的漏洞,只是当时我们都忽略掉了,因为有人一直提醒着我们是兄妹,而当时我们就都信以为真。还有…”南云霄还想说些什么,看着略柳镶韵略显苍白的脸他便开始疑惑了,这之后的话他还要不要说,他从来没想过这所有的事都是少主兼诸葛鑫主导的。也是那一刻他才知道他们竟然是同一个人,他骗过了所有人,但南云霄却不知道柳镶韵是否知道他是同一人,还有阻挠他们成亲的事,他到底要不要跟她说。他若将这些话告诉她,他可以肯定她会从此对他远离,而死心他却不敢肯定。因为他知道她心里一直有他。 想了其中的利弊,南云霄决定诸葛鑫的事先不说,他担心她会一时接受不了,还是下次找机会再说吧。 而柳镶韵感觉脑袋嗡嗡作响,瞬间一片空,有些不可置信,也知道她之前果然又说错话了,她知道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她心里就有些潜意识中知道他们可能不是兄妹,只是她不愿意去细想而已,没想到结果真是这样。 “你真的确定我们不是兄妹吗?证实了吗?”明知道是明知故问可她还是想要确定一下。 看着愈发惨白的脸。南云霄有些不忍,“我派人去查证过,所有的线索都告诉我,我们不是兄妹。” “哦”柳镶韵就这么回了一声,不再言语,她不知道现在要说些什么,该说些什么,她本意只是想来看看他的。只是想来看看她哥哥跟琉璃,之后她就会离开,因为这样想着她不知道离开后,他们再见面时又会相隔多久。所以她只是想来看看而已。 “韵儿,我知道这些话现在不是时候说。” “既然不是时候,那就不要说啊。”祈求的眼神看着南云霄,她不想听。 “韵儿,你听我说,我怕错过这次机会,下次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所以不管你的答案如何,我的要说,一定要说。” 柳镶韵撇过头不在看他,她不知道要以怎样的心态去听他接下来的话,所以只好撇开他。 南云霄也不怪,低着头“我门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我不相信你不明白我心里的感觉,更不相信我对你的情,对你的爱,你感觉不到,你知道我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可现在这一切都因你而改变了,我会去在乎你的想法,在乎你的一切,这样的改变我相信你是知道的,就算是琉璃在没发生那件事之前我也不会去顾及她的感受,从来都是她在将就我,而你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也让我知道什么是在乎,什么是退让,更明白什么是真爱,接下来我要说的很重要,希望你好好听,我希望能在娶你一次,做我的皇后,也是后宫唯一的女主,那个女人我会休掉,这点你不用担心,你愿意吗?”渴望期待的看着眼前的人,他明白她在犹豫,他知道她还是忘不了他,他知道要她再次接受他实在太难,他知道,他都知道,可他却不想牺牲自己成全别人,因为他知道她跟他在一起也不是那么幸福,不然也不会廋那么多,更不会哭的那么厉害,他相信有一天他会打动她的,他会的一定会的。 强忍这欲流的泪,“给我些时间,让我想想。” 南云霄明白她需要时间,“好!我等你答案。”意味深长的看看柳镶韵后便走出了风韵阁。 泪还是悄声无息的滑过了柳镶韵的脸颊,她不懂,也不明白,她一直渴望的话,不是从诸葛鑫口中传出来,而是从这个她一直当他是哥哥的口中传出来,她有多希望那话是从诸葛鑫那里传来的,可事实却不是,真的不是。 “哥哥”嗬,讽刺一笑,既然是谎言为什么不一直隐瞒下去,为什么连个谎言都弄的错漏百出,我不相信你诸葛鑫是那么不善于编排的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纰漏,还是你故意这样做的,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有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南云霄该拿你怎么办,摸着扁平的肚子,如果没有他,或许她还是会和上一次的选择一样,接受你的请求,接受你的请求,也是现在柳镶韵才明白她犯了多大的错,如果没有那次冲动也就不会有今天这样尴尬的居然,她恨自己怎么做出那么蠢的事情来。心中的答案她早已知晓,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南云霄说,她知道他会难受,她知道他会伤心,会心痛,他逞强的外表下又会是怎么的难过,这些她都知道,正因为知道她才会觉得犯难。 南兴国某青楼,一偏偏男子,迷惑着里面所有抚媚的女子,左拥右抱的喝这女人一杯杯敬来的酒,无一拒绝,没有人知道他的苦涩,只看到他面容上露出迷人的笑,抚媚诱惑,口里不断的叫着“喝,全都喝光。”便一杯一杯接着往嘴里灌,仿佛只能这样才能麻醉他的心,感受不到疼痛,女人们见到这么偏偏公子倒也乐意的很,陪着他喝酒。 突然一声怒吼打破了这里的一切“滚,全都给我滚,不然本公子踏平这青楼。”女人们都被卿成宇这冰冷骇人恐怖的语气给吓住的连连躲开。 老鸨倒底是胆大一些,仔细的观察这俩人,喝酒的一看就是公子哥或是花花公子,却看不出其它,而这个人,浑身散发着一种骇人的霸气,只怕不是久经沙场的武将也是个武功不弱之人,不然也不敢口出狂言,说要踏平她红衣楼,最后也只得附和的说“这位公子消消气,不就是要人嘛,你带走便是。” 鄙视的看看老鸨,“算你识趣。”说完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便背着诸葛鑫走出了红衣楼。 来到别院,将诸葛鑫狠狠丢在床上,“起来吧,我知道你没醉。” 说完床上的人睁开眼,“既然知道没醉还要背我回来,不亏是兄弟。” “你以为我愿意啊,我不背你会回来?我还不知道你。” 诸葛鑫笑笑“你还真了解我。可她却从来不曾了解过。” “谁让我们是兄弟,对了,她去南云霄了,你该知道了吧。” 诸葛鑫无意般笑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那是她的事于我有何关系。” 卿成宇无奈的遥遥的,他怎么会不知道诸葛鑫心里有多哭,不然也不会想要去那里买醉,“你要是真不在意到好了,她要真更你没关系到是好事,只怕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仍旧不在乎的笑“那你就当我不在乎好了,反正她什么都不在乎,不然也不会一吵架就去找他。” “真搞不懂你们,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偏偏这么固执。” “不是固执,不管是谁听了她说的那些话都会生气,都会仍不住发火。” “不管你们怎么样,但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她怀了你的孩子,这点改变不了,你的对她负责。这是你的责任。” 诸葛鑫苦涩一笑“孩子!”现在还在吗?恐怕早就被她打掉了吧,不然怎么会那么有恃无恐的跑到南云霄那里,难道她会真以为南云霄是她哥哥吗?他不相信柳镶韵没有想到这其中的意义。 面对他的是卿成宇除了无奈还是无奈,“不管你们怎么样,我告诉你诸葛冥鸿找了你很久了,你不能在这里呆太久。” ------------ 第一百六十三章 他知道多少 听着诸葛冥鸿找他的话,他觉得好累,好累,他伪装了这么久,第一次觉得他的人生似乎都在演戏,一场接着一场,却都没演完,就已疲惫不堪。 诸葛鑫来到诸葛冥鸿的书房没有过多的话语,直入主题的说“皇兄你找我?” 放下手中的书,“皇弟你来了,这次找你是想跟你说我们明天启程回无忧国了,来这里也有些时日了,要不是一直找不到你人,早就该走了。” 一脸清瘦,的人依旧谈笑风生傻里傻气的模样,“皇兄你都不知道,这里很好玩呢,好山,好水,好多美女,我都还没玩够,有好多地方都没去,他么说的赌场,青楼也都没玩遍,拳击场也都还没来得及去呢,总之还有好多地方都没去玩呢。” 诸葛冥鸿皱眉“胡闹,这段时间你都是在这些地方过的,这些地方不是你小孩子该去的地方,不管怎么说明天启程就这么定了。” 满腹委屈就像小孩模样“不要,我是大人,不是小孩子,那些人都这么说,皇兄你不知道,那什么楼的女子还说我是大男人呢,你怎么能说我是小孩子,再说我还想多玩两天呢,我答应了里面的姑娘说了要给她们送胭脂的。” 越听诸葛鑫的话诸葛冥鸿就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说了不准去,不然我不建议把你绑回无忧国,看你只自愿回去还是被绑回去,你自己选择,还有以后那些地方你都不准去。那些地方岂是你一个王爷该去的地方,简直太胡闹了。” “不行,不行你为什么不准我去。” “我是你皇兄,就得管你。” 仍旧满脸委屈模样“父皇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总之我不要。” “那是以前,父皇是太宠你了,才会无法无天。都把你宠坏了,我可不像父皇那样会宠你。” 诸葛鑫连忙坐在了地上打起了滚“我不要你管,你欺负我,我要去父皇那里告状去。” 没理会诸葛鑫的无理取闹,“你就先在这里胡闹一回吧,下次可没那么容易了。”说完便不在乎的走了出去。 感受的已走远的诸葛冥鸿,诸葛鑫立马站起来拍拍衣上的灰尘。意味深长的看着外面,“诸葛冥鸿”你让我感受到在众兄弟中你是最在乎我的一人,只可惜我却有愧于你,连父皇都是除了宠爱以外没关心过他任何事,哪怕一点点都没有,只要他稍微用点心都能发现他所做的一切曾经都只是为了引他注意罢了,可他终究没发现。 经过左思右想柳镶韵还是决定去找南云霄说清楚。尽管她知道这样很无情,她不忍,可她却拖不起,时间拖不起,时间长了,只怕到时候对他的打击会更大,所以她只好选择说清楚,尽管心里很忐忑,可她这却由不得她。 不安的来的来的南云霄的书房,她知道他在那里。他曾经说过,有时间他一般都会在那里,这次她出奇的没有迷路,只是问了几个人罢了。 南云霄惊奇的看着面前有些不安,紧张犹豫不决的柳镶韵,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想通了,来找他,可看她不安的神情。他能感觉到心的刺痛,他明白结果恐怕不会如他的愿,可他还是固执的想要听她说出口,即便那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也想要听她亲口说出来。 南云霄打破了沉静“来啦,坐,可没见你什么时候这么讲理过。” “呃”他在笑吗?明明看出了自己的犹豫他这是在笑吗?为什么要这么勉强,惊讶的看着南云霄,听话的坐了下来。 “你问的事,我想清楚了,我不能答应,对不起”说柳镶韵就将头低的低低的不敢看他,她害怕,害怕看的南云霄难过的样子,害怕看到他受伤的眼神,害怕面对他的一切。 时间仿佛就此停止,房里没有一点声音,仿佛能听见柳镶韵焦虑不安的心跳声。 南云霄看了她好久仿佛要将她看透般,他的确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他知道一点她的心始终如一,从他认识她的那天起,诸葛鑫就已经在她心里,他知道要走进她的心很难,他没想到在发生这么多事以后她心里还是只有他。 假装无意一笑,“我知道了,没事,我接受你的选择,你一定有你的理由。” 柳镶韵惊讶的抬头,盯着南云霄,想从他眼里看出什么,可什么也看不出来,但她知道他是装的若无其事,她知道,“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这不怪你,怪就怪我太晚出现在你的生活里,使我们错过了许多。” 柳镶韵咬了咬下嘴唇,这一刻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涩,说不感动是假的,她知道南云霄一直都很好,很好,从开始到现在都是她在伤害他,她从来没为他做过些什么,从来没有,她多想为他做些什么,这时她才发现她是多么没用,什么都做不了。 泪不听使唤的流了出来,现在的她什么也不想,也不管,跑到南云霄面前,他们就这样面对面的站着。 不知是错觉还是太渴望,南云霄在柳镶韵眼里看到了从未有过的情愫,虽然只是一瞬间,可他还是清楚的看到了。 柳镶韵盯着南云霄许久,突然前倾抱住南云霄,紧紧的抱住他,泪水打湿了他的衣“对不起,我曾经真的很想跟你成亲,很想,你做的一切我不是看不见,不是感受不到,只是一直不敢接受,我不能说我有多爱你,只能说我心里有你,真的有。心突然发现连拒绝你都是那么的疼,那么疼,可是我的选择决定了一切。”她想说她现在真的很想答应跟他成亲,可她知道她不能,也不可以。柳镶韵很想说是选择决定了她的心,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这么说,因为这样更残忍。来这里不信宿命的她第一次相信了宿命,来到这里的宿命,一切都那么心不由己。 南云霄无奈的笑笑“你能这么说我已经很开心,很欣慰,因为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已经占了很重要的位置。你放心好了,我没事,只是希望你想我的时候回想着来看看我,或者不开心时能来找我,能来依靠我的肩,它会永远为你留着。” “我是不是很贪心,心再大也容不下俩人,而我却还是想要硬生生的放进一个你,可最后受伤的还是你。” “你不是贪心,是我想着要住进你的心,殊不知在试图进你心时,就已注定受伤的那个人会是我。不过你放心我没事,曾经那么艰难都能过,更何况现在这点事呢,这点事难不住我的,我会活的很好。” “但愿真的如你所说的那般看的开,我也就放心了。” “放心吧!我是男人,也是南兴国的皇弟,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能夸,别想那么多,真的没事。” 无声的点点头,继续抱着他,她要记住他的脸,记住他身上的味道,记住有关他的一切,她不想忘掉,在这里走进她生命的每个人,不管是谁她都不想忘掉。 时间过了好久,南云霄不舍的推开紧抱着他的手,“韵儿,好了,我带你去个地方,有人想见你,他来这里找过你很多次,都被我拒绝了。” 柳镶韵惊奇的看着南云霄有些不明所以“找我?会是谁?” 南云霄笑笑,“你去了就知道。” “还挺神秘的” 接近黄昏,在南云霄的带领下柳镶韵远远就能看到梅花树下的背影,虽然很远,但她还是感觉到了那人的熟悉,再次用好奇的目光看向南云霄。 没理会她的好奇“我在风韵阁等你,你也可以就此离开,都随你。”看了看远处的背影对柳镶韵说“你自己过去看看吧,相信你们有很多话要说,我都不参加了。”说完便故作无事的大步离开。 回头看向南云霄消失的地方“莫名其妙,他到底在紧张什么?”没有过多的停留在南云霄那里,回过头,她再次看向了远处的背影,离背影越来越近,柳镶韵终于肯定了眼前的人,是诸葛冥鸿,错不了就是他,她可以肯定。 柳镶韵一走到他背后时,他就已经知道了,只不过他一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罢了。 柳镶韵走到诸葛冥鸿背后,轻轻拍了他肩一下,用充满欢乐的语气说道,“嘿!好久不见,很是想念呢。” “这么就不见,似乎变调皮了呢。”同样是充满笑意的语调。转过身,认真的看着柳镶韵“这么久了,什么都没变,看来真的没让我失望呢,你果然生活的不错。” “是啊,我很好。”心里却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看出什么,难怪她来之前南云霄愣是要拉着她叫侍女帮她画好妆,整理好了一切才带他出来,想到这里柳镶韵的心不由一紧,这么细的心,又怎么会发现不了她的想法呢,他是不是只是自欺欺人罢了,南云霄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她开始怀疑,南云霄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顾及她的感受罢了,不然上次是让他和诸葛鑫见面,而这次却是和诸葛冥鸿见面,突然的无力,却被诸葛冥鸿恰到好处的接住了她没有倒下去,柳镶韵只是遥遥头,“没事,可能是最近有些忙,有点累了。” ------------ 第一百六十四章 青楼之伤 诸葛冥鸿心痛的看着柳镶韵,“最近过的不好吧,知道自己爱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哥哥该有多难受,那种感觉我明白。” 柳镶韵呆愣了半秒,突然想到那天他也在场,原来他一直以为她在为那件事而难过,而他不知道的事,这之后已经发生了好多事,无意地笑着“没事,已经过去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 打量了会儿柳镶韵,“本来早就想来见你了,可是皇上一直不同意,我也不好硬闯,所以等到现在才见到你,见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我是很好,你呢,这以后好吗?有没有遇到心里的她。” 南云霄无奈的摇摇头有点答非所问的说“一切都很好,就是会想你,很想,每次都有想来找你的冲动,可想到你离开时的承诺,我便一次次打消了来找你的念头,你知道吗这样真的好辛苦。” 柳镶韵知道他不愿一说这样的话题,他的话再明显不过。“既然辛苦为什么不忘掉?” 诸葛冥鸿苦涩一笑,“我试过,可是做不到。”说完这里诸葛冥鸿突然直直的看着柳镶韵“我想说我现在还有机会吗?毕竟你们是兄妹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又有追求你的机会?” “呃!你!”柳镶韵一愣,显然没料到诸葛冥鸿会说这样的话,让她一时有些堵塞,低着头“对不起,我心里已经住进了他,赶不走了,即便是现在这样的状况也赶不走,我试过赶走他,可就是赶不走,对不起。” 诸葛冥鸿有些激动拉着柳镶韵的手“没想到你会这么痴情,要知道你们这样是不被世人认可的。你又何必,难道让你从选一个就那么的难吗?看来我是真的没希望了,没想到我的结局竟是输给你哥哥。” 他们的对话看似说的一件事。却不是同意一个人。 柳镶韵突然认真的看着诸葛冥鸿因为他们现在说的才会是同一个人,“他不是我哥哥。” 诸葛冥鸿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什么?他不是你哥哥?”想想突然明白了什么苦涩一笑“这样输的也不算太冤。也算可以接受”没有问她理由,原因,他就是相信柳镶韵说的是事实,他就是那么相信“既然如此那就祝你幸福,记得要告诉我你的幸福,下次我来时就要知道这一切,希望这期间不会很久。” 柳镶韵有些歉意她这么说只是想要抚平他的心。她不想他刚平静的心再起波澜,(可她不知道的是诸葛冥鸿的心从她离开后就未曾平静过)“怎么?你要走了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来找过我。” 诸葛冥鸿皱皱眉,不知道吗。后来想想,也是,他跟南云霄可是情敌关系,换做是他恐怕也不会让他们见面吧,轻柔一笑“没关系。只要见到你就已经很安慰了仍是不舍的表情“是啊,明日便启程,来这里太久了,是该会无忧国了,只想在离开时再来见见你。我以为又会是失望而归,没想到却让我见到了,看来老天待我还是不薄的。” “决定了吗?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吗?” “怎么会,我跟皇弟一起回去,怎么了是担心我会出事吗?” “是担心你啦,不过是不是担心你会出事,而是担心你回去的路上太无聊,都没人说话,要是有那个活宝在,估计你们路上一定会多姿多彩。” 说道诸葛鑫,诸葛冥鸿就不由的叹叹气,“我到情愿他没来。” 柳镶韵本不想问他的事,可话说道这份上她也只好推波助澜了,“哦,是吗?怎么这么说。” “哎!快别提了,这小子来着里以后整天见不到人不说,好不容易见到人了,不是在赌场,酒楼,就是在青楼,这小子,看来回无忧国还得让父皇好好管教管教,实在太不懂事了,对了还得让父皇跟他说门亲事才行,不然成天逛青楼,这都成什么样了。” 说者无意听者忧心,柳镶韵有种随时到底的感觉,诸葛冥鸿后面的话她没请进去,在她脑海里出现了诸葛鑫在青楼的场景,就如利刃般刺着她的心,却不敢表露出来。 虽然在红妆的铺垫下,这样的她还是让诸葛冥鸿发现了她苍白的脸,“怎么了,脸色不太好,要是不舒服的话你就先回吧,反正能见到你已经足矣。或许你现在需要的是她。” 因为疼,柳镶韵不想说什么,只说了一个“好”字便匆匆离开,却没想的给诸葛冥鸿留下一丝心中的疑惑。 看着远离的背影,诸葛冥鸿才缓缓离开。 柳镶韵没有回风韵阁,她知道南云霄在那里,她不想让他看着她难过的样子,肯定很难看,随便找了个地方,躺了下来,因为她已经没有任何体力支撑她这具疲惫不堪的身体。 躺在地上的柳镶韵很平静,平静的有些可怕,她脑海里一直徘徊在诸葛鑫在青楼的场景,此时死心,绝望,无助,都无法形容她此时此刻的心,有种比杀了她还难过的感觉。 她想哭,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原本她想只要她哭出来以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没想却连眼泪都没有,平静的心又像是被什么堵着一般难受,心像颗随时爆发的炸弹让她难受。 原本有些昏暗的天此刻早已暗了下来,她就像落地的天使,没有羽翼,就是飞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慢缓过来,这期间她感觉自己想断气一般,对周遭的一切好不所知。 缓缓起身,连路的走不稳的她,看起来摇摇晃晃,随时都会摔倒,可她毫不在意,就这么走着。 没走多久,就被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正着,柳镶韵连看都没看一眼,刚要走,却被人拉这手,可她还是不在乎。脚不听使唤的动着,却没前进一步。 南云霄有些气急,他后悔了。后悔带她去见诸葛冥鸿了,要不是他一直求他。他有怎么会答应让她见她,可没想到见他之后会是这个样子的她,叫他怎么不后悔,“柳镶韵你醒醒,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 柳镶韵仍旧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一声怒吼。“柳镶韵”这些总算换来她一点点的回应。 看着柳镶韵看着自己,南云霄也这么看着她,他们就这样对视了许久,谁都不再说话。不知是什么原因柳镶韵嘴角滑过一丝苦涩,泪终于流了下来,直接趴在了南云霄怀里,悄声无息的哭了起来,直到后来慢慢的哭出了声“云霄我好疼。这里好疼,真的好疼。”指着心里的地方不断说着好疼之类的话。 “傻瓜,疼就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让自己那么难受,这样的你让我怎么放心让你走。这么容易受伤的你叫我怎么放心,将你交给别人,怎么放心。 原本虚弱的柳镶韵哭了没多久便晕了过去。 南云霄急急的抱着她会风韵阁因为他们的位置离那里最近,一到风韵阁门口南云霄就吩咐门口的侍卫传御医。 在御医的照看下,柳镶韵醒了一下便睡着了,直到太医说“她无碍只是体虚,再加上受了点刺激,还有…”说道这里太医小心的看了看四周。 南云霄会意,“你们都下去吧”侍候的人纷纷退了下去,“有什么你但说无妨。” “是,还有便是这位她有孕在身才会晕倒。” “好!知道了,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泄漏半个字,不然株连九族,你下去把其它的事做好吧。” “是!微臣谨遵皇命。” 那御医擦擦额头的汗,连连退了出去,这伴君如伴虎他算是体会到了。 屋里只剩他与沉睡的柳镶韵,此时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心里的震惊,袖下的拳头不由得紧捏在一起,“诸葛鑫”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全身心为你付出的女人,你怎么可以有负于她,你怎么对得起她,这个仇他记下了。 没有过的停留在这件事上,南云霄意味深长的看着床上熟睡之人,“这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吗,这就是你不接受我的原因吗?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不告诉我,要独自承受这些。你可知道我不在乎这些,我在乎的是你怎么样,其它的我根本就不在乎。你就这么信不过我,要据我于千里之外。只要你一句话,这些又有什么关系。” 拉着柳镶韵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仿佛这样才能感觉他们隔的那么近,那么真,期间御医亲自熬好药,轻轻的送了进来就轻轻的退了出去,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掉脑袋的事可不敢有一丝懈怠,所有的事都是他亲力亲为,才放心。 南云霄端过桌上已不烫的药,轻轻的叫醒了熟睡的柳镶韵,“韵儿起来喝药,喝完再休息”这样的话他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直到柳镶韵慢慢睁开,扶着她躺在垫高的枕头上,南云霄喂一勺,她就喝一勺,只要他喂她就喝,仿佛感觉不到药带来的苦涩,南云霄有些心疼,这么害怕喝药的人,如今却一口一口的喝着,毫不知哭,恐怕她现在心里不管吃什么,看什么都是无色无味的,因为她,略显呆愣的眼告诉他,她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与其说是感觉不到,不如说是不想感觉到,药喝完,南云霄便扶着她再次睡着,她也自觉的睡熟了过去。 南云霄第一次迷惑,他到底在你心里占有怎样的位置,以至于你一次次的这样这么自己,这又是何苦,你明明可以过的很好,不管是在无忧国鸿王府还是在这里你都可以过的很好,为什么偏偏要你遇到他,被他伤害了却还忘不了,我不懂他对你到底意味着什么,要为他死心塌地的等待,到头来得到的只是伤害。 ------------ 第一百六十五章 离开之前 混乱的场景持续了几天,南云霄也几天没去早朝,就这样没日没夜的照顾着柳镶韵。 这几天的事柳镶韵表面不清不楚可心里明白的很,只是她不想说话,这都好几天了,她再也忍不住了,“你怎么都不去早朝?我没事你赶紧去?” 能听见她说话,南云霄激动不已,毕竟这几天下来她都没说过一句话,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好的开始,“明天吧,我明天再去,今天就陪着你。” “不行,你现在就去,现在好早,不会错过早朝时间,快去。”说完还用力的推了推南云霄。 见到这样的她,南云霄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好好好,我去还不成,不过你好乖乖躺着我,下朝我就回来。”他用的是回来而不是过来,这话意味着什么,柳镶韵自是清楚不过。 对南云霄放心的点点头。 南云霄便快速的跑了出去,到门口还回头看看柳镶韵,这一刻柳镶韵有种错觉,他真像个小孩,至少刚才那一幕在柳镶韵眼里他就像得到糖的小孩,这场景让柳镶韵不由的噗嗤一笑。那只更让柳镶韵哭笑不得的是,门口突然出现一个做着鬼脸的人头,那不是南云霄又是谁呢,仍住发笑的最,故作严肃的模样“还不快去,磨蹭什么呢?” 只见南云霄对着她伸了伸舌头,便消失不见,柳镶韵无奈却有甜意一笑。 房间恢复了平静,柳镶韵拿出还没进宫前便准备好的鹅毛杆,房里本就有的文房四宝,柳镶韵便就此坐了下来,在宣纸上写着什么,有些泪打湿了她写下的字,像多雪花般鲜亮。些了好久直到感觉南云霄该下朝,她便收起了手中的东西,乖乖躺回去。没多久南云霄的身影便出现在风韵阁内。 笑脸迎人“这么快,就下朝了。” 仍旧温和不失雅的笑脸“是啊。担心某人在这里等久了,便草草的下朝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笑意的点点头。“我肚子饿了,你可不可以帮我弄点吃的?” 宠溺的看着柳镶韵,“嗯?你要吃什么,我吩咐人做去。” 柳镶韵笑意般遥遥头,“我不要别人做。我要你亲自做,好不好?” 南云霄显然有些为难,做饭他不会呀,不过看柳镶韵满脸兴致的模样他便不忍扫她的兴。“好。你要吃什么,我去学做,不过难吃可不要怨我。” 抿笑着摇摇头“不会,我一定会全不吃光光的,我要吃素粥。这个应该不难吧?直接煮熟,熬融就可以了。” 南云霄会意的点点头,有些奇怪的表情嘟嘟嘴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些什么“是简单,却很费时,你确定你肚子可以等到那么久。” 仍是 会意的点点头。脸上笑意不减“是有些费时,可我现在就想吃这个,而且”撒娇的语气“而且就像吃你做的。”说完便不好意思的底下了头。 “好,那我去做,你等我。”笑意的离开。 只是他们不在面对时,俩人的表情顿时暗淡了下来,各有所想,各有所忧。 南云霄出门原本的笑意瞬间转化成无奈与忧虑,她的转变让他不安,她的表现告诉他,她会离开,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离开,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他就是知道很快,苦涩一笑“没想到你还是想要离开。”这里就这么不值得你留恋,还是你的心不允许你这样,又或是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对天长叹,“只要你好好的”你的选择我无奈接受。 柳镶韵接着写着刚才没写完的字,泪偶尔便会不停使唤的滴出两滴,柳镶韵认真的写着,对周遭的一切都是视而不见,连某人的出现,她都无动于衷。 知道旁边的人实在接受不了柳镶韵的他的无视,不满的吼道,“这都来了好一会儿了,你怎么也该说句话吧。” 没有理会那人的无礼,没有看他,仍旧认真的写着自己想写的字“你来啦,坐吧。” 天君逸不断的朝桌上瞟去,“哎!你写什么呢,给来看看。” 这些柳镶韵终于算是有点反应,直接拿书遮住她写好的字,冷冷的吐出两个气死人的字“不行” 天君逸气急,“你,你还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没有理会他的话,房内也算安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柳镶韵终于将写好的几页纸叠了起来。这一刻她觉得好沉重,明明就几页纸的重量,可她却觉得费力无比。 收好一切,柳镶韵开始看向在那里无所事事的天君逸,不眨眼。 这回倒是换天君逸不自在了,“你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不能吧,我记得出门前我有整理我的仪容啊。” 柳镶韵没有回答天君逸的话,反而疑惑的问道“毒君子?你是南兴国的人?” 天君逸摇摇头 “那你是无忧国的人?” 天君逸还是遥遥头 “那你哪国人?” 没有回答柳镶韵的话,反问“你知道这个干嘛?我是哪里人很重要?” “当然重要了,我在想要去那里,无忧国我是不想去的了,南兴国我也不想呆了,可我脑海就只直到这两个国家,其它的一概不知啊。该不会这里只有几个国家吧?” “你傻啊,天下之大,怎么可能只有几个国家,大大小小的国家何其之多,无忧国和南兴国只是大国中的其中而已。” 柳镶韵想想也是,现代就有那么多国家,更何况是这里,但还是似懂非懂的回了句“这样啊,那你可知道那个国家最好玩,人最友善的?” “这个你算问对人了,这所谓南有南兴国,国土兴旺,百姓仁和,东有无忧国,资源丰富,百姓富裕,北有观景国,以风景为主吸引各国人流,有着独霸一方之美。西有天堑国,以医毒为主,正因为如此也是天下高手云集之地,那里有令人着迷的医者,骇人的毒者,更是各种宝藏密集之地,不少人想要一堵那里的神秘。这便是大国,还有很多小国,自然不用多说了。” “你是天堑国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可你怎么又会来南兴国,之前怎么又出现在无忧国?我可不相信你真的这么悠闲到云游四海。” 天君逸无意一笑,没有回答柳镶韵的话“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快回来了。” “好不说这个,我想请你带我出去,今晚。” “怎么想离开,还真是出乎意料连这里都没有值得你留恋的地方。” “别啰嗦给句疼快的,你帮不帮?” “帮” “好,就这么说定了,你晚上再来,先出走吧。” “还真是绝情目的达到了,就开始赶人了,伤心。”说完便没有留恋的离开。 柳镶韵再次若无其事的躺了回去,很快,就见南云霄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过来。 柳镶韵都怀疑天君逸怎么这么能算时间,他刚走一下,南云霄便过来了,她当然不知道天君逸能听见细微的脚步声。 柳镶韵坐了起来,刚想说什么就被眼前的南云霄逗笑了,“你这是?”还没说完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南云霄当然知道是什么,那是他故意的,就为搏红颜一笑。 笑的有点累的柳镶韵对这他“你这是用锅灰洗了脸吗?怎么会弄的那么脏”说罢柳镶韵就要起身,被南云霄给按住了,“你起来干嘛?想喝粥我喂你便是。” 柳镶韵摇摇头,推开南云霄的手,拿出枕下的手帕,替南云霄一丝不苟的擦着脸上的灰,擦着擦着柳镶韵就开始不满了“可惜没有水,擦不干净,还有一点点黑,不过已经好很多了。” 南云霄却为她这一刻着迷,她的动作让他原本想要放她在的心产生了一丝疑惑,他不知道没有她的世界会变成怎么样,他会变成什么样,他有点害怕,这个女人不知道她这么做,只会让他更加放不开吗?她到底有没有想过她这么做在增加他的负担,虽然是甜蜜的负担,更让她不忍放手。 见已经擦干净后,柳镶韵快步跑到桌前,闻着这南云霄为她熬出的粥发出点点清香。柳镶韵赶紧端着喝了一口,还没吞下去,就感觉滚烫的粥,烫着她的喉咙。急的她连忙吸气,总算将一口滚烫的粥吞了下去,还不停的拍着胸口。 看着她着急的模样南云霄连忙将冷水递给柳镶韵,感受到冰凉,才觉得好了很多。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可是我刚熬出来就端来了的,还好放了一下,不然估计你的喉咙就得遭殃了,做事前也不知道动动脑子。还有知道烫你就不知道吐出来吗?” 柳镶韵有些委屈,“我是被这香味给迷住了,就想浅尝一口,哪知一不小心多喝了点,就成这样了,再说喝到嘴里了,我怎么舍得吐出来,索性就委屈一下它了。”指着她的嘴。 南云霄心疼的抱着柳镶韵“傻瓜,你怎么这么傻。” “是啊!我就是傻,不然也不会犯那么多的错。” 故作无事的模样,“犯错?你犯了什么错,我怎么不知道?但是不管你犯什么错,我都原谅你,我都接受你?你所有的错我都不在乎。”说完便认真的看着柳镶韵。 柳镶韵惊奇他知道什么了吗?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大度,她却没有那么洒脱,他的大度她学不来。 ------------ 第一百六十六章 信 现在不烫了“我喂你”说完没经过柳镶韵的同意便直接塞进了柳镶韵的最你 柔和顺滑的感觉水流而下“呃,你怎么这么霸道,我都还没同意你喂呢?”话虽这么说,可南云霄还是没停下手里的动作,柳镶韵乖乖的喝下那些粥,偶尔她也会喂南云霄一口,理由确实,这么好的东西不能我独吞,要共同分享才好,他们俩人就这样嬉闹的喝完那一大碗粥,连一粒米粒都没剩下 俩人不由得打个饱嗝,“好饱,没想到你的手艺还不赖,有潜力” “当然,我从来不怀疑我的学习能力” 走到风韵阁庭院,“天黑了,这么快一天又过去了” “是啊,好快” “真希望这一天不要那么快过去南云霄” “嗯” “突然好想叫你的名字,云霄,云霄,云霄” “怎么不叫风云了,感觉你这么叫的时候已经过了好久好久” “你想听吗?风云、风云、风云,你喜欢的话我以后就这么叫” “好我喜欢” 就此沉默他们就这样默契的看着对方,都没有再说任何话,因为他们心里都藏着心事,都希望能够记住彼此,记住他她,留住这美好的一刻,他们珍惜现在,珍惜这仅有在一起的时间 “你先回去,很晚了,明天你还有好多事要做呢?不用在这里陪我了,放心,我没事”柔弱的笑,能看出她说这些话需要多大的勇气 南云霄知道,恐怕过了现在,明天他还会在这里吗?他知道不会,他不想逼她所以他没有说什么,看了柳镶韵好一会而,才慢慢吐出几个字“好记得想我”这话像是说给柳镶韵听却也是说出自己的心声 柳镶韵会意的点点头,这一刻她连话都不敢说只怕一说话眼泪就会流出来,只好点头,看着出去的背影,柳镶韵捂着嘴,不让哭泣发出一点声音,看着这屋里摆放的雕刻,那是他们的图案都是那么刻苦铭心的回忆,她会记住,永远的记住,那美好的回忆脑海里不断闪过他们从相识到相知到现在的种种过往慢慢冷静下来的她,“出来,我知道你在” 瞬间出现以一个人影,“怎么不打算多看一会儿,这些真让人嫉妒”天君逸指着那些这又她跟南云霄的雕刻 擦掉脸上的湿润“不用了已经记下了,又何须再看你等下我去拿东西”刚拿走包袱,画册便掉了下来柳镶韵泪眼模糊的捡起地上的画册,顺便翻了起来这是她离开诸葛冥鸿打算去找诸葛鑫时,诸葛冥鸿给她留下的很美她很喜欢,很珍惜,只是这东西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不是一直在他那里吗?她本想放在他那里也不错,至少不会弄丢,没想到他却还了回来有种说不出的苦涩,压抑在她心里 “哎没想到让人嫉妒的事还真多” 没理会天君逸的脑骚看看雕刻,再看看画册,讽刺一笑,回忆再多却没有一件是有关于他 将写好的信和鹅毛杆用砚台压好,没有过多的停留“走”说完俩人就消失在风韵阁 风韵阁外,南云霄眼睁睁的看着空中慢慢消失的人影,他就这么放他们走了,就这么放她走了,没想到他南云霄也会有如此大度的时候,也会有放手的时候 环视空空如也的房间,只有雕刻图上有着他们的笑脸,还是走了,没想到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反而很平静,只是无力的身体告诉他好累,爱的好累,爱她好累,放手好累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哀莫大于心死,他记得那夜柳镶韵就是如此平静,现在却换做他,她当时的心情他终于了解了,原来就是说不出的疼,说不出的难受,一种说不出的撕心裂肺 南云霄无力的走到桌前,看着眼前的东西,他知道这是他留下来的,他知道里面或许写了他不想看的东西,可他却很想知道她到底写了些什么,在几经犹豫之后他还是拿起了那封沉重的信 上面写作南云霄亲启几字,字很细却很清晰,没有毛笔显得那么笨重 云霄,哦不你喜欢我叫你风云,从今以后你就是风云,是我们见面时的风云,是在衡伏山时的风云,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时候的你当你看着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记住不准难过,不准心痛,知道吗我不希望你这样,为我不值得 对不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从醒来那刻我就知道你知道一切了,对不对,我以为你会生气,我有想过你大发雷霆的模样,有想过你对我不理不睬的样子,有想过你将我赶出宫门时的场景,可唯独没想过对我依旧笑谈风声的你,依旧对我那么好,照顾的那么周到,这样的你让我很无地自容,我宁愿你打我骂我,赶我都好,可唯独这样让我茫然,让我无措,让我无法面对你,你太好,好到让我害怕,害怕成为你的负担,害怕让你失望,害怕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来到这里我不后悔,认识你我不后悔,我只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你,你可以说我笨看不清现实,你可以说我傻不懂珍惜,但你不可以说我无情丢下你 我知道在这里一个女人无辜怀孕是件多么天地不容的事,知道未婚先孕会有怎样的后果,但我一点也不担心不害怕,也知道只要留下来这一切你都会有办法解决,可我不能这么自私的自顾自己感受,你现在是一国之主,不能因为我的原因给你带来不必要的心理负担,纸永远包不住火,我不希望等发现的那天,就已经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有件事在我心里藏了很久,在这里没有一人知道,包括诸葛鑫,诸葛冥鸿,和毒君子他们都不知道,原谅我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告诉你一切,也许你会不相信,可这就是事实 我来自与你不同的世纪,换句话说我是来自未来,可能是几百年,几千年,或许久,因为在我们的历史里,没有这里的存在,对于这里的这些国家,我那里毫无记载,这样你或许会明白,在我那里盛行一夫一妻制,娶二妻是法律不容许的,是会遭到社会的唾弃的,也没有女人愿意自己的丈夫娶二房,在我的世界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每个女人都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可又都渴望美好没有杂质的感情,在我们那里虽然没有战争,没有杀戮,但却有利用,有较量,有利益,有很多很多让人们去勾心斗角的东西,在我们那里一般称之为现实,在那里没有毫无杂质的感情,再真的情,再纯的的爱,都会有现实的东西在作怪,对于那里的人来说,毫无杂质的感情只能在梦里这就是为什么我那么坚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原因,这里虽有战争,虽有杀戮可也有毫无杂质的感情,这就是来到这里后,我的追求那里是人与人内心的斗争,这里确是躯壳的斗争,比起内心与躯壳,看的见的疼苦远比看不见的疼苦,要好的多 来这里这么久,我真的觉得好累,原本以为一切都那么简单,可真到发生那一天才发现,很多事没发生之前,你所看到的简单都是不简单,发生的事一次次的打破我的底线,我没法接受不爱我的人,也没法接受我不爱的人,我知道这样很难,可我坚信有一天会有那么个人,成为我的爱,也爱我的,但当我发现这些时,却都不是时候,我好想对你说忘了我,却发现连写下来都那么难,那么疼苦 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好,在我那里,我这样的女子,在人群中一抓一大把,毫不稀奇,所以忘了我,也许会很疼苦,可是很快就会过去的,我相信你会做的很好,我想信你能 还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对你说时,才发现好多好多心里话都还没有说出来,才发现你已经填满了我的回忆,记忆只有你,突然想要找寻来之前的记忆,却发现早已模糊不清不想再写了,在写我怕我会停不住笔,所以就此结束 注:不要找我,不要打听我的事韵儿―字 还是走了,我做了这么多,你还是走了,你会疼,可有想过此刻的我,会不会比你还疼,还难过我有多在乎你,所有人都知道,你难道就是不明白吗? 你就从来没想过,没有你的世界我会怎么样,一直希望我好,难道我就真的能好了吗?既然知道我这不得你,既然只得我什么都不在乎,为什么还要那么狠心的离开你可曾想过我会怎么样,可曾想过没有你的日子以后我该怎么过眼眸中的模糊让这个七尺男儿在这里流下,少有的泪痕 将信紧捏着手里,有种无酒自醉的感觉,将信在一旁的烛灯中点燃,讽刺的嘀咕“忘了你,我怎么能,要能的话我又何苦将你带到南兴国,若能的话我又何苦为找你而跟父皇做对,若能忘,我有何苦一次次的作践自己,一次次的为你做这一切的一切我的心有多苦,你到底止不住的的” 信慢慢化为灰烬,南云霄才站起来,或果断或怒气,信誓旦旦的说“好我答应你从此尽量忘了你,绝不过问你的事我尽量……” ------------ 第一百六十七章 六年后 千古定律谁少了谁日子都照样的过,或悲伤,或喜乐 溪水清流,一大一小俩人在溪水中,大的洗着手里的衣物,小的则在一旁帮她揉捏着已洗好的衣物,那自娱自乐的韵味十足 不一会走来一位英姿不凡,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那不是天君逸又是谁,看着远方,任风吹在他脸上,十分怡人的感觉,轻轻对着低头洗衣服的人说“我要走了” 一句话,女人手里停止了洗衣的动作,“又要走了吗?这次又是多久呢?”她知道她没权利问那里,她只想知道而已 男人轻轻皱了皱眉,这么久了他们的相处像亲人却不是,像家人却多了比家人加亲密,是夫妻他们之前却有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他们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在一起生活了六年,这期间他也有离开,因为他的时间不光只有她,还有他的国家,和他的一切“不知道,也许不回来了” 柳镶韵放下手中的东西站了起来,看着这个陪了他六年的人,她觉得他就是上天派给她的守护神,是他给了她六年的平静,这六年里她觉得的是这辈子最快了的日子,他们不愁吃,不愁穿,不谈情,不说爱,就这么和平的相处了六年,这六年里他们也有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也有翻脸不认人的时候,可每次都是他打破他们的不合,这六年里他也经常离开,少到几天,多到几月,她知道他有他的事,他心系他的国家,也知道原来他也是天堑国的一位王爷,只不过他一心研医毒和畅游各国,从来不关心朝堂之事,虽然不关心可不代表有些事不会找上他,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她猜错了她一直以为他是南兴国的某位商人之子,却没想到他竟是王爷 这一切再外人看来他们就是夫妻,就是一对神仙眷侣,自从六年前他们三人来到这里,就被这里所有人视为崇拜的眷侣,从没见过如此般配的夫妻带着一个可爱的小孩,在她们的传言之下村里所有的人,都自然而然的认为他们是夫妻,是对惹人嫉妒羡慕的夫妻 柳镶韵知道她强留不来,她没理由没资格,没权利让他留下来,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柳镶韵一直低头不语的想着什么想了好一会柳镶韵再次抬头看向天君逸“那你一路走好”说完便不忍看他的地下了头,此时的她除了说这句话其它想说的话就像卡在喉咙般,就是吐不出来,连泪此刻都平静的呆在眼眶内,不肯流出来 轻柔的语气,让人如痴如醉“好,照顾好自己和乐儿”说完便一跃飞了出去 看着消失的人,柳镶韵表面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他走了,不会再回来了吗?这是真的吗?她到现在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她希望他会回来,她相信他还会回来,这次只不过会久而已,她相信 一旁玩耍的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看着有些难过的柳镶韵,“母亲,父亲这是又要去那里?怎么都不跟乐儿说,乐儿很难过” 柳镶韵抱着乐儿的头放在自己腰间,没有回答乐儿的话,反而故作无事的说“乐儿长高了,也长大了,乐儿不用难过,你父亲只是有事出去了,可能很久都不会回来了,他希望你好好的,一直快乐无忧的生活下去” 乐儿显然不满母亲的回答,嘟着嘴,“母亲每次都是这样,答非所问” “傻乐儿,母亲没有,只是母亲也不知道你父亲要去那里,他是不想和你道别时看你难过的样子,谁让你每次见他离开时都伤心,难过的要死,总是拉着他不让他走你把他吓到了,不敢跟你道别了” 乐儿眼里有些委屈,“乐儿有这么可怕吗?那以后乐儿都不这样就好了” “傻乐儿”俩人端着洗好的衣物,便往回走 没走远的天君逸看着一高一矮的背影,为什么不说留下来,只要你说出那句话,我便会毫不犹豫的留下来,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你的不言不语,让我猜不透这几年你总是这么平易近人,我们看似很近,心却从未走在一起过,哪怕是一天,一时都没有过能与你相处六年,比起他们来说,我已经算是幸运的了,人生能有几个六年,这期间我很幸福,很开心,很快乐,因为有你的陪伴,你永远也不知道我接近你的目只是为了利用你,可没想到最后妥协的那个人却是我这有多讽刺,“希望你们好好的” 回到天乐府,就是柳镶韵他们居住了六年的地方,之所以叫天乐府,这里自然有些缘由,(这里就不细说了)原本整天都嘻嘻哈哈的乐儿,今天却出奇的安静,不吵不闹的坐在那里发呆,柳镶韵也没打扰,她自然知道乐儿在纠结什么,坐到乐儿身旁“我们的开心果今天怎么了,不开心?” 乐儿不理她,反而扭过头换了个方向 “乐儿,看看这是什么?”说完柳镶韵就拿出一包热腾腾的东西在手里 闻着香味的乐儿一乐“叉烧包母亲你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都不知道?”一把抢过柳镶韵手里的东西 “还说呢,看我这么幸苦,你都不舍得帮一下忙,只顾在那里发呆连我什么时候做的都不知道” 小孩就是好哄,有吃的就什么都忘了,乐呵呵的在那里吃着东西,“对不起嘛,下次我帮你一起做好了” **溺的揉揉乐儿的头发,对柳镶韵来说,乐儿就是她的安慰剂,也是她活下去的勇气 一天很快就过去,也是给人胡思乱想的时间,看着熟睡的乐儿,苦涩接涌而至 这六年她看似逍遥自在,无忧无虑,只有她知道她心里有多难过,也知道她一直在回忆中度过,她不知道天君逸是否知道,但她相信他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从来不说 六年里,虽然她从未走出过这个乡镇,却也听说了不少,外面的事能传到人人皆知的事,都是大事,她不在乎,她只在乎他们是否过的好,他们过的怎么样,虽然知道的一些,可却都有让她死心的事比如某人成亲,比如某人喜得贵子,比如某对恩爱有加,比如…还有很多 对他们来说却都是喜事柳镶韵都纳闷不已,明明都是好事,可为什么她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自在,每次这样时,她都会笑,想着原来在某个角落,还有个小小的自己,有着小小的坏,它会闹脾气,会跟她抗议,却在为控制不了她而恼怒 每个夜里她总会想起他们,这些存在脑海里的回忆,每每想到这些,柳镶韵就会泪盈眼眶,但她知道有些事总会过去的,想多了也想通了不少,这也许是安慰自己的话,可她只能这样安抚自己 独自走出让她突然有些压抑的房间,抬头仰望,月依旧高挂,风吹在身上,有些凉意,她记得以前她有心事时,都会出来看看,这高挂的月,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她还活着,她与她曾经的世界是那么近,因为他们都享受这同一片天空,柳镶韵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每次凉意来袭时,天君逸总会拿着披风为她披上,然而今天,他没有出现,他去了那里,还好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才这么急急的离开,她知道天堑国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他才会这么快离开,走的这么急,她知道,可是她却发现这一切都是那么无力,她什么都帮不上不是,反而只是他的累赘 这今年看似平静,平静被有暗藏了怎样的暗潮,她知道,只是他一直都处理的很好,自从发生那件事后,他一直都把她藏的很好,在他的教导下她学会了易容,懂了些医术,也懂了些毒,也学了些自保术,其实她可以学的很好,可是她不愿意,又时候太锋芒毕露未必是好事,所以她学的时候都是五心不足的,即便如此她知道她学会的远不止表白上这一点,她只记在了心里,她宁愿这样糊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也许会好 看着月圆的夜,柳镶韵感叹“这样的日子还能有多久”过了这么久,天君逸果然没有再出现,她有些担心那些一直被天君逸所压制的人,这么久不见他,会来找她与乐儿的麻烦她不是怕那些无礼之人,她只想息事宁人罢了,毕竟这样平静的日子,她知道不多了,从天君逸不再出现那刻起,她就知道有些人,早已对这里虎视眈眈了这几天之所以这么平静,也是那些人在观察这里的一切,打探这里的一切罢了,她知道,有些事是躲不过的 落寞孤寂的身影,对天轻叹“希望不要有人打扰这么美好的日子才行,希望不要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反之的地步”说完便深意的看看丛里的某处,嗜血一笑,甩甩衣袖便无事的走回了房间 ------------ 第一百六十八章 对决 烈日初照,树荫下站着一高一矮的身影,虽是汗流浃背,可与对面之人比起来,她们算是好的,至少还有一颗树可以遮挡少许阳光,少了不少灼热的疼,即便口干舌燥,即便头晕目眩,她们都没有吭一声 因为对面俩人比他们狼狈,像是一碰就倒地不起的模样,屋檐下看热闹的人群都在说着这边的情况 事情还得从早开始说起 一大早,还在熟睡中的乐儿与柳镶韵就被门外的敲门声和嘈杂的说话声吵醒,他们只好不情愿的起来看看究竟是这么回事,门一开开就被几人推门而入,来势汹汹的模样,使柳镶韵觉得莫名奇妙,这些人搞什么东西,还没完全清醒的乐儿也似懂非懂的看着这一切,跟让柳镶韵纳闷的事,这些不都是同村的人吗,他们来干什么,没多久柳镶韵算是明白了,这些人是那几人请来的观众,简单的说就是看热闹的,不过看热闹跑这里来干嘛? 看着不断往屋里挤进的人气,柳镶韵脸上难看到极点,冰冷骇人的吼道“站住”连忙走到前面的几人,待看见前面那既然柳镶韵就明白了,又是这几个无赖,看来还没被天君逸教训够,他一走,这几人就找上门来了,狗鼻子还真是狗灵的“谁允许你们进来的?从哪来就从哪里出去”指着门口,示意他们出去 她的话虽然让前面的人愣了一下,可随后便反应过来,反正她男人又没在怕什么,想到这里也就鼓足勇气什么都不怕 柳镶韵不是没辙,只是面对这么多人,她有些无可奈何,这些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地方的虽然不怎么熟悉,可面孔她还是认识的,这些年她很少跟他们交流因为她只想好好的生活,只想宁静的生活所以面对村民她都是一笑置之,对于这里发生的事她也从不参与,也不感兴趣,她只喜欢去一个地方,在镇上一个汇集四面八方消息的地方,其它的一切都跟她们无关 但有些麻烦躲,总是躲不过的因为麻烦总是会找上她,尤其是那几个地痞**无赖每次趁天君逸不再总会找她们的麻烦,没想到这次竟然这么大胆,敢擅闯到她家里来了 无语的看着不断拥挤进来的人直到全部挤进那间不大的院落后,柳镶韵才“说,你们来干嘛?” 前面两个无赖,摸摸还没长出的胡须,色迷迷带着玩味的看着站在面前有些怒气的人,“听说,你男人抛下你走了”说完两眼还不停的朝四处瞟瞟 鄙视的看着那俩人,讽刺的看着这群八婆的村民,没想到这么快他离开的事就传入了这些人的耳朵,讽刺的语调“他是离开一段时间,而不是抛弃,请注意你的措辞” “是吗?真是你说的如此吗?可我怎么听说他再也不会回来了,难道消息有误?不能” 柳镶韵算是明白了,这俩人是打算纠缠到底了,无意的笑笑,“我能说的就那么多,信不信有你,现在马上立刻给我滚出去” “哟这还动怒了,消消气,你看,他都丢下你不管了,我看要不你就我就委屈一下,娶你做妾可好,我可不嫌弃你”说完还朝柳镶韵脸上摸了一下,就被柳镶韵反手一掰,顿时就听到那无赖的喊疼声,服软的语气说,“行,你要不愿意,我就不强求了,赶紧松手”用力甩开那人的手,“打你我都嫌脏手” 无赖2发话了,“哎他不要,我要”说完那人就跑到人群后去了,鄙视的看着人群后面的人“你?就你这模样,你敢要?只怕你见不大明天的太阳,要不要试试” 看热闹得人群可就没那么想了,突然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姑娘,你还这么年轻,我看刚刚那俩人是真心对你的,要不你就选一个随了她不就好了,也好过孤独终老” 听到这样的话,柳镶韵真想给说话人两拳,刚想到这里人群的附和声,让柳镶韵失落到谷底,这就是所谓的保守,天君逸刚走没多久,这些人就找上门了,她还真不敢想象,若真是等一年半载的时候,那些人会不会一个个找上门来给她说亲 看着这些好心办坏事之人,柳镶韵觉得无可赖何,“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大哥大姐们,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还请各位回” 无赖1本来被柳镶韵掰了一下手,就不高兴,听她赶人的意思就不满意了,鼓足勇气的站了出来,但还是躲在了一人身后,“不行,我们怎么可以这么就走了,最起码你也要给我们一个解释,或者答案,乡亲们你们说是吗?”故意加大了语气 柳镶韵气急,“要解释,我凭什么给你们解释,你是我什么人,为什么要告诉你们答案好要答案是,我就算这辈子孤独终老也不要你这假仁假义的东西赶紧滚” 这下人群中有不少人就不乐意了,便有人发话了,“好,要我们走可以,但你的让我们看到你们的实力,是否能够过他们俩”指着想要娶柳镶韵的俩人 柳镶韵鄙视的看了看那俩人,一看就是饭桶,“好比什么?” 村子里毕竟有权威的人,站了出来,考虑了片刻“比什么呢?比力气,会遭人口舌,比文他们俩又没度过什么说”感觉到燥热的他不由的擦擦额头上的汗,突然灵机一动“有了,我看就比毅力” 两方同意的点点头,以示同意 “好,想必各位已经看到了,这热烈的太阳了,那你们就比看谁能经受的住这烈日的照晒,谁先倒下谁输输的一方便要答应对方任何一个要求” 无赖二人,心想他一男人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女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想也想就答应了 而柳镶韵可不就那么想了,“行是行,不过我有过要求” “你说” “你们看,我就一女流之辈,还有她还小,我觉得我们可以呆在那棵树下”指着一颗只能容下俩人的树 人群们一听,相信也是,都连连附和着同意 无赖二人想想也是,再怎么他们也不能欺人太甚了,在看看人群,明显都站在她那边,也只好同意了,不情愿的回了句“好” 这不就出现了故事开头的一幕 原本这一切本就没什么,那知时间越久看戏的人却没有因此而减少,都没有因为炎热的天气而走掉,反而来看戏的人越来越多 镇上一茶楼,原本有些烦闷的天,一人正好路过此地,便走进了茶楼,而令她们惊讶的是,这里安静的没有一个客人,小二上最好的茶,原本躲在一角独自休息的小二一听有生意,便连忙拿好东西送了过去,“客官你慢用”正欲离开的小二却被客人给叫住了,回头之际小二看着桌上的银子两眼直发光 “客官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知道都一定都告诉你” 满意的点点头,“看来你还不笨,这镇上都没人?怎么这么安静?”说完再次的环顾了一下四周 小二一听原本有些激动的心情瞬间想泄了气的皮球,“这客官你可就不知道了,昨天这镇上也是热闹非凡的,只是今天所有的人都去凑热闹去罢了,我要是不在这里打工的话,我也去了,你看,就算这里没有一人,老板都不给我放假,正纳闷着呢,客官你就来了” “热闹?想不到这个小镇还有热闹可以看?” “客官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事说来就话长了,小的就简单的跟你说一下” 点点头示意小二说下去 “事情是这样的,六年前,一个村里住进了一户人家,刚开始一切都没什么变化,直到有一天这夫妻俩一切上街,来到这个小镇上,男俊女俏,成为镇上的一道风景,从此女的希望得到那男人的青睐,男人则希望引起女子的注意,这不每次他们来,男男女女都会挤破脑袋的他们拥挤过去,那男人也不是吃素的武功很是厉害,以至于每次跟着的人都会跟丢他们都希望他们能够一排两散,这不前两天他们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听说那男的有事离开了女子,和他们的女儿,这不他们都去证实看这事是否属实,若是真的他们可就得想办法得到那个女的了”说着还遗憾的遥遥头 手握茶杯,无意的笑,眼不由的眯了眯,她没有过多听小二其它的话,只想着六年前便讽刺的笑了笑“看来你也很想得到她的注意” 想也不想,小二便脱口而出,“当然,谁不想拥有那么好,那么美的女人,除非是傻子”没有过多的停留,拿起手里的东西什么也没说便离开 看着手里的银子,心想这次没去也值了,心想那人真是傻子,就这点事随便一打听便知道了,她还真大夫舍得花那么多银子 ps: 这几天心情不好,连的心思都没有,即便如此我还是尽量每天保持,昨天没,今天不回来 ------------ 第一百六十九章 消息 天乐居由于府字面太广,这里之后改成天乐居 天乐居中还上演着水生火热的一幕,没有一方妥协,都忍着这酷暑看来的刺疼 门口突然站进来的人,让柳镶韵清醒了不少,身体明显不自在的动了动,是她,她怎么在这里?心里有些疑惑,还好她简单的易容过,不然那人肯定认出她来了,只是在这炎热的太阳下,柳镶韵有点不确定,不确定贴在脸上的东西会不会有些变化,毕竟这太阳太过毒辣,想到这里,她不禁的担忧了起来,看来要妥协吗?思考片刻她觉得就算输了这场对决,也不能让她认出自己来 只是在柳镶韵刚要倒下去时,对面的人却出人意料的倒了下去,柳镶韵连忙扶着快要倒地的乐儿,“我们赢了,我没别的要求,只要你们不要再来骚扰我们,不然下次绝不轻饶”说完就扶着乐儿走回了屋里,只是在进屋前,她刻意朝门口看了看,只见那人嘴角划过一丝弧度,轻点了一下头便离开了,人群也跟着慢慢散开了 柳镶韵知道那人认出她了,不然也不会帮忙让那两个无赖先倒地,只是这样一来,她还能在这里太平的待下去吗?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又该离开的时候了 将乐儿放在**上,为她做好消暑的一切事物,柳镶韵才走到镜前看着眼前的自己,才发现在不显眼的地方,皮肤已经有些脱落,看来她是看出她是看出自己的易容了,即便知道她有易容,恐怕也不知道她是睡,看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她在试探自己,不然怎么会帮她她可记得她可不像好管闲事之人,不过不管怎么样她也算帮过自己她便不在这件事上纠结了 是福是祸躲是躲不过的,一切还是顺其自然 日子还算平静的过了今天没有人打扰,对柳镶韵来说就是一种恩赐除了天君逸在时有这样的日子,其余日子他们通常不会过的这么安稳,时不时就会有人来找她们的麻烦,以各种理由 无忧国竹屋,这是诸葛鑫这几年去的最多的地方,每次到那里他总会想着她们相处的日子,望着满园的绿竹“你在哪里?为什么我找不到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为什么要逃避,为什么一走就是六年为什么你这么绝情六年的惩罚还不够吗?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心里有些苦涩,看着她当年调皮爬上的那颗竹子那一幕好像刚发生一样,他清晰的记得她掉下来,抱着她的那一刻,他清楚的记得心为她跳动的时候,韵儿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这么多年还不够吗?就因为一句话,你就折磨了我这么多年,为什么?还有我们的孩子他还好吗?很大了,你回来,你想听的话想做的事我都满足你,只要你回来,我不再伪装,不在争夺,我们走的远远的好不好,只要你回来,过去的一切我都不计较 “少主喝杯茶”水清无奈的叹了口气,都这么多年了,还是忘不了她吗?还是忘不了那个闯入竹屋同时也闯入你心里的人吗?为什么你从来看不到我的好,一心只放在那个女人身上,你可知道她已经成亲了,你可知道她已经有孩子了,而且都那么大了,她恐怕早已忘了你了,为什么你还忘不了她 “少主,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面无表情,冷静的可怕,“有什么话你就说” “少主我知道这些话有些越权,可下属实在不忍心看到少主这样,为了一个女人这是何苦” 听到这话诸葛鑫明显有些怒意,“对我来说都值” 听到袒护的话,水清心里又何尝好受,“值吗?你知道她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吗?你了解吗?” “我不在乎,只要她回来,过去我一概不究” “好个不在乎,没想到少主竟如此大度,你有想过她已经成亲了吗,你有想过她是否有孩子了吗?你有想过她现在是否过的很好,你有想过她是不是早已忘了你呢,你可有想过这些,而你却在这里独自伤神,你觉得这样值吗?” 被水清这么一说,诸葛鑫像突然发怒的狼一把捏这水清的脖子,“我不准你这么说她,她不会,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就算离开,我也相信她会等我,会记得我的,收回你这虚伪的同情” 水清被捏生疼,泪止不住的滑过脸颊,费力的说“好个虚伪的同情,她是心里的女神,那我呢?我就是你心里的渣吗?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我看到这样的你,心有多疼” 听到这样的话,诸葛鑫手一松,水清便掉在地上,不停的吸着空气,脸上不断滑过的泪告诉他此刻她有多伤心,即便这样她也没停止说话的意思,“你有没有想过,我全心全意的付出,换来的只是淡漠的你,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我一直知道你从来没将心放在我这里,我也从来没奢望过,即便如此我还是看不了你伤心,难过的模样,这样比你忽视我还难过,这些你都不知道可是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只要你好好的,好好的做我的少主,我就知足” 这些话让诸葛鑫情绪缓和了不少,有些内疚的扶起地上的水清“这些年难为你了,可我还是想告诉你,”用手指着心的位置“这里已经容下一个女人,不能再容下第二个,你该在乎的不是我,你明白吗?” 水清苦涩一笑,“是这样吗,你心里真的只能容下一个她吗,那云呢?她又算什么?你敢说她也没有占据你的那个位置吗?那她离开时你为什么这么难受”水清心里明白这些话说出来只不过是在揭他的伤疤,但有些话她却不得不说 这话的确让诸葛鑫脸上一变,他真的很将这个女人赶出去,可转念一想,对于一个默默守护自己的女子,他怎么能如此无情,“她只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却同样不曾占据我的心” 水清明显不信“是这样吗?”问完就不觉自嘲的呵呵笑了几声,“没想到连她都没走进你的心,那自己有何德何能奢望走进你的心呢” “少主你还是好好想想我刚才说的关于她,柳镶韵的话用些事或许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好”说完便无力是伤心欲绝的离开,她不知道她这么做对不对,她知道她这么说他一定什么都明白 看着离开的人,诸葛鑫条件反射的拉着水清的手,“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 讽刺一笑“想起出来了,”原来一个人真正在乎一个人时他就会不自觉的想着关于她的一切,连诸葛鑫也不另外,苦涩一笑,“我只能这么跟你说海湾小镇也许会有她的身影,我只能说也许,但却不敢肯定,因为我还没去确定” “谢谢你,我知道了我会去确认的,刚才很疼,你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好好照顾自己”说完便不顾水清的安慰便离开 看着无情离开的身影,泪如洪水般涌了出来自嘲的语气,“照顾好自己,这算是安慰吗?”这就是她千辛万苦换来的一句话,这就是她一直希望听到的话,没想到却是以这样的方式下听见,这该有多讽刺,曾经她多么希望他能在她累的时候说句幸苦了,她多希望在她伤心难过时他会说上一句好好照顾自己,可惜这些话她努力这么都年都不曾听到过,却在这样的情况下落魄的情况下听到了她一直想要听到的话,却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只因她告诉他关于这个女人下落,这到底该喜还是该忧 海湾小镇,诸葛鑫真正某茶楼喝着茶,环顾四周,这里还真不错,像柳镶韵能呆的地方这几天他四处打听,始终没人见过画像上的人,他怀疑水清是不是认错人了,要不是他相信水清不是那种随意乱说之人,她一定是查出了什么才会说那些话 “哎你听说了吗?她男人好像还没回来” “知道没回来,早就跟你们说过他不会回来了,你们就是不行,怎么现在信了” “可惜了,如此大美女居然就这么注定孤独终老了” “老兄,你说的这也不一定,你想啊,这么没美的女人,说不定一不注意就被某个达官贵人看上了,你说她会不嫁?女人皆爱财,我就不相信那个女人这么忠烈,漂亮的女人也不列外”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她看着不像爱财之人” “不像?