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文 ------------ 第一卷 成阳风云 第一章 观察,调查 我国南方某省,成阳市东城区某小区,随益居古玩店。 “大师,大师在吗?”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来到这里。她穿着白衬衫,黑裙子,黑平底鞋。但我不关心什么名牌衣物的信息,所以不认识她穿的是什么品牌。她走路时脚步迈得大,声音响,一副军人的风采,还是典型的女汉子。走到我对面,一巴掌拍到了桌上。 我看见这气势,弱弱地问:“你……你……有……有何……贵……贵干?”她看见我这样,偷偷地笑了。我看得出这是嘲笑,典型的嘲笑,笑我堂堂一个大师竟被这气势给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我咳嗽了两声,一脸假正经地说:“请坐!女施主光临鄙店,实属在下之荣幸,请问有何贵干?” 她说:“大师,我妈病了,病得不轻,特此来您这儿求一道符。”说话简单明了,字字有力。 我说:“伸手,我看看你的手相。” 她说:“求符还得看手相?” 我说:“当然了。你想,你是由您母亲所生,正所谓‘母女连心,骨肉相连’,看看你的手相不为过。” 她伸出左手,我说:“男左女右,请配合一下。”她伸出右手,放在桌上,可是绷得要死。 我说:“放松一下……放松……放松……对……” 我看见她的右手多处有薄厚不同的老茧,食指指节处的很厚,虎口处的也一样;食指和中指之间的宽度和其他指缝的宽度(比起来)相对较宽;手上还有伤口,沿着感情线和生命线的角平分线延伸出来。 我笑了笑,说:“你应该不是来求道符这么简单吧?你是来砸场子的!” 我看见她的神情有一丝的惊讶,接着说:“你是警察,应该刚来这儿没多久,而且是那种正义感爆棚型的。你还是那种一根儿筋,不知变通的类型,这样是很危险滴。你虽然逮捕犯人时很英勇,但卧底伪装,情报搜集能力却不如别人。对了,你还应该枪不离手的,对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应该有一把枪,就在你的裤腰上,而且还有一副手铐,我说的对吧?” 她看着我,一脸惊讶的表情,手也下意识地向裤腰上摸了一下,冷冷地说:“你调查我?” 我淡定地说:“不错,是察你。不过是观察的察,不是调查的查。你进来时候的步伐、和我说话的语气、脸上的表情都把你出卖了。它们都告诉我,你是来卧底的,应该是为了找那些所谓的我宣扬封建迷信的证据的。” 她看着我,(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说:“这并不奇怪,只要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儿的观察力和推理能力就能看得出来。第一,你走路的步伐慷锵有力,还时不时踢正步,这是受过专业军事训练的表现,看得出你非警即军。但部队一般不参与查案,所以我初步判断你应该是警察;第二,你的整个右手上有不少的老茧和伤口,特别是食指有厚厚的老茧。试问,一个看起来(年纪)只有二十五六岁的女子怎会有这么厚的老茧呢?说明你经常从事过重的体力劳动,老茧是在那时磨的。从你刚才的态度、手上的特征、还有你之前的表现,除了军警,我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重活儿是你这样的女生愿意干的;第三,你右手虎口上有同样的老茧,这是握枪时留下的。我想,你左手虎口应该也有同样的老茧,这是给子弹上膛时留下的;第四,我也只是猜测,因此我试探性地说你带着枪,你脸上惊讶的表情和你下意识地把手伸向裤腰的动作都把你出卖了,说明被我说中了。因为真正惊讶的表情在脸上停留的时间不会超过一秒钟,这是装不出来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第五,伸向裤腰说明我判断得没错,你真的带了枪,你是怕我袭击你,所以要拔枪自卫。既然带着枪,那么手铐也应该一起带着。” 我嘿嘿一笑,接着说:“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她说:“炫耀够了没有?不得不说,知道的挺多的。我看你在这里骗大家伙简直是埋没人才了,还浪费我们的人和茶水。干脆去当个侦探得了,省得我们一直往这儿跑。” 我说:“哦还有,我必须澄清一点,我们是初次见面,所以我并没有调查你,也没那个必要。” 她说:“我管你调不调查!总之,你!宣扬封建迷信,必须跟我回去接受讯问!”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店门外传来了汽车的引擎声,紧接着又传来“啊——!”的一声惨叫,是个男人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了人们的惊呼声,议论声不断。 我们急忙跑出小店,看见店外人们围在一起。我们挤进去,看见地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倒在血泊中。 我急忙蹲在他身边,隐约听到他说:“神相教……阴谋……证据……随益居……找……李……仪……”渐渐的,他脑袋一歪,挂了。 我正看着他时,衣服领子突然被人拽了一下,直接就把我提了起来……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为什么要写这部小说? 答:我从小就喜欢看书,各类书都看,并且希望有朝一日,自己的名字也可以出现在书架上。像龙叔说的,“在现实生活中做不到的,在卡通中都能实现”,小说也一样。如今,我的愿望实现了。我会把这部小说写下去,直到最好为止。完结之后,我也会笔耕不辍,继续写第二部、第三部、第四部……这样不仅能够锻炼我的写作能力,还能培养我的想象力、拓宽我的知识面、培养我锲而不舍的精神,可谓是一举多得。正所谓“成功者永不放弃,放弃者永不成功”,我不会放弃的!我爱写作。嗯,就这样。 ------------ 第二章 局长有请 我被人提起来后,看见一群警察围着这里。有的是旧相似,有的我不认识。而提我的,正好是到我店里卧底的那位美女。 我说:“我们还挺投缘的哈,刚刚没整够我,现在又来了?” 她一脸严肃地说:“公事公办。李书诚,现在我们怀疑你与这次车祸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将会是你的呈堂证供!你有权请律师,如果请不起,我们可以免费为你提供一个。请吧,***。” 我嬉皮笑脸地说:“我怎么听这话这么耳熟呢?” 那个美女生气地说:“少给我嬉皮笑脸,快走!” 我正要和她走时,迎面走来了一个胖子。这家伙膀大腰圆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养尊处优的主,不是土豪就是老总。 胖子拦住我们,说:“等一下,你不能带走他!” 她说:“为什么?这家伙在尸体边鬼鬼祟祟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在干好事,肯定是在‘毁尸灭迹’。” 胖子说:“不是,你谁啊你?” 她说:“市公安局刑警宋琳琳。你又是谁啊,死胖子?”我没想到这小妮子竟然会自报家门,而且还是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 胖子一脸嚣张地说:“你他妈说谁啊?告诉你,胖爷我还没把你个小丫头片子放在眼里!说出来吓死你!爷我就是灵异局副……不对,是局长,刘善。” 我说:“刘禅,刘后主?那丫不是几千年前就死翘翘了吗?” 刘善说:“不是禅,是善。” “这不都一样吗?”我接着说,“哦,我知道了,你是灵异局副……不对,是局长刘善。” 刘善说:“不带这样损人的啊,我是来救你的,你应该谢我才对。” 宋琳琳掐了我一下,说:“当我不存在啊?我管你是谁,总之,人,我是带定了!” 刘善骂道:“哎呀,卧槽,敢跟老子叫板的人还没生出来呢!你算他妈老几啊你,敢挡老子的道!总之,今儿这人,爷我是要定了!你今天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带走!”说完挥了挥手,人群里立马出来了十个人,个个是当兵的样子。只见他们把外衣一脱,里面穿的是防弹背心,不而且知什么时候每人手里多了一杆步枪。装扮就像银行门口的武装押运那样。十个人,十杆枪,围成了一圈。 我看着这阵势,说:“各位好汉,有话好好说,都把枪放下,咱们坐下来一起聊聊天,喝喝茶,然后好好协商一下,咋样?” 但在我看来这群人根本没有打算收手的意思。宋琳琳气急败坏地叫道:“你们……你们携带管制器具,还威胁警务人员,你们……你们……”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刘善说:“我们怎么了?先看看这是啥再说。”说完拿出一个黑色的证件,外皮上面画了一幅太极八卦图,我看得出是先天八卦的顺序排列的,下面用的是钢印镀金,写着“灵异事件调查研究局”,里面的内卡上是刘善的大头照,还有他的名字、编号、职务、生日等等。我看着他的大脑袋和他一脸SB般的坏笑,瞬间联想到了《(铁齿钢牙)纪晓岚》里的那个和珅。再看看他的职务,还真是个副局长。 宋琳琳看了看,得意洋洋地说:“哟,假证做得不错啊。要不要再给你加一条伪造证件的罪名啊?” 刘善说:“你看清楚了,这是货真价实的,伪不出的!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下岗走人!” 我说:“我看看,拿来!”说完,我接过来,仔细看着这张证件,并用手摸索着几个防伪的位置,接着说:“没错,这的确是真的。没想到都更新了,还真有点儿认不出来。” 刘善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这证件的防伪位置的?” 我说:“这并不奇怪,因为我曾经也是干这行的,这几个防伪位置中,有几个都是我设计的,我当然清楚了。看来你是真的,不是骗子。好了,玩儿也玩儿够了,走吧。我想我们的局长大人应该等得不耐烦了吧。” 宋琳琳说:“喂,你们……” 我说:“放心吧,这事儿跟我没关系。”终于,我,刘善,那十个人一起上了一辆面包车,开向了本市的别墅区——灵异局总局的所在地。 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把总局设在别墅区,还是临近海岸的一幢独立的大别墅。据说,这是整个别墅区最大的一幢别墅了。灵异局的一些重要的文件、特别调查处(处长)办公室等都在这里。 我们整整坐了近一个小时的车才到这里。我在车上玩手机,刘善在睡大觉。这家伙睡起觉来跟头猪似的,呼噜声大不说,还怎么叫都叫不醒。直到我叫了一声:“开饭啦!”他“蹭”地站了起来,大脑袋一下子碰到了车顶上。 他突然撒起娇,说:“喂,咱能不开这种玩笑不?很无聊的。哎哟……疼死我了……不行,你得请我一顿,补偿我的创伤,还有我幼小的心灵。” 我说:“好好好,我请客,乖,但要你出钱。到地儿了,下车,快点儿!”我们十二个人进了门,来到局长办公室。 这位局长大人至少有五十了,一米八左右,坐在转椅上,背对着我们。 我说:“我回来了,不想再见见真面目吗?”他转过来,我看着他的脸,一张国字脸,五官端正,一脸的皱纹。这张脸让我想起一个脸形同样的人,一个我想都不敢不想的人。这个人,绝对是一个恐怖级的人物……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的笔名为什么叫易道心性? 答:语出自《火珠林》第六十三,易道心性:易道逐心,出于混元;大道逐性,出于神仙。 ------------ 第三章 重返灵异局 局长说:“李书诚,李仪,好啊。十八(岁)就被那只方蚊子送到我灵异局特调处训练,二十(岁)就能凭实力争取到民俗事务理事会的一个名额,成为一个出色的阴阳先生,我特调处的处长,一个出色的情报人员。厉害啊,(在神相教)潜伏了三年,又能活着回来,你绝对是第一个。当初你失联后,我们整整找了你一年(都没找到),我都以为你牺牲了。这一年里你去哪儿了?那个东西又在哪儿?我知道,你肯定清楚。” 我说:“我在哪儿?我豁出性命回来后就回到成阳市,就在阳光小区里。要不是这次的车祸,您应该把我给忘掉了吧?” 局长说:“你这么优秀,组织上怎么可能把你忘掉?只是那次爆炸之后,我们的人基本都被暗杀殆尽了。我也是受上面的压力才动用了一切可用的关系,才找到你所在的那个小区的。那个人是我派去接你的,可没想到让他们先一步给做了。” 我说:“我知道,他就死在我家门外。” 局长说:“他说了什么?” 我说:“他当时好像是说,神相……” 这时,局长突然咳嗽了几声,说:“那个,大家都去忙各自的吧!” 刘善说:“神相什么?” 局长说:“麻衣神相,我给李书诚上上课,教他怎样看相。” 刘善接着说:“好好好,我们去忙。真是的,不就是看个相吗,至于这么神神秘秘的吗?我干的这他妈叫什么事啊,连个屁也没放就这样赶我走了?真是吃力不讨好。”说完就离开了。 这时,办公室里就只有我和局长俩人了。 局长说:“别理他,他就那样,习惯就好。接着说。” 我说:“局长大人,你为什么不让其他人听,特别是那个什么刘善?” 局长压低声音说:“你刚刚说的是不是神相教?” 我说:“是啊,咋了?当年可是你们要我潜伏的,怎么就不能说?” 局长小声地说:“小点声!听着,(卧底)神相教这件事你千万别跟任何人提起,特别是刘善,半个字也不能说!最好把它烂在肚子里!” 我也小声地说:“不是,到底为什么?我听说,他不是副局长吗?” 局长接着说:“没错,刘善确实是我灵异局的副局长。但我们为了保证你生命的绝对安全,凡是与任务无关的人员,一概无权知道。你是个老兵,应该理解我们这种不近人情的做法。当年你刚进灵异局的时候,首先学的就是保密规定,所有你知道的资料都要做到绝对保密。‘上不传父母,下不达妻儿’,你背得比谁都顺,是吧?那个东西你给也好,不给也罢,反正你绝对不能给任何人,他也一样,别看他是个副局长。这样,你把这张表填了,恢复你以前特调处长的职务,以后安心工作,就当没有执行过那次卧底任务。对了,我给你一帮人,把你那随益居也搬来,让你有个住的地方,也省得你以后挂念。地方我找好了,就在(东城区)凤凰大道的别墅区,也是灵异局直接控制区域的边界。” 我还能说什么?只好乖乖听话,开始搬家了。我搬家时,那场面,乖乖的,二十几个人,而且个个都是壮汉。整整搬了一个下午,随益居基本上就只剩下一个空壳了。送我的人有一大堆,有的是我的老顾客,有的是新搬来的,还有的就是那群经常请我“喝茶聊天”的民警们了。他们巴不得我离开这儿,因为我的事,他们是抓不得,放不得,只能那么耗着。 我的新家(具体位置)就在局长说的(成阳市东城区)凤凰大道最外围,灵异局的边界线——凤凰大道一号,一栋双层套房。我目测这里的面积还没有周围一幢别墅的一半大,但价格可不下八位数。牌匾已经挂上了,是新做的,花了我不少钱。 进了门,大厅中央全是我之前店里的古董。左边一个柜台,右边有一扇门,头顶周围有不下十个监控探头,全方位、无死角地监控着店里;还有两个消防洒水器也在头顶,一左一右;柜台上有收银机、点钞机、(固定)电话、(我之前的)笔记本电脑各一台,后面有一只转椅;旁边的墙上挂了块牌子,写着“您已进入监控范围,请注意您的言行举止”;进了右边的门,里面是楼梯间,楼梯左边和对面各有一扇门,进左边的门,里面是卫生间兼浴室;进对面的门,里面空荡荡的,墙上有电闸、水表、(天然)气表等。 楼上是客厅,往左看是一张大沙发和茶几,(沙发)对面墙上是一台大电视,网络的;(坐在沙发上看)左右两边各有一扇门,左边进去是书房,有一张书桌、一张双层床、一个三层大书柜,书柜里是我之前的书、一个电脑桌,电脑桌上放着一台新(台式)电脑,还连着一个新的路由器;右边进去是餐厅,连带着厨房;再往右是阳台,有一个升降式的晾衣架;回到客厅,沙发后面是卧室,一共四间,所有的卧室里只有一扇窗户、一张大床、两个床头柜、一张书桌、一把椅子(还有吸顶灯和开关、插座等)。我仔细检查了一遍,这里的每个房间我都没有发现监控器的影子,但不排除有隐形探头(的可能)。这些我只能等有时间后再慢慢查清楚了。 从这些布置上,我决定将楼下定为谈生意和接待客人的地方;楼上定为卧室,同时是我的私人空间。没有我的允许,其他人不能上去,只能在楼下活动。 随益居所有的玻璃全部采用钢化玻璃,全面防弹防撞击;阳台的玻璃还用铁栏杆焊死了。 局长给了我一大串钥匙,其他房间各两把,大门有四把。又给了我一叠证件,有房产证、户口本、(更新)身份证、(处长职务的)特调处处员证等等,还有一枚(代表)特调处(最高权力)的公章。同时也警告我,这幢房子只能居住,不能抵押和变卖,(因为)产权登记在灵异局名下,让我看清楚!也就是说,我现在算是寄人篱下了。可是想想,以我现在的(经济)条件,(在本市)根本买不起房。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是寄人篱下。 开张之后,附近的人都来捧场了,场面热闹得很。头几天,我不得不去买各种生活用品、进货、打扫、收拾、交贵得要死的水、电、气、网、话、电视、物业费等等,之后,我便开始了悠闲的生活。 早上七点多起来,洗漱吃饭,开门营业到中午,吃饭,休息;下午两点营业到晚上六点多,之后看书、上网、看电视、睡觉。周日放假一天,睡懒觉,与床和手机为伴。 当然,训练和学习不能忘,灵异局有任务我也得首当其冲,毕竟不能吃(公家的)白食。说是营业,其实也就是坐堂,给顾客算命卜卦,顶多出去看看风水。而且我又降价了。因为我现在是吃公粮的,但我每天这么闲,所以只有月薪三千块。要不是局长他们允许我能开门做生意,我早就活不下去了。现在我的顾客量又增加了。除了以前的一些老顾客,新顾客基本都是别墅区的人。我听其中一位老顾客说,原先的小店改成小卖部了。我也只是笑笑,没在意。 过了几个月,一个麻烦,悄然(找)上门来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的梦想是什么? 答:每个人从小到大都有很多梦想,可真正做到的只有一个或几个。 被叫弟弟的小时候,我想当一位“感觉良好”的航天员,看看太空是不是和书里一样的美妙,可由于自身原因,这个梦想只能寄托于家里的天文望远镜。 成为哥哥的中学时期,有了一定的知识基础,我想研究易学文化,这是因为林正英的电影给了我动力,虽然《周易》是易懂难精,但至今我没有放弃;高中时期,我是编导艺考生,所以产生了当导演和演员的梦想,但这个梦想在大学时期就结束了;上大学后,我的专业不知道怎么变成了无人机,所以我又想做无人机飞手,只是这个梦想随着毕业,永远留在了我的大学。 到了被叫叔叔的现在,我想当好一名网络写手,因为在文学创作中,我可以做到任何自己想做又做不到的事情,也能用自己的文学作品创造出一个新的世界。 ------------ 第四章 安齐民 某个月的星期一,我照常营业。刚开门就看见一个老伯坐在店门外的台阶上。我轻轻地拍了拍他,没反应,看起来是睡着了。我轻轻地说:“喂,大叔,喂,醒醒,醒醒,大叔,喂……”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接着,我在他肩上用力一拍,他一下就站了起来,但可能因为坐了太久,所以没站稳。我把他扶起来,说:“您好,您来这儿是……” 他说:“我找你,找我闺女。”说话声音硬朗,看来服过兵役。 我说:“找我?我是您闺女啊?” 他说:“不是。我找你,找我闺女。” 我说:“那我不还是您闺女吗?您看清楚,我怎么可能是您闺女呢?” 他说:“不是。我找你呢,就想让你帮我,找回我的闺女。” 我说:“哦……我知道了。咱别在外边儿站着了,进屋说去。” 我们进了屋,我招呼他坐下,又给他倒水,说:“恕我直言,您这事儿,我帮不了。您也看到了,我这儿是起名预测的地方,寻找失踪人口,您应该报警才对。” 他说:“我不是不报,是不敢报。” 我说:“不敢报,您得罪人儿了?” 他说:“这都怪我,怪我一时胡涂啊……” 原来他叫安齐民,曾经在部队服役,算是个老兵了。他在部队和一个军医结了婚,婚后有一个女儿,叫安明珊。复员后在别市开了一家小店。因为老伴儿死得早,所以天天抽烟喝酒度日,还常常打自己的女儿。后来在他女儿八岁生日那年竟被他用十万块给卖了!原因竟是为了还他十万块钱的赌债!不久他就后悔了。但他知道自己是拐卖儿童,还是亲生的,所以一直不敢报案。直到他听说我算卦特别灵验,所以才找到我,让我帮他算一下他女儿在哪儿,并且做了忏悔,保证找到人之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我说:“行,您可真行,为了十万块的赌债竟把自己的亲骨肉给卖了!得得得,这些客套话您跟我说没用,留着跟您闺女说去吧,希望她听了能原谅您。这样,我帮您算算吧。对了,有她的八字儿没?我看看。” 他要了张纸,写了安明珊的姓名、阴,阳历生日。我排出了她的八字,看出这八字是华盖星入命,还是十灵日出生,非常适合学佛法道术之类的玄学。 我说:“看这八字,很适合学佛法道术啊。” 他说:“你放心,只要你找到我闺女,我知道她没事儿也就心安理得了。至于后面的路,就让她……自己选择去吧。” 我说:“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这样,我来起个卦看看。” 结果是艮卦,还是静卦。我说:“卦为艮卦,又是静卦,而静卦所表示的都比较稳定。再有,以子孙爻为用神,子孙爻申金克世爻寅木。以此来断,找回的几率很大……” 我还没说完,他就插嘴,说:“只要找回我闺女,我就是做牛做马也听你的。” 我说:“您这是折煞我了。留个电话,我好找您。对了,忘了问一下,有照片儿没?我也好帮您确认一下。” 他给了我一张照片,是一个小姑娘的,背景是在一个游乐园的大门口。 我说:“这……您跟我开玩笑的吧?按生日算,今年也应该二十六了吧?看来比我小一岁。” 他说:“这是我闺女八岁生日在游乐园的照片,第二天就被我……这也是我留下的,最后的照片了。” 我说:“这个……那好吧,一有消息我通知您。”我把照片放进了口袋。这时,他从上衣口袋里拿了出一叠钞票放在桌上,我看了,全是红色的。这大概有四五千块钱。 我说:“那个,这钱我不能要。还没找到人呢,我哪儿好意思收呢?”他执意要我收下,我把钱叠好塞回他口袋里,说:“这钱我真不要。这样,等找到人,找到了人,我再收下,您看成不?”他也没说什么,默默离开了。 我看着这摊子事,自言自语说:“得,本来还想过几天舒坦日子呢,这下好,想都别想了。这他妈的算什么事儿啊?草!”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随着这件事的展开,更麻烦的事随即一件接着一件接踵而至。这些个事,不但解决了眼前的麻烦,还牵扯出了一件更大的麻烦。这一件又一件的事情,让一个行动诡异又极其恐怖的组织以及他们的阴谋,逐渐浮出水面……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相信易学吗? 答:信。不过这个“信”是相信的信,不是迷信的信。 又问:那这是不是迷信呢? 答:当然不是。我从十二岁就开始学习《易经》,越学越觉得其中的奥妙无穷。《易经》是我国一部既伟大又经典的哲学著作,被誉为“群经之始,万法之宗,大道之源”。从上古时期的伏羲演八卦到中古时期的文王拘而演《周易》,再到近古的孔子读易而作《易传》,最后到一代代人的传承与批注。《易经》经历了近七千年的历史,中间竟无人能改其一字。 如同大树的树根一般,《易经》是整个中华文化的开端、基石与总源头,是诸子百家的开始。《易经》又是秦汉后无人可以真正通晓的上古典籍,《山海经》为述图之书,《黄帝内经》是早期中国医学的理论,三部书并称为上古三大奇书。所以《易经》被称为“群经之始”,“万法之宗”,“大道之源”。而山医命卜相这五术都只是这棵大树衍生出来的枝叶罢了。 正所谓“东《易经》,西《圣经》”,《易经》被奉为东方文化之首,《圣经》被奉为西方文化之尊。这足以看出《易经》在世界文化经典中占据的地位。 须知,炼法、中医、八字、卜卦、风水、面相、手相等等都是建立在一定的理论基础上的,都有专业的理论依据做支撑。而封建迷信都是打着什么算命,看风水的旗号胡说八道,没有任何理论依靠,其最终的目的还是冲老百姓口袋里的钱去的。 《易经》涵盖万有,包罗万千,对东方文明具有相当的影响力与指导作用。认为这些是迷信的人全部是没有读过或读不懂《易经》,又听信了某些小人之言的人。只要真正读过《易经》,读懂《易经》,领悟其中的智慧与奥秘,谣言自当不攻而破。 ------------ 第五章 扶不扶 我在店里又踱步又挠头皮,走了一圈又一圈,头皮都快挠没了,还是没有想到任何办法。我正要给刘善打电话求救,电话就响了。我接起来后又不知怎么地就说:“喂,不管是谁,最好有重要的事儿,否则就是天塌下来也别他妈的来烦我!” 电话那边是个女人声音,焦急地说:“李哥,不好了,我哥出事了!快来人民医院!” 我听出来了,这是刘薇的声音。她是刘善的妹妹,是个鳖足的灵异小说作家,还是个三流报社的记者,非常崇拜我,经常往我店里跑,以写小说找素材为由问东问西的。虽然很烦人,但总比(我)一个人呆在店里强。就眼前这事,我急忙收拾东西,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锁好门,跑到外面打车。 成阳市第一人民医院。 我拿出手机,给刘薇打电话,说:“喂,哪儿呢?” 电话那头说:“住院部二楼,203号病房。” 我问了医院的咨询台,急忙跑到了电话里说的地方。 刚进门,一个苹果就朝我飞了过来。我来不及躲闪,一下子被砸了个正着。 我生气地喊:“草!哪个不长眼的孙子砸的,敢欺负到爷的头上来!也不看看马王爷头上长几只眼!” 我听到刘善说:“得,来一脾气冲的。许大叔你看,我的证人来了。” 我看着病房里,病房不大,有两张病床,一老头儿正躺在一张病床上,俩腿膝盖以下都没了,成了一半截人。周围站着刘善、刘薇、一个和刘薇差不多大的姑娘、俩警察五个人。那个姑娘看起来挺文静的,关键是她的颜值绝对比刘薇高,至少能说得过去。他们围了那床上的老头一圈。 我冷静下来了,说:“不是,这……咋回事儿啊,谁是证人啊?我咋成证人了?” 刘薇小跑过来附在我耳边说:“那什么,是这样的,我哥今儿在上班的路上碰到了车祸,就顺手帮了一把,结果就让人许大叔硬说是我哥干的,所以那个什么……”得,我算是听出来了,这刘善是让人家给碰瓷了。 这时,床上的许大叔敲着床板说:“喂,那个谁,过来!”他指了指我,接着看着我,说:“你是他证人?我怎么老看着不像啊?瞧这脸,五官还算端正,有点儿书生气质,又像个当兵的,比那个胖子强多了。长得还不错,可惜是个小四眼。” 我说:“我长得好不好用不着您老操心。说说吧,咋回事儿啊?咋碰瓷儿碰到刘善这老抠门儿身上了?碰到这种人,您想让他给钱,难啊。” 刘善喊:“你他妈说谁呢,谁是老抠门啊?大家伙评评理,到底谁抠啊?就说上回,老子不就问你借了一千块钱吗,你说你至于天天到我家去要吗?” 我也喊:“就你声音大,声音大了不起啊?你也不算算,你一月月薪多少?几万几万的,都他妈是五位数,我的十倍!还不算奖金和提成,你也好意思说我抠?” 床上的许大叔叫得更响:“好了!都别吵了!哎,不对啊,好像是你们给我评理来着,怎么反倒我成和事佬了?还有那个谁,说什么我讹钱,我几时讹他钱了?告诉你,这件事就是他干的!三万六,少一分都不行!” 刘善拍案而起,说:“你还讲不讲道理了?这事儿真不是我干的,我今天是走路的,车都没开。” 我说:“那个,要不咱坐下来,好好谈谈,统一一下意见,大家伙儿说咋样?”大家同意了,都找椅子坐下,没有的坐在床上。我坐在中间,看着这情形: 许大叔躺在1号床上,那个姑娘在他旁边;刘善和刘薇坐在2号床上;我和两位民警夹在中间。 许大叔说:“还是那句话,三万六,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刘善说:“不行,顶多只给一万。我上辈子欠您的还是怎么地?您讹谁不行,偏偏讹我?” 我说:“这样,大家看这样行不?谁撞的,谁买单。咱调一下当时的监控录像就知道了。” 床边那个姑娘小声地说:“不行,监控根本看不清楚。” 我说:“怎么就看不清楚,你看了?” 她说:“我听我爸说的。” 我对着许大叔说:“那录像您看了,真看不清?” 许大叔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指了指床边那姑娘,说:“她说的,咋了?” 许大叔说:“胡扯!她是个哑巴!” 我说:“不对啊,我听得真真儿的。对了,姑娘,你叫啥?” 她说:“许芬。你真的能听见我说话?” 我说:“对呀,我听得真真儿的,叫许芬,怎么了?” 许芬说:“你是第一个能听见我说话的人!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那个秘密我再也不想憋在心里了!” 我说:“怎么回事儿?什么……”我正要接着说,却看见许芬一直给我使眼色,我也知道这件事不一般。我换了个话题接着说:“这样,咱再看一遍监控,成不?两位兄弟帮个忙呗。” 民警甲说:“这个有规定,我们也……”我拿出灵异局的证件悄悄地递给他,他看了,立马改口说:“得嘞,您看。”我瞬间无语了…… 他从包里拿出一台笔记本,调出当时监控的剪辑版视频。我看了一遍,确实看不清。我想了想,说:“有了。电脑借我一下,马上回来。” 过了许久,我回来了,把电脑给他们看。 我说:“你们自己看,不是刘善干的。所以许大叔,您应该找凶手,让他给您赔偿。” 刘善说:“怎么做到的?” 我说:“我找局里的电脑工程师帮忙做的。说实话,那个探头我看了,旧得夸张,也该换换了。” 那位许大叔也许是自知理亏,说:“那我……” 我说:“还是那句话,谁撞的,谁买单儿。警察同志辛苦了,请你们务必将凶手缉拿归案,给人民一个满意的答复!” 俩民警站起来异口同声地说:“为人民服务!”说完向我们敬了一个礼。 我说:“没事儿了,大家伙儿都散了吧。” 出门时我悄悄给许芬手里塞了张纸条,就和刘善他们离开了。病房里就剩下了许家父女俩人了。希望她看了之后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平时怎么放松自己? 答:方法有很多,有看书、上网、摄影、运动等等。现在,我以尽可能完成这部小说来放松自己。 ------------ 第六章 深夜访客 我们出了医院,那俩民警说要回局里报告,就离开了;我和刘善还有刘薇仨人回随益居。 路上,刘善一直在和我说着自己是多么的清白,还让我相信他;刘薇一言不发,像是在推理这件事。就这样,我们边走边说,一路说回了随益居。 我们刚进门,就听见后面有人叫道:“大师,大师,等一下。”我看见是安齐民来了,说:“不是,您咋又来了?上午刚走,这才下午五点多,您……” 我听到刘善他们咳嗽声,急忙说:“那啥,我一顾客。” 刘薇说:“那我们不打扰您见客了啊,大师。”说完就拉着她哥离开了。 安齐民说:“那个,大师你看我这事……” 我说:“您看这样成不?您去找刘善,就是刚出去的那个胖子,让他也一起帮您找闺女,毕竟人多力量大。您说是吧?”他说:“那好,我去找他。” 安齐民刚到门口,又说:“等一下!” 我说:“不是,又怎么了?” 他接着说:“那个什么刘善住在哪儿?” 我说:“他就住在凤凰大道五号。出了这儿向右拐,第四幢别墅就是。” 安齐民惊讶地说:“住别墅,那这人一定很有钱吧?” 我说:“要不然人家怎么会找他碰瓷儿呢?好了,快去吧。Good luck(好运)哦!”他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这时我只要无聊地等到晚上六点多时接待一位顾客就行了。 晚上六点半,我坐在客厅的茶几旁。 一会儿,有人敲门,我知道是我等的人来了。我开门让她进来,招呼她。没错,这个人就是之前许大叔的女儿,许芬。 我说:“许小姐你好,鄙人李书诚。深夜邀你前来真是抱歉。不过(今天)下午的事儿,你是不是得给我解释一下?” 她小声地说:“这个,那个,我……” 我有点不耐烦了,打断她,说:“什么这个那个的?我是问你今天下午说的是什么意思?”她被我这一下给吓到了,半天不说话。 我也意识到自己太心急,失态了,平心静气地说:“对不起,我有点儿着急了。你放轻松,慢慢说,别害怕,我有的是时间。” 她依然是小声地说:“这事要从十八年前说起……” 原来在十八年前,她那时才八岁,刚上小学二年级。有一天,她和她父亲去了游乐园,还拍了照片。可拍完照之后的第二天,她父亲就让她和一个不认识的人离开了家。之后的几年里,她就像货物一样先后被卖给了两户人家。一家是个偷盗世家;一家就是她的现任父亲许文海,也就是许大叔。而且这两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让她读书,还不停地折磨她,还让她当街行乞!所以她的学历只有小学二年级。只有那个偷盗世家的人还好点,传了她一身的“看家本领”,让她可以靠“劳动”来养活自己。从此,她就真的靠着自己所学的“本事”来养活自己。从此,就没有她进不去,出不来的地方,也没有她打不开的锁。直到被卖给下家,什么都没有学,只有无休止的虐待。还有就是两年前被邪恶势力的驱使,竟成了她两年以来最恐怖的噩梦…… 十年前,她十六岁,这时她被卖给了许文海。许文海买到她后“好心”地教她学习,但教她的,却是些神乎其神的东西。她给我说了一些,我算是知道了,原来这个许文海也不是什么好鸟。因为根据许芬的说法,许文海告诉她的,不是别的,正是神相教用来给成员洗脑的东西! 许芬还告诉我,那个地方一旦进去,就很难逃出来了。之前有个不知道什么局的卧底就是被发现后直接秘密处决的。而她更可怜,被驱使着做自己不愿意做的,毫无人性的事。今天去偷东西,明天去碰瓷,后天去沿街乞讨。有一次,她还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和她一样大的女孩,就是因为偷偷报警,结果父母就活活被烧红的烙铁给烫死了!更惨的是,她被被送给那个烫人的男人当“礼物”,被当场蹂躏了近一个小时!简直是灭绝人性!而许芬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绝望的眼睛,无动于衷。最后,那个女孩一脸怨恨地瞪了她一眼,接着,朝火坑里一跳……许芬因为和她关系好,在那女孩一家人被烧成骨灰后,被迫将那些骨灰装起来扔到了垃圾堆里。之后,她取得了神相教的一点点信任,一些作案后的善后工作都给了她来做。有一次因为处理得不干净,被抓回去折磨了半天,只留下了一口气。后来休养了半年,生活能自理了,就被派去沿街乞讨。她因为伤没好全,倒是博得了群众的同情。 我越听越气,狠狠地拍了下桌子,许芬被吓蒙了,大气不敢喘一声。接着,木制桌子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缝。 这时,一个电话打来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为什么加设读者对对碰这个栏目? 答:这样可以拉进近作者与读者之间的距离,为作者提出意见,也可以使各位读者更容易了解我。 又问:栏目的灵感是从哪儿来的? 答:灵感来自《成龙历险记》中每集结尾都有成龙本人回答小玉的各种问题的情节;名称来自《魔角侦探》中的电视节目微笑对对碰。 ------------ 第七章 神秘的教会 电话里是刘善,他告诉我他在医院把许文海抓获归案了。原因是这丫是一个神秘的“教会”的骨干,具体身份不详。我听了急忙把许芬叫上赶到医院。 来到到医院的病房,我看见刘善正得意洋洋地带队朝我们俩走来。许芬正要上前阻止,被我拦住了。 我大声地说:“别去!” 她带着哭腔说:“他是我爸……” 我说:“他不是你爸,你爸在那边。”说完,我指了指后边。而后面来的,正是安齐民。因为我发现安齐民与许芬的“口供”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特别是许芬说的,在八岁跟一个陌生人走,与安齐民卖女的时间也非常相同;还有我跟安齐民要了一点唾液和我在病房拿的一只里许芬喝水后的杯子,用里面的残留物做了DNA鉴定,结论是99%的相似,确认是亲子关系。也就是说,许芬就是被八年前安齐民卖掉的安明珊。所以我在来的路上给安齐民打了电话,叫他到医院认亲,没想到他一眼就能认出来这是自己的女儿,上来就是个熊抱,但被我拉开了。 这时,刘善带着官腔故意咳嗽了两声说:“咳咳,警察执行公务,闲杂人等让开!” 我知道他是在说我们。因为谁没事会大晚上八九点钟地在医院里转悠? 我上前问刘善:“你们干吗呢?” 刘善得意地说:“抓人。我们的线人报告这里的许文海……不对,应该叫什么省级……” 我说:“不会是‘省级领导’吧!”说完我背后冒出了一阵冷汗。 刘善接着说:“对,就是‘省级领导’。这个谁谁谁因涉嫌参与邪教组织,证据确凿,所以我们要带他回去调查。”可当我看见他们把那许文海拷在轮椅上时,瞬间无语了…… 轮椅上的许文海指着我激动地说:“我举报,我举报,他也是我们的‘兄弟’,他是山西的‘省级领导’!”我又一次无语了…… 还好刘善说:“还有吗?要不要再给你多找几个啊?带走!”他被人推走了,到我跟前时我看到那许文海用一种恨不得杀了我的眼神看着我。 终于,这一档子事儿算完了。但眼前还有一档子事儿,就是安家父女认亲的事儿。 我说:“走,去我店里说。” 刘善说:“那我呢?” 我说:“该干吗干吗。” 刘善小声嘀咕着说:“真是个怪人。” 我说:“你说什么?” 刘善说:“没什么。我是说,我还要回去复命呢,不像有些人可以风流快活……啊!”只见安明珊不知何时到他左边,在他左胳膊上掐了一下,说:“叫你多嘴。”当然,只有我听得见。 我说:“好了,都別闹了!这样吧,胖子,我和你一起回去复命行吗?今晚一定要把他的嘴给撬开!还有安大叔,你俩先回去,明天早上到我店里。好了,各自去忙吧!” 最后,我和刘善把那许文海带回了灵异局,我还派人把安氏父女送回了家。 灵异局的审讯室里。 我说:“姓名?” 许文海说:“忘了。” 刘善拍案而起,说:“你觉得自己还能从这里出去吗?给老子老实点儿!” 我说:“刘善,冷静点儿,坐下!你叫忘了?老实说!姓名?” 许文海说:“许文海。” 刘善说:“你们的教的教名是什么?有多少人?窝点在哪儿?快说!” 许文海突然狂妄起来,跟神经病(发作)似的,大笑着说:“告诉你!老子是来这里‘视察工作’的‘省级领导’,还要向‘大祭司’汇报‘工作进展’。识趣的就把老子给放了!等老子回去把这里的情况汇报完了,说不定‘大祭司’一高兴,赐你们一个全尸!” 刘善叫道:“你们这些混蛋,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儿?说!” 许文海也叫道:“你敢说我们‘神灵教’是邪教?你好大的胆子!” 得,我算听出来了——这丫是灵异局曾经剿灭的一个邪教组织的余孽。但我想起刚才他在医院里看我的眼神,觉得这事儿有点儿不对劲。于是我急忙转移话题问道:“那个许芬是哪儿来的?” 许文海说:“是我女儿。你们不会连我的私事也要管吧?” 我说:“你撒谎!我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许芬根本不是你孩子。说!她到底是哪儿来的?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是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的好。” 许文海说:“她是我几年前买的。据上家说,他也是听说的,这孩子是十几年前从一个叫安齐民的穷鬼手里买的,不知道转让了几家才到他手里,后来才转到我手里的。” 现在我基本确定了,许芬应该就是安明珊,安齐民十几年前卖掉的自己的女儿。现在一个真相大白了。但许文海参加的那个邪教组织是什么,是不是神相教?如果是,那么他在组织里是做什么的?这些事情都等着我去查明真相。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写作辛苦吗? 答:当然,想要回报就得有付出。我相信,只要我不断坚持更新下去,这样就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回报。 ------------ 第八章 善后 第二天,许文海就被当地人民检察院以故意杀人、诈骗他人钱财、拐卖妇女儿童等罪行公诉到了当地人民法院,下午开的庭。我、安明珊、安大叔、刘善、刘薇、林局长等等都来参加这次庭审。其中,安大叔和安明珊是以证人身份出庭作证的,证明许文海涉嫌拐卖儿童。 最终,被告人许文海,涉嫌故意杀人罪、诈骗罪、拐卖妇女儿童罪等,罪名成立,证据确凿,社会危害极大。依据《刑法》第三百条、第二百三十二条、第二百三十四条、第二百四十条、第二百六十六条之规定,判决如下:判处许文海死刑,立即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没收违法所得及个人全部财产,共计五十万!如不服本判决,可在判决书送达之日起十日内向上级人民法院提起上诉!接着,法槌一落。 而他那腿经查实是他自己搞的,不是他人所为,刘善也是走路,确实没有开车,所以他控告刘善用车撞他的情况不属实,法庭予以驳回。后来他表示服从判决,没有提起上诉。 出了法院,我看见大家都笑了,笑害人的邪教成员终于得到了法律公正的审判。但我却笑不出来,因为我清楚,他自称自己是“神灵教”,这只是一个幌子。许文海正是用这个幌子来掩盖自己真正加入的“教会”。 林局长和刘善他们各自回各自的岗位上了,我和安齐民还有安明珊回到了我的店里。 一回到店里,安齐民当着我的面给他闺女又是道歉保证又是自责忏悔的,还要给他闺女下跪! 安明珊看到他这样,气得咬牙指着他,说:“要跪就跪!不跪就给我滚!少在这里装模作样!”声音还是很小,但听得出很生气。 我摇了摇头,说:“恐怕……你受不起啊……” 见她这样,安齐民竟然“扑通”一下,真给他闺女跪下了!同时,安明珊的情绪稍微放松下来了。看着这些,我忍不住想给他们拍照留念,但还是忍住了。 突然,天上一道雷电降下来,劈到了门口!而安明珊就站在门口,雷正好劈在她后面,差点就劈到她身上了。看来老天还是公平的,给了她一个改过的机会。她吓得一下子就跪下了,跪在她父亲面前,还来了一个磕头谢罪!然后就趴在了地上。可只有我和她看到了天上的雷电,安齐民看到的只有安明珊一下子跪下又磕头,顿时吓得瘫坐在了地上。我意识到这是安明珊对她父亲的不孝,天在制裁她,便过去把安齐民扶了起来,放到椅子上坐好。 突然,我又想起一件事,急忙到房间里拿出一个医药箱。我从里面拿出一只抽血用的针管、一瓶酒精、几根棉棒、一条止血带。出来后,看到安明珊已经醒了,被她父亲扶起来,坐在椅子上了,额头上还有淤青,看来是刚才那一下劲用大了。 我说:“我说你受不起吧。安明珊,伸手!”然后我也没管她,直接把她右手的袖子往上捋起至动脉,把止血带绑好,然后草草涂了些酒精,在她的右臂动脉血管上方抽了一管血,接着用一根棉棒按住她的伤口,说:“按五分钟!”然后我用那一管血和药箱里的几管药液混合,再用水稀释后接着说:“松开,我要给你打针。” 安明珊说:“别,我最害怕打针了,疼。” 我说:“这是给你恢复声音的药,一针见效。你想一辈子让人家只听到你那小声音吗不想,那就听话!再说了,反正刚才已经来过一回了,再来一回也无妨。听话,咬咬牙,一下就过去了。”安齐民刚想说什么就被我打断了。 我说:“现在谁都别说话,安静!”然后用一只针管按剂量抽取了刚才配置的药血混合物,扎在安明珊刚刚按压好的伤口上,她疼得一下子挣扎起来,但被我按着,动也不能动。 打完之后,我把止血带松开,说:“好了。有什么感觉吗?” 她说:“没有……好像……有点……想……哇……”随着“哇……”的一声,安明珊的脚下出现了一大片的呕吐物。我忍着恶心,找到一只一次性口罩和一对一次性手套戴上,然后蹲在这一滩呕吐物旁边,用镊子在里边找东西,像个法医一样。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那个,洗手间在那边儿,自己去哈!”说着指了指楼梯旁,接着又找了起来。终于,在我快要蹲麻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一个只有蚂蚁般大小的小卡片。这只镊子有磁力,所以一下子就把它吸出来了。 我把它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来放在桌上,说:“找到了。安明珊,出来说几句话。” 接着,我小跑上二楼房间里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专用的读卡器下楼,说:“安大叔,闺女我可给您找到了。安大叔,你们好好儿聊儿,培养一下感情。你们聊吧,我还有工作,什么都不知道。”然后,我就打开电脑,坐到柜台后面开始了工作。 安齐民说:“谢谢,谢谢!安安,快来,谢谢恩人!”安明珊刚出来,过去扶她爸,就被他一把拉着在我面前一起跪下了! 我站起来,边操作电脑边说:“这可使不得!快起来!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们不用这样儿。快起来!喂!你还不把你爸扶起来!还想跟刚才一样吗!” 安明珊只好站起来,扶起了她爸,说:“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爸爸,不会再发生今天的事了。” 这时,安齐民就掏出一叠红色毛爷爷,说:“上次你说找到人之后再给,这钱你必须得收下!” 见他这样,我只能放下手中的活,说:“使不得,使不得。这是我分内的事儿。这些钱,我不能要的。” “收下吧,你应得的。”我寻声望去,是局长来了,我只好收下了。我数了数,一共四千。我退了他一块钱,说:“我们的行规,收钱只收单数。”接着,我靠近局长,厚着脸皮小声说:“局长大人,那个……”说完,偷偷瞄了瞄安明珊。 局长附在我耳边同样小声地说:“你小子,够阴的啊。怎么,看上人家姑娘了,想财色双收?” 我接着小声地说:“不是,是因为……” 局长突然大声说:“两位还有事吗?如果没有那就请回吧!” 我算知道了,这是局长要断了我的念想。我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想了想,说:“安大叔,你们两位今后打算怎么办?” 安明珊说:“今后我会自己努力工作,然后好好照顾爸爸。” 安齐民说:“安安,是爸错了,爸爸对不起你!爸爸不求你原谅,不用你照顾,只求你过好自己的日子,我就心满意足了。安安,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爸爸,今后不用照顾我,只要跟着他好好过日子,也好有个归宿,从此就能不用到处流浪了。还有你,我想过了,也看到了,你的确是个好人。今后,我就将安安拜托给你照顾了。要是她肯听我的话,今后跟了你,请你帮我照顾好她。安安,爸爸走了,去陪你母亲了。”说完,他一跌一跌地走出去了。 我说:“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儿照顾她,保证不会让她再受人欺负了。” 他离开的同时,我听到他小声说:“再见,李书诚,当初,我没选错你。” 过了十几秒后,我听到一声巨响。我们三人跑到外面,看到安齐民倒在血泊中,我还听到有人小声说:“糟了,送错了。”我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看见一辆汽车直冲我们而来。车头指向的,是在我旁边的安明珊!我这才明白过来,他们的目标应该就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的安明珊!我看不好,急忙把她往旁边一拉,那辆汽车直直撞到了我店面的墙上!当我准备报警时,就看见车门被打开,里面只有一个男的掉了出来,三四十岁,已经死了。突然“嘭”的一声巨响,车子爆炸了,炸得粉碎,一点儿线索也没留下。还好,爆炸只是波及了最近的我,没有伤到他们。我也只是被波及,身体又好,所以没什么大事。看着被炸坏的墙面,局长竟然不帮我,让我自己想办法解决。我只好打掉牙齿和血吞,自己出钱去修。 值得庆幸的是,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的软磨硬泡之下,安明珊终于答应加入灵异局了。只是用她的话来说,这是她看到我们的所作所为,知道我们是真心为人民服务的,所以自己才心甘情愿地加入灵异局的;并不是因为我对她的三言两语她才答应的。但对于我个人(的人品),她却不怎么相信,好像怕我会吃了她似的。 对于她的决定,我虽然有点生气,但能把她留住,就已经很好了。至于我个人品行的优劣,以后可以向她慢慢展示,让她真心实意地改变对我的看法。随后,我把她的意思上报局长,局长也批准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会不会见义勇为? 答:当然会。这是一个人具备的最起码的品质和技能之一。但也要看情况,有些忙能帮的我会帮,但有些则应该由专业人员处理,我只会帮一些力所能及的忙。 ------------ 第九章 白痴才懂的教育 但局长说:“不过是有条件的。我要她在五个月之内达到进灵异局的标准。” 我说:“这太容易了。你听见了吗,安安?” 安明珊瞪着我,说:“安安也是你叫的?再说了,我只是答应加入,又没答应这些。” 我说:“这事儿你必须答应,因为你听这个。”说完,我拿出一支录音笔,放出里面的内容。 录音笔里传来了安齐民的声音:“……今后,我就将安安拜托给你照顾了。要是她肯听我的话,今后跟了你,请你帮我照顾好她……” 我说:“安安,你就放心吧,我的原则就是说到做到。答应了你父亲照顾你,就一定会照顾你。你就当我是你的私人保镖,你身边的人肉盾牌。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会第一个冲出来,尽一切力量保护你。” 此时,安明珊狠狠地瞪着我,一脸的不高兴。 局长走到我跟前,压低声音说:“这招儿够损的啊。” 我以同样的声音说:“这不都是跟您几位学的吗?”但我没想到的是局长接下来说的话。 局长说:“这样吧,那个......安明珊,你先去刘善那儿学吧。”我一听,瞬间懵B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局长见我这样,说:“在哪儿不都是一样的吗?要是他教得不好,你也可以再接回来的嘛。再说了,刚才人家怎么看你的,你忘了?好了,书诚啊,你就把她送到刘善家吧!这都酉时了,我也该回去了,局里还有一大摊子事儿等着我呢。” 我看向安明珊,她正瞪着我,一脸怒意,哭着喊:“你们什么意思,把我当成什么了,货物吗,谁想要就扔给谁?好啊!你们都来欺负我吧!反正长这么大,受尽了别人的白眼,没人管,没人问,你们从不把我当人看!你们从来都没有顾及过我的感受!你们没一个好东西!我恨你们!”喊着的同时还要往外跑。 我顺势把她按到椅子上,帮她轻轻擦着眼泪,说:“放心,今天你见到的都是真心对你好的人,都会用生命去保护你的。你想想,那些人为什么要做了你?就是因为你知道了某些不该知道的秘密。你好好儿想想,我们会这样对你吗?你现在要是出去了,我敢打赌,过不了一会儿你就会去阎王爷那儿喝茶了。” 安明珊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了,说:“可是……” 我说:“没什么好可是的,你现在只有待在灵异局才是最安全的。放心,我再说一遍,就算所有人都不管你,我也会拼死保护你的。你可要争口气,别让人家说我们灵异局连个小丫头都教不好。” 安明珊顿时脸红了,十指交叉着说:“你说谁(是)小丫头呢?” 我看出她的情绪慢慢平复了,说:“我是说,到了刘善家要好好学习,多问问他。正所谓‘敏而好学,不耻下问’。好了,我送你过去。” 终于,安明珊被我送到了刘善家,开始了她五个月的“魔鬼训练”…… 五天后的一大早。 刘善带着安明珊来到我店里。刚进门,他就大喊:“草!谁爱教谁教,老子不干了!” 我说:“别说了,有话咱们到局长哪儿说去。” 灵异局,局长办公室。 我们进门就看见局长还是那样,坐在转椅上,背对着我们。 刘善说:“局长,你要给我做主啊!这丫头忒难缠了。教啥啥不会,只会说不知道,都要把我逼疯了!总之一句话,我是hold不住了。我申请,立刻把她给我送走,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我这儿庙小,容不下她这样的大佛。” 局长转过来说:“安,明,珊,是吧?你说说,刘善是怎样教你的?” 安明珊说:“怎么说呢?我到他家的第一天,他就给我看一堆书,上面写的是什么我一个字也看不懂。我问他,他说的我也听不懂。所以……我错了,对不起啊。”说着,她低下头,一脸的委屈和害怕。 我听明白了,原来刘善是用书海战术教她的。为了得到她的信任,我急忙安慰她,说:“没事儿,你没错。说说这五天的经历,也好让我借鉴一下。” 安明珊拿捏了很久,还是小声地说出了她这五天的“学习生涯”: 第一天,刘善就给她看了一大堆书,但上面写的是什么,她一个字也没看懂;问刘善,解释了一大堆,还是一个字也没听懂。对此,刘善的解释是:他的解释,白痴都能听懂。我要他现场直播他的“解释”,结果让我大跌眼镜:我让他现场解释一下六爻预测中的“六亲”是什么意思,他的解释是:生我者父母、我生者子孙、克我者官鬼、我克者妻财、同我者兄弟,然后把这些背下来,完了。 第二天,他提问第一天的内容,所幸(安明珊)都背下来了,但不知道背的有什么用。之后几天亦是如此。 我算听明白了,原来刘善是用“填鸭”的方法教安明珊的。这种方法,难怪只有白痴才能听懂。 我附在他耳边说:“你让一个(文化)只有小学二年级水平的人听这些,能听懂才怪呢。” 刘善也用同样的声音说:“我怎么知道……” 我接着说:“你连人家底子都没摸清,难怪会失败。正所谓‘因材施教’,懂不懂?” 这时,局长大声说:“你们俩嘀咕什么呢?” 我急忙说:“没什么,没什么,这事儿您老说了算,我听您的。” 终于,我把安明珊接到了我那儿,开始了她剩下的训练。最让我高兴的是局长给我加薪了,月薪提高到了一万。毕竟,今后我不仅要养活自己,还要养活安明珊。 我的教她的方法是:学习依靠自愿,方式打破传统;内容因人而异,注重学以致用。 我总结了刘善失败的原因——他之所以失败,就在于他没有因人而异,用了填鸭式教育手段:把知识硬灌输给安明珊,然后定期检查;安明珊问什么问题他也是照本宣科,BB了一大堆理论,可人家一个字都听不懂,说了也是白说,毫无实用价值可言。这样的方式只能教出检查前什么都会,检查后立马忘光的蠢材。还有可能使安明珊产生抵触情绪,使她不再信任我们灵异局,所以我就想出了上面的教学方法。 我们俩回到随益居,这里刚被我请的施工队给修好了。我结清相关款项,把他们送走,就进了店。这时已经晚上七八点了,我让安明珊挑了一个房间,把大门和卧室门的钥匙给了她,然后帮她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 万事俱备,行不行就看这五个月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赞成当下的填鸭式教育吗? 答:不赞成,而且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反对。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情况各不相同,所以教育的方法不能一概而论。教育应以启发为主,而不是把知识强灌给学生。这样只会令学生厌学,或成为一个麻木不仁的书呆子。这样的案例从古至今比比皆是,但数千年来没有引起一个人的重视并做出改善。就像《时文叹》里的“读书人,最不济,烂时文,烂如泥。国家本为求才计,谁知变作了欺人计。三句承题,两句破题,摆尾摇头,便道是圣门高第。可知道《三通》、《四史》,何等文章?汉祖、唐宗,哪朝皇帝?案头放高头讲章,店里买新科利器。读得来肩掌高低,口角嘘唏。甘蔗渣嚼了又嚼,有何滋味?辜负了光阴,白白孚迷一世。就叫他骗了高官,也是百姓朝廷的晦气”。所以,教育应该让学生多发挥想象力和创造力,多动手做,不能限制,更不能扼杀。不然,只能花钱买别人的技术,给人工厂,没有自己的创造。还有,正所谓,“指有长短,一律难求”,填鸭教育最大的特点就是把才智不同的学生硬拉成一模一样的人,就像把长短不同的手指拉成一样长。这样的手指又有何用呢?而且,就历史而言,被本国人所唾弃的教育方法传到邻国被奉若神明,如同焦裕禄书记说的,“吃别人嚼过的馍没味道”,真不知这是为何。 ------------ 第十章 因材施教 第二天的一大早,我像往常一样开门坐堂,不一样的是我再也不用担心以后的家务问题了。因为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下,安明珊答应给我做扫地、洗衣、做饭、收拾房间等家务了。不但为灵异局找了个(预备)人才,更为我自己找了一个免费的“保姆”,真是一举两得。别说,她的厨艺挺不错的,至少我可以省下每天十几块的饭钱和不计其数的方便面了。更好的是,我沉积多年的脏衣服也有人给洗了,再也不用为衣服脏了再买而浪费钱了。她的文化如此之低,真不知道她这些都是从哪儿学的。 一大早,神清气爽,没什么事,我便开始给她上课。我没有用刘善那种老师教学生的方法直接教安明珊学《易经》,而是先拿出一本字典教她如何使用字典查她不认识的字;又买来字帖,耐心地、手把手地教她写字,特别是她的名字。 安明珊坐在书桌旁,拿着铅笔在纸上写字,我在旁边看着。 我说:“现在,我来教你写自己的名字。一个人就算再不识字,也要学会(写)自己的名字。来,我说你写。第一个字:点,点,横折,然后(在)下面写……撇点,撇,横,是一个安字,就是你的姓。记着,你姓安,安全的安,平时我就叫你安安。” 安明珊说:“你别在意我之前说的那些,想叫我什么随便叫。都是(被)他们害的,就知道让我干活,以前学的东西我已经忘得不少了,现在写起来有些吃力。” 我说:“我就叫你安安,没别的。你想叫我什么也随便,没事儿。至于以前学的东西,我帮你回忆起来。下一个字:竖,横折,横,横,然后在右边写……撇,横折钩,横,横,是一个明字,一日一月,是个明字。” 安明珊说:“这个字我知道的,就是太阳和月亮的光很亮很亮的意思。” 我点点头,说:“还行,至少还会点儿东西。现在,最后一个字:横,横,竖,提,然后在右边写……撇,横折钩,再写一个撇,横折钩,然后一横贯穿,是个珊字,就是珊瑚,一种叫珊瑚虫的海洋动物的尸体堆积起来的树状生物。安,明,珊,就是这样写的。” 安明珊说:“这个字笔画好多,有点难啊。还有,你说的什么……珊瑚虫是什么啊?” 我说:“别管什么珊瑚虫,总之,现在再难也要克服!以后你要学的东西多着呢,这点儿小事儿都是小case(意思)。” 安明珊说:“什么死?” 我说:“case,是英语,翻译成中文就是‘意思’的意思。” 安明珊说:“你这意思意思的,我都搞晕了。” 我说:“我是说,那个单词翻译过来就是‘意思’,小意思。哎呀,英语以后再教你,现在先把中文学好才是重点。” 安明珊说:“切——你不早说?” …… 通过每天和安明珊的闲聊,我了解到她只上过两年学,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就知道一些简单的的字和一些基础知识,其他的就是如何干家务活了。所以我得先教她识字写字,再教她学习基本的文化知识。把基础打好打牢,才能让她接触《易经》,乃至更高深的知识。 随益居的书房里有很多藏书,专业知识、中外名著、奇闻异事等都有。当然,一些不合适她看的书也有,因为就她的知识水平,还不能真正理解书里体现出的思想。所以我只能在她看到之前急忙找借口让她去外面,然后把那些书整理出来,拿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烧掉。虽然有些是淘来的古本,但为了不让这些书侵蚀她的思想,就是价值连城也要烧,何况是这些书。 同时,我也意识到,光教知识还不够,还要拨正她的思想,树立正确的三观,使她从思想上真正摆脱以前的经历。 随后,我接连给她买了不少不同类型的的字帖和字典,又买了一些关于思政的书。因为我的字可谓是狂草中的极品,性格洒脱又奔放。就因为这样,从小就不知道被老师叫办公室,叫家长多少次了,作业重写的次数也是多得不得了。我的字除了自己,没几个人能看得懂;有时甚至连自己都看不懂,只能看着自己的草书,回忆着重写。 安明珊被我手把手教着,我渐渐发现她的字和我是半斤对八两,顶多我(的字)能认出来。看她这样,我只能让她自己用字帖练字了。同时,我每天也给她上思政课,纠正她的思想;还让她每天看新闻,给她看一些关于爱国的红色电影电视剧。学文化的同时,思想教育也不能落下。 让我没想到的是,安明珊对我的方法十分接受。一个星期下来她就能熟练使用字典以及照着字典写字了,而且字写得比我还好。我告诉她不懂就问我,我一定会耐心地教她,直到她会了为止,而且绝不会用刘善那种中国式的填鸭方法来教她。 学了一段时间,字认得差不多了,文化知识也掌握得差不多了,就是让她接触《周易》的时候了。我让她先读白话版的《周易》,然后读文白对照版的《周易》,最后让她不看翻译,自己解释原文的意思。等她能理解里面内容的时候,我就让她学习五行、干支的生、克、冲、合、化、刑、害、破,以及其表示的方位、季节、颜色、味道等,认识罗盘,认识八卦与六十四卦,认识本卦,从本卦推导出变卦、互卦、错卦、综卦,如何查空亡、起卦、装卦、断卦等等。我每讲一个,就要用一大堆知识来说明。比如我在讲空亡时,安明珊一直问我为什么“亡”要读“无”,我又是给她解释这是通假字,又是告诉她通假字的定义,给她看一大堆古文,告诉她里面的通假字有哪些、通什么等,又让她自己在古文中找通假字,告诉我通什么。 我还让她试着接待一些客户,以此来看看她正真学到了多少。可笑的是,这些客户看见她不是起色心就是羡慕嫉妒恨。有好几次安明珊被他们调戏了,她自己还不知道。 就这样,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了五个月。这五个月里,教她的同时,我也跟着学了不少东西。而且有一点好的就是安明珊对我放下了戒心,几乎是言听计从的。我问她什么,她告诉我什么,没有半点隐瞒。我从中知道了她的身世,更是知道了有关神相教的不少丑恶行径。我也再三叮嘱她要对这些事做到绝对保密,自己知道就行了。 更好的就是我终于又一次加薪了,加到了特调处长的(规定)工资,月薪三万。理由是我给灵异局培养了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还要养活她。虽然知道这个很牵强,但我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差点儿没笑晕过去。 仔细想想,也是,我一个人的话(一个月)几千块就够了,但现在随益居又添了一张嘴,只能涨工资了。虽然局长是块老姜,但我却是一朵鲜花。毕竟,虽然“姜是老的辣”,但“花是鲜的香”。 五个月后,一大早,我们就来到了局长办公室。局长还是像往常一样,背对着我们,搞得很装B的样子,说:“来了?坐吧。你们这五个月的事儿我都知道了。你小子挺能干的嘛,说五个月,五个月还真做到了。” 我说:“我说到做到,必须滴……”我正要往下说,有人敲门了。进来的人是刘善。 局长看着他说:“刘善,你看,人家书诚的方法比你的好,你还是换换你的训练方法吧。” 刘善看着我和安明珊说:“你们俩肯定是串通好来整我的,不算,不算。”我顿时无语了……但我旁边的安明珊站起来说:“你说谁串通好的呢?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自己没本事,还好意思说别人,哼!”我看到安明珊这样,大吃一惊。因为她在我那儿一向是一个小鸟依人的乖乖女形象。 我喊:“都别吵了!”他们都愣了一下,接着就看着我。 安明珊恢复到以前的乖乖女形象,小声地说:“书……书诚,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我说:“没事儿。来,给那死胖子背一下我教你的《道德经》,让他瞧瞧。” 安明珊一惊,说:“可是……”突然,我在她后脑勺上一拍,安明珊立刻像复读机似地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认为应试教育和素质教育哪个重要? 答:都重要。素质教育教的是道德修养和动手能力,重在动手;应试教育教的是知识技术和应试能力,重在动脑。一个注重德育,一个注重智育,二者缺一不可。《资治通鉴》有云:“德才兼备曰圣人,皆无曰愚人,德高于才是君子,反之是小人”。所以,有才无德会成为“高智商的野蛮人”;而有德无才只会成为“没头脑的文明人”。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 第十一章 加入灵异局 刘善一脸惊讶,局长则淡定地看着安明珊,说:“安安,说说我给你找的这个书诚师傅,好不好啊?还有,他是怎样教你的?” 安明珊依然小声地说:“他……挺好的,教我就是手把手教,不像某些人是老师上课一样。我不会的他也是给我解释。有一次吧,我想捉弄他一下,他解释的时候我一直说不懂,他就一直给我变着法解释,用了一个多小时。你这个胖子,能做到吗?” 我指着她,说:“你!你……” 安明珊说:“那个,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说完还卖了一个萌,我顿时无语了…… 局长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说:“嗯,很好。我代表灵异局,正式批准李书诚同志的申请,同意安明珊加入灵异事件调查研究局。安明珊同志,我代表灵异局上下,欢迎你!”说完,礼节性地朝她一个敬礼。随即,安明珊也急忙起身回礼,但动作一点也不标准。 接着,安明珊说:“同志?局长,您……” 我知道,局长这是来真的了。 但局长接下来的话让我听得下巴都要掉下来。 局长接着说:“你和书诚就用一间办公室吧!我会把你们的办公室面积扩大的。” 我刚要说什么,就看见刘善用邪恶的眼神看着我,说:“哦,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了,嘿嘿嘿嘿……” 我说:“不是,局长,这……这不行啊这,这你说我……” 局长说:“就这样吧。待会儿你去给她领一下(规定)装备,照规矩领,不能搞特殊。这丫头是个好苗子,你可要好好带带人家啊。” 得,我算是听明白了。局长这是用了连环计,既能把安明珊拴在身边,又考验我的定力,会不会为美色所动摇,一箭双雕。局长不愧是块老姜。 我这时才仔细看了看安明珊,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大美女,但也是有几分姿色的,至少能上得了台面。特别是那双天真的大眼睛,是个男人看了都会站不住脚的。 我能说什么,说的有用吗?只好答应了。 我带着安明珊来到我的处长办公室,进门她就说:“这里……真的是办公室吗?我怎么看都不像啊。” 我看了看办公室:满屋子的灰尘,文件撒了一地,上面还有我的杯子、台灯、鼠标、键盘等,办公桌上几乎没有空位,电脑下的电线被我一脚一脚地踩成了一团,全掉在地上,插座上空空如也,安明珊脚下正踩着我的眼镜盒……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当年我卧底的事儿你应该知道的,现在刚回来,来不及收拾也情有可原。再说了,这儿虽然有点儿乱,但……” 安明珊打断我,说:“你确定这叫‘有点儿乱’?算了,你去忙吧!” 说完把门一关,把我挡在了门外,我只好回到局长办公室。 局长问:“怎么了?” 我说:“被赶出来了。” 局长说:“对了,正好找你有事儿。你那办公室扩大的事儿批准了。但局里只能给你们报销一万,剩下的就看你们的了。这已经是看在我的关系和你那什么师父的面子上才能加到这么多的了。对了,把这张证件给她,顺便带个话,就说月薪是你的三分之一,一万。还有,她的户口办下来了,落在随益居,和你一个户口。你抽空带她去派出所把身份证办一下,再认证一下。” 虽然对他这种先上车后补票的做法挺反对的,但考虑到安明珊的实际情况,我也就没说什么了。 我接过证件,里面的资料还挺详细的,而且她的职务竟然是我的助理——处长助理!竟然把她划进特调处的编制里了!我看了,差点儿又晕过去。 我说:“我的局长大人,您究竟是什么意思啊?特调处根本没有这个职位好不好?再说,她没受过特调处的专业训练,更没有我这处长的意见,根本没资格进的好不好?刚才都说了不(能)搞特殊,现在您这事儿办的……我实在没话说了。” 局长竟然学着刘善的口气说:“你不是就好这一口吗,现在称心如意了?再说,特调处的任命就是你一盖章的事,没什么的。好好对人家,别把人家给耽误了。那丫头我之前说了,是个可塑之才。” 我说:“我是处长没错,可那特调处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人员安排我要严格按规定执行,公章不能乱盖的。” 局长突然转移话题说:“说说那件事吧,什么时候给我答复?” 我说:“办公室修好之后。您看成不?” 局长说:“好,一言为定。” 我接着说:“对了,您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刘善吗,为什么啊?” 局长说:“没有什么为什么,总之,别告诉刘善就行了。还有,告诉你那个助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心里应该有个数!好了,回去吧!” 我说:“是是是。”接着,我要来领条,拿着证件,去后勤处给安明珊领装备去了。 局长在后面喊:“书诚!安明珊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好生管教!” 后勤处的人知道是我来领东西,立马重视起来。该有的一件不少,不合适的现做后第一时间通知。 我只好回了处长办公室。 但我不知道,当我刚走不久,局长就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经过加工的声音,说:“师父说了,一定要知道那件事的真相!还有,那个叫安明珊的,不惜一些切代价保护好她!目前,她是当年那件事情的唯一目击者,一定要掌握在我们手里!” 局长说:“行了行了,知道了。安明珊的信息我已经录进灵异局的人事部了,她的户口我也让书诚给她往本地迁了。有书诚保护她,这样可以了吧!” 对方说:“给了什么职位?” 局长说:“暂时让她当了李书诚的处长助理。” 对方说:“行,随便给个普通的职位管束在灵异局,别给实权就行。” 局长说:“暂时先这样,以后看她的表现再考虑换职位。行了,就这样。”说完,双方挂了电话,局长在办公室里踱起了步。 与此同时,处长办公室里。 我进了门,看着这里:屋子里没了灰尘,文件被整理好并放回了柜子里,电脑的电线被一根根地整理好并且插回了插座,办公桌上井然有序有了空间而且被擦得锃亮锃亮的,地上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而安明珊正坐在办公椅上吃着零食看着我。 我说:“行啊你,才一会儿就打扫得这么干净,不简单啊。对了,给,这可是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才要回来的,你可要保管好,千万不能借给别人。”说完就把灵异局的证件递给了她,接着说:“哦,局长大人说了,你来这儿工作,每个月工资一万。还有,你的户口被他落在随益居了,所以你现在立刻马上和我去下派出所,把你那些证儿办一下,再实名儿认证一下。不然,你就是黑户(口),什么事儿都干不了。哦对了,局长还说了,让我告诉你,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应该有个数。” 安明珊突然变了脸,说:“他的意思我明白。可是!你凭什么替我决定,我同意了吗?再说,这些资料都是从哪儿来的?” 我说:“我说过了,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儿,所以你必须加入我们,不管你同意与否;而这些资料就更容易了:那一次给你打针留有你的血液样本;我从你父亲的口中得知了你的生日;编号是内定的;你的往事我是通过你父亲和那帮人的口供才知道的。还有什么疑问吗?” 安明珊说:“别提他,一提我就心烦。” 我说:“放下吧,毕竟这都过去了,他可是你父亲,而且他也……正所谓‘死者为大’,你就不能放下吗?” 安明珊“蹭”地站起来,带着哭腔说:“你说得轻松!换作是你,你会吗?你会原谅一个抛弃了你十八年的人吗?”说完,她趴在桌上上哭了起来,哭得梨花带雨的。 我又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说:“你好好想想看,我的客户出钱让我照顾好你,我也不能做违背客户的事儿,是吧?正所谓‘顾客是上帝’,我更不能做出违背‘上帝’的事儿,是吧?而且你的命格上也显示你这一生注定是要干我们这一行的。再说了,你看看你,文不能治国,武不能安邦的,你现在只能加入我们灵异局,才能使你有展示自己的舞台,是吧?” 安明珊慢慢地抬起头,看着我,一脸的眼泪和委屈。 我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委屈。但你想过没有,谁没有受委屈的时候?你现在不也挺好的吗?你想想看,现在你受了委屈,到头来再想想你今天的行为是多么的可笑……” 终于,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的软硬夹击之下,安明珊终于妥协了,心甘情愿地加入了灵异局。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很独断专行吗? 答:不是的。在生活中,我比较优柔寡断,遇事都要和别人商量过后才会行动,以免自己出错,这是好的。但这也是个缺点,因为一来,我身边不可能随时都有可以商量的人;二来,遇到紧急事件的时候必须随机应变,不能问过旁人再行动,那样到时候一切都晚了。所以,事有轻重缓急之分,不能全听他人的;但也不能搞一言堂。所以,遇到事情只能靠自己来分辨,相机做出决断,作者以后也会尽量朝这方面努力。 ------------ 第十二章 同乡 之后,我看了她的体检报告。她的身体健康,没什么疾病。重要的是,她的视力贼好,俩眼都是2.0。想想自己,0.5的视力,800度的近视眼,失败啊…… 随后,我给了后勤处安明珊的尺寸。后勤处的人告诉我,照安明珊的尺寸,制服有现成的,待会儿给我送来。有了这样的保证,我们两个便回去拿了户口本、我的身份证、她的个人档案,去了(当地的)派出所。安明珊似乎对这里有抵触情绪,但还是妥协了。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终于办妥了一切手续。出了派出所,我们俩开始往回走,就等着领身份证了。 安明珊边走边说:“书诚,我想通了,今天是我人生中的新起点。以后,我一定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以前,我被他们逼着做了不少的坏事;今后,我一定要多做好事,改过自新。知道吗,在我心里,天,从今天开始,才真正晴朗了。” 我说:“没看出来,你还挺有文采的。” 安明珊说:“我看电视上就是这么说的。” 但是,在日后的相处中,我慢慢发现,安明珊变得不喜欢和别人交流,跟得了自闭症似的。我知道,一个新的麻烦找上门了…… 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了。但我无意中发现安明珊虽然不喜欢说话,但记忆力超强。而她对于这件事却毫不知情,只是认为自己能一下子记住许多东西。 眼看着年关将至,我算了算,从十六岁离开家乡到现在,已经十一年了。趁现在难得能闲下来,我决定回老家一趟,至少也要看看家乡的变化。 腊月二十的早上,随益居。 我穿着正装下楼到客厅,看见安明珊正在看书。 我说:“哟嗬,知道学习了啊。看的什么书啊这么入神啊?”我凑近看了一眼,接着说:“《三体》?有意思。” 安明珊抬头看看我,说:“你知道吗?这个叶文洁太可怜了。她的父亲和妹妹被批斗而死……” 我打断她,说:“到底可怜与否你接着往下看,看看她都干了点儿什么好事儿。要知道,看一个人不能光凭第一印象。正所谓‘所信者目也,而目犹不可信;所恃者心也,而心犹不足恃’。就是说,按照常理,应该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事物),但有时也会(看)走眼;应该相信自己的判断,但有时也会走心。所以,真正看一个人是很不容易的(知人固不易矣)。” 安明珊若有所思,说:“知道了。咦,你出去啊?” 我说:“是啊。去和领导请假,我要回趟老家。离家十载,现在难得闲下来了,该回去看看了。” 安明珊用她那天真的眼神看着我说:“你的老家……在哪儿?” 我说:“和《三体》的作者是老乡。” 安明珊说:“你是河南人?” 我说:“再猜猜。” 安明珊试探地说:“你是山西人?” 安明珊突然说:“太好了!……” 我打断她,说:“打住!你怎么知道你是山西的?” 安明珊说:“那不是灵异局调查的结果吗?自从我加入了灵异局,我看出了灵异局实事求是的本质,让我心服口服。我记得当时我的档案里写的我就是山西人!我看了一眼,到现在还没忘……” 我说:“hold住,hold住!不是,就算你是山西的,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安明珊说:“那个,我现在一个亲人都没有了。你和我是同乡,我当然激动了。” 我说:“你别这样想,要知道,我、局长、胖子、薇薇,我们都可以当你的朋友,甚至是亲人。” 安明珊突然含着泪说:“谢……谢谢你。那个,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我说:“那怎么行?” 安明珊说:“你是不是嫌弃我?” 我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这样很容易被人家误会的。” 安明珊说:“你心虚了,说明刘副局长说的是真的。你该不会对我有意思了吧?” 我说:“谁对你有意思了?不是,你脑子里天天都想着点儿什么呢?正所谓‘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我说你这小丫头片子,我……” 安明珊说:“你……你想怎样?” 我小声地说:“我……我还真不能把你怎么样我还。” 安明珊说:“那好,我们去灵异局!”我突然发现安明珊对提到故乡时非常的敏感,只好答应了她。我们一起来到了局长办公室。 灵异局,局长办公室。 我说:“局长,我申请……” 局长说:“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准了。书诚啊,大家都是男人。男人嘛,是要好好松快一下,这我理解。你们正月底来销假,别迟到了!”我和安明珊交了假条,离开了。 局长接着说:“别玩得太过,免得伤身,你懂的……哦对了,差点儿忘了,你可要看紧她,别给老子弄丢了!不然,你知道后果是什么!行了,月底回来销假,走吧。” 我说:“知道了知道了,就算我没了,也会让她活着回来的。”说完就离开了。 可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们来的前几个小时,局长又接到了那个神秘的电话。 电话那头仍用加工后的声音说:“他们俩这次回山西,师父算出他们是九死一生,但你要准他们的假!” 局长说:“可这不是把他们往死路上推吗?他们要是玩儿完了,你要我拿什么向师父交代?我做不到。” 神秘人说:“这就是师父的意思,是对他们的历练。” 局长说:“他可是你徒弟,你还说他是你一手培养出来的最满意的徒弟,我也把他看作自己的亲儿子一样。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我还是那句话,做不到!” 神秘人恶狠狠地说:“你当我不心疼他吗!可你别忘了,当初谁是伯乐,谁是马夫!” 局长说:“你!……” 神秘人说:“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这次我会亲自出马保护他们的。而且最让我意外的是,据我们的人报告,那件事竟然还有别的人知道,而且就在山西。” 局长说:“你的意思是……” 神秘人说:“没错,我不方便直接出面,所以我要你带人跟着他们,秘密跟踪!找到之后秘密带……不,押回局里!随行的人中该有谁不该有谁,(就)不用我不多说了吧?” 局长说:“可山西也不是小地方,我又没见过(对方),你让我上哪儿找去?” 神秘人说:“他在李书诚要去的地方,我的人在那里待命,你去了之后找他们就是了。” 局长刚要挂电话,神秘人又说:“对了,你要带着你局长的证件才能和我的人接头,我会把你的资料发给他们的。” 局长说:“好好好,你说了算。” 局长挂掉电话后安排刘善暂时担任他做梦都想担任的局长一职,当然,是代理的,不过这也足够把他高兴得几天睡不着的了。等我们离开后不久,局长便和两个亲信买了火车票,和我们一起来到了我的故乡。 作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如果你漂泊在外会想家吗? 答:当然。人人都有家,谁都会想家,这是人之常情。但我会在自己有了一番作为之后再想着回家,因为这也是人之常情。 ------------ 第十三章 年关探亲 我和安明珊坐的是第二天的火车。我们带的也就是手机、充电宝、充电器、钱、(银行)卡、一些随身衣物、笔记本(电脑)及其充电器、必要的证件等等,因为我要求一切从简,虽然只是说说而已。 第三天,正月二十三,山西临汾市火车站。 我们出站后,我说:“两天了,终于到了。安安啊,这几天你要和我寸步不离,别走丢了。” 安明珊说:“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我说:“这几天我有不好的预感,怕是有什么事儿要发生。总之一句话,我在哪儿,你也要跟着我在哪儿,没的商量。” 安明珊说:“好啦好啦,我听你的就是了。”说完,我们就坐车站附近的客车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下午,L村口。 我说:“安安,你看,这里景色多美啊!” 安明珊看着周围环境说:“是啊,好久没回故乡了,这里变化真大。”我们走了一路,说了一路,我凭着记忆找到了回家的路。 我的老家是一家典型的四合院,里面住的人不是我的家人,就是和我沾亲带故的。但我进门之后,看见院子里是几个老头在下棋,没有一个人认得我,他们都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光看着我们。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局长竟然在这里!我看着他,安明珊刚要说什么,我看见局长的眼神里示意我不要声张,我急忙说:“安安啊,咱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安明珊说:“不是,他是……” 我急中生智,说:“我想起来了,他是我的大伯,你不认识的。” 安明珊还想说什么,我说:“说够了吗?” 说完,我听见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可真是撒谎不带脸红的啊。” 这时,局长说:“哟,这不是书诚吗?来,让大家伙儿看看!哎呀,小伙子长大了。” 我说:“我这次回来就是来探亲的,没别的什么意思啊,您老继续。” 这时,从外面回来了一对男女。我看见了那女的,顿时睁大眼睛。因为那不是别人,正是到我店里卧底的“女汉子”宋琳琳!而她身边的男的看着我说:“书诚!” 我说:“你是……” 局长说:“他是你大哥,书华。你忘了?” 安明珊看看我,又看看他,说:“哦,难怪你们长得这么像,就连眼镜也一模一样。” 我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不说话会死啊?” 她看着我,吐了吐舌头。 我说:“我这不是‘少小离家老大回’吗?很多事儿都不记得了。” 李书华说:“哟,还学会唐诗了?我怎么记得某人曾经门门考试都是零分啊?” 我跑到他身边嬉皮笑脸地说:“我的哥,我的亲哥,咱能不提这些陈年的老黄历吗?还有,我怎么(是)门门是零分儿了?(顶多就是)十几分儿而已。” 李书华说:“来,介绍一下你未来的嫂子,琳琳。” 我看着她,装B地说:“你好,鄙人李书诚。虽然我们第一次见面的经历并不愉快。” 李书华说:“你们认识?” 我说:“没啥,不过是十个月前的事儿了,不说也罢。你要问去问我未来的嫂子吧,她应该比我印象更为深刻。” 宋琳琳说:“你消失了十个月,终于让我逮到了。说!那个胖子到底是谁?和你什么关系?那十个人是哪儿来的?” 李书华看着在院子里都朝看着门口看我们的老人们说:“大家别介意!她是警察,职业病犯了。” 我急忙转移话题说:“哎,都别站着了,进屋说吧!” 说完,我碰了碰安明珊,我们一起进了屋。进屋后,我二叔给我们安排了房间。由于我坚称自己与安明珊是清白的,所以我和安明珊各一间房,她就在我隔壁;我大哥和和他未来的媳妇儿一间房。我进屋收拾了一下东西,出门跑到局长跟前,说:“您老怎么会在这儿?” 局长说:“难道只许你们年轻人玩,就不许我老头子玩了?” 这时安明珊也出来了,接着我的话说:“老顽童。” 局长看她这样,也是笑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我还想问局长为什么来这儿,就被安明珊拉出门外,硬是要我带她出去玩。我先是不愿意,但在她的软硬夹击之下只好答应了。 我和她来到地头,安明珊说:“喂,你有没有觉得局长来这儿不只是为了游山玩水啊?” 我说:“哟,连游山玩水都知道啊,有长进。对了,刚才你为什么要拉我出来,就为了这个?你别说你现在才知道。” 安明珊突然一下子抱着我,附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刚才看见和局长下棋的两个人刚才不怀好意地看着我们几个,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我说:“放心,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这样吧,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就去查一下那两个人的背景,越详细越好。喂,抱够了没有?够了就给我松开,这样会使别人误会我们的。” 她急忙松开我,我看见她低着头,脸红到了耳根。 但我不知道,与此同时,局长刚回屋睡午觉。刚躺下,电话就响了。打电话的还是那个神秘人。 神秘人说:“我的人已经在你们周围待命了。你马上去和他们接头!另外,去查一下和你下棋的那两个人,他们不仅仅是两个普通老人这么简单。” 局长说:“你是说他们……” 神秘人说:“没错,他们很可能与那件事有关。” 局长说:“不会吧?你别疑神疑鬼的,他们就是两个普通人,我都调查过了。” 神秘人说:“实话告诉你,我的人已经盯了他们很久了。这俩人每天行动诡异,我的人曾亲眼看见这俩人从他们眼前消凭空失,还有照片。” 局长说:“那你要我……” 神秘人说:“打入他们内部,像他一样。” 局长说:“得令。” 作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觉得农村和城市哪个比较好? 答:我认为农村和城市相结合才是最好的。有农村的闲适与城市的发达,既可以感受下地干活的乐趣,也可以时刻WiFi在线,不用担心流量不够。农村的清新空气可以陶冶情操,城市的发达可以开阔眼界。此二者要是可以相结合,那肯定是人间仙境。感受不到这种境界的人都是沉迷于酒色财气之人。事实上,心中阔达,懂得知足常乐,在哪里都会感到一番趣味;相反,那些掉进钱眼里的人,到哪儿都想着自己的利益,又怎么会感到好呢? ------------ 第十四章 酒后吐真言 除夕夜,四合院。 我、安明珊、我哥和他的未婚妻、我们以前的几个铁哥们儿在院里喝酒划拳,那声音响得跟K歌似的。安明珊和宋琳琳(说自己)不会(喝),所以在一旁倒酒。我的酒量是我们中最差的,三杯不到就趴下了。更让我惭愧的是杯子还是小酒杯。我趴下之后神智还是有点儿清楚的,至少听见安明珊说:“你别喝了,起来,我扶你进屋。”说完后,我摇摇晃晃地被她扶进了房间。安明珊帮我脱了鞋,把我放到床上。 我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说:“别走!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两年的失语就是我干的!那玩意儿是神相教用来封口的,是我伟大的发明!我厉害吧!哈哈……”说完,我就发神经似地狂笑起来。 我隐约听到安明珊在我旁边,带着哭腔说:“为什么,我哪儿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来我是怎样过的?没人知道我想干什么,要什么。谁也不愿意和我交朋友,和一个哑巴交朋友,就连我唯一的朋友也死了。你知道我当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吗?”说完,我听见她哭了,哭得是如此的伤心和冤屈。 我沉默了,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我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索性一咬牙,把事情的真相全抖了出来。我用双手支持着身体,慢慢坐起来,看见安明珊坐在床头,脸上爬满了泪痕。 我说:“想哭你就大声哭吧,反正这件事儿你早晚都会知道的。” 安明珊边哭边说:“为什么是你?几个月来你对我这么好,是为了赎罪吗?” 我说:“我告诉你,我不是为了赎罪,而且也无罪可赎。我对你好,一是因为你父亲的嘱托,二是因为你的八字注定你要走这条路。而且,我这样做,是为了让一位牺牲的战友,牺牲得有价值。” 安明珊停止了哭泣,说:“谁?” 我说:“这要从你失语的前天说起。两年前,也就是我返回的那一年,在神相教卧底的一位灵异局的高级特工被识破了。他手上有大量神相教的绝密资料,所以神相教的首领下令夺回资料,秘密处决他。就在那天的前一个晚上,他来找我,把一只塑料盒子交给我,里面是一枚芯片大小的黑色小物件交给我,并告诉我一定要活着出去,并把这个交给灵异局。随后又交给我一个布包,里面是一封他给家里的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的信、他的证件、一只间谍相机、一只录音笔。信交给他的家人,证件还给灵异局,间谍相机和录音笔我自己留着用。第二天的晚上,在神相教总部的地下室里,我亲眼目睹了他被处决的情景:他的身上绑了一捆炸药,被两个人押着站在首领面前,他的脸上只有镇静。首领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一挥手。让我没想到的是,他推开押着他的人,自己按下炸药的起爆开关,扑向和他面对面的首领……地下室爆炸了,我当时站在门口,所以只是被震出了地下室。我靠在墙上,看见一个姑娘正朝这边看。我只看了一眼就晕过去了。我还用录音笔和间谍相机记录下了当时的情景,用做证据。” 安明珊平静下来,说:“那个姑娘……就是我,对吧?” 我说:“没错。后来首领知道了这件事,下令要把你做掉,以绝后患。还好我极力地为你辩解,首领才让我用那个东西让你失语,使你永远不说话,你就不会泄密了。但他不知道,我在那东西里做了手脚,把那个小物件也加了进去。之后我把你秘密地放出来,我就和神相教撕破了脸,跑到了成阳市。” 安明珊说:“我说你在我的呕吐物中找什么,原来是这样。” 我说:“你可知道,我当时也是打赌,和能否彻底铲除神相教打赌。一旦你取出那个东西,那我那位战友就白牺牲了,我就赌输了。” 安明珊说:“你为了事业就宁可牺牲自己的战友吗?” 我说:“你要知道,在国家和人民需要的时候,我也会和他一样牺牲自己的一切,甚至是生命。你将来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的。希望到时候你会做出和我,和他同样的选择。” 说完,我看见安明珊同样看着我,没说话。 与此同时,局长又和那个神秘人通话了。 神秘人说:“我今晚卜了一卦,安明珊今晚有一劫。” 局长说:“死劫?” 神秘人说:“不是,但你们那边要小心,看来他们要行动了。第一个目标就是她。” 局长说:“她有李书诚保护,怕什么?” 神秘人说:“有李书诚保护?那小子现在喝得烂醉如泥,能不用被保护就不错了。你派人在院子把周围围起来,一定要熬过今晚!明天我会派人把他们送到我们这儿的。” 局长说:“书诚没问题,可是她……我不确定是否信得过,毕竟她(进灵异局)只有几个月。” 神秘人说:“(她)只是挂个名而已(没有实权)。再说了,只要把她牢牢抓在我们手里,她就跑不了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局长说:“好。”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认为喝酒好吗? 答:适度饮酒有益健康,但喝多了就会危害健康,特别是肝脏。一个健康的成年人一次饮白酒的量,低度酒不能超过2两,中度酒不能超过1两,烈性高度酒最好不要超过25毫升;葡萄酒度数相对较低,低度葡萄酒应控制在5两以内,高度则不要超过3两;啤酒为原麦汁11度,其酒精含量约为3.7度。如此算来,啤酒一天饮用量不要超过两听。 友情提示:开车勿饮酒,饮酒勿开车,莫到出事时,悔之已晚矣。 ------------ 第十五章 军令状 除夕夜后半夜,四合院 安明珊被我劝走了,我让她回去好好想想。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拿出手机复习里面的易学资料。看了没多久,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叫声,还以为是我哥和他未婚妻忍不住要提前了,但仔细听又不是,倒像是呼救声,是安明珊的呼救声。 我急忙跑到她房间,见门没锁就推门而入,看到一个男人正把她按在床上,意图不轨。我过去一把把他拉起来,照脸就是一耳光,然后大喊:“畜生!” 我正要把他带到派出所,没想到这丫的力气大挺大的,挣脱我就跑了。这时我哥和宋琳琳也许是听到了动静,也跑到这里。宋琳琳看到安明珊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哭着,又看到我站在她面前,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骂道:“你这个臭流氓!伪君子!混蛋!”说完,扇了我一耳光! 我也骂道:“草!爷我招谁惹谁了?看老子逮到他非得削他一顿解解气!”说完,我跑了出去。 我还听到宋琳琳在后面叫道:“抓不住凶手就别回来了!”我顿时无语了…… 我追出院子,问题就来了:他去哪儿了?我们这里说起来方圆也有几百里地,不是小地方,我上哪儿找他去?而且我连他的面都没有看清楚,这就难上加难了。我坐在一块石磨墩上,掐算了起来。 十多分钟后。 我算到了,那孙子跑到了北方,离我们这儿大约有三十多里地。我跑回四合院,看我的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的都在议论着什么。我进门,他们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凶手就是我似的。我说:“凶手找到了。”说完,我小跑回房间里,拿了证件、手机,让宋琳琳惊讶的是还有一副手铐!接着,我跑出四合院,朝北去了。我顺着(掐算)结果的指示,追到了北郊,这里竟然变成了坟地!而且还是好得不能再好的极品养尸地!我有点儿望而却步了,想回去,但想到自己被迫立下了军令状,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在坟地里跟无头苍蝇似的,东转转西转转,什么也没有发现,唯一的发现就是这里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坟堆,其他的也就是几只流浪狗在挖坟里的东西吃。 我正四处转悠着找人,突然看见那些流浪狗都跑了起来,像是受了惊吓,到处乱跑。我朝后面看,看到一辆军用卡车朝我开来。刚到离我不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从车里飞一般地跑出来了三个人,个个手里拿着枪。他们小跑到我跟前,其中一个熟练地掏出证件,说:“您好,我们是民俗事务理事会的。您要找的人我们已经抓到了,请您和我们走一趟!”我也掏出证件,说:“李书诚,灵异局的。”我用的是当年为了隐藏身份做的证件,上面的职务是普通的调查员。我隐瞒了自己的职位,就是想留张底牌,看看他们接下来的举动。我没想到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大吃一惊。 他说:“理事会里谁不知道您的大名?当年您的口才和过人的谋略在理事会可是传得沸沸扬扬的。真不愧是她教出来的,和她一个样。” 我松了口气,冷静下来,说:“这没什么的。她是我的老师之一,正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当然和她一个样了,而且比她还好。好了,客套话少说,快走吧!” 他说:“请吧!” 我应了一声,上车了。 我上了卡车,看见那俩老人和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年轻人正被五个军人押着坐在后坐上,头被戴了头套,手上戴着手铐。我坐在车里,因为周围的玻璃都是黑色的,所以我只能看见车里,看不见外面。而车里之所以能看见,是因为车子正上方有一盏大灯。我在车上坐着,无聊透顶,所以接着刚才的资料继续复习。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会言出必行吗? 答:会,因为这是我的原则,也是做人的基本准则。但也要分什么事情,不能事事都答应,更不能事事都言出必行,应该量力而行。而且,我答应的事会言出必行,但不会随便答应。 ------------ 第十六章 林笑笑 过了三个小时,我们坐上了去民俗事务理事会的专机。 又过了两个小时,民俗事务理事会总部。 这时,天已经亮了,我们也到了民俗事务理事会总部。这地方可比灵异局大得多,像帝京市的大悦城(商场)一样。我们下了车,那几个人被带走了,我一个人到里面转悠。刚进正门,就有保安把我拦住了,其中一个很客气地说:“您好,请出示证件!” 我拿出灵异局的证件递给他,说:“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他说:“可以了,可以了。您请!”说完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就这样吹着口哨,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里面。在我的印象里,我只来过一次,是在我加入的一年后,也就是在我十七的时候,那时……我正回忆着,突然听见有人在叫着什么“不识好歹的小东西!”,“你又算什么东西?”,“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起诉你们!”之类的话。我听着知道不好,马上寻着声音找去,来到了这里的地下一层。我虽然视力不好,但听力超好,所以能听见。 地下一层是暂时关押利用邪术犯罪的嫌疑人的地方,由高人在这儿布下法阵,所以在这里,所有的符咒、道术、佛法、巫术之类的法术通通不能使用,所有人都和普通人一个样。我用证件畅通无阻地来到这里。刚到这儿的门口,就看见一个女人气呼呼地从这儿数第二个房间里出来。 她到我面前一脸的惊讶,叫道:“书诚!” 我也看清楚了她:三十五六(岁),长发披肩,一米六几左右,比我低一点点,腋下夹着一个文件夹。 我也一脸的惊讶,叫道:“笑笑姐!” 这位美女叫林笑笑,是我的老师,我的审讯功夫和外语就是她教的。她的职业是这里的教导员,同时教新来的成员熟悉环境。又因为学习了联合国六门正式工作语言,所以又是这里的翻译与涉外人员。 她说:“好久不见了,走,我们去叙叙旧!”说完我们一路走一路说,来到了会客室。 大年初一,上午十点多。 林笑笑说:“回来多久了,也不来个电话?” 我说:“三年了。这不是忙吗?对了,刚才那是谁啊?什么人值得我们这位林大美女如此动怒?” 林笑笑说:“你别抬举我了,我现在可是遇到大难题了。我不知道她的来历,只知道是上面安排的,好像叫什么……安明珊来着。” 我听到这个名字很很惊讶,说:“安安?” 林笑笑同样惊讶,说:“你认识?” 我说:“岂止认识?简直熟得不能再熟了。你刚才那是……” 林笑笑说:“上面下了死命令,要求劝她入会,可是她软硬不吃,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我说:“要不您让我试试?” 林笑笑说:“就你?你是我教出来的,我都没办法,你有?” 我说:“正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还就不信,治过(方言,教训)不好一个小丫头片子了。您放心,我保证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让她心甘情愿听您的。” 林笑笑说:“你还是当年那样,一股子的刃劲儿。” 我说:“那您的意思是……” 林笑笑如释负重地说:“没问题!太没问题了!我带你去。” 地下一层,关安明珊的房间外。 我刚到这里,就听见安明珊在里面边哭边骂:“……(脏话省略)。” 我看着安明珊,顿时有招了,对林笑笑说:“这样吧,您吩咐人腾出一间房间,再做一桌子的饭,我要让她从心里接受您的命令。” 林笑笑带着微笑说:“哟,翅膀硬了,开始使唤起我来了?” 我说:“那必须滴。再过几年,连你都不是我的对手。” 林笑笑愣了一下,说:“什么?”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急忙满脸赔笑着说:“不是不是,我是说,再过几年,我还不是您的对手。” 林笑笑摇了摇头,说:“你别的本事不大,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一套一套的。今天我心情好,就帮你一下。不过先申明啊,一定要给我搞定她,不能放水的。” 终于,林笑笑同意了我的要求,我也开始琢磨怎样才能让安明珊心甘情愿地加入这个组织。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只写小说吗? 答:目前是这样。因为以文字的形式表达自己的思想,我认为这是最直接,最快捷,最方便的。更重要的是,这样可以让很多人看到。 ------------ 第十七章 山人自有妙计 过了几个小时,中午,理事会的某间客房。 我坐在桌旁,等着安明珊的到来。正当我等得饭都要凉了的时候,已经到中午了,她才被带来。她进门后,我把门关上并反锁了起来。我看着她,虽然低着头,但我能看出她脸上满是泪痕,一脸的委屈,不过没有被用刑的迹象,这就好办了。 我笑着说:“来来来,坐下,咱俩好好吃一顿!” 安明珊突然抬头瞪着我,生气地说:“亏我那么相信你,没想到你和他们是‘同谋’,合起伙来来骗我!” 我应付着说:“不是那啥,你……你这样,你先坐下来,消消气儿,有什么事儿咱慢慢儿说,成不?” 安明珊慢慢平静下来,说:“你可知道,我把你看成我的亲人,最值得我信任的亲人。我从没想过你会这样对我,把我当成一个物件摆弄。” 我边组织语言边说:“你……你这样,你先坐下来,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跟我说说,我来帮你解决。”说完,我把她按到了座位上,接着说:“你给我好好儿坐着吃,什么都别想。昨晚那事儿我派人去查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你好好吃,乖哈!” 我看她吃着,试探地说:“那个,林姐说的那事儿,你是不是再……” “考虑”还没出口,安明珊突然放下筷子,瞪着我,说:“这就是你给我讲的‘鸿门宴’,对吧?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都是一路货色!哼!我要离开这儿,现在!” 我说:“你记性真好。嗯,孺子可教也……哎不对啊,谁是货啊?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你不能走,至少在你决定之前。” 安明珊生气地说:“我今天走定了,就是让车给撞死我也要走,我要过正常人的生活!” 我说:“我的小姑奶奶,大年初一的,你别生气啊。” 安明珊带着哭腔说:“好,我不生气还不行吗?你让我出去死了算了!反正我现在是一无所有,就连唯一可以信任的人都没了。我现在已经是生无可恋了,唯有一死才能……才能那什么……对,才能明志!唯有一死才能明志!”说完,瞪了我一眼,竟一头撞向了离她最近的一堵墙上!我看不好,急忙把她拉住,被我再次按回座位上,同时内心一震。 我说:“为什么想不开呐,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啊?” 安明珊哭了,说:“你为什么要拉我?让我死了算了!反正我存不存在都无所谓了。让我去死!”说完刚要站起来,又被我按回去了。 我说:“你有烦恼委屈好歹还可以找人倾诉,我呢?只能憋在心里,连一个愿意听我诉说的人都没有。你有什么事儿说出来,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你难道信不过我吗?” 安明珊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说:“真的吗?我看你平时客客气气,待人热情的,不像有什么委屈的样子啊。” 我放开她,搬了张椅子坐在她旁边,索性拿自己举例,说:“你可知道,我以前和你一样,性格孤僻,不喜欢说话,有事儿就憋在心里,所以很少有人和我交朋友。我是来到这儿,和这儿的人接触了以后才开始开朗起来的。” 安明珊说:“哦。那你能说说你们为什么要拉我加入这个奇怪的组织吗?” 我看有戏了,说:“那是因为……” 安明珊说:“那是因为我有利用价值,是吗?” 我说:“当然不是。” 安明珊说:“真的?” 我说:“当然了,我还能骗你不成?” 安明珊说:“那是为什么呢?” 我说:“因为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儿。” 安明珊说:“肯定不是因为那件事。” 我听出了端倪,说:“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安明珊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U盘,是2GB的。这个房间里有一台台式电脑。我拿过U盘,打开电脑……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尿。这个U盘里存的,竟是灵异局和民俗事务理事会的详细信息,包括名称、会旗、所属机构、总部所在地、所有分部所在地、所有在任人员的个人信息,包括我的,有的连我都不知道,但没有安明珊的。更让我惊讶的是,我打开一个文本文件,里面写的是一条命令:“送她上路!”我这时才明白了那时那个司机说的,“糟了,送错了。”的意思。 我说:“这东西哪儿来的?” 安明珊说:“就是那天晚上要把我……那什么的人……身上掉的。” 我正要说什么,电话来了,是刘善。他说:“喂,李哥,快来交警队一趟,出大事儿了。” 我说:“飚车被逮着了?” 刘善说:“不是,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反正你来就是了。” 我说:“哪个交警队?” 刘善说:“成阳市。” 我说:“哥们儿,我在理事会,过不去,你另请高明吧!拜拜。” 刘善说:“我查到了那个安齐民的详细信息,你没兴趣知道?” 我说:“当然有(兴趣)了。唉……(我)尽量(过去)吧。”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中国式陋习? 答:中国式陋习是指存在于中国现实社会中的一些不良习惯,如横穿马路、践踏草坪、乱扔垃圾、不排队、霸座、碰瓷等。这些现象看似无足轻重,但是对社会环境和国民形象有着破坏性影响。就像中国式过马路:法不责众,他们都那样做,凭什么我不行?殊不知,这样不但对自己的生命造成潜在的威胁,还使中国的国民形象受到损伤。这样的情况,原因是多方面。如人们的侥幸心理、信号灯时间短、转弯车辆不让行人等。所以说,面对这种情况,完善制度是必须的。但更重要的是人,人人要执行,不能让法律成为一纸空文。 ------------ 第十八章 暗中作梗 挂掉电话,我说:“那个,安安,你考虑好了没?”我正看着电脑,半天没有听到她说话。我扭回头,看到安明珊正狼吞虎咽地吃着桌上的饭菜,嘴里塞得满满的,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继续看着电脑,又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格式化后备份了一份。我把我的U盘取下来,继续看着这些资料。又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安明珊的呕吐声。我回头,看见安明珊正朝着地上呕吐着,桌上还有很多东西没吃完。 我关了电脑,小跑到她旁边,拍着她的后背,说:“吃这么快干嘛?又没人跟你抢。” 可当我看到安明珊吐出水来了,急忙说:“喂!别吐了!再吐你就要脱水了!” 安明珊抬头看看我,小声说:“我就是这个命,吃不了大餐。呕……”说完又吐了。 我说:“怎么吐成这样儿了?不行,我们现在得上医院检查一下……别吐了,我们赶紧上医院。”说完,我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全是海鲜,接着说:“你都吃了些什么?” 安明珊说:“就是桌子上的这些东西,还有一杯蓝蓝的饮料,苦得要死,非常难喝。” 我说:“在哪儿?” 安明珊指了指桌上,我看见有两个杯子,一杯里面还有残留物,另一杯还是满的。我拿起来闻闻,手蘸了一点尝了尝,说:“五水合硫酸铜?” 安明珊说:“什么?” 我说:“就是蓝矾(CuSO4·5H2O),有催吐功能。走,上医院!” 下午四点半,帝京市某人民医院。 经过检查,安明珊是喝了那杯稀释后的硫酸铜溶液才呕吐的。随后,她洗了胃,这才得以缓解。洗胃之后,我们回到了理事会。 理事会,人事处。 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安明珊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签了合同。虽然加入了,但只是挂个名,没有任何实权。这时,林笑笑来了,看见我们,说:“你小子不简单啊,这么难缠的主都让你给搞定了!说说,怎么做到的,我借鉴一下。” 我说:“安安这个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你跟她来硬的,她只会更加抗拒,根本不会听你的。我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好话说尽了才让她听我话的。这没什么说尽了,小case(意思)。对了林姐,今天的饮料儿是谁送的?” 林笑笑说:“不知道。你问这个干吗?” 我说:“那是硫酸铜,安安刚洗胃回来了。” 林笑笑听了吓了一跳,我看得出来那表情是装不出来的。 林笑笑说:“我帮你查一下。” 这时,我手机响了。我接起来,和对方说完后,说:“胖子打电话给我,要我们两个回去一趟。” 林笑笑说:“行,你们回去吧,一有消息我通知你们。” 我买了两张机票,和安明珊一起回到了成阳市。 两天后,下午五点多,随益居门口。 我开门,发现门没锁,心里一惊,说:“安安,快给刘胖子打电话!”安明珊看着我一脸的紧张,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掏出手机给刘善打了电话。她说话的声音很小很沙哑,应该是那时把嗓子喊哑了。 约五分钟后,刘善来了。我指着门说:“这怎么回事儿,啊?” 刘善说:“这不就是开着的一扇门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怎么头有点儿晕啊?” 安明珊说:“我也是……”说完,一下就栽倒在了地上。 我闻了闻,也感到头晕,放慢呼吸,说:“草!是煤气,快离开!”我说完之后关上门,跑到安明珊旁边。刘善比我强多了,他跑过去把窗户打开又跑过来,半点事都没有。 刘善说:“草!老子为了你,连命都他妈快没了,你倒好,在这儿泡温柔乡!” 我说:“消消气儿,告诉你个事儿,我们俩之前在理事会就已经丢过一次命了……” 我正说着,安明珊醒了。她慢慢坐起来,说:“扶我起来。” 我慢慢把她扶起来,说:“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她说:“头晕。” 我说:“你呆在这儿,深呼吸,胖子和我进去看看。” 说完,我刚要进屋,看到刘善从后备箱里拿出来两个盒子。他说:“打开戴上,安全点儿。”我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防毒面具,我无语了。我们戴上以后就进了屋。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的食物和饮料是什么? 答:我喜欢吃牛排、汉堡、披萨、海鲜、卤肉、煎鸡蛋、红烧肉、红烧排骨、京酱肉丝、铁板鱿鱼、骨肉相连等肉食,但我讨厌吃各类蔬菜;饮料的话,有蜂蜜柚子茶、茉莉蜜茶、苏打水、汽水、红茶、绿茶、尖叫等等。 ------------ 第十九章 一波已平,一波又起 我们进了屋子,看见一个煤气罐放在屋里。刘善跑过去把阀门关掉,说:“去把门窗都打开!”我小跑去开门窗,跟个孙子一样。我开完后下楼到客厅就看见刘善正拿着剪刀,看着桌上。桌上摆着的,是一颗定时炸弹,像一只足球。要不是上面装着一个计时装置,我还真没认出来。 刘善看见我,说:“这丫咋整啊?” 我看着这炸弹,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拆过。你这样,你把红线剪掉试试。” 说完,我递给他一把剪刀。刘善把红线一剪,计时器一下子归零了! 刘善说:“瞧你干的好事!看什么看?跑啊!” 我们跑出外面,奇怪的是炸弹没有爆炸,只是发出了“呼呼”声,就是吹风机工作时的那种声音。我正奇怪,安明珊突然车边跑过来,说:“有……一大群……狗……跑过来了!” 刘善说:“没事儿,我车子里有电子驱犬枪,我去拿。” 我说:“你那车子是哆啦A梦的百宝袋吗,怎么连这玩意儿都有?”接着,我就和安明珊进屋,研究起了那个炸弹。 半个多小时后。 狗叫声没了,刘善也回来了。不过他的裤子破破烂烂的,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 安明珊看着他这样,关心地说:“你……没事儿吧?” 刘善说:“还是你关心我,不像某人。” 我说:“外面怎么样了?” 他说:“几条大狼狗而已,看到我都吓跑了,没什么的。” 安明珊说:“大狼狗都怕你了?好厉害啊!” 我说:“我把炸弹拆了,里面是一个迷你版的鼓风机,套了一枚狗哨子。我把它拔出来,狗自然就离开了。” 安明珊说:“额……” 刘善说:“东西呢?” 我说:“哨子我没收了,其他的在这儿。”说完指了指茶几上的一堆拆得不像炸弹的炸弹。 刘善看着桌子上的一堆东西,说:“你!……” 我说:“我怎么,我怎么,啊?” 刘善说:“那可是重要的证据!你竟然……” 安明珊说:“你们别吵了!吵得有意思吗?” 我说:“好好好,不吵了,不吵了。不过哨子我没收了,以后会有用处的。” 刘善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曾经还没收过一个罗盘吗?” 我下意识地说:“你怎么知道?” 刘善说:“我猜的。不说这个了,先说说现在干嘛?” 我说:“这都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了,你还准备在这儿过夜吗?东西拿上,走人!” 安明珊恢复了天真模式,说:“我呢?” 我说:“你?你就给我乖乖地呆在这儿,顺便把这儿收拾一下。” 安明珊不情愿地说:“好吧。那你呢?” 我说:“我?我当然是出去……” 安明珊说:“去灵异局?” 我说:“不是。” 刘善说:“去我家?” 我说:“谁要去你家?赶紧打包滚蛋!” 安明珊睁大眼睛盯着我,说:“你是不是外边有人了,去会情人?” 我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说:“你脑子里想什么呢,怎么可能?就算我外边儿有人了,你能把我怎么地?你记着,我和你只有室友关系,顶多有个师徒关系,再不济也就是个同事关系。其他的,一概没有!你别胡思乱想了!” 安明珊说:“你!……那你出去干嘛?” 我说:“报案。胖子和我一起去。” 刘善说:“我去干嘛?” 我说:“这事儿也有你的一份,所以你必须去!” 说完,我和刘善开车来到了离这里最近的派出所报案。派出所的警察叔叔们看了我们带来的东西,差点儿没把我们当嫌疑人给抓起来。还好刘善带了证件,我们做完笔录就离开了。我回店里,刘善回他家。 我回店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份证据拷到电脑里,为此我忙了一宿。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安明珊随口一句吃醋的话不久后竟成了现实。 第二天早上。 一大早起来,安明珊做好早饭就和我抱怨着说:“太倒霉了!好好的一次旅行就这样没了。这都初四了,你就一点也不想再回家一趟了吗?” 我说:“你要是想的话,大可以自己回去,何必拿我当挡箭牌?” 安明珊说:“不去就不去嘛,那么凶干嘛?” 我说:“我很凶吗?” 安明珊说:“很凶。对了,刘副局长要我们去灵异局一趟,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我说:“快点吃,你……咳咳……” 安明珊说:“叫你边吃边说,呛着了吧。来,喝点儿水。” 说完,又是给我倒水,又是拍我。不知怎么的,她狠狠地拍了我一下,我刚喝的一口水全吐出来了。 我说:“你干嘛?” 安明珊说:“看你没反应,所以……你别生气嘛,我就是开一个小玩笑。”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读什么书? 答:我喜欢读各类书籍,古今中外的各种文学名著。像中国的《周易》、《道德经(老子)》、《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封神演义》、《聊斋志异》、《阅微草堂笔记》、《西游记》、《史记》、《菜根谭》、《三重门》、《朝花夕拾》、《青铜葵花》、《三体》系列、《苏镜探案》系列;也有外国的《古希腊罗马神话故事》、《福尔摩斯探案集》、《化身博士》、《二十四个比利》、《巴黎圣母院》、《汤姆·索亚历险记》、《格列佛游记》、《八十天环游地球》、《谁动了我的奶酪》、《爱丽丝漫游奇境记》、《汤姆叔叔的小屋》、《伊索寓言》、《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海底两万里》、《冒险小虎队》系列、《冒险小蝙蝠》系列、《鸡皮疙瘩》系列等等。同时,我也喜欢看名著改编的电视剧。书籍给了我一个奇妙的世界。我爱读书,更爱写书。 ------------ 第二十章 教不严,师之惰 半个小时后,上午八点四十。 我们来到灵异局,刘善电话里告诉我直接到局长办公室。我们进门就看到局长、刘善、林笑笑都在这里,而且林笑笑竟然是局长的外甥女!我知道了这层雷人的关系,顿时晕了…… 林笑笑说:“解释一下吧,安明珊,我查清楚了。你,就是凶手!”大家听了都大吃一惊,我却不以为然。 刘善见我这样,说:“喂,你为什么不惊讶,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 我说:“没错!真相,早已经被我推理出来了。现在,就是揭晓真相的时刻!shi n ji tsu wa i tsu mo hi to tsu(日语罗马字,真相只有一个)!真相只有一个!蓝矾,是安安……安明珊放的,只不过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我略施小计给耍了。” 与此同时,众人惊呼:“柯南君!” 安明珊深吸一口气,说:“没错,我承认,是我做的。但我的计划完美无缺,你是怎样看出我的破绽来的?” 我没想到她会立即承认,但又不能让大家看出我的惊讶,便保持着淡定的表情,说:“从你撞墙和呕吐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 安明珊说:“为什么?这些都是很合理的事情,你怎么……” 我说:“观察。你在撞墙的时候露出了极不情愿的表情,虽然只有一点点,可还是被我发现了。还有,我拉你,你也是顺着我的方向倒的。因为我在拉你的时候感觉得出你挣扎的力几乎为零,说明你根本不想这么做。我拉你,你便有了一个借口,一个可以免受血光之灾的借口。综上所述,我便合理地做了这样的推断。” 安明珊说:“那呕吐呢?我可是真的吐了。” 我说:“那是因为我把两杯饮料换了,你不知道,所以自食其果而已。” 安明珊说:“不可能!你什么时候换的?” 我说:“就在你哭着的时候。你的计划很高明,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但你却哭了。一个人在哭的时候眼睛被眼泪遮蔽,是看不到任何东西的,更别说你当时那么夸张了。在你拿袖子擦眼泪的时候,我就趁机把两个杯子给换了。” 安明珊说:“你!……可是你怎么可能知道哪个杯子里有蓝矾的?那两只杯子里的水的颜色都一样。再说,蓝矾是哪儿来的?” 我说:“还用找吗?达到目的后还给自己下药,那是SB才干的事儿。我就是根据这个才推断出你面前的那只杯子里的水肯定是没毒的。至于来历嘛,当然是买的了。难不成是偷来的吗?