我们就等着瞧好了” 诸葛鑫听着旁边一桌的议论,嘴角划过一丝好看的弧度,端着茶杯,便走了过去,“各位兄弟,刚才听你们说到美女,小弟不才,有些好奇,还望各位告知一二” 几人明显不慢突然插话之人,都左看看右看看,见状诸葛鑫会意一笑“兄弟们放心,这茶算小弟请的了” 一听这茶有人请了,心里都乐开了话,“好说,好说,请坐”自觉给诸葛鑫腾出一个空位 诸葛鑫一坐下来便直入主题,“不知刚才几位兄台所说的美女是在何处?小弟我很好奇” 问完,几人就盯着诸葛鑫看了许久,随后便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他们以为诸葛鑫听不见,实在他们的对话都一字不漏的传入了诸葛鑫的耳中突然其中一人发话了,“你不是本地人,还别说,刚才没仔细看,现在一看,你长得跟她男人不相上下,,正好她丈夫走了,到现在都没回来,说不定你还真有机会” 这些话诸葛鑫本不感兴趣,却还是附和的说了句,“是吗?看来这趟我还真没白来” 几人失落的表情,“要我们能长你这样,说不定早就去了,可惜”说道还自叹不如的摇摇头 聊着聊着,这几人自然就把海湾镇的事告诉了诸葛鑫,了解事情的经过后,诸葛鑫便借机离开,他可不想跟这些人浪费时间 ------------ 第一百七十章 过去还回的去吗? 住里面的会是你吗?忐忑的看着天乐居几个打字,没有任何修饰,却多了些素净与宁静之美 片刻的犹豫,诸葛鑫还是敲响了,天乐居的门 带些幼气的音调,“你找谁?”乐儿好奇的看着敲门的人,奇怪这人看着她干嘛 看着开门人,诸葛鑫明显失落了不少,打量着眼前的小女孩,她是小孩没错,可从年龄上看,她怎么也不像只有五六岁的样子虽然失望他还是想要看看这传说中之人 “小姑娘,这可是你家” 乐儿明显不满他的问题“这不是我家,难道是你家” 诸葛鑫并不生气乐儿的回答,接着问道,“小姑娘,今年多大了?” 乐儿这会不乐意了,嘟嘟嘴,“我不是小姑娘了,我已经八岁了,已经长大了” 诸葛鑫能感觉心突然的疼得,八岁,是不是意味着这里面的人不是她,脸上的笑意顿时全无 乐儿疑惑的看着眼前帅气的叔叔突变的脸有些奇怪,“大叔,怎么了?怎么突然不高兴了是乐儿说错话了吗?” **溺的揉揉乐儿的头,“没事,可能叔叔找错地方了”说完便打算离开 乐儿疑惑的看着转身要走的人 屋内传来“乐儿,谁呀?” “不知道说是找错地方的一大叔”乐儿也在那里思考着这人奇怪的举动 这一刻时间仿佛就此停格,诸葛鑫就定格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兴奋,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那句话他不熟悉可是这声音,就算死他也不会忘记,这不是柳镶韵的声音又是会是谁连忙追上还没关上的门 “你叫乐儿是,我要找的人就是刚才叫你的人,让我进去好吗?” “你要找我母亲?”斜视的看了看诸葛鑫,随后又想到什么样将诸葛鑫拦住了门外,“不行,你不会又是来找麻烦的人,我不能让你进去,不然母亲会生气的” 焦急的说“乐儿你放心好了,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只是来找你母亲的,我跟她是好朋友有事来找她” 乐儿不相信的问“真的” 诸葛鑫肯定的点点头,作为回答 想了又想乐儿最后说的话能将诸葛鑫急死“不行,只要你不是父亲都不能进去” 这话无意是给诸葛鑫提个醒“你父亲?他去哪儿了,怎么能丢下你们不管” 听着丢下二字,乐儿明显有些生气“我父亲只是有事出去了,不是丢下我们,乱说,你是坏人,”说完便啪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还好诸葛鑫的将还没关紧的门推了开来 乐儿惊讶的看着突然推门而入的人,“我就说你是坏人”仇视的看着眼前诸葛鑫,毫不留情的再在诸葛鑫的手上咬了一口,诸葛鑫没有挣脱,反而打趣的说,“你跟你娘还真像,都很会咬人” 乐儿见状连忙松开了紧咬的手,“你怎么不推开”满腹委屈的看着诸葛鑫,随后便跑开了 诸葛鑫并没有跟着冰儿,而是打探着这里的一切,这里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就和别的农家一样,简单干净,有种舒心与家的气息,少了皇宫的阴沉与压抑,“这就是你渴望的生活吗?”讽刺一笑,看来这几年你生活的很好,只有自己沉淀在回忆里不可自拔 直到看到在躺椅上享受着阳光沐浴之人,诸葛鑫才停下脚步,打量着她,悠闲无忧,清丽脱俗,在阳光照射下似有点点闪光如此耀眼,这个人除了相貌以外,其它的都与她那么相似,就连声音都是一模一样 像是感受到人的注视,柳镶韵睁眼一看,却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但立马就做出惊恐的模样“啊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哦是乐儿放你进来的?乐儿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会意一笑“她没事,我来只想证实一件事,绝无恶意,还请姑娘放心” 证实?证实什么?她吗?可能吗?他不是成亲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他的出现永远都是她最难忘的痛鄙视的看了看诸葛鑫,“证实完了吗?现在可以出去了”她不想在这里跟诸葛鑫浪费时间,她害怕时间久了,就会露出什么端倪,还有就是她的易容术没有天君逸那么娴熟与精巧,骗骗普通人还可以,但诸葛鑫,她敢肯定,只要多呆一会,他就能看出什么来 诸葛鑫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生气,反而靠近她,看着她什么也不说,这样的举动让柳镶韵有些闪烁不安,也就是她的闪烁让诸葛鑫看出了端倪 感觉诸葛鑫想要摸她的脸,柳镶韵快的打开了他的手 诸葛鑫无意一笑,在心里他已经有了想要的答案,原本笑意的脸上出现许久未见的苦涩,“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那么久,为什么要成亲,你可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苦,还有乐儿真的是你的孩子吗?她为什么说她八岁,如果不是那我们的孩子呢?” 柳镶韵的身形不由的颤抖而后退一步,不是因为诸葛鑫认出了她,而是他提到了他们的孩子,这些年天君逸从来没提及到孩子的事,那是因为他知道,她不想听,不想回忆这一切 苦涩一笑,“孩子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打量这诸葛鑫的反应,发出讽刺的笑,“看来你真的忘了,是要我提醒你吗?”抬了抬头,让自己的眼泪不至于滑下来,“我记得我说过那个孩子我不想要…” 咯噔一下,诸葛鑫期待的心随着柳镶韵的这句话而瞬间跌入万丈深渊,心除了疼与恨他找不的任何说法,他想万箭穿心恐怕也不过如此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个女人他找了六年,盼了六年,想了六年,也期待了六年到头来却是她狠心的打掉了他们的孩子,嫁给了别人,可气的是那人还是有妇之夫,不然那孩子怎么会有八岁 怒气横身,有种想杀人的冲动“你怎么这么狠心,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要如此折磨我” 有怒气有生气,或发泄,诸葛鑫将整个天乐居弄的个天翻地覆,乐儿被吓得紧紧抱着柳镶韵,而柳镶韵则一句话也不说,任由这诸葛鑫的发泄,心里却讽刺一笑,他还会生气,还会在乎,是因为面子上过不去吗?果然是生在帝王家面子大于一切 发泄了许久,或许是有些累了,便直接躺在了地上,脸上干枯的泪痕,显示了他刚才有多难过 看到诸葛鑫脸上的泪痕,柳镶韵有些不忍,原本的坚持让她突然有点动容,刚要伸手去替他拭泪,却不他无情的推开 柳镶韵故作不在乎的看了看诸葛鑫“你不该来找我的” “我傻才会来” “后悔了是吗,既然后悔了,那就回去,以后也别来” “这是你希望的吗?这些年来之所以找不到你,都是你刻意躲开的是吗?你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来报复我没有说出那句话的是吗?” “因为一句话的关系我付出了整整六年的时间,你不知道我这里六年里到底是怎么过的,你从来都没想过是吗” 这些话让柳镶韵有些不知所措,她知道她要离开并不是因为他不说那句话,多的是她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只会对他带来负担,甚至会是生命,她可不信他的装傻充愣仅仅只是为了取得别人的同情六年他以为有些事想忘就能忘的吗?她也想忘了那一切,为此她一直在努力,一直在做内心的争斗,可最后还是半途而废忍着伤痛的别过头不忍看他任何的表情“随便你怎么想,反正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回不去了,我们回不去了,你走” “回去”诸葛鑫像听到什么笑话般,坐了起来看着柳镶韵,此时他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只有浅浅受伤的表情,一瞬间就像发怒的狂狮般,让人琢磨不透,随意般冷笑讽刺的话语“回去当然得回去,可是不是我一个人,你得跟我一起回去” 诸葛鑫这样的表情,让柳镶韵有瞬间的疑惑,想要收回刚才赌气的话语,只是以现在的状况似乎不能了,缓和的语气“你回去,我不真不能跟你回去了,对不起” 诸葛鑫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仰天讽刺的笑出了声,直到声音停止,才直直的看着柳镶韵,“对不起,你能换个词吗?难道你也要像跟诸葛冥鸿道歉一样,还是对南云霄道歉一样,或是对我道歉,都以同样的方式,同样的话,同意的几个字原来你早已把我跟他们归纳在一起了是不是,我们曾经的感情都是假的是不是,现在你心里只有她父亲是不是”怒气的指着乐儿 柳镶韵潜意识的将乐儿挡在了身后,有些怒气,却又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和诸葛鑫说,最后只说了句,“疯子”便打算带着乐儿离开 ------------ 第一百七十一章 爱与恨 只是柳镶韵她们还没走出两步,就被诸葛鑫用力的拉回了原位,“没听懂我的话吗,我说过,回去,但不是我一个人还有你们” 柳镶韵不可置信的看着说话的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诸葛鑫冷漠一笑,“看来你是糊涂了是吗我说我要带你们回去,或者带你回去” 柳镶韵有些激动“不行,我不能跟乐儿分开” “好那就你们一起跟我走”用毫无温度的语气,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瞬间冰冻般冰冷 惊讶,甚至恐惧的表情看着眼前的人,这样的表情是她从来没见过的,至少从认识他以后她都不曾见过,她不懂,她都没怪他是他害了他们的孩子,为什么到头来,换来的却是他的震怒想到这里柳镶韵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对,一定是那里出了问题,不然他怎么会在听到孩子打掉之时,脸色这么难看,难道当初对她下手的不是他,可那明明跟他很像,不管是身影,身形,包括面孔都如此的相像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到这里柳镶韵仿佛看到一个局,而他们却都在往里跳,却毫无察觉 意识到问题的柳镶韵连忙拉着诸葛鑫的手臂,眼眸有些模糊,“孩子,孩子其实是…”柳镶韵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诸葛鑫狠狠的推了开来,毫无防备的柳镶韵直接倒在了地上,乐儿在一旁不停的喊着母亲,然而她都没有听进去,只是无力的看着诸葛鑫大雨顷刻间飘了下来,不顾任何情面的打在了他们身上,脸上 “别给我提孩子,你不配” 诸葛鑫的话让柳镶韵伤心欲绝,感受不到雨水打在脸上的疼痛脑海里不断回荡这里诸葛鑫的话,不配,她不配苦涩一笑这一切到底是谁对谁错他来这里干嘛,就是来折磨她的吗?折磨她他就这么开心 乐儿的哭喊声,一阵阵回荡在阴冷的空中,却没有换回两人的思绪,最后柳镶韵还是在不知不觉中被乐儿扶了起来看着无情的冷漠的诸葛鑫,心死也不过如此好不容易有些思绪柳镶韵最终听进了乐儿的呼喊,看着满脸泪痕的乐儿,柳镶韵才如梦初醒般连忙擦干自己脸上的泪,心疼的看着乐儿 不知所措的对着乐儿“乐儿吓着了,对不起母亲没顾忌到你的感受,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 满腹委屈的乐儿,现在便开始毫无顾忌的哭了起来,“娘乐儿怎么叫你都不回答,乐儿好怕好怕,好怕你不要乐儿了,乐儿好怕这个坏叔叔会的娘不利,乐儿好担心娘你不要不理乐儿,不要离开乐儿” 心疼的抱紧乐儿“好乐儿,乖,不怕,娘不会离开你的,刚才娘想事太入神了,忽略到乐儿了,抱歉,以后娘不会了,乐儿放心娘没事的,他不是坏人,乐儿别怕”乐儿在柳镶韵的呵护下安静了不少,将浑身湿透的乐儿抱回了** 这期间诸葛鑫却出奇的安静,没有打扰她们直到乐儿熟睡过去 柳镶韵到门外才发现诸葛鑫一直站在原地,淋着雨却没有挪动一步,她知道他心里有气,可她又何尝没有,怎么感觉像是她犯了天大的错一般,可犯错那个明明就是他啊,就算这其中有什么不对,那也跟他脱不了间接的关系,凭什么他要这么激烈的对待她,这样想着,柳镶韵反而觉得该道歉的是他,有错的是他,他拼什么迁怒于她,他只在乎他这六年过的怎么怎么样,又何曾想过她过的怎么样原来他一样自私,眼里心里都只有那个孩子,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因为他的自私和他的残忍 想着这些柳镶韵心里只有埋怨与恨意,“怎么还在这里,还不走你这样是想给谁看” 冰冷的看了柳镶韵一眼,“这几年过的太好了,记性变的还真差,我在这里等你,等你一起走” “我也说过我不会跟你走,你赶紧离开” 又是一阵讽刺般冷哼,“不走?是想等那个男人回来,你认为我会给你等下去的机会吗?还是你以为我就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 “你”柳镶韵无语的看着诸葛鑫不知道为什么柳镶韵就是听不惯诸葛鑫说他那个男人,心里有些埋怨“什么那个男人,他是我朋友,很好的朋友” 诸葛鑫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朋友,你们还真是“好朋友”相处了六年的好朋友”特意加重了好朋友几个字,以示它的不一般 这一刻柳镶韵突然不想理他,她发现现在的诸葛鑫完全听不去她的话,不管她说什么都是徒劳,这样的状况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好用敷衍的语调轻言的说“随你怎么想”说完便扬长离开 却不想还没转过身便被诸葛鑫拉住了手,用力的将她拉在了诸葛鑫的胸前 柳镶韵吓得傻傻的盯着诸葛鑫,她闹不明白他这又是要做什么,所以只好期待从诸葛鑫脸上看出点什么,可结果令她失望,她什么都看不出来,就像从一开始就没看清他一般,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雨能冲洗他略显糊涂的脑袋,可却冲洗不了他本能的反应,看着被他硬拉入怀的柳镶韵有些茫然,不知所措,诸葛鑫突然觉得这一刻好温暖,六年,这个怀抱他为她留了六年,如今总算是了了心的愿望,紧紧的搂紧期盼已久的人儿,感受到抱着之人的回应,心里莫名的多了满足感,六年的思念使两个相思之人紧紧的抱紧在一起,体会着他们来之不易的拥抱 拥抱让他们忘了刚刚的水火不容,忘了他们之前所有的不愉快,忘了他们在这里的目的,忘了所有的一切,只感受这一刻他们彼此的温度,他们彼此拥抱,仿佛世间万物此刻只有他们,只有他们的存在 他们不自觉的吻在了一起,雨并没有因为他们的情意而停止,反而有节奏的越下越大,洒落在激吻的人身上,他们却毫无直觉,他们就这样许久,许久,许是因为雨的停止而停止,或许久 逐渐恢复意识的两个人,两人满足相视一笑,那一刻任谁都不会说她们的笑有任何杂质,只是一瞬间,原本笑意的脸瞬间变得冰冷无疑,怒视的眼神看着柳镶韵 “美好吗?我的吻技还不错,这些年在笑春楼学到不少,我还有很多方法,你要不要尝尝”最后还附在柳镶韵耳边轻挑的说“女人就是贱,只要轻轻用计,就上钩了,你也不另外”说完便轻蔑一笑的离开了柳镶韵的视线 这些话让柳镶韵的世界瞬间崩塌,羞辱,悔恨,都她无敌自容,是啊她不就是贱,迷失在他的吻里,她就这么贱,让他有迷惑她的机会,苍白的脸眩晕的头让她想找个可以依靠的地方,能让她不往下倒,才发现这里连一刻树枝都没有,哪来的依靠,是啊她现在的状况不就是孤立无援吗 想到这些固执的她不允许自己倒下去,即便现在体力有多不支,她也不允许自己倒下去的事情发生,凭着最后一丝力气与毅力就这么站在原地,泪打湿了她的脸,不服输的语气狠狠的看着眼前的之人,“贱?自动送上门的不算贱?再说翩翩公子在怀,我若拒绝那岂不吃亏?”不这些示弱的语气天知道她飞了多大的力气,贱吗?那再贱一点又如何,他要这样毁她,那她配合好了 配合的语气让诸葛鑫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就逞强,看你能逞强到什么时候祈祷你不会有求我的一天” 冷漠一笑“你还真是太高估你自己,除非我死,你放心永远不会有那一天”她看不透诸葛鑫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他凭什么这么对她,就因为她离开了六年?他就要以这样的方式回报她 “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诸葛鑫有些生气自己因一时气愤说出那些话可他却不后悔,因为那也是他的心声,冲动战胜了理智就变成不理智,他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说出了那些话只是柳镶韵的话让他是恼怒不已 现在的他们早已分不清这里面到底谁对谁错,他们已经不在乎,现在这一切都演变成了他们的恨意,柳镶韵对诸葛鑫的恨意,因为那些话,她对他变成无情的恨 因为柳镶韵的话,他对她失望,将原本的错柱加在柳镶韵的身上,成了他们心里彼此的怨气 诸葛鑫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天乐居,在离开之前,“你收拾好,我明天来接你离开,你不能在呆在这里,不要企图逃走,这次我不会给你有离开的机会” 走出门,再次看像天乐居三个大字,讽刺一笑,右掌以用力,门匾便毫无阻碍的掉下摔成了两半,满意一笑,这才诸葛鑫这才缓缓离开 离开,这样的她们还有离开的能力吗?他的折磨让她无力,她倒无所谓,只是乐儿,该怎么办,他会怎么对她,他一直以为乐儿是他留下来的孩子,她可不相信诸葛鑫会善待乐儿苦涩一笑,原来有些事她从来没躲过,过 拖着无力的身子,慢慢走回了屋 ------------ 第一百七十二章 商讨 在摇晃中,柳镶韵从昏沉沉中醒来,却发现她们早已不再属于她们的房间,焦急的看了看里面的一切,直到看见还在熟睡中乐儿,才放下心来 她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除了诸葛鑫还有谁会带她走,突然好怀念,那个她住了六年的地方,却连道别的机会都没有,她们就这么离开了六年储存了他们最美的回忆,六年快乐的时光就要这样被她所遗弃了吗?恐怕以后的日子再也回不到那六年快乐的时光了,她总的她恐怕再也不会有那么平静,快乐的时光了她知道诸葛鑫不会这么容易让她如愿的,因为昨天的争执告诉她,诸葛鑫恨她,带她走恐怕也是因为恨,因报复自嘲一笑,善妒的人果然可怕,而她却爱上这个可怕之人,是否就注定被伤害 乐儿揉揉还没清醒的眼,突然被眼前的场景,弄的睡意全无,不知所措的看着柳镶韵,“娘,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你怎么都没叫醒我?” 轻笑的回答“我们这是要去很远的地方了,可能以后都不会回来了,看你睡的熟,便没叫醒你” “哦很远的地方,不回来了?”独自念叨到这里突然用惊奇的目光看着柳镶韵,“不回来了,那爹爹怎么找的到我们?娘你告诉乐儿,爹爹是不是永远不回来了,所以你才跟着那个坏叔叔走的”眼里的泪花告诉柳镶韵她很伤心 认真的看着乐儿“乐儿他不是坏叔叔,有些事你还小什么都不懂,等你长大了,就什么都明白还有我们要相信你爹爹会回来的,我们要相信他,是不是” 乐儿刚要说什么,就感受到马车的加使得马车摇晃不已乐儿一个不留神直接倾倒在柳镶韵怀里,自然而然的打断了乐儿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柳镶韵自然的抱住了她,心里苦涩一笑就这么在意她们的谈话吗,就这么在意谈着有关于他的事吗 阳光并没有因为他们阴沉的心而阴暗反而明媚耀眼,给人穿上愉悦的面纱 随着一声“到了,下来”她才跟乐儿走下了马车,映入眼眸的三个大字在柳镶韵看来是多么刺眼,甚至不想去探究 鑫王府,她曾经怎么也弄不明白,他为什么从来不带她来这里因为这个她甚至埋怨过,而这次为什么要带她们来这里,自嘲一笑,这里她曾经渴望住进去的地方这里她曾对里面充满幻想的地方,而现在却在她没有渴望,没有幻想,甚至有点抗拒之时,却如愿以偿将要住进去老天还真是看的起她 “进去,回去收拾一下,进宫见父皇”冷漠没有任何的温度,将柳镶韵从沉思中拉了回来惊讶的看着诸葛鑫,意思很明显为什么要进宫 看出了她的疑惑,他却什么也没说的独自走进了王府中 柳镶韵刚要跟着进去,就看着被拉着的手,乐儿害怕的神情,使柳镶韵的心不由吃疼给乐儿一个放心的笑容,“乐儿,放心,没事的”说这些话连她都觉得心虚,因为她不敢肯定进到里面会真的没事,她知道诸葛鑫或许不会对乐儿怎么样,可是她,柳镶韵却可以肯定,诸葛鑫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拉着乐儿的手进入鑫王府,换做一切她一定会去欣赏,探究着这里的一切,可是现在她没有任何心思,连一点好奇都没有,因为她讨厌这里,讨厌以这样的方式来到这里这种感觉像是在还债一般,可是她凭什么,该有这样的感觉 被人带人她们居住的地方,很不错的阁楼,可是柳镶韵却不敢确定这真的是给她们住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柳镶韵总觉得他不会那么好,这不像他的作风无奈的摇摇头她在想什么来,来都来了,又何必想这么多,只是自寻烦恼而已 “乐儿这里好看吗?” 天真的回答“好看,却没有家里温暖” 这话让柳镶韵失落不小,“是啊,很好却不够温馨” 看着突然失落的人,乐儿小心的拉了拉柳镶韵的衣角“娘乐儿是不是说错话了” 笑意的说“乐儿怎么会说错话呢,是说的太对了”再次环顾四周“这里确实没有家里好” 正聊得起兴的两人被突然闯入的人,而终止了她们的谈话,都讶异的看着进来之人,柳镶韵的明了,与乐儿的疑惑成为对比 无视乐儿的存在,直接走到柳镶韵面前,也没管柳镶韵有没有做修饰冷言的说“走”说完便走了出去 没回答诸葛鑫的话,再次看向,一脸不解表情的乐儿,“乐儿娘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就乖乖的呆在这里,哪里也别出去,知道吗?” “娘能不走吗?” “我不走,只是去去就回来,听话?”认真的对乐儿说了这些话,便跟着诸葛鑫之后离开 路上寂静不已,他们都没有说话,诸葛鑫走他的路,柳镶韵也一路跟着他,只要不走掉便可,也不言不语 仍旧是听着他的一句“到了”她便停下脚步他们来到偏殿,柳镶韵依旧没有心思打探着那一切,仿佛那一切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在她心里也的确如此,这是哪里,有些什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在她心里知道与不知道这是哪里没有任何关系 跟着诸葛鑫的脚步,他依旧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看着里面的人,没有行礼,甚至连父皇都没有喊一声 而是直接将柳镶韵拉在跟前,“我要娶她”没有理会在两人惊讶的表情,“是让她做王妃,还是侧妃呢?”像小孩般自言自语思考着这个难题“还是王妃,侧妃好像不太好”虽是孩童般天真烂漫的思考,却透露出不可磨灭的阴暗 “我不愿意” “我不同意” 异口同声的反对,使得柳镶韵与诸葛无忧自然的对视了一眼 六年这个曾经阻挠这鸿儿的女子,在六年的时间居然没有任何变化她已经害了他一个儿子了,难道还要害第二个吗? 六年这个原本有些苍老的皇帝,在六年的洗礼之下,变得加憔悴,疲惫的面容,预示着他有多劳累 这就是他们多年后再次见面后心中所想 “你想娶,不行,你难道忘了她曾是你嫂子,你就算在糊涂,也能糊涂到要娶她啊”诸葛无忧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诸葛鑫指着柳镶韵 柳镶韵符合的连连点头 即便如此,诸葛鑫还是什么都听不进去,撒娇,无理的说“不行,我就要娶她,死也要娶她” 这话让诸葛无忧有些动怒“住口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 委屈的看着诸葛无忧“那你就同意我娶她啊不然我真的会死的,父皇你就这么忍心吗?”渴望的眼神看着诸葛无忧 威胁带哄的语气让诸葛无忧的怒气减退了不少,面对诸葛鑫的话诸葛无忧永远对他没有免疫不管什么事,最后妥协的总是他 看着有些犹豫的皇帝,柳镶韵有些急了,连忙说道“皇上,民女只是弃妇,实在配不上王爷尊贵的身份,还请皇上三思” 听到这话诸葛无忧并不奇怪,毕竟鑫儿的无理取闹与调皮是无忧国家喻户晓之事,有谁会愿意嫁给他,之前他也有一直让诸葛鑫纳妾娶妃,可不知如何,那些妾侍在诸葛鑫身边总是呆不长,不是自动请离的就是被他扫地出门的,那段时间他可是伤透了心,现在便没有在逼他纳妾之事,只是没想到他今天居然会主动说娶妃之事,他还真是意外不小,只是看着他要娶之人时,他就开始犯迷糊了,毕竟他想不到他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看着诸葛鑫一口咬定要娶她,诸葛无忧很是犯难,却也无可奈何 “这是你们自己的事,你们自行决定”诸葛无忧无奈的说了这些话,这些年他已经累了,孩子们已经长大了,他不想在为他们的是而烦恼,只要他们和和睦睦,一切都已不重要只是他忽视了生在皇室怎会有和和睦睦的一家,就算有那也只是表面 “这么说父皇是同意了”诸葛鑫高兴的跳了起来 柳镶韵则不可置信的看着诸葛无忧,他同意了,这么容易就同意了吗?他有没有想过她嫁给他会带来什么后果,他难道真的忘了诸葛冥鸿和他因为她差点反目的事了吗,他不知道这样他们两兄弟就注定不合了吗?难道因为诸葛鑫他再次不顾诸葛冥鸿的感受了吗?为什么古代人总是这么偏心这么迂腐 失望的看着诸葛无忧,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不能说“皇上,民女真的不能嫁给他…” 柳镶韵还想说些什么,就被诸葛鑫无情的打断了,“既然如此,就这么定了”冷漠的看了看柳镶韵“现在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可以回去了,我与父皇还有事要谈”虽是笑嘻嘻的面容,言语中却带了认真,与严肃 柳镶韵无力的后退,这样就同意了,不接受她的反对,那诸葛鑫还带她来干什么,就想让她看到这些,她不愿看到的事吗,这也太无聊 自嘲一笑,“那名女告退” ------------ 第一百七十三章 同娶二妃 鞭炮,庆贺声,欢笑声,都预示着这是多么喜庆的日子 红帕之下,点点妆红,没人看清红帕之下玲珑的模样,有好奇,有探究,有疑惑,有不解的人群,却都为这突如其来的成亲典礼而吓了一跳 谁都知道无忧国五王爷废材之说,近几年是变本加厉,成过几次亲,也休过几次妻,这些都成了无忧国百姓茶后闲语 谁能想到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人,突然又要娶妻,而且还是自己坚决要娶的人,叫那些人怎能不好奇,怎能不关注 没有喜悦,没有表情,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心死,她没有任何感觉,静静的坐在喜**之上,原本以为这次成亲又会发生什么变故,她甚至有些期待能发生些什么,可她失望了,这场婚礼自然,顺利到连柳镶韵都不敢相信不仅觉得讽刺,成了那么多次亲,最后都是以失败收场,而在她最不希望成亲之时,却顺利的如此可怕 已过半夜,久坐之人觉得有些累了,想站起来,却被一旁的喜娘给按了下去 伸手快扯掉头上的喜帕,环顾着眼前的一切,红蜡已过半,所有成亲需要的东西样样不少的放在那里,而他却没出现,柳镶韵不仅有些好奇 看着静静站在一旁的喜娘,柳镶韵就纳闷她怎么不急,不是说成亲之时喜娘都恨不得郎赶紧来,做好礼节后好赶紧离开,而现在喜娘看起来没有一点急切的模样,反而安静祥和的站在哪里,一动不动试探的口吻“你们怎么还不走” “王妃,奴婢知道你做这么久定有些累了,自己揭下盖头也无可厚非只是王妃奴婢们现在还不能走,王爷还没来” “哦那你们坐一会儿,站久了会累的” 这话让在场的人惊讶不已,她贵为王妃竟然会担忧她们会累这叫她们做下人的能不惊讶,不心暖吗连忙快抬头看了一眼柳镶韵,立马便将头低了下去 “奴婢们不累,对于这样的事情早已习惯了” “这样啊,”想了想“你们不坐,那我吃点东西了,肚子有点饿了” 这话让在场的人又是一惊随后反应过来,立马来住柳镶韵,“王妃,现在还不可以吃东西王爷还没来,现在吃东西有失礼节” “哦”不情愿的离吃的远一点,“那我出去走走,总可以” 只见喜娘连连摇头“不可以”柳镶韵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知道有失于礼节,是”见喜娘连连点头,柳镶韵只好不情愿的坐回了**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诸葛鑫什么时候可以到?” “这…”喜娘有些躲闪的眼神“这奴婢们也不知道” 柳镶韵有些气愤“这也不能,那也不能,问你们什么事,又都不知道,你们这是要愁死我是” 看着有些怒气的王妃,侍女们连连跪在了地上,喜娘也跟着跪了下来,“启禀王妃,奴婢们真的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能过来” 在侍女的话中听出了端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来?那是不是你们知道他在哪里了?”严肃而认真的吼到,“说,他在哪里?” 侍女们感觉自己似乎说出错了什么话,但以现在的情况,王妃肯定非得问出些什么来才放心,只是这件事王妃没理由不知道啊,想想管他的呢,就算王妃今天不知道,明天也会知道的,不久这一两天的事情嘛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想了想干脆还是告诉王妃的了“启禀王妃,王爷与你成亲以后,又娶了侧妃,现在估计在侧妃那里”说完便担心的看了一眼,坐着的王妃话虽然小声,但柳镶韵还是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柳镶韵有种闪电雷鸣的感觉,呆愣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没有笑没有哭,也没说一句话,就这么呆呆的坐着,不再说一句话房间静的可怕,侍女与喜娘都担心的看了看她们的王妃,见没有任何奇怪的举动之后,便不再做声的站在原来的地方 其实柳镶韵心里很乱,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只觉得她的人生从此陷入了黑暗,让她想要逃离可是她的乐儿,从皇宫回来后就再没见到,问诸葛鑫,他只说乐儿在一个很好的地方,很安全,绝对不会有事,柳镶韵知道,他这是拿乐儿做留住她的筹码,想要折磨她,给她难堪,她知道,可却无能为力 侧妃,现在就开始了吗,开始对她的报复了吗,他以为这样就能如愿以偿了吗?报复心就这么强,已经知道结果的报复,又何必呢 “你们都下去歇息,王爷不会来了” 侍女们一惊“王妃,按礼仪…”侍女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柳镶韵的怒吼而终止“出去”简单明了的两个字,将在场的人吓了一跳,明明刚才还安静,温馨的人,突然就变得如此可怕,这时她们才知道其实王妃是在意这件事,只是一直伪装自己罢了,沉思片刻便回道“是奴婢告辞” 柳镶韵不赖烦的摇摇手,示意她们赶紧出去 柳镶韵不想对她们冷眼相向的,只是现在心里的压抑让她喘不过气来 除了她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柳镶韵无力的躺了下去,泪还是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她以为她释然了,她以为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她以为她的心早就该死了,她以为只要她离开他们就不再有任何瓜葛了,她以为只要相爱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她以为只要他心里有她,那么不管他们遇到什么问题都会迎刃而解这一刻她才发现她错的有多离谱,离谱到她不敢相信自己 错在她太看得起他们之间的情,错在太信任,错在以为他和其他人不一样,错在相信他的诺言,好讽刺的诺言,一生一世一双人,都在今天打破了所有的一切 原本知道他娶妻后有全部休掉了,她心里感觉暖暖的,可这种暖意还未到两天,却又被他亲自打破了 曾经的许诺他早已忘得一干二净,答应只娶她一人,却给了她三人的婚礼,还抛下她,去了侧妃那里,这就是他与诸葛无忧在宫里她离开时所谈的话,不让她知道就是为了现在这一情况,还真是费尽心机只为让她受伤,让她难过,他的承诺还真是特别 突如其来的脚步声,将原本睡不着的柳镶韵弄的加烦躁,刚做起来,房门就被推开来 紧接着就是,几个侍女给她请安后“王妃,王爷叫奴婢们请王妃过去” “去哪?” 侍女们像是在思考这话该怎么说般,动动眼珠,“启禀王妃,王爷没说,只说让奴婢们带王妃过去便可” 讽刺一笑,“看来不去不行的了”看着前来的侍女,柳镶韵就知道她们不简单他也太看得起她了,让这么多人来“请”她 “知道了,你们在外面等着,我马上就出来” 柳镶韵在房间里随便找了一身衣物,换掉那身红装,顿时觉得轻松不少那衣服让她觉得沉重,压抑,甚至有些恐惧 她本可以拒绝,可是她却没有,因为她好奇,好奇诸葛鑫又能做出什么让她心疼的事,好奇他到底准备了那些要对付她的事情,她也知道就算躲过了这次,下次呢,她没那么好的运气,每次都能躲过去,与其这样还不如面对,再大的打击也莫过于心死,再大的报复也莫过于心死,只要心死了,他做的那些对她来说又有什么关系 随意换了一件衣服便出了门,刚到门口,就被站在门口的侍女们喊了一声 “王妃” 柳镶韵听的出她们的声音有同情,有可怜,有不忍,嘴角划过点点弧度,同情可怜的目光让她心里有点点寒意,她不喜欢,很不喜欢她们以那也的目光看她宁愿她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或许装作没看见一样,她也不会感觉那么反感,可偏偏她们还喊了她一声 这些人她都不喜欢,慢慢的跟着前来叫她的侍女,什么也没问,她也不想问 “王妃,小心些” 这一喊让原本走着的柳镶韵,顿时停了下来,慢慢转身看向喊她之人,却比其他侍女都要矮半个头,那侍女见她看自己时连忙躲在了其他侍女后面,还剩半个头在外面,打算偷看一下,却没柳镶韵逮个正着,嘴角再次划过点点弧度,带有暖意的笑,却没有刚才的讽刺之人,柳镶韵就这么看了她几眼,只说了句“谢谢”便转身离开 没想到这里也不仅仅只有无情,看戏的过客,原来这里还是有关心,有真诚之人,柳镶韵从那侍女的话中听出了关系,感受到了她对她的担心,这样的女子能在这里生存应该很难,她有些好奇,那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会在她感到寒意之时给了她点点火光,但她却不担心,要认识她以后有的是机会 ------------ 第一百七十四章 受伤的戏 跟着侍女,映入眼前的场景,使柳镶韵感觉特别刺眼,精致的红绸,裹着回廊的该有的地方,有着栩栩如生的风采,假山与流水的结合构成一副美丽风景图,湖中鱼游四方,莲花开的正艳,美不胜收,等似真似幻的景象都令人无法挪眼 柳镶韵没有去看牌匾因为她不想知道她来的什么地方,不想记住那个她不想来的地方,这里不用她想就凭这里红火一片比起她那里的清凉,她就能知道这是哪里,她们要带她去那里只是她猜不到在这婚之夜他却带她来这里,是要做什么?她有点猜不透,但她却知道,她来这里绝没好事,就算有好事也轮不上她 只见侍女轻轻敲了几下房门,里面便传来诸葛鑫低沉的声音“进来”简单明了的两个字 侍女示意柳镶韵进去,待她刚一进门,侍女们并没有进屋,而是直接将门关上 不理会她们的作为,柳镶韵直接走了进去,连观赏的思绪都没有,红色只会刺伤她的眼,随意看着前方的走着,只要不被绊倒就无所谓 看到椅子就像看到希望一样,柳镶韵想也没想的坐了下去,只是刚一坐下,再次被阴沉的声音愣住,“过来”依旧闻声而去,走到了他们对面,讽刺的看着**上的两人,他们这又是唱的那一处,她不管,她只觉得无力,找到一个可以坐的地方,坐下 平淡无奇的语调,却感觉不出有任何温度“不知道王爷找我来所为何事” 阴冷的语气给人一种刺骨般寒意的怒气“本王的王妃是否该改口了,自称我,可是大不敬” 毫不奇怪诸葛鑫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讽刺一笑“对不起,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妻子对丈夫的大不敬,我喜欢用我字来形容自己,对谁都一样因为我不认为我该要低人一等”说完后才正式的看了一眼,也是进来以后第一次看向诸葛鑫以示自己的坚定,和他的平等 邪魅的看着柳镶韵,却也有探究“是吗那就祈祷等下还能如此视若无睹的说,本王跟你是平等”一旁的侧妃不时的发出,看戏,与抚媚**的笑声可柳镶韵不在乎,她只在乎他叫她来所谓何事 回给诸葛鑫一个试试看的眼神,便端着茶杯独饮了起来,没有丝毫畏惧,她不相信他还能做出什么让她悔恨莫及之事 没有听到任何回应原本嘈杂的房间因为没人说话而变得安静无比柳镶韵皱皱眉这人怎么回事,找她来却什么也不说 观察了独自饮茶之人,这个女人就这么淡漠这里的一切吗,从进门到现在她都不曾仔细观察过他就这么无视他的存在吗,即便他跟身旁女子衣冠不整的躺在**上她也无动于衷吗就这么不在乎他吗,就这么讨厌他,以至于连看他一眼都那么难吗?为什么,六年前到底是谁对谁错,明明是你一走了之,跟了别的男人,还狠心的打掉了我们的孩子,这一切明明就是她的错为什么,她还可以无动于衷的站在这里,没有一点悔意,连道歉都说的那么不情愿好像犯错的是他,她的淡漠她的忽视,都在告诉他,仿佛一切都是他的错 被气愤冲昏了头脑的诸葛鑫无法已正常思维去探究柳镶韵的事,把所有的错都怪罪在柳镶韵的身上 **在压力与晃动下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女子突然的**与男子的低沉混合在一起,天衣无缝的连在了一起 原本不想看他们的柳镶韵,听着这声响,眉头轻皱,不用看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努力逼回眼眸将要流出的泪,嘴角滑过一丝不宜察觉的弧度努力做回原来的样子,缓缓抬头,看向**上正着运动之人,微微的笑了笑 没有胆怯,没有害怕,反而直视的看着俩人,她要记住,记住这一刻,他给的伤害,她要记住他的所作所为,就将她推向了悬崖边缘,原来心在滴血也不过如此,原来伤心太多就会变得麻木,原来她的心还是跳动的,原来她还活着 不和谐的摇**声,在柳镶韵看来是多么讽刺,连动作都那么老土,而他们却乐此不彼 空气急剧下降,她能感受到自己心变冷的感觉,原来就是什么都不想,只要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足可以让她心凉百倍 虽说柳镶韵是盯着他们看,没错,可她的思绪却不再这里,她只知道这一幕刺伤她的眼,大多小说里的戏份如今也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而她却不能示弱的低下头,即便心在滴血,她也要看下去,看着这足以让她凌迟的画面,表面上平静,只是她脆弱内心里外表的伪装罢了 **上不再有吱嘎声,不再有**声,突然的寂静让柳镶韵缓缓回神,感受着目光的注视,柳镶韵才转动眼珠,看向对面正盯着她的两人,她觉得莫名其妙,露出疑惑的神情,像是再问他们怎么了? 她的平静,无知,无所谓的神情让诸葛鑫有点恼怒,这个女人真的不在乎吗,都这样了她都无动于衷吗,他不相信她就这么不在乎,他不相信他们说好的一身一世一双人,就这么虚无缥缈他不相信她这么无情,这么冷情 “好看吗?我的技术不错”一旁的侧妃还躺在**上,没清醒的模样却也停到了诸葛鑫的话,尖细的声音令人作呕,应该是令柳镶韵作呕,回答“还不错” 怒气的看着一旁的人,“闭嘴,本王没问你”侧妃吓了一条,原本有些糊涂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赶忙捂着自己的嘴,示意自己不再说话 露出讽刺的笑,这么快就变脸了,这男人还真不好伺候,依旧面如春风的笑着说“好看啊,能不好看吗,现实版的春宫图,没想到比书上的好看这么多,这么好看的戏,恐怕是史无前例了,真刺激,难道你们不觉得有个观众看,也很刺激吗?”虽然表面云淡轻风的说完这些话,可有谁知道她心里快要面临崩溃,恨不得逃离这不堪之地,可她知道她不能,她不能这么就让他如愿以偿,既然要折磨她,那她给他机会,只要他乐意她奉陪到底 “看戏”听到这两个字眼诸葛鑫不知到是该哭该笑,讽刺的念出那两个字 原本讽刺的笑意突然发出雄狮般的怒吼,“出去,滚出去” 柳镶韵像如释重负般,小声的回了句,“哦是”便小心翼翼的退出去只是她还没退几步,就被“站住,没叫你出去”的话给愣的定在原地,不明所以的看着说话之人冷眼一笑,不是让她出去吗?这里最该出去的不是她吗,那为什么又叫她站住 诸葛鑫看了眼停下来的柳镶韵,便轻声对身旁的人说“你出去”侧妃一愣,“出去?王爷要我去哪儿” “那是你的事” 泪滑过了她的脸颊,她没想到王爷的变化会如此之快,明明刚才还她翻云覆雨的,现在却要赶她走,而且还这么可怕,难道他真的如传说中那么阴晴不定,在世疯癫阎罗吗?想想她现在的下场,再看看对面王妃的下场,比她还惨,她就相信传言果然属实最后只得小心的回了句,“是”走到柳镶韵跟前时,还给柳镶韵投去了一个可怜的表情便慢慢走了出去,轻轻的关好门 房内再次恢复了寂静,柳镶韵一直将头低着,不去看他 而诸葛鑫从侧妃走后,便一直打量这她,她真的就这么波澜不惊吗,不知道为什么他从她脸上怎么都看不出来她的表情,只好好去猜测 “过来”依旧带着命令的语气,让柳镶韵不爽至极,但还是走了过去,因为她想快点结束这场无休止的羞辱,所以只好不情愿的走了过去 “有什么事就说,没必要弄的如此”人就云淡轻风的语气 “笑话,你是我的王妃,难道一定要有什么事才可以叫你?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讽刺一笑,念出这两个字“王妃”,她的话让她不知该哭该笑,“可笑,我不觉得,因为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可说,还有什么事可做,你不觉得我们只是路人或许会好吗”没错柳镶韵现在真是这么想的,她真的恨不得跟他没有一点关系,只要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现在的一切她都可以不计较,刚才的一切她都可以不在乎,只是她们并不是路人,所以只好彼此伤害 她说的话云淡风轻的表情都让诸葛鑫莫名的心疼,她真的就这么不在乎,就这么不在意了吗,他们之间真的回不去了吗?他做这么多,只是想从她脸上看到在乎,看到她还在乎他的表情,可是答案却令他失望,他什么都没看到,反而弄得自己满身怒气,怨气她的狠心远远过了他的想象,她的绝情让他都让他感到无奈,他很难想象她曾经已是他的人,可为什么她却不再乎礼节,不在乎她已非完毕之身的嫁给他人,他想不透这到底是哪里出错了,还是她本就是**女子 讽刺的笑有些魅惑的眼神看着柳镶韵“真的没什么可说的吗?没什么可做的吗” ------------ 第一百七十五章 刺伤诸葛鑫 邪魅的眼神,让柳镶韵有种不好的感觉,太魅惑她有点想逃,因为如果不逃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不敢想,也不愿想,只想离开这是非之地,躲得越远越好 正想着,突然发现诸葛鑫衣冠不整的走到了她面前,柳镶韵就知道有些事躲是躲不过的,只好面对 轻轻推了推已站在她面前的诸葛鑫,自己也习惯的后退了两步 冷冷的语气,说道“我们无话可说,无事可做,我们从今以后只是路人,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说完便转身欲离开也就是在她转身的瞬间,人与人之间已经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但手还是被诸葛鑫拉着转了过来 柳镶韵有瞬间的愣神,不明所以的看着诸葛鑫,总觉得他哪里不一样了,到底是哪里呢,她一时也说不上来是那里不同 突然急切热烈的吻,让柳镶韵无法招架,有些疑惑,他这是在做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他不可以这样,不能这样,他们绝不能在发生不可原谅的错,在柳镶韵看来他们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错,大错特错 想到这里,柳镶韵使劲浑身解数推开了吻在她身上毫无防备的诸葛鑫 在诸葛鑫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只听啪一声响,诸葛鑫脸上顿时出现一个红通通的五爪印 惊讶的看着刚刚扇他一巴掌的人,不敢相信她居然给了他一巴掌 柳镶韵接着的话无意激怒了不知道所错的诸葛鑫,“诸葛鑫,你不要太过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能动我” 诸葛鑫狠狠的抓住柳镶韵的双肩,他不在乎她给的那巴掌可他在乎她说的那些话,那些令他足以心碎的话,“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仍旧冷淡的表情,顺着诸葛鑫的话看着他的眼睛重复着刚才的话“我说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能动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她看着他的眼,有种想逃避的感觉,奇怪的是为什么刚才没有,发生那么大的事,她都不曾觉得有心虚,而现在看着他却莫名的有些心虚但不代表她就不能说出那些话来 松开紧抓的手,有愤怒,有生气,有中不能言语的伤疼“没关系吗?你就这么希望没关系吗?你就这么想逃离我的视线吗,可你是我的王妃,今天刚娶进的王妃,你能说这也是没关系吗?” “我”柳镶韵有些哑口无言,诸葛鑫说的对他们现在已经算成亲了也得到了别人的认可这中局面她确实不能说没关系,要不是因为刚才太急,被他逼的太急她也不会说出那些话来 讽刺般魅惑的讥笑“怎么无话可说,那我们是否可以完成,我们为完成的事了呢” 疑惑不解的看着诸葛鑫他不生气她刚才打了他吗,他应该还手的啊,她以为他会一怒之下将她赶出去,那是她期望的事,却没有发什么,反而说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什么没完成,该完成的事,你不是跟侧妃都完成了吗与我有和关系” “她是侧妃,你是王妃,不同的人,肯定都要完成相同的事” “你”再次无言已对,“别太过分”这话说的极其小声,也很没底气,却也十分气愤 “既然无话可说,那就开始”没等柳镶韵同意,直接将柳镶韵抱了起来,轻放在** 不管柳镶韵怎么挣扎他都无动于衷,气愤的看着紧抱她的人这人是猪八戒吗,变脸变的这么快 诸葛鑫靠近她看了很久,很久,这个女人还是让他把持不住,还是随时可以左右他的思想,还这么折磨人,可是今天她逃不掉,不管她之前发生了什么,她都逃不掉,他要她,要狠狠的要她 看着逐渐放大的身体,柳镶韵有些害怕,“不要,拜托”有乞求,有无奈,也有写憎恨,有些嫌弃的表情在里面 这些诸葛鑫都看着眼里,可是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她的反应,他在乎的是她要作何回应来面对他 没顾及柳镶韵的任何抵触,她的力气对他来说显得毫无用武之地,只听嘶一声响,柳镶韵的衣物就被诸葛鑫毫不留情的扯下一大片,柳镶韵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他就这么不顾她的感受,一片片撕扯着她的衣物,此刻诸葛鑫在她眼里就像着魔的鬼,那么可怕,那么嗜血,像随时能将她吞嚼一般,让人避之不及 她想逃,想躲,可最后不管她怎么用力挣脱,努力针扎,最后都无功而返,因为她的力气太小,小到她自己都怀疑她是否有挣扎,小到她感觉不到自己力气的存在 吻不留情面的落在她身上,害怕,羞辱,愤怒,埋怨都在她脑力一闪而过,之前他与那个女人的画面也在她脑海中划过,一道看不见的伤疤,还在滴血,他就这么,这么急不可耐吗,刚刚才逍遥完,还不知足,现在还有刮走她唯一的尊严,唯一的坚持,他都想要一并夺走吗,不行,他不能,不能这么做 没有回应的她,将出门前从枕下拿出的东西,从腰间轻轻的抽了出来,紧紧捏在手中,想了很久,在感受他带来温度的同时,在他耳边轻轻念着“对不起”同时将手里的东西一并刺进了诸葛鑫的肩上,疼痛住址了诸葛鑫的动作,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刺在肩上的匕首 时间仿佛瞬间停止,柳镶韵的手还捏着手把,要流下的泪还是在她的强忍之下退了回去没等诸葛鑫先说话,柳镶韵反而冷静的看着他,“疼吗?疼就对了,比起你给的疼,我这儿还在滴血”柳镶韵用手指着她的心,“我这里的疼不比我给你的疼少,我不懂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但从今以后这些都不重要,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因为从我进屋到你们在**上做的事之后,我们就注定不能在一起,你把我对你仅有的一丝好感都一并毁掉了,从此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之间再无瓜葛,这一刀就算是我们为过去划上的句号” 决绝的话在诸葛鑫脸上蒙上一层阴霾,不怒反笑,“这就是我对你的背叛所承受的后果,那么你呢?难道就不为你的背叛承受任何后果吗?你有考虑过这六年来我的感受吗?哪怕有一点,有吗?” 柳镶韵皱眉“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想过,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么说我,不过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要这么说,我又能说什么,不管怎么样现在事实已经如此,对于我的过去,我不想说,对于你的过去我也不想知道,以后我也不想探究,我只想在以后的日子,你不要再找我的麻烦,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这个王妃你若不想给可以随时休掉,我绝不说一个不字,还有就是乐儿,她是无辜的,希望你能好好带她,如果她有什么事,我会恨你一辈子” 只听诸葛鑫自嘲一笑“刚刚还以为你,你有那么一点在乎,可现在才发现这一切都是我想多了,你就这么想逃离我的视线,这么想离我越远越好,如今你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都是因为乐儿,如果没有她你是不是早已逃离,没想到我们会走到这一步,我的心一次次被你刺伤,而你却早已无动于衷” 血顺着湿染了柳镶韵的手,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刚才他们谈了这么久,血已经顺着她的手流下滴在地上感染了他们的衣角,像朵讽刺的玫瑰般,讥笑着他们讽刺的爱情,讥笑着他们不经考验的感情 柳镶韵急了,虽然她是恨他,也怨他,可她不想他有事,急切的看着那刺眼的红,有些手忙脚乱“太医,我去叫太医,你好好呆在哪里,我马上回来” 诸葛鑫露出悲伤的笑,脸色早已苍白“滚,你滚” 这话让柳镶韵瞬间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躺在地上虚弱之人,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不行,我不能走,要走等太医来了我自然会走,用不着你叫” 云淡轻风的笑“怎么现在知道心疼了,刺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心疼” “你” 看着无言已对的柳镶韵,诸葛鑫再次讽刺的笑了,只是在这笑后一瞬见,原本笑意的脸变得嗜血,与阴冷,“滚,我叫你滚出去,听不见吗?还是要我再回你一剑” “你”柳镶韵被这话气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负气的离开,“走就走,谁稀罕留在这里” 负气跑出来的柳镶韵,最后仔细一想,她就这样跑出来到底对不对,他虽然可恨可气,可是她终究给了他一刀这是事实,再看看狼狈不堪的衣物,手狠狠的撕扯将一旁掰过紧捏着的树枝,现在她有点后悔就这么赌气的跑了出来,毕竟是她伤了他就这样跑出来是不是也太不负责任了,可一想到他做的事,她又觉得气不打一出来 ------------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下马威 看着负气走出去的背影,诸葛鑫此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说难过,他却感受到了她的在乎,说不难过,她的话是那么决绝,每一句都让人痛彻心扉,低沉一笑“因为在乎才会这么对他吗”看着插在肩上的匕首,诸葛鑫用力扯了出来,“傻瓜,还是不忍心吗?下不了手,会心疼吗?这么小的力气杀阿猫阿狗都未必行”这一切让他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之深,责之切,用低沉的声音喊道了句“来人,传太医”说完这句话他就故作晕了过去 原本安静的夜晚,侧妃府里却显得嘈杂不安,被赶出去的侧妃秦语溪也问声而来,地上的血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因为她并没走远,却又不敢盲目的走进去,只好在外面徘徊,等着王妃出去她才好进去,可这王妃都出去好一会了,也没听进王爷叫她,她便有些急切,想进去一探究竟,那只她还没推开们就听进里面传来王爷,“传太医”的话语,一惊,连忙推门而入,诸葛鑫晕倒在地,血也流了一地,秦语溪吓得,直叫传太医,于是就出现了嘈杂与混乱的场景,如此诸葛鑫受伤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待太医赶来,为诸葛鑫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王爷是失血过多,导致占时晕厥,老夫开些补血,消炎的药方便可,侧妃不必担心,王爷并无大碍,明天方可醒来” “有劳太医了”顺便悄悄塞给太医些银两,在太医耳边轻声说了句礼轻情意重,后便若无其事的对一旁的侍女喊道“你随太医却拿药”,侍女听,点头便连忙跟着太医离开 秦语溪敢走了所有人,房间再次恢复了平静,秦语溪静静的坐在了**边,看着昏睡之人,她有中错觉,明明是脸色暗黄枯瘦,难看至极的人,待安静下来仔细一看,原来他并不是那么难看,反而觉得有些被他的容貌所吸引,自嘲一想,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那么他就是他的丈夫,这一点永远也无法改变即便他看上去那么不谙世事那么不被人接受他也是她的丈夫,今生唯一的丈夫 虽然自己是被迫而嫁,她也想过逃跑,可最后还是无功而返每次跑出去就被抓回来,无奈她也只好接受,可事实已然如此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改变什么,只能乞求一声相安无事便好 她知道王妃的处境比她还惨,当作她的名做这种事,恐怖只有诸葛鑫能想的出来,明明一天娶二妃已经够她难受的了,可还要面对这样的局面,她是不是该幸运她比王妃幸运呢心里不免多了写怜悯,只是刚想到这里她眉头轻皱了一下,再次看向昏睡的诸葛鑫,王爷受伤会不会跟王妃有关系,虽然有些不敢想象可事实如此明显,王妃不敢受辱给王爷一刀也是于情于理,任那个女人恐怕也无法接受婚之夜出现这样的羞辱与打击,王妃也是女人,不能接受也很正常 如果是这样,那王妃怎么又没事,她知道诸葛鑫虽然废材,可武功多少还是有一点的,这点所有人都知道,既然这样那王妃又怎么伤的了王爷呢?想着想着她就觉得越发混乱,干脆不想了,一切等王爷醒来不就明了了她还在这里瞎想什么,只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 柳镶韵在**上辗转反则,想着夜里发生的事,无法入睡,跌跌撞撞起来了好几次,也悄悄去过侧妃那里,当然是有侍女带路的,只是在去到那里她就后悔了,推开门角,她看到的是令她讽刺的画面,秦语溪正趴在他身上熟睡,也许是照顾他太累了,便不自觉的睡着了这画面让她有点不舒服,但还是不自觉的笑了笑,“很般配,祝福你”悄悄说这句话便离开,回到屋里盯着**顶发呆到天亮,她才缓缓睡去 刚合上眼的柳镶韵,就被凌乱的脚步和喊声吵醒,“王妃,王妃,你醒醒,醒醒”柳镶韵便被这喊叫声不情愿清醒,揉揉模糊的眼,看来一眼来人,是昨夜伺候她的丫头,便又无所顾忌的躺回了**上 侍女不明所以的相视对望了一眼,都在想这王妃怎么回事,于是又喊了,几声“王妃、王妃、该起**了,王爷昨夜受伤了,不知王妃可否知道” 听到受伤二字,柳镶韵虽然知道但还是不由的捏紧了身上的被子,因为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但瞌睡肯定是没有的了,只要起来了,她也想知道他到底伤的怎么样了,伤口并不深她知道,但血也没少流故作惊讶的样子“什么?王爷受伤了?你们怎么不早点说,他伤的怎么样了?” 突然一个侍女不不满的嘟到,“那是我们不告诉王妃啊,是怎么都叫不醒王妃,我们在门外叫了好久都没有回应,无奈好推门而入了,还请王妃莫怪” 柳镶韵心想她睡着了吗?明明一合眼就被她们吵醒了好,虽然这么想着可还是回了一句“哦,这样啊,可能是睡的太沉了” 一边帮柳镶韵打理这衣服,一边说“王妃原本今天是给公婆敬茶的日子,可王爷受伤了,这事只好定在三日以后” “哦那王爷怎么样?不要紧” “听说没事,就是有点失血过多,现在还没清醒过来,不过王妃放心,侧妃一直在一旁照顾着,没事的”话一说完侍女就露出一个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的动作,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的侍女便不好意思再开口,被她这一说柳镶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另一位侍女见状连忙打趣的说,“王妃千万别在意,意儿就是那样想着什么说什么,心直口快的,意儿没别的意思的,还请王妃别放在心上” 没有理会那丫头的话,反而问道“意儿”看向因为心虚而低下头的侍女“你叫意儿?” 意儿肯定的点点头,柳镶韵又看向替意儿解围那名侍女“那你呢?你叫什么?” “奴婢、如儿”柳镶韵会意的点点头这两个丫头看似无害,善意,可实际真是她所看到的这样吗?希望她们是这样 嬉笑的对着两侍女露出甜甜一笑,告诉她们,她没事“走我去侧妃哪里看看去” 只见如儿意儿再次相视一对,像是不可置信他们王妃的脾气如此之好,这样说都没生气,又或是其他某种深不可测的意思 再次来到这里,柳镶韵便讽刺一笑,不到两天她就来了好几趟,看来跟这里还真是有缘,她依旧没有心思去看门匾,而是在侍女的通告后便跟着走了进去,诡异的是,里面安静的出奇,柳镶韵探头看去,只见侧妃在为诸葛鑫拭擦着脸,身旁站着的人都安安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没人去打扰,虽然刺眼但柳镶韵还是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秦语溪给她行了个礼便又坐在了诸葛鑫身前,丝毫没有因为她是王妃就退在她后面 柳镶韵在心里自嘲,这才刚开始就跟她开战的意思了吗,原来也是这么迂腐之人,才**以为就能趴在她头上去了吗?心里有丝怒气,不是因为她把诸葛鑫照顾的怎么样,而是她连最起码的礼让都不懂,与其说不懂,还不如说是故意而为之 想给我下马威吗,我让你知道谁才是这鑫王府的王妃,脸色一暗,不顾在场有,一把就将秦语溪拉了开来,没有防备的秦语溪被柳镶韵这么一拉,就退了出去,随意夺过秦语溪手中的帕子,若无其事的为诸葛鑫拭擦着脸 在场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虽然她们同一天跟王爷成亲,可当晚王爷连王妃的门都没进,而是直接来的了侧妃这里,也都把她当作是不受**的王妃了,身在皇宫如果不受**,后果显而易见,所以这些人在听到王爷受伤后,都连忙赶到了侧妃府里完全没想过先要去觐见王妃,这一幕让在场的人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她在不受**那也是王妃,只要不被废,那她就是鑫王府独一无二的王妃无人可代替 虽然柳镶韵表面是在为诸葛鑫拭擦着脸,同时她也关注这这些人的各种表情,嘴角划过意思不宜察觉的幅度,没错她是就在告诉在场的人,谁才是鑫王府中的王妃,谁才有权利掌管这鑫王府的后宅大院,即便是侧妃没有她的同意也不能冒犯她的权利 在场除了如儿意儿露出惊叹之色,和崇拜的目光,其他人介是歉意之色 秦语溪也露出了惊恐之色,只不过一瞬间就被脸上的笑意所代替,在心里讽刺的笑,“王妃,本来昨夜还有点同情你的不幸,没想到今天就大变样了呢” 停下手中的动作,定定的看了几眼侧妃,随后无意一笑“秦语溪,秦侧妃?同情,谢谢,我不需要,你应该庆幸你不是王妃,不然遭殃的可是你” “对呀,我是很庆幸的,不过你放心,王爷既然看上了我,那么我离王妃的位子就不远了” 柳镶韵讽刺一笑,果然是榆木脑袋,公然宣称自己的意图,只怕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逞口舌之快只会输的很惨,慢慢靠近秦语溪的耳边轻声的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里可有不少听着呢” 悄悄回给柳镶韵几句话,“没关系,我不在乎,反正王爷就是废材,他能知道什么,再说只要王爷不追究,谁会在意我刚才说过的话”说完还对着柳镶韵露出讽刺的笑 ------------ 第一百七十七章 以夫妻之名,友谊之谊 嘴角轻轻一笑,没有理会秦侧妃刻薄的话语,为诸葛鑫弄好一切,柳镶韵便站了起来 打算离开,她来这里本就是来看看他有没有事,既然太医已经说了他没事,她又何苦在这里,自寻烦恼,只是刚站起来的她便被诸葛鑫拉住了她的手,“云儿别走,云儿,我答应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人”嘴角略显干涩的诸葛鑫说完这些话便又睡了过去 柳镶韵心一紧,“太医你看看怎么回事?” 太医连忙替诸葛鑫看来看,确定无大碍才对柳镶韵说道,“启禀王妃,王爷没事,只是昨夜流血过多,有转醒的倾向,刚才只是梦呓,一会便会醒来”柳镶韵放心的对太医点点头,并没有重坐下来,扫视了周围一下,“既然王爷已经没事都散了,本妃也累了,就先回了” 周围的人,都不解疑惑的看了看柳镶韵一眼,看来王爷并没在王妃心里呢,明明刚才王爷叫的就是这位王妃,怎么现在还要走,难道王妃嫁给王爷并非她自愿 跟着柳镶韵的如儿意儿也觉得奇怪,她们王妃这是怎么了,“王妃,刚才王爷明明叫你留下来啊,怎么王妃还要走呢?” 无意一笑“你忘了他昨晚是怎么待我的吗,难道他让我留下来,我就得柳镶韵来了,王爷有王爷的想法,我也有我的想法” 像是没有明白柳镶韵的话,反驳的说道“可是他是王爷” 柳镶韵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她们“如儿,意儿,我知道你们是他派来的人,也知道你们关心他,知道你们并不是表面所看到的如此,就如他,我相信这些话你们能明白”说完便认真的看着她们,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都为我的行为感到不解在我的认知里,没有王爷,没有卑尊,没有上下之分,我想要的只是平等,我与王爷之间的平等,我与你们之间的平等,我所有人的平等,事有对错之分,有些事我只希望对事不对人他昨天的所作所为我没发原谅就算原谅我与他也没有夫妻之情,只有朋友之谊罢了” 如儿她们似懂非懂的听着柳镶韵的话,“王妃你说的那些奴婢们怎么听不懂,但奴婢们知道你跟王妃就是夫妻,怎么来的朋友之谊” 清澈一笑“我会以夫妻之名,友谊之谊的方式跟他相处” 如儿,跟意儿相视一眼,还想说什么,便被柳镶韵打断了,“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现在怎么都别说行吗”说完就向前走去,突然想起什么再回头对着如儿意儿轻轻一笑“记着不要叫我王妃你们可以叫我姐姐或者韵儿,不准在我面前自称奴婢,要自称“我”懂了吗?”没等她们的回话,柳镶韵便大步向前走去,她知道如果她不赶紧走到话那两个丫头肯定会没完没了,还有她相信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很快就会一字不漏传到诸葛鑫的耳朵了 回到房里柳镶韵就觉得困意来袭,往**上一趟便睡着了,让如儿和意儿看的一愣一愣的,王妃这睡觉的度未免也太快了 看着熟睡的柳镶韵,如儿与意儿商量着什么,意儿便悄悄走了出去,留下如儿一人陪着柳镶韵 侧妃府里人并不多,除了太医就是秦语溪和几个侍女,其他人都被柳镶韵遣散而离开 诸葛鑫已醒来,太医一旁照顾着,秦语溪也没停下来,一丝不苟的照顾着诸葛鑫,和他说着话,自然也说了王妃来着里后发生的一切事务,自然也不忘添油加醋的说些什么不中听的话 这些话自然都被诸葛鑫一笑而过,秦语溪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突然惊讶的对着诸葛鑫,“对了,王爷,昨夜你怎么会受伤的,臣妾记得离开是王爷还好好的,怎么臣妾一走,王爷就受伤了呢?” 秦语溪的话在明显不过,凶手就是王妃,他诸葛鑫怎么会听不出来,本不想多说些什么,可关于柳镶韵的他还是忍不住多说两句,“爱妃多虑了,王妃走后本王本想一个人好好静静便没有叫上你,那知突然出现一个刺客,本王一不留神便被刺伤了,不过爱妃放心那刺客伤的也不轻,这点小事爱妃不必放在心上” “可是王爷”秦语溪还想说着什么就被诸葛鑫打断了,“所以爱妃以后还是小心为上,在这鑫王府这种事很正常,本王是可以自保,至于你们本王可就不敢保证了” 秦语溪被这话吓了一跳,眼睛睁的大大,不敢相信诸葛鑫的话,反问着“常有的事,怎么可能?” 故作沉思的模样,“也不算常有的事,一个月就那么几次,没什么事的”习以为常的样子,却吓到一旁的秦语溪差点站不稳,一个月几次的刺杀,那她不是拿着人头再赌生活,一不小心就会被刺杀,这鑫王府也太危险了,想到这里秦语溪不由得打了个寒碜 一旁太医若有所思的听着两人的对话,观察着诸葛鑫的一举一动,思考片刻,像发现什么一眼惊奇的看来诸葛鑫许久 诸葛鑫自然知道他看出了什么,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如果不行,那昨夜这场戏岂不白演了 故作发现什么一样,故意问道“太医,我的情况怎么样,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之类的事” 只见太医一惊,连忙回答“王爷尽可放心,没有任何事,只是王爷…有些话奴才不知道该不该说?” “哦”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说话之人,看了看一旁的侧妃“有什么话你直说好了,她不是外人” 秦语溪高兴的看了一眼诸葛鑫,“她不是外人”这句话让她觉得心里暖暖的 太医会意的点点头,“王爷这次醒来似乎不一样了” “哦是吗?