再说了,要是我连这点儿小伎俩都看不出来,还有什么脸面在特调处当处长,是不是?” 安明珊说:“这次你只猜对了一半,蓝矾是我暗地里打听后从一个实验室里‘借’来的,但两只杯子里的水我都放了,只是你那只里面的剂量大了点而已。” 刘善大概听得不耐烦了,说:“你们别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说!你下毒的动机是什么?” 安明珊说:“没什么动机,就是看不惯他的作风。” 我说:“我作风有问题?我作风几时有问题!你扪心自问,我对你,有没有做过任何越礼之事儿?有没有饿过你?有没有虐待过你?我可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你,就差没把你当祖宗给供起来了,你还不满足吗?怎么,你是想让我把心掏给你,你才满意是不是?” 刘善和林笑笑露出邪恶的眼神说:“什么叫越礼之事?哦……你们俩……” 我说:“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要知道,我可是君子。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你们把我想成什么了?” 刘善说:“就是。你,坦白从严,抗拒从宽!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安明珊看着我们,说:“你们有完没完?反正我是栽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刘善说:“喂,李哥,她是你的,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我说:“什么叫‘你的’,你正经点儿好不好?” 刘善说:“你教出来的,简称‘你的’。” 我说:“额,这个简称也太……” 林笑笑说:“别说这些没用的,说吧,怎么处置她?” 我淡淡地说:“放了吧。” 刘善和林笑笑同时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一脸惊讶地说:“放了!你脑子进水了吧!” 我说:“正所谓‘教不严,师之惰’,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我的失职,是我管教不严。” 林笑笑说:“这怎么成你的责任了?明明是她要害你才对,你反倒帮她说话,我看你脑子真是进水了。” 我说:“她跟着我,受了我的影响,所以……”我正要说下去,被刘善打断了。 刘善说:“没什么所以的。她要害你,你还帮她说话,你脑子是不是让驴踢了?” 安明珊说:“哼!少假惺惺的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顺从你吗?做梦!” 我耐着性子说:“我不求你顺从我,只求你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儿就好了。你要记得,你是一个独立的人,你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和意识,不必事事都听别人的,做好自己就行了。” 安明珊突然改变了态度,说:“从小到大,在我的记忆里,只有你和灵异局的各位把我当人看,我还这样对你。可是,你为什么……不生气?” 我说:“我为什么要生气?你又没有向其他人下手,说明你良心未泯,只是一时糊涂,被心魔所蒙蔽,所以才做了这样的糊涂事儿。再说了,要知道,‘宽容别人,就是肚量;谦卑自己,就是份量;合起来,就是一个人的质量’。所以,看一个人的质量有多少,就在于他有没有海纳百川的肚量和谦卑自牧的份量。” 安明珊看着我,脸慢慢红了,说:“对……对不起,我这样对你,你还……” 我说:“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伟大?” 这时,局长打断我们,说:“所谓‘度人者亦自度’,刘善,你明白什么了吗?还有,书诚,安明珊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注意做到让大家心服口服就好。行了,都一个上午了,大家回去吧!” 刘善说:“他的歪理我没听。局长,重点是……” 局长说:“书诚不是说了吗?她已经得到教训了。慈悲为怀,我们就别赶尽杀绝了。” 安明珊慢慢低下头,说:“谢……谢,谢谢……” 我说:“胖子,看到了?惩罚一个人很容易,但没有任何意义;改造一个人很难,但可以创造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才。再说了,我要是放弃她,她怎么办?流落街头,被坏人利用,与我们兵戎相见,最后锒铛入狱?我要是放弃她,难道要指望你们几个(货)来带她吗?我能指望得上你们几个吗!我曾经说过,会对她负责到底的。” 刘善指着我,说:“你……你!好,我们不管了!你自己看看着办吧!哼!” 我说:“安安,我们回去,省得看到某人,心烦。”接着,安明珊乖乖地跟我回到了随益居。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会说外语吗? 答:会。主要是英语,因为这是从小就学的。我还自学了一点点日语,因为小说里的人会说日语,我不得不学,免得出现穿帮镜头。我还会唱俄语歌曲,有《国际歌》(俄语版)、《喀秋莎》等等。 ------------ 第二十一章 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我和安明珊来到目的地——p村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我在这附近买了一些糯米,和刘善会合后在一家酒店住下了。安明珊坚持要单间,我和刘善也不好干涉,也干涉不起。于是我和刘善一间,安明珊自己一间。 我们来到房间里,我立马打开拉杆箱清点东西,发现道袍少了一件。刘善看到道袍,说:“太好了,我正愁上哪儿去找道袍呢,现在有现成的了。”我听完,暗自把安明珊的祖宗十八代全骂了一遍。 我让刘善安静下来,卜了一卦,发现今晚我们中间一个人将会有血光之灾。而刘善问我结果时,我也只是告诉他今晚我们一方会占上风。 我们安顿好后就到安明珊的房门前敲门。我看到刘善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还带有一丝的坏笑。我们在房门前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安明珊出来,就在我准备要撬锁的时候,安明珊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布袋,袋子里不知道装了什么,鼓鼓囊囊的。 她身边还跟了一个美女,还是个大美女,要身材有身材,要形象有形象,就是比安明珊矮了一点。安明珊是一米七的个,她充其量也就是个一米六五(的个)。那皮肤也好的很,简直是吹弹可破。但即使这样,我却不为之所动。我和刘善看到她,反应却截然不同。我的定力还好,能做出一副“穿花丛而不采”的君子形象,毕竟我有自己爱的人,虽然已经不在了;刘善看到她,那俩眼珠子冒得都要掉地上了。我悄悄地捅了捅他,小声说:“胖子,形象,形象!”突然,我肩膀一沉,发现刘善竟然晕倒了,哈喇子和鼻血还流了我一身!我无语了,原来美女不但能够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还能把这二百五十斤重的大胖子瞬间催眠! 我说:“不好意思,见笑了。在下李书诚。” 我听到那个美女对着安明珊小声说:“好优雅,好斯文啊,真是太帅了!男神啊!” 安明珊以同样的声音说:“什么男神?男神经还差不多。” 我说:“安安,这位是……” 安明珊说:“她叫……” 那个美女抢着说:“我叫吴思玲,是局长派我来协助各位的,你们可以叫我玲玲。额,这位是……”说着,出示了她的证件。我看了,没问题。 刘善“噌”的一下站起来,把嘴边的哈喇子用袖子擦干净,说:“我是灵异局局长……” 吴思玲说:“不对呀,我记得局长是个老头子来着。” 刘善说:“……的助理,刘善,Jack Lau(杰克·刘)。你可以叫我……Jack(杰克)。”说完,一转头,脸上多了一副墨镜。 吴思玲说:“他是个盲人?”我和安明珊无语了…… 我说:“好了,都别闹了。这样,安安,你安顿一下吴小姐,待会儿一起到我们房间里讨论一下这几天的计划。那件道袍你喜欢就留着吧,别弄脏了。”安明珊听到我这样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半个小时以后,下午三点半,我和刘善的房间。 我说:“现在我们什么情况都还不了解,要不先出去打听一下,大家说如何?” 刘善说:“那是当然。这样,我们化妆一下,来个微服私访。” 我说:“额……这样,化妆什么的就算了,我们分头行动……” 刘善抢着说:“好,我来分一下组。李哥和安安一组,我嘛,当然是和……”说着朝吴思玲看了看,接着说:“当然是和吴小姐一组了。就这么定了,出发!” 随即,我和安明珊出去,来到了一家饭馆。安明珊点了一大堆吃的,我什么都没点。 我喝着送来的水,说:“安安,你怎样认识她的?” 安明珊说:“我去逛超市,结帐的时候就认识了。” 我说:“说得再真点儿!老实说,你们是在哪儿认识的?” 安明珊说:“这个……那个……我是在……在旅馆大厅里认识的,真的,是她先认出我来的。” 我给局长打了个电话,证实了安明珊的话。原来是局长安排那个叫吴思玲的和安明珊接头的,他早就知道我们会来到这家旅馆,所以让吴思玲在旅馆大厅待命,等安明珊回来后再上前接头。我让局长给我发一份吴思玲的资料,几分钟之后资料就发过来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会游泳吗? 答:不会。我是个旱鸭子,要是掉水里就只会狗刨,甚至连狗刨都不会,只能乱扑腾。游泳又太难学,对体力要求极高,所以我只能安于现状。 ------------ 第二十二章 船票,传票 吴思玲,女,今年25岁,帝京人,祖籍湖南。在灵异局担任调查员,平时是在好酒不见酒吧当服务员…… 我看到这里,想出了一条妙计,说:“安安,你看……”我正要说我的计划,却看到安明珊正吃着东西,没有理我的意思。 我说:“好吃吗?” 安明珊抬头看看我,说:“好吃。” 我说:“好吃你个头啊!这样,你一会儿给吕东华打个电话,让他和局长说说,看能否让依依到好酒不见酒吧……” 安明珊说:“你是想……不行不行,要是让她爸知道了,还不把那酒吧给拆了做公厕?” 我说:“他敢!你知道吗?好酒不见酒吧名义上是个酒吧,实际上是……”这时,我看到又进来了三个人,个个都穿着西装,戴着墨镜,一副黑客帝国的样子,其中一个腰上还露出了手枪的握把! 我悄悄地说:“待会儿再说。安安,看来麻烦上门了。我们先撤!”我结了帐,叫人把桌子擦干净,不留一点痕迹。我出了门,和安明珊在这附近转悠。我们走进一家便利店,那三个人也跟着来了。我还听到他们其中一个说:“报告‘大祭司’,那两个人跟丢了,是属下无能……那个胖子?是,属下一定将功补过,不辜负‘大祭司’的信任。” 我拉了拉安明珊,和她出了便利店,在这村子里转悠。我逢人便打听那两个人的事,还要到了他们家的地址,我决定上门拜访。 我们打车来到他们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了。这里是个农家小院,我们在这里见到了他们的父母。他们二老知道了那两个人的事的时候差点昏死过去。我从中打听到了这两人就是两个农民工,没有和任何人结过仇。 我说:“安安,看来是那两个人倒霉,碰巧遇上了,所以才……”接着又对着那两个老人说:“请节哀。”说完就离开了。 晚上七点,旅馆,我和刘善的房间。 我说:“大家今天有没有什么线索?” 刘善说:“我和玲玲调查了,发现这两个人是个普通农民,没有和人结过仇。” 我说:“叫得可真亲啊。还有什么线索吗?” 吴思玲说:“我们发现……”这时,刘善咳嗽了几声, 我说:“发现了什么?” 刘善说:“你先说说你们发现了什么?” 安明珊说:“你……” 我说:“和你们一样,行了吧。” 刘善说:“就没有别的?” 我说:“还有就是你这几天要小心点儿,有人把你盯上了。” 刘善说:“谁?” 我忽然想起局长说过,不能向刘善说任何关于神相教的事,只好说:“现在还不清楚。” 刘善说:“我知道是谁了。” 我暗想,难道刘善已经知道神相教的事了?我正想着用什么借口使刘善相信不是神相教的人,没想到刘善说:“一定是那些追求我的女孩们!我的吸引力真大。追就追吧,还搞什么跟踪?真是的,向我要签名我又不是不给……” 我们听完,全员晕倒…… 我说:“好了,说正事儿。你们到底发现了什么?” 吴思玲说:“我们发现这次的事件的确是僵尸所为。” 我说:“我早就知道了。” 吴思玲说:“还有你不知道的。你知道他们逃跑了吗?” 我说:“他们?” 吴思玲说:“我找人查了一下,那僵尸与三年前的爆炸案有关。” 安明珊说:“就是那次……” 我咳嗽了几声,说:“没什么,没什么。” 刘善说:“那次什么?” 我说:“没什么。对了,吴小姐,你查出来他们去哪儿了吗?” 吴思玲说:“查到了。那伙人现在逃到临汾了。”我听到临汾,大吃一惊。 因为宋琳琳性子太急,办事总是主观臆断,所以被调到了临汾尧都公安部门当了警员,毕竟那里是她的原籍。 对此,她的上司的解释是:因为她太冲动了,就像上次对我一样。这种冲动的性格不适合办案,让她遣回原籍当基层民警,多接触接触基层生活,磨练一下,还可以探亲。可我知道,肯定是她的上司知道我的身份,怕得罪我,所以才把她遣回原籍。想都不用想,宋琳琳这次对我肯定是恨之入骨了。 我说:“你别告诉我(他们)是(逃)到了尧都。” 吴思玲说:“就是在尧都,你怎么知道?” 我暗自说:“完了,这下死定了。” 这时,不知谁的手机响了。 吴思玲说:“我去接个电话。”说完就离开了。 我说:“安安,看来我们这次要来个尧都数日游了。” 安明珊说:“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要去尧都?” 这时,吴思玲回来了,说:“收拾东西,今晚我们回去,快点儿!” 安明珊说:“怎么了?” 吴思玲说:“局长指示,今晚我们回去,一个星期后去尧都。” 我说:“查到线索了?” 吴思玲说:“局长说,这次的任务特殊,随时可能丧命,不想去的不勉强。” 不知怎么的,我们三个人突然像商量好了似地站起来说:“是!保证完成任务!”说完还敬了一个礼。 安明珊和吴思玲走后,我急忙把东西收拾起来,刘善也是。收拾好后我们就离开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会喝酒吗? 答:不会,我不会喝酒,也不能喝酒。不只是酒,凡是带酒精的饮料我都不会喝。还有,不只(不会)喝酒,我也不会抽烟、不会跳舞、不会打(大型)游戏、不会打牌,这就让我有了良好的生活作风。 ------------ 第二十三章 车祸 出了法院,我说:“看,我就说嘛,我们什么事儿都没有。” 安明珊说:“额……” 可是,我却分明听到江如玉说:“既然当官的不为民做主,那我就自己为自己做主!”虽然很小声,但还是被我听到了。但我却没在意,险些酿成大祸。 我和安明珊正聊着去哪儿吃一顿,就听到安明珊大喊:“走开!”然后一把将我推出几米,摔到地上,接着我就听到一声“啊!”的一声惨叫。我刚爬起来,还没站稳,就又被撞倒在地。我抬头一看,压在我身上的是安明珊!我内心一震,没想到她会为了我连命都不要。我把安明珊扶着,让她慢慢平躺下,用袖子把她嘴角上的血擦掉,看到原来是一辆汽车把她撞倒的!我急忙叫了救护车,又报了警,然后叫着安明珊,免得她昏迷。 五分钟后,成阳市第一人民医院,手术室外。 我急得六神无主了,给刘善打了电话,让他马上来医院一趟。可过了几分钟,刘善没来,医生出来了。她说:“哪位是病人家属?” 我情急之下说:“我!这儿还有别人吗?我是!” 医生说:“病人失血过多,急需输血,现在医院血浆不足,你看……” 我说:“别说了,她是什么血型的?” 医生说:“测过了,B型。” 我说:“我也是,输我的吧,就当义务献血了。” 医生说:“好,那你先去化验科验血。” 抽完血,住院部二楼203病房。刘善终于来了。 我说:“他妈的,要了老子500CC,差点儿把老子抽干了。” 刘善说:“抽了500CC就是抽干了?你也忒不耐了吧。老子当年抽了800CC,毛事儿没有。对了,你这次怎么这么主动啊?上次义务献血时我怎么记得某人好像只献了200CC啊?” 我说:“就你牛B。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是做好事儿。” 刘善说:“看看,看看,怜香惜玉了吧,还嘴硬。” 我说:“别这么大声儿,把她吵醒了。”说完,看了看床上躺着的,正输着血的安明珊。 我说:“咱们先出去,你不是说有事儿要说吗?关于她爸的。”说完,我和刘善悄悄出去了。 病房外。 刘善说:“你还记不记得这里?” 我说:“不记得。这儿怎么了,闹鬼吗?” 刘善说:“这里是你和她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你竟然忘了!” 我说:“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来着。对了,她爸到底有什么秘密不能当面说?” 刘善说:“我说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她,免得出事儿。” 我说:“放心,我做保密工作可是专业的,说吧!” 刘善说:“我还是不放心。这样吧,你去找王大夫,他知道这一切。” 我刚要说什么,刘善接着说:“把这个拿着,免得人家不认你。”我接过一个布包就离开了。走到住院部一楼,我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急忙拿出手机,发现关机了!我按了开机键,接着给刘善打了电话:“喂,胖子,那个谁在哪儿?” 刘善说:“你是说王大夫?他在哪儿……我怎么知道?” 我说:“啊?大哥,这,你让我上哪儿找他去啊?有了,你有他照片儿不?有照片儿就容易了。” 刘善说:“你走运了,还真有。我给你发过去。” 终于,在我等得花儿都谢了的时候,刘善终于把照片发到我微信上了。照片上是王大夫和安齐民照的,只有头像,背景应该是个出租屋。不过有一点,这个王大夫和安齐民也太年轻了。而我见到的安齐民至少上五十了,和照片上的完全是两个人。我跑到咨询台问了一下,还真有这个人。他的真名叫王勇,是个专家,还是儿科的!我打听到了他的办公室,在3楼。 下午四点五十,王勇的办公室。 我敲了敲门,说:“请问王大夫在吗?” 我刚说完就听见他说:“在,请进。” 我进门,看到这个王大夫比照片上的要老得多,真不知道咨询台的人是怎么认出来的。 我说:“您好,我是安先生的委托人……” 王勇说:“我听小刘说了,东西呢?” 我把包递给他,他看了一眼就收下了,说:“唉,其实齐民也挺不容易的……”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的明星是谁? 答:我喜欢林正英,九叔,毛小方道长。因为他的影视作品可以说是我学《周易》的开始与动力,同时也是写这部小说的动力与参考之一。正是看了他的影视作品,我才开始看《周易》,《聊斋志异》等书籍,有了写作的念头。同时为后来写这部小说时所涉及的专业内容,像占卦、八字、风水、道法、画符、捉鬼、收妖等打下基础。 在此,作者诚挚向林正英前辈致敬! 同时,作者也在网上找到了一首怀念林正英的诗: 半碗清水照乾坤,一道灵符命鬼神。 脚踏阴阳八卦步,手执木剑斩妖魂。 挥泪洒酒英灵地,道气长存天地神。 红绳糯米今犹在,不见当年捉鬼人。 ------------ 第二十四章 房顶 原来安齐民对我撒谎了。他确实是服过兵役,和一个军医结过婚。这个王勇也是军医,还是他们的媒人。只不过这位安夫人怀孕八个月后就早产了,大人孩子一个也没保住。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安齐民和王勇去喝酒,在回家的路上,王勇眼尖,发现草丛中有一个篮子。酒壮怂人胆,他俩就借着酒劲儿把那篮子抱回了安齐民家。 可当他俩想看个究竟的时候,篮子里传出了一阵哭声,婴儿的啼哭声!这下把他们俩给吓了一跳,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他们看着篮子,想:这可怎么办呢?把孩子放回去吧,要是小家伙两眼一瞪,两腿一伸了怎么办?要是不放回去吧,万一孩子的父母找上门来怎么解释? 终于,安齐民决定,反正自己也要留个后,所以由自己抚养来这个孩子,但要王勇做张假的出生证,对外宣称孩子没死,活得好好的。而那个篮子被扔了,里面的东西被王勇藏了起来,准备大一点的时候向孩子坦白。可谁知出了意外,东西竟被安齐民掉包了!他拿到的,是一封安齐民的道歉信。而那个布包,就是我拿的这个。真正的东西早已不知所踪。 可当我问到这个假的为什么会出现在安齐民家里的时候,王勇也是一脸的疑惑,只是让我看信,他还告诉我,安齐民每年都会给他一份。他把信平放到桌上,我看到信上全是安齐民的嘱托,无非就是想让王勇帮忙照应一下安明珊,没有任何价值。可这时,我无意中把手中的柠檬水撒到了纸上。我刚要擦干净时,看到奇迹出现了。纸上出现了一行字,写的是 “··—·/·—/—·/——·/—··/··/—·/——·”。 我说:“这是摩斯密码,是fangding,拆开就是“房顶”的拼音。对了,他以前在部队里是干嘛的?” 王勇说:“他是通信员,还是一个密码专家。” 我说:“难怪。他说的房顶……” 王勇说:“应该是他老家。” 我说:“在哪儿?” 王勇说:“陕西。” 我说:“山西?” 王勇说:“是陕西。他的根在陕西,所以应该是……” 我说:“哦,我知道了,意思是要我们去陕西扒他们祖坟?这也太缺德了吧。” 王勇说:“你想什么呢?他的意思应该是去照片上的出租屋。” 我无语了,照片上的还真是个出租屋。 我说:“在哪儿?” 王勇说:“你走运了,那间出租屋现在在本市市郊。明天我请假带你去。” 我说:“明天我来接您。” 王勇说:“不用了,我这把老骨头还走得动。” 我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我离开这里,回到了住院部。 晚上七点多,住院部。 我刚到门口,听到里面正议论着什么。他们应该不知道我回来了,所以声音很响。 安明珊说:“局长,我实在是伺候不了他了!平时在家,洗衣服、叠被子、扫地、拖地、做饭、洗碗,这些家务活全算在了我头上。我跟个老妈子似的,就差没给他穿衣服喂饭了。他呢?什么都不做,整个一甩手掌柜!我叫我他帮忙他才来,还一脸的不情愿。真不知道是他照顾我,还是我跟伺候大爷似的伺候他。” 局长说:“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安明珊说:“当然想。不过还好,起码他还算有点良心,知道我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对我还算不错。” 刘善说:“没想到他的自理能力这么差,还好意思说我。” 局长说:“我也是听师尊和我那侄女说的。” 安明珊和刘善同时说:“您的师尊……” 局长说:“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俗家姓郑,道号云阳子,威望很高,是理事会的会长,也是整个灵异局系统的创始人之一。书诚就是他指名道姓(让我们请)来的。唉,说起来,这孩子成了今天这个样子,也是情有可原的……”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摩斯密码吗? 答:知道。摩尔斯电码(Morse Code),又称莫尔斯密码、摩斯密码、摩斯电码,发明于1837年。是一种用时通时断的信号代码,通过不同的排列顺序来表达不同的英文字母、数字和标点符号的,早期的数字化通信形式。由美国画家,被称为“电报之父”的塞缪尔•摩尔斯(Samuel Morse,1791—1872)发明。也有说法认为摩斯电码由摩尔斯的助手,艾尔菲德•维尔(Alfred Vail,1807—1859)发明。 摩斯电码是一种神奇的密码,它只使用0和1两种状态的二进制代码。它的代码包括由两种基本信号和不同的间隔时间组成:短促的点信号“•”,读“滴”(Di)、保持一定时间的长信号“—”,读“嗒”(Da),以及表示滴嗒间的停顿、表示字符间的停顿、表示字间的停顿。间隔时间:滴,1s;嗒,3s;滴嗒间,1s;字符间,3s;字间,7s。摩斯电码在今天的应用非常广泛,最著名的就是求救信号“SOS ”。因为它的电码“•••— — —•••”在电报中是最容易发出并辨识的电码,而非任何单词的缩写。 我是用英语课本学习的。先用时间把密码表背下来,然后背单词的时候边拼写边转换成摩斯密码,还用训练工具听着里面的声音把对应的字符写下来,然后慢慢地把速度放快,熟能生巧。我还自学了不少的加密方法,像键盘法、栅栏法、凯撒移位法等等。我周围的人不理解我的做法,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所学的东西一定大有用处。 ------------ 第二十五章 吕东华 局长说:“给你们讲个故事吧。有一个孩子,从小就生活在应试教育的家庭里,天天只知道学习和考试,不会做家务,不会和别人相处,以至于长大了连话都说不清楚。就在他因睡觉而被赶出考场后,就有两个中年人把他带上了一辆汽车。他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跟他们一起上上了车。在车上,他知道了自己去的是一个高度保密的地方,也知道了自己必须担起的责任。可以说,就是这个地方,让他一个沉寂在黑暗中的灵魂,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说的事半真半假,保密意识很强。 我正听他揭我的短,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我下意识地转身,把他摁住,说:“不许动!举起手来!”我刚说完,门开了,刘善走了出来,说:“谁啊?靠!你快松开!” 我说:“这小子鬼鬼祟祟的,还袭击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实点儿!” 刘善说:“你快松开!他是我叫来的!”我听到了他的话,这才松了手。 我们刚进门,局长就问:“东华,怎么才来?你手怎么了?” 刘善说:“大概是刚才被某人给按住的原因,脱臼了。” 吕东华指着我,颤抖着说:“局长,他……他偷听你们说话,还袭击我,是个变态!快把他抓起来!快!”听完,我瞬间无语了…… 我说:“不是,局长,他谁啊他?小子还挺厉害的,练过的吧?” 局长说:“他叫吕东华,是刚给你调来的新教导员。” 我说:“原来的教导员呢?” 安明珊说:“原来的教导员是因为一起那些人所为的车祸,一个月前牺牲了。” 我说:“那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呢?” 局长说:“是你自己对下属漠不关心。还有,我让安明珊通知你了,怎么,她没通知?” 我说:“我什么时候(对下属)漠不关心了?这次只是因为最近工作忙而已……” 安明珊说:“本来是要通知的,最近这不是事儿多忘记了吗?你别生气啊。” 我说:“我不生气,我一点儿也不生气。你对我有意见就直说,在背后戳人家脊梁骨,没意思!” 这时,一个护士进来了,要给安明珊做检查。可她刚到床前,吕东华突然说:“大麻!” 别看刘善胖,这家伙反应比谁都快。吕东华刚说完,他就把她摁住了。安明珊拉起她的袖子,这个护士手臂上全是针眼。 局长一顿,说:“送派出所,让他们处理。好了,你们相互认识一下,我回去了。”说完,局长便离开了。 我说:“那个谁,刚才那事儿,对不住了哈。” 吕东华说:“没事儿,误会一场,不打不相识……啊!——”他正说着,我突然把他脱臼的胳膊一下子接了回去。 我说:“我学过正骨,今天练练手。” 吕东华说:“大哥,你拿我当实验品啊?”然后,他咳嗽了两声,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说:“我现在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吕东华,是灵异局总局派驻特调处的教导员兼副处长。请多指教。”说完,一个敬礼。 我同样站起来,一个敬礼,说:“欢迎欢迎。我是特调处的处长,李书诚。你可以先看一下特调处的情况和人员信息,然后和他们打成一片,这是你目前最应该做的。至于怎样和特调处的人打成一片,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祝你好运。”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说:“抱歉我接个电话,你请自便。”说完便走到了医院走廊上。 晚上九点多。 我说:“李书诚,哪位?” 电话里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着阴森森的。 他说:“李仪,李处长,最近你的所作所为让‘教主’很是不满啊。我们的不少‘弟兄姊妹’都是让你给请到局子的吧?” 我说:“你什么意思?” 他说:“没什么意思,就是给你提个醒儿。如果今后你不再插手我们的‘工作’也罢,我们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当这些事儿没发生;但如果你继续这样,我们就不得不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了。” 我说:“告诉你,你们的事儿,老子管定了!有什么招放马过来,老子随时奉陪。谁他妈要是怂了,谁就是龟孙子王八蛋!” 他说:“我已经给你机会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刚才的车祸只是一个警告。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明天要是没有你的答复,别怪我们采取必要的行动了!告诉你,我们的人是无处不在的,不要有任何想逃的想法!”说完便挂了电话。我知道,一个新的,更大的麻烦即将来临。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学习好吗? 答:并不好。像小说里的我一样,成绩浮动很大,基本都处于中下游阶段。但我学的东西很多,都是平时广泛阅读积累的。不然也写不出这样的小说。 ------------ 第二十六章 谈心 我回到病房,安明珊说:“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我说:“没什么。” 吕东华说:“我可是听到了,你说谁怂了谁是龟孙子。对方到底是谁?出什么事了?” 我说:“真的没什么,你们放心,我没事儿。” 吕东华说:“好吧。对了,安安姐没事儿了,这几天多注意休息。我回去了,有事打我电话。”说完,留了手机号便离开了。他出了门,我立即把门反锁上了。 安明珊说:“到底怎么了?你一定有事瞒着我。” 我说:“真的没事儿。” 安明珊说:“那你干吗锁门?” 我坐到床边,说:“你说,我真有那么差吗?我觉得没有啊。” 安明珊说:“你都听到了?” 我说:“不是,我就是问,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儿吗?” 安明珊说:“你说呢?整天无所事事,家务一点儿不做,你说差吗?” 我说:“可我也不是一无是处吧?” 安明珊说:“当然不是了。你的优点嘛……虽然不多,但也是有那么一丢丢的。比如……懂的东西多。” 我说:“这没什么,经历得多了,就懂的多。还有吗?” 安明珊说:“嗯……有了。相处了这么久,我看得出,你为人正直,清正廉洁。我也是看中你这一点,才愿意……委身相随的……” 我说:“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真的贪腐了,你就会离开我,是吗?” 安明珊说:“如果我说会,而且会揭发你,不顾一切代价,你会怎样?会不会记恨我?” 我说:“不会。既然是自己做出的选择,那后果就得由自己去承担,所以我不会记恨任何人。” 安明珊说:“现在没有别人,我想告诉你一些事。你知道吗?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是完全相信你的,但经过后来的事情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真的。” 我说:“就因为我收留了你,又教你学习,还几次三番救你于危难之中?” 安明珊说:“当然不是了。是因为我亲眼看到你对来店里的客人总是热情对待,对工作认真负责,而且品行端正,宽容大度。就上次……那件事,我知道是我的错,而且我本来就没打算活着出去。不过,让我想不到的是,你不但没有追究我的责任,反而网开一面,让我很是感动,也让我很是敬重。” 我说:“瞧你把我说的,好像我有多厉害似的。既然这样,那你这次能不能听我一回?” 安明珊说:“怎么了?” 我说:“这几天你呆在店里,别出去乱跑。” 安明珊说:“我去哪儿你也要管?” 我说:“不是,我是说你呆在店里,要出去也要在我们这一带活动。我们这一带有24小时的巡逻保护,是这个城市最安全的地方。” 安明珊说:“你有事情瞒着我?” 我说:“哪儿有?” 安明珊说:“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玩?” 我说:“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这次你就听我一回,行吗?” 可这时,安明珊突然转移话题,说:“你知道吗?过去,我都是没有尊严地活着,为别人而活着,受尽了人家的白眼和折磨,连死的心都有了。他们让我每天干活,一直打我,不让我和外人接触,还让我沿街乞讨,过着非人的生活。” 我说:“你就没想过逃跑吗?” 安明珊说:“当然想过,而且也逃过一次。但最后还是被抓了回来,回来就是一顿打。” 我说:“那你就没想过报警,寻求警察的帮助?” 安明珊说:“想过。可他们说,警察和机关里都有‘他们的人’,我报了(警)也是白报,让我想都别想。” 我说:“他们说的你就信?你上当了!要知道,现在是腐败零容忍时期,哪个官员还敢跟那些人有交集?你勇敢地站出来,去揭发他们!别怕,有我在,他们伤不了你。” 安明珊说:“真的?” 我说:“我几时骗过你?正所谓‘君无戏言’。” 安明珊说:“就你,还是君?我看,你充其量就是个民。” 我说:“我说的君,是君子的君。” 安明珊说:“你有理,你永远有理。” …… 这一晚,我们谈了很多。安明珊把自己的往事又讲了一遍,和上次略有不同。经过这次的谈话,我知道了关于神相教的更多的事情和一个贩卖儿童的集团的信息,也知道了安明珊悲惨的过去。我悄悄地用录音笔录下了我们的对话,跟她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红颜知己? 答:通常人们对红颜知己的定义为:男性称呼自己的女性朋友,一般不是指情侣关系的好朋友。 通俗的来讲,所谓红颜知已,是一种在精神上的恋爱形式 ,一种不能生活在一起的思想情人 ,一种灵魂交流胜于肉体交流的精神伴侣。程度比朋友多一点,比爱人少一点。正常的红颜知己还是偏朋友多一点, 是一种纯洁的异知己性情感。 当然,为避免红颜“知己”变成红颜“祸水”,男人们还要谨记“君子之交淡如水”。比如,不要和红颜知己联系太频繁,谈论的话题不要太深入;见面时间不能太晚、地点不能太隐蔽等。 红颜知己相信这样一句话:真正的爱跨越生命的长度,灵魂的广度,能以各种形式存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最需要的,除了一个老婆,还有一个红颜知己。 对年龄相仿的异性来说,可称红颜知己;而年龄差距大的一般都称之为“忘年交” 。 ------------ 第二十七章 搜索 第二天一大早。 我来到医院,说:“安安,你这都住院一天了,你看……” 安明珊说:“怎么,这么想让我回去?” 我说:“不是。你看,你不回去店都没法儿开张了。” 安明珊说:“你要我回去给你当招牌?” 我说:“你看着我,我是那种人吗我?我只是要你回去稍微那么打扫一下,仅此而已。对了,我和王医生约好了,先走了啊。” 上午八点多,王勇办公室。 我说:“您看,我这不是准时到了吗?走吧,该带的我都带了。” 于是,我们简单吃了些东西,检查了一下我带的物品,由我开车,带着王勇来到了市郊一幢废弃的公寓楼。 上午十点半,市郊某公寓楼某房间内。 我咳嗽了几声,说:“王大夫,你确定这儿真是人住过的地方?” 王勇说:“这里已经荒了快有十几年了。好了,快找东西。” 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就在屋子里一转悠。可我刚从里屋出来,就看到刘薇竟然也在这里! 我惊叫:“薇薇!” 刘薇说:“叫刘记者。对了,你怎么在这儿?” 我说:“我也想问你。你又怎么在这儿?” 刘薇说:“我是来找素材的。他们说这里是栋‘鬼楼’,所以我就来了。” 我说:“你要找素材去别的屋子里找,我来这里有事儿,真的。” 刘薇说:“可别的屋子的门都锁着,我进不去。” 我说:“这样,你到对面屋里行吗?我教你‘开锁大法’。” 说完,我带着刘薇到了对面的屋子,对着门就是一脚,门竟然直接给我踹飞到对面墙上去了! 我说:“进去吧,门开了。” 刘薇说:“这样……也行啊……”说完就进去了。 我也回到屋子里面继续搜索。这时,王勇说:“小李,快来!”我闻声来到了其中一个房间,王勇指着天花板上的一个窟窿说:“你看,就是这里。” 我说:“还好我有准备。您在这儿别走,我出去一下。”我说完便下楼到车子的后备箱里取出了一个伸缩梯,然后回到了房间。我把伸缩梯展开,说:“这个,您能不能……” 王勇说:“怎么了?” 我悄悄地说:“告诉您一个秘密,我有那么一点点的……恐(晕)高。” 终于,我在下面看王勇上去拿东西。可这时,我听到了“啊!”的一声尖叫。 我心一惊,说:“出事儿了!王大夫,我出去一下,您先自己找哈!”说完我就跑了出去。可刚出门就被刘薇撞了个满怀。刘薇扑到我怀里哭着,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经历。 那次是个晚上,随益居装修刚竣工。我出门买饭,被一个女孩撞了个满怀。她在我的怀里怯生生地说,自己被坏人跟踪了,让我帮帮她。我让她到我的店里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知道原来她是刘善的妹妹刘薇,而那个所谓的“坏人”是刘善,他是为了自自己妹妹的安全才自己化妆跟踪她的。 回到现在。 我说:“你别这样,影响不好。你现在这样,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回去后再说。听话,啊!”刘薇也许是看着没戏了,于是悻悻离开了。 我回到房间,看到王勇把东西取下来了,是个小花被,里面包着的是几张照片、一张出生证、一封信等等几样东西。 我收了伸缩梯,说:“看来我们找到要找的东西了,撤!您先到车上等着,我留下来把这里‘清理’一下。”说完,我送走王勇,然后把这里又仔细找了一遍,竟然找到了一捆炸药!不过没有起爆开关,不然我们三个就要手拉手到下面报道去了。 我在现场又找了一遍,确定没有有价值的线索后又拍了几张照片才离开了。我上了车,开车到了医院,把王勇送回去之后,我直接去了趟灵异局,把这里的情况上报,又把炸药上交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的兴趣是什么? 答:我喜欢上网、摄影、看书、修家电、打快板、玩航模,魔方,九连环,鲁班锁,多米诺骨牌等等。兴趣多了,学的东西就多。 ------------ 第二十八章 柳依依 中午,随益居。 我进门,看到安明珊正和一个姑娘聊天。她大概二十五六岁,和刘薇长得差不多。 我说:“你是……” 这时,这姑娘看到我,眼睛一亮,说:“大师!” 我说:“我们……认识吗?” 她说:“你忘了?我是依依,柳依依啊。” 我说:“柳依依?抱歉,我暂时没印象。” 安明珊说:“你真不认识她?” 我说:“好像认识吧。不过来这儿的人你又不是没见到,客流量不少,我怎么可能都记得住?” 柳依依说:“你忘了?你到我们公司看过风水的……” 我说:“贵公司是……” 柳依依说:“免贵,弘毅集团。” 我想起来了。弘毅集团是个搞房地产的大公司,我在去年八月份的某一天是应邀去给他们看风水,酬金还不少,足足有五位数。他们老板的千金走失事件我也是略有耳闻的,但因为事情多,所以没怎么在意。 我说:“你来是……” 柳依依说:“我爸要我嫁人。” 我说:“哪个帅哥那么有钱,能娶到你这么漂亮的媳妇儿?” 柳依依说:“什么帅哥啊?你们知不知道,对方的年龄足以让我管他叫爸了!” 安明珊说:“那你干嘛嫁给他?” 柳依依说:“对方与我们公司有直接的利益关系,所以……” 我说:“哦,我知道了。看来,柳董是要靠这层关系来挽救自己的生意,高啊!” 安明珊说:“呸!高什么高?哪有这样当爹的!柳依依,我支持你!不过现在有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她怎么办,住哪儿?” 我说:“我们这儿不行,原因你也知道(有你一个就够了);刘善那儿嘛……也不行,你看他那副德行就知道了。安安,你看那个谁,吕东华行吗?那小子,傻不拉叽的,应该可以。” 安明珊说:“你知道他住哪儿?” 我说:“刚认识不久,没多少印象,但我可以查一下。”说完,我在电脑上打开了灵异局的内部网站,查到了吕东华的信息。他是军医,还是法医,对电子对抗技术也颇有研究。现在住在三号。 我说:“他住在三号,安安你去送一下!” 几分钟不到,柳依依就被安明珊送走了。她回来后,说:“她什么来头?” 我说:“你说她是什么来头她就是什么来头。” 安明珊说:“少给我来这一套,说!” 我说:“你能保密吗?” 安明珊说:“我你都信不过吗?” 我说:“不是,是这事儿实在是……怎么说呢?反正是很复杂。就是说柳董和一个公司有直接的利益关系,他想用自己的女儿来拴住和那家公司的生意来往,所以……” 安明珊说:“这还是爹吗?对这种人就应该这样。李哥,我支持你。” 我说:“现在最要紧的是你的安全。听我一句话,别乱跑,可以吗?” 安明珊说:“好吧。对了,那个柳依依怎么办?难道让她一直住在这儿?” 我说:“那是当然了。我不但要让她住在这儿,还要给她找份工作。” 安明珊说:“你给她找什么工作?不能让她到我们这儿。” 我说:“当然不能了。要知道,要是她老爹知道的话,非把我们这一块儿给买下来改成公厕不可。到时候我也许会混个(公厕)管理员当当,你充其量也就是个扫厕所的。” 安明珊说:“少贫嘴了!她爸是干什么的,那么有钱?” 我说:“他是一个房地产商。” 安明珊说:“哦,难怪呢。” 这时,一个邮递员送来一封信。我看了一遍这封信的内容,又是和神相教有关的。信的内容就是警告我不要做无谓的抵抗,明天会有一出“好戏”上演,请CFAC和CPIB的全体成员一起观看。 这时,安明珊说:“李哥,这信上的洋文是什么意思啊?” 我说:“CFAC是中国民俗事务理事会的简称,CPIB是中国灵异事件调查研究局的简称。对了,这个给你,千万别摘下来!”说完,我给了她一只舍利子。 她把舍利子戴到脖子上,说:“你不是信道教的吗,怎么给我这个?” 我说:“谁告诉你我信道教了?要知道,只要有这方面的一技之长就能加入(灵异局),不一定要有宗教信仰。” 我看了看表,现在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我还没吃午饭。我说:“安安,你看现在都两点多了……” 安明珊说:“糟了,我还没做午饭呢!” 我说:“算了,我们下馆子去!”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害怕什么? 答:和别人打架。因为我从小缺乏锻炼,所以与别人打架,我没信心会打成平手,更没信心打赢。 ------------ 第二十九章 玩大了 第二天一大早。 我看了看日历,今天是二月十二。我打开电视,今天的新闻让我吓了一跳:今天早上有市民在本市市郊区发现了两具尸体,一男一女,更离奇的是他们的体液被抽干了! 我边看电视边喊:“安安,安安!快来!出大事儿了!” 安明珊慢悠悠地下楼,说:“我知道,现在的大事就是你吵到我睡美容觉了。你知不知道,女人睡不好会长皱纹的。” 我说:“你别睡了,快看看今天的新闻!” 安明珊看了看电视,顿时睡意全无,说:“出事了!” 我说:“没事儿能叫你吗?今天你在这儿看店,别给我乱跑!” 安明珊说:“你要去看看?” 我说:“当然了。要知道,把人的体液吸得一干二净可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更何况现场什么工具都没有。” 安明珊说:“哦,我知道了,你怀疑是……” 我说:“自己知道就行了,别乱说!看来这几天有的忙。对了,求你个事儿呗,你借我点儿……” 安明珊说:“其他的好说,借钱免谈!” 我说:“不是钱,是……怎么说呢?就是……”我附到她耳边说:“就是一些经血……”安明珊听了,脸瞬间红到了耳根。 安明珊扭捏地说:“那……好吧,你快去快回。” 我说:“快去是必须的,快回就不一定了。要是这次我回不来了,自己保重。” 安明珊突然一脸生气地说:“说什么话呢!你这么厉害,一定会没事的!” 我说:“消消气儿,其实刚才我算出来,这次是九死一生。看来那帮人要行动了。” 安明珊说:“我能做什么?” 我说:“坚守阵地!” 安明珊说:“你瞧不起我?” 我说:“我没瞧不起你,只是对方实在是太危险了,而且我们这里是去灵异局总部的第一道防线,不能失守……” 这时,刘善来了,说:“你们俩还有心思打情骂俏?都出大事了!” 我说:“什么事儿?” 刘善说:“人死了,两个!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恐惧感?” 我说:“人又不是我杀的,怕什么?淡定点儿,我和你去看看还不行吗?” 安明珊说:“我也去,我也去。” 我说:“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去吗?怎么,反悔了?” 安明珊说:“我是说,我去看看,说不定会发现什么线索。” 刘善说:“发现线索,就你?你还是好好呆在这儿,看这个小破店吧!”他不但把那个“破”字说得巨重,还吐出了口水! 我说:“你他妈说谁呢,谁是小破店,啊?安安,我支持你,一起去!” 说完,我和刘善穿上灵异局的制服,坐着他的车来到了案发现场。在路上,我和安明珊吃着刘善车上的零食。 我说:“安安,多吃点儿。” 安明珊看了刘善一眼,说:“这样……不太好吧?” 我说:“没事,又不用你花钱,不吃白不吃。” 上午八点多,市郊,案发现场。 等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尸体已经被运走了。我们只好在现场像无头苍蝇一样寻找线索了。我在现场转悠着,突然觉得脚下有异。我蹲下来,翻开草丛,发现地上是一截指甲,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这截指甲又尖又长,还沾有血迹。我把他们叫了过来,刚要问些什么,刘善说:“僵尸。” 安明珊说:“世界上真的有僵尸?我还以为是电影里骗人的呢。” 刘善说:“东西给我,看来这次有麻烦了。” 安明珊说:“有什么麻烦,你不是道士吗?僵尸什么的对你来说就是小儿科。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来三个赚一个。” 我说:“你以为杀僵尸很容易是吗?好,你现在就给我杀一个试试。” 安明珊说:“我就是随便说说的,你别当真了。” 刘善说:“你们俩别闹了,回局里!” 终于,在我们寻找了一个上午但仍然没有线索的情况下,我们只好回灵异局汇报。我知道,由于我没有及时上报那次的恐吓电话和恐吓信事件,所以导致了两个人死亡。这次可是玩儿大发了,所以我在车上再三叮嘱安明珊不要把恐吓信的事说出去。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如果给你一种超能力,你想要什么? 答:我想要预知未来的超能力。因为要是我能预知未来的话,就可以预先知道危险会发生,然后就可以想出补救的办法。所以我想预知未来。 ------------ 第三十章 破费 上午八点半,灵异局,局长办公室。 我说:“局长你看这指甲,看来这次他们是要来真的了。” 局长看了一眼刘善,说:“那个,刘善啊,你去调一下尸检报告,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刘善说:“不就是闹个僵尸吗?再说了,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你们至于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吗?” 局长说:“叫你去你就去,快点儿!” 刘善说:“上次是看相,这次是看尸检报告,怎么每次都要赶我出去?” 局长说:“该你知道的时候自会让你知道。”刘善听完,悻悻地出去了。 安明珊说:“为什么要瞒着他?” 我说:“这个事儿呢……啧,很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反正你以后守口如瓶就是了。对了,说正事儿。这次的僵尸事件应该是真的。局长,我申请和胖子一起去调查。” 局长说:“好,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理由,放开去做吧!届时我会派一个调查员去协助你们。” 安明珊说:“谁啊谁啊?” 局长神秘地说:“保密。” 我说:“透露一丢丢呗……” 局长又一次神秘地说:“是个美女,你们一定要把持哟!”局长刚说完,我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醋味和火药味…… 为了避免一场“世界大战”的发生,我突然转移话题,说:“那个,局长啊,我申请在随益居外面设一个意见箱,群众对我们的意见和建议都可以做到投诉有门。” 局长说:“你就没想过万一有人公报私仇怎么办?你要知道,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只听缺点不听优点还不生气的。” 我说:“这样,这件事让安安去做吧!” 安明珊说:“凭什么?” 我说:“你也不想想,你要是去了我还要分心保护你,哪儿还有心思去调查?” 安明珊撅着嘴说:“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我说:“可我需要你……呸!需要保护你!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要我怎么向你死去的爹交代啊?” 安明珊冷冷地说:“我说过,那个人和我没关系了。以后在我面前别提他!” 局长说:“你们快去干活吧,我也要去忙了。”见局长下逐客令了,我带着安明珊买了点东西就打车回去了。 上午九点多,随益居。 我回到随益居就加紧准备这次行动所需的用品,有道袍、桃木剑、铜钱剑、拂尘、符纸、毛笔、朱砂,剩下的我打算到了地方再买。可是我清点了一下,发现道袍多出了一件。 我把安明珊叫来,说:“安大小姐,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道袍会多出一件?” 安明珊说:“因为刘副局长也要去,我怕他忘带道袍,所以才……” 我哼了一声,说:“小聪明不用在正经地方。”说完就要出去。 安明珊小跑到我跟前说:“你要出去啊?” 我说:“出去买个拉杆儿箱行吗?你难道要我用手拿这些东西吗?” 安明珊说:“我和你一起去,帮你参谋一下。”说完,我们打车来到了别墅区附近一家规模大,面积大,消费更大的“三大”购物广场。在这里,没个千八百的只能干瞪眼。 我们在这里逛了又逛,我累得走不动了,安明珊却精力旺盛得不得了。我们走着买着,不知买了多少,直到提不动了才回去。 中午十二点,随益居。 一进门,我说:“我说小姐,美女,我就是要买个拉杆儿箱,你看看,你快把整个商场给买下来了!”说完,把东西往地上一扔。 安明珊说:“瞧你说的,不就是几件衣服吗?还有几件是给你买的,你也该换换衣服了。就你那几件衣服,再瞧你现在身上穿的,要不是我天天给你洗(衣服),别人还以为你是个叫花子呢。”说完,她也把东西扔了一地。 我咬着牙说:“几件?你是不识数还是怎么的?你好好儿数数,这么多,是你说的几件?是,我们现在过的生活是不错,衣食无忧的,可……可花钱也不是这么个花法儿吧?你自己算算,六位数!六位数啊!”说完,我看向了地上至少十件以上的衣服裤子。 安明珊说:“好啦好啦,别计较这些,快把衣服换上,我记得今天下午我们就要出发了。我以后不乱花钱就是了,你别生气。” 我说:“我们?你不管意见箱的事儿了?” 安明珊调皮地说:“全都搞定了。” 我说:“就凭你?” 安明珊掏出一叠红色毛爷爷,得意洋洋地说:“就凭它,我分分钟搞定。” 我看着她一脸得意的样子,说:“这他妈也可以!” 安明珊说:“你就是太死板了,不知变通。好了,我们出发!今天本大小姐心情好,免费帮你拎包包!这些东西,回来再收拾。” 于是,不管地上的衣服,安明珊只顾把我整理好的东西放进拉杆箱里,拉着我一起上了车,开向了那两个被僵尸杀死的人所在的村子。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如果你身边的人犯错误了,你会原谅对方吗? 答:不能说会,但不能说不会。因为这是要分情况的。要是一些小事的话就算了,但涉及原则的错误,就不能原谅了。 ------------ 第三十一章 吴思玲 我和安明珊来到目的地——p村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我在这附近买了一些糯米,和刘善会合后在一家酒店住下了。安明珊坚持要单间,我和刘善也不好干涉,也干涉不起。于是我和刘善一间,安明珊自己一间。 我们来到房间里,我立马打开拉杆箱清点东西,发现道袍少了一件。刘善看到道袍,说:“太好了,我正愁上哪儿去找道袍呢,现在有现成的了。”我听完,暗自把安明珊的祖宗十八代全骂了一遍。 我让刘善安静下来,卜了一卦,发现今晚我们中间一个人将会有血光之灾。而刘善问我结果时,我也只是告诉他今晚我们一方会占上风。 我们安顿好后就到安明珊的房门前敲门。我看到刘善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还带有一丝的坏笑。我们在房门前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安明珊出来,就在我准备要撬锁的时候,安明珊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布袋,袋子里不知道装了什么,鼓鼓囊囊的。 她身边还跟了一个美女,还是个大美女,要身材有身材,要形象有形象,就是比安明珊矮了一点。安明珊是一米七的个,她充其量也就是个一米六五(的个)。那皮肤也好的很,简直是吹弹可破。但即使这样,我却不为之所动。我和刘善看到她,反应却截然不同。我的定力还好,能做出一副“穿花丛而不采”的君子形象,毕竟我有自己爱的人,虽然已经不在了;刘善看到她,那俩眼珠子冒得都要掉地上了。我悄悄地捅了捅他,小声说:“胖子,形象,形象!”突然,我肩膀一沉,发现刘善竟然晕倒了,哈喇子和鼻血还流了我一身!我无语了,原来美女不但能够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还能把这二百五十斤重的大胖子瞬间催眠! 我说:“不好意思,见笑了。在下李书诚。” 我听到那个美女对着安明珊小声说:“好优雅,好斯文啊,真是太帅了!男神啊!” 安明珊以同样的声音说:“什么男神?男神经还差不多。” 我说:“安安,这位是……” 安明珊说:“她叫……” 那个美女抢着说:“我叫吴思玲,是局长派我来协助各位的,你们可以叫我玲玲。额,这位是……”说着,出示了她的证件。我看了,没问题。 刘善“噌”的一下站起来,把嘴边的哈喇子用袖子擦干净,说:“我是灵异局局长……” 吴思玲说:“不对呀,我记得局长是个老头子来着。” 刘善说:“……的助理,刘善,Jack Lau(杰克·刘)。你可以叫我……Jack(杰克)。”说完,一转头,脸上多了一副墨镜。 吴思玲说:“他是个盲人?”我和安明珊无语了…… 我说:“好了,都别闹了。这样,安安,你安顿一下吴小姐,待会儿一起到我们房间里讨论一下这几天的计划。那件道袍你喜欢就留着吧,别弄脏了。”安明珊听到我这样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半个小时以后,下午三点半,我和刘善的房间。 我说:“现在我们什么情况都还不了解,要不先出去打听一下,大家说如何?” 刘善说:“那是当然。这样,我们化妆一下,来个微服私访。” 我说:“额……这样,化妆什么的就算了,我们分头行动……” 刘善抢着说:“好,我来分一下组。李哥和安安一组,我嘛,当然是和……”说着朝吴思玲看了看,接着说:“当然是和吴小姐一组了。就这么定了,出发!” 随即,我和安明珊出去,来到了一家饭馆。安明珊点了一大堆吃的,我什么都没点。 我喝着送来的水,说:“安安,你怎样认识她的?” 安明珊说:“我去逛超市,结帐的时候就认识了。” 我说:“说得再真点儿!老实说,你们是在哪儿认识的?” 安明珊说:“这个……那个……我是在……在旅馆大厅里认识的,真的,是她先认出我来的。” 我给局长打了个电话,证实了安明珊的话。原来是局长安排那个叫吴思玲的和安明珊接头的,他早就知道我们会来到这家旅馆,所以让吴思玲在旅馆大厅待命,等安明珊回来后再上前接头。我让局长给我发一份吴思玲的资料,几分钟之后资料就发过来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会开车吗? 答:不会。因为我没有驾照,而且开车需要的注意力非常高,我受不了。我现在也就只会骑骑自行车和摩托车。 ------------ 第三十二章 线索 吴思玲,女,今年25岁,帝京人,祖籍湖南。在灵异局担任调查员,平时是在好酒不见酒吧当服务员…… 我看到这里,想出了一条妙计,说:“安安,你看……”我正要说我的计划,却看到安明珊正吃着东西,没有理我的意思。 我说:“好吃吗?” 安明珊抬头看看我,说:“好吃。” 我说:“好吃你个头啊!这样,你一会儿给吕东华打个电话,让他和局长说说,看能否让依依到好酒不见酒吧……” 安明珊说:“你是想……不行不行,要是让她爸知道了,还不把那酒吧给拆了做公厕?” 我说:“他敢!你知道吗?好酒不见酒吧名义上是个酒吧,实际上是……”这时,我看到又进来了三个人,个个都穿着西装,戴着墨镜,一副黑客帝国的样子,其中一个腰上还露出了手枪的握把! 我悄悄地说:“待会儿再说。安安,看来麻烦上门了。我们先撤!”我结了帐,叫人把桌子擦干净,不留一点痕迹。我出了门,和安明珊在这附近转悠。我们走进一家便利店,那三个人也跟着来了。我还听到他们其中一个说:“报告‘大祭司’,那两个人跟丢了,是属下无能……那个胖子?是,属下一定将功补过,不辜负‘大祭司’的信任。” 我拉了拉安明珊,和她出了便利店,在这村子里转悠。我逢人便打听那两个人的事,还要到了他们家的地址,我决定上门拜访。 我们打车来到他们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了。这里是个农家小院,我们在这里见到了他们的父母。他们二老知道了那两个人的事的时候差点昏死过去。我从中打听到了这两人就是两个农民工,没有和任何人结过仇。 我说:“安安,看来是那两个人倒霉,碰巧遇上了,所以才……”接着又对着那两个老人说:“请节哀。”说完就离开了。 晚上七点,旅馆,我和刘善的房间。 我说:“大家今天有没有什么线索?” 刘善说:“我和玲玲调查了,发现这两个人是个普通农民,没有和人结过仇。” 我说:“叫得可真亲啊。还有什么线索吗?” 吴思玲说:“我们发现……”这时,刘善咳嗽了几声, 我说:“发现了什么?” 刘善说:“你先说说你们发现了什么?” 安明珊说:“你……” 我说:“和你们一样,行了吧。” 刘善说:“就没有别的?” 我说:“还有就是你这几天要小心点儿,有人把你盯上了。” 刘善说:“谁?” 我忽然想起局长说过,不能向刘善说任何关于神相教的事,只好说:“现在还不清楚。” 刘善说:“我知道是谁了。” 我暗想,难道刘善已经知道神相教的事了?我正想着用什么借口使刘善相信不是神相教的人,没想到刘善说:“一定是那些追求我的女孩们!我的吸引力真大。追就追吧,还搞什么跟踪?真是的,向我要签名我又不是不给……” 我们听完,全员晕倒…… 我说:“好了,说正事儿。你们到底发现了什么?” 吴思玲说:“我们发现这次的事件的确是僵尸所为。” 我说:“我早就知道了。” 吴思玲说:“还有你不知道的。你知道他们逃跑了吗?” 我说:“他们?” 吴思玲说:“我找人查了一下,那僵尸与三年前的爆炸案有关。” 安明珊说:“就是那次……” 我咳嗽了几声,说:“没什么,没什么。” 刘善说:“那次什么?” 我说:“没什么。对了,吴小姐,你查出来他们去哪儿了吗?” 吴思玲说:“查到了。那伙人现在逃到临汾了。”我听到临汾,大吃一惊。 因为宋琳琳性子太急,办事总是主观臆断,所以被调到了临汾尧都公安部门当了警员,毕竟那里是她的原籍。 对此,她的上司的解释是:因为她太冲动了,就像上次对我一样。这种冲动的性格不适合办案,让她遣回原籍当基层民警,多接触接触基层生活,磨练一下,还可以探亲。可我知道,肯定是她的上司知道了我的身份,怕得罪我,所以才把她遣回原籍。想都不用想,宋琳琳这次对我肯定是恨之入骨了。 我说:“你别告诉我(他们)是(逃)到了尧都。” 吴思玲说:“就是在尧都,你怎么知道?” 我暗自说:“完了,这下死定了。” 这时,不知谁的手机响了。 吴思玲说:“我去接个电话。”说完就离开了。 我说:“安安,看来我们这次要来个尧都数日游了。” 安明珊说:“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要去尧都?” 这时,吴思玲回来了,说:“收拾东西,今晚我们回去,快点儿!” 安明珊说:“怎么了?” 吴思玲说:“局长指示,今晚我们回去,一个星期后去尧都。” 我说:“查到线索了?” 吴思玲说:“局长说,这次的任务特殊,随时可能丧命,不想去的不勉强。” 不知怎么的,我们三个人突然像商量好了似地站起来说:“是!保证完成任务!”说完还敬了一个礼。 安明珊和吴思玲走后,我急忙把东西收拾起来,刘善也是。收拾好后我们就离开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会打游戏吗? 答:不会。我只会一些小型游戏,像《狼人杀》、《植物大战僵尸》、《造梦西游》等,那些大型游戏的速度太快,我跟不上其中的节奏。 ------------ 第三十三章 除灵团 晚上九点半,灵异局,局长办公室。 局长说:“书诚啊,你看看这个。”说完,递给我一张软软的“纸”,上面用血写着: “尊敬的对手们: 你们能得到活着的情报不过是主的恩赐,但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与鄙教作对,在下认为有必要采取非常措施。最近,鄙教要排一出死亡表演,届时请贵局的各位对手们莅临指导。舞台设在” 我看着这上面写的字,没有写明地址。我正想着死亡表演和活的情报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吕东华来了,说:“局长,你找我?” 局长说:“你看看,这张皮是什么动物的?”我听到这张“纸”竟然是张皮,心里一惊,把它扔到了局长的办公桌上。 吕东华把皮拿起来摸了摸,说:“这是张人皮,是加工过的。将人的皮肤割下来,就像画皮一样,再把这些皮按所需大小、形状融在一起,放到阴凉干燥处七七四十九日,待其干燥就做成了。”我听他说得这么轻松,背后开始直冒冷汗了。 安明珊说:“这也太狠了吧!” 吕东华说:“还有更狠的呢!更狠的是,这些(人)皮要直接从活人身上(活活)扒下来,死人是不行的。”此时,我的背后已经是汗流浃背了。 局长说:“嗯,这件事我会据实上报,并调来除灵团介入调查。好了,一个星期后你们去临汾市尧都区,大家都要去啊!” 除灵团是灵异局的自卫部队,有一个团的人员,都是从部队抽出来的。主要负责处理灵异局接到的非灵异的普通事件与保卫灵异局的安全。 我这才明白活的情报的意思了,说:“那个,我就不用去了吧,反正连除灵团都来了,我去了也是多余。” 局长说:“人家可特别提到你了,你可是这次的主角,非去不可。” 我说:“我不是什么主角儿,我就是份儿活的情报。您老是我的上司,您老才是真正的角儿。我先走了哈!”我小跑到门口,刚要出去,看到一个穿着不知哪个部队的军装的人正拿着一把(自动)手枪站在门口,枪口正指着我的脑门。 我立马举起双手,说:“哥们儿,冷静,(枪)拿稳了,然后慢慢儿放下,千万别走火!” 安明珊嘲笑着说:“瞧你那怂样。” 我嘴上说着,手也没闲着。我看准时机,准备把他制服,挽回点面子。安明珊刚说完,我看到他有一丝的轻蔑,就用这个时机上前夺枪。不过这孙子不得不说,还是有点能耐的,但我也不是花拳绣腿。我们两个打在一起,引来了不少人围观,有的竟然还拿我们下注! 我们打了有一分钟,突然,他慢慢站起来,因为我正拿着他的枪指着他的脑门,就是刚才(他)用来指我的那把枪。 我说:“安安,现在谁怂了?小样儿!敢拿枪指着老子,胆儿不小啊!” 安明珊连声说:“他,他。” 那些人看没戏了,有的高兴有点丧,悻悻回去了。 局长说:“够了!要比(划)出去比!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灵异局除灵团的苏团长。” 我也识趣,把枪还给他。这位苏团长向局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说:“局长好!除灵团长苏玮前来报到!他……” 局长说:“大家回去休息吧,书诚留下。” 我说:“没事儿,哥们儿,输在我手里,不丢人。”说完,轻蔑地一笑。 安明珊悄悄说:“不会是你没答应局长的要求,又打了他的人,还那么羞辱他,所以局长要……” 局长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在嘀咕什么,我是那种人吗?输就是输,赢就是赢,我不会偏袒谁的。” 我说:“就是嘛,没事儿,我们就是切磋切磋武艺。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回。车钥匙你拿着,东西你给我拿回去。” 安明珊说:“可是……” 我说:“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安明珊说:“那什么,我不会开车……” 我头顶顿时有乌鸦飞过,只好说:“那……局长,你看这样,我把安安送回去,行吗?” 刘善说:“你要是不回来了呢?” 吴思玲说:“你真是多嘴,哼!” 刘善说:“我是说万一,万一他不回来了呢?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局长说:“好,你去吧!” 刘善说:“可是局长,他……” 局长说:“我相信他的为人。” 我们集体回去了,就苏玮没走。在路上,刘善一直对着我画圈圈。我把安明珊送到店门口,她说:“一切小心。”说完就进了门。 晚上十点左右,局长办公室。 我说:“局长,我回来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曾经受过伤吗? 答:是的,我曾经受过很多次伤,重伤也是。像小时候玩滑梯时从高处摔下来;学自行车时摔过不止一次;最重的是有一次在学校下楼梯时和别人起了争执,脚踝被楼梯杆磕到,我就直接被送医院做手术了。哦!真的好疼啊!其实我要告诉大家,生活中无论做什么,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这样才能避免受伤。 ------------ 第三十四章 特殊的交流 局长说:“计划有变,十天后出发!” 我说:“怎么延迟了?要是让僵尸再害人的话,这个后果谁负责?” 局长说:“你手下的兵连枪都不会使,符都不会画,你说该不该推迟?” 可局长却递给了我一张纸和一支笔,上面写着:计划不变。 局长朝我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苏玮只是象征性地点了点头。我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同样朝他们点了点头。 我说:“我看,不如我们先派几个人到那儿摸摸底儿,你们看如何?”局长点了点头。 苏玮说:“派谁去?” 我说:“我。” 苏玮咬着牙说:“你……” 我嬉皮笑脸地说:“团长哥,(你)要公私分明哈!刚才的事儿咱私底下自己解决,现在的事儿,你说派谁去?” 苏玮说:“我,刘善都行。” 局长说:“不,你不能去。” 苏玮:“为什么?我们团可是训练有素的。” 局长说:“就是因为你们是训练有素的,所以才不能让你们去。” 苏玮说:“为什么,我难道还比不过这个家伙?刚才是我一时大意,要是真刀真枪地干,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局长说:“你可知道,你们团各项都好,但只有一点,兵味太浓,时不时就踢正步,打立正。你要是去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当兵的?你要不信,起来走两步试试!”苏玮听完,立马站起来,按标准的齐步走走路。 局长接着说:“你再把右手伸出来看看。”他把右手伸出来平放在桌上,我看得出他的右手上有厚厚的老茧,尤其是食指和虎口处;食指是弯的,手上伴有金属味;五指还无法并拢,典型的用枪手。 局长说:“你自己看看,我还能放心地把任务交给你吗?” 苏玮说:“那为什么能把任务交给他?您瞧他那样,整个就是一无赖!” 我说:“我说团长哥,这就是你我的区别。你觉得群众是愿意和一个讲话如训话的人交谈呢,还是和一个与自己一样的人交谈?你这么大嗓门儿,不把宝宝吓哭才怪呢。” 局长说:“苏团长啊,书诚说的也不无道理。你虽说立下战功,但与人交谈你可就差远了。” 苏玮说:“可你看他那样,跟个混混有什么区别?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我听了很是气愤,想上前再揍他一顿,但大局为重,为了这次任务还是忍住了。 我耐着性子说:“团长哥,你要知道,正所谓‘天生我才必有用’,局长,你看我一个人就够了吧?” 局长说:“不行,你还得再找一个人……” 我说:“和我一起去送死?” 局长说:“你看。”说完,递给了我一份请柬。我打开一看,是我哥和宋琳琳的结婚请柬! 我一脸惊讶,说:“局长,这……” 局长说:“今天早上东华送来的,本想着要交给你,但你家家门紧闭,所以就搁在我这儿了。” 我说:“团长哥,你看,我不去不行吧?” 苏玮说:“哼!歪理!” 局长说:“就你一个人去,你觉得局里人人都放心?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说:“明白。” 苏玮说:“明白什么?” 局长说:“你们认为这儿只有我们三个人吗?”我顿时明白局长这样做的用意了。 我说:“局长,要不我先回去准备准备行吗?” 局长说:“那好吧……”我正要开溜,没想到局长接着说:“苏玮,你先回去准备一下,十天后全体出发!”但他却纸上写:二十人。苏玮看完,朝我得意地笑了笑就离开了。 我说:“局长,你这是……” 局长说:“书诚啊,到时候你大哥的婚礼你可要叫上我,我可是你的大伯啊。”但他在纸上写:有内奸。 我知道,这老家伙分明是去蹭饭的,但嘴上却说:“好,好,一定,一定。都这会儿了,您老能hold住,我可是hold不住了。我先回去了哈!”但我在纸上写道:一定查清。 局长说:“我知道,大家都是男人嘛,理解……”我意识到局长想歪了,正要辩解,局长却在纸上写:处理干净,一切保密。写完后指了指桌上的纸。局长点了点头,我也点了点头。我轻轻地拿着纸就离开了。 深夜十一点半,随益居。 我把纸放进桌上的碗里,用一根火柴把纸给解决了。 安明珊下楼看到我,打着哈欠说:“回来了?怎么样,局长怪你了吗?” 我说:“没,没事儿。” 安明珊说:“你怎么了,怎么回来后就怪怪的?” 我看到她是刚醒来,连眼都没睁开,一头的散发。更引我注目的是,她只穿了一件睡袍。 我说:“这身段,啧啧啧啧,真不错。”我这时又靠近了点,仔细地打量着安明珊,发现她的身材标致,扬眉柳腰的,不像刚开始看到的那个安明珊。又看到她的脸,脸上没有用任何的化妆品和首饰来装饰。有的,仅仅是一双耳环,还是个地摊货。一双大眼睛一改原来的天真,转为现在了的成熟。 安明珊看到我打量她打量得出神,在我脸上轻轻地捏了一下,说:“看够了吗?你看你,口水都流了。” 我擦了擦嘴,色眯眯地说:“眼福饱了,手福还没饱呢。我说你就不能买点儿首饰,化妆品什么的吗?免得人家看你只戴个地摊儿货,说我穷酸,养不起你。你住在这儿,就要学学周围那几位,哪个不是金银首饰一大堆?我又不是买不起这些。”然后小声嘀咕:“只是不多而已。” 安明珊低下头,摆弄着衣服说:“讨厌!我要那么多化妆品和首饰干嘛?戴着行动又不方便。再说了,我可是用中医的方法来保养的,无色无味。既不会被闻到,也是节约嘛。”说完就上楼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为什么要在小说中加括号写内容? 答:括号里的内容分为三类,一类是原稿写完后照逻辑补充的内容;一类是写了外语或古文的翻译;一类是对文中人物台词的补充。 ------------ 第三十五章 临阵磨枪 我把纸灰和碗处理干净之后就回到房间了。我躺在床上,回忆起当时安明珊说的话,很是感动。我没想到她自己不打扮是为了省下那些买首饰和化妆品的钱。其实我知道,她所谓的中医保养其实是她自己参考《黄帝内经》来保养的,而且也是半懂不懂,所以根本没用。我想应该知道,即使她买了化妆品和首饰,我也不会怪她。毕竟,我不能让别人说我穷酸,穷到连个首饰都买不起。这是面子问题,不得不重视。 第二天,二月十三,随益居。 一大早,安明珊就做好早饭在楼下叫我了。我穿好衣服,从我的口袋里掉出了一封信和一本证件。证件上是安明珊,其他的不变,职务变成了调查员。我又看了看信,信里要我把她当成一个调查员,还要教会她如何用枪,画符与用符!因为她是处长助理的事只有局长、理事会理事长等高层人员知道,而每次都是我亮出身份,所以其他灵异局成员还不知道安明珊是处长助理的事,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而且安明珊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不学点东西的话,到时候怕要自身难保了。毕竟,在这个以实力论英雄的灵异局里,没有一技之长,根本待不下去。 我下楼把这件事告诉了安明珊,她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我们吃过饭后,我把安明珊的证件换了,原来的交还给了局长。我还把她带到了灵异局的训练场,手把手地教她用手枪和手铐。而画符的事,我在那五个月里也给她讲过,她也画过一些符。但因为当时没有发生过任何灵异事件,所以没有细细钻研。所以,我只能把安明珊带到灵异局的训练场进行打靶特训。 灵异局的训练场设在其附近的一片空旷场地,装备齐全,而且进出都查得很严,所以我很放心这里。 三天后,二月十六,上午八点半,灵异局局长办公室。 局长说:“安安哪,书诚教你教得如何?” 安明珊说:“现在基本会了。” 我说:“安安最后一次训练的结果是:十枪有三枪八环,五枪九环,两枪十环。” 局长说:“真的?” 我说:“当然了,我可是如实记录的。况且也不看看是谁教的。只是我真的没想到安安射击的天份这么高,几天时间就掌握了射击技巧,我都有点儿自愧不如了。局长,你看,我带的兵可不像某些人说的一样一无是处,是吧?” 局长说:“你还知道(自己)不如人家啊,我以为你不知道呢。行了,你们现在就出发!” 我说:“我们就这样出发?” 局长说:“不然呢,你想怎样?” 我说:“我们俩可是去送命,不是去玩儿,所以嘛……” 局长说:“你的意思是……” 我指了指安明珊,安明珊说:“指我干什么,我怎么了?” 我说:“局长,那个……”边说还边搓手,一脸“你懂的”的样子。 局长拿出一把九二式(半自动)手枪,说:“早给你准备好了。拿去!以后这就是你的配枪了。” 我说:“还有……” 局长又拿出三个弹夹,说:“三个弹夹,都是满的。” 我说:“还有……” 安明珊急了,说:“枪和子弹都有了,你别太得寸进尺!” 我说:“持枪证,持枪证啊!当初(我去)卧底时持枪证上交了,而且安安还没有持枪证呢。要是我们没有持枪证,到时候让人家当罪犯给抓了,看你怎么办!” 局长说:“那好,我联系一下那边,等我电话。” 我听完之后就带着安明珊离开(办公室),来到训练场继续练枪。 安明珊说:“你大哥的婚礼在几号进行?” 我说:“两天后,二月十八,本月十三号,星期五,不吉利的一天。” 安明珊说:“你还信这个?” 我说:“正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当然信了。不过我虽信,但不是迷信的信,而是相信的信。” 安明珊说:“二者有区别吗?” 我说:“当然了。” 安明珊说:“区别在哪儿?看,这次是个十环。” 我一时间想不出来,只好说:“天机不可泄露,你得慢慢儿去领悟。” 安明珊说:“切,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少拿这一套来唬我。” 我急忙转移话题,说:“这次婚礼你去吗?” 安明珊说:“我去干嘛?看,又是个十环。” 我说:“这是局长的意思。” 安明珊说:“你少拿局长压我!看你害的,让我分心了,这次脱靶了!” 我说:“你这样已经很好了。不像我,整整学了一个星期才打了十环。” 安明珊说:“真的?” 我说:“那还有假?你看!”我拿过安明珊手中的枪,打了六枪,全是十环。 安明珊说:“没想到你这四眼儿还瞄得挺准的。” 我说:“我根本没看靶,是用心去打的。靶在心中,不看也能打准。” 安明珊说:“哦——这么说,你是……蒙的!” 我说:“不是,我怎么会蒙呢?正所谓‘熟能生巧,业精于勤’,这活儿就得常练习,才能越打越准。”这时,局长来电了,要我们去他办公室。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攻和守哪个重要? 答:当然是防守重要。“武”字就解释了一切,止戈为武。防守别人的进攻。“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武术的精髓。 ------------ 第三十六章 特殊工具 中午十二点多,局长办公室。 局长说:“你的证件可以当持枪证用,我们已经批准了。” 我说:“这样也行?” 局长说:“其实你们的两位前辈在一个月前就算出了将有此一劫,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这也是怕你万一把持枪证弄丢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放心,安检不会为难你们的。” 安明珊说:“算卦真有这么灵?” 我说:“当然了。你看,这次就是证明。” 安明珊说:“那为什么我算的结果就时灵时不灵呢?” 我说:“十卦八准就很好了,别太强求。须知‘有阳必有阴,有好必有坏’。十全十美是不存在的,有缺点才显得更加真实。” 局长说:“好了,你们下午出发,火车票给你们订好了。大道理等你们到了车上慢慢讲。” 我拿出证件,看着上面的内容,说:“安安,你看我多帅啊!” 安明珊说:“自恋狂!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我把火车票递给她,说:“自己看!” 安明珊看着机票说:“今天下午四点四十。” 我说:“还有四个小时。” 局长说:“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回去准备一下,马上出发?” 我和安明珊同时说:“是!” 我们回到店里就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出发了。我带了一把桃木剑、一把铜钱剑、一只墨斗、两支毛笔、一瓶朱砂、几打黄纸、三枚铜钱、三块八卦镜、一把枪和三个弹夹、一本讲画符用符的书等等。 安明珊看到八卦镜,说:“为什么用三块,而且都不一样?” 我说:“这是有讲究的。凸面镜儿用来挡煞;凹面镜儿用来聚日月之光;平面镜儿嘛……可以用来做法,但最大的作用还是用来看我这张帅气的脸的。这些镜子的底儿都能抽出来,变成透镜儿来用。” 安明珊说:“额……你怎么净准备这些东西?你看看我准备了些什么。” 我看到安明珊准备的东西:两件道袍和防弹衣,我和她的几件换洗衣物,一些药品等等。 安明珊说:“你看看,局长多关心我们?为了防止这次会有枪战,还给了我两件防弹衣和枪伤药。对了,局长还说了,要我们这几天时刻保持警戒。” 我说:“那请你给我解释一下,局长几时和你说的,这些衣服和药都是从哪儿来的?” 安明珊朝我笑了笑,说:“保密!”说完还对我做了个鬼脸。接着,她又说:“对了,我收拾好后要出门一趟。” 我说:“干嘛?” 安明珊说:“你管我!就不告诉你!” 我说:“你……” 安明珊说:“怎么,你能把我怎么地?咬我啊!”说完还对我吐了吐舌头。 我厚着脸皮说:“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安明珊说:“好了啦,告诉你就是了。我是要去超市买点儿压缩饼干和水,路上吃的。” 我说:“这是五百块钱,拿去买点儿好的!还有,我不希望回来时看到你手中有零钱。”说着从随身的包包里掏了五百块钱给了她。 安明珊说:“你这是在炫富,我可不想学你这样。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很节约,不会浪费一分钱的。” 我说:“这种品质值得我们组织全体成员学习,好啊。那你就随便买点儿吧,零钱自己留着花。” 安明珊说:“你这是挂在嘴上的话,马上就会忘了。好了,我要去买东西了。我可不像某人这么清闲自在啊。”我刚要说什么,她抽出了一百块钱就跑出去了。 过了半个小时,下午两点多。 我收拾完东西就接到了局长的电话,要我去灵异局一趟。 局长办公室。 我进了门,局长给了我一把折叠小刀。我看着这把刀,上面有一个按钮,按一下,刀就会弹出来。我看着弹出来的刀面,上面隐约刻着符咒。 我说:“局长,这……” 局长说:“这是给你那个安安的,别给我私吞了。对了,不知安明珊和你说过吗,你们这几天要随时保持警戒!你要做到枪不离身,一枚子弹都不能丢,更不能让别人碰!安明珊也不行!让她要做到刀不离身!还有,绝对不能让她用枪!你的也不能!” 我说:“是!”说完就离开了。 下午两点半,随益居。 安明珊说:“你可算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看到门半掩着,还以为进贼了呢。” 我说:“只要你行得正坐得直,还怕什么鸡鸣狗盗之徒?” 安明珊说:“你说得好听。对了,你看我买了些什么?”她把买的东西放到桌上,我看到她买了一塑料袋的压缩饼干,乐虎,红牛什么的。 安明珊说:“这些东西和塑料袋花了九十六(元)。给,这是零钱。”说着,给了我四块钱。 我说:“我说过,拿回去,自己留着花。”说完,我把钱又给了安明珊。 我说:“对了,这个给你,这几天要不离身地带着它!我可没把它密了,你要证明。”说完,我把折叠刀给了安明珊。安明珊拿着刀一开始还不会用,但当她刀口指向我时,刀一下弹开,差点儿把我帅气的脸给划花。 安明珊吓了一跳,说:“对……对不起啊,我不会用。” 我说:“你!唉……算了算了,不怪你。东西我收拾好了,你再看一遍,看看有没有落下的东西。要是没有,我们去和局长打个招呼就出发!” 安明珊说:“太好了,出发咯!” 我想告诉她,局长不让她用枪,但看她这样,我还是不说了。到时候再说也不吃。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什么节日? 答:春节。因为这是全家团圆的节日。 ------------ 第三十七章 冤家路窄 二月十七上午十一点多,我哥和我父母家里。 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买了点东西来给给我哥贺喜,同时是来看看我的父母。自从我十六岁离家去了灵异局,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也和家里断了联系,算变相地分家了。这次我回来,可谓是衣锦还乡。 我们买完东西,来到他们家,进门,看到了我的父母和我哥。我还看到江如玉竟然也在! 我妈看到我,激动地说:“书诚,真的是你!当年你不见了,要不是那位大师,(我)还以为你没了。没想到你哥说的都是真的!对了,这位是……” 我看着江如玉,冷冷地说:“她怎么在这儿?” 我妈说:“哦,如玉啊,她不知道怎么了,让人给告了。还好我们家请的律师高明,帮她洗脱了罪名,还得到了一笔不小的赔偿。我让她去那个随……随什么来着,反正挺有名的地方请那里的大师来做场法事消消灾,可她回来却说那里早就改成小卖部了。” 安明珊说:“是随益居。” 我说:“多嘴!” 我妈说:“对,就是随益居。诶,姑娘,你怎么知道?” 安明珊小声地说:“岂止知道,熟得不能再熟了。” 我爸说:“都别站着了,来来来,快坐!你看你,这来都来了,还买什么东西?对了,姑娘,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了,成家了没有啊?” 安明珊突然甜甜地说:“伯父伯母好,我叫安明珊,叫我安安好了。我今年27了,至于成家……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说完,害羞地底下了头,偷偷瞄着我。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讨好别人,对方还是我爸妈!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真想嫁给我。但我已经有心上人了,只是因为一些事情让我看破了红尘,再也没有成家的念头了。所以我说什么也不可能接受她的。 我妈说:“瞧瞧人家姑娘多有礼貌,你这问的是什么话啊?” 我爸说:“安安,好啊。看来我们家今天是要双喜临门了。” 我说:“双喜临门?” 我爸说:“是啊。其实我一早就看出来了,人家对你有意思,你要好好珍惜人家。” 安明珊抬起头说:“伯父,我和他不是您想的那样的,其实我们是……” 我爸说:“我知道,你是女孩子,害羞是很正常的嘛。想当年,我追你伯母的时候她也像你一样,比你还要害羞。但最后不还是乖乖嫁给了我?” 我小声地说:“时代不同了,这他妈能相提并论吗?再有,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她了?” 安明珊说:“伯父,我们俩真的是清白的。不信你问他!”说完指了指我。 我说:“没错,我们俩的确什么都没有,别多想。” 我爸说:“什么都没有就把人(家)姑娘往家里带,你觉得大家会信吗?” 我妈说:“好了,你们父子俩别吵了!书华的婚事要紧。” 我说:“那个,妈,我哥是几时找的对象,我怎么不知道?” 我妈说:“这个,你自己去问你大哥。” 我哥说:“三年前,我在去公司的路上让人家给揍了,是琳琳挺身而出,我才得以脱险的。后来,我们就渐渐喜欢上了对方,所以就……”他说着,宋琳琳来了! 我和她同时指着对方,一脸惊讶地同时说:“是你!” 然后我小声嘟囔着说:“真是冤家路窄。” 她的眼里都是愤怒,说:“是啊,要不是某人,我也不至于落得今天的下场。” 我哥说:“好了,琳琳,别提那事儿了,好吗?你啊,什么也别想,专心准备我们的婚礼就行了。” 这时,安明珊悄悄地对我说:“那件事儿我听说了,你可真够狠的。” 我也用同样的声音说:“又不是我干的,她凭什么赖我头上?” 我妈说:“你们俩在嘀咕什么?告诉你,这桩婚礼我不同意!” 我哥说:“什么,妈,你怎么突然不同意了呢?” 我妈说:“我不是说你们,我说的是书诚。” 我说:“我?我还没说要结婚呢,我怎么了?” 我妈说:“你可知道,你和如玉从小可是指腹为婚的。这笔账可不是你想赖就能赖掉的。”我突然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醋味,是安明珊身上发出来的。 我知道,一场大战马上就要爆发了,急忙说:“有这事儿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妈说:“这件事打你在娘胎里就已经通知你了。如玉是你江叔叔的独生女。人家对你可是一见钟情,所以许配给你这个臭小子了。你就知足吧!真不知道她看上你哪点好了。” 我说:“那孩子是怎么回事,还说是我的?” 我妈说:“孩子,哪儿来的孩子?如玉,怎么回事啊?” 江如玉说:“哪儿有什么孩子,你看错了吧?” 安明珊终于抓到把柄,说:“你那次明明是抱了个孩子,还说是书诚的,怎么又说没有了?” 江如玉说:“你胡说什么,我几时有抱过孩子,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安明珊一脸得意地说:“不对啊,上次你明明有抱着个孩子来着,你怎么说没有呢?告诉你,我们店里可是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当时的过程可是全拍下来了,你想赖可是赖不掉的。”安明珊说完,我看到江如玉一脸的紧张和心虚。 我小声对她说:“叫得可真亲啊。” 安明珊也用同样的声音说:“我是要让她死心,没别的意思。你要不要看电视?”我刚开始没听懂,可当她直接进屋,打开电视的时候,我们所有都呆住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养过宠物? 答:养过。小时候我养过兔子,养过金鱼,但都没有养成功,不是丢了就是死了。现在我不养宠物了,因为平时学习太忙,没有多余的时间。 ------------ 第三十八章 迟到的正义 我看到电视上是江如玉和一个男人不堪入目的视频和在随益居里她来找我的视频。我们看着电视,集体呆住了。 我妈在江如玉脸上就是一巴掌,大骂:“你这个不守妇道的东西!滚,滚出我们家!” 我小声对安明珊说:“这些东西都是哪儿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安明珊说:“还有呢。” 我小声说:“行了行了,适可而止,适可而止可以吗我的姑奶奶?”可安明珊却不吃我这一套。我没想到她竟然拿出了江如玉到某医院的分娩记录,上次我们出车祸在医院做的伤残鉴定书,我给她输血的记录等等摔到了桌子上。我爸,我妈,我哥,宋琳琳他们都拿起来看着。 我说:“你这些记录都是从哪儿找来的?” 安明珊说:“都是从正规渠道搞来的,不像某些小人!书诚,你说说看,为什么某些该被法律制裁的人没有被制裁,反而逍遥法外,过得如此舒服啊?” 我摸了摸下巴上那不存在的胡子,说:“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她虽然能侥幸逃得过法律的制裁,但却逃不过天的制裁。你看到了没有,她的报应来了。” 宋琳琳看完了,说:“我真没想到那件事竟然是你做的!我刚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我妈说:“你说什么,报警?你怎么能报警呢?如玉纵然是有千万般的不是,她也是我李家的媳妇儿。这家丑不可外扬啊。” 安明珊说:“伯母变得好快啊,刚才还要赶她走,现在媳妇叫得可真亲。” 宋琳琳说:“那次的案子我也有听说,因为证据不足,不能判定她故意伤害还是什么的,所以判了她无罪释放。” 我说:“那次是她先告我,还撞伤安安的,没想到她竟然颠倒黑白,反咬了我一口。我说当时那个律师对我的情况了如指掌,原来是左手打右手。他妈的,这次老子非要讨个公道不可!” 安明珊说:“那次之后,我知道,是你救的我。她虽然逃过了法律的制裁,但伯母对她的态度,比法律的制裁更有效,这就是你说的报应吧。” 我说:“看来你开窍了,算我没白救你。” 我妈说:“没想到你竟然干出了这种事!还骗我救你!说!孩子他爸是谁?告诉你,我们家没有你这样的媳妇!你还得向人家安姑娘赔礼道歉!” 安明珊说:“变得好快啊!刚才还说是李家的媳妇儿,现在又说没这样的媳妇儿。不过给不给我道歉无所谓,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我说:“行了,一句话一直说,烦不烦啊你?总之,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我爸说:“这臭小子就这样,安安姑娘,别介意。” 安明珊说:“没事。伯母,别问了,我想你问破天,她也不会说的。那个人我已经查到了,就是……”我看到我妈和我哥,还有江如玉都盯着安明珊看,眼神中带着警告。 宋琳琳不耐烦了,说:“到底是谁?你快说啊!” 安明珊看了看我,说:“就是……” 我妈说:“你真的查清楚了?” 安明珊看着我,说:“嗯,查清楚了,而且证据确凿。” 我妈说:“你确定没有冤枉别人?” 我爸说:“你看你,把人(家)姑娘吓的。” 我说:“没事儿,你说吧!”说完,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安明珊说:“这个人和你,和你哥的关系很好,只是经济方面不如你们;你们三个连同江如玉从小玩到大,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江如玉说:“没查到就说没查到,少用这一套来唬大家!我和他们两个关系是很好,但只有我们三个,没有第四个人。” 我思考了一下,说:“我知道是谁了。” 我妈说:“谁?” 我故作神秘地说:“天机不可泄露。”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三个警察上门了。 警察甲说:“江小姐,你因涉嫌一宗故意伤人的案件,请和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江如玉说:“把我当法盲是不是?告诉你们,没有逮捕令,警察也不能随便抓人!” 警察乙拿出一张逮捕证说:“这是逮捕令,请吧!”说完,江如玉被带走了。 我说:“安安,看到没?我说过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犯法之人必定会受到法律公正的裁决。” 安明珊说:“可是还没有裁决啊。” 我说:“正所谓‘正义总会迟到,但它迟早会到’,放心吧,我这次说什么也不会再让她逍遥法外了!” 我爸说:“那好。书华啊,你们俩专心准备你们的婚礼吧!我和你妈还等着抱孙子呢。” 我妈说:“那老江那边怎么交代?” 我哥说:“江叔叔不知道?” 我妈说:“他不知道,我们也没说。毕竟这事不好开口。” 我说:“实话实说,怕什么?” 我妈说:“你疯了吗?为了这个来路不明的‘野女人’,放弃继承江家的财产,值得吗?”说着还指了指安明珊。 我说:“值,怎么不值?要不是她,躺在病床上的就是我了。”可安明珊却不吃我这一套,低着头,默默离开了。我还看到她边走边抹着眼泪。 我接着说:“妈,你说的是人话吗?人家帮你儿子洗衣服做饭,收拾房间,还不要命地保护我,你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人啊?如今你还把人家给赶走,这是一个人该做的吗?” 我妈说:“为了她,你连亲爹娘都不要了吗?” 我说:“她的好,你们很快就能看到了。我出去一下。” 我妈的气消了一些,说:“去哪儿?” 我说:“还能去哪儿,把她找回来啊。我把她找回来后你们可要好好待人家,给她赔个不是,毕竟是我们家有错在先。”说完,我用手摸了一下腰上的手枪就出发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认为怎样才能成为一个强者? 答:想成为强者,靠的不是拳头硬,也不是功夫好。在强者之路上行走,唯有时刻怀揣着一颗充满和平、正义、勇敢、仁爱、善良的心,才能走到终点,成为一个真正的强者。 ------------ 第三十九章 方大师 上午十一点,我哥家外面。 我边走边算着安明珊的去向,甚至还拿着罗盘找她。一个小时后,我在这附近的一个公园找到了她。她正坐在长椅上,头埋在身体里。我走到她的左边坐下,把她的头慢慢地托了起来。我看到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神中满是委屈和愤怒。 我说:“原来你在这儿,让我好找啊。”安明珊把我的手推到一边,自己还是低下头,一言不发。 我沉着气说:“哎呀,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和我)回去吧!”安明珊还是一言不发。 我把她的头又一次托了起来,说:“你倒是说句话啊,别把自己闷坏了!” 安明珊终于说话了。她把我的手又一次推开,说:“我乐意,你管我?反正你要给那个女人当老公,还在乎我的死活?” 我说:“我没有啊。而且,我几时说要娶她了?” 安明珊说:“难道不是吗?就算你没说过,你看,他们有没有说过?”说完指了指我们右边。我看到我爸妈朝这里走来了。安明珊看到我妈,立马就要离开,但被我拽住了。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安明珊竟然顺势倒在了我的肩上,左手从后面抱着我,右手握着我的双手,头还歪到我的肩上。 我知道,她这是故意做给我妈看的,所以张开手故意配合她。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的手不像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的手,更像是一个上年纪的手。这双手上布满了老茧,还有不少的伤痕。这一道道的伤痕,把我握得生疼。我知道,只有不断干重活的人才会这样,可见她当初被那群乌龟王八蛋折磨得有多惨。我把她的手握得很紧,一股心疼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我妈看到我们俩这样,上来就要给安明珊一巴掌,被我制止了。 我妈说:“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大庭广众之下竟干出这种事儿来!真是有伤风化!”我听完就要松开安明珊,但她却没有松开我的意思。 我妈说:“你们两个……你们……好,你不松开是吗?你不松开,就当我没你这个儿子!” 我慢悠悠地说:“好啊,我也当没你这个妈。” 我爸说:“你们俩都少说两句!你别动气,气大伤身。他也不小了,就由他去吧,反正我们也不差这几个钱儿。还有,我可是花重金请来了方大师来参加书华的婚礼,他还说要让我们见见他的关门弟子呢。这会儿应该来了,我们回去吧!”说完就把我妈拉着回去了。 我说:“安安啊,我得回去一趟,你快松开!” 安明珊说:“不行,你今天必须留在这里陪我一天,哪儿都不能去!我说,你到底是哪边的?” 我说:“我帮理不帮亲。呸!说这个干嘛?不是,到底为什么啊?” 安明珊说:“怎么,你想回去娶她了?” 我说:“放屁!我一门儿心思扑在工作上,不会娶任何人的,你也一样。额……好吧,至少现在不会。” 安明珊说:“不管你娶不娶我,总之,我赖上你了。你今天休想甩掉我!以后也是!” 我说:“我什么时候说要甩掉你了?你知不知道,那次请我的人中就一个叫方玟的?” 安明珊说:“你是说那位方大师可能就是……” 我说:“我也只是猜测,希望这次不是他。” 安明珊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怎能不认他呢?” 我说:“不是不认,是万一他说出了我就是他的弟子的话,我爸还好,我妈肯定会把我给大卸八块儿的!” 安明珊说:“为什么?” 我说:“我妈从小就让我好好学习,考出好成绩,其他的什么都别管。我每天的起居生活都有专人伺候着,和书呆子没什么两样。” 安明珊说:“那你为什么成了现在这样?” 我说:“局长不是都说了吗?” 安明珊说:“这是你的经历,你知道的是最清楚的,告诉我嘛!” 我说:“你放开我就告诉你。我不跑了还不行吗?”说完,我挣脱了她坐直了,慢慢地说:“你知道吗?那年我中考完之后就被带上了一辆车。在车上,有两个中年人对我说了一大堆的话,无非就是劝我加入灵异局和理事会。我向来自由惯了,不想被别人管东管西的。一个妈就已经够让我烦的了,现在又来了一个来路不明的组织要我加入,我肯定是不同意了。但是他们开的条件对我诱惑挺大的。” 安明珊说:“什么条件?” 还没等我说,一个和局长差不多大的老头走了过来,说:“他加入我们组织,可以不受家里人对他的约束,但要服从组织的安排。我们可以给他一条发展自己的道路,至于如何走下去就只能看他自己了。” 我说:“没错。组织给了我一个能施展自己能力的平台,比我上课听讲有意思多了。” 那个老头说:“知人善任是我们组织的一贯风格。” 安明珊说:“所以你们选中了他?” 那个老头说:“没错,我们注意他很久了。只是没想到他的天份极高,只用了几年的时间就超过了组织里呆了十几年的人,是块材料。至于我们怎么找到的他,以后再告诉你们。” 安明珊说:“那我呢,我就是个普通人,为什么要选我?” 那个老头说:“选中你纯属意外,可我们几个老头子通过观察发现你比我这个徒弟更有潜质,只是缺乏正确的引导和实战经验,这也是组织要留你的原因之一。” 安明珊说:“之一?” 那个老头说:“没错。你还是那些事情的知情人,将来可以作为证人。还有,你的家人也希望我们可以留下你。” 这时,我看到安明珊有点不高兴了,说:“那个,师父,她对那些事儿留下了阴影,咱们换个话题说吧!” 我师父说:“那好,回去吧,回去再说。安明珊,是吧?你也别生气了,他母亲也是有口无心的,别放在心上。” 我说:“就是。别生气了,回去吧!”说完,我她拉着回去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想许什么愿望? 答:我希望永远和平,永远没有战争。只有世界和平,才能促进发展。什么最美?太平世界最美。 ------------ 第四十章 没出息的东西 中午十二点,我哥家。 我妈看到我们回来了,没好气地说:“她怎么回来了?” 我师父说:“妹子,你别生气了,儿孙琐事就由他去吧!毕竟两位公子也不小了。” 我爸说:“不好意思,见笑了。犬子书华的婚礼就劳您多费心了。” 我师父说:“没问题。只是二公子的事,你看……” 我妈说:“家门不幸,生了这么个不成才的东西,让您见笑了。” 我师父说:“其实他也是个人才,只是教育方法没有用对,所以他才不愿意接受家校的教育。贫道也是了解到他这一点,所以才将他交给国家,由政府代为管教。这事贫道当年也和你说过,你也是同意的。只是还请你原谅贫道擅自做主收了二公子……” 这时,我爸急忙到我们跟前说:“那大师刚才说的高徒不就是……”说着,看向了我。 我妈说:“这怎么行呢?这小子没给您添乱吧?” 我师父说:“他现在身居要职,得意得很呐。” 我说:“我几时得意了,我平时都是很谦虚的OK?” 我爸说:“那您让他在哪里就职?” 我师父说:“组织设的随益居里当他的大师。” 我妈说:“随益居不是他开的?” 我师父说:“前期是他自己开,自己经营的;后期是组织上开的,让他经营。我听说你找不到?” 我妈说:“是啊,我曾派人去找,派去的人回来说那里改成小卖部了。” 我师父说:“那是组织决定的,让他离开原来的店面,回总部附近经营。给,这是随益居的新地址。”说完,给了我妈一张名片。我看了看上面写的内容,差点没把我给吓死。上面写着: 本店承包:算命卜卦、麻衣神相、周公解梦、红白喜事、测宅测墓、起名解名、驱邪捉鬼等一切事务。 郑重承诺:热心服务,无效退款。 联系人:*** 电话:138xxxx9975 地址:成阳市东城区凤凰大道一号随益居 安明珊说:“这资料可真是详细啊!对了,你真有这上面说的这么厉害?” 我说:“这又不是我做的名片,而且我几时说过我会这些了?我顶多会给人家算个卦,看个风水而已。驱邪捉鬼?那是刘胖子的事儿,跟我有毛关系?” 安明珊说:“那这名片……” 我说:“这得问我师父他老人家。” 这时,我妈不知从哪儿拿了根扫帚说:“我打死你个臭小子!学什么不好,非要学这种东西!” 我看到我妈来真的了,吓得躲到了我师父背后,说:“师……师父,你看,我妈要打死我啊!”可我没想到师父一只手就把我妈给拦住了。 师父把我从身后拎出来,说:“真是没用!瞧你那点出息,连个姑娘家都不如!”我听出了师父的意思,看向了安明珊。我看到她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张名片,完全没有理我的意思。 我眼睛一转,头上冒出一个灯泡,瞬间装出一副可怜样,说:“师父,快劝劝我妈,我真的想在灵异局任职啊。再说了,徒弟我还没报您老的知遇之恩呢。” 我师父说:“行了行了,没出息。不过妹子啊,听贫道一句劝,毕竟二公子人也不小了,是该让他自己选择今后要走的道路了。” 我妈说:“那也不能让他干这个!要干也要干些一些正经事。” 我师父说:“贫道也是干这个的,怎么,贫道干的就不是正经事了?” 我妈说:“我不是说您,是说这个臭小子。” 我爸说:“好了好了,孩子喜欢就随他去吧!看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书诚,你要记得,身为一个男人,爸希望你认准一件事后能坚持做下去,不要再像以前那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好了,都中午了,书华的婚事别耽误了。我们出去吃饭,然后去酒店看看还缺什么。”说完就把我妈拉着出去了。安明珊还好心地把扫帚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会演奏乐器吗? 答:会。我自学过快板、排箫、卡祖笛、敲琴等等,但我只着重学了快板,其他的都只是三分钟热度。 ------------ 第四十一章 千手神偷 我师父说有事离开后,家里就剩下我和安明珊两个人了。安明珊到厨房做了几个菜,连大米都没有。我就这样随便吃了几口,和安明珊呆在家里。我找了一个比较安静的房间为这次的僵尸事件算了一卦,结果是在明晚会有一劫。 我来到客厅,看到安明珊正看着电视,说:“去酒店看看?” 安明珊扭头看向我,说:“要去你去,我可不去。你知道吗,我看了一下日历,上面说今天不宜出行。” 我说:“那我今天偏要出去呢?” 安明珊说:“反正我又管不了你,随便。”当她说完,起来倒水的时候,从她身上掉下一枚玉佩。由于我离她很近,所以马上就把玉佩接住了。不看不要紧,一看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这枚玉佩是个被山寨的千手观音的模样,和几十年前被通缉的一个神秘大盗,千手神偷每次留下的印记很像。只是多年前,千手神偷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后,这枚玉佩也跟着消失了。今天我看到这枚玉佩后可以断定,这一定是千手神偷的玉佩。至于它为什么会在安明珊身上就不得而知了。 我拿着玉佩对着安明珊说:“这是什么?” 安明珊看到玉佩开始有点惊讶,后来慢慢地开始紧张,因为我看到她下意识地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安明珊说:“就是一枚玉佩,不值几个钱的。” 我说:“你知道这是千手神偷的玉佩,是不是?” 安明珊说:“什么千手神偷啊?我只听过千手观音。” 我说:“凭我对你的了解,你可不擅长撒谎。看看,脸都红了。” 安明珊急了,说:“真的就是一枚普通玉佩,你说够了没有?你的猜疑心怎么这么重?” 我说:“你知不知道千手神偷可是被通缉的重犯?他偷的所有东西值的可是这个数。”我说完,伸出了三根指头。 安明珊说:“三千?”我摇了摇头。 安明珊接着说:“三万?”我又摇了摇头。 安明珊又说:“三十万?”我还是摇了摇头。 安明珊显得不耐烦了,说:“到底有多少?” 我说:“三十个亿。” 安明珊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不会这么多吧?他顶多就偷个几千几万的,不会有这么多,一定是你搞错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安明珊慌了,急忙说:“我猜的,我猜的。” 我说:“你猜得可真准,就像亲身经历过一样。” 安明珊说:“那个,我们去看看酒店吧!” 我说:“你不是说今天不宜出行吗?” 安明珊说:“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对了,玉佩给我!”我悄悄地用间谍相机照了几张玉佩的照片才把玉佩还给她。 我看着桌上的碗,说:“安安,你看桌上……”桌上由于刚才的情况到现在也没有收拾,乱糟糟的。 安明珊心虚着说:“我去洗碗。”说着把桌上收拾干净后就到厨房洗碗去了。我看到安明珊确实是在洗碗后才坐在沙发上用手机在灵异局内部网里找当年千手神偷的卷宗。 “千手神偷,真名不详,男,因每次作案后都会留下类似千手观音的标记而得名。主要活动于晋冀鲁豫一带,不过数额较小,被害人也表示不追究,所以没有引起注意。但因其多次作案,且从未失手,因此上了B级通缉令。其下手对象大都是贪官污吏,土豪劣绅之类的人,且经常匿名捐款,所以在民间被称为侠盗。还有,值得一提的是,据说这家伙的双手——没有指纹!” 我看得出神,以至于安明珊坐在我旁边都没发现。 安明珊说:“你们抓不到他的。” 我这时才看到她坐在我旁边,说:“为什么?” 安明珊说:“因为……” 我说:“因为什么?” 安明珊说:“因为……因为……因为你的卦那么灵,自己算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说:“要是真能算出来就用不着通缉他了。” 安明珊说:“哦,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说完,一脸得意。 我说:“谁说的,你等着!”说完,我到原来的那个房间里又算了一卦,竟然算出千手神偷就在我身边!我来到客厅,看到安明珊坐在沙发上看着我。 安明珊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找不到了是吧?” 我说:“找到了。” 安明珊一下紧张起来,说:“怎……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找得到他?” 我说:“怎么就不可能了?” 安明珊说:“他已经……” 我说:“他已经怎么了?” 安明珊说:“他……他……哎呀,你管他怎么了?” 我说:“我算出来了。那位神偷先生,就在我身边。” 安明珊说:“你骗人的吧?” 我说:“就是你!” 安明珊说:“怎么可能是我呢,一定是你搞错了吧?” 我说:“没搞错,确实是你。” 安明珊说:“那你说,为什么?” 我说:“一是玉佩,这玉佩是神偷的信物,他不会轻易交给别人来保管;二是你之前的表现,当谈到关于千手神偷的事情时,你的反应很不正常;三是你说过,你曾经在一个偷盗世家待过。你还不承认?” 安明珊说:“我真的不是什么神偷啊!还有,你有见我偷过东西吗?”我被她问住了。的确,自从我认识她以后她确实没有做过小偷小摸的事情。 我说:“那什么,我……” 安明珊说:“怎么,说不出来吧?” 我说:“算你狠!对了,明天记得和我去参加婚礼!” 安明珊说:“为什么,我是你什么人你就这么使唤我?” 我说:“哟嗬,翅膀硬了是吧?” 安明珊说:“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我说:“告诉你,明天我就是绑也要把你绑着去!” 安明珊说:“你……哼!”说完把头往边上一扭,不理我了。我也自知无趣地走到了那间房间,但我却分明听到安明珊在后面说:“你!——算你狠!” 我在房间里清点了一下带来的东西,没有缺的什么。我正愁着找点什么乐子玩玩,突然想到了客厅里的安明珊……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什么运动? 答:我不喜欢运动。即使运动,我就是走路、慢跑、骑自行车、用健身器运动。 ------------ 第四十二章 赌气出走 下午四点,我哥家里。 我从门缝里往外看,看到安明珊正在看电视,于是往手上蘸了点朱砂,隔空画了一道招魂符。我开了眼,什么也没看到,以为失败了,于是回到了房间里玩手机。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了安明珊的尖叫声,知道成功了。可是当我再往外看时,没想到招什么不好,偏偏招来了一只厉鬼!而且安明珊也被吓晕了。我知道这下可玩大了,于是带齐家伙,穿上道袍,冲出房间,“英雄救美”去了。可我一出门就后悔了,因为这只厉鬼看到我出来之后就朝我扑了过来!我急忙用八卦镜一挡,厉鬼被我挡住了。这时我看到这只厉鬼应该是刚死不久的,从容貌上判断是女性,而且离这附近不远。因为我用的招魂符只能招来方圆半里以内的魂魄。我边用八卦镜照向她,边用桃木剑刺她的眉心处。我一步一步地把她逼到窗边,用八卦镜反射了一缕阳光到她脸上,趁着她惨叫的空档,我一剑刺中了她的眉心。我看到这只厉鬼伴随着一声惨叫瞬间化成了一团雾气消失了。我放下手中的家伙跑到安明珊旁边,边喊着她的名字边掐着她的人中(穴),整整二十分钟后她才醒过来了。 安明珊一醒来就说:“鬼……鬼……”边说还边喘着粗气。 我说:“什么鬼,你在做梦吧?” 安明珊说:“难道我真的是在做梦?”但她看到我穿着道袍时,把我一把推开,说:“你骗我!真的有鬼!”说完就晕了过去。我刚要靠近她,没想到我爸妈,我哥,我嫂子,我师父他们都回来了!我妈看到我们这样,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 我师父不管这些,说:“这房间里有脏东西,不过被驱干净了。” 我妈和我爸都连连点头,连声说:“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我师父说:“你们要谢就谢我这个徒弟,看来我没白教他。” 我说:“没什么。师父,你看安安这……” 我师父就看了一眼,说:“没事,她只是受了惊吓。等她醒来你给她压压惊,别丢了我们组织的脸!” 我说:“是!” 我爸说:“大师啊,你看犬子的婚礼还缺什么吗?” 我师父说:“什么都不缺。如果没有意外,如期举行就行了。对了,徒弟啊,你们俩在哪儿落脚啊?” 我说:“我们俩来得急,还没有找到旅店。” 这时,安明珊醒了,迷迷糊糊地说:“我这是在哪儿啊?你们这么多人看着我……我怎么了?” 我说:“没事儿,没事儿,你什么都不用想,乖乖躺着就行。” 我师父说:“这都快晚上了,你们俩准备打地铺?” 我说:“是是是,我这就去订旅店。安安,收拾一下,等我订好(旅店)之后(我们)就出发!”说完,我掏出手机订旅店。安明珊刚站起来,却一下子瘫坐回去,还好宋琳琳把她扶住了。 我师父说:“这里是你大哥家,岂有不留你的道理?” 我哥看了看我爸妈,说:“都是一家人,当然要留了。你们俩就留下,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妈说:“不行,我不同意。” 我哥说:“不是,为什么啊?书诚可是您的亲儿子啊!”我哥说着又看了一眼安明珊,接着说:“是因为她吧?可您看人家对咱们家,干活任劳任怨,不求回报不说,对书诚更是照顾有佳,您怎么总是不待见她呢?” 我妈放下架子,说:“妈也是有苦衷的,你就听妈一次吧!” 我说:“我还是住旅店吧,看我妈这样,我和安安住旅店,我也好照顾她。要知道,万一安安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可没法儿向她的家人交代,更没脸向组织交代。她要是出了岔子,我非吃不了兜着走不可。” 我妈气得脸都绿了,说:“你……你……好!你要是出了这个门就别回这个家!别认我这个妈!” 我愣了一下,低头思考了不到十秒,就到房间把行李箱拉出来,又拉着安明珊,头也不回地出去了。我还听到我妈在后面骂着我,但骂了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平时的工作辛苦吗? 答:我现在还没开始工作,平时学习挺忙的。但我还是忙里偷闲地写这部小说,而且一定要把它写完。 ------------ 第四十三章 婚礼闹剧 晚上六点了,我和安明珊还在街上走着。我随便找了家旅店开了间房就住进去了。这里的环境不错,但可气的是那个前台,她竟然给我们开了一间双人房!理由是:现在住店的人很多,房间不够。我也自认倒霉,凑活一晚得了。等过了今晚就不用住在这儿了。也不知道要是我妈知道我和安明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地在这儿过了一夜后会是什么反应。 我和安明珊来到房间里之后她倒好,一进来,倒头就睡,被子不盖,衣服也不脱。我还得清点一下行李,检查一下枪还在不在,给安明珊轻轻盖上被子才睡下了。我和安明珊一样,也是穿着衣服睡的,为了防止有突发情况可以随时拔枪。 第二天。 “喂,书诚,醒醒!天亮了!”一大早,安明珊就把我叫醒了。 我说:“几点了?” 安明珊顿了一下,说:“八点半了。昨晚……那什么……谢谢你哈。”越说越不好意思。 我刚要接着睡,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来,顿时睡意全无。我一下子坐起来迅速收拾好东西就和安明珊下楼退房离开了。 路上,我说:“我也就是顺手儿来了那么一下,没什么的。” 我们打车来到了婚礼所在的酒店,我出示了请柬,门口的人才让我们进去。我们来到大厅,这里还真不是盖的,灯火通明。有的是六人一桌,有的是八人一桌,有的更多,是十几个人一桌。桌上的东西也很丰富,我看着倒是没什么,安明珊却被吸引得舍不得离开,毕竟我们匆匆赶来还没吃饭。这里来的人数也不是一般的多,简直可以用宾客如云来形容。被请来的宾客中有我认识的,也有我不认识的。我和安明珊坐在前排,正好坐在我师父和局长旁边的一桌。局长和我师父还有双方父母一桌,我和安明珊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一桌。真不知道局长和我师父是怎么认识我父母的,而且他们还能聊到一块儿。 眼看宾客到齐了,这时司仪小姐拿着话筒开始讲话了。讲的无非就是今天的新人怎样怎样以及祝福他们之类的话。我没兴趣听,但有兴趣把安明珊那狼吞虎咽的吃相偷拍下来发到朋友圈里,名字就写成“一顿不吃饿得有多慌?”。眼看着安明珊就要吃饱了,我也见好就收,免得被她看到我在拍她,要不然我就不能保证这部手机能够活着度过今天了。我也吃了点东西,不过是很斯文的,不像安明珊。 眼看着在这桌没意思了,我就换到了我师父他们那桌。他们几个老家伙倒是谈得热火朝天,完全没有发现我的存在。这时,轮到双方父母讲话了,我终于有机会和师父他们说话了。 我坐到离我师父近的一座,说:“两位在聊什么?” 局长说:“怎么,我们聊什么还要向你汇报吗?还有,你这么捉弄人家,就不怕人家来报复你?” 我说:“怕什么?我用的是匿名,她怎么可能知道是谁发的?对了,我昨天算出我们今天可能会有一劫,他们可能要在今天的某个时候行动。” 我师父说:“准吗?” 我说:“不确定,毕竟他们随时可能会改变计划。” 我师父说:“一定要查出具体的时间我们才好行动。” 局长说:“喂,方蚊子,你徒弟也尽力了,就别为难他了。” 我师父说:“我再重申一遍,我叫方玟,不叫方蚊子!” 这时,安明珊跑到我们这桌说:“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那个江如玉终于受到制裁了!” 我说:“被判了多少年?” 安明珊故意大声说:“算她走运,因为那辆车找不到了,仅凭我提供的那些证据只能认定她是因为报复我而伤害我的,而且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所以只判了她一年。原来的一万块钱也会还给你,具体时间还不清楚。”安明珊说完,我妈竟然不顾现在的情形跑下台来说:“真的,她真的坐牢了?” 安明珊得意地说:“没错。” 这时,又有一对夫妻走了过来,我妈看到他们后说:“江老板,这是小犬书诚,你以前见过的。书诚,快叫江叔叔!” 我看着他,一个和安齐民差不多大的中年人。 他说:“她真的对你做了这些事?” 安明珊说:“没错。就在五天前,我差点被她给撞死,还好书诚为我献血才捡回了这条命。” 可是我没想到安明珊刚说完,江老板竟然从桌上抄起了一把水果刀指向了安明珊恶狠狠地说:“那你就让我的乖女儿坐牢?你也太狠心了!” 安明珊用同样的口气说:“我狠心?你去问问你那乖女儿,问问她都和那个男人做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时,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人冲了进来,安明珊看到他,冷冷地说:“说曹操曹操就到。你要问就问他!” 我看到这个人,顿时呆住了。这个人竟然是我和我哥的发小!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什么颜色? 答:三原色,红绿蓝。因为所有的颜色都是从这里调配的。我还喜欢黑色,喜欢戴墨镜,穿黑色的披风和皮鞋,因为我觉得那样很帅。 ------------ 第四十四章 徐丘明 这个人叫徐丘明,也就是安明珊之前暗喻的那个人。我曾经怀疑过他,但怎么也不相信会是他,不但因为他和我是发小,更因为小时候的他是挺老实的一个人。 江老板看到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似的,说:“那个孩子的父亲就是你吧?” 我说:“这不是真的,是吧?” 徐丘明傲慢地说:“让你失望了,这就是真的!我说,你他妈早干嘛去了?是你失踪在先的,亏人家如玉对你还那么痴心。你倒好,失踪了那么久,又突然跑回来,什么意思?既然你不要她,我要!” 我说:“我失踪是因为我我发现了自己真正的使命。还有,你凭什么要她,(凭)钱?我记得你只是个小康家庭,所有的家底儿加起来还没有江如玉家的一个花瓶儿值钱,对吧?” 徐丘明说:“是,我是没有那么多钱,但我可以凭自己的努力去挣。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就羡慕你,羡慕你可以轻松地得到你想要的一切。而我呢?学习比你们都刻苦,我又得到了什么!什么都他妈没有!你呢?从小就是个纨绔子弟不学好,但你要什么有什么,这公平吗!” 我说:“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但我可从来没说过任何喜欢她,要娶她之类的话,这一点你是知道的,我只是拿她当妹妹看的。而且,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更不会考虑娶她的事儿了。再说了,说不好听的,就凭你?就算你是没日没夜地工作,一天打十份儿工,就是老了也不可能赚到和他们家一样多的钱。” 徐丘明狠狠地说:“你他妈别欺人太甚了!” 我说:“哎呀!老子就他妈欺你了,你能把我怎么地?安安,记得,这就叫原罪。谁叫他投错了胎,生错了地方?”说完,还朝他又吐舌头又做鬼脸。 江老板说:“我不管你有多少钱,我只想要问你,你对小玉是不是真心的?” 徐丘明说:“我从小就喜欢小玉,只是碍于我的出身,所以……” 我妈说:“所以你就和如玉做了苟且之事了,是不是?” 徐丘明说:“是!是我做的!我承认。我可不像某些小人一样,见异思迁!” 我说:“你现在要考虑的不是你和你的小玉的事儿,而是先想想怎么从这儿自个儿走出去!” 江老板说:“他怎么了?” 我说:“问他自己。带走!”我手一挥,从人群中冲了出两个警察。两人上来出示了证件和逮捕令,就给徐丘明戴上了手铐头套。其中一个说:“徐丘明先生,你因涉嫌一起杀人案,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说完就把徐丘明带走了。 我妈说:“这场婚礼还进不进行了?” 我哥突然拿起话筒说:“婚礼照常进行,请大家各自回座位上坐好!”可这时的宾客已经走了很多了,留下的只有双方的亲戚。我们回到座位上坐好,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一直都在考虑今晚的僵尸该怎么办,所以没在听。可是其他人倒是high得很,该吃吃,该喝喝,还有人提议去唱K,好好玩玩。 安明珊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似的,坐到我旁边说:“你曾经教我,既来之则安之。你这么厉害,怕什么?况且还有两位前辈在,用不着你这么担心。” 我说:“哪儿有,我几时担心了?我担心什么,有什么好担心的?是你想多了。” 安明珊说:“你看你,说话语无伦次的,心虚吧?” 我说:“哪儿有,我几时心虚了?你别乱猜了,我忙着呢。” 安明珊说:“什么都别想,什么都别忙,我们一起去high去吧!” 我说:“要去你去,我在这儿看着就行了。” 安明珊说:“是不是因为他们?” 我说:“他们两个是罪有应得,我会去关心?你要是没事儿我就给你讲讲鬼神之事,免得像上次那样丢灵异局的脸。” 安明珊说:“上次是意外,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那种东西,所以被吓到是难免的嘛。” 我说:“好,下次遇到僵尸的时候你可别吓破胆儿!” 安明珊说:“哪有,同样的错误我怎么会犯两次?倒是你,平时看你也是文文弱弱的样子,没想到刚才挺爷们儿的嘛。” 我说:“希望是这样。对了,几点了?” 安明珊看了一下表,说:“下午四点了。” 我说:“随时准备好,我怕他们提前行动。” 安明珊说:“你说得对,今天晚上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时候,因为我刚才听到他们今晚要去唱K。” 我说:“我早听到了。那把刀你一定要带到身上,不能交给任何人!” 安明珊说:“我把它当作自己的生命一样保护,不会丢的。” 我爸走过来坐在旁边看着我和安明珊两个人说:“安安姑娘啊,这小子从小嘴就笨,说错了什么你别介意啊!” 安明珊说:“没事儿,我不介意。” 我说:“爸,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妈为什么这么嫌弃安安吗?” 我爸说:“因为安安姑娘长很得像一个人。”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哪个季节? 答:正所谓“春有百花秋望月,夏有凉风冬听雪。若无闲事在心头,俱是人间好时节”,喜欢哪个季节,不言而喻,一目了然。 ------------ 第四十五章 渊源 十六年前,我才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当时从学校回家,路上看到许多人围成一个圈。我挤进去,原来是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在行乞。她穿得很一般,头发乱蓬蓬的,小脸脏兮兮的,正缩在墙边,怯生生地看着周围的人。我出于善心,把身上带着的五十块钱给了她。可是我刚出来,就看到人们纷纷散开了,原因是有几个人抢了我给那个女孩的五十块钱,她被吓得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我一时善心大发,被正义感驱使着冲进去把她拉了出来带回家,边走边安慰她,五十块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还会再给她的。 我带她回家之后,她一句话也不说,就是看着自己呆的地方。我爸妈和我哥都很理解我的做法,因为我们家当时也是个普通老百姓家庭,能理解她的感受。我爸更大方,给了她一点钱让她能够自己生活。我们留她吃了中饭后她就离开了,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我去上学的时候把她送出了门,她走得太急,以至于一本小册子从她身上掉下来也不知道。我捡起来本来是要还给她的,但我被里面的内容吸引了,觉得迟点还(给她)也没什么。可是当天晚上我就发高烧进了医院,一直昏迷不醒。可奇怪的是,医生怎么也检查不出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因为我的一切都很正常。还有好事的人称当晚看到在我上方浮现出了太极八卦的影子,觉得我以后肯定会干出一番事业。结果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多人都知道了。有的人不信,有的人却信以为真。因为我当时的成绩很差,从小学到初中,基本上属于那种不惹事就没人管的差生,每次调座位我都坐在最后一排,怎能干出一番事业呢?可是,我做到了! 我向所有曾经看不起我,嘲笑我是垫底货的人证明:只会考试的(学生)有什么?球用!除了微不足道的满分,废物一个,最后只会被有能力的人们拿来当球踢。我深刻明白这一点,所以当初果断(选择)放弃了这条路,选择了另一条路。区区几年,我就得到了那些靠成绩的人几十年,甚至穷其一生才能得的荣誉,有的人甚至一辈子都得不到的荣誉。同时,我也感觉到自己终于成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而不是一个被分数禁锢的囚犯。 当然,我在昏迷时所看到东西的事谁也不知道。就算有人问,我也是守口如瓶。 我在昏迷时所看到的是我坐在一片犹如世外桃源的地方的一块石头上,手里正看着那本小册子。小册子上写着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文字,这些文字印在我的脑中久久不能遗忘。在我快要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一行字:“人言轻莫切事此”。之后,每当我睡觉时都会这样。我一直以为这都是梦,但又像真实发生过的一样,因为那些东西我怎么也忘不掉。此后,我一有时间就想睡觉,连上课也是,因此经常被罚站。但我站着都能睡着,老师也拿我没办法,只能视而不见。可是我醒来后又发现那本小册子的每一页都是无字天书。我慢慢长大后,知识面广了,这些文字的奥义我也渐渐明白了。 在我被带走的前一天晚上,天上电闪雷鸣,那本小册子竟然离奇地烧了起来,连一点灰都不剩!更诡异的是,火的颜色是淡蓝色,和墓地里“鬼火”一样!我轻轻碰过去,竟然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像空气一样! 之后,我再也没有看到过那个女孩,所以这件事我也就抛之脑后了。现在回想起来,那本册子记载的东西,现在我明白了:学成的话,不仅能让人脱胎换骨,让普通的躯体得到法力,能施展法术对付敌人;还能学到很多高深莫测的东西,像卜算、风水、符咒、兵法等等。可以说,我现在会的东西有很多都是来自这本书。 现在想想,当年的那个女孩和安明珊长得是有几分神似,难怪我妈会认为她就是那个女孩。 我爸说:“你妈一直以为是那个行乞的小女孩引来了那位大师让你失踪了这么久,而那位安安姑娘和当时那个女孩长得又很像,特别是那吃相,简直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安明珊回忆了一会儿,说:“是有这回事。只是当时我年龄太小,记不清当时那个男孩儿的样子了。” 我说:“这样吧,你来看看这些照片,看看有没有印象。”说完,我(上楼)拿了一台笔记本电脑下来给安明珊看里面的照片。我家当时虽然是小老百姓,但也算是个小康家庭,生活还算不错。 没想到安明珊一眼就认出了我当时的样子,指着一张我们家当时拍的一张全家福,激动地说:“没错,就是这个!我一辈子也不会忘掉的!” 接着,她慢慢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块钱,说:“这就是当年你给我的那五十元,是当年教我‘本事’的那个人帮我追回来的,我一直放在身上,时刻提醒着自己要知恩图报。” 这时,我妈走下台,说:“你就是当年那个……” 安明珊说:“是……可我当时是受生活所迫,不得已才这样的!对不起……”说着,她慢慢地低下了头。 我妈说:“所以你就把我儿子给‘拐’跑了?” 我说:“妈,算了,放下吧!人家也是迫不得已才这样的。正所谓‘能让人处且让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你看你儿子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有胳膊有腿儿的?当时有人说我日后必成大器,我现在有出息了,你就别怪她了。” 我爸说:“就是嘛。我们家本来就是乐于助人,对吧?再说了,正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莫给儿孙做马牛’,他想怎么做就随他去吧,你就别怪他了。” 我妈说:“你们父子俩都是一个德行,不记仇。算了,这么多年我也看开了。只要她一心一意对书诚好,我也就……不追究了。” 安明珊激动地说:“真的吗?太好了!” 我说:“hold住!hold住!别这么激动,学学我,淡定点儿!” 安明珊冷静下来,深情地说:“书诚,谢谢你。说真的,当年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死于非命了。你知道吗,当年那顿饭是我吃过最好的,也是我吃得最饱的一顿饭了。从那之后,我就想着怎样才能找到你,然后好好报答你。你知道从九岁开始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儿有多难受吗?这些年,我一直被他们控制着,毫无自由可言,只能看着这钱,希望以后能再见到你。这钱救了我的命,我会一直把它留在身上。看着它,我就会想起当年的事。” 听着她的话,我说:“我只是做了自己分内的事儿,不需要什么报答。”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只是做了件小事,就引得她对我如此牵挂。 我爸说:“书诚说得对,这些都是积功德的好事,应该多多益善。对了,安安姑娘,你住哪儿?” 我说:“她和我在一块儿。” 我爸说:“你们俩………” 安明珊急忙说:“伯父你别误会,我们俩只是……哎呀,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说:“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俩什么事儿都没有做过,你解释什么?” 我妈说:“你们俩真的没有做过什么?” 安明珊说:“天地良心,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 我说:“别随便起誓!” 我爸说:“你怎么知道安安姑娘要发誓?” 我说:“她有什么小心思我能不知道?” 这时,宋琳琳急忙跑了出去。 安明珊说:“她怎么了?” 我说:“我怎么知道?” 这时,我师父和局长也匆匆往外赶。路过我们身边时,局长简单地说:“徐丘明跑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习周易的? 答:从我大约上五年级的时候,也就是之前提到的十二岁。我记得当时正好是过年串亲戚,有个亲戚来我们家想上网看林正英的《僵尸先生》,我也在旁边看着。看着看着,不知为何,我就从刚开始的好奇渐渐转变为对僵尸片有了兴趣。接着,像之前提到的喜欢的明星,我就开始看林正英的所有影视作品,同时了解关于林正英和其影片里的一切,从而开始学习关于五行八卦、天干地支等易学的一切,越学越想学,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有放弃。可以说,自从学了《周易》,我发现自己还是读书太少了,而且有很多学过的东西都能和《周易》联系起来。所以我一直没有放弃,一直靠着自己的努力去研究《周易》,这是值得每个中国人用一生去学的书。 ------------ 第四十六章 金线控尸术 晚上七点整,尧都某看守所,徐丘明住的房间。 我从这里的民警处了解到:原来徐丘明被捕后刚开始还老实,但后来却一直不说话,就是蹲在房间最里面的角落里一动不动。看守所的警察还以为他在面壁思过,所以就没在意。可是三个多小时后却发现徐丘明跑了!可奇怪的是监控上没有发现徐丘明的踪迹,也没有人发现他去哪儿了。也就是说,他是凭空消失的! 我在现场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只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我在现场找了二十分钟后就带着安明珊回到我哥家准备好家伙,随时准备迎战。我穿着道袍,外面又穿了一件风衣,又检查了一下枪有没有什么问题,这些基本的工作就完了。我看到安明珊也穿着道袍,右手拿着一把桃木剑,左手拿着一块八卦镜站在我面前摆着pose,让我帮她拍照。 我说:“安安啊,你去问问我哥,问问他家有没有木桌,我要起坛!” 安明珊说:“就你,还起坛?这种事我记得你说过,好像都是那个胖子做的事吧?” 我说:“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差吗?” 安明珊说:“你不差吗?你平时做的事情我可是一件一件都看着呢。就像上次,不就是拿把枪指着你,你说你至于那么怕吗?” 我说:“我那叫隐藏实力,你不懂的。对了,把家伙拿上,我们出去!” 安明珊说:“出去干嘛?” 我说:“局长找我们。”安明珊把我们带的法器装到一个拉杆箱里,我们就出发了。 晚上八点半。 我们来到局长给的地方,是个出租屋。我看到门口有两个持枪的军人在站岗。我们刚上前,他们就把我们拦住了。我和安明珊出示了证件,其中一个人进去通报,过了几分钟才把证件还给我们让我们进去。我们来到这里,我看到我师父、局长、苏玮、刘善、吴思玲他们都在这儿,就连吕东华也在。 我说:“这是……” 我师父说:“现在开始,你们俩所看到和听到的每一个字都要绝对保密,切不可泄漏出去!” 我和安明珊齐声说:“明白!”说着还敬了一个礼。 局长说:“据我们调查,这次他们很可能使用一种邪术。” 我说:“什么邪术?” 我师父说:“一种叫金线控尸术的邪术。” 安明珊说:“这是……” 我说:“一种残忍至极的邪术。” 我喝了口水,接着说:“金线控尸术,是指用所谓的‘金线’来操控尸体的一种邪术,施术者可以使自身的魂魄以金线为媒介与僵尸合二为一。施术者与僵尸之间不得超过一里,而所谓的‘金线’可不是用金子做的线,而是指将孤魂野鬼用秘法做成一根金色的细线,一端钉入僵尸后脑勺;另一端钉入施术者的印堂处,使施术者的魂魄顺着‘金线’与僵尸合二为一,从而达到用精神来控制僵尸的目的,要求特别的高。第一,僵尸必须是跳尸的级别;第二,必须要用六百六十六个魂魄才行,因为六为纯阴之数;第三,施术者必须能够降伏被控制的僵尸才行。” 吴思玲说:“那有没有什么破解之法?” 我说:“有的。找到施术者毁其肉身,肉身一毁,‘金线’就会断掉。‘金线’一断,法自然就会破了。法破了之后,只要降伏那只僵尸就行了。” 安明珊说:“可是我们找不到施术者怎么办?” 我说:“那就把僵尸的喉咙割开,使里面的尸气散出来,这只僵尸就成了一只废尸,‘金线’就失效了。” 刘善说:“你这不是废话吗,有哪只僵尸会乖乖站在原地等我们去割它的喉咙?” 我说:“那就想办法让它乖乖站在原地。或者黑纸金字地画一道火符贴到僵尸的后脑勺处烧断‘金线’。不过这道符要至少有十年以上的道行的人用内力画出才能有效,也就是局长和我师父的那种级别以上才能画出来。不过,凭我的本事,再过个一两年,我就能像他们那样了。” 刘善说:“我也能画出来,我怎么就不行?” 我说:“就算你幸运,能画出来,可估计画出来之后你就虚脱了,不然就是废纸一张。”说完,我又喝了点水。 刘善说:“那就用前两种办法。你这么吊,算出那个人在哪儿应该不算难事。” 我说:“好。大家要记住,被‘金线’控制着的僵尸如同施术亲临,还可以看到我们,所以闭气是没用的!遇到后能杀就杀,不要手软!” 我师父说:“那好。苏玮,你带人在这一带便衣巡逻,遇到僵尸后尽量将其赶到没人的地方,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和恐慌;刘善吴思玲,你们和书诚还有安明珊找到那个施术者!记住,能留活口尽量留活口,毕竟有价值的情报总比一个死人要值得多;吕东华,你带领医疗小组随时准备好医疗保障工作!大家都听明白了吗?” 我们四个人齐声说:“明白!保证完成任务!”说完,对我师父和局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认为选择和努力哪个更重要? 答:努力。因为即使有更多的选择,没有努力,选择只能是空想。努力是选择的基础与资本,选择是努力的表现。有了努力才会有选择;不努力只会被选择。 ------------ 第四十七章 太顺利了 晚上九点多。 我用大六壬算出了那个施术者的所在位置,原来那个家伙躲在尧都区人民政府附近五十米的地方!我没想到这个家伙很狡猾,万一被发现可以躲进政府大楼里,我们一时拿他刘没办法了! 我们是走路到这里的,都换上了防弹衣。这种防弹衣上有印的符文,可以防弹,也可以防鬼魂上身。我拿着***枪,安明珊拿着那把刀,刘善和吴思玲各拿着一杆微冲。安明珊眼尖,发现那个人竟然盘腿坐在政府门口,而且路人好像看不见他似的。 我叫上安明珊悄悄上前把他的肉身给抬了回来。在路上,我留意了一下此人:他竟然是徐丘明!但他满脸的皱纹,头发白了许多,身体很轻,瞳孔缩小,印堂处有个和痣差不多的东西。我还看到他的手臂上有不少的针眼。我知道,这是修炼邪术所造成的早衰现象,印堂处的那个东西是“金线”钉入的标记。我没想到他还是个瘾君子,我能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白粉的味道。 我们在路上走着,我却听到有路人悄悄说我们俩抬着的是空气!我们四人刚回到出租屋门口时,突然降下了一道旱雷把这家伙的肉身给劈成了焦炭!我暗道不好,把他往地上一丢就和安明珊他们跑着进了出租屋。 我们进了出租屋才知道原来僵尸被抓到了,那个人的魂魄也被收了,只是又死了三个人。算下来就这次事件而言,有五个无辜的人死于非命。我师父和局长决定做场法事超度他们一下。我们几个和局长还有我师父打了招呼就各自回各自的住处了。 第二天,二月十六。 苏玮他们回去了,我师父和局长还有刘善和吴思玲他们准备做法事的事宜和怎样撬开徐丘明的嘴的问题,只有我和安明珊是无所事事的。我提议让全体成员到酒店来一顿庆功宴,可他们却并不感冒。于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局长决定先做完法事再庆功,毕竟死者为大。我想,这样也好,于是就妥协了。 局长告诉我们,他要和我师父斋戒三日才能做法超度,这几天要回出租屋闭门不出,让我们几个安分点,别给他们添乱。还有,千万不能离开本地。 三天后。 我们上午准备做法事的用品,直到下午一点才开始。这次是由我师父和局长亲自做法事,我带着安明珊、刘善、吕东华、吴思玲他们参观,好好学学。说实话,在灵异局呆了这么久,我也没见过道士做法事超度是什么样子的,只见过高僧做法事超度的场面,所以看得很仔细。由于我们选的地点在政府门前的空地上,所以还引来了不少的群众参观,还有好事的将做法事的过程拍了下来!我敢保证,他们肯定会将拍的视频发到网上,到时候我们就走红了。 我看到原来他们俩超度也是跟和尚一样念经,只是声音很小,念得很快,根本听不清楚念了点什么。 我无意中看向了政府大门,忽然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觉得这次的行动有点不对劲。因为这次的事件我们处理得太好了,简直是畅通无阻!虽然有五个人死于非命,但我们也是抓到了那个施术者和僵尸了。而这,恰恰就是这次事件的疑点。没有任何的阻拦、枪战、其他的邪术,就连第二个神相教的成员也没有。 这一切简直是太顺利了!顺利得让人不得不怀疑它的真实性。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自己所学(周易预测学)? 答:这是我自小到现在一直在自学的一项学科,它让我发现了周易文化和平时很多学科都能对上号。像计算机的二进制转换,就是从周易里卦象的阴阳爻排序而成;平时纪年用的十二生肖就是传统的干支纪年法;有些古文名句,像“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就是出自周易等等。所以我认为自己所学非常有意义,因此我会一直学下去,直到像一些出名的易学大师那样。 ------------ 第四十八章 酒喝多的下场 第二天中午,尧都某酒店。 我师父、局长、我、安明珊、刘善、吴思玲、吕东华我们七个人围坐在包间里的桌前,桌上的菜大多都是素的,肉菜很少。我又叫了几瓶白酒,但我师父和局长不喝,安明珊和吴思玲也不喝,所以只有我、刘善、吕东华在喝。我的酒量最差,吕东华还好,可刘善简直就是个酒神!喝酒跟喝水一样。我们都是用杯子喝,他却直接用瓶喝。我们喝得差不多了,不知是哪个混蛋提的议让我们三个结拜!于是我和他们俩当着所有人的面搭在一起,我还要来了安明珊的那把刀,我们三个人把中指划开,饮血酒结拜了。 我们三个人口齿不清地说:“今天……我们三人在……在此……结……结拜成兄弟!日后……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说完,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我醒了,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左手还一阵的麻木。我这时才看到原来是安明珊趴在床边睡着了,她还把我的左手握得死死的,难怪手会这么麻。我试着把手抽出来,可没想到这丫头的劲还挺大的。我两手同时用力把才手抽了出来。可我把手抽出来后揉了揉,却看到安明珊不知在找什么。我还听到她在说梦话,好像说的是“别走”,“别离开我”,“回来”……我觉得手不麻了,又把手放到了安明珊手边,她一下就把我手的给握得死死的。我在她耳边大声说:“开饭了!”她一下就坐了起来,但因为把我的手给握得很紧,差点就把我给拽下了床。 我说:“我睡了多久了?” 安明珊看了一眼表,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你睡了一天了。” 我说:“那医生有没有说我是怎么了?” 安明珊说:“说你是什么乙什么什么酶什么的严重缺乏,总之就是说你以后要忌口,别再碰酒精和任何含有酒精的食物就行了。” 我说:“是乙醛脱氢酶。就是说我酒精过敏呗?也表示说我以后再也不能喝酒了?” 安明珊说:“至少这辈子是。所以,以后喝酒的事我替你好了。” 我说:“为什么?” 安明珊说:“你倒下之后,那些人开始劝我替你喝,可是我对酒好像没什么感觉。之后我检查了一下,医生告诉我,我和你正好相反,那个什么酶超高。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千杯不醉,和我正好相反。你以后要是有应酬,那可是有福了。怎么喝都醉不了,谁不想啊?” 安明珊说:“以后喝酒我替你好了。” 我说:“你喜欢喝就喝吧。不过有一点,喝酒伤身,乙醛脱氢酶再高也别喝太多。对了,这次的僵尸事件是怎样结尾的?” 安明珊说:“僵尸和……” 我说:“和什么?” 安明珊说:“和……和……” 我说:“说,没事儿。” 安明珊说:“和徐丘明的魂魄一起被带回理事会了!你知道的。”我听完后心里有点难过,毕竟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但我却没有表达出来。 安明珊估计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轻轻地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别难过了。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吃点吧!” 我不知从哪儿来的火,说:“没胃口,吃不下!要吃你自己去!” 安明珊竟然不顾我正生着气就把我拉了起来,把鞋子从床底拿出来放在地上,说:“我替你还是自己来?” 我又躺回了床上,说:“你自己去!去去去!真是的。” 安明珊说:“你……你嫌弃我?” 我一下子到了气头上,朝着她吼了一句:“是!老子就是嫌弃你,怎么了?”说完,我看到安明珊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说:“怎么了,哑巴了,啊?”我看到安明珊还是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正要抬手打她的时候,没想到从门外冲进来三个穿着一身黑的人,个个手里有把匕首!见到我们就朝我们冲了过来,安明珊看到他们被吓得不轻。我一手护着安明珊,一手拔出手枪,毫不犹豫地连开三枪,只是制服他们,并没有伤到要害部位。 大概是听到了枪响,这时有许多人都来围观了,还有人报了警。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什么音乐类型? 答:我喜欢的类型有影视原声、军乐、男旦等。 ------------ 第四十九章 你不懂的 中午十二点半,医院病房。 那三个人被带走了,警察给我和安明珊录了口供后就离开了。 我看着他们走后,吼着说:“看什么看,好看吗?都他妈给老子滚!”所有人陆陆续续地走了,只有安明珊坚持不走。见大家都走完,安明珊跑过去把门给关上,这间病房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我说:“你还赖在这儿干嘛?走啊!” 安明珊说:“心情再不好也不能老饿着作践自己啊!” 我说:“老子就是想饿着怎么了?” 安明珊转移了话题,说:“为什么生气?” 我说:“关你毛事儿!你是我谁啊你,不怕我把你也赶走吗?” 安明珊说:“你不会赶走我的。我知道,你是嘴硬心软,要不然刚才你也不会开枪了。” 我说:“我是因为那三个人手里有匕首,为了制服他们才开的枪。” 安明珊说:“你就别解释了,我知道你是为什么开的枪。你一手开的枪,另一只手挡在我面前,你这是一种潜意识里的保护行为。你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先想着要保护我,所以你是不可能赶我走的。” 我说:“谁……谁说的?你别乱猜!” 安明珊说:“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 我的气有点消了,说:“我的事儿,不用你管!” 安明珊说:“那如果我偏要管呢?” 我说:“你……你!”我突然喉咙一甜,竟然咳出了一口淤血! 安明珊说:“你看,你是因为淤血积压,心事重重,所以才会性情大变。我故意刺激你使淤血排出,可我看得出你有还心结没有打开,一口气憋在心里出不去。”说完给我倒了一杯水,接着说:“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造成的。现在没有外人,有什么事儿不能跟我说?怎么,你信不过我?” 我渐渐平静了下来,把水喝完后说:“我现在只能相信你了。可是你没有经历过这些,反正你不懂的。” 安明珊说:“我怎么就不懂了?” 我说:“我说过了,反正你不懂就是了!” 安明珊握着我的手说:“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这样的?” 我挣脱她的手说:“没什么原因,你去忙你的吧!” 安明珊说:“我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打开你的心结,让你回到以前那个待人和气、处变不惊的李书诚,不然就算你回去了也不能安心工作。” 我说:“我真的不值得你这么费心,你就不能干点儿别的事儿吗?” 安明珊说:“没有别的事情轮到我做,所以我现在的任务只有这一个。” 我暗想:“他妈的,这丫头可真够拧的。哎,有了。”接着,我说:“我饿了,你去(给我)买点儿吃的!” 安明珊说:“哦。要什么?” 我说:“麦当当。” 我看到安明珊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外卖软件,说:“吃什么自己挑!”我顿时无语了……我点了一份小全家桶就让安明珊自己弄。 过了半个多小时,都下午两点多了外卖才给送了过来。我看到送来的东西远远不止一个全家桶,还有不少的汉堡、炸鸡、蛋挞、盖饭,甚至还有冰镇可乐!真不知道她大冷天怎么能喝得下去。安明珊把人送走后就把门关上了。我看着她的吃相,又回忆起当时那个小姑娘的吃相,觉得她就是当时的小姑娘。 我说:“你慢点儿吃,没人跟你抢。对了,你当时哪儿来的那本小书啊?” 安明珊嘴里塞得满满的,喝了口可乐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说:“我也不知道那本小书是哪儿来的,我记得当时口袋里空空的,从你家离开的时候口袋里不知什么鼓囊囊的,所以我就把它扔了。怎么,你捡到了?” 我说:“没错,不然我也不会有今天。” 安明珊说:“书里都写了些什么?” 我说:“书里写了……天机不可泄露。” 安明珊说:“哼!你就只会说这一句。” 我说:“不是啊,是真的不能说。” 安明珊撅起嘴说:“哼!不说就不说嘛,我还不想听呢。”说完,她接着吃了起来。 我拿了一个汉堡吃完,说:“你怎么这么能吃啊,而且还狂吃不胖?” 安明珊说:“你想开了?” 我说:“什么?” 安明珊说:“刚才骂得那么凶,还气得吐血,现在怎么关心起我来了?” 我说:“哪……哪儿有?你想太多了。” 安明珊说:“我知道你是一时受了打击,所以才会这样的。你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容易被打败呢?” 我说:“你不懂,你真的不懂。”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看电视吗? 答:当然。从电视里我可以学到很多。当然,不只是电视,还有电影、卡通、小说、漫画等等,我都可以从中学到很多东西,同时也可以为小说找到素材。 ------------ 第五十章 脸丢尽了 安明珊吃完东西后把这里收拾了一下,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 转眼到了晚上。 我躺了一天了,所以下床活动了一下,可是没走几步腿就软了一下,差点就摔地上了。安明珊把我扶回了床上,说:“你都躺这么久了,一下子下床会不适应的,你不知道吗?” 我说:“我得回去了,还有一大堆事儿等着我去处理呢。” 安明珊说:“你还能有什么正经事,无非就是坐坐堂?卖一些假货?” 我说:“我怀疑这次的僵尸事件不会这么轻易结束的,我得回去调查。” 安明珊说:“组织上有那么多人,这件事情就留给他们去做,你好好呆在这儿,直到把你的心结打开为止!” 我说:“我真的没有什么心结啊我的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 安明珊坐在床边说:“真的?” 我说:“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安明珊说:“真的?” 我说:“千真万确。” 安明珊说:“真的?” 我说:“你是复读机吗,只会说这俩字儿?”安明珊下床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我,不说话了。 我说:“看着我干嘛,你不困吗?” 安明珊说:“不困。” 我刚要说什么,忽然听到了楼道里传来了枪声! 我一惊,急忙说:“不好!快出去看看!”说完,我拿着枪下床,可是刚走了几步,腿一下子又软了。 安明珊扶着我,说:“你连路都走不稳,怎么去看?还是我去吧!”我把枪交给她,说:“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开枪!”安明珊听完就出去了。 一个小时后。 安明珊回来了,我看到她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急忙说:“你没事儿吧,外面怎么了?” 安明珊坐到凳子上把枪还给我,喝了口水说:“出大事了。你那个胖兄弟中枪了,三个。” 我听到是刘善出事了,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崩溃了边缘。我不顾现在的情况就要下床,安明珊把我扶回床上,说:“他是为了保护玲玲才会这样的。有玲玲和东华在照顾他,不会有事的。” 我说:“凶手抓到了吗?” 安明珊说:“是那三个人,他们越狱回来了,不过又被我们的人抓住送到当地的灵异小组了。” 我说:“是那个组织的人?” 安明珊说:“应该是。” 我彻底崩溃了,说:“江如玉坐牢了,徐丘明遭天谴了,胖子又中枪了。他们本来都能好好生活的,可现在……现在……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是我把他们害成这样的!”说完,把头蒙在被子里哭了起来!我大多都是在打哈欠的时候才会流泪,可我没想到自己竟然哭了,还是当着安明珊的面哭的!这下,我可是丢脸丢到太平洋了。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就没脸见人,更没脸活下去了。 安明珊把被子掀开,看到我的样子,轻轻地说:“大声哭吧,哭出来,心里的疙瘩也就解开了。”我听着她的话,又想起了那三个人,瞬间泪崩了。这时的我已经不顾面子地大哭了起来。 安明珊坐在床边,把我抱在她怀里,一只手从后面抱住了我,另一只手把我的一只手给握着,头还枕在我的头上,像是睡着了。她把我抱得很紧,紧到快要把我的腰给抱折了,就像上次把我的手握麻了一样。我虽然哭着,但也感觉到了疼。我想要挣脱她,却发现自己竟然浑身无力。我还感觉到自己是倒在安明珊身上的,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我的哭声渐渐小了,大概是累了。我把眼泪擦了一下就想躺下睡觉,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这才想起了安明珊还抱着我。她的力气出奇得大,和个壮汉一样。我挣脱了几次都挣脱不出来,索性就放弃了。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头上很痒,一只手伸上去想挠一下,可是我竟然碰到了她的脸上!我轻轻地摸着她的脸,她的脸很光滑,而且富有弹性。我刚要缩回去,可是摸着她,竟然让我对她动了歪脑筋!接着,我突然心口一疼。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我师父曾经说过,我八字里注定命中无妻,所以这一生都会在孤独中度过,所有爱我和我爱的人会因为各种原因离我而去。轻者远走他乡,重者意外死亡!这是命中注定的,这辈子我都不能碰女人一下。而这句话也确实应验了。 就在多年前,一个爱我的,也是我爱的女人就离我而去了,就在我的眼前,但我却没办法阻止。最后,我为了她,发下了毒誓,不再去爱别的女人,只会以礼相待。不过换个角度想想,这样也好,我可以安心工作,不受这种世俗之事的干扰,还能体现出自己的清高。但安明珊却是个奇迹!我们两个朝夕相处一年多了,甚至吃住都在一起,她竟然没有应我师父的话,还没有让我心口疼一下!我把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没有碰她一下。不但是为了证明我的清高,更是因为我放不下曾经那个她,以至于无法接受其他任何女人,包括现在这个她。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哪些电影? 答:我喜欢的电影主要以恐怖片、僵尸片为主,特别是英叔(林正英)的恐怖片,还有彭禺厶的恐怖片。一个是经典,一个是传承。林正英的有《僵尸先生》、《僵尸道长》、《僵尸至尊》、《驱魔警察》等;彭禺厶的《道士出山》系列、《阴阳先生》系列等。我还喜欢外国电影,有外《她》(Her)、《机械姬》(Ex Machina)等。 我学习易学就是因为看了英叔的电影才有了兴趣,并一直坚持学下去的。还有,我学过影视编导专业,所以还看过很多课程要求看的经典电影。 ------------ 第五十一章 非要活得这么明白 第二天一早,医院病房。 我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正要下床,一张纸摔到了我脸上。我拿起来看了看,一下子精神了,因为上面写的是安齐民给我的一封秘密委托信。我本来打算这次万一回不去就把信交给她的,但我没想到安明珊在给我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 信上写着: 先生: 请恕老朽对你怀疑并暗中调查你,但这也是无奈之举。通过十天的调查,老朽知道你是一个真正为他人着想的好人,这也就放心了。二十多年前,老朽自作主张地收养了一个并不属于自己的孩子。虽为收养,但对她视如己出。刚开始还养得起,但后来家道中落就养不起了。之后又因一失足,染上了赌博的恶习,从此一蹶不振,借酒消愁,还负债累累。受生活所迫,不得不卖女还债。今天托先生之福找回小女,不胜感激,但实在是无力抚养。为此,老朽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先生成全。若先生不嫌弃,老朽愿将小女托付给先生,望先生替老朽照顾她。若小女日后犯了错误,先生不必看老朽的面子,尽管责罚便是。小女的身世都在花被里,还望先生看过后将其尽快处理掉,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安齐民敬上 信到这里就结束了。没想到他早料到会有这一天,竟然提前就做好了准备。当时和我说的话看来是在是在试探我的态度,这才是他真正的用意。 突然,我感到有人来了。一抬头,便看到安明珊双手抱胸,气呼呼地看着我。 我说:“怎么了?” 安明珊说:“这是什么?” 我说:“你又不是不识字,自己看!” 安明珊说:“你!……花被呢?” 我说:“烧了。” 安明珊说:“什么?你竟然……” 我下床把门关上,还上了保险,又把窗户关上,也上了保险。我把拉杆箱打开,从最底层拿出了一个花被放在床上展开,看到被子绣着珊瑚的图案。安明珊看着这个花被上的图案,说:“这是……” 我说:“看来是照着这个起的名字。现在你所看到的东西每一个你都要保密,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安明珊点点头,看到里面有她的出生证和照片还有两块阴阳鱼分开的玉佩和一块中间缺少阴阳鱼的先天八卦的玉佩,同时还看到有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用繁体字写着一排字。我拿过纸,又拿出纸笔翻译上面的内容,让她看其他的东西。 过了半个多小时。 我拿出翻译的结果,上面写着: 天生异眼,极阴之体。 四未一气,阴阳调理。 当然,最后成诗句是我照自己所学排出来的。看着自己翻译的结果,我一皱眉头,因为安明珊就是未年未月未日未时生人。我在给她向灵异局报八字时故意提早了一个时辰,未时报成了午时。估计安明珊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我把纸的正反面又看了一遍,确定能看到的字都记录完了,就把我记录下来的部分撕下来烧了。 安明珊估计是闻到了烟味才看向了我,说:“为什么烧掉它?” 我说:“不该问的别问!你可真是幸运,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 安明珊说:“我无忧无虑?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谈什么无忧无虑?” 我说:“人生在世就非得活得这么明白?”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哪些电视剧? 答:有《活佛济公》系列、《铁齿铜牙纪晓岚》系列、《灵魂摆渡》系列、《爱情公寓》系列、小戏骨系列、《柒个我》、《焦裕禄》、《人民的名义》、《利刃出击》、《暗战危城》、《老九门》、《决胜法庭》、《完美真相》、《第八号当铺》、《安逗与黑仔》、《虎刺红》、《鹿鼎记》等等。电视剧让我学到了很多,我喜欢看电视剧。 ------------ 第五十二章 玉佩 安明珊说:“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快说啊!” 我说:“你又发现了什么?” 安明珊说:“这些照片是我小时候拍的,你看可不可爱?” 我说:“可怜没人爱!” 安明珊说:“你……哼!”说完把头扭到一边不理我了。 我把照片和纸拿了过来正准备烧掉的时候安明珊说:“喂,你干什么?” 我说:“看不出来吗?把它们烧掉啊。” 安明珊说:“为什么?” 我说:“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安明珊说:“我也不行吗?” 我想了一下,说:“真的想知道?” 安明珊说:“嗯。” 我说:“不后悔?” 安明珊说:“不后悔。” 我说:“好。”说完,把我的翻译结果又抄了一遍给她看,我还在观察她的表情。安明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我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安明珊看完后把纸往桌子上一丢,坐在床上摆弄起了那三个玉佩。 我说:“我把它们烧了啊!”说完看了看安明珊,她没有回答。我接着说:“喂,我真烧了啊!”她还是没反应。我把打火机打开,把我抄的慢慢往上移,眼睛看着她,说:“我真烧了!”这时,我突然闻到了一股烧焦的气味,往下一看,竟然是有火星子落在了我的裤子上,裤子被点着!安明珊看到后急忙把一个暖水瓶里的水朝我的裤子灌了下来,火被扑灭了。可我却感觉到了烫,原来水是刚开过不久的!终于,我的裤子不但被烧,而且还湿透了。我只好让安明珊再给我换条裤子,这条扔了就是了。那张纸和那些照片我决定留下,回去后继续研究。我把它们收拾好,开始研究起了那三块玉佩。可是当我和安明珊将那两块阴阳鱼的玉佩握在手里时,没想到玉佩竟然融化了!我在左手掌心,安明珊在右手掌心。我看了其中的端倪,和她慢慢地把手合在一起,我感觉到了玉佩慢慢地消失,直到感觉到她那厚厚的老茧时才慢慢松开。可让我更没想到的是刘善他们竟然在这个时候进来了!对此,他的解释是来“看看”我,门的保险是他用一道开锁符打开的!我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个死胖子会来这招。 他们进来,正好看到我们俩的手正慢慢松开,齐声说:“你们两个……”说着还点了点头。 我们俩急忙松开,安明珊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我们俩其实……” 刘善说:“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啊,你们继续,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说完还对我一脸的贼笑。 他们离开后,我看着手上隐约有太极图的影子。我和安明珊对在一起看,我们两个手上各有一半的太极图。可是过了几秒钟,我们手上的图案竟然同时消失了!我拿起那块八卦形的玉佩正要研究,却发现上面竟然出现一半的阴阳鱼图案!我又把它递给安明珊,上面的阴阳鱼图案完整了。 我还清楚地看到玉佩变颜色了!有了中间的阴阳图案后玉佩由绿色变成了彩色,中间变成了轮廓凸出的太极图和它本来的黑白色,八卦的每个爻都凸了出来了一些,变成了淡淡的金色,周围也凸了一圈,在乾卦的正上方还有一个小孔,凸出来的厚度只有脚上的小指的趾甲的一半厚。它的背面是平的,上面画着一条太极线,颜色是也是金色的。整个背面还能反光,看材料,可能是古人用的黄铜。我没想到这东西竟然是铜做的,原来的玉绿色只是表面。 我把它收起来,让安明珊办了出院手续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院回家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哪些卡通? 答:有中国的《中国惊奇先生》动画、《熊出没》、《老夫子》、《阿衰》动画、《洛洛历险记》、《神兵小将》、《超兽武装》系列、《魔角侦探》系列、《喜羊羊与灰太狼》系列、《果冻三剑客》系列;还有外国的《成龙历险记》、《奥林匹斯星传》、《飞哥与小佛》、《蜘蛛侠》系列、《加菲猫的辛福生活》、《哆啦A梦》、《名侦探柯南》等等。卡通像影视剧和小说一样,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我爱卡通。 ------------ 第五十三章 卡刷爆了 我把东西收拾好后就到刘善房间去看他了。这家伙躺在床上不知道有多舒服:吴思玲在旁边给他喂水果,吕东华在给他换药。 我来到他床前说:“哟,Jack,小日子过得不错啊!” 刘善说:“进之前不懂得敲门啊?” 我说:“我从不会让别人敲门再进。” 刘善说:“你是你,我是我。我可没你那么好心。” 我指着他的伤口说:“英雄救美留下来的?” 吴思玲说:“哎呀,哪儿有啊?” 刘善说:“就是英雄救美怎么了?” 我说:“那吴小姐准备怎么报答他?” 这时,安明珊进来到吴思玲身边拍着她的肩膀笑着说:“那还用问,挡子弹啊,三颗!这可是过命的交情,当然……要以身相许咯。” 我看到刘善一脸坏笑着说:“对嘛。你看人家安大小姐都说了,你就别再拒绝我了!”吴思玲听完在刘善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红着脸跑了出去。 安明珊说:“我去把她追回来!胖子,你有希望!”说完也跟着出去了。现在病房里就剩下了我们三个人,我坐在吴思玲坐的凳子上喂刘善吃水果,有好几次我都把切好的苹果塞到了他的鼻孔里再拿出来往他嘴里塞。他不吃,我就和吕东华一起把他的嘴掰开往进塞。 一直到了中午我也没看到安明珊和吴思玲回来,正准备出去找她们的时候,她们终于回来了。她们两个大包小包地拎了不少的东西,我看到有几只袋子上是麦当当的标志,顿时明白了一切。她们回来把东西放下后,安明珊说:“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我说:“当然是好消息了。” 吴思玲说:“好消息就是我们特意帮你们打了包,快吃吧!” 我说:“那坏消息呢?” 安明珊说:“坏消息就是……我们两个的信用卡都刷爆了……” 我说:“啊,怎么会刷爆了呢?我记得你的信用额度可是十万诶!” 吴思玲说:“我们吃的东西……好像有点儿太多了。” 我说:“安安吃得多还情有可原,你怎么会吃多了呢?有小票吗?”安明珊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小票,还是卷起来的。我把它展开,足足有半米长!我看着上面写的她们的吃的东西,说:“我的小姑奶奶们,你们俩吃的东西是用金子做的吗?” 安明珊说:“你看这……” 刘善说:“没事儿,包在我身上!你们俩欠了多少?” 安明珊说:“二十万。”刘善听完,差点儿就晕了过去。 我说:“怎么会欠这么多?” 安明珊说:“这是我和玲玲加起来的。你忘了,这次出来,我们都没带太多现金,都是靠刷卡度日的。” 我说:“那也不可能欠这么多啊。” 安明珊说:“上次买拉杆箱和衣服就是用的信用卡,这次你住院和两次在麦当当订餐,还有我们俩逛商场时用的也是信用卡。” 我说:“具体欠了多少?” 安明珊接着说:“她……欠了七万,我欠得更多,欠了……欠了十三万。”没想到刘善竟然拿出一张银行卡,说:“拿去!五十万,用来还债,剩下的你们随便花!密码是六个零。” 吕东华说:“靠!刘哥出手可真大方啊!” 我说:“五十万对他来说和五块钱一样。人家家底儿厚,咱小老百姓可比不起。” 安明珊说:“玲玲,你看胖子多大方啊,你就……” 吴思玲说:“先去还钱,其他的以后再说。”说完就拉着安明珊出去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为什么喜欢读书? 答:我的妈妈从小就带我去书店读书,每天都去。到了书店,她自己读书,让我在一旁静悄悄的别乱跑。刚开始我只是在书店闲逛,但看到书店里每个人都在静悄悄地读书,久而久之,我就被影响了,也开始慢慢去读书。时间一长,就养成了习惯。长大后,我就知道,用这样的方法教育孩子多读书,比强迫孩子读书要有效得多。这就像印随效应一样。比如,一些刚孵化出来不久的幼鸟和刚生下来的哺乳动物学着认识并跟随着它们所见到的第一个移动的物体,通常是它们的母亲。所以,父母的行为会直接影响后代。比如,爸爸抽烟,却让儿子不要抽烟,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儿子天天看着爸爸抽烟的模样,想不抽都难。我也是,妈妈天天带我去书店,看到所有人在看书,就是装也要装出和大家一样,慢慢就自己拿起书来看,看书的习惯就这样渐渐养成了。这就是作者从小就喜欢读各类书籍的原因。同时,也要告诉各位父母,就像上面说的,想让孩子好好学习,自己也要学习,至少要做出学习的样子给他们看。别孩子写作业,自己玩手机。这样,孩子才会乖乖听话去学习,比强迫孩子学习的效果来得更快。 ------------ 第五十四章 浮出水面 当天下午,我和安明珊留下,他们三个买了回去的机票,不久便离开了。 我改主意留下是因为那张纸还没有弄清楚到底还有没有漏掉的信息,安明珊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那几张照片是怎么一回事?这些问题都有待我去调查清楚。 我和她来到了我哥家,看到这里被已经收拾干净了。我哥和宋琳琳到三亚度蜜月去了,要一个月才能回来,这里就剩下了我父母两个人。 我爸妈看到我们回来了,竟然先想到了安明珊!他们把安明珊拉到沙发上问东问西的,无非就是问我对她好不好,我有没有欺负她之类的话。我听着他们的话,暗想:哪儿是我欺负她啊?分明是她欺负我才对! 我说:“Stop(停)!我和她到底谁是你们亲生的啊,怎么对她比对我还亲啊?” 我妈说:“你看人家安安多懂事啊,哪像你?”我无语了,刚开始还一口一个地赶她走,现在对她和亲闺女一样亲。我突然想起了还要调查的,于是从拉杆箱里拿出了那几样东西准备出去。 安明珊看到我要走,说:“你去哪儿?” 我说:“去调查你的事儿啊。” 安明珊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说:“拿去吧,现在没钱不行的。”我把钱接过来装了起来。 我妈说:“你怎么能给他钱呢,就不怕他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吗?” 我爸说:“就是。你要学学你伯母,我一天兜里不超过十块钱。” 我妈看着我爸说:“嗯……” 我爸急忙说:“我一天也不干什么,身上有几块钱就够了。” 安明珊说:“额……没事儿,快去快回。” 我爸说:“你看看人家安安姑娘对书诚多好啊,还主动给他钱。” 安明珊说:“好了好了,你快去吧!伯父伯母啊,别管他,咱们接着谈!” 终于,我出门调查去了。我一下午几乎跑遍了整个尧都区,问遍了人还是没有任何线索。 一直到了晚上。 我看着天渐渐黑了,知道没什么戏了,所以准备往回赶。可当我到一家小卖部门口时,被一个人拉了进去。我看着这里,这里卖的东西倒是不少,是由一对夫妇经营的。因为这么晚了,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年纪都差不多上五十了,又不像是来买东西,所以我才会这样认为。 我看着他们说:“想干什么?” 那女的说:“可以把她带来给我们看看吗?” 我说:“我凭什么把她带来你们看?” 那女的说:“那照片总可以吧?” 我说:“我不是给你们看过了吗?” 那男的说:“就不能再让我们看看吗?” 我想了一下,给他们看看又没坏事,说:“好。”说完,我从包里把照片拿了出来给他们看。 他们看着照片,那女的说:“有没有其他的东西?” 我又拿出了花被里的照片、安明珊现在的照片、她八岁那年的照片,说:“就这些,没了。”说完,我把照片递给了他们。他们把原来的照片还给我,接着看着给他们的新照片。 那女的悄悄对那男的说:“你看,像不像我们的孩子?” 那男的说:“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那女的说:“怎么就不可能了?” 那男的说:“凭这些照片就能证明她是我们的孩子了?” 我没想到那女的拔了一根头发包在纸里,又写下了这里的地址和电话递给我,说:“我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所以我想请你帮我个忙,帮我和她验一下现在人们说的D……什么的。” 我说:“是DNA。好,我帮你们。这是我的名片。”说完,我给了她一张我师父帮我印的名片,接过纸和照片后就打车离开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对于你至今未做过的事,你愿不愿意去尝试? 答:愿意。因为尝试了,不一定有意外收获;但不尝试就一定不会有收获。 ------------ 第五十五章 逐渐揭开的真相 第二天早上。 我在吃早饭时悄悄拔了安明珊一根头发。她没说什么,我妈却责怪我欺负她。我随便吃了几口就往医院赶,边走还边给昨天晚上的那对夫妇打电话。过了一会儿,他们坐计程车来了。那女的竟然拿出了一把小刀,把安明珊的头发割成了我头发的长度,剩下的要我保存好。 我们来到医院的化验科,没想到那女的竟然说要验一下我是不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儿子!我顿时无语了……不过最后我还是承认了。我给医院留了电话,他们要我们去交费,估计会在一周以内有结果。 我回到我哥家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我进门,看到安明珊和我爸妈聊得热火朝天。他们聊的无非是我小时候的事和安明珊的往事,几乎完全没有发现我的存在。直到我喊了一声,他们才转过头来看了看我。 我说:“事儿都办妥了,一周以内会有结果。结果可能是……总之一句话,你要有心理准备。” 安明珊说:“你经过我的同意了?” 我说:“我是说,我和他们是不是亲子关系的结果。” 我妈说:“什么,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说你不是我亲生的?你想气死你妈啊?” 我说:“不是,其实这事儿吧,啧,怎么说呢?反正就是做个化验嘛,没什么的,妈你就别问了!” 我爸说:“就是嘛,他也老大不小了,就让他自己去做吧!” 我妈说:“你们父子俩都是一个德行,我去做饭,不管你们了!” 安明珊说:“我来帮忙,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说完就和我妈一起进了厨房。 五天后,二月廿八,医院化验科。 我拿到报告时顿时惊呆了,因为结果显示安明珊和那女的两人的头发的DNA相吻合,确定是亲子关系!我打电话把安明珊叫了过来,他们一眼就认出了她是他们当年丢掉的那个婴儿! 安明珊望着他们,非但没有激动,反而瞪了他们一眼,然后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我把她拉住,她却一把将我推开。 我说:“你要去哪儿?” 安明珊生气地大喊:“我要去告他们,告他们遗弃!”她的声音很响,引来了人们的围观。 我说:“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他们将你生下来很不容易的。” 安明珊喊:“他们呢,他们怎么就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这十八年来我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你是知道的!所以他们,我是告定了!” 我说:“如果我偏要拦住你呢?” 安明珊喊:“那我就死给你看!” 她连这种狠话都说得出口,我知道,以她的性格,她肯定会说到做到。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只能先把她拖住,走一步看一步。 那对夫妇把我们带回他们那家小卖部,通过他们的介绍,我们知道了原来那男的叫韩磊落,女的叫徐静。他们当年是因为家乡发生了地震,震后没多久就生下了安明珊,同时知道了她的出生日期。可当时连他们自己都吃不饱,更何况家里又多了一张嘴,这张嘴还特别能吃,他们实在是没办法了。还有一个原因,因为他们知道又生下的还是个女婴,当时又是农村人,重男轻女的思想严重,所以才会将安明珊也丢弃了。因为当时他们是住在老家陕西省西安市蓝田县,具体地址和安齐民说的地址仅有几条街之隔,所以他们丢掉安明珊的地点就在离安齐民家不远处。也就是说安明珊的祖籍在陕西,她当时说自己是山西人的说法不成立。不过也不能怪她,饭都吃不饱,谁还会有闲心去想籍贯的事?他们为了将来好相认,所以买了一条花被,用那条花被上绣的图案给她起名叫明珊,花被里用血写上了安明珊的身世,(花被里的)其他东西是他们找一位方大师求来的,为了保孩子的平安,希望有好心人收养她。 安明珊知道后没有像以前一样哭,而是瞪了他们一眼就跑出去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吃的零食有什么? 答:有奥利奥、薯愿、汉堡、薯条、鸡米花、老冰棍、烤冷面、烤面筋、麻辣拌、披萨、臭豆腐、肉夹馍、铁板豆腐等等。 ------------ 第五十六章 态度坚决 我说:“坏了,坏了坏了坏了,以这丫头的性格,她百分之一百二会去做傻事儿的。不行,我得赶紧去阻止她。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拿什么赔给你们?” 徐静说:“她不会有事吧?” 我说:“她不会有事儿,有事儿的你们啊!她在医院可是放出狠话来说要告你们遗弃,你们也是听到的。” 韩磊落说:“什么?我当她是说着玩的。” 我说:“看她这样,像是动真格儿的了。你们现在最好先想想请哪个好律师吧!” 徐静说:“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我知道是我们错了,我们愿意弥补她这些年来受过的伤害和损失。” 我说:“可这是你们理亏,遗弃她在先的,她要是同意和解,何必闹上法庭?” 徐静说:“我们那时真的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的,当时的确是地震了,我们真的是不能再养活她了。你没见过是不知道,当时为了生存,人们不惜异子而食!异子而食,可不是书本上的四个字,我们可是亲身经历过的。你可知道,我们俩当时真的不忍心自己的孩子被别人吃掉,所以才会抛弃她。” 我听完,心里一震。我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人们为了活下去,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甚至为了一点粮食而发动战争。他们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活下去。 可我嘴上却说:“行了行了,这些话留到法庭上再说吧!”说完,我拿着亲子鉴定的报告回到了我哥家。 我进门就看到安明珊坐在沙发上发呆,连我回来了都不知道。 我说:“喂,喂!”说着在她头上轻轻拍了一下她才回过神来看了看我。我接着说:“想什么呢?” 安明珊说:“我说过了,我会告他们的。你要是支持我呢,就来当我的律师;不支持我呢,就到一边旁观,别来打扰我。” 我说:“你变了,变得让我不认识你了。原来那个善良的安明珊去哪儿了?” 安明珊说:“你叫我安明珊!你竟然叫我安明珊!曾经是谁说的叫我安安,没别的?亏我那么相信你,你却和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我说:“我叫你名字怎么了,名字不就是用来叫的吗?你要是还想着要去告他们,我就天天叫你名字!安明珊!安明珊!烦死你!” 安明珊说:“第一,你从来没有这样和我说过话,我也没想到你今天会这样的怕事;第二,我说过了!他们,我是告定了!你今天说什么也没用!” 我说:“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严重?女儿告老子,猛料儿啊!你是不是想闹到让全国人民都知道这件事儿啊?” 安明珊说:“怕什么?我做的事情我问心无愧,不像某些人一样,杞人忧天!” 我说:“我这是为你着想!总之,你不能打这场官司!” 安明珊说:“真的要做得这么绝吗?” 我说:“没错。” 安明珊说:“我说到做到!” 我说:“我能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一次,就有信心拉你第二次!” 安明珊说:“那可不见得!你别忘了,手脚长在我身上,你无权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说完从桌上抄起了一把水果刀就要离开。 我说:“是啊,但你别忘了,你也无权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看得出她要出门,于是我也跟着她一起出门。 安明珊回头看着我,说:“你别老跟着我行吗?” 我说:“你这叫什么话?路又不是你家修的。再说了,就像你说的,腿长在我身上,我要去哪儿,你又管得着吗?你别告诉我你是去帮我磨刀。”安明珊完全没有理睬我的意思,还是要离开。她走到哪儿我就跟哪儿,一路来到了韩磊落的店里。 我没想到她拿着刀直接进了门,我八成知道她要干什么了,急忙上前阻止,可她还是冲进了店里……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中国孩子的计算力第一,想象、创造力倒数第一? 答:中国当下的教育体制呈公式化、行政化、固定化。忽略了孩子对兴趣爱好的追求,过分注重“a+b的和平方=a方+b方+2ab”一类的问题,使孩子的思维趋近机械化。还有一点,就是家长的过分管束。这不行那不行,就知道写作业、上补习班,孩子的创意之举被家长视若无物,甚至禁止。在这样的环境下,只会教育出一台台制造机器,而懂得创造的却少之又少。 ------------ 第五十七章 跳楼 我跟着进店,店里只有几个伙计。他们看到安明珊这架势差点要去报警,但被我拦下了。我谎称安明珊有精神病,自己一时疏忽才让她跑出来了。我过问他们才知道,原来他们的老板一大早就出去了,去哪儿就不知道了。我暗自庆幸他们出去了,要不然安明珊的后半辈子就得在牢里度过了。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安明珊拉回了我哥家。 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竟然都中午到饭点了!这时我接到电话,我爸妈有事不回来了,午饭让我们自己搞定。 我让安明珊去做饭,暗想:给她点事做,她就不会想着要去告他们俩了。 午饭过后,我跑到我哥房间里上网,他家电脑的网速比我那店里破电脑的网速不知道快了多少。可没多久,我的手机响了。我接起来,电话那头是韩磊落的声音,附带着人们的议论声。 他说:“大师,不好了!珊珊要跳楼!” 我一时没想起那珊珊是谁,说:“跳就跳呗,关我毛事儿?”可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安明珊当时说过要死给我看,急忙说:“在哪儿?我马上就到。” 韩磊落说:“就在我家的天台上。” 我说:“好好好,我马上就到。你们赶快报警,别刺激她!”说完挂了电话就往韩磊落他们家赶。还好我哥把他的车和钥匙留在了家里,是辆保时捷。我一路飚车飚到了韩磊落他们家所在的小区楼下。中间我连闯了三个红灯,轧死了一条狗,过一个急转弯时因为太快差点撞到墙上。我的车技是以前(在)灵异局学的,虽然有惊,但是无险。我一时忘了他家的地址,但看到有一辆警车,估计是为了安明珊这事来的,于是我就跟着过去了。到了他们小区楼下,我因为开得太快,所以一时间停不下来,滑了一段距离才停了下来。我一下车就直接冲上了天台。 小区天台。 我看到安明珊站在天台边,只要再往前一步就会掉下去。我没想到她真的会来这招。没办法,只能随机应变了。 我朝她喊:“干什么呢?给我下来!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 我旁边的一个警察用扩音器说:“解决问题有很多种办法,你先下来,有什么事大家一起商量!” 还有几个人也同样劝她,让她下来。我看到她往后退了一步,知道有戏了。可我没想到她转过身来说:“要是还有解决的办法,我还会出现在这儿吗?是谁和我说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是谁和我说的‘只要你有冤情就可以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是谁和我说的‘法律保护所有公民的合法权益’?”说完,指着我的鼻子,接着说:“你!是你和我说的!可是真的做到了吗?我满腹的冤屈,你肯为我做主吗?”说着说着,还哭上了! 我被她指着鼻子骂,但不能同样爆粗口,只能忍着,想了想,说:“做到了!”我看到她有一点的惊讶,接着说:“你忘了江如玉了吗?虽然几经波折,但还是把她给逮到了。而且,你的冤屈我都知道,我也向你保证过,会为你做主的。你先下来!” 安明珊说:“她那件事是她运气不好,栽在了你手上。你只会说大话,讨好别人!但对我,你有关心过我吗?” 我说:“这跟运气没关系。而且,我对你可是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别忘了,在你最危险的时候,我可是豁出命地去保护你;你给我下药,我都没有介意。你呢?” 安明珊突然转变话题,说:“那他们为什么要抛弃我?” 我说:“我查过了,他们是因为逃荒,所以才会这样的。” 安明珊说:“他们的事你就帮,我的事你为什么不管?” 我说:“我这是为人民服务。而且你的事儿,我哪儿有不管过?” 安明珊说:“他们做了些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说是为人民服务?我的事情,以后就不用你操心了,反正有我没我对你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我说:“什么叫不算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是犯法之人,就必定会受到法律公正的制裁!” 安明珊“呸”一声,说:“道貌岸然!”说完,转身就要往下跳! 我说:“等一下!”说完就朝她走了过去。 安明珊突然紧张起来,说:“你……你别过来!” 我边走边说:“天台又不是你家的。你不是要死吗?正好儿,老子也活腻歪了,(咱们)一起啊!黄泉路上有个伴儿不是很好吗?”说完,我大步向她走了过去。 看着我向她走过去,我身后传来了阵阵的议论声。我走到安明珊身边,拉着她的手就要往下“跳”。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如果能变成动物,你想变成什么? 答:我想变成蝙蝠。因为蝙蝠是唯一会飞的哺乳纲动物,在中国文化有着“福”的象征。很多植物的花甚至专门在夜间开放,使蜜蜂束手无策。当蝙蝠飞到其他植株采食花粉或花蜜时,也就完成了传粉过程。而且人类靠蝙蝠的回声原理发明了雷达,隐形飞机等。所以我想变成蝙蝠。同时要呼吁大家保护蝙蝠,保护这些夜幕下的精灵。 ------------ 第五十八章 祸不单行 安明珊边把我向后边推边说:“你快回去!组织里没你不行的。” 我还是拉着她(的手),说:“你也知道组织没我不行啊?你怎么不想想,如果你就这样没了的话,我连吃饭都成问题了,还怎么认真工作啊?算了,什么都别说了!走,我们一起跳!”说完,就拉着她往天台边一步一步地走。我听到身后的人们说着“别做傻事”,“快回来”,“我们错了”之类的话。 从这副特制的眼镜里,我看到了身后的情景:有不少的人站在后面看着我们。有警察,有韩磊落夫妇,有群众,就连我爸妈也上来了!他们都在劝我们俩下来。 安明珊趁我看(后面)的功夫推了我一把,想把我推下天台,嘴里还小声地说:“自己好好活着,我先走一步了。对不起,拖累了你那么久,我早该这样了。”声音里还带有哭腔。 就在她推我的一瞬间,我一把把她拉住了。在所有人的一声惊呼和她的一声尖叫中,我们一起倒在地上。她压在了我身上,我则是痛得要死。接着就是阵阵的欢呼声、掌声、拍照声。我们互相搀扶着站起来,就有不少的记者对着我们拍照,不停地问我们问题。我一直保持沉默,安明珊却在哭诉着韩磊落夫妇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我们到警局做完笔录回到我哥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当晚,我就接到了局长的电话。局长在电话里把我熊了一顿,告诉我,安明珊这次的跳楼事件闹大了,还要他给我们两个擦屁股。安明珊知道了,也告诉他,自己以后会一心一意地留在灵异局供职,再也不会有这种想法了。局长的电话刚挂掉,刘善又来电话了。他告诉我,随益居被盗了!我听了之后心里一惊,并不是因为店里的东西被偷了而心疼,而是因为灵异局有些资料存在我的电脑里。我叫他立刻封锁现场,保护好店里所有的电脑,一个零件都不能丢地等我回来。我订了机票,和安明珊连夜秘密返回了随益居。 第二天,随益居。 我看到这里很整齐,没丢东西,电脑也没丢,门窗完好。刘善告诉我,他今天早上要来随益居找我,可是发现门没锁,所以给我打了电话。我来不及想他为什么会来随益居找我,我现在想的是歹徒到底是从哪儿进来的。就在我想破脑袋的时候,安明珊告诉我,歹徒是撬门进来的。我瞪大眼朝她指的地方看了一下才看到锁孔边有一道刮痕,痕迹又短又浅,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安明珊告诉我,应该是歹徒用工具撬锁时小心刮了一下。由于当时天黑,刮痕又浅,所以才没在意…… 我知道歹徒进来的方式,没时间听细节,急匆匆地进房间打开电脑,翻看打开文件的记录,看看有没有人动过电脑,结果在发现有人打开过我电脑里的文件,时间是昨天晚上,文件是特调处的人事资料,不过这个文件被双层加密了。打开时需要登录一个邮箱,一组随机的,6-8位,包含大小写(字母)和数字的动态密码会发在这个邮箱里,一分钟后失效。输错三次就会向我的手机发一条提醒短信。 我叫来了安明珊和刘善,调出监控录像,和他们一起看。我们看了很久才看到了歹徒进门的那段,那段是我房间里的一个隐蔽的摄像头拍的,正好拍到了歹徒的脸。刘善看到后认出这个人,他竟然是刘善的亲信,叫冯远,是灵异局出了名的老好人,谁有事都会找他帮忙,在灵异局里的人缘极好,我对他的印象也不错。希望局长那晚说的内奸不是他,至少我希望不是。 刘善看后下令,马上把冯远带回灵异局问话!我这几段监控录像也被他拷了过去当作对峙的依据。紧接着,刘善他们就撤兵回去了。我这时才想起来忘了问刘善为什么会一大早到随益居找我。 总之,幸好这次的资料没丢,要不然我可能轻则降职,重则撤职,再重可能连这颗脑袋都保不住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会做饭吗? 答:不会,我顶多会煮个泡面。因为平时家里不需要我做饭。当然,要是有一天受环境所迫,我肯定会学着做饭。 ------------ 第五十九章 灵异三贱客 几天后,三月初三,随益居。 一大早,刘善就来告诉我,冯远全招了,但他死活不肯说出他的幕后老板是谁,还说要亲自告诉我。我只好带着安明珊来到了灵异局的拘禁室。 一进门,我就看到他被铐着坐在椅子上。他看着我,略带疯狂地说:“我的老板是谁……你们自己看,看完后别吓到噢!嘿……嘿嘿……”说完,还像发神经似地笑了笑。我看到他画的图案,这是他在纸上用血画的,画的是一张人脸,是《麻衣神相》里的五官图!这是神相教每次作案后用死者的血画在墙上的图案:今天是五官图,明天是男女痣相图,后天又是薄弱之相图……安明珊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图案,我碰了她一下,不让她声张。我们出了拘禁室就被请到了局长办公室。我看到刘善,吕东华,吴思玲他们都在。 局长说:“你们两位小祖宗能不能不给我惹事儿啊?” 安明珊说:“不是我惹事儿,是因为他们确实太过分了,某些所谓的正义使者又胆小怕事儿,所以……” 局长说:“那你也不能跳楼啊!知不知道你们俩已经上头条了?你看看!‘女友跳楼自杀,男友巧妙救下,赢得市民称赞’。看看,还有你们的照片!” 我说:“这个标题不错嘛,工整对仗,只是最后一句显得有点儿画蛇添足了。不过嘛……这照片里的我看起来不怎么帅,但还是可以凑合一下滴。这样,叫他们再拍一张,把这张换掉。” 局长说:“现在不是你咬文嚼字的时候,刘善提议,让你们……” 刘善抢着说:“我们三个可是拜了把子的,所以我给我们的团体取了一个超级牛B响当当的名字,叫灵!异!三!剑!客!看,海报都打出来了。”我看着他所谓的海报:刘善在中间,穿着道袍,拿着桃木剑,还戴了一副墨镜;我在左边,一身黑大衣,右手一把孔明扇,戴着眼镜;吕东华在右边,穿着手术装,头戴反光镜,口戴白口罩,手握手术刀。海报的背景是彩色的太极八卦图,四个角上是小太极八卦图。我们的头上用繁体字写着“灵异”,脚下用繁体字写着“三剑客”。 在我的追问和局长的威慑下,刘善承认了。他那天来我店的真实目的是想把海报贴上去,可是不小心把门给推开了,这才想起我没回来,所以给我打了电话,又叫人到现场勘查。 我知道真相后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说:“为什么你最大,我和东最小?” 吕东华说:“就是,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我说:“你这是侵犯我们的肖像权,是违法的。” 刘善说:“上次着急,忘记说了。你们想想看,我们之中谁能罩着你们哪,我啊!谁最大方哪,我啊!谁人脉最广哪,我啊!你们说,我够不够资格当这个老大?” 我说:“就你牛B,说的好像我们两个一无是处似的。你能罩着我们是因为你能当250公斤重的肉盾,不过最近好像不能当了;你大方是因为你家底儿厚,钱多得花不完;你人脉广是因为你黑白两道通吃。” 刘善说:“再重申一遍,我只有249公斤的OK?” 我说:“有区别吗?” 局长打断我们,说:“你们别吵了!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说着看了看我。 我说:“怕什么?过几天这篇报道就没了。” 吕东华说:“用黑客软件把网上的报道给删掉就行了。这招我最拿手了,分分钟搞定。” 我说:“不用。” 刘善说:“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娄子是你捅的,人家给你擦屁股你还不乐意?” 我说:“不是,我是说过几天就会有更劲爆的新闻,那条新闻迟早会被删除的。”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看过你的作品吗? 答:当然。我当然要看,一定要看,在没有正式完结之前随时要看,而且每章我都要看。因为首先,我在继续写下去的时候要注意前面的内容,要保证现在的内容和前面的内容相连接,以及之前有没有写错的地方,好改一下;再看看有没有不适合给大众阅读的内容,因为不管是小说还是电影电视剧,所有的作品都要保证让所有人都能欣赏,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缺点,一定得是美好的东西。所以,我在往下更新的时候会注意前面每章的内容,同时也要通过这部小说让每个人都能了解我。用小说做自我介绍,很有趣,是吗? ------------ 第六十章 卷土重来 “来,使劲儿!1,2,3!” “好重啊!累死我了!” “你就这点儿能耐?” “谁说的,这玩意儿真的很重的OK?” “马上就起来了,加把劲儿!来,1,2,3!” “终于起来了,累死老子了!” “你别闲着了,能修好吗?” “当年我学过三年的修理技术,这玩意儿难不倒我的。只要把这两根液压柱卸下来,换上新的就能用了。哎,不是我说你,你能不能撑开的时候轻点儿?你这么搞,十根液压柱也不够你耗的。” “我下次轻点就是了。” “什么,还有下次!” “不是不是,我是说,我再也没有下次了。那个,这次谢谢你啊。” “谢什么?买液压柱的钱你自己掏!现金、刷卡、微信、支付宝都可以,我不介意的。” “你……我不管你了!哼!” “你在上面给我撑住!” “凭什么我在上面?” “行啊。你要是会修,咱们可以换换。” “那算了,我还是在上面吧。” “这就对嘛。好了,一根儿卸下来了,卸另一根儿。你让开点,我要到后面。这次比刚才重多了,你可要撑住了哈!” “哦。” “你知道吗,我从上初二开始就没怎么上过学了,那时常跑去和一位修理师傅学技术,将来也好有一技之长。” “你别废话了!我手好酸啊,休息一下吧!” “这点儿耐力都没有?你知不知道,我那时比你还小,还要和一群壮汉们搬要修理的东西呢,那些东西可比这张床重多了。” “你……真好。”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哇,你的脸怎么红了?” “干体力活热的。你不也是吗?” “好了,都卸下来了,放下吧!他妈的,真是累死老子了!躺下来休息一会儿!” “你以为我不是吗?喂,把鞋子脱掉!” “我可是为了你才这么累的,准备怎么报答我啊?” “我给你揉揉肩,捏捏脚好不好?” “好。”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啊!” “当然……啊!你这是‘谋杀’!疼啊!” “想占我便宜,门儿都没有!” “谁要占你便宜了?轻点儿,轻点儿!揉得我骨头都散架了!” “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这么不经揉啊?才揉了几下就骨头散架了?” “你还好意思说?上次你还差点儿把我给勒死,这次又……算了,不说了。”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刘善和我爸妈都进来了!安明珊松开我,我们两个急忙分开坐到了床的两边,不敢看对方。 刘善一脸坏笑地说:“我们可都听到了。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我和玲玲都没发展到这个地步。” 我爸悄悄地说:“臭小子,好样的!加油!” 我妈说:“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我说:“哪儿有,我怎么会欺负她?”接着小声嘀咕了一句:“是她欺负我才对。我现在还疼着呢。” 我妈说:“那两根钢管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打她了?告诉你,你要是欺负她,我可要教训你了!” 我说:“我冤枉啊我!那是这张床的两根液压柱被她破坏了,我把它拆了换新的。安安,不是我说你,以后轻轻抬起来就行了,别用劲儿,省得让我一直来给你修。对了,你们来干什么来了?别说来看我,我肯定是不会信的。” 我爸说:“我们确实不是来看你的,我们是来找刘半仙的。这是那次方大师说的,以后我们遇到那种东西的时候就来这儿找他。” 我说:“刘半仙儿?你是说……刘善? 他什么时候成半仙儿了?” 我爸说:“你们认识?” 安明珊说:“拜了把子的,能不认识吗?” 我说:“好了好了,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儿啊?” 我爸说:“是这样,我们发现账上丢了不少钱,所以想请半仙过去看看。” 我说:“那你们找错了。安安,叫东过来,这事儿得让他来解决。”这时,一通电话进来了,来的是刘薇。我说:“喂,薇薇,什么事儿啊?” 刘薇说:“李哥,重大新闻!叫上我哥来弘毅集团,死人了!” 我说:“刘大小姐,死人了要找警察,关我毛事儿?” 刘薇说:“不是啊,这次是那个东西干的。死的那个人的体液被吸干了!和上次一样。”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说:“你在哪儿?我马上过来!你在原地等我!” 刘薇说:“弘毅集团总部。” 我说:“好,你在那儿等着,别乱来!”说完就挂了电话。 安明珊说:“怎么了?” 我说:“出大事儿了。你们的事儿先缓缓,以后再处理。刘善,叫上东和玲玲,去弘毅集团总部!” 刘善说:“怎么了?” 我说:“你们先出去!” 我妈说:“有什么不能当着我们的面说的?” 我说:“你们不走是吗?好!安安,我们走!去灵异局总部!你们爱留这儿留这儿,不留这儿就回去!”说完就拉着安明珊开车来到了灵异局总部。 灵异局,局长办公室。 局长说:“今天才初五,果然有大事发生,没想到你的卦技越来越成熟了。” 我说:“高帽儿以后再给我,现在先想想该怎么办吧。” 局长说:“他们竟然还敢来,还在我的眼皮底下作案。我要你们那什么三剑客去彻查此案,一定要把他们彻底清理干净,给人民群众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和安明珊同时说:“是!保证完成任务!”说着还敬了一个礼。 局长说:“那两样东西还在吗?” 我知道局长说的是什么,说:“在。” 局长说:“那就好。你们切记,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可用那两件东西!” 我和安明珊齐声说:“是。” 局长拿出一把钥匙,说:“这是灵异局配车的钥匙,你们开这辆车去。我再给你们一张搜查令,拿着。对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两件防弹衣你们好像还没有交回吧?”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安明珊拿起钥匙和搜查令,说:“保证完成任务!”说完就拉着我来到了停车场。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披萨吗? 答:当然,我从小就喜欢披萨。披萨很好吃,上面可以加很多东西。 又问:你喜欢什么口味的披萨? 答:有牛肉味的、培根味的、海鲜味的,总之就是带肉的,因为我喜欢吃肉,不喜欢吃菜。 ------------ 第六十一章 案发现场 灵异局的车和街上的运钞车一样,只是字不一样。上面写着: 灵异事件 调查研究局 PIB 我和安明珊上车,这车牛B得很。我打开旋转灯,一路飚车到了随益居门口只用了几分钟。我进门就看到刘善,吕东华,刘薇,柳依依,吴思玲都在。他们看到我们进门,刘薇说:“不好意思啊,李哥把我叫回来了。” 刘善说:“你怎么能让薇薇做这么危险的工作?” 我说:“现在没时间说这些了。胖子,安安,玲玲,你们和我去弘毅集团总部!安安拿东西!”安明珊拿上上次的拉杆箱,我们四个出了门。可是剩下的三个人也要去。他们都有自己的理由: 刘薇的理由是:她是记者,要搜集一手资料。 柳依依的理由是:她怎么说也是弘毅集团的千金,自己家出了事也要去看看。 吕东华的理由是:他是我的副手,特调处副处长,也是法医,所以要去验尸。 我只好让他们坐到车子后面和我去现场,但行动必须听从我的指挥。 下午,弘毅集团总部的大厅。 我们七个人一起来到了案发现场,这里被围得水泄不通。我们挤进人群,正要越过警戒线的时候被几个警察拦住了。我和安明珊脱掉外套,露出了里面穿的防弹衣。衣服前面用繁体字写着“灵异”,后面(和车子一样)用简体字写着: 灵异事件 调查研究局 P       I     B 我出示了证件,说:“我是灵异局特别调查处的处长李书诚,我部现在有权接手这个案件。”说完,安明珊、刘善、吕东华、吴思玲也纷纷出示了证件。就在我观察案发现场的时候,有人认出了柳依依!不到两分钟,弘毅集团的董事长,柳依依的父母赶来了。 她的父亲看到柳依依,说:“你这个死丫头,这段时间上哪儿去了?” 吕东华说:“喂,老东西,你对我女朋友说话客气点儿!小心老子削了你丫的!” 我附在他耳边悄悄说:“你说话小心点儿,人家可是这儿的CEO(首席执行官)柳道远,你未来的老丈人。” 吕东华立马改口说:“柳董好,我叫吕东华,是负责这次案件的调查员。” 柳依依说:“你们只顾着做生意,什么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 我说:“好了好了,我们谈谈案子!几位警官,可不可以讲一下案发经过?” 警察甲递过来一个文件夹说:“这是这次案件的资料,几位慢慢看。”我接过资料,知道了死者叫孙维,今年43岁,死亡原因是脖子上有一排牙印,体液被某种不明生物或仪器吸干,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晚上3点左右,地点就在弘毅集团总部大厅…… 柳依依看到后,平平地说:“他就是那个公子哥。” 我说:“尸体呢?” 警察乙说:“被法医带走了。” 我说:“东,你和这位警察同志去法医那儿亲自检查一遍尸体,做一份验尸报告给我,我得知道他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东华说:“是!只是……”说着看了看柳依依。 安明珊看出了他的心思,说:“没事,有我们在,他们不敢拿她怎么样的。”安明珊说完,吕东华和那位警察上了警车。 我观察着现场,现场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就算有,也是被来这里的警察们带走了。不过幸运的是,安明珊在现场发现了一根头发。我让吴思玲把这根头发带回灵异局化验,看看能不能认出凶手。刘薇这次可有的写了。我看到她把现场拍了遍,没有漏下一处。刘善可清闲了,到处和警戒线外的人聊天,还给他们悄悄塞钱。我看不惯他的行为,安明珊却觉得无所谓。安明珊还告诉我,有些情报要靠线人提供,有的情报则要靠money(钱)来买。所以有些时候刘善的办法也不是不可取,她也劝我学学刘善,要随机应变。 这时,灵异局来电了。吴思玲的消息让我震惊了:那根头发中有13对染色体与刘善在灵异局记录的染色体相同,说明这根头发与刘善属于兄弟关系。我告诉她,这件事马上上报局长,千万不可告诉别人,特别是刘善。因为也就是说,这根头发是刘善的大哥,也就是当年那位让我敬佩的英雄的。我没想到他死后被人炼成了僵尸去害人。不过我相信老天是公平的,他的事迟早会得到法律公正的审判。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的性格好不好? 答:很好,至少我认为很好。平时我待人的时候都尽量不会去和别人起冲突,如果别人冒犯了我,只要不太过分,我都会原谅别人的。有人说我懦弱,但我认为这是大度。但要是过了那条线,我也会采取必要措施。这也是告诉别人,咱们虽然大度,但也不是没有底线的。一旦越过那条线,咱也不是好惹的! ------------ 第六十二章 街头警匪战 就在我们观察现场的时候,突然,我听到了外面传来了“砰砰”的声音,是枪声。我叫上安明珊就往外赶,可是刘善和刘薇也要来。我拔枪吓唬他们,他们竟然没被我吓到。我来不及解释,只好让他们跟着,不过我不能保证他们一会儿是不是还活着。 我们来到外面,看到原来是三个持枪歹徒正在抢劫一辆运钞车!一个歹徒被打伤,还有一个警员被杀了!我让安明珊叫救护车并且报警,自己拔出手枪准备和那几个人交手。安明珊报完警后看到我这样,说:“你想干嘛?” 我说:“看不出来吗,去帮忙啊!” 安明珊说:“不行,你不能去!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叫我怎么跟伯父伯母交代?” 我说:“这是我的责任,别说了!你要是真想帮我的话,就去把那位警官的枪拿过来和我一起去帮他们!”说完,我拿着手枪冲上前和他们展开了一场真人版的街头CS。我冲着那三个人各开了一枪,一个被打中了右胸,一个两条腿被打穿,最后一个更惨,估计他这辈子都要当太监了。我的枪里装的是手枪子弹,所以每一枪都把那三个人整得够呛。这时,特勤车和救护车赶到了,那三个人被带走了。我这时才感觉到了痛,应该是中枪了,还不止一颗。我暗自庆幸,要不是里面穿着防弹衣,估计我挂了不止一次了。这时,我又听到了人们说的一条更让我惊心的消息:安明珊被一个店员劫持了!原因是那家伙贪污了公司一大笔钱,出来时被发现了,结果挟持了离他最近的安明珊。我潜伏在人群中观察着情形: 安明珊被那个店员用刀抵着脖子站在案发地,人们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有五个警察正和他喊着话,无非是让他冷静,不要做傻事,刘善也在其中。这些话有点让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想了很久,最后边在人群中走着边下了决心,蹑手蹑脚地绕到那个家伙的后面,对他的后背就是一枪。“啊!”他惨叫了一声,而安明珊只是身体一颤,接着两人都应声倒地了。眼看着他手中的刀就要把安明珊的喉咙割开了,我当机立断,朝他手上又开了一枪,一枪打掉了他手里的刀。这时,几个警察冲上前就把他给铐了起来送上了警车,***也被取走了。我和安明珊来到那家伙所在的医院,检查了之后又做了笔录就回随益居了。 第二天,随益居。 一大早,我就被网上的新闻震惊了:店员挟持人质,枪神英雄救美。更让我震惊的是,还有当时的照片,从角度看应该是刘薇干的好事。我正看着,没注意到安明珊也在看。 我看了她一眼,得意地说:“你看我多吊?不过最吊的还是你。” 安明珊气呼呼地说:“你不是吊,是太吊了!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危险,差点就没命了,你却用这件事出风头!你知不知道,当时我真的不敢相信那一枪是你开的!” 我说:“你当时是什么感觉啊,人质小姐?” 安明珊说:“不要岔开话题!” 我说:“你说说,当时是什么感觉?被人用刀挟持,随时会丢了命的,你不怕吗?” 安明珊说:“怕,怎么不怕?可我就是不想跟某人那样遇事就呼救。”说完,耍起了小脾气。 我说:“好了好了,换个话题哈!你说你疼,我就不疼了吗?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数过了,我中了五枪,都打在防弹衣上,枪枪致命。有一枪离心脏只有一毫米,你说谁更惨?” 安明珊说:“真的?我看你在医院检查时也没怎么说嘛。我给你揉揉,别动!” 我想起几天前她把我揉散架的事,急忙说:“不用劳您大驾,我还有事儿,先走了。”说完就要离开。可安明珊一把把我按在椅子上……接着,随益居里传来了我阵阵的惨叫声。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什么水果? 答:我喜欢榴莲。榴莲被称为“水果之王”,营养很丰富。当然,其他水果我也喜欢,像山竹、石榴、菠萝、柚子、桂圆、荔枝、菠萝蜜、哈密瓜等,但我还是喜欢榴莲。 ------------ 第六十三章 出风头的代价 安明珊把我折磨到双手抬不起来了才肯罢休。这时,我接到局长的电话,叫我和安明珊去局里“谈话”。 上午十一点多,灵异局局长办公室。 我进门就看到刘善和刘薇都在这儿。我看得出他们两个都很难过,跟家里死了人似的。刘善看到我们进来了,上来就把我的衣领死死抓住,大喊:“我大哥是不是你杀的!是不是?快说!”我看他急成这样,又提到他哥的事情,知道这次是想瞒也瞒不住了。 我看向局长,说:“局长,这……” 局长说:“那件事,终究还是要重见天日的。”说着,摇了摇头。 于是,我把当年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那个被神相教首领发现,下令处死的人叫刘刚,是刘善和刘薇的大哥,灵异局特调处的高级特工,也是我最佩服的人。局长拿出当时他给我的证件,我看到证件的夹层里竟然夹有一张2GB的MiniSD卡! 局长把电脑朝向我们,我看到卡里是一个视频文件,创建时间是在那次事件的前几天,也就是他给我那些东西的前两天。打开文件,是他自己录的像,主要内容就是让刘善和刘薇不要因为他的死而难过,自己在这里认识了一个兄弟,也是一位同志。而且他把自己所掌握的神相教的犯罪的证据都给这个兄弟了。他还说,要是哪天神相教被剿灭了就烧纸告诉他一声,这样他的牺牲也值了。 刘善看完后“啊!——”地吼了一声,然后跑了出去。我怕他这样出去会惹事,于是叫刘薇跟着出去了。现在办公室里就剩下我们三个,局长也打开天窗说亮话。 局长说:“来看看你们俩的杰作!尤其是你!李书诚!看看这都是些什么!”局长说完,给我们看了今天的新闻,也就是我们上头条的那则新闻。 我说:“这……这纯粹是个意外……意外。事发突然,我只能上前帮忙了。” 局长说:“用一个意外就给我打发了,你让我怎么跟上面解释!你知不知道这次事件有多严重?”他越说越生气,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表情。 这时,有两个男的进来了,我看出来他们是上面派来调查我们的。因为他们穿着职业装,手里拿着文件夹,上衣口袋里夹着一支笔。他们告诉我,这次加上上次,我的行为是严重违纪了。但我的出发点是好的,还帮警方抓获了那几个抢劫犯,又帮弘毅集团抓住了贪污公款的职员,弘毅集团董事长也表示感谢,所以给了我警告处分,扣了一个月的薪水;安明珊也因为两次事件使她成了网络红人,违反了灵异局人员低调行事的规定,所以受了严重警告的处分。因为灵异局内部有规定,“灵异局总部与直属机构(如除灵团,特调处等)成员执行任务时需低调行事”。这些我还给她特别强调过。不过好的是,至少对她来说好的是,她的亲生父母因为遗弃她而构成了遗弃罪,被判一年有期徒刑。因为不过没有造成严重后果,所以缓刑一年执行。但安明珊却表示不认他们,顶多认个安齐民,这是最大的“让步”了。 那两个人还悄悄告诉我,本来要让我留局查看一年,给安明珊记过的,不过我师父和局长据理力争,而且那两方也表示感谢,最后才对我和安明珊从轻发落。他们走后,局长告诉我,要我们俩以后收敛点儿,没事儿就呆在店里给人家看卦,批八字什么的,到有任务的时候再出去也不迟,省得他们给我们擦屁股。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看哪些漫画? 答:是的,我喜欢看漫画。其中主要是中国漫画《阿衰》、《中国惊奇先生》、《老夫子》漫画系列、《神兵玄奇》、《魔角侦探》漫画系列等;还有外国漫画《名侦探柯南》。这些漫画被改编成了卡通,看漫画的同时看着卡通,便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 第六十四章 鬼节遇鬼 我们回到了随益居。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我每天要做的就是帮人家解解卦,看看八字之类的活。我和安明珊商量了一下,将店里不用了的东西和一些失效的法器以次充好地卖了,又倒贴了一些钱进了一批古董和殡葬用品。我们决定把路子改了,算卦只是副业,改做古董和殡葬用品的买卖。就这样,一直到了七月份我都是闲着宅在店里的,都给闷坏了。因为一直没有任务,所以我的训练也放松了。 七月十五。 一大早,我就被安明珊给吵醒了。因为今天是中元节,三大鬼节之一。我的生意可是红火得不得了,我和安明珊都忙不过来了。可就在我以为能平安度过今天的时候接到电话,电话是刘善打来的,他告诉我出大事儿了。 他在手机里说:“事发现场在一个十字路口,是一起车祸。有两个疑似是姐妹的人,一个当场死亡,一个昏迷不醒,正在抢救。肇事司机跑了,现在正全城搜捕中。” 我说:“这是人家警察叔叔的事儿,你跟着去凑什么热闹?” 刘善说:“不是我凑热闹,是因为她们死得奇怪。我在现场没有发现她们俩中任何一个人的魂魄。” 我觉得有这事儿意思了,说:“你把现场的照片儿给我发过来,我马上就到。”说完我挂掉了电话。 可就在我挂掉电话的时候,我发现安明珊有些不对劲,可就是说不上来到底是哪儿不对劲。我正要出门,没想到她竟然一把把我推到了墙边,我终于发现她到底是哪儿不对劲了。她比原来高了一点点!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高)是(因为)踮起脚后跟才高的。我想起刚刚刘善说的,终于明白现场的魂魄去哪儿了。而巧的是吕东华开车来接我了。 我一把将安明珊推开,迅速拔出手枪指着她冷冷地说:“从她身体里出去。”我看到安明珊的脚跟还是掂着,吼道:“出去!”可我看到她不但没反应,竟然对我“桀桀桀”地笑了!我抽出手枪的弹夹,往里面装了一发纸质子弹,然后将手枪上了膛。 安明珊,准确地说是安明珊身上的那只鬼说:“用张废纸就想打我,你就这点儿能耐?” 我说:“你大可以试试。”说完,就朝她开了一枪。 这时,那只鬼惨叫了一声,从安明珊的身体里出去了。而安明珊也应声倒地。与此同时,吕东华才磨磨唧唧地进了店。这时的客人都走光了,估计是被吓走的。吕东华看到这一幕,估计傻子都能猜到他联想到了什么。这时,安明珊从地上慢慢地站起来,说:“我这是……怎么了?” 我正要说什么,吕东华抢着说:“你可真是下得了手。” 我说:“不是,你们听我解释。对了,是她搞的鬼,你们问她!”说完,指了指那只被我打中的女鬼。我拿枪指她,接着说:“你是谁,为什么上她的身?说!” 那只鬼说:“大师饶命!我说。我叫陆羽仪,其他的……记不起来了。” 吕东华把安明珊扶到沙发上说:“少跟我来这一套!别以为你对着空气说话我就会信你!” 这时,安明珊小声地说:“她是谁啊?” 我说:“一问三不知。只知道她叫陆羽仪。” 吕东华说:“车祸的遇难者中姐姐叫陆倩倩,妹妹叫陆羽仪。” 我说:“别指责我了,赶紧去查一下她的身份!去医院看看她们!” 吕东华说:“那她……” 我说:“被张纸打中就成这样,那真的子弹来了还不得躺床上起不来了?起来,一块儿去!那谁,陆羽仪,你嘛……这样,东,你去把货架上的葫芦拿过来!” 吕东华的办事效率极高,一分钟不到就拿过来了。我把葫芦口打开,用一道招魂符把陆羽仪的魂魄招了进去。 之后我们一行人开车一路来到了医院。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人工智能? 答:人工智能(AI)是研究、开发用于模拟、延伸和扩展人的智能的理论、方法、技术及应用系统的一门新的技术科学,是计算机科学的一个分支。它企图了解智能的实质,并生产出一种新的,能以人类智能相似的方式做出反应的智能机器。该领域的研究包括机器人、语言识别、图像识别、自然语言处理和专家系统等。 人工智能能够给予人们方便、快捷、舒适,还能节约成本、生活便利、减少错误。比如: 人脸识别,生活中所用的支付系统或是金融系统,能给人带来安全保障;高铁进站、酒店及安防系统、生活中的门锁等; 地图导航,无论在哪个地方,地图导航都能精确到镇上,能顺利将位置显示出来。在城市行车,系统的智能导航会为你分析路况,让你能够顺利避开堵车,到达要去的地方; 机器人,像生活中见到的智能扫地机器人,它会运用自带的传感器扫描垃圾,然后自动打扫卫生,相当的智能;还有一种早教机器人,能够给孩子唱歌、跳舞、讲故事、背唐诗宋词、学习知识等; 智能个人助理,现在的每部智能手机中都会用到手机助手,比如苹果中的Siri、三星中的Bixby、小米中的小爱同学等等,都是运用语音识别技术,然后执行发出的任务。 现在,这些人工智能技术都趋向于日渐成熟化发展,越来越人性化了。 又问:那么人工智能是否会取代人类? 答:不会,不会完全取代。未来将有47%的工作被机器人所取代。 在享受舒适生活的同时,失业的龙卷风也随之而来。 人工智能渐渐的自动化和高效率把人类的工作所取代,导致上万人面对失业。像18世纪瓦特发明了蒸汽机,英国的纺织业得到了巨大的发展。但工业化的纺织机使得大批的使用手摇纺织机的工人失业,英国曾经发生过失业的纺织工人打砸机器的暴动。 人工智能虽然可以使人们过上舒适方便的生活,提高工作效率,但却使不少人下岗。所以说,有利就有弊。即使人工智能再方便,可终究还是令有些人不方便。 最后,有句话说得好,“人工智能可能让你失业,但是不会让人类失业,人类依然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 第六十五章 不止一只鬼 中午,成阳市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203号病房。 我们来到门口,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他妈的也忒巧了。我突然觉得自己和这儿不是有缘就是有仇,要不然为什么一出事儿我准往这儿跑? 我们进门,看到两张病床上各躺着一个人,我猜一定是那两姐妹了。我和吕东华的定力还好,如果刘善看到她们的话估计两眼就会发直了。因为这两姐妹无论是论身材还是相貌一点都不比我身边的这位差。这时,从门外进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男的说:“你们是……” 我正要回答,安明珊抢先我一步,掏出证件,一本正经地说:“你们好,对于这次的事件,我深表遗憾。我们是负责这次案件的调查员,还请两位配合我们调查,以便早日找到凶手。” 那个男的说:“要你们警察有什么用?我的两个女儿至今都还没醒,你们只会说抓凶手……” 我说:“Stop(停)!两位请相信我们,我们一定能帮助你们的。那个谁,东,去把窗帘儿拉上!” 吕东华把窗帘拉上后,整个房间变暗了。我把葫芦打开,放出了里面的陆羽仪。我掏出一道招魂符,装逼地说:“陆羽仪,此时不进更待何时?去!”当陆羽仪的魂魄刚接近躯体时,我看到她的魂魄一下子给弹回来了。我走到床前,看到两姐妹额头上各贴了一道符,还是黑符。我一把将陆羽仪身上的符撕了下来,把招魂符贴了上去。可我没想到,这时竟然又出现了一个魂魄,看样子是陆羽仪的姐姐。我暗道不好,急忙说:“安安,快给刘胖子打电话叫他来,记得带上家伙!”安明珊也知道事情的严重,于是给刘善打了电话。而那个中年男人说:“奇怪,怎么突然变冷了?” 我说:“你们几个先出去,我叫的时候再进来。”他们出去后,我掏出了随身带着的那块玉佩照向那个魂魄。只见那个魂魄被玉佩照过后瞬间弹到了墙角。我趁着这个空挡,急忙说:“陆羽仪,快!”那陆羽仪也机灵,我刚说完,她就飘到床边,躺倒床上,接着床上的陆羽仪睁开眼坐了起来。她睁开眼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头上的招魂符撕下来。陆羽仪说:“谢谢你哈!对了,我姐姐怎么样了?”我到陆倩倩的床边,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摇了摇头。陆羽仪看到我这样,转身就下了床。她刚站到地上,墙角的陆倩倩就朝她扑了过来。让我没想到的是陆倩倩刚碰到陆羽仪时就被弹了回去。我这才看到原来陆羽仪脖子上戴着一个护身符,而且还是红符,这才保了一命。 我握着玉佩对陆倩倩说:“人有人道,鬼有鬼路,互不相欠,人鬼殊途!你他妈最好儿给老子乖乖去投胎,这样对谁都好,省得最后魂飞魄散,连鬼都做不成。” 陆倩倩幽怨地说:“我不甘心!该死的是她不是我,我要她偿命!” 我说:“生死由天定,人死不能复生,你又何必留在人间呢?不如早些去投胎,我让那胖子给你念念经,超度超度。”说完,还笑了几声。当然,是嘲笑她。 这时,病房里的温度瞬间降了十几度。我看到陆倩倩的眼神变了,近乎疯狂地喊:“我就是要她死!你这个臭道士也要陪葬!”说完就朝陆羽仪扑了过来。我看劝是不行了,一个转身,到了陆羽仪前面。我咬破右手中指,接着右手结剑指,在空中画了一道增加阳气的九阳符,接着向上一指,喊了声:“急急如律令!”那道符瞬间像钉子一样钉在了天花板上,还不停地转着,发出血红的光,房间里的温度也慢慢恢复了。 与此同时,陆倩倩被这道光照着,一边惨叫,一边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这时,我听到了敲门声,看来是刘善到了。 我拉着陆羽仪,说:“救兵到了,撤!” 陆羽仪说:“可是我姐姐……” 我说:“她已经挂了。跟我出去!”说完,拉着她出了门。 我们出了门,我把刘善推了进去,接着把门关上了。我看到他们四个都站在房门旁边,看到我们出来了,那个中年男人说:“里面怎么样了?羽仪,你没事吧?”可我竟然听到那个中年女人小声嘀咕了一声:“死的怎么不是陆羽仪?” 我更没想到陆羽仪冷冷地说:“你巴不得我死是吗?” 我知道,再这样下去,她们就会闹得全医院都知道这件事了。 我刚要问他们是怎么回事,没想到病房里传来了刘善的声音:“尼玛的李书诚,我操你二大爷!老子hold不住了,先撤了!” 我朝病房里喊:“你小子敢出来一步,老子废了你丫的!” 刘善在房间里又喊:“别BB了,我快死了!你个不仗义的!” 我戏谑地喊:“你平时不是老吹嘘自己有多牛B的吗,怎么,怂B了?”我说完,接着对着安明珊小声说:“你帮我问问他们是怎么回事儿,我去帮那胖子一把。” 安明珊也用同样的声音说:“你呀,就是嘴硬心软。去吧!” 我说:“你可要问得详细点儿!”接着就进病房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如何看待手机控? 答:手机控,是具有手机情结的群体,也叫低头族。主要集中在80、90、00后,以学生和上班族居多。这一群体对手机真心喜欢,用手机软件来增加自己的收入,但很大一部分人是打游戏,聊天儿。 手机控总把手机带在身边,否则就心烦意乱;经常下意识地寻找手机,不时查看;总有“手机铃声响了”的幻觉,甚至把别人的手机铃声当成自己的。当手机无法连线网络、收不到信号时,脾气也变得急躁。 事实上,手机是个好东西,用好了它,手机是一个很好的现代传媒工具;用不好就会玩物丧志。所以说手机控制个词,有好的代表一面,也有坏的代表一面,关键看自己怎么掌握手机,而不能被手机掌控。 要让手机被我们掌控,这样做,才能成为一个正能量的手机控。 ------------ 第六十六章 耍无赖 我进了病房,看到刘善正不断用符攻击那只女鬼,不过他是被那女鬼追着,时不时地向她丢符而已。我来到他放工具的床边拿了一把桃木剑,说:“喂,放着工具你不用,你四不四撒?这个借我用用!” 刘善说:“随便,快给我解决了她!” 我拿着桃木剑走到门边把门反锁了。刘善看到我这样,喊:“喂!你他妈想死别拉老子当垫背!” 我说:“敢在老子面前称老子!老子就让你当孙子!喂,老子还真就拿你当垫背的了,怎么滴?” 刘善急了,喊:“你……你这个泼皮,无赖,二流子,落井下石!” 我说:“我他妈还真就耍无赖了,怎么滴?你咬我啊!” 刘善跑到我面前,突然趴下来,从床底下钻了过去!更倒霉的是那女鬼直接朝我扑了过来! 只是她刚碰到我时,瞬间“啊”地惨叫了一声,接着就被弹开了老远。 刘善看到这样的情景,说:“卧槽!你祖师爷上身啊,百邪不侵?” 我掏出那块玉,说:“大概是因为它。”说完,又拿出一柄小铜钱剑,咬破中指,将血往剑上一抹,接着朝她投了过去,正中鬼门(即眉心)。 她“啊!”地惨叫了一声,身体淡了一些。 刘善说:“我去,大哥,你还真下得了手啊?” 我说:“我又没赶尽杀绝。再说了,她已经变成厉鬼了。我不干掉她,死的就是我们了啊亲!到时候再多几起凶杀案,你,我都得提前退休。” 刘善说:“你这样可是大开杀戒,后果很严重的。” 我说:“不KO了她,到时候她再大开杀戒,那后果可不是很严重,而是非常严重了!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刘善说:“你有理,你说的都对。你说,现在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有了。”说完,找到了那只葫芦,贴上招魂符,喊:“急急如律令!收!”我刚说完,陆倩倩就化成一阵轻烟,收进葫芦里了。我看着她进去之后就迅速盖上了葫芦盖。我打了一个响指,接着说:“搞定。” 刘善看着我,说:“这样……就完了?” 我说:“不然呢,你还想怎样?把她放出来,跟她大战三百回合?” 刘善说:“我说不过你,行了吗?”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坏主意,把葫芦塞给他,接着把门打开,手朝上一挥,房顶上的符消失了。 我把葫芦抢过来,塞到那个中年女人手里,指着刘善,说:“这位是我请来的刘半仙儿,降妖捉鬼、驱邪化凶、占卜算命什么的,反正只要是玄学他都会,牛B着呢。剩下的事儿找他。”接着又对着那个中年女人的耳朵悄悄地说:“不过这价格嘛……你懂的。”说完,我给她一个“你懂的”的眼神,就拉着安明珊离开了医院,让吕东华把我们送回去。 我们回到随益居时已经很晚了。可我没想到门竟然又被撬开了!我暗道不好,说:“安安,你守在这儿,哪儿都别去!东,你和我来!”说完,我把他拉到放电脑的房间里了。 我说:“看来那些人又盯上这些东西了。这样,我们连夜把这些东西都送到灵异局去,记得要保密!”说完,我打开电脑,确定这些资料还在,接着就和吕东华一起把主机上的线拔掉,提着机箱就往外赶。 到门口时,我碰到了安明珊,她说:“你们去干嘛?” 我说:“什么都别问,乖乖在这儿等我回来。” 这时,吕东华提着机箱也到了,说:“哟哟哟,这是干嘛呢,生死离别?” 我说:“关你毛事儿,开车去!”接着,我们就一路来到了灵异局。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收藏吗? 答:喜欢。我喜欢。收藏的东西主要以书籍为主,特别是整套的书。而书的内容以《周易》为首,接着有《推背图》、《玉匣记》、《道德经》、《奇门遁甲》、《梅花易数》、《火珠林》等易学书籍为主。 ------------ 第六十七章 改变思想,造就新生 晚上七点多,灵异局局长办公室。 我进门就说:“局长大人,我实在是没能力保管这些东西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局长说:“东华,你回去吧。”接着,我跟吕东华一起刚到门口,局长说:“书诚,你留下。” 我说:“我真的是无能为力了,您老还是另请高明哈,我先走一步了。”我说完,还刚要溜出去时,局长说:“嗯……”说着还敲着桌子。 我做出一副奴颜婢膝的样子,说:“我留下来,我留下来,您老别生气哈,当心气坏了身子。” 吕东华走了以后,我知道局长把我留下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说,所以我也很识趣地把门关上,小跑到了局长对面坐了下来。 局长说:“上面指示,要求你们搬家。” 我说:“去哪儿?” 局长说:“你家,尧都(区)。” 我说:“这……可以换个地方吗?” 局长说:“不行。” 我说:“尧都哪儿?” 局长说:“你家附近。” 我说:“那怎么行!要是被我那母老虎似的嫂子逮到了,还能有我好果子吃?” 局长说:“也不是现在,而是几个月之后。对了,你回去把安明珊给我找来,快!” 我说:“找她干嘛啊?这都一更天了,《新闻联播》开了,她要看的,没空。” 局长说:“少骗老子了!《新闻联播》,她看得懂吗?行了,快回去把她找来!对了,这件事要保密啊。” 我嬉皮笑脸地说:“是,保证保密,保证完成任务。我去了哈。” 局长说:“别嬉皮笑脸的,严肃点,快去!” 半个小时后,安明珊被我送到灵异局,我就“离开”了。 局长说:“安明珊同志,现在上级决定让你们调到尧都去执行一项任务,如果不想去,我们不强求。你自己决定吧!” 安明珊想了想,说:“什么任务?” 局长说:“保密。到了地方你们就知道了。” 安明珊说:“你们……是什么意思?” 局长说:“你和他。” 安明珊说:“他?我的局长大人,我有自知之明的。我不给他添乱就行了,还要和他去执行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秘密任务,这不是闲的没事儿干吗?” 局长说:“这没问题,我们会对你进行一次一个月的全封闭式的突击训练。这是协议,如果你觉得没问题的话请在上面签字按手印。考虑到你的情况,如果你看不懂(上面的意思)的话我可以为你详细解释,也可以为你念出来。” 安明珊看着这份协议,想了很久,说:“好,我同意。不过我有一个要求,不,是请求,请求把协议上的日期延长,延长……半年。” 局长说:“为什么?你要知道,这个训练,灵异局的普通成员的最高记录是半个月。刘善呆了一年,苏玮呆了两年,李书诚也只呆了两年,之后他们就受不了,纷纷离开了。他们的实力你也是见过的,只呆了两年就受不了了,你还想呆半年吗?还有,我顶多可以给你五个月的时间。你只有五个月,五个月之后就过年了,过年的时候你们必须回去,而且这还是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安明珊说:“这……好,五个月就五个月。对了,这五个月里请你们都别去帮他,额……我是说生活上的事情不要帮他。” 局长说:“为什么?” 安明珊说:“我在他身边呆的时间久了,跟他也熟(悉)了。我待在他身边,事事都惯着他。每天家务活全包,擦桌子扫地做饭的,就差(没)给他洗澡喂饭了。我觉得这是在把他变成原来的那个他,那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巨婴处长,我这是在害他。” 局长笑了笑,说:“巨婴处长?这个外号起得有意思。你有这样的想法很好,可你想过没有,他身边一下子没了人,适应不了怎么办?” 安明珊说:“适应不了就慢慢适应,不能再这样惯着他了,再惯下去他这辈子可就完了。” 局长说:“这个嘛……我会考虑向上面汇报的。这件事你可别告诉他,否则后果你应该能想到的。我见过和你一样的人,可他们都是去巴结和讨好他,而你却用这样的方式去教育他。” 安明珊说:“我不是去教育他。要说教育,他可是受得够多的了。我是去改造他。” 局长说:“你的意思是……” 安明珊说:“改变思想,造就新生。从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考试机器改造成一个人,一个真正的人。” 局长说:“哦?你懂得还挺多的嘛。这是监狱里的标语,你这是要把他送进(监狱)去劳动改造?” 安明珊说:“不是。因为对他来说,他以前生活的地方,才是真正的监狱。” 局长说:“要是不成功呢?” 安明珊说:“那我宁愿一辈子不回来。” 局长说:“他有什么地方好,值得你这样去教育……额不,去改造他?” 安明珊说:“因为我知道,他是个好人,一个被应试教育毁掉的好人。我在刘善那里已经体会到他以前的生活了,所以我不想看到他的后半生和前半生一样,过一个事事要别人伺候的皇帝生活。我不想,也不能因为自己而毁掉他。” 局长说:“你看着。”说完,就在一上加了几笔,变成了五,接着说:“好了,签吧,签了字,按了手印,七天后,七月廿二出发。” 这时,门口突然发出了脚步声,局长说:“谁?坏了,不会是……” 安明珊说:“其实,在我看到协议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在门外了。” 局长说:“你怎么知道?” 安明珊说:“直觉,女人的……直觉。”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认为钱多了好不好? 答: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以道,视之有度,用之有方”,我认为金钱贵在精而不在多,小富即安就好。用得好,再少的钱也能成大事;反之,再多的钱反而会成为麻烦的引线。所以,钱多了不一定好,但有一点,没钱是肯定不好,毕竟“没钱寸步难行”嘛。 ------------ 第六十八章 特训 没想到我们“顺便”带着已经处理过的(主)机箱走了以后,局长接到了很久没有接到的那个加工过的声音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说:“你的建议审核通过了,但组织要我告诉你一声,以后别先斩后奏。” 局长说:“我实在是想不通,组织为什么要选她?那个小丫头好是好,可是做事太极端了,我怕她训练久了会厌训。” 电话里说:“她的事情组织上已经调查清楚了,我们的训练方案会根据她的情况随时做出更改。看了这丫头的学习过程我就知道她的潜力极大,对这次的行动起着不小的作用。所以你要对她的训练做到全程监督,时刻关注她的情况,对教员的人选也要慎重考虑。总之,既要让她训练好,又不能让她出意外。不然,你的责任可就大了。对了,那个臭小子最近还好吗?我估计,他可要吃苦头了。” 局长说:“也是时候让他吃点苦头了。这小子,这几年太顺了。这回得好好挫一下他的锐气,而且这也是对他的考验。至于安明珊(的事),我知道该怎么做,一定会让她健康平安地通过训练。等回头这小子可要好好谢谢人家了。” 电话里说:“对了,这次的行动代号要你出一个。” 局长说:“这是谁的意思?” 电话里说:“当然是组织上的了。” 局长说:“我看是组织上要你出一个,你想不出来,所以借组织之名让我出的吧。” 电话里说:“真是组织上的意思。” 局长说:“行了行了,我给你出一个就是了。让我想想,这次行动的目标是配合临汾警方打掉那里的一个邪教组织,而且时间长,又接近年关,所以用时间为代号,就叫……年关行动。” 电话里说:“你当我傻啊,要是这么简单还用你去想?算了,还是让年轻人来吧,我们都老了,不中用了。” 局长说:“这次任务都有谁参加?” 电话里说:“这次的任务对象非常危险,涉案人员多,而且有一定的武装力量,又会邪术,所以由苏玮和刘善带上除灵团,吕东华带上医疗小组,和当地特警部队联合出动。对了,你和我也要去,以防万一。” 局长说:“我走了,灵异局怎么办?” 电话里说:“那你就别去了,留下来坐镇指挥,反正我们也缺一个指挥的人。” 局长说:“那两个小家伙呢?” 电话里说:“上面的意思,要他们打入敌人内部,就像以前一样。” 局长说:“这太危险了,万一出了岔子怎么办?” 电话里说:“我们的人会留在特警部队,有情况随时出发接应他们。” 局长说:“那任务……” 电话里说:“具体的等那丫头训练完毕后会给你的。就这样,先挂了。” 局长说:“那好吧。”挂了电话,又说:“愿天保佑他们能顺利完成任务。” 安明珊走后,第二天,随益居。 安明珊早早起来后就被一辆军用卡车接走了,把家务活全留给了我,这下我可倒霉了。把主机接回去后,我算了算,不但要叠被子、扫地、拖地、洗碗、洗衣服、晾衣服、擦窗户,还要自己做饭!可这些家务我都不会。而且在我做饭时可谓是闹出了不少笑话——我本来想焖大米来着,可因为水放得少,结果全成了锅巴。没办法,我只能自认倒霉,把饭都倒了,到外面下馆子。 这下,我知道安明珊平时伺候我有多辛苦了。可我知道,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我开始在网上找起了如何做饭的词条,开始学习生活如何自理。 我从小就是这样,只要是我想学的几乎就没有学不会的,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有现在的成就。 整整五个月,我学会了如何自己照顾自己,而且还是自学的。因为之前安明珊说过,不让别人帮我的,所以我那几个“朋友”没一个来伺候我的,就连我在网上找个家政服务都让吕东华用黑客软件给搅黄了。 就这样,我在每天只有自己和少量顾客的生活中度过了五个月。 五个月后,腊月廿三,上午八点,随益居。 我坐在门口,等着安明珊回来,足足等了三个小时才等到了她。 安明珊下了车,我一下子接受不了她现在的样子:穿了一身黑,还戴了一副墨镜;原来的长发没有了,剪成了干练的短发;走路不像原来那样的扭扭捏捏,成了现在的行如风;说话也很精炼,不像原来一样说话娇滴滴的像个小女孩。 我说:“卧槽,你咋整了个黑客帝国回来了?对了,那副墨镜借我戴戴,老子装一下B,成不?” 安明珊说:“废话少说,收拾东西,我们晚上出发!”说完就上了楼,我也跟了上去安明珊来到我房间里。 