哪里不一样了呢” “王爷这次好像懂了许多,明白了许多,而且没有闹任何笑柄,吐字清晰,思绪活跃,没有一点不合理之地” “怎么了,这样不好吗?这不是你们期望的吗?” 被突如其来的转变将太医吓了一跳,连忙跪在了地上“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爷的疯癫之病,已经痊愈,毫无复发的征兆” 一旁的秦语溪也被太医的话听的一愣一愣的,太医的话什么意思,是说王爷变好了,不再疯癫了吗?不顾在场人呆愣的模样,秦语溪将诸葛鑫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直到确定了才放心的盯着诸葛鑫不眨眼心想她就知道她的命没有那么差,会嫁个疯癫之人,没想到第二天他就好了,她还真是因祸得福,看来老天对她还是不错的 没有理会激动的秦语溪,诸葛鑫起**便要离去,“王爷这是要去哪里?王爷的伤还没好,该多休息休息” 原本笑意的诸葛鑫,像是突然转变一般,不顾情面的甩开秦语溪的手,“本王没事了,难道我去哪里,还得像你报告不成”说完这句,没看她一眼便离开 太医见状也不好说些什么,摇摇头跟着诸葛鑫一前一后的离开 诸葛鑫病情转好之事,不胫而走,包括受伤,反而因祸得福的将疯癫之症一并治好 这事有人喜,有人忧,有人感叹,多一个人的争夺,恐怕又是一大风波 柳镶韵这边也自然知道了,只是她并不觉得惊讶,原本就没事,她又何必感到奇怪,就算有也只是奇怪他怎么舍得坐会真正的自己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为什么偏偏现在选择恢复,因为他的目的达到了?可是他的目的真的达到了吗?为什么她看不出他达到了什么目的 这消息一传出去,前来鑫王府的人,络绎不绝,平常连人影都没一个的鑫王府,今日却出奇的热闹,可以说是在这鑫王府这么多年最热闹的一天,就连婚礼都不及今日前来的人多与热闹 那么此时诸葛鑫在干嘛呢,他正悠闲的在阳光下享受着阳光的沐浴,他把所有的事都交给了秦语溪和忠厚老实的严叔,拿他的话说,那些人是自动送上门的与他无关,他没那闲心去招呼那些面和心不合的人和看戏之人,与其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好好享受阳光下的宁静 宁静的阳光让诸葛鑫陷入了思绪,如儿告诉他,“王妃会以夫妻之名,朋友之谊的方式跟他相处”这么可笑的话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她就真的能将他们的过去一若无睹吗,她就这么恨他把她带来吗,她的话有多讽刺,找了她六年换来的只是友谊之谊的方式相处,为你做这么多,你从来都看不见,为你的付出都付之东流,为什么自己还是会不受控制的付出,却还甘之如饴,今天之事不就是如此吗 嘈杂的声不由的打扰了诸葛鑫的思绪,看来不出去是不行的了,既然选择了以这种方式恢复,他也只好面对,不情愿的站了起来,云淡轻风的走了出去 ------------ 第一百七十八章 司徒锦弈 揉揉眼,接受这些打探的目光,令他不舒服,却还要故作无事的模样,没想到伪装也是累人的活,之前怎么就没发现 诸葛鑫的出现,令现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的任何变化,可令他们失望的事,他们从诸葛鑫脸上看不出任何变化,出来精神看似比以前好了不少,其他都和之前所见的没差别,也有人想,或许是他刚转好,如今这样也是好事 在他们打量这诸葛鑫的同时,诸葛鑫也在打量着他们,心里讽刺一笑,这群人里有多少是真心关心他的,有多少是来看热闹的,有多少是来打听消息的,有多少是不怀好意的,他一幕了然 忙碌中的秦语溪,从诸葛鑫一出来她就看见了,满脸笑意的走了过去,“王爷来了,做”扶着诸葛鑫坐下了来,自己也坐在了诸葛鑫的身旁,因为在她看来,今天这一切都是她的功劳,再者王妃没来,她觉得坐这里也不算无理 突然人群井然有序的站成了两排,当然这只是那些达官贵臣,异口同声的喊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身体康复” 诸葛鑫讽刺的看着这些虚伪的人,却还是面带微笑的说“多谢各位的关系,与厚爱,本王的身体才得以恢复各位不用可气,尽情玩耍,以后若有不懂之处还望各位多多教导” 众人纷纷回道“是是是,以后王爷若有事,下官门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轻蔑的笑“好喝酒” 人群中突然有人起哄到,“听说王爷刚娶了两位妃子,可为何这里只有一位,不知…”说道这里,还特意看了看诸葛鑫身旁坐着的秦语溪,意思是,怎么这里只有一位,还有一位呢? 好奇之事总会引来一阵猜疑这便是人的本性 众人都纷纷疑惑,与好奇,疑惑的是,这里怎么只有一位妃子,好奇的是,在座的这位是王妃还是侧妃 诸葛鑫静静的看了一会儿人群,刚要说什么,就被一旁的秦语溪抢了过去,“我是鑫王府的侧妃,这两天一直是我陪在王爷身边的” 轰这话让在场之人瞬间色变纷纷交头接耳这王爷没说话,她到抢先了,这可是反了大戒都在想这正妃不在,侧妃到时一直陪在一旁她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不就是王爷转好也是她的功劳,在宫中受**固然好,可太居功自傲就未必是好事,看来这侧妃还是不谙世事啊 诸葛鑫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场恐怕只有秦语溪一个人在那里津津自乐 “那王爷不知王妃,现在在那?可否让臣等一睹芳容呢?”之间忽略秦语溪的话,像诸葛鑫示好,也像打破他们的好奇之心 诸葛鑫无意一笑陷入两难的局面,柳镶韵他们都认识,最主要的事,他不在乎这个,他在乎的是诸葛冥鸿的感受要是以前他肯定不会在乎诸葛冥鸿怎么看他,可是在南兴国发生的事,让他不得不考虑他们之间的关系 现在就暂时先拖延一下,等有机会再给皇兄道歉,胡乱找了个说辞“她现在有事,脱不开身,等有机会在介绍给大家认识” 大多数人都相信了诸葛鑫的说法,但疑惑总会有的,比如诸葛冥鸿,比如诸葛啸,比如太子妃,这些人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相信诸葛鑫的话,就算府里事再多,下人多的是,怎么也不至于让王妃去做 被诸葛鑫这么一说他们也不好说些什么,都自顾自的吃着,喝着,聊着 这一切对司徒锦弈来说只是一场闹剧,他只因好奇才来的鑫王府,毕竟他也听说过诸葛鑫的一些丰功伟绩,今日一来果然没令人失望,这场戏演的还不错 独自走着欣赏着风景,王府就是王府,华丽的装饰,精心的园林设计,都不错 目光突然被不远处,低着头的女子所吸引不是女子吸引着他,而是女子手里的东西吸引着他,好奇,却也没有去打扰 在房里呆着无聊的柳镶韵,便带着如儿意儿出去走走,她本是想独自走走的,可担心会迷路就只好带着如儿意儿了 这不刚在院子里没走多久柳镶韵便被角落里,不起眼的小东西给吸引了过去,柳镶韵在那看了半响,直到确定了这是什么东西后,才将它拿在手里,却把如儿和意儿吓了一跳 柳镶韵将那东西拿在手里,就见躲在一边的如儿和意儿,心里觉得莫名其妙,“你们俩干嘛?躲那么远?”问完还高兴的看了看手里的东西 “没想到这里还有这种东西,对了你们再帮我找找看还有没有?我好拿回去养着” 一听养着,如儿意儿脸都发白了,心想不是,王妃要养这种东西,未免太恐怖了 没得到任何回应的柳镶韵,回头一看,那俩丫头还处在那儿一动不动的,“你们俩干嘛呢,问你们话呢?” 只见她们同时看向了她手里的东西,柳镶韵总算明白过来了,原来这俩丫头是怕她手里的东西来着,再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她还是觉得没什么可怕的啊,这不是很可爱的嘛,鄙视的看了看躲在一边的俩个丫头,无奈的摇摇头 待柳镶韵走远,如儿意儿才慢慢跟着柳镶韵但也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仍旧是一副怕怕的模样 直到撞上某人,手里的东西也跟着飞了出去,换来柳镶韵的一阵尖叫,“啊我的蚕,你赔我”跳起来指着罪魁祸首就是一阵狂吼 知道看清罪魁祸首的真面目后,柳镶韵呆愣了几秒,“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司徒锦弈先是一愣,可最后还是反应过来了,“这么巧,你怎么在这里?” 相视一笑,只为这次巧合,突然柳镶韵想到什么般,一下将司徒锦弈推开,看着已被司徒锦弈踩的模糊不清的蚕宝宝,惋惜的看着,有些埋怨“看你,走路怎么那么不小心,我的蚕都被你残害了” 司徒锦弈止不住想笑,“你的什么?这只不过是只小虫子而已,瞧你珍惜的模样,你要想要,我去给你捉些来就可以了” 惊讶的看着说话之人“虫子?这可是蚕,你到底懂不懂”虽然李柳镶韵心里有些疑惑,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蚕,可她感觉她看着的那个就是蚕应该没错 司徒锦弈一笑,“蚕,你说的是金丝蚕,可以做衣服的那种是吗?”柳镶韵会意的点点头 哪知司徒锦弈在看到她点头之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龙的柳镶韵莫名其妙,这人没事哪知他后面的话直接让柳镶韵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笑意的看着柳镶韵“拜托,我的大小姐,现在怎么可能会有蚕,你刚刚那个明明就是只虫子之类的东西” 意识到什么的柳镶韵感觉寒意袭入全身,鸡皮疙瘩冒了一身,不会,虫子,光想想就觉得恶心,她还拿在手里这么久 见状“其实这东西也没那么可怕,只要你不伤害它,它是觉对不会对你不利的,不然你现在恐怕就没这么轻松了” 柳镶韵松了口气“你不早说” 无意一笑,“我们还真是有缘,这里都能碰面” 说道这里,柳镶韵打量起眼前之人,“对啊,还真有缘,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么多年了,还以我你只是我生活中的一个过客,没想到却在这里遇到了,我都差点都没认出来” “我来这里看戏,听说鑫王爷疯癫病好了,便来凑个热闹只是你…”说完就打量这柳镶韵 柳镶韵看了看自己“我说我也是来凑热闹的你信吗?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司徒锦弈低头一笑“猜是猜到了,只是事实不解而已” 抬头看了看天空,“既然猜到了,又何须我明言呢,有些事有不如没有,知道还不如不知道” “怎么?看来这几年过的不是很好?” “不好吗?”柳镶韵仰天自问“我不知道好吗?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无法定义”她像是在自问自答 “看来不是很好” “你呢?这几年可好?” 司徒锦弈无奈一笑“一切还和以前一样,不好不坏只是偶尔还会想起那几天陪我谈心事的人原本以为我们不会再有交际,没想到却在这里碰面了” 故意叉开话题“外面这么热闹,你却偏往这僻静之地来,怎么不出去与他们好好交谈一番”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我本是好静之人,热闹的地方永远不适合我,笑春阁只因为她的存在而存在” 柳镶韵无语一笑“所以你才会出现在这里,不过也好你能出现在这里,不然我们恐怕永远也不会再见了” “也不竟然,缘分这东西,并不因为时间的早晚而错过,该相遇时就会相遇” 不想有过多的纠葛柳镶韵会意一笑“没想到你看的如此透彻,我若能有你这么般洒脱,如今恐怕也不至于如此”说完便自顾离开,没有要与司徒锦弈同路的意思 ps: 崩溃,崩溃,真心觉得快崩溃,还得想想该怎么接下去后面的内容 ------------ 第一百七十九章 家宴 皇宫依旧清凉,幽雅,还处于游魂状态的柳镶韵,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给惊醒 柳镶韵不满的看着身后的两人,这两人也真是的,一大早把她拉起来不说,结果她不起,就直接用上抬的了,清醒的柳镶韵才慢慢想起她被如儿意儿抬出来的情景,不免有些汗颜,而自己不顾所有人的目光,依旧在呼呼大睡,直到看着周围的一切,她才知道她已经被带到了皇宫,光想想就觉得面红耳赤的,这么丢脸的事亏她做的出来,这如儿意儿也真是的,不知道叫醒她吗?居然就这么不顾别人的眼光将她抬了出去这以后还叫她怎么面对鑫王府的男女老少们,想着就觉得尴尬不已,表情自然扭曲到不行 不由的叹了口气,又是这个是非之地,有时候柳镶韵自己都会想她怎么总是摆脱不了这个皇宫,跌跌撞撞的来了好几次,现在又出现在这里,看来这里跟她还真是有着不解之缘,不然怎么总是会来到这里 打量着这里的一切,还是没什么变化,也许是因为心情的关系,她觉得这里暗淡不已没有一点生机,撇撇嘴无力的问道“如儿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回王妃,我们这是要去永宁宫” 眼睛不由的睁大盯着如儿她们“永宁宫?” 看出了柳镶韵的疑惑,如儿仔细的说“永宁宫是太后的别院,专门用来,宴请友人,或者小型家宴而用,这次因为鑫王爷的康复,太后打算在那里为鑫王爷设的家宴听话太后原本是想摆国宴的,被鑫王爷拒绝了,说是没必要这么浪费”说道这里,如儿无意一笑,心想王爷什么时候这么节约了这么牵强的理由,也只有王爷才想的出来,但也知道王爷就是故意找这么个烂理由 柳镶韵则抽抽嘴角,浪费?诸葛鑫他懂?说不定连这两个字怎么都不知道不过听如儿这么一说,诸葛鑫也在,怎么都没听他说起,想到这里讽刺一笑,从结婚到现在他们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她知道,他躲着她她也躲着他互不相见她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了解过大概后,她们也来到了永宁宫,在公公的宣布下她们走了进去,刚到进门柳镶韵就感觉所有的目光都朝她看了过来 她没去探究只是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因为刚才跟如儿她们聊着竟然忘了这次家宴诸葛冥鸿也会在哪里,那么现在他是不是也惊奇的看着她因为她能感觉到一种让她压抑的眼光盯着她,现在躲恐怕已经来不及了,突然有点担心,不是无法面对,而是害怕她害怕看到诸葛冥鸿受伤的表情,害怕他因为她所承受的一切后果 理理有些紧张的心,含笑的走到了已经全部入坐人前其实柳镶韵很不喜欢这样的场景,因为行礼永远不是她的专长,可现实情况又不能改变什么,只好一一请过,直到再跟忆妃请安之时换来的却是她的一记白眼和不满 忆妃显然不满现在才赶来的柳镶韵,令她惊讶的是这人竟是诸葛冥鸿之前的休妻,心里不免有些不平衡与针对她凭什么在被鸿儿休了之后居然又跟诸葛鑫在一起,还同是王妃的地位,本是弃妇又怎么能再为人妃,说白了她就是嫉妒,就是不喜欢她那自视清高的模样,打量着柳镶韵,“没想到你居然成了鑫王妃,还真是令人惊讶”还特意加重了居然二字,旧讽刺的看着柳镶韵 忆妃这话太明显,就是告诉在场的人,她便是曾经被诸葛冥鸿休掉之人,认识柳镶韵的人,自然都知道她曾是诸葛冥鸿的王妃,只是现在却以鑫王妃的方式来参家这次家宴,不免有些疑惑不知道的人则是以好奇之心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事 本来柳镶韵就因为诸葛冥鸿的事感到不安,没想到被忆妃这样一说,她到觉得好了很多,至少她心里会好受不少,鄙视的看着忆妃,嘴角微微一笑并没有因为忆妃的话而受到影响“那又怎样?我现在就是鑫王妃,羡慕嫉妒恨?” 这话堵得忆妃脸色苍白,一时还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没权利说关于柳镶韵的事,最后只得狠狠的说了句,“真是不知廉耻” 柳镶韵本想还回去的,无意间瞟过坐在忆妃身旁的诸葛冥鸿一脸受伤的表情,她也只好闭嘴什么也没说,就当被猪咬了一口 场面有点僵持,最后还是太后打破了这短暂的僵局“既然来了,就坐下” 柳镶韵这才正式的看了看眼前的太后,她疑惑的是,自从她醒来以后见过一次,可之后就再没见过,她不明白的事,为什么她出事之时,只有她在身边照看,而她好了,却从未见过她,就像她根本不存在一般,而现在太后的眼光依旧没在她身上做任何停留,这到底是为什么 坐在诸葛鑫一旁,静,除了静,还是静,柳镶韵都怀疑这真的是吃饭,还是审“饭”,严肃的让她面对山珍海味居然食不下咽,这对她来说绝对是奇迹可是不吃,又显得太无礼,可是吃,这样的情景她怎么吃的下去,深吸一口气,在慢慢出去,心里下了一个决定,没办法拼了 端起碗,只听筷敲打着碗的声音很是响亮,却只维持了两分钟不到,这声音便停止以光吃完碗里的饭,在快放下碗筷,若无其事的扫视了满脸惊讶看着她的人,再快的说“我吃好了,各位慢用,我先出去出去一下”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这所有的动作都一气呵成,短暂快的结束 门外如儿意儿惊讶的看着刚刚跑出去之人,两人疑惑的对视了一眼,又异口同声的问道“那个人是?”两人同时停顿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都惊讶的看着对方,惊恐的喊道“王妃”只是现在才反应过来的她们再看看刚才柳镶韵跑出去的路线,那里还有王妃的半点身影 不免有些汗颜,这王妃又怎么了,宴会之上,怎么一个跑了出去,难道王妃不知道这样有失礼节,再说皇上和皇太后都在里面都没出来,王妃怎么自己先出来了,不会她家王妃犯了什么错想到这个可能,俩人身子不觉得颤了颤 而永宁宫,所有人脸上都写满了惊讶,包括诸葛鑫,都为刚才那一幕愣神,因为这样的事,他们都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这绝对是古往今来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 最后还是诸葛无忧最先反应过来,适当的“咳咳”两声,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在意议论着什么,现场便由安静到噪杂,同时众人也像找到了某种话题般,聊开了,现场再由噪杂变得其乐融融 诸葛无忧看了看诸葛鑫,“看来你还得多多管教一下你的王妃,躲让她学习无忧国的礼仪”今天原本是喜庆的日子,没想到却搞得想会议一般,严肃因为柳镶韵突如其来的行为,使的现在出现了其乐融融的画面,看来这件事也未必全是坏处因为如此他便不再追究什么 身为皇帝的他,又怎么回不知道刚才安静严肃是为何,因为他们就在乎他的身份,而拘礼,因为他们害怕,因为他们刻意伪装,才导致了现场安静的场面 “是,儿臣知道了,回府一定严加管教”简单明了的回答了诸葛无忧的话 看着懂事的诸葛鑫,诸葛无忧脸上满是欣慰,这么多年了,他闯下的祸数不胜数,捉弄过的人是不计其数,曾经他埋怨过,恨过,气过,也打过,他依旧那么不成器,依旧那么惊世骇俗,现在的他就像看见曙光般耀眼 气氛再融合,也有人喜,有人悲,有人看戏,这顿简单的家宴看似就这样结束原本以为会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可除了柳镶韵那点不可思议的插曲以外什么都没发生 最后房里只剩下诸葛鑫与诸葛无忧,太知道他们有太多话要说,便带着人群离开,她的儿子她再了解不过,当年的事她是最清楚的一个,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太重离开后太后还别有深意的看了看诸葛无忧叹了口气才离开 诸葛无忧看了诸葛鑫许久,才慢慢说“你,本就没事?以前的一切都是故意,只是朕想不通你为何要如此” 诸葛鑫深意一笑,“也不是完全没事” 不明所以的看了看诸葛鑫,“这话怎么说?” 仍旧云淡轻风的笑“过去了,又有什么好说的,重要的是以后和现在,不是吗?” 无奈的叹了口气,“朕知道,因为那件事你还在怨朕” “儿臣不敢,那些事对儿臣来说已经过去,儿臣不会因为这些事而怨你,那些事如果父皇不提起,儿臣早已忘记,还请父皇也忘了,如果没什么事儿臣就先告退”没等诸葛无忧回答,诸葛鑫就已经退出了门外 眯着眼,看着急切离开的诸葛鑫,他这样的表现就是不怨吗?真的忘的了吗?如果真能忘掉他又何须走的这么急,这么不想面对他,这么不想听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 第一百八十章 她的真心 匆匆跑出去的柳镶韵,突然停下脚步,因为她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她再次迷路了无奈只得往回走,只是看着眼前的三岔路口柳镶韵开始犯难了,“怎么办,连老天爷都不帮她” 突然一声幼嫩的声音响起,却又略带疑问与探究的口吻“请问这是鑫王妃吗?” 原本有些烦躁的柳镶韵一听到有人这么问,心情一下子变好了不少,连忙看向说话的丫头“你认识我?我就是鑫王妃”打量了一下说话的丫头,穿着宫里的侍服,可定是哪里的宫女心里一喜“你一定知道出宫的路?赶紧带我过去”说完就拉着那丫头的手臂让她带路,可那侍女本就没走的打算,柳镶韵感受到她没动,心里不免有些失落“怎么了,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要是这样的话,那你就去忙好了,我等你一会儿也不要紧的” 只是那人的话却将柳镶韵吓了一跳,“奴婢是有事要做,既然你就是鑫王妃,那奴婢也不拐弯抹角的了,奴婢这次来就是来找你的” 柳镶韵一惊,用手指着自己“找我?我跟你不熟,你找我有什么事?”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因为这个人的表情跟刚才确认她的表情相差太远,刚才的和善,和现在有些冰冷的脸成了对比心想她这是又得罪那路冤鬼了,没事总找她麻烦 不觉的后退了几步,“有什么事说?” 轻蔑一笑“也没什么事,就是来收你的命” 柳镶韵汗颜,果然,她说的倒是云淡轻风,感情杀得的不是她“收可以,但能告诉原因吗?你总不能连死都人让我死的不明不白” “想知道,可以告诉你,有人想要你的命,至于其它的那就下地狱后再告诉你”说完就朝柳镶韵打去 早有防备的柳镶韵在她话一说完的那一刻就跑了出去,连忙大声的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杀人啦”边说边跑,没办法,这时她除了大声呼救,已别无选择,只希望有人听见,虽然感觉这里有点偏,可起码还是有希望的她又怎么能放弃呢 感受的后面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近柳镶韵只好加快往前跑连头也不敢回不知怎么的竟然跑到了一个似山洞模样的地方,想也不想便跑了进去,一进去,柳镶韵就后悔了里面除了一片黑暗,还是黑暗,偶尔有东西飞出去的声音,柳镶韵知道那是蝙蝠,那道不可怕,她害怕的事,这种潮湿黑暗的地方多半会有蛇的踪影,这便是她害怕的 但听到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她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寒碜不管了死就死便直接往里跑去,她知道那种地方一般只有一个出口除非是人故意打造的暗洞只是这里她不知道,没有灯火,她只好凭着感觉往里走,尽量往角落里走提心吊胆的走了一程突然摸着一种裂缝,她知道这里是危险的地方,而且这种地方往往有蛇的存在,可是面对后面追上来的人,她还是选择了往里钻,毕竟中毒总比死来的好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虽然不害怕,可是她不甘心就这么死了,要死她也要在死在他身边 心里想的他,也让柳镶韵惊讶了不小,她现在想的居然是他,也是在那一刻她才明白她的心里到底有谁,因为她现在脑子里心里,所有的一切想的都是他,她想见他,哪怕最后一面她也想见他,这一刻她才发现她有多想他,多想他的怀抱,多想他温柔的对她笑,多想他给她留下那么美好的回忆,多想他和她的一切一切 眼泪不停使唤的流下来,感受的脚下传来的疼痛,柳镶韵反而自嘲的轻笑,她的心,在这最后时刻想的居然是他,原来他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进了她的心,而她却一点也不知道,若不是现在这样的状况她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发现自己的心,是不是会这样永远下去一辈子 她是该笑自己糊涂呢,还是该笑自己傻,明明经过两世的爱情却发现她人就不懂什么是真心,如果不是现在,她恐怕永远都不会发现,也不会明白 看来老天对她也算不薄,在最后关头让她发现了自己的心,想着想着,感觉头有些眩晕,有点累,在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着了,与其说是睡着了还不如说是昏睡了过去 那侍女跟着柳镶韵走了进去,她到是小心翼翼的,手里拿着跟火折子,慢慢观察着周围,直到走到尽头也没发现鑫王妃的踪影,不免有些纳闷,“怎么会没人”明明看着她跑进来的,而且这里只有一个入口,再怎么也不可能出去的,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她根本没进来?在看看这有些阴冷的地方,她也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没想到这个鑫王妃竟然这般聪明,竟然能从她眼皮底下逃走 想到她不在这里的可能,她便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朝其他方向找去 因为柳镶韵已经晕了过去,瘫倒在地,又躲在角落的地方,无法发出任何一点响动,那侍女自然是找不到的 诸葛冥鸿从永宁宫出来,便问了门外的侍女,柳镶韵朝那个方向跑去,他便顺着那个方向一直找过去,因为他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要知道她为什么会嫁给诸葛鑫,她到底知不知道在看着他是鑫王妃时,他心里有多惊恐,有多恨他恨不得掐着诸葛鑫的脖子,问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这些冲动最后都被他的理智给压了下来,现在他只想赶紧找到柳镶韵,那个跑出去的人,他想知道他们之间所有的一切,他都要知道,也是在见到柳镶韵是鑫王妃的那一刻,他才发现,原来他之前一直错了,原来他最初的猜测是对的,只是后来因为南云霄的原因他才否决了心中的猜测 原来诸葛鑫从小到大都是装的,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所有人,他就是废材,他就是最无害的,即便偶尔高点恶作剧,但多有人都把这些当作小孩的行为,原来藏的最深的一直都是他,一直都是,他蒙骗了所有人,误导了所有人,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现在什么变化都没有,为什么他要恢复 细心的他,找了好些地方也没找到柳镶韵的踪影,突然不远处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眼睛不由的眯起,这么偏僻的地方怎么会有侍女,而且她怎么会从那里出去,看她小心翼翼,四处张望的表情,他就断定她有问题,知道侍女走远,他才小心翼翼的进了刚才那侍女出来的地方 手里拿着火折子,进去后便不由得皱皱眉头,不是因为这里的黑暗,不是因为这里的凉意,而是因为他能感觉到一种熟悉的气息,虽然很细微,可他还是感觉到了,心里不由的一紧,他几乎敢肯定她出事了,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他就是知道他出事了加快了脚步,仔仔细细的将这里找了个偏,却还是没发现她的身影,心里有丝疑惑,他明明能感觉到这里有她的气息,怎么会找不到她的人,难道她只是来过这里,现在却不在这里虽然失落,但如果这样是不是意味着她没事 沉思了几秒,原本打算离开,刚一转身因为火光晃动的原因,诸葛冥鸿无意的瞟的角落的地方有个小小的裂口,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也是碰巧在活光的晃动下发现了,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一看下面则是一个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的小洞,前面正好被其他石墙给挡住了,所以远处看到的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裂缝而已 随着裂缝看下去,诸葛冥鸿一脸惊恐的看着地上躺着之人,就算有些昏暗的灯光,他还是能看到她苍白的脸和紫青的唇,不由的喊了几声“韵儿、韵儿”他这样喊只想确定她到底有没有事,严不严重,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他,直接中袖中掏出一枚药丸喂进了她嘴里,接着想也没想就抱着柳镶韵要跑出去,只是还没挪动脚步,便听到咝咝的声音,诸葛冥鸿不情愿的停了下来,拿着火折子朝不远处照了照,看着不远处正朝他吐着信子的蛇,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来柳镶韵的昏迷就是拜它所赐,连她都敢咬,不知死活,说完快抽出随身携带的点,对着蛇的方向随意比划了几下度之快,只见地上瞬间已是血肉一片,蛇已经被他砍成了一节一节的,讽刺的笑了笑,便抱着柳镶韵快的离开 诸葛冥鸿知道他若就这光明正大的抱着柳镶韵的话肯定会惹来非议,故此他只好小心翼翼的抱着柳镶韵走了其它的方向他本是想将柳镶韵抱着直接去太医院的,可后来想想又不妥,看来只有找宫外的大夫为她诊断了,想到这里,就近的直接越过宫墙,在外面抢了匹马,便夹着柳镶韵一起离开 ------------ 第一百八十一章 保持沉默 柳镶韵醒来,看到的便是坐在一旁的诸葛冥鸿,突然觉得这一幕好熟悉,熟悉到这样的事就如昨天刚发生一般。自嘲一笑,还真是,怎么突然就想到这些事了呢。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触景伤情,暗自一笑。 “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诸葛冥鸿看着有些愣神的她,关心的问,其实他不想问,他只想要知道答案,可是心还是会不由己的关心起她来。 对着诸葛冥鸿摇摇头,“我没事。”再看了看四周,没有疑问,而是肯定“是你带我到这里的,谢谢。”平淡无奇的表情,让诸葛冥鸿不由的呆愣了瞬间。 诸葛冥鸿无奈一笑,她还是那么身份,还是对他如此客气,看着略显苍白的柳镶韵,以讽刺的表情“谢,谢什么,谢我救了你,还是其它。” “呃”被诸葛冥鸿的弄的有点不自然,也不懂他怎么说这些话“当然是谢你救了我啊,不然还会是什么。” 心里难受的有些透不过气来,诸葛冥鸿直直的看着柳镶韵,像是犹豫,又像是不忍,又或是心疼,“你知道吗?”停顿了片刻,才继续说道“你就像毒,一旦中了就无解。” 这话人柳镶韵心里一紧,手不觉的拉紧被子,有些心疼内疚的看着诸葛冥鸿,这么久了,他还没忘吗?还是她的出现总会干扰他的思绪,她知道她其实一开始就不该出现在他面前的,可是每次都是身不由己,最后伤的,好像都是他,这么多年了他怎么就是放不下,他真的好傻,好傻,想到这些,泪一直在眼里打转,她却强忍着不让它流出。“你好傻。真的好傻,在我身上浪费那么多时间,值得吗?” 发出点点凄凉的笑“我也觉得我傻,我也想忘了你,我也不想再你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我也不知道值不值得,我只知道这么做我不后悔,不管最后怎么样我不后悔,还记得曾经的约定吗,我们说好要幸福的。可是我没看到你的幸福。不管是在南云霄还是现在的诸葛鑫。我都没看到你的幸福,因为在你的脸上我看不到任何真心的笑,从来都不曾看到过,你说这样的你。要我怎么放下,怎么放的下心。” “幸福”想到这次心里就觉得酸酸的,是啊,她幸福吗?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或许幸福过吧,因为那六年,她很幸福,可从他的离开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六年前的模样,她无法安心。也安心不了,她的乐儿还在诸葛鑫手里,她曾经的渴望,却变成了失望,生死最后关头她才发现她喜欢的人不是他。想的人也不是他。这一切有多么讽刺,千回百转才发现她的心,连她自己都不了解。 “对不起,给你这么多的困扰。”吸吸鼻翼,轻轻吐了一口气“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会好好的。” “你”他想要的不是道歉,不是承诺,更不是她的内疚,“你知道这样的你很需要人保护吗,你看上去像随时会倒地那般柔弱,比起你的身体,你的表情更让人想要保护,想要占有; 。” “噗”破啼一笑,半开玩笑的说“我的表情,你起初该不会是被我的表情所迷惑了吧,再说我有你说的那么柔弱吗,总的来说我还是很健康的。”其实柳镶韵很想说他说的保护,占有那都不是爱,只是她明白若这些话题再说下去肯定会没完没了,而且会变得很压抑,与其这样她还不如结束这个话题,可能会更好。 轻轻一笑,“算是吧,你是体弱心不弱。” 相视对笑,看似融合的表面,谁都知道他们心里的无奈,“既然醒了,我送你回鑫王府吧。” 勉强一笑,“好!”现在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除了答应,她发现她现在什么都不能说,因为不管她说什么,总会一不小心就触到他的软肋。 她知道他为什么什么都不问因为她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因为她中毒,因为她现在很虚弱。一切都因为现在不合适说那些话。 得到柳镶韵的同意,诸葛冥鸿想也没想抱着柳镶韵就朝医馆外走去。连问都没问柳镶韵就这样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柳镶韵又瞬间的愣神,突然想到什么,连忙挣扎着要下来“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挣扎许久,见诸葛冥鸿没有放下的意思,她有些急了,情不自禁的吼了出来“男女授受不亲,放我下来。”一说出来,柳镶韵就后悔了,小心的看了看诸葛冥鸿的脸,全是难看之色,她知道她生气了。 因为感觉他没有用力抱紧她,连忙挣扎的从他怀里滑了下来,有点不敢去看到,紧张的气愤让柳镶韵觉得压抑,“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刚才有点心急,所以才这样说的,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因为柳镶韵的话,诸葛冥鸿就这么站在那里,最后发出讽刺的低笑, “授受不亲”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那几个字,最后看了看柳镶韵,“是啊,看来是我逾越了,抱歉。以后我会注意的。” 瞬间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般安然自若般“走吧,我扶你。”说罢,便扶着柳镶韵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由于伤的是脚上,以至于她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柳镶韵本想说什么,可是她知道,她现在什么都不能说,哪怕一句,都会令他情绪崩溃。她知道他现在有多伤。 一路上相对无语,谁也没有说什么,马车了除了静,还是静,静到只能听到马蹄声,只是这平静的表面又藏着一颗怎样波涛的心。 直到车夫喊了声到了,里面的人才走了出来,本来诸葛冥鸿是想坐在外面的,可又不放心,故此他们才同坐一辆马车。 诸葛冥鸿仍旧扶着柳镶韵下来,小心翼翼的,生怕柳镶韵一不小心就会跌倒。 诸葛冥鸿扶着柳镶韵敲开了鑫王府的门,看门的见是他们王妃回来了,连忙让了开来,只是诸葛冥鸿却没有进去的意思。对开门的家丁冷漠的说道“本王就不进去了,你去让你们王爷出来接一下王妃吧。” 柳镶韵略显忧愁的看了看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她知道他不想进去,也不愿意进去,也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她,才会变成这样,她又好说什么呢,只好对家丁点了点头; 家丁一离开,柳镶韵就挣开了诸葛冥鸿扶着的手,因为现在她不想有任何风波,她只希望什么事都不要发生,轻轻的吐出两个字“谢谢”说完便底下了头。 “不用,我什么也没做,你也不需要有任何负担,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只好你好,我便不打扰。”说完便看着不远处站在看向他们这边的人,“他来了,我先走了,你保重。”果断决裂快速的说完这些话,一点不留念的离开,没有与不远处站着的诸葛鑫说一句话,甚至连看都没看上一眼,就这么离开了。 看着离开的背影和最后说的话,柳镶韵有点触动,轻声的喊了句,“谢谢”便转过身来,看着对面之人。 表情有些难看,他这是又生气了吗?就这么容易生气,每次都是不问青红皂白就给她定罪,这次恐怕又会是这样的结果吧,他就是那样,从来不顾别人的感受,只顾自己心里所想,对与错都是他说了算,这个男人太自大,太自负,太自傲。她就是这样被他的外表迷惑了双眼,才会犯那么多不可饶恕的错。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站着,谁都没有走过去的意思,这样的情景柳镶韵真想转身离开,可是她的脚,没有人搀扶根本就无法行走。而他呢,还好意思在那里站着,望着她,他想看出什么吗?心底自嘲的笑,她有什么东西能让他看出来的,只怕现在什么都没有。 心里嘀咕到,好,不过来是吧,“你,过来。”对着诸葛鑫身后的家丁说道,可那人虽怕却没有懂,知道诸葛鑫对他点点头,他才像柳镶韵走了过来,怯生生的问,“王妃什么事?” 命令的口吻对着来人说道“你、扶我回屋” “这…” 柳镶韵显然不喜欢家丁唯唯诺诺的样子,不耐烦的说道“这,这什么,让你扶你就扶。” 家丁擦擦额头流出的汗,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她可是王妃,深知道这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这可怎么办,再看看,王爷,根本没有要过来的意思,连一点表示都没有,心里在纳闷到底扶还是不扶。 盯着沉默不语的家丁,柳镶韵就来气,什么也没说,直接拉着家丁的肩,说了个字“走”便拖着那家丁走了过去。 家丁被这一拉,吓了一跳,心想这回完了,王爷还没同意呢,只好在心里默默祈祷,王爷不要怪他才行,毕竟这不是他自己的意思啊,这可是王妃拉着硬要扶着他的啊。 看着柳镶韵一步步朝他走去,心里那个气啊,这个女人就不知道收敛一点吗,她更诸葛冥鸿回来不说,他还在这里,却叫别人去扶她,(因为柳镶韵刻意放慢脚步,故作没事的模样,所以诸葛鑫才没看出她的异样)还有她需要扶吗,就算需要叫的那个人也该是他才对,她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他,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忽视他。 直到他们走到他面前,诸葛鑫一下拉开了扶着柳镶韵的人,怒吼一声“滚”那人吓得回了句“是”便连忙跑开了。 诸葛鑫就说了句“走吧”便扶着柳镶韵离开。 ps: 果然是51真心觉得累。。。。。 ------------ 第一百八十二章 等来的消息 不情愿的嘟着嘴,这人就是奇怪,需要他过来的的时候吧,不过来,不需要的时候呢,反倒贴过来。 “受了伤就,就别乱动。”较好的面容看着在他怀里不安生的柳镶韵,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受伤了居然不告诉他,要不是刚才扶着她,感觉到她手里的压力,她还真差点就蒙混过关了,索性他就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即便怀里的人一脸愤愤的模样,他也直接将她忽视掉,直到实在忍受不了那女人,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的感觉,才不得不开口,说话。 柳镶韵顿时觉得冷汗淋漓,她不是不想有个人抱她,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特别不自在,她知道是心里在作怪,因为他,因为成亲的那天,她虽是表面上没什么,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有种想要逃离他的感觉,感觉很强烈,即便如此她还是挣脱不了他的怀抱,她的力气对他来说,就是在给他挠痒般轻柔。 轻轻将她放下,为她弄好一切,随后又看了看柳镶韵,表情有些疑重,“你好好休息,有什么话,等我回来了再说,有什么结等我回来了再解,我想和你好好说说话,等我。” 听着诸葛鑫的话,柳镶韵迷惑了瞬间,才反应了过来,她疑惑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话,他的口吻好奇怪,直直的盯着诸葛鑫,想要看出些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她知道她看不懂他,从来就未懂过,只是他的话,好奇怪,好奇怪,她没有再说什么,只知道愣愣的点点头,算是回应。 对柳镶韵露出清澈般的笑,回应的点点头; 。便快步离开。柳镶韵有些呆愣,刚才她居然觉得他的清澈纯净,他有这样的笑吗,会这样笑吗?虽是疑惑,可这也不是该她纠结的原点。 她现在该纠结的是诸葛鑫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说的好像是错过了这次机会,要下次谈就很难一样,要知道只要他想谈他们有的是机会,只是一直都是他不愿意谈而已,今天难道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想到这里还不由得朝西边望了望。 朝堂上。诸葛鑫因为无事的原因不得已的要上朝。虽然经常不去,却怎么也没之前逍遥自在,对他来说,朝堂之事不是他该关心的。更不屑于顾,他讨厌朝堂之上繁琐的琐事,更讨厌那些虚伪不堪的面孔,对他来说那些官宦之臣大都是阴奉阳违天天挂着虚伪的面孔让他觉得厌恶,更是不愿意跟那些人打交道。 诸葛无忧有些气喘的看着下面的臣子,和皇子们,他知道他的日子不多了,最近病情愈来愈严重,他都一直隐瞒着。只是有些事终究是瞒不住的,即便他努力克制不让自己露出任何不适,因为他还不能确定谁能成为下一任帝王,这事他得好好斟酌,即便他的儿子都不错。但要做帝王,和无忧国的将来,他都不能有一丝马虎,不然他的江山就会毁于一旦,这样的事他绝不允许,更不能容忍,就算有太子,关于诸葛啸有些事他也是知道的,只不过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只是现在不一样,他的江山绝不能就这样轻易交给不放心之人。 再次望向下面的人,清明简介的说道,“有事说事,没事下朝。”看着众人不言不语,诸葛无忧有些气节,这段时间他就不相信这无忧国会如此国泰,没发生任何事。也正因为如此他便觉得不安,即便他不去想,可那不安的情绪还是会不由的冒出来。 “太子,冥鸿,鑫儿……留下其余的都下朝吧。”看着留下来的几人,心里有太多的无奈,他的孩子很多,可是最为要耀眼的就这几个在眼前还有几个却是不问世事,不屑于皇宫,官场之中,只愿流连于山水之间,做个快活的逍遥王子,他们倒是潇洒,把这里的一切抛之脑后,倒也安然。 看着眼前的人,诸葛无忧轻轻一笑,“你们一点好奇,朕为什么留下你们吧,朕这里有些事要你们去做。可能会有些艰难,但朕相信你们一定会做的很好。” 几人虽心里疑惑,但还是齐声说道“父皇请说,儿臣定当竭尽全力,鞠躬尽瘁。” “你们都不问什么原因就答应了?” “儿臣洗耳总听”他们当然好奇,只是他没说他们也不好这么唐突的问。 “其实告诉你们也无妨,相信们也听说了,前不久朕刚赐封了一位妃子,朕非常喜欢她,可是就在昨天不知怎么的突然被小人下毒,生命危在旦夕,连宫里的太医都出手无策,只得请来了外面的神医帮忙,虽是花费了不少金钱,但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还需要几味药做药引。”说道这里不由得拖了长长的一口气,别有深意的看了看眼前的几人。 他们一听便明白了,原来是想让他们去找那几味药,连忙问道,“父皇是让儿等,去为你寻药?”虽知是明知故问,但他们还是想却认一下,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让他们去寻。 诸葛无忧,点点头,确认他们说的话,的确如此。 诸葛冥鸿眉头轻皱,“那不知道父皇说的是那几味药,为什么是我们几人一同去寻; 。”其他人也相续点点头,表示他们也想知道这个问题。 看了看几人的表情“那我就当你们同意了,原本我以为你们会不愿意的,毕竟是为了一个女人,就要你们几个去找那些艰难的药材,我知道你们会想为什么要让你们一同去,这种事大可以找其他人,在宫中武艺高强之人不再少数,因为这些药材都弥足珍贵,而且要得到会非常艰难,而且它们很分散,分别在北以冰而存的寒冰之粒,以南峡谷潮湿阴暗中而生的千味菌,以西为主的沙漠之洲中的黄荆子……这些东西都是千万年难遇的东西,路途会非常艰险,还有就是他们所在的方向都不同,这就是为什么要叫上你们几人。”看了看自己的几个儿子,知道他们惊讶,也知道可能会无可奈何,毕竟是他所求,他是用的求,而不是命令,他明白单凭这一点他们就无法拒绝,这也是他不用命令的原因。因为感觉有些吃力,所以他停顿了一些时间,待稍缓和一点,再继续说道,“之所以让你们去,因为那妃子中毒之事母亲除了神医和她的贴身丫头与朕之外,没有人知道,你们也知道身在宫中的尔虞我诈难免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其他人朕都信不过,不得已,只好让你们去跑这一趟,这样我也比较放心。” 几人相继皱眉,父皇娶妃之事他们是知道的,只是除了诸葛鑫和诸葛冥鸿没参加以外其余都有参加,他们之所以不去是因为他们不赞成诸葛无忧的娶亲,毕竟他年事已高,而且娶一个几乎可以做他孙女之人,他们实在无法接受,索性那天他们就找借口没去,其实诸葛无忧娶妻之事是没什么人赞同的,有些只是迫于无奈才不得不去参加。 只是他们疑惑的是,父皇竟然因为一个女人,让他们去寻那千万年难遇的东西,最主要的是那些东西他们都不曾听说过,更别提见过,想想便知道它们的珍贵,这次让他们去找,可以说是困难重重。 看来父皇这次真的在意那位刚娶的妃子,不然也不会劳烦他们去跑这一趟,难道父皇就不担心他们会有什么闪失,不在意他们的安慰,就这么让他们去寻那么艰难的东西、想到这些他们不由的有些讽刺,原来在父皇心里他们居然连一个刚娶的妃子都不如。他们几个都想到了这一点,只是都没有捅破,他们知道这样反而会适得其反,更何况他是以求的方式去找他们帮忙,并非命令,即使他们为难,却也无法拒绝,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即便去找那些东西的理由对他们来说是极大的讽刺,他们仍旧拒绝不了。 诸葛无忧没有理会他们的疑惑猜疑,果断,坚决的说出“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就即刻启程吧,越早找到越好,因为她的毒只在急剧恶化,对她来说每分每秒都是折磨,所以我希望你们能越快越好,至于你们家里我会吩咐人去你们府上通知的,你们大可安心的去,我的希望就交托于你们了,希望们能早点归来。”见几人还想说什么,诸葛无忧直接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就赶快动身,我再去看看她怎么样了。”说完不管他们讶异的神情,便平静的走了出去, 留下那几人惊讶的表情,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手里诸葛无忧临走时快速塞给他们的图案,知道那便是他们这次要找的东西,最后无奈的摇摇头,商量好各自的去出,相视而笑的离开,谁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不久诸葛无忧便把他们出宫的事告诉了他们的家人,当然没有说出去是为寻药,而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只要他们的家人相信便可。 柳镶韵也收到了通知,她直直的盯着紧闭的门,这就是让她等,等来的结果却是,他去边关的消息,难免有些失落,诸葛鑫明明说过有话要对她说的,让她等他,可是等来的却是这样的事。 ------------ 第一百八十三章 各有所愁 诸葛鑫看着手中的画,无奈般叹口气,他还是失言了,他本是想回府看看的,可却不知要怎么跟她说,再说其他人都已经出发了,他也不能在原地耽搁,原本将要发生的事没发生,却就这样被父皇支开了,他是发现了什么吧,不然怎会在这关键时刻,很好的将他们支开,只是诸葛鑫不知道的事,那些只是巧合,诸葛无忧之所以支开他们完全是因为别的原因,而并非诸葛鑫心中所想那般。 为了一个女人,父皇居然就这么放心的让他们去寻找,父皇的爱永远那么泛滥,当初对母妃也是如次,再爱最后还是落得个如此下场,诸葛鑫原本可以不去的,但他却明白爱一个人的疼苦,如果她有什么事, 他也会不顾一切的为她付出,那怕是命他也不在乎,只要她安然,只要她无事,她快乐,那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诸葛鑫没有之间去寻找而是直接去了一个地方,一个隐蔽,与世隔绝神秘却汇聚了无忧国乃至天下古往今来最多资料,和消息来源最快的地方。 绝壁山庄藏书阁中,诸葛鑫盯着手里名为药材堂的书中,时缓时皱的眉头,显得有些捉摸不定,翻开的正是记载着千味菌的各种说明,千味菌顾名思义就是千中菌类组成的菌,但却有各种颜色的分类,有银味菌,红味菌,紫味菌等各种颜色组成的菌类,令诸葛鑫犯难的时,这上面独独对千味菌没有过多的简解,只有上面的一句话,千种菌类组成,却没说是什么菌类,反而对各种颜色菌类的详解的非常详细。 不由的有些疑惑,这是怎么回事,父皇为什么要他们来找这些东西,按道理他对这些应该也有所了解才是,可这纸上除了一副简单的千味菌图。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再说就算要找到这东西,如果真是要千种菌类混合在一起,那得找到猴年马月,就算东西找了回去,只怕那什么妃子早就一步升天了。 同样疑惑的还有诸葛冥鸿,盯着手里的图,出了用笔点出如水珠般的原点,再无其它说明,不仅眉头紧皱。一度怀疑是否真的有这些东西的存在。而且想这样的东西不计其数他要怎么找。更何况是那寒冰之地,找这些东西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心里有点埋怨,父皇从来都没将他看在眼里不说。还一度伤害他,他不记仇可不代表他就不在乎,现在有事了反而找上他了,而目的仅仅是为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还算幸运至少能得到父皇如此的照顾,而自己的母妃,何时有过这样的殊荣。 诸葛啸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本就是怕麻烦之人,同样盯着手里的图,嘴角向下弯去。很明显不满的表情,不由自主的念叨“黄荆子真有这样的东西?”每每看着手中的图就有种恨不得将它撕碎的冲动,这就是父皇给他的黄荆子,一张纸上出了点,还是点。想到要去沙漠之地寻找这些东西,那就是和鸡蛋里挑骨头没区别,那里可全是沙,跟手中的图片一样,叫他怎么找,想到这里就觉得烦躁不已。父皇也真是的,为了一个女人至于吗,天下女人何其之多,干嘛非要劳烦他们一个个去为他寻找这么珍贵的东西,而且还很危险,想他堂堂一个太子居然被派出去找东西,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女人,比起找东西他还是喜欢呆在府上,毕竟那里可以说是温柔乡,光想想就觉得有些思念。 即便心中疑惑诸葛无忧的命令他们还是无法抗拒。 -------------------------------------------------- “不知母后找我来有何事” 太后看了许久诸葛无忧,有些生气,“听说你把他们都派出去了?所谓何事?” 诸葛无忧有些哭笑不得,他一听到太后的侍女禀报说太后有急事,他便急忙赶来,结果却为这事。“想不到母后消息挺灵通的,这么快就知道了。”虽然有暗指他身边有太后的人,不过他也不生气,“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让他们去找些药而已,母后放心好了,不久他们便会回来。” 太后狐疑的看着诸葛无忧,像是在怀疑他说话的真实性有多少,“寻药?宫里这么多侍卫,也不缺乏高手,派他们去了,不就成了,何必兴师动众让他们几个去。” “别人去孩儿不放心,只好派他们去了,再说他们也该多出去锻炼锻炼。母后你就放心好了,以他们的聪明才干很快就会回来的,您老就别担心了。”原本诸葛无忧是不想说过多的话,如果不说又担心太后会有所怀疑,强忍着不适的身子,说了那些话,却没想到突然有些体力不支的倒了下去,由于并退了左右,留下的只有诸葛无忧和太后。 被突如其来是一幕吓得差点晕倒,此时她的眼里只有惊恐、担忧、害怕、难过、各种复杂难过的神情都无法掩盖她对诸葛无忧的担心“忧儿、忧儿、你这是怎么了?”太后焦急喊着,本想去扶着诸葛无忧的,她毕竟年老,更本就不起到任何作用。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诸葛无忧在自己面前倒下去。 太后连忙扶起诸葛无忧的头,刚想开口叫来人,手却被诸葛无忧用力一摇,太后看向拉着自己的孩子,只见他瑶瑶头,很明显是让她不要让人进来。 太后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终于明白了,这恐怕就是无忧吩咐她的孙儿们出去寻药的原因,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又是何必呢。” 慢慢缓和的诸葛无忧将放在身上的一粒药丸放进了嘴里,虽然有些吃力,但吃下这些东西瞬间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最后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和脸上虽然有憔悴,可是比起刚才却好了不少。 这期间太后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观察这诸葛无忧,知道看着他好了不少,才严肃带这威严的问“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时候的事?”诸葛无忧自然知道母后问的是什么,只是他不想回答罢了,他不想让她担心亦不想偏袒; “你知道问的是什么,你还是说吧,这事我一定要知道” 皱皱眉,他知道母后的固执看来只要他不说母后是不会罢休的了 “母后,是不久前的事。” 显然诸葛无忧的回答让她很不满意,什么叫不久前的事,要真是不久前会有这么严重,多说几句话就体力不支,她不是傻子,这么好糊弄,不过这个问题她也不再追究,继续问着“请过太医了吧,那太医怎么说?” 犹豫的看了看太后“已经看过了,也配了几幅药,说是吃几个疗程便可痊愈。” 太后再度皱眉,狐疑的看着诸葛无忧,难道刚才是她想错了,无忧将他们派出去难道仅仅只为他寻药,从刚才诸葛无忧的脸色来看,就算是为无忧寻药,恐怕那药材也不简单,再者就是找到那几味药无忧便能痊愈了吗,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怎么相信,无忧给她的感觉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刚生病的模样,“你真的没事?” 诸葛无忧露出一个温馨的笑,对着太好点点头,告诉她他没事,不用担心。他当然知道母后不太相信,但派太子他们出去寻药是真的,就但这一点,他便相信母后会相信的,只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而已。 “母后就放心吧,只要太子他们把药找回来,孩儿的病便会好起来,你完全可以相信。” “知道了,你不要骗母后,既然身体这么不好,就不要到处走动了,多在寝宫里休息,别太劳累不然只会加剧你的病情,没事你就先回去吧。” “母后这就要赶人了吗?本想多陪陪母后呢,几人母后不同意,那孩儿回去便是。”因为太后已经知道了他的病情,所以他也没有过多的掩饰,只让她感觉他不是那么累。 太后叹了口气,她何尝不希望有人陪伴,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她当然希望他能常常陪她,只是现在她知道他需要休息,即便诸葛无忧的可以掩饰,但她还是感觉到他说话时的费劲。“不是不想让你陪,经过刚才那一折腾,你也需要休息。” “既然如此那孩儿就回了,母后你要多保重,这件事不要放在心上,只要太子他们找回了那些药材,就没事了。”说完诸葛无忧便意味深长的离开。 待诸葛无忧离开,太后一个重心不稳便直直做在了凳子上,可见她受了多大的刺激,原本苍老的面孔此刻看上去又苍老了不少,感觉心口有些发疼却自己毫不在意,只盯着刚才诸葛无忧走出去的方向许久,才微微叹了口气“难道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吗?”这几年每每看到后辈们一个个的减少,心里便难过的很,只是她一直故作无动于衷罢了,而这次他的孩子,亲生孩子,让她怎么装作无动于衷,她也知道诸葛无忧为什么不让她传太医,现在太子他们又不再宫中,要是他再有个三长两短,难免会被居心叵测之人趁虚而入。 也正因为想到这一点太后才依了诸葛无忧的话,太后是何等精明之人,怎么会不知道诸葛无忧在刻意逃开她的话题,她问的每个问题,诸葛无忧回答的都是糊言了事,不清不楚的,她虽然有些怀疑,但太子他们去寻药此事也假不了,故此也相信了诸葛无忧的话,现在太后只希望他们能早点找回那些东西。 ------------ 第一百八十四章 化险为夷 离诸葛鑫出去已有一段时日,这期间柳镶韵倒是过的舒服自在,心情也好的不得了,因为她不用去想那些惹人厌烦的感情问题,虽然知道很短暂可她也乐在其中。 今天她让如儿意儿再出去买点葵花籽,虽然不知道现在能不能种出来,但她还是想试试,那么不结果,只开花也好。每每看到这些她种的东西,有些已发芽,她就觉得特别满足,蹲下身子,埋头捣鼓着之前没弄好的东西,这段时间因为没什么事做,又见着院落光秃秃的,除了几株柳树,和小树苗外,只有少数几盆,盆栽,柳镶韵便吩咐侍女去买了一些她喜欢的花籽,和一些小花苗,看着这些发芽,存活,那便是柳镶韵这段时间的乐趣。 因为柳镶韵不喜欢过多人跟着她所以之前一直只有如儿意儿,而今 又被她支了出去,因此院子里只有柳镶韵一人,很是安静,突然感受到一阵清凉,“咦?吹风了。”突然感觉不对啊,几人吹风怎么感觉有点点凉意,难道要下雨了?不然怎么会突然转凉,想着还是回去穿一件衣服,便起身,回头那一刻,惊恐的睁大眼眸,直视着离自己只有一尺远的剑,而那人也没想的这女子会突然转身站起来,呆愣了一下,剑便空中停顿了片刻。 反应过来的柳镶韵吓得连连后退,难怪她会感觉有点凉意,脑子里回旋着的却是她这是又得罪那路神仙了,可她自从回到无忧国,貌似没得罪人啊,现实却没给她过多思考的时间。 此时她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不管拿着什么东西便朝那人砸去,只是她的力量有限,每次都被那些蒙面人躲开,柳镶韵刚想从仍东西出去,但还没来的急,她便定格在原地。因为那人已经拿着剑指在了她的额前,只要轻轻动一点她毫不怀疑会被刺伤。 不能动不代表不能说,他又没封住她的嘴,看见那人要动手时,柳镶韵连忙说道“等一下。” 直到看见那人停止了动作,看着她,她才松了口气,轻轻歪了一下头,连忙说道“反正我都要死了,能告诉我是谁要置我于死地吗?也好让我死的清楚明白些吧。”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说完手一台剑还没落下。就听见。“哇哇的大哭声。”这声音自然是柳镶韵发出来的。蒙面人轻皱了一下眉,剑却没落下,像是等着柳镶韵接下来要做什么。 柳镶韵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那人,见他没有动的意思; 。便故意加大声音,使哭声更加响亮,让人觉得更加委屈。边哭便做擦眼泪的模样 “你们欺负人,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好汉。”说罢再往那里瞄瞄。 只见那人嘴角不由得撇撇,心想他本就不是好汉,杀女人更是常有的事,至于欺负,他这做法也不是欺负啊,最多就是杀了她而已。看她那副模样。像是要把她怎么样是的,他承认这个女人长得的确不错,但也不至于让他有事分寸。 柳镶韵显然看到了那人脸上的犹豫,露出诡异般的表情,但哭声依旧。成那人分神之际,柳镶韵连忙将手里的准备好的沙子朝那人脸上撒去。 蒙面人显然没料到,这个女人会突然来这一招,连忙捂着眼,咒骂了一声“该死”。 见状柳镶韵连忙站了起来,因为在剑指着她那一刻,她因为哭泣是故意蹲了下去,乘那人不注意是,在地上快速的抓了一把沙子捏在手中。 柳镶韵一起来就连忙朝一边跑了出去,只是刚没跑几步,柳镶韵便被眼前的一幕,愣在当场,嘴里只随心的说了个字“靠” 现在还真是前有虎后有狼的感觉,因为她刚跑了没几步,便看见几个人从暗处飞了出来,直接飞到了柳镶韵前面不远,再看看后面那个人早已没事了,难怪他似乎一点不担心,原来还有后备,看着这前后的人,想着看来这次是死定了。 只是令她奇怪的事明明刚才她哭的那么大声,怎么王府了都没什么反应,再怎么说王府中还是有那么多的侍卫丫鬟,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想到这里不免有些纳闷。 像是看穿了柳镶韵的想法,被她甩过沙子的人,一脸阴险的看着柳镶韵,慢悠悠的说道,“知道为什么王府没有人救你吗?” 柳镶韵配合的问了问“为什么” “这王府的侍卫实在是很令人失望,不仅没有一点防御能力,连最起码的注意力都差的很,只是用了少许粉末,他们全都乖乖的倒在了地上,这实在是超出了我的想象之外。” 柳镶韵汗颜,不就是说那些人没用嘛,可跟她有半毛钱关系?符合的点点头,“啧啧,的确挺没用的。” 阴冷的看着柳镶韵“刚刚那笔账该怎么还呢?” “呃!还要还,我看还是不还吧”小心的看着那人,生怕一不小心就会中了他的剑。 阴冷深沉没有一点温度的语调甚是骇人,“还,得还,必须还。” 知道这次逃不过了,也不在那么害怕,“既然一定要还,你还问我干嘛,多此一举,有病。”说完看也不看那人一眼。 这话无疑惹怒了那人,“找死”说完再次将剑对着柳镶韵,这次也毫不犹豫的将剑次过去。 柳镶韵知道这次怕是躲不过了,紧紧的闭着眼,不去看,只是等了许久,不但没等着疼痛的感觉,反而只听见砰的声响,似有什么东西倒地一样。 柳镶韵小心翼翼的睁开一只眼,直到看清面前的状况,心里一喜,那人居然就这么死了,而且就倒在她面前,而她却毫发未损; 在看向打斗的地方,看着帮她的人,看不清她的脸,因为她也是蒙着面纱的,虽然只遮住一半,但要确认是谁在帮她一时还真是难以确定,不过柳镶韵却知道救她的是一名女子,至于是谁她还真不知道,柳镶韵在脑力思绪了半天也没想到是谁会帮她,更何况是女子。但她能感觉到她一定是认识救她的人,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总觉得有些面熟。 在柳镶韵想着救她的人是谁时,那边激烈的战争已经结束,待柳镶韵反应过来时,那些黑衣人早已双双倒地,归西了。 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地上的人,再看看帮她之人,心想这人这么厉害,这么快就将这些人搞得了,突然想起她也有点防身术的,是天君逸教她的,只因刚才一紧张居然将那些全给抛之脑后了。 连忙跑到那人跟前拍马屁的表情“谢谢你,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哪知那人根本不领情,像根本没听到她的话般,将手里的东西之间塞到柳镶韵手里,说出的话也极其没有温度,“这些你拿去,把那些人弄醒。” 被这冷水一泼柳镶韵那还有心思问长问短的,“哦”了一下,突然想到“我去喂他们,那你做什么?” “我去弄他们,你把这些弄走?”指着地上的尸体。 看着她指着的方向,柳镶韵连忙打个冷颤,“我还是去看看府上那些人吧”说完就连忙躲开了。 待柳镶韵一离开,那人便无奈的笑了笑,摇了摇头,就开始般那些令人讨厌的东西。 跑开的柳镶韵来到外院果然看到一些人倒在地上,不由的皱皱眉,这些人也真够没用的,连几个蒙面人都对付不了,还不如一个女人,突然有想到了救她的那个人,想着想着突然一惊,她想起来了,救她的那个女人是谁了,那不就是在竹园时照顾过她的水清吗,只有她才会有那么冷清的表情,淡漠的语调,还有她也认识她,难怪她会觉得面熟,原来是她。只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诸葛鑫让她在这里的吗,是因为知道她会有危险,所以特意让她来保护她的?还是让她来监视她的呢? 这两种理由不管哪一种对她来说都不好,如果是派来保护她的,那就是诸葛鑫知道她会有危险,可他却没有告诉她,反而还离她而去,他就这么相信她会没事吗,他就那么相信水清可以对付的了这些人吗,就算这次躲过了,那么下次呢,她可不人物那些人会这么容易就善罢甘休。还有既然在暗中保护她,为什么之前不出来,偏偏在她吓得以为要死的时候她才跟么事人一样跑出来,不过说到底她还是帮了她,心里还是感激的,虽然她在暗地里看了了她不少笑话。 如果是来监视她的,那他为什么要监视她,不相信她吗?还是他还害怕她会离开所以让水清来此监视她,却恰好遇到了今日之事。 不管怎样她都觉得不自在,总会想到之前的一切都在别人眼皮底下 过着,而自己却毫无察觉。相信这些日子幸亏她只是种种花花草草的事,要是真做了点其它事,只怕早就传到诸葛鑫耳里去了。 想想就觉得烦躁不已,揉揉太阳穴,索性什么都不再想,就这么机械般,将手里的东西一个个喂到别人嘴里。 ------------ 第一百八十五章 根本不存在 笑春楼后院的偏阁中,传出一阵简单快速的对话,有些深沉。 一人站在上方看着阁中的字图,没有说话,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与无人代替的威严,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在他身后跪着之人身上的伤痕清晰可见,衣物也有些破损,像是刚刚经历了不小的打斗,颤抖着身子,感受到在上之人的怒气与威严让他有些害怕与畏惧。 许久站着之人才说,“说说吧。”没有回头,仅是一句话便能感受到他冰冷的语气仿佛只要那人说错一句话脑袋便可能随时掉脑袋。 有些颤抖却不敢有一丝怠慢,“回禀主子,原本此事是轻而易举之事,眼看就要达成目的,可不想在最后关头竟出现了一位高手相处,属下们这才失的手。” “你是说有人帮她?她一介女流,诸葛鑫又不再府上,居然还有人会帮她,你可看清了帮她之人是何许人?” “回主子,没看清她是蒙着面纱出来的。而且武功也非常奇怪,竟分不出是何门何派。” “那女子现在必须死,再给你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下次我要听到好消息,不然自行了断,下去吧。” 跪地之人也不含糊回答道“是”便退了出去。 独自在那里待了片刻,便离开了笑春楼。 转眼半月已过,诸葛无忧陷入沉思,想必他们该回来了吧,有没有发现什么呢?眼看自己的身体愈来愈弱,他知道他没时间在跟他们耗下去了只好传出消息让他们赶紧回宫。 那个人也一直没有消息,他便知道那件事恐怕又失败了,看来鑫而的保护欲太强,人不在却还是放不下她,侧妃在他眼里到成了摆设。想到柳镶韵那个女子,他脸上眼里不由的出现了狠逆,如果诸葛鑫和以前一样或许他会允许他们一起。可是现在诸葛鑫不再和以前一样,那么他们就绝不能在一起,他决不允许那个女人成为鑫儿将来的绊脚石。她已经毁了他的一个儿子,他决不允许再毁了第二个。 这半月柳镶韵过的倒也清闲自在,偶尔秦语溪也会来说上几句嘲讽的话语,柳镶韵对这些全然不在意,只不过是过过嘴瘾,便也随她去了,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在这里等他,因为他让她等; 。