安明珊看着这里,说:“嗯……整理得还不错。看来我的方法是用对了。你不用收拾,拿够钱就行了。” 我说:“那你呢?” 安明珊说:“少说话,多做事。”说完,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两只密码旅行箱,说:“你看着,密码是这个。”说完,快速地拨了上面的转盘,只停留了五秒,说:“记住了吗?” 我看着她说:“没记住。” 安明珊突然生气地说:“你再说一遍!” 我连声说:“记住了,记住了。” 安明珊说:“这才像话嘛。检查一下,你的证件和枪还在不在?我们要做到枪不离身。” 我说:“在……不是等会儿,‘我们’是什么意思?” 我没想到安明珊突然掏出来***枪和两本证件,说:“这是我靠本事得来的,之前那个处长助理的证已经被销毁了。这次的任务非常危险,组织上要我们打入敌人内部,摸清他们的情况。” 我一把拿过那两本证件,看到一本是持枪证,一本是灵异局总局调查员的证件。 安明珊说:“还有,他们都是亡命之徒,手上都有武器,而且会邪术,所以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我说:“放心,斩首行动嘛,这样的事儿我经历得多着去了,有的是经验。” 安明珊收拾了一些衣物就下楼了。我跟着下去,看到她用另一个箱子装了许多的法器,大部分都是上次去p村时剩下的,太久没用了。安明珊捡出了能用的,把诸如黄纸、朱砂之类的都换成新的,又准备了八卦镜,墨斗。 准备好后,她说:“现在才中午,去做饭,我饿了!” 我说:“你说什么,要我?给你做饭?” 安明珊说:“你不是会做了吗?” 我说:“你一回来我就愉快地忘光了。” 安明珊说:“我一回来你就忘,那好,我走。” 我说:“别介,我不知怎么的,忽然又想起了。”说完,只好进厨房做饭去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数字货币? 答:数字货币是货币的数字化形式,跟现金在本质上是一样的。同时,数字金币和密码货币等都属于数字货币。 数字货币由指定运营机构参与运营并向公众兑换,以广义账户体系为基础,支持银行账户松耦合功能,与纸钞硬币等价,具有价值特征和法偿性,支持可控匿名。 与比特币等虚拟币相比,数字货币是法币,与法定货币等值,其效力和安全性是最高的,而比特币是一种虚拟资产,没有任何价值基础,也不享受任何主权信用担保,无法保证价值稳定。这是央行数字货币与比特币等加密资产的最根本区别。 数字货币还有有利于高效地满足公众在数字经济条件下对法定货币的需求,提高零售支付的便捷性、安全性和防伪水平,助推中国数字经济加快发展。因此,数字货币在提供支付方便的同时,还能促进国家的发展进程。 ------------ 第六十九章 年关行动 我们吃完饭,我洗完N多个碗盘后就下午三点多了。别说,我的厨艺虽然比她差那么一点点,但(做的东西)至少还能吃。想当初,我刚学着做饭的时候,不是咸得狗都不吃,就是差点把厨房给点了。所以我就找人把一直用的液化灶拆了,换成了电磁炉。 安明珊说:“收拾一下,提前出发!” 我说:“天儿还早着呢,我先赚点儿外快再说。” 安明珊说:“没时间了。我们先去熟悉一下环境,好做下一步打算。” 我突然坏笑着说:“你说的‘下一步打算’是……哦,我知道了,你这几个月学的是……啊!”我正说着,安明珊突然在我腰上掐了一下。我把她掐的地方露出来,看到这里已经有了淤青。看来她这训练还真不是盖的,这一下可把我给害苦了。 安明珊小声说:“叫你多嘴。” 我说:“行行行,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安明珊说:“这才乖嘛。” 我说:“你……”边说还边咬牙切齿。 安明珊说:“我,我怎么了?” 我说:“真拿你没办法。检查一下,出发!” 我买了成阳站到尧都站的火车票,是卧票,还是软卧。我有点庆幸,能在春节高峰期买到票真不容易。我看了看票上的时间,是晚上六点半的车。 我说:“六点半的车,我们五点四十走。再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漏掉什么。”说完便检查了起来。 下午五点半,我把店门锁好就和安明珊打了一辆出租车,整整坐了半个小时的车才到火车站,那个司机竟然要我们五十!我本来要理论的,可是被安明珊以任务要紧给制止了,丢下一百块就拉着我下车了。我在车站附近买了几包零食和水,留在路上吃。过了,车站开始安检了。就在我认为可以顺利上车的时候,不偏不倚,正好过安检时出了问题:由于车站的人不认识我们的证件,所以死活不让我们进站。就在他们要打电话报警的时候,吴思玲和一个中年人来了。她带来了局长批的办案证明,又给了我们两张军官证和持枪证帮我们掩护身份。还说已经和那边联系好了,我们到了之后打声招呼就行了。那个中年人大概是这里的领导,一个劲地给我们赔礼道歉说好话,还免了我们的安检。就这样,在火车上度过了五天后,我们来到了尧都站。 五天后,腊月廿八,上午九点多,尧都站外。 我在附近买了几提酸奶就打车到我哥家。路上,我对安明珊说:“要是你敢告诉他们这是在火车站临时买的,看老子不卸了你!” 安明珊说:“凶什么凶,我不说就是了。” 过了N分钟后,我们来到了我哥家门口。我敲了门,开门的是我哥。我哥看到我们,先是惊讶,接着就是惊喜。 我说:“淡定点,我嫂子呢?” 我哥说:“你不问爸妈,不问我,怎么先问起你嫂子了?” 我说:“那次的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进去就出不来了。” 我哥说:“你嫂子在家休产假呢。” 我说:“那我还是别……不是等会儿,你说什么,产假?你的意思是……” 我哥说:“没错。而且你嫂子有一次任务立了大功,破获了一起特大的拐卖儿童案,所以官复原职,还怀上了,双喜临门。对了,你俩的事儿几时给它办了?” 我说:“那就好。安安,我们进去。还有,哥,我俩真没啥事儿。” 我进门,看到宋琳琳坐在沙发上,腆着个大肚子。 我说:“这几时有的?” 我哥说:“检查过了,算下来是上次见你们之后不久有的,后来为了完成任务差点儿就没了。” 我说:“三月份?这算下来过年后不久就要临盆,我们家有后了。” 这时,宋琳琳说:“是啊,某人应该为此高兴吧。” 我哥说:“说什么呢,人家难得回来一次,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我嬉皮笑脸地说:“那个,嫂子,你看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正所谓‘相逢一笑泯恩仇’,何必呢?” 宋琳琳说:“哼!算了,不跟你计较。” 我说:“那就是原谅我了?” 宋琳琳说:“我可没说过原谅你,只是最近老娘我心情好,要是哪天我心情不好,可有你好果子吃!” 我说:“哥,爸妈呢?” 我哥说:“去‘教会’了。” 我说:“爸妈什么时候信教了,什么教?” 我哥说:“不知道,好像是基督教。不过他们的标志挺奇怪的,可就是说不上来。” 我一下警惕起来,说:“是不是像这个?安安,拿出来。”说完,我接过安明珊递给我的防范神相教的宣传资料。 我哥看了一眼,指着上面的神相教的标志说:“没错,就是这个。” 我说:“听我一句,别让爸妈再去了,这个教他妈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认为电子支付下现金会消失吗? 答:我国是目前世界上使用电子支付最广泛的国家之一,无论是大商场还是小店铺,随处可见扫码和刷脸支付等。但货币终究是商品交换的产物,从以物易物到货币交换,从金属到纸币,均展现出了货币的作用之大。 须知,现金的需求是刚性的。这些刚性包括发红包、送礼金、无人售票等;还有那注意个人隐私的、对智能终端存在使用障碍的、智能终端出现故障的等,都需要继续使用现金。 可以看得出,即使出现了电子支付和数字货币,现金的作用还是不可替代的。 ------------ 第七十章 龙潭虎穴 我哥说:“我说过了,琳琳也劝过了,可他们就是不听啊。他们还说,我们家的孩子是‘主神’给的,要孩子长大后也得入教,不然我们家会被‘撒旦魔鬼’给缠上的。” 安明珊说:“这种鬼话你也信?” 我哥说:“不信不行啊。你不知道,就在几个月前的晚上,咱们家外突然飘来了一阵阵的‘神火’,第二天公司就赚了几十万,后来爸妈不知怎么的就稀里糊涂地入教了。” 这时,我爸妈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约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我看到那个中年人感到惊讶,因为我从他眼里看到了惊讶。 那个中年人说:“你,你不是……” 我亮明身份,说:“小弟不才,是这个省的‘省领导’,后来让‘二五仔’(叛徒)出卖,进去了。这不是出来了吗,回来探探亲。最近手头紧,顺便再做点儿发财的‘生意’。您这是……” 那中年人说:“原来是‘领导’啊。在下不才,道上称一句‘权哥’。不知领导怎么称呼?” 我说:“不敢当,道上一句‘诚哥’。”这是火车上局长告诉我们的化名,我还是原名,安明珊叫文珊。 “权哥”看向安明珊,说:“这位是……” 我说:“我马子。” 这时,我妈忍不住了,说:“你们这是……” “权哥”说:“那个,东家,你们这事儿我办,看在‘诚哥’的面子上我就不收你们的‘奉献’了。只是不知道‘诚哥’是否赏光今晚和我们一聚?” 我说:“这个嘛……” “权哥”说:“顺便谈谈咱们的‘生意’。” 我故作犹豫了一下,说:“那行。可是你也看到了,哥们儿最近手头有点儿紧,实在是……不过一定赏光。” “权哥”说:“钱不是问题,只是要‘诚哥’帮‘教会’送点‘茶叶’,保证您的钱袋子满满的。” 我说:“送‘茶叶’?” “权哥”说:“只是送‘茶叶’。怎样,不知‘诚哥’给不给在下这个面子?” 我说:“既然‘权哥’邀请了,(在下)哪有不来的道理?晚上一定赏光。” “权哥”说:“好,爽快,我就喜欢和您这样的爽快人打交道。晚上在下亲自来接您。” 我说:“没问题。只是在下再带个人行吧?” 我看到“权哥”看了安明珊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的猜疑,接着说:“不行就算了,反正‘条条大路通罗马’,来钱的路子也不只这一条。” “权哥”说:“行行行,只要‘诚哥’肯赏光就行。” 我说:“那……说定了?” “权哥”说:“当然,我以‘主神’的名义发誓。” 我说:“那咱就开始吧。” 于是,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那个“权哥”给我们家做了一场所谓的“法事”就离开了。他离开之后,一直不说话的安明珊突然说:“你什么意思,刚才为什么要答应他?” 我说:“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不答应行吗?” 安明珊说:“可这摆明了就是一个陷阱,你还拉上我往里跳?” 我说:“SB都知道这是龙潭虎穴,可为了工作,我照样得闯。怎么,你怕了?” 安明珊说:“谁……谁怕了,我只是没准备好。对了,你说他晚上会来吗?我怕他爽约。” 我说:“你没听他都以‘主神’的名义发誓了吗?” 安明珊说:“切,‘主神’发誓?谁是‘主神’,他?” 我说:“就他?怎么可能?那个‘主神’肯定是躲在幕后的黑手,他不过就是颗棋子罢了。” 这时,宋琳琳说:“他说的‘茶叶’难道是……” 我说:“大麻。” 宋琳琳说:“那你还去,你就不怕被抓吗?” 我说:“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怕个毛啊?” 我妈说:“那可是贩毒,要坐牢的啊!” 宋琳琳说:“你就不怕我上报局里?” 我说:“怕个毛线,我又不是没坐过。还有,我要出去一下。” 安明珊说:“早去早回。” 我说:“你也去!” 安明珊说:“我去干嘛?” 我说:“嗯?……” 安明珊说:“去就去,凶什么凶?” 我说:“地方挺远的。哥,你看……” 我哥把一串车钥匙扔过来,说:“慢点儿开,刚保养过的。” 我接过车钥匙,可是被安明珊抢过去了。 我说:“给我!你会开吗?” 安明珊说:“那五个月里考的。” 我说:“那好,你慢点开,正所谓‘慢是快’。”说完,从旅行箱里拿出证件、配枪、办案证明就和安明珊出门,开上我哥的保时捷驶向了刘善告诉我的,他们的驻扎地:本市的特警支队。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认为拜金主义的危害有什么? 答:拜金主义,亦称货币拜物教、金钱拜物教,是指把金钱视为具有魔力或法力无边的神予以崇拜的观念和思想体系。认为金钱货币不仅万能,而且是衡量一切善恶是非的价值标准。 事实上,作为货币的金银本身也是一种商品,但金银在成为货币后,就给人们一种假象,似乎货币成为人类劳动的直接化身,具有可以购买一切商品,并决定商品生产者命运的神秘力量。于是,一些人就产生了对金钱的顶礼膜拜,视金钱为无所不能的上帝,便有了那句“有钱能使鬼推磨”。 而且,拜金主义者太过强调金钱的重要性,以致于拜金主义者变得唯利是图、对许多事物经常只看得到表面,看不到其中的内涵,精神层面也极为空虚;然而也有人认为,追求更好、更富裕的生活是所有人类的本性,而拜金主义不过是在现代资本主义社会的风气下,人类本性的一种反映而已。 ------------ 第七十一章 开会 安明珊用了半个小时就到了,可我却吐了一地。因为她的车技实在是让我无语了——路上一会儿左一会儿右,时不时带个漂移,速度还超快。等到了接近障碍不到一米时才猛的一个急刹车,真不知道她的驾照是怎么得来的。我们下车,出示了证件,门口的士兵又通报了好一阵子,我们才得以进去。 下午两点多,特警支队某会议室。 我没想到我师父也来了。来这儿的还有刘善、苏玮、吴思玲、吕东华、十个我不认识的人,七男三女。我师父坐在首位。 我师父说:“各位,这次我们的任务是打掉这个邪教组织。大家来看,这是我们初步对他们了解的资料。” 我突然插了一句说:“报告,我们发现,这伙人还贩卖‘茶叶’。” 我师父说:“肯定吗?” 我说:“不确定,他们今晚约我们见面,我答应了。” 我师父说:“你怎么这么鲁莽?” 我说:“当时情况紧急,所以(我)只能答应(他们)了。” 我师父说:“地点在哪儿?” 我说:“不知道,他们说晚上会来接我。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打入他们内部的机会。师父,我和安安的底儿改好了吗?” 我师父说:“好了。李书诚,男,今年29岁,本地人。十二年年前加入邪教组织,后来被捕入狱,两年前刑满释放,现在回到原籍重操旧业。文珊,女,今年28岁,陕西西安人。李书诚出来不久后在歌舞厅认识的舞厅小姐,无背景。” 安明珊说:“报告!我抗议!凭什么我要当他的‘马子’,还是……歌舞厅的那种?” 我说:“那又怎样,总比我这个有‘前科’的‘省领导’强。” 刘善说:“我们派车,暗中跟踪保护你们,然后一举捣毁那个窝点。” 我说:“千万不要!这样只会打草惊蛇,把大鱼给放跑。” 刘善说:“可你们两个去也太危险了。” 我说:“没事儿,正所谓‘少小离家老大回’,他们不了解我们,应该会先摸摸我们的底儿,暂时不会轻举妄动的。还有,我要是挂了你不就高兴了吗?” 刘善说:“你什么意思?” 我说:“没意思。” 这时,男甲说:“停一下,我看你和安明珊好像合不来啊,怎么打入他们?” 我说:“合不来?笑话!告诉你,我叫她干啥她就得干啥,没的商量。” 安明珊说:“真的?” 我说:“那必须滴。”我刚说完,脚上突然一疼,可我还是咬牙忍了下来。 这时,我师父拿出一块手表,说:“这块手表里安装了微型窃听器,电池够用三天。还有,你们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我说:“师父,您看能不能派几个人保护我们?” 我师父说:“你的意思是……” 我说:“我怎么说也是个‘大哥’,身边儿好歹也得有几个保镖儿,是不是?” 我师父说:“那你想派谁去?” 我说:“听师父您老人家的。” 我师父说:“那就让刘善和苏玮去,毕竟你们都熟了。” 我说:“那……成。玲玲,你和那三位美女帮我们画一下妆,顺便换身儿衣服。” 那五位美女说:“没问题。”说完还坏笑了几声。 我师父说:“那好,现在散会!” 终于,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我,安明珊,刘善,苏玮和那三个美女在支队的一间宿舍里开始化妆,准备起了我和安明珊今晚以及以后的危险的卧底任务。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光盘行动? 答:应该大力支持。正所谓“浪费就是极大的犯罪”,浪费粮食就是浪费国家的资源。因此,我们要做到:餐厅不多点、食堂不多打、厨房不多做。养成生活中珍惜粮食、厉行节约反对浪费的习惯,而不要只是一场行动。不只是在餐厅吃饭打包,而是按需点菜,在食堂按需打饭,在家按需做饭。须知,“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 像《西游记》中讲到,取经团队离开比丘国,进入了一片黑松林,在黑松林中救到了一个女子,来到镇海禅林寺借宿。本想第二天一早就走,不想唐僧突然“头悬眼胀、皮骨皆疼”,竟然发热生病起不来了,病得非常蹊跷。 孙悟空为了训斥猪八戒的“散伙病”,便从佛祖处打听到了原因:师父原是我佛如来的第二个徒弟,原叫做金蝉长老。只因他曾不听佛讲法,在盂兰盆法会上打了个盹,往下一失,左脚误蹬了一粒米下界来,所以将他贬下凡,让他去西天取经,遇妖就绑,逢魔就吊以折罪,同时该有这三日之病。 浪费一粒米就要被罚病三日,看得出灵山是很爱惜粮食的。佛祖对唐僧便是“爱之深,责之切”。而且也是提倡“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因此,作者在此向大家呼吁:节约粮食,从我做起! ------------ 第七十二章 化妆 我们化好妆,安明珊还得到了一个粉盒,里面有间谍相机和几块备用电池,还有不少的底片,我看着都有点羡慕嫉妒恨了。她们买来了两件黑西装和一副墨镜,又要来了三把手枪,我要刘善一个人给报销了。结果她们给我做了一个超吊的发型,我决定自己回家换衣服,省得花钱。刘善和苏玮都换上了西装,刘善是黑的,苏玮是白的,接着戴上了墨镜,就像电视里的黑白保镖那样。安明珊换上了粉红色的连衣裙,还浓妆艳抹的。我看到她这样,戏谑地说:“你这样还真像个歌舞厅的小姐。”可换来的却是她的鄙视。我看到苏玮还好,刘善看着她,哈喇子都要流到地上了。 我对他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说:“化完了吗?” 美女甲说:“你的衣服和形象不配,其他人化完了,只是安姐的头发太短了,不能……” 安明珊说:“这个不用担心,你们帮我把头发卷起来,只卷发梢部分,再染成淡红色。”接着她们就开工了。 我说:“就你那三根儿毛儿还要烫染?”说完,就挨了安明珊的一脚。 我迅速转移话题,说:“你们先忙着,我要出去一下。” 安明珊说:“去哪儿?” 我说:“回去,换身衣服,OK?” 安明珊说:“哦。” 我打车回到我哥家,换上了我哥的一件黑色皮大衣,打扮成了一副黑客帝国的样子。 他们都问我要干什么,但都被我以工作需要给搪塞过去了。临走前,我把宋琳琳单独叫到房间里,对她亮明局长临时给我做的调查员的身份,说:“宋琳琳同志,我的任务和身份你可以向特警支队求证,请你千万要保密!有事打这个电话,对方叫方老板。”说完,对她敬了一个礼,她也对我敬了一个礼。我把我师父的手机号给她就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告诉了我师父我向宋琳琳亮明身份的事和把他的手机号给宋琳琳的事,我师父没说什么。 晚上七点多,到饭点了。我来到了特警支队的那间宿舍。 我进门,说:“各位,你们看哥们儿我帅不帅,吊不吊?” 刘善说:“忒装B了。” 我说:“今儿大爷我心情好,不跟你计较。对了,准备好了吗?我们回去!记住,你们俩能不比比尽量别比比。”接着又向安明珊喊了一句:“珊珊!”安明珊没反应过来。我接着又喊了一遍,她才“哦。”地回了一声。 我说:“你记住,这段时间我都会这样叫你,你要适应。走!”说完,我们一行人就上了车,回了我哥家。 刚到家门口,我就看到一辆面包车从远处驶来。我们下了车,“权哥”他们也下车朝我们走来。除了“权哥”,他们有三个人,个个都是肌肉男。“权哥”看到我们,有点惊讶地说:“你们这是………” 我说:“这是我的两个保镖儿。毕竟‘雷子’(警察)查得严,他们那警犬的鼻子可不是吃素的。‘生意’不好做啊。” “权哥”说:“这……你不是让小的为难吗?”突然,他身边的那三个肌肉男个个掏出手枪指着我们,其中一个嚷嚷着说:“再他妈BB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丫的?” 这时,苏玮和刘善也纷纷掏出手枪指向了他们。 我淡定地说:“那就看看谁的手快!” 这时,安明珊喊了一声:“都干嘛呢,和气生财不好吗?” 我说:“珊珊说得对。反正都是求财,大家各退一步,既求了财,又不伤了和气。”我挥了挥手,刘善和苏玮放下了枪,那三个肌肉男也放下了枪。 就这样,我们坐着他们的面包车驶向了所谓的“教会”。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新四大发明吗? 答:知道。这是来自“一带一路”沿线的20国青年评选出的他们心目中中国的“新四大发明”:高铁、扫码支付、共享单车和网购。事实上这四样没有一项是中国发明的,但是中国在推广应用方面领先,对国外比较有影响,故而误传。 ------------ 第七十三章 品茶 晚上八点多,毒贩窝点。 我们被蒙上了眼睛,所以不知道这个窝点在哪儿。下了车,我迅速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像是一处农家。 我说:“这儿就是……‘教会’?这也太……” “权哥”说:“旧了是吗?坦白说,我带各位来的确实不是‘教会’,而是我们的‘茶舍’。我把‘领导’的事告诉了‘龙爷’,‘龙爷’很高兴,让我带各位前来‘品茶’。” 我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接着我们就进了那家“茶舍”。可是,当我看到那位“龙爷”的时候很惊讶,没想到这位“龙爷”竟然是个女人!我估摸着她和安明珊差不多大。 我突然面向“权哥”,揪着他的衣领,咬着牙说:“你他妈的玩儿老子是吧?” “权哥”小声地说:“这位是‘龙爷’的妹妹,‘龙爷’临时有事儿来不了了。我也是刚知道,来不及向您通报,所以……” 我想了想,或许能从这个女人身上得到些线索,于是放开了他,说:“好,今儿爷高兴,暂且饶了你。不过我不希望有下次!” 这时,那个“龙爷”的妹妹倒了一杯茶,说:“年轻人,火气别那么大嘛,气大伤身。来,尝尝我的茶,消消火。” 我看了看安明珊和我那两位保镖,没敢上前。那个“龙爷”的妹妹说:“怎么,担心我在茶里下毒?”说完,她把杯子茶里一饮而尽,接着说:“你看,没事儿吧。” 我知道,这次是非喝不可了,所以坐到了那个“龙爷”的妹妹对面,一口喝光了杯里的茶,接着说:“好茶。是菊花吧,还是贡菊?” “龙爷”的妹妹说:“没错。没想到‘诚哥’对茶有研究?” 我说:“我对花茶略知一二,对‘茶叶’可是研究颇多啊。而且,正所谓‘春饮花茶,夏饮绿茶,秋饮青茶,冬饮红茶’,这还没过年,您是不是……” “龙爷”的妹妹说:“头一次听到别人说我的不是,我喜欢。不知‘诚哥’这次来是……” “权哥”说:“小姐,我们这不是‘货’囤积得多吗?我就想借‘诚哥’在道上的关系帮我们顺道出点儿‘货’,这也是‘龙爷’的意思。” “龙爷”的妹妹说:“我已经知道了。这儿没你事了,你先下去吧!” “权哥”看了看我两个保镖说:“可是……” 龙爷的妹妹说:“没什么可是的,我叫你出去!”她刚说完,一个肌肉男直接把“权哥”拎起来朝外面一丢…… “龙爷”的妹妹说:“好了,我们继续品茶。”说完,又把茶满上了。 我说:“那个,‘权哥’说的事儿……” “龙爷”的妹妹说:“我哥交代的事,我肯定会办,但不是现在。” 我说:“可是我最近真的手头紧,资金周转不开。” “龙爷”的妹妹说:“你就那么爱钱吗?” 我顿了一下,说:“当然。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一切都是浮云,只有赚钱才是王道。” “龙爷”的妹妹说:“那‘诚哥’准备怎样赚钱?” 我说:“做生意。什么生意来钱快我就做什么生意。” “龙爷”的妹妹说:“不知‘诚哥’对‘茶叶生意’感不感兴趣?” 我向前探了探头,小声说:“不知你们的‘货’是几号儿?我也好有个底儿。” “龙爷”的妹妹说:“看来‘诚哥’是行家,‘钻石生意’不知‘诚哥’做不做?” 我说:“行家不敢当,只是你们得有‘货’,没‘货’还谈什么生意?” “龙爷”的妹妹说:“这个你放心,保证‘货源’充足。” 我说:“就这么定了?” “龙爷”的妹妹说:“就这么定了。你要做的就是把帮‘教会’把‘货’运出城。 ” 我说:“把‘货’运出城?” “龙爷”的妹妹说:“你家不是开公司的吗,我只是让你家公司在出城做生意时顺道送点‘货’,到了地方自然有人接应。之后的事就与你无关了。这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我说:“当然。就这么简单?” “龙爷”的妹妹说:“就这么简单。” 我说:“那好,一星期后,‘教会’见。” “龙爷”的妹妹说:“不见不散。”说完,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茶。我看这样,也和她一样,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茶。 接着,她就让“权哥”把我们原路送了回去。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上网课? 答:这个新时代的产物代表了当前科技发展越来越走向进步。从前的同学们只能每天按时到教室里上课,而现在无须忍受车马劳顿、天气变脸等,只要通过手机,在床上、车上、马桶上等均可随时随地学习。 当然,没有绝对优秀的东西,也没有绝对差的产品,网课亦是如此。上网课需要长时间地盯着屏幕,很容易产生疲劳感,眼睛也很容易近视。所以注意力不集中的同学就容易挂机去做其他的事情,甚至有的同学利用手机分屏,一边听课一边打游戏,小眼镜也纷纷戴了起来。 同时,对于家长来说,挑战也很大。孩子上网课需要用到手机,而有的家庭没有多余的手机,平时家长自己也需要用到手机,而此时上课,孩子们有了一个不得不玩手机的理由。家长没办法去拒绝,所以家长就少了用手机的时间,自己的事情就要想别的办法完成。而对于孩子较多的家庭来说,这更是一个挑战。有的还甚至是几个孩子在抢手机。 由此可以看出,上网课为大家提供了方便,但同时也会对身体产生影响。因此,不管怎么人或事,即使再好,总会有不好的一面。这就是事物的两面性。 ------------ 第七十四章 一定会没事的 我们在车上,谁也没说话,一路沉默。 晚上九点四十几,我哥家门外。 我们下车,“权哥”一个劲儿地给我们赔罪,直到我听得不耐烦了他才离开。我让刘善他们回去,注意“尾巴”,我和安明珊则是进去了。 进门后,他们不知怎么的,竟然不问这问那的了。我妈给我们安排了一个房间,里面有一张双人床。无论我怎么解释,我妈就是不听。我只好带着安明珊进了门。 进门后,我一下躺在床上,安明珊却死活不和我睡一张床。我其实也不想这样,但为了大局和自己的一点点私心,我只好下床,一把将安明珊抱着扔上了床。我掏出一部没有SIM卡的手机,打开里面的音频文件,还把声音调到了最大,接着就躺到了安明珊旁边。我看到安明珊在听到手机里的声音后脸红到了耳根。 我压低声音说:“告诉你,我也不想这样,只是情况紧急,而且我还要向师父汇报一下这儿的情况。” 安明珊说:“那……”我一下把她的嘴捂住,小声说:“我的姑奶奶,小声点儿。” 安明珊把我的手推开,小声说:“那你准备下一步怎么办?” 我小声说:“这几天一定要查明他们的底儿。” 安明珊小声说:“这就……完了?” 我小声说:“你还想怎样?不然……”说完,坏笑了几声。而这时,手机没电了。 安明珊说:“你想怎样?” 我说:“你说呢?”说完,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可我没想到她竟然当真了,还扇了我一耳光!我忍着痛,说:“正所谓‘打是亲,骂是爱’,你……啊!” 安明珊骂了一句:“耍流氓啊你!”接着一脚把我踹到了地上,更倒霉的是我的脑袋磕到了地上,一下子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我醒了,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看了一下表,没想到现在已经中午十一半点了!我起床,看到我师父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我。 我说:“师父,她……” 我师父说:“我都知道了。谁叫你调戏人家来着?活该这样。” 我假装带着哭腔说:“我只是和她开了个玩笑而已,比窦娥还冤啊师父!” 我师父说:“少给老子装可怜!说正事!情况苏玮和刘善已经向我汇报过了。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我从床上坐起来,说:“那个‘权哥’只是一个小虾米,他背后的‘龙爷’才是大鱼。我们没有见‘龙爷’,见到了一个自称是‘龙爷’的妹妹的女人。” 我师父说:“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我说:“我看得出,那个‘龙爷’的妹妹根本就没信过我。她约我一星期后在‘教会’见面,我估计这是对我的试探。对了,他们的身份调查清楚了吗?” 我师父说:“‘权哥’,本名余权,男,35岁,淮安人,六年前来的本地。是这个区的‘区领导’,‘三线人员’,负责发展新人。” 我说:“难怪他一直管我叫‘领导’呢。那‘龙爷’呢?” 我师父说:“这个‘龙爷’心思缜密,心狠手辣,反侦察能力极强,我们对他的了解也不多,只知道他叫冯超龙,男,40岁,福建人,神相教的骨干成员,去过南洋,会降头,还是个大毒枭,是个危险的极端人物。更巧的是,那个冯远还是他的一个亲戚,那次事件的幕后主使就是他。” 我说:“降头?这倒是个不错的对手。那他的妹妹呢?” 我师父说:“据我们的卧底汇报,他是个孤儿,没有家人。” 我说:“难怪他心狠手辣呢。照这么看来那个女人也不简单啊。师父,看来我们这次不仅是钓到了大鱼,还是条大鲨鱼。你们一定要把他们的底儿查清楚,这样好采取下一步行动。对了,手表里有我们的对话录音,我想应该对破案有帮助。”说完,我把手表摘下来给了我师父,接着他就离开了。 我穿好衣服就出门,看到安明珊正站在门口。 我说:“听到了?” 安明珊说:“你退出吧,太危险了。” 我说:“我现在可是骑虎难下,怎么退出?” 安明珊正要说话,没想到我哥扶着宋琳琳来了! 宋琳琳说:“你的身份证实了,爸妈都知道了。” 我说:“你怎么能这样?我的身份可是保密的!” 宋琳琳说:“虽然我看不起你,但你的表现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安明珊说:“你懂什么?我们连对方的底细都不知道,而且他们个个都是亡命之徒,你怎么对付他们?” 我说:“你怎么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怕死了?告诉你,你要是怕了,随时可以离开,但我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 安明珊说:“不是,我是怕你……” 我看得出她这是担心我,于是一只手拍着她,说:“放心,会没事儿的。正所谓‘邪不压正’,我们一定会胜利的。” 我哥说:“那可是去送命,你不怕吗?” 我说:“不怕。别忘了,我们背后,是一个强大的国家。对了,你们俩一定要保密,再和爸妈说一声,叫他们就当没这事儿,像平常一样就行了。” 安明珊说:“来不及了,他们已经来了。”我回头,看到我爸妈朝我们这里走来。 我爸说:“你们俩放心去吧,我和你妈不会拦着你们的。来,饭做好了,咱们边吃边说。” 中午十二点,我哥家,餐厅。 安明珊说:“可这是去送命的任务,你们就不怕吗?” 宋琳琳说:“我是警察,要不是现在有孕在身,我肯定会第一个去的。” 安明珊说:“可是……” 我说:“没什么可是的,放心,就是要死,我也会先你一步的。” 我妈说:“明天就三十儿了,什么死不死的?” 我说:“安安,没事儿的。别想了,好好吃饭,然后和我出去一下。” 我们吃完后,我就和安明珊开车出门,驶向了当地特警支队。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认为该怎样保持健康? 答:每天坚持锻炼、合理饮食、注意休息、定期体检、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 ------------ 第七十五章 管闲事 下午,特警支队会议室。 我看着出席的人,还是上回那些人。 我师父说:“根据李书诚同志的情报,初五他们就要在‘教会’见面了。只是这次来的不是‘龙爷’,而是一个自称是‘龙爷’妹妹的女人。” 安明珊拿出那个粉盒,说:“当时的情况我都拍下来了,看看能不能帮忙。” 我师父说:“很好。小张,立刻拿去洗出来,和资料库比对,务必查清楚这个女人的底细!”那个被称为小张的是当时给我们化妆的三个美女之一。她接过粉盒就离开了。 我说:“我的任务是……” 我师父说:“查清楚那个‘教会’的组织结构,最好找到他们犯罪的证据,争取一举端掉这个邪教集团。” 刘善说:“那我们几个呢?您老可不能偏心啊!还有,‘龙爷’是谁?” 我师父说:“你们几个先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特别是那个‘教会’和‘茶舍’附近,看看有没有暗道之类的,然后立刻上报!这次的对手非常厉害,不想去的我不勉强。‘龙爷’的资料我会发给你们的,一定要保密!” 我们集体站起喊道:“保证完成任务!”接着我们就离开会议室,各自去忙各自的了。 出门时,刘善看着我的脸说:“你这脸怎么成苹果了?” 我说:“不关你的事儿。”说完就离开了。 我开着车和安明珊在街上溜达,顺便消消火。我们到了晚上才回了我哥家。我让安明珊先回去,我还要停车。她离开后我把车停好就离开了。 我独自在街上走着,看到街上的人们还是络绎不绝,人来人往的。我漫无目的地看着街上的人们,突然看到一个人好像带着一个孩子形迹可疑,由于我眼神不好,所以只能看到一个轮廓。我脑袋一发热,竟然悄悄拔出手枪跟了上去!可我不知道,这一去我差点就交代在这件事上了。 我跟着他来到临汾站一段铁路附近的土坡上,看到他正埋着什么东西。他埋了很久才埋好,接着就离开了。我怕他发现我,于是趴在了铁路上。更倒霉的是,这时刚好有一列火车从远处开过来了!我没办法,只好死死地趴到铁轨上,尽量让身子靠近铁轨,防止被火车挂住(专业动作,请勿模仿)。就这样,我整整等了近一分钟才等完了火车。我从地上站起来,发现自己已经狼狈得不成人样了,而且身上还有股子异味。我顾不上这么多,急忙跑到刚才那个人埋东西的地方,徒手把土挖开,没想到里面埋了一个孩子!只是那孩子被绑着,嘴上被胶带缠了,难怪刚才没有声音。我把那孩子抱出来,是个小女孩,大概有个八九岁,长得还不错,挺水灵的,就是重得要死,不知道以前吃得有多好。我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和她嘴上的胶带,她“哇”地一下哭了起来! 我不懂得怎样安慰孩子,一时间束手无策。我只好用电视里学来的那一套,说:“小朋友,你告诉叔叔,你家在哪儿啊?叔叔送你回家。” 那个孩子哭着说:“妈妈说过,不能和坏人说话,你是‘坏人’,我不告诉你。” 我一时间拿她没办法,说:“叔叔不是坏人,叔叔是警察。你告诉叔叔你家在哪儿?叔叔送你回家。” 那孩子说:“你不是警察叔叔,警察叔叔都穿着警服,拿着手枪和手铐,警察叔叔专门抓坏人。那个叔叔是坏人,你也是‘坏人’。”说完还边打我边喊:“抓坏人!抓坏人……” 她喊着,我突然听到了枪声。估计她也听到了,吓得又哭了起来。 我说:“别怕,叔叔是警察,叔叔会保护你的。”我一只手拉着她,一只手拿着枪,警惕地看着周围,可是枪声消失了。我闭上眼睛,仔细地听着。我的听力从小就出奇得好,所以我相信自己的听力。我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了在我后面的草动了一下。我听得出这是人为的,因为今晚无风,也没有动物,所以我认为这是人为的。 我转过去,喊了一声:“出来!”可是没动静。 我又喊了一声:“再不出来我就开枪了!”说完朝天上开了一枪。 这时,我听到了一阵声响,是匍匐前进的声音。我把子弹换成了朱砂子弹,朝声源方向开了一枪。这种朱砂子弹把弹头的钢珠换成了浓缩朱砂,即使打到人身上,也只是让普通人溅得一身红,顶多就是暂时失去行动能力或溅到眼耳口鼻里让其中毒。 我拉着那个孩子来到了刚才的声源处。途中,我又把子弹换成了手枪子弹。我看到地上趴着一个人,身上全是红色的朱砂,已经昏迷了。我把他的脸翻过来,那个孩子一眼就认出这个人就是带走她的“坏人”!我刚要报警,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除了枪和一百块钱之外就什么都没了。我在身上找来找去才找到了一张临时警察证,一副手铐和钥匙,接着就把他铐了起来。我押着他,带着那孩子走出铁路。可是我们刚出来就被赶来的警车带走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认为人工智能的兴起会使人失业吗? 答:不会。像之前介绍的那样,人工智能虽然会减少很多工作岗位,但还是会增加更多新的工作岗位。人类永远不会成为机器人的奴隶。正所谓“人挪活,树挪死”,所谓失业只是失去了一份工作,并不代表以后找不到其他工作。社会是在不断变迁的,可能这个行业进入了夕阳,但是并不代表没有新的行业诞生。我们现在只需要紧跟社会变化潮流,学习社会所需的新知识,就没有所谓的失业,最多就是两个工作交接间的短暂休息而已。 ------------ 第七十六章 又一个真相 晚上十点半,尧都区公安分局。 警察通知家属,安明珊、我爸、我哥来了。因为我妈要照顾宋宋琳琳,所以没来。我在电话里特别强调让安明珊给我带一套像样的衣裤,因为我受够了身上的异味和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几分钟之后,他们终于来了。 他们来了之后,我一把抢过安明珊手中的衣物跑到一间审讯室里开始换了起来。几分钟后,我换好衣服,抱着旧衣服出来了。 出来后,我说:“安安,把这堆衣服丢掉!”安明珊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没办法,小跑到她跟前,小声说:“我的小姑奶奶,给我点儿面子好不好,求你了。” 安明珊说:“好,我帮你。不过,你要怎么谢我呢?” 我说:“先欠着,以后再说。” 安明珊说:“每次都这样。”说完,接过我手里的旧衣服离开了。 她离开后,我敬了一个礼,说:“什么情况?” 警察甲说:“你的身份我们已经证实了,但还是想你做一个详细的笔录。还有,请你把手铐打开可以吗?”我把钥匙丢给他,说:“打开后还我。”说完就和一名警察来到了审讯室。 他们审我审了很久,还把我那旧衣服又翻了出来,证明衣服上的残留物和铁轨上的一致,检查了我的证件,这才肯放我走。我走之前,他们把手铐洗干净,连同钥匙一起还给了我,之后,我和他们一起回到了我哥家。 我们进了门,安明珊就把我拉进了房间,关上门,对我说:“你什么情况,知道我们接到警察的电话之后有多担心你吗?” 我说:“你查到什么了吗?” 安明珊说:“那个孩子是因为她父母背叛了‘教会’,这是对他们的‘警告’。听我一回,退出吧,你斗不过他们的。” 我说:“你怎么又这样了?” 安明珊说:“你不了解他们,我了解。我十六岁就进了‘教会’,学习的东西也是‘教会’的人教的,可以说是在‘教会’里学习长大的。我当年不懂事,有一次偷偷看了被称为‘大祭司’的电脑里的一些文件,可当时不懂。后来识字之后,我就凭着记忆把这些写了出来。” 我听完她说的,倍感震惊,说:“那你当时见过刘刚吗?就是那个被‘教主’做掉的年轻人?” 安明珊说:“见过。当时你也在场。” 我突然情绪失控了,朝她嚷道:“不是这次,是这次之前!你到底见过他没有,见过没有?你说啊!”说着,还不停地摇着她。 安明珊把我按着坐在床上,说:“你冷静一点!如果我没记错,在那之前我只见过他几次,每次都是碰巧看到的。只有一次……” 我说:“怎么了?” 安明珊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说。 我冷静下来,说:“你说吧,别怕,有事儿我扛着呢。” 安明珊说:“在我二十岁那年,我无意中知道了收养我的那个人其实只是在利用我,因为……我是千手神偷的后人。我承认,因为我的记忆力好,手指头灵活,所以我被卖的那个偷盗世家,就是通缉中的千手神偷。他见我这样,就把‘手艺’传给了我。后来,在我十六岁那年,他们家不知怎么的,就被灭门了。我当时因为出门,所以躲过了一劫。我回来之后正好目睹了这一幕,随后就被迷晕带走了,成了许文海的女儿。我当时知道真相后很生气,想要逃跑,可你也知道,他们不会让背叛‘教会’的人活在这个世界的。你知道的,在那之前我就试过,结果失败了,所以我即使知道真相也不再有过这样的想法了。同年,我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见过他了。他向我透露了自己的身份,让我帮他。我当时在气头上,就随口答应了他。” 我说:“后来你是怎么做的?” 安明珊说:“我告诉你,你能不怪我吗?” 我说:“都过去那么久了,我都放下了。” 安明珊说:“那次,我是照刘刚说的,去你的研究所给他偷你为‘教会’研究的,‘不死药’的配方。” 我又一次震惊了。因为我懂得古籍,又学过化学和医学,所以神相教的人给了我一堆古籍和其他的资料,又“请”了一些专家,让我们为他们研究所谓的“不死药”。后来因为失败了,所以我们被“教会”列入了黑名单。不久之后,我便和“教会”决裂,跑到了那个小区。 我说:“可我的配方是保密的,你又怎么……” 安明珊说:“你房门上的锁对我而言形同虚设,所以进入你的房间,打开你的电脑对我来说轻而易举。我用他给我的SD卡拷了你电脑里的全部资料,又把原配方和方程式做了手脚,你当然会失败了。” 我说:“那些资料那么复杂,你怎么能看得懂?” 安明珊说:“不用看得懂,只要把所有相似文件名的文件全部拷走就可以了。只是那些东西太多了,我当时都等得不耐烦了。” 我说:“你是说,证件里的SD卡是……” 安明珊说:“你看到的,那是他的,我拷的那张SD卡一直随身带着的,没给他。感谢我吧!你跑了之后,我就偷偷把你电脑里的东西全抹掉了。” 我说:“你怎么做到的,你会电脑吗?” 安明珊说:“我学的是不多,但我也至于不大字不识一个吧?我在一次乞讨时‘借’了块强力磁铁和螺丝刀,用纸巾包着拆开你电脑的主机,在里面的内存条上划了好几下,还把磁铁放在了里面。后来我听说那间研究所爆炸了,里面的人全被炸死了。‘教主’也下令,不惜一切代价要铲除我们。因为他们发现电脑是我做的手脚 ,那些资料只有你知道,所以要铲除我们,所以我要你尽早退出。” 我说:“你放心,他们一时半会儿还拿我没办法。明天把那SD卡给我!好了,睡觉!” 安明珊说:“那成。还有,你忘了上次了?” 我想起她那一耳光和一脚,连声说:“好好好,你睡这儿,我出去,我出去!行了吗?” 说完,我就急忙离开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要是让你选一个符咒,你想选哪个? 答:要是能选,我想选不止一个,所有符咒我都想要。因为我想有用速度,也想拥有力量,还想隐身。总之,有了全套的十二个符咒,我就可以做许多平时做不到的事,也能帮助很多人了。 ------------ 第七十七章 ETERNAL 第二天,大年三十。 一大早,我就接到了警察的电话,叫我带上安明珊到一家小卖部,就是韩磊落他们家,因为那儿发生了命案。我们俩带上枪和证件,我又穿上了一件黑色风衣,戴上帽子,安明珊则是穿了一件普通的大衣。准备好后,我和安明珊开车来到了那家小卖部。 上午八点多,小卖部。 我把车停到附近就和安明珊径直走向了小卖部,出示了证件,他们才让我们进去。我们进了屋,我震惊了:他们夫妇双双躺在地上,手都做成了祈祷状,表情都很虔诚,甚至没有打斗的痕迹。我看了验尸报告,上面说他们是中毒死的,时间应该是昨晚的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无体外伤,不排除自杀的嫌疑。但毒药的成分很奇怪,他们也说不清楚。 我突然想起昨晚的事儿,说:“安安,那张SD卡呢?” 安明珊说:“在这儿呢。哦,让我想想,这可是你所有研究成果的唯一一个备份,究竟值多少钱呢?”接着,她掏出手机,取出了里面的SD卡,足足有32个G。我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手机里,连我都没有发现。 我说:“它是用我的心血凝结出的结晶,是无价的。拿来!” 安明珊说:“我要是不给呢?” 我说:“哼!谁说这是唯一一个备份了?你还记得当初刚见面的时候你吐出来的东西吗?那个也是一个备份,我已经整理好了。” 安明珊说:“你!你竟然拿我当你的保险箱!你真是……” 我说:“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没想到吧?好了,你呆在这儿,我出去一下。”说完,我一把将那32个G的SD卡一把抢了过来,装进了一部空手机里。 安明珊说:“你这个暴力狂!你想甩掉我,自己抢头功?” 我说:“这玩意儿真的很重要,我没时间和你抢功劳。” 安明珊噘着嘴,说:“那你带我一起去!不然,谁都别想走!”。 我想了想,说:“行!一起去!还有,人家好歹也是你的亲生父母,你不管他们了?” 安明珊说:“谁爱管谁管,这是他们欠我的。”说完,气呼呼地离开了。我急忙出去,紧赶慢赶才追上了安明珊。我和她上车,她开车,我们回到了我哥家! 我下车就往房间里赶。我来到房间里,从旅行箱里取出一台笔记本,打开后就开始读取SD卡里的内容。我看着里面的内容,联想到韩磊落夫妇当时的情况,想起了这种毒药的名字:ETERNAL(永恒)。 这时,我听到了门响声,安明珊进来了。她走到我身边,看到屏幕上一大串的汉字、字母、数字后,说:“身体死了,灵魂不就永恒了吗?” 我说:“什……什么?” 安明珊说:“E­­­­­-T-E-R-N-A-­­­L,eternal,永恒。” 我说:“你……你怎么知道?” 安明珊说:“我想,应该是‘Good life, eternal life’,‘好的生活,永恒的生命’,对吧?” 我说:“你……你怎么知道?” 安明珊说:“很惊讶是吗?我还知道,这是出自一部作品。它的含义应该是,灵魂从对身体死亡的恐惧中破茧而出,从‘让身体不死’的愿望中得到永恒的生命。呵,很抱歉,我当时不小心看到了某人那本放在电脑前的书,又不小心看到他把某一页特地折起来,这才想到的。而且他把开机密码设置也成这个,要打开就更容易了。” 我冷冷地说:“你到底是谁?” 安明珊笑着说:“别这么紧张嘛,放松点。还有,这些资料你准备怎么办,上交?” 我说:“当然了。不仅如此,我还要研究解毒剂。” 安明珊说:“那东西不是必死无疑的吗?” 我说:“我之前对同是哺乳纲的啮齿动物实验过,结果都死了;后来又对与人类相似的灵长目动物实验过,结果还是死了。我还没有做过人体实验,所以用在人类身上会怎样,我也不知道。” 安明珊说:“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因为我说了,那只是个愿望。只有在相反的时候才会许愿,所以你要怎么研究解药?如果我猜得没错,他们应该放弃使用了吧?因为照目前看来,知道配方和能够制作解毒剂的现在只有我们,哦不,只有你了。我想,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坐以待毙,等着被他们做掉;二是和灵异局方面合作,一举铲除那帮人。” 我说:“我宁可选第二条,就算牺牲了,那也是光彩的。你呢?” 安明珊说:“我选择保持现状。” 我说:“你的意思是……” 安明珊说:“我知道他们不少的秘密,你觉得他们会放过我吗?所以我才会向你说明这一切。知道得太多显然不是件好事。” 我说:“之前那是试探,对吧?不得不说,你的演技把我都骗过去了。” 安明珊说:“如果我说,相处这么久,我的确担心你的安全呢?” 我说:“那我还得谢谢你了。这些资料我全部看完了,现在要把它上交。” 安明珊说:“先等一阵子,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再说。说不定你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呢。再说了,你说过,这是你研究的结晶,你就这么上交了?” 我说:“放心,要是他们真的监视我,那我们还能活着回来?这个小东西留着始终是个祸患,不如把它交给灵异局,还能帮我省点事儿。” 这时,警察又打电话了,说小卖部那里有一封信,上面署名是给我和一个叫“小芬”的人的,内容像是恐吓信,叫我有心理准备。我挂了电话无所谓,可安明珊的脸上却充满了害怕的表情。因为她以前和我说过,这个世上,只有他们才会这样叫她。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是怎样控制自己情绪的? 答:面对别人对我生气,我会尽量保持好心情,不去搭理对方。就像《莫生气》里的“小人量小不让人,常常气人气自己。君子量大同天地,好事坏事包在里。他人骂我我装聋,高声上天低入地。我若错了真该骂,诚心改正受教育。要是根本没那事,全当他是骂自己”所以我认为大家都应该看看《莫生气》,里面就有一个明确的答复:“小事小非莫计较,一眼睁来一眼闭;有人出语伤情面,未必全是有恶意;有人处事拂我意,想必有其难唱曲;有人仗势把人欺,多行不义必自毙;有人误解我蒙屈,岂有迷雾笼四季;有人背信把我弃,流水落花随他去;有人优势超过我,十指哪能一般齐;尺有所短寸有长,不去事事都攀比;人间美景未看全,哪有工夫生闲气;心态顺畅身体好,省下药钱旅游去。” ------------ 第七十八章 另一个身份 我叫安明珊呆在家里,自己开车去警局取回了那封信。可是我刚进房间,就看到安明珊不省人事地躺在床上,笔记本被砸了,上面的SD卡也不见了!我急忙上前,看到她只是被打晕了过去,这才松了一口气。我又拿出一台笔记本,打开一个软件,这时,神相教的资料一点点地复制了回来,我还锁定了他们的位置。我把位置信息发到了理事会,让他们去处理。过了过了一会儿,资料不往回发了。我把这些资料看了几遍记住后,全部发到了局长的电脑里,还删除了所有有关的记录和源文件。 这时,我感觉旁边动了动,原来是安明珊醒了。我看向她时,她竟然拿枪指着我!不仅如此,她还是一脸的冷漠。 我嬉皮笑脸地说:“你这是干什么?别开这种玩笑了,把枪放下,小心走火。” 安明珊说:“你耍我?” 我说:“我耍你了吗?” 安明珊说:“那个SD卡里面……” 我说:“你不是看到了吗,里面都是ETERNAL的资料,怎么了?” 安明珊说:“可是刚才……” 我说:“那的确是ETERNAL的资料,我只是在了里面植入了一点儿东西。” 安明珊说:“什么东西?” 我说:“一个普通的木马程序,可以读取对方电脑里的资料,接着发回母程序所在的电脑里。哦对了,它还可以锁定对方电脑的位置,除非他们跑到太空去。你这下可立大功了。我会上报局里,给你记功,顺便全局通报。” 安明珊突然生气了,说:“你……你这个骗子!”说着,手中的枪还抖着。 我说:“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次的事儿和上次那个U盘的事儿算是扯平了。” 安明珊说:“你都知道了?” 我说:“要是你那点儿小九九我还不知道,我这处长岂不是白当了?要是‘教会’知道是他们最信任的人出卖了他们,你说他们会放过你吗?我想理事会的人应该马上就要赶到了吧?” 安明珊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就是你提供的那些资料。那些资料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原来最关键的五个(化学)方程式和一幅分子结构图,那是配方的关键。还好我当初把它们都记下来了。” 安明珊说:“所以你就怀疑我?” 我说:“没错。还有,你提供的那张SD卡我(托人)送到师父那儿去了,但图和方程式我没有交,因为我想当面交。” 安明珊说:“那他拿走的是……” 我说:“带有病毒的资料和一点别的东西。我说过了,那个病毒一旦接触第二台电脑,就会把电脑里的文件发回母程序所在的电脑,还会锁定目标电脑最后一次出现的位置。” 安明珊说:“可据我所学,计算机病毒不是会传染的吗?” 我说:“是,但不全是。要知道,(计算机)病毒分很多种。那种病毒一旦发回文件和位置信息后就会启动自毁程序,不留一丝的痕迹。” 安明珊说:“你说的别的东西是……” 我说:“他们会打开一则小芬发的信息,上面写的是,‘消息是我走漏的。(署名)小芬敬上。’” 安明珊说:“你……你……哼!”说着,竟然朝我开了一枪!不过,枪口里出来的不是子弹,而是朱砂! 安明珊很惊讶,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手枪子弹早被我换成朱砂子弹了,不过还是很疼的。但你能不能活着回去就不好说了。” 安明珊说:“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把他们的总部暴露了,你觉得他们能放过你吗?” 安明珊说:“这都是你设计好的,就是为了把我逼上绝路,是吗?” 这时,我突然听到一声响,是子弹飞来的声响!我下意识地喊了声:“靠!卧倒!”接着就把安明珊推倒在了床上,但却因此让子弹打坏了玻璃和墙。 我说:“说曹操曹操到,他们行动够快的。” 安明珊从床上坐起来,说:“怎么了?” 我说:“怎么了?刚才你(的小命)差点儿就交代在这儿了。” 安明珊说:“他们行动了。瞧你干的好事,现在我们被他们盯上了。” 我说:“怕什么?出了事儿,我保护你。” 安明珊说:“你不拖我后腿就不错了。”这时,我爸妈和我哥,宋琳琳他们进来了。 宋琳琳看到墙上的子弹,说:“这是……” 我说:“狙击(步)枪子弹,根据打入墙体的深度来看,应该是距离我们约600米外的某个天台上。只是这附近建筑物太多,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哪儿。” 我妈说:“听你们俩刚才说的,那‘余传道’给我们的‘圣水’是……” 我说:“那是毒药,千万别喝!不过除了ETERNAL,我又称它为……‘幽灵水’。爸,妈,你们喝了吗?” 我妈说:“你说过让我们提防的,所以我们只是假装喝了。这些是带回来给你们的,给。” 我接过来她递过来的一只矿泉水瓶,打开后闻了一下,说:“无色无味,和普通的水没什么两样。这样,安安,你看你能不能搞一两只哺乳动物来,阿猫阿狗什么的?” 安明珊说:“我上哪儿给你找去?” 我想了想说:“也是。那这样,你这几天就待在这儿,哪儿都别去,我出去查一下是不是那个药。还有,爸,妈,你们也帮我留意一下喝过‘圣水’的人都有什么反应。”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的《西游记》角色是谁? 答:孙悟空。因为他有着敢于向当权者对抗,我命由我不由天的精神。面对恶势力,他不畏强权,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一路上降妖伏魔立下赫赫战功,保护唐僧去西天取到真经,一路上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当然,正所谓人无完人,他还是经历了500年风雨来反思自己,最后洗心革面,成为斗战胜佛。 ------------ 第七十九章 夜探小卖部 一个下午我都在外面四处秘密调查,为了保险起见,我还到特警支队让上次给我们化妆的那几位帮我化了妆,我又穿了一件黑大衣。这个下午我简直把整个城区都跑遍了,而韩家小卖部那里因命案,所以被警戒线封了。我不好暴露身份,所以没有进去。他们打过电话给我,但都被我以忙碌的理由给拒绝了。天渐渐黑了下来。我准备回家,可是却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那间小卖部附近。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馊主意,于是将手机关机,悄悄把手枪藏在大衣里。我到附近吃了点东西,等着天黑。 零点,小卖部。 我忘了今晚是大年三十,大家都要守岁,所以即使到了后半夜,周围建筑还是灯火通明。我找了个空档,悄悄从房子后面的窗户里翻了进去。我拿出买的小型手电筒开始搜索了起来。只是一楼小卖部,也就是案发现场的东西除了钱和一些商品外,有价值的线索基本都被警察带走了。所以我也没呆多久就上了二楼,也就是他们的起居室。 我看到这里也有被翻过的痕迹,猜到这里的线索即使有,估计也被警方带走了。但我没放弃,在这里更仔细地搜索,终于发现了一个茶几下的皱巴巴的信封。也许是这张茶几的底部离地面太低,所以没被警察和歹徒发现。我由于脚下一滑,摔到茶几上,把茶几挪开才发现的这个信封。 虽然知道这是侵犯个人隐私,但我还是以调查真相为理由拆开了。信是写给我的,时间是在我们来这儿的三天前,信中说,要我帮他们找一个叫韩明姗的人。因为我之前帮他们找到过安明珊,而那个韩明姗则是和安明珊一样,也被他们丢掉了。更重要的是,那个韩明姗竟然是安明珊的双胞胎姐姐!比安明珊大一岁。更让我惊讶的是,据信中说,当时那个韩明姗竟然是笑着出生的!当地人都以为她是怪物,所以迫于压力,他们只能把她丢掉了。第二胎的安明珊是哭着出生的,各方面都很正常,所以当地人没太在意。这就解释得通为什么他们不敢在我面前提起这种事,因为我一旦报警,等待他们的,将是高达五年的牢狱之灾,能不能找回来还得另说。我突然想起来,安明珊应该是姓韩才对,只是她不想承认罢了。 我接着看信,知道他们不敢寄出去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发现最近好像一直有人监视着这里,怕信寄出去就会被中途拦截,所以要等我上门亲自交给我。信中还说他们知道了一件不该知道的事情,同时也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所以把关于韩明姗和安明珊的资料藏在了这家小卖部里,要我靠自己去找。 信到这里就没了。我知道这下又有活了,只是能不能找到就听天由命了。我站在起居室的一块空地,对着窗户拜了拜,说:“祖师爷保佑,保佑我找到那样东西。”说完,我开始在这里找了起来。 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我却一无所获。我躺在地上,闭着眼回想到底是漏掉了哪儿,可就是想不起来。我索性睁开眼,看到天花板,终于想到了。我找来一架梯子,爬到天花板上找,但还是一无所获。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想起来当时安明珊跳楼的那个天台,又有了希望。 终于,我在小卖部三楼的煤球堆里找到了一份用透明档案袋包好的资料,但同时也听到了“滴滴滴”的声音。我找了一会儿,竟然找到了一颗定时炸弹,一颗足以把这附近夷为平地的定时炸弹!我看着这颗炸弹,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看着上面的时间,到了四点就会爆炸!我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只能自己拆除炸弹了。我在特种部队受过拆弹训练,但学艺不精,眼下又没有工具,所以只能把手机开机,打电话给我师父,报告了这里的情况后,让他派离最近的拆弹部队以最快的速度来这里。同时,为了不必要的恐慌,我让他们坐普通的汽车过来。我拿着炸弹站在警戒线外等着,可站到腿脚都酸了,他们还是没来。我看了看表,还有半个小时就要爆炸了! 我没办法了,只好回我哥家,向他要了车钥匙就往外跑。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郑人买履? 答:郑人买履,是一个源自寓言的成语,典出《韩非子·外储说左上》。这则寓言讲的是战国时期,有一个郑国人,想为自己买一双新鞋子。去集市之前,这个人事先拿绳子量好自己脚的长短尺寸,放到座位上,然后就高高兴兴地出门了。来到集市,直奔卖鞋铺,他让掌柜拿了几双鞋出来,精挑细选了一番,终于看好了一双中意的鞋子。他正准备掏出绳子来比一比新鞋的大小,这才发现走得匆忙,量好尺码的绳子忘在家里没有带。于是他连忙对鞋铺老板说:“对不起,在家量好了鞋的尺码忘带了,我得回家取来尺码才能买鞋。”说完,放下鞋,转身就往家里跑。眼看天色不早了,他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家中,拿了绳子又急忙赶往集市。但集市已经散了,鞋子最终没买成。郑国人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邻居问他出了什么事,他就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邻居听了问道:“你买鞋的时候为什么不用自己的脚去穿一下,试试鞋的大小合适不合适呢?”郑国人一脸严肃地回答说:“那可不成。我只相信我自己亲自量好的尺码,而不相信我的脚。”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对待事物要会灵活变通、随机应变,不能墨守成规,死守教条,要注重客观事实,为人处事要从实际出发。这个郑国人只相信量脚得到的尺码,而不相信自己的脚,不仅闹出了大笑话,而且连鞋子也没买到,成为了笑柄。只懂死守教条而不懂变通,没有头脑思考的人,只会看到事物的片面性。处理具体事情的时候,遵循规范是为了更好地解决现实问题,在学以致用的过程中,要视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做个处事灵活而内心中正的人,应当破除偏执,遇事思虑周详,拿捏有度。该坚守尺度的时候,便要有择善固执的精神;该随机应变的时候,也要有从善如流的态度。如此方能处事圆融,自在无碍。 ------------ 第八十章 双胞胎 车上,我的眼前浮现出了这里的地图。唯一可以去的,最近的地方只有上高速了。我的计划是,找一个高地,在炸弹爆炸的前几秒把炸弹抛向高空引爆,市民就安全了。 这时,我发现自己到高速路附近了。 我上了高速,跑了大半圈,终于找到了一处高地。我把车停在路边,看到炸弹上的时间还有几分钟,只好等着。我拿着炸弹到车外,爬到车顶上,没想到到了两分钟的时候突然变成了两秒钟!我右手拿着炸弹向空中使劲一抛,炸弹在飞向高空的一瞬间爆炸了,城市安全了,我也被震下了车,撞到了护栏上,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 我醒了,但出现了耳鸣,手臂很疼,头也昏昏沉沉的。我扶着栏杆慢慢站起来,回到车上休息了一下就开车回去了。路上想想,我得到了什么?什么也没有,反而换来了一身的伤。 凌晨五点多,我哥家。 我进门,他们都过来问这问那的。只有安明珊轻轻地说:“还活着呢?” 我把那份资料交给她,说:“自己看看,我累死了。”说完,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又不知过了多久…… 我醒了,看到自己又躺回了原来那张床上。安明珊告诉我,这是因为我太累了,所以才会晕倒的。我看了一下表,现在已经中午了。我让安明珊把鞋子给我拿过来,没想到她说:“有有手有脚的,自己拿!”我没办法,只能自己拿了。整理好自己后,我突然发现自己比以前又帅了许多! 我说:“那份资料你看过了?讲讲。” 安明珊说:“韩明姗,女,29岁,韩磊落与徐静长女,陕西西安人,至今下落不明。” 我说:“就这些?” 安明珊说:“还有,她……她是笑着出生的,所以被当成不祥(之物)遗弃了。后来他们打听过,是被一个男人捡走的,那个人是……是……” 我说:“是谁?” 安明珊说:“是……”突然,她抓住我的手,接着说:“是那个‘大祭司’。因为据那份资料上的描述,捡走婴儿的那家伙长得很像他。特别是那双冷酷的眼神,绝对错不了。” 我身上突然一震,知道这下可能坏事了。我挣脱安明珊,没想到她一下子瘫坐到了床上,脸上一副惊恐的表情,身体还不停地发抖。我没办法,只能坐到她旁边。 我说:“别担心,这一关肯定会过去的。干我们这一行的,哪个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所以你放心,他们现在还不能拿我们怎样。我说过,我肯定会保护你的。” 安明珊“噗嗤”一声笑了,说:“我也说过,你不拖累我就行了。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请出去!” 我说:“我忙得要死,可不像你这么清闲。”说完就离开了。 我先是要来了一套警服,接着等到天亮,大家都起床后就来到那个小卖部附近,利用我那张警察证来调查韩明姗的事情。整整一个上午我都在外面,还好我问的几家态度都很好,至少还给口水喝。有几家还认出了我,说的线索也很多。我在外面跑了不知多长时间,回去后就已经中午了。 我进门,看到安明珊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颗子弹!我小跑到她身边坐了下来,她把之前那封信递给我,我看到上面是写给我和小芬的,说明他们可能还没发现安明珊现在的身份。 信上说,神相教的人对小芬的背叛行为和我是卧底这件事非常不满,要我们等着接受“主”的惩罚。 我不以为然,把上面的“主”涂了,写成了“猪”,还画了个猪头。我给安明珊炫耀了一番,接着一把火就将信烧掉了。 安明珊说:“你就不怕他们?他们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我说:“怕什么?出了事儿我扛着。还有,今天(大)年初一,高兴点儿!” 安明珊说:“那个韩明姗有下落了吗?” 我说:“你还是很关心她的是吗?毕竟人家是你的亲姐姐。” 安明珊说:“哪……哪有?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毕竟还与那些人有关。” 这时,我接到电话,那个“权哥”要提前和我们见面,还说是“龙爷”的意思!我没办法,只能先答应了。 刚挂了电话,安明珊就说:“怎么了?” 我说:“麻烦了,那群家伙要提前见面儿,找韩明姗的事儿看来要推迟了。” 安明珊说:“提前到什么时候?” 我说:“明天,初二。” 安明珊说:“是‘权哥’的意思?” 我说:“是‘龙爷’的意思。那个余权儿说白了不过就是冯超龙手底下的一条狗,真正的大BOSS可能是冯超龙,也可能是比他更厉害的角儿。总之,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明天我就去赴这个鸿门宴,你去联系灵异局那边儿,随时准备接应。” 安明珊说:“你不怕吗?” 我说:“怕?怕我就不会接下这个活儿了。” 安明珊摇了摇头,轻轻地说:“唉,太冲动了。” 我说:“冲动?我可是有着一百二十分儿的冷静的。你放心,哥们儿我可是属猫的,有九条命,死不了。” 安明珊说:“哼,嘴硬。”说完就出去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刻舟求剑? 答: 刻舟求剑,是一个源自寓言的成语,典出《吕氏春秋·察今》。战国时,楚国有个人坐船渡江。船到江心,楚人一不小心,随身携带的一把宝剑滑落江中,他赶紧伸手去抓,可惜为时已晚,宝剑已经落入江中。船上的人对此感到非常惋惜。但那楚人似乎胸有成竹,马上掏出一把小刀,在船舷上刻上个记号,并且对大家说:“这是宝剑落水的地方,所以我要刻上一个记号 。” 大家都不理解他为何要这样做,也不再去问他。 船靠岸后,那楚人立即在船上刻有记号的地方下水,去捞取掉落的宝剑。楚人捞了半天,始终不见宝剑的影子。他觉得很奇怪,自言自语地说“我的宝剑不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吗?我还在这里刻上了记号,现在怎么会找不到呢?” 听他这么一说,那些人纷纷大笑起来,说道:“船一直在行进,而你的宝剑却沉入了水底,不会随船移动,你又怎能找得到你的剑呢?”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世界上的事物,总是在不断地发生变化,不能凭主观做事情。人不能死守教条,不能片面、静止、狭隘地看待问题。情况变了,解决问题的方法、手段也要随之变化,否则就会失败。 ------------ 第八十一章 高智商的野蛮人 我爸妈去串亲戚,现在家里就剩我和我哥两口子了。我闲得无聊,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我在街上走着,看到街上大部分的店都关门了,只有几家是开着的。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爆竹店,在那里买了一盒擦炮,把它装口袋里就回去了。 我刚进门,就看到这里来了不少的亲戚,有大有小。我被迫要给小的发压岁钱,还不能报销!因为这不是公事,不在报销范围之内。这时,安明珊回来了,在场的人看到她无不惊为天人了,甚至有人想要和她合影!我看在眼里,妒在心上。可我不得不承认,安明珊长得真的很漂亮。可我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的忧伤。毕竟想到自己失去亲人,又看到人家家里这样的热闹,换做谁都会受不了。 这时,来了个超装B的,和我差不多大的男人。他和我差不多高,穿着西装,嘴里叼着一支烟,戴着金丝镶边的眼镜。我知道他那眼镜就是一平光(镜),是为了装B才戴的。 我看到这个家伙,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家伙叫莫坤,他学习比我好,条件比我好,口才比我好,又受学校众多女生的追求。这些本来和我无关,但这家伙处处跟我作对,比如经常向我炫耀他的一切(优点),还经常挤兑与侮辱我。我知道,他这次登门拜访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我能看出,他来了之后那双贼眼睛就一直盯着安明珊不放。我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所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他好像根本没看到似的,还要泡她!我看到他这样很生气,这摆明了是要来我碗里抢食,接着(他)就被我拽着衣服出了门,来到了一处没人的空地。 莫坤说:“放开!” 我放开他,冷冷地说:“你来干什么?” 莫坤说:“这几年混得不错啊,都有女朋友了。” 我说:“关你毛事儿?” 莫坤说:“那妞长得不错,让给我呗。” 我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衣领,说:“你他妈给老子听清楚!你!休!想!”说完后我就把他推开了。 莫坤整了整衣服,突然抓住了我的衣领,说:“敢在老子面前称老子?小子,还是以前那句话,老子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那个女孩我一定会搞到手,你玩儿不过我的!因为我会慢慢玩儿你,玩儿死你!”说完后一把把我给推开了。我没站稳,摔了一个趔趄,衣服也被弄得又皱又脏。接着,我在莫坤的嘲笑声中慢慢站了起来。 我说:“你大可以试试!” 莫坤说:“我突然改主意了。我就当一回好人吧。” 我说:“你想怎样?” 莫坤说:“不想怎样。我只想当一回好人,别让人家说我是个坏人。” 我说:“你到底想怎样?” 莫坤说:“明天早上九点半,XX酒店有个初中同学聚会,我好心告诉你一声。来不来,随便你!” 我说:“明天,我保证,如约而至!” 莫坤说:“好啊,最好把那个女孩也带来让哥几个认识一下。” 我说:“我说过了,你休想!”说完后就离开了。 我回到我哥家,安明珊就小跑到我面前,说:“你去干什么了?” 我说:“ 没什么。” 安明珊说:“不对,从你的眼神中我看得出你发过火。还有,你的衣服怎么这么脏?你跟人打架了?” 我说:“没有,摔的。你去接待大家吧,我有新情况要去汇报。”安明珊还要说什么,但被我制止了。 可是我刚要出门,没想到莫坤突然杀了个回马枪!他进了门,和在场的人都谈得来,甚至连安明珊都不例外,只有我看他不顺眼。 接着,我出了门,出去的时候还瞪了他一眼。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相对与绝对? 答:两个有比较关系的事物叫相对。像有有上就有下、有前就有后、有光明就有黑暗等等。即没有一个相对参考的事物,就无法判断另一个事物。像数字0,被称为一切(正)数值的开始,比其他数值小;但与-1、-2等负数相比,0就显得大了。而永恒无限的事物就是绝对。像时间,永恒存在,且只会向前,不会向后,这就是绝对。当然,世上只有相对,没有绝对,这本身就是一个绝对。 ------------ 第八十二章 调虎离山 我出门后来到了一个玩具摊,买了一把玩具枪,两瓶矿泉水瓶的量的子弹,又买了一架遥控直升机,买完东以后就回去了。 回到我哥家后,这里已经不再那么热闹了。我找了一个工具包,又找了一间安静的房间,接着就开始改装那把玩具枪。期间,我叫来了安明珊,叫她帮我把所有找我的人通通拒之门外。一直折腾到了晚上七点多,我才改装好了这把玩具枪。我把枪改成了半自动的,子弹可以自动上膛,但不能连发。我做完后眼睛疼得要命,我闭上眼做了一遍眼保健操,安明珊这时来到了我身边,说:“你明天准备怎么办?” 我说:“什么怎么办?” 安明珊说:“明天你可是要去同学聚会和那里的。你准备怎么办?” 我说:“你到底要说什么?” 安明珊说:“你怎么同时去两个地方?” 我拍了拍她,说:“放心,我会‘分身术’,你就别担心了。” 安明珊说:“我能不担心吗?那两个地方都是龙潭虎穴,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我可怎么交代啊?” 我说:“没事儿,你就安安心心地听我的,你,我,都会平安无事儿的。放心。”我说完,把枪和子弹收拾好后就来到了客厅。 我把我哥拉到了一个没人的房间,关上门,说:“哥,你帮我个忙,明天扮成我去XX酒店参加初中同学聚会,九点,就这么定了。还有,我们要一前一后出发,以免让人生疑。”我和我哥长得简直是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我哥是左撇子,我相反。 我说完后把他和安明珊叫到了洗手间,让安明珊给我哥化化妆,主要是把发型变一下就没什么事了。 第二天,正月初二。 一大早,我和安明珊洗漱吃完后不久,原先的那辆车就来了。来接我们的不是‘权哥’,而是三个我不认识的人,我看他们的身形和动作判断出他们可能是练家子,所以没敢轻举妄动。上车后,他们给我们眼上蒙上了黑布,我索性往后一靠,发出打呼噜声,开始听他们的谈话。 我听到他们在议论着什么,但声音很小,不过还是让我听到了一些线索。他们在讨论的是关于神相教的一次“大行动”,目的是要用伊特诺来屠杀成阳市市民,给灵异局一个警告,而那个“龙爷”他们只是他们抛出去的诱饵,也就是说——我们都被耍了! 不知过了多久…… 我被摇醒了,原来我不知不觉中真睡着了!我们下车,我看到这周围,竟然离特警队不远!我没想 到他们竟然这么大胆,敢把窝点开到特警队附近! 我们下车,进了门。我看到了所谓的“龙爷”不过就是一个耄耋之年的老头儿,就没太在意。 “龙爷”说:“李书诚,小芬,你们这两个‘叛徒’、‘撒旦魔鬼’!别以为我像余权那个SB一样好骗!等我向‘教主’汇报了以后,你那‘省级领导’的位子就是我的啦!”接着就是一阵发神经似的笑。可是,一分钟不到,他突然瞪大眼睛僵住了。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刘善他们带队抓人来了! 我说:“这怎么回事儿,你们怎么都来了?” 刘善说:“他们组织宣扬邪教,制度贩毒,证据确凿。冯超龙,你跑不了了!来人,全部带走!” 可就在他们抓人的时候,我分明看到冯超龙跑了!我看了安明珊一眼,她朝我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从混乱中也溜了出去。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无偿献血? 答:无偿献血是献血者将自身的血液无偿奉献给社会公益事业,且不收取报酬的行为。我国献血者的年龄是18-55周岁,男性公民体重要达到50公斤,女性公民要达到45公斤。 献血时要经过严格的健康检查,包括体格和血检,只有检查合格的公民才能献血。定期献血,有可能促进人体的新陈代谢,增强免疫力和抗病力。还有,大家要知道,正常人的血液是可以再生的。所以有些人说献血后,血液就会“永远减少”,伤了“元气”,这是不正确的。 当然,献血后,对人的身体是有不小的益处的。一,可预防、降低心脑血管病的发生;二,男子献血可减少癌症的发生率;三,可促进、改善心理健康;四,可延年益寿;五,献血能净化人的心灵;六,献血者可获得一定奖励;七,献血可以刺激造血干细胞生出新的血液,使血液充满纯洁与活力等等。 看得出,无偿献血是一项光荣的事业,每位公民都应该积极去做,特别是在校大学生、公务员、军人,更应该做好表率作用。 ------------ 第八十三章 生死追捕 我们两个溜出门外,我就看到不远处,我父母在向我招手。我们小跑过去,他们从车窗里递出来了我之前买的(玩具)枪、(BB)子弹、无人机。我拎着无人机,安明珊接过枪和子弹。 我妈说:“你们要小心哪,他们危险得很。不行就退出,别蹚这趟浑水了。” 我爸说:“别听你妈的,你们俩好好干,给家里争点儿气!” 我说:“我们俩一定能平安回来,放心!”接着,我们俩上了一辆警车。 安明珊开车,我在副驾驶。我打开无人机的开关,和遥控器配对好,就把它放飞了出去。我还打开警笛和喇叭,朝前面喊着:“冯超龙!你跑不掉了!我命令你!马上靠边儿停车!投降才是你唯一的出路!再不停车,我们就要开枪了!”边喊,我还朝他的车开了几枪,来了个警告射击。 我说:“安安,快点儿!这次说什么也要逮到他!” 安明珊说:“车子已经到(时速)八十了,不能再快了!” 我说:“有他开路,怕个鸟儿?直接上一百!就是油门踩到底咱也不怕!总之一定要逮上他!”果然,冯超龙的车在前面横冲直撞,撞坏了不少的东西,而我们则是一路畅通无阻。 我一路上左手控制无人机,右手开枪,或者两手操纵无人机。同时做两件事,让我的注意力异常集中。 这些子弹我在上面刻了符,可以破冯超龙的法术,而且我以前玩无人机的技术也是杠杠的,现在也是。终于,临近中午的时候,我发现后面出现了三辆警车,大的小的都有。我还接到消息,警方已经在所有路段设卡拦截,当时漏掉的嫌疑人一个都跑不了。 我看到后面的警车,顿时底气十足,又喊:“冯超龙!你已经被中国公安包围了!我再次命令你!马上靠边儿停车!下车投降!争取宽大处理!” 但我没想到他不但没减速,反而跑得更快了!我还隐约听到他朝我们喊:“不跑,不跑的是傻子!你们真他妈以为老子那么好骗?”我只顾看着他开车跑,没发现我们已经离他很近了。 我说:“安安,等会儿子弹打完我来给你玩儿个绝的!好好配合我哟。”说完,我开始更快地朝他射击,同时也按了无人机遥控器上的返航键。我慢慢接过来,往后面一扔就不管了。我看着子弹快打完了,冯超龙的车也跟得了麻疹似的,白色(的外漆)上布满了红斑点。 我脱下外衣,安明珊突然说:“干什么,耍流氓啊你?” 我说:“那我不脱了,不过衣服回头你得给我洗。” 安明珊说:“想得美!”不过,我看得出她是口是心非。 终于,子弹打完了。我带上自己随身的工具包,突然打开车门。 (以下为高度危险+专业动作,无专业人士指导,请勿模仿!) 我爬到了车顶,关上车门。安明珊探出头朝我喊:“你疯了?危险!快下来!” 我探下脑袋,朝安明珊说:“没事儿,车里热,我出来凉快凉快。你看着前面,再快点儿!”我瞅准时机,突然手脚并用跳了出去,落在冯超龙的车的后备箱上。我快速地爬到车顶,打开副驾驶的门,钻了进去。我一进去,冯超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用手铐铐上了他被我反剪的双手。 我一手摁住他,一手稳住方向盘,冷冷地说:“停车!”可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接着大喊:“快给老子停车!” 他还是没反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见说的没用,我直接用手解决。他也不甘示弱,我们俩在这车内打了起来,车子同时像喝醉了似的,开始左右摇晃。由于他被我铐着,我明显占了上风。 我找了个机会,先一只手从冯超龙背后绕过去,打开驾驶座的车门;接着握住方向盘把车往路中间移;等移得差不多了,我就来了个不要命的动作:直接把他推出了车外!不过,我也被他带着出了车外,而那车子滑了好一段距离才慢慢停了下来。我们出了车外,我和他一起摔到了路上。接着,我把他的脚和脖子也相继铐了起来,还连到了一起。 (以上为高度危险+专业动作,无专家指导,请勿模仿!) 我这副镣铐是灵异局特制的,专门用来对付像他这种用法术犯罪的人。(它的)外形是手铐和脚镣的合体,可以将人的手,脚,颈部连到一起;上面还刻有符咒,任他有多大的法术也使不出来。 手铐整体用的是高硬度的合金,防腐防锈防扯断;锁扣很复杂,得用五把专用的钥匙才能开,用于防止各种工具开锁;手铐部分,手部的两铐环除了中间的链子,(铐环)下方各有一条链子,连着下面的脚镣;脚镣是半公斤重的,中间的连接部分向上又生出一条链子,连着手铐中间的链子,向上延伸到颈部一个铐环;颈部的铐环有三条链子,连着中间和两手铐,整体造型像五边形中间加了个十字一样。 这时,大部队终于赶到了。 安明珊看到我,说:“你腰上怎么流血了?”她说完,我突然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看来是刚才打斗的时候被那老东西给暗算了。 不过,我还是忍着痛,笑着说:“就是流了点儿血而已,没事儿的。对了,我们这是在哪儿?” 安明珊说:“马上就到收费站了。” 我说:“我们回去,让他们留下来善后。” 可还没走几步路,我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怕死吗? 答:怕,死亡谁都怕。毕竟,死亡没有第二次。不过该献身的时候,我也绝不含糊。 ------------ 第八十四章 以德报怨 不知过了多久…… 我醒了,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病床上,安明珊趴在床边睡着了。我看了看手机,现在都已经初六了!我不知怎么的,轻轻地握着她的双手,可偏偏这时,我爸妈他们带着水果来了!看到我们这样,我哥说:“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啊。” 安明珊也醒了,迷迷糊糊地说:“怎么了?” 我妈说:“人家是多好的姑娘啊,不但给你献血,还照顾了你三天三夜没合眼,你小子可以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我说:“也不知道当时是谁喊着要赶人家走来着,现在知道人家好了?对了,安安,胖子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安明珊清醒了一些,说:“好困啊……喂,你干什么?非礼啊!” 我急忙松开她,说:“这个,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爸说:“你们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时,吴思玲来了,她是跑着来的,说:“李哥,出……出事了!” 我说:“怎么了?淡定点儿,天塌下来有哥扛着呢。喝口水,慢慢儿说。” 吴思玲平静下来,说:“这和安安姐有关。”她朝我使了使眼色,我知道她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才来的,朝我爸妈他们说:“你们先出去一下吧,我们有要事儿要谈。” 他们可能也知道我们谈的事情不简单,所以识趣地离开了。吴思玲把门关上,说:“这事还要请李哥帮忙。” 我说:“到底怎么了?” 吴思玲说:“你们还记不记得那间小卖部,就是安安姐父母家的那家?” 我说:“知道,怎么了?” 吴思玲说:“现在那间小卖部的动产不动产都无法确定所有权,所以有很多自称是他们家亲戚的人争着要继承。” 我说:“然后呢?” 吴思玲说:“我和胖子去看过了,那加起来可是价值五十万哪!还没算零头。” 我说:“然后呢?” 吴思玲说:“五十万!那可是五十万哪!你们就没动心?” 我说:“你把我想成什么了,哥是那种人吗?” 安明珊说:“那你想怎样?” 吴思玲说:“把钱和房子要回来,不能便宜了那些人。” 我说:“这个嘛,在法律角度上来讲呢,是可以滴。” 吴思玲说:“那就……” 我打断她,说:“额,不过呢……” 吴思玲说:“别说了,别说了,我只要知道结果就行了。” 安明珊说:“我家的事,你们瞎搀和什么?我自己就能解决,不用你们管。”她起身就要离开,可走路摇摇晃晃的。 我说:“喂,你连路都走不稳,还怎么去解决啊?” 安明珊狠狠地说:“不用你管!” 我慢慢下床,说:“你这是怎么了,火气怎么这么大?” 安明珊说:“都说了不用你管!哼!”接着就摔门而出。 我和吴思玲面面相觑,我说:“她这是怎么了,吃火药了?” 吴思玲说:“我也不知道。” 我说:“这样吧,我出去看看,免得她出事儿。” 我离开病房,看到安明珊正坐在椅子上发呆。我坐到她身边,说:“到底怎么了?” 安明珊说:“我的事,不用你管,哼!” 我说:“唉……好了好了好了,我帮你,帮你。别生气了,好吗?” 安明珊说:“你不恨我吗?” 我说:“恨你什么?” 安明珊说:“若不是我当时捅了你一刀,你也不会这样。” 听她这么一说,我瞬间背后一凉,真没想到当时暗算我的竟然是她!她还真下得去手! 但我还是忍了下来,说:“你不是也给我献血,还照顾我照顾得虚脱了吗?这事儿就算扯平了。” 可这时我爸妈他们来了,我妈怒气冲冲地说:“不能就这样算了!本来我还以为你能改过自新,还想给你个机会的,可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我真是瞎了眼了!” 我爸说:“好了好了,你冷静一下,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啊。” 我说:“是啊,算了算了,别怪她了,毕竟她也是被胁迫的。” 安明珊低着头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你那点儿事儿哪儿有我不知道的?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面对他们吧!” 我妈说:“她怎么了?” 我说:“她现在可是上了‘追杀令’的。” 安明珊突然一脸阴冷地说:“你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说,你再也没机会为虎作伥了。”我还边说边摇头,接着说:“对了,我们回去吧!爸,妈,你们去办一下出院手续,我们马上回去!” 我妈说:“你没事吧?” 我说:“放心,我好得很。倒是安安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你的事儿我会帮你搞定的。我们走吧!” 我妈说:“你就一点也不恨她?” 我说:“事情都过去了,算了吧。正所谓‘能让人处且让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吧。再说了,我(的)以德服人的气度在我们那儿可是出了名儿的,不信你们问她。我先走一步了,拜拜!”说完,指了指吴思玲,接着就跑了。我还听到安明珊在后面喊:“喂!病号服!病号服你还没脱呢!”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吃海鲜吗? 答:是的。我喜欢吃小龙虾、生鱼片、烤鱿鱼、鱼罐头、鲜虾堡、鳕鱼堡等等。当然,我也不是天天吃,这样对身体不好。 ------------ 第八十五章 心怀鬼胎 我们回到我哥家时已经晚上了。我爸把我拉到一处没人的空地,说:“回去以后和安安姑娘好好谈谈,弄清原因,我看你们两个挺投缘的,不像你以前那些个同学朋友。”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接着,我进了屋,把安明珊叫到一间安静的房间,关上门,说:“坐!安安,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做。” 安明珊说:“什么?”说着,脸上充满了惊恐的表情。 我说:“你是怕我被他们杀了,所以才会这样对我,好让他们误以为你忠于他们,帮他们加害于我,他们就不会找我麻烦了,是吗?” 安明珊说:“是……啊不!不是,不是!” 我说:“你先别急着否认,反正这事儿你是想赖也赖不掉滴。” 安明珊说:“所以,你才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我?” 我说:“当然。” 安明珊说:“那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我说:“如果我说不会,你信吗?” 安明珊说:“信。反正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早就看清楚了。放心,我不会怪你的。我的事,你就别管了。”她越说声音越小,但我都听到了。 我说:“你也放心,我答应过你家人,会照顾你一辈子的。”不知道这种七擒七纵的方法能不能让她彻底对我死心塌地。只能赌一把了,但赌注就是我的性命。要是赢了还好,一旦输了,她就会听她“主人”的命令,立刻结果了我。 安明珊说:“是因为承诺,还是(因为)钱?” 我说:“我是那种人吗?告诉你,我一身的浩然正气,是绝对不会被金钱所玷污的!”突然,我听到一声枪响,急忙把安明珊推开。我哥他们也许是听到了声音,开门冲了进来。我看了看墙上,原来是一枚子弹! 我说:“看到没,他们来了。” 安明珊咬牙切齿地说:“没想到……没想到他们是这样的人!我什么都给他们了,他们还这样对我!我算是看清楚了,他们就是一群骗子!”边说还双手掐腰喘着粗气,两腮鼓鼓的。 我说:“你生气的样子还蛮可爱的。还有,你说,你什么都给他们了,该不会那个也是……”接着就是一副“你懂的”的眼神。 安明珊意识到什么,急忙说:“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可不是那种人。”同时脸红了。这时,我哥和我爸妈突然进来了。 我哥说:“你们说的,我和爸妈都听到了。你当真要照顾她一辈子?” 我说:“当然了,我说到做到。” 我哥把我拉到房间外面,小声说:“不是哥哥我多嘴,她那样做,你还能原谅她?” 我说:“当然了。我跟你说,其实她本性不坏,只是被坏人蒙蔽了双眼而已。” 我哥说:“而已?她可是要杀你啊!等会儿,我说,你该不会看上她了吧?” 我说:“怎么可能!你别开玩笑了!我会看上她?我只是承诺尽力保护她不被伤害,别的就没了。” 我哥说:“真的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我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到安明珊“啊!——”地叫了起来。我哥愣了一下,急忙冲进屋里,我也跟着进去了。我进门就看到安明珊躺在地上,缩成一团,表情还很痛苦。 我说:“她这是怎么了?” 我妈说:“说了她几句,她就这样了。” 我说:“真的吗,就是说了几句,没动手?” 我哥说:“好了好了,先救人要紧。” 我说:“行了,我来看看。你们把她扶到床上!”他们把安明珊扶到床上后,我开始给她把脉。但我只会皮毛,所以我也不知道准不准。装模作样把了一会儿,但还是没有把出个所以然来。 我妈有点不耐烦了,说:“到底怎么样了?” 我说:“再等等啊!”接着,我另一只手悄悄掐算起来,没想到安明珊竟然……怀孕了!我难为情地说:“她……她……她……” 我妈说:“别她她她的,她到底怎么了?” 我说:“我说了,你们可要淡定,别激动哈。她其实是……怀孕了。” 我爸,我妈,我哥齐声喊:“什么!” 我说:“淡定!我是说,她是怀孕了,不过呢……她是被人家给暗算了。唉——害人之心不可有,也许这就是报应吧。”说着,我闭上眼摇了摇头。 我爸说:“那她怎么办?” 我说:“我来搞定。放心!正所谓‘有我在,没意外’的嘛。” 我哥说:“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说:“你们还记不记得上次的那个家伙,就是我们追了几十里地才逮到的,冯超龙?” 我哥说:“记得。那可是轰动一时的大事儿,新闻都播了。” 我说:“我没想到那老乌龟竟然跟我玩儿阴的,在安安腹中种下了一个‘鬼胎’。这要是一出世,不是我自贬,就是(我)师父来了也未必能搞定。所谓‘心怀鬼胎’就是这个意思。” 我妈说:“那怎么办?” 我说:“第一个方法,为了阻止它出世,把母体毁掉,所以要把她……咔!”说着,抹了一下脖子,接着说:“只是这样会遭报应,毕竟她是无辜的。所以我还有第二个方法,就是把那玩意儿引出来,趁它还没成型,然后……咔!”说着,又抹了下脖子。接着又说:“这样只能看运气,我也不能打包票。所以,我还有第三个方法,有点儿悬,就是让安安做人流。可鬼胎不是一般的胎儿,万一失败了,让它提前出世,那罪过可就大了。因为据我所知,鬼胎出世后第一个下手对象就是母体。而且,由于安安干的那些个‘好事儿’,所以……” 我妈说说:“怎么样?” 安明珊也虚弱地说:“怎么样?” 我说:“安安,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就是要……” 安明珊说:“你说吧,反正我已经看开了。” 我说:“就是要……切除六脏,以永无子孙的代价来赎罪……”我越说声音越小,而且低下了头。,以永无子孙的代价来赎罪……”我越说声音越小,而且低下了头。 他们又一次异口同声地喊:“什么!”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小时候的乐趣是什么? 答:小时候是我最快乐的时候,那时不用担心找工作、买房、买车等众多成人后才有的疑难杂症。小时候我每天就是上学,其他时候就是玩。那时买了不少的玩具,就是班里流行什么就买什么,只是现在都找不到了。还有,小时候我们一家人去过很多地方,也拍了许多照片,一直保存至今,很是令人怀念。 ------------ 第八十六章 斗恶婴 我妈突然把我拉到外面,说:“你说的……是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难道我会拿安安的性命开玩笑吗?” 我妈说:“那你就用第一个方法好了,让她走得痛快点。” 我说:“那怎么行!我说过,那样做的话可是要遭天谴的!而且……我也下不了手。好了,我说过了,她的事儿我来搞定,不用你们操心。这样,妈,你去腾出一间房间,准备一张地铺,剩下的我来解决。今晚,我要和那玩意儿一决高下!” 这时,我爸也出来了,说:“快进去看看,安安姑娘疼得晕过去了。” 我说:“什么!赶紧的,照我刚才说的做!”但我心里暗想:安安哪安安,我这也是为你好。让你疼会儿,这样也好让你长点记性。但愿经历过这次事件以后你会和那些人断绝来往。 我们进了房间,我说:“爸,哥,你们俩把她抬到一间空房间,切记,千万不要走得太快!免得那鬼胎闹腾。” 时间慢慢过去了。我们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准备好。我妈给我找的地方竟然是地下室!这里一直空着,灰都有一指甲厚了。 我看着这里,说:“这儿就这儿吧,凑合着用。你们这样,爸,哥,你们就留在外面;妈,你去照顾嫂子。别问为什么,快点儿行动!今晚可能要熬夜了。” 他们走后,我就把门关上,打上保险,又用朱砂在门上画了一道镇尸符才安心。做完这些后,我从带来的拉杆箱里掏出一件黄色的道袍穿上,走到安明珊面前。我蹲下来碰了碰她,她却一动不动,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已经死了。我又碰了碰她那像临产孕妇一样的腹部,她突然睁开眼睛死死地瞪着我,把我吓了一跳。 我故作镇定地说:“离开她的身体,小心你道士爷爷我给你好看!”接着,我把一枚用线穿着的舍利轻轻地戴到安明珊的脖子上,边戴边说:“上次我给你,你却给我丢掉了,还好被我找到了。这次可不能再让你给弄丢了。”当我给安明珊戴上的那一刹那,舍利突然发出金光,她的腹部突然被撕裂了一道口子,从里面跳出一个全身发黑,面目狰狞的婴儿!更恐怖的是,它是硬生生地从里面扯着出来的!真的是扯着出来的!腹部还流着血,衣服都被浸红了!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看向安明珊,她倒在了地上,脑袋磕出了血,昏了过去。我用袖子擦了擦她头上的血,又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她还有气。接着,我把一副八卦镜扔到了那婴儿上空,八卦镜发出金光,浮在那婴儿头顶,那婴儿一时半会儿动弹不得。我把安明珊抱到门口,打开保险和门,把她交给我爸和我哥,说:“快点儿,快把她送医院!快!”接着就关上门,打上保险,走到拉杆箱旁边看着那婴儿。 只见它慢慢站起来,小手往上一顶,八卦镜突然炸裂了!接着它就叫着朝我扑了过来。可是当它碰到我时,那小手就像碰到烙铁似的,冒起了白烟。我抄起一把桃木剑,说:“你可要乖乖地站在原地受死,不然叔叔就要打你PP了哦!”那小家伙不吃我这一套,继续叫着朝我扑过来。我拿桃木剑一挡,它一下就给弹了回去。我盘腿坐到地上,掐起法诀,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让叔叔来给你热热身。看我的三昧真火!”接着,从我手上喷出了电视里才能见到的三昧真火,直接烧到了那小家伙身上。它大叫着,音调超高,我的耳朵都要被它震聋了。 不知烧了多久,那婴儿只剩下一堆骨灰了。我没想到会烧得这么彻底。刚松了口气,我哥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打你电话你一直不接,安明珊的情况恶化了!本来是好转了,可不知怎么的,她一下子又晕过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医生说,要家属有心理准备,她可能会成植物人,而且以后永远都无法怀孕了……” 我说:“淡定,淡定!我说过的,有我在,没意外。行了,我马上到。”想想也是,她经历了那么恐怖的事件,看来是心理出现了阴影。能否怀孕已经不重要了,能活下来就已经是万幸了。 我来到屋外,看到天已经亮了。我拦下一辆出租车,那哥们儿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从后视镜中看到自己道袍还没脱呢,难怪他会这样。 我上车,说:“师傅,快去二院!”那出租车司机也够快的,几分钟就到了。 我下车,钱留在后座上。我刚进门,可是被保安拦下了。我来不及解释,一把把那保安推开就一路跑到了安明珊所在的病房。我进了门,看到她躺在床上,表情很安详。 我说:“她这样多久了?” 我爸说:“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你怎么才来?真是急死我们了。” 我说:“先别管这些,我来看看。”我来到床边,俯下身,看着安明珊,把她身上的呼吸器,针管等全拔了,然后轻轻掰开她的嘴,接着“呸”地朝里面吐了一口痰! 我看到她的表情突然很难看,接着头一歪,朝地上吐出了一堆黑色的秽物,又脏又臭。他们俩看着这堆秽物,捂着鼻子离得远远的,我却很淡定地拿出一道符一抖,扔到上面,符一下子就着了。过了几秒钟,那堆秽物被烧得干干净净,连味道都没了。安明珊吐完后就醒了过来,接着慢慢撑着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说:“我这是……怎么了?” 我看到她这样,松了一口气。可我爸和我哥你一言我一语地把我刚才做的事全告诉她了!安明珊听完后朝地上干呕了好一阵,但什么都没有。 我说:“怎么了,至于吗?” 安明珊说:“今后……我是不是……再也不能……再也不能……”说着,她渐渐哭了起来。 我帮她擦了擦眼泪,说:“这……我……其实吧……” 我爸和我哥闭上眼,点了点头! 安明珊说:“书诚,你会不会……因为这样……嫌弃我?”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问,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安明珊说:“我知道了。” 我说:“你想干嘛?” 安明珊边擦眼泪边说:“放心,我不会乱跑的。我只是想去灵异局住,不想再打扰你。” 我说:“不!你哪儿都不能去!只能住在随益居!随益居就是你的家!”说着,从后面轻轻抱住她。 安明珊挣开我,噘着嘴说:“你!……无赖!哼!” 我说:“这不就完了?听我的,你就住在随益居,我答应的事儿就一定会言出必行。不然,特调处就没人会听我说的话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埋儿奉母的故事吗? 答:埋儿奉母,出自二十四孝。讲的是东汉时期的郭巨,原本家道殷实。父亲死后,他把家产分作两份,给了两个弟弟,自己独取母亲供养,对母极孝。后来家境逐渐贫困,妻子生一男孩。郭巨很担心,养这个孩子,必然会影响供养母亲,遂和妻子商议:“儿子可以再有,母亲(死了)却不能复活,不如埋掉儿子,节省些粮食供养母亲。”当他们挖坑时,在地下二尺处忽见一坛黄金,上面写着“天赐郭巨,官不得取,民不得夺”。夫妻二人得到黄金后,回家孝敬母亲,并得以兼养孩子。 郭巨思供给,埋儿愿母存。黄金天所赐,光彩照寒门。 埋子赡亲不得法,儿幼何辜难成牙。奉天幸得釜金下,母活子存团圆家。 ------------ 第八十七章 不计前嫌 安明珊说:“我想起来了,刚才……” 我说:“你指的是……” 安明珊说:“就是……就是……你知道的,就是……”她越说脸越红,说完后羞得把头蒙在了被子里。 我说:“看她这样,应该是没事儿了。” 安明珊突然把被子一蹬就要下床,可刚站起来就又瘫坐了回去。 我说:“你好好呆在这儿,我来帮你彻底摆脱他们,放心!” 安明珊说:“那是一个极其恐怖的组织。你可知道,要不是我苦苦哀求,他们早就派人来杀你了。”她边说还边擦眼泪。 当我知道要不是是她一直求着神相教把我交给她处理,他们早就派人来杀我的时候,内心一震,但嘴上还是说:“有我在,你怕什么?我答应过你父亲会保护你的,就一定会保护你的!当初我是不是说过,你就当我是你的私人保镖,随时为你挡子弹的人肉盾牌?” 安明珊说:“你保护我?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我能指望你(保护我)吗?你不给我添麻烦我就谢谢你了。” 我刚要辩解,却看到我爸他们在一旁偷笑。 我突然说:“太好了,我的援兵到了。” 我刚说完,刘善就来了,还带来一个和安明珊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 刘善说:“喂,大老李,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你看是不是。”大老李是他给我起的众多外号之一,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我,我有点面子上挂不住了,说:“是她没错。好了,没你事儿了。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死肥猪!”接着就是一脚,可我没想到直接把他踹到门外去了! 我附在那个女人耳边说:“好好儿劝劝你妹妹。”接着我就出门,把房间留给了她们俩。 过了十来分钟。 我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了安明珊的叫声。我急忙冲进去,看到玻璃碎了,安明珊手中拿着一只飞镖和一张字条。我凑近看到字条上打印写着“天国之门为你打开”。 这时,刘善也他们也进来了。刘善一把抢过字条,看着说:“我大人有大量,刚才的事情不跟你计较。我看看,嗯……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这预示着一场浩劫的来临。” 我说:“浩劫?”接着,掐指一算,说:“浩你个大头鬼!不过小的麻烦倒是有。” 刘善说:“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 我看了下窗户,说:“那不是来了?”我刚说完,窗户突然被打碎了。来的是一个女人,全身漆黑,让我想起了那个婴儿。她一来就朝我喊:“臭道士!竟敢杀我乖儿,拿命来!”说着就朝我扑过来。我来不及躲,一下被她扑倒在地,还吐了口血。 她看着地上的我,说:“哼!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原来就是个神棍!‘大祭司’也太看得起你了。” 安明珊看到我这样,喊道:“李书诚!” 那个女人说:“忘了,还有你!看在你养过我儿的份上,就饶你一条狗命,快滚!” 安明珊喊道:“你……你真是太狠了!你不配做母亲!” 那个女人说:“我狠?我再狠也不如你哪。你干过的那些事,哪件手下留过情?” 安明珊气急了,喊道:“你……你!我跟你拼了!”说着就朝她扑了上来。我躺在地上,眯着眼看着这俩人扭打在一块。我还以为安明珊会用道法,可没想到她们两个和泼妇打架没什么两样。看着她们这样,周围竟没有一个劝架的,当然,也不敢劝。 突然,那个女人被震到了墙上,手捂着左膀,说:“你敢阴我!这次先留你一条狗命!下次见面,你们就没这么好运了!”接着她就跑了。 见她跑了,安明珊才回过神来,跑到了我跟前。我看到她头发乱蓬蓬的,衣服也被撕破了,整个人就像乞丐一样。我急忙闭上眼,免得被她看出破绽。她边摇着我边说:“书诚,你醒醒啊,我知道错了。你醒醒啊,书诚。”说着就哭了起来,眼泪全滴在我身上。 韩明姗说:“妹妹,别伤心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啊。” 安明珊喊道:“不会的,他不会死的!”接着就到窗边跪下来,双手合十,说:“诸天神佛在上,信女安明珊在此发誓,若李书诚能醒来,我愿以死相随!为了他,媵御无悔!若有二心,天降五雷!”刚说完,她身体一颤。 我咽了口唾沫,没想到她连这种毒誓都敢发,有我当年的风范,不愧是我教出来的。于是,我“蹭”地一下坐了起来。 韩明姗看到我这样,一下子喊道:“诈尸啊!——”接着就晕过去了。 安明珊起身跑到我面前说:“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说:“是你的真诚感动了上苍,阎王爷不敢收我,我才能回来的。你还记得这个吗?”我慢慢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链,串的是一只小招财猫,上面刻着一个“诚”字。 安明珊看着这条手链,高兴极了, 说:“你在哪儿找到的?” 我说:“是某人自己不小心掉在外面,一个路人捡到送回来的。我跟你说了多少遍,要和群众搞好关系,你就是不听。”说完后就给她戴上了。 刘善说:“哟哟哟,定情信物都送上了,还跟我说你们俩没什么?” 安明珊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根,说:“这是我过生日时我们在街上随便买的,真的。” 我说:“行了行了,别管他,你去收拾一下东西,出院!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安明珊说:“你……不怨我?” 我说:“我说我从来没有怨过你,你信吗?” 安明珊说:“信。今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我保证。”听着她的语气,看来,我赢了。 我说:“那就去收拾一下,梳好头,换一身儿人穿的衣服,出院!”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大庆精神? 答:“大庆精神”,产生于20世纪60年代初举世闻名的大庆石油会战,是中华民族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大庆精神都是激励人们奋进的动力。 大庆精神是: 为国争光、为民族争气的爱国主义精神; 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艰苦创业精神; 讲求科学、“三老(当老实人、说老实话、办老实事)四严(严格的要求、严密的组织、严肃的态度、严明的纪律) ”的求实精神; 胸怀全局、为国分忧的奉献精神。 概括地说就是“爱国、创业、求实、奉献”。 ------------ 第八十八章 金钱的考验 出院后,韩明姗要和刘善先走,说是要回灵异局商讨研制ETERNAL解药的问题。但我把韩明姗留下来,让她住到附近的宾馆,所有开支算我头上,我对她另有安排;而我们一行人则是回我哥家。在路上,我讲了那条手链的故事。 那是一年前,安明珊过生日,顺便也是纪念我们认识一年,她硬拉着我到街上买的。虽然不情愿,但她软硬兼施,我还是去了。她挑了两个,一个“珊”字的,一个“诚”字的。她还要我们互相出对方的钱,给对方戴上自己名字的那条手链。我没想那么多,便一一照做了。那个摊主见我们这样,说我们以后一定会白头偕老的…… 就这样,我们不知不觉地回去了。可刚到门口,我就看到一辆豪车停在外面。我们进门,我看到莫坤和他父亲坐在沙发上。莫坤看到我身边的安明珊,立马跑过来大献殷勤,还不断地抹黑我。我看不惯这种看脸的家伙,“哼”了一声就径直回到了房间。 我脱下道袍换上便装,接着就是打电话汇报这里的情况。局长知道后对我做了解释。原来他们早就部署好了这次行动计划,我和安明珊就是他们放出去的鱼饵!我知道后很生气,生气局长把我当猴耍,但想到以大局为重还是忍了,于是挂了电话。我正愁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叫骂声。 我从门缝里看外面,原来莫坤他们是下聘礼来了!他们带的东西还不少,其中还有一枚大钻戒!我粗略估计,那东西至少值个七八位数。此时,我的气消了不少,因为我有好戏要看。我要看看安明珊在金钱面前会不会忘记刚立的誓言,嫁给那个富二代。 安明珊看着这些东西,说:“你是让我要它们还是要你?” 莫坤说:“只要你嫁给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买,只要你一句话。反正总比跟着那个缩头乌龟吃苦受罪强。” 我听到他这样说,立马就有了上前揍他的冲动,但为了继续看这出戏,我还是忍了下来。毕竟,懂得倾听,才会了解事情的真相。 安明珊看了看那些东西,又看了看莫坤,说:“我要这些东西干嘛,我又看不上你。还有,我发过誓要跟他一辈子的。不论他是贫是富,我都会跟着他,生死相依。” 我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说,顿时觉得很感动,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看错人。但仔细想想,我很清楚,安明珊更清楚:要是她同意了便罢,一旦她反对,以后就没理由回随益居了,灵异局也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了。她今后是死是活,就只能看天意了。她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不管她愿不愿意,她只能乖乖留在我身边;再不济,也要效忠灵异局。 莫坤有点生气了,说:“那个穷B有他妈什么好的?屁都不会还到处骗人。你小心别被他给骗了,到时候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安明珊说:“你走吧,这些东西我不会收的。” 这时,莫坤的父亲说:“不得无礼!姑娘,我这儿子被宠坏了,多有得罪,请你见谅。这些东西你还是收下吧。” 安明珊说:“算了,我也不是那种小气之人。但这些东西,我绝对不会收的!” 莫坤突然指着我所在的房间喊道:“李书诚!你他妈给我等着!我要你好看!”接着就带着东西离开了。 他离开后我就从房间里出来,来到安明珊跟前,说:“那么多钱,你就没动心?” 安明珊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的钱再多也换不来我对他的真心。” 我说:“哦……不是等会儿,你说什么?我答应过要娶你了吗?” 我爸说:“定情信物都送了,结婚是迟早的事儿。” 我妈说:“不行,我不同意。” 我说:“为什么?她对我可好了,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你能给我找第二个吗?” 我妈说:“你还嫌她害你害得不够吗?” 我说:“我从来没有嫌弃过她。安安,办完事儿我们就回去吧。这几天你搞成这样儿,一定要回去好好儿休息。” 安明珊说:“回去?我们还有地方可去的吗?得罪了他们,跑到哪儿他们都能找到的。” 我一脸真诚地说:“没事儿,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就算搭上这条命也在所不惜。你……愿意跟着我吗?” 安明珊被我感动得流下了眼泪,突然握着我的手说:“当然。不管你将来是贫是富,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生死相依。” 没想到我随便几句肉麻的,自己听了都想吐的话,她竟然信以为真,还傻乎乎地答应了! 我说:“好了好了,我们去法院,帮你解决那事儿。” 安明珊突然说:“哼,先是扇了我一耳光,接着给了我一包糖,还三翻四次地来,你这招可真够高的。有个词,叫……屡试不爽,对,屡试不爽,形容你再合适不过了。” 听她这话,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但想起之前,我害她失语,但救了她,还教了她一身本事;她下蓝矾害我,我以德报怨;接着我强拉她进灵异局,带她参与这么危险的任务,还间接害死了她的父母,害得她跳楼,但又帮她找到了姐姐;她给了我那张代表我成功结晶的SD卡,我却把她逼上了绝路……想到这里,我想明白她的话了。不过仔细想想,我这样做,她一定会死心塌地地跟着我的。当我看向安明珊时,她已经没影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蓝颜知己? 答:和红颜知己相似,蓝颜知己又叫男闺蜜,指与女性在精神上独立、灵魂上平等,并能够达成深刻共鸣的男性朋友。由于男女的特殊性,被誉为一种游离于亲情、爱情、友情之外的第四类感情。 一般来说,蓝颜知己存在两种类型。 第一种,不乏上乘的精神恋爱,情感双方有爱无性。异性双方既保持着适当距离,有灵无欲,有情而无性,又拥有着高度默契和对彼此的恼念,他们之间无所不谈,堪称彼此生活与工作上的红(蓝)颜知己。这种有灵无性的情感是一种被称为“柏拉图式爱情”(Platonic love)的相爱之情,是两性情感的一种升华,它通常只会发生在高素质人群中,对情感双方的控制力和理性把握有着非常高的要求。那些缺乏高度控制力与共鸣思维的人之间,很难维持这种为情而情的情感,他们极易陷入第二种类型。 第二种,即落入凡俗,为有爱有性的情欲合一。异性双方默默献心,也暗暗献身,既追求精神的优美,也享受肉体的逸乐。这种“欲”源于人动物性的本能,而“情”则产生于原始生命力的升华,是真正的情爱意识。 其实蓝颜知己与婚恋无关,它纯粹是两性间的一种情感,满足了部分现代人对情感多样化的需求,是一种新的交往模式的必然产物。蓝颜知己是当今社会中的一个较普遍现象,众多心理学与社会学的研究都表明,女性对蓝颜知己的需要是社会交往需要的一个侧面反映,往往是建立在社会交往需要基础之上的。 ------------ 第八十九章 陷入僵局 我换了身新西装,打了领带,穿着新皮鞋,就带着安明珊,途中又带上韩明姗三人一起到了法院。因为我接到通知,对方对我们起诉了,要求我们放弃继承。 官司打了一下午,到了下午五点半才完。判决要到明天才能出来。不过我信心满满,明天我们一定会赢。而对方却一直埋怨他们的律师,把责任都推到了对方律师身上。而对方律师则是摆脱他们,跑到我跟前,对我竖起大拇指,说:“李律师,虽然我们是对手,但我佩服你的能力和人品。要不要来我们所?我们会给你一个发展自己的舞台。” 我说:“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能进贵所。这是我的名片。”接着我们就互换了名片。原来这个小鲜肉叫赵新,是个刚满实习期的年轻律师。对方以为我不是律师,所以轻敌了,才请了这么一个小律师。我知道,他们这是打脸,打我的脸。 我说:“后生可畏。不过明天上庭我可不会让着你哦。” 他说:“放心,我也正要向前辈讨教一番呢。” 我说:“成,那明天见。”接着就和安明珊她们回去了。 下车后,安明珊说:“真没看出来,你口味还挺特别的。” 我一时没明白她指什么,可当我突然明白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跑进去了…… 第二天一早。 我们三个吃过饭后到了法院,判决下来了。由于我们证据充分,所以遗产判给安明珊和韩明姗协商继承。安明珊竟然决定只要一些货物,而钱给了韩明姗。那家店是租的,所以被收回去了,本月的租金也给免了。所以最后韩明姗得到了整整四十万,安明珊则是得到了一万三千多的零头和一堆货物。 从法院出来,我看到对方都被气成猪肝脸了,一直埋怨那个小律师,而那个小律师则是一脸的无所谓。我不禁佩服他的心态真好。 我们三个拿了钱,韩明姗告诉我们,她要这些钱是为了给研究ETERNAL解药当经费用的,她马上就要离开了。我和安明珊对她都表示支持。 韩明姗自己打车去宾馆,我和安明珊则是回去了。我们回到我哥家,我那沙发还没坐热就接到电话,是刘善的。他告诉我,临汾市灵异事件调查小组报告,临汾闹僵尸了!他猜测神相教是想让我们两头忙,好让我们哪头都忙不过来。所以要我留在原地,随时支援他们。 我说:“那成。这边我来想办法,你们忙那边的。需要时我再给你打电话,就这样。” 这时,安明珊坐到我旁边,说:“怎么了?” 我说:“没事儿。” 安明珊说:“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我支持你。” 我说:“安安,这次我们可能真的遇到大麻烦了。我有种不好的感觉,这次的僵尸事件,没那么简单。” 安明珊突然握着我的双手,说:“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平安无事的。这座城市的安全就靠你了。你可一定要相信自己,你一定可以的。” 我说:“好,为了这儿的安全,拼了!安安,你去准备镇僵尸和解尸毒所要用到的东西,我去联系当地的灵异小组,我们分头行动。” 安明珊说:“好,听你的。” 接着我们就分头行动了。我爸妈他们问过我们,我以工作给搪塞过去了。 我到当地的灵异小组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时近中午了。这里有四个人,两男两女。男的有一个是个老头,其他三个是小年轻,和我差不多他们中,那个老头看起来慈祥得像邻家老爷爷,但实际绝不在我之下;而那三个人中,男的比较讲理,一个女的是个铁娘子,另一个女的则是一个乖乖女。我们互相表明身份后就开始商量对策。他们的对策很简单,一句话:见一个杀一个。因为那个老人不久前卜了卦,卦象上显示这次的僵尸倒是没什么,但它们的尸毒会在空气中传染,这是非常头疼的问题。更头疼的是,目前还没有这种尸毒的解药。因为没有样本,他们研制不出来。 突然,一个电话打来了,是陆羽仪打来的。她告诉我,莫坤家里出事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学过跆拳道吗? 答:学过,不过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时作者是幼儿园快上一年级的暑假,家人以为了健身为由让作者学的儿童跆拳道,没有系统学习,腰带也只是从白带(十级)到白黄带(九级)升了一次。作者到现在还记得当时有个讲韩语的教练。 ------------ 第九十章 狐狸精 她告诉我,今天她去给莫坤家送外卖,可到了地方却看到有警车停在外面。一问才知道,莫坤的母亲死了!不过死得很奇怪,身上无明显伤口!警察的说法是,初步判断是自然死亡。但她知道这绝对不可能,于是想起了我,这才给我打来电话,要我去调查。 这种事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所以一口答应了。接着我就和他们商量,他们都认为这可能是个突破口,所以答应和我一起去。 我忙了半天,连午饭都没吃就和他们一起开车来到了莫坤家。 下了车,我看到这里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他们四个径直进了屋,我在外面见到了陆羽仪。她告诉我,自从上次一别,她就离开那个所谓的家和那个女人,自己出来打拼了,现在在美团外卖做外卖员。我们寒暄了几句就开始说今天的事。她告诉我,今天她是来给莫坤家送外卖,可到了地方就看到了这一幕。 我说:“放心,哥的人生信条就是:有哥在,没意外。我去看看,你帮我送份儿外卖,我中午还没吃呢。放心,不多,只要咖喱牛肉饭,大薯(条),可乐。就这么多,钱我微(信)给你。”接着,我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我进门,突然感觉到一阵阴冷,心里暗道不好。突然,一只不知是什么的怪物朝我扑过来,但还好有那块玉佩发出一道金光,帮我挡了下来。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红狐狸!突然,那条狐狸变成了一个老妇人。 我旁边的人哪见过这一幕?他们瞬间被吓蒙了:有的跑了,有的傻站在那里,有的直接晕了过去。我还隐约听到了滴水声。 我淡定地说:“为何缠着他们?” 灵异小组那个比较激进的女的喊:“还费什么话?直接开打!”喊完,她手上多出了一把桃木剑,直接朝那个老妇人砍过去,但扑了个空。接着,她喊来了其他三个人来帮忙。 看着他们打,我自己找地方坐下来,喝着这里的好茶。这里的主人还非常慷慨地“借”给我好几包,尽管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于是,我便“顺理成章”地把茶叶装进了腰包。 我边喝茶边自言自语:“唉,论聪明,世间有谁能比得过狐狸?”突然,我背后一凉,暗想:真是说谁谁就来。我“蹭”地站起来往后看,原来还有一条小的,也是红狐狸,已经成人形了。小模样长得还挺漂亮,和安明珊有一拼。 我一脸假正经地说:“施主,你俩为何要折腾人家?你和贫道言语言语,兴许贫道能给你们两个做做主儿。” 这时,那条老狐狸精说:“小红,别信他!你们几个臭道士,和他们一样,都是一个德行!” 我说:“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和他们一样了?我根本不认识他们的好不好?” 那条老狐狸精喊:“哼!我管你认不认识他们!今天,我要你们也尝尝房子被拆的滋味!小红!” 话音刚落,那条叫小红的小狐狸精喊:“看我的,三昧真火!”接着一掐诀,把茶几给点了! 我看着被点燃的茶几,带着哭腔说:“我的上好茶叶啊!还没‘借’完呢,就这样……没了!”说完,我也掐诀,喊:“急急如律令!收!”这个“收”字一落,火渐渐熄灭了。 这时,刚才被吓晕的人慢慢醒过来了,刚好看到了火熄灭的这一幕。其中,有些胆子大的慢慢站起来要看个究竟,胆小的又躺下装死。莫坤和他爸一个比一个胆大,他们不但不怕,还向那俩狐狸精提条件! 莫坤的父亲莫总说:“说吧,你们俩想要什么?钱,车,房子?我都可以给你们,只求你们离开我家。” 那老狐狸精说:“别跟我提房子!”可就是这一会儿功夫,让那四个人逮到了空,狠狠给了她一下。 小红见状,喊:“不要伤害我奶奶!我跟你们拼了!三昧真火!”说完,她一掐诀,一团火立马朝那四个人喷了过去。还好他们机敏,躲了过去,但一幅看起来很名贵的画被烧了! 我无意中看了一眼莫坤,发现他正盯着小红,满脸的不怀好意。这时,小红也看向了莫坤,满脸的妖艳,慢慢朝他走过去,步伐也一样。莫坤突然扑向她,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接下来的事我都是转过头,假装没看见。我掐指算了一下,三分钟不到,莫坤突然惨叫了一声。我回头,看到他正捂着下面,手都红了。这让我想起了上次三个抢劫犯中的一个。小红突然朝地上使出了三昧真火,不知烧了什么,味道很呛。烧完,她们祖孙俩还要去对付莫总。 我喊道:“够了!适可而止!” 小红说:“凭什么?他做了那么多坏事,我们这是替天行道!” 我说:“你们俩的冤屈我知道了。小红,是吧?莫总的工程队拆了你们的修炼的地方,打死你的母亲,莫坤又要非礼你,这些都已经还清了。你们看,莫坤的母亲死了,他们家也被烧得不成样儿了,莫坤今后也不能再为人道了。你们若是回深山修炼也罢,再要苦苦纠缠,休怪我替天行道了!” 小红说:“那他呢?就由他这样不管吗?” 我说:“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呐呐呐,你们听我一句劝,回去好好修炼,将来必定会有一番成果滴。” 那只老狐狸精说:“好,我们各退一步。小红,我们走!小道士,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说完,她们化作两道红光离开了。 这时,我念叨着:“小红,小红,怎么这么熟悉呢?好像在哪儿听过,可就是想不起来啊?”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会一辈子写作吗? 答:会。但如果以后有了正式的工作,我就只能业余写作了。不过我还是会写下去,就像我学《周易》一样,坚持不懈。事实上,不管做什么,只要认准一个目标,就要朝这个目标努力,不能半途而废,不然只会落得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下场。 ------------ 第九十一章 老朋友 我一拍额头,说:“靠!差点儿忘了,我还要调查那事儿呢。算了,先不想她了,公事儿要紧。” 莫总说:“就这么……放她们……走了?” 我说:“不然呢?是你们理亏在先,怨不得人家。” 那个激进的女的说:“你怎么能这样呢?我们可是要以降妖除魔为己任的。” 那个老人说:“行了,他做的没错。莫总啊,老道我提醒你一句,你做过的事,是时候还清了。须知,‘富贵而恣势弄权,乃自取灭亡之道’啊。你……还是好自为之吧。老道还有事,失陪了。我们走吧。”说完,他们四个就离开了,把我留在这里。 另一边,莫总越听越生气,指着我,气急败坏地喊:“你……你!你给我等着!”接着,他又朝地上的人喊:“你们几个笨蛋!还不快送少爷去医院!” 地上那些人有几个慢慢起来,七手八脚地把痛得晕过去的莫坤扶出了门,不一会儿我听到了汽车引擎声。 我说:“莫总,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也要走了,希望你好好儿想想。” 这时,刘善来了!我们看到对方,同时说:“你怎么在这里?” 我说:“你不好好留在成阳市待命,来这儿干嘛?” 刘善说:“妈的,被他们给耍了!我们查清楚了,他们真正的目标是要血洗临汾!你知道吗?他们中有人在郊外挖出了一副棺材,里面的僵尸至少在鸦片战争往前半世纪,更恐怖的是,其尸毒极具传染性,局长他们正在研制解毒剂。” 我说:“这些我都知道了。还有,你来这儿干嘛?” 刘善说:“局长的一位老朋友说遇到了麻烦,所以就派我来解决。” 我说:“局长说的老朋友?不会是……”说着,我看向莫总。 莫总说:“什么局长?” 刘善说:“姓林,灵异事件调查研究局的局长。” 莫总说:“哦……我想起来了。说起来,我和那林老头可算是老相识了。只是后来我经了商,他出家当了道士,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没想到他还记得我这个人。” 这时,陆羽仪来了,手里拎着个塑料袋,说:“李哥,这是你要的,看看有没有少的。” 我接过来,说:“好,谢谢哈。那个,莫总啊,剩下的你和刘善说。我还没吃午饭呢,先走了。”说完,我拉着陆羽仪出门,到了一个小巷子里。 我看了眼手表,已经下午五点多快六点了。 我把钱给她,是五十(块钱),说:“谢谢你把我救出来,别找了,多出来的钱就当是小费了。” 陆羽仪把零钱塞给我,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上次救了我,我帮你是应该的。” 我说:“好好,你说的都对。你听着,你现在马上离开这座城市,去哪儿都行。” 陆羽仪说:“为什么?” 我说:“别问为什么,辞掉工作,马上离开这儿!这是为你的安全着想。诶,要不这样吧,要是你愿意的话,可以去成阳市的随益居,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在附近找个宾馆住下来,然后去好酒不见酒吧应聘,就说是我介绍的。在那儿我是boss(老板),提我他们会接受你的。你要是信我,就听我这次,行吗?” 好酒不见酒吧是特调处的驻扎地,所有人都住在这里。这里不仅可以掩护我们的身份,(而且)酒吧的收入是我们一项重要的经费来源。像交物业费、买日用品、修设施等等。为此,我再三强调,特调处所有人都不能私自使用这笔钱,连我也不例外。所有收入和使用都要让所有人知道和决定,让大家监督。灵异局高层对此表示默认,只要不太过分就行。 陆羽仪应该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说:“好,我信你,听你的。但你也要平安回来。” 我说:“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陆羽仪说:“我知道你不会的,因为你救了我,不止一次。” 我说:“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好了,快去准备吧,晚了可能就要封路了。”说完,我打车回了我哥家。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雷锋精神? 答:“雷锋精神”是共产主义精神,是我国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高贵品质的生动反映,也是我党我军优良传统的具体体现。它的实质是:忠于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事业,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之中去”,做一个平凡而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 正所谓“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就是说,我们要从生活点滴入手,立足岗位脚踏实地,学雷锋才能落到实处。正如郭明义所说:“同事有心事眉头不展,你给他倒杯水,跟他聊聊天,地上有垃圾捡起来、老人跌倒扶起来,这些点滴小事做到了,就是学雷锋。” ------------ 第九十二章 灵符镇棺 晚上六点,我哥家。 我进门就看到他们在一起吃饭,我一个人只好到茶几上吃。这家店的咖喱做得不错,我五分钟不到就吃完了。但薯条我还没吃就被安明珊一把给抢走了,我只好喝着可乐看着他们。他们倒像是一家人,和和乐乐的,完全把我排除在外。 这时,我接到电话,是刘善打来的。他告诉我,有线索了。就在郊区,找到了那几个神相教余孽挖出的那副棺材,关键是上面还有墨斗线和灵符!我意识到这事不简单,叫他派人把棺材悬空放在原地,怎么做自己想办法,然后通知局长搬救兵,我马上就到。说完后我把当地灵异小组的联系方式和地址给了他,让他自己去和他们谈合作。 干完这些,我又向安明珊要我要她准备的东西,可她准备的就是一大可乐瓶的朱砂、一苏打水瓶的鸡血、同样多的黑狗血、一只墨斗就没了。 我说:“糯米呢?” 安明珊说:“这儿呢。看,还是热的。要不要加糖?”说完,给了我一碗糯米饭! 我被她的无知雷倒了,说:“熟了!小姐,我要的是生糯米,用来散尸气和解尸毒用的!你……” 安明珊说:“啊?那怎么办,喂它吃行不行?” 我说:“行啊,如果你想让那僵尸在我们的坟墓上跳舞的话就给它吃吧!” 安明珊说:“别这样,我骗你的。我可是买了整整一袋,够你用的了。” 我说:“就算这样,你还是小心点儿,别让人家给骗了。” 安明珊说:“只有我骗他们,他们不可能骗我的。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会被骗呢?” 我拍了下脑门,说:“爸,妈,你们还是去看看那些糯米,别让安安被骗了。我出去一下,可能会晚点儿回来。”说完,我带着黑狗血、墨斗、我自带的罗盘、八卦镜、桃木剑,就开车出发了…… 来到目的地天已经黑了。我下车,看到他们用铁链和铁架把那棺材悬在空中,像秋千一样,心放了一半。我走近看,看到那棺材上密密麻麻地打满了墨斗线,还有符文,是镇尸符,还是高级的!能做到这样的,至少都要是我师父那样的级别,就是局长来了都悬。看来是这里有高人来过。 我说:“麻烦了,胖子,这玩儿不好整哪,看来要请师父他老人家出山了。” 刘善说:“啊?连你都搞不定,还要请师父出山?你平时不是老牛B的吗?怎么,那些都是吹的吗?” 我说:“不是,只是这次的事儿,怎么说呢?就是很棘手。总之一句话,在我师父来之前千万不要开棺!切记!千万不要开棺!” 可我没想到刘善竟然悄悄地说:“你说不开我就不开,把我当什么了?” 我也悄悄地说:“唉,希望你能活过今晚。”说完后摇了摇头,准备开车回去。可车子刚发动,我的电话响了,是我哥的。他告诉我,安明珊进医院了!因为之前不注意休息又到处跑,伤口又裂开了!不过好在发现得早,命是保住了。 我挂掉电话就开车往医院赶,等到医院时已经是深夜了。 我来到病房,我哥说:“你可算来了,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我说:“到底怎么了?” 我哥说:“你走了后不久,我们开始看她买的米,没想到还真让你给说中了。我们发现那袋糯米里掺了黏米,我们分了很久才分完。” 我说:“说重点!” 我哥说:“重点是,我们分完米以后,她说要出去找你,可刚出大门就晕倒在了地上。我们看到她这样,就叫救护车把她送来了。好了,你留下吧,我要回去了。对了,拿来!” 我说:“什么?” 我哥说:“车钥匙啊。” 我一拍脑门,说:“靠!我忘了拔了!” 我哥说:“啊?那我先走了,晚了只怕车子没了。”说完就离开了。 他走后,我悄悄拿出车钥匙,说:“我怎么会忘记这事儿呢?自己走回去吧!”说完,我找了把椅子坐在床前,看着躺在上面的安明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焦裕禄精神? 答:“焦裕禄精神”是一种向焦裕禄同志学习的精神。本质是为人民服务,与我党的根本宗旨相契合。 它的内涵是:“亲民爱民、艰苦奋斗、科学求实、迎难而上、无私奉献”。艰苦奋斗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是焦裕禄精神的精髓,也是我们党带领群众发展的一大宗旨;科学求实是焦裕禄精神的基本内容,也与我党的思想路线的核心内容相契合;迎难而上、无私奉献是以焦裕禄同志为代表的一代代共产党人的坚定信念。 亲民爱民:牢记宗旨、心系群众,“心里装着全体人民、唯独没有他自己”的公仆精神; 艰苦奋斗:勤俭节约、艰苦创业,“敢教日月换新天”的奋斗精神; 科学求实:实事求是、调查研究,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的求实精神; 迎难而上:不怕困难、不惧风险,“革命者要在困难面前逞英雄”的大无畏精神; 无私奉献:廉洁奉公、勤政为民,为党和人民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奉献精神。 古人云,“意莫高于爱民,行莫厚于乐民”。我们学习和弘扬焦裕禄精神,就要牢固树立宗旨观念,始终坚持群众路线,认真落实以人为本,真正做到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因此,只要真心为人民服务,人民必会以真心报答他。 ------------ 第九十三章 捅娄子 第二天一早。 我被安明珊拍醒了。可刚要站起来,却发现四肢麻了。 我灵机一动,说:“那什么,安安,你好点儿没?” 安明珊说:“我没事。昨天晚上怎么了?” 我说:“没事儿,小case,轻轻松松就搞定了。” 安明珊说:“真的?” 我说:“那必须滴。” 安明珊说:“看你这样就知道,你骗我。” 我说:“我怎么会骗你呢?你看着我的眼睛,我这么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像是在撒谎吗?再说了,看你这样也不是办法。把手伸过来!”说着,还朝她挑了挑眉。 安明珊干呕了一下,接着便警惕起来,说:“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别乱来……啊!”她还没说完,我就把她的右手直接拽过来,用左手和她双手合十。 安明珊说:“你……你干什么?你不会是要……快放手,你快放手,放手啊!这样你会……” 我打断她,说:“没事儿,这点儿真气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休息几天就好了。别说话,别动,躺好!”就这样,直到感觉又乏又困的时候,我才慢慢松开她。接着,我眼前一黑…… 我醒了,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就是安明珊躺过的那张床。我刚要起来,没想到身上浑身酸痛,肚子也饿了。而安明珊则是活蹦乱跳,跟没事人似的。我哥也来了,看到我们,说:“我都知道。行啊,够下本儿的哈。” 我看向安明珊,说:“你说的?” 安明珊突然指着我哥,说:“他诱惑我的。” 我看着我哥,说:“哥,你……” 我哥说:“我就是拿了碗方便面给她,她吃着吃着就说了。” 我对她彻底无语了…… 安明珊说:“对了,刚才刘副局长给你打来电话,说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你记得给他打回去。” 我说:“别叫得这么官方,他可连你都不如。还有,给他打回去。” 安明珊给刘善打回去后把电话给了我。 过了一会儿,电话通了。刘善说:“李大道长,救命啊!出大事了……”原来昨天晚上我走了后不久,刘善竟然赌气开棺了!他开棺后,月光直接照到了尸体上,那尸体瞬间像电影里的僵尸一样跳了出来,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朝电话里喊:“刘善!你大爷的!自己捅的娄子,自己去解决!”说完,我咳嗽了几声。 刘善说:“哦——原是来有伤在身啊,难怪你会见死不救。” 我强撑着说:“你才有病呢!我说过了,这事儿你自己解决,我不管了。” 刘善说:“还是不是兄弟,啊?是兄弟就要有难同当!你这家伙,算什么兄弟?” 我说:“我还就这样儿了,怎么地!告诉你,别指望我会帮你擦屁股。还有,那具棺材你可要保存好,里面和外面的东西一件都不能少!” 刘善说:“打虎亲兄弟,你就这么不念旧情?” 我说:“你要我怎么念旧情?要是那僵尸大开杀戒,你可就完了。可如果你把它抓回来,将功补过,兴许你会被从轻发落。” 刘善说:“我就知道,你还是念旧情的。就这样,挂了。” 我也挂了电话,对安明珊说:“安安,你去准备家伙,我们这几天要小心了。哥,你去给我弄点吃的,饿死我了。对了,我要汉堡、薯条、可乐、鸡排、牛排,就这些。” 安明珊说:“想得美!你只有一桶方便面。”说完就离开了。 我哥附在我耳边说:“放心,她说她的,我做我的。哥哥帮你搞定她。” 我也以同样的方式说:“她很难搞定的,连我都拿她没办法,你有办法搞定她?” 我哥说:“当然。今晚在卧室,给你看看,哥当年是怎么搞定你嫂子的。”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会说快板吗? 答:当然。快板表演是我从小就学的,班里有才艺表演的时候,我就会表演快板。好了,下面听我来一段:“竹板这么一打呀,别的咱不夸。我夸一夸,传统美食狗不理包子。这狗不理包子,它究竟好在哪儿呢?它是薄皮大馅十八个褶儿,就像一朵花。这是形容包子,您可不能乱用它,说那个姑娘长得美,就像一朵花,您可千万别说那位姑娘长得像包子。” ------------ 第九十四章 误会 我说:“别过火就行。”但我哥最后还是给我来了桶方便面。 吃完之后,我感觉好多了。可刚站到地上,我就觉得头晕目眩,又瘫坐了床上。 我说:“哥,你到底有什么办法?” 我哥说:“保密。好了,你休息吧。” 现在病房了只剩我一个人了。我慢慢起身把门反锁上,接着就回到床上,盘腿坐下,开始打坐,嘴里还默念着《心经》。但不知坐了多长时间,我竟然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已经中午了,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了。我下床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精神好多了。我脱掉病号服,换上便装,办了出院手续就离开医院,开车去了一家肯德基餐厅,胡吃海喝了一顿就回去了。 可回去不久,我就感到肚子疼得要死,急忙去了厕所。我整整拉了半个多小时,肠子都要拉出来了。 我出门,捂着肚子坐到沙发上,我妈给我倒了杯热水,监督我喝下去,又给我喝了一大堆不知名的冲剂,搞得我肚子发胀。 我以找安明珊为借口,终于摆脱了这里。我在街上闲逛,无意中看到安明珊和一个男人对坐在一家餐厅里,有说有笑的。我感到心里很不是滋味,有种想上前揍他一顿的冲动。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也像安明珊那样,吃醋了!可我怎么会吃她的醋?不会是……突然,我被人拍了一下后面。我转过身,原来是刘善。 我说:“你干嘛?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刘善一脸贼笑地说:“绿帽子都戴到这种地步了,还能忍啊?” 我一时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可当我看到安明珊时突然明白过来了,说:“什么绿帽子?你丫才戴绿帽子呢!我和她是清白的,什么都没有。” 刘善说:“别生气,我们进去,来个人赃并获。” 我说:“可万一人家在谈正事儿呢?” 刘善说:“你看他们那样,能有什么正经事?快进去吧,晚了她就跟人家跑了。” 我说:“还是先看看吧,万一不是,我这人可就丢大了。” 刘善说:“那这样,我们去他们旁边总行了吧?” 我说:“好。但你不准说,只准听。”说完,我就被刘善拉着进去了。 我们在安明珊正后面坐了下来。我让刘善应付过来的服务员,我自己则是听他们在说什么。 我听到安明珊说:“记得告诉方师傅,这里有僵尸,至少是跳尸以上,连李书诚都搞不定。这次要请他亲自来一趟,记得让他做好准备。” 那男的说:“好,我会的。对了,有没有具体点的情况?” 安明珊说:“没有,我连它的面都还没见。” 那男的说:“面都没见,你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 安明珊说:“听说的。你快回去报告吧,免得某些人误会。” 我刚要告诉刘善,刘善朝我旁边指了指。我扭头看去,看到安明珊正站在我旁边瞪着我。 我嬉皮笑脸地说:“那个,安安,真巧,你也在这儿啊?” 安明珊坐到我旁边,把我挤到了里面。我看得出,她生气了。 我说:“安安,消消气儿,喝杯茶。”说完,我把喝过一口的茶递给她。 安明珊说:“不要!哼!你竟然这样不相信我,不理你了!”说完,赌气地把头扭到了一边。 我献媚地说:“我一直都是信你的。别生气了好不好?乖!” 刘善说:“就是。这样,你别动,看我帮你教训他!”说完,朝我脚上轻轻踩了一下,我假装疼得站起来,朝他耳边轻轻地说:“喂,认真点儿啊。” 刘善朝我点了点头,一巴掌扇到了我脸上!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朝我另一边脸上扇了一巴掌! 安明珊急忙说:“好了好了,原谅你了。” 我说:“安安,你先回去吧,我和胖子还有事儿要说。”我说完,安明珊便离开了。 看着她渐渐走远了,我说:“喂!死胖子,你他妈搞什么鬼?想打死老子吗!” 刘善说:“是你叫我认真点儿的。” 我说:“我是叫你认真,没让你来真的!” 刘善说:“你又没说清楚,怎么能怨我呢?” 我说:“我说不过你,我说不过你行了吧?对了,僵尸那事儿你准备怎么办?” 刘善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到时候有你那师父在,怕什么?” 我说:“唉——只怕师父还没来,僵尸就先行动了。” 刘善说:“这个你放心,我和他们联系好了,到时候他们会来的。我知道,你也不会见死不救的,对吧?” 我说:“想得美!我说过了,自己闯的祸,后果自己承担!” 刘善说:“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不会的。我走了,这次我买单,算是安慰你了。” 我没说什么,直接离开了。我在街上逛了很久,回到我哥家时已经很晚了。我哥小跑过来,给了我一杯水,说:“给她喝下去,今晚你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 我说:“这是什么?” 我哥说:“没什么,安眠药而已。” 我说:“你疯了!这样会出人命的!” 我哥说:“没事儿,我放的剂量很小很小,只是让她安静几个小时而已。放心,要不了她的命。而且这玩意儿还有个好处,就是无色无味,她鼻子就是再灵也发现不了的,你放心好了。” 我想了又想,说:“那……好吧。”说完,我接过杯子,进了安明珊的房间,她不在。我把水倒进安明珊用的杯子里,拿着杯子到了客厅。 我说:“哥,屋里没人。去哪儿了?” 我哥说:“嘘,小声点儿,洗澡呢。对了,弄好了吗?” 我说:“一切就绪。” 过了几分钟,安明珊出来了。我哥悄悄地说:“还等什么,上啊。”说着,把我往前一推。 我到安明珊面前,把杯子给她,说:“给,洗完澡了,补充一下水分。” 安明珊接过杯子,一脸质疑地说:“你有这么好心?” 我说:“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人吗?” 安明珊说:“我随便说说的,你别介意,我喝就是了。”接着,她就回房间去了。 我哥悄悄地说:“快进去,晚了就迟了。” 我说:“我一个人承受不过来啊,亲。” 我哥说:“要不要哥帮你?” 我说:“不用了。”说着,我就进屋去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标准答案? 答:有的人认为,标准答案的意义在于:让孩子有思考的逻辑线路,不至于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可是有的人提出:标准答案禁锢了思维,使孩子的思想无形中就被戴上了牢不可破的“枷锁”。就像一道门,使高的变矮,矮的变高,瘦的变胖,胖的变瘦。有着不同思维的孩子们无形中变得一模一样,只能按照“标准”的思维路线去思考,逐渐成为一批批流水线工人。就像一位中国学生,刷了题库,考了高分,但真正用的时候却只能重学。这便是“工业化教育”。 当下AI时代的降临,是机器代替人类工作的时代,也是创造代替制造的时代。所以有不少人面临失业的危机。机器不会创新,只有人类才会,但当下的标准答案使教育出的人只会听说读写而不会独立思考,便有了“钱学森之问”和“李约瑟难题”的提出。 标准答案只能用来作一种参考的形式,而不能作为唯一的选择。因此,教育模式应该跟上时代的脚步不断更新,不能像“萧规曹随”那样,将19世纪的教育模式沿用到21世纪。事实上,不管做什么,都不能一成不变,都要学会创新才对。 ------------ 第九十五章 坐怀不乱 我进屋,看到安明珊躺在床上睡着了,杯子被打碎在了地上。我没走几步,没想到我哥在外面把门锁上了!我怎么也打不开。这时,安明珊从床上起来了。 我说:“安安,你怎么起来了?”说着,安明珊跟喝醉了似的,摇摇晃晃地走到我面前,一脸的妩媚。她一上来就要对我动手动脚,我只好往后退。 我一下子警惕起来,说:“你……你想干嘛?我警告你别乱来,小心我叫了啊!” 安明珊眼神迷离地说:“跟我上那儿去,我们一起叫,好好叫!”说着,她指了指床。 我朝门外喊:“哥!你给她到底喝了什么啊?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哥说:“保密。哥给你透个底儿,吃了这玩意儿,再烈的女人也能让你爽上天。机会难得,好好儿把握。” 我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被他骗了,这根本不是什么安眠药!同时,我也大概知道他放的是什么药了,大喊:“什么!你可真是害死我了!我可怎么办哪?”我正说着,冷不丁被安明珊一把拉着扔上了床。 我坐起来,说:“你……冷静,冷静,有话好好儿说!正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别过来!”可安明珊不吃我这一套,一下把我按倒在床上,然后又把灯给关了,看来她是想来硬的。见她这样,我只能摸索着躲开她。途中,我抽了条被子铺在地上,盘腿坐下,双手结道指,放在膝盖上,深吸一口气,闭着眼,开始念诵《摩诃般若波罗蜜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突然,我感到哪里很热又很痒。睁开眼,我看到安明珊正从后面抱着我,不停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的,还亲吻我脖子后面。我吓得急忙闭上眼,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念经。但安明珊却没有停的意思,竟然还要把我按倒在地!但我可没那么容易被她按倒。我暗自打赌,要是自己真的被她按倒,做出了苟且之事,我这处长的位子就让给她坐,以后管叫她师傅。就这样,我坐在地上不动如山,任她是按是提还是推,我纹丝不动地念经。 突然,她的脸朝我靠过来,我当然知道她要干什么。只是一指过去,她就被推出了地铺。但药效没过,她就不会停。我正专心念经,没想到她直接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了!别说,她的身材凹凸别致的,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我看得入神,直到她过来给我脱衣服时,我才回过神来。我急忙闭上眼睛,不去想她。因为我知道,要是把持不住和她来这一下,她的清白就毁了,我也会被扣上一顶“风流处长李书诚”的帽子。到时候,我们就都没脸见人了。而且以她的性格,我肯定会被她给弄死,就算不死也会被剥层皮。想到这里,我只能死死地抵抗她,然后专心念经。可念着念着,我慢慢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安明珊躺在地上睡着了,我还盘腿坐着。我伸了个懒腰,想站起来,发现自己手脚都麻了,只能慢慢活动着往起站。 这时,我哥进来了,说:“你们……” 我小跑到门口,说:“嘘……她醒来你就完了。” 我哥说:“爸妈出去了,要晚上才能回来。在他们回来之前你一定要搞定她。” 我说:“你这叫什么话?祸是你闯出来的,为什么要我来收拾?” 我哥说:“哎呀,你这又叫什么话?药是你下的,(她的)身子也是你占的,当然要你来收拾了。放心,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她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她醒了,我先撤了。还有,她的身材真不错,比你嫂子好。你有福了。”说着,他把门一关就离开了。 更倒霉的是,安明珊这时醒了。她慢慢坐起来,说:“我怎么睡在地上啊?……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我这是……啊!——”她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不用猜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走过去,说:“把衣服穿好,看你,像什么样儿?”边说边活动筋骨。 安明珊穿得很快,两分钟不到就好了。她穿好衣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按着坐到床上,然后扇了我一耳光,接着就骂了起来:“你……你这个……你这个……咳咳……”还没骂完,她就开始咳嗽起来。 我说:“怎么了,没事儿吧?”我碰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你)发烧了!看来是昨晚儿睡在地板儿上的原因。这样,你先躺床上,我给你倒点儿热水。”虽然想说之前的手术也是原因之一,但我还是忍了。 安明珊喊:“不用你管!我自己会倒!”她刚起身,拿起杯子,突然,手一松,杯子“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了。昨晚的那个没收拾,现在又碎了一个。不过,反正又不是我收拾,管他碎多少。 我站起来扶着她,说:“看你这样,还怎么倒水?我去倒吧,你好好儿给我躺着。” 安明珊挣开我,喊:“你走啊!我不想看见你!走啊!”喊着,她坐到床上,把头埋在身体里哭了起来。 我坐到她旁边,说:“拜托,当时是你主动的好不好?” 我看到安明珊已经泣不成声了,接着说:“天地良心!我可没碰你,真的!正所谓‘柳下坐怀,不闻贮之金屋;鲁男拒色,惟知闭之柴门’,当时是你自己主动上来对我又搂又抱的,我可对你是一动也没动!真的!你要相信我!” 安明珊慢慢抬起头,我看到她那哭红的双眼直瞪我,嘴里还有咬牙切齿的声音。我知道,这个时候再不跑就跑不了了。 我说:“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冷静。” 安明珊又要打我,但被我一把摁住了。她的力气大得很,还好我练过,不然还真制不住她。可我没想到她竟然踹了我一脚!那脚力出奇得大,快把我的腿给踢折了。 我“啊”地喊了一声,说:“你……你真是……” 安明珊一下哭了,边哭边说:“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不知嘴贱还是怎么的,竟然说:“别说,你(长得)还挺好看的。” 安明珊顿了一下,说:“你……你这个混蛋!无耻!下流!变态!” 我继续说:“反正你都被我看遍了,不如……” 安明珊站起来,指着窗外,哭着喊:“天哪!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咳咳!我到底做错什么了?咳咳!”见她这样,我刚要去扶她,被她一把推开了。 她朝我大喊:“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我!咳咳!” 我不顾她说些什么,慢慢把她扶到床上坐下,一只手从后面慢慢抱住她,说:“天是公正的,它不会偏向任何一个人。不管是谁,做了错事就会得到惩罚。这条法则,谁也无法改变。”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从哪里找灵感? 答:留意平时的生活细节并加以整理,再配上一些我知道的灵异素材与看过的影视文学作品中抽取的我认为好的片段。这些片段我都有记录,但不能照抄,只能给书中情节的发展一个参考。这些情节我参考完就会删除,避免后面的情节出现雷同。 ------------ 第九十六章 小动作 说着,我哥进来了,边走边说:“书诚!哥这药灵不灵,搞定她没有啊?” 安明珊一脸怒气看着他,喊:“原来是你!” 我放开她,对我哥说:“快跑吧!晚了就来不及了。”说完,我把头扭到一边,闭上了眼睛。 几秒钟后,我听到了我哥的惨叫声。 教训完我哥后,安明珊又整理了一下穿着,自己一个人坐到沙发上看电视,而我哥则是识趣地回到他的房间照顾他的宋琳琳。 我凑到安明珊跟前,说:“看到了吧,天是公正的,该谁受罚谁受罚,一个也跑不了。你都教训过他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安明珊看着我,心情好点了,嘟着嘴说:“快去叫吃的,我饿了。” 我说:“还不到饭点你就吃,当心胖成猪啊!” 安明珊说:“你才成猪呢!快去叫,不然我可要连你都吃了!” 我说:“你可真够狠的。” 安明珊一下乐了,说:“开玩笑的,我怎么会吃你呢?瞧你那吨位,我可受不了。” 我说:“吨位?那是形容刘善的吧?还有,你不难受了?” 安明珊说:“刚才那么一下,好像不怎么难受了。可我现在好渴啊。” 我说:“我去帮你倒。” 安明珊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看来她是被吓到了,害怕自己又被人下药。说着,她自己慢慢拿起杯子倒水去了。 她回来,我接着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身材这么好?” 安明珊突然警惕起来,说:“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昨晚的事我知道了,我不怪你,但你别想得寸进尺!” 我说:“我还能干嘛,不就是那点破事儿吗?反正你怪不怪我,我都不会放在心上。”说着,冷不丁推了安明珊一下,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我把她的腿轻轻放到沙发上,自己坐到另一头,低头看着她,说:“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不说?”昨晚我看到了,安明珊虽然身材好,但身上却伤痕累累,有抓的、打的、扎的、划的等等。她身上完整的地方,恐怕只有那张脸了。一道道伤痕都触目惊心,真想不出她是怎么熬过来的。这要是让莫坤看到了,非吓跑不可,更别说打她的主意了。而且,要不是之前我知道了她的经历,说不定连莫坤都不如。 安明珊淡淡地说:“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了。”说着,慢慢撑着坐起来,看起了电视。 我摸着她,说:“还疼吗?”其实我不但心疼她的伤口,还想趁机揩油。 安明珊把我的手推开,说:“不用你操心,我没事。”但她悄悄地说:“我这是怎么了?该不会……呸呸呸,我怎么会喜欢上他了呢?算了,我根本配不上他,想也是白想。”我听到了她的悄悄话,看到她的脸微微泛红了。 我说:“怎么了?难道你看上我这张帅气的脸,想以身相许了?” 安明珊说:“谁看上你了?讨厌!”说完,红着脸跑房间里了。 这时,我电话响了,是刘善发的微信。他嗲嗲地语音我:“诚葛格,今天不少人报案,他们养的鸡死了。我去看过了,僵尸干的。你可一定要来帮帮我,我一个人hold不住了亲。” 我回复他:别叫得这么好听,我说过了,你自己看着办,我不管了。 刘善回了个愤怒的表情就不理我了。 这时,安明珊倒好水回来了,边喝水边说:“怎么了?” 我说:“胖子打电话来叫我去给他擦屁股。” 安明珊说:“那你就去帮他一下,毕竟兄弟一场,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说:“哼!他自己闯的祸,我凭什么去帮他解决?” 安明珊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其中你也有份。” 我说:“我有份儿?开棺的是他,我有什么份儿?” 安明珊说:“要不是你激他,他会去开棺?所以你也有份。” 我说:“好好好,算我有份儿,我去还不行吗?你就留在这儿,哪儿都别去,乖乖的,听话。”说完,我去收拾东西了。 我把所有能用的法器收拾出来,有玉佩、桃木剑、金钱剑、罗盘、糯米、鸡血、黑狗血、八卦镜、墨斗、朱砂绳、枪、为数不多的朱砂子弹、普通子弹、黄纸、两件道袍。 我说:“安安,你去买支毛笔,再买一块墨,记得,一定是墨块儿,回来研好,等我回来后要用。” 安明珊说:“要我,给你研墨?” 我说:“当然了。一定要现研的,墨水儿可不行。我走了。”说完,我带上玉佩、证件、枪、子弹、罗盘、钱,就打车来到了当地派出所。我进门就看到刘善正坐在台阶上,望着眼前一堆被吸干血的鸡发呆。我蹲下看那些鸡,血都被吸干了,还染了一些尸毒。 我说:“喂,胖子,叫人把这些鸡都烧了,一定要烧干净!还有,千万别碰它们的伤口,小心被感染。” 刘善说:“你不是不来吗?” 我说:“腿长在我身上,我想来,你管得着吗?现在,立刻,马上去把这些鸡给我烧了!” 刘善说:“你要我把线索给烧了?不可能!” 我说:“我能帮你找那僵尸。怎么样,烧了吧。” 刘善眼睛一亮,说:“真的,你真能帮我找到那僵尸?” 我说:“找是当然能找,但能不能找得到,那可就不好说了。” 刘善说:“什么嘛,原来是空欢喜一场。还有,这是现在唯一的线索,不能烧!你走吧!” 我说:“你!” 刘善站起来喊:“快来人,有个家伙在这里闹事!” 他喊完,几个警察出来了,说:“谁?” 刘善指着我,喊:“他!就是这个家伙!” 我说:“我们认识,各位别误会。” 刘善说:“一边去,谁认识你?” 我说:“好!你要是有事儿可别来求我!” 刘善说:“爷牛B着呢,用不着求你!” 我说:“唉,正所谓,‘牛在天上飞,你在地上吹’。我走了。”说完,摇着头离开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对明天是期望还是忧虑? 答: 面对明天,我永远是期望的。因为只有抱着期望的态度,明天才会美好。 ------------ 第九十七章 百密一疏 我在街上吃了午饭就径直回去了。我进门,闻到了一股超难闻的墨味。我看到茶几上放了一苏打水瓶的墨水和一支上好的毛笔。我把它们带回房间,和其他法器放在一起。 我到客厅大喊:“人都去哪儿啦?” 我哥在他房间里喊:“安安出去了,只有我和你嫂子在家。”我“哦”了一声就出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那只僵尸没了动静,一切都恢复了平静。看到这里没事了,我有了回去的打算。我妈让我过完十五再走,安明珊抢着同意了,我也只能跟着点头了。 几天后,正月十五。 我起得很早,因为今天我可有口福了。但安明珊却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怎么叫都不起来。这就表示,我的口福落空了。我闲得没事干,逛街去了。 转眼到了晚上,我也回去了,因为我要回去吃元宵。 今晚的月亮特别圆,特别亮,也特别容易出事。我们一家坐在一起吃元宵,看电视,好不快活。我们正吃着,刘善来电话了,刚好过七点。 刘善说:“大师,救命啊!出人命了!”我知道,他这样叫我,一定是真出事了。 安明珊坐在我旁边,可能是听到了他的话,轻轻揪了一下我的衣袖,说:“要不要去看看?” 我说:“放心,他能应付得来。就算他不行,还有玲玲在他身边呢。没事儿,好好吃。” 安明珊说:“可是……” 我说:“放心,那个胖子道法不怎么好,但逃跑的功夫比谁都厉害。没事儿,好好吃。”说完,我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这时,我的电话又响了,还是刘善打来的。 他在电话里喊:“李书诚,我操你二大爷的!再不来老子就死了!” 我说:“刘大副……局长,你那么拽,自己解决。”我是略带嘲笑说的,还故意把“副”字说得很重。 刘善跟没听到似的,继续喊:“别BB了!快死了!” 我说:“好,我来帮帮你。说吧,在哪儿?” 刘善说:“在……啊!”接着,电话挂断了。 安明珊见这种情况,说:“坏了,看来他出事了。伯父伯母,看来我和书诚要跑一趟了。” 我说:“你担心胖子?” 安明珊说:“谁担心他了?他怎么样我才不管呢。我主要是担心那只僵尸,万一胖子斗不过它,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我妈说:“你们要去斗僵尸?不行,太危险了!” 我爸说:“妇人之见。你们放心去吧,别听你妈的话,有什么需要就和爸说,爸永远支持你。” 我说:“嗯。” 我爸说:“书诚,你记住,身为男子汉大丈夫,一旦决定了的事就要放手去做,不要畏首畏尾,半途而废。这样,只会让人看不起你。” 这时,宋琳琳突然捂着肚子,喊:“啊!好痛!”我看到她的腹部,血正在往外流,已经浸湿了衣服。 我哥说:“不好,羊水破了!要生了!快去医院!”接着,他们三个七手八脚地把宋琳琳抬上车,去了医院;而我则是去房间拿出罗盘找刘善的位置,安明珊去收拾家伙。我把刘善的名字和八字写在一张黄纸上,两根指头夹着,喊:“急急如律令!”接着在罗盘 正上方一抖,纸就烧着了。纸烧完后,罗盘中间的天池变魔术般地指向了一个方位。 我说:“安安,带上家伙,出发!” 安明珊出来了,穿着道袍,一手拿着桃木剑,肩上背着装满法器的背包,胳膊上搭着另一件道袍,说:“为什么要我拿所有东西?” 我拿过桃木剑,披上道袍,说:“我帮你拿点儿。好了,顺着这个方向,出发!” 安明珊说:“这就是帮我?你也太清闲了吧!” 我说:“我可没闲着,我拿着罗盘呢。好了,快走吧。” 我一手拿着桃木剑,一手托着罗盘,一路找到了人民医院,而宋琳琳也在这里!我看到刘善和吴思玲正在用墨斗线弹那只僵尸,周围的人竟然不害怕,都在远处围观,还有人拍照! 我站在远处看着他们,安明珊突然出现在我旁边,说:“快去帮他们。” 我说:“先等一下,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本事。好了,把包放下,开始准备。”安明珊把包放下后,我从里面拿出金钱剑、墨斗、装朱砂,鸡血,黑狗血,墨水的瓶子、毛笔、黄纸、八卦镜、枪、朱砂子弹。 我说:“糯米呢?” 安明珊说:“太重了,我放车子后备箱里了。” 我说:“快去拿!” 安明珊没有动作。 我接着说:“去啊!快点儿!还有,顺便借个碗儿!” 安明珊这才极不情愿地进医院里找我哥要钥匙去拿东西了。等她回来后,我把朱砂,墨汁,鸡血,黑狗血比例倒入碗中,用毛笔在黄纸上画了道火符,手一抖,符就着了,连咒语都没念。我把符往碗中一丢,碗中顿时腾起了一阵水雾。我把碗口和八卦镜贴在一起悬在墨斗储墨仓上空,碗中的混合液顿时徐徐倒入了储墨仓。 我说:“安安,把这个给胖子!”说完,我又咬破中指,拿起桃木剑,把血慢慢涂在上面,接着,我左手拿八卦镜,右手拿桃木剑,衣服口袋里放着罗盘,把其他东西放进背包里,背包我给了赶回来的安明珊。 我说:“安安,从里面挑几件儿趁手的,剩下的放进车里!我去帮他们!”说完,我就跑了过去。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如果在手上刻一句话用来提醒自己,你会刻什么? 答: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语出自《周易-易传-大象-乾、坤》)这句话告诉我们,一个人应该像天一样运行不息,即使颠沛流离,也要不屈不挠;度量要像大地一样,没有什么东西不能承载。 ------------ 第九十八章 生化危机 我刚接近他们,吴思玲朝我喊:“李哥,我们失算了!这是一只至少上千年的僵尸!我们现在也只能勉强缠住它!” 我看到那僵尸像英叔电影里的任老太爷一样,一蹦一蹦的。不过现在它被刘善和吴思玲用他们和我的两条墨斗线给绑住了,正在挣扎,而墨斗线马上就要被扯断了。 我跑到那僵尸面前,用桃木剑刺入它的心脏,可也只是让它退了两步,一点效果也没有。 我大喊:“用镇尸符!” 刘善也大喊:“没用!黑符都没用!” 我咽了口唾沫,这时,安明珊突然出现,冲那僵尸撒了把糯米,全部撒到了它的脸上。这时,那僵尸突然失去了方向感,开始到处乱跑。 我说:“靠!这样也行!”可就这一句话,僵尸立马跑……额,应该是跳到了我面前!我拿八卦镜朝那僵尸照去,八卦镜放出一道黄光,把那僵尸照得往后跳了一大步,接着,“啪”的一声响,八卦镜应声炸裂了!而那僵尸则是朝刘善他们那里去了。 我喊:“屏住呼吸!”喊完,我深吸一口气,接着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捂住嘴巴,观察那僵尸的动向。可这时,那僵尸竟然朝围观的人群去了!刘善放开呼吸,可是没办法,我们三个放开呼吸,还是没办法。 终于,在“啊!”的一声惨叫声之后,人群乱了起来!那个被咬的人开始去咬其他人,人群中的中惨叫声越来越多,那只僵尸也不见了。我知道,尸毒开始蔓延了。 我跑到刘善他们跟前,说:“胖子,怎么就你们两个,其他人呢?” 刘善说:“上面说这次就一只僵尸,我们两个就够了,不够的话就来找你。” 吴思玲说:“李哥,现在怎么办?” 我说:“一定要阻止尸毒蔓延。这样,遇到被感染的人,就地解决!别手软!” 安明珊说:“不用向上面请示一下吗?” 我说:“还请示个屁啊!没听过‘先斩后奏’吗?好了,快去!” 刘善说:“出了事算谁的?” 我说:“你什么意思?” 刘善说:“没什么意思,就是问你出了事算谁的?” 我犹豫了一下,喊:“这个……算我的!算我的行吗?好了,快去!”说完,我自己抄起桃木剑就出发了。我跑到一个感染者面前,朝他脖子上一抹,他应声倒地。刚要取他一滴血,我这才想起自己没拿黄纸。我又跑到安明珊那里,从包里掏出一张黄纸,就地取材,从其他被他们杀掉的感染者身上取了一滴血,在黄纸画了道追魂符,掏出罗盘,朝罗盘上一抖,接着喊:“急急如律令!搜!”黄纸就着了。黄纸烧完后,罗盘突然开始乱转。 安明珊看到了,说:“这是怎么了?” 我想了想,说:“可能是这里的人身上都有那僵尸的血,罗盘定不了位,找不到那只僵尸。” 安明珊想了想,敲了一下我的脑袋,说:“你笨啊!僵尸哪儿来的魂魄?追魂符当然找不到了。还有,现在被感染的人越来越多,我们忙不过来了。怎么办?” 我耸了耸肩,表示没办法。 这时,刘善喊:“快叫人啊!你师父不是老牛B的吗!” 我说:“你说话注意点儿,别没大没小的!那只僵尸被糯米伤得不轻,一时半会儿不敢乱来。我们还是先把这儿解决了再说。” 刘善喊:“我操你二大爷的李书诚!快叫!” 我只好打电话叫人。我打给我师父,很快他就接了,说:“我已经知道了。这是刘善命中的劫难。你们一定要除掉那只僵尸,适当的时候为师自会助你等一臂之力。”说完就挂了。 我说:“胖子,师父给了张空头支票,让你自己看着办。” 刘善喊:“卧槽!……糟了!那些人进医院里了!” 我说:“那医院里的人可就危险了……操!我嫂子还在里面生孩子呢!” 安明珊说:“我进去的时候还在扩张宫颈,医生说她这情况可能要十个小时以上。” 我说:“啊?那不更麻烦?安安和我进去!胖子,你去找灵异小组的人过来!” 刘善说:“你个不仗义的!老子先撤了!” 我大喊:“你他妈要敢当逃兵,小心老子毙了你!”但我不知道,就是我一句气话,让刘善差点铸成大错。 一夜过去了。 第二天,我和安明珊在医院产房外的椅子上醒了。我们是肩靠肩睡的,安明珊的脑袋还枕在我肩膀上,手还揽着我的腰。她醒来后不怎么惊讶,但她的还是脸微微泛红了。 我装作没事,打了个哈欠,揉揉眼,说:“几点了?昨晚忙活了一宿,困死了。” 安明珊看了一眼表,说:“八点了。昨晚可真是吓死我了,只是那只僵尸……还是让它给跑了。”说到这里,她那小拳头朝我的腿上锤狠狠了一下。那一下子的劲可大了,我的骨头差点就让她给敲折了。 我忍着疼,说:“你气归气,可别拿我出气啊,难不成下半辈子你来伺候我吗?” 安明珊心疼地说:“还疼吗?刚才不小心,劲用大了。” 这时,我哥来电话了,说:“书诚!好消息!琳琳生了,还是龙凤胎!”说得巨激动,好像是他生了龙凤胎似的。 我一下子跳起来喊:“真的!”但喊完后一下子瘫坐了椅子上,因为,实在是太疼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认为“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句话对吗? 答: 不对。这句话有明显的单面性,人不能只读书,那样只会变成一台人形电脑;当然也不能只顾到处走而不记录,二者缺一不可。所以应该是既要“读万卷书”,也要“行万里路”。 ------------ 第九十九章 虎毒不食子 安明珊应该是听到了,说:“又不是你生孩子,你高兴什么?” 我突然岔开话题,说:“那个,安安哪,昨晚的事儿处理得怎么样了?” 安明珊说:“有的死了,有的逃了。”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我说:“你去哪儿?” 安明珊没好气地说:“去找那只僵尸。” 我一下想不出她哪里来的火,只能随机应变,说:“别走啊,你那一拳下来我还没好呢。” 安明珊又折回来坐下,给我揉着刚才锤的地方,边揉边说:“我天生就是个当下人的命,只能给别人干活。” 我说:“别抱怨了,快点儿揉!”安明珊突然速度加快了,我“啊!——”地喊了一声,说:“你想谋杀啊,下手那么重!” 安明珊一撒手,说:“哼!我这么伺候你,你还挑三拣四的!不管了!你自己来!哼!”说完,双臂交叉,脸上气鼓鼓的,像生气的小孩子一样,很是可爱。 我说:“生气了?……真生气了?你别这样,都是我的错,我嘴贱,我抽它给你出气还不行吗?”说完,安明珊就听到了一阵阵的巴掌声。 可安明珊突然回头,看到的却是我在手打手,而那声音像极了抽耳光的声音。她说:“打,给我狠狠地打!” 我不打了,说:“你也太狠心了,我不就是稍微使唤了你一下吗?你也不至于这样吧?” 安明珊说:“我最恨别人骗我了!本以为你老实,没想到你也骗我,和那伙人有什么区别?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说:“你别生气,我开玩笑的。我怎么会骗你呢?要骗也是你骗我在先的……”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但已经迟了。 安明珊说:“不理你了!哼!”说完,她站起来就要离开。 我说:“你去哪儿?” 安明珊说:“要你管!”接着就进了人群,没影了。 见她离开了,我慢慢掏出电话……接通后,我用特务汇报任务的口气说:“报告,僵尸逃了,我们还在查。刘善跑了,安安被我气走了,吴思玲在外面调查,我也在查。” 我师父生气地说:“怎么搞的!区区一具跳尸,你们三个精英都搞不定?” 我说:“那跳尸不怎么厉害,厉害的是它的尸毒可以传染,又没有解药,我们现在只能见一个(感染者)杀一个了。” 我师父说:“你去把那只僵尸找出来,方法我曾经教过你。我会派人去帮你们研制解药,将伤害减到最小。至于刘善,要么让他戴罪立功,要么……按逃兵处理,你看着办。” 我说:“得令。”说完,我师父挂了电话。 我来到宋琳琳的病房,因为当晚,安明珊把那个包放在这里了。我进门,看到他们四个人,准确说是六个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连我进门都没察觉。我看到包放在门口的椅子,拿起来就出去了。 我走后不久,我爸说:“我们这样对他,不太好吧?” 我妈说:“不这样,怎么让那臭小子专心工作?” 我哥说:“妈,没想到你这么关心书诚啊,我还以为你很讨厌他呢。” 我妈说:“他从小就不让人省心,不像你,什么事都要告知一声。要不是我管得严,他早飘了,哪还有今天?只是在他心里,我永远都是坏人罢了。” 我哥说:“他有这样一位好妈妈还不知好好孝顺,等他回来,我肯定会好好收拾他的。只是他们这次的对手非同一般,你就不担心?” 我妈说:“担心他干嘛?那个臭小子我还不知道?打不过,他跑得比谁都快。而且有那个姑娘在他身边,我放心。” 我爸说:“那个姑娘挺好的,人长得漂亮又勤快,特别是对书诚照顾有加,是个会过日子的人。” 我妈说:“只是她的出身和背景……” 我爸说:“没事儿,我相信他的眼光不会差的,我的儿子嘛。” 我妈说:“瞧你说的,他也是我儿子。” 宋琳琳说:“一星期后我去帮他们,毕竟我是警察,保护人民群众的安全是我的责任。” 我妈说:“去什么去!你好好在这里给我坐月子,瞧你这样,怎么去?去了也是拖后腿。” 我爸说:“是啊,琳琳,有书诚他们在,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我哥说:“就是,他那么厉害,你们不用担心。” …… 他们不知道,此时,我正在开车前往吴思玲刚打来电话说的,发现僵尸的地方。我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说:“虚伪!” 我的速度很慢,在路上还碰到了散步的安明珊。她看到我就想跑,但还是被我追上了。我把她按到副驾驶上,自己上车,继续开车。 安明珊的气还没消,说:“哼!就知道拉着我和你去送死!我还没吃饭呢。”说完,她那小脸像在医院那样气鼓鼓的,很是可爱。 我说:“这是在保卫一方人民的平安,多么光荣的事儿?你要好好干,就当是为了人民……就当是为了我!行吗?” 安明珊说:“那……好吧,不过是为了人民。” 我说:“那我呢?” 安明珊说:“谁要在乎你!”我突然一个急刹车,把安明珊给闪了一下。 安明珊生气了,说:“要死啊!大马路上发神经,干嘛啊你!” 我把车缓缓停到路边,说:“是,我知道,他们都讨厌我,你也讨厌我,我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别人的看法。这样,你去执行任务,去当英雄,行吗?” 见我这样,安明珊的情绪缓和了不少,温和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我说:“别说了,我知道,你就是这个意思。”说完,我一脸颓废地趴在方向盘上发呆。 可我没想到,安明珊竟然扇了我一巴掌!那一巴掌很响,我也感到了火辣辣的疼。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认为应该怎样面对别人的指责? 答: 听到别人的指责,首先应该想想自己有没有错,如果有的话就应该闻过则改;如果没有的话就想想那首“他人骂我我装聋,高声上天低入地;我若错了真该骂,诚心改正受教育;要是根本没那事,全当他是骂自己;有人出语伤情面,未必全是有恶意;有人仗势把人欺,多行不义必自毙;有人背信把我弃,流水落花随他去;有人优势超过我,十指哪能一般齐;尺有所短寸有长,不去事事都攀比;只要你能做得到,活到百岁不足奇。” ------------ 第一百章 内心最脆弱的地方 安明珊说:“李书诚!你还是不是个男人!那么多人等着你去帮助他们,那是人民对你有信心,相信你。再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连胖子都不如!” 我颓废地说:“那就告诉他们,让他们另请高明,我能力不足,担当不起。” 安明珊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过去。你从小就被别人排斥,才有了今天孤僻的性格和单独行动的风格。你帮助别人的热情和面对敌人的冷酷只是装出来的,其实你的内心深处,只有孤独!” 她刚说完,我突然情绪失控,大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啊!——”喊完,我趴在方向盘上“哇”地痛哭起来,想把这些年来自己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安明珊望着我,没有因为我哭而嘲笑我,也没有因为嫌弃我而离开,而是像上次那样,轻轻把我的上身揽到她的怀里,温柔地说:“哭吧,好好哭吧,哭完就没事了。”我突然一把抱住她,靠在她的肩上哭着,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其实我心里清楚,要是这件事被曝光,我的脸面就会再次被丢到太平洋里,更会沦为别人的笑柄。到时候,我更是没脸苟活于世,非自杀不可。但我没想到,安明珊只是身体一颤,接着把车钥匙拔了,然后把我抱在怀里,双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和上次一样。 这时,我突然感到自己对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依恋感:在我内心感到孤独无助的时候,就想躲到她的怀里大哭一场,她还会耐心地安慰我,直到我心情好了为止。 不知不觉地,她让我莫名想起我小的时候做噩梦,我妈也是这样把我搂在怀里,拍着我的后背,轻声安慰我的。可那是两三岁的事了,之后她就对我很冷淡,甚至演变为冷暴力。就因为我从小调皮捣蛋,不好好学习,成绩回回垫底,仅此而已。 安明珊温柔地说:“书诚,不要消沉,你还有我,这副肩膀永远为你留着。放心,我说过,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有了困难我也会和你一起面对,你以后再也不会是孤身一人了。只是……你嫌弃我吗?我的出身,我的背景,对你的所作所为,都不如他们给你找的对象好。你要是嫌弃我,想把我扫地出门就直说吧,我不会生气,也不会恨你。只是希望你以后还能想起那个与你朝夕相处,为你付出一切又不求回报的女孩,你叫她,安安。” 我哭够了,渐渐冷静下来,擦了擦眼泪,抬头望着她,说:“在我心里,你是最美的。无论那些个对象有多好,也代替不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安明珊颤抖着说:“你是在……可怜我,才……违着心……说的吗?” 我慢慢撑着她坐起来,说:“我说过,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也绝不会嫌弃你。她们好是好,但你和她们不同。” 安明珊说:“我有什么好?我只是那个曾经那个受你一次次舍命相助又一次次恩将仇报地害你,被那些人驱使的赚钱机器罢了。和(你的)那些对象比,我连比的资本都没有。我出身平凡,没有背景,没有文凭,没有亲戚朋友,就算死了也没人收尸,根本配不上你。可你不嫌弃我这些,还帮我脱离那些人的魔爪,让我有地方住,可以吃得饱穿得暖,教给我一身本事,更没有因此占有我。你能做到这些,我已经很满足了。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只是以后再也没机会报答你了。” 我不管她说的这些,继续说:“你和她们的不同点,就是你……永远是真实的自己。”的确,自从我认识安明珊后,她对我的问题总是知无不言。而且在她一次次害我,我一次次宽容待她之下,她醒悟了,折服了,更是断绝了和神相教的来往。 我接着说:“不仅如此,你还勤俭,更是将那个曾经低能的废物改造成了一个人。你还能经得住那孙子的利益诱惑,还不怕他。你可知道,有多少和你年纪相仿的女孩儿,就是因为经不住这样的诱惑而落了个贞洁节不保又被始乱终弃的下场?你觉得那些表面上说着‘死心塌地跟着你’,可心里只想着怎样捞走你名下的财产的女孩儿好呢,还是像你这样既勤俭,又勇敢,还不拜金的女孩儿好呢?须知,‘美貌会随着时间而消逝,可品行却永远不会’,所以我说,你是最美的。谁把你娶回家,那可是他八辈子的福气。”说到这里,我暗下了保护她不受伤害的决心,至少在她嫁人之前。 安明珊说:“我才看不上那些表里不一的臭男人呢,特别是那个讨厌的莫坤。还有,你之前对我做过的那些事,哪件不是要对我负责到底的?所以我现在赖上你了,你休想把我甩掉!”她顿了一下,接着说:“其实说心里话,你也有和别人不同的地方,就是你那颗善良的心。我知道,你经常帮助有困难的群众,不但不收钱,还给他们送钱;严格律己,从不仗势欺人,因此,赢得了群众的爱戴。” 我瞬间变成了一脸正气的表情,说:“正所谓‘势服人,心不然;德(理)服人,方无言’。我这样做才能让人家知道我们灵异局的人是人民的公仆,人民的卫士;我们的任务就是全心全为人民服务和誓死保卫人民的利益,而不是将手中的权力为人民币服务,作为欺压人民的资本。正所谓,‘骑在人民头上的,人民把他摔垮;给人民当牛马的,人民永远记住他’。你要把这句话记到心里,更要落到实处。” 安明珊看着我这样,说:“说得好,说的真好。”说着,脸不知不觉地红了,看我的眼神也变了。 我看到她这样,趁势说:“就是嘛。你想,你走了,我又是孤零零一个人,这以后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还没说完,安明珊就轻轻地把手捂在我的嘴上,说:“傻瓜,我刚才说的是气话,你怎么能信呢?” 我“嘿嘿”地笑了笑,把她的手轻轻推开,说:“其实,我刚才说的……也是气话。”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大学生就业难? 答: 首先,大学生就业观念落后,就业期望值过高。由于受传统的就业观念和计划经济的影响,大学生的择业观念与社会需求存在很大偏差,不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要求。很多毕业生认为只有在比较高的层次就业,留在大城市才能体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实现自己的理想,因此,有一部分毕业生宁可选择到大城市、到沿海发达地区发展,而不愿意到到中小企业、到基层和农村去就业。 其次,自身素质不适应用人单位的需要。有一部分毕业生对自身定位很高,过于高估计自己的素质和能力,但事实上却满足不了用人单位的需要。很多用人单位不愿意要应届毕业生,他们认为应届毕业生没有相关的工作经验,因此会导致缺乏职业技能、创新意识和职业道德。 还有,大学生缺乏求职技巧。有些毕业生在求职时往往表现得很不自信、紧张万分、回答问题时支支吾吾,无法真正展示自己的实力,所以会使一些用人单位相关的人事考官对其真实能力产生误解。 最后,受当下我国的应试教育制度的影响,创造出来的大学生都是一种“填鸭式”的知识输入。他们的知识是用老渔翁一口一口填出来的。学生在吸收知识和获取知识的时候,没有且不被支持用自己的思想去结合它们,从而使学到的知识得以创新,用于生活中;而仅仅是能记下来用到考试上,能过关就好。 因此,如果相关的规定不照当下的情况随时做出适当的变更,大学生就业难的问题就会一直这样持续下去,还会产生一些不好的事端来。 正所谓“尽信书,不如无书”,学生在学习中不能一概地只靠课本,自己也要学会创新,做到“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长大后才会有就业的机会,甚至可以靠自己的能力创业。不然只会落得个按图索骥、纸上谈兵的下场。 ------------ 第一百零一章 遭遇袭击 安明珊掐了我一下,说:“好啊,你骗我。”虽然被掐了,但我一点也不疼。 我怕她会改主意,故作深情地说:“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会陪在我身边……”我还没说完,突然心口一疼。但我忍着疼,接着说:“一辈子……不离不弃吗?”说着这些肉麻的话,我已经疼得流汗了,而且听着都恶心到想吐。 但安明珊竟然信了,说:“你干嘛问这个?”说着,脸上还微微泛红!” 我强颜欢笑着说:“骗谁也不能骗你啦。好了,我们出发!” 安明珊说:“讨厌。”当然,是红着脸,偷笑着说的。 幸好她没看出我的不对。于是,我发动车子,一路开往了吴思玲说的那个发现僵尸的地方。 路上,我想起刚才的情景,出了一身冷汗。我一生中只爱过一个女人,还对她发过毒誓,所以对安明珊连句情话都不能说。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顾好她,保证她能活着,其他的就不能打包票了。 到了午后,我们才来到了那个发现僵尸的地方。这里是一处荒山野岭,鸟都不来这里拉屎。车子开不进去,我们只能走着过去。 到了地方,我没见到吴思玲。安明珊一改刚才的态度,立刻认真起来。她蹲在地上说:“脚印很乱,附近的杂草有被压过的痕迹——这里发生过打斗。还有,我发现了这里有不少血迹,可能是玲玲的,也可能是那僵尸的,或者是其他人或动物的。” 我知道事情不妙了,急忙给吴思玲打电话,但对方一直是忙音。我说:“安安,看来是玲玲出事了。那僵尸敢大白天出来杀人,看来事儿难办了。这样,你汇报一下情况,我去找玲玲,顺便把刘善给带回来。这家伙敢当逃兵,我饶不了他。”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少有的阴冷和凶狠。 安明珊说:“好……好,我……我去汇报。”话语中带着恐惧,就像看到神相教的人一样。 我没听出她的恐惧,只是自顾自地拿出罗盘,毛笔,血和墨水的混合液,黄纸。我用黄纸的一面画了道追魂符,背面写上吴思玲的名字和她的八字,像上次一样把黄纸悬到罗盘天池上方,手一抖,喊:“急急如律令!”接着,随着黄纸的燃烧,天池指针变魔术般地指到了一个方向。 我冲着安明珊,说:“我朝这个方向找,你去汇报。”说完,也不管安明珊说什么,自己背上背包就跑着过去了。 我来到了一处荒地,这里杂草丛生。我顺着罗盘的方向,看到吴思玲躺在草丛里!接着,罗盘指针又指回了南方。我急忙跑过去,看到吴思玲身上伤痕累累,有的地方在流着血,有的地方已经凝固成了血痂。我给安明珊打过去电话,她很快就接了。 我说:“安安,你马上顺着我刚才的方向过来,玲玲受伤了,非常严重。”说完,我挂了电话,从包里拿出糯米,说:“玲玲,你能说一下哪里被僵尸袭击了吗?” 吴思玲虚弱地说:“僵尸……很厉害……别管我……快……跑!”说完就昏了过去。我没办法了,只好先检查她的伤口。当然,我还没下流到乘人之危。毕竟,刚才的疼痛不是白疼的,要是真来这么一下,我肯定会疼死的。而且安明珊也不会放过我的。 与此同时,安明珊无故打了个喷嚏,说:“谁在背后骂我?”接着,她暗想:李书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你要敢打玲玲的主意,老娘非废了你不可,让你这个男人变成太监! 过了约五分钟,安明珊赶到了。见她来了,我说:“背上她,我们去医院!” 安明珊说:“要我,背她?” 我说:“你要是不愿意,我来也可以。” 安明珊误解了我的心思,说:“不用了,我来背,你拿行李!”最后,安明珊来背吴思玲,我连背带提地带上比吴思玲还要重的行李来到停车的地方,接着一路开往了医院。 到了医院,那些医生护士们看到我们这样,着实吓了一跳,接着七手八脚地把吴思玲推进了手术室。这时,安明珊突然捂住了肚子。翻手一看,手上竟然是一滩血!接下来的事不用说,安明珊也被推进了手术室。 我等了又等,终于等到了结果:安明珊由于没有好好休息,这几天又和我乱跑,导致伤口再次裂开。医生提醒我,要是再这样下去,她的伤口很可能会感染,到时候就严重了。建议她立即住院静养,好的话一个多月就可以出院了。最后还问我有没有长期虐待她,比如打、扎、划之类的。我告诉他,我对安明珊好到就差把她当大爷给供起来了,怎么会打她?另一边,吴思玲的情况就严重多了:全身多处伤口,失血过多,有几处骨折,还有不明毒素感染,情况不乐观。 我亮明身份,拿出糯米,让他们先救人。折腾到晚上九点多,吴思玲身上的尸毒算是解了。还好她的功底扎实,而且尸毒也不是很多,所以尸毒算是解了,她的小命也保住了。剩下的只能靠她自己静养了。 安明珊和吴思玲被安排在一间双人房,互相有个照应。这下我可惨了——她们双双住院,刘善又不知去向,那只僵尸我也找不到任何线索。因为我师父说的那个方法有个大bug(漏洞),就是需要被搜寻者的一件物品,像毛发,指甲,衣服,八字,甚至是名字等。我只知道那是只僵尸,其他的都不知道,这下麻烦大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是在哪儿长大的? 答: 我是在山西晋城出生长大的,到出现还没有在市外定居过,更别说省外了。出外面不是有事就是旅游。 ------------ 第一百零二章 信念 我在病房里被这两个女魔头折腾一宿,不是叫我倒水,就是叫我削水果。更过分的是,安明珊竟然叫我给她洗脚带剪趾甲!我看到她的脚和身体一样,粗糙不堪,伤痕累累,而且比身体更严重:有烙铁烫的、粗针扎的、刀片划的、鞭子打的……这些伤口都是陈年旧伤了,伤口都好了,但留下的伤疤让人触目惊心,有几处还裂开了。简直是灭绝人性!我看着这些伤口,内心很是震惊,愤怒,但更多的,只有心疼。我轻轻地给她洗着脚,但安明珊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对,眼神中的不对,轻轻地说:“算了,我自己来,你去休息一下吧。” 我说:“还是我来吧。知道吗?刚见面时,我没把你的话太放在心上。我现在想问问你,你究竟是怎样熬过来的?那种地狱般的生活可不是你一个普通人能承受得了的。” 安明珊说:“你还记得吗?有一次他们把我折磨了半天,后来能走了,又被迫行乞。他们还威胁我说,敢报警,下场和那个女孩一样,我只好屈服了。但我内心坚信,邪不压正,总有一天,我们会脱离苦海的。但后来真正逃出来的,只有我一个。就算如此,他们还一直秘密联系我,要我做掉你,以绝后患。但我被你的义举所感动,又因为几次行动被你发现了,所以打消了那个念头。但那些人不死心,看我不帮他们了,要亲自动手,除掉我们两块绊脚石。我为了你,百般去求他们,甚至连自己的贞洁都不顾了。后来那些人不稀罕我这副身子,说我营养不良,到最后不耐烦了,还是同意了。但因为你,我们上了他们的追杀令,我现在只能躲着他们走了。知道我为什么反感那种云雨之事吗?不但是因为那个女孩的事,而且当时还真有人打我的主意,最后不但没得逞,还被烙铁活活烫死,此后就再也没人敢打我的主意了。可当时为了你,我不惜牺牲自己的贞洁,可你呢?非但不感谢我,还那样对我。要是你,你能忍受吗?” 吴思玲说:“没想到姐姐你还有这么一番辛酸的经历。你放心,今后你再也不用怕那些坏人了,因为我们会保护你的!哎呦!”说着,她想动一下,但浑身上下缠满了纱布,还有好几处打了石膏,跟木乃伊似的,想动也动弹不得。看来是太激动,牵引到伤口了。 我给安明珊洗完脚,擦干,她给我擦了擦汗,接着躺回了床上。 安明珊说:“你去休息吧,我一会儿去倒水。” 吴思玲一改刚才的态度,戏谑地说:“哟哟哟,心疼情哥哥了?” 安明珊脸上一阵绯红,说:“哪有的事?你别乱说。”说完,羞得把头蒙在了被子里。 我趁安明珊没改注意,悄悄出门去看了看宋琳琳。我爸妈离开了,只有我哥在,他们很欢迎我。知道安明珊住院了,表示有困难就找他,都是一家人。我象征性地回了几句,就去看两个孩子。我看了他们的出生日期,给那两个孩子起名:由于是昕字辈,所以男婴叫李昕日,女婴当然就叫李昕月。我记下了他们的八字,并预言这两个孩子将来定有一番作为。虽然我知道他们夫妇俩不一定会信。 我回到两个女魔头的房间,刚到门口就听到她们正在小声讨论什么。我的听觉非常灵敏,即使她们声音再小,我也听得见,除非她们不出声。很快,我便听到了她们谈的内容。 安明珊说:“你当时遇到僵尸后怎么解决的,怎么会伤成这样?那僵尸很厉害吗?” 吴思玲说:“你们要小心,那僵尸不知怎么的,竟然开了灵智,狡猾得很。我就是因为一时大意,才着了它的道的。” 安明珊说:“看来事情麻烦了。对了,你知道胖子去哪儿了吗?” 吴思玲“哼”了一声,生气地说:“别和我提他!一提我就心烦!你知道吗?当时他告诉我,让你们留下来对付僵尸,我和他退回后方,这是组织上的命令。当时我就觉得不对,打电话问了之后才知道他竟然临阵脱逃!这可是死罪,我没有跟着去。只是不知道他怎么样了。真希望他没事。” 安明珊说:“你还说我,你不也担心你的情哥哥吗?你放心,要是他能回来的话,凭书诚的性格,你的情哥哥会没事的。” 吴思玲说:“那万一他不回来呢?” 安明珊说:“书诚那一根筋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觉得他会容许一个逃兵在他面前吗?” 吴思玲说:“啊?那可怎么办哪?你可要救救刘善啊!你能不能帮我劝劝他,让他放刘善一马?” 安明珊说:“就是他师父来了也劝不动他,毕竟是刘善理亏在先。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去劝刘善回来。只要他能回来,一切都好办了。” 吴思玲说:“那好,我听姐姐的,把刘善劝回来。” 我听得太久,不知不觉地脚麻了。我刚活动一下,就听到安明珊说:“谁!不好,我们的话被人偷听了。可我们的声音已经够小了,会被谁听到呢?难道是……他?希望只有他,不然就糟了。” 吴思玲说:“怎么了?姐姐,你一直在嘀咕什么呢?看你脸色不好,到底怎么了?” 安明珊说:“没事,是姐姐多心了。”可是她说完,悄悄把枪给握在手里了。 我当然不知道这件事,还大摇大摆地进了病房。刚进去,安明珊就马上拿枪指着我。看到是我,才慢慢放下枪,但还是握着枪不放。 这种枪和我的配枪一样,是灵异局所有在编人员的配枪,九二式半自动手枪,(口径)5.8mm,有效射程50m,(弹容量)20发子弹,用以自卫和近距离射击敌人。不同的是,灵异局(各部门)工作十年以上的高层指挥员可以随身携带配枪,不过不能带子弹,更不能外借;其他所有(灵异局各部门)在编人员任务结束后必须将配枪交回枪械科,有特殊情况(和/或任务)的,领枪时必须详细登记。 我说:“放松点儿,我会保护你们的。这么晚了,我要休息了,你们随意。”说完,我躺到陪护床上,倒头就睡。 安明珊摇了摇头,说:“唉,这个家伙……看来今晚是个不眠之夜。”说完,拿着枪坐起来,看着熟睡的我和吴思玲开始放哨。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会双拼吗? 答:会。因为用双拼输入可以节约一半的时间,所以我想学双拼。想当初我学双拼用了很长时间,要把双拼方案记下来是重点,然后我用写小说来训练自己所学,现在终于学会了。我现在打字就是用双拼,可渐渐地把全拼打字给忘了,用全拼打字反而不熟练了。所以说,即使学的再多,也要不断复习自己曾经所学,不能学了新的而忘记旧的,这样反而什么都学不到。 ------------ 第一百零三章 靠不住的靠山 但我不知道,就在后半夜,感染者又出动了。 第二天早上,我刚醒就接到了又死了十个人的消息!不仅如此,我还被我师父臭骂了一顿,最后他决定亲自出山,来剿灭那僵尸和感染者,而安明珊和吴思玲在这件事结束后要被送回成阳市进行治疗,特别是安明珊。因为任务完成后,灵异局总局出勤人员要回去报道,而且在没有出差任务的时候不能离开本省半步,而特别是特调处的人员,更不能离开本区,想出去就要请假,不然就要按逃兵处理。我知道,这次任务我也有责任,所以回去后免不了一顿罚。 很快,中午时我师父就来了。他来到病房,看着安明珊和吴思玲,说:“安安的事好办,只是思玲,你就难了。骨折带内外伤,伤得不轻哪。这样,书诚,你给安安把伤口治好,别再出事;为师试着把思玲身上的伤尽量医一下,能好多少就听天由命了。” 我说:“师父,那个,我不会啊。” 我师父说:“笨!把真气输入她体内伤口处,把伤口补好。” 我只好照做了。我还留了个心眼,把门反锁上了。 我上床,和安明珊面对面盘腿坐下,双手掌心相对。几秒后,我感到了体内的真气开始朝安明珊涌去,速度还倍儿快,我怎么压制都没用。就这样,直到安明珊叫我收法时我才发现自己累得要死,比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还要累。 见我这样,安明珊给我擦了擦汗,说:“那什么,谢谢你这么拼命救我。” 我师父抢着说:“臭小子,你该好好谢谢我,要不是我提醒,你早被她吸成人干了。” 安明珊说:“就是就是,你是该好好谢谢你师父他老人家。” 我说:“玲玲怎么样了?” 安明珊一脸醋意地说:“你不问我,先问她?” 我说:“我半条命都给你了,你还能有什么事儿?”安明珊噘着嘴看着我,一脸的不高兴。 我师父说:“她好多了,就是骨折还要休养。这样,为师派人把她送回去,你们俩留下来,直到僵尸被清理干净为止。为师也会留下来,但只会在适当的时候帮你们,中间还要看你们自己的。至于刘善,任务结束前没找到,按逃兵论处,就地处决!” 我看到吴思玲身体一震,喃喃自语:“刘善啊刘善,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这让我想起了我有事时,安明珊也是这样说的。 我师父看不下去了,说:“你们别磨磨唧唧的了,马上去找!” 我和安明珊只好收拾东西出门了。很庆幸,我爸妈把车子留在医院没开走。我们上车,安明珊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佩,这次真的是玉,和我那块外形一模一样。我这时有点明白我师父的意思了。我把自己的玉佩……准确说,应该是铜佩拿出来,两块佩饰相遇,我的发出金光,安明珊的发出绿光,两道光分别进去我们眉心后,两块配饰就凭空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两条红绳。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说:“安安哪,看来师父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安明珊说:“东西丢了,你还说好?” 我露出喜色,说:“你知道‘金童玉女’吗?我可以告诉你,东西没丢,只是和我们融为一体了!你就是玉佩,玉佩就是你,我也一样。我敢打赌,这玩意儿的威力大得很,那僵尸要倒霉了。我们除掉它,就是为民除害,到时候看他们还敢看轻我。” 安明珊说:“先别得意,那僵尸的位置我们都不知道,还谈什么为民除害?” 我说:“放心,我想出办法来了。师父说的办法有bug(漏洞),但我可以卜一卦来找它。”说完,我掏出三枚铜钱卜了一卦,算出那僵尸的方向是在我们的坤方。 我说:“安安哪,我考考你,那僵尸在坤位,你知道我们该往哪儿找吗?” 安明珊顿了一下,说:“西南方。走!” 我们先回我哥家拿了装满东西的拉杆箱,接着一路开往了城西南,中途只吃了两份盒饭。一路上,我和安明珊换着开车,碰到加油站就加油,也不管油箱满不满。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会盲打吗? 答:会。不过我都是在手机上用,因为手机上可以把键盘设置成空白盲打的模式。当然,我设置的是让键盘上只显示对应的摩斯密码。这样,我就可以在盲打的同时不断记忆摩斯密码,一举两得了。 ------------ 第一百零四章 理论实际相结合 我们到了地方已经傍晚了。这里是山路,车上不去。我拿出拉杆箱,让安明珊拿着,我则是从车里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背包,从包里拿出了两把工兵铲和两套迷彩冲锋衣,两双登山鞋,说:“装好,穿上。”接着,我脱掉外套,穿上冲锋衣,开始检查包里的东西。我还好,就地脱了换,反正没什么人;但安明珊以怕冷为由躲车里换去了。其实我心里知道,她可不是因为冷才到车里换的。 这些东西是我在正月十三网购的,因为我卜了一卦,未来几天我会在野外度过。 包很大,但里面的东西不怎么多。有急救箱、塑料袋、水壶、伞绳、罗盘、雨布、手纸、锡箔纸、一千元现金。那个工兵铲倒是个好东西,里面送的还不少。有打火棒、指南针、手电筒、哨子、小刀、防身钻。我没带食物、打火机、帐篷、滤水器、渔具、炊具等,甚至连伞都没带,毕竟我们不是来旅游度假的。而且我还要借此机会考验一下安明珊在野外执行任务的技能,看看她在野外只靠自己能活多久。但我带的东西和专业人员比起来,连野外生存都不算,更别说执行任务了。因为我们还能用明火,所以只能算户外探险。 安明珊装好后把铲子递给我。我检查了一下,她装的还不赖,都到位了。此时,安明珊手里正拿着送的打火棒在研究。我看到她把打火棒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是敲又是磨的,可就是不出火。看到她这样,我心里暗自嘲笑她,但还是拿出一片手纸走到她身后蹲下来,手把手地教她。 我边教边说:“你先拿这把小刀把保护层刮掉,对,再刮一些粉末下来……不对,要垂直刮,垂直!就是这(刀)刃儿得直立在打火棒上刮,不能斜着刮。对……用力,看,着了。”看到纸被点着了,安明珊高兴得向后一仰,我来不及躲闪,被她撞倒在地。安明珊急忙把我扶起来,我看到她的脸涨得通红,估计是刚才我手把手教她时好几次都是握着她的手进行的,她才会这样。 我把火灭了之后,我们带上行李,手里拿着工兵铲,进山了。 路上,安明珊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说:“这个打火棒为什么能打出火呢?我刚才用尽办法也不出火。” 我说:“这是高中化学学的,镁的应用。” 安明珊说:“高中?我记得你初中毕业就缀学了,怎么知道高中的知识呢?” 我说:“你以为我那训练只训练驱邪捉鬼吗?有些文化课程该学还是要学的。按那课量来算,我现在至少是个本科学历了。” 安明珊说:“你就别吹牛了,说说,那打火棒到底为什么能打出火?你就说说嘛。”说着还撒起了娇。 我说:“行行行,我就满足一下你不羁的好奇心。我说的可能有些深奥,你听不懂就问。这打火棒是用镁合金加工做的,说白了,原材料就是镁阳极,俗称镁棒。镁(Mg)是活泼金属,仅次于钾(K)钙(Ca)钠(Na)。镁棒在空气中很难燃烧,但镁粉极易燃,有着燃点低,温度高的特点,(温度)最高可达三千多摄氏度。刚才刮掉的那些粉末就是镁粉。而且刮的时候又因为摩擦生热,所以镁棒发热,点燃镁粉,纸就着了。我们现在见到的打火棒都较小,(用上)一两千次就不行了。不过,只要熟练掌握了使用方法,用起来就简单多了。还有,打火棒只是点火工具,要生火还需要火绒和燃料。这些你当时都没有学吗?” 灵异局虽然不在乎学历,但收上来的人也不能大字不识一个,所让才有了十六岁的年龄限制,目的就是要让新人至少上完初中。 安明珊说:“你说那五个月?我们当时只是学了怎样驱邪捉鬼,占卜算命之类的,接着就开始地狱式军训,文化课程一点没有,而且学的东西我也半懂不懂的。你说的火绒又是什么?” 我说:“就是用来使镁粉点燃的引火物。像纸、枯枝、干草,总之就是干的,轻便易燃的物品。你知道野外生存四要素是什么吗?” 安明珊想了想,说:“嗯……火,食物,装备,还有……没了吧,就三个。” 我说:“错!应该是水、火、食物、庇护所。我也不知道我们要呆多少天,所以接下来,你要学会如何找水源,生火,找食物,找方向,保护自己。特别是找水,你必须学会。” 安明珊说:“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说:“没错,接下来我带你品尝一下‘丛林盛宴’,让你看看贝爷(贝尔·格里尔斯,Bear Grylls)是怎样炼成的。” 安明珊说:“我知道,就是人称站在食物链顶层的那个谁。听说他挺厉害的,什么都能吃,我也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做到。” 我想起了往事,说:“我当时是只身进去的。九年前,我二十岁,当时因为接到密报,神相教的人跑山里盗墓,所以组织派几个特种兵去了,但不知哪个家伙的主意,让我也跟着去了。而且装备就是一个包儿,里面有水壶、伞绳、工兵铲。那铲子和现在你手里的一样,只是少了一个手电筒。” 安明珊说:“组织里那么多人,干嘛非要你去?还带那么少,摆明了是要你去送死啊。” 我说:“后来,那帮人死于墓里的机关,无一生还;我和队伍走散,迷路了,在山里整整困了一个多月才回去了。” 安明珊说:“我好像有点印象。当时是有人进山,说是要找什么……我忘了,总之他们一去就再也没回来了。之后也有人去,但还是有去无回。话说,你是怎么活着回来的?” 我说:“这个嘛,说来话长……”接着,我给安明珊讲述了我当年在山里的野人生活。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人生不必完美? 答:人生不必太完美,喜欢过就足够,精彩过就知足。正因为不完美,才会创造全世界。因为这个世界并没有毫无瑕疵的完美,只有去接纳所有的不完美,才能让自己更加强大下去。 越接近完美的生活,需要付出的努力就越多,需要承受的压力也越大。一个人承受的压力越大,活得也就越累。 在短暂的人生中,谁都希望轻松地活着,每一天,都有着随心所愿的快乐。每一天,只为自己喜欢的事情而努力着。然而,现实偏偏太难,活着不易。 失落的人,容易悲伤,也容易胡思乱想。为了讨好生活,不得不勉强自己,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而我们应该明白,自己的人生,自己来主宰;自己的生活,自己来安排。 人生,犹如一场旅行,想去什么地方看风景,全都取决于内心的向往,而这个世界,除了你自己,没有人能左右得了你。 没有人生来就是碌碌无为的,也没有人生来就是完美无缺的。所以人生不必追求完美,只有有遗憾的人生,才是真实的人生;人生太过完美,只会叫人充满缺憾。 ------------ 第一百零五章 苦头还在后面 我说:“当时和队伍走散后,开始我很害怕,但后来发现怕也没用,就只能自力更生了。当时是夏天,正值暑假。别人在家里想着来一次野外探险,我在山里巴不得想回去。我以前受过专业的野外生存训练,所以首先就是找水和食物。确定自己被困了后,我开始一边找水找食物来生存,一边想办法尽快离开。我一开始是试着吃一些植物,体验了一回吃草根树皮的感觉。刚开始巨难吃,(因为)那玩意儿非常难嚼,而且味道让人恶心又想吐,还是直接生吃的!但慢慢儿我就习惯了,觉得那些植物还蛮好吃的。即使如此,我也吃不下蛇蝎之类的有毒生物,还是直接吃活的;更吃不下贝爷能吃的熊屎、鼠脑、牦牛眼,也不敢学外国特种兵一样喝眼镜王蛇血等。但如果真正陷入绝境,我都会去做。有一天晚上,我实在是饿疯了,在山路上走着走着,竟然碰到了一条蛇!我当时判断,应该是无毒蛇,但不能完全保证。因为那条蛇脑袋椭圆,身材短小,见到我就跑。但不是所有无毒蛇都是这样,有些毒蛇的头也是椭圆的,这只能靠丰富的经验去判断。我见状,没多想,便拿着铲子追上去,一铲下去,那条蛇立刻身首异处了。我把它的脑袋一脚踢飞,血放干净,又懒得生火,直接把它生吞活剥了。(无专家指导,请勿模仿;蛇类属于保护动物,请大家不要伤害它们)”说到这里,我听到安明珊干呕了一声,但没被吓到。 我接着说:“吃完我就后悔了。因为吃完后,我突然感到了一阵又一阵的恶心,但怎么也吐不出来。但从那以后,我竟然克服了恐惧,开始试着吃一些昆虫和小动物。像蚂蚁、蜘蛛、蜈蚣、蝎子、蚯蚓、野兔、野鸡,连老鼠也不放过。要知道,贝爷说过,蚯蚓体内的蛋白质是牛肉的五倍。” 安明珊又干呕了一声,说:“你能吃得下去?” 我说:“人为了生存,什么都能吃。而且我只是刚开始很恶心,但慢慢儿就发现这些动植物还挺好吃的。也许……这就是大自然的恩赐吧。还有,你现在要学的第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事就是会找水源,野外生存中的第一要务就是找水源。你别还没完成任务,自己先渴死了。”但我之前查过,我们所处的地方没有大型河流,只有溪流,而且溪水还不一定能饮用。 安明珊说:“我会找,不用你操心。大不了就用雪水得了。” 听着她的理由,我无语了…… 我们边走边说,不知不觉地进了山。我们进山后就遇到了难题——罗盘突然失灵了!不过这些困难没有吓到安明珊,反而让她坚定了进山的决心。 我暗想:这些小事连困难都算不上,苦头还在后面呢。 终于,安明珊还是找到了水源,因为她发现了一些小型鸟纲动物的排泄物。这些鸟类的排泄物呈半液状,可以判断出其体型应该较小,活动范围也小,通常都在靠近水源的地方活动。就这样,她在附近找到了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虽然表面上鄙视她依赖其他生物,但我还是佩服她,因为她懂得靠动物的习性找水源,不像我以前只靠自己学的知识,靠听水声和嗅湿气,搞了半天才找到水,而那时我也快渴死了。 找到水后,安明珊迫不及待地要取水。 我拦住她,说:“野外饮水三步骤——找水,取水,净水。只有这样的水才能饮用。尤其是第三步,非常非常重要,因为这决定了你的水是救你命的还是要你命的。” 安明珊说:“不管那么多,先取了再说。让开!”我让出一条路让她去取水,但不放心,还是跟着去了。 我看了一下这些水,动物饮用后没问题,所以我粗略估计,可以直接饮用,但不代表这些水一定没毒,里面可能会有一些寄生虫一类的病菌。我正发着呆,安明珊已经将两个水壶装满水,推了我一下。 安明珊说:“发什么呆呢?” 我说:“怕水不干净。” 安明珊说:“怕什么?不干不净,喝了没病。” 我说:“还是煮一下,保险点儿的好。” 安明珊说:“拿什么煮,就这破水壶?” 我说:“当然。而且只要有温度就行,不用煮沸,免得壶被烧漏。”说完,我开始就地取材生火。不过,生火的过程我要安明珊来做。 我说:“安安,把壶拧紧,在地上挖个坑。” 安明珊说:“挖坑?” 我说:“当然了。还有,把坑外面的植物清理干净,再挖一条隔离带,防止发生森林火灾。我去找些柴禾回来。”说完,我拿着工兵铲到附近找柴禾。我把铲子拆开,分成铲子和刀,两手拿着。转悠了一会儿,我实在是找不到柴,就随便找了五根很长的干树枝回去了。 我回去后把干树枝折成一小段一小段,又找到一堆干草和一张手纸当火绒。安明珊用打火棒把纸点燃,又引燃干草,接着就去点树枝。那些树枝虽然干枯,但或多或少都有些水分,所以点燃的时间长了点。 过了十多分钟火才生起来,这时天也黑下来了。 安明珊把壶在火上烧热就要喝。我制止她,说:“喝水要慢慢儿喝,一口气喝光了看你以后喝什么。对了,晚上想吃什么?昆虫,野生动物,植物?” 安明珊说:“这些能吃吗?” 我说:“有的植物有毒,这方面要慢慢积累;但动物大部分都是无毒的,就算有,毒性也不大。毒性最大的野生动物就属毒蛇,毒蝎和毒蜘蛛了。你见了它可别学我,能绕道走就尽量绕道走,毕竟大部分有毒生物不会主动攻击人。我们去找食物吧,我敢肯定,这附近的树上肯定有一些环节动物门和节肢动物门的动物。记得,别离火太远了。” 安明珊说:“什么动物?” 我说:“环节动物门的动物,常见的有蚯蚓;节肢动物门的动物可多了,有蜘蛛,虾等。其中,昆虫纲最多,下面有近30个目,再往下就不计其数了。好了,快找吧。哦还有,千万不要捕杀保护动物和大型野兽,遇到尽量避开。”说完,我在周围找了起来。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扶不扶问题? 答:曾经有人做好事,但双方却没完没了;也有人做好事,但被要求赔偿。这样的事成为了十几亿人对于“扶不扶”问题产生了困惑。 有的时候,即使你有理,也不一定能打赢官司。只有懂法,据“法”力争,判决者才不敢胡乱断案! 2021年1月1日,《民法典》颁布实施,为这样的英雄提供了法律保障: 第183条因保护他人民事权益使自己受到损害的,由侵权人承担民事责任,受益人可以给予适当补偿。没有侵权人、侵权人逃逸或者无力承担民事责任,受害人请求补偿的,受益人应当给予适当补偿。 第184条因自愿实施紧急救助行为造成受助人损害的,救助人不承担民事责任。 (被救者)要证明救助者是肇事者,必须提供证据,救助者根本不需要与之纠缠,可以迅速报警,交由警察处理,即使起诉到法院,法院一定不支持口说无凭的主张;如果救助人为被救者垫付了医疗费,必须向被救者及其家属索回所垫付的医疗费;如果拒绝退还,甚至还索要赔偿款超过2000元及以上,可以将其主张录音作为呈堂证据,并以敲诈勒索罪名提起诉讼。 一旦罪名成立,根据《刑法》第274条敲诈勒索罪,是指敲诈勒索公私财物,数额较大或者多次敲诈勒索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者单处罚金;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数额特别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所以,知法懂法太重要了。有了法律的保护,才会有更多的英雄。 ------------ 第一百零六章 真不是人呆的 这附近没有什么昆虫和动物,就算有,也都冻得离开了。安明珊比我还惨,找了半大天,什么都没找到,身上还沾满了饭渣和稀泥,浑身脏兮兮的,还恶臭无比。 我说:“哇!这么臭!掉茅厕里了?” 安明珊说:“不知道是哪个坏家伙干的好事,我被一个瓶子滑了一下,摔了一跤,地上都是剩菜剩饭,溅了我一身。” 我刚要嘲笑她,突然感觉不对劲:来这里的人不多,都是些驴友,这些驴友的环保意识也不可能有这么差;而现在又是过年,野外怎么会出现水瓶这种人类才有的东西呢? 我越想越不对劲,说:“在哪儿?带我去看看。还有,把这团火灭了,记得灭干净。” 安明珊把火灭了后,又铲了雪,把坑填平,接着就带我去那个地方。 我们到了地儿,我看到地上还真是厨余垃圾一大堆。 我说:“看来还真有人来过这儿。这么偏僻的地儿,来的肯定是那帮闲得没事儿干的驴友,也不注意一下环境卫生。” 安明珊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说:“不对,这堆东西有问题。”说完,在那堆垃圾里翻了一下,翻出了一根鱼刺,还冒着热气。 我说:“这么冷的天,还有温度,说明刚在这儿不久。没跑多远,追!” 安明珊说:“等一下,有哪里不对劲。可到底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我看着她手上的鱼刺,突然想到了,说:“我知道了!鱼刺有问题。” 安明珊说:“鱼刺怎么了,有毒?” 我说:“有毒的话他们就躺这儿了。我是看这鱼刺的外形,初步判断这条鱼是条咸水鱼,其所处的水域含盐量非常高。” 安明珊说:“这说明什么?” 我说:“笨!我们处在内陆,水本来就不多,更别说咸水了。这条鱼显然不是现捕的。” 安明珊说:“哦,我知道了!这说明这条鱼是刚才的人带来的,还开了荤。” 我说:“你是饿疯了还是怎么的?我是说,来人可能不是本地的,很可能是冲僵尸来的。不过也不排除来人是本地人,只是口味独特的可能。” 安明珊把鱼刺扔掉,擦擦手说:“那就好办了。” 我说:“怎么说?” 安明珊说:“等他们搞到僵尸,我们再亮明身份,他们敢不给我们面子?到时候轻轻松松完成任务,我们不就……”接着就是一副“你懂的”的眼神。 我说:“轻松个屁!万一出事儿了呢?他们没抓到僵尸,反而被感染了怎么办?我们连对方有多少人都不知道,就连他们的目的也只是猜测。万一他们不是冲着僵尸来的,反而被僵尸袭击了,你怎么办?那天晚上我是迫不得已才下那个命令的,这次不同,可不能再让那僵尸害人了。要是这次还没抓到,我们只能自裁谢罪了。” 安明珊说:“不至于吧?”突然,我听到了“咕咕”声。 我说:“把这儿处理干净,我们今晚减减肥,吃野生植物。”说完,我开始在附近找起了野果,野菜。只是这附近的树木的叶子都落了,又是冬天,野果野菜难找得很。 好不容易我才在溪水附近找到了一些苔藓,等安明珊处理干净后我把她叫了过来。 安明珊看着这些苔藓,说:“我们……就……吃这个?” 我说:“这算好的了。我当初有一次可是整整一个星期没吃一点儿东西,全靠喝水活过来的。” 安明珊说:“那是你,我可受不了。我实在是饿怕了。” 我说:“受不了也得受!这样的苦,以后多着呢。” 安明珊不高兴了,但还是忍着恶心吃了下去,还是生吃的。 我也吃了一些,没她吃的多,因为我已经习惯这种半饥半饱作战的状态了。 我说:“这才乖嘛。好了,现在去找僵尸。” 安明珊嘀咕了一声:“真不是人呆的。”不知她知不知道,我其实早就听到了。 接着,我们俩在山里来回转悠,就是找不到那只僵尸。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天也黑下来了。 我和安明珊依然在山里找着,就是找不到。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由于指南针失灵,我们迷路了!还有那铲子带的手电筒,因为我忘拿电池,所以后果可想而知。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有没有为考试成绩而哭过? 答:没有。因为每次考试我都是尽自己的努力考的。所以不管考了多少,我也就不会在意了。 ------------ 第一百零七章 雪上加霜 我边走边说:“安安,看来我们好像遇到麻烦了。” 安明珊说:“我们遇到的麻烦还少吗?”说着撇撇嘴,对我很不满。 我说:“我们好像迷路了。” 安明珊说:“你才知道啊!” 我说:“生气了?”其实我这是白问。毕竟刚才我让她吃那么恶心的苔藓,换做是当初的我,我也会生气的。 安明珊说:“我不生气。我只是想知道,我们这样走,到底要走到怎么时候。” 她说完,我才想到这个问题。毕竟,我们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也不是办法。我停下来,仔细听起来。听了有五分钟,安明珊有点不耐烦地戳了戳我,我才停下来。 我说:“前面有说话声,很小。”说完后我继续往前走,而安明珊却一反常态地乖乖跟在我后面。 不知走了多久,我渐渐听到前面的说话声越来越大,表示我们离他们也越来越近。通过音色,我判断对方至少有三个人。我们悄悄上前,躲在草丛里观察。不知安明珊怎样,反正我的眼睛在夜里就是摆设,但我的听力在夜里比在白天还要灵敏不知多少倍。 安明珊说:“对方有五个人,人手一把开山(刀)。看样子,应该是神相教的人。” 我说:“你能看到?” 安明珊说:“能啊。我看得很清楚,他们正拿着开山(刀)不知在干什么。” 我说:“干什么?” 安明珊说:“先说你。你……真的看不见吗?” 我说:“看不见。还有,别用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行吗?” 安明珊说:“你骗我,装瞎子。” 我说:“我是闻到你手上那股味儿了。” 安明珊说:“你鼻子那么灵,属狗的?” 我说:“行了行了,以后跟你说。不好,他们过来了!” 安明珊说:“我早看到了。愣什么,跑啊!” 我说:“跑个毛线啊!抄家伙,干!” 说完,我把铲子接好,顺着他们的脚步声砍过去,但扑了个空。我又朝那个方向砍了过去,还真砍到了。那个人“啊!”地惨叫了一声,接着朝我劈过来,但被我躲开了。我听到安明珊那边比我“好”,三个人对她一个,她哼都没哼一声。我找机会狠狠地给了那两个人一人一铲,那两个人应声倒地。趁他们没起来,其他人又被安明珊牵制着,我找到拉杆箱,从里面拿出两把手枪,装满子弹,跑去帮安明珊。我冒险把枪塞到安明珊手里,突然有人在我后面,朝我脑袋上用硬物狠狠砸了一下,我“啊!——”地喊了一声,摔在地上,听到安明珊喊了声“书诚!——”接着听到一声枪响,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 我被吵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还有一股浓浓的药水味,应该是医院。慢慢睁眼,突然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我顿时慌了。 我撑着坐起来,突然感到头非常疼。我摸向双眼,原来有纱布把我眼睛遮住了,难怪看不见。我把纱布扯下来,看到的,竟是一片马赛克!我看到这里空间很大,灯都开着,看来是晚上了。又根据看到的轮廓和听到的说话声,我估摸着这里应该有七八张病床,人也巨多。 我这时发现自己竟然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呼吸声,吞咽声,就连秒针走的声音我都听得一清二楚。我下床,寻着开门声出门,看到走廊上到处有跑过去的人影。 我扶着墙,慢慢走着,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无意中听到了让我极为震惊的对话。说话的是吕东华,我父母,安明珊。 安明珊说:“东华,他现在怎么样了?” 吕东华说:“情况不容乐观,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我妈说:“医生,我儿子到底怎么了,会不会有事啊?” 吕东华说:“他是我兄弟,我实话实说,你们别介意。李哥头部受到重击,导致他的第二对脑神经受损。这对是管视觉的,所以,最坏的结果就是……失明,而且……无法恢复。” 安明珊还好,我父母直接晕过去了!我也差点和他们一样。 吕东华喊:“快扶一下!”说完,便和安明珊把他们扶到沙发上。 吕东华说:“安姐,我接着跟你说。正如我之前跟你说的,他将来是可能会失明,这只是最坏的结果。运气好的话,还是能看到的。具体情况要等他醒了之后再做检查才能确定。有个坏消息我之前没说,就是他的视力将会严重受损,即使不失明也无法恢复到以前那样了。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检查结果符合,我可以开出证明,帮他申请抚恤,算是给他一点补偿吧。你可以买一些盲文书籍,让他尽早适应……” 我听不下去了,跌跌撞撞地走着,突然被人撞倒在地,情绪顿时低落下来。这时,我似乎明白了安明珊之前跳楼的心情:无助,痛苦,绝望。 与此同时,吕东华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声音很急:“吕医生,不好了,三号床的病人不见了!” 吕东华出了身冷汗,因为那个病人就是我。但他故作镇定地说:“这样,你先别声张,他的事情我负责。” 安明珊说:“出事了吗?” 吕东华说:“他不见了。” 安明珊说:“去哪儿了?” 吕东华说:“不知道。不过就他现在这样的情况,应该跑不远。他肯定还在医院里,快找!”这边说着,那边安明珊就打开门,看到我坐在地上,一脸的颓废样。 吕东华悄悄说:“不好,看来我们的谈话可能被他听到了。视障人士的听力比常人可要灵敏数十倍,甚至上百倍。” 安明珊没说什么,只是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搀着我进了房间。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请你讲一下本次反应是什么? 答:本次反应是指潜水员在潜水的过程中,快速从水下游到水面上时,由于重力与压力的瞬间改变而出现的反应。一般表现为:头晕,出现幻觉,说话含糊不清将持续2至48小时。因此,要避免本次反应,就必须慢慢从海底游上岸,切记不能游得过快。 ------------ 第一百零八章 晴天霹雳 进门我才知道这里是吕东华的临时办公室,他打电话告诉那边的人,说找到我了。 安明珊扶我坐下,说:“你都听到了,不用我再说了。” 我一脸无所谓地说:“不用。我什么人你不知道?这点儿小伤对我来说,连个屁都不如。”虽然我表面上无所谓,但心里已经难受到了极点。 安明珊说:“那五个人,击毙三个,抓了两个,正在审。刘善也找到了,他……” 我打断她,说:“现在我们不谈工作和那个怂B,谈点儿其他的。” 吕东华说:“如果没什么事,安姐,你和李哥去做个检查吧,单子我开好了。” 安明珊接过那张单子,我瞟了一眼,但只能看到一张白纸,隐隐约约地能看到一些黑色与蓝色的色块和右下角一个红色的实心方框。 安明珊拉着我的手走到门外,又一步一步地引着我来到一个房间。 这里有不少的仪器,我凭经验判断,这里是眼科。她和那里的人交代了一声就离开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这时,有个男的走过来扶我坐下,把一个仪器捂到我眼上,说:“能看清吗?” 我看着眼前的屏幕:白底,中间一个黑方块,知道这是查视力。 我说:“看不清。” 他调了一下,说:“能看清了吗?” 我看到没什么变化,说:“还是看不清。” 就这样,我被他们折腾了近三个小时,连吕东华都亲自上阵了。 最后,他们得出结论:低视力,一级。 我听到这个晴空霹雳,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直接晕过去了…… 我醒来,发现自己又回到原来那张床上了。安明珊坐在我旁边,看到我醒了,往我手里塞了个东西。我感觉到那是根折叠棍,金属做的,一端有个凸,另一段还有根绳套。 我猜出这是什么,刚要扔掉,安明珊好像看出我的心思似的,说:“一千三,我跑很远买的。拿钱!” 我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大转变,说:“拿什么钱,拿什么钱?正所谓‘谈钱伤感情’。既然这是你大老远买来的,我当然要收下了。放心,我会好好爱护的。”说着,朝她贱贱地笑了笑。 我接着说:“对了,当时怎么了?我被打晕后(记忆)就断片儿了。” 安明珊说:“不是不谈工作的吗?” 我说:“不是谈,是汇报。” 安明珊说:“就你有理。当时……” 原来当时我是被那两个人中伤势比较轻的一个从背后用一块石头把我打晕的。安明珊看到我倒下之后,顿时失去理智,朝那个开了一枪,当场击毙。接着,安明珊对付的那三个人有一个人跑去继续打我,而那两个人中的另一个同样继续打我。 安明珊用枪把她对付的那两个人击伤,刚跑到我不远处,没想到刚才跑去打我的那个人拿枪指着我,还对她说了许多下流话,还想非礼她。但安明珊没有屈服,还发现那人根本不会用枪,因为那枪还没开保险,于是她把打我的那两人直接击毙了。 安明珊把打她的那两人铐起来,还在现场缴获了一具尸体和巨额现金!而那具尸体就是我们要找的那只僵尸!这时,有五个特警赶过来,安明珊亮明身份才没被当成嫌疑人。后来,他们把那五个人和赃物带回了警局,安明珊则是把我送到了医院。 来到医院,这里已经是人满为患了。原来我们走后,那些感染者立马倾巢出动,制造了一场生化危机。吕东华带着医疗小组来到这家医院,义务就诊。我被送到后,是他给开的绿色通道,我的手术也是他给做的。吕东华给我做手术时就发现了问题,但他只告诉了安明珊,没敢跟我的家人说。这也就能说明为什么当时安明珊知道消息后不意外的原因了。把我安顿好后,安明珊就离开了,因为她还要去完成我没完成的任务。 这中间,我父母问过安明珊关于我的情况,但总被她以各种理由搪塞,问吕东华,结果也一样。直到昨晚,他们实在是拗不过我父母,才有了那番对话,之后的事我就知道了。 我说:“安安,sorry(抱歉)啊,那堂野外生存课一晚上就下课了,害得你什么都没学。” 安明珊被我逗乐了,说:“我学会用打火石就足够了。” 我说:“那(只)僵尸怎么样了,我们会不会被开除啊?” 安明珊是:“僵尸被解决了,那些感染者大部分被救了。只是一部分人,因为中毒太深,所以……”说着,她慢慢低下了头。 我知道她是怎么了,说:“你已经尽力了,别自责了。” 安明珊喊:“我怎么能不自责!”接着,两眼直瞪着我,眼里满是血丝。但我看到的,只是一张模糊的脸,其他的看不清。但我能听到她那急促的呼吸声和周围人的议论声,能猜出她的表情。 安明珊不管周围的议论声,接着喊:“要不是我们进山里找那僵尸,你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人们不会被感染!局里也不会牺牲那么多人!刘善也不会断一只脚!要不是当初我让你找僵尸的位置,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说着还哽咽起来。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4·5学生焚书事件? 答:这是一种抗议行为。由于学校乱收费的行为,导致学生将学习资料撕毁并焚烧,要求学校给出合理的解释。从中可以看出:补课泛滥成灾,学生不堪重负。有些学校的学生在满满当当的补课表安排下,每周只有周日上午这半天“睡觉“假。且不说补课需要缴纳不菲的费用对学生和家长造成经济压力,单就补课的负面教育效应而言,也难免在学生心灵上播下烧书的“火种“。 而补课的目的就是应付考试,考完后,和考试有关的一切(资料)就灰飞烟灭了。之后不过是拿到新的课本,开始应付新的考试,将之前(所学)的东西抛到脑后了。所谓“课本不过是过了九月就要当废纸卖的书,而所谓的闲书则是受用终身的书”。作者为了学习打火棒如何使用,课本便成为助燃物。这样可以多学一些东西,还能清理一下垃圾。课本(以及试卷、答题卡、好题本、错题本、文稿纸、笔记本等)再贵又怎样?不过是个土命,一把火就散了。 ------------ 第一百零九章 嗓门一个比一个大 我想起当初确实是她那句“先别得意,那僵尸的位置我们都不知道……”才让我想到用卜卦的方法找僵尸。我坐起来,摸索到她的双手,紧紧握住,说:“这不关你的事儿,你只是执行命令,没做错。而且以胖子的个性,怎么可能会让他自己有事儿?别听他瞎BB。至于那些兄弟……好好安葬他们,谁家里有困难的尽量帮着,别拒绝,回头记我账上。” 这时,有一帮人进来了。我感觉他们是来找我的,但肯定不是慰问。我把安明珊松开,靠床头坐好,看着他们。 他们刚到,其中一个就把一束花放到了我的被子上。我很平静,但我听到安明珊的心跳很快,说明她很害怕。 我看着他们,说:“各位来慰问我呢,我很高兴。但下次能不能别带花?她对花粉过敏。”说着,我指指安明珊。 有个声音很粗的人喊道:“我管你们谁过敏!总之,这次是床头,下次……哼,就是坟头!” 我说:“安安,给我数数来了几个粪头。” 安明珊小声说:“五个。两个守门,都有武器。” 那个声音很粗的人竟然亮出一把刀,一刀扎在我的床头,接着喊:“操尼玛的!敢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不想活了!” 我说:“我瞎的,而且你们又那么大,怎么把你们放在眼里?不然,你们变成小矮人?” 那个家伙有点疑惑了,说:“拿照片。”接着,他嘀咕:“瞎子,难道搞错了?这……没错啊,但‘大祭司’说这家伙好得很,怎么会是瞎子呢……”他哪里知道,他的嘀咕声早被我听得到了。 那家伙说:“哦,我想起来了。缴了我们的钱和‘货’,又抓了我们‘兄弟’的,就是你吧?瞎得好,瞎得真他妈的好!” 安明珊站起来喊:“够了!你们想怎样?” 那家伙说:“有人拿五千万买你们的命,要是你们给得更多,我们哥儿几个就不用这么辛苦,立马走人,就当没来过。” 我说:“我们俩的命加起来才值五千万?少了点儿吧。” 安明珊不管我,接着喊:“五千万!你们怎么不去抢啊!” 那家伙说:“不过呢,如果你能陪我们哥儿几个一晚,陪舒服了,我保证,不要你一分钱,而且保证永远不再来找你们。怎么样?” 安明珊彻底被激怒了,喊:“我陪你奶奶个腿!” 那家伙说:“想当贞洁烈女,行啊。只要你不怕我们把你的情哥哥请回去喝茶,你随时可以离开。” 安明珊冷冷地说:“敢动他一下,我让你们横着出去!” 那家伙说:“哟,带刺儿的。兄弟们,上!”接着,他们都朝安明珊过去了。 我趁他们不注意,朝那家伙开了一枪,子弹正好从他头皮擦过。这时,整间病房里乱成一团。 这时,不知是谁喊了声:“雷子(警察)来了!” 接着又有人喊:“还管个屁啊!让他们逮住就等着坐牢吧!” 此时,我被一个又一个大嗓门干扰,失去了方向感;又因为看不清,所以连床都不敢下。 这时,我突然明白了电视里法院顶上正义女神蒙着双眼的含义:有时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只有蒙上双眼,用心去感受,才能“看”到整个案件最公平,最公正的一面。 想到这里,我深呼吸了几秒,然后握紧手中的枪,闭上眼睛,仔细听着周围的声音。我暗自决定,如果真像吕东华说的那样,那我以后就用另一种方法来看这个世界,那将是另一个不同的世界。 我发现自己可以听到常人听不到的声音:房间里的人乱成一团,谁都想往外面跑,所以门被堵住了。每个人的心跳和呼吸声又快又乱。我还闻到有人失禁了!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其他原因。这些气味很淡,但我能闻到。 这时,之前我那难受的心情不复存在了,心中一片释然。更高兴的是,警察来了。那五个人全被控制住,带走了,我做完笔录后就被转去了独立病房。 此时已经是中午快下午了。 安明珊给我带了份盒饭,坐在我旁边,我胡乱扒了两口就放一边去了。 安明珊说:“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我说:“安安,我们几时回去?” 安明珊说:“别转移话题,你知不知道刚才我有多害怕?” 我说:“怕什么?怕被他们给……”接着就是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安明珊说:“我是担心你啊。他们是谁派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 我说:“我可,我可什么?” 安明珊说:“我可……我可……我可怎么向你父母交代啊?” 我说:“你真是这样想的?底气不足,不停搓手。”说着,我碰了一下她的手。 我说:“手很冰,有冷汗,碰一下就缩回去,加上之前的反应,不是心里有鬼就是撒谎。刚才与他们对峙时心跳平稳;房间混乱时呼吸紊乱,而且一直朝我呼吸。因为第一,你满口的饭味儿,全呼我脸上了,说明你朝我呼吸;第二,你朝我呼吸,说明你看着我。加上你的个性,不可能是心里有鬼,那就是撒谎了。” 安明珊说:“哪有?你别乱说。”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嘘,有人来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请你给我们讲讲天助自助者是什么? 答:所谓“自助者,天助之”。就是说我们遇到任何问题,首先要相信自己的能力,要有绝对的信念与毅力去解决,而不是寄希于别人或是上天。自己是自己最大的贵人,自己才是自己最可靠的救星。 ------------ 第一百一十章 说好话的准没好事 安明珊一下警觉起来,说:“谁?不会又是他们吧?”说着,握住了我一只手,满手是汗。 我听着步伐声,有三个人,朝我们走过来。另一只手搭在她手上轻轻拍着,说:“放心,是我爸妈。”说完,我又嘀咕:“奇怪,师父怎么也来了?” 果然,他们三个进来了,我急忙把安明珊松开。可奇怪的是,我师父在门外,非要等我爸妈说完才肯进来。 我妈说:“姑娘啊,苦了你了,还要伺候我家书诚。这样,这点钱你拿着,找个好婆家就嫁了吧。书诚这样怕是好不了了,伯母不能把你给耽误了。之前的事,还望你别在意。”说完就要往安明珊手里塞钱。 安明珊边拒绝边说:“不介意,我不介意的。只是这钱,我真的不能要。” 我说:“就是啊。妈,你这不是逼着她犯错误吗?” 我妈数出几张,说:“这是一千三,算是我给我儿子买的拐杖,这不算是犯错误了吧?” 我说:“妈,怎么她说什么你都信?这拐杖就是她跑到附近花钱买的,绝对不会超过三十。一千三,她哪儿舍得?” 安明珊说:“我当然舍得了。只是,你怎么知道?” 我说:“只要简单的推理就行了。好好学着点儿。要知道,当时全市通往外界的路都封了,网购的货根本进不来,再加上整个临汾登记的视障人士不多,他们又不经常出门,况且当地人普遍消费又低,所以一根几十块,顶多上百块钱的导盲杖就能满足他们的需要,根本不用那么贵。几十块的东西就行了,谁还想用上千的?所以一千以上的导盲杖,人们一是不想用,二是用不起。就算真有人用,也绝对不多。” 安明珊不管我爸妈看她的眼光,附到我耳边说:“强啊。”我识趣地往旁边移了移,安明珊还是朝我贴过来,我再移,“啪”的一声,摔下了床。 他们三个七手八脚地把我扶上床,我爸说:“安安姑娘,你出来一下,我和你伯母和你说几句。”安明珊“哦”了一声就和他们出去了。这时,我师父也进来了。 我师父说:“书诚啊,你们俩这次可是立大功了。” 我说:“师父,大功留给安安,我让人给黑了,什么都没做,怎么敢争功呢?只是这次的伤……”说着就是“嘿嘿”的贱笑。 我师父说:“瞧你那副德行。行了,我也不瞒你。你的情况我们几个讨论决定了,算你工伤,满意了?还有,给你半年假。” 我说:“满意了,满意了。” 我师父说:“不过天上不会掉馅饼。我开张条,你必须做到上面写的所有东西。我们会把你调回后方指挥部。就你的情况,枪和持枪证都要上交。拿来。” 我说:“可以商量吗?” 我师父说:“嗯?——” 我说:“好好好,我交,我交。哦,持枪证找安安要。”说着,我把枪给了我师父。 我师父拿过枪,一反常态地说:“徒弟啊,师父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我听他说话的口气,知道接下来准没好事。果然,我师父说:“就是往你那儿放个人,帮着带一下。” 我说:“师父,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连自己都要人照顾,怎么去照顾别人?而且对方是谁我都不知道。” 我师父说:“你认识的,就是上次你救回来的那个小姑娘。” 我想起来了,说:“她!不会吧?一个就够我受的了,现在又来一个,真把我当福利院长了?” 我师父说:“人家父母双亡,你要我怎么办?扔大街上?” 我说:“可以送亲戚或福利院的嘛,于情于理于法都与我无关。” 我师父说:“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我们试过了,没亲戚愿意养她。都是这事给闹的,大家都不愿再添一张嘴了。” 我说:“那我就愿意了?” 我师父说:“又不是让你一人养,还有你家安安的嘛。这姑娘人好,心又细,就当培养母爱了。” 我说:“她来了,你们说。” 这时,安明珊进来了,说:“说什么?” 我师父说:“没什么,就是和书诚商量一下孩子的事。” 安明珊说:“孩子,什么孩子?你有孩子了?可你爸妈说你那儿……不行的啊。” 我师父说:“哦,难怪你们俩这么久了也没动静,原来书诚你……” 我这才明白安明珊的意思了,说:“什么行不行的,你说什么呢?” 安明珊说:“原来你也有脸红的时候啊,叫你一直笑话我。” 我这时感到脸很烫,原来这就是脸红的感觉。 我师父说:“好了好了,你们俩要调情回去调,现在说正事呢。怎么样,行吗?” 我妥协了,说:“既然安安没意见,我无所谓,但别指望我会帮忙。” 安明珊说:“什么事啊?” 我师父把事情说了一遍,安明珊考虑了一下,说:“这……好吧。先住下,适应一段时间后再说。只是……” 我师父说:“钱的事不用担心,你们有困难向组织上汇报,组织上会尽力帮忙的。还有就是这个,你看看,能做到的话就好好做。” 我说:“什么东西?安安,念一下。” 安明珊说:“就是要买点字机,盲纸,导盲杖,总之就是带盲字的都要。还有就是要你学会生活能自理,自己出门,会读盲文,用点字机,我也得会用。这些必须在七月十五之前学会。” 我说:“这可是要花一笔大钱的。而且只有半年时间,太短了。” 我师父说:“你这么聪明,半年不到就能学会,何必嫌短?还有,把该上交的东西尽快上交,我不想等太久。孩子我放在你大哥那间病房了。我走了,你们接着调吧。记住,别做出我不想看到的事,完事后早点回来。”说完他就离开了。 他走后,我也失去刚才的兴趣了,说:“安安,去把那孩子接过来,收拾东西,我们回去。”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创作这部小说是否实现了你的人生价值? 答:当然。为了创造这部小说,我下的功夫可谓是一点儿也不少。就像人家说的,“作品就像作者的孩子一样,都是付出了很多心血和努力才得以完成的”。因此,要想用自己的作品来实现人生的价值,就要好好下一番功夫,用自己的真心去创作一部属于自己的作品,而不是随便作个作品来炫耀。只有真正付出了努力,才会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 第一百一十一章 受害与加害 随后,安明珊就出去了。我闭上眼睛休息,可不到两分钟,门又开了,进来一个人, 说:“这次的尸毒竟然可以用那个药治疗,我都不敢相信。”说完,还关上了门,还上了保险。 