虽然远远超过了预定时间。可她还是想听听他的说法。刺杀事件在那次以后。又出现了两次都是厉害的角色,可她却毫发无损 ,因为有了第一次的是,水清他们好像有了防备。居然连卿成宇,卿越萧都参与其中,虽然是蒙着面,但柳镶韵还是能认出来是他们错不了,有她们帮忙她自然是没事的。 又过了几日,终于等到了他们回朝之日,由于他们出去之事知道的人不多,他们便直接在诸葛无忧的书房中会面。 入眼眸的却是,对面之人一月未见居然苍老了不少。都不由得眉头轻皱了一下。 诸葛无忧让他们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几个儿子,轻轻的叹了口气,“我的东西你们可有找到?” 几人相互对望了一眼,似乎都没有说话的意思。又或者是在想着该怎么说。 看着几人眼眸闪烁,也知道他们恐怕是在找什么理由,推辞吧,转了转眼珠,对着诸葛啸说“你是太子,就你先说吧。” 诸葛啸有些犹豫,本来是想看他们要怎么说,他再想想该要怎么说,结果没想到父皇却让自己先说了。 看了看诸葛无忧,从身上掏出了一包东西,外表看虽然精美却没什么特色,诸葛啸将东西放在诸葛无忧面前说道,“父皇这就是黄荆子”。 诸葛无忧看了看放在面前的东西,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哦”了一声,便没在说其它,那反而转向诸葛冥鸿说道,“鸿儿呢?可有找到?” 诸葛无忧眉头轻皱,这太子都找到东西,那自己什么都没找到,不知道他又会怎么刁难自己,虽然担心,但还是如实说出来,毕竟事实永远找不到借口的,除非有意为之。“回父皇,儿臣什么都没找到,因为儿臣发现父皇所说的寒冰之粒太难找,没有可寻之处,儿臣一路北下路过不少村庄,遇到不少名医都没人停说哪里有寒冰之粒的说法,但儿臣并没有放弃而是之前往远处走,寒冰之地是到了,没想到到了那里还是没人听说过寒冰之粒。所以儿臣怀疑是否真的有寒冰之粒的存在。” 诸葛无忧仍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再看向诸葛鑫问道“你呢?” 诸葛鑫有信心,这段时他去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所谓的千味菌,倒是找到了不少其它珍贵的菌类,再有就是他找遍了所有的医术都未曾发现有千味菌之说,也问过一些居民,但都没听说过什么千味菌,却有很多人都知道其他颜色菌类。由此便可断定千味菌是不存在的,只是父皇派他们出去找这些东西,只怕是别有用意,原本早就发现了千味菌不存在的事实,只是他一直没有回来,就是故意等着他吩咐他们回宫的那天。这段时间他倒是乐得逍遥,只是偶尔听道些不好的消息总会让他少了一些乐趣。“回父皇,根本就没有什么千味菌,儿臣倒是找到了不少其它菌类,稍后便让人送来。” 在场除了诸葛无忧,诸葛鑫,其余纷纷皱眉,诸葛鑫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存在,怎么会不存在,既然不存在父皇为什么又派他们去寻找,这又是何意,想到这些便纷纷看向诸葛无忧。 诸葛冥鸿倒觉得无所谓,他的答案对他来说,有与没有都没什么不妥,更觉得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他认为在这里他本就是可有可无的角色,皇上的事对他不起任何作用,他只是听从他的安排仅此而已。 最为激动的当然是诸葛啸,他最清楚他找的是什么东西,他连去都没去那个地方,又怎么会找到,更不会知道那东西根本不存在,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但要是他们的东西都真的不存在的话,那自己的不是也一样,而他还偏偏就找到了,这不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又是什么?诸葛鑫冷冷的说道“五帝,怕是你找不到东西所找的借口吧,父皇怎么会让我们去找没有的东西; 。” 诸葛鑫没有任何表情,“是与不是你问问父皇便知道了。” 诸葛啸有些狠绝的看着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的诸葛鑫,心想当年没毒死他,却也因此神志不清,他们才放过他没有过多的防范,没想到有天会突然好转,反而留下了一个祸根,早知如此当年真该一刀了解了他,如今也不会多一个不必要的麻烦。 忍下这口气,看向诸葛无忧,“父皇,皇弟说的可否属实?”天知道他问出这些话有多气,有多怒。 没有回答诸葛啸的话,反而反问,“是与不是想必你们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确认。” 诸葛无忧自知他的目的已达到,还真应了那句是骡子是马溜溜就知道,对于他们在他心里已经有更深一层的了解。 若无其事的说,“这次让你们出去主要就想让你们出去历练一番,在者就是想人你们去了解一下那里的民情,你们出去也有些时日,想必对那里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你们下去准备一下,用奏折的方式递给我看看,我有些累了,你们先下去吧。”手坐着赶人的姿势,示意他们离开。 原本他们还想说些什么,见诸葛无忧赶人,也只好将问题埋在心里,都退了出去。 诸葛无忧慢慢躺在了躺椅上,直到们被关上才松了口气,他本是想多说些话让他们更加清楚些,感觉到身体的疲惫,他只好尽量说的简单,也知道他说的那些话不至于让他们全部信服,现在只希望他们能懂他,理解他就好,这断时间的坚持让他疲惫不堪。 出门后,诸葛冥鸿与诸葛鑫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互对了一眼,诸葛冥鸿便反方向而行。 “唉”诸葛鑫不由的谈了口气,知道他在生气,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韵儿曾是他的王妃,现在却成了自己的,他心里有多难受诸葛鑫何尝不清楚,不明白,他只希望这件事不要牵扯到以后的事才好,更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到他们以后的兄弟情意。他是个很好的兄长,他希望他永远是他的好兄长,更不希望失去。再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书房,刚才父皇的举动或许他们没看清楚,可是自己他却看的清清楚楚,即便父皇再怎么伪装,他还是在父皇身上看到了端倪。 正在思考时,诸葛啸却突然走到了诸葛鑫面前,用打探的目光看着诸葛鑫,“五弟你真的没事了,太好了。” 精明一笑“嗯,没事了。皇兄这一路可好。” 表面上一副倒模黯然的模样露出充满笑意的表情,“好,很好,就是路上太枯燥了些。” 诸葛鑫本不喜欢诸葛啸,没有跟他耗下去的意思“皇兄,小弟还有些事没完成,就先回府了。”没等他回答,诸葛鑫便移步离开。 原本笑意的面孔在诸葛鑫离开后就变得阴沉嗜血的模样,阴狠的说了句“看你能嚣张到何时。” ------------ 第一百八十六章 他爱的并不是我 诸葛无忧看着手里的东西露出时而皱眉,时而微怒,时而轻笑,时而平静,待看完之后便深深叹了口气,只有他知道什么宠妃中毒,什么宠妃之事,都是他一首捏造的,不过有一点的并无任何情意,让他们出去的意义无非就为了那一个目的,一个人人向往为却是真的,那便是在那之前他的确新娶了一位侍妾,但那也是为了某种利益关系而娶它撞的头破血流,兄弟自相残杀的地位,一个他想交出去却又不放心的地位,不管是那一条都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他只希望他们兄弟之间能像平常百姓家那也和睦,他也知道这些对于皇家来说一切都是奢望。 揉揉太阳穴使自己显得不是那么疲惫,看着这几个儿子用了两天时间写的奏折,有满意有失望,总之心里五味杂粮样样不少,都是同一父亲,为何差别如此之大。 在这些奏折中他明显看到了太子的平庸,诸葛冥鸿的内敛,诸葛鑫的精明,只是诸葛啸太令他失望,堂堂一国太子,本该是榜样,结果却是这其中最差的一个,诸葛无忧不想评论可事实就是如此,之前一直感觉诸葛啸虽然贪婪女色,可至少成熟稳重,可如今看来只怕是徒有外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要不是这次的试探怎么能看出他的真实模样,他一直在自己面前有着良好的表现,只怕他的心太高。 至于诸葛冥鸿做事他也是放心的,从来没让他失望过,仅有失望的时候,都是因为那个女人。现在诸葛鑫又娶了她,也跟他做对,而且不管自己怎么反对,他就是要娶那个女人,不惜一切,这是诸葛无忧记得诸葛鑫跟他谈成亲之事时说的最为认真的话语; 。要不是他拿自己生命做赌注,要求他娶侧妃。恐怕他连想都没想过会再娶,只是令他意外的事,成亲当晚他宠幸的竟然会是他不情愿娶的侧妃,也没有听说他们有吵架之事,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可事实就是如此。 难得的好天气,柳镶韵便想着在外面转转,说到底自从嫁到鑫王府,她都没有好好逛过,去转转也好。便带着如儿意儿。走到了外院。“这设计还不错”虽然未曾来过,今天来看,感觉很好,典雅清爽。走累了几人随便找了个凉亭便坐了下来,吩咐她们去拿了点可消遣的东西当然是吃的喝的了。 诸葛鑫回鑫王府已有连她,柳镶韵却连他的面都没看到,心里自然是有点失落,可却被她掩饰的很好,原本就不是那么在乎,又何必自作伤神,只是她不明白他就这么忙,有时间去秦语溪那里。却没时间来看她。最后只得无奈一笑,也许他本就不在乎,这样也好,也算乐得自在。 陷入沉思的柳镶韵压根没发现有人靠近,倒是如儿意儿看见来人一点不高兴的模样。可又不得不喊王妃,王妃从嫁到王妃后就极其安静,还经常发呆,一天都说不来几句话,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王妃之前的事她们是有所耳闻的,只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没想到现在会是这样。 “王妃、王妃、有人来了”如儿有些急,用手里拉了拉柳镶韵, 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如儿,随着如儿的眼神看去,柳镶韵有瞬间皱眉,秦语溪?她怎么会来这里,看她样子不像是巧遇,倒像故意来找她的,走的也很快,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更多的是愤怒,这就是她为什么皱眉的原因,因为柳镶韵觉得奇怪,她没得罪她吧,怎么在她看来像是跟她有多大深仇大恨呢。 见到已经走到身前的秦语溪,柳镶韵什么也没说,而是继续喝着茶吃着东西看都没看她一眼,因为她没那个心情去看她,更没有叫她坐下的意思,简单的说就是当秦语溪不存在。 原本怒气横生的秦语溪,见自己直接被人忽视,心里更是不好受,她何时收到过这般待遇,从小在家里谁不是对她毕恭毕敬的,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直接忽略了她,有些怒火中烧的秦语溪早就将她是侧妃柳镶韵是正妃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正当刚要生气时,一旁的丫头不知在秦语溪耳边说了些什么,秦语溪像是突然爆发的泼妇,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朝低着头上的柳镶韵一个耳光,只听“啪”的一声响,在场之人除了秦语溪有些怒气其余人眼眸都不由的睁大,不敢相信刚才侧妃居然打了正妃一个耳光。 仅仅是几秒中的时间,众人又听见“啪、啪”的两声响,这次声音比起刚才洪亮了不少,众人再次傻眼,只是却有几人在幸灾乐祸中,那便是如儿意儿,因为这次是正妃打了侧妃一个耳光,她们自然高兴,可以清楚感觉到王妃那一耳光明显比侧妃那一耳光重的多清脆的多,刚开始她们还在为王妃忿忿不平只是没想到王妃这么快就还回来了,而且还多赏了一个巴掌给她光想想就觉得心情非常舒畅。 这时的柳镶韵早已站了起来,不然怎么会给秦语溪两巴掌,看着秦语溪便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她不发威还当她是病猫,这人就是一疯狗,无缘无故到这里来,不说一句话居然敢直接给了她一巴掌,因为讨厌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每次她都不想与她计较,没想到秦语溪却自以为是的把她当成是软柿子吗,不给点回报她怎么会甘心。 这两耳光让秦语溪当场傻眼,待反应过来,却已看到了她脸上的青红,感受到别人的注视连忙捂着脸,一只手指着柳镶韵“你你你”了几次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过了好一会才对身后的侍女说道“你们还不给我打她?”她指的当然是柳镶韵; “看你们谁敢?”冰冷的看着那些蠢蠢欲动的侍女,冷眼的说道“你们可得想清楚了谁才是正妃。”说完又对着,秦语溪说道“秦侧妃、请注意你的身份”运气有些低沉,却也道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告诉秦语溪再怎么样也只是个侧妃,注意好自己的言行举止。 这话一出那里还有人敢站出来,原本站出来的几人也在不知什么时候悄悄退了回去。 柳镶韵很想知道为什么她一来便给自己一个耳光,按道理就算平常秦语溪对自己再不满,也不敢对她出手,她相信秦语溪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是和她有关。本不想再理会这人,但她也得知道她为什么会被无缘无故的挨打吧,尽管她还了回去。 “说说吧,为什么对我出手。你最好给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殴打王妃可不仅仅只是还你两个耳光这么简单。” 这话让秦语溪不由的身子一紧,她不是害怕被罚,而是被柳镶韵再次提到了打她的原因,这是的她早已没了之前的怒气,反而在一听到柳镶韵的问题是,脸不由的暗了下去。只是仅仅一瞬间又有些激动的看着柳镶韵,只是这次脸上带上了少许泪花,“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在乎的是我,成亲之时宠幸的也是我,为什么到头来被休掉的还是我,你到底哪里好,为什么你可以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站在这里,我就要折磨般的等着他的休书。” 柳镶韵纳闷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听了这么多最后她总结了这么一句话,那就是诸葛鑫要休了秦语溪,休了秦语溪,想到这里突地抬头看着秦语溪,逐渐放大的眼眸,告诉自己这是有多震惊,但还是试探的问出“这不可能吧,你会不会听错了。” “听错?”秦语溪突然发出半疯半傻的笑,“我到希望我是听错了,可是可能吗?可能会听错吗?他对我是如此残忍,原本知道他回来,我有多期待他的到来,人是来了,可却比不来还要疼苦万分,若不是我以死相逼,如今我又怎会在王府,可我却知道这不是长久之事,你是王妃你告诉我该怎么做,该如何才能逃脱不会被休的命运。”说完再自嘲的笑了笑,虽是笑可是泪确没有停止往下流,看向柳镶韵“你知道在我央求他留下我的时候他说什么吗,他说她最后悔的就是娶了我,最正确的却是娶了你,最在乎的还是你,他说告诉我这些也无妨,多么讽刺,原本以为他心里一直有的人是我,从未想过一切都是她的自作多情,原来他爱的从来都不是我,却一直都是你” “哎”柳镶韵叹了口气,这个女人也是不幸,嫁了个无情之人,他爱我吧,柳镶韵想到这里摇了摇头恐怕不是,还记得那年她曾经问他爱她吗?可她等来的却是沉默,恐怕在他心里从来就没住进过人,又或许早已有人却都不是她们。看了看秦语溪她跟她有时候很像,或许她们都是他的牺牲品罢了。 柳镶韵想说些什么,可到头来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安慰的话对她来说只是骗人,让秦语溪好好活着,可是她真的会如此吗,在古代丈夫就是女人的天,若天塌了,女人能活下去吗?她敢肯定答案是否定的,所以她不知道该对这个女人说些什么。“你好好静静吧,或许会想通。”说完就朝如儿意儿使了个眼色。 刚走几步柳镶韵突然停下了脚步,有些犹豫的看了看秦语溪说了句“女人该为自己而活,而不是男人。”柳镶韵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转身离开。 ------------ 第一百八十七章 怀疑 话像是秦语溪说,却像是在对她说,又觉得是对自己说,她现在不就是面临凌磨两可的境地。 道路长而崎岖,柳镶韵不知道现在该喜该忧,诸葛鑫要休了秦语溪的事一直在她脑海中徘徊,想着成亲的那夜,柳镶韵就觉得疼苦万分,那夜的事已经成了心里的结,又怎么能解的了,诸葛鑫就算休了秦语溪,又怎么样,对她来说一切都没变,她没有办法原谅那天的事,更无法做到无动于衷,每每想到那里,她就觉得心压得喘不过气,很多次她都告诫自己忘掉那些事,但不管她怎么做,就是忘不了,那件事就像刻在她心里一样,抹不去,擦不掉。她能做到不过就是让自己心死,可是那个角落里的他,想到这里柳镶韵心里就会不由的疼。 直到听到一声“王妃到了”柳镶韵才从思绪中拉回来,看看眼前,这么快就到了。 对一旁的如儿意儿说到,“你们就在外面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说完便独自走了进去,毫不掩饰的忧伤也因一个人进门而放弃伪装,合上门柳镶韵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无力的拉着门闩,突然觉得好累,真的好累,连走路的觉得那么费劲,像是休息好的柳镶韵,转身却被眼前的人,愣的定格在原地没挪动一步,睁大眼眸惊奇的看着前面坐在那里的人。 脸微微红了红但很快就隐退了下去,知道她刚才的样子恐怕全被诸葛鑫看在里眼里,“你怎么在这里,也不吭一声,吓死了你负责?” 从柳镶韵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就看的了她脸上的忧伤,她这样的表情自己很少看到,心也不由的紧了紧,她一直都在伪装,伪装到要不是这次没有通报的情况下恐怕自己永远也看不到这样的她还是因为忽略她太久。所以从来看不到她这样的一面,带了点点哀愁,忧伤都让自己感到心疼。 一步步走过去,突然觉得如此沉重,双手捧着柳镶韵的脸用极其认真的眼神看着柳镶韵,停留片刻才慢慢说道,眼里没有任何瑕疵“如果你死了,我陪你” 温柔坚定有种将人吸进去的感觉,柳镶韵已经努力的保持让自己平静,可是还是被他这句话身不由己的有种想要哭的感觉; 。泪不由的从眼眶溢出。却没有点声响。她就这么看着面前捧着她连的人。柔情填满了他们的眼,他们就这对望着,直到诸葛鑫不忍看她流泪的双眼,便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他能感受到怀里人儿因哭泣使身体颤抖。这一刻诸葛鑫等了多少年,这个怀里自从她的离开就在没住进任何人,自从找到韵儿那一刻起在她眼里看到的都是冷淡,无视,每次看到这样的韵儿,心就会莫名的疼,所以很多次自己都选择逃避,以为只要这样自己就不会感觉到疼,却没想到看不见对自己也会是一种折磨。心总是不由的想要看到她。只要看着她,心才会不由的平静。即便每次都是不欢而散,可只要见到心便不会那么疼。“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从六年前就开始想你。” “我也想。从离开就开始想,只是我找不到见你的理由” “真的吗?”诸葛鑫问这话有些颤抖,仿佛有些不敢相信柳镶韵的话,却又不由得相信了。 “真的”轻言轻语的话,却又找不到不信的理由。 诸葛鑫不由得加大了些力,生怕柳镶韵再次消失般紧紧的抱着柳镶韵,脸上的笑,暴露了他此刻美好的心情。“那他呢?” 柳镶韵心里一紧,她当然知道诸葛鑫只得他是谁,也知道诸葛鑫不知道 天君毅的存在,只知道这六年有个男人一直和自己在一起,诸葛鑫问的不就是跟她一切生活了六年之人。 见柳镶韵久久不语,诸葛鑫再次小心的问,“那他呢,现在你想他吗?” “想”没有犹豫的回答让诸葛鑫心不由一紧,诸葛鑫的表情柳镶韵自然看在眼里,停顿了几秒,接着说“我想他,以一个朋友的关系想他,以一个妹妹想哥哥的关系想他”因为在她心里天君逸就如她哥哥般亲密。 这话让诸葛鑫不由的吐了一口气,轻轻靠近她耳边轻轻的说,“韵儿,就这么喜欢折磨我。”充满诱惑的语气让柳镶韵不由的一愣。 “折磨、有吗?” “你说呢”放开紧抱的人,魅惑的目光看着柳镶韵。 “呃”柳镶韵一愣,这眼神让她不觉有些发麻,却又不讨厌这样的注视。 突然想到什么,柳镶韵知道诸葛鑫现在恐怕已经不在乎那六年发生了什么,他的心情看上去很好,没有以往的冰冷,连说话也没有往日的针对,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不再乎了,还是相信她了呢。来着诸葛鑫坐下,看了一会诸葛鑫,像是犹豫要不要说接下来的话。 看出了她的犹豫,诸葛鑫轻轻一笑,“怎么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柳镶韵深深吐了口气,看了看诸葛鑫“你相信吗?那六年……” 握着柳镶韵的手,告诉她,给她自信“我相信”仍就温温的暖暖的话语,简单的三个字就表达他心里对那几年早已不在乎,在她说想他的时候,在她说他只是以妹妹想哥哥的想着那个人时,他就相信那几年一定什么都没发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短短的几句话就让自己深信不疑,不管怎么样他就是相信韵儿; 诸葛鑫的话并没有让柳镶韵感到开心,反而愈加沉重,从诸葛鑫的话中和他的脸上,柳镶韵都看不出有任何谎言,花言巧语,她甚至差一点就相信了他的话,也在犹豫,他怎么可以说的如此轻松。狐疑的眼光看着诸葛鑫,轻轻的说,“那孩子?……” 看了看柳镶韵柔和的语气“孩子可以再有,你却只有一个,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这话无疑让柳镶韵心一痛,什么叫孩子可以再有,他不知道就算再有也不是那一个了,什么叫已经过去了,难道他就一点也不在意那个孩子吗,不过也难怪如果在意又怎么会派人害她掉了孩子,发出阵阵轻笑,任谁都听能听出来有种虽笑尤哭的感觉诸葛鑫又怎会听不出来。 虽然有点无从适应,心还是因为她突然的转变不由的疼,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又变成这样,再想想怎么也不觉得他说错什么话了,刚刚自己的话明明没什么错,怎么她会突然如此表情,满脸的不解与迷惑“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为何这么生气。” 斜视的看着诸葛鑫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他真的不知道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 瞥眉“我知道什么?孩子不是你打掉的吗?” 柳镶韵瞬间想断线的风筝般,不明白这一刻是该笑还是该哭,怔怔的看着诸葛鑫,她不想回忆重温,可是诸葛鑫的样子明显不知道,这件事到底该说还是不说,现在他已经不生气了,说了又有什么意义,无非就是增加诸葛鑫对别人的恨意和再伤一次。反正已成过去,自己又何必再说那些不该有的回忆,说了只能让两个人再疼一次,既然诸葛鑫已不怨,那自己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就让他们忘了那个孩子,忘了那个与他们有缘无份的孩子。 通过刚才的对话柳镶韵相信孩子的事跟诸葛鑫无关,那么又是谁那么容不下她的孩子,现在想来也许刺杀她的人根本就是想杀她,却无意伤了她的孩子。要不是天君逸出现的及时,自己现在恐怕也不会那么安然理了理有些混乱的思绪,露出无害的笑,有些歉意的表情比之刚才已缓和了不少,转了转眼珠想想自己该怎么说,毕竟刚才生气不是假的“对不起,刚才有点激动,因为想到小孩,心情有些不好,虽然是自己不要的,可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怎么样都会不舍,想到这些心里不免有些激动,”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让你担心了?” 诸葛鑫明显质疑,这前后转变太快,完全没有信服力,刚才她眼里的冷漠与忧伤是骗不了他的,只是他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看来孩子的事似乎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难道孩子不是韵儿不要,而是意外掉了的,他故意不去想是被人弄掉的。除了这个可能诸葛鑫找不到任何理由说服刚才柳镶韵突然的转变。看来他的好好查查当年的事,想到这些心里的怒气不言而喻,表面却看不出有一丝变化,诸葛鑫不希望柳镶韵再看出什么来,只有故作无视的模样,对着柳镶韵无事笑,宠溺的语气说“没关系,刚刚的你真是让我吓了一跳,答应我,以后不要这样,让我有种无从适事的感觉。” 甜甜一笑,“这么说你不生气了?” 对柳镶韵温柔的点点头,“不生气,怎么会生气,一切都过去了。” 柳镶韵看向远处,过去了吗?真的一切都过去了吗?但愿吧。 ------------ 第一百八十八章 怎样的抉择 皇宫诸葛无忧书房没有侍卫,没有伺候的人,只有躺在床上的诸葛无忧,和坐在一盘的诸葛鑫。 原因很简单,诸葛无忧大早便吩咐今日不上早朝,理由说是想给自己放个假,出去游玩一天,至于要去那儿自然没人知道。 其实他出不出去又有谁知道,其他地方诸葛无忧不敢断定,但书房他却可以肯定没人能进的去,除了他自己和他允许的,不然谁也进不去,要是碰巧进去了恐怕也出不来。 这便是这么久以来他喜欢呆在书房的原因,因为没人能从这里探到有力的消息,更别说偷听,所以呆在这里他是放心的,自然没人知道他有没有出去,只要封住那些公公的口,那么一切都没问题,只是他似乎忘了凡事都有另外。 这便悄悄吩咐了人,传诸葛鑫来到这里,才有了刚开始的一幕,一人躺着一人坐着。 看着虚弱无力的父皇,诸葛鑫有些心疼,没有问找他来干嘛,反而让他多休息。“累了就多休息,身体要紧。” 诸葛无忧感觉心里暖暖的,有些激动,毫无掩饰的欣慰,这么多年了,他们父子从来都是争锋相对,每次都吵得面红耳赤,自从他恢复后,皇宫也算平静了不少,只是这平静的外表下又藏着怎样的阴谋,与混乱,诸葛无忧再清楚不过,有时候他反而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安静,常常怀念跟他吵的不可开交的的日子,虽是怀念倒不是真希望回到那个时候。“很好,真好。”这个儿子他是满意的,虽然曾经疯癫可只有自己知道那只是他的表象而已。 “不知父皇传儿臣来有何事?” 诸葛鑫的话给人一种生疏与尊重的感觉。这让诸葛无忧难免有些失落。“我们之间有必要如此生疏吗?还是你还在怨我……” “父皇”诸葛无忧还想说什么,就这样被诸葛鑫直接打断了,看着诸葛无忧现在的样子,诸葛鑫真的无法在对他说些什么不好的话“你是帝儿臣是臣,这样说话只是代表儿臣对你的尊敬,别无他意; 。父皇有些事早已过去,父皇又何必铭记于心,儿臣都已忘了,父皇也请忘了吧,过去就不要再提了。” 看了诸葛鑫许久,才慢慢的说“好、不提了,不提。忘记就好,忘记就好。”虽然吃力可还是重复的说着这几句话,这话让他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自然想要重复。停顿了一会。“找你来是有些话要对你说你附耳过来。” 诸葛鑫乖乖附耳过去。平静的表情看不透他在想什么。直到说完,诸葛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诸葛无忧,由起初是一的惊讶,转变成愁容。怒气,最后慢慢回归平静,这一切只不过是诸葛鑫的表面而已,内心真能如此看的开吗? “父皇……”诸葛鑫本想说些什么,却被诸葛无忧给打断了,没有给诸葛鑫任何说话的机会。 “鑫儿……” 诸葛无忧说完,没在看诸葛鑫一眼,决裂的语气,轻眯着眼。有些倦意的说道,“你走吧,事情都已告诉你了,你要怎么做一切都随你,只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就好。” “是”诸葛鑫之前的话全卡在喉咙里。现在却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因为诸葛无忧完全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就这么故作的睡着了,诸葛鑫又何尝不知道他是装的,只得叹了口气,便没有过多的停留,回答了诸葛无忧的话,便轻轻退了出去。 诸葛鑫没有直接回府,而是来到了她们初遇的地方,离竹屋不远的地方,那个时候她哭的很惨,头上还有伤,身不由己的救了她,后面的一切他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了她,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可他们却没有一次顺心,他与她总是在争吵,误会中度过,这些年跌跌撞撞的错过,好不容易娶了她想与她牵手一辈子,可没想的这点要求都将变成奢望,现在又要让他面对如此艰难却又不得不选的抉择。 诸葛鑫开始后悔,后悔恢复,原本是想光明正大的保护韵儿,可没想到也正因为如此,居然会扼杀掉他们的感情,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她,她到底犯了什么错,她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父皇为什么还是那么容不下她,即便自己已经娶了她。 平时冷静的诸葛鑫,也无法控制现在身上的怒气,抽出随身携带的剑对着竹林就是一阵狂舞,他想发泄,发泄所有的一切,发泄身上的怒气,发泄所有的一切,不一会功夫周围的青竹就这么被诸葛鑫夷为平地,许是累了,喘着粗气,汗从额流下,给人一种分不清是泪是汗的错觉,连手上不知何时受的伤诸葛鑫也浑然不知,不知过了多久,对天长啸一声,便无力的躺在了地上,突然觉得连吸收的空气都那么浑浊,阳光都那么刺眼。 水清一直是住在竹屋,与其说是住在竹屋,不如说是在那里守护着的,因为那里有她必须守护的东西,自然竹屋有一点响动都逃不过她的耳和眼。 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水清一度怀疑她是不是看错了,可是眼前的的确是少主没错,少主何时有过这样的神情,就算已往冰冷,却从来不曾有如此失态和这么生气的时候,每次有即便再怎么生气他总能控制的很好,这样的少主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不免有些害怕,更不明白是什么事让一向以冷静自称的少主变成这般模样。 泪无声无息的滑过脸颊,这样的少主让她不由的心疼,少主这么难过她却什么也帮不了,只能在一旁默默流泪,这对她来说已经知足,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般自嘲一笑,少主的反常恐怕又是与那个女人有关,只有那个女人才能左右少主的思想,自从认识那个女人,少主就一次次失去原有的原则,一次次的扰乱少主的生活,这些她都看在眼里,只是水清不明白的是,少主不是娶了她了吗?也算是如愿以偿了,但这又是为何?看了看已经躺在地上的诸葛鑫; 少主从来看不到她,即便她再怎么努力,少主的眼里也从来没有过她的声音,水清无奈的叹了口气,那次的行动失败后,她就一心在弥补,虽然没人知道那次是谁,但水清心里明白那次只是意外,只是自己一时的冲动,而做出的傻事,还好那次那个女人没事,不然现在恐怕连站在少主面前都会成为一种奢望。 看到诸葛鑫慢慢平静,水清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躺在诸葛鑫一旁,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跟诸葛鑫一样看着天空。 天逐渐发黑,水清忍不住的叫了声“少主,天黑了。” 诸葛鑫仍像没听见般,没有任何回答。 水清仍不住轻轻拉了一下诸葛鑫的衣袖,加大了一些音量再次喊道“少主!天黑了”眼睛无意扫到点点殷红,眼眸不由的睁大,“少主你受伤了?”由于之前一直关注着少主的神情,她居然没有发现少主受伤了,而且她自顾的躺在他身旁也没发现,要不是她拉了一下诸葛鑫的衣袖恐怕现在水清也没发现他受伤了。 水清有些激动,泪也随之而来,平常在冷血的她只要遇到少主的事,就会不由自主的乱了方寸,拉起诸葛鑫的手,就要替他包扎,理了理情绪“少主你受伤了,让属下替你包扎一下”这时的她早已擦干了脸上的泪,换成了以为的平静。 诸葛鑫轻轻抽回了被水清拉着的手,仍是满脸冰冷与话语“不用了,你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水清一听,瞬间僵在原地,他都这样了,还是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哪怕是包扎伤口他都那么不情愿,虽然心里很痛,却保持着无事的表情,有些僵硬说着,“让属下给你包扎好,属下再走。”说完又去拉起诸葛鑫的手想要替他包扎伤口。 诸葛鑫这次看来一眼水清,却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的话语却有种让人心惊胆颤的感觉“不想去思过,就立马走。” 水清的心几乎面临崩溃,却没有表露出一点不妥来,淡淡的回了句“是”便离开。 只是转身的那刻泪也不由的掉下来,她不想去思过,如果去了要见少主就更难了,她只想默默陪着她,所以她选择离开。 从一开始水清就知道她的爱注定受伤害,原以为少主本无情,从云的出现,她才知道少主是有情的,云的背叛对少主是何等的打击,那时候少主也曾一度不振,她以为少主恐怕不会再爱,她便更安心的呆在少主身边,只有这样她便觉得幸福,直到那个女人的出现再度打破了她原本沉静的心,起初她以为少主只是玩玩,毕竟心里曾经住着那么重要的一个人,只是后来她便知道她错了一切都想错了,少主对那个女人与云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初少主即便眼睁睁的看着云的背叛却也只难过了一阵子,也从来没有因为云而放弃任何原则,而这个女人却可以左右少主的思想,让少主浮现出现在般模样,在少主的心里那个女人该有多重要,水清连想都不敢想。 “因为失去过,所以想要更加珍惜吗?”目前水清只能想到这个理由来解释少主少有的怒气。 ------------ 第一百八十九章 他问你爱我吗? 诸葛鑫回府已是半夜,手臂的血迹已经干枯,却有着重重的血腥味,不知不觉中居然走到了这里,诸葛鑫在心里笑了笑这也算是随心了吧。 柳镶韵在床上翻来覆去,羊也数了,星星这里没有,杂书也看了不少,可不管怎么样她就是睡不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早上起,就有些坐立不安,心里莫名的烦躁了一天,到现在连觉都睡不好,总觉得有什么是要发生,而且是跟自己有关的,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实在觉得心慌意乱,起身喝了点白开水,月光照进屋里,有点刺眼,却又明亮的让人忍不住去注视,没想到现在还有如此明亮的月光,是否意味着月亮也很圆呢?有些好奇,走了出去,还没走出几步,便惊讶的定格在原地,直视着前方,笑意的点点头。 从房里有动静到柳镶韵出来,诸葛鑫是知道的,却没有躲开的打算,既然来了又何必走开,便在门口等她出来,虽然之前他们是谈的很好,可无形中诸葛鑫总能感觉她有时候会可以疏远,说不出为什么,可他就是有这样的感觉。“这么晚,睡不着?” 温和的语气,让柳镶韵有种错觉,总感觉他的话里有着淡淡忧伤,明明很简单的一句话,为何从诸葛鑫嘴里说出来竟有这种感觉,摇摇头想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是啊,也不知怎么回事没有一点睡意,所以出来看看,你呢?这么晚还不睡?难道跟我一样睡不着。” 露出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轻语“刚从皇宫回来,还不想睡,便出来走走。”看来一眼用狐疑眼神看着自己的柳镶韵,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心情比起刚才好了不少,接着说“也许这里有什么让我想来看的人,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 诸葛鑫的话她怎么会听不懂。如果是以前她想她一定会高兴的抱着眼前这个人不放,可是现在虽然心里是高兴的,却没有之前那般眷恋于他的话语中,现在的自己只知道有些东西只有藏在心里,不让人发觉,有些苦只要自己承受就好,她不想在理会那些繁琐的心,与繁杂的感情,只要没人打扰她此刻的平静就好。 对诸葛鑫轻轻一笑,没有理会诸葛鑫探究的眼神。反而细语的说“既然如此那就到处走走吧!” 平静的话语让诸葛鑫心里有些紧意。却没有表露出来。在自己说出那些话时,她的表现居然无动于衷,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她是不在乎了吗?不然如此平静的表情不像是她该有的表情; 。突然感觉自己像失去什么般难受,她这样的表情让诸葛鑫再次犹豫诸葛无忧给的选择,诸葛鑫深知这次放她走,是否意味着他将会永远失去她,不行他绝不能在失去她,不能失去好不容易娶进门的她。 看着有些发呆的诸葛鑫,柳镶韵轻轻皱眉,“发什么呆?有心事?” “呃!没事,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有些走神,走吧。”说完就走了出去。 柳镶韵只得无奈的摇摇头,他是有什么事不然怎么会走神,她自认为诸葛鑫是个不易发呆之人,这不是他的作风。“喂,等等我。”向走远的诸葛鑫喊道,快步追了上去。 躺在青花石上,拿诸葛鑫的手臂依枕,看着月色,明亮,呼吸着有些湿润的空气,奇怪的日子,奇怪的天气,奇怪的明月,透露出她们奇怪而美好的心情。“没想到现在还能看到如此美好的明月,真有月圆人圆的感觉,真好。” 这话让诸葛鑫身子明显一僵,觉得有点压抑也让他有点心喜她的意思是不是指的他们(月圆人圆)现在他们是这样,明天呢,后天呢,以后呢?希望倒时候他们还能人圆。只是能吗?“韵儿……” “嗯……”见诸葛鑫叫了她后有没有再说话,不免有些疑惑,“怎么不说话?” 没有去看柳镶韵也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喊你的名字,好像永远都叫不够。” 疑惑的盯着诸葛鑫,希望可以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可除了安静的神情和原本有些暗的夜,即便有月光也照不出他脸上的轮廓。结果她什么也看不出来,“你确定你没事??” 看了一眼满脸疑惑的柳镶韵,“没事,很好,只是突然觉得想叫你,就不自觉的叫了出来。” 虽然很是怀疑,却也妥协了,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也不一定,随意的回了句“哦,这样啊。”却也道出了心中的些许疑惑。 相对沉默不如说各有心事,都享受着此刻的宁静。 “你爱我吗?”这是诸葛鑫从皇宫出来后就在想的问题,虽不奢望柳镶韵能给出满意的回答,但他就是想知道,因为想到这个问题,才明白为什么韵儿当初会出那样的问题,没想到现在自己也想要知道这个问题,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风水轮流转,想想就觉得自嘲不已,却又好奇自己在韵儿心里占有怎样的问题。 柳镶韵有些呆愣,他的声音虽小,但在这样宁静的夜晚,还是能听的清清楚楚,爱吗?现在她不知道,不能肯定对他是否是爱,但她却能想到当初自己问他的时候,诸葛鑫为什么会犹豫不决,是不是他当时也和此刻自己所想的一样,因为不确定,所以无法回答。 像是看出了柳镶韵的想法,诸葛鑫并没等柳镶韵的回答便接着再次说道“几年前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太突然,才会有所犹豫。” 直直的盯着诸葛鑫,像是怀疑他话语中的真实度,后来想想因为这些他完全没必要骗自己,虽然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却选择了默认,毕竟他们都为那句因为突然才会犹豫的话付出了代价,如今她又何必紧抓不妨,只是他的话却让她不知该怎么回答而有些为难,只别开脸不去看他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说出这话连她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从她嘴里发出那如蚊子般细小的声音; 即便柳镶韵故意将声音往下压,诸葛鑫还是一字不漏听了进去,顿时心不觉的漏掉半拍,有些疼,却将所有的悲伤疼痛都压了下去,不让自己表现出一点不自然,眯了眯眼仍旧平和的看着柳镶韵,柔和的语气分不清他此刻是喜是怒,脸上流露出淡淡的笑。“是因为,曾经的犹豫,现在故意来气我的吗?”诸葛鑫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也知道他似乎错过了些什么,现在他想要弥补,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他还是想要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宁愿把韵儿的话当作是在气他当年的犹豫,也不要韵儿现在的一句不知道,这是多么伤人的话,即便表面笑着心在滴血他还是想要知道自己在韵儿心中的地位。 柳镶韵有些纳闷,这人怎么回事,都说了不知道还要问,难道他就没想过自己问他这个问题时的感受吗,现在她的感受不就和当年他的感受差不多吗,既然已经知道问还不罢休,对于诸葛鑫的问题她真的觉得很无奈,曾经她有多渴望得到满意的答案,在她满心欢喜等着他回答时,回应她的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对当初的问题早已没了期待时,现在他却告诉她只是犹豫,即便已经不想知道他曾经的想法,却在现在说了出来,她还是觉得讽刺不已,“没有气你,过去那些话早已忘记,现在只知道你在我心里很重要。”虽然没有直接回答诸葛鑫的话,但这也是一种回答方式,诸葛鑫对她来说本就很重要,这样的回答也没有错,只是她不想再说爱,现在那个字对她来说太过沉重。 对于这样的答案诸葛鑫有些无奈,当初是他错过了这样的机会,怨不得别人,“很重要,这样也算我没有白爱你一场,至少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疑惑的看了一眼诸葛鑫,“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轻笑“我一直是这样,只是你从来不曾发现,又或是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以至于有很多我们彼此都不了解的地方。” 诸葛鑫注视着面前的人,此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轻轻叹了口气,将柳镶韵的的头依在他胸前,感受到她的存在。 柳镶韵并没反对诸葛鑫的做法,反而听着他平静的心跳,可不知怎么的,虽然心跳很平稳,柳镶韵总能从中感受到不安,甚至有些杂乱,使她一度怀疑是不是产生幻听。 “韵儿,会等我吧。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等我吧?” 柳镶韵眉间不经意的皱了皱,又是等,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让她等,而自己每次都会傻傻的点头,他的话总是让她无法拒绝,他的表情总是让人不舍拒绝,只是这次的的诸葛鑫有点奇怪,他眼里的期待与渴望,尽显眼底,使柳镶韵有些心疼,今天的他很奇怪,隐约间总觉得那么不安,“你总是让我等,一次次的等,有时候真的觉得很累,却又无法拒绝,你说你是不是对我使了什么魔法。” 柳镶韵的话让诸葛鑫瞬间轻松了不少,“这样的回答就当是你同意了,我也想对你是什么魔法,这样就不用每次都让你等,你自然就会等,那不是很好。”说完用极其认真的眼神看着柳镶韵“韵儿,我爱你,只爱你一人” 柳镶韵眼里全是错愕,爱吗?他的爱未免给的太过沉重,新婚之夜的事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个时候对她说爱,她能信吗,敢信吗?哪怕一点点敢吗? ps: 求订阅,推荐 收藏 友友们支持一下啊, ------------ 第一百九十章 她怀了您的孙子 “如儿照顾好王妃”诸葛鑫起床整理好一切便对如儿吩咐一声,脸上的笑意,证明他心情还不错。 想着昨夜的一切,诸葛鑫居然无意的笑了出来,昨夜本来相处的很好,毫无芥蒂的谈话,让他觉得心里暖暖的,尤其是想到原本他们还说着什么,结果她却不领情的睡着了,无奈只好将她抱回房中,本想离开,却被柳镶韵抓住衣袖不放,他也就顺其自然的在那里休息了一夜,在她身旁合衣而睡,看她甜甜的睡姿他就感觉很满足,也正因为如此他做了一个决定,一个也许以后会后悔的决定,一个足以毁掉他曾经努力的决定,这一切的一切只为那还在熟睡的女人。只要有她,其余所有的一切对他来说又有何意义。 想到这些难免觉得有些沉重,但比起昨天已经好了不少,他已经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 脑海里回放着父皇说的话“皇位与你的王妃二选一,要么众叛亲离要么放弃那个女人,她是个不详之人,害了你皇兄现在又来害你,休了她,不然我死也不瞑目。” 皇位他本来就不屑于顾,只是下面那些的期望,那些都是他的心腹也是为他出死入生的兄弟,们的期待与长久以来付出,他没理由否认他们,便一直随他们去了。 诸葛无忧其它的话诸葛鑫都可以忽略不记,可是那句死不瞑目却震撼了他的心,不管怎么样他始终都是自己的父亲即便他们的关系一直紧张,诸葛无忧对他的关系他又何尝体会不到,只是一直不想与他有过度的接触,总觉得接触太多,有一天他会不忍,事实证明那一天已经来了,父皇给了他那么艰难的选择。 他出去的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怎么能瞒得过诸葛鑫,那些刺杀要不是水清他们的保护只怕他与韵儿早已相隔两地了。更知道背后是谁在掌控着一切,因为是他所以自己一再忽略不记,自他回来韵儿也从不提起发生过的事,他知道韵儿不是个记仇的人,她不提,他亦不问,或许韵儿已经忘了那期间发生的事,此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韵儿不计较他亦不计较,只因害韵儿那个人。是他的父皇。无忧国的皇帝。即便是父皇他也不允许再有下次。 不知不觉已来到皇宫,诸葛无忧书房前诸葛鑫深深吐了口气,接到“鑫王请进的话”诸葛鑫便走了进去。 慵懒的诸葛无忧,眯着眼没有看进来的人; 。脸色比起昨日苍老了不少,这让诸葛鑫有些震撼与不忍,一夜之间变化太快,也让他明白父皇的日子怕是已经不多了,有些犹豫接下来的话他要不要说,诸葛鑫好不怀疑他揭下来要说的话肯定会将父皇气的不轻,说不定会就此过去了。只好将原本要说的话吞在肚子里。 看来现在他已无退路,只能托一天算一天了,至少不能在父皇过世以前休了韵儿他做不到。也不能。 原本眯着眼的诸葛无忧见诸葛鑫一直没有说话轻轻抬眼看了一下诸葛鑫,“怎么样?想好了吗?” “父皇孩儿现在不能这么做。” 诸葛无忧有些失望,呼吸明显有些急促,“这么是你是不肯了,宁愿为了那个女人。也不要这江山?” “父皇息怒,江山孩儿从不奢望,适合人选也很多,而且韵儿只有一个,儿臣不想错过。”突然停顿的看了一眼诸葛无忧,有些话他本是不想说,可每次听到父皇这样称呼韵儿他就觉得很不舒服,“父皇,韵儿她不是那个女人,是您的儿媳,是儿臣的妻子。” “哼,朕可从来没承认她是朕的儿媳。” 诸葛鑫有些心疼与无奈“父皇”长长的一个托音“儿臣不明白,父皇为何如此反对,当初父皇可是同意了我们的,如今为何又这样,甚至不惜用上卑略的手段。” “你”诸葛无忧有些气结,诸葛鑫的话他怎么会听不出来,不就是只他派人刺杀那个女人的事吗,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直接给那个女人按个罪名,直接定罪就好了,要不是顾及到鑫儿会因为此事与他反目的话,他又何须派人暗中刺杀,如今看来倒是自己多此一举了,鑫儿什么都知道。“当初同意是因为你想娶她,再加上你有些疯癫又娶过很多女子到头来都沦为被休的下场,那个女人是你自己选的,心想有个女人陪你自然不错,我又何必过多反对,只对你提出多娶一个侧妃而已,那不是两全齐美的事,我当然得同意。只是”又是一个长长的托音“现在情况不一样,你已经好了,她自然就配不上你,再加上我有意将皇位传承于你,她又怎配为将来的一国之后。诸多理由想必你是再清楚不过。”说了这么多话,诸葛无忧显然有些力不从心,再次闭目养神。 怒气油然而生,却被诸葛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父皇!韵儿儿臣不会休,也不能休。至于皇位,儿臣认为三皇兄是最好的人选。儿臣也愿意扶持上位。” “你三皇兄固然不错,我也很喜欢,但父皇看好你,只要你肯休了她,这一切都不成问题,父皇会帮你处理好一切。” “父皇你到底明不明白,韵儿不能休,她已经有了儿臣的孩子,您的孙子。” 床上之人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那就等她生了,在休掉。不管怎样她绝不能成为无忧国的皇后。” “不行”诸葛鑫想都没想直接打断了诸葛无忧的话,此时的他已不仅仅只是心疼,更多的是不解,与愤怒。 “韵儿是儿臣在乎的人,这辈子儿臣不会在娶其她女人,儿臣也答应过她要一身一世一双人,儿臣希望父皇必要逼儿臣做过无情无义,无孝之人,至于府里那个侧妃,儿臣自会看着般。”看着诸葛无忧脸色突然有些苍白,诸葛鑫只好将未说完的话,卡在喉咙不能说出来,情绪也不由得软了下来,“父皇,儿臣知道您是为儿臣着想,儿臣长大了,有些事需要自己处理,儿臣需要的是什么,只有儿臣自己清楚,还请父皇成全儿臣; 。”见诸葛无忧并没说话,停顿片刻,“韵儿真的很好,也是个合格的妻子,三皇兄的事,只是以外,她也不希望,只是感情的事谁又说的清楚。儿臣拜托您了,接受她,就是对我最大的恩惠。” “你下去吧,朕有些累了,这事以后再说。” “是,那父皇你注意身体,儿臣去请太医来看看。” “行了,你先下去,太医就不用了,朕自会请太医。”话里带着明显的疏离,诸葛鑫又何尝感觉不到,回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待诸葛鑫一出去,诸葛无忧轻轻睁开眼,有些茫然,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怀孕了,看来让鑫儿休妻的事,似乎更难,鑫儿脸上的写满了坚定语气也是如此坚决,他可是看到清清楚楚,虽然他是眯着眼,不代表他一直是眯着的。只是这样一来只怕到死他都看不到鑫儿休掉那个女人,突然眼神一闪,会不会是鑫儿骗他的只为拖延时间,仔细想想没并不是没可能,鑫儿为她可以更自己反目,说点小谎又算的了什么。看来他的想办法做点什么才行。 诸葛鑫一回府就直接朝柳镶韵的住处走去,看着柳镶韵悠闲自得低头做事的样子,诸葛鑫就觉得心情莫名的好了不少,脸上露出少许笑意。 如儿意儿看到王爷在外刚要出声,就被诸葛鑫用手示意,他们不要说话,明理的两人相视一笑,别有深意的双双退了出去。 柳镶韵打早起来后没有昨日的烦躁,心情自然好了不少,看着满园的话早,很是满意,她的劳作也算没白费,一身清风吹落一些花瓣掉落,使柳镶韵想到一句话,花再美终有凋落的一天,心想如果把这些风景画出来或许不错。但她不会绘画只得先从学开始,这便有刚开始诸葛鑫在外看着的一幕,她低着头认真的学着画画。连毛笔字都写的其貌不扬的她,用来画画似乎更难,可她却学的有滋有味。 柳镶韵蘸蘸墨水,继续画,只是眉却突然皱了起来,“咦,没墨水了吗?怎么没蘸墨之前一样呢?”想也没想再次将比放了过去,再次开始画了起来,“咦”这次柳镶韵才不由的抬眼看了看放砚台的地方,瞬间咋舌“砚台呢?明明刚刚还在的”不由的四处看了看,最后眼神在她身后停了下来,因为她看着某人的衣服,便从下看到上,最后停留在诸葛鑫脸上,转眼再次停留在他手上的砚台,不禁有些汗颜,在回目到他脸上,戏谑的笑意,在柳镶韵看来特别刺眼,却并没因此而生气,却用埋怨的语气“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了也不通告一声,居然没发现,如儿意儿呢?”在四处瞧瞧那里还有他们的身影,深知她们估计是跑那儿偷懒去了。 没有理会柳镶韵的话,反而看向桌上的画,“咦,这是你画的?也太……”说道这里故意停了下来。 柳镶韵不满的看着诸葛鑫明显吊胃口的表情“太什么…”不用说柳镶韵也知道他会说什么,却还是对号入座的问了出来。 “太难看了…”就知道他会如此回答,却故作生气的模样,“我知道跟你的比,自然是差的很远。” “咦?你知道我会画画,而且还画的很好?” 对着诸葛鑫翻了一个白眼,那不是废话吗,她怎么会知道,不满的回了句“猜到”便不再理会诸葛鑫,只听见某人传来阵阵笑声。 ------------ 第一百九十一章 入宫学习 嬉闹完毕,诸葛鑫换成了一副认真严肃的模样,“韵儿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点点头“你说” 于是诸葛鑫就将在宫里与诸葛无忧的对话大致跟柳镶韵说了一遍,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自然没说。 只见柳镶韵的眼眸逐渐放大,直直的盯着诸葛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弄的诸葛鑫以为她没听明白。刚想再说什么时,柳镶韵终于有了反应,出口却是他听不懂的话。 “虾米?”拍了拍诸葛鑫的脸,接下来的话更让诸葛鑫纳闷不已,“乖乖,别人都是为了某种目的,妻子骗丈夫说怀孕了,还没听说儿子合着媳妇骗老子说怀孕的事,你倒是开了先列了,不错嘛、有钱途。”话虽这么说,但柳镶韵心里是高兴的,毕竟他是为了自己才会骗皇上的,虽然诸葛鑫没说是因为什么,但她能够猜到,无非就是纳妾或休妻的那些事,不用想她就明白。达官贵族不都是三妻四妾,更何况是皇宫,就算诸葛鑫不愿娶,那皇帝老儿就能不让他娶了,明显是不可能的事。 看着柳镶韵的表情,诸葛鑫脸一阵黑一阵青的,这个女人真有气死自己的本领,自己在父皇哪里小心翼翼的,本想能听到她说些好听的话来,结果却直接戳他的脊梁骨,好像他犯了多大的错一般,感情他愿意撒谎似的,看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诸葛鑫真怀疑他是不是看错了,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不满的哀怨道“唉,你有点良心不?再笑我缝住你的嘴” 一听这话柳镶韵条件反应的捂着嘴,强忍着的笑意使得脸看起来有些扭曲。 诸葛鑫的脸黑到极点“我是认真的,你这个样子,我很不放心。” 慢慢止住了笑意,换上认真的表情,“我会好好配合你的。你放心。我这么笑,只是想让你放松一下心情,我不喜欢你严肃的样子,我喜欢看你笑,那感觉很温暖,难道你都没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吗?” 被柳镶韵这一说,还真就感觉没有那么压抑,虽然被她的话气的不轻,可却不由得放松了不少。“不管怎样你都要配合好,从现在开始该做的不该做的你都要谨记。不能漏出一点蛛丝马迹。父皇可不是这么容易骗过去的。” 眼眸不由的睁大。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嘴巴张开的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你确定是从现在开始,会不会太快了?” “如果你不怕被暴露可以明天再开始。” “哦!知道了。现在开始就开始了。”表面虽然不满可心里还是知道的。“那我可不可以再问一个问题,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 诸葛鑫一愣,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还真不清楚,毕竟怀孕那事是女人的事,再者自己又没有做个父亲,怎么会做的该与不该; 狐疑的看着诸葛鑫,“你不会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吧?”不过仔细想想也正常,毕竟没什么经验嘛。 黑着个脸。心里那个郁闷啊“这个还真不清楚,我去查查。”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出去,看不见的地方,如此丢脸之事他居然都能遇到,什么问题不好。偏偏是关于女人方面的问题,他怎么会知道,还好他跑得快,若在待下去,他毫不怀疑柳镶韵会当着他的面狠狠的嘲笑一番,人仰马翻之事别人或许不会,但韵儿绝对会当着他的面做出来,这么好的机会韵儿岂会错过,跑出来是最明智不过。 这边从诸葛鑫跑出去的一刻,柳镶韵有瞬间呆愣,“跑得还真快,没想到这么积极。”只为为何她觉得诸葛鑫像逃离似得跑开了呢,随后想了想,突然就发出哈哈大笑的笑声。 诸葛鑫刚要走开,就听见不远处传来毫不掩饰的大笑声,诸葛鑫可以想象韵儿笑起来的模样,不由的瘪瘪嘴表情有些阴沉,摇摇头无奈的走开。 令柳镶韵没想到是,诸葛鑫前脚离开没多久,后脚跟着就有口谕到,传柳镶韵入宫,而且还是几个妇人模样来传的口谕,美名其曰,去宫中学习保胎要领,柳镶韵瞬间汗颜,感情这保胎还有什么要领,只要注意一点不就没事了,还学什么,虽然心里不满,但她还是对前来的人,说道“劳烦嬷嬷在这里等一下,容我收拾一下东西,”随即拿了点东西悄悄塞给了那妇人,那妇人也没拒绝,装作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慢悠悠的喝着茶。 如儿意儿回来正巧看着这一幕,柳镶韵连忙悄悄朝两人使了个眼色,意儿则小心翼翼走了开来。如儿则朝外面走了去,不一会儿就端来一些点心,对来人行了个礼,便将东西放在了坐上,对柳镶韵使了个眼色便退了出去。因为背对着妇人,对于他们的互动妇人当然没见着。 柳镶韵则慢悠悠的收拾东西,其实根本不需要收拾什么,只要拿点必需品就可以了,只是意儿还没过来,自然她也不能停。 没多久意儿变回来了,说道“启禀王妃,你要奴婢买的东西已经买回来了,奴婢已经放好了。” 柳镶韵点点头,“好,你也去收拾一下东西,马上要进宫去。” “不用了,只需你一人进宫便可,宫里侍女多的是,不缺这一个。”说完不屑的看了一眼柳镶韵,便不再说什么。 柳镶韵只好对意儿说道“如此你在外面候着吧” 意儿乖乖的退了出去,柳镶韵则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对一旁的妇人说道,“收拾好了,可以走了吗?” 只见那妇人慢慢放下手里的东西,对柳镶韵点点头。 跟着那妇人上了同一辆马车,柳镶韵虽然疑惑为什么只有一辆马车,可也没有过多纠结于此,心想这样反而更好,连忙露出满眼笑脸,“不知姑姑怎么称呼?” “老奴姓贵,你可以叫老奴贵嬷嬷”说完便不再理会柳镶韵。 柳镶韵也不生气,仍旧轻笑着,“可否问姑姑一个问题?” 只见贵嬷嬷轻轻皱了一下眉,“王妃可以叫老奴嬷嬷,姑姑实在担待不起; 。” “不会啊,我觉得叫姑姑挺好的,很亲切。”说完便挽着贵嬷嬷的手。 贵嬷嬷有点受不了她那撒娇的模样,轻轻抽掉被柳镶韵挽着的手“休在这里与老奴套近乎,你是王妃,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老奴便是。” 柳镶韵轻轻一笑,不管怎么样只要目的达到就好,管她怎么说呢,“姑姑可知道这次进宫是所谓何事?” 只见贵嬷嬷翻了翻白眼“传旨时已经说过了。” “那不知这次去是谁教我保胎要领呢?是姑姑您吗?”问完便叹了口气,样子要多真诚有多真诚“唉!真希望是姑姑你,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姑姑您,就觉得亲切不已,换做别人,估计我还不习惯呢。”一说完连柳镶韵自己都不由得打了个寒碜,这话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虚伪不已。 只见贵嬷嬷脸上的表情总算是缓和了不少,虽然知道柳镶韵的话太过,不过对她来说还的确受用,毕竟在宫里见惯了冷言冷语偶尔这样的寒暄,对贵嬷嬷来说已是不错,话虽假,她也的确没有在这王妃身上感受到有任何架子,自然也不在乎她的说的话有几分真伪,心自然没有刚来时的冷漠,来鑫王府之前她只想赶紧完成任务便可,说不定这鑫王妃又是个难缠的主,没想到结果却和她所想相差甚远。“小嘴还很甜,老奴很喜欢,只是老奴也想是老奴教你保胎要领,只是恐怕要令王妃失望了,老奴只负责将王妃带进宫去见见太后,这事太后自会安排,老奴也无权过问。” “这样啊”脸上明显有些失落,“这么说姑姑也不知道是谁。” 贵嬷嬷看了一眼柳镶韵,轻声说道“我虽然不知道谁会带你,但我可以告诉你可能会带你嬷嬷的一些性情。” 原本失望的柳镶韵一听贵嬷嬷这话,眼眸不由的放大,仿佛看到了希望帮,轻轻跳跃了一下,不可置信的问到“真的” 看到这王妃如此,在心里感叹了一句,这王妃还真是豁达,心里虽然高兴,可表面还是故作严肃的说道,“你大可不听。” “听,我当然听了,姑姑你真好”说完就朝贵嬷嬷脸上蹦达了一下。“我就知道姑姑不忍心韵儿失望的。”说完后悄悄的伸了伸舌头。 “行啦,王妃都不要再给老奴扣冒着了,王妃心里想的什么,老奴还不清楚,虽然知道你是花言巧语,却也着实对老奴受用,要知道这深宫内除了勾心斗角,恶语相向,明争暗斗,就连花言巧语都是暗箭,想必王妃一定在疑问,既然是暗箭,为什么却甘愿接受。”贵嬷嬷这一说,也的确说出了柳镶韵心中的以为。 贵嬷嬷轻轻一笑,“因为你是王妃,对于老奴这样的嬷嬷完全没必要,就算你有什么问题只要一问,老奴还是会如实回答,可王妃却选择逗乐老奴,单凭这一点老奴就觉得王妃必是心善之人。” 听着贵嬷嬷的话,柳镶韵感觉眼中有点点迷雾,会心一笑,没想到皇宫中居然还有如此善解人意之人实属少见,还被她遇到,她怎么能不高兴怎么能不感动与欣慰,用极其真诚的语气说了句“谢谢”便没有在说下去。 ------------ 第一百九十二章 入住向阳宫 柳镶韵与太后面面相视,柳镶韵就纳闷了,太后叫她来,什么也不说,就这么盯着她看,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太后的注视。 “不知,皇祖母唤孙媳来,所谓何事?” 没有直接回答柳镶韵的话,反而轻笑的说“韵儿,长大了,有些女人的韵味了。” 柳镶韵心里更加疑惑,但从太后的脸上她也可以看些不屑与讥讽的一丝,是看不起她了吗?她们虽然接触不多,可在太后在柳镶韵心里的印象一直很好,只因为第一次醒来时,看到的就是太后,那时候她一直以为太后是不一样的。 后来她才发现她错了,现在更是证明了之前的想法,冷静想想也是,她本就是弃妇,要知道弃妇在古代就是天理不容的人,她又有何种理由埋怨,太后如今对她是何种太对呢,“孙媳愚昧,还请太后指点一二。” 仍旧忽视柳镶韵的话,慢慢的说“你怀孕了,”肯定的语气,停顿了一会,继续说“既然怀孕了,就不要到处闲逛,以后就好好呆在,向阳宫,到时候会有几个嬷嬷在那里为你保胎,直到孩子平安生下来。” 柳镶韵脸上有些密汗,这太后怕是故意刁难她的吧,闲逛,她什么时候乱走过,直到孩子生下来,天知道她根本没怀孕,要是一直呆在宫露馅那是迟早的事。再说她也没听过,那个王妃要在皇宫生产的,难道她另外,就这么不放心她,(本就是撒谎,还能让人放心)“皇祖母,恕孙媳不能同意。”快速的停顿了一会,“孙媳不明白祖母为什么要让孙媳呆在宫中,孙媳认为要保胎之类的,还是在家里更为合适,再者有王爷的照顾。孩子肯定会更好,毕竟王爷是孩子的父亲,多让孩子感受一下父亲的呵护,对孩子也是好的。” 太后明显一副不高兴的模样,“韵儿是担心在宫中对你照顾不周?这点你大可放心,她们敢对你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你尽可更哀家说,哀家会替你做主的,韵儿就放心吧。” 尴尬的擦擦额头的汗液,“祖母。孙媳不是这个意思。孙媳的意思是有王爷的照顾。孩子会感觉更加亲切。” “胡说,孩子还没出生怎么就知道谁亲谁故。”明显有些微怒的对着柳镶韵。 看来太后是铁了心要让自己呆在宫里了,这可怎么办,要是再说下去。难保太后会直接将她拖入向阳宫,现在要是乖乖住进去,再出来恐怕就难了。仔细斟酌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不能呆在皇宫,理了理思绪,只听扑通一身,柳镶韵就这么跪在了太后面前“恕孙媳不孝,孙媳不能呆在宫里,请太后责罚。” 这话无疑激怒了太后“大胆。哀家的好意,居然不领情,你以为那向阳宫是想住就能住的,不知好歹的东西。要不是看在你怀孕的份上,哀家岂会轻饶你。”狠逆的看着柳镶韵。作为太后谁敢忤逆她的话,没想到这鑫王妃居然三番两次忤逆她,亏她还是一片好意,(当然那只是表面的)心里自然生气的; 。光想想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来人给哀家掌嘴,板子不能挨,掌嘴还是可以的。” 听到这样的话,柳镶韵又岂会甘心,不由的皱皱没,权势就是这样,不管好与坏你都只有接受,不然换来的就是惩罚,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都是如此。 表情清冷了不少,刚才的热情早已冷却,“孙媳不服,孙媳不认为不住在宫中有什么错,再说住哪里是孙媳的自由,祖母无权干涉。” 太后冷哼一声“没错,不接受哀家的好意就是错,顶撞哀家就是错,反驳哀家的处罚就是错,不管是那一点,哀家置你一个死罪,觉不在话下。” 柳镶韵是气的,可最后也无话可说,因为说再多也毫无意义,只淡淡的说了句,“孙媳只明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便不再说什么。 见柳镶韵不再说什么,有些喘气“行刑吧。”说完对已准备好的人招招手,以示开始。 “本王看谁敢?”冰冷的话语给人一种嗜血的感觉,使得一旁刚要行刑的人,手放在半空中,有些犹豫,打还是不打,眼眸看向太后,请她指示。 太后也没料到诸葛鑫会在这个时候赶来,更知道他一来,这件事恐怕会就这么算了,毕竟鑫儿的性情她还是了解些的,对要行刑的人,无力的说道“罢了,罢了。” 柳镶韵这才松了口气,心想诸葛鑫来的还真是时候。晚一秒她的嘴肯定会肿起来的。 同时放松的还有诸葛鑫,一听到意儿的禀报,柳镶韵她们一进宫,他就跟着来了,他是特意在暗处看着的,虽然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可还是不由的有些紧张,只因那人是柳镶韵,见柳镶韵无事,诸葛鑫表情虽然缓和了不少,但说出来的话还是冷冷的,“不知祖母找韵儿来所谓何事?” 一说的这里太后明显有些怒意,“还不是你的好王妃,居然无视哀家的好意,哀家只是想让她在宫里养胎,又不是要对她怎么,她就直接这么拒绝了,叫哀家颜面何存。再说了往常那些王妃妃子们多想住进宫中,哀家还不乐意,她倒好,像躲什么一样,说什么就是不愿住进向阳宫。” 诸葛鑫看了一眼柳镶韵对着太后轻轻一笑,“住进宫里有何难的,孙儿同意了,就让韵儿住进向阳宫便是。” 太后一喜,“真的?” 柳镶韵则疑惑的看了一眼诸葛鑫,心想这人吃错药了,不然怎么觉得那货实在帮着太后呢。 “自然是真的,只是孙儿有个请求。” “什么请求,你但说无妨。” “那便是孙儿与韵儿一起住进向阳宫,不知祖母可否同意。” “这……”太后有些犹豫,心想皇上只说让鑫王妃住进宫里便可,可没说其他的啊,这鑫儿也跟着住进去,自然有些不妥,但只要鑫王妃住进向阳宫了,那鑫儿住进去也无可厚非。“也罢,既然你们想一起那就一起吧,只是有些事还是要适可而止,可不能让哀家的小孙孙出什么事情来。” 诸葛鑫露出邪恶的笑,看了看柳镶韵,随后便说道“是; !孙儿明白,孙儿自会小心。” 柳镶韵的表情可就不是那么好了,不免有些汗颜,便脸还真快,明明刚刚就气的不轻,现在又无事般奚落起诸葛鑫来了,只是她怎么都觉得自己有躺枪的嫌疑,什么叫有些事要适可而止,这太后还真是,想到里她也不脸红,因为他们本没什么事。