我听出这是安明珊的声音,但说的内容又不像她,于是说:“什么药?安安,你说什么呢?” 那个女人说:“安安?你耳朵坏掉啦?再猜猜看。” 我这才想起安明珊的姐姐,说:“韩明姗,你怎么来了?” 韩明姗说:“你们俩在这里发生的事我知道一些,所以我就跟着医疗小组来了。你的手术我也参加了,没想到伤得这么重。” 我说:“行了,别说我了。那个药的进展怎么样了?” 韩明姗说:“图你还没给我,而且资料多,时间又紧,所以只有半成品。不好意思啦。” 我说:“过来坐吧。”她坐下后,我接着说:“我都现在这样了,图只能口述给你。你听着,图就是……” 这时,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人,这家伙进来就喊:“李仪!韩明姗!终于让老子逮到你们了。看看当初你们给老子做的什么,让老子变成现在这样!” 我悄悄说:“他是谁?” 韩明姗也悄悄说:“欧阳涛。” 我想起来了。欧阳涛,男,今年38岁,神相教成员。几年前因私自盗取ETERNAL药剂被当做实验品,注射药物后被囚禁,不到三天就巧妙逃跑了,后来下落不明。但这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我都把他给忘了,没想到他还能找上门来。 欧阳涛说:“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你们加在我身上的伤,我可一点都没忘啊。” 我说:“大哥,我瞎的,怎么看?” 韩明姗说:“你想怎样?” 欧阳涛说:“东西给我,我就放过你们。” 我说:“什么东西?” 欧阳涛说:“解药!你们可知道,当初我为了阻止这药流入,只好截掉了注射的那条左胳膊,但还是阻止不了那该死的药进入体内。我受到的痛苦,要你们加倍奉还!”我听完后倒吸了一口凉气,暗自佩服他厉害。 这时,韩明姗说:“可是我真的没有解药啊。” 我说:“你听到了,我们真的没解药。” 欧阳涛说:“既然这样,那就把配方给我,我自己做。” 韩明姗说:“不行!配方很重要,我不能给你!” 我说:“没事儿没事儿,让他拿。” 韩明姗说:“你怎么这样?那些资料不能被他拿走!” 我说:“那些资料加起来有1TB,还没计零头。这么庞大的资料,我看他怎么拿走。” 欧阳涛说:“哼!我自有办法,不用你操心。快把资料给我!” 我说:“我瞎的,难道你聋的吗?装那么多资料要用的硬盘重得要死,我会带在身上?” 我刚说完,韩明姗突然“啊!”地叫了一声。 我说:“鬼叫什么?” 韩明姗颤抖着说:“枪……枪!他带了五把手枪,还……还有……还有三颗手榴弹!难怪他穿得那么厚,右边还鼓鼓的。” 我说:“家伙够多的,看来成心想要我们的命。” 欧阳涛突然阴冷下来,把门打上保险,说:“没错。你们可知道,我出来以后就去做了截肢手术,但还是没有阻止毒药的入侵。” 我说:“这些我都知道了。反正要死了,不如多说一些?” 欧阳涛说:“好,说完就送你们上路。至于那些资料,我知道,就在你们灵异局。等结果了你们,我就去那儿找,肯定能找到。”说完,他就开始讲起了他截肢后边的事。 欧阳涛截肢后生活很落魄,落魄到连个乞丐都不如,而且他的身体也越来越离不开那药了。他向神相教要过药,教会竟然答应了!但条件是要他找出藏在教会里的,灵异局的卧底。之后还真让他找到了。而那个人,就是刘刚。我逃出教会后不到一年,他查到了我的去向,还向教会上报了。教会要他开车撞死那天去和我接头的人,害我差点成为凶手。现在想想,两年前那次车祸的车是找到了,但驾驶员却不见了踪影,之后便成了悬案。现在看来,凶手算是找到了,也算给死者一个交代了。  车祸案后,他暗地里查了一下我的资料,才知道我就是当时的研究员。他去找过我,但我已经搬到别墅区了,周围还有24小时的巡逻保护,所以他几次都没有得逞。后来,他知道了我要来临汾的事,于是也跟着来找机会。 说到这里,他就不继续往下说了,而是拿枪指着我们,喊:“别耍花招!把资料给我!不然的话……”说着就把手枪开保险上了膛。 韩明姗吓得“啊!”地一声尖叫起来,接着喊:“杀人啦!”。 我说:“叫什么叫,叫什么叫?淡定点儿,(他)还没开枪呢。” 欧阳涛喊:“别BB了!现在双手抱头!快点!”说着,手轻轻把扳机向后扣。 韩明姗急忙抱头,说:“好好好,我抱头,你别激动。喂,你快照做啊!” 我说:“干嘛听他的?他要我干嘛我就干嘛,把我当什么了?” 欧阳涛喊:“到这时了还装B,不想活了!”说着,朝天花板开了一枪。 韩明姗听到枪声,吓得瘫到了地上。我摸到她的一只手轻轻握住,说:“起来,我不想毁掉你在安安心中的形象。” 韩明姗朝门外看了一眼,说:“来不及了,她已经看到了。”她越说声音越小,我知道这次真的是安明珊来了。 安明珊应该是听到枪声了,急忙跑到门边,边敲门边喊:“书诚!姐姐!你们怎么样?快开门!” 韩明姗突然挣脱我,站起来大喊:“这里危险!妹妹,快跑!” 欧阳涛喊:“你再他妈的瞎BB!老子现在就爆你的头!”说着,就朝韩明姗头上开枪!我同时用折叠的导盲杖推了韩明姗一下,她摔在了墙脚,子弹打到了墙上。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五帝钱吗? 答:当然。五帝钱,指五枚圆形方孔的铜钱币。五帝钱分为大五帝钱和小五帝钱。人们将历史上五个时期发行的铜钱称为大五帝钱,即秦朝造的半两钱、汉代的五铢钱、唐朝的开元通宝、宋朝的宋元通宝和明朝的永乐通宝,而小五帝钱则指清朝的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等五位帝王在位期间所铸造的铜钱。 又问:既然如此,那么货币有什么特殊含义? 答:我国古铜钱具有很强的文化属性。据说,古代民间一直有用古钱币辟邪纳福的习俗。史载,“将方孔通宝钱不拘大小,以红线悬于颈间,取铜钱历经万人手之实,汇集百家之阳气,可抵御邪祟鬼魂”。 再有,古钱外圆内方,中间帝号,暗合天、地、人三才,日、月、星三光。即人可以向天、地学习,人道可以与天道、地道会通,通过法天正己、尊时守位、知常明变,以开物成务,建功立业,改变命运,成就三才之道。 ------------ 第一百一十二章 简单又安全的密语 安明珊应该是感到不对,因为我听到了她报警的声音。 欧阳涛此时近乎疯狂起来,一脚踢开门,朝门外大喊:“谁他妈都别想动!”接着把外套脱了。 韩明姗慢慢站起来,朝我走过来,坐到椅子上,平静地说:“炸药,他身上围了一圈炸药。这要是爆炸,整间医院及周围……都会……不复存在。” 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没心思开玩笑了,说:“这下麻烦了,要赶快阻止这个变态军火贩,这可是关乎五万余条人命啊。” 我正说着,欧阳涛突然转过来喊:“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现在给老子乖乖坐好!”为了不让他启动炸药,我只能坐好了。 过了约五分钟,警察终于来了,因为我听到了外面用扩音器的说话声。 有警察在外面喊:“你别激动!有什么条件慢慢说,千万别激动!” 欧阳涛说:“我的要求不多,就两个。第一,把毒药的资料给我;第二,给我五千万,再给我一辆车,这样我就离开,永远不会回来。还有,你们只有五个小时。今晚十二点前,如果我没有见到那几样东西,我就会按下这个按钮,到时候,我就不能保证各位的性命了。”这下我是没办法了,只能希望安明珊能想出办法,阻止可能出现的爆炸。 韩明姗悄悄说:“他右手拿枪,左手假肢自然下垂,手里没有东西。” 我说:“Do you know English?(你会英语吗)” 韩明姗颤了一下,说:“Yes, yes.(会,会)” 欧阳涛扭头对我们喊:“说什么鸟语呢?” 我说:“没什么,没什么。”接着,我悄悄说:“We talk in English.(我们用英语谈)”说着,朝她眨了眨眼。 韩明姗知道我的意思了,说:“It seems that he does not understand English.(他好像听不懂英语)” 我说:“Yes. Where is the “ button“  he is talking about?(对。他说的“按钮”在哪儿)” 韩明姗看了看那个欧阳涛,说:“I did not see the button, Would he lie? (我没看到那个按钮,会不会是他撒谎)” 我说:“No, it is all here, he has no reason to lie. What time is it?(不对,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他没理由撒谎。现在几点了)” 韩明姗说:“有道理。啊不,A quarter to twenty-two.(21:45 )” 我暗想:都到这个份儿了,他没理由撒谎的。可是没开关,炸药怎么引爆呢?到底用什么方法能不用引信就引爆炸药呢?到底是什么方法呢…… 我正想着,韩明姗突然喊:“别乱来!他身上有五把手枪和三颗手榴弹!” 我不再想了,仔细听外面的人说话,计划下一步该怎么办。 欧阳涛喊:“他妈的!老子叫你闭嘴啊!”说着就朝韩明姗开了一枪! 韩明姗“啊!”地喊了一声,我同时闻到了一缕火药味和血腥味,知道韩明姗是中枪了。马上,我又听到了一声枪响,欧阳涛应声倒地,倒地时还说:“你们就等着灰飞烟灭吧!哈哈哈……”说着就被带走了。 我没在意他的话,对着韩明姗,说:“韩明姗!韩大学霸!韩大科学家!能听到吗?告诉我,哪儿受伤了?” 韩明姗喘着气说:“痛……好痛,左肩膀……好……好痛……”越说她声音越小,渐渐就没了。接着,她一下子摔在了我旁边,我急忙拽住了她的双手,使她能趴到我的床边。 我摸到她的左肩膀上,碰到了伤口,而且伤口离颈部动脉只有两个指头远!果然,刚碰一了下,韩明姗就颤了一下。我又摸到她肩膀后面,也摸到了一个伤口。看来是子弹打穿了肩部。可不巧的是,门被打开了,进来的好像是安明珊他们。我知道,这下,我可是跳进东海也洗不清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孔方兄吗? 答: 当然。孔方兄,是圆形方孔铜钱的别称。因为古人认为天圆地方,所以把人人都用的货币做成了有方有圆的孔方兄。由于把铜钱用绳子盘起来缠到腰间,出行既方便携带又安全,古人便将这又“盘”又“缠”的旅费叫“盘缠”了。当然,把一千个钱穿起来,用的绳子被称为贯,便有了一千个钱为一贯,还有了寓意富有的“家财万贯”的说法。同时,在铸造时为了方便细加工,常将铜钱穿在一根棒上,为了在加工铜钱时铜钱不乱转,所以将铜钱当中开成方孔。因此,后人就称钱为“孔方兄”,有时候寓指拜金主义。 又问:你知道铜钱的形状发展史吗? 答:当然。铜钱以秦的半两钱为最早,民国的“民国通宝”最晚。这种钱从战国时期开始,直到1915年,历经了两千多年。 战国时期的秦国就用的是圆形方孔的半两钱。公元前221年,秦始皇统一六国后采取了统一货币、度量衡等一系列的政策,颁布了中国最早的货币法,将半两钱作为全国通用货币。 半两钱和后来的铜钱的不同点就是上面只有“半两”二字,边缘扁平,有轻有重,有大有小,枚枚不同。但这种货币却统治了中国两千一百多年。之后,虽然朝代不同,但方孔铜钱的形状一直沿用了下来。 汉朝的时候,开始用的五铢钱和半两钱比起来,同样是两边写着“五铢”二字,却轻重适宜,大小适中,造型优美,开创了新的钱币体制,是中国货币发展史上的一次重大变革。五铢钱历经了两汉、三国、两晋、南北朝、隋等,通行了七百余年,直到唐朝开国的“开元通宝”才结束历史。 唐朝之后一直都是上下写着皇帝年号,左右写着“通宝”二字的造型工整的铜钱,周围有一层边,中间的孔几乎一样大。直到清末,广东开始用机器制造无孔铜元。因制造者获利丰厚,各省纷纷仿效。清末机制货币的出现,是我国古代货币史上由手工铸币向机制货币的重大演变.。从此,不但铸币工艺发生了重大变化,而且使流通了二千多年的圆形方孔钱正式退出了历史舞台。 ------------ 第一百一十三章 陈颖如 他们进来后,我猜得果然没错,是安明珊,刘善,吕东华三人,还有几个警察。安明珊看到我们这样就要往外走,但她刚转身就停住了,因为我模模糊糊地看到有谁拉着她。 我朝安明珊喊:“安安,快叫医生!你姐姐她中枪了!” 安明珊说:“谁要管她,让她自生自灭吧。” 安明珊的一句“自生自灭”,使我突然想起欧阳涛的那句话,于是眼睛一睁,喊:“坏了!安安,快通知警方,那个家伙身上的炸药已经被启动了!”安明珊不为之所动。 我接着喊:“快啊!”安明珊这才不情愿地到门外去了。 吕东华说:“你们快配合一下,我现在要救治伤员。”接着,他打电话叫来几个医护人员把韩明姗送走了。 现在房间里就剩下我,刘善,拉住安明珊的人,那几个警察了。 警察甲说:“李书诚先生,现在我们要给你做一下笔录。”口供录了十分钟,他们才离开。 他们走后,房间里就剩我和刘善了。 刘善说:“叫你逞能抢功劳,活该!哟,小玩具不错嘛。给我看看。”说完就把我的导盲杖给抢走了。 我说:“先说说你,你当时去哪儿了?” 刘善说:“保密。反正我现在是没什么事了,要不要嗨一把?” 我知道他没事了,也没管他说的什么,说:“喂,胖子,把我的衣服拿来。” 刘善说:“别管衣服了,先把这个小麻烦给我带走再说。”说着,他还和谁边拉扯边说:“给我过来!喂!你给我……过来!” 紧接着就有一个稚嫩的声音说:“就不!你是坏人!我不听你的!” 我听到这个声音,想起了当时那个小女孩,说:“孩子,别理那个坏人,还记得叔叔吗?” 那个小女孩看了看我,说:“记得。你是警察叔叔。但这个胖伯伯是坏人。” 我说:“好,真乖,过来。孩子,你看着,叔叔说什么他就得做什么。”我接着说:“出去。” 刘善说:“说我胖,还伯伯?我有那么老吗?” 我说:“不然呢?难道你又短又小?” 刘善好像明白我的意思似的,说:“靠!联合起来欺负我!不管了,我到别处玩。” 我说:“拜拜。还有,顺便把安安给我叫回来。” 我听到刘善出了门,说:“孩子,把门关上。” 那个小女孩跑过去把门关上,又跑回来坐到了我的床边。 我说:“你叫什么?多大了?上几年级?” 那个小女孩说:“我叫陈颖如。耳东陈,脱颖而出的颖,如果的如。今年九岁了,上四年级。” 我说:“四年级就知道这么多,真厉害。” 陈颖如说:“叔叔,你叫什么呢?为什么说话时一直看门口呢?” 我说:“叔叔叫李书诚。木子李,书本的书,诚实的诚。叔叔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能不告诉别人吗?” 陈颖如说:“嗯。叔叔说的肯定是对的。” 我说:“哦,为什么呢?” 陈颖如说:“我知道警察是好人,叔叔是警察,所以也是好人。那个姐姐也是好人。” 我说:“姐姐,什么姐姐?” 陈颖如说:“就是被叔叔赶走的那个姐姐。” 我现在知道那个姐姐是谁了,说:“那个姐姐是去执行任务,不是被赶走的。好了,叔叔现在告诉你,叔叔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你不要告诉别人哦。”但我暗想:为什么我是叔叔,她是姐姐? 陈颖如说:“咦,姐姐来了,姐姐来了。” 果然,门开了,进来的是安明珊。她进门就说:“炸弹被拆了。对了,颖如,你收拾一下东西,搬到我们那里去住。还有,请你告诉某人,明天下午四点的火车,我们两个和某人回去。” 陈颖如说:“你们不要这样,我知道姐姐其实很喜欢叔叔的。” 我和安明珊同时喊:“你说什么!” 陈颖如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笑眯眯地说:“看,连说话都是同时的,看来是互相喜欢对方的。” 安明珊说:“你,说,什,么?”从说话的口气判断,她生气了。 我说:“快出去吧,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 陈颖如没有出去,反而吓哭了!安明珊急忙跑过来边给她擦眼泪,边说:“是姐姐不好,别哭了,是姐姐不好。”我没安慰她,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因为我听得出,她是装的。 我说:“安安,把我的衣服拿过来。还有,几点了,还不让孩子好好睡觉?对了,那根导盲杖被胖子拿走了。” 安明珊说:“要我给你拿衣服,还要哄小孩睡觉?” 我说:“难道要我哄吗?” 安明珊犹豫了一下,说:“好好好,我来哄颖如睡觉,衣服你自己拿。” 我说:“拜托,我是伤员好不好?” 安明珊说:“好,我给你拿。但你和那个人做的那些事,我是不会原谅的。” 我说:“我和那个人做什么了?你还有没有点儿良心?” 我听到安明珊颤了一下,说:“什……什么?” 我说:“你姐姐为了你的安全,不顾个人安危地大喊让你离开,你当时怎么做的?报警,之后就是等。你可知道,要不是我那一推,她早被爆头了!而且,要不是她用性命分散那个歹徒的注意力,你们几个能这么顺利就抓住他吗?” 安明珊颤得厉害了,说:“我只是……只是……”接着,她趴到床边哭了起来。 陈颖如轻轻拍着她,说:“姐姐别哭了,人家说,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们俩就别吵了好不好?我爸妈也是因为小事常常吵架,但事后两人又会和好如初,你们俩也这样,好不好?” 安明珊擦了擦眼泪,轻轻说:“好,姐姐不生气。明天我们回家,好吗,书诚?” 我说:“当然没问题。”我看到安明珊把脸遮住了,可能是擦眼泪,于是迅速朝陈颖如竖了一下大拇指就急忙把手放到了床上。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戏彩娱亲的故事吗? 答:戏彩娱亲,出自二十四孝。讲的是春秋时期楚国的隐士老莱子,为躲避世乱,自耕于蒙山南麓。他孝顺父母,尽拣美味供奉双亲,70岁尚不言老,常穿着五色彩衣, 姿态手持拨浪鼓如小孩子般戏耍,以博父母开怀。一次为双亲送水,进屋时自己跌了一跤,为了不让二老担心,于是他模仿小孩子啼哭的“呜呜”声,二老大笑。 ------------ 第一百一十四章 耳中的世界 随后,安明珊就带着陈颖如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 安明珊早早来到病房,把我的衣服拿来了,说:“拿去。衣服,裤子,导盲杖。这根导盲杖你先用着,之后我给你买新的。我保证,一定是一千三。还有,赔偿下来了,是四十八万元整,打进你工资卡里了。我暂时帮你‘保管’着,反正你一时半会儿也用不了。” 我说:“随便。对了,你姐姐怎么样了?” 安明珊说:“这个……我还没问。不过东华告诉我,姐姐已经脱离危险了。”说着便颤了一下。 我听到安明珊终于肯承认韩明姗是她姐姐了,所以笑了笑,接着岔开话题说:“那颖如怎么样了?到了成阳市总不能一直住在店里吧?” 安明珊说:“放心,只要一个上午,她的事我就能搞定,不用你担心。” 我说:“我看好你,去做吧。还有,出去时把门儿给带上。”她出去后把门关上,我立马把门反锁上,开始换衣服。我小时候体验过当盲人,吃饭穿衣这些动作非常难做。我现在还能看到一点,所以完成这些动作还不算太难。我换好衣服,还理了理头发,拿着导盲杖,到门边开了保险,打开门,来到走廊上。我看到此时的病患少了许多,因为走廊上病号服的蓝白色少了许多,看来能放心离开了。 我在医院里闲逛,无意中逛到了一个房间,里面是刘善的声音。我往房间的方向挪了挪,拿导盲杖在地上乱点,装出一副全盲的样子,但房间里的声音我听得一清二楚。 房间里传来了刘善和吕东华的对话声。 刘善说:“我这假肢的事可千万不能告诉那个自恋狂,不然他会笑话死我的。” 吕东华说:“放心,我不会说出去。但他的观察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迟早会发现的。” 刘善说:“怕什么?反正他已经瞎了,只是没瞎透而已。只要你不说,就没人知道了。” 吕东华听到他这样说,于是语重心长地说:“不,这你就错了。他只是眼睛看不见,但我相信他会用心去看这个世界。只有这样,看到的世界才是真实的。而且,正是因为这样,他不会被肉眼所看到的表象所迷惑……” 刘善说:“别和我讲大道理,我不听。” 我听到这里,和刘善一个想法,转身就要回去, 突然听到刘善又说:“外面是谁?不会是他吧?东,快出去看看。”他说话的语气很警觉,又有点心虚,可能已经猜到我在外面了。 我只好往回走,这才后悔没在意安明珊的话。我慢慢走着,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凭声音,可能是个护士,比刘薇还要年轻许多。 我说:“有事儿吗?” 她说:“有位叫安明珊的女士找您。” 我知道了,应该是我自己自行离开没和安明珊知会,她着急了,所以才到处找我。 我说:“在哪儿?请带我去。”接着,我就被引到了那间独立病房。 刚进门,我手里的导盲杖就被抢去了。随之而来的,是根新的导盲杖。东西交到我手里后,我说:“谢谢了,你先出去吧。” 带我来的人出去后,安明珊说:“这次是真的,一千三。” 我说:“呼吸和心率平稳,没撒谎。还有,你怎么来了?” 安明珊说:“来看看你死没死。” 我说:“什么死不死的,你干嘛来了?” 安明珊说:“怎么,不想我来?” 我说:“想想想。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来,我随时欢迎。” 安明珊说:“我是来接你回去的。不过嘛,你不想回去呢,我也不勉强。” 我说:“想,我没说不想。只是颖如的事儿,你搞定没?” 安明珊说:“本来要半天的,但我托市里的人办了,办好之后通知我。” 我说:“可靠吗?” 安明珊说:“我托的关系,绝对可靠。好啦,你就别疑神疑鬼了,我已经办好出院手续了,东西我也给你收拾好了,现在离开。喂,手给我,走!”说完,一手拉着我,一手提个大包,来到医院外。接着,她带着我上了一辆白色小汽车,她开的车。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认为何谓易? 答: 易,即阴阳。易为象形字,将易字拆开,为上日下月。而日月,即阴阳之意。日为阳,日出东方,万物沐浴阳光,阳气升万物生长;月为阴,夜升星空,滋润万物得以补养。日月合一,万物有灵则为明。日月交替,天道轮回,是为变化,阴阳合一则为易。 ------------ 第一百一十五章 最后一餐 我们一路来到了我哥家。 进门,我爸妈,我哥,我嫂子,那俩孩子,陈颖如他们都在。而且我还知道那俩孩子的名字改了。男孩叫李昕远,女孩叫李昕瑶。安明珊把东西全部收拾出来,有两个旅行箱,一个书包,一个大背包。 收拾完,安明珊又往我手里塞了把折扇,说:“拿去,那只狐狸精给你的。”话语里满是妒意。 我把扇子慢慢打开,我哥看到了,有些激动地说:“火画扇,是把火画扇!” 安明珊说:“火画扇,什么东西?” 我哥趁机装B,说:“火画扇,四大名扇之一,广东新会著名的手工艺,由新会的陈晚于1874年发明。做工精美,永不褪色,常是贵族富豪之间互赠的礼品。送这么贵重的礼品,你们难道……” 我说:“别乱猜,我们什么都没有的。”接着,我就说了上次那件事,重点强调莫坤往后不能糟蹋姑娘了。说这些是因为我闻到了安明珊身上慢慢散出了火药味,但又慢慢熄灭了。 安明珊熄了火,说:“真的?” 我说:“当然了。欸,你们知道吗?这把扇子有个不同的地方,就是这把扇子是用三昧真火做的火笔烧的,能自由地运用三昧真火,是个好东西。看来我这忙没白帮。好了,快收拾,完了之后我们就回去。现在,就是我们在这里的最后一顿午餐了。” 安明珊说:“都收拾好了,你没看到吗?” 我说:“我现在这样,你要我怎么看?行了行了,你们各自忙各自的吧。安安,给我倒杯水。”说着,我摸索着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吹着口哨,悠哉悠哉的。 安明珊说:“要我,给你,倒水?想得美啊你!要喝,自己去倒!哼!” 我说:“怎么啦怎么啦,怎么生气了?” 安明珊说:“我现在很开心,一点都没有生气。好了,我去做饭了。” 我说:“好好做,这是你在这里的最后一顿饭了。”接着,我靠在沙发上发呆。但不知怎么的,我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 我被摇醒了,是陈颖如摇的。她告诉我,现在已经中午十二点了。陈颖如告诉我,这次安明珊他们做了一桌大餐,算是给我们饯行。我被引到了餐桌前,刚拿起筷子,这下可犯难了。因为我看不清桌上的饭菜,所以怎么夹都夹不到,我只能干瞪眼,吃大白米饭了。这时我发现安明珊不知为什么对我的态度变得很冷淡,还故意坐在我对面。还是陈颖如有点良心,坐在我旁边,一直给我夹菜。这些菜色香味俱全,我却吃得一点也不饱。 吃完后,我直接用袖子擦了擦嘴,完全不顾形象。 我说:“安安,我们几时走?” 安明珊说:“我说过了,下午四点的火车。” 我说:“那是你对某人说的。” 安明珊说:“要干这事,是吗?” 我说:“没,没。你去洗碗吧,顺便教教颖如。那个,哥,有零食吗?快拿点儿,我快饿死了。”接着,我慢慢回到了沙发上,当起了甩手掌柜。马上,我哥给我递来了一大袋零食。我也不管是什么,拿起来就吃,完全失去了那个仙风道骨的大师形象。 我正吃着,突然,手中的零食被人抢了去。 接着,我就听到安明珊说:“吃吃吃,就知道吃!瞧你这吃相,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那些照片是谁发上朋友圈的。” 我说:“行了行了,咱别翻旧帐了,行吗?还有,你来干吗?难不成是来喂我的?”说完,就张开嘴,等着她来喂。 安明珊坐在我旁边,一手轻轻把我的嘴捏上,说:“想得美!我是来告诉你,现在出发。走!”说着就拉我起来,往门边走。 这时,门外来人了。我正要问安明珊谁来了,我哥突然说:“老师,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那位老师进了门,说:“书诚,好样的。这个,你应得的。”说着,把一支笔放到我手里,就进门坐下了。我听到那老师的说话声,应该是男的,年龄不超过四十,身高和安明珊差不多。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邹忌讽齐王纳谏? 答:邹忌讽齐王纳谏,出自《战国策·齐策一》。战国时期,齐国的谋士邹忌身高八尺多,长得是英俊潇洒。一天早上,他穿戴整齐,照着镜子问他的妻子:“我与徐公相比,谁更美?”他的妻子说:“您美极了,徐公怎能和您比呢!”城北的徐公,也是齐国的美男子。邹忌不信,又问他的小妾同样的问题,小妾说:“徐公怎么能比得上您呢?”第二天,有客人从外面来拜访,邹忌又问了客人。客人说:“徐公不如您美。”三人都说邹忌美。又过了一天,徐公前来拜访。见面后,他觉得自己远不如人家美。晚上,他躺在床上回想这件事。他想啊想,终于想明白了,于是入朝见齐威王,说:“我知道自己不如徐公美。可是我的妻子爱我,我的小妾怕我,我的客人有求于我,他们都认为我比徐公美。如今的齐国,可谓是土地辽阔。宫中姬妾没有不爱大王的;朝廷大臣,没有不怕大王的;国内百姓,没有不有求于大王的。由此看来:大王受蒙蔽一定很厉害了。” 齐威王说:“说得真好。”于是下令:“所有的大臣、官吏、百姓,能指出我的过错的,都会受到奖赏。”政令刚一下达,所有大臣都来进谏,宫里简直门庭若市。几个月后,有时偶尔还有人进谏。一年后,即使有人想进谏,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燕、赵、韩、魏等国听说了这件事,都到齐国来朝见齐威王。这就是所说的在朝廷之中不战自胜。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居上者,只有广开言路,采纳群言,虚心接受批评意见并积极加以改正才有可能成功。 ------------ 第一百一十六章 寻仇 我把笔递给安明珊,说:“安安,这上面写的什么?” 安明珊接过那只笔,说:“上面是英文字母,是P―A―R―K―E―R,什么意思啊?” 我说:“派克钢笔。老师真是大方!只是……我现在也用不了啊。要不然,安安,你拿去用吧。” 那位老师说:“这支钢笔是我一个外国朋友送给我的,那位朋友让我把这支钢笔送给最优秀的学生,我今天就把它送给你了。你可是救了一座城市的人哪。” 我说:“我可什么都没做。要谢,就谢她吧。”说完,指了指安明珊。 那位老师说:“这支笔是送给最优秀的学生的,我今天把它送给你,你也要将它送给你认为最优秀的学生。” 我说:“我已经这样做了。放心,我看人很准的。” 那位老师说:“那好,你自己决定吧,我先走了。” 我哥说:“欸,老师,再坐坐,喝口茶。” 我说:“就是嘛。你们慢慢聊,我要回去了。” 那位老师说:“这就要走了,不多住几天?” 我说:“不了,我们要回去复命呢。” 安明珊陪笑着说:“是啊是啊,我们完成了任务,要向上面交差的。”接着,她小声对我说:“喂,走啊!”说完,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行李箱就要往外走。这时,陈颖如小跑过来,也拉了个小行李箱跟着我们走。 刚出门,我哥在后面说:“要不我去送送他们吧,火车站挺远的。” 那位老师说:“这样啊。那好吧,你去送送他们,我还有事,先回去了。”说着就起身离开了。但我能感觉得出,他对我们的行为很是不满。 我哥去取车,我们在门外等。我想起当时吕东华说的话,于是闭上眼睛,仔细听着周围的声音。突然,我听到从远处传来了引擎声,但绝对不是我哥那辆保时捷。 我说:“安安,谁来了?” 安明珊说:“看车的样子,好像是莫坤开的那辆。可那只狐狸精告诉我,莫坤自从醒来之后就变傻了,怎么可能会开车来这里?” 我说:“你问我,我问谁去?不过这倒是个好消息,至少能让莫坤为他所干的坏事赎罪了。” 安明珊说:“赎什么罪?这是他罪有应得。” 我说:“好好好,罪有应得。对了,安安,他们到哪儿了?” 安明珊说:“他们已经下车朝这边来了。有五个人,拿的都不一样:有三个是木棍,两个是砍刀,都很专业,应该是来找麻烦的。我说,你的命也太值钱了吧,怎么谁都想要?” 我说:“我们俩加起来才值五千万,还谈什么值钱?不过我敢肯定,他们绝对是莫家派来的。” 这时,那五个人其中一个喊:“李书诚是吧?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天你要么自己了断,省的兄弟们动手;要么花五千万,就当事情没发生过!” 我嚣张地说:“知道是爷爷还不快滚!还有,爬回去告诉他们,今儿爷没空,改天一定亲自登门拜访!” 刚才喊话的人接着喊:“操尼玛的!给脸不要脸!兄弟们,上!干死他丫的!”他喊着,我就感觉到他们朝我这边砍过来了。 我淡定地说:“安安,你上。”我说完,过来的那些人愣住了。 安明珊说:“我,我上?” 喊话的那个人说:“怎么,怂了?叫一个女人上,你也好意思?不然这样,先舔鞋底,再钻裤裆,完了来几声狗叫,老子给你来个痛快的!” 我说:“爷爷我不是怕你,只是因为跟我斗,你还不够资格。要是你这群虾兵蟹将连她都打不过,还有什么资格要你爷爷的项上人头?” 喊话的那个人喊:“你……欺人太甚!敢在老子面前称老子,老子要你做孙子!”他喊着,我却感觉到有刀朝我砍了过来。我凭着砍刀划过的声音,轻松地避开了。 他喊:“刚才是幸运,这次就没这么好运了。看刀!”他这里喊着,那里一刀朝我脑袋上劈了下来! 我说:“抱歉,我瞎的,看不到。”接着,算准时机,朝他下面一踢,他握刀的手瞬间松开了,而那刀就在我正头顶上!我左手向上一挡,虽然戴有手套,但还是被刀划开了一道口子。那手套可是当时我为了防止被山里的植物划伤而买的,表面坚硬无比。这足以看出那刀的锋利程度。我咽了口唾沫,背后出了身冷汗。 我把刀拿在手里,把导盲杖叠起来放在口袋里,用刀指着地上那个捂着下面的家伙,说:“行啊,玩儿得够大的哈!还以为是哪路子的高手呢,原来就是莫家养的五条狗。告诉你,那个女人可狠着呢,她可不像我。那些家伙遇到她,算是倒大霉喽。喂,你的刀。”说完,我把刀扔向了他被踢的部位。 地上那家伙捡起刀,慢慢说:“行,你有种。兄弟们,撤!” 可他们没走几步路,远处传开了警笛声! 他说:“靠!你他妈报警!” 我把导盲杖拿出来展开,点着地上,说:“大哥,我看不到的,怎么报啊?” 安明珊说:“是我报的。既然你们今天来挑事,那就别想回去了!还有,回去后告诉莫坤,就这四个废物,太弱了。叫他下次换个强一点的,别像他们一样,还没过几招就趴下了。”说着,他们五个就被警察带走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邯郸学步? 答: 邯郸学步,又叫寿陵失步,最早出自《庄子·秋水》。战国时期,燕国寿陵有个人到赵国邯郸去,看到那里的人走路的姿势很美,就模仿着别人学。人家迈左脚,他跟着迈左脚;人家迈右脚,他也跟着迈右脚。可是学了几天,他却怎么也学不会,而且越走越别扭,姿势比以前更难看了。 此人心想:肯定是我之前的走路方式有问题,我一定要抛弃它,才能学会新姿势。于是他开始从头学走路,每迈出一步都要仔细推敲下一步的动作。就这样,他每天刻苦练习,却始终没有学会邯郸人的走路姿势,就连自己原来的走法也忘了,只好爬着回了燕国。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能盲目崇拜他人。学习可以先模仿,但必须先细心观察别人的优点,再从自己的实际状况来检视,这样才能取人之长,补己之短。如果像燕国人那样盲目模仿,一味崇拜别人,结果肯定是没学到别人的精髓,反而连自己原有的也丢了。 ------------ 第一百一十七章 胡思乱想 安明珊被带去做了笔录。她回来后,我便让我哥送我们去了火车站。路上,我让安明珊给韩明姗打电话。 通了之后,我说:“喂,韩明姗,你听着,那幅图其实就是那五个方程式的每种物质的结构式,是我当时图方便画的。其他资料都是那五个方程式推导出来的,大小只有1MB,剩下的那些,都是活体实验的数据。孰轻孰重,你知道的。挂了。”说完,我把电话给了安明珊,自己靠在靠椅上发出了呼噜声,但我的耳朵和大脑却不怎么安分。 我怎么也没想到安明珊在看到我“睡着”后,不但没挂电话,反而说:“姐姐,你现在怎么样了?” 电话那边说:“姐姐很好,几天后就能回去了。你们回去后好好休息,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好了。记得,一定要保护好他,不惜一切代价。他知道的那些东西太多,也太危险了。千万不能让这些东西落到其他人手里,尤其是,神相教的那些人。” 安明珊说:“好的,我会的。你也要小心。”接着,电话就挂断了。 我听到安明珊挂电话后喃喃自语:“书诚,别怪我,其实我从没有怀疑过你和其他女人的关系。只是为了保护你,我不得不这么做。你能不能原谅我,我都不介意。我答应过他们会保护你,即使拼尽最后一口气。”说完,她便往靠椅上一靠,没声了。她可能做梦都没想到,即使她声音小得连她旁边的陈颖如都听不到,更别说坐在副驾驶上的我了。但我现在的听力很灵敏,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我发现我的听力现在变得出奇得灵敏。别说她在后排,就算蹲到车尾,我也能在引擎声和城市的喧闹声的干扰下站在车头听到她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从其中的变化来判断她大概在干什么,即使她在闭气。我还能听到车子微弱的电流声,凭着这些声音,从脑中构出车子的电力传输系统,精确度可以达到每根电线。只要我能再训练一下,就可以精确到每根铜丝了。 现在想想,那几个家伙虽然害了我,让我失去了大部分视力,但同时让我获得了超乎常人的听力。这似乎让我“看”得比以前更清楚了。现在想想,我还要感谢他们。 我听到后很是震惊。但回头想想,她之前是对我的行为很不满,但也没有为此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比如跳楼。 于是我暗想:我也会保护你,即使拼尽最后一口气。因为,我喜欢你…… 想到这儿,突然,我冷不丁打了个激灵,同时心口一疼:我在乱想些什么呢?怎么能有这种想法?我间接害死了她的亲生父母和她的养父,让她成了孤儿,还差点害得她的亲姐姐被枪打死,她没恨我就很不错了。更重要的是,我已经有爱的人了。虽然她不在(人世)了,但我还是忘不了她。甚至为了她,我不惜发下毒誓,此生只爱她一个,从此不会再爱上任何女人,更别说安明珊了。 所以转念一想,我是帮她逃离了魔掌,但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心,把她拉入灵异局,让她面对比以前更大的危险。而且我现在不但不能保护她,反而要她来保护我,这让我在面子上很挂不住,也让她陷入了危险之中…… 很快,我们来到了火车站。过安检时,安明珊因为带着枪,安检的工作人员死活不让我们过,说我们不是好人,还要报警。几番争执下来,我们就是过不去。安明珊甚至要拔枪示威,但被我拦了下来。安检我们的那个人接了一个电话,我听到电话里传来了“不让他们过去,你就不要来上班了。”之类的话。电话一挂,那个人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客客气气地说好话请我们过去了。但我们上电梯的时候,我分明听到了那个人骂我的声音,虽然连他周围的人都听不到……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觉得人生究竟有多长? 答:人生只在呼吸间。人每一刻都在蜕变。一呼一吸之间,你已不是刚才的你。所有的过去只不过是让我们来到了现在,而所有的未来都决定于我们现在的想法与行动。所以,对于生命,我们应该把握现在,活在当下。 ------------ 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怎么会把它告诉你呢 一路平安。我们什么都没有遇到。一只厉鬼,一只僵尸,甚至一个神相教的成员我都没有遇到。 回到随益居后,我不知道当天的日期,因为我的表没有自动报时的功能。我也不想问她们,因为我现在连嘴都懒得动。我只知道现在是大清早。 我从进门找不到房间,到喝杯水都要人给我倒,顿时意识到自己对这座建筑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安明珊把陈颖如安顿好后就来引我认随益居的一切。可是,几个小时过去了,太阳都当头照了,我仅仅做到了不会因走错房间而出糗。安明珊无意中看了眼时间,才意识到还没做饭,于是把我带到随益居客厅就去做饭了。 我坐在沙发上,听到了电视声音,是《熊出没》。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看。这时,我听到门响和脚步声,有人进来了。 我说:“颖如,谁来了?” 陈颖如说:“一个叔叔。” 进来的那个人说:“李书诚,李先生是吧?我们对你的研究非常感兴趣。开个价吧,(你)要多少?” 我说:“如果你指的是我新进的古董,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我可以给你八折。”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而且我只进过一批古董。 那人说:“什么古董?你知道的,我要那个配方。” 我说:“什么配方,蛋炒饭吗?” 那人说:“别他妈耍嘴皮子,你知道老子要的是什么配方。还有,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说:“难道是三明治?” 那人说:“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就是那个能让人长生不老的配方。” 我说:“好,我告诉你……” 那人说:“是什么?” 我说:“切,(你)当我傻吗?我怎么会把它告诉你呢?” 那人喊:“你这个骗子!快交配方!”他这一喊,把我和陈颖如都吓了一跳。 陈颖如说:“你休想!” 那人说:“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过来,叔叔给你糖吃。” 陈颖如说:“我不喜欢糖。这里不欢迎你,你快出去!” 那人说:“这么看来,你好像不肯合作,那就别怪我用非常手段了。” 安明珊突然出来了,说:“你可以试试。”我知道安明珊的性格。遇到这种情况,那个家伙要倒霉了。 那人看了看安明珊的穿着,嘲笑着说:“你觉得我会怕一个穿着围裙,满是油烟味的女人吗?哈哈哈……” 安明珊说:“是吗?这个满是油烟味的女人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的!被这两个家伙折腾了一早上还要做饭,正好找你泄泄火!”说完,她围裙一扔就朝我们走来了。 那人说:“尽管放马过来!……啊!——” 我说:“安安,你把他怎么了?” 安明珊说:“(我)只是唬他一下而已。” 我说:“那他鬼叫什么?” 安明珊说:“袭击他的,是一只猫。” 我说:“你在开玩笑是吧?一只猫,怎么可能?那小子的道行不在你我之下,我能感觉得到。要是他被猫给放倒,我就……” 安明珊说:“就什么?” 我说:“就把那只猫送到实验室做ETERNAL的实验品。” 安明珊说:“那么可爱的小猫咪,你舍得?” 这时,那人喊:“救命!救救我!” 我说:“刚才那么装B,怎么,现在怂B了?安安,报警!还有,顺便把那只猫给我送到实验室,我要好好研究一下。”接着,安明珊打了110报警,还把他打晕了。接着又给局长打了电话。 与此同时,我听到有东西朝我飞过来,急忙把陈颖如推开,接着展开扇子一挡,说:“我改主意了。我要把你这只猫做成烤全猫!哈哈哈……” 那只猫撞倒扇子上时惨叫了一声,摔在了地上。我心里一惊,因为这把扇子只对有道行的人类有效,动物也不例外。看来这只猫已经成精了。 我说:“颖如,回你房间去!这儿,少儿不宜。” 陈颖如说:“不行,我还要看《熊出没》呢,光头强又倒霉了……啊!那只猫咪!” 我说:“怎么了?” 陈颖如说:“它……它的血是黑色的,可它是只白猫。” 这时,警察终于来了,带走了那个人。安明珊做了口供,把警察送走,还把店门关上,往门外挂了一块“暂停营业”的牌子。 安明珊说:“一件事解决了,现在解决另一件事。来看看这只猫。”说着,就要伸手去碰那只猫。就在她伸手的时候,我听到那只猫发出了低吼声,知道接下来准没好事,急忙说:“不!别碰那只猫!”但已经迟了。 我只好拿过一个块状东西朝我感觉到的,安明珊的手砸去,接着我就听到安明珊的叫声。 我说:“怎么了?” 安明珊说:“你砸我,我不介意。不过,修遥控器的钱要你来出。”我知道,我砸错了,急忙说:“遥控器的事儿(咱们)待会儿再说,现在先说这只猫。安安,打电话叫你姐姐或东,随便叫他们把这些血样带回去化验,因为我好像闻到了ETERNAL的那股药味儿。” 安明珊说:“那药不是无色无味的吗?” 我说:“但和其他液体混合,结果可就不一样了。好了,小猫咪,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这儿?”但问完,我就觉得自己的智商(数值前)瞬间被画了一个负号。与此同时,安明珊打了电话,又拿来了一个箱子递给我,告诉我这是医药箱。 我接过来,刚打开,突然闻到了一股糊味,说:“安安,有什么烧糊了,你闻到了吗?” 安明珊说:“糟了!我饭还在火上呢!”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秦士好古? 答: 秦士好古,出自《事林广记》。秦朝有个好古物成瘾的士人,即使价格再高他也要千方百计地买回家来。 一天,有个人带来了一张破席子,亲自上门对他说:“这是以前鲁哀公有事请教孔子时,赐孔子的座席。”秦士十分高兴,认为这是难得的古物,就用自己的田地换了它。 过了不久,又有人拿了一根旧拐杖找上门来卖给他,说:“这是周文王为了避开狄人的侵扰离开邠地时所拄的拐杖,比孔子的席子还要早几百年。”秦士倾尽家财买了下来。 又过了一阵,又有人拿来了一只快腐烂的破碗,对秦士说:“您买的席和杖都算不上古物,我这只碗是舜帝时做的,这比周朝还要古得多。”秦士深信不疑,就以房产作价,买了下来。 三件古物都得到了,却落得个田资用尽,无衣无食的下场。可好古之心却使他始终不忍丢弃古物。于是,秦士就披上“哀公之席”,拿着“太王之杖”,捧着“舜帝之碗”,行乞于集市,说:“哪位善做好事的施主啊,谁有姜太公时所铸的九府钱,请赐我一文吧!”听到这话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秦士好古,而并不懂古,所以才会屡屡被人欺骗,自己还不知道。因此,我们应该多读书,读好书,多掌握各方面的知识,才能辨识真伪和好坏,才不能上当受骗。就像生活中的追星族,一昧地追求外表,而不追求心灵。盲目追星并不是一种好的现象,但如果适当地,选择好的“星”做为自己学习的榜样,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但以夸张、疯狂的态度“追星”,不仅对自身没有好处,而且对社会也无益。 ------------ 第一百一十九章 实验的意外产物 说着,她急忙跑进了厨房。我看向地上,能看到白乎乎的一团影子和一团黑色的影子。我说:“颖如,快去厨房帮帮你姐姐,她好像有麻烦了。”陈颖如这次听话了,乖乖跑到了厨房。 我拿出酒精和棉球,说:“来,我给你擦一下消消毒,很轻的,一点儿也不疼。”但我的魅力和安明珊的不相上下,刚探过去,那只猫也对我发出了低吼声。 我说:“你现在受伤了,不能把我怎么样。” 可是,不知是我幻听还是那只猫真的成精了,我听到一个和陈颖如差不多的声音说:“我是你创造的,你害了我,就应该会想到现在的下场。” 我说:“谁,谁在说话?” 那个声音说:“我,就是那只被你打伤的白猫。” 停顿三秒后,我“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把安明珊和陈颖如给叫出来了。 安明珊跑到我面前,说:“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 我说:“我的耳朵好像出问题了,而且,我好像出现幻觉了。” 安明珊碰了一下我的额头,说:“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 我说:“不管你信不信,刚才那只猫……讲话了。” 安明珊说:“猫说人话,怎么可能?你疯了吧?” 我说:“我也希望是这样,但我确实听到有声音说,自己是那只猫的。” 安明珊颤抖着说:“也许……你说的……是……真的。” 我说:“怎么了?” 安明珊说:“它的伤口……自己复原了。” 这下我有点信了,说:“安安,你把那些血收集起来装好,那只猫我来搞定。”我说完,安明珊就去收拾血迹了,但好像真怕了那只猫似的,躲得远远的。 收拾到那只猫附近时,安明珊的胆子大了些,说:“这个,那个,如果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就请你别动,我要擦干净你身上的血。好吗?”说着,她便慢慢往那只猫的身上靠,而那只猫还真没动,就那样杵在原地等着安明珊把它身上的血擦干。 安明珊擦完后,说:“其实也没那么可怕。” 我说:“你刚才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你是我创造的?” 那个声音说:“我的母亲,就是当年被你们的人抓去做实验的,那只黑猫你以为它死了就把它扔了……” 我想起来了,当年我研制ETERNAL时拿动物做实验品,这只白猫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可我记得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来着,可好像又不是。 我说:“我好像想起来了一些。我记得当时已经工作得很晚了,但那群家伙还要我加班研制。我记得当时我困得要死,所以不小心调错了量。也许,这就是你母亲能逃过一劫的原因。之后,我也没仔细检查,只是测了一下鼻息和心音就把它像其他的动物一样,扔到就近的垃圾堆就去睡觉了。之后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 安明珊说:“我真没想到,你这么狠!” 陈颖如也跑过来帮腔,说:“就是就是。这么可爱的小猫,你也忍心?”说着,一把把那只猫抱了起来坐到沙发上。奇怪的是,那只猫竟然不反抗,反而很享受。 我说:“拜托两位,这种事儿我一天要做四五次,更别说我一做就是两三年。” 这时,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你把我的母亲扔出去后不久我就出生了。你们的药让我不能长大,毛成白色,血成黑色。” 安明珊说:“我们可以养它吗?” 陈颖如说:“求你了。” 我说:“这个嘛……” 那个声音响起:“你要对我负责任。” 我说:“好吧可以养着。不过你要庆幸,因为我,你才开了灵智。不然,你以为你可以像现在这样和我们说话吗?” 安明珊说:“因为你?” 我说:“我想,可能是你母亲已经修炼成精,我的药不知是调错量还是哪儿出的问题,所以……遗传了,只是不彻底。如果用科学点儿的解释,就是你和我们是两个纲的生物,语言就更不用说了,只是单方面相同,而且不彻底。但你的叫声影响了我们的大脑,使其可以转换为我们能听懂的语言,这种能力受你的大脑控制。这和我的实验有关系。而你能听懂我们的语言,这只要训练过就行。只是你的语言能力有限,只能掌握一些常用的词句。我想,你应该是学其他人说话的声音,自己琢磨的吧?呸!这跟科学有毛关系啊!哦还有,你们俩别指望我会帮你们养它。我能留着它,已经很给面子了。留着它,有利于我的研究……嘿,你们有没有在听?”可她们两个完全把我撇在了一边,只顾想着给这只猫起什么名字。她们想了很多,但都被她们自己否决了。 我说:“好了好了,叫它朵朵吧,因为它来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花香。” 她们商量了一下,说:“一致通过。” 我说:“安安,你去准备一下颖如上学的事儿,我要出去一下。” 安明珊说:“干嘛?” 我说:“当然是去吃饭了。我今天还没吃呢。” 安明珊说:“你这么壮实,饿个一半顿的没事。我现在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你们三个,你们却没有一个来关心我一下。” 陈颖如说:“我能照顾好自己,也能照顾好朵朵。” 朵朵说:“我也能照顾好自己,你只要照顾好这个家伙就行了。” 安明珊说:“还是颖如和朵朵让我省心,不像某人。”我知道,安明珊一说某人,就说明她生我气了。 我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三个家伙……”接着,我朝门口走去。 安明珊说:“你去哪儿?” 我说:“出去透透气儿。”说完,我摸索着开了门,出去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和猫咪有关的节日是什么? 答:国际上,每年的8月8日是国际猫日(世界猫节),于2002年开始,由IFAW(国际动物福利基金会)正式设立。还有,每年的8月22日被称为猫咪健检日,或称“带你的猫去动物医院日”,主要是用来提醒饲主应该每年带猫咪去找兽医做一次年度健康体检,并记得时常观察猫咪的健康! ------------ 第一百二十章 逍遥号航母 我在街上走着,觉得自己就像是第一次来这里一样,完全不认识路。我走了很久,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方位了。突然,我听到了螺旋桨的声音,有直升机在我附近。接着,我就被人迷晕带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 我醒了,隐约看到这里有不少的屏幕,也听到了电流声和一个非常响的声音。我判断,应该是引擎声。但这种引擎声非常响,可以和火箭相媲美了。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能见机行事。我又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周围还有一群人在议论着我。 我说:“我这是在哪儿啊?” 我突然听到局长的声音,他说:“灵异局。准确说,应该是新的灵异事件调查局。我们找你是要告诉你,灵异事件调查研究局和民俗事务理事会合并了,原先的理事会改为灵异事件调查局最高指挥部,管理整个灵异局系统;灵异事件调查局改为总局,是最高指挥部的执行单位,管理分局及以下单位;除灵团也改为灵异特种部队,不过只是名称改变了;只有你特调处还是以前那样;还加了一个宣传处,宣传我们灵异局,与其他部门进行沟通协调。你现在所在的是灵异事件调查局的空中指挥部,逍遥号,和最高指挥部一样管理整个灵异局系统,也就是常说的‘一个部门,两块牌子’。这东西可是花了一百来个亿造的,金贵着呢。它像空天航母一样,能上天,能下海;船体配有先进的武器系统、信息系统、上百架功能不同的特种飞机,能做到热战、信息战、指挥、补给、医疗等等;用核能供能,太阳能发电,做到了环保无污染;骨架部分和外壳用钛钢材料制成,使船体坚不可摧又不会被融化。对了,我们现在的位置,就在随益居的上空。” 我说:“这么吊!可我听到这儿有雷达声,但当时我在随益居时没有听到这种声音。” 局长说:“别打断我!我是说,我们现在是在距随益居,40—70公里的高空。” 我听到后顿时一阵眩晕,说:“能给我个呕吐袋吗?”说完不到半分钟,我就接到了一个塑料袋,瞬间呕吐起来,不过都是干呕。 局长说:“你们都出去吧。”说完,我听到周围的人陆续出去了,还把门也关上了。 局长接着说:“他来了,出来吧。”接着,我听到旁边突然多出个人。 那人的声音,是我师父。他说:“是时候告诉你了。书诚,你听好,我们找你,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局长说:“我们两个夜观天象,算出不久的将来,会有一个强大的妖魔入侵我们的领土。” 我师父说:“是我夜观天象知道了这回事,告诉你以后,你才算出来的。” 局长说:“都一样,何必计较呢,是不是?书诚啊,你要做的呢,就是帮我们找到八仙及其法器。能做到吗?” 我说:“八仙?可那只是传说啊,我的局长大人,你让我上哪儿找去啊?” 我师父说:“他说的是八仙转世的后人。那些法器与你身边之物无异,只有与八仙后人相遇,即可辨出。” 局长说:“我正要这么说呢!书诚啊,你看这……” 我说:“免谈!我假还休够呢!” 我师父说:“乖徒弟啊,其实我们并没有占用你的假期,只是让你呢,在有空的时候呢,顺便帮我们留意那么一点点就行了。” 我暗想:你们两个老家伙分明是要我去找这不可能找到的人和物,还好意思说是“顺便”留意一下。 我师父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这个任务只能由你来完成。因为你生为男儿身,此属阳;而你生性外刚内柔,此属阴。还有,你俩的八字都带十灵(日)时,不是你们是谁?” 我说:“我知道了。你是说,我是八卦中间的那个太极?” 局长说:“只能算一半。你知道的,太极图阴中有阳,阳中有阴,所以嘛……” 我说:“所以什么?” 我师父说:“天机,不可泄露。这其中的玄机需要你自己去参透。这样吧,为师给你准备了几件法器,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了。”说完,他拿出不知什么东西,有一大堆,放到桌子上。我看向那张桌子,竟然能看到桌子上的东西! 桌子上放了八块不知什么材料做的方块,上面刻有八卦符号,有稍大点的骰子那么大;又放了一杆拂尘,手柄上密密麻麻地刻有符文;又有八枚铜钱,各个发着带八卦的金光。这时,我感到有什么东西从我身边飞出去了。我看到是之前那块罗盘和我随身携带的三枚铜钱。 我看到那三枚铜钱浮在空中化成了粉末,而罗盘则是将那八块方块吸了过来,一瞬间,罗盘竟然浮向空中,烧起来了!慢慢地,罗盘的形状改变了,变成了八边形;中间的天池底部的方向标识变成了太极图,指针变成了一端黑一端白的一条线段;那条十字天心线没了;往外就是先天八卦、后天八卦、(地盘正针、人盘中针、天盘缝针三层)二十四山、六十花甲子、六十四卦、二十八星宿等标识;每个边上都有一个八卦符号,是按照先天八卦排列的,与天盘里的先天八卦相对应,每条爻线都突起了那么一点点,是黑的,所在那块的底面是白的,像阳文印章,每卦亦如此;整个罗盘的对角线长度有我两个手掌长。渐渐地,罗盘落下来了。我接住后,中间太极的阳面部分亮起了金光,两秒后,光便消失了。 我师父说:“你看,为师说的对吧。嗯,你身上有八仙法器?” 我说:“什么?”说着,我感到口袋里一阵燥热。我拿出那个东西,是火画扇! 局长说:“这就对了。当年汉钟离的法器便是扇子。你看,这不就找到了吗?” 我师父说:“只要一仙出现,其它七仙便会受到吸引,相继出现。你要努力了。” 局长说:“书诚啊,好好干,别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我师父说:“你插什么嘴? 他是我徒弟。徒弟啊,好好干,别辜负为师我对你的期望。” 看着这一对活宝,我顿时无语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书中出现的人物和你身边的人一样吗? 答:一半一半吧。首先,李书诚作为贯穿全书的男主角,他的形象就得有主角光环。不一定要高大上,但必须特别,所以取自我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并参考一些我看过的文学影视作品中对应的角色;安明珊作为第一女主角,我赋予的是:“从小被坏人虐待,后来改邪归正”,同样是参考我看过的文学影视作品里有着相同经历的女性人物,由我加以结合而成;其他人,像刘善、刘薇、吕东华、吴思玲这些人像我身边的同龄人,比如我的同学们;陈颖如,像我小时候的表妹;方玟、林国江、他们的师父云阳子,这三个人是导师级人物,像我的爷爷,也像街上摆摊算卦的师傅。当然,像“神相教”之类的反面人物全都是杜撰出来的,取自我看过的文学影视作品中的反面人物。 ------------ 第二卷 八仙传说 第一百二十一章 心累 我师父说:“咳咳,徒弟啊,你知道的,为师我呢,心胸一向都很宽广,所以我不会跟某人计较的。徒弟啊,收拾一下,我派人送你回去。” 我起身去拿拂尘和铜钱,却出了点小问题。拿铜钱倒是很容易,但拂尘就有问题了。不论我怎么用劲,这拂尘就像被桌子粘住似的,就是拿不起来。我把罗盘放到桌子上,换双手使劲拽,连桌子都被拽起了一角,可那拂尘就像和桌子连成一体似的,就是拽不起来。 我师父看到我这副模样,说:“你就只会用蛮力吗?你这样,叫为师怎么放心把师尊传下的拂尘传给你呢?” 我大惊,本以为这只是普通的拂尘,没想到这竟是祖师爷传给我师父的法器!现在他要传给我了!我想到我师父的话,突然明白了,于是来了个深呼吸,轻轻一拿,拂尘就被我拿起来了。 看到我拿起拂尘,我师父说:“你看,这不就拿起来了?好了,你回去吧。” 局长说:“该我了。书诚啊,我说过了,原来的灵异局我们已经交给刘善打理了,你有事就找他吧。” 我师父说:“你算老几,跟我争?徒弟啊,你不用去找刘善,有事你要自己解决,不能老依靠他人。诶——,我想起来了,之前给韩磊落的那三块玉佩,为师算出辗转到你那里了。东西呢?” 我说:“有两块儿融入了我和安安的身体,那块儿八卦形的我一直留在身边。” 我师父说:“看来那块玉佩与八仙有缘,其中的玄机你要自己参透。来人,送他回去!” 局长说:“书诚啊,你师父的话不要全信,遇到事情后要和别人商量,毕竟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嘛。(话)虽然难听了点,但是好懂。还有,千万记得,逍遥号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说:“保密工作嘛,我是专业的。” 接着,就有人把我迷晕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随益居的沙发上了。安明珊坐在我旁边。 我说:“安安,怎么回事儿啊?” 安明珊说:“我出门时看到你倒在地上,把你扶回来了。” 我说:“那我拿回来的东西呢?” 安明珊说:“在这儿呢。给。”说完,递给我一个塑料袋。我摸索着拿出罗盘,罗盘在我拿出来的一瞬间发光了! 我把罗盘递给安明珊,罗盘中间的天池有了反应。我看到天池阴的一面发起了金光,两秒后消失了。我这时明白局长那句“阴中有阳,阳中有阴”了。安明珊是女儿身,属阴;她和我相反,是外柔内刚,属阳。中间部分找全了,这下只要找到那八个人就行了。我把那八个人的事情告诉安明珊,但把逍遥号的事瞒过去了。 安明珊知道后竟然没什么反应,说:“哦。” 我说:“一个哦就完了?你就一点儿也不惊讶?” 安明珊说:“就是找八个人,八件法器,你又不是找不到。” 我说:“拜托!我现在就一个罗盘,一块儿玉佩,怎么找?而且那些都是法器,不知道传了几千年了,上哪儿去找?(去)博物馆,还是去倒斗儿?” 安明珊说:“是你说的,那些法器与凡物无异,总会找到的。再说了,你不是已经找到一件了吗?” 我说:“是啊,但还有七件法器和八个人要找,心累啊。” 安明珊说:“放心,我会帮你找的。” 我说:“现在几点了?我饿了。” 安明珊说:“现在晚上七点半了。还有,因为你突然消失,害我担心了一下午,所以你今晚就好好给我饿着吧!哼!” 听她这口气,我知道今晚自己是饿定了。不过当我知道自己“消失”以后她还这样担心我,一晚上不吃饭也值了。反正以前受的考验比不吃一顿饭还要残酷。 我说:“不吃就不吃。那喝水总可以吧?” 安明珊说:“嗯……可以。” 我说:“倒水!” 安明珊说:“要喝,自己去倒!” 我说:“好好好,我自己倒。还有,我要你教颖如道术,没的商量。” 安明珊说:“为什么?你害我一个没害够,还想再害一个吗?” 我说:“不是啊,我是说,师父把这个孩子托给我们照顾,肯定有他的用意。” 安明珊说:“所以你就把她交给我,自己落得清闲?” 我说:“我还要找那八个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的八仙传人呢,而且找到后也得让人家信我们才行。所以你看,你只要管一个人,我却要管八个人。要不我们换换?” 安明珊说:“不用换。但我有自知之明,论道术,我可不如你,怎么教?” 我说:“会多少就教多少啦。你也可以教她点儿其他的,像什么中国功夫之类的。好了,你放心,她是不是块材料,明天就知道了。” 安明珊说:“我可不会什么中国功夫,会(中国)功夫的,那是李小龙。” 我说:“不会可以学的嘛。” 安明珊说:“你教我?” 我说:“说实话……我也不会,军队的格斗(术)我倒是会点儿。这样,你让颖如乖乖睡觉,你们两个都别出来。别问为什么,照做!” 安明珊没说什么,离开了。她离开后,我关上门,上了锁,拿着罗盘来到陈颖如房间,看到她们两个都在,陈颖如也睡着了。 我左手托着罗盘,右手结剑指,暗道:“急急如律令!”渐渐地,罗盘天池突然发光,在罗盘上方出现了像电视般的画面。 安明珊说:“这是颖如的梦境!” 我说:“小声点儿,别把她吵醒了。这是她的内心世界,要不要教,你看着办吧。” 安明珊说:“那就是说,这都是她的真实想法吗?” 我说:“废话,都说了是内心世界,当然了。对了,这个法术等她醒来之后就会失效,但要是强行收法的话……她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了,切记。你自己慢慢儿看,我出去了。”说完,我来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拿起拂尘研究起来。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的真名叫什么? 答:我叫李宸宇。别人问我叫什么,我就告诉对方,我叫李宸宇。语出自王安石的《奉酬许承议》:“一代官仪新藻拂,得瞻宸宇想留连。” ------------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是被迫的 我发现这杆拂尘拿在手中很是沉重,重得像杠铃似的。我开始慢慢放松,好让拂尘不再那么重,突然,拂尘发出一道金光!凭我多年的经验,我知道,有脏东西光临了。 我环视四周,竟然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浑身漆黑的鬼!看样子,大概有十七八岁,分不清是男是女。我还闻到了一股烧焦味,看来此鬼生前是被烧死的。它看了我一眼就不理我了,径直向楼上走去……准确地说,应该是飘去。我没想到虽然自己瞎了,但阴阳眼却完全开了,能看到以前半开半闭的阴阳眼看不到的东西。 我有预感,这只鬼,不简单。因为随益居周围有高人布下的阵法,还有神光护院,一般的鬼怪没有我的同意根本进不来。我急忙上楼,看到那只鬼径直进了陈颖如房间,接着就传来了安明珊“啊!——”的尖叫声。再接着,我又听到安明珊一直说:“我是被迫的,别来找我,我是被迫的,别来找我……”我大概猜到是谁了。 我开门,发现安明珊把门反锁了!我急了,一脚把门给踢开闯了进去,进门后我才想起了自己会画开锁符来着。我一挥拂尘,那只鬼一下子靠在了墙上,还像定了身似的,动弹不得,但还能说话。 它说:“亏我们是好姐妹,你好狠毒!把我的骨灰扔到垃圾堆里,害得我在人世间做了二十多年的孤魂野鬼。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今天就是来取你性命的!”声音幽怨,还有冲过来的冲动,但这是不可能的。 安明珊颤抖着说:“我……我是被迫的,而且当时你是自己跳的,又有那么多人在旁边,我……我是真的没办法啊。” 这时,我想起来了。我听安明珊说过,她当年确实做过这样的事。这只鬼现在来翻旧账,我自知安明珊理亏,所以只能尽量不和它发生正面冲突。 那只鬼说:“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昔日的姐妹,今天,一刀两断!你也要为曾经的行为,付出代价!” 安明珊喃喃地说:“我……我是被迫的,我……我是被迫的,我……我是被迫的……”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说:“你一直说安明珊有责任,那把你那什么的人呢?他可是罪魁祸首,他应该负主要责任的。你怎么不去找他?” 那只鬼说:“他已经得到惩罚了。现在,轮到你了!” 我知道,现在只能拖时间,好让我想出对策。 我说:“他怎么了?” 那只鬼说:“他的下场,你们马上就知道了!”接着,它开始试着挣脱束缚,但就是挣脱不了。 我说:“别挣扎了,没用的。”接着,我开始想怎么应对这件事。毕竟是安明珊理亏在先,我也不能把它怎么样。 那只鬼不吃我这一套,依使劲地挣扎。可就因为我的一个分神,还真让它给挣脱了! 它说:“这个小姑娘是你的女儿吧?”就它这话,傻子都知道它的意思了。老的不行(杀)小的。 这时,陈颖如慢慢醒了,罗盘的法术也随之失效了。她撑着坐起来,说:“怎么了,怎么这么吵啊?” 安明珊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瞪着那只鬼,恶狠狠地说:“敢动她一下,我让你魂飞魄散!” 我咽了口唾沫,想起几天前,安明珊说过类似的话。 我说:“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要乱来。” 那只鬼说:“和她有关的人,都得死!你也一样!”说着便朝安明珊扑过去,安明珊没有动。 我见状,只好拿拂尘打了上去,说:“我如此劝你,你非但不听,反而要害我等性命。既然这样,我今天就替天行道……”我还没说完,就听到了那只鬼的惨叫声。 安明珊说:“把她引到外面,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用不着你操心。(修)这扇门的钱算你头上。哦还有,颖如的心灵,很纯洁。” 听完她的话,我心里有了底,于是用拂尘把那只鬼往门外赶。我把拂尘当鞭子使,把那只鬼赶出门,安明珊也随之出去了。 我摸索着坐到床边,说:“颖如,害怕吗?” 陈颖如说:“不怕。” 我说:“那是因为有我们两个保护你。你看,你叔叔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一时间保护不了你了。” 陈颖如说:“叔叔,你教我(法术),我来保护你。” 我说:“真的?” 陈颖如说:“嗯!我刚才看到你对着空气挥了几下手里的‘刷子’,墙上就出现了一个被金光挡住的黑影,和电影里的(林)正英道长一模一样。”我差点被她气得吐血。祖上传下来的拂尘,竟然被她说成了“刷子”! 我说:“额……咱先不说这个,(我)就问你想学吗?” 陈颖如说:“当然了。这样我就可以……可以……嗯……有了,这样我就可以除魔卫道了。” 我笑了笑,说:“小小年纪,谈什么除魔卫道?你知道什么是除魔卫道吗?” 陈颖如说:“我当然知道了。除魔卫道就是保护人民的安全。嗯?什么味道?” 我闻了闻,说:“好像是血腥味儿……血腥味儿!快,颖如,快下楼!” 我们两个来到一楼,我看到那只鬼不见了! 陈颖如小跑过去,蹲下来说:“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叔叔快来,姐姐‘割腕自杀’了!” 我听到安明珊割腕自杀了,急忙跑过去,摸到安明珊的手腕上还真有一道口子,血还往外流。从血流动的速度,我判断她割的应该是静脉,要不然她早挂了。 我说:“颖如,快打120!快!” 随后,救护车来了。所幸安明珊流的血比较少,输血后就没事了。随后,我把陈颖如一个人留在医院照顾安明珊,(自己)打车回去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哪些著名的航海探险家? 答:有迪亚士(Dias)、哥伦布(Colombo)、达.伽马(Da Gama)、麦哲伦(Magellan)等。 像1487年迪亚士发现好望角、1492年哥伦布发现美洲新大陆、1497年达.伽马东渡印度、1519年麦哲伦船队环球航行,他们都为开辟新航路做出了贡献:证明了地圆说、发现了世界,并将世界连为一个整体。不过这一切都是因为错误信息所误导而促使他们踏上征途的,但他们最终却都获得了成功。同样,人类的历史就是被一次又一次这样的错误所改写。因此,我们不用因为害怕犯错而退缩,而是要像他们那样勇敢地去探索未知。只要有了目标就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并要为之付出努力才能获得成功。 ------------ 第一百二十三章 探望 回到随益居,我才发现自己没锁门!进屋后,我感到有什么朝我扑过来,于是一闪身,那个东西随着惯性扑到门外去了。接着,我听到了朵朵的声音。 它说:“疼死我了!我就是睡了一会儿,你们三个就都没影了,还不关门,就不怕有小偷吗?” 我说:“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疼哪儿了?我给你揉揉。” 这时,我感觉到朵朵在我脚边,于是我轻轻地把它抱起来。这次它没有反抗,但我却稍稍向后仰,因为它很像加菲猫,当然,只是体重上像。我把它抱着坐到沙发上,一边闭目养神,一边摸着它的毛。 可好景不长,几分钟后,朵朵说:“真是应了我听的一句话,‘怕什么来什么’。” 我说:“来客人了?” 朵朵说:“是啊。嗯?是安安,可又不太像。”接着,它弓起身子,对来人充满敌意。 来的那个人看到我们,说:“好萌的猫咪!你养的?”我听出来了, 是韩明姗的声音。 我说:“它叫朵朵。你快坐。韩大学霸,你来是……”说着,我轻轻拍了拍朵朵,示意它来人不是它的敌人。 韩明姗说:“别叫我大学霸,听得怪别扭的。你就叫我韩姐吧,毕竟我比你大几个月。哎呀,看我这记性,我来是问你,这个……那个……嗯……你大哥人怎么样?” 我说:“我大哥?嗯……啧,怎么说呢?他和你一样,也是个大学霸。我父母都说我们俩是一个在南极,一个在北极。我们俩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是右撇子,他是左撇子。我哥这个人学的知识很死,不会变通,他也是靠着这些从小学开始(成绩)回回名列前茅。我可以说就是他的翻版,上学那会儿逃课、开小差、(上课)睡觉,成绩回回垫底,所以我们的同学说,我妈生了俩‘第一’,原因你能猜到的。” 韩明姗说:“这么说来,当时被带走的,于情于理都应该是他,怎么成你了?” 我说:“要知道,他要是来了,就灵异局的训练法子,不出三天他就不行了。就算到了战场,他也肯定是头一个死的。他的死板儿就是他的死穴,敌人可不会照着训练内容出招儿。” 韩明姗说:“好像你有多厉害似的。可你在学校劣迹斑斑,不听课,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东西?而且你英语还说得那么溜?” 我说:“分数低不代表学识低。我逃课都是去泡图书馆了,只是他们不这么想而已。我睡觉时脑子是清醒的,那是在温习自己所学的东西,但他们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还自学了英语和日语,至少日常交流没问题。” 韩明姗说:“强啊。你哥呢?” 我说:“从那次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直到上次临汾事件才见到他。还有,你一直问他干嘛?……喂,你不会是想……不行不行,他已经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韩明姗说:“我说的不是这个。” 这时,我听到门开了,韩明姗朝门边看了一眼,说:“两个男人。” 我说:“帮忙招呼一下。” 接着,韩明姗便招呼他们坐下,还给他们倒水。我坐在沙发上一动没动,把他们当空气。 他们两个坐下来,其中一个说:“像,真像。”我听出来了,是我爸。所以我推测,另一个肯定是我哥。 我说:“像什么?” 我爸说:“姑娘,你叫什么?” 我说:“她是安安,你们见过的。” 我爸说:“就你也想蒙你爸呢?这位姑娘对我们举止得体,而那安姑娘对我们冷冰冰的,这分明就是两个人。” 我说:“好好好,我承认,她叫韩明姗,是安安的姐姐。” 我哥说:“韩明姗,好像在哪儿听过……哦,我想起来了,当年大学时我们哥儿几个追的女生里就有韩明姗,她还是我们的女神呢。” 我说:“这说了半天,你们怎么来了?” 我哥说:“想你了,来看看你。” 我爸说:“姑娘啊,你父母是……” 韩明姗说:“我父母……都过世了。” 我爸说:“哦。对不起啊,看到你,就让我想起了一个老朋友。” 这时,我手机震了一下。我掏出手机,说:“看一下,内容是什么。” 我哥接过手机,说:“你那安安发短信,说‘莫家寻仇,小心。’你哪儿得罪他们了?还有,你准备怎么办?” 我说:“就是上次临汾事件,我把那莫家公子害得不能为人道。现在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有,你说什么,什么叫你那安安?” 韩明姗说:“行了行了,书诚,你说说,现在怎么办?” 我说:“还是让我哥说吧。我倒要看看这位高材生,大学霸有什么高见。” 我哥说:“让安明珊回来,然后立刻报警。” 我说:“两位,你们呢?” 韩明姗说:“和他一样,让安安尽快回来。现在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我爸说:“你们说的事儿我听不懂,你们自己看着办。” 我说:“那好,哥,发短信,叫安安回来,然后立刻报警!” 可我哥刚拿手机发短信时,我突然阻止他,说:“不行!这短信不能发。这样,你发微信,让她按兵不动,原地待命。接下来我来想办法。” 我哥发完微信,说:“干嘛叫她原地待命?你知道的,现在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韩明姗说:“就是。你把我妹妹留在医院,那不是让她去送死吗?” 我说:“我刚想起来,颖如和她在一起。一旦她们出了医院,就是敌人的活靶子。那不是把她们往枪口上推吗?所以现在她只能留在医院。我想,那些人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在医院里大开杀戒,不然查出来,莫家是要吃大亏的。” 韩明姗说:“那她是怎么进的医院?”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新时代文盲? 答:新时代的文盲不是不识字的人,而是停止学习的人。有一句名言:“一个人真正死亡的时间,是从停止学习开始的。” 新时代,没机会受教育的人已经见不到了,真正意义上的文盲已经没有了。所以新时代文盲的定义已经变成:文盲不是不识字的人,而是停止学习的人。像不会用智能手机,不会用电脑,不会理财,不会开车,不了解日用常识,不懂家教等。 当下,绝大多数人从大学一毕业就很少再看书,基本上不愿意再学习新知识了。有调查研究表明:知识的陈旧率是很高的,大学所学的知识在毕业5年后,有用的仅剩20%。很多人都没有活明白,学习其实不是阶段性的任务,而是永无止境的。要知道,学校学习的知识总是有限的,如果不能养成终身学习的习惯,你就很难成长。 所以,只有时刻拥抱变化,接受新鲜事物,多读书,读好书,不断学习新知识,这样的人才不会被新时代所淘汰。 ------------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眠之夜 我说:“这个嘛……” 我哥说:“怎么,你把她怎么了?” 我说:“没事儿,没事儿,只是小伤,失血过多,已经无大碍了。” 韩明姗说:“她在哪家医院?” 我说:“市第一人民医院,203病房。不过你们给我听着,现在绝对不能去看她,更不能报警!这样,韩姐,你拿我手机给东打电话。” 韩明姗没什么怨言。很快,电话通了。我说:“203,查出附近有无可疑人员。” 吕东华说:“你搞什么,神秘兮兮的?我值夜班呢。” 我说:“私事儿。仇家上门找事儿了,哥们儿(我)准备低调儿处理。” 吕东华说:“行行行,我帮你留意一下。”接着,电话就挂断了。 我哥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你们俩有没有订的旅馆?” 我爸说:“我们一下火车就来了,还没来得及订。” 我说:“这样,韩姐,你帮他们订一下旅馆。” 韩明姗说:“那你干什么?” 我说:“我去趟医院,去解决这个麻烦。唉……今晚将是个不眠之夜。” 接着,我不管他们,自己出门往医院走。这时,我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我断定是韩明姗,因为我们中只有她穿着高跟鞋。 我说:“你出来干什么?” 韩明姗说:“给你打车。你现在这样怎么去医院?” 想想也对,我现在这样还真去不了医院,况且回来的车也是陈颖如帮我打的。 我说:“好,我们回去,再商量一下。”接着,我们两个回去了。 我坐回沙发上,说:“他们的人认识我们,现在,我只能按兵不动了。你们三个有什么更好的主意没?” 韩明姗说:“他们的人认识你们,但没见过我,可以让我去探探路。” 我说:“就你?算了吧!你和安安长得一模一样,当他们傻啊?别到时候再把你给搭进去。这样吧,爸,你给莫总打个电话探探口风儿;哥,你去医院附近看看,我去外面溜达一圈儿。” 韩明姗说:“我呢?” 我说:“你很想有活儿干吗?那就看店,店里不能没人儿。” 韩明姗说:“要我?给你看店?想得美!” 我说:“你们快行动!哥,注意要隐蔽,我让东接应你一下。”接着,我摸出手机,凭感觉拨出了一通电话。 对方接通了,是吕东华的声音。他说:“喂?谁啊?” 我说:“你猜。” 吕东华说:“李哥!我一听就知道是你。你又打电话干什么?” 我说:“我……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吕东华说:“搞什么?莫名其妙,我还要值班呢。挂了啊。”说完,他真挂我电话了。 韩明姗说:“你刚才干嘛,干嘛不跟他说啊?” 我说:“我突然想到了,不能跟他说,因为这样很可能会对我哥和东都不利。这样,哥,我给你一句暗号,以此接头。对了,韩姐,你给他看一下东的照片儿,别认错了。爸,您要尽可能从对方那里多获取一点儿情报,我也好做下一步打算。还有,这次是私事儿,正所谓‘家丑不外扬’,我不希望这事儿传出去。哥,你见到他也说一声。”说完,我拿出一本用来掩护身份的证件给了我哥,上面的身份是灵异局的调查员。 这本证件是我师父在逍遥号上时秘密交给我的,原先的那本处长的证件他以怕我弄丢为名,替我暂时“保管”着,尽管我知道这是借口。这本证件上有盲文,这样可以让我不会拿错。这个职位是灵异局公开的职位,为了让人们遇到灵异事件时有解决的地方,而且是免费的。毕竟是吃皇粮的,不能再向人民要了。 其实想想,灵异局里能公开身份的只有灵异局指挥部、宣传处、总局、分局和其下属的灵异事件调查组的成员,而灵异特种部队、特调处的人员身份信息是绝对保密的,但其领导人员的身份是半公开的。(整个灵异局系统的)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职业用来掩护身份,都有凭个人能力考的职业资格证。像教师、律师、厨师、调酒师、会计师、摄影师、医生、护士、司仪、保姆、修理工、电工、汽修工、演员、服务员、运动员、翻译员等等,只要是职业,我们都要。当然,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军人。比如,我同时有着处长、(灵异局总局)调查员、(公职)律师、摄影师、中英日(语)翻译员的身份,吕东华有着(特调处)教导员、(灵异局总局)调查员、战术军医、外科医生、法医、计算机工程师、特种车辆驾驶员兼修理工的身份。但刘善的身份是公开的,也就是说,我和吕东华都是他的手下,至少人前是。 我爸说:“这就是上次大师说的,你的要职?不过你能谋上这份差事,也算给家里争光了。 我说:“什么要职?就是一闲职,要不然我怎么住在这么个小地方?” 我爸说:“什么闲职?你要知道,在我们临汾,一个相当于省级的灵异事件调查分局的人可以调动他们下属的所有相当于市级的灵异事件调查组的人,我们家和他们都有往来。” 我说:“真的?” 爸说:“当然了。我们家有事儿时难道要指望你吗?” 我哥说:“就是。对了,书诚啊,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我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个?等这事儿完了,明天我就告诉你们。好了,马上行动!”说完,我抱起朵朵,把手机揣进兜里就出去了。 我出门,顺着盲道溜达着,突然感到后面有人跟踪。我只能凭着感觉走,连到了哪儿都不知道。街上的人越来越少了,我的心里也越来越没底了。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的职业是什么? 答:之前作者说过,喜欢周易哲学、八字命理学、六爻预测学等,但这些说到底都是作者的理想。事实上,在生活中,作者还是喜欢写作与播音。因为这些比较现实。 又问:对于这些,你认为要学些什么? 答:这要分别来讲。 对于写作,不管是写各种类型的小说,给小朋友写童话故事,写专业的论文、演讲稿、宣传稿等文本,除了要学好相应的课程,首先要做到篇幅中不能有错字,然后要做到用对标点符号并分好段落,最后根据不同的文本类型还要对应地加入感情。为此,就要多看书,看各类型的书,当然,要看对应写作类型的书。读书时当然不能像其他人走马观花地随便看,而是要目不窥园,不能被周围所打扰。同时还要注意,读完一本书要照自己的所学和书的内容给出评价,知道自己所读书有什么意义,而不是前脚读完后脚就忘,这样不如不去读书。 另一边,对于播音,不管是播音主持,还是配音演员,或者表演唱歌、相声、念白等声音节目,同样要学好相应的课程,首先要做到不读错,然后就是要分清断句,最后在读熟的基础上加入感情,做到读,而不是念。当然,如果面对的是小说或童话一类的故事类型,还要注意给故事中每个角色一个不同的感情。为此,就要多听多练,只有多练,练不同类型的内容,才能做到样样精通。 随着时代的不断发展,科技也在不断进步,工作已经不再像曾经那样麻烦了。当下,人工智能产品已经造访了千家万户,人们迎来了一个新时代,AI时代(人工智能时代)。为了适应新环境,只有一条路,就是学习学习再学习,不被新时代所淘汰。 你们学习了吗? ------------ 第一百二十五章 尾巴 我接了,对方“喂”了一声,我听出来了,是我师父。 他还没说干什么,我就抢先说:“有‘尾巴’,请求支援。” 我师父反应够快,说:“报告具体位置。” 我说:“(天)太黑,不清楚。大概就是随益居附近。” 我师父说:“这样……好,我派刘善去接应你。”但我听到了他小声嘟囔:“唉,真不该要他的枪。”接着,他就挂掉了电话。 这下,我只能等了。我边走边注意周围的情况,根据脚步声,我判断出至少有四个“尾巴”在我周围盯着我。但我现在只能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继续向前走。走了大概十来分钟,我感到刘善来了,还带了人。这家伙来得巨快,办事也是。他们来了,我心里也有底了。我把朵朵放在地上,悄悄说:“自己回家。” 接着,我凭着自己灵敏的四感,撂下了三个人!一分钟不到,这些家伙全被我们干趴下了。刘善的人倒好,上来就是一枪,我则是徒手搏击。最后,刘善数了数,竟然来了十个人,而且个个都带着枪!我知道后,咽了口唾沫,脊背直发凉。当时要是知道了,说不定我连一个都搞不定。结果这些人死了七个,活着的那三个是我手下留情留下的,毕竟情报比死人重要,但今他们的后生活能不能自理还得两说。但这次行动,刘善带来的人有的受伤了,枪伤。相对之下,我还是好的,只是擦破点皮。 他们把那三个人铐起来,死的那七个人直接扔后备箱里去了!随后,我说:“胖子,你还得派人和我去一趟医院。” 刘善说:“干嘛,陪你去送死?” 我说:“他们还有一拨人在(第一)人民医院,安安有危险。” 刘善说:“你是说,安明珊在医院,她在医院干嘛?” 我说:“这个你就别管了。总之,这是命令,你小子别不听。” 刘善说:“我要是说不呢?” 我贴到他的耳朵旁,说:“那么,我现在就能做了你们这帮人,像拍死一只苍蝇一样,别看我现在这样。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敢坐上灵异局最机密的单位的头把交椅?”我的声音很小,但那第一个“做”字说得很重。接着,我把他一把推开,说:“刘副局长,你枪呢?”说完,我拿枪抵住了刘善的脑门。 刘善说:“行!李书诚,够狠!你开啊,我就不信你敢开!再说,你知道这把枪里有没有子弹?” 我说:“有没有子弹,开一下就知道了。”我感到了刘善有一丝的怯意,心里顿时有了底。 但这时,我听到有七把枪指向了我。这时,刘善突然改口,说:“怎么样,你嚣张啊,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你他妈再嚣张一个给老子试试!” 我大声说:“你们知道我和他有什么不同吗?”那几个面面相觑。我接着说:“不同点就是,你们的刘大副局长怕死,我不怕,我手下的弟兄们也不怕!”说完,我朝刘善身边开了一枪,子弹朝着刘善的腰和那七个人中的一个的腰划过,打中了那抓获的三个人中,想要逃跑的一个人的大腿。 我说:“你们七个不拿枪指着疑犯,反而在这儿瞎闹,有意思吗?” 刘善咽了口唾沫,说:“行,你行。都放下枪!去医院!” 可这时,就因为我的一枪,把周围的住户都引出来了。他们纷纷出门看,刘善朝他们喊:“都回去!别看了!别看了!……”喊了好几遍,可那些人却不听他的,还是看着我们。刘善没辙了,朝我压低声音说:“李哥,你看这……” 我也压低声音说:“求我。” 刘善用相同的声音说:“好处长,处长哥,大帅哥,求你了。” 我的头顶出现了一盏灯泡,朝那些人喊:“各位,我们在抓小偷!请大家都回去,关好门,看好自己的财物,小心小偷光顾,可以吗?”那些人听了我的话都回去了,而且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随后,我们一行人去了医院。路上,刘善说:“李哥,说说,你怎么一句话就能让他们都回去?” 我说:“真想听?” 刘善说:“交流一下经验呗。” 我说:“不告诉你。” 刘善说:“那我还就不听了。” 我说:“嘿,你!好!小爷我就满足一下你不羁的好奇心。你们也听着点儿!你们想想,那些人都是什么人?身价百倍啊!钱多了最怕什么?当然是怕偷了。我告诉他们有小偷,他们肯定是担心自己的钱被偷,心里就会没底儿;我又让他们回去看好自己的钱,和他们的想法一致,那他们还不得乖乖回去?而且我用的是商量的口气和他们讲道理,那他们铁定会听我的。这就叫随机应变。” 可我哪里知道,刘善早就没在听了。他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说:“喂,给我接你们王队!……我是谁?告诉他,老子是刘善,是灵异事件调查局的。一分钟之内没他的声音,让他等着!”一分钟不到,刘善接着说:“王队,我是刘善。” 对方说:“哦?刘副局长,有事吗?” 刘善说:“我命令你,派十个人,你亲自带队,去第一人民医院待命!还有,便衣行动!” 对方说:“怎么了?” 刘善说:“军事机密,见面说。挂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认为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答:生命像火焰。烛火烧得慢,可以烧很久;焰火烧得快,只能烧一会儿。虽然烛火很小,时间长,但就算烧完了也很少有人知道;而焰火很大,烧的时间很短,但可以让很多人看到。 有点燃就有熄灭,有出生就有死亡。如果人人都想长生不老,那么世间就会人满为患了。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小事儿 路上,我一直在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直到刘善捅了捅我,我才知道到了。 我们下车,刘善塞给我一把九二式(半自动)手枪,说:“拿着,这是我据理力争才要到的,够哥们儿吧。” 我感觉得出,这的确是当时局长给我的配枪,但绝不是刘善争来的。 我说:“给安安和东打电话!” 刘善装B地说:“安安和东是谁?我怎么没听过?” 我说:“你!好,刘善,你行。给安明珊和吕东华打电话,让他们汇报里面的情况!你和那个……那个……对,你和王队的人接头!你们几个,留下五个人,其他的把那个疑犯和伤员送进去,其他人把这两个疑犯带到离这儿最近的派出所,连夜审讯!行动!”可这些人无动于衷。我有点急了,朝天上开了一枪,喊:“都他妈聋了!行动!”这一下可把他们给震住了。接着,他们纷纷行动起来。 刘善这次带了十个人,三个受伤,两个押送疑犯,没事干的就剩五个人了。 我说:“刘善,行动!”接着,我跑进了医院。我听到刘善在后面喊:“喂!回来!……”之后的我就听不清了。 我跑进去就后悔了,因为我找不到安明珊在哪间病房。在医院里正转悠,我突然感到有一群人朝一个方向跑去了。不用说,肯定是刘善他们行动了,而且动静还不小。我跟着他们过去,直到听到了陈颖如的哭声,才确定是203病房。 我听到刘善喊:“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开她们!缴械投降!抵抗是没有意义的!” 电话里的王队朝我们喊:“都别看了!散开!” 我只顾着往前挤,可刚挤过去就被人拉过去了。拉我的说:“李哥,你可来了。我喊不动了,也没辙了。你想想办法。”我听出来了,拉我的是刘善。 我说:“汇报情况。” 刘善说:“现在的情况是,里面有四个人两把枪,劫持了一名成年女性……” 我说:“你是指……” 刘善急忙改口,说:“四个人拿两把枪劫持了灵异局调查员安明珊和一名儿童。距离很近,狙击手无法射击。” 我说:“救出被劫持的儿童就行。安明珊,她可比你这个所谓的副局长强多了,我只担心那个你所谓的‘儿童’罢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找你们来了。” 刘善说:“你的人,你不担心?” 我说:“这要放在以前我还挺担心的,但现在的她要是连这点儿小事儿都搞不定,那就是废物一个,我会立马让她滚蛋!你们看着办,我什么都不知道。”接着,我故意大声喊:“我还不信了,堂堂灵异局的人能被四个拿假枪的SB给吓到!”接着,我就听到了一声枪响,是病房里传来的。又有几声枪响过后,紧接着就是手铐声。 刘善说:“歹徒全部制服了,收队!王队,辛苦了,今晚我请弟兄们喝酒!大伙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我不听他往下BB,径直进了病房。我摸索着坐到安明珊的病床边上,想到这次要是我把陈颖如带回去,安明珊解决这四个货绝对不是问题,说:“安安,我……”说着,我感到自己脸红了。 安明珊说:“莫家这次玩儿大了。私自持有枪支,挟持和暗杀,这可不是小事,我看他们这次怎么收场。” 我说:“我爸和我哥来了,我让他们帮忙探探底儿。你给我爸打个电话,问下情况。” 安明珊拿我手机给我爸打电话,通了之后,我爸说:“书诚啊,我问过了,是他干的。这个老家伙,亏我还像兄弟一样对他。书诚啊,你以后见了他就别给他好脸色!妈的,敢害我儿子,老子饶不了他!……” 我听不下去了,索性挂了电话,接着刚才的说:“安安,我……” 安明珊说:“算了,没什么的。” 我说:“不是,就是……就是……啧哎呀,怎么说呢?我……这个……那个……” 我正组织着语言,没想到刘善竟然杀了个回马枪! 刘善进门,看到我们这样,说:“哟哟哟,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你们俩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 安明珊说:“你什么意思?” 刘善说:“没什么意思。就是看你们俩在调情,我还得干活,所以……” 安明珊突然拿枪指着刘善,说:“你再说一遍!” 刘善说:“我什么都没说,你先把枪放下,小心走火。” 我说:“算了。”说完,做了个放下的手势,至于安明珊有没有放,我也不知道。 我接着说:“胖子,你怎么又回来了?” 刘善说:“我回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我知道他是在撒谎,决定给他找点事做,说:“嗯……还真有。这样吧,胖子,你现在现、立刻立、马上马去给我审出今晚这事儿的幕后主使!” 刘善说:“啊?” 我说:“啊什啊?快去!这可是你要我给你事做的。(你)是不是还想让她拿枪指你啊?” 刘善说:“好好好,我去了。拜拜。” 等刘善走后,我说:“这医院不能再呆了。安安,收拾一下,出院!”就在安明珊换衣服,收拾东西的时候,我手机响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认为生物进化史中,与其他会飞会游的动物相比,人类却选择了聪明的头脑,而不是强健的身体,是进化还是退化? 答:生物进化以“用进废退”为法则。所谓“有退化才有进化”,生物不管是进化还是退化,都是为了能够在世间生存下去。所以每个物种都进化出了自己生存下去的本领,但有些身体机能还是退化了。不仅如此,世间还为所有生物衍生出了对应的天敌,这也是了防止生物只增不减,将世间万物消耗殆尽,成为一片空白。这便是舍得,有舍才能有得。 ------------ 第一百二十七章 脑子要炸开了 安明珊说:“颖如,接一下,我去办出院手续。”说完就离开了。 陈颖如接起来,说:“喂,你是谁呀?” 我听到对方说:“是小颖呀。书诚在吗?让他接电话。”说话的是我爸。 陈颖如把手机递给我,我说:“爸,怎么了?” 我爸说:“书诚啊,你那店着火了!”他的语气很急,看来是真有这回事。 听到这里,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说:“你们没事儿吧?” 我爸说:“没事儿。我和你哥在旅馆,韩明姗和我说了一些事儿,你过来,我当面告诉你。哦还有,书诚啊,你打算怎么办?” 我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说:“怎么办?杀我的人,烧我的店,我跟他没完!这个仇,算是结下了。还有,爸,你们能不能把颖如接走?我看那莫家一时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不想让她受到牵连。你们在哪儿?我现在就去你们那儿。” 这时,陈颖如说:“不行,我哪儿也不去,我就要呆在这里!我不怕他们!” 我说:“你不怕!你不怕我怕!你想过没有,你和安安出点事儿,我怎么向你们的家人交代?” 我刚说完,就听到有人阴森森地说:“你不用向他们交代了,因为你今晚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声音是男人。说着,我感到他拿枪指着我。 我说:“哦,是吗?但我可不这么认为。”说着,我也掏出枪指着他。 这时,安明珊办完手续回来了。看到这一幕,她顿了一下,马上就反应过来了,直接朝那个人开了一枪!接着又连开三枪! 接下来,我猜都能猜到。警察和刘善来了,找安明珊问话。这次的刘善还算有那么一丁点儿用。他搬出他那副局长的职务,还给当地警察局长打了电话,我们俩不出几分钟就解放了。之后,安明珊和我互相搀扶着,她还一手拉着陈颖如,刘善给我们提着行李出院了。 到了医院大门口,陈颖如说:“叔叔,我们今天晚上住哪里呀?”她说完,我这才想到了这个重要的问题。 我说:“要不然……住刘善哪儿?喂,刘善,你说呢?” 刘善说:“她们,可以考虑;你,免谈。” 我咬牙切齿地说:“行……行,算你狠!” 安明珊说:“我们走,别管他。” 我说:“先去旅馆,和他们汇合,接着……回去。” 安明珊说:“哪家旅馆?”她问完,我这才想起刚才忘了问我爸他们住哪家旅馆! 我支支吾吾地说:“额……这个……那个……其实……” 安明珊说:“其实你也不知道。算了,我打电话问问。” 刘善说:“给你公公,啊不,未来的公公打个电话问问……啊!”一阵惨叫过后,刘善弱弱地说:“我还要去审那两个人呢,你们的事你们自己想办法吧。”说完,把一个布袋硬塞给了我。 我摇着头说:“唉……活该……走吧。” 接着,我们便一路走回去了。路上,安明珊给我爸打了电话,问出了他们所在的旅馆。接着,我们向前台说了他们的房号,找到了他们的房间。我们进了房间,他们都在。 我爸说:“书诚啊,真是没想到,韩姑娘和安姑娘的父亲竟然是我当年的大学同学!只是毕业以后,他就失踪了。要不是韩姑娘和我说了她父亲的事儿,我可能真会把他给忘了。” 我想到韩磊落的身份,说:“爸,那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我爸说:“这个……我好像听磊落说过,那是一次我们去喝酒,他喝醉了,和我说的。他说他是什么教的人,还说他发明了一个什么药,而那个药就跟毒品一样,要我千万不能碰。不过他说这都不是他的本意,他的真实身份,是……对,就是你们所在的那个什么局……” 安明珊说:“灵异事件调查局。那个药,就是姐姐和书诚研究的,教会用来控制成员的药。代号,ETERNAL。其他的是机密内容,我不能说,你们也别问。” 她说得很平静,平静到了冷酷的地步,但我没想到韩磊落和我一样,是灵异局派去神相教的卧底!但回头想想,灵异局内部成员的身份是半公开的,神相教不可能把自己的敌人安插在身边,更别说让他们研发像eternal这样至关重要的武器。所以,他的身份只能是…… 我说:“那他有没有说过关于安安和韩姐的事儿?” 我爸说:“这他倒是没说过。不过我想,他应该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步他的后尘,所以才会……他是个好父亲。别怨我多嘴,安姑娘,你也该体谅一下他,毕竟他也是为了你好。” 安明珊说:“不可能,我就姓安。”语气冷冰冰的。 我说:“只是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千方百计不想让自己的女儿步他的后尘,但这样的事儿还是发生了。那他的妻子呢?” 我爸说:“正因为他的妻子,他才能打入那个什么什么教的。他的妻子和他一样,也是打入那个组织的人,时间比他还早,同时也是那个药的发明人之一。正是通过她,磊落才进了那个组织的。” 我说:“自己被自己的发明给害死,真是讽刺。还有,千万记得,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绝对不能向外界泄露!”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什么是阴阳? 答:阴阳说学,是一个简朴又博大的中国古代哲学。简单点说,这门哲学认为,凡事都有两面性。像美的另一面便是丑。人是有审美疲劳的,再好看的事物,看久了便会产生审美疲劳。所以有美的存在,就会有丑的存在。同样,人性有善与恶;心态,也有积极与消极。还有正邪相对,光暗相对,爱恨相对,世间一切的一切,都是相互转化的,没有绝对。所谓盛极则衰,乐极生悲,否极泰来,万事万物都保持着一种相对的平衡。天平总会倾向一边,无论偏向哪边,都达不到极端,达不到满的状态。光明能够照亮黑暗,黑暗同样会掩盖光明,但双方永远不会将对方湮灭。一切都是相对存在的,这才是真理。 ------------ 第一百二十八章 偷听 我爸说:“行了行了,别疑神疑鬼的了,你爸口风紧得很,不像你妈那个大嘴巴,口无遮拦。” 我说:“那就好,那就好。”我刚说完,无意中听到有人在门外偷听,而且不止一会儿了,现在正准备要逃跑! 我拉了拉安明珊,悄悄说:“门外有人(偷听)。” 安明珊以同样的口气说:“明白。”接着,她蹑手蹑脚地出门,不出一会儿,她就把那个偷听者抓到,并押进来了! 我说:“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对方不语。 安明珊说:“聋了还是哑了!快说!小心我把你给……” 我说:“别那么冲动,淡定点儿,别失了身份。” 安明珊说:“可是他……” 我爸说:“你准备怎么办?” 我说:“老规矩,带回去审一下。” 安明珊说:“他要是不招怎么办?看他这样,肯定是要死扛到底了。” 我说:“不招?哼!那咱们就‘辣椒水’、‘老虎凳’、‘电椅’、‘皮鞭’、‘烙铁’,十八大酷刑挨个儿上。放心,我招儿多着呢,不怕他不招。要是他还这样的话……”我的语气一下阴冷起来,装B地说:“那就没有留着他的必要了。”说完,我听到了咽唾沫的声音。 安明珊说:“换句话说,他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我说:“对。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要是到明天他还不说出半个字,我们又没证据证明他偷听……唉,我也拿他没办法,毕竟我们也不能杀了他,因为他没罪。我们这样做,叫故意杀人。”说完,我听到他松了口气。 安明珊说:“可我们抓了个现形,他怎么没罪了?” 我说:“你是搜出他的录音器材了,还是找到他的通信设备了?什么都没有,凭什么抓人?搞不好还会被扣上一顶诬陷的帽子。” 安明珊说:“可是……我……” 我说:“行了,别可是了,放了吧!” 安明珊说:“不行,不能放!” 我说:“真是的,那就带回去审一下吧。唉,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的审讯室地处偏远,附近常常会有‘猛兽’出没,就是为了防止嫌疑人逃跑。所以我只能保证放了他,可不能保证那些猛兽不会拿他当点心。毕竟那儿肉食不多,那些猛兽可是见人就吃的。我们的人持械都不一定能干得过它们。什么都别说了,你想审就带走吧,我没意见……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们不能杀他,但那些老虎啊,狮子啊什么的,它们可以吃了他,这我们可不管。你真聪明!带走吧,带走吧!” 突然,那个人吓得说:“别……别杀我,政府别杀我,我什么都说。我……我向你们坦白,只要你们别杀我,我什么都说。” 我说:“你坦白就好。带走!” 随后,安明珊就把那个人带走了。他还边走边说:“政府别杀我,我什么都说……” 我哥说:“刚才太刺激了!哎,书诚,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假的了。我吓他的!怎么样,我这B装的可以吧?我真是太佩服我自己了,这种瞎话都编得出来。哦还有,我今晚就回店里住去,反正二楼没事儿。颖如就留韩姐那儿,行吗?” 韩明姗说:“没问题。” 陈颖如说:“不行,我也要回去,叔叔要有人照顾。” 我摸了摸她的头,说:“没事儿,你把自己顾好就行了。”说完,我就离开了。但我出了门没几步,陈颖如就追上来了。我也只好让她和我一起回去了。 回到随益居,我就闻到了一股烧焦味。但我没多想,直接躺沙发上,倒头就睡。 可我不知道,就在我呼呼大睡的时候,在这座城市的某个高级酒店的某间房间里,一个男人躺在床上,他的身体已经干枯了,胸口上被开了一个窟窿,里面的心脏已经不翼而飞了!他的其他器官也都干得像枯树皮一样,滴水不剩,可谓是拿火一点就着;而那颗心脏,此时正被一个妖艳的女人攥在手里,还在“扑通扑通”地搏动着。那个女人朝他一个冷笑,走出了房间,眨眼就不见了。 第二天,这间房间里传来了服务员“啊……”的一声尖叫…… 一大早,我发现自己正睡在客厅的地板上!我慢慢起身,感到身上阵阵的疼,看来是受凉了。我扶着桌子刚坐到沙发上,客厅里便传来了我的阵阵哀号,但没人理我。安明珊做好早饭,往客厅的茶几上放了一份,接着就带着陈颖如离开了。临行时,说:“我去给颖如办一下入学手续,你别出去乱跑。” 我也不哼哼了,只好胡乱扒了两口,开始愁着怎么“顺便”帮那两个老家伙留意一下那些不可能找到的八仙后人。 这时,门开了,我感觉到来了两个人。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曾子杀彘吗? 答:曾子杀彘,出自《韩非子·外储说左上》,讲的是曾子的妻子要去集市,她的儿子边跟着她边哭闹着也要去。曾子的妻子说:“你回去,等我回家后为你杀猪吃。” 曾妻到集市回来后,曾子就抓了一头猪要把它杀了。妻子制止他,说:“我不过是与孩子开玩笑罢了,何必当真呢?” 曾子说:“孩子是不能和他开玩笑的。孩子不懂事,要依赖父母学习,并听从父母的教诲。现在你欺骗他,就是在教他学欺骗。母亲欺骗儿子,儿子就不会相信自己的母亲,这不是教育孩子该用的办法。”于是,他便马上杀猪煮了肉给儿子吃。 曾子用自己的行动教育孩子要言而有信,诚实待人。同时这个故事也在教育各位父母:自己的言行对孩子影响很大。诚如教育家陶行知所言,“千教万教教人求真,千学万学学做真人”。中小学生最不满意父母的12种行为,“说话不算数”名列第一,所以父母不能以自己的身份欺骗孩子,否则会将自己的子女教育成一个不诚实的人。想将子女教育成什么样,首先就要看自己怎么做。 ------------ 第一百二十九章 奇怪的两姐妹 我急忙坐到柜台后面,但因为看不清路,结果撞了不少东西,像沙发、茶几、垃圾桶之类的。 来人中的一个说:“道长救命啊!”听声音是个女的,二十五六岁左右。 另一个说:“我们被妖怪驱使着干坏事,好不容易才逃出来。”说话声和之前那个女的一模一样,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来。 第一个说:“那个妖怪吸人血,掏人心脏。” 另一个说:“还要我们去勾引男人给它。” 第一个说:“让它和那个男人干……干那事,接着就吸了那个人的血。” 另一个说:“吸得还非常干净,那个人直接就成人干了。” 我说:“行了行了,先说说你们是谁,籍贯哪儿的,干什么的?” 第一个说:“我叫陈美慧。” 另一个说:“我叫陈慧美。” 陈美慧说:“我们来自长治。” 陈慧美说:“现在被妖怪控制,所以居无定所,昨天才到了这个城市。” 我说:“你们和我是老乡,都是山西人。哦,我是晋城的。呸,现在认什么老乡啊?这样,你们先坐。放心,这儿很安全。可以和我说说具体情况吗?” 陈美慧说:“那个妖怪很像《聊斋(志异)》里的画皮鬼,我曾经看到它偷坟墓里的死人皮,停尸间里它也去过,还扒过活人的皮。” 陈慧美说:“但它好像被人控制了。我见过它把那些心脏给了一个穿着黑衣服,戴着奇怪面具的人。” 我说:“什么样的人?” 陈慧美说:“说来也怪不好意思的。那是我去厕所的时候,当时天已经黑下来了,我看到一个人站在洗手池边,还戴着一副面具,金色的,很像我们的‘领导’周传道。当时又没有什么人,我就看到那个人把面具摘了下来。他的脸上有一道伤疤,我记得好像是从这里一直到这里。我当时害怕,躲在门后,直到他离开后我才出来。” 陈美慧悄悄说:“他瞎的。没看到他裤腰上的导盲杖吗?” 陈慧美说:“哦抱歉,我是说他的伤疤从额头到左眼眼角,一直到下巴,左上右下斜着的一道(伤疤)。” 我一下子震惊了,情绪激动地喊:“真的吗?他在哪儿?我要杀了他!” 那两姐妹好像被我吓到了,同时说:“你……你怎么了?” 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说:“抱歉,失态了,别介意。”我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她说的这道伤疤的位置,不经意间勾起了我埋藏在心底的一段美好又痛苦回忆。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说:“你们继续。” 陈慧美说:“当时,我看到他把面具拿下来,接着不知从哪儿拿出一颗心脏,接着小声念叨了一些奇怪的话,那颗心脏就融到了他的脸上,他脸上的疤痕也随之淡了一些。” 我说:“他是想用心脏的灵气来消除他脸上的伤疤,同时也来消除他当年所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行。对了,我去拿样东西,先失陪一下。你们随意。”说完,我便上楼,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 这里很乱,堆满了我店里放不下的古董,当然也有不少的赝品混在里面。我找了近十分钟,才从一堆满是灰尘的古董堆中找到了一把插在剑鞘里的剑。它的身上,埋藏了我内心最深处的感情,也是我最不可能忘记的,唯一一次的爱情经历。这个悲惨的爱情故事只有我和她知道,唯一的第三者就是那个戴面具的家伙。 我说:“这几年我一直潜伏在当年那个家伙的巢穴里,所以不便带着你,以免被敌人起疑心;但现在,我自由了,可以为你报仇了。今天,我们一起去灭了那妖道,一来,可以为民除害;二来,帮你报仇!” 这是一把插在白色剑鞘里的,红色的七星剑,剑柄(上)有三个隐隐发光的点,连起来是三角形的形状;剑身(上)有七个同样的点,连起来是北斗七星的形状,所以叫七星剑。这把剑当年帮我赢得了处长之位,在我卧底时被放在北区的一座废弃的房子里。只要有时间,我就去看看。在我到那个小区之前,第一件事就是把这把剑带走,来这里也是。后来,我因为要管安明珊,回家探亲等一系列事情,慢慢把这把剑的事给淡忘了。 今天,这两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勾起了我的回忆,才让我想起了这把剑。而那个她,我之前心口一疼就想起来了。 我关好门,慢慢下楼,来到柜台旁边,说:“如果我猜得没错,他脸上的伤,就是这把剑所致。”接着,我慢慢把剑抽出来,顿时感到一阵的炽热,熏得我眼睛很疼。但渐渐地,我发现自己竟然能慢慢看清楚了,但看远处还是一片模糊。 我隐约看到门外走过来一个人。那是一个妖艳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身经百战”的主。 那两姐妹看到我向外看,她们也向外看,接着同时惊呼:“是那个画皮鬼!”这下,不用猜也知道来人是谁了。 我看着那只画皮鬼,对方竟然不怕。不但笑看着我,还一步步地朝这里走过来! 我右手握着剑,左手握着剑鞘站在门口,姿势巨装B。毕竟店里有客人,现在被我迷倒,将来就会成为我的粉丝。 我说:“你们俩就看着吧,看我怎么灭了它。” 接着,我站在原地,等着那只鬼。可那只鬼不但没有退意,反而走得更快了!不过它刚到店门口的台阶,就被一道金光给弹了回去。 我说:“看到没,它连门都进不了,更别说伤害你们了。” 陈慧美说:“美慧,他果然名不虚传。只是我们这样,是治标不治本,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陈美慧说:“唉,早知道就不出来了。我好想家,好想爸妈。”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觉得佛教与道教有什么相同的地方? 答:佛家常道“六道轮回,不生不灭,无始无终”,一个圆圈,哪里是始,哪里是终;道家则说“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无极同样是个圆。可想而知,不止佛道,世上有哪些事物可以走出这个圆? 像蒲松龄的《聊斋志异—马介甫》中所述,一个惧内的秀才杨万石娶了一个恶妇尹氏,结果家人饱受其虐。尹氏拿六十多的公公当奴仆,杨万石和弟弟杨万钟常常偷点饭给父亲吃,还不敢让尹氏知道。 杨万石乡试结识了马介甫,非常投缘。半年后马介甫来看望杨万石,杨万石留马介甫吃饭,晚上杨万石的弟弟杨万钟来陪客安寝。马介甫问,门口那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老汉,是你二人的父亲?杨万钟长叹一口气,家有恶嫂,上至老父,下至家仆,无一幸免。马介甫皱了皱眉,准备明天会一会尹氏。 隔天,马介甫接来杨老汉同吃同住。杨万钟的儿子喜儿自小与爷爷为伴,也一并搬来了。尹氏不爽,大骂马介甫多管闲事。杨氏兄弟不敢上前相劝,马介甫却不在意。 杨万石四十岁,尹氏还没有生儿子,照当时的惯例,杨万石纳了一妾王氏,但他早晚都不敢和小妾说话。王氏怀孕五个月,被尹氏发现了。尹氏剥去王氏的衣服,重重打她,王氏最后被打流产了。 杨父受不了尹氏的虐待,逃到河南一带做了道士,杨万石也不敢寻找。 一年后,马介甫来了,得知事情经过,斥责了杨万石一番,带走了喜儿。学使驾临考核生员时,认为杨万石品行恶劣,革去了他的生员资格。又过了四五年,杨家遭受火灾,家产全部烧尽,还欠下了不少外债。杨氏夫妇名声太臭,亲戚乡人都不愿意接济他们。杨万石把小妾卖了,换了一点盘缠,带着尹氏南下。 到了河南界,路费花完了,尹氏不愿意再跟着杨万石,一路嚷着要改嫁。正好有个屠夫死了老婆,便花三百吊钱把尹氏买走了。只剩杨万石一人,在附近的城市乡村中讨饭度日。 马介甫带走喜儿,接来杨老汉,让喜儿读书,喜儿中了举人,又给喜儿娶了妻子,这才放心离开。一天,杨万石到一个大户人家门前讨饭,看门人要赶他走。一会儿,有个官员从门里出来,问过之后认出门前的乞丐正是自己的伯父杨万石。杨万石细看此人,认出是侄子喜儿,后跟着喜儿进了屋。之后喜儿又想起曾和自己一样受虐待的庶伯母王氏,便派人带银两把王氏赎出接了回来,一家人过上了安静幸福的日子。一年后,王氏生了孩子,杨万石便将她扶为正妻。 这一日,喜儿的妻子与伯母王氏一起去普陀寺烧香,竟然遇到了潦倒瘦弱的尹氏。原来尹氏嫁给屠夫后,还像以前那样说一不二。不料这屠夫可不是杨万石,他比尹氏更加暴躁凶狠。一次,屠夫大怒之下,在她的大腿上穿了个洞,用根猪毛绳穿过去,把她吊在了房梁上,自己卖肉去了。尹氏叫得声嘶力竭,邻居才知道,把她放下来,从伤口里抽出绳子。后来,她大腿上的伤虽然好了,但毛绳上的断毛留在肉里,走起路来落下了跛腿的毛病。从此,尹氏见了屠夫就毛骨悚然,但还得昼夜服侍屠夫,不敢稍有松懈。屠夫每次醉酒而归就毒打尹氏一顿,毫不留情。这时尹氏才明白,过去怎么对别人,自己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由此看得出,无论是“不可云,不可云”的佛法,还是“道可道,非常道”的道法,都是在告诉人们一个道理,“因果”。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不管为善还是行恶,上天都看在眼里。要知道,天地运行,顺其自然,到最后,一切都是公平的。 ------------ 第一百三十章 只有挨打的份 与此同时,“逍遥号”航母,局长办公室。 局长说:“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眼睛成了这样,伤也没好利索,就敢抓这么危险的尸妖!喂,方玟,你怎么教徒弟的?” 我师父说:“没事儿,让他败一回,长长记性,知道一下冲动的后果也好。这次的(尸妖)不一般,贫道要亲自出马。” 局长说:“行了行了,别在那儿装B了,你这老家伙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只是你把家伙给了他,你怎么办?” 我师父说:“山人,自有妙计。” 转到随益居。 我站在门口,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暗想: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可是就这一个分神,那只鬼竟然冲破了金光!我知道,这下麻烦了。 我顾不上装B了,跑到货架旁,找到了一面铜镜。但那只鬼已经上了台阶,推门而入了!我拿铜镜朝它一照,差点没把镜子摔掉。 这面铜镜是照妖镜,任何妖魔鬼怪在它面前都能现出原形。我看到这只鬼的原形根本不是什么画皮鬼,而是一具骸骨幻化成的尸妖!论修为,至少有五百年了。我知道,要是放在以前,这种妖怪我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但现在的我,只有挨打的份。而那两姐妹此时已经被吓得晕过去了,我也能放手一搏了。 我大喝一声:“大胆妖怪!道堂重地,岂容尔等胡来!拂尘!”我把手中的剑插回剑鞘,背在背上,接着,手里凭空出现一把拂尘! 我知道现在的自己肯定打不过它,只能拖延。 我说:“(你)听贫道一句劝,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小心造孽太深,落得个万劫不复,到时悔之晚矣。” 那只尸妖竟然大喊:“哼!臭道士,少在那里说教,有本事就拿出来!”可是它刚一出招,一束金光从天花板上打下来,把它击伤了。它惨叫一声,趴在地上,幽怨地说:“你这个死道士,臭道士!竟敢阴我!” 我说:“我不臭,也没死。倒是你,吸人家精气,挖人家心脏,你才该死!看剑!”说着,我左手拿拂尘,右手抽出七星剑,一剑刺中了它的心脏。 那只尸妖一震,喘着粗气说:“怎么可能?不可能!凡人的剑怎么可能会伤我?不可能!” 我说:“凡人的剑不可能伤你,但我这把七星宝剑是由千年灵狐的脊骨化成,又有道家罡气加持。就凭你这区区几百年的功力,回去练上两年再来吧!” 我说完,感到手怪别扭的,才想起剑还没抽出来。我急忙抽出剑,那只尸妖又惨叫一声,然后就没声了。 这下,我总算松了口气,把剑插回了剑鞘。仔细想想,还好这次算我幸运。随益居里有神光护院,手边又有这么吊的法器,才能躲过这一劫。 可我刚没高兴多久就隐约看到那只尸妖又复活了!我还没来得及抽出剑,就被对方给掐住脖子,缓缓提了起来!我知道,接下来它该吸我的精气了。我真想不通,为什么这些妖怪总喜欢掐脖子?其他地方不好吗? 就在我快无法呼吸,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一道金光打了过来,我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我模模糊糊看到是我师父来了!随即,我手中的拂尘也不见了。我慢慢撑着地站起来,掏出导盲杖撑着地。这根导盲杖还算结实。我撑着地,这导盲杖竟然没被我的体重压折,说明我的身材巨好,没有变胖。 我慢慢找到沙发坐下,等着我师父收拾这个烂摊子。慢慢的,我竟然睡着了!直到我师父拎着耳朵把我揪起来,我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我被揪得生疼,急忙说:“哎呦,师父,别揪啦,断啦。”见我师父没反应,我又大喊:“断啦!” 我师父说:“醒了?” 我说:“醒了。干嘛啊?” 我师父说:“你小子可真行啊,什么妖怪都敢捉。行了,那只尸妖已经被为师降了,别担心。” 我说:“那就好。师父,你看啊,人家找我帮忙,我总不能拒绝吧?我们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不能变的。” 我师父说:“可服务也要有自知之明。就凭你现在这样,怎么抓那只尸妖?” 我说:“这个嘛……我会努力的,而且我现在能看到了。对了,师父,那两位怎么办?” 我师父说:“能看到就好。你的顾客,你说怎么办?” 我说:“既然尸妖已经挂了,当然是让她们走人了,难道要在这儿长住不成?况且我又是第一次见她们,帮到现在,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我师父说:“你呀,真是不让为师省心。”说完,拿拂尘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然后塞到我手里,接着说:“你自己处理好,我先回去了。” 我说:“师父,那只尸妖……” 我师父说:“那只尸妖是一具尸骨所化,有了几百年的修为。但它有一件本事很是棘手,就是被打死后还可以通过吸收精气复活。你这次太大意了。” 我说:“我当然知道自己打不过它,所以我掐指一算,算到我神勇无比又英俊潇洒的师父会来,我才敢放心大胆地干。” 我师父说:“哼!少拍马屁!走了。”说完就离开了。 我师父走后,我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直到我的另一只耳朵也被揪起来的时候才醒过来。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颜色的含义吗? 答:颜色有很多种,这里只是举例说明几种作者喜欢的颜色。视锥细胞 1,红色:代表热情、活泼、宣传、血性,容易鼓舞勇气。红色还能引起人们的注意,因此,像交通标志上表停的红灯;各处表禁止的标志也是红色。红色还被称为中国色,像国旗等标志就是以红色为主色调;五行中的火就代表红色,八卦中的离卦也象征红色;婚嫁喜事又称红事;逢年过节送的彩礼也叫红包。 2,绿色:代表希望、安全、平静、舒适、生命、和平、自然、环保、成长、生机、青春。绿色传达了清爽、理想、希望、成长的形象,像交标志上表通行的绿灯;绿色也是服务业、卫生保健业的代表色,为了避免工作中出现视疲劳,很多单位也采用绿色。 3,黄色:有太阳般的光辉,象征着剿灭黑暗的智慧之光。黄色有金黄,象征财富和权利,是骄傲的颜色。黄色经常用来警告危险或提醒人们,像交通标志上表警示的黄灯、限制行驶的黄标车。 4,蓝色:博大、永恒、美丽、安静、理性、纯净。海洋、天空、湖水、天空和大海的广阔景色便是蓝色。蓝色还是永恒的象征,是冷色调中最冷的颜色。 5,黑色:有高贵、稳重、科技。很多科技产品的颜色,如电视、摄影机、音响等,外壳大多采用黑色。在其它方面,黑的庄严形象,也代表了某些特殊场合,从宇宙观的角度讲,黑是宇宙的本质,即黑为宇宙的真面目。 6,白色:代表清爽、无瑕、冰雪、简单、公正、端庄。白色是黑色的对比色。西方一般都爱好白色,伊斯兰教尤其信奉白色。但白色在东方却象征着死亡和不祥,像五行中金就代表西方与秋天;西方代表白虎,是刑天杀神,主肃杀之秋;古代常在秋季处死犯人,也就是秋决或斩监侯。而且,古以来,亲人死后家属要披麻戴孝,设白色灵堂,出殡时要打白幡,这种丧事又称白事。 这些颜色中,大家喜欢哪种颜色? ------------ 第一百三十一章 故地重游 我说:“哎哟!谁啊,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我把剑松开,右手托在沙发上慢慢坐起来,脑子还是糊的。 对方说:“舒服吗?”说话的是安明珊。 我讨好地说:“舒服,太舒服了,舒服得我都无法形容了。” 安明珊松开我,说:“咦,这把剑是怎么回事?还有,这里的东西怎么都换位置了?” 我说:“这把剑……唉,算了,不说也罢。还有,刚才来了一只尸妖来找茬儿,师父过来帮忙收了。”我知道,店里应该是那两姐妹帮忙收拾的,而且已经离开了。因为如果是我师父,不可能会把东西放错位置,而且他也没那个闲工夫。 安明珊说:“那为什么垃圾桶里有那么多古董碎片?”听完她的话,我猜到事情的大概了。那些古董应该是刚才我和那只尸妖打斗的时候撞碎的,不然就是我师父和它打斗时撞碎的。 我说:“和尸妖打斗,撞坏一些古董也是难免的嘛。对了,你们怎么样了?事儿还顺利吗?” 安明珊说:“顺利。在成阳理工大附小。” 我说:“那就好。她就交给你,你们好好培养感情,我就不管了。” 安明珊说:“事情我都干了,要你有什么用?” 我说:“我还要给师父找那八个人呢,而且我还要想着找到以后怎么办。” 安明珊说:“哟,我记得当时好像是谁不想接这个活来着,怎么现在这么积极?” 我说:“那什么,我是因为看到有妖怪作祟而自己现在又无能为力,所以才这么积极。你要知道,我可是一直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 安明珊说:“行了行了,冠冕堂皇的话少说,说点实际的。你找到了几个?” 我说:“额……到目前为止……一个也没找到。我就不明白了,师父是给了我一块儿罗盘,我也找到了一件八仙的法器。可这罗盘也太不给力了,也不明示一二。现在只有一件法器,有个毛用?”我刚抱怨完,突然感到左手上多了一个东西。我朝手上看去,是罗盘,而且发光了!我看到罗盘上的离卦微微发亮,兑卦闪闪发亮;天池投影出葫芦和拐杖的影子,兑卦的那一块也慢慢浮了出来,我急忙用右手接住了。我左手一翻,罗盘就没影了。 我说:“安安,刚说罗盘不给力,这罗盘就这么给力了。” 安明珊说:“可是仅凭这个东西,你怎么找?”安明珊这话,无疑是给我泼了盆冷水。是啊,就凭一个正方体,怎么找?这无异于大海捞针。可大海捞针也得捞,说不定还真能捞着了。 我说:“是有点儿难度,到但还是要找的。”这时,那个正方体发光了,向上投影出了一座山的样子。 我说:“这是……成峰山?”说完,那道光就不见了。 安明珊说:“看来你要去一趟成峰山了。” 我说:“还记得当时我给你讲的那个我进山的故事吗?看来这次要故地重游了。” 安明珊说:“你的意思是,你当年进的山是……” 我说:“知道就好,不必道出。收拾一下,明日启程,成峰山。这次我一个人去,你就留在这儿,店里不能没人。” 安明珊说:“别说得这么好听,你现在这样怎么去?” 我说:“我现在能看到了。而且,佛曰:‘缘起缘灭,世事无常;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想,遇到那对儿姐妹引来尸妖是缘,师父过来收妖也是缘,罗盘显灵还是缘。我这次进山必定会寻到八仙传人,若是真的寻不到,就应了那句‘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了。说明这位传人与我无缘,我再另寻他法。” 安明珊说:“你能看到了!不对,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有哲理了?” 我说:“我这是有觉悟。安安哪,你给我收拾一下,就随便拿点儿什么吃的啊、喝的啊、穿的啊、money(钱)啊,反正就是随便拿点儿什么就行了。” 安明珊说:“你要的还不少啊,连钱都想要?” 我说:“我知道,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所以嘛……” 安明珊说:“这样吧,你的眼睛刚恢复,我把你送进山,其他的你自己想办法。反正你也说过,在山里饿了吃野果,渴了饮山泉,不但可以找人,也可以净化心灵。” 我说:“我有说过吗?好像没有吧。哎呀,你快收拾吧。哦对了,你给我准备一套素色的布衣,我想过了,先斋戒沐浴三日再去也不迟。” 安明珊说:“斋戒沐浴,还三日?到七月十五还有不到半年时间,你算算,还有几天可耗?” 我说:“现在还有五个多月,慢慢儿来。不斋戒也罢,现在总结带的东西:布衣、道袍、斋菜,我会把手机、钱、证件全放店里,只带一张身份证儿和一千块钱救急,其他的都不带。” 安明珊说:“那你的法器呢?” 我说:“这些东西我都随身带着呢。好了,快准备吧。切记,饭菜要生的。” 安明珊说:“好好好,我去,我去。可你那把剑怎么带?” 我把剑鞘拿起来,把剑插回去,说:“这样带。”说完,我一翻手,连剑带鞘不见了。 安明珊说:“好神奇!怎么做到的?” 我说:“若是找到与你有缘的法器,你也可以做到的。安安哪,你快去准备吧。” 安明珊说:“你这次进山帮我找一件法器好吗?” 我说:“可这要看缘分的。” 安明珊突然撒起娇来,说:“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我说:“好好好,我帮你,帮你行了吧?” 安明珊高兴地说:“那我去准备了。”说完便离开了,像一个小姑娘得到糖果一样。 经他们这么一闹,我彻底醒了。我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想起了很多事,特别是那件悲惨的,在我心目中唯一一次动真情的爱情故事。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圯桥三进履讲了什么吗? 答:圯桥三进履,是张良在刺杀秦始皇失败后,流亡下邳时遇到黄石公发生的故事。 出自司马迁《史记·留侯世家》,讲的是:张良年轻时,在桥上遇到一个老人,老人约张良到桥上见面,并把破破烂烂的鞋故意掉到桥下,让张良捡回来。张良把鞋子捡回来,恭恭敬敬地跪献给老人。这样来回三次,张良没有半点生气。张良通过考验后,老人称其孺子可教,便约张良五天后再来此处相会。五天后,张良到达时,早已等候多时的老人责备他与老人约会不该迟到,约他五日后再见面。可又五天后,张良又比老者迟来了一步。老者很生气,让张良五天后再来。结果四天后,张良吸取了教训,半夜便在桥上等着老人的到来。老人满意地笑了,夜授张良一本名为《太公兵法》的天书,称熟读此书,可为帝王师。这个老人就是世称“圯上老人”的黄石公。后来,张良在辅佐汉高祖刘邦时运筹策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个故事告诉年轻人:要心怀善良,尊师重道,不怕磨难,积极进取,才能终成大器。 ------------ 第一百三十二章 人狐恋一:九年前的往事 九年前,2010年,我二十岁。当时接到密报,神相教的人进山盗墓,所以组织派了特种兵前去围剿。可不知是谁出的坏主意,让我也跟着去了。后来,(神相教)那帮人死于墓中的机关,无一生还;我和队伍走散,迷路了,在山里整整困了一个多月才得以回去,这些我都和安明珊说过。但我没说过的,是在那一个多月里,我经历了一场奇遇和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爱情。 当时,我意识到自己迷了路,但凭着自己所学的野外求生知识,还不至于饿死。我在山里不停地转悠,还是找不到出路。天数对我来说,只是白天黑夜的交替,已经没有概念了。在我自以为自己要被困死在山里的时候,看到了一间竹屋。 虽然在这鸟不拉屎的深山里有间竹屋有违常理,但我实在是渴得要死,所以想都没想,直接跑到门口,想向屋主讨杯水喝。敲了几下门,出来的是一个女子,她笑吟吟地看着我,说:“公子有事吗?” 这个女子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个头却比我还高,长相可谓是惊为天人。就像《洛神赋》里讲到的,“秾纤得中,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瓌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一样,和现在的安明珊比起来,两人根本没有可比性。 我看着她,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不但因为她是个漂亮的女人,而且在这种环境下,荒郊野岭,渺无人烟,突然出现一幢房子和一个女子,其中肯定有问题。 我尽力保持清醒,说:“在下口渴,带的水已喝尽,现在只想讨杯水喝,喝完就离开。” 对方说:“请进。”接着,我便跟着她进了屋。 这间竹屋布置得颇有“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的意境。我看着这里,只顾体会其中的意境,竟把那个女子是否有问题的事给抛在了脑后!我越看越顺眼,不禁诗兴大发,于是站起来,边走边摇头晃脑地背起了《陋室铭》:“正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我正背得起兴,突然听到掌声,是那个女子在鼓掌。 她说:“公子背的是刘梦得的《陋室铭》吧?没想到公子的文采这么好,小女子佩服。小女子胡氏(名)珊珊,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我说:“小姐谬赞了。鄙人……李仪,请多指教。”说着,还照着电视剧里的对她作揖。 接着,胡珊珊变魔术似地拿出一套茶具,有茶壶、茶杯、茶荷、茶巾、茶匙等等,给我来了一场茶艺表演,说:“李公子,请喝茶!”说完,一只茶杯飞到了我面前。 我闻了闻,这应该是花茶,但不知道这是用什么花泡的。茶很好喝,我也就没多想,竟然忘了她有问题! 胡珊珊接着说:“李公子,我家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够你十辈子都享用不尽。我一个人住在这里也没个依靠……这样吧,我看你长相清秀,又一身正气,你就留下来吧。” 我想到现在一时半会儿难以离开,而且还可以暂时休息一下,便默认了。 在这儿住了几天,觉得这样不失为一个好的生活方式,竟然有了答应她,在这儿扎根的念头! 但是,大约一个星期后的傍晚,这一切都变了…… 这天当晚,胡珊珊突然一脸妩媚地出现在我面前,说:“公子,夜深了,我一人害怕,你能陪我一晚吗?” 我看着她,觉得浑身上下开始发热,脑袋也迷迷糊糊的。仅存的理智告诉我,我猜得果然没错,她确实有问题!看情况,她是要下手了! 我急忙想办法,边组织语言边说:“不行!你要谨防别人的非议,我也怕别人的言论。稍微一越礼,我们就会被别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礼义廉耻也会丧尽。” 她说:“夜已经深了,没人知道的。” 我说:“天知,神知,你知,我知,何谓无知?” 她说:“你只要娶了我,我的一切,这里一切的一切,就当是我的嫁妆,都送给你了。这些东西,我想,你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是吧?” 我说:“你先别急着炫耀自己,好好儿想想,这些东西有多少是你靠自己的努力得来的,又有多少是不义之财?我要是答应了,(这些钱)只会闪瞎我的眼睛,脏了我的口袋!” 突然,我想到一个主意,立刻盘腿坐下,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念起了《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无意中,我听到胡珊珊悄悄说:“这个男人,真是正气凛然。好,既然软的不行,那我就来硬的!你的精气,我吸定了!” 之后我用来对付被下药的安明珊时(用的办法),就是无意中想起了这次经历(的原因)。这一念经,那胡珊珊便近不了我的身。可我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在这儿念一辈子的经吧?所以我边念经边想办法。可就是这一分神,让她有了可趁之机。她一下子掐住我的脖子,然后慢慢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脚也渐渐离了地!我也看到了她的真面目,一只狐妖!不用猜也知道,它肯定是要吸我的精气。因为电视上的狐妖都是这样,先诱惑男人上钩,然后掐脖子,吸精气。况且,她刚才已经打定主意了。我很无奈,它们就不能换个地方吗,为什么总喜欢掐脖子? 她的力气超大,我被掐得喘不过气来了,眼前浮现过自己所留恋的人和物,虽然寥寥无几,但我知道这些即将都与我要说再见了,也就当它们是过眼云烟,不再留恋了。 我凭着最后一口气,慢慢说:“所谓‘人生诸法,一切皆为空无’,我已无留恋了。来呀!大爷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来啊!”说完,我慢慢闭上眼睛,等待死亡。 这时,天上突然打起雷来。突然,我的脑海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庚午年太岁王济星君!此时不醒,更待何时!”这声音不知是幻觉还是真的,但我想不出这里除了我们两个还会有谁。 话音刚落,一道雷瞬间劈了下来,穿过竹屋,正好劈在了我的天灵盖上!我知道,这下更惨了:不是被狐妖吸死,就是让雷给劈死。完了完了,难道我悟道之日,就是我命丧黄泉之时?老天爷!不带这么玩儿的吧! 但是,被雷劈过以后,我非但没死,反而感到自己比以前更清醒了!朦胧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前世:背景在云端,有个人长得跟我差不多,但身披道袍,手托卷轴,像电视里神仙的样子。在我周围还有不少人,有大约五六十来个,穿着和我都差不多,但手里拿的东西却各不相同,有大刀、长剑、长矛、玉笏、扇子、毛笔、令旗等等,也有的没拿东西,只是握拳。我的脑海中顿时出现了一段画面:我和那些人在天上一起封印了一只魔怪,但我不认识那只魔怪是什么,只能看到它是黑压压的一团,像烟雾一样。他们封印完后就将那只魔怪带到了一个山洞关了起来。我看到洞外的一块石碑上写着“封魔洞”。而那个山洞的背景,很像成阳市和北边华昌市的界山,琨山。 他们封印了那只魔怪后就各自归位了。可不知过了多久,那只魔怪不知是被谁给放出来了!就这样,他们分别被打入凡间的不同历史时空历劫,排解人间疾苦,同时还要收服那个魔怪,等历劫圆满才能回去。不然就要再次被打入轮回,让下一世继续前世的任务。 接着,我又看到了横十竖六排开的六十道内容差不多的符,好像是太岁符的样子。其中有一道(符)上面写的是“太岁庚午年王济星君到此镇”,正好是刚才那个声音叫的名字。随后,天上云开雾散,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转到现在。 我的发型瞬间变成了爆炸头,嘴里吐出了一口黑气,脸也变得像包公一样黑,和一口大白牙形成了对比! 我朝天上大喊:“我知道啦!谢谢前辈开释!” 然后,我试着蓄力于右手,一掌打出去,竟把胡珊珊打出了屋外!同时,我也摔在了地上。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可思议,同时也知道这个地方不能再呆了。再呆下去,指不定还有什么妖魔鬼怪瞪大眼睛等着我,准备吸我的精气呢。我感觉自己现在就像唐僧一样,唯一(能够活下去)的办法就是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 第一百三十三章 人狐恋二:斗妖道 我急忙往外跑,却听到了脚步声,还不止一个人。我没心思跑了,顺着胡珊珊被打飞的地方走去,看到她被打飞在屋外的草丛里,而那里着实是个隐蔽的好地方。 我蹲在她旁边,说:“有人来了。sorry(抱歉)啊,刚才出手重了点儿,我来帮你疗伤。”我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毕竟,我还是要以慈悲为怀,况且她没真的对我怎么样。 胡珊珊啐了我一口,说:“呸!少假惺惺的了!你们人类都一样!我的母亲,就是被你们活活剥去狐皮而死的;我的父亲更惨,不但被剥皮,连尸首也被吃了,骨头还被喂了狗!……”边说还边瞪着我,好像要吃了我一样。 仔细想想,好像也是,确实是人类过分了。为了一己私欲而不顾其他动物的死活,破坏自然法则,迟早会遭到自然的惩罚的。 我说:“先别管他们了,要是再不快点儿,你就要和你父母团聚了。废话少说,来!”说完,我慢慢把它扶起来,开始运功。 过了几分钟,胡珊珊说:“行了,我的功力已经恢复八九成了。” 我慢慢收势,说:“正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从来没有杀过生。要是因为我而让你挂了,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胡珊珊说:“男人都一样,不是见我漂亮就图谋不轨,就是见我这偌大的家产就起贪心。像你这样面对诱惑能岿然不动的,除了当年听过的柳下惠,我还是头一次见。上次来了几个盗墓的,全被我收拾了。他们还以为自己中了机关,真是可笑……嗯?有人!” 这下我知道那些人真正的死因了,只是后来没有上报。 我说:“我早知道了。你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吗?” 胡珊珊说:“我猜,应该与那伙人有关。那是一个可怕又神秘的组织,我只知道这个组织被外界称为……神相教。” 听了她的话,我浑身一颤,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你知道他们找你干什么吗?” 胡珊珊说:“应该是(来要)……我的内丹。” 我说:“内丹?” 胡珊珊说:“没错。狐妖的内丹用处可大了,更何况是千年狐妖的内丹,已经很是少见了。” 我知道了,那些人应该是神相教的人,他们的目的就是来抢内丹的,抢到之后不是用来增加功力,就是做成毒药害人。 我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说:“我去看看,反正他们又不认识我,不会有事儿滴。你在这儿好好儿呆着,别出声儿。” 我慢慢站起来,手里同时悄悄握了把刀。我顺着被撞的窟窿进了竹屋,看到来的是四个人,个个背着盗墓的家伙。看来这些人不是来盗墓的,就是神相教那伙盗墓贼中漏网的。他们看到我,其中一个说:“你是谁,干什么的?” 我说:“我是谁?听好了,老子是你大爷!” 那个人说:“我大爷?” 我说:“孙子乖。” 那个人突然明白了什么,大喊:“操尼玛的,敢耍我!弟兄们!上!干死他! 接着,我们就打在了一起。虽然在灵异局的时候我受过专业的搏击训练,还是最刻苦的一个,但现在是一对四,而且个个都看起来像高手,我有点力不从心。现在想想,要不是刚才救胡珊珊,这样的货色就是再来四个也不是我的对手。 在我快被他们KO时,胡珊珊突然喊:“闪开!”我凭着自己的敏捷果断闪地到了一边,而他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一阵大火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团灭了。我看到地上什么都没有留下,烧得巨干净,干净到好像他们从没来过一样。 我倒吸了口凉气,说:“死得连渣儿都没了……” 可我没想到他们竟然还留了一手。我说完,竟然又来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应该是真正的BOSS 。因为他穿得严实,脸上还戴了副面具,不像之前那四个人,个个打扮得像黑社会打手一样。 他轻蔑地说:“四条狗而已,不值一提。倒是你这只狐妖,乖乖把狐妖灵珠交出来,本真人慈悲为怀,可饶你不死。” 胡珊珊喊:“臭妖道!你三番两次地来,结果都一样,你不嫌累吗?” 那个真人说:“之前贫道确实不是你的对手,但现在你用了三昧真火,法力消耗严重。能与否,试试便知。至于你,这位小友,贫道劝你最好忘记这里所发生的事,早点离开才是上策。只要你对此事只字不提,贫道绝不会为难于你。” 胡珊珊喊:“李仪!你快走!你不是他的对手!” 那个真人喊:“李仪!你是李仪!灵异局的人?” 我说:“就是大爷我!珊珊你放心,这种妖道,在公在私我都会收的。看招!” 那个真人说:“既然是灵异局的人,那与我教便是敌人,贫道也留你不得了。”说完,抽出一把剑就朝我们过来。 那个真人还真有点本事,我和胡珊珊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三个打在一起,我基本处于被动地位,胡珊珊勉强可以与他打成平手。 我暗想:自己虽然被雷劈过,身体有所改变,但还不是他的对手,这下该如何是好? 那个真人与胡珊珊打在一起,看到我这一分神,直接给了我一掌,我立马吐血倒地。 这时胡珊珊急了,喊:“你别逞强,快走啊!你不是他的对手!会被他打死的!” 那个真人说:“哼哼哼哼!自己都这样了,还想着别人?到了阎王殿,你们再好好团聚吧!道家罡气!”我知道,胡珊珊是狐妖,要是受他这一下,不死也得现原形。 我硬撑着到胡珊珊面前,硬是挡下了这一击。但代价是吐了更多的血,瘫倒在地上。还好我师父以前对我要求严格,所以我功底深厚;又被天雷劈过,身体素质发生了改变。被他来这么一下,恐怕要休养个三年五载的才能恢复,还得靠运气。 运气好,可能会活下来,但形同废人,今后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余生;运气不好,恐怕我真的要去阎王殿报道了。 胡珊珊蹲在我身边,哭着说:“你怎么这么傻!干嘛救我!” 我虚弱地说:“我……我堂堂……五尺男儿,岂能被女人保护?我……当然……会……保护你了。再说了,我……我好歹……好歹是个军人,不能……不能临阵……脱逃!” 那个真人说:“不错,说得好!李仪,你还算是个男人。可惜,我还是不能放过你。我要是不找你的麻烦,‘大祭司’就要找我的麻烦了。到了下面,可别怨我!要怨,就去怨‘大祭司’吧,谁让你得罪了他?道家罡气!”说完,便开始发力。 这时,胡珊珊突然站起来,一字一句地说:“我的父母被你们害死了,现在连我爱的人也要死了。你们这群无耻之徒,我和你拼了!三昧真火!” 顿时,一道火和一道罡气打在一起,力量让竹屋里的杯子、盘子、碟碗等瞬间炸成了齑粉!而他们则双双倒地,一时间站不起来。 胡珊珊一点点地爬到我面前,说:“我吸过很多男人的精气,都是他们自己把持不住,自愿让我吸的。像你这样不受诱惑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在这几天的相处中,我慢慢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你了。所以现在,我说什么都要救你,即使拼上这条命也在所不惜!什么都别说了,你听好,我死后,记得帮我照顾一下我的妹妹,她叫……胡,小,红……”说完,竟然夺走了我的初吻! 我一下子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顺着她。渐渐地,我感到浑身一阵阵地发热,体力恢复了不少! 胡珊珊用意念说:“别动,这是我的内丹,我已将它震碎,融入你体内了。你的功力已经被他震散了,为了救你,只有用我(修炼)千年的内丹。这内丹,说什么也不能落到那个妖道手中。你恢复后切勿恋战,有多远走多远!” 我也用意念说:“不!李某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不值得你这么做!”边说还边摇头。 胡珊珊用意念说:“你是好人,前途无量。但最重要的是,我爱你。从我们相处到那次你救我,我就发现,我已经爱上你了。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包括生命!送你一件随身的法器,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说完,她慢慢站起来,朝天张开嘴,一根脊骨缓缓脱口而出! ------------ 第一百三十四章 人狐恋三:内心深处的感情 这时,那个真人慢慢站起来,我也跟着站起来。 他大喊:“你……你们!道家罡气!”接着,罡气打向脊骨,脊骨瞬间化成了一把红色的宝剑!我一下跳起来接过剑,感到这把剑的重量非同小可。我慢慢抚摸过剑身,然后朝天上一指,顿时爱不释手。 我有了底气,慢慢走到他面前,说:“我之前从没杀过生。但是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灭了你这个妖道!”说完,便和他打了起来。我们打得不可开交,我一直处于上风。我看准时机,一剑砍掉了他的右手,他手中的剑也应声落地。 他说:“哼!让你看看贫道的本事!”接着,他默念了一段咒语,被砍的右手又长出来了! 他说:“怎么,害怕了?” 我吓了一跳,但没有惊慌。我心里想着胡珊珊当时的样子,一时间怒火中烧,又挥剑朝那个真人过去。他的右手刚恢复,没防备我,结果被我从他的左额头开始划到左眼眼角,经过鼻梁,右嘴角,一直到下巴,深得露骨。样子很吓人,面具也被劈成了两半,掉在地上。 他咬着牙大喊:“你……你!今后我们会再见的!再见之日,就是你命丧(黄泉)之时!你等着!”喊完,他捡起地上的两片面具就没影了。 我急忙看向胡珊珊,她已经变回了原形,(竟然是)一只六条尾巴的白狐狸!这时,她的元神飘了出来,说:“你今后要三思后行,不要这么冲动,好吗?还有,记得整理一下自己,你这个样子会吓到人的。” 我见如此,也慢慢想开了,说:“没事儿,爆炸头挺帅的。行了,你去投胎吧,一路顺风。我会好好儿安葬你的,放心吧。” 胡珊珊说:“我说过的,我爱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所以我不会去投胎的。我(的魂魄)会附在这把剑上,和你永不分离。我想,我吸了不少人的精气,今天这样(的下场)……大概,就是我的报应吧。” 我一顿,突然明白了什么,大喊:“不要啊!这样你会永不超生的!” 胡珊珊说:“永不超生又如何?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值了。再说,我把内丹给了你,算是把大半个自己给了你。现在我将魂魄附在剑上,就是将整个人都给了你。(画外音:这他妈什么逻辑啊?晕……)今后,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们永远不分开。只是……你走的路还很长,还会遇到各式各样的人。面对别人,你会不会见异思迁,弃我而去?……”说着,她的元神飘了过来,分成十个光点附在剑上。三个在剑柄,成三角形;七个在剑身,呈(北斗)七星的形状。我知道,这是她的三魂七魄。 我见如此,只好把剑放在地上,走过去把她的尸体抱起来。瞬间,竹屋消失了,我站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里的一切是她用法术变的!她死了,法破了,竹屋和所谓的金银珠宝自然也就跟着消失了。 我说:“尘归尘,土归土,你就在此安息吧。”接着,我放下她,拿起剑,挖出一个坑,把她埋进去,又堆起一个坟堆。接着,又砍了一截树木,自己动手做了一块木牌,然后用剑划破右手中指,用繁体字写下了“义狐冢”三个字,向上一抛,快速用剑刻了出来。从此,我的右手中指便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然而,由于地方简陋,我权当它是墓碑,于是拿着拜三拜,往土上一插,坟头突然发光,冒出了一个白色的剑袋,大小与七星剑正好匹配。我拿起来,摸着它,感觉到这应该是用她的毛皮做成的,因为我联想到了她的原形。突然,我又想起她说的话,看来这就是她吸人精气的报应:魂魄被困于剑,身体化为宝剑和剑袋,永远被人握于手中,流落沙场,没有自由……想到这里,我不禁潸然泪下。 我想起当时说的,“我堂堂五尺男儿……”那句话,又想到“男儿有泪不轻弹”,于是急忙擦干眼泪,慢慢站起来,对着眼前自己立的坟墓,说:“我的爱情,将永远留在这儿陪着你。你放心,今后,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更不会弃你而去。我只求一心向道,斩妖除魔,济世救人。这把剑,我也会永远留在身边。珊珊,对不起,我骗了你。我的真名叫李书诚,可我却没有对你坦诚相待,真的对不起。你放心,我此生只爱你一人足以,对其他女子仅以礼相待。倘若我李书诚日后若有违背,再爱上其他女子,负心于你,定叫我,心痛!致死!我发誓!”说完,我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飞向了天际。 我没心情管这些,一咬牙,用剑往左手手心一划,一滴滴血滴在坟头……我的爱情与誓言,也随着这些鲜血一起留在了这里…… 我闭上眼睛,不由自主地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原来这一切的一切,皆是黄梁一梦!”突然,我睁开眼睛,大喊:“我知道了!”接着,我找到自己的背包,离开这里,去找寻出去的路。这次很顺利,我顺着山路走了三天,就来到了一个城镇。 同时,我也从中悟出了原因:之前之所以一直走不出去,是因为我着急想着怎么出去,又遇到了胡珊珊这档子事,心生恐惧,接着又暗自对她动了歪脑筋,分了心;又被(对)那个妖道的仇恨蒙蔽了心智,反而找不到出路;而现在的我被雷劈,知道了自己的前世和使命,又因为胡珊珊的原因,所以把一切都看开了,也想通了,过了天下男人最难过的情关,就能心无杂念,沉下心来找寻出山的路了。看来,心爱的人离别之日,就是我真正悟道之时。之后,我在一家旅馆里找到了队伍,归队了。同时,那把剑也被我时常带在身边,不给他人用,就连卧底时也是藏了起来,没让他们发现…… 胡珊珊虽然死了,但只有我清楚,她死的不过是身体,她的灵魂将永远留在我内心的最深处。那里有一片疆土,(一片)祥和又安宁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疆土。那里有一座山,山下有一间竹屋,她坐在那把竹制的椅子上,笑吟吟地看着我…… 到了这里,我的回忆也该告一段落了。这番经历会伴随着我们的感情,永远留在那片祥和又安宁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疆土之上。毕竟,不外露的情感才是最可贵的。 这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爱情。虽然连我自己都质疑这是不是真的,但这段感情对我来说是挥之不去的,也是最为珍贵的。因为她在我的内心深处一直陪伴着我,这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替代的。而且要不是她(舍命相救),(妖道)那几下我早挂了,更别说(后来)当什么处长,拯救世界了。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要是我还爱着胡珊珊,那我今后该如何面对安明珊?不过换过来想想,我既然已经把内心最深处的爱情给了胡珊珊,那我对安明珊和所有我喜欢或喜欢我的异性都不能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一心工作才是王道。而且这些事我还不能让安明珊知道,至少现在。因为以她的个性,恐怕我年纪轻轻就得驾鹤西去了。 还有更严重的,就算她能接受,但我师父说的我注定孤独终老,看来已经应验了。因为她的死,让我立下了誓言,要爱她一生,不能再爱其他女人,这和孤独终老没什么两样。我之前心口疼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要是我真的爱上安明珊,说不定哪天就会真的心痛致死,所以我现在绝对不能对安明珊动歪脑筋。这是为她好,也是为我好。 就这样,明明睡不着的我,在这些事情的重压下还是睡着了。 ------------ 第一百三十五章 收拾行李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摇醒了。 我迷迷糊糊地说:“干嘛?(人家)睡得正香呢,谁啊?” 对方说:“我。叔叔,现在已经中午了,快去吃饭。”我听出来了,是陈颖如。 我说:“今天几号了?” 陈颖如说:“今天妇女节。” 我说:“农历。” 陈颖如说:“我看看……哦,是二月初二。我听人(家)说过,二月二,龙抬头。” 我说:“是有这么一说。颖如啊,叔叔我要出差几天,你要好好学习,别让姐姐操心,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陈颖如说:“知道。叔叔你要去哪儿?” 我说:“保密。”说完,我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 吃过午饭后,下午三点多。 安明珊送陈颖如上学。回来后,找出一个拉杆箱给我收拾东西。 我拿出罗盘和火画扇,说:“这几天你也别闲着,给我找汉钟离的后人,找到之后就把这扇子给他。毕竟这事儿你也有份。”可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急忙说:“哦对了,记得要点化以后才能给他,别忘了。还有,切记在我回来之前,这罗盘不能给任何人,最亲近的人也是。我回来以后自然会把罗盘收回来的,所以即使看到是我也不能给。总之,不管对方说什么,就是说破大天也不行。” 安明珊边收拾边说:“你怎么了,像交代后事似的?放心,我没那么笨。还有,这罗盘要怎么用啊?” 我说:“后你个头啊!我还想多活个十年二十年的呢!还有,这你不用操心,等到了时机,罗盘自然会做出指引,全自动的。”但我暗想:我太有才了,这种瞎话都能编出来。什么全自动的?你这边用着,我那边要施法的。 安明珊说:“什么叫‘见了你也不用给’,为什么?” 我说:“就是说我怕别有用心的人会唱一出真假美猴王的戏,所以我会亲自收回罗盘滴。你可绝对不能把罗盘交给任何人,切记!” 安明珊说:“哦,我知道了,你是怕有人扮成你来骗我?别担心,像我这么聪明绝顶的大美女,怎么可能会让对方给骗了呢?你多心了。” 我暗想:就是因为你太聪明了,我才担心你会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我说:“安安,明天把我送到山脚下,我要一步一步地走上山。” 安明珊说:“走上去?你疯了吧!那座山大得可以,找一个人,你能找到吗?” 我说“放心,有那个小正方体就能找得到。” 安明珊说:“可是……” 我说:“没什么好可是的,你就放心好了。倒是你,我不在的这段期间,你可别给我捅什么娄子,知道吗?省得我回来还要给你善后。” 安明珊说:“我会捅娄子?我看捅娄子的人是你吧!你别让我给你善后就好了。” 我说:“我会让你(给我)善后?开什么玩笑?总之一句话,你可千万要记得,绝对不能把罗盘交给任何人。” 安明珊说:“行了行了,你这话说了八百遍了,不嫌累啊?” 我说:“我有说八百遍吗?我只说了三遍而已。” 安明珊说:“好了,东西我都给你收拾齐了,你随时可以出发。” 我说:“哎呀,我想起来了,你有带道袍吗?” 安明珊说:“当然,而且还是新的。” 我说:“新的半点儿法力都没有,带上也是占位置。等着,我去拿。” 接着,我便上楼,到杂物房找出了一件又旧又破的黄色道袍和道巾,上面的灰尘厚得几乎分辨不出道袍的颜色。 安明珊看到这件道袍,吓了一跳,说:“哇!你这是从垃圾堆里找的旧衣服吗?还是破的,想学人(家)济公啊?再说了,济公都比你帅,要不然怎么得到‘史上最帅的济公’这样的称号?” 我说:“旧是旧了点儿,但这件道袍已经被数位道家真人穿过了,其法力自然不容小觑。帮个忙,扫一下。” 安明珊说:“让我,给你扫这破衣服?” 我说:“当然了。(道袍)不能用水洗,不然明天就干不了。” 安明珊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拿来笤帚给我扫衣服。结果没扫几下,我们俩都成了小花猫,脸上灰头土脸的;店里更是灰尘飘扬。这下安明珊有得忙了。 道袍扫干净了,它的样子真正显现出来了。这件道袍是黄色的,背后有太极图;整件道袍破破烂烂的,还没有补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叫花子穿的。道巾也是黄色的,前额有一个太极图的图案;道巾还算好,至少没有破。 安明珊看着这件道袍,说:“你穿这么破的道袍,不怕别人笑话吗?” 我说:“唉,世人重目轻耳,只相信眼睛看到的。岂不知,眼睛所看到的,未必全是真相。”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杨震论四知吗? 答:杨震论四知,又叫杨震拒礼。说的是杨震由荆州刺史调任东莱太守时,路过昌邑,遇到了县令王密。听说杨震来了,到了晚上,王密便独自一人赶到驿馆,拿出十斤黄金,献给杨震。杨震不高兴地说:“我是了解你的,为什么你却一点不了解我?”王密以为杨震怕被人知道,所以不肯接受,说:“晚上了,没人知道。”杨震说:“天知,神知,你知,我知,何谓无知?”王密非常惭愧,只好拿了金子回去了。 ------------ 第一百三十六章 权力的象征 终于,我熬过了无聊的一天。这一天里都是安明珊在忙活,算下来,我好像什么忙都没帮。唯一做的,就是找出原来的眼镜戴上。 第二天。 一大早,我就起来了。坐到沙发上,我感觉到了安明珊把旅行箱扔在上面,她自己不知哪儿去了。我坐着也无聊,只好像昨天一样闭目养神,养着养着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 我被人给摇醒了,一翻身,从沙发上摔了下来。我撑着地慢慢站起来,说:“谁啊,没看到老子在睡觉吗?” 对方说:“我。今天你不是要去山里的吗?怎么,忘了?”说话的说安明珊。 我说:“当然没忘。东西收拾好,现在我就出发。今天我不吃早饭了。” 安明珊说:“东西我都收拾在旅行箱里,旅行箱就在沙发上,你应该知道的。” 我说:“道袍呢,还有我要的素色衣服呢?” 安明珊说:“你说那件破烂……不是,那件道袍?好好好,我去拿。”她说完,不知去哪儿拿来了道袍和衣服,交到我手里。 我说:“安安,这个……你拿着,一定不能丢!丢了它,我也得跟着去了。”说完,我掏出一枚公章,就是当时局长交还权力时给我的那枚。 这枚公章的外形是普通公章的形状,金色,用防伪铜制成,被阳光照得闪闪发光。印的上半部分(写的)是“中国灵异事件调查局指挥部”,中间是中空的盾牌,里面是太极图,下面一行(写的)是“特别调查处”。这种字体是一次性的,用过销毁。外圈(刻)有防伪印纹,同样是一次性的。而制作印章也有严格的规定,有专人制作与监督,(刻印)材料也是由灵异局及上级部门专门提供,(用剩的)废料直接销毁。(这种材料)其他地方买不到,所以几乎不可能伪造。 我接着说:“这是(灵异局和理事会)合并之后的印章,之前的销毁了。安安,你切记,这枚印章代表了特调处的最高权力,用来处理(特调处)各项事务用的。我这次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去的,所以不方便带。” 安明珊说:“也就是说,谁有这印,谁就是特调处的头?” 我说:“那还用问?在特调处,这就是玉玺!你可一定要保管好,千万不能丢了!因为处理特调处大小事务,像(以特调处的名义)发布命令、决定、信函,调派人员物资,人员的审核、录用、开除等等,都得要用这印章。要知道,之前灵异局有个大权在握的家伙,就是因为印丢了,结果不但把官儿给丢了,人也……” 安明珊说:“被关了?” 我说:“唉……” 安明珊说:“被……咔嚓了?” 我说:“嗯……”说着还点了点头。 安明珊说:“不会吧,这么严重?” 我说:“印丢了是其次,可这印把灵异局给害惨了。我当上这处长之后看过灵异局以前办过的案子,丢印的家伙是前灵异局的一个财务处的处长,就因为那方印,搞得灵异局的账上少了一大笔钱,导致局里全员上下有好几个月发不出工资,出任务也没有经费。结果一次任务,就因为长期不发工资,经费又不足,还没人想自掏腰包,结果没一个人想去。后来,正是因为这一个任务而害死了五条人命,最后还是有几个有良心的去了,才完成了那个任务。而那个财务处长就因为印丢了,闹出了人命,局里又受不住舆论的压力,所以(灵异局)高层把那五条人命的账全算在了那个财务处长的头上,就把那家伙给……咔!”说着,做了一副抹脖子的样子。 安明珊咽了口唾沫,说:“那大印呢?” 我说:“那方印,后来在灵异局的一个叛徒手里找到了,而那个叛徒被乱枪打死了。唉,不说了。你知道这印的重要了吧?哦对了,你可千万不要说我把印交给你保管的事儿,因为根据规定,灵异局各部门的印章只能由专人保管,不能私自外借的。” 安明珊说:“行了,知道了,我会用生命保管的,保证不说。你出发吧,我送你。” 我说:“怎么送?我可没车。就算有,那也是公车。” 安明珊说:“可以去找刘善,他的车多得是,只是他未必会买我的面子。” 我说:“他知道你背后是我,所以就算你去借车,他也会认为借车的是我不是你。” 安明珊说:“那我也要去。走了。”说完,她就离开了。 她离开后,我把外套脱了,换上道袍,顿时感到了一阵的冷,只好又换回了以前的衣服。我无聊透顶,随手拿出了之前的玉佩。突然,玉佩向上投影,我看到安明珊到刘善家里借车。刘善开始不借,但经不住安明珊的威胁,他才把车钥匙给了安明珊。因为我之前和安明珊闲聊时告诉她,刘善这人吃硬不吃软,给他甜头,他只会要得更多而不办事。只有给他来硬的,他才会乖乖听话。 安明珊借到车钥匙返回时,玉佩也从我的掌心里消失了。过了一会儿,安明珊就回来了。她回来后就要拉我走,我也跟着她离开了这里。 安明珊虽然借到了车,但开车的却是刘善,也只有他才敢以100(千米每时)的速度狂奔。我和安明珊坐在后座,她一路上对我说这说那,无非就是我进山后要自己当心、吃好喝好、早去早回之类的。安明珊说着,还把导盲杖塞给我,我才知道自己忘拿了。而刘善却一反常态,一路上只是说了几句损我的话。 就这样,当天下午,我们来到了山下。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子罕不受玉吗? 答:乐喜,字子罕,春秋时期宋国贤臣。子罕不受玉,出自左丘明的《左传》。讲的是宋国一个边远地方的人得到一块美玉就献给了子罕,子罕不接受。子罕说:“你以美玉作宝,我以不贪为宝。我若收了你的玉,我们就各失己宝。不如我们各留己宝。” ------------ 第一百三十七章 李真人 我们下车,安明珊还是喋喋不休,边说边把行李箱递给我,我接过后就匆匆离开了,因为我实在受不了安明珊的啰嗦。 我左手拖着旅行箱,右手拿着导盲杖一路向前走。成峰山是成阳市和邻市朝峰市的界山。山的南边是成阳市,北边是朝峰市。这座山很荒凉,所以很少有人来。就算有,也是来探险的驴友。 我突然有了装B的冲动,于是松开旅行箱,把导盲杖靠在身边,右手一翻,手上赫然多出了一把剑和剑袋。我把剑插进剑袋,把剑袋斜背在身后,就拿起导盲杖和旅行箱继续赶路。因为我就算戴着眼镜也看不远,只能靠导盲杖的辅助了。 我在山里走着,饿了就吃旅行箱里的饭菜;渴了就喝旅行箱里的矿泉水。饭菜虽然是生的,但我却无所谓。安明珊给我准备了十瓶水,剩下的就得靠我自己了。我凭着自己的四感与残余视力,途中找到了几处水源,每次找到后都会把水瓶灌满。但食物问题,现在天还是冷,但植物大都复苏了,所以我可以直接吃。就这样,我边走边吃边喝,感受大自然的馈赠。到了晚上,我倒头就睡,也不管环境如何。刚进山的几天我还记着天数,后来嫌麻烦,索性就不记了。 不知过了多少天的一大早。 我醒来,方块突然从我口袋里飞出来,我急忙接住。方块发光,投出了箭头的影像指引我。我也不顾形象了,左手拖着旅行箱,把导盲杖的带子缠在右手腕上就出发了。路上,我被导盲杖绊了好几回,但一直没被绊倒。走了约一刻钟,我模模糊糊看到了一间房屋。屋子不大,大概能住一两个人,而且还很破旧,有点诸葛庐的感觉。 我把方块收进口袋,把导盲杖解开,拿在手里,就上前敲门。我感到门是用竹子做的。我又摸了摸周围的墙壁,感到整间房子好像是以竹子为主,其他木料为辅盖的。 这时,门开了,出来一个人,说:“施主,有事吗?”听声音,应该是个老头。我看到他穿着白布衣,其他的就看不清了。 我说:“晚生来此,是奉命寻访一位仙人之传人。现在迷路了,想讨杯水喝。” 对方说:“算你还有点礼数,随贫道进来吧。”我便跟着他进了屋。 他应该看到我的导盲杖,知道我的情况,所以慢慢引着我坐下。我没想到他竟然是个道士,而且应该是个高人。 对方说:“小友,你这眼睛……哦,小友,刚才你说奉命找一位仙人的传人,依贫道之拙见,应该是八仙传人吧?今日贫道与你相见,也是有缘。看你这口袋中有光,想必是信物吧?” 我想,他应该是想到自己失言了,所以急忙转移话题了。而且我猜中了,他还真是一个道士。 我把方块拿出来,说:“没错。不过晚生不用劳烦道长了,(我想)我已经找到了。不知道长如何称呼?”说完,我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对方说:“贫道,李真人。看来贫道与小友真是有缘啊。不知小友又如何称呼,师承何门啊?” 我说:“晚生不才,姓李,名书诚,家师姓方。” 李真人说:“李书诚?你师父可是方玟?” 我说:“道长怎知家师名讳?” 李真人说:“既(然)是他的高徒,那就没错了。贫道就卖他一个面子,随你去罢。至于贫道与他的关系,你还是回去自己问你师父吧。刚才你我初次相识,贫道无由为你做事;现在得知你师父与贫道的关系,那贫道也算与你有缘,为你做一些事也是责无旁贷。看你被眼疾缠身,贫道于情于理也要帮你一把。至于能否恢复,就看你的造化了。你先坐好。”说完,他往我眼睛上看了又看,接着说:“这双眼,没问题啊,怎么会呢?怪哉,怪哉。” 我说:“眼睛没问题,是经脉有问题。晚生这眼睛的经脉前些日子被歹人所断,留着也是摆设。” 李真人没说什么,把手往我头上一放,我感到脑子里顿时有一股暖流。就这样过了大概两分钟,他放开我,说:“你这经脉断了有多久了?” 我说:“有一个多月了。不过有他人相助,经脉才得以恢复,但(眼前)仍是一片模糊。” 李真人说:“既然有高人相助,那就好办了。贫道可以帮你看清楚,但过程是极其的痛苦,你可愿否?” 我知道,要是我说不愿意就是不给他面子,他就会下逐客令。所以我不愿意也得愿意,只好说:“愿意,为了能看清楚,我干什么都愿意。” 李真人说:“不悔?” 我说:“不悔。” 李真人说:“好。你且随我来。”接着,我便和他进了内室。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人们为什么会相信有鬼神之说? 答:很多时候我们是相信世界上有鬼神的,但是白天,尤其人多的时候,我们是不信的。即便很多彻底的无神论者,一个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恐怕也没说自己不相信有鬼的。 世上各国都有鬼神之说,而我国的由来已久,从《山海经》中就有所描述。 更有甚者,在儒家经典《论语》中,有光明正大的讨论:季路问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曰:“敢问死?”曰:“未知生,焉知死?”这便是孔子对鬼神的态度:《论语·述而》中有云“子不语怪、力、乱、神”。 还有,我们也会常听人说:“举头三尺有神明。” 相信有鬼神之说,在于使得我们懂得害怕,这叫心里有鬼。当我们心怀鬼胎的时候,一旦要做一些损人利己的事情,我们就会害怕被发现,因为心里的鬼见不得光。以为自己做的事无人知晓的时候,耳边便响起了“举头三尺有神明”。所以,没什么事是能瞒得过的鬼神的。做了坏事以后,碰到什么不好的事发生时,我们的第一反应是,报应来了。 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是人们相信鬼神之说的另一个表现。 因为相信“善恶到头终有报”,所以人们更加坚信了鬼神之说,以此来约束自己,不要太肆意妄为了,鬼神看着呢,鬼神无处不在,无时不在。 看来,相信世界上有鬼神,也是因为我们有这方面的需要。 由此观之,对于鬼神之说,因为需要,所以相信。 ------------ 第一百三十八章 光明的来之不易 我们进了内室,李真人拿来褥子,让我盘腿坐到地上,他坐在床上。我背朝他,摘了眼镜,闭上眼睛,两手放在膝盖上,像打坐一样;他则是伸手朝我运气,我顿时感到浑身一阵的疼痛,简直是疼痛难忍!而最痛的,就属眼睛了!我刚开始还能忍得住,可慢慢地就忍不住了,“啊!——”地叫了起来,喊:“道长!真人!大师!半仙儿!能轻点儿吗?疼死我啦!” 李真人说:“忍住!现在收法,将前功尽弃!你今后一生都要在在黑暗中度过!贫道现在要让你的眼睛尽量能看清楚,而且只有一次机会。一旦失败,永远失败。” 我见如此,也只好忍着,但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过了近半个小时,他终于收法了。等浑身的那股痛劲消去了,我慢慢睁开双眼,浑身一颤,因为我看清楚了!至少比刚才清楚了! 我急忙起身,跑到外面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够。但我发现自己虽然看得比以前清了,但还是看不清远处,和我刚到灵异局报道时的视力一样,看来是他把我的视力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我看够了,就回到了屋子里。我坐下,戴上眼镜,突然悟到了光明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这时,李真人出来了,说:“小友,还要不要恢复得更好啊?” 我说:“不用了,不用了。能恢复成现在这样,我已经知足了。正所谓,‘知足者常乐’嘛。我现在能看清这么多就已经很好了。” 李真人说:“好啊,好啊。你还悟到什么了?” 我想了想,说:“晚生悟到了……悟到了光明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李真人突然顿了一下,掐指一算,说:“小友,贫道算出成阳市不久会遭瘟疫之灾,而且这瘟疫并非常人所能医治,所以贫道三日后要出山寻找医治之法。” 我说:“不用了,市里有晚生的同僚,他们的实力不在晚生之下;就算他们不行,也有家师坐镇,您不必担心。” 李真人说:“你师父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他连小病都不会看,更别说瘟疫了。就算是你师父出山,他也得来这儿求着贫道帮他。” 听他这么说,看来他和我师父的关系非同一般。 我说:“既然这样,那晚生随您一同前去,也好保护于您。” 李真人说:“不了。贫道此次要用元神出窍之法,这样会快些。你在贫道离开的这几日要留在屋内,不得离开半步!” 我说:“为何?” 李真人说:“贫道元神出窍,七日便回。你要在此守住贫道的肉身,七日后,贫道若还未归,就说明你我无缘。你便烧了贫道的肉身,下山……另寻高明去吧。” 我说:“是,晚生谨记。” 当天晚上,我用玉佩看了店里的情况,一切平安。我认为这个李真人是危言耸听,便有点掉以轻心,忘了他不让我出门的事情,间接为一场大祸,埋下了祸根…… 三天后的一大早。 我们吃过饭,李真人就去沐浴更衣,穿了一身的素衣,接着在客厅的地上铺上了一层被子。他又交代我,一定要守在屋内,但我不以为然。他盘腿坐上去,又一遍嘱咐我,我还是不以为然。他坐上去几分钟,我就看到他的魂魄慢慢站起来,接着一道光,他的魂魄就不见了。 这时,我发现自己的阴阳眼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清楚了!但这样也有一个缺点,就是如果不仔细看,可能会闹出人鬼不分的笑话。所以,我只好从自己以前读的书里找办法,看看怎样才能让阴阳眼开合自如。 他的魂魄离开后,我就去外面找了七粒石子用来计日子。我回到屋子里,用屋子里的黄纸画了十道符,给李真人的肉身周围筑起了一层结界。这结界只有我,或法力比我高强的人才能解开。我穿上李真人的棉衣、那件破道袍、道巾,又穿上他的新道袍。李真人的身材比我矮,他的道袍没什么,但棉衣却有点紧。我里三层外三层地裹好之后,走到他的肉身旁边说:“暂借一下,回来就还。”说完,我背上七星剑,又“借”了他屋里的一块手表、一瓶朱砂、五个打火机、十根蜡烛,就连吃的我也没放过,全“借”走了。我把旅行箱清理了一下,这些放在旅行箱里。我把导盲杖也放进了旅行箱里,放在最底层。我左手拉着旅行箱就离开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鬼神的本质? 答:之前讲过,鬼神之说是从人的需要中所诞生的。 鬼神,是人以自身为基础加工塑造而来的,各国的神都是这样,以自身形象及当地文明为主观要素去塑造。 比如,亚洲各国的神都是以本国人为形象,名字也是以本国为标准。同样,各国的鬼神之间的关系也都与本国的君臣之间的关系相同。 像中国神话中的“玉帝”和“王母”,便是人间皇帝与皇后的化身;其他的天神便是人间臣子的化身;玉帝与天神站班的“天庭”,就像人间君臣每天站班的皇宫一样。 同时,鬼神之说也表现出人把自己比作“高” ,把动物比作“低”。 像中国神话的“神”,都是以人为形象所塑造,而“鬼”则是以动物的形象所塑造。这些神话中,其中一个便是家喻户晓的《西游记》。里的各种妖魔鬼怪,原型几乎都是动物,都想靠吃唐僧肉化作人,以变成人的形象为最高境界。 马克思意识观认为:“意识是物质的最高产物,是物质世界在人脑中的主观映像,可以从物质世界中找到其根源和原型”。 就像马克思意识观里讲的,《西游记》是一本物质世界的名著,是触手可及的;而里面的人物情节则都是由人脑所想出来的,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只能靠里面的文字自己去构思出里面的画面。不同的人文化程度与社会经验不同,因此有了不同的理解,《西游记》的人物就有了不同的形象,就像“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当然,即使“各有不同”,但有些还是相同的。像孙悟空像猴子、八戒像猪、“百眼魔君”像蜈蚣,这些在物质世界中便可以找到其具体形象。 “鬼神是人照自己的形象塑造出来的,是人脑对物质世界和人形的歪曲、虚幻反映,可以从物质世界中找到其根源和原型”。——卡尔 · 马克思(Karl Marx) ------------ 第一百三十九章 违命外出 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就这么沿着山路走。我边走边看时间,走一天扔一粒石子。在我扔了三粒石子的当天中午,我来到了当年立下的义狐冢旁边。我看到这坟还像当时的一样,那块木牌却腐烂了,但上面的字也和当年我写的字一模一样。 我放下旅行箱,慢慢蹲在那块木牌边,说:“九年了,我们分别有九年了,我回来看你来了。真是对不起你啊,隔了这么久才来看你。这把剑,我保存得很好;你的话,我也是一句都没忘。今天,我就以水代酒敬你。”说完,我打开旅行箱,从里面拿出一只饭碗和一瓶矿泉水,倒了一碗水,洒在坟上。 我接着说:“都过了这么久了,这牌位也该换换了。”说完,我拔剑砍了一棵树,做了一块新的木牌,然后用剑划破右手食指,再次写下了“义狐冢”。我拔出原来的木牌,把这块新的插回去,接着就在坟前拜三拜。 拜完,我说:“今天就在此别过,不知下次见面是何年何月。再见了。”说完,我收拾一下,提起旅行箱就离开了。 我走着,突然听到了前面有几个人在窃窃私语。我轻轻放下旅行箱,躲到草丛中听他们在干什么。听了一会儿,我知道了,原来他们来倒斗的!他们说完,下去之后,我看清他们下去的地方就又回到了旅行箱放的地方。我打开旅行箱,把里面的东西清理了一下,接着便提起旅行箱,来到他们的倒斗的地方,看到这里有两个人守着。而他们看到我,二话不说就抄家伙干上来了。我扔下旅行箱,抽出背后的七星剑就劈了上去。几招下来,他们就被我干趴下了。一个被我砍掉了一截手臂,另一个更惨,被我从脸上斜划了一道,破相了。 我说:“你们俩老实交代!不然,我就不能保证两位的性命了。你们不知道吧,这座山上有不少的野生动物,像狼啊、虎啊、熊什么的,它们都半年多没遇见过一个活人了,你们两位对于它们来说,可谓是求之不得啊。到时候被吃了,可別怨在下没提醒过二位啊。” 破相的人想了又想,说:“好!你想知道什么?” 我说:“我不管你们是谁,只想知道这个斗儿对你们有什么好处。放心,我不会白问滴。你回答得让我满意,我不会亏待你滴。不过嘛,你要是撒谎,这山里来人少,二位的身家性命,在下就不能打包票儿了。” 他说:“我只是听他们说的,这个斗里有一份能治百病的药方。听说九年前他们来过一次,结果没有一个回去的。现在他们又来,我也不抱太大希望。我和他们约定,七天后,如果他们还没出来,我和彪哥就回去复命,就这么多了。” 我分析出他有所保留,但有这些就够了。我从旅行箱里拿出二百块钱给他,说:“拿去,下山疗伤吧。” 他说:“谢谢!谢谢!您真是好人啊!” 我说:“奉承话少说!还有,我警告你,这是医药费,也是封口费!下山见了你的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知道吧?” 他说:“知道,知道,我什么都没跟您说。” 我说:“应该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还有,二位身上的伤……”说着还点了点头。 他说:“是……是,没见过。我们的伤……哦,被熊给弄的,被熊给弄的。”说完,就拉着那个断了手臂的人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他们离开我的视线之后,我就收拾好旅行箱,下了他们打的盗洞。 下来以后,我就有点想打退堂鼓了。因为这里黑不隆咚的,我又不是土夫子,对盗墓是一窍不通,连墓穴里的机关我都不知道怎么破。 我只好提着旅行箱,沿路向前走。走着走着,我听到前面有脚步声,看来就是那伙土夫子了。我停下来,躲在暗处听他们说话,听了一会儿就没声了,看来是远了。不过我开始分析他们的话。通过他们的对话,我知道了他们是神相教的人,而且是九年前那伙盗墓贼的徒弟!师傅栽了,徒弟又来,我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个斗里真的有一份所谓的,能治百病药方。他们的本意是要来药方,来研制新的ETERNAL,但他们却起了贪心,想把药方给私吞了!我本来不想管这些破事,反正跟我又没关系,但听到和eternal有关,就与我有关,我不得不管了。 我悄悄上前,突然,我看到他们被一把把飞剑攻击,顿时改了主意。我继续往下看,直到他们被飞剑团灭之后,我才上前,缴了他们的装备,但那些飞剑却来对付我了。我急忙把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抽出七星剑和飞剑对打,慢慢的,那些飞剑停止了攻击,合成一把剑掉在地上。我把七星剑插回去,捡起地上的剑端详着。这把剑和七星剑规格一样,只是剑身是天蓝色,上面刻有奇怪的图案,应该是道符咒;剑柄上有一个中空的,太极中阴鱼的标志。我从他们的装备里找出了三个火折子,装到口袋里两个,把一个吹着,就这样进了飞剑保护的一道门。 同时我也知道,他们干这一行当,迟早会付出代价。所以,就在今天,他们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这或许就是报应。师徒盗墓,两次都被我撞到,两代人都遭了报应,看来这个斗不简单。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分类的高等与低等? 答:自然界中,众生平等,并不存在谁高谁低。所有生物(包括人类)都经历了从出生到死亡。高级低级只是一种人类以生物的特点为依据,用来划分生物类别的方式而已。 ------------ 第一百四十章 瘟魔 我进了门,看到这里是个墓室,空空如也,只有中央有副棺材。我走近看,却没看到地上有东西,被我硬是给踩折了,我也因此摔倒了地上,两把剑也摔在了一起。 我慢慢站起来,看到了被我踩碎的东西,是块条状的玉简。我不顾剑了,把玉简捡起来,拼在一起。突然,我感到身上的力气被抽了许多,同时,玉简向上发出了一道光!这道光形成了一大段文字,都是繁体字,还没有标点。 我看着这些字,只能凭自己的所学来断句加理解,慢慢说:“贫道郑应天,道号云阳子,因机缘得道修成散仙。云游至此,发现此地瘟疫肆虐,民不聊生。(调查后发现)原来此地有一瘟魔作祟,后(来,贫道)在一山中寻到此魔。(贫道)欲替天行道(消灭它),奈何(自己)道行甚浅,只能与之(打成)平(手)。(打了)两日后,依旧相争不下。是时,有一(得道)高人来此相助,吾二人合力,亦难将其消灭。那高人与贫道商议后,(我们二人拼尽全力)使出无上道法将其困于此山中,并以乾坤锁封(印)之。贫道为防此瘟魔重现人世,遂与那高人(再次)商议,将(乾坤锁的)钥匙一分为二,封于那高人(的)两柄宝剑之中。(那两柄剑)一(把)曰斩妖,一(把)曰降魔。斩妖(剑)者为阳,降魔(剑为)阴。(封印瘟魔的)事毕,(我们二人离)去,见山路上有一狐伏于地。贫道有感上天有好生之德,欲救之。见其脊骨已断,遂再次与那高人商议,以斩妖剑接之。(那)狐欲报恩,高人遂命其在此看守此魔,并以(降魔剑的)降魔剑法布于瘟魔四周,以防止其现世。(之后)那高人为寻(瘟魔的)瘟毒之解法,不惜效法昔日神农尝百草,终寻得(瘟魔之毒的)解药,但其亦因此驾鹤西去(了)。贫道将其药方藏于乾坤锁中,以备不测,后在此玉简内记下一切,(用来)警告后人切勿将(斩妖,降魔)二剑放于一处。民国二年(农历)七月十五于某山。云阳子记。” 我念完,看到地上,发现两把剑被我摔在一起,又想到玉简里的内容,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但我也想起当年在病房外听到(的)局长说的话,原来这个郑应天就是那个姓郑的,是他的师父云阳子,也是当年把我拉进灵异局的人!而我现在看到了他的过去,这也太巧了!而且照(玉简)上面写的算下来,他差不多有一百来岁了! 果不其然,两把剑此时变样了。原来我的七星剑就是斩妖剑!此时,剑柄上出现了一个中空的,太极中阳鱼的标志。接着,两把剑上的阴阳鱼标志突然浮了起来,合在一起,飞到了中间棺材上,慢慢落了下来。我急忙捡起斩妖剑走到棺材边,看到原本中空的阴阳鱼标志此时和棺材上的,阴阳鱼的两只原本中空的眼睛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黄铜色圆形的太极图,慢慢浮了出来,规格像极了太极八卦玉佩。我想,这个东西应该就是乾坤锁了。我一把接过来,这把锁突然向上投出了一道光,上面写着一个药方。我几秒就记下来了,但我却完全不懂其中的意思,只好把它装进了口袋。同时,棺材一下子炸开了!就像《僵尸先生》里的任老太爷冲出棺材一样,棺材被炸得四分五裂。这时,我没留神,一块棺材板(朝我的方向)飞过来,一下把我给撞到了我被绊倒的地方。 我捡起地上的剑站起来,看到从棺材里飞出了一团黑气,我想,这应该就是瘟魔了。我双剑合璧,依然无法阻止瘟魔向洞外跑,只能将双剑扔掉,拿出拂尘与之对抗。可那瘟魔好像开了灵智一般,任我怎么纠缠,它都只是要出去,并没有伤我的意思。可我哪能让它出去?只能死死地缠住它。因为以我现在的水平,与瘟魔斗法无异于作死。它可能是见我没有放走它的意思,竟然朝我喷了一股黑气,让我看不见路,然后趁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缓过神来才想到,原来那黑气只不过是普通的烟雾——我被它耍了!更要命的是,我闯下大祸了!按玉简上记载,这瘟魔不过被困了百余年,功力并没有因此减轻多少。这要是出去了,日后必定为祸人间。 现在,我只能赶紧出去,找李真人商量对策。突然,我感到口袋里只剩两粒石子了!但再一细算,扣掉我进洞探险的时间,就就只剩下一粒石子了!也就是说,今天就是第六天了!我看了一眼手表,发现离第七天只有半天的时间了!来不及多想,我收回拂尘,抄起两把剑,把玉简装进口袋就急忙跑出了山洞,往李真人那里赶。可我哪里知道,我身上的四粒石子在洞外和那两个人打斗的时候,不小心掉了两粒! 我只顾赶路,竟然忘了拿旅行箱!可我紧赶慢赶还是迟了。我知道,这下完了,只好收掉结界,画了一道火符,念了句“急急如律令”,一把把李真人的肉身火化了。之后,我把他的骨灰用黄布包起来,挖了个坑给埋了,也没立个碑。 把这些做完后,我把李真人家里翻了个遍,找到了六把不同大小的桃木剑。因为降魔剑没有剑鞘,所以我就想着用桃木剑的剑鞘凑合一下。我比较以后筛选出了两把合适的,然后把里面的桃木剑抽出来,把剑鞘扔到空中,用降魔剑一劈,结果有一把剑鞘被劈成了两半,另一把完好无损!随即,我就选定了这把剑鞘,并将剑鞘向上抛出,用降魔剑快速用繁体字刻下了“降魔剑”三个字,剑鞘也随即落在了我手里。我自恋了一番,随即背着一把剑,手里又拿着一把剑,把李真人的道袍放回原位,自己穿着那件破道袍就出门去找旅行箱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什么叫八字一气格? 答:八字命理学中指八字的排列完全相同,是特殊的八字排列之一。有十个,即甲戌、乙酉、丙申、丁未、戊午、己巳、庚辰、辛卯、壬寅、癸亥,称为干支一气格。当然,除了这些,只有天干或地支像上面那样相同的,称为天元一气格或地元一气格。 有些命主有这样奇特的八字组合,命运会很独特,运势会很好,一生顺风顺水,吉祥如意。当然,命好自己也要努力,不然命再好也是无福消受。就像那首歌唱的“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只有靠自己的努力才能展现出好命运。 ------------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上面来的人 我凭着感觉走了有三天,来到了胡珊珊的坟前。我看到有个人在这里,女的,应该也是来祭奠她的。看身形,好像是之前遇到的小红。我上前打招呼,对方回应,听声音还真是她! 我说:“你来这儿干嘛?” 小红说:“来看看我姐姐。她被人害死了,我查了很久都没有查到凶手。她的魂魄我怎么也招不过来,也不能问出真相。” 我暗想:害死你姐姐的我也有份,而且她的魂魄就附在了我的剑里,你怎么可能招得过来呢? 我说:“就你一个人来?” 小红说:“还有我丈夫,他进洞去了,就是那个洞。”说着,她指了指,竟然是之前关押瘟魔的洞! 我故作镇定地说:“你丈夫是谁?说说,我帮你看看你们俩合不合适。” 小红说:“他叫钟毅,是个少将。” 我说:“他不知道你是……” 小红说:“他不知道。还有,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他!求你了。” 我说:“好好好,我不说。对了,就你两个人来?” 小红说:“他还带了十个人。因为他说,接到上面的命令,说这里有一伙盗墓的,可能是邪教的人,所以他们要来抓人。” 听到这里,我大概知道了,他们的上峰应该是知道神相教的人要来这里盗墓,所以派兵来围剿。但回头想想,他们不应该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个什么样的组织,怎么会派部队来? 我说:“不管你信不信,那伙人几天前已经在那个洞里洗洗睡了,他们去了也白去。” 小红说:“真的?”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你看过这个就清楚了。”说完,我把玉简拿出来,在手里握了一会儿递给她,说:“这上面记载了这个洞的始末和你姐姐的一些事情,你自己看吧,我进去看看他们。”说完,我就进去了。 我进去后慢慢向前走,渐渐看到了小红所说的那十一个人,而其中有一个,看背影,和刘善有几分相似!我看到他们正围在一起研究着一个东西,我悄悄上前,竟然是我的旅行箱!但这个举动也把我暴露了。他们扭回头,我看到那个家伙真是刘善! 我说:“胖子,你来干嘛?” 其中一个看起来像他们的队长的人说:“你是李书诚?”这家伙看起来都过不惑了,可能就是小红说的钟毅了。毕竟他说话,除了刘善,其他人无不对他敬畏有加。 我说:“这里只有小道士子诚,没有你们要找的李书诚。不知施主尊姓大名?”这个子诚的道号是我瞎编的,毕竟当年我只是拜师学艺,又没受戒出家,更别提道号了。 那个人接着说:“钟毅。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说:“施主这话倒是怪了。这座山又不是你家的,贫道为何来不得?”我说完,他们几个都暗暗发笑。 钟毅有点生气了,说:“笑什么笑!笑什么笑!严肃点儿!那个谁,我劝你最好离开这里,这里的事情不是你能搞得定的。” 我说:“离开可以,我东西可以给我吗?” 钟毅说:“那怎么行?这些都是线索。” 我说:“身份证儿也是线索?” 钟毅说:“当然了。” 我说:“那就是不给我了?” 刘善说:“不给你又怎样,咬我啊!” 我说:“你还真别横我告诉你,你可别忘了,我还是律师呢。你小子今儿要是把这证儿给扣了,后果自负。” 刘善有点怂了,小声说:“钟少将,他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要是真给他扣了,我们会怎样?” 钟毅说:“有点麻烦。按《身份证法》,普通单位和个人,罚款警告就算了,但我们……对了,这小子什么来头?” 刘善说:“哎呀,他不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认死理的处长了吗?遇到谁不好,偏偏遇到这个瘟神。” 钟毅说:“就他?不像啊。你看他那样,穿得破破烂烂的,跟个要饭的似的,就是有两把剑能威风一下。我们这么多人难道会怕他?” 刘善说:“不是我自贬,他是要想从这里出去,别说你我,就是哥几个一起上也未必能拦得住。所以赶紧把东西给他,赶紧把这位祖宗打发走再说。”说完,刘善把旅行箱拉住,亲自递给我,说:“给,祖宗,快走吧!” 我把他拉到一旁,说:“你们搞什么鬼?” 刘善说:“是这样,局长说这里有一个魔物被放出来了,要我带人前来镇压。” 我说:“就他们?” 刘善说:“他们可是我挑出来的精英!” 我说:“我看他们好像根本不会法术,就是普通人。” 刘善说:“没错,他们是来保护我的。” 我无语了…… 我说:“你不用忙活了,收队吧!因为那魔物是……被我……不小心放的,是……瘟魔。” 刘善说:“什么!你……” 我刚要说什么,突然感到不好。我掐指一算,是随益居出事了! 我说:“没时间BB了。你们想干嘛我不管,总之,随益居出大事儿了,我得抓紧回去!” 刘善说:“就你那小破店,能出什么事?” 我说:“被封了,市局干的。” 刘善说:“市局?他们吃豹子胆了,敢封你的店?喂,你没做过什么来头不对的买卖吧?” 我说:“准确地说,是刑侦大队,周浩东干的。还有,我已经歇业好几天了。” 刘善说:“周浩东?这个人我知道,他一向信奉无神论,对你我的不满是有的。可他应该没那么大胆吧?敢跟你叫板,说明你有把柄在他手里。” 我说:“我一向洁身自好,怎么会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而且你知道吗,他女儿周潼和颖如还是一个班的。” 刘善说:“我没功夫你那些闲事,你还不回去看看?” 我说:“听我一句忠告,你们还是撤吧,因为这儿已经被我仔仔细细地找过了。bye(再见)!”说完,我也不管他们,自己走过去把旅行箱收拾好,拉起来就朝洞外走去,而他们还懵B似地站在那里。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懂几种语言? 答:首先就是国语、天津话,然后是英语。当然,因为小说中的一些情节,我还自学了日语,不过是半懂半不懂。当然,外语几乎是我从电影、电视剧、卡通、书本、歌曲中学来的。可我却只学一半就不了了之。因此,我只能告诉大家,要想学好一门语言就要坚持下去,不能像我这样半途而废。 ------------ 第一百四十二章 铁拐李 我出去后,看到小红正看着我,但我看不清她的眼神,只知道她身上发出了浓浓的杀气。我知道,她应该是看过玉简,找我拼命来了。 我只当没看到,大步向前走。路过小红身边时,她身上的杀气大得更是惊人了。我附在她耳边说:“冤有头债有主。”说完,我点了点头。 可小红不吃我这一套,说:“你什么意思?骗完我姐姐,现在还想来骗我!” 我说:“你也是看到的,我和她是真心相爱的。所以论辈分,你得叫我声姐夫才对。” 小红啐了我一口,说:“呸!少假惺惺的了!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说:“喂!你别不识好歹!当年要不是(师祖提到的)那位高人救她,她(一)百余年前早挂了!不过现在想想,她竟然有百来岁了,做我祖奶奶都嫌年轻。我竟然会爱上她,还为她守身如玉了九年!” 小红说:“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想做负心汉?哼!要不是姐姐牺牲内丹救你,你早就死了!” 我说:“哪儿有!我说过(除了她)不会再爱其他人,我说到做到!我还发过毒誓的!” 小红说:“那安明珊是怎么回事?上次一别后我可都查清楚了,你和她住在一起,还有一个女儿!” 我说:“她?哎呀!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什么都没有。还有那个女儿……呸!女孩儿,是我师父塞过来让我养的,叫陈颖如。我们差着二十岁呢,(她)怎么可能是我的女儿?难道我二十岁就结婚生子了?” 小红说:“那好,我可以相信陈颖如不是你的女儿,可安明珊呢?你对安明珊有没有意思?” 我说:“真的没有啊!……行!豁出去了!我告诉你吧!可你不能告诉别人!” 小红说:“那得看你说什么了。” 我说:“说实话,她和你姐姐长得很像,看到她就让我想起当年和她在竹屋生活的场景。” 小红说:“这么说,你心里只有我姐姐一个?” 我说:“是啊。说白了,安安就是个替身,你姐姐的替身,OK?你满意了吧!满意了就让开,我还有任务!” 小红说:“好,希望你能记住你说过的话。姐姐是好人,你别辜负了她对你的一片真心。” 我嘲讽地说:“好人?她杀人的时候你看到了?她吸人精气的时候你看到了?哼!好人!” 小红说:“姐姐说过,她不会随便吸人精气,更不会随便杀人。她只会用媚术去吸那些沉迷财色,贪得无厌的男人的精气,不会动用武力的。只要心性坚定,不贪财,不好色,就不会被她所迷惑。对于这些人,姐姐会用尽办法放对方走的。” 我说:“别骗自己了!当时她拿我与柳下惠相提并论,可还是要对我下手,而且差点儿就得逞了。这些你都看到了才对啊,小姨子?” 小红说:“什么?你叫我……看来,你说的是真的了。我走了。还是那句话,别辜负了她对你的一片真心。”说完,她就离开了,不知所踪。 我不管她,自己大步朝外走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凭着感觉走了一会儿,我身上的方块突然发光了!但我一手拿剑,一手拉着旅行箱,根本抽不出手。那方块飞到了前方,我顺着追过去,那方块一下子飞到了一个浑身脏兮兮的跛脚乞丐拄的木头拐杖上挂着的一个葫芦上,不见了!而那只葫芦也变成了金色的,木头拐杖也变成铁做的了! 我悟到了,这不就是铁拐李吗?他的法器就是铁拐杖和百药葫芦。 我急忙上前,说:“铁拐李大仙,我终于找到你了!” 铁拐李看到我,生气地说:“你这迷糊的臭小子!我要你七日后才能把我火化,但你呢?提前一天就把我火化了,害得我的魂魄无处可去,只能附在了河边一个饿殍身上!这家伙又老又丑,还是瘸的!” 我说:“您是……李真人?” 铁拐李说:“不是我还有谁!被你搞成这样,可不就是我了吗!” 我说:“难怪了,难怪当初我那法器不找别人,偏偏找上了您老人家。这就是天意啊!再说了,正所谓‘道应在表相之外求得,不可只看相貌。只要您功德圆满,便是异相真仙’——没想到是这样的!哎呀!您老快随我回去吧,我们要集齐八仙,才能应对此后的一场浩劫。” 李真人说:“这是你师父教的?” 我说:“这是我自己悟出来的。” 李真人说:“行了,别逞口舌之快了!还悟出来的!你当年拜师学艺,我还见过你呢。” 我说:“见过我?” 李真人说:“是啊。若论辈分,你还要叫我一声师伯才是。我与你师父师出同门,他给政府做了官;我受不了那些规矩,所以隐遁山林,不问世事。今日,你既奉师命前来请我,我就卖我那师弟一个面子,随你出山罢。你且随我回去收拾一下,我们即刻出发。” 接着,我便带他往回走,慢慢地走回了那个山洞外,看到刘善他们还在。我上前,把李真人的事情告诉他们,随即,我们便开始下山。他们是开车来的,车子就停在山下。我们走着,李真人顺便给我们讲了他的遭遇。 当时,他的魂魄去了几千里外的地方找方法,但还是无功而返。他回到竹屋,正好看到了我把他的肉身给火化了!他想让我停下,但为时已晚,只好外出找一副新的躯体,免得魂飞魄散。他的魂魄游走着,在河边发现了一具饿死的乞丐尸体,浑身臭得要死,但总比没有强。他刚站起来就摔了下去,这才发现这个乞丐竟然是个瘸子!他发现自己右手边上有一根木头拐杖,上面还挂着一只葫芦,里面还有不少酒。他慢慢下河把自己洗干净,接着,收拾了一下就来找我了。他告诉我,他本来计划这几天就要离开这里去云游四方的,就是因为我来找他的原因,他才决定留下来。 我说:“您这位八仙之首要是去云游,这成阳市恐怕就要遭殃了。” 李真人说:“除魔卫道本是我(修道之)人之责,我自当随你前去。” 我们一路走着,突然,我脚下一空!我急忙把行李箱和降魔剑扔了出去,喊:“我没事儿!你们快走!去随益居等着!”说着,我就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里。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去哪儿旅游过? 答: 我外出旅游大部分都是在小的时候,长大后就只能在省内各市转转了。小时候我去过青岛、日照、北京,见识了许多从未见到的事物,学到了很多未曾学过的东西。我认为多出去走走,可以开阔眼界、增长新知识、把自己学过的知识活学活用起来,真正做到“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 第一百四十三章 白羽 我估摸着这洞有个几百米深,所以朝下面大喊了一声,凭着回声越来越响,我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刹车,就要被摔成肉饼了。我大喊一声“御剑飞行!”接着,我脚下出现了斩妖剑。我轻轻地踩上去,这剑倒是平稳,慢慢将我放到了地上,就飞到了我右手里。 我看这里像是个大斗(大的墓穴),于是顺着这里的路走。走了近半个小时,我来到一个洞穴里。 这个洞穴外面有层薄薄的水帘,我穿过去,差点没掉进一个大水池子里。我看着这里,只有我站的地方是岸,周围石壁都是水,只有中央有一个八边形的石台, 上面盘坐着一个穿着白色的,古代样式衣服的女人。看样子,有个二三十岁。但就现在的情形来看,她就是有个二三百岁都显得年轻。我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她的容貌和她闭着的双眼,其他的就只有大概的身材了。 我正看着她,她突然睁开双眼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但还是淡定地说:“女施主,为何被困于此啊?” 对方说:“哪里来的小道士,敢闯到我这里!” 我静下心,开了阴阳眼,看到那个女人不简单。看原形,她是只白色,不知是什么品种的鸟。 我底气足了,说:“你是什么妖怪!见了你道士爷爷不投降,还敢在此说大话? ” 对方说:“我虽被困于此,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看招!”说着,朝我就是一掌! 我没防备,被它这掌力打倒在地,晕了过去。可我没想到,自己这一晕,竟然在我上空现出了当时我看到的那个身着道袍,手托卷轴的太岁星君的样子! 对方看到了,惊讶地说:“太岁星君转世!太好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过了一会儿,我醒了,看到它朝我跪下来,双手合十,说:“恩人,是我刚才不好,冲撞了恩人,万望恩人救我脱离此处!若(你)能(救我)脱离苦海,恩人的大恩大德,白羽定当做牛做马,涌泉相报!”态度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我想了又想,说:“这……上天有好生之德,好吧。但你得告诉我,你为何被困于此?” 白羽说:“我叫白羽,千年以前,由一只白鸟修炼而成。由于急功近利,只想着如何快速增长道行,所以听信谗言,杀了不少我自以为是恶人的人,犯下了杀戒,被高人镇压在此。刚开始,我很不服气,认为自己做得没错,是在替天行道;但经过了(几)千年,我也慢慢想通了,确实是我错了。我应该制止他们,教化他们,而不是以暴制暴,以杀制杀。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想了想,说:“杀戒乃五戒之首,既然你已悔悟……那好吧。但我水性不好,游不过去,要如何救你啊?” 白羽说:“不用恩人过来。你看到我上面的八道灵符了吗?只要揭了它们,我就可以出来了。”说着,向上指了指。 我向它上空看去,上面的石壁上果然有八道符咒,都是金色的字,符文我也不认识,应该是有高人把这个白羽镇压在此的。而那些符咒成八卦形状排列,把那顶上都快占满了,符文还闪着金光。 我收了剑,拿出拂尘,向前拜三拜,说:“弟子李书诚,今在此山遇此妖。若是善良之辈,自当解脱;否则,便是邪魔歪道,当在此受罚。”说完,我觉得自己变成了唐僧,来了个语音解锁……(画外音:这他妈也行!) 白羽同时双手合十,边拜边说:“小妖白羽已经想通了,日后绝无害人之心。” 我说完,看着上面,挥起了拂尘。左右挥了八回,那八道灵符全落了下来,掉进了水里,不见了踪影。 白羽见状,大喊:“我自由啦!呀啊!——”接着,她站起来一发力,朝上面飞了出去,不见了踪影,地上随即落下了几块碎石。 它飞走后,我看到这里的水不见了,就是个空荡荡的洞穴,中间一个石台。我收了拂尘,上前看去,只见石台中间空了,里面放着一个旗幡、一块古代的青铜虎符、一个白色皂纱袋和一块大号蜡烛大小的块状物。 我拿起来仔细看,这个幡有我小臂长,用柳木做成;看幡面的图案,应该是招魂幡!而那个袋子里装有大概十枚金色的,BB弹大小的药丸,还有一张手绢大小的素色绢帛,上面用小篆写着“九转还魂丹”。这应该是丹方,而后面应该是丹方的内容,但上面的字我一个都看不懂。 那个块状物我拿起来闻了一下,有一股淡淡的异香。我开始在脑中搜索起来。过了一会儿,我想起来了,这股香味是摄魂香。我在一本书上看过,据说只要点燃指甲盖那么大,就可以像犀角香一样让常人看到鬼。这么大一块,可谓是价值连城。 我左手拿着那枚虎符,还没仔细看,虎符的右边半块便融入了我的手心,我手中只剩下了虎符的左半块。突然,我看到一个穿戴像电视上古代的士兵一样的人出现在我眼前。 我吓了一跳,说:“你是……”我刚说完,他就半跪下来,一手托着膝盖,一手撑着地,朝我行礼。 我说:“行了行了,站起来,别这样儿。” 他站起来,弯腰给我递过来一张布帛做的卷轴,随即凭空消失了,我手中(除了那张卷轴)就剩那左半块虎符了。 我把这些收起来,还把丹方从布袋里拿出来,另外放在了身上。我按原路返回,走着走着,左手突然一阵热。我翻手看,手心里浮现出了乾卦的图案!我四下里找,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把剑!剑鞘上写着“纯阳剑”!我顿时欣喜若狂,这下子找到一个神仙两件法器,可算有些成果了。我捡起来,拍去灰尘,突然改主意了。 我回到那个石台边,大喊:“御剑飞行!”接着,我脚下出现了斩妖剑,把我送上了白羽出去时打开的那个洞外。(画外音:这成神仙了?太夸张了吧!)出来后,我继续飞行,终于在一片山林里找到了正在原地休息的他们。这个御剑飞行还真不是盖的,虽然又好用又能装B,但这玩意儿巨耗体力。我找到他们后已经累得不行了,而现在,太阳已经渐渐落山,天也渐渐黑下来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理解通百门不如精一门? 答:有一个故事,说的是有一位学问很高的读书人,一次他出门办事,经过一条大河,因为近处没有桥,于是便雇了一个船夫载他坐船过河。 船到了大河的中央,读书人和船夫闲聊了起来。为了卖弄学问,读书人便带着很强的优越感问船夫:“你懂文学吗,都读过哪些文学作品?” 船夫表示他不懂,也没读过。 读书人笑道:“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读文学作品,你人生的意义就等于失去了四分之一。” 然后,读书人又问:“哲学呢,你总该懂一点吧?” 船夫表示,自己对哲学也全无了解。 读书人叹息一声:“太可惜了,那你人生的意义就失去一半了。 读书人接着问:“那么,科学呢,我估计你更不懂了!” 船夫点头,表示自己的确不懂。 读书人无奈了,说:“怎么能这样呢,这等于是说,你人生的意义已经失去四分之三了。” 读书人还要继续发问,恰在这时,河上起了大风浪,船只左摇右晃,眼看就要被风浪打翻了。 船夫急忙问读书人:“你会游泳吗?” 读书人连忙说:“不会,这个真不会”。 船夫叹息着说:“那真是可惜呀,你生命的所有意义,恐怕要就此终结了!” 由此可见,正所谓“通百门不如精一门”,即使学历低的人为什么更容易赚大钱?就是因为他们足够专注,能够专心做好一件事,把这件事做深做精做透,做成行家里手。反观那些学历高、读书多的人,他们学的想的的确很多,但做的却实在太少,很难在一件事上保持专注。如此,反而不容易赚大钱了。 ------------ 第一百四十四章 追魂 我在他们附近落下来收了剑,慢慢走到了他们身边。他们没看到我,我“呀啊!——”地叫了一声,吓得钟毅他们拿枪,刘善拿降魔剑,李真人拿铁拐一起指着我!看到是我,他们才放下心来。 但刘善说:“这个人可能是个假货,大家小心!” 我上前揪住他的耳朵,说:“死胖子,你他妈瞎BB什么呢!” 刘善说:“哎哟哟哟……轻点儿轻点儿!掉了!你是真的!真的!行了吗?” 我放开他,说:“算你识相。行了,休息吧,明天出发!” 一夜无事。 这一夜,我要来了自己的行李,还把丹方悄悄塞给了刘善。我收拾了一下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起来继续赶路,直到昨天那个时辰,我们才来到了山下,见到了钟毅他们开来的军用卡车。我们刚来到车边,我看到安明珊也在这里! 我说:“你们看,安安怎么在这儿?” 刘善看了看,说:“是啊,她应该在我家的,怎么在这儿?” 我说:“在你家,什么意思?” 刘善说:“我不是说了吗?你家被封了,你那安明珊和那个小鬼只能去我那儿了。但说好,朋友妻不可欺,我可从来没有碰过她们!当然,也碰不得她们。” 我说:“钟毅、小红、刘善,你们去把安安叫过来,问问她是怎么了。” 钟毅说:“你凭什么命令我?” 我说:“就凭……”瞬间,从安明珊身上飞出了我的官印和罗盘!我把手里的东西扔掉,它们慢慢落在了我手里,一翻手就不见了。 我拿出公章,说:“就凭我是灵异局特调处的天,连省长市长都要给我几分薄面。自己看!”说着,把印给了钟毅。 他们三个还是买了我这个面子,钟毅也把印给我了。当他们把安明珊带到我面前时,我看到她两眼无神,嘴里只有“书诚”两个字,貌似是失忆了! 我说:“你们看她……” 刘善说:“不用看,准是失忆了。不然,怎么只会说这俩字儿?” 我说:“不可能吧?她就算再不济也比你这死猪强,怎么可能会被伤得失忆了呢?怪了。”说完,我开了阴阳眼继续看她,说:“难怪了。她身上少了一魂一魄,难怪会这样。只是……这是怎么回事儿?她的魂魄哪儿去?” 刘善说:“别说了,你还是随我们先回去吧,回去再说。” 我说:“没错。先回去,我倒要看看他周浩东有多大的狗胆儿,敢砸老子的场子!” 刘善说:“是又怎样,你还想找他拼命不成?” 我一脸怒意地说:“他不过就是市(公安)局局长的一条狗,没局长点头,他哪儿敢咬人!好!行!他不是封了我随益居了吗?我这找他的主人算账去!哼!”说完,我便上了车。他们见我这样,也不好阻拦,只能开车送我。车子开了一天一夜,我们来到了刘善家门口。我下了车,自己径直走向了随益居。 我看着门上的封条发呆,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一回头,看到了白羽! 白羽说:“恩人,你在这儿干嘛?” 我说:“唉……你也看到了,我家被人给封了。” 白羽说:“这个吗……哎,你可以把这封条给揭掉,不就好了吗?” 我说:“揭掉容易,但这样会让我理亏又没面子,他们还会再来的。”说着,我眼睛转了一下,头顶冒出了一盏灯泡,说:“有了。这样吧,你帮我一下,我们去吓吓这个贴封条儿的,保证他把这条儿乖乖给我揭了。” 白羽说:“可这……不太好吧?万一把人给吓死,我又要造下杀业了。到时候,指不定又要关几千年呢。” 我说:“放心,有我呢。我们只是去给他一些‘必要的启发’而已,放心。这天儿也快黑了,等天儿一黑,我们就行动。 ” 白羽说:“可我觉得这样还是不太好。” 我说:“过了千年,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了?” 白羽说:“就像你说的,千年了,我已经想开了。得道成仙又怎样?换来的,不过是无止境的寂寞罢了。” 我说:“哟,开窍儿了哈!要知道,这可是积功德的的好事儿。你想想,你这样做,既教训了那个贴封条儿的,让他不能仗势欺人;又能让随益居开张,要回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使我们不会冻饿而死。这就是两个功德。”这时,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达到说谎不打草稿的境界了,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接着,我便带她去了刘善家,钟毅他们已经离开了。 刘善见到她,可谓是鼻血直流三千尺了。我看着他,顿时无语了…… 我说:“行了行了,瞧你那德行。” 刘善擦擦鼻血,说:“李哥啊,这漂亮姐姐是哪儿来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啊?” 我说:“难道我事事都要向你汇报吗?这样吧,玲玲,薇薇,你和她去买身衣服,看她这行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古装剧组里跑出来的呢。” 吴思玲说:“这个……好吧。薇薇,我们和……” 白羽说:“在下姓白名羽。”说着还像古人一样作揖。 吴思玲接着说:“白羽,我们和这位白羽姑娘去逛逛。” 刘薇说:“可她不能就这么出去啊。这样,给她暂时换一身我的衣服好了。只是这钱……” 刘善突然拿出一张银行卡,说:“给!这是五十万,密码六个零!洗干净了再回来!”说完,就交到了白羽手里。 接着,她们三个便离开了。 我说:“你们三个快去快回,别误了大事儿!” 她们离开后,我便开始愁着安明珊的事了。因为她现在是一魂一魄离了体,要是不尽快找回丢掉的魂魄,她一辈子都得成这样了。 我拿出罗盘,装B地说:“笔墨伺候!”随即,刘善拿来了黄纸、毛笔、朱砂,放在了一张大桌上。我抽了一张黄纸放在桌上,拿笔蘸了朱砂,在纸上写下了安明珊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两根指头夹起来,在罗盘天池上方一抖,符瞬间烧了起来,天池的指针也瞬间指了一个方向。 我说:“她的魂魄就在……这个方向。刘善,跟我走一趟!” 刘善说:“干嘛?” 我说:“你说干嘛?找她!你耳朵是不是又不想要了?” 刘善说:“好好好,我跟你去,跟你去还不行吗?” 随即,我们便出发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愿意倾听别人直接指出你的优缺点吗? 答:当然。奉承话谁都想听,可其中一点都不好,因为真实的部分少得可怜,只会腐蚀人的耳朵;而真话虽然伤人,但内容很真,可以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缺点并及时改正。毕竟“忠言不逆耳,难以入人心”,像古代的忠臣,都是“忠臣挟难进之术,吐逆耳之言”。所以作者会听取别人的率真直言,这样可以“以人为镜”,找出自己的不足。如果对方说得冒犯了,作者也不会太生气,只当在说别人。 ------------ 第一百四十五章 必要的启发 我们顺着罗盘的指引,一路来到了市(公安)局局长家附近!我开了眼,看到安明珊的一魂一魄在这里飘来飘去。我拿出招魂幡下车,大喊:“安明珊!还不回来?”那飘来飘去的一魂一魄看到我手里的招魂幡,一下子被吸了进去。 我坐进车里,突然想起来了,说:“哎,刘善,那张绢帛呢?你是不是给藏了?” 刘善说:“什么绢帛,你说什么呢?” 我说:“我是给你立功的机会,你别给脸不要脸!” 刘善说:“好好好,我承认,在我那儿。放心,我会给你上交的。我们回去吧。” 我们回去后,我拿出招魂幡,慢慢将那一魂一魄打到了安明珊身上,安明珊一震,神智顿时恢复了。 安明珊说:“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在哪儿啊?书诚,我们怎么在这儿啊?” 我说:“安安,你不记得了?” 安明珊说:“我只记得当时他们上门来说你涉嫌贪污,要封了随益居。你不在,留我一个人,我也不知道你在外面干了些什么好事,只能由着他们了。还好局长出面,让我暂住到这里。要不然哪,我们三个还不知道要流落到哪个街头呢。哼!” 我说:“你先别生气,这事儿,我给你做主!包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你就放心好了,绝对没问题。” 我们说着,她们三个回来了。我看到白羽真是个美人胚子,这一打扮,让刘善看着口水鼻血一起流。安明珊看到了,却不感冒。 安明珊说:“你眼睛好了,可喜可贺啊。” 我说:“你怎么了?” 安明珊也不说话,朝白羽看了看,满眼的妒意。 我说:“哦,她啊,她……啧,怎么给你们解释呢?这样,让她给你们解释吧。” 白羽说:“我叫白羽,是因遭到天谴,所以被镇压在成峰山下千年的。” 我说:“你在山下,可知道有个瘟魔被关在此山?” 白羽说:“知道知道,那瘟魔是千年前被镇压在此山的,但只有十年就被放了出去;又过了百年,它又被镇压在此,但又过了几十年,又被放了出去。就这样,关关放放,直到百余年之前,它又被两个高人镇压在此,但最近又不知被哪个人给放了。只是这一次,我观这一世的世人大都被酒色财气所伤,根本不是瘟魔的对手;就算是有道真人,也大都隐居深山。唉,只怕人间这次要遭殃了。” 我说:“那是。真正有本事的,那都是深藏不露的,毕竟月满则亏。你们也要切记。” 刘善说:“就像你很有道理似的。” 安明珊说:“说了半天,只知道名字,有什么用呢?” 我知道安明珊一时半会儿不会放过白羽的,又无意中看了一眼表,看到时间快到了,说:“时间到了,白羽,我们该去办事儿了。” 安明珊说:“你们两个要去哪儿?” 我说:“把随益居要回来。” 安明珊说:“真的?” 我说:“但你要告诉我,随益居到底为什么被封。” 安明珊说:“我不是说了吗?都是你在外面干的好事。” 我说:“我干什么好事儿了?我离开后就一直呆在山里,直到把铁大仙给找到我才回来的。不信,你问胖子啊,我们可是一块儿回来的。走了!” 接着,我和白羽走着来到了市局刘局长家附近的一个没人的胡同里。 我说:“白羽,你会隐身吗?” 白羽说:“当然了。” 我说:“这样,你隐身进去,把他家里给搅上一搅,比如摔他几个杯子、开他几扇门、点他几盏灯,我与你同去,免得真把他吓死了。” 白羽说:“可你会隐身吗?” 我说:“可以用隐身符。这隐身符凭法力,可以隐去身形三到五个时辰;要是法力深厚,甚至可以隐身十二个时辰以上。我们去吓他连半个时辰都用不了,没事儿。你看!”说着,我隔空画了一道隐身符,喊:“急急如律令!隐!” 白羽说:“恩人,恩人,你哪儿去了?” 我说:“我在这儿呢。”说完,拍了她一下,接着说:“还有,别恩人恩人地叫了,听着怪别扭的。你就像大家一样,叫我书诚吧。” 白羽说:“好,书诚,我们去吧!”说完,她也隐身了。 我们两个随即来到了他家。我用一道开锁符进了他家,我们两个就开始大闹天宫。 白羽把他家里砸了个稀巴烂,还把茶几给掀了!而我去掀了他的被子,把他推下了床。这个局长没结婚,所以私生活极为不检点。被我们这一搅和,顿时睡意全无。毕竟谁见过东西能自己跑的呢? 他一下子跪在地上,磕头像捣蒜,边磕边说:“神仙爷爷饶命!神仙爷爷饶命!我刘某人平日来敬神礼佛,香油(钱)没少捐,没有做什么对不起神仙爷爷的事!神仙爷爷饶命啊!” 我捏着鼻子,装模作样地说:“刘卓(局长),你可知罪?” 刘卓颤抖着身子说:“草……草民无罪,何……何罪……何罪之有啊!”说着,我听到了滴水声,又闻到了一股怪味道…… 我说:“你多日前犯下重罪!若不悔改,明日此时,阎王爷就会差人前来钩你下去!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你好好想想吧!吾去也!哈哈哈哈哈哈……” 说完,我就出去了。我来到刚才那个胡同现了形,白羽随即而来,同样现了形。 白羽说:“你怎么走了?我刚觉得好玩呢。” 我说:“行了行了,他已经被吓掉半条命了。再呆在那儿,只怕他另外半条命也会被吓没的,到时候可就罪过了。我们回去吧!” 白羽说:“可那个安安是明显的敌视我……”。 我说:“你回去后和她多接触一下就好了。我相信,她绝不是那种蛮不讲理之人。哦还有,有些事儿,你也不能满世界宣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想,你比我还要清楚吧?” 白羽说:“我知道。哎对了,你上次拿的那个小幡呢?” 我拿出招魂幡,说:“这个招魂幡是在你那个石台下找到的。” 白羽说:“这可是个宝贝,能收千万人的魂魄,你可要好好爱惜。” 我说:“你把这幡说得天花乱坠的,你要是想要,我给你好了。” 白羽说:“我没说要,只是我要住进去,你不会反对吧?” 我说:“我怎么就忘了(你住宿的事)!行,你进去吧。” 白羽说:“谢谢了!”说完,她一下子进了招魂幡。 过了一会儿,我正要回去,白羽又出来了。 我说:“里面可好?” 白羽说:“这里面和当初那个洞一样,空荡荡的,倒也是个住处。至少以后我就可以有个安身之所,再也不愁没地方住了。” 我说:“行了行了,你随便吧。回去!” 白羽说:“可是……他真的会还你府邸吗?” 我说:“他一定会的,你看着吧。” 我们回刘善家,路上边走边讨论《心经》,感悟到了其中的大智慧。我发现她比我的学识要渊博得多,有些见解我都没想到。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能介绍一下《心经》吗? 答:可以。《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佛教经典,简称《心经》,玄奘(即唐僧)译,知仁笔受。共一卷,是般若经类的精要之作。由于经文短小精粹,便于持诵,近代被译为多种文字在世界各地流传。 全文共260字,阐述五蕴、三科、四谛、十二因缘等概念讲述自性本空的佛教义理,认为般若能度一切苦,得究竟涅槃,证得菩提果。该思想被认为是全部般若学说的核心,故又称《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 第一百四十六章 当假李鬼遇上真李逵 回到刘善家,我看到这里竟然有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坐在这儿!就连穿戴也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只见他们在聊天,聊得还挺嗨的!一副完全没有见到我回来了的样子。 我一下进去,给了他们一个惊喜,但更多的,则是惊吓。 我们一见面,我说:“这儿有面镜子吗?” 刘善看到我们两个,吓了一跳,说:“妈呀!怎么会有两个李书诚?” 那个“李书诚”骂道:“什么两个李书诚?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真的,他是假的!” 我一下明白过来,也骂:“他是假的,我才是真的!” 他骂:“你冒充我!” 我骂:“你冒充我!” …… 吵了一会儿,刘善大喊:“够了!停!别吵了!” 我突然想起来了,说:“胖子,你忘了吗?当初要不是你,我差点儿就被我那嫂子当成杀人犯给抓了。” 刘善说:“对对对,是有这档子事儿。当时是局长要我去的。你是真的。” 那个假货把刘善拉过去,说:“哎哎哎,过来过来,胖子,你忘了吗?我能认识安安,还是你给搭的桥,牵的线呢。你忘了吗?” 刘善说:“对对对,要不是那个姓许的讹我,我也不会让薇薇叫你,你也不会认识她。你是真的。” 我说:“哼!墙头草!安安,你来看看我们俩谁真谁假!” 刘善说:“对!对啊!你看,你们俩成天呆在一起,你一定能分出来。过来分辨一下。” 接着,安明珊在我们两个周围仔细打量起来。 我说:“你好好儿看看,我们俩谁才是真的!” 安明珊边走边说:“这……” 假货说:“你可要看清楚!他要是真的,那我是谁?” 安明珊说:“这……你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我也分不清了。这样吧,书诚,我来问你一些问题,你知道就回答,好吗?” 我说:“好好好,你问吧。” 假货说:“你问吧,没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安明珊说:“书诚,我问你,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我和那个假货同时挠着头,同时说:“这么久了,哪儿还记得?” 安明珊说:“这……那……书诚,你去给我做顿我爱吃的菜吧。” 假货说:“你这不是折磨人吗?明知道我不会做菜还要(让)我做菜,还是你喜欢的菜,这是什么道理嘛!” 我说:“就是就是,平时都是你给我做饭来着的。嗯,我怎么顺着你的话说起来了?你这个妖怪!” 安明珊想了想,悄悄说:“不管了。”接着说:“没什么道理!我再问你,你记得那块玉佩吗?” 我们刚要回答,安明珊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说:“别回答!别回答!一个一个上前来告诉我!” 我抢先上前,附在她耳边说:“眉心一点。” 那个假货拉开我,也附在她耳边说:“生日礼物。” 安明珊眉头一皱,把那个假货推开,急忙摇着头说:“我不行了。你们两个到底谁才是真的啊?” 我和那个假货同时指着自己,说:“我!我是真的!我才是真的李书诚!” 刘善说:“那谁又是假的呢?” 我们同时指着对方,说:“他!他是假的!是妖怪变的!” 白羽说:“这不是没问吗?” 安明珊说:“我还有个办法。书诚,我问你,你……有喜欢过我吗?” 这下,我和那个假货同时挠着头说:“这个嘛……” 安明珊说:“那就是没有了?” 这时,我手里多出了斩妖剑,说:“我有自己的办法了!正所谓‘手底下见分晓’,我们用男人的方法,出去决斗!活下来的是真的,死了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喂!六耳猕猴!你敢吗?” 我没想到那个假货手里也多出了一把斩妖剑,说:“有何不敢!你有斩妖剑,我就没有了?哼!冒牌儿货!今儿老子就发发善心,让你和老子一块儿出去锻炼锻炼!” 安明珊看到了,说:“啊?连剑也一模一样!” 我看着他手里的斩妖剑,顿时惊讶了,但并没有因此而被吓到。接着,我们便到外面决斗去了。 我们在外面的街上大打出手,这个假货的实力和我不相上下。此时已是深夜,大伙都睡了。我们这一打,把周围人都给吵醒了。大家纷纷出来看,有好事的还给我们拍了照。刘善他们也出来了,看到我们这样打,竟然都不来帮忙。 白羽说:“没想到他这么厉害,难怪能解开洞里的封印。” 安明珊说:“是啊,平时看他吊儿郎当的,没想到他这么厉害。哎,我为什么要接你的话茬?哼!你这个狐狸精,为什么要勾引他?快说!” 白羽说:“千年前,我为了修炼成人形,犯下杀戒,受到天谴,被封在成峰山里受苦。千年后,是他救我出山,给了我自由。我虽为妖,可也懂得知恩图报啊,我是绝不会害他的。” 安明珊说:“真的?” 白羽说:“真的,我可以发誓。你应该知道修行之人发的誓与常人不一样吧?” 安明珊说:“对。修道之人发誓,若不遵守,报应就会降临。” 转到我和那个假货。 我们打在一起,我说:“你是哪儿来的妖怪,为什么要冒充我的模样?” 假货说:“放屁!你才是妖怪!为什么要冒充我?” 我说:“分明是你在冒充我!你是真妖怪,我是真书诚!看剑!” 假货说:“你这妖怪最好趁早现形,不然后悔就晚了!看剑!” 我说:“你个假李鬼,跟我这儿耍什么横呢?我可不像李逵,就算你说家里有一百岁的老母,我也不信!” 假货说:“你他妈说什么呢?看我一剑灭了你,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接着,我们打得更激烈了。 我们打着打着,就打到大马路上去了。 我说:“一山不容二虎,灵异局只能容得下一个李书诚!” 假货说:“那么非常抱歉,就得请你走人了!免得坏了我的名声!” 我说:“谁走还不一定呢!” 假货说:“你这蛊惑人心的家伙,看我不把你打回原形!” 我说:“那你就试试!看谁笑到最后!” …… 我们边打边骂,渐渐地,我便有点精疲力尽了,那个假货也是。毕竟我们不但是在打架,还在打口水仗,用的武器还是用某种不知名的金属打造的剑。平时用着挺顺手,但今天却异常得重。 终于,我们两个都因为体力不支,双双倒下去,睡着了。 可我哪里知道,刘善他们看到我们这样,就把我们带了回去,还用灵异局专门用来封人法力的手铐给我们俩分别铐上了! 第二天一大早。 他们一个个都起来了,就我和那个假货还躺在沙发上,睡得跟死猪似的。 刘善看到了,说:“把他们两个叫起来,我们还要辨明真假呢。” 安明珊说:“他们打了一夜,让他们休息一下。” 白羽说:“就是,身体要紧。” 刘善说:“他李书诚身体好得很,就是几天几夜不睡觉也没事儿。” 就这样,刘善要我和那个假货醒,安明珊和白羽要我们睡。他们吵来吵去,把我们吵醒了。 我醒了,发现自己和那个假货手上竟然被铐上了手铐! 假货说:“喂!你们干嘛,为什么要铐我?” 我说:“哈!你是假的!你肯定是要他们打开手铐,好放你逃跑!” 假货说:“我是要他们打开手铐,好让我消灭你这个妖怪!” 白羽说:“你们别吵,我有办法了!书诚,你师父是谁?” 我说:“怎么问我起我师父来了?” 假货说:“哈!我师父一来,你这妖怪就死定啦!” 我说:“那是我师父,你应什么?” 假货说:“什么你师父?那是我师父!” 接着,我们就你一句我一句“那是我师父!”地吵了起来。 吵了半分钟,安明珊看了一下外面,喊:“你们别吵了!方大师和一位老者来了。” 我朝外面看了看,真是我师父!而他旁边的那个老头穿着一件黑白道袍,满头白发,头戴道冠,手握拂尘,像古代修行的道长。他走路轻飘飘的,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看来是个高人。而且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场给人一种压抑感,而只有法力深厚的人才能达到这种境界。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知道李鬼冒充李逵的故事? 答: 李鬼与李逵的故事出自《水浒传》第四十三回。讲的是一个叫李鬼的小人物,冒用“江湖上有名目,提起好汉大名,神鬼也怕”的黑旋风李逵名号拦路抢劫而被李逵打伤,因为谎称自己是个孝顺母亲的孝子而被放过。但李鬼并没有因为李逵放过自己而感恩戴德,反而因为贪心想要谋夺李逵的钱财而被李逵所杀。 这个故事在今天特指故意冒充他人、混淆视听的人,也可以指假冒商品等。 ------------ 第一百四十七章 云阳子大师 白羽看到了,惊讶地说:“云阳子,他是云阳子!” 她这一说我想起来了,当时玉简里说过,当年封印瘟魔的就有这个云阳子! 他们进门后,安明珊说:“两位前辈,我知道你们都是高人,还请两位帮忙分辨真假。” 我说:“灵异局有一个李书诚就够了,不需要第二个。还请两位前辈帮弟子分辨真假,除去这妖怪!” 假货说:“还请两位前辈开恩,替弟子分辨真假,还弟子一个清白!” 云阳子说:“安静!这里的情况,贫道已经知晓。你二人必然有一人是真,一人是假。方玟,他是你徒弟,你来分辨,谁是真,谁是假。” 接着,我师父走过来对着我和那个假货左看右看,皱起了眉头。 我说:“师父,我是真的!” 假货说:“师父,我才是真的!” 我说:“师父,我是真的,他是假的!” 假货说:“师父,他是假的!我才是真的!他是冒充的!” …… 我师父看了很久,说:“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回师尊,这……实在惭愧,弟子法力薄浅,分不清谁真谁假。” 听他这样说,我才知道,这人竟然是我师祖! 云阳子说:“你们有谁能辨明真假?李清,你终于出山了。你看呢?” 他说的李清就是李真人,当时借宿在刘善家。此时他刚一瘸一拐地下楼来到客厅,看到云阳子,急忙行礼,说:“参见师尊!不知师尊前来,迎接来迟,望师尊恕罪。”说完,他对我们左看右看,说:“回师尊,弟子法力浅薄,实在分不清谁真谁假。” 我师父看到他这副模样,惊讶地说:“师兄!你是师兄?你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李真人说:“哼!还不是因为你那好徒弟干的好事!事情的经过,你问他!” 云阳子说:“罢了罢了,此事待会儿再议。先看眼下之事。” 李真人说:“还请师尊赐教。” 云阳子说:“你等法力广大,但皆以双目辨人。岂不闻,‘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之理?须知,‘同出而异名’,讲的就是有与无的出处相同而名不同。我观与书诚相同者,便是如此。” 我说:“既然现在真假已分,那就请师祖开恩,施法降了这妖怪,还弟子一个清白。” 那个假货看着云阳子,听了那一番话,开始心虚了。 白羽指着那个假货,大喊:“妖孽!还不现形!” 刘善说:“你知道他们谁真谁假?” 白羽说:“昨晚便知,只是不知其出处。” 安明珊说:“你知道干嘛不说?” 刘善说:“就是就是!你干嘛隐瞒?老实交代!” 白羽说:“好,我来问你们,要是昨晚我道破天机,你们谁有本事能降那妖怪?要知道,那妖怪的神通和书诚无二,你们有这个把握吗,就不怕他们两个把这里给拆了?” 刘善说:“这……” 白羽说:“要不是他们打累了,你们几个还在看热闹呢。” 安明珊说:“这个嘛……欸,你应该能降住他,你怎么不来?”同时,她想起当时我们俩在她耳边的回答,庆幸当时没有道破天机。不然,这里就会像白羽说的,变成废墟了。 白羽说:“他救了我,我不能忘恩负义。再说了,我的功力还没有恢复全,顶多能和他们之中的一个打成平手。” 云阳子说:“小姑娘有情有义,很有远见嘛。既然真假已分,你们还等什么?” 我师父说:“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手铐打开?” 刘善顿了一下,急忙跑过来把我的手铐打开了。我把右手伸直,手掌张开,斩妖剑回来了。原来他们当晚只带回了人,没有带回剑!只因那把剑重得要死,他们几个凑在一块也抬不起来!他们几个看到了,各个惊讶不已。 我一剑指着他,喊:“说!你是什么妖怪,竟敢冒充我的模样?” 云阳子说:“把他的手铐也打开,待贫道助你等降那妖怪。” 刘善只好也把那个假货的手铐打开了。刚打开,那个假货一撒腿就跑出去了。云阳子真不是盖的,在那个假货跑出去后,从袖子里拿出一方法印,朝那假货逃跑的方向轻轻丢出去。我们跟着出去看热闹,只见那法印飞到了那假货上空,慢慢旋转,发出一道金光,就把它罩住了。过了一会儿,我看到那假货慢慢缩了起来,变成了一团黑气,渐渐烟消云散了。 云阳子收了法印,说:“这……便是那妖怪的原形。” 我师父说:“敢问师尊,这些黑气是……” 云阳子说:“此黑气,便是由书诚的另一心……所化而成。” 我师父说:“嗯?书诚,你最近是不是胡思乱想了? ” 我说:“这个……” 安明珊说:“你乱想什么了?该不会是她吧!”说完,指了指白羽。 我说:“怎么可能!我们才认识了几天好不好!” 刘善说:“那你想的是谁?” 我说:“这个……那个……” 刘善说:“不会是你的旧情人吧?” 我急忙说:“怎么可能!” 刘善说:“急了吧?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想起以前上学是的哪个女同学,对人家想入非非了才会这样。” 我说:“喂!当然不是了!别忘了,我只上到初中,当年的同学早忘得七七八八了。”同时,我暗自虚惊一场,看来他们几个不知道当年的事情。 云阳子说:“当年之事,不说也罢,毕竟都已经过去了。即便你现在再回忆,她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了。换个角度想,她不是已经和你在一起了吗,何必刻意去想她呢?须知,‘色,声,香,味,触,法’,此六意,即六根,‘眼,耳,鼻,舌,身,意’,乃人的一心。所谓‘心,即眼,耳,鼻,舌,身,意’,正因你心中一直挂念着她,沉浸在回忆之中不能自拔,从而不注重眼前的事。久而久之,积少成多,滴水成渊,你便多出了六根,生了二心,也就多了一个李书诚。由于是出自你,故各方面与你无二,你身边的诸位便分不清真伪来。这,便是二心使然。只是,虽同出一体,但也有不同之处。” 刘善说:“哪儿不同?” 云阳子说:“天机,不可泄露。”说完,看着安明珊,微笑着点了点头。 安明珊看到他朝自己点头,也急忙朝他还礼,同时发现他竟然知道自己刚才想着所担心的事,意识到这个人肯定不是普通的道士。 刘善说:“切!——这句话我不知道听多少人说过了,都是不知道的借口。” 我师父喊:“放肆!刘善,你可知在跟谁说话!” 随即,刘善闭上嘴,老实在一旁看着。 白羽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说:“哦——我知道了,根本就没有什么真假李书诚,那个六耳猕猴原来是书诚你自己胡思乱想所生出的二心所化啊!所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多了一心,也就多生出一个李书诚来。如今这二心已除,多出来的李书诚也就消失了。今后,你便能六根清净,一心一意地做好自己(的事情)了。” 他们说的这些,终于让我想起来了。云阳子说我想她太多的意思,应该是之前我睹物思人,想起了当年进成峰山执行任务时认识她的事了。之后我就想着怎样处理自己的情感问题,对现在的工作渐渐起了懒惰之心。看来,做什么工作都要一心一意,不然就会后患无穷。 云阳子说:“不错。书诚,此妖因你而生,又因你而灭。其实,处理情感问题也好,工作也罢,只要你今后一心一意行事,此妖便不会再生。” 我说:“弟子谨遵教诲!”同时,想到他所说的,我恍然大悟,说:“哦!——我明白了!难怪那家伙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连说话的口气都一样。原来是因为我想她想得太多,没把握好分寸,所生出的二心啊。还请师祖师父放心,当年之事儿弟子已经放下了。今后不管做什么,弟子都会一心去做,不会三心二意了。只是师祖,这把剑是当年那位高人所留,您看……”说着,给他看了看斩妖剑。 云阳子说:“贫道不过是平日里修行专心致志而已。须知,‘修行当以修心为要。那些神通法术,不过是修行(过程)中偶然所得之术,不足以为其下功夫,能学多少是多少。就算有神通法术也要隐而不宣,应该用所学之法术帮助他人,才是神通法术之要旨。要是执意追求神通,只会走入偏门。要想真正修成正果,还是要以修心养性为根本’。你们大家平时要多读些佛道儒三家的经典,都可以修心养性。至于这把剑,你就留着用吧,毕竟是她给你的。切记,把它用在正确的地方。这是一种因,也是一种果。” 听着他讲话时的有板有眼和那慢悠悠的语气,我暗自有点吃惊。而他们几个,则是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没想到,这个云阳子竟然连我心中所想之事都能瞬间知道得一清二楚。看来,(这个人)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认为学历和能力哪个重要? 答:能力重要。因为学历代表着过去,而能力则代表着当下。 学历像历史一样,有与没有只能代表学过,即使忘记所学,学历还是存在。相反的,能力代表着当下所学,如果忘了,能力就不存在了。因此,即使有学历,但没有真正的能力,学历再高也只是个代表而已。所以,即使有了学历,还是要继续努力学习的,这样才能让学历从一张证书变成真正的实力。 ------------ 第一百四十八章 吃熊心豹子胆 这时,我感到身体一震,手一翻,罗盘出现了,离卦有了反应! 我说:“汉钟离现世了!” 安明珊说:“是谁?” 我说:“火画扇的所有者……小红!不,不可能。这样的话……只有钟毅,他最有可能。” 这时,我师父把我拉到一边,说:“徒弟啊,你这眼睛……” 我说:“师伯给医好了,至少是恢复成原来那样了。啧,师父啊,看来你和师伯还是……” 我师父说:“还是什么?”说着,一脸的不高兴,明显是嫉妒了。 我说:“还是那么的小心眼儿!”说完,笑着跑回去了。我想,我师父在后面肯定气炸了。 安明珊说:“我听到了。你好了,那根拐杖呢?” 我说:“就当是根手杖了,还挺绅士的。还有,那笔款子呢?我记得当时全交给你了。好像是四十多万吧?别说你全花了,就是鬼也不信。” 安明珊说:“好啦好啦,那些钱我只给你买了拐杖,剩下的准备在你回来之后再用,所以都还没动,记着账呢。你说那些钱怎么办?” 这时,我师父来了,说:“好办,全部上交!你小子好了,那些钱自然没理由拨给你了。” 安明珊说:“这……”说着,看向我。 我师父说:“你们俩很缺钱吗?” 安明珊说:“这个……怎么说呢?我算过,他一个月就三万,我一万外加几千的补贴。不说像这次的突发情况,就平时的税金、伙食费、物业费(含水电气网费)、话费(含固话和手机)、颖如的抚养费、任务经费,还有一些日常开支,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您说我们缺不缺钱?” 我师父说:“可你们还挣着外快呢,其他人可没这样的待遇。再说了,那房子的钱你们不用负责。” 安明珊说:“是,房子是不用我们操心。但据我所知,全灵异局的领导,就这特调处长的薪水最低,还是死工资,连我这儿的教导员都是处长的好几倍。” 我师父说:“但只有处长才能挣外快,其他人可没这个待遇。要知道,其他人的房子都是自己出钱买的。” 我的大脑飞速旋转,听到他们争论,想到了点子,说:“别吵了!师父啊,虽然这笔款子不能给我,但可以给颖如吧?她的开支也不小,像买书本、文具、纸张,还有日常开支,这些加起来可是笔不小的数目。” 我师父说:“这个嘛……讲得倒有理。” 我说:“那就这么定了,说好了。” 我师父说:“那好吧。”但想了想,又说:“不对啊,那笔款子怎么好像还在他手里?” 这时,云阳子说:“好,既然妖魔已除,贫道也该回去了。方玟,你安排一下这里的事,随后回来报告。”说完,他一下子就消失了。在场的人几乎无不惊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接着,他们也陆续离开了,就剩下了我、安明珊、我师父、白羽、刘善。 我说:“师父啊,这第一仙我给您找到了,第二仙就让师伯去找吧,我在旁边儿帮忙就行了。” 我师父说:“那好吧。” 安明珊说:“可是我想到了一个问题,找到以后他们住哪儿?” 我说:“就住二号(别墅),随益居旁边儿,有事儿好联系。我记得那儿有八个房间,够他们住的了。” 我师父说:“那行。随后为师把钥匙交给你,你再交给他们。还有,那笔钱,为师相信你会好好用的。” 我说:“那必须滴。师父啊,你看随益居的封条儿是不是……” 我师父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谁贴的你找谁去。” 我说:“没有您老人家点头,谁敢这么干?” 我师父说:“为师向你保证,全灵异局上下与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 我说:“那就好。师父慢走!安安,去把那封条儿给我揭了!” 安明珊说:“可是……”我听得出,她这是被人欺负惯了,跟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似的。但我可不是软柿子,谁想捏就能捏得动的。 我说:“我说揭就揭!我倒要看看,哪个王八蛋敢在我(庚午王济)太岁头上动土!” 见我这样,安明珊没说什么,跑过去揭封条了。 我师父说:“行啊你,都混成黑社会大哥了。” 刘善说:“你们看,那好像是刘局长的车。” 我说:“哪个刘局长,不会是你吧?” 刘善说:“我说的是刘卓,就是封你随益居的那个。不过我就奇了怪了,你说这刘卓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怎么的,连随益居都敢封,真不怕你回来找他算账?” 我师父说:“师父让我安排完这里的事就回去,为师刚才都告诉你们了。对了,其他的一切照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就离开了。 我在原地和刘善白羽他们大眼瞪小眼,不知道现在该干什么。这时,刘卓一脸谄媚地走过来了。 刘卓说:“三位大师早啊!” 我没好气地说:“这都快中午了,还早啊?” 刘善说:“刘局长来这里,有何贵干?” 刘卓说:“实不相瞒,最近,在下家里有点不干净,特此前来请大师们过去看看。