这次也只是配合他而已,虽然这次还是没跳脱住在宫里的事,但有诸葛鑫在,她还是觉得心安不已。 “既然没什么事,你们就直接留在向阳宫吧,必须的东西早已准备好了,下去吧。” “是,孙儿告退。” “孙媳告退。” 双双退了出去,看着离去的背影,太后不由的叹了口气,“这样的女子母仪天下真的合适吗”,说完不由的摇摇头。 一道向阳宫,柳镶韵就负气的坐在了椅子上,不满的看着满脸笑意的诸葛鑫,这人也真是的打从太后那里出来就一直在笑,真搞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一句适可而止的话吗,他至于如此么?“有什么好笑的,瞧你笑的那样,真像……” “像什么?” “猪呗,猪都是这么笑的。” 那知道诸葛鑫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笑的更欢,“你见过有笑的这么好看的猪吗?反正我是没见过。” 满眼阴霾,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自恋,以前怎么都没发现,以前的诸葛鑫给她的感觉就是冷冷的,自私从来不顾及她的想法和感受,如果可以柳镶韵此刻真想将他狠狠揍一顿,听到诸葛鑫的话,她就想到那句,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无奈,她只好选择无视那只如猪般笑容的诸葛鑫,打量着这向阳宫,这里还不错,什么都有,装修也很豪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表情瞬间有些不自然,因为她发现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很好,唯一的缺点就是这里只有一张床,也是柳镶韵不自然的原因。 诸葛鑫将柳镶韵的凝重的表情全收于眼底,故意调侃到,“这是谁又惹我家王妃生气了?” 鄙视的看了一眼诸葛鑫,“没人,自找最受。”突然一想,埋怨的看着诸葛鑫,狐疑的问道,“这一切该不会是你早就计划好了的吧?” “什么,计划好的?住进来吗?”看来一眼柳镶韵知道她没有回答的意思,接着说,“你想啊,是太后让你住进来的,即便你不同意,那也由不得你,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自讨苦吃,住进来不就好了,再说我住进来不是更好,有我在你就不用担心那些人找上门,这样有不会违背太后的意思,又能保护到你,有什么不好的呢?” 毫不掩饰的阴霾,柳镶韵有些气结,诸葛鑫是故意气她的吧,“我说你是真不懂我指的是什么意思,还是假不懂?”见诸葛鑫摇摇头,柳镶韵就更加气结,直接朝诸葛鑫用喷口水模式,说道,“我是指这里只有一张床,我们要怎么睡?” 诸葛鑫想地痞模样回道“能怎么睡,就怎么睡呗。” 话一说完,柳镶韵就毫不犹豫的一拳揍了过去,之后听见一声声的谋杀亲夫啊,之类的话语传出。 ------------ 第一百九十三章 真与假 在皇宫对于能够平静都是一种奢侈,这几天之所以如此平静,柳镶韵知道都是诸葛鑫给的,不管发生什么诸葛鑫都能很好的解决,这几天对于柳镶韵来说还不错,对于永远平静下去她却不敢抱有任何希望,毕竟诸葛鑫不能时时刻刻呆在她身边。 “韵儿,我要去见一下父皇,来宫里这几天,都没去过,每次都找借口敷衍过去,今天是非去不可了,你自己要小心”说着这些话,清晰记得公公匆匆而来说的话,“王爷,你还是去看看皇上吧,他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乘现在还有机会,就去见见吧,这次不是皇上让老奴来请王爷,是老奴自己来的。”公公脸上的表情告诉诸葛鑫,事情的严重,为此他便决定去看看,即便知道他离开必定有人会去找韵儿的麻烦,虽然有人暗中保护,不是自己他总是不安心。 “我明白,有些事,躲是躲不过的,你不可能这样保护我一辈子,你放心好了,我虽然不聪明可也不是任人可以欺负的了。” 拥人入怀,问着她身上散发淡淡的清香,那是他喜欢的问道,“可我就希望能保护你一辈子,就如那几天般。” 心里有些酸涩,对于诸葛鑫的此刻的话她不知是信还是不信,脸上有些迷茫,轻轻一笑,这笑有些讽刺,很淡很淡,吐出的不是好,表情中没有喜悦,只是轻轻的说了几个字“一辈子” 眉头轻皱,她是不相信他吗?为何她的表情里会含有讽刺虽然很淡却实实在在存在,他的回答更令他无解,一辈子,有很多中解答,要么是同意他保护一辈子,可那笑。却提醒着他,韵儿的一辈子,是太长。还是不相信他能保护她一辈子,又或是其他意思。 “怎么了。韵儿不高兴吗?” 简单松懈了一下表情,不高兴吗?她不知道,只知道她对自己没有信心了吧,没有再去相信他的信心。“高兴,怎么能不高兴,只是觉得一辈子好长,长到有些不敢想象。” “韵儿。这是对我没有信心?韵儿忘了我们的约定了?这么不相信我?” 说道这里柳镶韵就觉得有些烦躁与厌恶,更有些想要逃避,忘记她怎么会,只不过都被他自己扼杀掉了而已。她在意不在乎他们直接的约定,为何他还有提起,难道他不知道现在他早已没资格在她面前提起那个曾让她幻想的约定了吗。没有回答诸葛鑫的问题,因为她现在讨厌说道这些,只有一提到这些她就觉得诸葛鑫有时候太过虚伪。她不想这么想他,可事实就是如此。“你不是要出去吗?还不去,再拖下去恐怕你又去不成了。”柳镶韵敢肯定若是在说下去她肯定会说出那些埋藏在心里的让她难受的话,只好催促他赶紧去办他的事。 诸葛鑫有些皱眉,她眼中厌烦逃避的表情太过明显。袖下紧捏着拳头,任指甲掐进肉中他也浑然不知,心里的疼远远超过指甲掐进肉里的疼,毫不掩饰受伤的表情,本想说些什么,到头来却什么也没说,只得甩门而出; 看着赌气离开的诸葛鑫,柳镶韵总算松了口气,再谈下去她恐怕真的会说出事与愿违的事情来,虽然诸葛鑫生气了,至少还不是什么大事,她相信诸葛鑫应该不会太在意。(这只是柳镶韵单方面的思想而已,诸葛鑫怎么想的她有怎么会知道。) “太后驾到”听到这句话,柳镶韵手中的杂书瞬间落地,吞吞口水惊讶的看着门外,诸葛鑫刚出去没多久,这太后就来了,只是没想到来的会是太后,难免有些惊讶。 “孙媳参见……”柳镶韵刚要行礼便被太后打断了,“不用了,你现在有孕在身,行礼就不用了,都是些虚伪的东西。” 柳镶韵有些敬佩的看了看太后,太深明大义了,虽然是母凭子贵但能不在乎这些礼节,着实大度。 “谢祖母,进宫这几天都没能去看祖母,还望祖母海涵”虽不知道太后来的用意,但这些她没去给太后请安,心想先认个错总是好的。 “罢了,哀家理解。”停顿了一会,狐疑的看着柳镶韵“这期间可有什么不适,要是再宫里不习惯的话,大可以提出来。” “没什么事,这期间孙媳在王爷的照顾下很好,害喜也很少,但发作起来还真是难受,看来孩儿真的调皮的很。”说罢还故作的摸摸没有凸起的肚子,柳镶韵知道既然演戏就得有个演戏的样子。 “很好就好,要知道在这宫中,阴奉阳违的事情太多一不小心就会出意外,难得鑫儿会如此照顾你。” “是啊,王爷真的很好,待孙媳也很好。”这句话柳镶韵说的也是事实,脸上也挂慢幸福的微笑,诸葛鑫对自己真的很好,好到让她感动,好到让她怀疑心底的那个人只是一种错觉,好到她真的想要跟他一生一世。只是理智一直告诉她,或许他对自己本不是如此,一切都是自己想太多罢了。 “鑫儿原本就孤傲不逊,没想到却在你这里拐脚了。”想着诸葛鑫以前的种种,太后不免有些失笑,毫不掩饰对诸葛鑫的宠溺,“这孩子隐藏的太深。” 没有直接回答太后的话,不知道太后是试探还是真的就是如此,索性她什么都不回答,回了给太后一个轻轻的笑。 短暂的沉默场面有点尴尬,他们都想着自己的心思,思绪过后,太后轻轻一笑,“韵儿,哀家叫了太医来,给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补补的。” 柳镶韵刚想说不用,却被太后接下来的话直接咽回肚子,只听一声“传御医。”立马就见看到进来一位柳镶韵不认识之人。 柳镶韵有些汗颜,感情在这里等着她,就知道太后来这里没好事,果然,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她,还是不相信她。反应过来的她才意识到,这些都不是她现在该担心的,她该担心的是接下来要怎么做,怎么办,万一被这御医查出些什么,怎么办,欺君之最可是要杀头的啊。想到这里,才发现心竟然有些慌乱,手里也冒着细汗。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御医柳镶韵此刻就像热锅上的蚂蚁,逃不了,心想这回完蛋了。 “请王妃将手给老臣好为王妃把脉; 。” 柳镶韵一惊,两只手紧紧的拉在一起,她现在就是不想让眼前的人把脉,一把脉不就全露馅了,她才不敢,最主要的她是想要托时间,等诸葛鑫回来,或许会有更好的办法。 “王妃请把手给老臣。”御医脸上明显多了些不赖烦。 一旁的太后见状,心里有丝怀疑,难道真如她所想,鑫儿是骗她的,不然鑫王妃的表现做和解释,看着柳镶韵的表现,眼里出现了有些狠逆不管怎样今天她一定要知道结果,真假,阴沉着脸语气也比刚才冷了不少,“鑫王妃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担心什么?” 柳镶韵一惊,她这是在干嘛,故作镇定的说“没什么?只是突然有些紧张,不知道可不可以用线把脉,孙媳不习惯别人的碰触。”示意的看了看御医。 虽不怎么相信柳镶韵的话,也不急于一时,等御医诊断后真假自然明了,表情却比刚才缓和了不少,“既然如此那就依鑫王妃的吧。”侧身对太医说道“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 “那好,那就开始吧。” 柳镶韵眼睁睁的看着手被绑上红线,故作镇定的模样,却心急如焚,而看着御医故作沉思,一下皱眉一下不皱的样子,柳镶韵真有种撞墙的冲动,没想到把个脉也这么费时,时间越久柳镶韵就越慌,额上都在不知不觉中冒出点点不宜发觉的密汗,此刻真有种想要将红线那头之人踢出去的冲动,前提是她的有这个能力才行。虽然这么想可她也知道这事不该她急,该急的是太后,太后都能沉住气,她就更要沉住才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后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秦御医,鑫王妃怎么样?孩子怎么样?” 只见秦御医摇摇头回到“说好也好,说不好也好不好。” 此话让在场的不由的皱皱眉,太后明显比柳镶韵心急,“秦御医此话怎讲?哀家不明白。” 柳镶韵虽然急,却不能表现出任何的不妥,没到最后关头她就不能露陷,没法只要咬紧牙关,心里想着忍忍吧,忍忍就过去了。 秦御医一脸故作清高的模样,“好的是鑫王妃的确有孕在身,不好的事,胎儿较小,有些营养不良,还有鑫王妃可得小心些,胎儿容易‘滑胎’”故意加深了滑胎儿子。 听到太医这样的话,虽惊讶柳镶韵总算松了一口气,虽然知道这太医是在帮她,却不在乎是谁,因为她知道这一定是诸葛鑫的安排,至少柳镶韵是这么认为的。 太后的表情可就没那么轻松了,心想难道是皇儿想错了,同时心里比起之前也好了不少,毕竟她还有福可以见到自己的重孙。“既然如此,那韵儿可得注意了,千万不能让哀家的重孙给丢了,多注意,好好调理身体,以后就让秦御医照顾韵儿的营养各种问题。” “好了,哀家就不打扰你休息了,累了吧,早些休息吧。” “是!孙媳恭送祖母” 看着一群人的离去,柳镶韵有种如重释放的感觉。 ------------ 第一百九十四章 惩罚 诸葛鑫回到向阳宫已是月光初露,夜雾朦胧时,原本抑郁的心,待看着床上之人早已熟睡,毫无睡颜的柳镶韵,无奈的摇摇头,走过去将她掉在床沿的脚轻轻放了回去,抑郁的心情不知何时已经烟消云散,静静的呆了一会。 起身正欲离开,柳镶韵的脚又不听使唤的露了出来,见状诸葛鑫索性坐了下来,直到感觉她不再折腾后,便打算起身离开,他还没起身,柳镶韵的一只脚干脆直接搭在了他腿上。 眉头微皱,看向柳镶韵紧闭的双眼,睫毛不经意的跳动了一下,虽然不明显,却被诸葛鑫捕捉到了,突然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再装我不介意和你一起睡” 听到这样的话,床上的人不情愿的睁开了眼,故作眉眼朦胧的样子看着诸葛鑫有些臭臭的脸,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被你看出来了。”说这句话脸上有些微红,可能是笑的,又或是其他。 诸葛鑫阴沉的脸因为柳镶韵的失笑而笑,她的开心仿佛将诸葛鑫感染,心情也不由的好了起来。“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撇撇嘴,“睡不着”想想她怎么会睡的着,太后来找茬之事,虽然有惊无险,却也给柳镶韵敲了一个警钟,想着白天的事,她就无法入睡,同时也好奇诸葛鑫怎么会想到有人找麻烦,不过想到也不奇怪,这段时间诸葛鑫一直在向阳宫,寸步不离,诸葛鑫离开,这可是难得的机会,那些怀有心思之人有怎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更好奇他是怎么换掉太后的御医的,按道理太后找到御医至少该是她的心腹才是。怎么反倒变成袒护她的御医。“你知道太后来这里的事了吗?” 诸葛鑫点点头,以示回应,的确他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有人告诉他这里发 生一切。还好有人帮忙,若被太后发现什么。事情还真会有些棘手,只是令诸葛鑫不解的是,这御医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帮柳镶韵,皇宫的御医他大多都已经有写嘱咐,只有少许人没有,然而太后请的正是这少数人之中的秦御医; 。可以说这秦御医就是太后的心腹,看来这其中还有的考究。“我听说了,没事就好。” 诸葛鑫脸上的疑惑让柳镶韵有瞬间的猜疑,难得这太医不是诸葛鑫准备好的?不过仅仅只是一瞬间。柳镶韵便将其抛之脑后,换上一副无谓的笑,“别说你还真有先见之明,你一定是想到你不在会有人来找事,所以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对吧!”柳镶韵有些喜悦的说着,却不知道某人早已眉头深蹙的在想着什么。 “不是我”疑惑阴沉的语气回了柳镶韵的话。 笑僵在嘴角,像是没听清般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诸葛鑫,重复这诸葛鑫的话,“不是你…”条件反应的问出“那会是谁?”却在心里想到不是诸葛鑫。那宫里又有谁会这么帮她。她自认为在这里没有人可以帮到她,也没人会帮她,不给她添堵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盯着满脸疑惑的柳镶韵,诸葛鑫只得无奈的摇摇头,“这事太突然,我一时也不能认定是谁,血凝跟着秦御医也没查出是谁在帮你,血凝看到了那时宫里宫外的一切,却什么也没发现”诸葛鑫自是疑惑谁有这个能力躲过血凝的监视,他做事从未失手过,而这次却在他眼皮底下上眼了偷天换主的一幕。血凝在跟他说这一切时,欲出的火焰在眼里闪烁,愤怒的表情,有些骇人,拳头不由得朝一边打去,想着自己失误的是,心里就不是滋味,更可气的是他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在暗中时眼睛不由的模糊了一瞬间,也就是眨眼的功夫,一切就都变了,血凝很清楚就是那一下他错过了看清真相的机会,更明白那人知道暗中存在的自己,才会有他那一瞬间的失意,想想血凝当时的表情,便不由得笑了笑。 “哦!”只是柳镶韵怎么也不相信诸葛鑫是不知情的样子,因为她刚才明显看到诸葛鑫的脸上划过一丝浅浅的笑意,让她不得不怀疑诸葛鑫是否真的不知情。 随后一想管他是谁呢,只要没事就好,同时心也不由的有些压抑,一次躲过了,再二再三呢,能躲得过,能有人帮忙吗。 太子府诸葛啸正在把酒言欢,餐桌上诸葛啸一杯一杯的喝着酒,脸上不时露出嗜血的笑容,突然露出阵阵大笑像是走火入魔的般让人害怕,“鑫王妃假怀孕,你说这件事要是被父皇知道了会如何?”朝对面的人问道。 诸葛啸对面坐着一位翩翩公子,沉着内敛,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却足以令不少女子大为失色,毫不理会诸葛啸的措辞,反而有些轻视的表情,清幽的声音给人一种男人的抚媚,更像是刻意隐瞒原有的声音,“那是太子的事,与我无关,太子只要记得答应我的事就行,至于要怎么做,一切请便。”说完便起步离开,完全不理会诸葛啸惊愕的表情。 将到嘴的酒杯,狠狠摔落在地,拳头捏的嚓嚓作响,眼冒红丝,怒气的看着离去的背影,“看你能嚣张到何时,等目的达到,本太子一定让你提前到阎罗殿报道。”突然一声响动打断了诸葛啸的自语,逆气的追了出去“谁?”防备的观察着四周。 喵~~~~~ 听到这声猫叫诸葛啸才放松警惕,松了口气,在转身的瞬间,只听一声惨叫,再看地上,一只无声无息的猫躺在哪里,残暴的连一只猫都不放过,一切只因他现在心情不好,后果就是招惹他的必死,不管人还是牲畜。 这一幕正好被前来送酒的侍女撞见,手里的托盘因惊吓直接掉落,只听一声碰撞声,再是酒壶碰碎的声音,见状侍女吓得砰一身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停的磕着头,以至流出点点血丝那也毫不在意,比起这些她知道一切保命要紧,这点她还是清醒的,嘴里一个劲的念着,求饶成了她现在唯一的念头;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因为惊吓,侍女嘴里始终只能发出这一句话。 至始至终诸葛啸都没有说一句话,对于侍女的求饶他视若无睹,一只猫还不足以让他解气,一步步慢慢走进侍女,布满血丝的眼神令人畏惧,直接给了侍女一掌,却在还没碰到侍女时,突然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眯着眼嗜血的看着接近晕厥的侍女,“要本太子饶了你”一个长长的托音,“也可以。” 听到诸葛啸的话,原本已汗流浃背的侍女,心里松了一口气,毫不迟疑的说道“女婢以后任凭太子差遣,只要太子说一女婢绝不说二。”侍女只想快速结束这令她害怕的时刻,便匆忙的答应,却不知路已走远,无法回头。 满意的点点头“还算机灵,能这么快做出最好的抉择,只做一名侍女实在可惜了。”别有深意的看着跪地之人,“抬起头来” 侍女身子依然抖个不停却已比刚才好了不少,慢慢的将头抬了起来。 “长得倒是小巧玲珑,脸未免有些平凡,不过还好,还不算碍眼” 有色眼光打量着侍女,看似简单的话语,却让地上跪着之人毛骨悚然,任谁都知道无忧国太子贪恋美色,害怕的不敢看眼前之人。 诸葛啸并不因此而罢休,侍女的表情对他来说事不关己,反而满意的说,“打扮过后应该也不错。” 突然对外喊道“来人” 侍卫闻声连忙走了进来。 “带她去浴池,让侍女好好帮她打扮打扮,今晚侍寝。”冷漠无情的说完这些话,看也不看地上跪着之人,走进了屋。 侍卫见状心想这回又是哪位姑娘要遭殃了。 被带走的侍女惊恐的看着自己被人带走,只要不面对太子便不再那么害怕,稍稍平静后心想她只是一个侍女,与其在太子府做一个永无出头的丫头,能被太子看上也不算坏事,至少以后会封个妾侍什么的也比做丫头强,虽然太子有些残暴,但只要以后自己乖乖的,不触太子霉头,她相信一切都会没事的,想到这些侍女也不再那么哀怨,眼里反而挂着甜甜的感觉,就这么任由侍卫带走。 屋外夜空在听到细细不易察觉的叹息后,恢复了平静。 月光如魅,星空如惑,总会不时让人遐想这美好的夜晚,该怎样度过才算精彩,太过平常的安睡,实在浪费这月星的魅惑。然而这样的夜总会时不时的发出一些尖叫,和令人心扉疼苦的声音,这一切侍卫早已见怪不怪,因为他们知道,里面发生的是多么残忍的事,至少他们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没人见过里面发生些什么,光听这哀怨,疼苦的声音,他们就知道肯定没好事,当然这些他们只能再心里想想,毕竟太子的事,岂是他们这些小小的侍卫可议论,可探究的。 ps: 一个字累,俩个字很累,三个字非常累。。。。。。 ------------ 第一百九十五章 强吻 御医之事在柳镶韵心中打了一个结,无法解开,却又好奇是谁,因为她很好奇是谁会帮自己或者说帮诸葛鑫。 在向阳宫待着,仿佛那天之事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待一切恢复平静,却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露陷了,无聊的数着花瓶里花朵的个数,诸葛鑫现在不再,自己又不能出去,心里一直提醒着自己,外面有‘毒’,出去没准就被染上,只好如此打发时间。 “叩…叩…” 几声敲门声,打扰了柳镶韵的思绪,停止手中的动作,有些纳闷,却还是将门开开,放眼一看,哪里还有什么身影,外面一片寂静,不由的皱皱眉,是谁这么无聊,不满的嘟了一句,“大白天见鬼了?”随后便要将没合上,无意的看了看地上,也正是这一眼,柳镶韵定格在那里,地上一张折叠好的纸,正赤裸裸的躺在地上,没多想柳镶韵快速的将其捡了起来,再快速进屋关好门,柳镶韵明白这里不可能平白无故多出一张来,而且很明显是刚刚才放在这里的,更明白这封信意味着什么,这里面必定有些什么。 盯着着手里的东西,却在犹豫要不要打开看,这里面要是没什么倒好,万一有些什么东西那岂不麻烦,可心里又好奇的紧,将手中的东西放了几次又拿起来了几次,最后还是好奇心大过了一切,心里去却在祈祷千万不要有什么,只看一眼,一眼就好,想着想着,轻轻的将叠纸铺平,待看着上面的字,柳镶韵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不相信的将纸拿到眼前仔细看看,确定没有看错,表情却没有释缓。反而更加迷惑,她确定上面的字是“小心太子”四个字。 心里很是疑惑。送信之人是什么意思,是在帮她吗?只是柳镶韵自认为在这宫里没认识可以帮她之人啊,那这又是为何,看着手里的东西很是不解,这上面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柳镶韵有点猜不透。 凝重的房间,透视出一种无形的压力。一张无所谓和一张眉头紧锁的脸,两人没有说话,却都没有打破如此压抑的气愤,各有所思的盯着同一地方。 “你说谁会这么好心告诉我这些?”疑惑的看向一旁的诸葛鑫。她想了这么久始终没想到会是谁。 没有松懈的眉头,盯着那几个字,像是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来,直到听着柳镶韵的话,皱着的眉才稍有松懈。“这个我还真不清楚,送纸条给你的人,显然很了解这里的一切,或者早已在外面观察了很久,才将纸条送到你手里。很显然她不想任何人知道这件事,除了你,不然也不会成如儿意儿不再的时候,将信息传给你,由此可以断定给你送信之人,是我所不认识的,更不可能是我这边的人,不然我没理由不知道,但你就不一定,或许你认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我所认识的?不会吧,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到在皇宫会有人帮我; 。”柳镶韵还是不解的看着诸葛鑫。想了想“或许真是我不知道的吧” 一把搂过满脸疑惑之人,淡然的说“不管怎样,这倒是个不错的消息,原以为他还会在安生一段时间,看来是按赖不住了。” 对于诸葛鑫的话柳镶韵并不觉得吃惊,更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却不想过于多问,毕竟那是他们兄弟间的事,她一介女子何须为这些事烦恼,再者皇室之事也不是她能干扰的了的。 平静的外面给诸葛鑫一种错觉,仿佛她知道将要发生的一切,又或是毫不在意即将发生的事,毫无波澜的表情让诸葛鑫有短暂的疑惑,更多的是不解明明是在提醒她要小心,为什么还能如此安然自若。“你都不担心吗?担心诸葛啸会对你不利?” 看着诸葛鑫的眼睛,唇中轻声传出,“我该担心吗?是担心会发生什么事,与其提心吊胆不然过好现在,再说这一切不是还有你吗?我又何须自寻烦恼” 诸葛鑫有些惊讶,不知为什么心里进有点喜悦,她的意思是相信自己会保护好她吗,她的意思是认可自己了吗?这段时间他不是感觉不到她有意的疏远,还令自己心里一度不爽,再听到她的话后,所有的郁结仿佛一下全都解开,一把抱过柳镶韵,在她耳边轻语“韵儿相信我,一切都会过去,我们会和从前一样,只为那个诺言,曾经的诺言。” 这话让原本平静的心有了一些涟漪,本以为那只是过去,他早已忘记,如今却被他再次提起心里有些动容,难道是自己一开始就错了吗,他从来都不曾忘记他们之间曾有过的诺言,如果真是这样当初为什么会这样,突然感觉眼里有些模糊,她小心的不然泪水溢出,生不由己的回答了诸葛鑫的话“嗯,我相信你。”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选择相信,毫无理由的相信。 拥抱,紧紧的拥抱,感受彼此的心跳。 柳镶韵小心的提醒自己,忘了成亲时的情形,起码现在忘记,想到这里柳镶韵不由的皱皱眉,没想到刻意的忘记反而使得当天的事显得更加明显,更加深刻,柳镶韵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不由的挣脱掉被诸葛鑫拥抱的手。 诸葛鑫显然没料到柳镶韵会突然挣脱开他,她得逞了,被柳镶韵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有些疑惑,明明刚刚还柔和的眼神,现在却变得有些轻蔑,内心深处不由的跳动了一下,她又怎么了? 拳头在袖下捏了捏,明显有些生怒,口气自然不太好“你这又是哪里不对劲?” 这样的口气此刻对柳镶韵来说无疑就是火上浇油,鄙视的表情有曾无减,讽刺的话语不悦于耳“我怎么了?”突然自嘲的笑了笑,在看着诸葛鑫“诺言…我跟你之间还有诺言吗?怎么我不记得了,还是你早已不在乎,如今还好意思提诺言”不提还好,一提起柳镶韵就觉得心里堵得慌。原以为早已不生气了,没想到她还是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度,可以什么都不在乎。转过脸不再看诸葛鑫。 诸葛鑫气急声音也加大了不少,“柳镶韵你说清楚点。什么叫你不记得,什么叫我不在乎,我自认为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不管是之前还是成亲以后,我一直记得我们的诺言,倒是你……”说道这里诸葛鑫明显一愣,脑子突然回旋出刚才话中的‘成亲’二字。想到这里不由的看向着柳镶韵,尽管只是背面他还是能够感觉到柳镶韵在生气,很生气,同时心里也不由的松了口气。反而有些高兴,还懂生气说明她还是在乎的,也解释了这段时间在他心里她一直疏远自己的疑问; 轻轻的走到柳镶韵背后,坐下小心的抱着还在生气的人儿,明显感觉到她身子一颤。在柳镶韵耳边轻语,“你在生气?”说完就等着柳镶韵的回答。 柳镶韵虽不想说什么,还是不由得问出,“气什么?我有什么好气的。” 诸葛鑫本想逗逗还在生气的人,可是现在明显不是时候。更知道现在如果在惹眼前的女人生气,不用怀疑她肯定会甩门而出,出去说不定又会弄出什么麻烦来,掰过背对着他的人儿,感受到她的僵硬却还是转了过来,直直的看着满脸气嘟嘟的人,不由的笑笑“你在生气,不是生气我忘了诺言,是生气成亲那天发生的事,对吗?” 柳镶韵眉头不由得皱起再次怒气的甩开诸葛鑫的手“你还笑?亏你还笑的出来,要笑你就在这里慢慢笑吧。”起身快速离开。 在没碰到门就被人用力的拉了回来,更被诸葛鑫霸道的吻住了唇,毫无防备的柳镶韵就这么被他轻而易举的在嘴里毫无顾忌的掠夺,待反应过来的柳镶韵,狠狠的咬了下去,感受到吻她的人发出一身闷哼,反觉得解气了不少,血腥味传入口中,却没有感受到有丝毫被放开的意思,此刻柳镶韵没有任何生气反倒是有些怒气横生,使劲浑身力气,用力一推,便将强吻自己之人推开了,柳镶韵不知道的是她那点力气怎么能退的开诸葛鑫,只不过是诸葛鑫满足的放开罢了。 感受到自由的柳镶韵不由得吸着空气,却还不由的骂道,“流氓,色胚。” 诸葛鑫并不生气,仍旧轻轻一笑,“流氓如何,色胚又如何,反正只对你一个人,只要你喜欢,我无所谓。” 柳镶韵瞬间无语,脸却不由的发烫,不用想她也知道怎么回事,只得不满的嘟到“还无赖,见过脸皮厚的,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那知这话一说完,就听见诸葛鑫发出毫无掩饰哈哈哈的笑声,表情怪异的看着柳镶韵,“会脸红、不错,会在乎、很好,会生气、我喜欢” 眼眸不由得放大,嘴角明显的翘了翘,心想,这人有病吧,不然怎么解释他此刻的表现。“你要笑就慢慢笑,我可没功夫陪你。”说完就不由得往外走。 “你要是想刚才的事再来一次,我不建议在来一次。” 这话让柳镶韵身子一僵,撇撇嘴,这人还威胁上了,不过不得不承认,他这话很有效。 柳镶韵乖乖停下了脚步,没向前也没后退的意思,就这么定格在那里一般。 “你要一直站在那里,我不建议。” “你……”柳镶韵只好沉着脸做过去,坐了下来。 ps: 前段时间很忙,断了很久感觉都不好意思了,以后慢慢恢复更新了,各位要支持哈。 点点再此谢过了。。。。。 还有前面的答案这之后会慢慢揭晓,不容错过哟。 ------------ 第一百九十六章 回忆 经过刚刚小小的插曲,气愤明显没有之前的凝重,反而好了不少,虽然柳镶韵还在生气,却没有刚才那样,憋在心里,反而全都表现了出来,诸葛鑫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他很满意。 看着诸葛鑫此刻的表情,柳镶韵就极度不爽,脸色一沉再沉,“有什么话就说吧。”柳镶韵心里明白诸葛鑫这样肯定是有话对她说,不然也不会如此,毕竟他不像是这样的人,这点她还是知道的。 诸葛鑫止住笑,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看着柳镶韵,“韵儿,我为那件事道歉。” “哼!”故作不知的模样有些傲慢“什么事,我不记得了。” 诸葛鑫知道她知道,却也不恼,毕竟那件事说起来错在他,也怪他一时气愤才会如此,那件事后他也很后悔,也是他长这么唯一做的一件后悔的事“就是成亲的那晚的事,其实那夜与那女子在一起的不是我,而是你也认识的卿成宇,再说我们的易容术你是知道的,易容成我那是轻而易举,再说他以前也经常易容成我的模样在鑫王府,所以那夜也是他。” 柳镶韵有些疑惑“如果是他,那么受伤的怎么会是你,你不觉得这个玩笑太可笑了吗?”讽刺的看了看诸葛鑫。 诸葛鑫无奈的笑笑,“被你刺伤的的确是我。”说完他在柳镶韵脸上看到了怀疑,与不解,“在你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我将卿成宇拉开换成了我。因为事前我与卿成宇早已商量好那事完成后就找机会换回来,而你转身那一刻是很好的机会。”突然想到那一幕,诸葛鑫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很快有恢复了原样,因为那个时候他感受到卿成宇的不舍,当时他还没在意现在想起来似乎有点……自嘲一笑或许是他想多了。 柳镶韵有点咂舌,惊讶的看着诸葛鑫“这样的差事卿成宇也做?”难免有点不可思议。 “也不竟然,你要明白有些事眼见不一定为实。那只是卿成宇给你的一种幻觉而已,其实他们什么都没做。我讨厌那些胭脂俗粉,只好为难他了。” “啊”柳镶韵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不是,那侧妃是怎么回事; 。她发出的声音可不是假的。她的眼睛可是骗不了人的。” “这只不过是在之前给她吃了点东西,自然会发出如此声音……” 柳镶韵抚额,这人简直腹黑到家。这种事也做的出来,亏他想得出来,“这么说那天你做那么多事就是为了气我?”话虽这么说,可是心里却莫名的有些高兴,原来一直都错怪他了,想想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呢。 故作生气的模样“不然呢?只许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六年,就不允许我气你一下。”虽然他现在已经查出来那六年的事,六年与一个男人在一起,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就算查出来的结果是什么都没发生,可他还是无法说服自己的心。他想听柳镶韵自己说出来,只要她说出来他就毫无保留的相信,他要的只是一个答。 柳镶韵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六年里本来就没发生什么,是你自己想多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那时候我也生气,谁让你弄掉了我的孩子,虽然现在已经知道不是你,可是当时不知道啊。”说道这些难免有些委屈,毕竟那六年时间她拿来恨他。可到头来却恨错了人,心里难免有些郁结。 抱着满脸怨气的女人,有些心疼“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没有管教好下人,才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才无缘于我们的孩子。” 说道孩子,柳镶韵突然想起“乐儿呢?乐儿怎么样了?” “她在竹屋,她很好,我让水清在那里照顾,算是赎罪。” 柳镶韵眼不由得睁大看着诸葛啸“赎罪?什么意思?” 听到韵儿的疑问,诸葛鑫换上了已往常态的认真,“韵儿这件事,我要跟你道歉,孩子的事是水清做的,当时她不知道你已经怀孕,本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可没想到……” 柳镶韵眼眸不由的睁大,心在滴血,日子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她记得那个时候她与天君逸离开,一心想着逃离的她什么也不顾,硬是让君逸带她离开越远越好。 连续几日的赶路,什么都没发生,这也让他们放松了警惕,可就在一天夜里,天空下起了雨,不得已他们滞留在半山腰,原本崎岖的路,在雨水的洗礼下显得更加寸步难行,无奈她与天君逸只好在半路停了下来,原本以为不会发生什么,却未曾想在半夜居然遭到了突袭,虽然天君逸早已听到些声响而有所防备,可却没料到会突然冒出几十个黑衣高手,让天君逸防不胜防,即便他武艺高强,却还是那些黑衣人所绊住,像是知道他的武艺般,所有人都去对付天君逸,只留下两人对付她。 看着有人靠近她,天君逸自然不允许,快速的解决身边的人,奈何人太多,时间久了自然有些气力不足,却也没人可以伤的了她。 而她柳镶韵可就没那么幸运,虽然前来杀她之人一次次被天君逸挡了回去,黑色的夜总会有失误的时候,就在天君逸再次转身反击身边之人时,柳镶韵瞬间感受到一阵冰凉,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犹豫紧张与疼痛,身不由己的直直坐落于地,这时候她感觉到的不是手上的疼痛,而是小腹突然传出的热气与浓浓的血腥味。 天君逸一惊,一个反身快速解决掉刺伤柳镶韵的人,突然人群中逸黑衣人见她受伤,呆愣了一秒“谁让你们伤她的?走; !”一瞬间那些活着的黑衣人已消失不见。 看着受伤的手,与小腹传来的疼痛,柳镶韵没有哭,与其说是不哭还不如说是眼泪流不出,也是那时柳镶韵才明白伤到深处,流出的不是泪,而是血。 那时的她早已呆愣不已,任由天君逸为她看着伤,照顾着她,只是天君逸的话让她连死的心都有,“看来那些人不是想要杀你,只是想要吓吓你,没想到却害了你的孩子,看来她们是不知道的。” 柳镶韵有些激动的拉着天君逸的手,“你什么意思?难道孩子已经没有了?” 见天君逸点点头,泪才如决堤般流了出来,怎么止都止不住,此时的她除了苦还是苦。安慰她的一直都是天君逸,也真因为有天君逸的照顾她才坚强的走了下来。 想到些泪不由的滑了下来,虽然没有最初的激动,想到这些心还是会不由的疼,听到诸葛鑫的话她才明白原来是她,只是她怎么也想不通会是她,“为什么会是她,水清为什么要这么做。”柳镶韵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她,听天君逸说来的人该是熟悉自己的人,尽管如此柳镶韵也没想到会是水清。 诸葛鑫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歉意的看着的柳镶韵,嘴里不停地念着“对不起”这时他只能说这些,难道让他说水清是因为在乎自己,或是因为嫉妒才会去吓她的吗。诸葛鑫清楚的记得在惩罚水清时说的话,“少主,水清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水清犯的错,水清自己抗,任少主惩罚,水清只求下辈子还能伺候少主。”诸葛鑫怎么忍心让这个从小侍候他的人为此而舍命,那也太大材小用,虽然视人命如草芥的他,对水清却也于心不忍,以小惩大诫的惩罚过水清,说到底这件事虽不是他出手,却也是因他而造成,如果水清该死,那自己岂不是要打入十八层地狱也不为过。“念你事出有因,现在乐儿有需要人照顾,你就留下来好好照顾她,她若有什么闪失,你明白该怎么做。” 走远的他却听到水清传来的话“谢少主不杀之恩,就算水清亡,也保乐儿活。” 不由的叹了口气,“这些事说到底,谁对谁错。” 哭了一会儿,柳镶韵觉得好多了,看着诸葛鑫“这些事已经过去了,现在追究谁对谁错又有和意义,孩子已经不再,怪就怪他与我无缘。既然乐儿有水清照顾我也就放心了,好久没看到她了,到真有些想她了,这些年多亏有她,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每次看到她就想到了自己的孩子,从救下她的那刻她就把她当作老天给她的礼物,要不什么时候去看看她吧。” “你真的不怨她了?只是现在去恐怕不是时候,你现在在宫中有很眼睛都盯着你的,一不注意就会被人发现。再者现在皇宫有些混乱,父皇那里还得注意,我怕到时候会分身无力照顾不到你。” 柳镶韵点点头,也是,现在时局有些混乱,要是去了说不定会让乐儿处在危险之中,这个险她自知冒不得,再加上太子那边还得有所防备,又身在皇宫,一切都得小心翼翼,万一出了事,恐怕会如火药般一发不可收拾。 “我明白,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凡是要小心些。” ps: 收藏 收藏 推荐 推荐 ------------ 第一百九十七章 算计 夜幕降临,灰暗的天空为白天披上一层面纱,依旧忙碌的步伐,没有丝毫停歇,都等着新一天来临,这一切的一切都与已往没差,但在这其中总会有那么几个人是一改往日的。 笑春楼依旧如往常般热闹,不管是嬉闹,淫秽的语言丝毫不减往日,同一地点,同一房间,同样两人,诸葛啸与未曾露面的文雅之士,商量着与之前的话语相差不大,意义却大不同。 如果说现代工作在酒席上进行,那么古代便是这烟花之地。 “我已经觉定了,此事就今晚进行,你等我暗号便可。”深沉怒意的话语无疑是从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口中传出,之所以没用本太子来自称很明显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那是你的事,只要记住我们之间的承诺就好,其余的与我无关,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说完和之前一样,完全无视愤怒的诸葛啸,快速离开。 待那人一走,诸葛啸右手一挥,只听碗筷跌落的声音,原本好好的碗盘瞬间摔成粉碎。满脸怒火的看着已走远之人,“该死!”先让你得意一会,等我躲得天下看你有敢不敢如此,这样一想心里便放松了不少,也少了刚才怒气。 萧然离开,这里再次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满地碎片预示着这里不久发生了一些争执。 人生就像一步棋,一步错。步步错。没有全胜的把握缜密的心思,就等着输的结果。 诸葛啸回到太子府,阴沉的脸都不曾好转,回到房间就将房门紧闭,揉揉太阳穴缓解一些因为怒意而发疼的头。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诸葛啸的动作; “太子!妾身为太子准备了些莲子汤,闻太子回府,妾身便送了过来。生怕凉了。”……等了一会南雨欣见没人回答,眉头轻轻皱了皱,继续疑惑的问道“太子,妾身可以进来吗?”没有问在不在,而是直接问着是否可以进去,这意味着,南雨欣清楚的知道诸葛啸在房里的事情。 诸葛啸原本阴沉的脸,此刻显得更加可怕而阴险,他出去之人无人知晓。回来更是消声逆息,没发出一点响动,他的好妃子居然在他回屋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已知晓他已经回来。毫无疑问他被人跟踪了,因有些生气一时大意,居然都没发现有人跟踪自己,一拳打在了桌上,怒吼出“滚,滚的越远越好。” 这一吼。让原本打算进屋的南雨欣吓的连连后退好几步,虽然没看到太子的脸,光听这骇人的声音就足以证明他现在肯定是怒火中天,想想嫁人太子府也好好些年了,却从没见太子如此。就算平常生气,也从来不曾有如此恐怖阴冷的声音。想到刚刚的声音身子不由的一颤,想想现在还是不要惹太子的好,她可不想自讨苦吃,便弱弱的说了声, “是!妾身,这就离开。”说完也不等太子说话,她便快速离开,只是刚没走几步,耳边再次传来一阵咆哮“不想死,就赶紧滚”这一吼让原本有些怕的南雨欣,跌了一跤,没看后面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落荒而逃,颤抖的身子,衣冠不整的样子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夜已经进入三更,月也在此刻发挥了它美好的时刻,忙碌的人们早已进入梦乡,夜安静的只能听到风嗖嗖,与树叶摇摆发出的摩擦声,慢慢缓解情绪的诸葛啸并没有因此而熟睡,因为他还有事没做,只在床上小睡了一会便起身,看向乌黑的外面,看时间差不多了,弄好一切,消失在房中,没发出一点声音。 郊外一遍平地,野草可以盖过人的大半身,也就在这草地中站着两个身影,隔有两米左右,不算远相互对望,却能看清彼此的容貌,发丝随着轻风上扬,前者明显有些忧伤的情绪,娇小的身子,与有些凸出的地方不难看出那是一名女子,凹凸有致的身材,有着惹人怜惜的脸,虽着一身黑衣,揭下被遮挡的脸,不难看出,出门前在脸上定下了不少功夫,或许不算倾国倾城却也可以百媚众生。 诸葛啸看着这个最爱的女子,尽管后宫佳丽无数,眼前的女子却是他真正心系之人,尽管经过精心的妆容,却还是从她脸上看到了憔容,虽然很浅,还是尽收于眼底,心有些不忍,有些事却又不得不为之。 尽管心里有些触动,但与之相比较他还是会如此选择,看不出任何起伏的轻言“事情查的怎么样了?父皇与他都谈了些什么知道了吗?” 双手抱拳,一膝跪地,低着头不敢看与她说话之人,“回主子,什么都没查到,他防的太严,连王妃都不知道这些事,奴婢更是无从查起,请主子惩罚。” 一句什么都没查到便将诸葛啸推入怒火之中,原本期望她可以给自己一些好消息,没想到得到的却是一句什么都没查到,叫他怎么能不气,怎么能不怒,即便是面对心系之人,也无法做到压住心中的怒火,重复这刚才的话,“什么都没查到,没查到,这些时间你在王府都干什么了,难道只顾争风吃醋了,完全忘了本宫的吩咐了,王府当初是你要去的,(虽然本宫也有这样的想法,当然这句话诸葛啸可没说出来)现在却什么都没查到,实在让本宫怀疑你的初衷。” “对不起,实在是奴婢连见王爷的机会都没有,除了成亲当日见到过,之后更是很少见面,就算见面也说不上几句话便离开了,奴婢实在是没机会,奴婢本想从下人口中得到些消息,却在奴婢无意间发现王府中处处是内应,几乎没有几个是忠于王爷之人,就算忠于王爷的人,也是机警的很,奴婢几次想探口风,就被那些人巧言的转移,奴婢也不好说的太过明显,更不敢打草惊蛇; 。” 诸葛啸眼不由的眯了眯,像是探究她所言的真实性,“依你的意思,那王府中全是别人的内应”照她这么说来,自己该防的不是皇上,而是他。看来这些年自己是防错人了,之前是有派人去王府做内应的,却不知何故,派去的人久久没了回应,后来因为其它事,便忽略了此事,心想一个废材之人,不足以有什么危险,现在想想当时实在太大意了,以至于现在才发现难以掌控。 “回主子,是的。” “既然如此,那你也没必要呆在那里了,想办法离开。” 这话让女子不由的颤了颤险些摔倒,却也后退了两步。 如此动作,让对面之人,狐疑的看着女子,脸上的表情告诉女子, 他似乎看出些什么,接下来的话果然应正了她的猜测。 脸上明显的怒意,说出的话却寒冷入骨,“怎么?舍不得离开。” 女子脸上有明显的怯意,“回主子,不是不舍得,而是不能。” “哦!”意味深长的发出一个字,却有着不可忽视的寻求之意,(你倒是说说看,最好是个让你留下来的理由。) 听从了诸葛啸的弦外之音,女子连忙说道,“现在宫中局势混乱,奴婢继续待在王府,总会知道些什么,只是苦于现在王妃王爷都在宫中,奴婢无法了解更多的信息,但只要主子有办法让他们回府,奴婢相信一定会查出些蛛丝马迹,到时定能帮上主子。” 诸葛啸随后想想她说的也不无道理,既然在皇宫查不出什么,那么在王府或许能查出些有用的消息,现在他们就在皇宫,表面上好查出些虚实,奈何诸葛鑫他们防守太严密以至于到现在什么都没查到,本想她或许可以知道些什么,没想到也是如此,看来以前真是小看他了,还真有种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感觉,虽然怒气少了不少,但说出的话仍旧冷冰冰的“你最好能查出些什么来,不然你知道后果,就算是你也不另外。” 冰冷的警告还是让听者,心不由的紧了紧,“是,奴婢谨记,定不负主子的望,如有违背,奴婢愿自行了断。” 听到这样的话,诸葛啸才明显放宽了些,一把搂住跪地之人,即便感受到抱住之人有点点推拒之意,却毫不在意,只要目的达成这又有什么关系,脸上挂满了笑,却显得有些虚伪,“既然有把握,你又何必说那些自行了断的话来,本宫怎么舍得,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会舍得让你如此。” 女子青涩一笑,虽是想却看不到女人脸上有任何喜悦之情,反倒一脸愁容,换做以前听到这样的话她或许会高兴的毫不犹豫在他脸上留下几个属于自己的痕迹,那是在没遇到他之前,可是现在她突然发现诸葛啸有着一张多么虚伪的嘴脸,用花言巧语换了多少女人的心,她只是其中的一个,以至于为他付出任何东西,哪怕是生命,不过那只是以前,以后不会了,心里有个小小的她在提醒自己以后不会了、不会了。(这以后真的不会了吗?) ps: 哎!!平常心、平常心....... ------------ 第一百九十八章 皇上驾崩 金黄色占据了整个大殿,两条龙盘旋而上,并没有因为龙椅上的主宰者没出现,而有丝毫变化,仿若被灵魂附体般活灵活现。 气愤有些凝重,早朝时间已过许久也不见皇上来早朝,按理说皇上若是不来,起码也得派公公来通知才是,可这时间一过半,却看不见半点公公的身影,文武百官都在猜测发生了什么事,都猜想着是怎么回事,这怎么也不像皇上的作风。 大部分皇子眼里也充满了疑惑,只有少许为皇子眼里有着道不明的忧伤。 于丞相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这里的一切,也知道不久将会发生的事,只是他故做不知的对太子问,“太子,你说皇上这是怎么了,现在还没来,莫不是出什么事了?”表情有些怪异,表面上是在问问题,却带着一种征求的意味在里面,眼里透着明镜,更像是故意为之。 太子看了一眼丞相后,故意加大了一些声音,“父皇龙威其实你们可以打探的,还是乖乖等着吧,父皇自会有打算的,丞相连这点耐心都没有,本宫真怀疑你是怎么坐上丞相之位的。”这话听到来,倒是有理,众人连连点头,也表示太子说的有理。这话暗语的意思恐怕就没几人真正知道了。 这话让诸葛冥鸿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却什么也没说,而诸葛鑫的脸上却挂着了些许笑意,虽笑却散发出点点寒意,使身旁的人不由得抖了抖身子。不觉的退出几步。 真正这是一名公公急匆匆进入大殿,没有丝毫犹豫,口中快速的传出“奉皇上口谕,今日早朝取消,各位爱卿可以退朝了。”停顿了一下,再次说道“太子,鑫王爷、鸿王爷……留下。”众人一听交头接耳了几句,自然能够猜到些什么。却也没有做过多的停留,便悄然离去。 “太子、各位王爷与老奴来吧”毫不含糊的话,说完就走在了前面。 诸葛啸便跟随而至,一路上没有一人说话,都想着各自的心事。 来的诸葛无忧寝宫,公公站在了原地,轻轻推开了们,对着诸葛啸等人说道,“各位请吧”待几人进去后。门关上后,便在门外候着; 苍白的脸,憔悴不堪。给人的感觉便是大限已到的模样。 从进屋后。诸葛无忧便将几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深深吐了口气,缓解一下刚才所看到的情绪。没有过多的话语,只说了句,“来了”便不再言语,这样说的目的就是告诉他们。自己还清醒着。 “父皇还好吗?身体不适怎么没听父皇提起。”说话的是诸葛啸,关心的语言,与担忧的表情无不表示着他的在乎,玄外之意却在明显不过,在场之人只怕除了诸葛无忧没心思也没那个精力去想他的话其中的真实含义。其他人怕是都清楚的很。 诸葛啸没有丝毫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反而有些故意而为之的意思在里面。没错诸葛啸就是故意的,他想看诸葛无忧会怎么说,他想知道那个令人仰慕的地位会不会是他,虽然他是太子,理所当然该接手那个位置,原本他是没那么计较的,当然能在诸葛无忧的认可下接手那是最好不过,可父皇对诸葛鑫的疼爱,与诸葛冥鸿的信任都远远超过自己,种种原因逼迫他不得不做好完全的准备,自己本是太子,父皇疼爱,信任的本就该是自己,可却都给了那两人,自己什么都没得到,哪怕是仅有的爱,因为心寒对诸葛无忧也产生了一些排斥因素在心里。看着这样的诸葛无忧他没有心疼带了点耐人寻味的笑意在嘴角。 “怎么都没传御医”这是诸葛冥鸿问出的疑问,眉头的紧皱表明他此刻的生气,虽然自己对父皇有些埋怨,可看躺在自己面前的诸葛无忧,心还是不由自己的难过,就算再怎么样现在病倒之人也是自己的父皇,他做不到无动于衷,袖手旁观。“儿臣去请御医”说完就要往外走,只是还没挪动一步便被冰冷的手拉住,诸葛冥鸿自然停了下来,看着被拉着的手,好冰,想到这个词,心有些疼痛,只见诸葛无忧摇摇头,没有说出一句话,诸葛冥鸿却已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可是!父皇…”刚要说出的话再次被诸葛无忧的摇头而止住,最后只得妥协。 虚弱无力的语气让诸葛冥鸿吓了一跳,“没用了,我的身体我清楚…”诸葛无忧说完便不再言语,此刻说话就仿佛有人在吸食他的灵魂般一点点从他身体里面抽掉。所以他尽量做到不说话,能多看看几个儿子一眼对他来说也是上天的恩惠。 诸葛鑫没有说话,父皇的身体他在清楚不过,也是这段时间他经常出入这里的原因,每天见诸葛无忧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每次见面对他来说都是一种震撼,变化太快,快的让的让他心疼,快的让他没有丝毫防备,快的让他害怕,害怕面对他离开的那一刻,曾经他逆经叛道,跟诸葛无忧相处的机会少之又少,好不容易得来的父爱却不曾想,还没感受多久,就要再次面对凋零,那是他无法面对的,这短时间心里的郁结占据了他的心,他疯狂的想要治好那卧床之人,却发现所做的一切只是徒劳。 扫了扫表情各异的儿子,“啸儿、鸿儿、鑫儿、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你们着想,希望你们能理解,希望在我走后你们能够友好相处,不要因为一些不必要的事有孙你们之间的情谊,我希望在我走后你们能将无忧国发展的更加繁荣富强,这样就算死也能瞑目了。”歇了口气,咽了咽口水,泯了一口诸葛冥鸿递来的茶水,接着说“所有的事宜我都交与于公公了。就是刚刚领你们来的哪位公公,他是我身边的隐士。”对于隐士的事他不想多言,也没那么多精力,只得简单介绍了一下,他知道以他们几兄弟的能力,不难想到更多。小作停顿“鑫儿也知道一些,你们一定要记得和睦相处,千万不要…”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诸葛无忧的眼轻轻闭了下去。手也垂了下去。 “父皇…” “父皇…” “父皇…”这几声低吼,不难听出有些沙哑,更有些伤痛的成分在里面,几人扑向了已没有气息的诸葛无忧身上,悲伤的气愤瞬间占据了整个房间; 于公公听到房内的低吼,手里的东西不由得掉落在地,主子走了,这是他脑里一闪而过的意识。这也意味着他也将跟随着离去,要不是想着主子的托付。恐怕现在见到他的已是冰冷的尸体,这便是他们隐士的至死效忠的誓言,从加入隐士行列中他就只到只要是隐士那便是主在。他们在。主亡他们亡,他们一生只跟随一名主子,换主就意味着死,那是他们的宗旨从无另外除非怀着某种使命,在没完成之前是不能死的,完成之后。仍旧逃不了死亡的使命。 理了理悲痛的情绪,走了进去,这时他的脸上已看不出是,现在他是于公公,就意味着有些事得由他做。一次次的喊着“皇上驾崩!皇上驾崩。”这句话的传出,整个皇宫顿时陷入了迷雾般悲悯的气愤之中。哭喊声连绵不断。 幸灾乐祸者也是有的,镜分两面,人也是,忠义之士再多,假意之士也不少,伪君子在朝中更是少不了。 原本在向阳宫柳镶韵原本还在想诸葛鑫去上朝,怎么现在还没回来,便在向阳宫外不停的转悠,在听到皇上驾崩几个字后,身子不稳的斜了几下,差点就摔一个大跟头,这些她却没有丝毫在意的,在她脑海里回旋的则是,“怎么可能”在一想,谁有胆敢在皇宫喊那几个字,很明显不可能,除非那人不怕株连九族,想到诸葛无忧驾崩的事,眼泪还是不由的流了出来,虽然皇上一直不喜欢她,自己却无法做到恨他,甚至还派人加害于自己,想想那也是情有可原,这里毕竟不是现代,就算再开明的父亲,也无法忍受自己的儿媳是个弃妇,还是被自己的另一个儿子休掉的弃妇,其实她早已原谅了诸葛无忧的所作所为毕竟为人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好,这是天性改不了。 一旁的如儿意儿,一听也不由得愣神,待反应过来连忙跪在了地,抬头看向一旁的王妃,小心翼翼的问着“王妃,皇上驾崩了,不是一直好好的吗?怎么会?”显然还有些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看了一眼跪着的两人,在看看四周早已跪在地上的侍卫与侍女们,柳镶韵有瞬间疑惑,只是一瞬间之后便知道是怎么回事,没有回答她们的话,她也跟着乖乖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对一旁的如儿意儿说了声,“走!我们去皇上寝宫。”她知道她必须去,即便皇上平常不待见她,按惯例她也的去,说实话,她其实害怕面对,尤其是面对死者,悲伤的气息让她压抑,总会让她想到她死后亲人的悲痛,所以她宁愿不去面对,也就不会想太多。 太后哪里也悲痛之极,在听到那句皇上驾崩的话后,太后就晕了过去,还好一旁的侍女一把扶住了没倒地的太后,原本晕过去的太后在半柱香的时间又醒了过来,眼还没睁开,泪先流了出来,连忙坐起来,嘴里不停的喊着“忧儿,我的忧儿,你怎么就让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你怎么忍心丢下为娘一个人去了。”起来后身子还是有些不稳,在侍女的搀扶下才勉强能走,即便如此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快步朝诸葛无忧的方向走去,因为急切,有几次在侍女的搀扶下都差点摔倒,太后也不在意,还是一步步走着,这一时刻她真希望自己可以年轻点,可以走的快一点,可以在看看他的忧儿,他的孩子。现在对她来说每走一步都那么的漫长,因为事发突然她都没来得及坐轿,只知道不停的往她去的方向走去。 ps: 临时赶出来的。。。。。。自己给自己加油。。。。。。 ------------ 第一百九十九章 事实真相 白绫充斥着整个皇宫,微风轻吹,白绫随之舞动,宫中带着诡异的清冷与轻飘的哭声,增添了些许寒意,让人不由的为之一颤,灵堂也是哭喊连片,这其中有有多少人是真悲,恐怕除了自己明白,又有谁会知道,谁会在意,只要演好这一幕幕就行,这或许就是皇室的悲哀。 下人的办事速度之快,在短短的时间中,让整个皇宫呈现出上面的模样,太后一出来看着的便是这一幕,她不觉得寒颤,此刻悲伤大于一切,痛心疾首的站在诸葛无忧寝宫外,不敢入内,更害怕进去看着里面的一幕,却又不的不面对这令她伤心欲绝的一幕。 人未入内,音先传入灵堂,“忧儿啊,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一个孤寡老人,一个人去了,你怎么忍心让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怎么忍心,你怎么这么狠,你快起来啊,起来让娘好好看看。”哭喊着站立不稳的走进了灵堂,不顾众人的劝说,趴在了诸葛无忧的龙棺前,因为太后的哭喊太过撕心裂肺,太过震撼人心,伤心欲绝的哭喊,感染了整个灵堂,毕竟也有不少真心难过的人,突然使得整个灵堂,嚎哭声更加震荡,悲伤。即便那些虚伪之人,在听到这样的悲伤之后,也勾起了一丝丝难过的心里。 太后仍在哪里哭喊着,此时却再也喊不出更多的话,只一次次的重复着“忧儿啊,我的忧儿,你快起来啊……”连声音都逐渐缩小。有些沙哑,直到发不出一点声音,却还是呆呆的趴在龙棺之上,不让任何人碰触,这样的太后让人心疼,早已没有任何姿态的她,此时就像一个失去儿子的娘。那苦涩,那伤痛只有自己能知道,仿佛突然老去十几岁,原本就高龄的年纪,此刻完全显现出她的憔悴。心疼她的侍女试着将她拉开,都被她狠狠的推倒在地,即便心疼这样的太后,侍女不敢放恣只好由着太后。 时间慢慢过去,在被突然停止的哭声,许是哭累了。身子不稳的滑了下去,见状几名侍女急忙喊道“太后、太后; !”侍女慌忙扶起晕倒在地的太后,有些急切“御医。御医在哪,快去请御医。”由于事发突然,现在在灵堂的都是身在皇宫,和诸葛无忧的妻妾。子女门,文武百官本就刚下朝,一时要折回来,也没那么快,灵堂之中自然就没有御医。 侍女见没人回应有些慌乱,更有些不知所措,正在这时。诸葛鑫走了过去,“本王来看看”也正在这时,所有人都去关心太后身子之时,没人注意,灵堂其他人的一举一动,柳镶韵一直属于低头疼哭的时候,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飘了起来,紧紧几秒中的时间,起初她以为是幻觉,直到被人带到了不知名的房间,才恍然发现她被人带出了灵堂。 看着这陌生的房间,还有面前站立之人,一时间愣在那里,那人虽然背对着她,可她却觉得莫名的熟悉,直到看着那人慢慢转过的身子,柳镶韵的不断放大的眼眸,有些惊恐更多的惊讶,最后转换成疑问,因为她不敢相信带她来的居然是他,他此刻不该是在他的誉凤楼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诸葛鑫让他来的,可仔细一想不对啊,诸葛鑫让他来的话,那他带自己到这里来,是为什么,没理由啊。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由的问道“怎么会是你,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谁让你来的?” 冷哼一声“我来做什么?”话里有些讽刺的意思,又有点心疼的意味在里面,柳镶韵却有点看不清,更看不懂。 “如果我带你走,你走吗?带你去过你想要的生活你走吗?”渴望的看着柳镶韵,等待着她的回答。 柳镶韵不由得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他什么意思,他跟诸葛鑫不是兄弟吗,为什么现在感觉有点奇怪,还有这是兄弟所为的事吗?原来她一直看错他了,她一直以为他是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男子,至少从认识他看是,柳镶韵就是这么认为的,可现在完全颠覆了他在自己心里去形象,如今才发现他居然是个伪君子,眼里自由有些鄙视,与不耻。“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我现在的生活很好。” 将柳镶韵的表情尽收眼底,云淡轻风的笑笑,“没关系,我有时间,你可以考虑一下。” 柳镶韵翻了翻白眼,这人是当她说的话是空气吗,还是耳背没听清她说的话,如果这样的话她可以再说一遍,知道他没打算伤害自己心里到没那么害怕。“我说不用了,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跟你走的。” “为什么你们对我总是这么决裂,对他诸葛鑫从来都不会,不管是你还是她。” 疑惑的看着面前有些伤感的人,他的话是怎么意思,那个‘她’又是谁?她其实能隐约猜到是谁,只是在她一心里一直告诉自己只要把握现在就好,他的过去你又何须知道太多,何须计较太多,为此她从来不想却刻意了解诸葛鑫的过去,可这次被眼前的人突然提起她才知道其实她是在意的,只是一直找不到理由去了解罢了,想到这里不由的自嘲一笑,自己骗自己也只有她才能做出来的事,“‘她’是谁?你能说清楚点吗?再说我没有对你决裂,拒绝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怎么能给决裂挂钩。” 那人疑惑的看了一眼,柳镶韵肯定的说“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都没告诉你,还真是没想到。” “要说就说,不说拉到,反正我也不想知道”违心的说出那些话,其实她很想知道,却不想跟这个伪君子说过多的话,多说一句她都觉得浪费口舌。 低头一笑,却总能给人一种幻觉,他原来不是这样的,“就这么迫不及待,你放心我会慢慢告诉你,只是现在你的知道你的处境,似乎没那么好; 。” 柳镶韵轻皱一下眉“处境不好?你会保护我的对吗?既然如此我有何必担心我的处境,只要你不伤害我就可以了。”好吧她承认说这些话有些卑鄙,可是没办法现在她只利用他对自己的心,要带走自己的心,来保全自己,她在赌,赌他会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处于危险之中。 “你就这么自信,我会保护你,你难道就没想过,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要求,或许对我来说你就没有任何作用了呢?” “自信,我没有!我只是相信你,相信你不会如此对我。”好吧,她承认这话说的有点唯心,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能毫无保留的相信他的话,除非自己有病,不然决不可能。 这话明显让站着的人一愣,相信!仅仅因为相信他就把自己的安全加注在他身上吗,到现在这样,她还相信他吗?还愿意相信他吗?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即便她什么都不说,他最后也会不计后果的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伤害,最后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 感叹道“亏你还相信我!” 这话无意让柳镶韵暗自一喜,却不难看出他眼里透露的悲伤,她知道现在不是同情的时候,貌似现在自己的处境比他还危险。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柳镶韵突然感觉心里一紧,袖下拳头不由捏在了一起,因为她似乎猜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孩子的事似乎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她记得诸葛鑫说过那件事是水清做的,按道理当时水清没去南兴国,倒是眼前这人去过,那就不难猜出,为什么水清会知道他们的去处,也知道他们在那里,因为一切都是有人告诉水清的,那么害死自己孩子的事,背后主谋就跟眼前之人脱不了干系,没有直接也有间接。 看出柳镶韵眼神突然的变化,眉头轻轻皱了皱,却什么也没说,因为他知道她会问他的,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果然就听到了柳镶韵接下来的话。 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我问你一个问题。”没有征求的意思,而是肯定的问题。 “我跟朋友从南兴国离开的时候,途中遭到奸人暗算,险些受伤,虽然我们都没受伤,可我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的孩子在那次事情中不幸流掉了。那次的事是你在背后做的手脚?”同样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柳镶韵仔细盯着面前人的脸,不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也正因为如此,柳镶韵从他眼中得到了确定的答案。 听到柳镶韵的话,那人瞬间僵在那里,不由的抓住柳镶韵的双肩,“怀孕,你说你那个时候怀孕了,怎么可能。”显然不可置信柳镶韵的话,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回事这样。有些失控“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明知道她要那么做却没阻止,对不起。” 柳镶韵翻翻白眼,看出了他眼中的愧疚之色,她明白这是骗不了人的,再说孩子的事对她来说早已麻木,她早已不计较那些了,连水清都原谅了,她还能怨谁,只能怪她跟那个孩子没有缘分,只是没想到整件事的真相会是如此,感觉有些匪夷罢了。不过失落是难免的,也替诸葛鑫难过,这就是他的兄弟,推心置腹的兄弟,当真相揭开的那一幕诸葛鑫会怎么样,她无法想像,也不敢想象,也很担心,对诸葛鑫该是怎样的打击,最后只得无力的说道“这事不怨你,过去这么久了,我早就忘也释然了,只是你的出现让我想到你的可能性,所以就问问,没想到事实真是如此。” ------------ 第二百章 隐卫的命运 抬眼看了一眼,眼前的人,我有个要求“不要伤害到诸葛鑫” 只见那人迷茫的看了看屋顶,他做了这么多,恐怕不仅仅只是伤害他一点点了吧,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回头也来不及了,没有正面的看着柳镶韵,虚心的说“我尽量吧。” 这话让柳镶韵不由的身子一软无力的倒在了椅子上,“尽量”不难想出他话里的意思,尽量是不是意味着已经开始伤害了,转念一想也对,他把自己带到这里来不就是对诸葛鑫的一直伤害,尽管现在诸葛鑫什么都不知道,不代表以后就会不知,想到这些不免觉得有些头痛、心痛。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他们聊了很多,也知道他口中所谓的‘她’故事很感人,结果却有点悲泣,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最后‘她还是因为遭受不住权势的诱惑而背叛自己爱的人,也爱她的人,离开了他抛弃了那个为她而建立的绝壁山庄却只为保护他的男人,独自享受那令人羡慕的权位,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之位。’柳镶韵只觉得肤浅,那个所谓的云儿跟她的韵儿差不多,难怪她刚开始会觉得无云阁那么刺眼,原来真的是有来由的。怪不得她刚开始认识诸葛鑫的时候觉得他那么那已接近。想着想着不由的觉得有些悲哀,他把所以的爱都给了那个女人,而自己在他心里到底占有怎样的位置,他对她说爱,却从来没有任何表示。突然有点羡慕那个女子,曾有那么一个人为她付出全部。而她却不知珍惜。 也知道眼前那个男子在里面站了个怎样的角色,把一个人放在心里的感觉很难受吧,因为是他兄弟的女人,所以他就这么藏着心里的感受,就算是他与她最先相识。他都毫无理由的选择退让。 突然有些哽咽,不知到要怎么说下去,看了看不知何时离开房间的人,才知道早已没有那人的身影,却还是轻声的说了声“谢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么想着就说出来了; 门外没走远的人,听到那句‘谢谢’后嘴角滑过一丝不宜察觉的笑意。 灵堂中,太后被诸葛鑫诊断为急火攻心。加上悲伤过度,只是暂时昏厥,被抬回了寝宫休息。这时灵堂已来了不少人,接到消息的人,都匆匆赶到了皇宫,大部分人都陷入了忙碌中,与悲泣中。以至于人群中何时少了一个人,都没人发觉。 由于子嗣都跪在前。妃子在后,诸葛鑫自然也没发现柳镶韵此时已经不再这里。 知道夜幕降临,人群渐渐散去。诸葛鑫也想让柳镶韵下去休息一会,在这里跪了这么就估计累了,这才发现哪里还有柳镶韵的身影,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知道韵儿不想是不告而别的人,这才问一下之前与柳镶韵跪在一旁的人。得到的答案却是,早已没看到她的身影,据说好像是太后晕倒之后就没见到她的人了,照这么说,这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莫不是出什么事了,在这节骨眼上,看来是被有心人带走了,也抓好了带走她的时间,不然怎么那么容易就被人带走了,还没人发觉。想到对柳镶韵不利,诸葛鑫有些急了,可此刻还不能表现出任何不妥来,毕竟现在有人的眼睛可是盯着他的,他再清楚不过。无奈只好借着出恭的由头,将手里的事暂时交与于公公处理,同时也给了他一个提醒的眼神,便快速走了出去。 “卿越萧”隔空一喊,只见一个飘逸的身影出现再诸葛鑫面前,诸葛鑫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将柳镶韵不见的事交给了卿越萧让他吩咐暗卫去找“一定要找到她”。短短的相对,简洁说完,两人就这么分开,之前还有两人的地方现在哪里还人的身影,刚才那一幕就如没发生般,那里依旧平静。 国不可一日无君这是历朝历代都无法逃脱的抉择,原本理所当然该是太子当值,可却因为于公公手中的一道圣旨,而改为诸葛冥鸿代管朝政,削去诸葛啸太子一职,另改为贤王,一切等七七四九天后在做定夺。于公公自然知道这其中的缘由,那是他主子的事,他从来不会多问,却不能代表什么都不知道。 这道圣旨仅是对几位皇子宣读,以至于诸葛啸的失控,即便落下个抗旨不尊的名头,也不管不顾的离开。于公公也没有怪罪的意思,毕竟这件事对太子是最不公平,可要在皇家中讲公平那是不可能的,身在皇宫,那就是势者为大,何来公平。于公公深知这一点却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诸葛鑫的表情变化并不大,对于皇位之事他最近可是费力不少口水,才逃脱坐上那个宝座的厄运,更不惜谎称韵儿怀孕之事,虽然最后还是被父皇戳破,没想到结果却令他有些出乎意料,父皇非但没有怪罪他还认可了柳镶韵的身份,这或许就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诸葛鑫就是这么认为的,想到也更加通透,对于皇位之事,他多少是知道些的,对于这样的结果他欣然接受,只对一旁的诸葛冥鸿说了句“恭喜皇兄”之类的祝词。 诸葛冥鸿的表情可就没那么自然,迷茫、不解、疑惑。“于公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诸葛冥鸿身子有些轻颤,显然没料到皇位继承者最后会是他,即便是代管,可事实再明显不过。 于公公对诸葛冥鸿弯了弯腰,“启禀皇上,这是先皇的旨意,臣不敢妄自猜测,既然皇上问了,那就恕奴才多说几句,先皇这么做定有他的想法,皇上只需在这期间多多管理朝政,使得无忧国更加繁荣昌盛,这便是先皇的期待; 。四十九天的时间足以让皇上了解无忧国的一切失误,这期间若有什么需要,皇上尽可吩咐,老奴任凭差遣,只是这四十九天一过,老奴的任务也算完成,便可与先皇相见了。” 于公公的话让诸葛冥鸿一惊“于公公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与先皇相见?不行,我决不允许你这样做。” 这话在于公公心里起了点点暖意,“皇上请注意自称”叹了口气继续说“想必皇上一定觉得老奴特别面生”抬眼看了看诸葛冥鸿,见他点头,“其实我并不是侍候先皇的公公,而是一直守候在先皇身边的隐卫,是从小到大的隐卫”故意加重了从小到大几个字,诸葛冥鸿自然能听出他话里的寓意,更明白父皇对于公公的信任,不然也不会把这么大的事交于他处理。 “我们的职责是保护好自己的主子,在这里没有皇上只有主子,主在我在,主亡我亡,这是我们的宗旨,从来不曾改变,现在主子走了,我们也没理由留下,其他隐卫都跟随主子而去,现在只留下老奴了,只可惜老奴现在有使命在身,不然早就随主子而去了。” 不断放大的眼眸,看着眼前若无其事的于公公对于自己不久就要陪葬的事不是自己般,脸上没有一丝不舍,反而脸带笑意的说着那些事,对于每个皇子都会培养一些属于自己的隐卫、暗卫之事,诸葛冥鸿还是知道的毕竟他自己也培养了一批,只是没想到父皇也会有,而且都是些忠心耿耿之士,没有威逼没有利诱,全是自愿跟随父皇,最后连任何功名都不要,就这么随着父皇而去,这到底是怎样一批隐卫,父皇又是怎样让他们折服,想到这些他不禁有些羡慕父皇,能培养出如此的隐卫来,同时也可惜了,这些人。 “朕很好奇,是什么让你们致死效忠父皇的,还希望于公公能够高知一二。” 亲和一笑,“皇上过谦了,老奴只能说:信任是根本,以诚待人、生死至交、推心置腹,那便是老奴与先皇的相处之道,更深刻的还得要皇上以后自寻体会。” 诸葛冥鸿点点头,赞同于公公的话,只是这几句话看似简单,要做到恐怕比登天还难,心里莫名的对父皇有了更深的了解,也多了一些崇拜,才发现与父皇比他相差太远,这是不是就是父皇让他先代国的理由,给自己一个努力的机会,给自己巩固的机会,如果直接让他坐上皇位,难免会有人不服,有了代理二字,这皇位之事自然没了确定,也让有心人不敢轻举妄动,还能堵住妖妖之口,原来父皇一直是多心之人,亏他自己还曾埋怨过他的不是,现在想想都觉得是自己太过小人了。原来最伟大那个始终都是他的父皇。“谢于公公告之,朕以后定当谨记,决不辜负父皇的厚爱,这段时间就幸苦于公公了。” 于公公瑶瑶头“这是老奴份内之事,没有辛苦之事。” 诸葛冥鸿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他知道说这些没用,注定的结果,又怎么挽回的了,看出了于公公跟随父皇的坚决,他又怎么好劝他活下来。 “这些你早就知道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说,看向诸葛鑫。见诸葛鑫不语诸葛冥鸿继续说“其实众兄弟之中,最危险的是你。” “危险的是我?可我却没有争夺之心,不是吗?你该相信我会帮你,我只想要好好生活而已,可有心人却从来不曾让我如愿,所以才回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有违常理之事来,有些事或许不是你不知道只是你不想去探究而已”说出的话意有所指,诸葛冥鸿又怎么会想不到这其中的道理,无非就是母妃的那些事。 ------------ 第二百零一章 你就是我的全部 凌乱的房间,发出酒气冲天的气息,几许女子勾魂的轻笑,诸葛啸接受着一杯借一杯的酒下肚。此时的他除了醉意,就是怒气,他一杯杯的喝着酒,就是想忘记他由太子被封王的耻辱,却没想酒喝了不少,脑子却越来越清晰‘诸葛冥鸿代管皇位一职’盘旋在脑海,怎么甩都甩不掉。越想越恼,突然想发疯的狮子,对一旁的侍寝怒吼“滚,都滚出去” 侍妾被诸葛啸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她们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只好快速退了出去,她们可不想做贤王的刀下魂,谁都知道以前的太子 可是以狠著称,当然那些只能埋藏在她们心里,没人敢说。曾有侍寝试着说了一句类似的话,就被太子直接赐死,自此以后再也没人敢说,连提都不敢提,每次侍候他的时候都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若怒了太子。 如今太子被封为王,她们更是不敢声张,都避之不及,奈何王爷一回便让她们去侍候,即便担心却又不敢违背,只得小心翼翼的侍候,在听到贤王那句滚出去,她们才有种如释重放的感觉,毫不犹豫的退了出去,夸张点说,就是差没跑出去了。 看着连连退出去之人,诸葛啸讽刺一笑“都跑这么快,他又不是阎王。”翻了翻白眼,便继续喝着酒,诸葛啸自然不知道在那些侍妾心里他就如阎王般可怖。 “你不好好呆在太子府,跑这来做什么?”秦语溪眉头微皱却没任何表情的感受抱住自己的人,那一刻她觉得恶心。她曾经如此努力想要住进他的心,却没曾想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让他记住自己。发觉自己的好,现在一切一切对她来说都充满负罪感,不是对他人,而是对自己良心; 。她好像说,你走开。好想说你该消失在我的世界了,她好想说,好想说,从来没爱过。 对他说的‘想你’二字充耳未闻,平静毫无波澜的话语说着“你喝多了,该回去了”泪顺流而下,无声无息,她试着轻轻推开抱着她的手。不管她怎么用力,却无法从中挣脱出来。 由于醉酒的关系,诸葛啸有些模糊不清,钻牛角尖的对她的话有些恼怒“你就这么希望我走,连你也要赶我走,我就这么不受人待见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秦语溪用力的摇摇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担心会出什么事。才让他离开,可没想到他居然误解了,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作何解释,诸葛啸何时在意过她说的话,何时以这样的自称对她说过话,即便有,那也是有所图之时,只是现在他不像。如今这般举动才会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松开略显紧张的人。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无力坐了下来。 这一举动让秦语溪吓了一跳,只吐出个‘你’字,便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得无奈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眼前之人,她不知道他这次又要做什么,只能静静等到他开口。 “所有人都不管我,你看不起我,父皇不要我,连太子之位也全都剥夺了,我不怪父皇收回我的太子之位,可我恨父皇以这样的方式收回我的一切,父皇就这么不放心他,哪怕是用计谋,为什么都不与我谈谈,就否定了我的想法,我一直知道我不适合做上那位高权重之位,可我从来不曾奢求,即便是太子我也从来不曾有过多的要求,只要父皇与我好好商量,那太子之位我会毫不犹豫的拱手相让,为什么,为什么父皇连商量的机会都不给我,直接否定了我的一切,这一切有多么讽刺。”说完无力的笑着,有讽刺,却也有道不尽的苦涩,带着一丝无助,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此刻他脸上滑过晶莹剔透的东西又是什么!是苦涩,是无助。 对于诸葛啸的苦涩秦语溪是一直知道的,正因为一直知道,所以她才回毫无保留的与他站在一边,那怕是作恶,她也无怨无悔。这样的他,让她茫然,更多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从来他对她的都只有冷淡,诸葛啸从来不曾把对别人的柔情分一点点给自己,面对她的不是暴怒就是冷若冰霜,这样的场景她曾经有多渴望,只有自己才知道,每次只有在夜里独自流泪,只有那个时候才能真正面对自己的心。 轻轻抱着诸葛啸,像哄小孩子般拍着他的背“我知道,你说的我都知道,都理解,就算所有人都不管你,都看不起你,都不要你,我管你,我一直看得起你,我要你,不管怎么样,相信我,你是我的全部。” 诸葛啸身子明显一颤,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想要看清面前之人,又像是在想着什么“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碰你吗?”盯着秦语溪,像是征求她的回答般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话。 原本等他说下去的秦语溪见他没有说下去的意思,只好配合的摇摇头,她也好奇为什么,她一直以为他认为她不配,所以连碰都不碰她,以至于长久以来眼里心里都只有冰冷,突然她有点期待他接下来的话,意识到这里才发现何时手心居然发出一丝细汗。 看出了秦语溪眼里的期待,会意一笑“因为特别,你在这里一直是特别,不容碰触的特别”用手指着心的地方,说着那些话。 听者动容,泪流不止却是高兴的泪,感动的泪,欣慰的泪,心里所有的不快都因为他的一席话而变得透明,豁然开朗,原来他是知道的,知道自己的付出,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原来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却故意为难于自己,只是不想让她被别人所染指,才故意这么冷落她的吗?这一刻秦语溪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好满足; 理了理情绪恢复原本的冷清,故作疏离的模样,“是这样吗?”讽刺一笑。“你的话我很感动。”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不想让诸葛啸看透自己的心,她害怕面对失去,与其这样她还不如和以往一样,忽近忽远他或许会更加在乎自己,而不是只图一时新鲜。她不要做跟那些人一样的,只闻新人笑那闻旧人哭的女子,她要做他那个永远特别的人。 感受到平稳均匀的呼吸,秦语溪无奈一笑,第一次觉得生活竟是如此美好,不由的对空吐了口气。 “还是没有她的踪迹?”没有一丝温度的语气,阴沉的可怕,看着面前跪地之人,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再去找,再找不到就提头来见。”没有发怒只用平静的话,却让地上跪着之人为之一颤,“是”即便是这样的情况,毫不含糊的回答,就足以证明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这边要小心的应付,韵儿至今都不知去处,太子那边还得有所防范,所有的事紧凑在一起,加上南兴国皇上要来之事,诸葛鑫自然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难想到韵儿的失踪似乎与自己与皇上也有着微妙的关系。 他有想过是太子从中做的手脚,可还是被他一一否决,那就是某些人怀着不知名的目的,用韵儿的失踪来牵制于他,至于目的是什么他有些猜不透,会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皇上也为朝堂之事,忙的昏天暗地,对于一些琐事都无暇顾及。 “什么?”惊讶的语气,不可置信的表情都告诉诸葛鑫,诸葛冥鸿对柳镶韵的在乎,原本独自思索的诸葛鑫,突然发现韵儿失踪的事似乎没那么简单,故此便连忙找到了诸葛冥鸿,告诉了柳镶韵失踪的事,只是诸葛冥鸿的表情让他有点疑惑,这件事告诉他到底是对是错。 没有给诸葛鑫考虑的时间,诸葛冥鸿有些急切的问着“你怎么没保护好他,可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没有。”前一句的埋怨,后一句的关心,听在诸葛鑫耳里感觉很不自然,却也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最主要是找到那些人这么做的目的。 “依臣之见,要么是你得罪过的人,要么是臣得罪过的人,至于是谁,有什么关系,臣还不敢妄下结论。” “私下皇弟就不要与我那么生疏,我还是希望我们像以前那样相处,再者我得罪的人多了去,那里记得那么多,但最近几年是没有的,想必其中道理皇弟自然知道。” 诸葛鑫点点头表示认同与知道,“很难想象,要么就是两个人,皇兄你想既然我们能在一起,那么其他人呢?”意思不言而喻,你能别人也能,给诸葛冥鸿一个暗示的眼神。 诸葛冥鸿点点头,却什么也没说,意识到什么的他们自然什么也不会说什么,眼神却能说明一切。 袖下紧捏的拳头,只有诸葛冥鸿才知道他现在该有多愤怒,作为皇上,现在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中度过,他却毫不知情,要不是诸葛鑫的提醒,他现在还如跳梁小丑般任人戏看,心里自然是气的,也是朝堂之事太多,一心关政才会有所疏忽,连被监视他都无暇顾及。 ------------ 第二百零二章 不能离开 书桌前诸葛冥鸿与诸葛鑫并对而坐,眉宇间的‘川’字,表示着他们此时凝重的心,谁也没有打破这种气氛,只因他们都没顾忌到那些外在因素,两眼都直直的盯着落于桌面上的东西。似乎在想着什么,又商量着什么。不停变换的表情足以证明他们各种心情。 “启禀皇上,王爷,宫外不远处聚集大大片官兵。”此时跪在地上禀报的正是于公公,他在外人看来就是公公,实则是诸葛冥鸿身边的一名大将,掌看着皇宫中居心叵测之人的一举一动,无疑他也是最了解当前局势之人,这些事交给他在适合不过,诸葛冥鸿也是放心的,毕竟那是父皇留给他最后的帮助。 “知道了,下去把,你继续观察,必要时不必来报。” “是”于公公接到命令后便退了出去。 诸葛冥鸿与诸葛鑫对望了一眼,“这么快就有动作了。” “看来我们也得快些行动”思索了一下,便对诸葛冥鸿说道,“既然如此,那臣也下去准备。”得到诸葛冥鸿的同意,诸葛鑫便退了出去。 房间再次恢复了平静,诸葛冥鸿继续看着桌上的东西,很快陷入了沉思。 柳镶韵这几天被关在莫名的房间,心情本就不好,更担心诸葛鑫那里不知忙成什么样,先皇刚走自己却不能陪着他,想到这里心里就觉莫名的堵得慌,他肯定也知道自己失踪了吧,会担心吗?会不会现在正在到处找着自己。 正想着。一整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柳镶韵的思路,只听‘砰’一声响,门便被人用力的踹开,很明显那人有些急。可柳镶韵不急,不紧不慢的说着,“你就不能轻点,这样与你不符。”其实柳镶韵的是想发火的,看着面前有些憔悴的面容,突然不忍。才说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来人想没听见她的话般,直接拿着她的手就要带她出去,这让柳镶韵心里一急,没打算配合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拉着她的人,意思再明显不过,你要不说为什么,我就不走了。 见状那人急了,柳镶韵满意了。“走!我带你走,这皇宫是待不了了。” “你什么意思?”柳镶韵听到这话有些高兴。她以为肯定是有人发现了自己的踪迹了,只是一瞬间,那人接下来的话,就像头顶泼下的水,弄的她的心顿时沉入谷底。 “皇宫打乱,贤王造反。皇宫自然待不下去了。走我带你走,逃离这是非之地。”只拉了几下也没见柳镶韵有任何反应,反而痴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柳镶韵呆愣了一下,感觉到一股力,反应过来,连忙说道“既然这样,我就更不能走,我怎么能一走了之,不顾他人的感受,要走你走。我是不会走的。”说完便坐了下来,故作镇定,实则忐忑的很。 “不行,你不走也得走”没有给柳镶韵任何考虑的时间,说完便用力拉着柳镶韵准备离开。 柳镶韵本就死了心不走。那这么容易就被带走,早有准备的她,知道他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带走,一手被拉着,一手快速的拉住桌脚。 没料到柳镶韵会突然这么做,一时还真没将她拉走。 在他走神的时,柳镶韵连忙从他手中挣脱了出来,跑到角落,快速拔下头上的簪子,指着脖子,“我不走,除非我死,我绝不能丢下他们的,我不是你!那么绝情绝义。”柳镶韵也不知哪里来的速度,或许是条件反应,就这么做了。 柳镶韵的话明显让那人身子不由的僵了僵,只是一瞬间便恢复了原样,却带了些看不透的意味在眼里,给人一种犯了错的错觉。 瞬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发出略带阴沉的笑,“我绝情,我绝义!你何曾想过我的经历,你不觉得单凭你片面之词就如此断定我,太果断了吗,你们所有人都只看到他的好,又有谁在乎过我,想过我的感受,他若真当我是兄弟又怎么会一次次的让我做那些有违常理的事。他有想过吗?没有,好人都是他做,做坏人的那个永远都是我,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他的愿,做坏人做到底了。” 狐疑的看了眼前之人,“你有没有想过他这么做,是因为相信你!”看着有瞬间愣神之人,柳镶韵似乎确定了一个事实,“难道你都没想过这个原因?”看似疑问却是肯定的说出了他的想法。 “相信!哼!他未免也太看的起我了。”不知是心虚还是有点过意不去,说话的语气明显带着赌气的意味。却不难看出柳镶韵的话他是听进去了。 这一转变让柳镶韵心里一喜,“能说说吗?” “说什么?是太子造反?” 明知故问的话语让柳镶韵不觉的翻了翻白眼,“不是,是你的心结?太子造反不是我该关心的事,不过我不建议你两个一起说。”心里想着这样更好,至少可以拖一下时间。 “现在不合适,等有机会再说也不迟,走。” 原本有些松懈的柳镶韵一听这话,冰凉的透彻,这人还真是不上道,捏紧手里的簪子,“我说过了,你不想看我倒在血泊中,你大可带我走。”这话自是夸大了不少,话却不假,若他强行将自己带走,她真的会刺进去的。 那人明显有些怒意“跟你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不明白,我这是为你好。” 柳镶韵自然也没好意“那我还得感天谢地的谢谢你了。”看着明显变脸的人,柳镶韵软了下来,“好吧!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是那句话,你自己走吧。你放心的走,我不会跟人说是谁软禁了我的,只要你不带我走。”柳镶韵自然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这话还是不能说的太决裂了,万一那人又哪根筋不对,遭殃的可是自己。 “这贤王也真是的,太平日子过腻了,居然想要造反,江山这几天在皇上的带领下稳固了不少,贤王这就是以卵击石的做法啊; 。” “谁说不是呢,不过贤王也够可怜的,从太子沦为王爷,心里不平衡那是肯定的。” “现在有点乱,我们还是小心为好,万一被贤王的人抓住了,可得遭殃了。” “是是是,小心点,快走。” 急促的脚步和简单的对话,就这么传入柳镶韵的耳中,本想大声呼救,当触及到可怖的眼神时,柳镶韵只好无奈的闭口,愣是没发出一个字,眼睁睁的看着机会从眼前溜走,心却在流泪。自然有些埋怨那些人也真是的都到跟前了,就不能细心点吗。 “肤浅,以卵击石,但愿真如那些人所说。” 柳镶韵一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不会真的这么认为吧,贤王虽然贪色,不代表其他是就会含糊,那些人想的也太过简单了。” 这些轮到柳镶韵急了,因为她发现事情似乎没她想的那么简单,手一用力,顿时脖子上多了一跳长长的划痕,血也顺流而下,其实她怕疼的,可现在她只想快点脱离这个人的魔掌,她想知道诸葛鑫是否安全,她想知道诸葛冥鸿有没有事,她想知道很多,所以才会突然这么做,“放我走,你知道的,除非我想跟你走,不然你带走的只能是具尸体,你要还有一点良知的话是不会让我如此的,对吗?”事情如此她也只能孤注一掷了。 原本有些似笑的表情,在看到柳镶韵毫不留情的划伤自己时,僵在了脸上,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如此,心里突然有些刺痛,“你就这么希望逃开我的视线吗?我做这么都是为了你,为什么你感动,反而要如此,尸体,你认为我想要的仅仅只是你的尸体吗,你就把我想的如此不堪,虽然知道你心里从来不曾有我,可我只需要你的注意,那怕一点点,可是即便我如此表现,却从来换不来你的正眼相看。” 这话让柳镶韵一愣,“你”字说在口里,却吐不出其他的话来,突然觉得脑袋似乎不够用,还是事情转变的太快,她有点不适应,却也明白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要知道血还在流,夹杂着一种钻心的疼,不容她过多考虑,“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说,但我想说道,我没有不正眼看你,在这之前,我一直觉得你很伟大,很了不起,很够哥们,也为有你这样的朋友感到骄傲。”当然她没提诸葛鑫有你这样的朋友,现在可不是触霉头的时候,柳镶韵深知这一点。不容那人过多考虑,柳镶韵接着说到“放我走吧,如果不放,那就请别带我走,我不能离开这里,至少现在不能。”实在没法,柳镶韵只好用了缓兵之计,只要现在不带她走就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你的意思是现在不走,等这件事平息后再走?”疑惑的看着柳镶韵,眼里却有了点点喜悦之意。 没有确定回答他的话,含糊的不清的说,“现在只能这样了”更有种不情愿的意思在里面。 这回答虽然有些牵强,可对他来说未尝不是朝好的方面发展,自然没有过多的思考,反而一口答应了下来,“好,就依你,现在让我与你包扎好伤口。” 柳镶韵自然没有反对,毕竟脖子还很疼。 ------------ 第二百零三章 成王败寇 此时的无忧国皇宫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侍女与太监们更是躲的躲藏的藏,生怕一不小心就暴露行踪。 “都是些不谙世事的奴才,敌未乱,先自乱。”远处可以眺望整个皇宫风吹草动的望月台上站着几人,正冷眼旁观着下面发生的一切。诸葛冥鸿显然不满那些人的表现,太过失望才会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话来。 诸葛冥鸿完全没将那些是放在眼里,信心十足,带有趣味的看着那一切,仿佛所有的事都与他无关,只是身后的人就没那么轻松了,都为发生的事捏一把汗,更为纳闷的事,正主跟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 那些大臣的想法,诸葛冥鸿怎么会不知道,虽然担心发生的一切,可真是体恤他人?还是担心自己,恐怕只有自己最清楚。武将都被派了出去,留下的都是文绉绉只会打口水战,说大话居心不良之人,表面上是关心下面的情况,实则是担心自己的荣华富贵就此没了,这些人没有临阵倒戈也算还有点良心。 时间分分秒秒中过去,下面打得热火朝天,望月台上却一片宁静,凝重的表情,大臣门连大气都不敢出,除了诸葛冥鸿与他的贴身侍卫,于公公和诸葛鑫等人表情上有明显的笑意外,其他人都有些汗流浃背的感觉,与担忧。 嘶喊声,穿肠而过的嘶嘶声,连绵不绝,分不清局势,远处只可看出下面的人进行着顽强抵抗,奇虎相当。时间快速过去下面场面仍旧混乱不已。死的死伤的伤,只是现在唯一可以看出的是,有一方明显落后,因为后备的人越来越少。有些底气不足。 诸葛冥鸿双手抱胸,样子毫不惬意,嘴角的弧度,不难看出他心情不错。盯着下面,手突然朝空中打了个手势,突然从四面八方多出许多的士兵,熟练,井然有序的冲了进了战场,原本已经筋疲力尽的士兵,见帮手来了,不自觉的多了不少士气,也就在这时。刚来的士兵不管是剑上。还是下手都绝不留情。从对抗上不难看出他们个个武艺高强,不像是士兵,更像是暗卫。穿着士兵的兵服在其中战斗,暗卫!没错他们就是诸葛冥鸿派出的暗卫。也是战斗的最后时刻,暗卫会将那些反叛者一一收服,那便是他的目的。 果然不一会功夫,让原本还顽强抵抗的人,逐渐陷入了危险,都被突如其来的士兵弄的个措手不及,那些人的剑术与武艺更是令他们感到恐慌,已让他们知道这场战役注定失败。不由他们多想,他们已经被刚来的人团团围住,没有给他们考虑的机会,速度之快,快到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被制服; 诸葛冥鸿轻轻一笑,很无害,却让人觉得危险之极。他们胜利,没想到贤王如此不堪一击,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对身边的侍卫说道,“流影,将这些人待下去,严加看管,等候发落”眯着眼看了看远方,自语的说“你以为你还跑得了吗!”。 从始至终诸葛鑫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这场自相残杀的战斗,他就像一个旁观者般,面对着这一切,他不担心,也知道这场争斗从开始反叛者就注定失败,诸葛冥鸿心思何等缜密,贤王的小小心思又怎么会逃得开他的眼。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事只怕皇上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皇上在还是王爷的时候面对他总能够摆脱他的小性子,这也是为什么诸葛鑫还是废材的时候很少找他的麻烦,因为几乎每次都是殃及他人,被他整到事也是寥寥可数,想到这可,能诸葛鑫的心不由的紧了紧。 突然传来的一声怒吼打断了他的思路。 放眼看去,只见下面一位将军模样的人,此刻已用自己的剑刺入自己的胸膛,已倒在血泊中,却没有闭眼。 原来!流影在接到皇上的吩咐后便去收拾残局,将那些反叛者一一带走,在大部分士兵已被带走后,只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怎么叫就是不走,流影有些急了,“你最好自己走,别让我用强的。” 那人冷哼一声,“哼!我好歹也是无忧国一大武将,要不是这次战败,我也会是开国元勋,没想到会落到你们手里,老天还真是不开眼。这皇位本来就该是前太子的,要不是你们对先皇使了什么计谋,现在的皇上本就该是贤王的,你们的所作所为本就是小人所为”说完不由的哈哈大笑,有些凄惨,耐人寻味。 流影可不管他是谁,说的什么,只是关于他们皇上的事他自是不能装作听不见“贤王,昏庸无道,成迷女色,难道将军以为他将来会是明君,我看是先皇英明,你若不是与他沾亲带故就是心怀叵测之人,少在这里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赶紧走,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对于流影的话他充耳未闻,突然朝天大吼,“拥戴贤王,誓死效忠”说完用力将剑刺入了自己的胸膛,缓缓倒地。 面对这样的人,流影没有阻拦,能终于自己的主子固然好,但若留下来就只会是祸害,时过迁境时难免添祸端,这样的人,死了也好,没有过多理会,便继续着之前的事。 诸葛冥鸿轻轻一笑,有点惋惜,这样的人若能收为己用,那必是重心耿耿,可惜他跟错了主,他以为他喊出那句话,就能得到世人的原谅了?还是他没想到成王败寇的道理,这样喊出来,留下的也只有千古骂名而已。 “这个人,可惜了!”对一旁的诸葛鑫说道。 诸葛鑫赞同的点点头“不知皇上接下来作何打算。” 看了一样诸葛鑫,“走吧,后面还有好戏。余孽未除,朕还不能安心。” 诸葛鑫看不清皇上的表情,突然发现,他似乎从来都没看清过。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原来诸葛冥鸿才是藏的最深的那一个,不然这场战斗他也不会这么有把握,从开始就带着必胜的把握。而结果也如他所料那般。这样想着突然有些不安,如果这样那么柳镶韵的失踪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也与他有关,还是皇上从来没释怀,自己娶了柳镶韵的事; 。毕竟事情从一开始,皇上对她的情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要不是自己从中作梗,再加上南云霄的顺水推舟,那么他也不会放手,或许韵儿也不会离开他。原来皇上从来没忘记过韵儿。不然这样的皇上又该作何解释。想着这个可能。袖下的拳头不由的紧了紧,他决不允许任何人带走韵儿,包括皇上。不允许,决不允许。 “鑫王爷怎么了。在想什么?”诸葛冥鸿狐疑的看着呆愣的诸葛鑫,别有深意的问道。 意识到自己的失意,诸葛鑫轻轻一笑,“也没什么,臣只是在想,臣的王妃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乱党也除了些,可却没发现韵儿的身影,有些担心,她会不会出什么事。想的有些入神,还请皇上责罚。”这个理由很好的打消了皇上的疑虑,毕竟诸葛鑫对韵儿的在乎他是看在眼里的。 轻轻叹了口气,自己何尝不是一样担心,“是啊!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相信她吉人自有天佑一定会没事的。” 他这话让诸葛鑫心不由的一紧,皇上没用弟媳也没用鑫王妃来说韵儿,而是直接用她,来说出自己的担忧,这是不是以为着在皇上心里是不承认韵儿是他的王妃这个事实的。皇上的表情却告诉诸葛鑫,这件事他是不之情的,这让诸葛鑫感到有些困惑,还好这件事与皇上无关,那么要查起来就不会那么麻烦,那韵儿到底去了哪里呢?到底是谁要带走韵儿,现在却是束手无策。 诸葛冥鸿轻轻拍了诸葛鑫的肩,“走吧,不要想了,相信她会没事的,现在担心也没用。” 没有再说什么便跟着诸葛冥鸿走着。 柳镶韵跟着那人一出来,如眼眸的就是吓得东躲西藏的侍女太监,不免有些疑惑,这些人怎么就这么怕是,这里不是没有士兵(反叛者)吗,还怕成那样,真是有点小题大做了,不过让她奇怪的是,这里怎么会没有呢,不是说在战斗了吗,那到底在哪里呢?没有过多的纠结于这些问题,突然想到这出来了,要逃开这个人,应该不难,想着想着也没拉着他的人,在做些什么。 突然感觉身体被人一带,柳镶韵才反应过来,看着地上成排走着的士兵,感觉怪怪的,到底哪里怪了,突然感觉有些摇晃,柳镶韵就彻底傻眼了,原来自己不知何时被那人带到了屋檐下的横栏上,突然想到刚才被人一带,才明白原来就在她发愣的时候,被他带上了屋檐,看来是为了躲避下面那些人,才会如此。 突然一笑,我是我现在叫出声来,会怎么样,也不知道那些士兵会不会帮自己,能如此明目张胆的走在这里肯定是皇上的人,应该会帮自己吧,虽然心里没谱,试一下还是行的,只是刚要出声时,却发现她什么都说不出来,意识到什么的柳镶韵,只能狠狠的盯着面前之人,只见他带上耐人寻味的笑,让柳镶韵不爽,说不出来,掐还是可以的,于是狠狠的对着那人腰间用力一捏,只听一声闷哼,柳镶韵才得意的方式,对那人露出满意的笑,像是再说,这就是点我哑穴的后果。 轻皱了一下眉头,随后脸上便挂满了笑意。 柳镶韵头冒黑线,这人是小受吗,被掐了还能笑。 ps: 想多写点关于武术的诠释,却发现那么无力,看来还的多恶补这方面的欠缺,想到了却无法表示出来,实在揪心。 ------------ 第二百零四章 挚友 诸葛冥鸿与诸葛鑫一路走着,说着什么,突然一点声响打破他们,只听‘嗖’的一声,诸葛鑫一把接过朝他们掠过的飞镖,捏在手里,侍卫本想追出去,却被诸葛冥鸿用手示意别追。 诸葛鑫将手里的东西递给诸葛冥鸿,却没有当场打开,人多嘴杂的地方不适合谈论任何有关私密之事,这关键时刻,更是不许有任何差错。 一场内乱这么简单就平息了下来,超出所有人的预料,却也庆幸,能够如此决绝,再好不过,但诸葛冥鸿的心始终安静不下来,柳镶韵不 知去处,事情表面上已经过去,实际却未必如此,单单没有柳镶韵踪迹的情况下,他也丝毫不敢大意,潜退闲杂人等,只留下他信任之人,徒步到御书房,表情有些凝重流影流风在门前候着,进入书房之人只有于公公与诸葛鑫和诸葛冥鸿自己再无他人。 诸葛冥鸿拿过刚刚在外诸葛鑫接住的东西,摊在他们二人眼前,待宣纸展开时,上面霍霍写着“想救鑫王妃,鑫王爷今夜子时到京城庭外的流澜亭一见,可与一人到访,记住只带一人。” 诸葛鑫一愣袖下的拳头也随之紧了紧,原以为只是针对皇上的信,没想到却是对自己,到底是谁会如此,还有带一人是什么意思。出于什么目的他且先不想,就凭韵儿在他手上,他就必须会上一会,不管是真是假,他都必须去。 于公公与诸葛鑫的想法差不多原以为是针对皇上,没想到却是针对鑫王爷的,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不伤及皇上,其它的与自己也没什么干系,只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发现诸葛鑫其实很不错,处处为皇上着想。他也很是高兴,至少在他走时,自然会好很多。 诸葛冥鸿所想的也是如此,讶异是少不了的。毕竟现在混乱的局势,他确实没想到还有人会找诸葛鑫的麻烦,或许连带自己一起,信上所说的只需多带一人前往吗?意思再明显不过,指的就是自己而已。没有丝毫犹豫,脱口而出,“那就朕与你一同前往吧。”说完这话,自己都呆愣了一下,虽然明白过来这话似乎说的有些不妥,“皇弟放心。朕没有其它意思,只想知道是谁胆敢在皇宫里公然将人掳走,怎么会让他逃脱。” 诸葛鑫何尝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皇上说的也只是其一而已,其二他心里自是明白的很。却无法拒绝,只因他现在是皇上,他若拒绝恐怕带来只是圣旨,他又何须将事情做的如此,再者那信上所让带之人恐怕也是皇上,只是没有直呼其名,却也能从中找出些蛛丝马迹来。 “皇上”于公公欲言又止。想要说些什么,到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知道就算说了劝了,也无济于事。保护好皇上那是他的职责,却不能管皇上的任何决定,他只有服从。 在书房中秘密商讨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已临近子时,告别于公公后,他们便朝目的地走去。 黑风簌簌,洗刷着整个夜空,没有星光的夜晚。像是知道风雨即将来临,连星星都躲入了云层。 白色的身影没有任何修饰,轻捏着手里的茶杯,闭着眸子,吸着杯中散发的清香,样子好不清闲,完全没有风雨来临前的紧迫,嘴角的弧度带着嗜血的阴冷; 。悠闲冷情用来形容此刻的诸葛啸也毫不为过,谁能看出他像是贪恋女色,谁能看出他有野心勃勃之心,谁能看出他多疑,此刻诸葛啸就像堕落人间的凡尘,给人暖暖错觉,除了嘴角有些冷情。 “既然来了,就请坐。”没有一丝温度的与其,以他的外表对比相反。 诸葛冥鸿与诸葛鑫闻言一怔,其实他们也刚来只是看着这样的诸葛啸不忍打扰,这样的诸葛啸更是他们从未见过,不管是神情还是他身上散发的气质都是前所未见的,更没想到这么快便被诸葛啸发现。 被点了出来,没有任何不适,一脸笑意的坐了下来,“贤王今夜很是特别。”说话的是诸葛冥鸿,再他看来诸葛啸今天就是如此。同时内心深处不由得一慎,贤王如若曾经也如今夜般,只怕皇位之人也不会是他。 轻轻一笑“本王一向如此,只是皇上从来不曾发现罢了。” “这倒是朕忽视了。” 诸葛啸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轻轻一笑,“请用茶。” 诸葛冥鸿与诸葛鑫明显有些犹豫。 诸葛啸自是看的清楚,也知道他们本就没有打算有任何隐瞒,“皇上,王爷放心,人未到齐,臣还不至于在茶里动手脚。”这话在诸葛冥鸿与诸葛鑫耳里很是别扭,‘人未到齐’难道他还请了谁,人到齐了又会怎样。 “你要等人,臣弟可没时间等,只想问皇兄,韵儿怎样了?在哪?” 将茶杯轻放,“放心!她很好,也会来的,她可是这场戏的主角,怎么能少了她。” 无奈,诸葛鑫只得闷声坐了来便不再多说什么。 黑夜再次陷入了死寂,没有人出声,都静静的等着接下来要到的人。 “各位真是好雅兴,黑夜中饮茶果然是另一种风味”语罢,自饮一杯,完全不在乎惊讶之人。 “你可真难请呢,还以为你不打算来了,没想到关于她的事,你永远是那么冲动,早知道如此,之前也就不用那么麻烦了,还真是绕了不少弯路。”诸葛啸不容任何退路的说完。 “不管怎样你该庆幸,最终是来了!”折扇手中拿,脸上笑颜开,不难看出心情似乎不错,这便是刚来的南云霄。 空气中总是充斥着令人沉闷的对话,争锋相对却显得平静不已,言语间总是藏着耐人寻味的火药味。 “你要带我去那儿?”柳镶韵忿忿不平的看着那个只知道带着自己到处乱转,却又什么都不说,原本想等着他开口,奈何那人根本没有说话的意思,最后还是自己忍不住,问出心里的疑问。 “还以为你不会好奇,原来也是忍着的。”没有回答柳镶韵的话,反而莫名其妙的说着那些话。 最后停下来定定的看着柳镶韵,“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跟我走,还是呆在皇宫; 。” 柳镶韵翻了翻白眼,她的话早就已经说的很明确,不会跟这人走的,怎么这人就是抓住不放。“再说一次,我不会跟你走的。”咬牙切齿的说完这些话,便不再理会。 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深吸一口气,看着柳镶韵“好!那就如你所愿,带你去见想见之人。” 柳镶韵显然有些不相信,毕竟之前她一直求他,让她放了自己,可那人每次都两耳充愣,敷衍过去,突然说要让她见想见之人,自然有些疑惑,与怀疑。“真的?你会这么好心?”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已将眼前之人看做是恶人,最初的好感,一滑再滑。 “你还真是矛盾,没同意时,死缠烂打,同意了却又不相信。” 柳镶韵扶额,她有死缠烂打吗?不就是问了几十次而已,而且都被他拒绝,这样也算?“当然相信了,只是不确定而已。”突然眼睛一亮 “你不会反悔吧。” “我不会,只怕到时候你会。” “切!你不会,为什么我就会!莫名其妙”完全不将他的话放在眼中,此时柳镶韵只期待早点见到他,跟他说,这几天真的很无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整天被关着,总听些阴阳怪气的话。 柳镶韵还在愣神,突然后颈一麻,头一阵眩晕,之后便晕了过去。 “抱歉,给过你选择,既然选择了,就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带你出去。”说完抱着柳镶韵消失在夜空中。 没有刀光剑影,此时的郊外却显得寒冷刺骨无关天气,在坐之人都散发寒冷的气息。 争斗看似一触即发,谁也没有打破这样的局势,只得聊些无关疼痒的话,即便如此,诸葛啸却不是省油的灯,他的目的是除掉眼前的两个人,至于南云霄那是以后的事情,只是他怎么还没到,难道他临时倒戈了,约好的时间早已过半,却还不见人来,诸葛啸有些坐不住了,即便准备了后手,却也是他不想的,毕竟那会有些麻烦。 “我的王妃怎么还没来,不会根本不再你手上吧”眼看时间过去,诸葛鑫有些急了,即便再好的性子可关于柳镶韵他还是坐不住。凳如钉板般难受,却还装着无所谓的样子,实在折磨。 诸葛啸突然想到什么便眼前一亮,“她是不再我身上,却在我‘挚友’手上。”特意加重了挚友二字。 诸葛鑫轻皱一下眉,诸葛啸特意咬中哪两个字眼是什么意思,虽是疑惑,却没有要多问的意思,不管诸葛啸指的是什么,答案很快就能揭晓,他也不会急于一时。 诸葛鑫轻蔑一笑,讽刺毫无保留的显现在脸上“是吗?看来你还真是相信你那位挚友,只是他似乎不太守时。” 诸葛鑫的话,明显触碰了诸葛啸心里的刺,关于那挚友的性情他却是捉摸不透,要不是知道他的目的,那所谓的挚友也不会那么好心帮自己。 “咳”冰冷的气氛随着诸葛冥鸿的一声轻咳,而有所缓和。 两位王者、两位王臣,走在一起,确实尴尬别扭。 ------------ 第二百零五章 自作自受 由于场面有些尴尬,自然而然的,都以‘我’来自称。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却仍旧不见柳镶韵他们的踪影,在场的人都有些坐不住,诸葛啸心里也越来越,纳闷,那人不会是临时倒戈了?袖下的拳头不由得捏了捏,面上却没什么表情。 这边急的热火朝天。 另一边则恰恰相反。 柳镶韵看着被紧拉着的手,不满的看着嘟囔着“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你不是说带去看见他们吗?现在停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不急,现在还早!有时间多享受享受这里的风景。” 柳镶韵汗颜,看看四周风景?这夜黑高峰的能看风景?再说现在怎 么看也是大半夜了,还早?这人是有病还是脑袋短路了,当然这些话柳镶韵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还得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这里风景的确不错,要不你先带我过去,你再回来继续看风景,怎么样。”满眼期待的看着身旁之人。 “不行!我一个人看,还有什么意思?” 一听这话,柳镶韵瞬间歇菜,却又无可奈何,谁让自己是弱势群体,只有被欺压的份,只得轻声嘀咕着,“还真是502胶水,粘上就扯不掉,侥幸扯掉也会掉层皮。” “嗯!你说什么?” 柳镶韵一愣,连忙摆手,“没,没说什么,我只是自言自语,不用在意。”再次嘀咕,“晕死,这么小声他也能听见。”借故擦擦额头上没有的汗。 在旁的人只是笑笑,没做过多追究。 另一边只因一个人的到来使得,场面陷入了混乱之中。 “皇兄你怎么在这里?”南雨欣显然没料到,她这一来居然会见到南云霄,难免有些惊讶,原本在暗处的她是不该出来的。看着自己的皇兄也在这里,心想诸葛啸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索性就走了出来。 南雨欣的出现让诸葛啸明显不悦,她怎么会知道此事。这个女人敢派人查自己,看来是活腻了,她还真以为有南云霄在就不敢把她怎么样了吗,看来她还真是忘了,躲得过初一躲得过十五吗?“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回去!” 南雨欣嘟着嘴,没有理会诸葛啸,反而看向南云霄说道“皇兄好久不见了,最近可好?我不回去,我要在这里陪陪皇兄” 南云霄脸上有些阴沉,南雨欣很聪明知道拿自己说事; 。话虽好听是陪自己,心里那点小九九能瞒得过谁,在场之人只怕都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南雨欣的话他自是不好拒绝却也没打算让南雨欣好过,“皇妹还真是变得越发撩人了!越发魅力无边。难怪贤王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说完便不再理会南雨欣,自顾的喝着茶。 南雨欣气急,却也不能表露什么,南云霄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不就是说她从诸葛鑫到诸葛冥鸿再到诸葛啸之间的事,袖下的拳头不由的捏紧,他以为她想吗?她南雨欣也渴望得到爱。为什么总是造化弄人,从来不让她如愿。此时的南雨欣只怪这老天对她的不公,从不曾想过自身的原因,即便如此南雨欣也只能有气往独自里咽。 南云霄的话惹怒的不止是南雨欣,还有诸葛啸,而诸葛啸却把恨意全转到了南雨欣身上。要是她不出现,南云霄也就不会说出刚才的话来,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不就是说他捡别人的破鞋穿一个意思吗。盯着南雨欣看,恨不得将她就地凌迟。 见诸葛啸盯着自己。脸色难看,像是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使得南雨欣不由得冒了一声冷汗,焕然一笑,走过去挽着诸葛啸的手,“王爷就让妾身陪在王爷与皇兄身边,妾身有好久没见到王爷了。” 这话让诸葛啸整个脸阴沉到了极点,这个女人看来真是活腻了,她的意思不就是说她不受宠吗,真是该死,不顾众人看戏的眼神,诸葛啸用力一推,便将人退了出去,南雨欣一个重心不稳,险些摔倒,连忙抓住一旁的树枝,才勉强没有倒在地上,却也很是狼狈。 南雨欣好恨,真的好恨,此时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突然想到她来时还好做了些准备,忽视掉刚才的狼狈,轻蔑一笑“各位是在等人吧,不知道鑫王妃现在怎么样了,也许…”说道这里故意听了下来。 “你把她怎么样了?”几个人男人异口同声的问出这句话。 南雨欣是恨得,拼什么那个女人可以左右这些男人的心,现在连诸葛啸她的丈夫在听了她的话,脸上也是一惊,南雨欣自然不知道,诸葛啸担心的是,柳镶韵是他的筹码,如果出了什么事,他的筹码没了,那么他的计划又曾加了不少难度,这个女人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南雨欣脸上充满了恨意,“她怎么样了?其是也没怎么样,就是派了些人在路上围截而已,说不定现在已经,凶、多、吉、少。”故意加重了凶多吉少几个字,就怕他们听不清。 感受到杀气的南雨欣,连忙说着“你们要是杀了我,就永远别想知道鑫王妃的消息,连尸骨都找不到。”话一说完就感受到胸前传出一阵疼痛。 原来在她话还没说完,身子就被挨了一掌,虽不致命却疼的厉害,估计这内伤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了,一股血腥味充斥着整个鼻翼,不让血从嘴里喷出来,却还是从嘴角流了出来。 突然笑了出来,含有苦涩,却很阴冷,捂着受伤的部位,“能看着你们急真好,这样也不错,至少我死了还能拉上个垫背的,黄泉路也不会孤单了!哈哈哈” 诸葛鑫一急,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给她一掌算是轻的,刚想再次动手,便被诸葛冥鸿拦了下来,“我知道你很急,没想到你会如此冲动,她能知道鑫王妃的下落。想必也是知道些什么,你如此莽撞,万一真将她打死了怎么办,好好的一个人证你不利用。难道还要重新去找,那不是多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发生这样的事我们更该冷静。” 诸葛鑫冷静一想,的确如此,“皇兄说是,我也是被那个疯女人气的,竟然有些不理智了; 。” 南雨欣刚站起来,只听“啪!”的一声,南雨欣就感觉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嘴里的血也不由得喷了出来。眼里有些泪,却没人发觉,捂着脸,不明所以的盯着扇自己的人。“为什么?我这是在帮你!” 诸葛啸有些恨铁不成钢盯着南雨欣“这一耳光算是轻的,帮我?你也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本王真恨不得杀了你。” 南雨欣无力的朝后退了一步,泪也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原来我在你心里竟然是这样,亏我还想着能为你做些什么,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 诸葛啸鄙视的看了一眼南雨欣,说出的话没有一丝温度,“现在知道也不晚。” “好!很好!诸葛啸,你会为你今天说的话付出代价的。你等着!”说完便拖着疲惫的身影转身离开。 没人在意南雨欣离开时的眼泪,没人在意她的伤是否严重,没人在乎,即便她现在如此狼狈,如此落寞,甚至如此可怜。却没的到任何人的同情怜悯,用孤单魅影来形容此刻的南雨欣最恰当不过。南雨欣笑了,在风中狂笑,笑的悲切,笑的痛彻心扉。 越来越模糊的声音传入诸葛啸的耳中。使得诸葛啸不由皱皱眉,看着孤独伤感绝望的背影,突然产生了一丝怜悯之意,心如蚂蚁咬了一口般,轻疼了一下便一闪而过,可一想到刚才之事,连仅有的怜悯和未知的疼痛都消失殆尽,眼里早已换做鄙夷之色。 南云霄看着离去的背影,曾经何曾骄傲的人,如今在岁月的洗礼下却变成如此模样,在南兴国即便不收自己与父皇待见,却也不曾受过如此待遇,看来她在无忧国她也算是吃尽了苦头,说到底她如今变的这般模样,自己也有一定责任的,虽然她当时坚持要来无忧国,如果不是自己从中做了些手脚,恐怕现在已是皇上的妃子,而如今……无奈的叹了口气“哎”怎么说南雨欣也是自己的皇妹,诸葛啸这么做明显是在打自己的脸。 南云霄自然不会有好脸色,语气冷如冰窖,让人寒颤。“贤王似乎很不把我南兴国放在眼里呢,当着朕的面,殴打朕的皇妹,南兴国公主,不知贤王打算做何解释?朕要的可是充分的解释!”南云霄明显是说诸葛啸最好找个合理的理由,如有差错,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你该清楚。 诸葛啸明显一愣,刚才也是被南雨欣气急了,忽略了南云霄的存在,才会出手伤了南雨欣,突然被问到,诸葛啸瞬间语结,南云霄明明是自己请来帮忙的,被南雨欣这么一闹,南云霄要帮自己恐怕很难,心里不免又对南雨欣增添了些恨意。转换莫测的脸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轻轻一笑,“云霄兄也看到了,事情的始末,确实是爱妃做的过火了,臣有些气急才出手伤了她,云霄兄放心,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再有下次。”心里想的却是,下次一定杀了她。 南云霄本就是为南兴国挽回一些情面,关于欣他更本只是做做样子,这事也就这么算了,“贤王最好记得刚刚说的话,如有下次,就只好陪上整个王府了。” 诸葛啸虽然心里不舒服,凭什么诸葛鑫给南雨欣一掌,都不追究,而自己只是扇了她一个耳光,南云霄却如此计较,看来他们似乎是站在一起了!要是的话,那自己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诸葛啸即便心里在不满,却还是赔笑的说“那是!那是!” ------------ 第二百零六章 遇袭 柳镶韵还在不满的抱怨,突然被人用手捂着嘴,见那人做出个“嘘!别说话”的手势,柳镶韵才配合的点点头,那人把手一放开,柳镶韵连忙轻声的问“怎么了?” 得到小心翼翼的回答“有人!”那人没有多说什么,快速将柳镶韵护在身后。 柳镶韵也顺势躲在了身后,意识的他紧绷的神情,柳镶韵也不敢含糊,小心翼翼的四处望去。 本是黑夜,根本看不清四周,只能听见树叶传出沙沙声,所有的一切在柳镶韵眼里都是模糊不清。 “他们来了,你小心一点,好好跟在我身后,别走心!” “哦!”柳镶韵哦了一声,便紧紧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 突然从四周飞下四五个黑衣人,直向柳镶韵他们那边飞来,将他与柳镶韵团团围住。 “来的挺快,就是人太少了!” 这话让柳镶韵汗颜,他还真是坐怀不乱,居然嫌人少,自己可是怕的很,说到底都怨他,要是不在半路看什么风景,也许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再说自己什么风景都没看到,只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在那里晃动。 “哼!死期到了,还敢大言不惭,不知死活!” “是吗!那我们就看看谁先死”对于这几个人他还不放在眼里,他担心的是后面。 黑衣人说着就朝柳镶韵他们砍去,毫不留情,刀刀用力,每一刀砍下都被他给挡了回去,柳镶韵还是第一次看他用武,虽然一直知道他很厉害,可是却没想到一对四对他来说毫不费力,还外带着自己这个拖油瓶。 一手决,没多久黑衣人明显。占下风,果不其然很快几个人便被他一一解决,柳镶韵一喜,“卿成宇。你真厉害,这么快就解决了,还真是痛快” 卿成宇一愣,随后便反应过来,却有些失落。“你还记得我叫什么?还以为你早已忘了,原来只是不愿意叫而已” 柳镶韵愣了一下,低着头不愿意看卿成宇的眼,的确从他将自己带走的那一刻,她就一直提醒自己他不是卿成宇而是和他想象的人,这样诸葛鑫知道后就不会伤心。不会难过,更不会受到伤害,毕竟被自己一直相信的兄弟背叛是件很残忍的事。 她也就这么自欺欺人,一再告诉自己他不是卿成宇而是另一个人,所以自己从来不叫卿成宇的名字; 。而是叫他,好像这样就能减轻心里的负罪感。如今被卿成宇这么已提醒,就算她现在想装作他是另一个人,都不行了。“记得,我当然记得你是谁!” 那个一直在她心里文雅的男子,而现在这一切好印象都被卿成宇一一破坏掉,让她现在不承认都不行。 没有过多停留。卿成宇拉着柳镶韵的手“快走!你以为真的只有那几个人吗?只怕后面还有很多,这几个人只是来试探情况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再次对柳镶韵说道,“只怕后面会更糟,这个东西有机会你替我交给诸葛鑫,说我对不起他” 柳镶韵眼眸含泪的看了看卿成宇手中的东西。一看就是一封厚厚的信。 声音开始有些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不自己给他?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没诚意吗?有什么不敢面对的,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这信你还是自己留着给他!” 卿成宇并不因为柳镶韵的拒绝而生气,反而露出久违的笑。“也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给他比我给他更合适,既然你不愿意,那你帮我放着,等这件事结束后再给我,现在放我身上怕会沾染不干净的东西。” 柳镶韵疑惑的盯着卿成宇,他这话看似没错,让自己帮忙放着也不过分,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却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放好了!”卿成宇提醒道。 “嗯” 果然卿成宇话一说完就听见洗洗刷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卿成宇顺势将手中的剑成三百六十度旋转将空中飞来的箭全部挡了回去,箭不断朝柳镶韵他们的方向射来,有好几次都与柳镶韵擦肩而过,柳镶韵吓得紧贴着卿成宇,突然感受到腾空跃起,一看竟被卿成宇抱了起来,飞向一方,来不及多想,连忙抱紧卿成宇,她承认这一刻她是胆小的,这样残杀的场面即便经历了几次,却还是不由的心悸。 感受到腰间一紧,看了一眼抱紧自己的手,露出满意的笑容,她还知道抱紧自己,还算明理,若是一直像之前难免还要顾及到她,现在至少不会那么费心,只是现在出现的只有箭,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莫说自己吃不消,就怕身上的女人也会受不了,看来的想办法,把暗中的人引出来才行。 卿成宇从腰间拿出烟雾弹便朝地上扔去,烟雾瞬间四起,卿成宇乘这个空档连忙抱着柳镶韵跑开。 暗中之人一惊,不知谁发出一声,“追”,暗中之人纷纷朝卿成宇他们的方向追去。 知道后面的人已经追了出来,卿成宇脸上划过一丝嗜血的笑容,“很好,全都来了” 柳镶韵一愣,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条件反应的问了出来“什么?”感觉自己问的不是时候,柳镶韵连忙低下头,不再言语。 卿成宇只是但笑不语,突然一个反身,直至后面追上来的人,顺势一剑,前面几眼里流露出不可置信与惊恐,事情发生的太快,还没来得急说上一句话,便纷纷倒地。卿成宇自然不会管那么多,接着又像人群砍了过去,手不停地挥舞着,人也不停地倒下,当然倒下的全是黑衣人。 柳镶韵眼眸不断地放大,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幕,这一刻卿成宇在她眼里就如在世修罗般,令人畏惧,柳镶韵有些庆幸还好现在他们是一伙的,不然就他那眼神也会将自己吓得半死; 。没想到发起狠的卿成宇会这么吓人。 卿成宇自然知道令黑衣人,讶异的时间很快,所以不得不竭尽全力拼搏一击,能杀多少事多少,越多越好,如此才会露出刚才面容。 黑衣人本因为突然反身的人,一愣,再看着最前的人,不断倒下和卿成宇骇人的表情,晃了一下神,也正是这晃神的功夫,他这边就连连损失几十人精英,带头的人明显反应了过来,向其他黑衣人喊出“杀,杀死有赏,对准女子”黑衣人明显看出了被卿成宇紧抱着的柳镶韵。露出凶狠的面容。 黑衣人像突然崛起般,不断涌向柳镶韵他们。 卿成宇暗叫不好,他们看出了柳镶韵是他的软肋,不做多想,“韵儿,记得将信交给他,告诉他,对不起!”说完不由柳镶韵考虑,使劲浑身解数用力一推,将柳镶韵推出几百米外,再次投入激战中。 事情发生的太快,带柳镶韵感受过来时,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更重要的是,全身骨头像散架般疼痛,衣物也被刮得全无完整,很是狼狈。 来不及多想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她记得卿成宇最后的话,让自己告诉诸葛鑫说对不起,后来便被他推了出去,她记得当时被推的好远,刚落地,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刚想动一动,突然一阵眩晕,她只感觉身体在不停地向下滚,中途突然顿了一下便没有知觉了。 在看看自己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划伤,血已经干枯,天!她这是晕倒了多久,卿成宇还好吗?有没有事?自己这又是在那里,按道理她被卿成宇推出去,那些黑衣人没道理找不到她啊,况且她还晕倒了,不过事实证明黑衣人的确没找到自己,不然自己怎么还能完好无缺的躺在这里。 柳镶韵想着,捂着有些发疼的头,她这是做了什么孽,一次次被人追杀,虽然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可付出的代价也有够惨的,这些事要是放在现在,恐怕就如火星撞地球般那么渺小的存在。 不做多想,柳镶韵连忙站了起来,现在唯一想确定的就是卿成宇有没有事,她很担心,那个拼了命保护自己的人,她恨不起来,尽管他曾将自己软禁起来,柳镶韵知道他并不坏,只是心里有口气,没得到舒缓,便成了怨。柳镶韵相信只要卿成宇肯和诸葛鑫坐下来对茶畅谈,他一定会豁然开朗的,毕竟卿成宇他本质是好的,与诸葛鑫更有种割不断的友谊。 只是还没站起来,柳镶韵就感觉脚下无力更是疼痛无比,重心不稳的坐在了地上,随手摸摸吃疼的臀部。 找了根树枝,勉强的站了起来,走路一拐一拐的,只是刚走几步,柳镶韵便被眼前的情况吓着了,难怪黑衣人找不到自己,感情自己这是在半山腰,抬头往上一看,不由的喊出“天呐,这么高”她是怎么滚下来的,再往下一看,“哇!这风景要是放在现代起码也是名胜古迹”云雾满绕,露出一座座山尖,不时有大鹰飞过,增添了一分梦幻般的黑色星光。虽然感叹自然地宏伟,柳镶韵的脚还是不由的颤了颤,太高看久了,就感觉有些眩晕,连连后退。反应过来的柳镶韵,心里一紧,完了!这不上不下的,该怎么办,她要是这么呆着,不吓死,也会饿死,再说卿成宇,诸葛鑫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今被黑衣人一搅合,柳镶韵才想到,只怕诸葛鑫他们的状况也不会好到那里去,只怕更胜。 ------------ 第二百零七章 怨天 柳镶韵现在就处于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地步。强使自己不要慌张,要冷静。 擒贼先擒王,陷入厮杀中的卿成宇深知这个道理,如果一直处于现在的状态,自己不是被杀死,而是筋疲力尽而死,放眼一眼,毫无疑问在那里观战的便是这些人的首领,嘴角划过一丝弧度,顿时刀光剑影,前方立马被卿成宇杀出一条大道,直逼黑衣人首领的位置。 见状首领并不着急,“很好”知道朝自己下手了,迎接卿成宇方向刺去,卿成宇一闪便躲过了那一剑,“等等!” 首领果然停手,朝一旁打了个手势,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被遮住的脸看不出他的表情,却可以从他双眼中看出带着嗜血的笑意。 卿成宇轻笑,也好乘机喘口气“有种我们两单打独斗分个胜负。你 想目前的对决牺牲的只是你的手下,而且伤亡惨重”故意加大了伤亡惨重四字,说完便示意的看看地上一倒下的尸体。 黑衣首领眼眯眯,不领情的说“这点人我还不在乎。”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话可说。”说完不等黑衣首领有人任何反应便将剑直刺黑衣首领。 黑衣首领也不急,轻易躲开,接着刚才没说完的话“但可以考虑” 卿成宇连忙收住手中的剑,有些怒意,首领说话的语气,偏要停这么久。“你确定?” 黑衣首领点点头,“你太心急了” 卿成宇却在暗自低碎,要人命的事,能不急!“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只是我有个条件,打赢你,我要知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与我天条件?未免太过自信” “输赢也不外乎生与死,乘还活着谈些条件少些遗憾也是好的。何谈有没有资格” 看不清的表情,对于卿成宇的话也不知听进与否。 “这个要求自然不行,这是行规,无法更改。不过我可以同意对于此事就此收手。”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不过得你打赢了我再说。” 卿成宇也不含糊“好” “等等; !别急,我话还没说完,还真是急性子” 卿成宇一愣,“你还要说什么?” “觉得你现在有全胜的把握吗?”说完扫视了一眼卿成宇身上。 卿成宇也顺势看了一下自己,知道他是指身上这些伤,要胜的机会渺茫,可总要试试才知道结果,没打!结果就是未知的。“只要拼,就未必如你所想” 黑衣首领揉揉双眼。自顾自地的说道“一夜未眠,还真是累了”像周围的人,甩了甩手,示意他们离开,果然黑衣人见状一瞬间就消失不见。黑衣首领也转身背对着卿成宇说道:“等身上的伤养好了再来吧!我可不想赢得不光彩,帮里死了这么多人,你还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会再找你的” 卿成宇一愣显然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反应过来,事情发生的太快,转变的也太快,他始终不敢相信。这些人就这么放过他了,不过那些人也没说放过他,只是说改天。没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结,卿成宇连忙朝刚才推开柳镶韵的方向跑去,直至崖便,卿成宇的心凉到了谷底。绝望充斥着所有思绪,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金银色透明液体也从脸颊滑了下来,“啊!”的一声朝天怒吼,自责内疚。伤痛,心疼的麻木,真恨不得剁掉自己的双手,明明是想救她,却没想到这边竟是崖边,手一拳一拳的朝地上打去,血流不止,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对着崖底悲痛的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的一己私欲,也不会害了你,也不会让诸葛鑫陷入这样的局面,一切都是我的错,韵儿我不奢求你原谅,只求你不要怪我。我现在还不能陪你,等事情解决,我就下去找你,你要等我,等我!”磕了几个头,便起身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 卿成宇的身影渐渐消失的地方,一白一黑站着两人,黑衣背上背着一把剑,用黑布裹着,看不出是何等宝剑,却能感受到黑布下剑散发出的寒意,一人黑衣男子看着地上的血迹喊了声,“主子”被称作主子的人,自然是白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手里没有任何武器,只拿着一支金银透亮的玉笛,在手里转动,像是思考,在黑衣的提醒下顺势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再对一旁的黑衣说:“丢根绳子下去,绑好” “是!” 丢下去的绳子很长,一头绑在大树之上,“主子!绑好了。” 白衣男子点点头,眼里有着无法掩藏的忧伤,一向善于隐藏情绪的他,这样的情况下还是无法掩饰自己的担忧,难过之意。 “嗯”了一声,看向崖底,“不管怎么样,留点东西在那里总是好的,我相信你没事,你绝不能就这么死了,你若死了,谁来陪我一生一世。”停留了片刻,才轻声说“走吧!去看看”说完两个身影便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嘈杂的林中。 没多久白衣突然停了下来,对黑衣说道:“你还是下去看看,我不放心!” 黑衣也不含糊,自然明白主子的担心,此时他能做的就是少说话。:“是!这就去。” 白衣眯了眯眼再睁开眼眸时已没有最初的阴霾缓和的说:“锦弈、我已经不再是那身份,你从小跟着我,只是因为那个身份,现在我已是这大千平民中的一个,你的跟随让我很高兴,只是你不能在叫我主子,我们以后还是以兄弟相称,或是朋友,至于主子这词我不想再听见。”语罢,停顿半响后继续说道:“刚才的事,不是命令,而是请求,同意拒绝都随你,我不会有半点怨言; 。” 被称为锦弈之人,(想必各位已经想到了吧。没错他就是笑春楼的裸露男,呃!扯远了)心里有些暖意,眼里一片柔和,主子待他何时向下人过,在他心里他早已示他为己出,现在说这些无非就想给他更多的自主权而已,这些对他来说早已不重要,因为他从来都是自由的,只是偶尔帮他做点事而已,他何时逼过自己,他们之间从来没有主奴之分,这也是他的生活有声有色的原因。 “是!”停顿半响,“逸”两个字用了两句话,却说出了他的心里声,朋友,他们是朋友。 白衣男子嘴角划过一丝弧度“奕!”这才发现他们的名字最后一字居然是同音不同字,这是不是意味他们注定回事朋友或兄弟。叫他名字却又感觉是在叫自己,那意义很是不同。“就这样吧,我现在不适合出现在她面前,所以只得麻烦你了,我先去那边”指着刚才卿成宇消失的方向。 司徒锦弈点点头“我知道,奕兄你放心去,再怎么说我与她也算是朋友,不论何种原因我出一份力也是必须的。” 会意一笑 原本一起的人,此刻背对而行,朝着他们的目标走去。 熟睡中的柳镶韵突然被梦惊醒,在梦中柳镶韵听见了一声嘶吼,很是悲伤,她仿佛能看见他有伤的神情,却看不清梦里他的脸,在梦里那人一直说着,“等我,等我”的话,惊醒她的不是她的声音,而是那些忽明忽暗的身影,衣物上满身斑斑血迹,身上到处是一道道伤口很是骇人,柳镶韵便是被这样的身影惊吓的想要挣脱,头上已冒出满满细汗。 柳镶韵更无法忍受他受伤,自责,的神情,好不容易从梦中挣脱,醒来却发现自己还困在这里,一切还是她睡前的模样,这时她多希望醒来以后自己在鑫王府或是在天乐府,不管在哪都比在这里强,可现实是残酷的,她还是处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身上还时不时的传来各种疼痛,看着被自己固定好的腿,虽然难看了点但是很受用,至少疼痛减轻了不少,这里什么都没有,唯独枯树枝丫多,柳镶韵再次拿起根树枝,站起来拼起之前已经好了很多,突然眼睛一亮,“咦!这里何时多了根绳子,之前怎么没发觉!”柳镶韵在心里暗自想着,难道是有人知道自己没事,所以来救自己了,柳镶韵想着有些兴奋。 朝天喊着“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有没有人啊?”时间慢慢过去,柳镶韵连着喊了好久,声音有些沙哑,都不见有人回应,原本点燃的希望再次灭了,失落充斥于身,不过随后一想有些自嘲“现在多了根绳子,已经不错了。难道还真希望有人能救你。”别傻了,没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唯一知道的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还有一伙恐怕是巴不得自己死,又怎么会来救自己。 看来能救自己的还是只有自己,正当柳镶韵焦急着要怎么才能顺着绳子拍上去时,肚子也不争气的嚣叫了起来,反应过来的柳镶韵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肚子饿了,没有一点力气,更别提还有力气往上爬,看看周围也没什么吃的,无力的对着天空哀嚎,难道她柳镶韵没有坠落悬崖被摔死,也没被坏人刺死,却要在这里被饿死,那岂不是太冤,太不值了。“老天!难道你要我做个饿死鬼吗!你也够忍心的,好歹我也是大美女一枚啊,怎么你就不懂怜香惜玉”无奈柳镶韵就这么没头没脑有句没一句的说着,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反正就是乱说一通。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自己不是那么饿。再说心里有怨总的发发,可这里出除了草木石,唯一碍眼的就是天了。 ------------ 第二百零八章 会合 悠风簌簌,清凉怡人,昼夜循环,已过两夜,在场几人的怒意使得原本清凉之地,散发出不安的燥热。如不是赌上心爱之人的性命,诸葛冥鸿等人,又何须在这里枯等,耐心若不是在乎之人,此时的诸葛啸如何能如此安然,时间飞逝,心也越发紧张,照这样下去,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才能等到期盼之人的到来,还是真如南雨欣所说,她真的遇到麻烦了,不安充斥着全身,他与诸葛鑫是之身前来,也没人可以暗中查探,也知道于公公一定会派人前来,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况且途中定会遇到不少阻碍。 诸葛鑫脸上到没什么表情,心里自然是急的,却不是因为柳镶韵没到来而急,对于韵儿此刻的安全他还是放心的,只要韵儿还在诸葛啸那位‘挚友’的手里,那自然是无事的,担心的是诸葛啸口中那位‘挚友’若是不可靠的话,那事情就麻烦了,而韵儿此刻是否安好便是他所担心的,手中紧捏的杯子,在诸葛鑫无意的情况下瞬间破碎,‘诸葛啸,如果韵儿有什么事,我定将你碎尸万段’无视已碎掉的杯子。“这茶杯还真是不堪一击。”诸葛鑫特意加重了后面四个字,暗喻太明显不过。 诸葛啸又怎么会听不出其中的暗指,心里也有一丝疑惑,这卿成宇在做什么,怎么现在还没来,难道真的出事了?如果真出事了,又怎么会没人来禀报,这一路上他可是安插了不少人,如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怎么会不知道。(诸葛啸自然不知道,卿成宇为了躲避他那些人,故意绕了不少远路。)再说卿成宇有把柄在自己手里谅他也不敢有什么失言,“你们放心他们快来了。” 南云霄眯了眯眼,“贤王还真是消息灵通。没人通知,据然就知道他们快来了。” 诸葛啸悔恨的看着说话之人,看来让他来真的下错了一步棋,南云霄的言下之意不就是说自己在敷衍他们几个吗?虽然他说的没错。可现在还不是挑事端的时候,不然他何必等到现在,柳镶韵可是他的一步棋,有了这颗棋子,他就胜券在握,反之如果没有这颗棋子,那胜算的几率可就微乎其微,即便现在是在郊外,可反手都有后手,他可不相信眼前这几位没有任何准备。这也是他不敢轻易冒险的原因。“消息灵不灵通,那是我的事,至于其它…云霄兄还是安心喝茶吧。”说完尴尬一笑。 南云霄一脸笑意,这次他本就是已看戏的心态而来,要不是信里提到有柳镶韵几个字他也不会来。拿南雨欣来威胁他,诸葛啸也太高估了南雨欣在他心里的作用,南雨欣只是他前来的借口罢了,而那个女人,这么多年没见,不知道怎么了样了,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糊涂; 。看不清自己的感情,发生这么多事,她的心里是否明了,而真正走进她心里的会是谁?有些期待却又害怕。“唉!这茶也喝了两天了,在意无味,依我看。我们还是到处走走吧,总比在这里枯等强。” 南云霄自知提出这个要求无可厚非,诸葛啸也没权利让他们一直在这里枯等,与其这样,还不如创造些机会好四处观察。观察。 诸葛啸一听,脸色立即变了变,却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毕竟在这里两天了,他们还没到,而这些人的自由,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即便心里再反对,也得点头应了,更何况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那好,那我就陪各位四处走走吧。”心想不能阻止,跟着总行了。 几人没有反对,相续点了点头,便朝一旁走去。 “青山绿水,少了城中的热闹繁琐,如今看来确实另一翻心境。”南云霄享受的语气说着,仿佛他不是在等人,而是来赏景的。 “是啊,如果抛却烦恼,这里还真是赏景绝地。”诸葛冥鸿眉头紧锁并没有因为这里的风景而有所化解,相反却有点担忧,皇宫的情形不知道怎么样了,于公公也不知道能不能应付的了,虽然只是两天,对其他人恐怕没事,但对于刚登基的他来说,暗涌之事随时可能发生,朝廷野心勃勃之人何止诸葛啸一人。 诸葛鑫也没心思欣赏美景,表面上是欣赏,而他眼底的精光,透露出他的观察,不多久,嘴角便划过一丝不宜察觉的弧度,似是轻笑,却又不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路走走停停,好不惬意,在场的人,都把手言欢,谈的乐乎,只有诸葛啸一直阴沉着脸,偶尔露出笑脸,却给人太不真实的感觉,事实也确实如此心里有事总是不能安心的。 “韵儿!”诸葛鑫惊讶的看着一步步慢慢走着之人,虽然很远却看的轻轻楚楚,嘀咕了一声,纵身一跃,便向柳镶韵那边飞去。 众人见状先是一惊,随后也跟了过去。 柳镶韵本就虚弱,两天没吃饭,肚子早就空空如也,本以为被救起来,就可以吃点东西了,结果却被锦弈说,“为了以假乱真,只能吃一点东西,等事情结束后请她吃大餐。”结果塞给她还没手掌大的饼子。 看着手里的饼子,瞬间泄气,这点东西还不够塞牙缝的,他也拿的出手,不说,请吃大餐,现在她想的可不是什么大餐,而是填饱肚子,看那人一脸认真严肃的模样,柳镶韵心里一横,不管了,有总比没有好。 见到诸葛鑫的那一幕,她就仿佛见到光明,生活的曙光再次照像了她。 “诸葛鑫”轻喊了一声,身子一软,便倒在了诸葛鑫怀里。 见突然倒在自己怀里的人,诸葛鑫心里一紧,一把抱着柳镶韵喊着“韵儿!你怎么了?”几次飞跃,来到了之前他们所呆的凉亭。一旁早已建好了,临时居住的大棚,柳镶韵自然被放在了诸葛鑫居住的大棚。 停下来诸葛鑫并没有停止对柳镶韵的摧残,一个劲的问“怎么了?”和一阵阵的摇晃,弄的柳镶韵一阵眩晕,好不容易吐出一个字“饿!”像是害怕抱拉着她的人没听清楚,柳镶韵一口气连着说“饿!饿!饿!” 原本在一旁紧张的几人; 。在听清柳镶韵不断重复的几个字后,眉间倒是舒展开了,可表情却有些怪异似尴尬却带有些疑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露出释然放松的笑。 几人的笑无意激怒了躺在床上柳镶韵,自己在这里都饿的不行了,这群没良心的人,竟然在这里笑,心想要是有力气肯定要踹上几脚,才解气。这也只是想想而已,现实是她连动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踹人了,无奈只得朝那几个笑的正嗨的人翻了翻白眼。再露出要一副杀人的表情。 哪知这样的表情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杀伤力,反而惹得那几人笑的跟欢了,柳镶韵无奈,只得在心里一次次提醒自己,无视吧。无视就好了,反正也没人管自己现在怎么样了,心里有些生气,她现在本来就饿的慌,哪有心思开玩笑,要玩也不该选在这个时候,他们这样也忒狠了点。有点埋怨,早知道这样,她就不来了,与其在这里被笑死,还不如在悬崖之上饿死来的好,起码没人笑她啊。 闭上眼不再理会他们。 “好了!都别闹了。当心有人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诸葛冥鸿说完还故意朝柳镶韵躺的地方瞧了瞧。 “你好好休息,我弄点吃的。”说完诸葛鑫便要朝外走。 “还是我去吧!你在这里陪陪她。”说完南云霄意有所指的离开,虽然这一刻他不想走,却也明白有些事早已无法改变。与其无休止的陷入其中,还不如换过角度做事,曾经沧海难为水如今只是一片带不走的云烟。 南云霄话里的暗喻,诸葛冥鸿自然懂得,“唉!”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柳镶韵才不舍的离开。 诸葛啸一直是尴尬的存在,一路默默无语,直到看见柳镶韵独自一人走来时,心里才有片刻慌乱,和疑惑。事情显然越来越复杂,明明是两个人,只能只有她一人,而且柳镶韵一来就被诸葛鑫带走了,明显这颗棋子失效了,现在该怎么办?事情并没像原先设计好的方向,现在反而对自己不利,难道是他改变主意要帮诸葛鑫一伙了?要真是这样事情就麻烦了。 心里的恨意明显增加,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帮着他们,他不干心,他们怎么可以过的如此顺心,而自己一直饱受着内心的煎熬,怎么可以如此。看了一眼屋内的两人,冷哼了一声,甩袖离开。 诸葛鑫见所有人都离开,无奈的叹了口气,“唉!这几个人存心的吧,明知道你现在这般,根本就没法多说话,就算想说什么也是有气无力,看来是有人存心拿自己开刷来了。”话是对着柳镶韵说的,说完却无奈的笑了笑。 “噗!”听完诸葛鑫的话,柳镶韵其实很不想笑的,只是她从来没见过这样,可爱,委屈,甚至有些孩子的诸葛鑫,被他刺激到原本无力的柳镶韵也不受控制的笑了出来,哪知诸葛鑫接下来的话,将柳镶韵气的,就差晕过去了。 “还好,还能笑,说明还有力气。”说完故意停顿两秒,见柳镶韵的连阴沉到极点,才慢悠悠对着柳镶韵耳边吐气“也不枉我担心这么久。”这次见面,诸葛鑫很是不安,虽然韵儿的表现没有什么不对,可他就是觉得那里不对,他感到有种前所未有的疏离,不是表面而是心,他有点害怕,所以才说些无伤大雅的话试图打断心里的不安。 柳镶韵朝诸葛鑫翻了翻白眼,便不予理会,什么都不想,只知道现在她实在无力。 ------------ 第二百零九章 迷茫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生最快乐的事莫过于饥饿时的一粒饭,莫过于绝望之后的希望,这两天,这两点,柳镶韵都经历了,也算是经历了人生疾苦。虽然这次没有家常,只有野味,柳镶韵却仿若重生般,清闲快乐、知足。 吃饱喝足的柳镶韵,此刻可以说精神头足的很,要不是因为身上的伤,不时发出无法忍受的疼痛,柳镶韵正恨不得对天呐喊,‘老天爷,我柳镶韵又活过来了’光想想就觉得十分过瘾,嘴角也露出慵懒的笑。 “想到什么事,这么开心?” “呃!”一时游魂居然忘了,边上还有一个人,被突然冒出的话,心一下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拍了拍微烫的脸,满是尴尬,“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这样很好。对了!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他们都在?”除了转移话题,这也确实是她心里的疑惑,诸葛冥鸿与诸葛鑫在一起倒是不稀奇,问题是诸葛啸怎么也在,还有南云霄,怎么也会在这里,说不好奇都不行。虽然过了这么久,她还是觉得有些无颜见南云霄,心里总有中说不出的奇怪。 看着色彩鲜明表情转变极快的柳镶韵,诸葛鑫只得无奈的笑笑,“这些我还真不是那么清楚,只知道南云霄是诸葛啸请来的,我们也是诸葛啸请来的。”故意加大了‘请’字。 “哦!”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顶头想了一下,立马瞧着诸葛鑫“你知道让他来做什么吗?” 诸葛鑫摇摇头,要是平常查到这些自然不是问题,只是现在情况特殊,一时还真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握住柳镶韵的手,双眸不停的在柳镶韵身上来回打量,像是探究,更像是观察。也有疑惑。“你呢?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些什么,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还有你为什么一个人来的,诸葛啸的那位‘挚友’呢?你们又发生了什么事?你身上为什么那么多伤?是谁干的?” 因为担心,也害怕所以诸葛鑫一股脑的心中的疑问全问了出来。诸葛鑫知道这段时间她一定发生了不少事,不然也不会如此,与约好的时间相隔这么久,原本他还不怎么担心,心想怎么样诸葛啸那位挚友也会保护好韵儿,可当看到韵儿一个人来,满身伤痕时,他就恨不得将诸葛啸碎尸万段。心像被捅了一刀般难受,他居然高估了诸葛啸的能力,这么一点事情都做不好。枉称贤王。 柳镶韵受惊似得直直盯着诸葛鑫,“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我该回答哪一个?”正当柳镶韵在思考这该怎么回答,先回答那一个时,却听到“全都回答吧。我都要知道。”这话句话时,感觉头顶有乌鸦飞过般,无语,全部回答,问题是她只记得他问的几个问题,好多就不记得,与其说不记得。不如说是直接忽视掉了。“全部回答?你不是吧?” 不给柳镶韵反驳的机会“就是!” “呃!”这人还真是。“那就简单的说一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吧。” 满眼期待的看着诸葛鑫,见他点头,柳镶韵才松了一口气; “咳咳”轻咳两声润润嗓。 “其实也没发生什么事,我被人带走后,还是呆在宫里,不知道是那个角落。带走我的人,也没有对我怎么样,反而很好,说留着我自然是有用的,这其中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我出事你肯定会担心的,一直在跟那人谈判希望让我来见你,奇怪的是,我之前一直让他带我来见你他怎么都不肯,不知道为何突然就说要带我来见你,我当然高兴了,就跟着他来了,结果半路遇到黑衣人刺杀,那个人见局势不对,厮杀了一段时间居然丢下我不管,自己跑了,那时候我以为我会死,估计是老天垂怜,居然被人救了,救了我之后那人就走了,我也没来的急多问。我身上的上也是这么来的。”说完柳镶韵轻吐一口气,有些心虚的瞟了一眼诸葛鑫,毕竟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全都绕过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错觉,他不怎么相信,毕竟诸葛鑫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诸葛鑫狐疑的眼神,柳镶韵就知道他是不全信的,就凭在崖下耽搁了那么久,怎么可能就那么几句话就糊弄的过去的。 狐疑的看着柳镶韵,“完了?” “嗯!”机械般的回答。 “就这么简单?” “嗯!” “真的是这样?” “嗯!” “还有些我不知道的?” “嗯!” “只是你不想说?” “嗯!” ...... 诸葛鑫突然露出皎洁的笑。 柳镶韵一寒,诸葛鑫这笑容很是诡异,回想着之前的对话,瞬间感觉乌鸦飞过。反应过来的柳镶韵连连摆手,“不是,不是这样的,我说的都是事实,肯定没骗你。”虽然心虚,可关于卿成宇,关于司徒锦弈他们的事,柳镶韵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说起,尤其是卿成宇,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所以只好瞒一时算一是了,其实柳镶韵是希望他来的,就因为无法面对这样的局面,卿成宇居然叫她自己来,刚开始心里还有些犯嘀咕,直到看到诸葛鑫那一刻,提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反拉着诸葛鑫的手,向是希望他能完全相信自己“诸葛鑫我知道你不相信对吗?我是有苦衷的,你要相信,我不告诉你,是有不可告之的原因的,我答应你,我们回鑫王府,就全部告诉你好吗?”无奈柳镶韵只能这么对诸葛鑫说,这样总比什么都不说来的好。 一手抚上柳镶韵的脸,“我知道,在你说完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有苦衷的,只是我不希望你骗我,因为这里会疼,会难过。”拉着柳镶韵的手放在心的位置,让她感受自己的心里随着她的靠近而改变。 柳镶韵眼里有些湿润,只因他那句这里会疼,了然的点点头,不敢说话,怕自己一说话,泪就会止不住的流出来; 柳镶韵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感觉突然被掏空了般,空白,想要忽视自己心里的那一丝突然冒出的歉疚,告诫自己她的心是他的,心里是有他的,既然已经选择,怎么可以改变,那一刻她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发现自己的心,如果早一点,也许对他不会有多大的影响,要是不发现永远不会发现自己的心该多好,那样她会一直认为自己在乎的是他诸葛鑫,可事情偏偏就这么发生了,在她嫁给他的时候她看清了自己的心,却发现现实已成定局,无法改变,也不忍改变,她害怕改变来的那一天。 “怎么了,脸色这么惨白,你的伤我已经替你看过了,没什么大碍,身体就是虚弱了点。这样你还是早点休息,休息好了精神就好了,我去拾点枯草,驱驱蚊虫。” “嗯!”柳镶韵连连在心里打上‘胜利’的收拾,同时也松了口气。 “这个给你,防身,这里不太安全,你要小心点。”说完将手里的东西交给柳镶韵便离开。 柳镶韵惊讶的看着诸葛鑫递过来的东西“短刀”这不是她的吗?这不是成亲之时,她亲自拿着这把刀刺向了他吗?没想到他还留着,原以为他永远都不想看见这把刀,没想到却是如此。当时他一定很疼吧,当时的自己真的气昏了头,连这里面的真假都没来的及想,便这么伤了他。 “真是傻瓜,这东西留着只是疼,为什么还要留着。” 诸葛鑫走到棚外,便看着远处一片火光,还能清楚的听见打斗声,不由得一惊,“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快就出事了。” 不坐多想,连忙折回,“韵儿赶紧走,这里危险。”没等柳镶韵反应过来,已经将柳镶韵抱了出去。 待柳镶韵反应过来已经被诸葛鑫抱了出去,看着不远处的一幕幕,不由得心惊,“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现在没时间与你多说。等回鑫王府在告诉你。你在这里乖乖在这里等我,那儿也不许去。” 柳镶韵连连翻白眼,这是典型的盗版她的话啊,虽这么想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开完笑的时候,只得听话乖乖闭上嘴。 诸葛鑫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人跟着,确定现在安全,便将柳镶韵放了下来“韵儿你占时在这里躲会,无忧国皇上还在那里,我得去帮忙,这里很安全,只有你不出声,就不会被发现,你在这里乖乖等我。”说完吻了吻柳镶韵的额头,不舍的放开。 柳镶韵自然听出了诸葛鑫的玄外之意,抛去现在诸葛冥鸿是一国之主不说,就拿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来说,若是以前装疯卖傻时他可能会不管不问,而现在诸葛鑫是绝不会袖手旁观的,无论兄弟关系,还是君臣关系,独善其身之事也是万万不能可做的。 “嗯!你放心,我明白的。” 见着越走越远的身影,独自留下的柳镶韵并不轻松,夜总是来的那么快,记得刚见面时太阳还在头顶旋转,而自己只是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包扎了下伤口,没想到天居然不留情面的黑了下来。 事情总是如此变幻莫测,谁都不知道借来带来的是什么,柳镶韵只得望着天空发呆,思绪却飘向了那未知的方向,迷茫,疑惑。 ------------ 第二百一十章 七日散 原本在凉亭中说笑之人,突然感受到一阵阵杀气逼近。“看来是有人按耐不住性子了!”诸葛冥鸿云淡轻风的说,仿若逼近之人是他的人似得,完全不在乎即将逼近的杀气。 南云霄轻笑“怎么?你一点都不担心,他要夺的可是你的江山?” “担心,怎么不担心,可担心再多也只是徒劳。”诸葛冥鸿此时只希望于公公能够守住皇宫,在离开之前他可将所有安排妥当,他也相信于公公绝对值得信任,不然也不能轻易将那么贵重的东西交到他手里; 。这两天足够他做完所有的安排。 “没想到你倒是看的开!” “那接下来你是打算看戏,还是和他一起对付我,亦或者,跟我一起对付他。”诸葛冥鸿可没忘记他来的目的,既然是诸葛啸请他来的,必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么一问只是认清他到底站在那一边而已。 “自然是看戏,我可没那么多闲情逸致去帮谁,看戏也不错,不过你大可放心,我还不是乘人之危的小人。” 诸葛冥鸿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不乘人之危那么一切就没那么复杂,刚开始还有点担心,他若真站在诸葛啸那一面,这意义可不就是内乱了,而是两国之间的事,没事还好,若有事自然是麻烦至极。 “看戏就在那边呆着去,他们的目标是我。”说完看了看较远的地方,正好有一块方石,那里可以站人。 南云霄也不生气,点点头,接受了诸葛冥鸿的建议优哉游哉的走了过去。 南云霄前脚走过去,后脚是十几名黑衣人就朝诸葛冥鸿那边围了过去,瞬间刀光剑影,霹雳声响不断,黑夜不断涌动。时而倒下一两个,诸葛冥鸿身上没有剑,手上唯一的武器便是手中的玉扇,仔细一瞧便能看出折叠处有不少精细不易察觉。如细丝般细小,如铁石般坚硬的东西从中溢出,在月光的反射下展露出刺眼的光芒。 顿时刀光剑影,身影闪动,若不是手中折扇的光芒,连死活是什么人都无法看清,敌寡分明,就算诸葛冥鸿武功再强,即便不受伤也会筋疲力尽,就算不死也会丢掉半条命。果然就在喘气的功夫,其中一名黑衣人在其他人的护佑下,直直至靠近诸葛冥鸿,几面危机,就算顾全在周。也有疏忽的时候,也就是这一点小小的疏忽,便被人有机可乘,右臂上深深的挨了一刀,血顺流而下,却无暇顾及,雄狮受伤不如牛。况且是人,即便如此黑衣人损失也不小,只是黑衣人数量太多,死了一批,又一批,连绵不断。 诸葛冥鸿因为受伤的关系。显然有些力不从心,虽然人就与黑衣人周旋其中,细心便可发觉,不管是力度还是神情都大大减退,突然一支箭朝诸葛冥鸿的额间飞去。时间仿佛瞬间停止,呼吸停止,忘了眨眼,双眸不断放大,只有箭在极度前进,诸葛冥鸿此刻就如甲板上的鱼,仍任宰割,说时急,刹时快,就在诸葛冥鸿以为必死无疑之时,一把短刀穿过黑衣人群,直击飞速向前的箭,只听“砰”箭与刀‘残杀’的声响,箭霎那断裂,直接掉落在地。 “皇上小心!”诸葛鑫急切的喊了一声,辛亏他来得及时,不然后果真不敢设想。 诸葛冥鸿在听到那句皇上小心时,立马回神,只见诸葛鑫早已加入其中,来到了自己面前,不敢大意,却还是对诸葛鑫轻声说了句“谢谢” 诸葛鑫没有说话,看了一眼诸葛冥鸿,笑了笑。 “皇上!黑衣人太多,而且不断涌来,即便我们再厉害,也禁不住体力的消耗,我们得想办法冲出去。” “嗯!的确如此,不然就凭目前这些人,又怎么伤的了我,皇弟有什么想法。” 诸葛鑫对诸葛冥鸿使了个看向南云霄的眼神,露出意思阴险的笑; 南云霄顺着诸葛鑫所指的方向看去,立马对诸葛鑫点点头,同样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在远处,观察着这边一举一动的南云霄突然打了个寒碜,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想着刚才诸葛鑫与诸葛冥鸿互动的一幕,更加确定这两人打着什么歪主意,还与自己有关。 原本刚才诸葛冥鸿有难时,他本打算冲上去的,刚要出事,没想到诸葛鑫抢先一步,将暗处射出的箭戳断。这样也好,还可以多看会儿戏,现在这情况,看来那两人是不打算让自己如愿了。 诸葛鑫朝南云霄的方向突然喊道: “云霄兄弟,赶紧来帮忙。”语罢,还露出皎洁的笑。 话落,就见有人朝自己逼近,南云霄脸沉了沉,还真如自己所想,这两人真打着自己的注意,经诸葛鑫这么一喊不是明摆着他们是一起的吗,何况还特意加深了兄弟二字,生怕隐藏在外的黑衣人听不见似得,表面上还是故作生气的模样,无奈的摇摇头,不得不进入打斗之中,这诸葛鑫果然狡猾。 很快便冲到了诸葛鑫他们身旁。 暗处的诸葛啸见状,暗叫‘糟糕’这其他两人是独自前来的,到没什么顾及,只是这南云霄可是自己请来的,自然也没那么多要求,这一国皇帝,要说一个人前来赴约,那是绝不可能的,只能说他的人藏的太深,这些天自己的人都没发现有什么蹊跷的地方,为今之计只能速战速决了,想着立马从手中扔出一枚传信弹,告诉自己人速战速决。 果然那些黑衣人见状,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连暗中之人,也全部蜂拥而至,全部显现了出来,步步紧逼。 诸葛啸却没有出去的意思,毕竟还是自身安全重要。 诸葛鑫笑“云霄兄,还是你魅力大,这些人可全都是奔着你而来的。” 南云霄直接抛给诸葛鑫一个白眼,“等事情结束后在找你算账。” 诸葛鑫也不含糊,“杀出条路冲出去!” “好!” “好!” 南云霄有伤,诸葛鑫一直小心护着。虽然觉得自己是累赘,却也不能分心。三人相互点头后背靠背朝最弱的放心发起全力攻击。 诸葛啸自认为可以置身事外,却不知。事情因何而起,自然会因何才能了结,可不是他想怎样便能怎样的,更何况起因是你。结果却由不得你。 正在诸葛啸看着那边入神时,突然脖间传来一阵冷意,表情僵在脸上,心里咯噔一下,一心只顾前方的战况,却忽略了,自己现在是独自一人,因为隐蔽才放松了警惕,也没想到会有人从他后面出手,第一反应就是全完了。再就是低估了他们的能力,看了看搭在肩上的剑,没见人说话才小心翼翼转身看着持剑者,没有遮面,身上散发着骇人的士气。疑惑问了出来“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事,你忽略了黄雀在后。” 诸葛啸更是纳闷,在心里他不记得有认识这号人,更不用说结怨,只是他这句黄雀在后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说他也想置诸葛冥鸿他们于死地,如果是这样; 。那这又算是什么?暗自看了看夹在脖子上的剑。“到底什么意思,说清楚!” “你觉得你现在有权利让我说清楚吗?什么意思?你想是什么意思,便是什么意思。” “你……”诸葛啸在气也得将要说的话咽回去。 “你最好不要耍什么心眼,在我面前只是徒劳。”说完便将一颗药丸,塞进了诸葛啸嘴里,见他完全不配合的意思。直接朝诸葛啸腹部打了一掌,药丸瞬间下肚。 诸葛啸满脸惊恐,这个人完全是小人所为,先是趁自己不注意,拿刀逼着自己。再是喂这鬼东西,即便自己不吃,却被逼的强吞了下去。“你给本王吃的什么东西?本王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啧啧!本王?都这样了,还敢妄自菲薄。不过没关系就占时让你屠一下口舌之快。”说完便露出阴险的笑。 “阴险小人” 这话让那人不由得哈哈哈大笑,当然确定声音在固定范围内。“阴险小人?你与我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诸葛啸此时早已怒火冲天,要不是脖子上的刀,他真想将此刻大笑之人大切八块,看着这明晃晃的东西,诸葛啸就算怒气再大也不敢发,眯着眼缓解一下自身情绪“你最好乞求,别让我逃走。” 那人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露出满脸讽刺“想威胁?你不觉得很可笑。你可知道刚才吃下的是什么?就算拿掉这把剑,你于我也构不成任何威胁。你可知道你刚刚吃下的是什么?” “什么?” “七日散这种毒药想必你不陌生。” “你……”七日散,诸葛啸当然知道,若中此毒,七日不解便会自爆身亡,先是血液如开水般滚烫,知道身体无法支撑便暴血而忘,其解药更是难求。 诸葛啸眯着眼,再次压下心中怒火,“说吧,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给你,能做的也绝不推辞。” “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诸葛啸原本提着的心才稍有放下“好!希望到时候你能遵守信用给我解药。” “那不能?你的事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也是听人之事,你的事我也做不了主,再说这解药也不再我身上。” “你……”诸葛啸刚压下的火,再次蹭的一下冒了出来。 “帮你说说情还是可以的。” 怒火再次压了下去,“最好如此,不然就算死,我也会拉上垫背的。” “你没那能力!”果断的否决了诸葛啸的话。 “你……”诸葛啸再次语结,他是发现了,现在对这人说什么都没用,一切还得看他幕后之人,如此一想索性闭上嘴,不再说话。 ------------ 第二百一十一章 交换条件 暗处的柳镶韵原本聚精会神的看着诸葛鑫那边的情况,就在这时突然走过来一个人,“王妃果真是你,你在这里就好,带你出去。” 看着眼前的人柳镶韵有些疑惑,秦语溪怎么会在这里?她不该是在鑫王府的吗? 看着柳镶韵探究的目光,秦语溪轻轻一笑。“王妃这是不放心妾身?这点王妃可以放心,这都是王爷的命令,让妾身来接王妃离开的,这是王爷早就计划好的,王妃大可不必担心。” 私信非信的样子,看着秦语溪,心里有些纳闷,真的是这样吗?那为什么之前诸葛鑫没告诉自己。 “王妃这件事不能声张,除了我与王爷自然是没人知道的,再说你我共同侍候王爷,岂有害你之心,就算有,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你说是 吗?”说完还递给柳镶韵一个事实如此,的表情; 柳镶韵想想也是,就现在这情况她应该不会害自己才是,再说毕竟我们都在鑫王府,说不定她想以此邀功,还能获得诸葛鑫的信任,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为了获得心仪之人的方心,哪怕耍上些手段也是在正常不过的,这样一想似乎就合理多了。“那好,谢谢你了。”话毕,柳镶韵有种错觉在她说完谢谢,之后,在秦语溪脸上看到了不怀好意的笑,虽然只是一瞬间,可她却实有那也的错觉,摇摇头,也许是自己看错了,想多了也不一定。 诸葛冥鸿这边,黑衣人因为没有任何指意,显得有些慌乱,除了拼力刺杀,别无它法。 黑衣人细微的慌乱还是没有逃过在捷力战斗中诸葛冥鸿他们的眼,几人相互看了一眼,在相互点点头,简单的互动。却表达了心中所想。 突然诸葛冥鸿等人像是着魔般,使出浑身解数,刺眼的光芒,快速闪动。黑衣人一个个减少,倒下的人越来越多,不多时,黑衣人已经全部倒地,偶有那么一两个,试图反击的人,都被他们一个不留的解决掉。 眼里中的愤怒,衣服早已被血侵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若不是衣物上的血迹,谁能看出他刚刚经历大战一场,看着仅剩下最后一名黑衣人,没有动手,诸葛鑫冷冷开口:“留个活口?”征求其他两人的意见。 “嗯!” “嗯!” 一同回应着诸葛鑫的话。的确该留个活口,他们奇怪的事,这些黑衣人怎么会突然自乱阵脚,虽然疑惑,但这对他们来说,算是好的情况。 最后一名黑衣人听了,眼里虽然惊恐。却还是咬咬牙,发出一声闷哼,便倒了下去。 “死了!本想留他一命,没想到这么就死了。”诸葛鑫惋惜的叹道,心里想的却是,死的到快。倒是便宜了。 “这么快就死了,还真是不堪一击。”南云霄也不由的说出心里的话。 这时诸葛冥鸿像是想到什么,“云霄兄你不可能一个人来无忧国吧,为何你的隐士没有出来帮忙?” “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出来,你看现在不是没事了。” “皇兄还是先去看看你的伤。其他的等稍后再说。”诸葛鑫说着就扶着诸葛冥鸿离开,他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诸葛冥鸿也没反对,似乎经过那场打斗,情绪刚得到缓解,所有人一时都忘了来这里的目的。 直到他们想起时,再折回时,这里早已没有柳镶韵的身影。 “该死!居然忘了她还在这里,刚见到,这转眼又消失了。”诸葛鑫狠狠一拳打在一旁的树上,流出点点血丝,悔恨自己的大意。 “难道他又将她带走了?”诸葛冥鸿瞥眉,他可记得诸葛啸从一开始就没出现过,不能排除他又打什么歪主意。 “这么一想,也就能合理的解释了,刚才黑衣人自乱阵脚的原因了,定时诸葛啸舍弃了他们带走了柳镶韵; 。” 听着诸葛冥鸿的话,南云霄也说出了心中的疑惑。“这样也不对,你想既然韵儿已经在他手上了,为什么还要放弃杀我们的机会,这不是多此一举?” 诸葛鑫接话:“云霄兄说的也对,这样看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只能是出现了诸葛啸以外的人,诸葛啸出事,而柳镶韵也被他们带走了。” 南云霄皱眉“这个似乎也对,要真是这样的话,事情就不好办了,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连是谁都不知道,算了回去再说吧,在这里事情也决解不了。” 诸葛冥鸿点头同意,“嗯!先回宫在从长计议。” 几人相互点点头才离开。 * * * * * * 一路跟着秦语溪,即便柳镶韵是路痴,却也知道这不是回鑫王府的路,她 觉得越走越偏僻,有种第六感那就是越走越远。“侧妃!这好像不是回鑫王府的路。” “这自然不是回王府的路,王妃你想啊,这个时候回王府肯定不安全,再说这里虽然有些偏,可却是安全的。” 柳镶韵想想也是,便打消了心里的顾虑,心里还讽刺一笑,看来真的是想太多了“哦!看来是我想多了。” “那是自然!”说完秦语溪毫无顾及的挽着柳镶韵的手。 柳镶韵自然是不习惯,这样突然的亲密,委婉的将自己的手挣脱了出来。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在柳镶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时,已被人拉住了手捂住了嘴,不能动弹,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柳镶韵惊恐之余,有些不可置信,抓住自己的居然是刚刚还与自己说话的 秦语溪奇怪的是她为什么突然抓住自己,脑袋有些不够用,却也明白自己怕是被她给骗了,想要问个明白,奈何她试了几次都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秦语溪不去敢脸色多变的柳镶韵,抬头对外大喊,“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实在妃君子所为。” 柳镶韵一愣。有人?她怎么不知道。 只见一道身影瞬间落地,站在离他们十米远的地方。 来着赶来之人,柳镶韵双眸放大,这不是司徒锦弈又是谁。只是她们不是刚分卡不久吗?他怎么知道秦语溪的用心不良,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是,他据然发现了,自己也真是够糊涂的。(柳镶韵自己也不好好想想,他是什么脑子,自己又是什么脑子。) 司徒锦弈没有看柳镶韵,反而是对她身后的秦语溪露出一脸笑意,(注:司徒锦弈就是典型的笑里藏刀性,他不笑才算正常。)“没想到侧妃如此心思紧密,还真是出乎再下所料!” “哼!”秦语溪冷哼一声。“怕不是我心思紧密,而是有人故意为之,说吧; !你跟着我们想做什么?” “如此聪明之人,岂有猜不到我跟来的目的?” 秦语溪想了想“为她?”对着被自己抓住的柳镶韵,眼里出现了一丝阴狠“柳镶韵!鑫王妃。你还真是不简单呢?这么多人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是不是很满足,很自豪。”说完瞬间色变“你还是贱,那么多人护着你,其实这一切本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你不该是鑫王妃,而你又是诸葛鑫最在乎的人。而诸葛鑫又是太子的绊脚石,哦!应该是贤王的绊脚石。” 柳镶韵被捂着嘴,一个劲的摇头,不敢相信秦语溪的话,也想试图挣脱被捂着的嘴,让自己好受一点。尽管如此努力却还是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双眼不由得睁大,不可置信的听着秦语溪的话,她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她是诸葛啸的人吗?天呐!怎么会是这样的,虽然自己一直知道鑫王府有很多各府的内应。却不曾想到秦语溪也是,那诸葛鑫知道吗?突然觉得诸葛鑫还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当然自己除外。 “你不用试图挣脱我,没用的。” 原本晃动着的柳镶韵听这话,脸一冷,即使不情愿也乖乖的不再乱动。 司徒锦弈见状眼眯了眯,虽是笑却带着阴森,“你很聪明,她的确是我来的目的,不过”拖了一个长音接着说“你确定你有能力带走她?” “不管有没有,总得一试不是?” “是吗!只怕你有时间试,有人可就没时间等了……”说完拿出一枚玉佩在手里晃了晃。 秦语溪心里一惊,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不是诸葛啸的随身玉佩吗?怎么会在他手中,想到诸葛啸在他们手里,心里顿时有些慌乱,心慌则乱,自古便是如此“你把他怎么了?” 司徒锦弈像是没听见般,拿着玉佩在自己眼前晃动,嘴角始终挂着耐人寻味的弧度,良久才悠悠道:“也没怎么,就是给他吃了点七日散,让他吃了些苦头,不过你可以放心他占时还死不了。”故意加重了占时二字。 秦语溪手有些抖,你放了他,我就放了他,说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看着柳镶韵。 柳镶韵被这么一紧,顿时有些难受,脸都有些发白,心里想着这人还真是下死手。 司徒锦弈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很明显此刻他已经非常生气,“我可以给诸葛啸解药,至于放了他,那可不行,我总不能吃亏。” “你想怎样?” “很简单,我给诸葛啸解药,你放了她,一物换一物,至于诸葛啸自然是不能放的,这才公平。” 见秦语溪有些犹豫,司徒锦弈继续说道:“你可要想清楚,我帮他解毒,他还有活下去的可能,若是放了他,七日之后便会暴血而亡,除了我谁也没解药,你自然是救不了诸葛啸的。” 秦语溪不是傻子,这其中的道理岂会不知道,只是这样她总觉得不妥,却又想不到别的办法。“行,我答应你,但是我要亲自看见他服下解药。” “好!成交。” ------------ 第二百一十二章 谁帅? 冰冷刺骨,寒风肆意,柳镶韵双手环抱,左右观望,明明外面还是艳阳天,一进这里就感觉刺骨的冷,嗜心的寒,正在她感觉浑身冻僵之时,突然司徒锦弈朝她正在努力吸气的嘴里仍了什么东西,柳镶韵连吐出来的机会都没有,东西直入咽喉,刚想问什么,却被什么上突然散发的暖意,停止了询问,柳镶韵明显觉得不冷了,也知道司徒锦弈给她吃的东西大概就是保暖的; 自己倒是暖和了,转眼一看,旁边的秦语溪已经冷的满脸通红,双唇发紫,再看看司徒锦弈跟没事人似得,在前面带路,压根没有给秦语溪暖身之药的意思,自己却不好询问,毕竟那是他的东西,能暖身子想必很是稀有,他又怎么会给,再说了这秦语溪将她骗走指不定安得什么坏心。 只是没想到诸葛啸会在司徒锦弈手里,那是不是意味着诸葛鑫他们就没事了?想想还真是值得庆幸。 因为冷的关系,没发现司徒锦弈给柳镶韵喂药之事,秦语溪只觉得浑身发冷,这样下去就是冷死怕也见不到他了,奇怪的是那两人却什么事也没有,难道冷的只是自己?有一丝疑惑。 像是看出了秦语溪的疑惑,司徒锦弈缓缓开口“放心一会儿就到了,暂时还冷不死你!” 秦语溪有些恼,瞧了一眼说话之人,“放心就算死也得拉上个垫背的。” 没有回应秦语溪的话,这里又恢复了原来的阴冷。 见到诸葛啸的那一刻,秦语溪心一紧,完全不顾前方带路之人,一把拉住柳镶韵就朝诸葛啸那边跑去。 诸葛啸的身子看起来完好无损,秦语溪知道他此刻定忍着血液疾患之疼,七日散她还是了解的,就是外人看不出任何变化,只有食药者才明白时而起伏的各种疼痛。 泪还是如决堤般流了出来。何时秦语溪是有想过要脱离他,脱离他的一切,她知道诸葛啸终究不会属于自己,一味强求换来的只是身心疲惫的伤而已。可是当得知诸葛啸深中剧毒时,强压的心,瞬间瓦解,她曾经所有的坚持,所有的意志,全在那一刻全部付之东流。秦语溪不后悔,直到那一刻她才发现诸葛啸在她心里占有如此重要的地位。 有些犹豫却还是轻声喊了出来,“啸公子!”看着诸葛啸,她有多久没这么喊他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就这么喊出来了。也许是因为怀念,这是他们最初认识诸葛啸时,她总是这么喊他,直到知道他的身份之后,她停止了这样称呼。“你还好吗?我给你带解药来了!”拉了拉柳镶韵。便折头看向司徒锦弈,眼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先放了她再说。” 秦语溪有些气急,却无可奈何,之前也没说好是谁先来,“你先给他解药,我就放了她!”说罢,对柳镶韵一用力。柳镶韵顿时觉得呼吸急促。 司徒锦弈眯了眯眼,右手朝诸葛啸哪里一甩。 只听诸葛啸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血从嘴角流出。 秦语溪一愣,反应过来来忙吼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应该知道,从你答应条件的那一刻就注定。没有提条件的权利,”司徒锦弈明显被刚才秦语溪的威胁动怒。 谁在乎谁就输,谁更沉住气,谁就赢,自古定律。永恒不变。秦语溪在乎了,便输了,司徒锦弈隐藏住了,便赢了。 秦语溪现在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放了她自然是不能够放心的,不放那么眼前这人指不定对诸葛啸做出什么事来,两者权衡,秦语溪还是慢慢松开了自己手; 柳镶韵瞬间感觉到重生般,贪婪的吸食着,冰冷的空气,慢慢的一步步走向司徒锦弈。 秦语溪虽然担心他会失言,可她还是愿意赌一把,就赌他的人品。“你是否该施行你的诺言了?” “那是自然!”说完没秦语溪反应过来,解药已经飞入了诸葛啸口中,吞了下去,不一会儿,诸葛啸便对地吐了一口黑血。整个身子也感觉好了很多,暗自运用了一下内力,发现虽然没有恢复以前那般圆润饱满,却比之前的无力好了不少。 看见诸葛啸的反应秦语溪这才放心,这人还算守信。 司徒锦弈看了一眼他们,再对柳镶韵说道:“走吧!” 柳镶韵正看着秦语溪他们入神,心想还真是情深意重,这是她看到他们抱在一起的第一想法,被突然传入耳的声音,迟钝了半响,才转头看向司徒锦弈“啊!你说什么?” “可是?”柳镶韵还想说什么就被司徒锦弈莫名其妙拉着出去了。“司徒锦弈,你不是说不放诸葛啸的吗?我们就这么走了不就是放了他吗?” 司徒锦弈总算停下了脚步,“你知道什么叫名不副实吗?”说完继续走。 柳镶韵闻言则停了下来,嘀咕道:“名不副实!什么意思?”脑袋旁打了几个大大的问号。跟着司徒锦弈,慢慢沉思,不一会儿,嘴角向上翘,原来如此,司徒锦弈的意思不就是,无凭无据,就算将诸葛啸带到诸葛冥鸿面前最后也只会落得事不关己的理由,而有恃无恐。因为之前诸葛冥鸿遇袭的事,诸葛啸自始至终都没有路面,就算约诸葛冥鸿他们去的是他,最多也只落得过,处事不当的罪名,这样的罪名对诸葛啸来说实在太轻,主要是他肯定会打其他主意,以至于未加防范,蓄意待发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时间仿佛又恢复了平静,柳镶韵没有回宫,因为那里她总觉得尴尬,因为哪里承载了她不想面对的谎言,虽然已过去。直接回到了鑫王府,太后也没有因假孕的事,迁怒与她,柳镶韵自然了解这其中的关系,诸葛鑫会帮她,诸葛冥鸿相信也会,这件事没人提。没人说,但谁心里都明白,也就这么过去了。 表面的轻松却无法阻止她心中的担心,虽然现在的鑫王府已经焕然一新。漏网之鱼是在所难免的。柳镶韵不是害怕被抓,不是害怕死,而是害怕自己又会是诸葛鑫他们的累赘,关于自己的懦弱,自己的糊涂,难免会让人有机可乘,她担心,所以这段时间她从来不曾出府,只要出去就会有危险伴随,这是柳镶韵来这里所得的经验。在她的印象中似乎,每次都会出现大大小小的问题,即便刚来这里的时候也是如此。 想到第一次,柳镶韵又想到了,卿越萧。这个让似乎很久没见了,他是否还是和以前一样,守着笑春楼,仔细想想自己与他似乎不熟,除了见过几面,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突然眉头皱了皱,他会不会和卿成宇一样。毕竟他们是亲兄弟,如果没记错的话,卿成宇说过这段时间他是不会出现在无忧国的,那就是说如果卿越萧和卿成宇是站在一边的话,那事情似乎又麻烦了,还有那封信她也没交给诸葛鑫。因为事情没发生,现在交给诸葛鑫也不是时候,诸葛啸似乎也没打算说出来的意思,这件事也就被抛之脑后; 如今柳镶韵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有必要去验证一下,而且只能是自己去。现在还不想让诸葛鑫知道,朝中之事已经够他忙的了,她也想能做点事,有点事做起码不会觉得自己是那么没用。 白衣妖娆,青丝直下,折扇手中握,没饰任何粉黛,在如儿意儿的打扮下,柳镶韵成了活脱脱的美男子。看着镜中为自己打扮的人,嘴角上翘,还记得刚从宫中接她们回府时,见到自己时惊喜的模样。 意儿见镜中笑着的柳镶韵,有些疑惑?“王妃笑什么?” “嗯!你没发现,我的样子很帅吗?有没有没我迷倒?”柳镶韵说完就在心里吐了吐口水,就让自己自恋一回吧。 “王妃怎样都好看!” 柳镶韵翻了翻白眼,暗自诽腹,要是将自己画成如花,是否会好看?想到这里还不由得抖了抖身子! 意儿皱眉“王妃你怎么了?” “呃!没事。” 柳镶韵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装扮,在房间里转了个圈,非常满意,说完便对如儿意儿说道:“行了,你们下去吧?” 如儿意儿不明所以的相互对望一眼,“王妃这是?” 她们纳闷的事,王妃一早就让她们找来了男装,还梳了男士的发饰,至于为什么这么做,王妃却只字未提,心里难免疑惑,王妃的事她们自知不该多问,可如此情况,再加上之前的失踪,她们不得不都问一问。 经如儿意儿这么一问,柳镶韵便暗叫不好,这如儿倒是好蒙,意儿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再说这次出去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外面危险她还是知道的,所以才换了男装,现在该如果想一个合理的借口说服这两人。 柳镶韵对着两人又转了几个圈,满脸笑意“你们看,公子我帅吧。” 如儿意儿双双点头“帅” “那是不是本公子,比女装时好看?”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的说道:“那倒是” “那你们有没有觉得,我比你们家王爷还帅?” 这个问题让如儿意儿再次对望一眼,再看向柳镶韵,随后像是陷入了沉思,低着头想了几秒,最后如儿意儿同时得出来一个结论。“有的一比。” 柳镶韵笑了,笑的很欢乐“那不就结了,你家王爷可以迷倒众生,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呈如儿意儿还没想清楚时,柳镶韵继续说道: “所以我也想挑战一下,到底是我帅还是你家王爷帅。你们也好好想想我与他到底谁帅?”意思很明显就是她也要出去展示一下自己的魅力。 柳镶韵一说我果然见如儿意儿在想着什么,柳镶韵心里会心一笑,随后立马将还在想事的两位推了出去,边推边说:“你们赶紧回去想,想清楚了晚上再来告诉我。啊!”说完朝她们出去的方向看了看。 ------------ 第二百一十三章 美景诱人 再次回王府已是红霞漫天,柳镶韵的心情非常不错,能证明卿越萧是否跟卿成宇站在一边,她可是费力不少劲,至少结果如意一切到无所谓了。 想着卿越萧的那句话“我与诸葛鑫是兄弟情意,与卿成宇是亲兄弟的情意,这是从开始就无法改变的事实,但不代表我就是不分是非,不分轻重之人。”他们难得的见面却没有之前的陌生感,反而相谈甚欢,柳镶韵想如果他们多接触一些,说不定能成为生死之交的朋友,虽然现在也算是朋友,却不及生死之交,实在觉得可惜。 想归想可总的面对现实,她走的时候是从后门,回来的时候还是从后门,只是还没进屋就感觉有点不真实,不管是出去,还是回府都异常的顺利,总觉得没这么轻松,想到这里不禁在心里暗骂一句,‘柳镶韵你还真是欠虐,难得的一次顺利,你心里倒是不舒服了!’ 柳镶韵一进屋就感觉不对劲,似乎房间里比外面冷了不少,还是让人发寒的冷意,直至走到里间,柳镶韵才明白这冷意从何而来。 只见诸葛鑫直直的坐在那里双眼紧盯着门口,只要她一到门口便躲不了了,诸葛鑫此刻完全就是守株待兔的模样,而自己就是那只兔子。 也明白了为什么她从一开始就觉得事情太过顺利,也未必是好事,原来她的感觉是对的。 立马满脸堆笑,好不做作,连她自己都觉得好假。“诸葛鑫!你怎么在这儿?也不差人告诉我一声。” 诸葛鑫也是气的,只是面对她时,就是气不起来,这个女人出去也不知道说一声,就这么不相信他?还穿成这幅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其实心里感觉她这样也不难看,只是柳镶韵这样瞒着自己。自然就在心里将她的形象扭曲了。“怎么?难道我在自己府中想去哪里还得通报一声?” 柳镶韵傻笑,连忙摇手“不是,当然不是了!”停顿半响,明显转移话题。“王爷你累不累,我帮你捶捶腿,揉揉肩?”边说就边做。 “下次出去与我说一声,好派人保护你,现在外面很危险,还是少出去的好; 。” 柳镶韵眼睛一亮,他这是原谅她了吗?“嗯!知道了,以后不会出去了。”柳镶韵自然不会说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以后不出去了,要真这么说了。岂不是提醒诸葛鑫她出去是有事的么,肯定是不能这么说的。 “宫里的事都办妥了吗?回来这么久都不见你?”说完就委屈的嘟嘟嘴,以示自己的不满。 诸葛鑫一把将柳镶韵搂在怀中,“怎么,韵儿想我了?事情已经差不多了。现在只要你少给我惹些麻烦就好!”戏谑,却又带点宠溺,的刮了刮柳镶韵的鼻子。 柳镶韵自然不满,他说话说的好像自己给他惹了多少麻烦死的,回来这些天也就今天出去了一下,而且不是也什么事都没发生。 柳镶韵自然不知道她这一出去,风平浪静的背后换来多少交锋。连诸葛鑫也险些受伤,背后之事自是不用多说,波涛汹涌是肯定的,这才有为什么柳镶韵一回屋时就顿感的寒意。 屋里短暂的沉默,谁都没有打破的意思,诸葛鑫的手一遍一遍的划过柳镶韵的脸。享受着嫩滑带来的感觉爱不释手。 柳镶韵也乐在其中。 直到天逐渐暗下去,屋里的人才不舍的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韵儿,后天是皇上的生辰,皇上本不想过多奢华,可毕竟是执政初期。该请的人,也是不能少的,贤王是不会错过这次机会的,所以那天你一定要格外小心,而我们也会为这次机会而做些什么,所以担心会有点顾不到你,我会让卿越萧来保护你,本来想让卿成宇保护你的,可是他最近似乎特别忙,不管怎样传信都不见他有回应,也不知他在忙什么,虽然他有一身武艺,可是还难免让人放心。”说完还无奈的摇摇头。 而柳镶韵在听到卿成宇几个字是,心里咯噔一跳,以至于后面诸葛鑫说的什么她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 见柳镶韵走神,诸葛鑫眉头轻皱了一下,“韵儿,怎么了?害怕了?” 被诸葛鑫这样一说,柳镶韵便反应了过来,连忙打趣的说道:“放心好了,你也说了他武艺不错,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就别杞人忧天了。” 见柳镶韵曲解了自己的意思,也没做多解释,只是轻轻一笑,不管怎样她说的也是安慰的话。“这两天不能陪你了,皇上的生辰还有些事宜没有处理好,你也早些休息吧。” “嗯!”柳镶韵点过头,见到的已是诸葛鑫的背影,柳镶韵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诸葛鑫在有意的躲着自己,总觉得这次回来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她却没注意到。至于为什么感觉他躲着自己,却又说不上为什么,但自己总会有这样的感觉,关上了房门,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诸葛冥鸿的生辰,那自己该送点什么呢?会不会真的如诸葛鑫所说,那天注定无法平静呢,想着想着柳镶韵就这么浅浅入睡。 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临来了诸葛冥鸿的生辰,柳镶韵这次到没什么准备,因为觉得没必要,而且也不知道要送些什么,过去虽然放下可有时候想想还是有些不自然,毕竟那也是无法磨灭的回忆,更何况现在他也是一国之主,送与不送相比之下她还是觉得不送的好,万一不小心送错了东西,难免被有心人看了去,惹人非议,再说她本就是鑫王妃,一切有诸葛鑫再,送礼之事也不好插手; 一路畅通无阻,反而有些乐的清闲,无意回望,见一路没有言语的卿越萧,柳镶韵有点纳闷,原以为诸葛鑫是派他在暗地保护自己呢,没想起早上一出门便看见到他早已准备好一切,等着自己。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跟着自己,一路上居然没有一人拦截,柳镶韵是又惊喜,又惊奇,更好奇。 ‘椅楠阁’三个大字印入眼眸,这里柳镶韵没来过,据说是皇室中若有不想大张旗鼓的宴会这里便是最佳设宴之地,柳镶韵却疑惑,她不是没参加过宫中宴会,可却没有一次是在这里的,这其中的典故就不得而知。这里给人一种霸气宏伟,有种压倒众生的气势,不可轻视的严厉,原以为会是人潮拥挤,没想到恰似相反,来往的人并不多,大多熟悉,却也有陌生的,这里是皇宫,不认识也是正常的。 进入椅楠阁,放眼宏观,感叹使然,大气不失豪华的装饰,无不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诱惑不仅仅是金钱,还有令人难忘的美景,还有大自然无私的贡献,无一不是诱惑。 白云做瓦,黄土铺地,玉石当桌,古木做椅,石缝间顽力长出的各种花朵,如彩虹般灿烂幽雅。 逆流的溪水,清晰见底,鱼儿自用摆动,享受着大自然赐予的美景与舒适。 这一切都是自然的杰作,除了进门前的三个大字,与一旁并列的几间竹屋,虽是人工修饰,却刚好与这幅美景混为一体,说不出的融合,如果将这美景形容成美女,那么能想到的就只有红颜祸水四字,在感叹自然的神奇是,只怕谁都想拥有这天然杰作。 看着这里的一切,柳镶韵才明白,也这里恐怕是每个皇帝都想要藏起来的地方,而诸葛冥鸿却选在了这里,可以看出他对这次生日宴的重视。想到这里柳镶韵却有点纳闷了,按诸葛鑫说今天必定不是太平的一天,万一出了什么事,岂不浪费了这天然美景,至于诸葛冥鸿选在这里的主要原因她却无法猜到,或是说隐约可以猜到些什么,却又觉得模糊而选择直接过滤。 柳镶韵伸开双手,眯着眼吸着花朵散发出的香气,做出很是享受的样子,不由感叹,“这里好美啊!又如世外桃源,如此美景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里确实很美,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因为卿越萧的话,柳镶韵不由得将眯着的眼睁开,仔细看着这一切,许久才问出,“有吗?我觉得挺真实的啊,不过却是有种不真实的美,可这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啊,能说不真实吗?” 卿越萧没有答话,难得见到如此模样的她,应该说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的柳镶韵,打击她的话,还是不忍说出来,毕竟此刻她是开心的,要不是知道一些关于椅楠阁的事,不可否认,他也绝对会被如此美景吸引而无法自拔。 两人随意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坐了下来。 如此美景却给卿越萧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无奈的摇摇头,四处张望。 柳镶韵此刻还倾倒在这里美景中,久久无法回神,偶尔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四处游走,像是要看清这里的一寸一土般,走走停停。 ------------ 第二百一十四章 诸葛鑫受伤 因为有卿越萧的保护,如儿意儿也没有带上,独自转了一会的柳镶韵就有些纳闷,看来是来早了,以至于到现在一个熟人都没遇见,柳镶韵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认识的人本来就没几个,有些无聊,看了看卿越萧,嘟着嘴,也不知道卿越萧怎么回事,这次见面连花都不说,像个闷葫芦一样,要不是约好的是卿越萧,还真怀疑,坐在一旁的是否真是卿越萧。 看着一个个往里走的人,突然双眼一亮,一眼后就泄气了,原以为来的会是熟人,却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贤王和他的侧妃,失落无比。心想他们怎么来了,而且来的还是侧妃,那正妃呢?诸葛冥鸿又怎么会请他?想想也是他们必定是兄弟,即便不愿,不请也是说不过去的。 瞬间脸上又恢复了笑容,两眼看着贤王后面跟着的南云霄,心里一喜,总算有认识的了,这里虽然好,可是呆久了没人分享喜悦,也是恼火的事。只是柳镶韵刚举起的手,立马又放了下来,看着远处的人,过去虽然过去,可是在面对过去的人,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尴尬,随后一想还是算了吧,认识又如何,还不都是过去,恐怕他早已当自己是陌路人了,还记得上次见面时他的眼神很陌生,那时候她就该知道,不! 其实她早该知道,在她离开的那一刻,他们或许就只能做陌路人。 宴会不算喧闹,歌舞平升,喜庆连连,夜幕降临,人群缓缓散去。 柳镶韵虽然跟着诸葛鑫,可总觉得时隔千里,明明他就在自己面前,却有这样的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从宴会开始到结束,他们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就这样无理由的僵持着,柳镶韵很是纳闷再看看其他几个人都是黑着脸; 。一副看谁不顺眼的模样,柳镶韵不断的在回想,看看有没有得罪这些人,结果却是她根本没得罪任何人,可怎么这些人都像自己欠他们多少钱没还的样子,板着个脸呢? 看着其他人都纷纷离开,而这几人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柳镶韵只能暗自在心里急,因为每次她想要说话时,都被诸葛鑫有意无意的岔开。无奈只好闭着嘴,什么都不说。 鸦雀无声的椅楠阁,此刻显得沉闷不堪,无明火好像随时展开,只等谁点燃导火线。就会爆发。 柳镶韵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总觉心里突然堵得慌,“我说你们到底还有什么啊?还走不走的。”柳镶韵只觉得在待下去会窒息而亡,想早点离开,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 但这话一说完,柳镶韵就觉得自己有种惹祸的感觉。因为此时有好几双眼睛都盯着自己,这种感觉像自己犯了什么错般,尴尬的低下头,只是耳边传入断断续续铁器碰撞的声音,发源地有些远,柳镶韵听的不是很清楚。只是这个声音却越来越近,柳镶韵皱皱眉,这才抬头看看在场的几人,早已不再看着自己,而是看着远处黑压压的一片之地。 放眼望去。柳镶韵才发现这里居然能俯视皇宫外的一切,再看看周围的环境,早已不是在最初所站之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被人带到了较高之地。柳镶韵感觉自己有些汗流下,自己居然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带到了其他地方。还好是诸葛鑫带自己,要是别人,那可真就危险了,发生了这么多事,自己还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暗自嘀咕着:“柳镶韵你何时才能不那么糊涂。” 狂马嘶吼,人影挪动,刀光剑影,雷鸣闪电配合的淋漓尽致,这无不显示着战争激烈,有种夜马狂奔的景象。 柳镶韵有些看不下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此刻的柳镶韵早已发现他们已不再皇宫,而且离得有些远,也知道了,为什么这里会有一种与自然融合,却无法融入皇宫中,因为这里根本就是不是皇宫,虽然是从皇宫进来,去走了不少的路,而且一路上她总有种飘忽的感觉,现在想想事情也并非无缘由,难怪诸葛鑫会让卿越萧带自己进宫,再从不同的路出宫是需要不少时间的,卿越萧带自己的话就会节省不少时间,而且自己还不能察觉,尽管有些奇怪,只要不搭理自己就好了,这就是为什么自己与他多次说话,他都是有意避开的原因了。 柳镶韵心里有些难过,为什么,为什么不让自己知道这一切呢?这明明就没什么啊?为什么要瞒着自己,现在自己还不是一样知道了吗?眼里有些迷雾,突然觉得这一切充满了欺骗,他们每个人都瞒着自己,自己就这么不值得他们相信吗?自己虽然糊涂却也不至于不分轻重是非啊,心想失落,无心观看这里发生的一切,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行尸走肉般,身不由己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者说是脑子里一片混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韵儿!” 一声呐喊过后,柳镶韵这感觉韵儿二字从耳中快速飘过,直到突然感觉有人一下用力抱着自己,柳镶韵才回神,却还不清楚状况,看着着抱着自己的人,轻声叫道:“诸葛鑫!” 看着诸葛鑫后方,眼眸不断放大,不知何时诸葛啸站在了他身后,诸葛鑫身上也挨了一剑,而其他人都在奋力打斗中,无法分身,泪瞬间流了出来,诸葛鑫是为了就自己才生生挨了这一剑,都是因为自己,疼,此刻心里除了疼,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事,时间仿佛就此停止,连呼吸都没知觉,使尽浑身解数,撕心裂肺的喊出:“不; !诸葛鑫,你是傻子吗?为什么要这样。”柳镶韵已经知道不该说些什么,心疼的发颤,连说话都觉得费力,除了一个劲的埋怨她实在说不出其他话来表达此刻心里的疼。 诸葛鑫再看看其他早已站在他们不远出将他们很好的保护起来之人,而诸葛啸不知何时已经被他们给逼退在几米之外,诸葛冥鸿,南云霄,卿越萧和他们的暗卫门都纷纷站在了一起,背对着他们围成圈,在次看向诸葛鑫,这个傻子此刻却对自己露出迷人的笑,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自己的心里就越疼吗?她也想笑着回应,可无论如何就是笑不出来。“诸葛鑫你安的什么心啊?” “傻瓜,我没事!这点伤难不住我的!” 柳镶韵没有回答,看着侧躺在怀里的人,泪止不住的流,头要过不停,她不是傻子,脸色苍白可以是失血过多,可嘴唇发黑,伤口处的黑色不断扩大,却不是,很明显那剑上是有毒的,他这么说只是想安慰自己而已。 柳镶韵试着用手捂着受伤的地方,可那伤口像无动于衷不听使唤般,血不断从指间溢出。 “韵儿,别这样,没用的!” “有用,有用,怎么会没用。”柳镶韵说话的声音在打颤,还不停地想要替诸葛鑫止血,却不知这样只会让诸葛鑫更疼,可他却连吭都不吭一声。 知道确定这样没有,柳镶韵如心斯疼般大吼!“啊!”一声才慢慢缓下,“我不该来的,对不对,我不来你就不会有事,我也不会成为你的拖累了,是不是!” 诸葛鑫明显气力不足,说话也变得缓慢“傻瓜,你以为你不来鑫王府就安全了吗?” 感受到诸葛鑫的无力,柳镶韵一个劲的摇头,“你不要说话,我知道一切都是因为我,我知道。”说完用手轻轻捂着诸葛鑫的嘴,提醒他什么也不要说,也不能让他说话,他说的话只是不然自己担心而已,可他越是这样她的心就越疼,这不是身体的疼痛,而是发自内心的疼,无法忍受,无法抗拒的疼。 “哈哈哈!哈哈哈,劝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这样没用的!”诸葛啸非常满意此刻的局面,好意出言相劝。 “哼!诸葛啸!你未免高兴的太早!”说话的是诸葛冥鸿,虽然在说话,手里的剑却没有停着,说完鄙视的看了一眼诸葛啸,便不予理会。 又是一阵轻笑,“早吗?不早!瞧你们现在已经囚中之鸟了,不管你们再怎么抵抗,结局已是如此了。”说完再看了一眼南云霄,心里泛起一丝疑惑,怎么没有南兴国的救兵前来,按道理不能啊,除非南兴国那边也出事了,如此一想,诸葛啸心里更是得意。“这次收获还不错,顺带 个南兴国,却是一大喜事啊。”笑意的等着接下来他们的反应。 南云霄只是瞟了一眼诸葛啸,眼里全是不屑。缓缓开口,“没有狂妄自大的本钱,却装的如此模样,还真是悲哀。”声音虽小却却一字不漏的传达到再次每一人的耳中,散发出令人泛指的寒意,这句话看似无害,却令人感到恐惧的降临,连诸葛冥鸿听到都不由的浑然一颤。还好这人是自己这一边的,要是敌对,恐怕绝对是强敌。 诸葛啸毫不掩饰的愤怒,想着一会他就会胜利,现在生气实在不必,如此一想,便深深将怒火压了下去,大“哼!”一声:“口舌之争,本王还不屑。”说完一甩袖,坐了下来。 ------------ 第二百一十五章选择权 血似乎模糊了柳镶韵的眼,第一次觉得这里是否真的适合她,无勇,无谋,无武艺,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这样的她只适合呆在没有斗争的现代做一个米虫,可偏偏这样糊涂无用的自己却来到了这里,在别人牺牲自己的保护下活到现在,而自己却当作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DM 不忍看着满眼自责的韵儿,诸葛鑫笑了笑,“韵儿,真的不关你的事” 柳镶韵急切的抢过诸葛鑫的话“怎么不关我的事,要是不是我走神,要不是我胡思乱想,你也不会这样,都是我,都是我,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泪打湿了脸,还在努力争辩。 “傻瓜!是我自愿的,都是我自愿的。懂了吗?” 柳镶韵使劲摇头,哭喊着:“不懂,不懂,我为什么要懂,你是傻子吗?到底明不明白这样意味着什么,我的死活有那么重要吗,你根本不知道,也许我受伤了也不会死。你如此聪明的人,为什么会犯如此傻的事情。” “重要,你的死活很重要,就算你受伤不会死,我也不能冒这个险,我要的之是万无一失的你,我要的只是安全的你,我要的只是平安幸福的你,我要的只是你,那个完完全全的你。其他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除了你。” 柳镶韵呆住,心痛的要窒息,“诸葛鑫你听着,我不准你有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你忘了对我的承诺了吗?你说过要与我一身一世一双人的,你忘了吗?你听着现在是我要与你一身一世一双人,所以你不准死,我不准你死,如果你死了,我到阎王殿也要将你拉出来,哪怕做一对亡命冤魂我也甘愿。” 诸葛鑫会意一笑,缓慢的说道:“绝不松开你的手。” 柳镶韵也破涕为笑。“绝不松手!”说完嘴角僵在原处,只见诸葛鑫缓缓将眼闭上。 柳镶韵心里仿佛停止了跳动般,泪如瞬间爆发的红潮:“诸葛鑫!诸葛鑫?你怎么了?还好吗?”手不停地摇晃着诸葛鑫,希望他能回应自己。 “你别摇了。再摇下去,只怕他没死,反而被你摇死了。”卿越萧无奈的看了一眼柳镶韵,便不再说什么。 手顿住,喜极而泣,诸葛鑫没死,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逐渐平静下来的柳镶韵才开始慢慢的为诸葛鑫擦拭伤口,也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心里的疼痛。 四周暗涌,每一秒都能感觉地上传来的震动。可见是如此浩瀚的队伍,柳镶韵有那么一刻以为是地震,可随着井然有序的震动便知道不是地震,那么就是军队,想到这个词。柳镶韵有些担忧,这不会是,不会是“诸葛啸的人吧!”可在看看那几人的表情便知道,恐怕不是,说不定是南云霄的军队,这样一想心倒是宽了不少,却也不敢放松。 而诸葛啸却担忧了。怎么回事?事情似乎不让他有考虑的时间,只见他的人不断的倒下,越来越多的人朝他这边涌来,秦语溪也停止了反抗,惊恐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仿佛就是一瞬间。她的脖子已被刀夹住,他们的人全都瞬间倒地,事情发生的太,到诸葛啸他们还没做出任何反应就已落入他人之手,任人鱼肉。 眼里全是惊恐。嘴里念着“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怎么办到的?”虽然想到南兴国内部出了事,自己也在南兴国做了手脚,就算要来也不会这么,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再仔细一看这些好像不是南兴国的军队,待看明白时心里更加疑惑,怎么会是天埑国的军队,不管从气势,着装,还有自己的士兵纷纷倒地的原因不是因为被刺,更像是吸入了什么而晕倒,不管那一点都是天堑国的作风无疑,这到底怎么回事? 柳镶韵虽然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却认出了带头之人,心里也是吃惊不小,司徒锦弈,怎么会是他,自己何事与他的交情这么好了,一次次的搭救自己,没道理啊。 司徒锦弈没有理会柳镶韵探究的眼神,反而对一旁的卿越萧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 柳镶韵瞬间了然。 卿越萧却疑惑了,这个人他自然认识,他可是笑春楼的常客,自然接触过几次,但并不算熟悉,他怎么会帮自己?可看他朝自己打招呼,仿佛就是来帮自己的,他自认为他们的交情还没到那地步,这到底是为什么?心里虽然疑惑,却还是对视一笑,“好久不见,这次多谢了。” 在众人不注意是,司徒锦弈速将一粒药丸,塞入了诸葛鑫的口中,柳镶韵没有阻拦,她也阻拦不了,也相信他不会害诸葛鑫,对于司徒锦弈她一直很奇怪,他总是不按常理出牌,让她很费解。 司徒锦弈刚一转身便被人用剑指着,心里自然不爽,却也不气,他这样的反应倒是情理之中。 柳镶韵一看,居然是严叔,这个人她不熟,只知道是鑫王府的总管,还有竹屋的好像也是他,连忙开口,“严叔!”仅是这么喊一声,却表达了让严叔相信了司徒锦弈是帮他们的意思,虽疑惑却还是收回了手中的剑。 司徒锦弈毫不理会刚才发生的一切,环顾一下四周,轻笑。“想必大家都很疑惑,我在这里出现的原因!” 几人相互点头。 司徒锦弈了然一笑,眼从在场的人一步一步掠过,视线在柳镶韵的那里停了下来,手指着诸葛啸等人的方向。“他们交给你处理!”说完停顿半响后转过手指着柳镶韵,“她我带走!” “不行” “不行” “不行” 异口同声的从诸葛冥鸿等人口里传出。 司徒锦弈倒是明白,却笑着道:“你们恐怕做不了主。”眼再次注视这柳镶韵“你说” 柳镶韵一愣,自己怎么可能答应,她不能答应 ,答应了就意味着要再次离开诸葛鑫,她不要,再也不要与诸葛鑫分开。 要不是刚才诸葛鑫不顾危险的就自己,她又怎么能看懂自己的心,什么发现真爱,什么真正在乎的人是谁,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骗人的,直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她才发现诸葛鑫对她的重要,诸葛鑫受伤她的心痛的要死掉,这时她才明白过去的一切都是骗人的,曾经所谓的发现真爱,只是她与诸葛鑫赌气时的表象罢了,原来过去这些日子一直是自己在欺骗自己。 像是看出了柳镶韵的犹豫,司徒锦弈接着说道。“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不答应,这里的人全都得死,你怀里的诸葛鑫也活不长,刚才的药丸只能缓解他毒发作的日子,却不能解毒,你只要答应跟我走,那么他的毒自然不是问题。”停顿一秒。“所以…….”后面的话没说出,看着脸色变幻莫测的柳镶韵,再次说道“他的生死,选择权在你……” 此时所有的目光看向了柳镶韵,都期待这柳镶韵的会怎么回答。 柳镶韵咬唇,看着奄奄一息的诸葛鑫,她不想离开,尤其是在经历过撕心裂肺的痛后,她更不想,可如果自己不离开那么他就活不下去,自己又怎么能如此,事情看似她有选择,可结果是她根本没有选择权,无论如何她是不能让诸葛鑫死的不是吗?泪悄然划过,“你明知道结果,为什么还要让我选择,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我可没逼你!” 柳镶韵轻轻放下诸葛鑫,站了起来,走到了司徒锦弈面前,从来都觉得司徒锦弈很好,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司徒锦弈的脸如此可恨,如此碍眼,紧捏着拳头,在慢慢松开,手速从司徒锦弈的脸上掠过。 只听‘啪’的一声。 司徒锦弈脸上就这么碍了一巴掌,嘴角露出点点血丝,可以证明柳镶韵的用力。 像是不解气,柳镶韵继续说道:“司!徒!锦!弈!你真卑鄙。”说完便独自走到一边毫不掩饰的厌恶之意,待看向诸葛鑫时,眼里却是一片柔和。 这样的动作,话语,却让诸葛冥鸿等几人一愣,瞬间也明白了,原来他们是认识的,只是这其中怎么回事,却无从知晓。 司徒锦弈也是瞬间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刚才这个女人居然打了他,要不是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他真有些不敢相信这事实。 眉头轻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在这之前他从来不会质疑,可是这一刻,在看到柳镶韵看诸葛鑫的眼神时,他质疑了,这样的眼神绝对超过了自己的底线,也超过了‘他’的估计范围。‘他’承受的了吗?独自做了这么多到头来得到的却是如此结局,‘他’甘心吗?连自己都会打抱不平,都无法接受,更何况是他。如此想着心一横。“卑鄙?怎么写你告诉我?”表面上无意,心里的混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柳镶韵咂舌“你……” “不管你怎么想,既然已经选择了,你最好将他从你心里清除。” 这话无疑为在添火“你可以管天,管地,管人,却不能管我的心,凭什么你说清除就得清除,你以为你是谁?什么都能管?你也太看的起自己了。” 司徒锦弈不怒反笑,“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至于其他你自行抉择,我无权过问。” ------------ 第二百一十六章 爱不是说说而已 事情因,南雨欣的自杀,诸葛啸的认罪,而结束。 诸葛啸被发配边疆,从此不得回无忧国,对于诸葛啸,皇帝始终还是怀有仁慈之心。 诸葛鑫早已写好休书,休了秦语溪,故此她自然与诸葛啸前往边疆,这其中还要回到之前的小小插曲。 南雨欣在自杀之后,诸葛啸也没人愿意将他留下,毕竟叛国之事,不小。行刑时,一直跟着诸葛啸声旁的一个小兵,突然挡在了诸葛啸前面,待看清楚挡着之人竟是秦语溪,她不顾所有人异样的眼神,一边求情,一边要与诸葛啸一起死,感动了不少人,而诸葛冥鸿只是缺一个台阶而已,所以秦语溪一求情,诸葛冥鸿便直接将其发配边疆,连带秦语 溪一起。 柳镶韵自然是跟着司徒锦弈但也提出了,‘呆到诸葛鑫转醒之后再离开。’司徒锦弈自然也同意了。 临走时柳镶韵将手中的信交给了诸葛鑫,是卿成宇的信,她不知道内容,但也能猜到大致写的些什么,万分不舍的对诸葛鑫说,“你要照顾好自己。”她想要说的更多,却发现她怎么也说不出来,以为只要她一出声,眼泪就会掉下来,柳镶韵没有与诸葛冥鸿道别,她讨厌那种不舍的表情,没有与南云霄道别,因为她无法面对曾经的一走了之,总觉得非常亏欠于他。 柳镶韵就这么被司徒锦弈带走了,停留在一间酒楼时,南云霄的出现令他们大吃一惊,南云霄没有理会直接面对司徒锦弈,说道:“可否借她一用?” 柳镶韵吃惊一跳,看着指着自己的手,听着他用借的语气说自己,总觉得不合常理,显得有些尴尬。 司徒锦弈点点头 柳镶韵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被南云霄带到了别处。 再回酒楼已是黄昏。柳镶韵心里想的却是南云霄的话,他说:“我不怪你心里没有我,可我怪你的不辞而别,我不怪你不坚定的心。可我怪你永远看不清自己的心。我不怪你现在的选择,可我怪你以后会不幸福。我不怪你的陌生,可我怪你不当我是朋友。”他们聊了很多,很多,知道了琉璃的事,她心里难过之极,事情过来太久,说太伤心也太过不真实,难过还是必然的,因为琉璃是这里与她唯一能算的上朋友的人。同时也羡慕她们生死相随。 无力的看着天空,她记得与司徒锦弈认识也是如此场景,那时候他们虽然不是朋友,可也是无话不谈的关系,而现在却连见他一眼。都觉得特比碍眼,只因他做的事,柳镶韵实在猜不透。 走走停停,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个白天夜晚,柳镶韵早已记不清,也不知是第几次,入住酒楼了。这次和往常一样,安排好一切,司徒锦弈便离开,不坐过多交谈,唯一不同的是,今天司徒锦弈离开时。说了一句,“很就能知道你想知道的答案了。”没等柳镶韵将疑问说出来,就已不见司徒锦弈的身影。 午时看着小二端来满满一桌菜,有些无语,低语道:“这么多菜。吃不完也浪费了!” “谁说吃不完的?” 柳镶韵手里拿着的筷子一顿,这么小声也有人听见,不对,这声音好熟悉,熟悉到她无法忘记,“天君逸?你怎么在这里?” 话一说完,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坐在了对面。心里顿时一喜,可也只是一瞬间,便被其他情绪所代替,柳镶韵想起司徒锦弈离开的话,“很你就能知道你想要答案了!”意思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他,换而言之今天所有的局面都是他造成的,自己来这里也是天君逸。 虽然不敢相信,可事实却是如此,“是你对吗?一切都是你对吗?” “对!”天君逸肯定的回答。“没有我,你在皇宫,鑫王府也不会那么轻松,不然你以为就凭诸葛鑫,诸葛冥鸿你可以如此安全的坐在这里吗?” “我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你不过就是帮了一次忙,传了一次信而已!”在天君逸来了之后,柳镶韵就已经想到那封信,还有那个帮她说话的女子,也知道悬崖上救自己的是他,更知道了他就是司徒锦弈背后的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说恨他,柳镶韵不能,说感激她,把她带到这里来的目的,就不由得觉得卑略了些。 “这只是你想到的而已。” 虽然这么想柳镶韵还是说了:“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不知道为什么?”天君逸讽刺一笑,“你知道,只是不接受而已!” “就算知道,你也不该强求,不是吗?你不觉得这样会有些过分吗?” “在没发生选择权之前,我以为这一切都不过分,至少那个时候我以为你心里有我,可直到他为受伤后你看他的眼神这一切就不确定了,那样的眼神让我茫然,你从来没用过这样的眼神看任何人,不管是诸葛冥鸿还是南云霄与我,都不曾见过的眼神,那里面含有太多悲情心疼的因素,这样的眼神你却用在了他身上,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拔。” 这番话在柳镶韵心里起了不小涟漪,自己也是在发生那件事后才真正看清了自己,心里也是吃惊的,原来这才是爱,可如今却已经离开了。 “我们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三年,你在这里呆三年,如果三年内诸葛鑫来找你,我就放你走,换而言之,如果三年后他没出现那么你就心甘情愿留下来,嫁个我!这样算是给你和他的一个考验,也是给我的一个机会,通过了,证明你们真心相爱,通不过那么只能感叹诸葛鑫不够爱你,你觉得如何?”天君逸在赌,赌他们的感情,也是给自己一个死心的理由。 柳镶韵心里却犯难了,真的要考验吗。他经得起吗?自己可不相信天君逸就这么单单让她等,他一定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想到这个可能,柳镶韵连连摇头,怎么可以对他没有信心。她该相信他的,对!要相信诸葛鑫,这样一想,柳镶韵便坚定的点点头,同意了他的赌注。 有了这个理由,柳镶韵便安然的住了下来,可时间每过一天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她期盼着诸葛鑫能来,可每天都由早晨希望都换成了夜晚的失望。 花开花落春来春去,柳镶韵所盼的人还是没有来。虽然一再的告诫自己相信他,他会来的,随着时间的过去,她却越来越没底。 院子里的躺椅成了柳镶韵这里的唯一消遣品,一天没事她几乎就是在这上面过去的。今天柳镶韵也是如此,可有意无意间她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可刺眼的阳光总让她睁不开眼,好不容易眼总算真开了一个缝,可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被人拥入怀中,紧紧的想要与她融为一体般。 柳镶韵又瞬间的呆愣。呆闻到他身上散发出好闻的清香味时,眼里有些模糊,也顺势的将他抱住。“你来了,你还是来了!”所有的激动混成了如此简单明了的话。 “我来了!你在这里我怎么能不来。”诸葛鑫双眼迷糊,这一刻他等了多久,也好难等。 柳镶韵有些疑惑!“你相信我吗?相信那些传言吗?” 许久之后才将柳镶韵放开。双眸直视,“我相信你,不相信传言!”诸葛鑫当然不会说,在听到有关于她的那些漫天遍地的传言时,他心里是不肯定的。也是害怕的,害怕见到一家几口的欢乐的场景而其中却没有自己,即便如此他还是鼓足勇气来了,起码要知道她是否过的好,是否真如传言一样,她嫁给了天堑国三王爷为妃,还生了一对儿女,而现在他所看到的一切都让他相信传言不一定属实,因为柳镶韵那句“你来了,你还是来了”让他多所有的传言不攻而破。她抱着自己之如此真实。 再次将柳镶韵拥入怀中“对不起,来的有些晚了,让你担心了。” 柳镶韵喜极而泣“不晚,只要你来了就不晚。”她没有说只要你在晚来两个月来,那自己就真的成了天堑国三王妃了,索性还是来了。 “我与皇兄交换了一些条件,所以现在我只是一介布衣,韵儿是否还愿意跟我一生一世,浪迹天涯,老了便隐居山林不问世事?” 柳镶韵故作难过的模样,嬉戏的说道“那我要是不愿意呢?” “不愿意?那可由不得你了,因为我决定,这一辈子都赖在韵儿身边了,踹也踹不掉了。” 柳镶韵满脸堆笑,幸福充斥着她的整颗心,这一刻她感觉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过去只是老天对她的一种考验,将来她也会当作是一种考验,幸福的考验,“傻瓜!我当然愿……”意!字还没说出来便被人霸道的吻住了嘴。柳镶韵欲哭无泪,她还想说,一身一世一双人,还想说你耕田,我织布,她还想说……(本书完!) 完结总结:本书给人的感觉有点匆匆结束的,这点我不否认,毕竟不管之诸葛冥鸿,南云霄,和天君逸他们之后的事都没有交代清楚,本想写点番外,由于某种原因一时也没法写,这里就由大家自由发挥了。 由于是第一本书,有很多地方都显得拖拉,和很多瑕疵的地方,也没想过什么修改之类的事,实在是无颜见人,不过大家可以放心点玉下本已开新书《唤血传奇之魅惑天下》一定会用心,写出更好的东西,也希望大家能够一如既往的多多支持。 ------------ 第二百一十七章 未来没有你的记忆 止住笑,南雨欣仍旧是鄙夷的眼神,“你以为你是谁,皇上?还是诸葛鑫?可惜你不是,你没皇上的大意凛然,没鑫王爷的机智,就算你曾经贵为太子,却心浮气躁,不理朝政,整天只想着花田酒下,这样的你也配说那样的话吗?” 听着南雨欣的话,诸葛啸并不反驳,至始至终了解他的人,只有有她而已,永远都只有她,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只可惜自己从来不懂珍惜,一次次的伤害她,利用她,直到如今的模样才想到还有她。这次她还能一如既往的原谅他吗?突然发出一声冷笑,原谅了又如何,反正他活不长了。“我自己怎样,我自己清楚,评价永远是别人给的,而自己知道的才是最真实的。” 南雨欣收住笑,认真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都不喜欢我,我想知道原因?”期待的眼神看着诸葛啸,她是真的很想知道,自己输在怎么地方,她明明有张漂亮的脸,为什么却的不到他们真心的付出。 “真想知道?” “嗯!” “你很好,也很美,也正因为你的美,我才能接受你做侧妃的事实,担着并不代表所有人都得围着你转,你有你的思想,他们有他们的思想,就算有那也只有如你所说像我贪婪女色这样的人才回围着你转,可围着你转并不代表他就能喜欢你,真心对你,他们只是贪婪你的身子而已。”停顿了片刻,看了一眼南雨欣此时的脸上已经苍白不已,有些不忍心说下去。 南雨欣只是嘴角向上翘了翘,面带难堪之色,早已做好听下去的准备。“说下去。” “你太好强,占有欲也强,总是见不得别人有比你好的东西,好的东西,你都想得到。善妒,工于心计,你做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因为对我没有伤害,这也是为什么我对你做的事从来都是真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娶好强和善于心计的女子。” 泪始终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有种说不出的苦涩,“原来我竟然输在我一直引以为荣的好强上,好强有什么不对,不好强,不善妒我还能在南兴国活到现在吗?生在皇宫善良的人,都只有被欺负的份,难道善良就甘愿被欺负吗?我只不过是以我的方法保护自己而已。难道这样错了吗?错了吗?” “你没错,只是和我一样用错了方法而已,不然也不会在这里了。” 突然像想明白了什么似得,感叹道:“如果可以选择,我绝不愿生在皇宫。在皇宫只会想着如何去争夺,早已被现实掩盖了本来的善良。” 望了望四周潮湿冰冷的气息,南雨欣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没想到在这里倒是成全了我们难得在一起的相处时间,能如此心平气和的说这些话,也算是老天爷给我一个了解的机会,不错了。” 诸葛啸只看了一眼南雨欣便不再说什么。 “能在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她是谁?”看出诸葛啸眼里的疑惑,南雨欣继续说道:“那天夜里。我都看到了?本想去调查,后面发生了太多事,一直也没机会,现在倒是个不错的时机,老天也算公平。” “你跟踪我!”诸葛啸有些生气,可转念一想现在又有什么关系呢?已经无所谓了。 “她是我爱的女子。也是我从来不曾珍惜过的女子,却也是无法放下的女子。”诸葛啸没事也是爱他的女子,因为现在他不确定,那次的见面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陌生,看到了疏离。所以现在他无法确定她是不是还爱这自己。心想,这样也好,如此模样的他什么也给不了她,甚 至连再次见面的机会恐怕都没有,遗憾与欣慰参半,纠结在心里。 南雨欣也说不清此刻是什么心情,以什么心态来面对。“难得,你也会有付出真心的那天,可惜未能看清她的面目,还有点遗憾。” “你该见过,他就是鑫王府侧妃,秦语溪。” 南雨欣吃惊一跳,虽然有想过令她吃惊的答案,却没想到是她,突然一笑,“诸葛啸你还真是,这么说她能进鑫王府也是你的功劳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特意加重了功劳二字,没有讽刺之意,却多了些怜悯。 “我后悔了,真的后悔,她是让我唯一觉得做错的事,和后悔的事,只希望诸葛鑫能够好好对她。” 秦语溪给南雨欣的映像并不深刻,除了诸葛鑫娶她时,擦肩而过的一面,其他没有任何记忆,“她比我幸运,尽管无法嫁给自己心念之人,可却有个人深爱着她。” 泪打湿了南雨欣的脸,这一生她以毫无贪恋,只希望来生能够找个疼她爱她,体谅她的人就好,嘴角划过一下苦涩的笑,“诸葛啸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希望你们能在一起,真心祝福你们,白头偕老……” 诸葛啸只是有些奇怪她说的话,却并不在意,能在一起自然好,可如果不能他也没有任何怨言,毕竟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再由他结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尽管没报希望,却还是对南雨欣说了声,“谢谢!” 没有交谈,水牢再次出现冰寒的寂静,突然诸葛啸只听南雨欣发出一声闷哼,由于低着头,南云霄看不清她的脸,却也觉得似乎不太对,“南雨欣、南雨欣!”连喊两声,都不见有任何回应,诸葛啸急了,这之前他一直希望她脱离自己的视线,可经过这短暂的相处,已经打消了那些念头。 “南雨欣、南雨欣?”再次大喊两声,不见南雨欣有任何回应,直到刺目的血滴在半空中,不用想也知道这血是从南雨欣嘴里流出来的,她自杀了,就这么咬舌自尽了,想到这个结果,诸葛啸心里狠狠的刺痛了一下,虽然他曾经希望她死,可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下,她真的死在自己面前时,他不是喜悦,不是高兴,而是难过,随之而来是心里莫名的疼痛,这人毕竟是他的侧妃,说不难过都是骗人的。 诸葛啸心里一急,对外大喊“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直到口中干枯,知道嘴角破裂,最后才无力的垂下头,因为一直回应他的只是那深不见底的回音,和嗖嗖的风声。 “你是傻瓜吗?难道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好死不如赖活着吗?只要没判刑就还有机会活下去,不是吗?为什么要这么草草的了结自己的生命,明明是那么要强的人,为什么那么不懂珍惜。”说完一句金银剔透的泪滴入水中,发出咚的声响,现实在祭奠刚走的人。 ****** 柳镶韵见毫无转醒迹象的诸葛鑫,连连叹气。 空中突然冒出一句,“还没醒吗!有时间聊聊吗?” 突如其来的身影让柳镶韵吓一跳,待看清楚来的是南云霄时,平复好心情,指了指外面,示意让他先出去,这边弄好就来。 南云霄点点头,率先走了出去,柳镶韵替诸葛鑫理了理棉被,也跟着走了出去。 “你不是出宫了吗?怎么还在这里?”柳镶韵率先打破此刻的沉静。 “出宫了,就进不来了吗,若是这样的话,你也太小看我了。”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 “哈哈哈,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没其他的意思,就这么一说而已。”为了打破此刻尴尬的场景,南云霄不得不如此来打破如此的这样的局面。 南云霄何曾这样笑过,明知道南云霄是为了缓和此时的情况,可柳镶韵却配合不起来,他越是如此,自己就越难受,她宁愿南云霄骂她,说她,怨她,恨她都可以,唯独接受不了他刻意伪装的无所谓,而自己却无法戳破,只能任由他此刻的伪装,“你找我有什么事?” 南云霄收起了笑,看着柳镶韵,“难道找你就一定要有事吗,就不能如朋友一样见面,说说话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毕竟现在是半夜,你来找我,就只是说说话,有点以外而已。” “我也不想现在来,在路上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来,可最后还是行动告诉了我的选择,还是来了。” 但笑不语,柳镶韵不知道该怎么接下他的话,只是笑了笑。 “我若不来,以后恐怕连见一面都成奢望了吧。”望着夜空,曾经的美好都之存在了记忆里。 柳镶韵顺着南云霄所看的方向看去,“奢望,是啊!”明天一走,恐怕这里的一切都会成为奢望。而天堑国将是她以后所要呆的地方,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一切,让她想到了最初来这里的场景,那时候有善解人意的冰儿,而明天只有不讲人情的司徒锦弈,明天以后的事她都不敢想,也不能想,因为害怕,因为不想。 彼此都沉默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也许过不了多久这一切都将不复存在,只能存在记忆里,有过去的记忆,昨天的记忆,今天的记忆,现在的记忆,却没有明天的记忆,没有未来的记忆,因为不知,因为不存在,等存在时,那已是未来没有你的记忆。 ps: 原谅我补更吧。。。。。 ------------ 第二百一十八章 我就是故意的 “我封了皇后”南云霄说便看着柳镶韵的表情,除了有些内疚以为看不出任何抱歉。 “嗯!我知道,听说了。”柳镶韵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可还是说了她所知道的事实。 “那个位置本来是留给你的,可你……”接下来的话南云霄没有说出来,也不想说,毕竟已经过去。 柳镶韵又何曾不明白他的话,心里更是愧疚不已,此刻的心情无法形容,“对不起,我……”欲言又止,柳镶韵此刻除了道歉还能说什么呢。 南云霄则苦笑的瑶瑶头,“过去已经过去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更何况过去那么久,那件事我已经忘了。” 柳镶韵吃惊的望着南云霄,忘了吗?真的这么容易,相信才怪呢,既然他说忘了那就忘了吧。“那些事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反正已经是过去了。” 不管说什么柳镶韵还是好奇,南兴国的皇后怎么样。“她好吗?” “她很好,是个母仪天下的人选。”只是简单明了的说了句便不再说什么。 柳镶韵却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感到轻松,反而觉得非常的凝重,无力的回道:“那就好,祝福你们。” “谢谢!” 回到屋里时,诸葛鑫还没有转醒的迹象,柳镶韵突然觉得特别疲惫,和南云霄从最初的尴尬,凝重的气氛到后面和谐的情景,虽然有伪装的成分,能聊到如此,已经不错了。 来到房间,柳镶韵就感觉松了口气,心里却不见得轻松了多少,尤其是琉璃的死,虽然最后发现了彼此的相爱,可结局却不是那么美好。甚至有些悲泣,柳镶韵说不上是什么感受,只觉得有口气吐不出,有泪流不出的难受。 “诸葛鑫你听的见吗?我好难受。我是不是做了很多错事,老天爷对我不满,故意让我内疚的吗,如果我一开始就确定了自己的目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琉璃也不会有事对吗。”柳镶韵自知诸葛鑫听不见才会说这些,要是能听见她或许就不会说了。 柳镶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说了些什么,头总是在垂下抬起,垂下抬起中度过一夜。 诸葛鑫醒来看见的便是不断点头在抬起的柳镶韵,觉得有些好笑。伸手轻轻摸了摸柳镶韵的脸,眼里充满了宠溺。 感受到碰触原本睡的不沉的柳镶韵,朦胧的眼突然清醒连忙说道:“醒了!怎么不叫醒我。” “如果叫醒你岂不就看不到如此可爱的睡颜了。” 轰!柳镶韵脸一红,什么叫可爱的睡颜,她的睡颜一向不好。她还是知道的,被诸葛鑫说成可爱,她一时真就觉得不好意思。平复一下心情,他现在是病人,不能计较,不能计较。 “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谢谢。”诸葛鑫满脸欣喜的笑道。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看来老天还是很眷顾我。”笑容依然挂在脸上,也许这一刻的他来才是最真实的存在。 原本有些晕红的脸,因为诸葛鑫的话,立刻消散的一干二净。随即一笑,“是啊,算是眷顾了吧。”有些感叹,有些悲凉。一天时间也算是眷顾了。 柳镶韵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点,可越是这样柳镶韵就觉得特别不自在。他是何等聪明的人,只要自己一不小心他就能看出来,所以柳镶韵只能急在心里, “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什么?”说完刚要起身出去。 诸葛鑫拉着要柳镶韵的手,本打算离开的柳镶韵,被诸葛鑫一拉,突然一个旋转,直接扑到了诸葛鑫胸前,诸葛鑫得意的笑了,轻言道: “是有些饿了,但比起食物我更想吃你……” 柳镶韵有些气急,“身上还有伤,不准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什么乱七八糟,我想吃你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你打断了……” 柳镶韵有些质疑,更知道刚才本就不是她多想,他只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而已,柳镶韵拒绝是真,既然只有一天就好好珍惜,如果不能在一起,又何必留下那么多思念,有回忆就够了。“那好,你等着,我去给你做。不过不准挑剔说不好吃,不然……”说罢,还对诸葛鑫做了做拳头状。 诸葛鑫只得无奈的笑了。 似逃离的跑出房间,捂着发疼的心,柳镶韵说不明白此刻是怎样的心情,就是觉得特别难受,尤其是看他笑时,她就感觉喘不过气来,一天时间对她来说就是折磨,她宁愿不要的同时,又期待。 “王妃在煮什么呢?怎么有股烧焦的味道?” 闻声柳镶韵连忙熄火,看了一眼意儿,“没什么,我熬了点粥给王爷喝,看样子现在不能吃了。” “这种事让我们做就好了,王妃这又是何苦呢?” “唉!我也希望不用我动手啊,可是王爷要吃我做的,而且我也想做点像样的东西给他吃,可惜天不遂人愿。”说完不由的看看锅里已经烧焦的粥,明明只需要把米洗净,在加点水煮就行,没想到一个走神,费了些这功夫就算白费了,满眼有些失落,更多的却是对自己的不满。 “没关系,王妃忘了,我不是在这儿,我在这儿看着就行了。” 柳镶韵心里一喜,她名字忘了,意儿现在在这里,可以趁自己走神时叫自己,那不是很好,连忙点点头,“那就从做一次吧。” 看着锅里的东西,意儿的表情有些凝重,“王妃真的要走,不再回来了吗?” 柳镶韵拿着手里的柴火,一顿,她本不想这个问题,因为越想就越难受,可被意儿无端的问起,心里就仿佛突然被针扎了一下般疼痛“你知道了!” “当时我在人群中,那天的事看的很清楚。” “我要离开的时不要告诉他,等我走了在告诉他。” “王妃不告诉他,离开以后王爷会更不好过。” “我明白。可是现在告诉他,他现在也会不好过,等到我走后,至少他可以少伤心一天。多开心天也好。” 意儿有些难过,王妃与王爷就真的有缘无份了吗,原本别扭的两个人,好不容以得到缓解的关系,如今又要面对分离,真不知道是老天爷给的考验还是王妃与王爷本就无缘,明明那么般配的两人,去走到至此,实在悲凉至极。 “意儿答应王妃就是了,只是意儿担心王爷接受不了。担心王妃到了陌生的地方会不习惯,更担心会出什么事。”天堑过以毒为主,像王妃这样心思单纯的人,很容易受伤的。 “放心吧,没事的。我走后,王爷就摆脱你好好照顾了。” “王妃放心,意儿定会看好王爷,不让他想不开。” “那就好。” “王妃粥好了,我替你盛满,王妃端过去吧,意儿就先下去了。” 柳镶韵同意的点点头。自然知道意儿是不想打扰他们,也是她也想单独和诸葛鑫好好说说话。 回房间,柳镶韵将粥放在桌上冷一会,满脸歉意的看着诸葛鑫,不好意思的说道:“等很久了嗬。” “你说呢?”故作生气的样子,难得看着柳镶韵小女人的样子难免觉得有些好笑。“再不回来,我就该派人去找你了,还以为你到大街上去买去了。” 柳镶韵汗颜,这是赤裸裸的讽刺啊,绝对是。露出的面容有点假,却是真心的“不好意思啊,因为第一锅被我给煮砸了,所以从煮了一遍,时间就有点久。”连忙喘了口气接着说,“不过这次觉对很好,味道肯定很好。”保证的调皮的表情,让诸葛鑫不由的发笑。 “来,我喂你吧!” “我有手。” “也有伤呀。” “这点伤不碍事的。” “那也不行,怎么难道你不想让我喂。”恐吓的语气,对诸葛鑫说着。 诸葛鑫无奈的笑笑,“我巴不得有人伺候呢。” 两人相视一笑。 “韵儿走神了哟。” “呃!没有你看错了。” “……”诸葛鑫疑惑的看了看柳镶韵,连自己走神都不清楚,勺子总是往他鼻翼上喂,要不是他每次都小心接着,说不定此刻自己已经是满脸饭粒,即便如此小心他脸上还是有些饭粒在鼻翼上,韵儿却丝毫没有发觉,她的反常。让他也变得无心打闹,韵儿出神的情况太过频繁,几乎是只要不说话她就处于游神状态,这样的柳镶韵让他很不放心,总觉得哪她里不对劲却又不知道为何。 一碗粥很喂完,诸葛鑫的脸上也挂了不少彩,没有埋怨,只是不明所以的盯着柳镶韵看,此刻诸葛鑫觉得看那儿,那儿就不对劲。 诸葛鑫的脸有些阴沉,看着柳镶韵不懂摇动的手。“你是打算连碗都给我吃了吗?” “啊,什么?”反应过来的柳镶韵见到的就是诸葛鑫阴沉着脸,盯着手里的碗,顺势看去,一阵虚寒,这粥什么时候喂完了,自己怎么都不知道,意识到什么的柳镶韵连忙将东西放好,奉承的笑着。“呵呵,这么就吃完了。”突然柳镶韵想发现什么般,不由自主的捂着嘴,生怕自己笑出声,两眼直直的盯着诸葛鑫的连,一个劲的闷笑。 此时诸葛鑫的脸已经暗到了极点,“还好意思笑,我这副模样都是拜谁所赐。” 意识到错误的柳镶韵连忙换成一副认错的模样,可怜兮兮的看着诸葛鑫说道:“不好意思。” 停顿片刻,柳镶韵接着说道:“其实我是故意的。”说完撒腿就跑开了。 看着匆匆逃离的柳镶韵,本想说什么的诸葛鑫只好将原来的话压了下去,直接被柳镶韵的话气的差点吐血。 ------------ 第二百一十九章 伤心无意 柳镶韵并没有跑远,就呆在门外,无力的蹲了下去,捂着嘴生怕一个不想小心哭出了声,任由眼里流下来,刚才如果不跑出来的话,只怕她的眼泪已经流出来了,怕他看见,她才借故跑开的,她真的害怕诸葛鑫会发现什么,可又好想跟他一起,所以她才没跑远,就呆在门外,任由眼里流出来她也无从拭擦。 诸葛鑫又何尝不知道她就在门外,根本没走远,早就发现不对劲,现在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她有事瞒着自己。到底是什么事能让她如此?不明显的抽泣声,让他更加害怕,与疑惑。 诸葛鑫使出浑身解数,起身将手中的手帕递到柳镶韵面前替她擦了擦脸,“都花了……”诸葛鑫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因为他知道就算问了韵儿也未必会说,反而增添她的负担,这又何必呢。 柳镶韵自是感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更加难受,感动之余也没忘他受伤之事,“你还有伤,怎么出来了。”说完连忙起身将诸葛鑫扶了回去。 诸葛鑫在柳镶韵的照顾下,说说聊聊,一天就这么过去了,随着时间的流失,柳镶韵的心就越来越沉重。“诸葛鑫我去给你做晚饭吧!” 诸葛鑫本想拒绝,可她在柳镶韵眼中看到了坚定,和其它,他看不懂的东西,却让他心里悸动,和不明所以的伤感油然而生,一时便无心拒绝了。 柳镶韵出门便叫上意儿和她一起去了厨房。 “意儿我想给王爷做顿可口的饭菜,你帮我打下手。”柳镶韵实在担心自己活再走神,到时候菜也做不好。 意儿会意的点点头,“王妃真的要走,事情没有转换的余地了吗?要不王妃也带上我吧,到时候有个照应也好。” 柳镶韵摇头,“你又何必跟着,再说他们的目的尚不清楚。你跟去岂不是多一个威胁?不划算,再说我还希望你好好照顾王爷,我走了,还指望你多与他解释解释。开导开导他也好。” “做好了,意儿你端过去吧,我就不过去了,害怕舍不得。”说完拿过折好的字条递给意儿说道:“意儿这个你等他吃完饭再给他,我先走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 意儿看着柳镶韵的背影,眼里全是不舍,“王妃”这样喊了一声,却不见任何回应,她知道王妃现在肯定流着泪,只是不想她看见罢了。 柳镶韵确实是泪流满面的离开。可却并没有走远。 意儿忐忑的端着饭菜到了房间,“王爷,饭菜来了,这可是王妃亲自做的,可下了不少功夫。王爷赶紧尝尝。” 意儿的话,诸葛鑫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而是观察意儿的一举一动,尽管她表现出洒脱,欢状,却还是无法掩盖她眼里含有的心虚,诸葛鑫只觉得瞬间脑袋轰的一声。口里更是五味杂粮的难受的慌,“王妃呢?” 意儿的手明显一顿,眼神不定,诸葛鑫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说不清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心里突然堵得慌。 “王妃出去了,说去给王爷添些新衣。王爷既然没什么事,奴婢就先下去了。” 诸葛鑫点点头,没有为难的意儿的意思。 意儿却有种如释重负的逃离现场的感觉,心里想着等下收拾碗筷的时候再将东西交给王爷。 “血凝!” 只听诸葛鑫轻轻喊了一声,房间便出现血凝的身影。 “王爷。有什么吩咐?” “你去查查,王妃是怎么了?还有我受伤之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有是怎么脱险的,虽然你们说的有道理,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很不对劲。” 血凝的眼神一暗,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得回答到:“是!”说完便消失不见。 诸葛鑫吃着饭,即便是韵儿特意为他做的,可还是感觉杂然无味,心里反而愈加沉重,却说不出到底是哪里除了问题,时间太,加上他又负伤,又不方面亲自出去查探,他总觉得所有人都怪怪的,不管是意儿还是学凝刚上的表现,都让他感到不安。 匆匆吃了几口,便叫道:“来人” 意儿里面推门而入,看见的却是饭菜似乎没动多少,“王爷吃不下吗?要不奴婢去煮点粥来给王爷。” “不用了,都撤了吧。” “是!”意儿收拾着碗筷,收好时故意将字条遗漏在桌上,小心翼翼的端着东西走了出去。 诸葛鑫见状,立刻将字条打开,只见上面清晰的写着几个字,“我想呆在你身边一辈子,却憾那只想,所以……再见”印入眼眸的几个字,让诸葛鑫有种想要喷火的冲动,死死的捏着字条恨不得将它粉碎,捂着发痛的心,只觉得有口气压在心口,想要出来,带着撕心裂肺的疼,感觉气血蜂拥而上,嘴里传来一丝血腥,噗!诸葛鑫一个没忍住一口血从嘴里喷了出来,诸葛鑫却浑然不在乎。 跌跌撞撞的冲出房门,想要追着什么,疼痛,绝望,卿越萧赶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诸葛鑫,没有一丝生气,拖着随时能倒的身子在鑫王府四处乱窜。 见卿越萧的到来诸葛鑫,像看到希望般,“你知道对不对,你知道怎么回事对不对?”此时的他早已失去原有的理智,泪从这个曾经冷若冰霜的眼中流出,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情深处。 卿越萧却于心不忍,此刻就算他说什么都没用他也听不进的,“你这样算什么?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一个女人而已,你又何必如此在意,曾经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诸葛鑫摇着头,“你不明白,你没经历过,你不懂。”说完挣脱卿越萧扶着的手,跑开了。 卿越萧并没有追上去,与其让他折磨自己不如让他留点念想,脑海里却想着诸葛鑫的话,“你不明白,你没经历过,你不懂。”他又怎么会不懂,怎么会不明白,怎么会没经历过,只不过他将所有的一切都藏在心里,留着默默的祝福,只因她喜欢的不是自己,而是你,看着早已跑得无影无踪的之地,嘀咕出声“她的爱都给了你,我又怎能做出插足之举。” 并没走远的柳镶韵,一直在远处看着诸葛鑫的一举一动,泪早已在不知的情况下打湿了脸,好几次她都想冲上去对他说,“我不离开你,我不能离开你,我们还好的在一起吧。”每当出现那一刻时,司徒锦弈的话就重现在她面前,像魔咒般挥不掉。 同样是撕心裂肺的痛,她却深深将疼压了下去,手心已被她的指甲掐入肉中,血也顺势流了出来,她却浑然不知,努力压制心里的疼痛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只能悄悄的哭。 找遍了整个鑫王府也没见到韵儿的身影,本就有伤在身,再加上这样无休止的奔跑伤口早已裂开,衣服上早已沁出斑斑血迹,诸葛鑫早已筋疲力尽,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被迫停了下来。 嘴却没有因此而停止,思念占据了疼痛,掩盖了伤痛,诸葛鑫无力的说着:“韵儿,你在哪里,你出来啊!我知道你没走远,出来见见我,好不好,为什么要如此残忍,我好痛,好难受,你就那么忍心,看着我这样吗?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句不算交代的话,就不见踪影……”诸葛鑫就这么一次次的喊着:“韵儿,你出来,出来啊。”直到累了,直到实在没有力气了,直到晕厥过去,人未醒,嘴里还在喊着:“韵儿,韵儿” 暗处的柳镶韵死咬着嘴唇,生怕一不小心就哭出了生,嘴角出血,她也死咬这不放,双手捂着嘴,摇摇欲坠的倒在墙上,直到亲眼见他晕过去,柳镶韵才出来,一把抱住诸葛鑫,恨不得从此不撒手,就这么抱着,嘴里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这句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最后说了句“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早已赶来的卿越萧默默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直到不得不打断他们时,才不忍的说道:“伤心无意,先扶他回屋。”说着便吩咐下人将诸葛鑫抬回了房间。 对柳镶韵说道:“你还是不要进去了,时间也来不及了,免得徒增变故,既然做了决定,就不要在徒增烦恼,你也想开些,说不定此去回有回旋的余地。”天知道让卿越萧说出这些话需要多大的勇气,只有他自己明明此刻已是强撑着不去里那些俗事。 柳镶韵自然知道卿越萧的意思,对他无力的点点头,“好好照顾他”没等卿越萧回答,说完便转身离开,每走一步都如千斤石头压着般难受,沉重。柳镶韵都不知道怎么走出鑫王府的,她感觉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般漫长,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向约定的地点。 看着摇摇欲坠的柳镶韵,卿越萧无奈的叹了口气,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强留不来,正如过去的诸葛冥鸿,过去的南云霄,还是兄长卿成宇,还是现在的诸葛鑫,他们都曾经争取过,强留过,得到的却是无功而返,而自己只是比他们看的透,少了挣扎,即便伤那也是可以愈合的,而他们愈合了恐怕也会有阴影。“唉……” ps: 很多大大们写都会哭,为什么我不会,最后我总结了一个结果就是,难道是泪点太高? ------------ 第二百二十章 出征 跌跌撞撞来的约定地点,却见司徒锦弈早已在那里等着了,见他悠哉的站在那里柳镶韵感觉有股无名火在心里烧的慌。“我来了你满意了,高兴了,这就是你想要的!”眼里满是讽刺之意。 司徒锦弈却视如不见,没有理会她的意思,更不想解释,很多事连现在他也解释不清楚。“既然来了就走吧。”没有一丝拖延,说走就走。 即便生气柳镶韵还是不想就这么走的不明不白,却又不能不走,“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她始终想不通,司徒锦弈这样做的理由,因为没有任何征兆他就这么突然出现,再这么突然说要带走她,这实在是令人费解。 “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又何必急于一时。” 柳镶韵没有再说什么,既然他不愿意说,自己又何须多问,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想想以后该怎么办? 诸葛鑫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匆匆吃过饭,忍着疼痛就直奔皇宫,朝皇上书房走去,一旁的公公也没法拦住诸葛鑫的脚步,就这么横闯直撞。 只听啪的一声,诸葛鑫手掌狠狠的拍在诸葛冥鸿的桌上,诸葛冥鸿也不及,向一旁的伺候的公公挥挥手。 公公会意的退了出去,将门合上。 “你知道对不对,你知道她会走对不对,为什么不告诉我?”即便努力压制心中的怒气,可说出来的话难免有些不尽人意,诸葛鑫知道所有人都知道那件事,却没有问他们,而是直接来问皇上,因为只有他说的他才信,才值得他信服。 诸葛冥鸿并没有生气,相反对他的行为很是理解,恐怕就是自己也无法做的像他那也随心而欲。有些话却不得不提醒,“鑫王爷,就凭你干才的无理之罪就足以将你打入大牢乃至整个鑫王府。”停顿半响见诸葛鑫不说话,诸葛冥鸿才缓和的说道:“皇弟我知道你心急。生气也是应该的,也不怪大家都瞒着你,毕竟这件事要是让你提前知道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你考虑,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活下去,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 “不管?她都离开了,我又能管什么呢,我只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刚醒过来,她就离开。” “告诉你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不准乱来,更不准伤害自己。” 想着这句话的严重性,沉思了一会,诸葛鑫还是回答了诸葛冥鸿的话:“好,我答应。” 诸葛冥鸿这才把。将他受伤后,柳镶韵为了救她的经过,详细的与诸葛鑫说了一遍。说完后,诸葛冥鸿一直观察这诸葛鑫的一举一动,生怕他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只是他的表情实在很难看出,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除了略带悲色的表情,没有一丝怒气,却也让人很不安。见诸葛鑫不再理会自己,而是一步步无力的向外走去,诸葛冥鸿不放心的提醒道:“至少她还活着不是吗?至少你还知道她去了哪里不是吗?那就证明你们还有机会,不到最后一刻。就有希望。” 诸葛冥鸿不知道那些话他有没有听进去,他能做的也只能是这些了。 诸葛鑫原本走出去的身子,因为诸葛冥鸿的话,身子明显一顿,‘不到最后一刻。就有希望’一语惊醒梦中人,诸葛冥鸿的话明显对诸葛鑫起了作用。 对啊!他怎么没想到,看来真的是被伤糊涂了,突然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匆匆回府,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养伤,然后去找她。 又是一天早朝过后,诸葛冥鸿看着奏折上的启奏,“邻国屡次来犯,我边城损失惨重,百姓民不聊生,望朝廷立派能人,平乱领国,还百姓安宁。”诸葛冥鸿这才发现,无忧国虽然国富民强,可对于刚平定内乱,军心明显不稳,气势明显不足,再加上他掌权不久,臣心难测,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派谁去。 经过深思熟虑,他还是觉得诸葛鑫很合适,“来人,宣鑫王爷立刻入宫。” “皇上找臣来所谓何事?” 诸葛冥鸿遣散了伺候的人,连忙说道:“皇帝何必如此拘礼。”说完便将手中的奏折递给了诸葛鑫。 诸葛鑫眉头皱了皱,经过这两天的修养身子已经好了很多,正打算去天堑国,心情自然很好,想也没想就接过诸葛冥鸿手中的奏折,看清内容,不安的情绪油然而生,隐约间似乎知道诸葛冥鸿的意思,却还是不由的问道:“皇上这是?” 诸葛冥鸿自知现在不是拖延的时候,“想必鑫王爷已经猜到朕叫你来的原因,朕知道这事有些为难,但是除了你,朕实在是没有可信之才。” “我能拒绝吗?你明知道我要去找韵儿,却还要做这样的安排,为什么要这样逼我。”看着诸葛冥鸿坚定的神情诸葛鑫就知道这是已是铁板钉钉没得商量,即便气又能如何,什么也改变不了。 诸葛冥鸿自是内疚的。“既然知道不能拒绝,那就去准备吧!”停顿半响,诸葛冥鸿缓好情绪,歉意的说道:“皇弟我知道这事对你来说很为难,找鑫王妃的事可以等,可这百姓不能等啊,领国屡次犯境,定时知道内乱刚平和无忧国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才会如此猖狂,这次一定要选我信得过,还有能力之人前往,只要稍不注意排错了人,毁的就是整个无忧国,难道你忍心让无忧国陷入绝境吗?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你的原因。” “皇上说这些,臣弟何尝不明白,只是如此,恐怕臣弟与韵儿又远了一步。”深深叹了一口气,深知自己身上的责任,皇上的要求是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的,“臣第可以答应,只是臣第有个要求,他日大胜归来,还请皇上放臣弟自由。” “这……”诸葛冥鸿有些为难,放他走意味着无忧国少了一个守护者,若不放这事明显没有商量的余地,还是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忠良是还有时间发现,良才还有时间训练,权衡之谊,做出了选择:“好我答应你。” “那臣弟下去准备。” 诸葛冥鸿点点头,“去吧。” 柳镶韵在司徒锦弈的带领下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日,没有过多交谈,柳镶韵屡次想要探司徒锦弈的口风,想知道究竟是谁要带走她,每次都被他轻易转移话题,如此反复,柳镶韵早已没有最初的耐心与信心,也知道不管自己怎么问,司徒锦弈也不打算说,如此也只好就此作罢,不再反问,反正事情迟早也会知道,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想通,会不会怪自己?一定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了吧,他是问的谁呢?会不会想我想他一样想着自己呢? “啊”柳镶韵想将这些想法全部抹掉,想着这些不找边际的问题实在是太难受了,她不要,既然觉得定离开,就该忘掉过去的一切,可越是这么做,她就越是想念,越想念心里就越是难受。每次都是好好的心情,想着想着就会泪流满面了。 ****** 诸葛鑫没有过多休息,第二天便整装待发,诸葛冥鸿劝他多休息几天,可他等不及,他只想早点出战,好早点却找韵儿,时间拖得越久,他越是不放心。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意儿有些伤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一旁的如儿说道:“王妃走了,王爷也走了,这鑫王府也就成了空有其表了。” “唉!是啊,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王妃了。”说着说着眼里就流了出来。 意儿眼里也有些迷雾,她毕竟沉得住气,没有意儿那么动容,只是默默的在一旁收拾东西。突然眼睛一亮,“这是什么?” 如儿见状也连忙走了过来,“这不是信吗?你惊讶什么?” “我当然知道是信。”突然想到什么,嘀咕出声:“信!这信怎么会在王爷枕下。”突然眼眸放大:“难道是王妃留给王爷的信!这几天王府发生了太多事,以至于都没发现,要不是今天王爷出征,也不会这么仔细的收拾东西。”“出征”“信”意儿意识到什么连忙夺门而出,还不忘嘱咐到:“如而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出去一趟。” 如儿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莫名其妙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愣神后便再次开始收拾东西。 意儿速跑到城门口,见大军走的不远,连喘了几口气,接着跑,口里不断喊着:“王爷,等到。王爷,等等” 诸葛鑫声旁的卿越萧见状,也有些疑惑,他是王爷请他去帮忙的,多个人,多个胜算,反正他做的事也有人打理,诸葛鑫自然不担心。 “王爷后面那个人应该是你府上的丫鬟吧,她追来做什么?” 原本不确定的诸葛鑫火头看了看,直到确定是意儿,“你们继续向前。”他慢慢退了出来。 “意儿,有什么事?” 意儿连连喘气,跑得实在太累了,说出的话也有些重复,“王爷,王爷,这是,这是,奴婢在替王爷收拾房间时,在枕下发现的信,奴婢想定时王妃留下的,所以便赶来送给王妃。” “信!”诸葛鑫看着意儿手里的东西,眉头皱了皱,他怎么从来没发现,也是整颗心都放在韵儿身上,竟然忽略了。接过意儿手里的东西,“幸苦了,下去休息吧”说完便策马而去。 ------------ 第二百二十一章 终究还是来了(完) 送诸葛鑫离开,诸葛冥鸿心里也不好受,只能抱着期望的看着远处。“我等你凯旋而归。” 不久无忧国就传出,前太子肆意谋反,而被皇上关押的水牢之中,受过一些苦头,皇上就将贤王发配边疆了,百姓都在津津乐道,“皇上仁慈,顾及亲情……”这才将贤王发配边疆,没有赶尽杀绝,果真是仁君,这样的惩罚对贤王来说再合适不过。 诸葛冥鸿也没想到,百姓不但没有埋怨自己包庇反而得到了他们的认可,诸葛冥鸿深知,百姓都是良善的,如此通情达理倒是超出诸葛冥鸿的想象之外。 诸葛啸算是幸运的,有秦语溪的陪伴,余生也不用忍受孤独之苦。 发配之日,“语溪你这是何苦呢?明知道此去之路,必定艰苦,你又何必与我一起,留在无忧国,你以后的人生就会什么都不愁,跟着我……” “啸,我懂你说道这些,可是没有你的日子,就算什么都不愁,少了你,人生又有什么意思,可是有了你一切都会不一样,如果我是天上的白云,你就是云间的彩虹给我色彩。不管以后有多少坎坷,我都愿意与你一起面对,只求你不要再次将我推开。” 诸葛啸心里有些难受,也有些欣慰,更多的是幸福,原来幸福竟然是这样,无关权利,无关金钱,只要能跟眼前的女子牵手到老,就是幸福,谢谢老天没让我失去他,谢谢他们对自己的宽恕,成全自己这美好的幸福,轻轻将秦语溪拥入怀,用行动告诉她,他现在的幸福。 诸葛啸在心里暗自说道:“语溪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即便没有权利的庇佑,没有金钱的装饰,我也会给你幸福,相信我。” 马车随着那遥远的边际而去。车里的人却没觉得哭,反而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 柳镶韵在司徒锦弈的带领下,来到天堑国,一路浑浑噩噩,住过多少店,路过多少城镇,错过多少风景,她不知道,她之知道一切都与她无关,她要做的只是呆着就好。什么都不用管,不用做。司徒锦弈将那些琐事安排的很好。 又住进一间房间,柳镶韵仍旧不知道在哪里,她没心观察所有的一切,整颗心都在想着诸葛鑫。只要不睡觉,满脑子想的也是她,对她来说就是乐的折磨,有些秃废,更重要的是她无法面对今后的日子,无法面对没有诸葛鑫的日子,只要一想到今后没有他的陪伴。柳镶韵就觉得心裂开般难受,这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吧,惩罚她曾经的无情,惩罚她不顾后果的逃离现实六年之久,让她体会曾经诸葛鑫对她的相思之苦,现在她也尝到相思之苦的滋味。很苦,很难受,却也深陷其中不可自拔,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万事皆有因。必有果,“诸葛鑫,你现在在做什么呢?可有想我。”原本以为早已习以为常,可每当念到他的名字时,眼泪还是会不争气的掉下来。 司徒锦弈进入房间便是看到如此的她,心里有些不忍,却也无可奈何:“这里就是天堑国了,趁现在还早,走了这么久也累了,好好休息,你想要的答案,明天他回来,你再问他也不迟。”说完正欲离开。 “他是谁?” 停下脚步的司徒锦弈看了看柳镶韵说道:“明天你就会知道了,何必如此着急。” 见司徒锦弈离开,柳镶韵再次叫道:“司徒锦弈”她想到他们刚认识时的场景,虽然只有几天,可柳镶韵心里很是疑惑,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变化会这么大“你真的是我曾经认识的司徒锦弈吗?真的是笑春楼外面认识的那个人吗?真的是那个能说会道又带有苦涩的人吗?” 司徒锦弈轻轻一笑,“是我亦是我,不是亦是岂不怪了,你相信我是那个人则是,你不相信则不是,所有问题在于你,不在于我,信与不信也是你,问题是你要怎么看,在你不是很了解这个人时,就不该轻易判断这个人的整个性格,与其清清楚楚,不如模模糊糊,人生也是如此,有些事看的太清反而适得其反。”说完也不理会陷入沉思中的柳镶韵便挪步离开。 带柳镶韵反应过来屋里早已没有司徒锦弈的身影,嘀咕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搞不懂呢?”什么清清楚楚,模模糊糊,不就是问了他几个问题嘛,怎么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他确定是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伸伸懒腰,好不容易睡的这么好,也许是想通了司徒锦弈的话,才能睡的这么好吧,不就是说该模糊的时候模糊,该清醒的时候清醒,要懂得转换,有些事反而更清楚,这是她自己的理解,至于司徒锦弈的意思是不是如此,她就不清楚了,不过她还算想清楚了些虽然不能全部了解,有着结果也不错。 柳镶韵走出院子才发现这里竟然不是客栈,更像是府邸,突然想到司徒锦弈的话,“这里就是天堑国了。”看来这里就是她以后要度过的地方,要住下的地方了,只是司徒锦弈口里的“他”怎么还没来,脑间突然划过,天君逸的身影,直觉告诉她,司徒锦弈口里的他,就是天君逸,虽然不敢肯定,可她突然就这么认为了。 正在柳镶韵愣神之际,突然感觉腰间一紧,一股熟悉的味道直冲鼻翼,这一刻柳镶韵已经完全相信自己的判断了,他就是天君逸,错不了。 天君逸从背后将柳镶韵环住,头放在她肩上,“韵儿我好想你,好想你。” 柳镶韵没有说话,任由天君逸就这么抱着,心里很复杂,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过去的一切,更不知道如何面对此刻的天君逸。 想了许久,柳镶韵忍着伤悲,说话的声音有些轻颤“我,我是鑫王妃。”没有说放开。就这句话,她的觉得很残忍。 简单明了的话,确实让天君逸的手一顿,放开了抱着的人。扳过她身子看着她的脸,这个让她想了好久的脸,好久的人,如今近在咫尺却感觉相隔天涯,“鑫王妃?我当然知道你是鑫王妃,可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不知道为什么柳镶韵很不喜欢他说的那就话,就好比,偷了别人的桃子,当场被抓,那人还不在意的说。偷了你的又怎样。换句话说,就是要偷你的,你能怎么样,赤裸裸奇骏霸主,这种感觉很不爽。 看着熟悉的人。柳镶韵对他的第一感觉就是他变了,变得陌生,变得有些不认识他了,这样想着不到一会儿,便被其他情绪所代替,想到司徒锦弈的话,“你想要的答案。他来了,你便可以问他了。”意思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他,换而言之今天所有的局面都是他造成的,自己来这里也是天君逸。 虽然不敢相信,可事实却是如此,“是你对吗?一切都是你对吗?”不是疑问。而是质问的语气,却有着无法掩饰伤悲。 “对!”天君逸肯定的回答。“没有我,你在皇宫,鑫王府也不会那么轻松,不然你以为就凭诸葛鑫。诸葛冥鸿你可以如此安全的坐在这里吗?” “我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你不过就是帮了一次忙,传了一次信而已!”在天君逸来了之后,柳镶韵就已经想到那封信,还有那个帮她说话的女子,也知道悬崖上救自己的是他,更知道了他就是司徒锦弈背后的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说恨他,柳镶韵不能,说感激她,把她带到这里来的目的,就不由得觉得卑略了些。 “这只是你想到的而已。” 虽然这么想柳镶韵还是说了:“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不知道为什么?”天君逸讽刺一笑,“你知道,只是不接受而已!” “就算知道,你也不该强求,不是吗?你不觉得这样会有些过分吗?” “在没发生选择权之前,我以为这一切都不过分,至少那个时候我以为你心里有我,可直到他为你受伤后你看他的眼神这一切就不确定了,那样的眼神让我茫然,你从来没用过这样的眼神看任何人,不管是诸葛冥鸿还是南云霄与我,都不曾见过的眼神,那里面含有太多悲情心疼的因素,这样的眼神你却用在了他身上,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拔。”停顿了一会儿,天君逸继续说道:“其实我挺羡慕他的,至少他在你生命受到威胁的不顾一切的替你挡下了那一剑,而我犹豫了,如果当时是我替你挡下那一剑,是不是我们就不会错过,你是不是就会爱上我,可我始终是错过了,渐渐的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因为不够爱才会犹豫,才回得不到,才会输。” 这番话在柳镶韵心里起了不小涟漪,自己也是在发生那件事后才真正看清了自己,心里也是吃惊的,原来这才是爱,如今就算离开,可是心却一直跟着他。“既然不够爱,为什么好要将我从他身边带走。” “来不及了,那个时候已经把你打出来了。” “既然带出来,只要你一声命令不就把我送回去了吗?我又何必那么难过。”说道这些,柳镶韵心里难免有些委屈。 “如果就这把你送回去,我怎么甘心,又岂会让诸葛鑫如此轻松就得到你,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三年,你在这里呆三年,如果三年内诸葛鑫来找你,我就放你走,换而言之,如果三年后他没出现那么你就心甘情愿留下来,嫁给我,这样算是给你和他的一个考验,也是给我一个不死心的机会,通过了,证明你们真心相爱,通不过那么只能感叹诸葛鑫不够爱你,那他也不配拥有你,你觉得如何?”天君逸在赌,赌他们的感情,也是给自己一个死心的理由。 柳镶韵心里却犯难了,真的要考验吗,他经得起吗?自己可不相信天君逸就这么单单让她等,他一定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想到这个可能,柳镶韵连连摇头,怎么可以对他没有信心,她该相信他的,对!要相信诸葛鑫,这样一想,柳镶韵便坚定的点点头,同意了他的赌注。主要是柳镶韵也想看看,诸葛鑫能有多坚定,也想看看他们的爱是否经的住时间的考验。 有了这个理由,柳镶韵便安然的住了下来,可时间每过一天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她期盼着诸葛鑫能来,可每天都由早晨希望都换成了夜晚的失望。 花开花落春来春去,柳镶韵所盼的人还是没有来,虽然一再的告诫自己相信他,他会来的,随着时间的过去,她心里也越来越没底。 院子里的躺椅成了柳镶韵这里的唯一消遣品,一天没事她几乎就是在这上面度过,思念成灾,只有在躺在哪里她才能感觉诸葛鑫的存在感,今天柳镶韵也是如此,可有意无意间她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可刺眼的阳光总让她睁不开眼,好不容易眼总算真开了一个缝,可在她还没反应过 来时,就已被人拥入怀中,紧紧的想要与她融为一体般。 柳镶韵又瞬间的呆愣,呆闻到他身上散发出好闻的清香味时,眼里有些模糊,也顺势的将他抱住。“你来了,你还是来了!”所有思念换成激动混成了如此简单明了的话。 “我来了!你在这里我怎么能不来。”诸葛鑫双眼迷糊,这一刻他等了多久,也好难等。 柳镶韵有些疑惑,“你相信我吗?相信那些传言吗?” 许久之后才将柳镶韵放开,双眸直视,“我相信你,不相信传言!”诸葛鑫当然不会说,在听到有关于她的那些漫天遍地的传言时,他心里是不肯定的,也是害怕的,害怕见到一家几口的欢乐的场景而其中却没有自己,即便如此他还是鼓足勇气来了,起码要知道她是否过的好,是否真如传言一样,她嫁给了天堑国三王爷为妃,还生了一对儿女,而现在他所看到的一切都让他相信传言不一定属实,因为柳镶韵那句“你来了,你还是来了”让所有的传言不攻而破。她抱着自己之如此真实。 再次将柳镶韵拥入怀中“对不起,来的有些晚了,让你担心了。” 柳镶韵喜极而泣“不晚,只要你来了就不晚。”她没有说只要你在晚来两个月来,那自己就真的成了天堑国三王妃了,可喜的是终究还是来了。 “我与皇兄交换了一些条件,所以现在我只是一介布衣,韵儿是否还愿意跟我一生一世,浪迹天涯,老了便隐居山林不问世事?” 柳镶韵故作难过的模样,嬉戏的说道“那我要是不愿意呢?” “不愿意?那可由不得你了,因为我决定,这一辈子都赖在韵儿身边了,踹也踹不掉了。” 柳镶韵满脸堆笑,幸福充斥着她的整颗心,这一刻她感觉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过去只是老天对她的一种考验,将来她也会当作是一种考验,幸福的考验,“傻瓜!我当然愿……”意!字还没说出来便被人霸道的吻住了嘴。柳镶韵欲哭无泪,她还想说,一身一世一双人,还想说你耕田,我织布,她还想说……(本书完!) ps: 终于松了口气,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