放心,报酬少不了。” 我说:“我说刘局长,正所谓‘魔由心生’,您是不是最近亏心事儿干多了?” 刘卓说:“您说笑了,我怎么做亏心事呢?都是为人民服务嘛。” 我说:“哦,你说说,我是人民吗?” 刘卓说:“当然是。” 我说:“那为什么要封我的店?就算莫须有也得有个理由吧?” 刘卓说:“这个嘛……” 我说:“胖子,通知下去,我这店儿被这位局长大人无理由查封了,现在没地儿住,要去云游了。他的麻烦事儿,就让他自个儿想办法去吧!” 刘卓说:“别啊!您要是去云游,我可怎么办啊?” 我说:“这不是还有刘善他们吗?你找他们也行。” 刘卓看向刘善他们,刘善说:“这……我想起来了,灵异局还有一大摊子的事等着我呢,先走了。”说完就离开了。 白羽说:“我不是那个什么局,也不认识你,没理由帮你。先走了。”说完,也离开了。 刘卓看向我,我说:“看我干嘛?我要去云游了。” 刘卓一咬牙,说:“好!我告诉你,事情是这样的……”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见过外国人吗? 答:当然。在我十岁左右的时候,一家人去北京旅游。当时我们一家和北京的亲戚一家,两家到长城旅游,我在长城就见到了很多长得不同的外国人。我看到了一个外国人,和家人商量后就上前打招呼。可我的英语还是小学阶段,表达不清自己的意思,只能让会讲英语的亲戚去解释。然后我便有了和外国人的照片。 ------------ 第一百四十九章 没有免费的午餐 原来,在我走后不久,东城区发生了一起特大抢劫案。虽然嫌犯抓到了,但赃物却下落不明。后来,他们竟然在随益居旁边找到了赃物!而他们的头,竟然是和我一直不对付的周浩东!这下,他就有理由把随益居给封了。刘卓知道我的底,不想得罪于我,但周浩东走的是正当程序, 他不得不同意,最后还是封了。本来刘卓还指望安明珊能出面,但这时她已经失踪好几天了!而警局却没接到报案,所以刘卓也不知情。 此时,我已经大概知道一些事情了,但我敢肯定,刘卓对我还有隐瞒。但我此时不想与他纠缠,说:“这样,你把随益居的封条撤了,我给你画两道符,你回去后一道贴门上,一道化水喝了就没事儿了。要是你担心又出事儿就再来找我好了,我会在这儿暂时休息几天。” 刘卓说:“好好好。” 接着,我们俩便一起来到了随益居,这里的封条已经被安明珊揭开,她和白羽已经进去了。 我和刘卓进去后,安明珊就过来缠住我,手里还拿着降魔剑和纯阳剑,说:“你答应我的法器是一个还是两个?” 我想起来了,我确实是答应过她,但当时是因为她撒娇,我没办法,所以随口答应的,没想到她还当真了。我想了想,说:“这个嘛……降魔剑可以给你,但纯阳剑是八仙法器,自然会有其主。” 安明珊说:“太好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把纯阳剑一扔,还好白羽接住了。 趁安明珊一脸得意,我一下子把剑抢了过来。 安明珊看到手里的剑没了,又看到它在我手里,说:“你什么意思?” 我说:“给你可以,但不能白给,要通过考验才行。毕竟正所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要回报就得付出。而且不这样,就算给了你,你也用不了。” 安明珊说:“考……考验?很难吗?” 我说:“放心,很简单。你们出来看!”说完,我来到门外,把剑拔出来,剑鞘朝后一扔,被安明珊接住了。 安明珊说:“到底是什么考验啊?” 我说:“看好了!”然后大喊:“呀啊!——”接着,两手握住剑柄,把剑一下子插进了地面半截。这一下用的劲非常大,地面都有些震动,他们三个更是被震得摔在了地上。 我汗颜了,说:“你们三个也太……” 安明珊站起来说:“你这是干什么?” 我说:“这就是考验的内容。只要你把它拔出来就行了。” 安明珊说:“这插进去有半截,怎么可能拔得出来嘛?你这分明是在为难我!” 我略带嘲讽地说:“你要是不行就算了,反正你不来还有别人。记住,事在人为。” 安明珊生气了,说:“谁……谁说我不行了!我这就拔给你看!哼!”说完,她把剑鞘扔给我就去拔剑。可无论她怎么用力,那把剑就是纹丝不动,像生了根似的。 我说:“只会用蛮力,你这辈子都别想拔出来!我们回去。”接着,我,白羽,刘卓三人便回屋去了。 我们回去后,我装模作样地给刘卓画了两道“符”就把他打发走了。 白羽说:“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太厚道啊?” 我说:“那是他自找的。” 白羽说:“他看起来挺诚心的,你给他两张废纸?万一他家里真有什么脏东西,那两张纸根本没有作用的。” 我说:“我有一个提议,你住他家里,给他看家怎么样啊?” 白羽说:“这样好吗?” 我说:“好你个头啊!他要真有事儿我能不管吗?行了,你就别操这份儿闲心了,看看门外那位怎么拔剑才是重点。” 说完,我回房间换了身行头,就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着门外的安明珊拔剑。白羽也在看,还带着一副着急的样子。 我说:“她拔她的,你急什么?” 白羽说:“看她那样,我真想帮帮她。” 我说:“别担心,她要是真想要,就一定会有办法的。你就看好了。” 果然,安明珊拔得累倒在地上后休息了几秒又站了起来。 我朝门外喊:“喂!怎么啦,不行啦?不行就放弃吧,我不勉强!哼!反正比你牛的人多的去了。” 安明珊进门,说:“抱歉,我还没打算放弃呢!”说完,就进了厨房。 我说:“你干嘛?”接着,安明珊拿了把水果刀出来了! 我吓了一跳,说:“喂,你拿刀干嘛?冷静点儿!不行就算了,别逞强!” 安明珊说:“我自有用处,不用你管。” 看到她出门,我也跟着出去,怕她因拔不出剑而想不开。我看到安明珊左手拿着刀柄,右手握着刀一划,然后右手握拳悬在降魔剑正上方,手里有东西一滴一滴地滴出了,全滴在了剑柄上——是血! 安明珊把水果刀一扔,口中念念有词地嘀咕了些什么,接着,“呀啊!——”地叫了一声,两手一拔,剑竟然被她拔出来了!而她此时也用尽了力气,倒在了地上。 看到这里,我示意白羽去把安明珊扶起来。可白羽还没动,安明珊就被一个男的扶起来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都说“想要我帮忙,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你能做到吗? 答:当然能。宇宙之大,无奇不有。在太阳系八大行星中,地球上看不到,但站在金星上就能看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因为自转方向的不同,所以太阳出现的方向也不同。地球是自西向东转的,所以太阳才会东升西落;而金星正好相反,是自东向西转的,所以太阳会打西边出来。如果地球的自转方向和金星一样的话,太阳每天都会打西边出来了。大家可以用地球仪对着光照试一下,如果旋转方向不同,那么看到太阳升起的方向也就不同了。不难看出,“太阳打西边出来”也是可以做到的。 ------------ 第一百五十章 张大成 那个男的看起来眼生得很,穿得很普通,而且相貌平平,看起来比我大个一两岁。根据穿着,我判定他应该是个农民工,还没来过我们这里。 安明珊被他扶起来后,说了声“谢谢”就捡起剑,插回剑鞘,回来了。那个男的也跟着进来,而且一进来就要拉安明珊离开!我看得出,这不是来干好事的,是和我抢人来的!但我还是耐着性子不做声,看安明珊怎么应付,但白羽此时却悄悄地消失了。 这时,安明珊说:“你是谁啊,要带我去哪儿?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说着,挣脱了那个男的,坐到了柜台后面。 那个男的说:“我是大成,张大成,你不认得我了吗?求求你,快跟我回去吧,妈在家可急坏了。” 安明珊说:“我也求求你,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张大成说:“明珊,你跑这么远,要回去可不容易。我这次还是借了朋友的车才来的。” 安明珊急了,说:“实话告诉你!这里就是我家!我在这里住了两年,怎么可能会忘嘛?喂,李书诚,你倒是给我说句话,别在那边装哑巴。” 张大成看向我,说:“你是书诚,明珊一直叫的一个名字?” 我把名片递给他,说:“这是在下的名片。”虽然知道名片上的内容显得我很装B,但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我还是给了他。 这时,我注意到门外来人了。看时间,现在十一点五十,陈颖如放学已经五分钟了。还有一伙人,是刘善带头的六个混混模样的人来了。 安明珊看到了,刚要说什么,我急忙打断她,说:“你们慢慢儿聊,我还有事儿,先走了。”说完,急忙走出店门,拦住了陈颖如。 我满脸堆笑地说:“颖如啊,有没有想我啊?” 陈颖如说:“没有……”见她这样,我内心有点失落,陈颖如接着说:“是不可能的啦。我们回去吧!” 我说:“咱们别回去了,走,叔叔带你去吃大餐!”接着,我们就去了附近的饭馆吃饭。而所谓的大餐,也不过是两份盖饭…… 再看随益居这边。 安明珊看到我走了,说:“你别再说了,我不会跟你走的。” 张大成说:“是不是因为他?” 安明珊说:“不是。只能说,我们有缘无分吧。” 这时,刘善他们进门,刘善喊:“弟兄们!就是他!给我大哥戴绿帽子的家伙!你们说,怎么办?” 那几个人大喊:“善哥的大哥就是我们的大哥!敢给善哥戴绿帽子,干他丫的!”喊完,他们就一窝蜂地上去狂扁张大成。 安明珊急忙上前劝说:“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刘善说:“嫂子放心,我这几个兄弟有分寸。敢挖李书诚的墙角,该给他一点教训。不然这次是挖墙角,下次可就是明抢了……啊!”说着,他脑袋上就挨了一下。 安明珊生气地说:“谁是你嫂子!叫你乱说!哼!” 就在他们打架的时候,一个受重伤的人来了,但刚进门就倒在了地上。这个人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不过已经被撕破了,还被流出来的血染得红一块白一块。安明珊看到了,惊讶地说:“夏大哥!你们别打了!快!快把他扶进来!”接着,那些人也不打了,七手八脚地把那个夏大哥扶进来,放在了沙发上,而安明珊则是去把急救箱拿了出来,帮那个夏大哥清理伤口。刘善他们看到了,刘善说:“嫂子,你认识他?” 安明珊说:“是啊。唉,要不是当年那件事,他就是我姐夫了。还有,你要是再敢叫我嫂子,下场就是这个!”说完,徒手把一根棉签捏得“咔”地折了,然后往地上一扔…… 刘善咽了口唾沫,无语了…… 而此时,又有一帮人来了。他们个个都是一副黑社会小弟模样,只有前面那个领头的不一样。那个人穿了一身黑,裹得很严实,脸上还戴着一副面具……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健康游戏忠告》吗? 答:2003年9月23日,新闻出版总署公布了《关于在游戏出版物中登载〈健康游戏忠告〉的通知》,规定今后在所有电子游戏出版物和互联网游戏出版物中,必须在画面的显著位置全文登载《健康游戏忠告》。凡未按通知要求登载《健康游戏忠告》的游戏出版物,将一律停止出版、运营和销售。 《健康游戏忠告》的内容如下: 抵制不良游戏,拒绝盗版游戏。 注意自我保护,谨防受骗上当。 适度游戏益脑,沉迷游戏伤身。 合理安排时间,享受健康生活。 ------------ 第一百五十一章 吕天行 此时,我和陈颖如还在饭店里吃着饭,同时也问了陈颖如当时在医院里我爸妈说的那个“我不行”是什么意思。 这时,白羽突然来了,说:“书诚,随益居出大事了。九年前的……那个人来随益居找事来了。你快回去吧,我怕这次他跑了,下次再想找他就不容易了。” 我说:“放心,这次他哪儿都去不了了。因为他将会在这里,永远长眠!白羽,我回去帮忙,你帮我照顾一下陈颖如。这是五十块钱,你结了账,送颖如上了学就回来。”说完,给了她五十块钱就离开了。 我是走路回去的。在路上,我遇到了一个跑得巨快的家伙。他一把撞开我,我看到他怀里抱着个手提包,是女版的。 这时,我听到后面有人喊:“朋友!拦住他!他是小偷!” 我本来不想管这个闲事,毕竟我不是警察。但我想起一位智者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能力越大,责任越大(With great power comes great responsibility)。”我有这个能力,所以不得不管了。于是,我右手张开,手里多出了一枚铜钱,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往前一抛,铜钱一下子打中了那个小偷的后脑勺,把打倒在地。这是逍遥号上那八枚铜钱中的一枚,铜钱的边缘都被我打磨过了,非常锋利,所以我只能用铜钱面打他。我上前控制住他,收了铜钱,那个包也掉在了地上。这时,后面那个人也赶过来了。他捡起地上的包,说:“哥们儿,谢了!我还要把这个包还给失主,再见!” 我想了想,还是让当事人管比较好。我把那个小偷一下子打晕,喊:“喂!哥们儿!我想了一下,你还是和失主回来一下吧!” 接着,我就在原地等着。过了大约五分钟,那个人带着失主来了。而那个失主,竟然是韩明姗! 我说:“韩姐!怎么是你啊?” 韩明姗也说:“书诚!怎么是你啊?” 那个人说:“你们……认识?” 我说:“韩姐,你认识他?” 韩明姗说:“不认识。不过这位兄弟蛮仗义的。” 这时,我右手一热,一撑开,罗盘出现了。我看到乾卦发光了,中间天池的白色一头指向了那个人! 我激动地说:“吕洞宾!你是吕洞宾!快,快跟我回去!” 那个人说:“什么吕洞宾?我叫吕天行。还有,我不认识你,我来这里是找我表弟的。” 我说:“你表弟,谁啊?” 吕天行说:“吕东华。” 韩明姗说:“那你更该和他回去了。你知道你表弟是干什么的吗?” 吕天行说:“当然知道。他在人民医院当医生。” 我知道了,他应该还不知道吕东华的真实身份,至少现在。 我说:“既然这样,吕兄弟,你就更应该和我们同行了。因为你应该知道,你的表弟就住在东城区凤凰大道的吧?” 吕天行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因为我和他可是熟得不能熟的兄弟了,而且他就住我旁边儿。走吧,我们萍水相逢,我又不会卖了你。至于这个家伙,暂且饶他一回。喂,你,赶紧给老子滚蛋!下次再犯,小心老子饶不了你!”说完,我们三个就一起走向了随益居。 我们一路边聊边走,不知过了多久,就来到了随益居外面。这里竟然拉起了警戒线,还被一群吃瓜群众给围得水泄不通!我们三个使劲往进挤,挤进去之后,我看到安明珊与当年那个妖道在拼命,而周围人却没一个敢去劝的。想想也是,毕竟那个妖道的能耐不得不说,真的是六了。还有刘善带了五六个我不认识的人,看来是给那个叫张大成的好好“再教育”了一番。因为他正躺在地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在流着鼻血。他的身上没有一分钱,看来他们对他实行的是“义务教育”。 我示意他们两个别动,我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铜钱,瞄准那个妖道,像飞镖一样给了他一下,打在了他的后脑勺。刘善他们便顺势一拥而上,把那个妖道铐了起来,带走了。经过我身边时,我看出了他有点不对劲,只好摇了摇头,闭上眼,叹了口气,知道他这次能笑到最后了…… 我上前捡起地上的铜钱,发现上面竟然还是原来那样的干净,就像刚打造出来的一样。 我正望着铜钱发呆,直到一拨警察走过来时,我才注意到自己正在警戒线里,周围还有警察。 其中带头的,就是周浩东!这个家伙一脸的正派作风,拿出个喇叭大喊:“别看了!都别看了!都散了吧!散了吧!别看了!” 等人群渐渐散了,周浩东对着我,说:“行啊你,老子封的地儿都敢拆,你他妈的活腻了吧!” 我收了铜钱,说:“敢在老子面前称老子,老子就拿你当孙子!还有,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这(个封)条儿是你的主人刘卓拆的,我只是适当地给了他一些‘必要的启发’而已。” 周浩东说:“别拿那个老家伙压我!总有一天,那个位置是我的!” 我喊:“我管你坐哪个位置!我就是警告你一句,最好把你的狗尾巴给老子收起来!知道这是哪儿吗?在这儿,老子就是天!” 周浩东也喊:“我就是来把你这天给捅破的!” 就在我们两个打口水仗的时候,周浩东的手下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我闭上眼,听到了他说的是关于我是灵异局调查员身份和周浩东找我麻烦的后果。 我装模作样地说:“听到了吧?听到了就给老子滚蛋!老子警告你,给老子踏踏实实工作,对大家都好;再敢来找我的晦气,你的下场,哼!”我哼了一声就离开了。我知道,他的下场,猜都能猜到。 周浩东知道了我的身份,也知道灵异局是个什么样的组织,更知道里面的人个个都能把他从现在的位置上一脚踢开,将他贬为庶人,只好把人群疏散,撤了警戒线,带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看恐怖电影吗? 答:当然。就像之前说的,正因为看了林正英的僵尸电影,作者才有了学习周易的动力,同时也是作者写灵异小说的动力与灵感之一。 可林正英和许冠英相继去世了,作者为了回忆林正英,继续看了钱小豪和楼南光在现代的僵尸电影,因为他们的僵尸电影几乎都是为了怀念与致敬师父林正英而拍摄的。就像他们两个和彭禺厶的《阴阳先生3之末代天师》中,有一段夜晚的片段,就是两人回忆当年和师父林正英的往事。望着墙上师父林正英的照片,回忆曾经在一起拍电影的情景,一句“师父,我好想你。”看得出他们对师父是多么的怀念。 作者同样是对林正英报以致敬之情,所以看了他的所有影视作品,以及现在他的徒弟们回忆师父的影视作品。这同样是作者喜欢看恐怖电影的原因之一。 ------------ 第一百五十二章 人间自有真情在 我带着韩明姗和吕天行进了随益居。我看到沙发上躺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看着眼熟,但想不起来。 韩明姗看到了,说:“夏红斌!” 我想起来了,这个人我听过,以前是神相教的骨干成员,和韩明姗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那点关系。但在几年前,他莫名其妙地死了!说是车祸,也说是自杀,总之什么说法都有,但就是没有证据。最后,他渐渐走出了人们的记忆,再也没有回来了……这次,我见到了这个“死而复生”的人,还一身伤地出现在我家,顿时感到奇怪。 我生气加嫉妒地说:“这俩家伙,马上给我弄出去!(这里)躺俩人,还是伤的,像什么样儿!” 韩明姗说:“这样吧,咱们把他们先送医院吧。再说,吕大哥,你不是要去看你表弟吗?这时候正好啊。” 随即,吕天行打了120,把这俩人送医院去了。韩明姗和吕天行都去了,我本来也要去,但我还要给安明珊解释当时的事情。 原来,当时我爸妈说的是,把陈颖如放我这儿养着不行,因为怕我把陈颖如教坏了。安明珊当时应该只听到了“我”“不行”之类的话,误会了。 安明珊知道了,一脸不情愿地说:“那什么,误会你了哈。” 我说:“唉,那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你了。” 安明珊说:“对了,颖如呢?” 我说:“我叫白羽送她了。” 安明珊突然变脸了,说:“你叫那个狐狸精送她!送她干嘛,上路吗?不行,我得去看看,要是颖如出了事,我饶不了她!你也一样!” 我说:“能有什么事儿?你就是爱心泛滥。好了,我们去医院。” 安明珊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我拉走了。 可我们还没走几步路,刘善就开车来了。他下车,急着说:“你家那小麻烦出事了!” 安明珊说:“你看你看,我就知道那个狐狸精没安好心,你还不信。” 刘善说:“什么狐狸精?我今天开车路过附小,看到救护车了。问了人家,说是你家的小麻烦。算了,你们俩先上车。”接着,刘善一路飙车到了医院,路上基本没停过。而路上,我也知道了一二。原来是陈颖如上课时突然发起高烧,还晕了过去!老师只好打电话把她先送到医院再联系我,但看到刘善,可能也知道点他和我的关系,就告诉了刘善,让他通知我。我知道后一脸的淡定,安明珊则是着急到了极点。 我们来到那辆救护车的目的地,第一人民医院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我们三个下了车,顿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救护车把人送来后,送哪儿了?我们三个来到咨询台一问,知道了陈颖如的去向,在急诊部的3楼。安明珊知道后,发疯似地跑过去了。 刘善说:“这爆发力,可以啊,以后能(参加)马拉松了。” 我汗颜了,说:“行了,咱们先过去吧。” 刘善说:“我去干嘛?又没我的事。” 我说:“你难道想在颖如心里当一辈子坏人吗不想,那就和我过去。”说着,我们也去了急诊部3楼。 到了之后,我们见到了医生,医生说:“家属要有心理准备,孩子得的是……急性白血病,现在暂时控制住了。建议你们做造血干细胞移植(手术),因为照孩子现在的情况,成功率非常大。” 刘善说:“他们两个不是孩子的亲生父母,这孩子可以说是领养的。” 医生说:“这……你们也可以在我们医院的骨髓库里看看有没有可以配型的骨髓。” 安明珊说:“不用找了,用我的吧!” 医生说:“配型可不是找对象,双方愿意就能成的。要是(配)错了,比不配更危险。” 我说:“至少让我们试一下吧,万一成功了呢?” 医生说:“这……好,你们去化验吧。” 折腾到了晚上,我身边的人都来帮忙了。我﹑安明珊﹑刘善﹑刘薇﹑吕东华﹑吴思玲﹑吕天行、柳依依﹑韩明姗,甚至刚醒过来的张大成和夏红斌都配了,但结果要一个星期才能出来。 这一个星期里,安明珊几乎没有离开过陈颖如身边,而陈颖如也非常坚强。做化疗时,我知道,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比死还难受,一个成人都不一定能受得来。陈颖如也叫过哭过,但没有因此说过一句放弃的话。 安明珊交了化疗、住院的钱,还要到了一本介绍造血干细胞移植的册子,每天都在看。刘善他们则是轮流到医院看望陈颖如,给她带零食和玩具,陪她说话,让她坚强面对眼前的一切。 而我却表现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隔三差五地去医院看一眼陈颖如,平时都呆在随益居。我还和学校说明了情况,给陈颖如请了假,办了休学手续,把她的东西都拿回来了。随后,我要到了二号的钥匙,把钥匙和罗盘以及火画扇、纯阳剑借给了李真人,让他帮忙找剩下的七个神仙,找到一个配一把钥匙,并叮嘱他千万不要把罗盘交给别人。 就这样,一个星期就这样在的人们不知不觉中过去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晏子的车夫? 答:晏子的车夫,出自《史记·管晏列传》。讲的是春秋战国时期,齐国的丞相晏婴是齐国的大红人。国君尊崇他,特地允许他可以乘坐四马拉的车,这配置仅次于国君。作为车夫,为这样的人赶车,可谓是威武又拉风。马车走到哪里,都能接收到百姓羡慕敬佩的目光。车夫每天沐浴在这种目光里,渐渐就有点飘飘然了。头上顶着大车棚,长鞭一挥,策马前行,意气洋洋,好不威风!车夫的这些神态和动作,晏婴都默默地看在眼里,也没说什么。但忽然有一天,晏婴发现车夫变了:话少了,吆喝的嗓门低了,脸上的得意洋洋更多地变成了谦逊。感受到车夫的变化,晏婴就问他原因。 原来,一天,晏婴要出门,车夫照常赶车,车夫妻子从门缝里偷偷往外看,正巧看到了丞相晏婴,自然也看到了自己的丈夫。等到车夫兴高采烈地收工回家,没想到,一进门,妻子就告诉他,自己要回娘家。车夫傻眼了,赶紧问原因。 妻子说,今天我从门缝里看见,晏子身高不满六尺,却做了齐国的丞相,且名扬诸侯国。我看到晏相国外出时的神态,感觉他的志向和思想都如此深沉,还常常有甘居人下的谦逊之色。你虽堂堂八尺男儿,却目不识丁,只是给人家赶车。可我看你,却是一脸的心高气傲,所以我要离你而去。 听到妻子的话,车夫羞愧极了,禁不住自我检讨:妻子说的对,自己天天跟在丞相身边,他是怎样的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他待人接物却是那么地谦卑,即便是对下人都十分地尊重。反观自己,区区一个车夫就傲慢得不行,真是太羞愧了,愧对妻子,更愧对晏相国!跟在丞相身边,应该学习他高尚的人格才对,怎能将晏相国的威严变成自己炫耀的资本了呢?于是,车夫变了,他开始向晏婴学习,变得谦逊。他的变化,很快就被晏婴觉察到了。了解了前因后果,晏子果断地推举车夫做了大夫。 这个典故告诉我们:一个人能走多远,取决于你与谁同行,还要听取别人的批评,做到知错能改。 ------------ 第一百五十三章 爱的力量 一个星期后的一大早,正好是愚人节,陈颖如的病房里。 我们都来了,医生也告诉了我们结果。结果是我、安明珊、刘善的能用,几率有八成左右,其他人的有五到七成。然而,让我惊奇的是,韩明姗竟然是RH阴性B型血!医院提出希望她在骨髓库建档案,这样可以帮助有需要的人。韩明姗没有犹豫,马上答应了。 我说:“用我的吧,毕竟照顾她是我揽下的。” 刘善说:“你一天也不来看这小鬼一次,能有那么好心?你知道吗,她念叨最多的就是你了,可你一直不来,她还以为你不要她了。” 安明珊说:“算了,还是用我的吧,在我心里,颖如就是我亲生的。”随即,他们几个表态了,都抢着让医生用自己的骨髓。 最后,我说:“都别争了!我来吧。(骨髓)移植对我来说那是小事儿。还有,胖子,你天天抽烟喝酒,难道要颖如以后和你一样吗?还有你们几位,以后要24小时照顾我们俩,怎么能让你们去呢,是吧?而且你们看我,身体好得很,烟酒不沾。就是来他十个八个的我也没事儿。好了,就怎么愉快地决定了。” 医生说:“做了这么多次移植手术,我只见过害怕捐献的,还没有见过这么多人争着抢着捐献的。你们只要一个人就行了,不用都来。” 我说:“就是嘛。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们就别争了,这七级浮屠归我了。” 医生说:“那好,先做5个疗程的化疗,然后看情况进行移植。期间,你们要和孩子多说说话,让她放下心理负担。这是移植的缴费单,你们先去缴费,我再看一下孩子的情况。” 我看了一眼,差点没吓死,大喊:“五十万!当我是印钞机啊!” 医生说:“这里面包括了手术费,孩子以后的护理费、住院费,以及检查费用。” 我正发着牢骚,安明珊却平静地说:“没事,费用的事我自己来想办法,不用你咋呼。” 这时,他们纷纷塞钱给安明珊,搞得像募捐似的。而刘薇更夸张,直接感动得哭了。 我说:“我说你也太夸张了吧?当这是上战场呢,哭什么哭?” 刘薇说:“太感动了!我要发朋友圈,让人们看看,爱的力量。”说完,拿出手机就开始拍照往朋友圈里发。安明珊独自去交钱了,其他人和我到病床旁边看望陈颖如。 她躺在床上睡着了,整个人瘦了不少,还掉了不少头发。医生告诉我,就陈颖如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要积极配合治疗,不出三年就能康复。医生还说了些让我们多鼓励她,让她知道自己一定能康复之类的话。接着,我上前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她慢慢醒了,看到我站在她身边。陈颖如慢慢抬起小手握住我的大手,我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陈颖如说:“别走,好吗?”声音很小,很沙哑。在旁人看来,她只是动了动嘴,但我的听力超群,不然还真听不见。 我喃喃地说:“不走了,我不走了,就在医院陪着你。” 刘善说:“哟哟哟,这唱的哪出,父女情深?” 我说:“那又怎样?谁像你啊,冷血!” 医生说:“你们安静点,孩子需要休息。” 我说:“好好好,抱歉。额……各位去忙吧,我和颖如有话要说,而且我们还有客人要来。” 刘善说:“好好好,咱们出去,不打扰他们父女俩的悄悄话了。” 接着,他们个个也识趣地跟着刘善离开了,而医生也嘱咐了我几句就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我坐到陈颖如身边,说:“颖如,你很坚强,叔叔要你以后也像现在这样,好吗?” 陈颖如说:“还有以后吗?我知道,这样的病是好不了了。我能忍到现在,就是想见叔叔一面,和你说说话。” 我听到后,身体一震。原来她能忍这么久,就是想和我说上几句话!我慢慢把她抱在怀里,说:“你要好好活下去,不能再有这样的想法,知道吗?因为你也听到我们的对话了,不出三年就能完全康复,像其他小朋友一样上学了。” 陈颖如说:“我知道,但要叔叔为我牺牲这么多,颖如心里很过意不去。”说着还哭了。 我感觉到了,给她擦了擦泪,说:“没事儿,你要知道,你的叔叔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英雄,就那么点事儿,小case。还是那话儿,颖如要听叔叔的话,好好活下去,知道吗?”我知道自己是在吹牛B,而且已经达到吹牛不打草稿的境界了,但这次好像吹得有点过头了。 陈颖如顿时破涕为笑了,说:“好。颖如听叔叔的,一定好好做治疗,好好活下去。” 我说:“嗯,真乖。”说完,轻轻把她放到床上。 我刚要起身,门突然被踹开了,进来了三个黑社会打手。他们个个光着膀子,纹着纹身,穿得花里胡哨,手里拿着木棍,嘴里叼着香烟,一脸的凶相。我知道,客人来了。 我淡定地说:“兄弟哪条道儿的?咱们好像没见过。” 那三个人中一个看起来像领头的说:“哥几个也不认得你,但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我说:“谈谈你们的条件?” 领头的说:“敢跟我们讲条件,够胆量。兄弟不要别的,就要她!”说完,指了指陈颖如。 我说:“她?兄弟们要绑票儿不成?在下一没钱二没权,三穷四白的,不值得各位这么‘照顾’。” 领头的说:“我只是拿谁的钱办谁的事,其他的,与我无关。要怪就怪你得罪的人。” 我说:“你拿谁的钱?” 领头的也不笨,说:“你他妈的套我话是吧!弟兄们,上!”说完,他们就跑过来抢孩子。 陈颖如看到了这阵势,吓得浑身发抖,缩了起来。我轻轻把她抱起来放在膝盖上,左手拦腰抱住她,冷冷地说:“回去告诉给你们钱的人,最好别碰她,她是我的底线。” 领头的说:“小样!装个毛线!兄弟们,干他!”说完,直接朝我扑了过来!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立木建信吗? 答:立木建信,出自《史记·商君列传》。讲的是春秋战国时期,秦国商鞅变法的条令已准备就绪,还没公布。商鞅担心百姓不信自己,于是命人在都城南门前放置一根高三丈的木头,招募能搬到北门的人,赏十金。百姓看到后对此感到奇怪,没有人敢去搬木头。商鞅又说:“能搬木头的人,赏五十金。”有一个人搬了木头,商鞅就给了他五十金,以此来表明没有欺骗百姓。最终颁布了法令。 这时,太子也犯了法,商鞅说:“新法不能顺利施行,就在于上层人士带头违犯。”太子是国君的继承人,不能施以刑罚,便将他的老师公子虔处刑,在另一个老师公孙贾脸上刺字,以示惩戒。第二天,秦国人听说此事,都遵从了法令。新法施行十年,秦国人都非常高兴,秦国的路上没有人拾别人丢的东西为己有,山林里也没了盗贼,家家富裕充足,百姓勇于为国作战,不敢再行私斗,乡野城镇都得到了治理。 这个典故告诉我们:信用是国之重器。想要取信于民,国君就得先守信。如果身为国君不守信,反而去欺骗别人,国就会灭亡。 ------------ 第一百五十四章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突然,我右手多了把手枪,直接朝他们开了几枪,不过都没有伤到要害部位,但这几枪却把医院里的人都引来了,不过都是在门口议论纷纷。 刘善从人群中跑进来,看到这个样子, 大喊:“来人!把他们送医院!” 我说:“喂,这儿不就是医院吗?” 刘善说:“额……说顺嘴了。把他们先带下去,包扎一下送派出所!……不!送回灵异局!好了,都散了吧!”说完,拿出手机就打了电话,应该是叫灵异局的人过来领人的。 我说:“胖子,你认识他们?” 刘善说:“惹你就是惹我,这就叫哥们儿。还有,你这样不嫌累吗?”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正抱着陈颖如。不过,她的身体软软的,瘦得像竹竿似的,抱着可谓是纤若无物。突然,我的脸上有一股怪怪的感觉。朝感觉的方向看去,原来是陈颖如亲了我一下!我感到自己脸红了,慢慢把她放回床上,自己急忙跑进病房里的洗手池边,把脸上冲了又冲,好让自己冷静一下。冲完擦干出门,我继续坐到陈颖如的床边和她说话,让她别害怕。 另一边。 安明珊交完钱后,径直来到了夏红斌和张大成他们的病房。 安明珊刚进房间就说:“张大成,我是来和你讲明的。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这样对你我都好。对了,我帮你把住院费结清了,你随时可以离开。” 张大成说:“可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你的,无论如何你也要跟我回去。因为……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啊!” 安明珊说:“无论如何我们根本不合适,而且我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我不想把你也卷进来。我给你结账只是出于人道主义,你别多想。还有就是,以后就当没见过我,咱们各走各的路。哦,住院费你也别还了,毕竟你也帮过我,以后咱们就两清了。” 张大成说:“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韩明姗说:“我插一句,张大成是吧?你想过没有,你怎么保护她,拿什么保护她?” 张大成说:“用法律。我还不信了,明珊遇到的危险是法律解决不了的。” 韩明姗说:“你猜对了,我妹妹遇到的问题还真是法律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的。”望着张大成惊讶的表情,韩明姗接着说:“这么说吧,她遇到的可不是什么小打小闹,而是贩毒、拐卖、邪教之类的大型犯罪组织,请问,你怎么解决?” 张大成说:“你吓我?”这时,他们听到了我病房传来的枪声。 韩明姗说:“看,我没骗你吧?” 安明珊说:“是枪声。” 韩明姗说:“我知道是枪声……是枪声!坏了!安安,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安明珊说:“不用,他能应付得过来。” 韩明姗说:“他?你是说……” 安明珊说:“对。因为除了他,我想不出还有谁敢在医院里明目张胆地开枪的了。” 韩明姗说:“你对他这么有信心?” 安明珊说:“我相信他。” 张大成有点急了,喊:“今天,你说什么也要和我回去!回去我们就结婚!” 安明珊也喊:“你聋了吗!刚才的枪声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还……还结婚!到时候麻烦找上门来,你可别躲我身后!” 张大成说:“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如他?我查过了,他家境好,名声好,工作顺,你想跟着他也是理所当然。” 安明珊急忙说:“不是的,我不是因为你(不如他)……你别多想。只是……只是要不是他,我现在能不能活着都成问题了,所以我曾发誓要一辈子留在他身边,不能负了他。” 韩明姗说:“所以,你是为了报恩才留在他身边的?你就不怕他对你有所企图?毕竟我妹妹这么漂亮,是男人都会站不住脚的。比如,这个人。” 安明珊说:“他很正直。再说了,他要是真想对我下手,以前有的是机会。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到现在他还没有碰过我一下。”这时,安明珊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是我的声音。 我在那头说:“安安,最近我要去北区谈笔大生意,最迟半个月就回来,所以这些天颖如就交给你照顾了。你要知道,要是这次谈成了,那天上掉的就不是馅儿饼,而是黄金啦!啊哈哈哈……”接着,就传来了我猥琐的笑声。 安明珊说:“你和谁一起去?” 我说:“胖子啊,怎么了?” 安明珊说:“你不打算带她去吗?” 我说:“她,谁啊?……你不会是说白羽吧?她不可能跟我去的,因为我要她留下来看店,顺便照顾朵朵,这也是怕你太累了。还有,我带胖子是要让他给我当苦力的。那么多东西,我一个人可搬不动。还有,你怎么到现在都没回来?让你去交个钱儿,你把自己也交了?” 安明珊突然有点生气了,说:“哼!你才把自己给交了呢!我马上就回,挂了。”接着,她说到做到。 韩明姗说:“我都听到了,你吃醋了,是吧?” 安明珊说:“谁……谁吃醋了?我只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我要回去了,先走了。还有你,张大成,我再重申一遍,我们是不可能的!走了。” 张大成看到了,竟然直接上前把她往肩上一扛就要往外跑! 安明珊愣了一下,接着大喊:“啊!放我下来!你这个变态!流氓!不要脸!……” 韩明姗还算冷静,说:“张大成你干什么!你别乱来!这可是绑架!要坐牢的!” 张大成说:“她是我媳妇儿,我带自己的媳妇儿回家,坐什么牢?”接着,跑出门外,把门一摔。 这时,一直沉默的夏红斌说:“姗儿,给李书诚打电话,让他解决。” 韩明姗说:“让书诚解决?你就不怕他把张大成给卸了?我看得出来,他是喜欢我这个妹妹的,只是一直不肯承认罢了。不过换个角度想想,比起他,这个张大成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说得对,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烽火戏诸侯吗? 答:烽火戏诸侯,出自《史记·周本记》。讲的是西周末年(前782年),周宣王去世,其子姬宫湦继位,是为周幽王。幽王是个昏君,自从继位后就整天不思朝政,盘剥百姓。有个大臣名褒珦,劝谏幽王,幽王非但不听,反而将其关了三年。其子褒洪德为了救父,听说幽王好色,正下令广征天下美女入宫,便想用“散宜生救文王出狱”之计,重演前(商)朝亡国史。他找到了一位姒姓女子,由于褒国礼制“妇人称国及姓”,故名为褒姒,献于幽王。 幽王见褒姒,惊为天人,遂立为妃,同时放了褒珦,从此过起了荒淫无度的生活。可褒姒虽美,却是个冷美人,自进宫以来就一直不笑。为搏美人一笑,幽王不惜想尽一切办法,可褒姒就是不笑。为此,幽王竟悬赏求计,谁能搏褒姒一笑就赏金千两。这时有个叫虢石父的佞臣提议用烽火台一试。 烽火,是古代敌寇来犯时报警用的军事手段。西周为防犬戎来犯,在国都镐京附近的骊山(今陕西临潼)一带修了20多座烽火台。一旦犬戎进袭,首先发现的守兵就要在台上点燃烽火,邻台样之。白天放烟(燧),夜间举火(烽),以此报警。烽火一举,各路诸侯见了,知道天子有难,就必须出兵勤王。 昏庸的幽王采纳了虢石父的建议,带着褒姒登上骊山,命令守兵点燃烽火。有个叫郑伯友的诸侯知道后劝幽王不能乱用烽火,但他就是不听。一时间,烽烟滚滚,火光冲天。各路诸侯一见警报,以为犬戎进犯,果然赶来救驾。可到了骊山脚下,连一个犬戎兵的影子都没见到。只听到山上一阵阵奏乐和唱歌的声音,一看是幽王和褒姒高坐台上饮酒作乐。幽王派人告诉他们:“有劳大家跋涉,这里无事,只是天子和王妃放烟火取乐罢了。大家请回吧。”诸侯们始知被戏弄,怀怨而归。 见千军万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褒姒觉得十分好玩,不禁嫣然一笑。幽王大喜,立刻赏虢石父千金。 前778年,褒姒为幽王生下儿子姬伯服。幽王为了进一步讨褒姒欢心,罔顾祖宗规矩,前774年,废黜王后申氏和太子姬宜臼,封褒姒为后,其子为太子。申氏父申国侯得到这个消息很生气,引犬戎兵于前771年进攻镐京。幽王听到这个消息,惊慌失措,急忙命令点燃烽火。可说一次“狼来了”有人信,两次有人信,三次过来就不再有人会相信了。烽火台上,白天烽烟滚滚,夜间火光冲天,可没一个救兵到来,使幽王叫苦不迭。犬戎兵蜂拥入城,幽王只能带着褒姒和伯服仓皇逃出,奔往骊山。途中,他再次命令点燃烽火。烽烟虽直冲九霄,可就是不见救兵前来。 犬戎兵紧逼,到了骊山脚下,一阵乱杀,只剩下幽王、褒姒和伯服三人。犬戎兵见幽王身着天子服饰,知道这就是周天子,当场杀了他;又杀了从褒姒手中抢过的太子伯服,只有褒姒一人被俘(又说被杀)后下落不明,这便是那句“千古一笑失江山”。至此,西周灭亡。 后来,原太子宜臼被立为天子,前770年在申(今河南南阳)即位,是为周平王。平王因西边被犬戎所占,遂东迁洛邑(今河南洛阳),历史进入春秋战国时期,史称东周。 这个典故告诉大家:做人要以信为本。所谓“人无信则不立”,失信于人,小则羊被咬死,大则亡国灭种。同时也要“以史为鉴(镜),可知兴替”,像越王勾践派范蠡献西施时,吴王夫差身边的伍子胥就进言:“臣闻,夏亡以妺喜,殷(商)亡以妲己,(西)周亡以褒姒。夫美女者,亡国之物,王不可受。”可吴国最后还是亡于夫差之手。看得出,大家要多看历代之史,以映现实之事,明未来之路。 ------------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不知天高地厚 这边,我刚挂电话不久就接到了韩明姗的电话,她告诉我,安明珊被张大成给绑了,要我想办法。我知道后先是一震,接着说:“她的事儿我来想办法,不过你要过来给我看着颖如。” 韩明姗说:“嗯……那好吧,不过红斌怎么办?” 我说:“他会照顾好自己但颖如不会,你过来看着她,有异样叫医生就行了,不用你操太多心。” 韩明姗说:“好好好,我这就过去。” 说完,我们同时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和枪装好就出门找寻安明珊的下落。突然,我想起一句话:“要抓住罪犯,就要用罪犯的思维想问题。”于是,我靠在墙边闭上眼,托着下巴,只想一个问题:如果我是张大成,我会把安明珊带到哪儿?突然,我眼前一亮——家里!对了,张大成之前一直叫嚷着要娶安明珊,那他肯定会带她回家!可不到一秒,我的这个想法就被推翻了。因为安明珊受过专业训练,张大成那样的货色对她根本构不成威胁,她肯定会挣脱束缚逃走的。 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掏出手机,给刘善打了电话。接通后,我急着说:“喂胖子,你马上给我查一下张大成的地址,就是之前拐走安安的那个家伙!” 刘善说:“给我个理由。” 我说:“他把安安绑了,行吗?” 刘善一愣,接着连声说:“行……行,你……你说的都对。我这就查。对了,要不要给你些人手?” 我说:“切,一个杂碎而已,哥们儿我(对付他)还是绰绰有余滴。”说完,我挂了电话,等韩明姗来了,才到医院外打车回了随益居。 而另一边,安明珊被张大成绑着(开车)拉到了东北交界处的一间破民房外。下车后,他放开安明珊,搀着她下车。 下车后,安明珊生气地说:“张大成!你什么意思?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在犯罪!绑架罪!” 张大成说:“我是在救你,那个男的才是绑架。你和我回家,等见了爸妈就什么都知道了。”接着,安明珊就被他强拉着回了家。 这边,我回到随益居,看到白羽坐在柜台后面看书,完全不知道有人进来了。 我“咳咳”几声,她才反应过来,满脸堆笑地说:“你怎么回来了?” 我说:“诶,这就奇怪了。这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呸!什么啊?我回来是来准备的。” 白羽说:“准备什么?” 我说:“没什么,就是安安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绑了,我得去搞定。还有,给我拿五万块钱,我要去北区谈笔生意;还有,你什么都不用问,看好店就行了。” 白羽说:“每天在这儿看店,无聊死了。” 我说:“我是让你看店,没说把你软禁。你也可以出去玩玩儿,别太过火就行了。走了。”说完,我拿了手机、手枪、子弹、五万块钱的银行卡、五千块现金、POS机、三块八卦镜,装进一个背包里就离开了。 我来到刘善家,要了画符的工具,在黄纸上写上安明珊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手一抖, 纸落在了八卦镜上。一声“急急如律令!”,平面的八卦镜上顿时浮现出了一个箭头。 我说:“跟着这个方向,我们就能找到安安了。” 刘善说:“你确定?” 我说:“额……并不确定。反正你听我的就是了。” 接着,刘善开车,我们两个来到了八卦镜指引的地方,东北交界处的一座破院子外。 这时,我听到远处传来了警笛声,渐渐地,一辆黑色的,标着“特勤”的车开过来了。车子刚停,上面就下来了六个全副武装的警察。 我看到这阵势吓了一跳,说:“胖子,这(是)你干的?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呢?” 刘善说:“谁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听你的,听你的咱俩进去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问题听你的!兄弟们,别听这家伙瞎BB,听我的,先喊!” 我说:“你要他们喊什么?” 刘善说:“把扩音器给我,学着点儿!”他接过扩音器,打开开关就后大喊:“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刑警大队的!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我现在命令你们!马上释放人质!停止抵抗!出来投降!我保证,政府会对你们宽大处理的……” 我被他这一喊雷倒了,说:“刑警队?你别告诉我说这是周浩东的兵!” 刘善说:“你猜对了,就是他的人。诶,这里边的人都死光了还是怎么地,怎么还没反应?喂哥们儿,你来一遍,再鸣枪几声,他们再没反应……直接强攻!李哥,我们进去‘侦查’一下。”说完,他把喇叭给了其中一个警察。 我说:“怎么进去,闯进去?你就不怕人家来个鱼死网破?” 刘善说:“笨!翻墙啊!” 我说:“翻墙?这可是私闯民宅!亏你能想得出来。不行!” 就在我们争论的时候,他们开始准备强攻了! 我看到了,急忙喊:“别!别攻!都冷静点儿!我们要和平解决!” 刘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再和平,再和平安明珊就是他张大成的人了,到时候你后悔都晚了!”他要过扩音器,大喊:“停止抵抗!出来投降!不然,我们就要采取必要措施了!” 我想了想,也对。但这么攻进去,安明珊是救出来了,这事的风头也出大发了,就像上次她被那个店员绑架一样……就在我发愣的时候,他们已经攻进去了! 刘善捅了捅我,我回过神来,看到大门被攻破了!我知道大事不好了,对刘善说:“我去嘘嘘一下。”接着,我到远处给局长打电话汇报了这里的情况,让他直接给刘善下命令。 但我分明听到刘善抱怨着说:“懒驴上坡屎尿多。” 汇报完,我深吸一口气,拔出枪,走进这个院子。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晏子使楚吗? 答:晏子使楚,出自《晏子春秋》。讲的是晏子出使楚国。楚王知道晏子身材矮小,遂在城门旁开了一个五尺高的小洞,让人牵着一条狗在门口等着,以此请晏子入城。晏子看到后不进去,说:“只有出使狗国的人,才从狗洞进去。今天我出使的是楚国,不是狗国,不应该从这里进。”迎宾的人只好打开城门以迎宾礼迎接晏子入城。 晏子拜谒楚王。楚王说:“贵国难道没有人了吗,竟派您做使臣?”晏子回答:“齐国首都临淄有七千多户人家,可谓是连袂成阴,挥汗如雨,比肩接踵,何谓无人?”楚王说:“既然这样,为什么派您这样一个人来做使臣呢?”晏子说:“齐国派遣使臣,是有规矩的。贤臣出使贤国,小臣出使小国。在下是小人,所以出使楚国了。” 楚王赐晏子酒。酒喝得正高兴,两个官吏绑着一个人走到楚王面前。楚王问:“绑着的人是怎么了?”近侍回答:“此人是个窃贼。”楚王又问:“这就怪了。我楚国乃礼仪之邦,怎会有如此之人呢?”近侍回答:“他并非楚国人,而是齐国人。”楚王瞟着晏子问:“哦?齐国人本就善于偷窃吗?”晏子避席,拿起一个橘子问:“大王可知这是何物?”楚王回答:“橘子。”晏子说:“我听说过这样的事:橘生淮南则为甘甜之橘,生于淮北则为苦涩之枳。它们的叶子形状相同,只是果实的味道不同。这是为什么呢?是水土不同。现在老百姓生活在齐国不偷窃,到了楚国就偷窃,莫非是楚国的水土使得老百姓善于偷窃吗?”楚王无言以对,只能笑着说:“圣人不是能同他开玩笑的人,我反而自讨没趣了。” 这个典故告诉我们:要尊重他人,不能以貌取人或轻视任何人,每个人都有权得到应有的尊重,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他人的尊重;要热爱自己的祖国,有国才有家,在任何时候都要维护国家的尊严。 ------------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不能便宜他 来到院子里,我看到这是个二层的小院,他们围在一层的一间房间前,刘善还在喊着刚才的话。趁他们没注意到我,我快速躲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伸手以翻,出现了当时那个士兵给我的那张卷轴!我看着上面的字,是行书。 上面写的东西大致意思是:古代的一支军队阵亡后,他们的魂魄被一位得道天师封入了调兵用的虎符中。虎符分为左右两半,像书里讲的,“右在中央,左在地方”。有左半虎符的人有调兵的权力,但要听持右半虎符的人的调遣…… 看完这些,我知道自己找到了好东西,同时也是杀手锏。到这儿,那张卷轴凭空化成了粉末,消失在空气当中…… 我左手一翻,左半块虎符出现在我手中,右半块虎符的图案在我手掌中隐隐发光,当时那个士兵也凭空出现在我面前。 我悄悄说:“你们配合我行动,一定要救出人质!”接着,他朝我(下跪)行礼,站起来就消失了。 我来到房间前,刘善看到我,生气地说:“你他妈的死哪儿去了?哎呀不管这些了。现在情况是,安明珊正被那个张大成扣在这间屋子里,他手上还有一把水果刀。更要命的是,他的父母也在这里面,而且都七老八十了,不好强攻啊。” 我想了想,说:“你喊话有用吗?” 刘善说:“你聋了!没听到我嗓子都哑了吗?没用!”确实,刘善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我说:“这样,你和你的人先去休息一下,吃点儿饭,安安的事儿我来想办法。” 刘善想了想,还是听了我的话,把人都撤走了。他给我留了把手枪,告诉我,张大成要是真想来个鱼死网破,我可以随时结果他。 他们走后,我召出那个将军,说:“你让一个人去里面看清楚情况,我在外面好办事儿。” 我来到窗下,掏出我的枪,左右手各拿一把。我把两把枪都开了保险上了膛,随时可以射击。我选好角度,半蹲在外面。我看向窗户,但里面的状况却不清楚,因为这窗户有花纹。我也不能捅破,怕张大成走极端。想来想去,我决定赌一把。 我让一个士兵进去,那个人进去后,我手中那左半块虎符渐渐发起光,让我看到了里面的情况:张大成和安明珊跪在地上,他右手拿刀抵在安明珊的脖子后面,只要一刀下去,她就会脑袋分家。不过他们中间有一定的距离,只要把握得好,就可以既不击毙张大成,又能救安明珊了。 我想了想,大喊:“张大成!你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外面全是我们的人!马上放了她!(出来)投降是你唯一的出路!” 张大成在里面大喊:“姓李的!老子就是要你的女人!你要是爷们儿就进来跟老子单挑!少他妈在外面说风凉话!” 我不理会他说的话,右手拿枪瞄准他的右手臂,左手向天开了两枪。但张大成完全不理会,已经拜天地了!我急了,左手朝窗户开了一枪,打在了一根蜡烛上。 张大成顿了一下,大喊:“李书诚!你他妈不要她的命了!” 安明珊不知怎么的,竟然站起来朝门口走过来。我左手一挥,虎符和里面的士兵就不见了。接着,我看到了一片花玻璃。 我闭上眼,听着里面的脚步声,感觉到张大成就在安明珊旁边,手里的刀没换位置。 我暗想:祖师爷保佑,这一枪一定要中!接着,我便凭感觉,右手朝张大成拿刀的手臂开了一枪,同时听到了子弹打中声和张大成的惨叫声。紧接着,刘善他们来捡便宜了。上来就踢开门进屋,把张大成控制住了。 刘善说:“小子,可以啊,我兄弟的女人都敢绑!来人,带回去,好好‘教育’一下(他)!”说完,就招呼他的人押着张大成上了警车。 安明珊看到了这些,说:“那什么,你刚才挺爷们儿的哈。” 我说:“那必须的。安安,要是我们不来,你是不是真要和他拜堂成亲?” 安明珊说:“想什么呢,怎么可能?哦——我想起来了,你刚才那一枪怎么打的?不会像上次在射击场一样,蒙的吧?” 我说:“当然不是了。这功夫,没个三五年,你练不出来。” 安明珊说:“真的吗?你(的)枪呢?”边说还一脸得意地笑。 我摸了摸身上,枪真的没了!我紧张了,说:“靠!我(的)枪呢!” 安明珊得意地从身后拿出我的枪,说:“在这儿呢,看你还得意。” 我说:“你怎么做到的?” 安明珊把枪还给我,说:“嘿嘿,没有三五年的功夫,你练不出来。”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棋盘上的麦粒的故事吗? 答:这是国际象棋的起源之一。传说在古印度有一个国王,他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和无穷无尽的财富。但是过多的权力和财富最终使他对生活感到无聊,渴望着新鲜的刺激。于是国王发榜,谁要是能给国王的生活带来新鲜感,他就可以从国王这里得到自己所要的任何东西。有一天,一个老人揭了榜,带来了他发明的国际象棋。国王见了这新奇的玩意非常喜欢,就与老人对弈起来。但是他一下上手,就舍不得放下了,竟留着老人一连下了三天三夜。到了第四天早上,国王感到非常满足,就对老人说:“你给了我无穷的乐趣。为了奖赏你,你可以照榜从我这儿得到你所要的任何东西。”看得出,这位国王是如此的富有,难道还有什么要求不能满足吗? 可这位老人却说:“万能的王啊,您虽然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但恐怕也满足不了我的要求。” 国王听到这里有点不高兴了,说:“快说!金钱,珠宝,美女,就是半个王国都行!” 老人说:“那就请国王赐我在棋盘的第一格上放一粒小麦,第二格上放两粒小麦,第三格上放四粒,第四格上放八粒。就这样,每格的小麦数量是前一格的两倍,直到把棋盘的六十四个格子放满。” 国王听到这里觉得无所谓,因为一粒麦子很小,即使摆满棋盘也用不了多少粒,于是国王答应老人并开始摆了起来。可渐渐地,国王就发现就是把全印度的麦子拿来也不够棋盘的一半。国王让管粮食的粮官算了一下,老人所要的麦子数在前3格的和分别是1、3、7粒,看得出,如果三个数字分别加1,就是2、4、8,分别是2的1、2、3次方。所以从中可以推出公式,(2^n)-1,n为需要的格子数。所以要想满足老人的需求,国王要拿的麦子数是(2^64)-1=18446744073709551615≈1.8×10^19粒。这下国王发现别说印度,就是全地球的麦子拿来也不够老人的要求。这下,国王有苦也说不出了。 这很像现在讲的“利滚利”,前一个利息与本金的和为本金再加利息,再以利息和本金的和为本金,这样利上加利,越滚越多。 这个故事不仅展示了数学中的指数增长概念,也揭示了古代人们对数量级理解的局限性。通过这个故事,我们可以看到,即使是看似微不足道的小小开始,最终也可能导致巨大的结果。 ------------ 第一百五十七章 点儿背 这时,刘善冲我们喊:“喂!你们两个卿卿我我够了吗?我们要走了,不够你们继续。” 我说:“你回医院看着颖如,我要去北区谈笔生意,你知道的。而且我改主意了,我要自己去。”说完,在刘善他们还没看清情况的时候,我已经“借”到他的车钥匙,开车去了北区,我还听到刘善在后面大喊“偷车贼”,“强盗”,“还我车”之类的话。 我一路飙车,赶了两天两夜的路,来到了目的地,一栋废弃的三层小楼,而这里就是(所谓的)“聚宝盆古董商城”。接着,我下车进了这栋小楼。这里面摆的东西倒是不少,瓶瓶罐罐的什么都有。我边走边看,一直没有中意的。因为这些东西都太平常了,而且都是易碎品。(要是拉着这些东西)车子还没开回店里,这些东西就碎成垃圾了。 走着走着,我看到了一件中意的,是一块水滴状的透明石头。仔细一看,是一块白水晶。我轻轻地拿起来,感觉到这东西不一般,但又说不上来。 这时,一个貌似老板的中年男人来了。这个人看起来四十出头,和我差不多高,双手叉在背后,一副又装B又自以为很吊的样子。 我说:“这个,多少钱?” 他说:“一万(元)。”话语简洁,没有半点拖泥带水。一口普通话,听不出他是哪里人,但至少肯定不是南方人,因为他没有南方特有的口音。 我喊:“多……多少?一万(块钱)!这破石头,就要老子一万(块钱)!你他妈怎么不去抢啊!” 他说:“爱要不要。”还是这么简洁。 我被他的话雷到了,想了想,说:“好!我要了。” 接着,我又逛了逛,淘到了不少宝贝,像古币、古籍、孤本、字画、宝石、墨块、砚台等,满满拉了一车,那张五万块的卡瞬间被洗干净了。可对方说价格比这还高,看我是第一次来,给我打了折才是五万,还送了我一块白水晶,和刚才那块一模一样。 我表示,就算以后(穷得)揭不开锅也不来他这里进货了。 我们银货两讫后,我拉着货开车往回返。但一天后,我发现车子抛锚了!因为不知道哪个坏蛋在高速上放钉子,车子爆胎了!更倒霉的是,车上没有备胎,手机没电了,车子不能充,又没有充电宝…… 天!还能再倒霉点儿吗? 还好我受过专业的野外生存训练,现在的情况难不倒我。首先检查能用的装备:枪、子弹、拖车绳、绳梯、千斤顶、警示三角牌、八卦镜、喝完的塑料瓶。其他的POS机、钱、银行卡、手机、古董之类的都是垃圾,在野外生存中根本用不到。 按现在的天气,我估摸了一百五十米,在车的前后两边放上了警示牌,开了双闪,接着便到处观察周围环境。我发现这里环山,下面有水塘,可以取水。于是我放下绳梯,固定好,自己向下爬。(非专业人士,请勿模仿) 我来到下面,取了些水就上了上面,收了绳梯。我看着这些水还算清澈,但不能排除里面有没有什么脏东西。于是,我用凸面八卦镜反射太阳光到瓶子里,等瓶子热了,我才敢小口慢慢喝。 渐渐地到了晚上,我已经一天没吃一点东西了。我只好坐到车里打开空调保暖,等待明天的到来。 就这样,不知过了几天,一辆警车和拖车来了。这几天,我靠着吃水塘里的鱼虾、周围一些能吃的植物才活下来了,还是生吃的,因为没有生火工具。来的是刘善,安明珊也来了,还带了三个警察。拖车上的人和警察配合着把这辆车拖着,我坐警车,我们便回去了。路上,我一直在炫耀自己的野外生存技能学得有多好,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能活过来,他们却对我不感冒。 回去后,我把古董摆好,那两块白水晶我装进了口袋。看日历,离骨髓移植的日子不远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吗? 答:知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正确的读法应该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或“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一口气读完。其始于明太祖洪武皇帝朱元璋。 众所周知,秦始皇统一天下后,定号“皇帝”,自称为“朕”,命为制,令为诏,其玉玺上就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以昭示其合法性。看来“皇帝”、“诏”是秦始皇最早使用的。汉承秦制,逐步建立起了一套完备的皇帝制度。“诏曰”这两个字则最早出现于汉代的帝王文书中,之后被历代帝王沿用了下来。但“奉天承运”这几个字,在明朝以前,却从未在历史中出现过。 据说,朱元璋称帝后,定大朝会正殿为“奉天殿”,下的圣旨中首称“奉天承运皇帝”。之后,“奉天承运”便出现在了历史长河之中,“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便被沿用了下来。 还有,清朝大学者俞樾的《茶香宝续钞》中有也记载:“‘奉天承运’是‘论奉天殿名而及之’”。由此可见,“奉天承运”是朱元璋对自己皇帝身份的形容,之后便被后世所沿用。但涉及朱元璋称帝以前情节的电视剧,以及关于明朝以前的电视剧里也出现了这句话,显然是不符合史实的,而且读法是错的。这样的作品应该在内容上加以修正,不能误导读者和观众。 ------------ 第一百五十八章 好样儿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研究那两块白水晶,而白羽却离开了,还带走了朵朵。因为她说她要回山里修炼,城市里乌烟瘴气的,不适合她。朵朵和她的意见一致,所以也跟着离开了。 我也不好阻拦,就这样放她们走了,还把招魂幡给了她。不过她说了,要是有困难要她们帮忙的,到成峰山那间(胡珊珊的)竹屋的所在地找(她们)就是了,她准备在那里再搭了一间竹屋。 突然,招魂幡和白水晶碰到一块,出现了“天机石”三个篆字。 白羽和朵朵走后,店里一下子冷清了许多。但我不在乎,毕竟随益居不是以盈利为目的的。而且知道那块白水晶的名字,研究就容易了。 我在柜台后面研究天机石,发现了一些端倪。透过那块一万买的,我看到了一些画面,是骨髓移植的画面。画面里,我一副痛苦的样子,而陈颖如像睡着了似的,很安详。 这时我才发现,把它握在手里,想着要想的事情,就能看到事情发展的过程!而那块赠品,就是块普通的白水晶,只能送人当礼物,没有半毛钱的实际用途。它们的区别就是,前者(天机石)是一个整体,后者(赠品)的形态学上端有个孔,可以穿绳。 就这样,我每天除了看店,就是计算陈颖如的医药费筹到了多少。直到四月二十二日,世界地球日,时间到了。 一大早,我算过了,钱筹够了。其中有陈颖如以前买过的医保和其他保险的赔偿金共四十万、那四十八万的八万、我和安明珊各掏的五万,共计五十八万,就这样凑够了,还有零头。之前的钱是他们一起凑的,所以这笔钱我要安明珊挨个还回去,我不想欠他们的人情。 我打车到了医院,丢下车钱就跑楼梯上了病房。 病房里,我看到刘善﹑刘薇﹑吴思玲﹑吕东华﹑吕天行、柳依依﹑夏红斌、韩明姗他们都在,于是把钱交给安明珊,让她挨个还回去。刚开始他们个个都不要,说什么,“捐出去的钱就像嫁出去的媳妇泼出去的水,不能再收回去。”但安明珊认死理,见他们不要,硬是塞给他们。 我说:“这些钱不是我个人出的,其中有保险和国家出的大份儿,我自己出的只有零头。我把账单也带来了,安安,你看一下,有没有问题。”接着,我把自己列的一份收支表给了安明珊,说:“这是账单。” 安明珊边看边算,好像生怕我把里面的钱装自己腰包里似的。 算完,她说:“账没问题。” 这时,医生来了,说:“准备一下,下午开始骨髓穿刺手术。李先生,你跟我来化验一下。” 我说:“行。” 吕东华说:“手术我来主刀,你放心。” 医生说:“不行,你的专业是外科,万一出了意外,你要担的责任可不轻。这可是在拿你的职业生涯做赌注,你要想好。” 我说:“东,算了吧,你好好歇着,这儿的事儿不用你操心。我们走。” 吕东华说:“总要我做点事吧,我是医生,不能见死不救。” 医生说:“这……好,你给我打下手。吕医生,你很负责。”说完,我们就去化验科化验了。 等到下午,结果出来了,可以进行手术了。 我和陈颖如换上病号服被推进了手术室。他们用的是以前的抽骨髓的方法,因为新式的被占了。 我知道后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但在(手术)开始的时候,意外发生了:麻醉剂不够了!现在只有一个人的量,而麻醉剂最快也要等到下个月才能运回来。要是不麻醉,新式的还好,就是抽点血;但老式的可是扎进脊椎里的,不是一般的疼。 我一咬牙,说:“让给颖如吧。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自己的骨髓长什么样儿呢。” 吕东华说:“李哥,别逞能啊!这次手术时间长,而且要把针扎进脊椎里。那种疼可是难以忍受的,你可要想清楚。” 我说:“可颖如呢?她还只是个小姑娘,她就能忍住吗?别管我,给她!” 吕东华说:“可是……” 我坚定地说:“给她!我是军人,先救群众!” 吕东华说:“你是……军人?” 我说:“我在特种部队服过兵役,你说是不是?好了,废话少说,快!” 吕东华说:“好。张医生,咱们开始。李哥,你可要忍着点。” 接着,手术开始了。他们把针扎到了我的腰椎里,我瞬间感到了巨疼,真的巨疼,疼得都要晕过去了。这种感觉,没经历过不知道。但我还是忍住了,没哼一声。想起以前在特种部队里面受的魔鬼训练,现在这些不算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结束了,我也接近痛晕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手术很成功!接下来好好休养就好了。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很高兴,而我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吕东华他们把我抬上床,让我趴着呆六小时。但现在已经接近晚上了,我什么都没吃。就这样,我空着肚子睡了一晚。 第二天,我醒了,感到背后还是一阵一阵的疼。安明珊给我喂了一粒止疼药,缓了一个多小时,疼痛才减轻了一些。能翻身躺着,但下不了地,只能这样躺在床上。陈颖如被带到了无菌仓,在那里至少要呆二十天左右。夏红斌也出院了,和韩明姗住在一起。 现在,医院里我认识的就剩下安明珊和陈颖如了。陈颖如不用说,(生活)根本不能自理;安明珊不但要照顾我们,还要照顾店里的生意,整天两头忙。刘善借给了她一辆车,这样能让她不用在医院和随益居间来回走路了。我知道这些,心中对她充满了感激,但更多的,是对她默默付出又不求回报的敬意和愧疚感。 顺便说一下,局长打电话了,告诉我,他给我们两个放了大长假,但要我伤好后回去见他。他还说,全灵异局包括特调处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直夸我是纯爷们儿。那句“我是军人,先救群众”的话更是被放到了网上,点赞的人足足有四位数,还有留言,“中国军人,好样的”!我知道,肯定是吕东华告的密,刘薇干的好事。因为除了他们,我想不出还有谁会闲得到处宣扬这件小事了。 我在医院躺了一天,第二天就能下地走路了,但彻底恢复还要一段时间。过了有一个星期,我觉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能跑能跳的,决定出院回家。而此时,距离那场浩劫只有三个多月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刻木事亲吗? 答:当然。刻木事亲讲述了丁兰的孝行。此为《二十四孝》中的第十二则故事。丁兰,相传为东汉时期河内(今河南黄河北)人,幼年父母双亡,可谓是“子欲养而亲不待”。他经常思念父母的养育之恩,于是用木头刻成双亲的雕像,凡事均和木像商议,每日三餐敬过双亲后自己方才食用,出门前一定禀告,回家后一定面见,从不懈怠。久之,其妻对木像便不太恭敬了,竟好奇地用针刺木像的手指,而木像的手指居然有血流出。丁兰回家见木像居然留下眼泪。得知真相后,将妻子休弃了。 刻木为父母,形容在日时。寄言诸子侄,各要孝亲闱。 ------------ 第一百五十九章 初恋 五一的一大早,我穿戴好准备出院。安明珊看到我这样,说:“你穿这么整齐,准备上哪儿去?” 我说:“出院。太久没回去了,我要回去收拾一下店里的东西,顺便找回点儿生意。你在这儿看好颖如,有事儿找吕东华,我走了。” 安明珊突然一反常态地说:“走什么走?你走了,颖如怎么办?” 我听出她说话的口气有点不对劲,说:“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安明珊说:“能有什么事?我的事情你都知道,我能瞒你什么?你的疑心病怎么这么重?” 我说:“你别忘了咱是干什么的,有些东西可是必修课。反正我是靠实打实出来的,不像胖子,靠后门儿才到现在,虚胖。” 安明珊说:“你不相信我?” 我说:“你的面部表情和呼吸,还有心跳已经把你出卖了,叫我怎么信你?” 安明珊说:“好吧好吧,我说就是了。不过说好了,你不许告诉别人!” 我说:“不过得看是什么事儿了。你知道的,我是讲原则滴。” 安明珊说:“就是上次那个女人,你知道的,就是那个被火烧死的,记得吗?” 我想起来了, 说:“就是那个被蹂躏后跳火坑挂了的,和你关系还不错的那个女的?上次找你报仇,还是我帮你解决的。” 安明珊说:“对,对。她叫舒婕,女字旁一个那什么的婕。她有个妹妹叫舒妤,也是女字旁,一个给予的予。唉,命不好,嫁了个杀猪的……额不,开……哦,开肉联厂的。哎呀,总之婚后她老公对她是非打即骂,很可怜的。所以……” 我猜到了结果,说:“所以你就把她安顿在了随益居?” 安明珊说:“是……哦,不过她说,她住几天就走。你看,我已经对不起她姐姐了,不能再亏待她了。” 我边点头边说:“哦……所以你为了姐妹,就要牺牲我是吗?” 安明珊说:“什么牺牲不牺牲的?像要上战场似的。我只是暂时让她住一下,没事的,别担心。” 看她这么瞎搞,要是我真的不担心才怪。于是我想了一个计划。 我说:“好吧好吧,随你的便。你想把房子过户给她也无所谓。” 安明珊说:“你这是什么话?你也太小气了,哼!”说完就离开了。 我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的火气,但也没心情知道。看她离开了,我就下床活动活动筋骨,带着行李办了出院手续,打车来到了随益居附近的一家餐厅,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些吃的。不幸的是,我没有带半分钱;幸运的是,我带了手机,可以微信支付。我边吃边注意随益居那边的情况,那边看起来没什么异样。我吃完,结账离开了餐厅。我在路上走着,感到腰不怎么疼了,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疼的。 走着走着,我看到了一个穿着中山装,戴着墨镜的男人。他比我大个一两岁,正向着随益居走去。我悄悄跟上去,看到他进了随益居。我本来也想进去,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引来一些不必要的误会与麻烦,于是来到了隔壁,给李真人他们住的地方。我进门,看到李真人和吕天行在吃早饭。 李真人看到我,说:“书诚,你来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吕天行就是吕洞宾的传人!” 我说:“好好好,我也有个好消息,就是我早就知道这个好消息了。对了,有电脑吗?” 吕天行说:“自己找,我们要吃饭。” 我说:“那好,我自己来。”说完,我便上楼,顺着房间一间间地找,终于找到了。我打开电脑,连到了随益居里的主电脑,看到了监控画面。我看到那个男的和安明珊在二楼房间外发生争执,安明珊似乎很厌恶他,像看到莫坤一样。而柜台后面坐着个女人,应该就是舒妤了。因为安明珊小时候的经历,导致她的安全感出现了空缺,所以她有着极强的领地意识。她不会允许一个她讨厌的人坐在那里,更不允许任何人未经允许随便进她的房间,连我都不行。我看不下去了,把那个男的的一个正脸截下来,随即切断了连接。接着,我进入了灵异局的信息库,用截下来的画面进行比对。 一分钟后,我找到了我要找的人。这个人叫王洛,是个在逃的通缉犯,更重要的是,他是神相教的人。我清除了浏览记录,关上电脑,决定回随益居一探究竟。 我一脸淡定地进门,看到了像监控一样的画面。我走到楼梯口,听到安明珊说:“你别这样,我们已经不可能再在一起了,我们已经结束了。”我听到她说这话的时候,脑子瞬间炸开了!但马上又补好了。 王洛说:“你是属于我的,永远都是!跟我走,我们去一个没人的地方,去过属于我们自己的生活!” 安明珊说:“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王洛说:“是不是因为李仪?我早就发现你们俩有关系了。不过别担心,他已经让那个叫李书诚的笨蛋给做掉了,你还是乖乖从了我为好。”听到这里,我顿时无语了。好极了,这家伙竟然认为我自个儿做掉了自个儿! 我正听着,突然感到脖子上一凉,慢慢转头,看到舒妤正拿着把水果刀架在我脖子上! 我轻轻地说:“这位小姐,冷静,冷静,有话好好儿说,别激动,千万别激动,正所谓‘冲动是魔鬼’。” 舒妤大喊:“你害死了我姐姐!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换作你试试!” 我瞬间开启装傻模式,说:“你姐姐?我不认识你姐姐,我甚至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你杀了,岂不是要做个冤死鬼了?” 舒妤喊:“你少在这里喊冤!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李仪!抢了王大哥的初恋情人,还杀了我姐姐!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 听了她这一番说辞,我的世界观,崩塌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孟母断机的故事吗? 答:孟母断机,是战国时期的一个故事,出自《古列女传·母仪·邹孟轲母》。讲的是孟子的母亲,即孟母在丈夫死后,和儿子生活在一起,为了教育儿子曾经三次搬家(即孟母三迁)。可到孟子年龄大一些便经常逃学。一天,孟子很早就回来了,孟母正在织布。孟母看见他,便问:“读书学习是为了什么?”孟子说:“为了自己。”孟母非常生气,用剪刀剪断织布机上的布(即断机),说:“你荒废学业,就像我剪断这织布机上的布。”孟子感到害怕,于是每天勤学苦读,后来成为仅次于孔子的圣人,即“亚圣”。 ------------ 第一百六十章 好好谈谈 这时,安明珊应该是听到了吵闹声,摆脱了王洛,下楼来了。看到这一幕,她吓了一跳,说:“你们这是……” 我满口醋意地说:“你的初恋认为我已经把李仪给灭了,但这位小姐却认为这位已经死去的李仪先生重新复活了,还杀了她的姐姐。You know(明白吗)?”话语里一股酸酸的味道。 安明珊说:“王洛的事,我回头给你解释。只是舒妤,他真的和这件事情无关,也不知道这中间的关系。” 趁着她说话的空挡,我一个翻身,挣脱了束缚,坐在柜台后面。 舒妤说:“坐在那里也没用!我说过,我会替天行道!” 我说:“我想,有必要告诉你们一件事。” 舒妤一脸警惕地说:“什么?” 我说:“那就是……我不怕警察!”说完,按下了警报器。瞬间,警报声大作,接着,一大堆穿着制服,拿着步枪的灵异局巡逻人员冲了进来。 看到我们这样,一个貌似领头的诧异地说:“你们这是……” 我上楼把王洛制服后押下来,说:“请允许我向各位介绍这位警方与灵异事件调查局共同通缉的神相教成员,王洛。我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找到他的资料,顺便逮到他的。你小子这次得去灵异局好好坐坐了。不过看你干的那些好事儿,恐怕你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但不得不说,这家伙不论是功夫还是法术,和我都不相上下,实在是个难缠的主。要不是我当时我用虎符的士兵阴了他一下,还真拿他没办法。虽然手段有点卑鄙无耻加下流,但对他这种小人来说,是不需要什么光明正大的君子手段的。 接着,他们各个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接下来的事就简单多了,王洛被戴上手铐,押走了。 他走之前,特意扭头看着我,说:“被抢去的东西,就一定要抢回来,不论用什么方法。这,就是丛林法则。李书诚,你赢了。” 他们走后,就该谈谈安明珊的问题了。 我一脸醋意地说:“好了,安安,我觉得你是不是有必要我解释一下王洛的事儿?” 舒妤说:“没什么好说的!你们两个都要为我姐姐陪葬!” 我这才想起来还有她这个麻烦没解决,说:“安安,先和她解释清楚,我们的事儿待会儿再谈。” 安明珊说:“舒妤,你先听我说,你姐姐的死我很难过。毕竟姐妹一场,我也没有亏待过你不是?可那件事真的是他们的人做的,而且他们已经得到报应了。放下吧,你还有大好的前程,可以做很多事。你想过没有,你这样做,和害你姐姐的人有什么区别?听我一句话,放下吧……” 安明珊虽然像唐僧一样唠叨了一大堆,可我发现舒妤根本没有听进去的意思,还是想置我们于死地。我趁她唠叨的机会,上前制服了舒妤,还铐上了她,可安明珊还在说! 终于,在听得精神濒临崩溃的时候,我大喊:“停——够了!我说安安,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还有这么个天赋?说起话来就没完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唐僧转世。” 安明珊顿了一下,说:“你自以为很了解我,但我的过去,只有经历过了才知道。行了,把手铐打开,这是我和她之间的恩怨,你别插手。你也是,这是你我之间的事,与他无关。我想,我们得换个地方好好谈谈了。还有,书诚,你去看看颖如,我们谈的时间可能有点长。至于王洛,是,我承认,我是和他交往过。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给过他,更没向他要过什么,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他的事,我会解释清楚的。” 我把手铐打开,安明珊就拉着妤离开了。我可不能全听她的,但她的实力摆在那儿,我还是放心地打车去了医院。 路上,我想过用那块白水晶看看(事情的真相),但这样就表示我不信任她。虽然她并不知道,但我的良心会一辈子都过不去的。 到了医院,我来到了无菌仓外,看到了陈颖如。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芦衣顺母吗? 答:芦衣顺母,出自二十四孝的第六个故事。讲的是春秋时期,鲁国有个人叫闵损,小时候母亲就去世了。父亲娶了后妈,又生了两个儿子。继母嫉妒闵损,所以经常虐待他。冬天,两个弟弟穿着用棉絮做的棉衣,却给他穿用芦花絮做的棉衣。一天,父亲出门,让闵损牵车。闵损因寒冷打颤,将绳子掉在地上,遭到父亲的斥责和鞭打,芦花随着打破的衣缝飞了出来,父亲方知闵损受到虐待。父亲返回家,要休逐后妻。闵损跪下求父亲,说:“母在一子寒,母去三子单。”继母听说,悔恨知错,从此对待他如亲子。 闵氏有贤郎,何曾怨后娘?车前留母在,三子免风霜。 ------------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严鹏飞 看到她没事,我来到了吕东华的办公室。中午人们都吃饭去了,吕东华这里正好没人,我便和他聊起了陈颖如的病情。但聊着聊着就聊到安明珊身上了。吕东华的态度是,让我和安明珊坐下来好好谈谈,别冤枉了她。我默许了。 我倒了杯水,同时听到有人朝这边来了,边走还边和谁说着话。听他们的语气,像是来这里挑事的,因为他们提到了吕东华的名字。 果然,我倒完水坐回去不久,门被一个男的踩在了脚下。这个人长得人高马大,不是当兵的就是小混混。不过看他这样,显然不是前者。 他看到吕东华就大喊:“嘿!老实人!我今天来是有点‘正事儿’找你帮忙的!” 吕东华看着他,一脸惊恐地说:“你……你不是已经……” 对方说:“死了?哦,看起来,我的死亡报告好像发得有点过早了。嗯?他是谁?喂!这里没你的事,快滚开!” 我说:“你是不是火气太大了?要不要我给你下下火?” 吕东华说:“你走吧,这里的事我能解决。” 我说:“很抱歉,我还不想走。因为在我看来,恰好相反。我说,你这个大块儿头,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是什么意思?” 对方说:“你这个爱管闲事的家伙,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他了?我和他可是一家人!哦对了,我想这件事你需要一个帮手。小子,你入选了。” 我说:“我要是说不呢?东,快报警!” 对方看到桌子上的电话,徒手扯了下来递给我,说:“拿去,请便。老朋友,这事儿你必须帮我。” 吕东华说:“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帮你?” 对方说:“你欠我的!明白吗?哦,差点忘了,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帮我去号子里提一个人,王洛。”听他说的这些,我没想到他和王洛竟然是一伙的! 我说:“他要是说不呢?” 对方说:“你最好照我说的去做!要不然……哦,我想起来了,我还没来得及拜访我们的家人。而且我听说你交了一个(既)有钱又漂亮的女朋友。不过想想,现在去好像也为时不晚,或许我和她还能交成朋友。” 吕东华大喊:“不!不要!我……我听你的就是了。”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屈服了。 对方说:“这就对了,兄弟!我先走了,等你的好消息,别让我失望!记着!我们是一家人。”说完就离开了。 这时,门口聚了很多人,都是来看热闹的。看着那家伙出来,没有一个人拦住他,当然,也不敢拦他。 接着,医院保安来了,说:“吕医生,要不要报警?” 吕东华说:“不用了谢谢。对了,请你找人把这里修一下,钱我来出。都散了吧!” 人渐渐散去后,我说:“他是谁,你和他怎么认识的,你怎么会认识他这样的人?” 吕东华说:“从他进来到现在,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他叫严鹏飞,他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是至交,这也使得我和他成了好朋友,成了一家人。他从小就不学好,打架、逃课、甚至抢劫都有他的份。相反,我从小就很老实,受了欺负总是他替我出头,这让我觉得很内疚。他总是告诉我,‘我们处在丛林之中,所面对的只有竞争。一旦什么东西被抢了,就一定要抢回来,不论用什么方法’,但我没有听。因为家里穷,所以我励志要靠读书改变命运。他们家一直接济我,供我读完大学,这让我觉得更内疚了。后来,我遇到了林局,他看中了我的医术,把我带进灵异局,之后你就知道了。而严鹏飞,却走了另外一条路。五年前,我听说有两个黑帮为了争地盘而火拼,他参加了。警方赶到现场,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我以为他死了,或者坐牢了,但怎么也找不到关于他的消息,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我说:“可现在他回来了,回来干起了他的老本行儿。” 吕东华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听他说的这些,我想了很多。那个叫严鹏飞的家伙其实想想,和我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像逃学、翘课、从小受尽了周围人的白眼和屈辱等等。不过我从小就没有干过打架和抢劫。要不是我遇到了我师父,也许今天来挑事的人,就是我了。 想到这里,我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出的决定而负责。路是他自己选的,他就得为自己做出的选择而负责。你呢,你准备怎么办?” 吕东华突然发神经似地说:“能怎么办?照他说的去做!不然,这个疯子肯定会说到做到的!看他这样,他现在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李哥,要么你帮我,要么就当你没来过,我自己去解决。” 我说:“我虽然也讨厌他,但有一点他说对了。如果什么东西被抢了,就一定要抢回来。嘿!当时王洛被捕时也说过这样的话,看来是从这儿学来的。东,这事儿你搞不定的。凭他刚才的表现,他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你准备怎么办?” 吕东华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这样,你现在就去请假,然后我们再想办法。”说完,我给安明珊打电话,接通后,我说:“安安,你们谈完了吗?” 安明珊说:“谈完了,她已经放下了。我给她找了份工作,在一个老朋友那里打工。” 我说:“那就好。现在你立刻去提审王洛,问一下关于严鹏飞的事儿。快!” 安明珊说:“什么,什么飞?” 我说:“严鹏飞。他来医院挑事儿,让东开后门儿放了王洛。” 安明珊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因为当时我就在旁边儿。那家伙和王洛走得挺近的,所以我要你从王洛的嘴里捞出点儿东西来。不过你不愿意就算了,毕竟你们曾有过那么一段儿……” 安明珊说:“我和他早就已经没什么了。好,我现在就去。”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农历七月的习俗吗? 答:农历七月,是我国民俗传说中的“鬼月”;七月十五是“中元节”,又称“鬼节”。据说每年农历七月初一,便会打开鬼门,放出饿鬼,直到七月三十才关上鬼门。为了让阴阳二界的人鬼都平安,我国自古以来,便有在七月设醮普渡的习俗。 ------------ 第一百六十二章 又见舰艇 接下来,我就等她的消息了。吕东华去找工人来修门和电话,顺便请了假,我去看了陈颖如。 在无菌仓外,我看到她在里面很开心。我想进去看看,但又不想打扰她,所以准备去灵异局找局长。但这时,我感到手上多了一个东西,是天机石!我曾用它看到了骨髓移植的情景,之后就一直带在身上。只是现在它跑出来了,而且在我惊讶的表情之下,穿过玻璃飞到了陈颖如身上,消失了!同时,坐在床上看电视的陈颖如一下子躺下了。看到这里,我慌了。这时,有护士看到了,急忙叫来了陈颖如的主治医生。 他们进去给她做了检查,出来后(张医生)说:“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这简直是奇迹!” 我说:“到底怎么了?” 张医生说:“恭喜你,她身上的免疫系统已经重建好了。现在,她可以和常人一样生活,不需要呆在无菌仓里了。你们现在就能回去了。不过在你们走之前,我还想再给她做几项检查,我要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 我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但我不能告诉他。一定是天机石,是它的力量治好了陈颖如。 我说:“只能说,是她福大命大造化大。我现在就带她回去,不过要不要留下做检查得她说了算。她要想留下来我不勉强,反正现在我刚好没事儿干,有的是时间等。” 结果就是陈颖如换好衣服,同意留下来做检查,我也只好等她。我来到吕东华的办公室,看到这里在装门。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他一个“哦”就把我打发了。接着,我又打电话给了安明珊和韩明姗,告诉她们这个好消息。她们的反应和吕东华简直是天壤之别,恨不得现在就过来,还好我拦住了她们。 可我现在只想着陈颖如,把见局长的事完全抛在了脑后。这时,我的手机响了,看了是谁,我才想起这件事。 是局长打的电话,他说:“李书诚,忙完了吗?” 我说:“我接颖如出院,所以嘛……” 局长说:“可据我所知,她好像要住一个月左右(的院),你现在就接她,是不是有点过早了?” 没想到这个老家伙对陈颖如这么关注,这下我得想个借口了。虽然之前在逍遥号上他和我师父提过她,但我没怎么当回事。 想了又想,我的头上冒出了一个灯泡,说:“就是嘛,所以她还要做检查,看看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对了,您老找我有事儿吗?” 局长说:“我最近老是健忘,我记得(自己)之前好像说过,让你伤好了来见我来着,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说:“有,有。我这不是赶上事儿了吗?局长大人,您永远年轻,不可能健忘的。” 局长说:“少给我拍马屁,有时间干点实事。你把孩子送回去,我会派人去接你。说实话,我还挺喜欢那孩子的。” 我说:“好,您让他们来吧,我马上就回去。” 接着,我说到做到。陈颖如检查完后,我们收拾了一下就打车回去了。回到随益居,安明珊没在。我们把东西放下,就有两个戴墨镜,很装B的黑衣人来了。我知道,他们是逍遥号的人,因为他们出示的证件是我参与制作的。 陈颖如看到他们,说:“你们是谁呀?” 我说:“叔叔的同事。你锁好门儿,呆在这儿别离开,叔叔要去处理一些事儿,马上就回来。走吧。”说完,我和他们一起离开了。 我们来到灵异局所在的别墅,这里停了一架直升机。我们上去,这次他们没有迷晕我。看着直升机越飞越高,我也感到了恶心。渐渐地,我看到了灵异局的空中堡垒。这是一艘航空母舰,但有四个巨大的涡轮引擎把它托在空中,舰身上涂有“逍遥号”的白色的字样。我们下飞机来到甲板上,我看到我们正朝着舰桥的方向走去。这个舰桥比一般的舰桥大一些,上面还有用涂料涂的一面太极八卦的图样。 我们来到了舰桥指挥室,这里有一块超大的显示器,显示着灵异局的别墅、随益居、好酒不见酒吧、舰艇内外等等的监控画面,看得一清二楚。下面有不少的操纵杆和按钮,由五个人负责。局长坐在正中央的一个转椅上,在控制台前,正对着那块屏幕。他的周围也有不少的小屏幕和按钮,还有几个连线的对讲机。他后面是门,左右两边各是不少的电子设备,像雷达、导航仪、经纬仪等,正对着一格一格的舷窗。每台设备都有一个人在负责,大的有二至三不等的人负责。 局长看到我,拿起对讲机,说:“他来了。”接着,朝那两个黑衣人挥了挥手,他们一个敬礼就出去了。 我说:“可以给我一个呕吐袋吗?” 局长说:“没有。” 我说:“局长大人,你叫我来不会是要我买呕吐袋吧?” 局长说:“小子,你现在看到的就是这艘航母的最高指挥室。上次我们是在我的休息室会面的,还记得吗?” 我说:“记得记得。可您老叫我来这儿不仅仅是为了参观(这里)这么简单吧?” 局长说:“聪明。某人在等你,到时候他会向你说明。最近我比较忙,有事向他汇报。去吧。”说完,指向了门,我才注意到门旁边还有一个小门。 听他这样说,我大概知道某人是谁了。刚进门,我有了一股熟悉感,却发现这里根本没人!只是桌上有张纸,上面用红笔画了一个房子的图案。纸的旁边放的是我处长的证件和一枚子弹,一枚银制的子弹。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三季人吗? 答:三季人,出自《子贡问时》。孔子有一位弟子,名叫端木赐,字子贡。有一次,子贡在孔子门前扫地,恰巧碰到一人前来拜访孔子,不巧的是,孔子此时正在午休,子贡不想打扰孔子午休,于是就询问那人,找孔子有什么事情。 来人说:“闻言孔子博学古今,今日前来拜访,只是想请教一个问题罢了。” 子贡听后,还是不想打扰孔子午休,于是便问:“我是孔子的弟子,有什么问题,问我也是可以的。” 对方一听,顿时大喜,连忙问:“一年有几季呀?” 此言一出,子贡有些诧异地回答:“这还用问,一年四季,当然是只有四季了!” 试问,一年四季,谁不知道呢? 可那人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脸红脖子粗地说:“胡说!一年分明只有三季。” 于是,二人便开始争论了起来,一个说一年有四季,另一个说只有三季。争来争去没有什么结果,便决定同时前去询问孔子,谁若说错了,谁就跪下磕三个头。 双方刚刚达成约定,听到动静的孔子也恰巧走了出来,经过一番了解后,孔子对子贡明言:“一年确实只有三季!” 此言一出,轮到子贡懵圈了,但他还是信守承诺,老老实实地给那人磕了三个头。 看到子贡愿赌服输,那人便兴高采烈地走了。 那人走后,子贡连忙询问孔子:“一年到底有几季?” 这就是权威的力量。很多事情一旦被权威颠倒黑白,那么下面的人就会对事实真相产生怀疑。 不过,孔子并没有颠倒黑白,在那人离开后,孔子说:“你是对的,一年确实有四季。” 孔子之所以让子贡承认一年只有三季,是因为来人一身绿,是只蚂蚱,春生秋死,一辈子都没见过冬季。若你突然告诉他一年有四季,是打死他都不会信的。这就是认知程度的设限,与其和这种人浪费时间,不如一笑了之! ------------ 第一百六十三章 绝对强者 我把这些收拾起来,出门准备回去,局长看到我,说:“李书诚,你的手下好像有点不听话的意思了,你准备怎么办?” 我看了看大屏幕,知道他的意思了。我看到好酒不见酒吧里有几个人私下讨论准备选某某人当处长,还想干掉我!但我一脸淡定地说:“那我就让他们,乖乖听话!用我的方法。” 局长说:“你的方法?” 我说:“对。让他们从心里服我,而不是嘴上的空话。” 局长说:“好,我给你一个帮手,不过要得到你的认可。” 我说:“没事儿,我相信您老的眼光不会错。” 局长对着对讲机说:“带她进来!” 接着,门开了,进来的人,竟然是陆羽仪!在她身边的,还有刚才的两个黑衣人和陈颖如! 我说:“陆羽仪,好久不见!嘿!这是怎么回事儿?” 其中一个黑衣人甲说:“报告,抓住一名疑似入侵者的人员。” 我带着威胁说:“你说谁,她?一个小女孩儿就是入侵者?我说,你抓入侵者抓魔怔了吧?还有你,陆羽仪,你凭什么进特调处?要知道,特调处,是强者的领地,只有强者,才能活下来。因为特调处所做的,都是最危险又绝密的任务。保密和无惧,是特调处最高的觉悟。你要是没有这样的觉悟,就趁早退出,好好儿当一个灵异局的调查员,也是光荣的。” 陆羽仪有点动摇了,说:“局长,我……” 另一个黑衣人乙说:“一个小小的调查员,口气倒不小。” 我说:“哦,是吗?我不小的,不只是口气而已。”说完,朝他们一个瞪眼,我感到他们看着我,身体微微发抖,是恐惧的发抖。 我接着说:“现在呢?我不小的,还有什么?要知道,刚进特调处,不出一个星期我就明白了,明白特调处的特别之处了。它的特别之处就在于,它能把一个普通的调查员,训练成一个强者。因为只有强者,才能挑战最危险的对手,完成最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怎么样,陆羽仪,赶紧放弃吧,因为想进特调处的人多了去了,但是能通过的人,只有几个。其他的人,都是怕当强者,自愿退出的。” 陆羽仪说:“越是这样,我越想试试。” 我说:“你要想清楚,特调处,是一个绝对强者的地方,你不够强,只会被淘汰。而你最后能不能通过,我说了算。” 那个押着陈颖如的黑衣人甲说:“是吗?就凭你?我听说,特调处的人选,都是处长说了算的。你算什么?” 我说:“怎么,局长没向你介绍吗?特调处,那个强者的领地,我是那儿的头。” 陆羽仪一脸惊讶地说:“什么?你……你是特调处的处长!不会吧?” 我说:“二位,还小看我吗?” 陆羽仪说:“我不信。就你这样,一天到晚游手好闲,什么都不干的,还能当处长?” 我说:“你爱信不信,反正这就是事实。还有,局长,把对讲机接到特调处的所在地,我要来几句演讲。”局长按了几个键,把对讲机给了我。 我说:“特调处的各位好啊,知道我是谁吧?我有几句话告诉各位。处长的选举原则,是有能力者担之。要是谁觉得自己比在下李某更能胜任这个位置,就让他光明正大地站出来!比我还要好的,我自然会退位让贤。背后搞小动作,没意思!”说完,我把对讲机还给了局长。 局长说:“你们所有人看到了吗?这就是他能胜任处长的理由。冷静,守规矩。寥寥数语就让人心服口服。你们两位服他吗?” 黑衣人甲说:“不服!”接着,一拳朝我过来了! 我闭上眼睛,左手插在口袋里,感到他快过来的时候,右手握住了他那一拳,说:“看好了,布总是赢石头!”接着,我右手一发力,他瞬间被我推出了门外,摔在地上。 我拍拍手,说:“还来吗?” 黑衣人甲慢慢撑着地站起来,说:“不来了。我服了。” 我说:“你呢?” 黑衣人乙说:“服……服了。”我能听得出,他是口服心不服,但我没时间管这些。 我把那张纸给了局长,说:“我知道了,保证完成任务。对了,我要怎么回去?” 局长说:“你还没说人陆羽仪怎么办呢。人家好不容易取得了灵异局的资格,而且离你特调处的标准不远了。” 我妥协了,说:“我说过很多遍了,特调处是绝对强者的地方,拼的都是实力。我只会照章办事,公平选拔。她要能通过考验我就收她;否则,没的商量!放心,在我眼里,不管是谁,我都会一视同仁,绝不会有私心!那些托关系的,和我关系好的都一样,没有任何捷径可走!” 局长说:“好!这才是真正公平的选拔规则,同时也希望你能真正说到做到。来人,送他们三个回去!” 接着,我们便坐一架直升机回到了灵异局的别墅附近。而回到随益居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八股取士? 答:八股取士的目的,既不是选拔人材也不是化育天下,而是牢笼志士,让天下的读书人都钻进八股的牢笼,让他们钻研章句、白首穷经。这样的话,这些人就不会异想天开,更不会被所谓的歪门邪道所惑,读书人就安分了。即使还有人想造反,也不过是些文化低的草寇之流,成不了什么大器。 时至今日,八股取士仍然存在。很多父母要孩子读书考试的目的不是为了学知识,而是为了今后能考上个好大学;上大学后又想着找份好工作;有了工作就会把心思全放在工作上;同时,因当下过高的生活压力,自然就没闲心去探索未知,更没精力去搞发明创造了。至于能搞发明创造的,很多都是从小就有着丰富的兴趣和想象力,一心去搞发明创造,而不是受周围人影响,在填鸭与应试的牢笼里一心钻研考试技巧,无法自拔。 ------------ 第一百六十四章 双R计划 陆羽仪告诉我,她现在就住在这附近的公寓里,告诉我地址后就离开了。我带着陈颖如回到随益居,安明珊也回来了。 安明珊说:“你们去哪儿了?我回来后就没人,门还锁着。” 我说:“灵异局总部,处理一些事儿。你呢,查到了吗?是不是要给我解释一下?” 安明珊说:“他叫王洛,我们是八……九年前,对,九年前认识的,那时你还没有潜进来。他和我一样,是神相教的人。你潜进来之前我们就开始交往了,但那都是他追我,我对他没有什么感觉。而且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我无意中看到了关于他的通缉令。再说了,你要知道,他可是帮你打掩护的人之一。” 我说:“什么意思?” 安明珊说:“你要知道,你刚进来的时候,教会就怀疑你了。要不是刘大哥和他帮你打掩护,你早就死了。我曾经怀疑你是公安派来的卧底,所以很注意你。还有,我掌握了一份证据,一份足以把他们送上断头台的证据,所以他们要铲除我。” 我说:“那份证据在哪儿?” 安明珊说:“我之前说过的,我知道他们不少的事情。因为他们以为我从小就进了教会,给我洗了脑后控制我很容易,所以有些交易我都在场,人员和(交易)内容我都记得。他们的善后也是由我来做,所以有些交易我记得更清楚了。你说,他们该不该铲除我呢?” 我说:“你好像跑题了。不过王洛那孙子有那么好心,帮我打掩护?” 安明珊说:“其实他也不坏,也想过脱离教会,所以暗中调查了你的身份,不过只查到你是个律师,也是个研究药学的专家,还对古籍有所研究,所以才推荐你研究ETERNAL,要不然你以为你怎么可能研究那么机密的东西?只是后来他误会我和你的关系,你又离开了,他查到你的真名,所以说了那番话。” 我说:“照你这么说,我还得好好谢谢他不成?” 安明珊说:“谢谢就不必了,只是你以后就别管他了,就当没这号人。我已经和他讲明了,以后我们形同陌路。好了吧?现在说说你,你把颖如带去哪儿了?” 我说:“灵异局。师父的意思是,她将是第二个你。” 安明珊突然翻脸了,说:“不行!我不同意!你害我害得还不够惨吗?还想连累颖如!” 一直沉默的陈颖如说:“我愿意。因为我看到了,看到灵异局的责任重大,叔叔的责任更是重大,而且成为灵异局的一员是件非常光荣的事情,所以我愿意。” 安明珊说:“可是成为灵异局的一员也是件危险的事。你要知道,我和你的书诚叔叔随时都会接到任务,而且随时都要做好牺牲一切乃至生命的准备,你能做到吗?” 我说:“灵异局哪儿有你说的那么恐怖?只要自身素质过硬,行动听指挥,敌人根本不算事儿。” 安明珊说:“可灵异局的训练法都是高强度的体能训练,颖如一个孩子哪能受得了?” 我说:“当然不能按成人的标准来了。我想,师父的意思是,Red Room(红房),双R,明白吗?” 安明珊说:“红色的……房间?” 陈颖如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在动画片里看到过!” 我说:“对。那是一个专门训练孤女成为……”接着朝安明珊点了点头。 安明珊说:“你是说,我们?” 我说:“对。现在明白了吗?” 安明珊说:“明白了。所以你执意要这样了?” 我说:“对。再说,这也是受师父他老人家所托,你不同意也不行。反正你只要配合我就行了,其他的就别管了。” 安明珊说:“可陆羽仪呢?你是不是和她……嗯?”话语中透着一股酸味。 我说:“额……她现在和你一样了,你别瞎想。现在我们只有两个问题,五个多月后的事儿和颖如的事儿了。前者有人管了,所以现在只要管好后者就行了。” 安明珊说:“所以你是执意要颖如和我们一样了?” 我说:“对。颖如,你同意吧?” 陈颖如说:“嗯。” 安明珊说:“可是你要知道,灵异局的训练法可是非常残酷的,能通过的是极少数,所以灵异局真正能出勤的只有几十人而已。” 我说:“对。就算是特调处,能出勤的也只有一个班的兵力,其他的都是后勤保障。” 安明珊说:“你要她进特调处?” 我说:“进灵异局是肯定的,但特调处,没实力就免谈。” 陈颖如说:“我肯定会进的!特调处也一样!” 安明珊说:“瞧你叔叔说的,好像真有那回事似的。你说说,怎么进去,简单吗?” 我说:“很简单。听好了!第一,自身军事素质过硬;第二,至少有一项职业执照;第三,只从灵异局内部选拔。而我们的训练计划也是很残酷滴。第一,体能训练;第二,职业技术训练,这个是因人而异的;第三,狙击训练,也是因人而异;第四,极限越野训练,跑到你累死为止;第五,战地医疗训练;第六,特种交通工具驾驶与维修训练;第七,武器使用训练;第八,卧底伪装训练,特调处最大的作用就是情报的搜集,cosplay(角色扮演)是必须的;第九,武装泅渡训练;最后,SERE训练,survival生存、evasion抵抗、resistance躲避、escape逃脱,就是模拟战俘营训练,你会……喂!我说了这么久,你们有没有在听?” 陈颖如说:“叔叔你看,刚才那个大姐姐来了。” 我向门口看去,是陆羽仪来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神话的发展? 答:远古时期,神话是人类文明最初的觉醒,它用奇幻的色彩,为后世留下了无尽的遐想与启迪。在这片原始的土地上,可谓是人神共存。部落与部落间通过口耳相传的故事,构建了最初的信仰体系。像中国的盘古、希腊的宙斯、北欧的奥丁等,这些神话人物不仅是自然力量的化身,更是先人对未知世界探索与想象的产物。 当然,不同的国家和地区传讼着各自的神话故事,因此有了各自的神话体系,像中国神话、希腊神话、罗马神话、北欧神话、埃及神话等等。 不过,随着生产力与知识的不断发展与进步,在衣、食、住、行、火、渔猎、婚配、文字、音乐、医疗、农业等一切自然界给人类出的考题全部完成后,神话时代就此终结,人类开始了对工业、蒸汽、电气的探索,彻底改变了自己的生活方式。时至今日,人类正式进入互联网时代,由科技来代替神话为人们解答未知的一切。 ------------ 第一百六十五章 好地方 陆羽仪进门,安明珊顿时一脸的嫉妒,陆羽仪却一点也不在乎。 陆羽仪说:“李哥,特调处真的这么严?” 我说:“当然。对了,你们三个有哪儿不明白的吗?” 陆羽仪举手,说:“我。你说的吃昆虫宴不会是……” 我说:“对。像蚯蚓、蛆虫、蟋蟀、蝗虫、白蚁、毛毛虫、老鼠、蛇、蜗牛……喂,你们都什么表情啊?哦还有,这些可都是要生吃的啊。” 陆羽仪说:“这些……真的……能吃吗?还有,为什么要生吃啊?” 我说:“第一,特调处的任务都是在敌后作战,在暗中执行任务,你不可能随时都带着充足的食物和水,所以你要随时靠这些东西来补充能量;第二,如果在山里,生火冒出的浓烟会被敌人发现,你就成活靶子了。还有,要是灭火措施不当就会引发森林火灾,到时候你负责吗?” 陆羽仪说:“也是。可那些东西听着就恶心,你真要我吃吗?” 我说:“我不会强迫你。反正不吃就会被淘汰,你可以自己选择。这样,都还没吃饭吧?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等着我!” 随即,我出门去了。不一会儿,我开来了一辆车。 我探出车窗,按了按喇叭,喊:“喂!都上来!还有,记得锁门!” 安明珊把门锁好后,她们都上来了,陈颖如坐在前排。直到下午五点多,我们渐渐来到了成阳市北区陆军基地的某特种部队驻扎地附近。 这时,陆羽仪说:“这里不是部队嘛!我们来这里干吗?” 我说:“可别小看这儿,这儿是成阳市军区一个专门训练特种兵的军事基地,接受的都是最残酷的训练。当然,这里也是我当年服兵役的地方。从这儿出去的,那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儿。这儿有一支特战队随时待命,代号‘神剑突击队’。” 安明珊说:“这里确实很厉害,可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说:“说实话,我主要是为了羽仪的训练。” 陆羽仪说:“为了……我?” 我说:“你不想进特调处了吗?” 陆羽仪说:“想,怎么不想?可我们怎么进去啊?” 我说:“我准备向曾经的老上级讨个交情。不过他们的训练你们可能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不习惯,所以不想去的现在可以下车,或者在外面等着。” 安明珊说:“现在这个情形,你觉得(我们)可能(下车或等着)吗?” 我说:“那就没人下车了?好!所有人,现在全部和我进去!记得,保密第一!哦还有,我想我有必要通知你们,后悔,晚了。” 说着说着,我们就来到了军区大门口。 门口一个有一个站岗的卫兵,旁边一块牌子写着“卫兵神圣不可侵犯”。看到我们,他跑过来敲了敲车窗,礼貌地说:“您好,请出示证件!” 我摇下车窗,说:“什么什么,证件儿?我要进这儿,需要证件儿?” 他说:“任何人进军区都需要证件,首长也不例外。” 我说:“兵哥,我是来找人的。通融一下行不?” 他说:“任何人进军区都需要证件,首长也不例外。” 我说:“行,你牛。你不是要证件儿吗?好,我给你。”说完,我拔枪朝他脚边开了一枪,擦边球。他一下退到一旁,拿枪指着我。 随即,我(把车)向后倒了几米,接着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车子瞬间咆哮着朝侧门冲了上去!冲上去时还撞飞了栏杆!接着,战斗警报就响了。 我(以)一个潇洒的漂移停了车,就被他们团团包围了。我下车,看到的是一群新兵模样的士兵!看来这里是在训练新兵,我来得正是时候。而他们的教官们则是用步枪指着我们,足足有十几把。(违法行为,请勿模仿。友情提示:进入军事要地请自觉出示证件,接受检查。) 我说:“你们三个,下车!快点儿!” 她们三个下车,安明珊大喊:“你不要命了!”喊完,拔出了手枪。 陆羽仪说:“颖如,到我们这儿来!李哥,安姐,准备战斗!”说完,也拔出了手枪。我们四个站到了车的左侧,组成了一个三角阵型:我在车前盖,安明珊在中间,陆羽仪在车后边,把陈颖如围在了里边。 我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没发烧吧?看清楚了,人家是步枪,我们是手枪。鸡蛋碰石头,怎么打啊,二位?” 这时,陆羽仪对着我耳边悄悄说:“一会儿见机就带着颖如撤。”我还没明白过来,她突然扔了一个东西,接着一阵浓烟就出来了!那群新老士兵顿时吓蒙了,开始骚动起来,而陈颖如更是紧紧抓着安明珊的衣角,缩在她身后,大气不敢喘一声。安明珊反而很淡定,没有被吓到。 我大喊:“喂!你发什么神经啊!哪儿来的烟!还有你们!一阵烟雾就吓成了这样,连个女人都不如!你们还是不是男人!我看,你们就是一群饭桶!一群小弱鸡!”我正喊着,他们的头来了,同时也是我当年的头,一个四十多的上校,叫王智,我以前叫他智哥。 他大喊:“谁拉的(战斗)警报,还放烟雾!给老子滚出来!” 我说:“我!我干的!怎么地!智哥,好久不见啊!” 王智说:“你是……” 我说:“十一年前,我还是您的手下呢。您忘了?当年我被送到这儿训练,差点儿就交代在这儿了。您对我的那点儿好,我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啊。” 王智说:“你是……李书诚!哦,我想起来了,小诚子!你小子当年在这儿可是出了大名了。警报解除!都散了吧!” 接着,他们便纷纷散了,我们四个则是被请进了会客室。她们三个闲不住,出去溜达了。现在房间里只有我和王智两个人了,门外一个警卫也没有。 王智说:“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说:“保密条例你是知道的,我只能告诉你,我后来进了灵异局的特调处供职,其他的你没有权限知道。” 王智说:“行啊,出息了,敢骑在我头上了?说说,干嘛来了?” 我说:“想兄弟们了,回来看看。” 王智说:“行了,少来这一套了,你小子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说说,到底干嘛来了?” 我说:“那三位祖宗,上面要我帮着训练她们,就像当年一样,你懂的。” 王智说:“这样啊……让我想想。”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学历与智慧? 答:有个故事:曾经有一位博士坐火车返校的时候,与一位农民工坐在了同一个车厢。旅途慢慢,当时手机还没有普及。所以,看了一会书,感觉到无聊的博士,就和农民工聊了起来。尽管没有太多的共同语言,但反正是打发时间,东拉西扯总能聊点东西。 过了一会,感觉没太多话题可聊的博士,突然对农民工说:“我给你出一道题,假如你答不出来的话,就给我十块钱;你也可以给我出道题,我如果答不上来的话,就给你二十块,如何?” 农民工想了一下,就痛快答应了。博士提出来的游戏,自然是由他先出题。博士开口就问:“咱们的国土面积有多大?” 农民工答不出来,只好给了博士十块钱。 轮到农民工出题:“有一种动物,早上有三条腿,晚上有四条腿的是什么?” 博士本以为自己博学多闻,没有什么问题能难倒自己,可这个问题,他绞尽脑汁,也回答不出来,只好咬着牙给了农民工二十块钱。 游戏结束后,农民工准备休息一会,可博士却忍不住问道:“你说的动物到底是什么呀,赶紧告诉我。” 农民工微微一笑,给了博士十块钱,说:“我也不知道……” 由此看得出,高学历就不一定等于高智商,有可能只是分数高有个证书而已;而低学历也并不等于智商低,更不等于能力低。相反,因为脑子中没有太多的束缚,他们的思维方式在有些时候反而更加的灵活。 ------------ 第一百六十六章 疯狂食物 我说:“没时间让你想了。干不干,一句话!” 王智说:“可她们是女人,恕我直言,你上级的决定有点……” 我说:“敌人的子弹可是不分男女的,你说是吧?” 王智说:“可你也知道,我们的训练连男人都受不了,更别说女人和孩子了。” 我说:“你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别忘了,战场上没有男人和女人,只有活人和死人。这是上面下的命令,我也没办法。” 王智说:“那好吧。你要我怎么帮你?哦对了,给你一个好东西,也是当年本属于你的东西。”说完,出去了几分钟,回来后给了我一把军用匕首,说:“当年你离开时没有给你,现在补上了。” 我说:“这个小玩具我就收下了。还有,我现在只是要教她们如何‘吃饭’而已。” 王智说:“然后顺便教她们点别的是吧?够精的啊你。对了,现在他们训练的科目就是‘吃饭’。不如,你去教教他们?” 我说:“那正好,我午饭还没吃呢。走吧?” 我们来到训练场,我看到那群新兵面前有一个分层的玻璃大箱,里面有不少的蚯蚓、蟑螂、蝗虫、蛆虫、蝎子、白蚁、蟋蟀、蚂蚱、蚂蚁、水蛇、老鼠等等,个个都在活动着。 须知,昆虫往往很有营养,低碳水化合物,富含蛋白质,维生素B、铁和锌的含量高,其营养价值和鸡肉、牛肉差不多。但是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千万不要吃已经死掉的昆虫。据专家称,大部分昆虫是可以安全生吃的。但保险起见,同时为了提升口感,在野外还是要去翅并用水煮或火烤一下,以防万一。 我看着这些,咽了口唾沫。一咬牙,直接上前,从里面抓了把蚯蚓。这些蚯蚓都是洗干净的,一条条在我手中蠕动着,像寄生虫。看着他们一个个惊恐的表情,我想都没想,蚯蚓便被我一把㩙进嘴里,对着他们细嚼慢咽起来。有半截还耷拉在我嘴边,像面条一样,被我嚼着嚼着给吸回了去。他们有的恶心直干呕,有的直接吓跑了。 咽下去后,我擦擦嘴,点点头,说:“嗯,味儿不错。”当然,这是假话。蚯蚓吃着(味道)很苦,又有一股腥味,难吃得要命。我发现自己现在成了一只母鸡,专吃这些虫子。 安明珊三人也是在一旁一直干呕,三个人还吓得靠在一起。 安明珊看着我和那群老兵,说:“野人,你就是个野人!你们这些人都是野人!” 陆羽仪边呕边说:“你……是要我们……吃这些吗?” 我大喊:“对!这些都得吃!否则,自己滚蛋!” 安明珊说:“为什么我们要吃这些?” 我大喊:“问得好!因为特种兵长期在敌后作战,需要及时地补充蛋白质和水分!不然,哼!你们还没打倒敌人,自己就先饿死了!” 其中有个新兵说:“我们不是有压缩干粮吗?” 安明珊说:“对啊!我们执行任务时有压缩干粮的,怎么还要吃这些?” 我走到他们面前,盯了他们一秒,说:“压缩干粮?你们懂得不少啊。” 我退回去大喊:“压缩干粮!不到绝境,是不允许使用的!再说了,压缩干粮气味儿重,必然会引来敌人的搜索犬。到时候,你们就死定了!还有,压缩干粮只能解一时之急!指望个破儿压缩干粮,你们就别出任务了!因为那时侯,你们就死定了!不是被敌人杀死,而是被自己的无知害死!所以各位,乘早打消进这儿的念头,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没有人逼你们做什么。” 我又看向安明珊她们,喊:“还有你们!你们也不例外!” 然后,我到陆羽仪旁边悄悄说:“给我倒杯水,噎老子死了。太久没训练,都生疏了。” 陆羽仪给我递了瓶矿泉水,我接过水,刚喝了一口,还没咽下去就接到一个电话,对方着急地说:“李哥,出事了!东城区这一带不知怎么,全都染了怪病!灵异局和我们特调处也无一幸免!你在哪儿?千万别回来!重复,千万别回来!” 我听完,心里一惊,一口水吐了出来,还吐在了陆羽仪脸上!我被吓到了,周围人也是。 陆羽仪一惊,大喊:“啊!——我的脸啊!你干什么!” 我说:“失误失误!是这样儿,刚才特调处来电话了,全东区突然瘟疫肆虐,叫我们不要回去。我想,换做是你,你也会是这样的反应吧?” 安明珊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我会没事儿逗你们玩儿吗,二位!” 陆羽仪擦着脸,说:“好吧好吧,我原谅你了。只是,现在怎么办?” 我说:“唉,没办法,只能去灵异局和局长他们商量了。” 这时,一个士兵跑过来,对着王智耳边悄悄说:“老大,灵异局的飞机来要人了,你看这……” 我说:“你们三个和我回去!灵异局派人来了。” 安明珊说:“你怎么知道?” 我指了指那个士兵,说:“那哥们儿说的,我听到了。” 陈颖如说:“那么小的声音都能听到,好厉害!”边说边一脸崇拜地看着我。 安明珊轻轻敲了她(脑袋)一下,说:“他瞎猜的,别理他!” 王智说:“他没瞎猜,是真的。飞机就在你们来的地方。” 我说:“走吧!不过走之前,羽仪啊,为表歉意,我要给你点儿小礼物。”接着,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把蚯蚓就被我塞进了陆羽仪嘴里! 陆羽仪顿了一下,把嘴里的蚯蚓全吐在了我脸上,说:“哼!我们扯平了!” 我擦了擦脸,说:“行了行了,回去吧。” 于是,我们四个离开这里,坐着直升机飞向了灵异局的空中堡垒。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请你讲一下飞机的历史。 答:飞机,是指具有机翼和一台或多台发动机,靠自身动力能在大气中飞行的重于空气的航空飞行器,有滑翔机、固定翼飞机、旋翼机、扑翼机等。世界公认的第一架飞机是20世纪初由美国莱特兄弟发明。 千百年来,人们就梦想能够飞上天空,可神话中阿拉丁所乘坐的“飞毯”却只是一个不可能出现的梦想。而飞机的发明,把人类的梦想从神话变成了现实。 历史上,有过许多人类飞行实验的记录,像法国的孟格菲兄弟、德国的奥托·李林塔尔、美国的莱特兄弟、中国的冯如等等。这些实验有成功,也有失败。不过,世界公认为莱特兄弟对飞机的发明做出了最大贡献。但是,没有前人的失败,就不会有后人的成功,任何创新发明都是这样。 飞机是历史上最伟大的发明之一,人类靠它征服了天空,也有人将它与电视和电脑并列为20世纪对人类影响最大的三大发明。同时,飞机这种航空器的发明与不断创新,为人类后来发明载人航天飞船这样的航天飞行器以探索并征服宇宙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 第一百六十七章 有缘人 来到这座空中堡垒,我们先饱餐了一顿。但我只吃了半饱,她们却大吃特吃,好像饿死鬼投胎一样。 我们来到控制室旁边的会议室,门口有两个门卫把守。我们出示了证件,但陈颖如被拦在了外面。我让安明珊照顾她,安明珊没说什么,我就和陆羽仪进去了。 这里人还真不少,有云阳子、我师父、局长、刘善、李真人、钟毅、吕天行、吕东华、夏红斌、吴思玲。大家找位置坐下,云阳子坐在首位,其他人按年龄大小由近到远坐。 云阳子说:“现在瘟疫肆虐,大家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师父说:“我先说说。喂,那个谁,说说八仙的进度吧。” 李真人说:“我们已经找到汉钟离和吕洞宾的传人,并成功度化了。” 原来,他们两个进了二号别墅后,李真人便开始劝他们成仙。 钟毅比较好说话,因为旁边有小红帮着说话。钟毅做神仙不但因为李真人他们,还因为一次任务中,他急功近利,和敌人同归于尽,全军覆没了,只有他逃了出来。他认为自己没脸回去了,于是将自己的军官证和军衔给了亲信,自己隐居了起来,后来认识了小红。随后顺了小红的意,经过考验,接了火画扇,钟毅成仙了。那块带离卦的方块附在火画扇上,火画扇就从折扇变成了芭蕉扇。 但吕天行一开始很是抗拒,认为世上根本没有神仙,和周浩东一样。但接下来的时间里,李真人和钟毅用自己所谓的天才口才和周围的灵异局成员的努力,又对他进行了十次考验,吕天行成仙了。随后,他接了纯阳剑,而且有了印有乾卦的方块为纯阳剑开刃,纯阳剑顿时威力大增。 大家对此窃窃私语,我师父却不感冒,说:“切,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能把瘟疫治好我才服你。” 我说:“我想起来了,给,这里面有记载的瘟疫的解药。”接着,我的右手多出了当时的乾坤锁。 我把乾坤锁给了云阳子,他说:“不错,这把锁确实是贫道当年记载的这次瘟疫的解药,只是……需要有缘人才能配药。” 我师父说:“敢问师尊,这有缘人现在何处?” 云阳子说:“八仙之一。李清,你应该知道的。” 李真人说:“我?” 刘善说:“李真人,你们下一个要找谁?” 李真人说:“何仙姑。难道与这次瘟疫有关?”说完,他拿出罗盘和印有坤卦的正方体放在了桌上。 吕天行说:“当时罗盘上投出了荷花的影像,李真人说这是何仙姑的标志。” 钟毅说:“之后这个方块儿投出了一个诊所的影像,当时刘副局长也在,他说(诊所)在本区,我们三个就去找了。只是(我们)找了好几家,不是诊所的样子不像,就是诊所里的医生是个男的,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吕天行说:“不对啊,钟将军,我记得有一家是符合的,你忘了?” 李真人说:“对啊,是有一家。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就那位姑娘的长相,不可能是她。” 吕东华说:“哥,你说的是哪个?” 吕天行说:“就是那个住在百草堂,叫何应秀的,长得实在是不堪入目的女大夫。不过虽然长得不咋地,可她的医术没的说,真的很厉害,杠杠的。” 吴思玲说:“哦,我想起来了。我曾经也去过,她真的很厉害。” 吕天行说:“恕我直言,各位,别忘了,人(家)何仙姑可是美女,大美女啊!我不是贬低她,可我们要的是大美女,不是大肥女啊各位!我不求她有多漂亮,可……至少也得有个最低标准吧?” 我想了想,说:“美女也好,肥女也罢,我记得咱们东城区好像有这家诊所,又好像没有。” 陆羽仪说:“到底有没有?” 我说:“我……忘了。” 我刚说完,他们集体汗颜了…… 局长说:“市长他们已经向各地请医疗专家前来协助了,他们不久就到。” 夏红斌说:“我听韩明姗说,她从这次瘟疫患者的血液中检测到了她开发的那种药的成份,可又不太一样。” 我说:“就现在的情况,大家有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吕东华说:“我会和医院的同事、这次的专家、特调处的卫生员三方会师,组成联合专家组,希望找出治疗的办法。” 我说:“还有一个人,何应秀,她也得去。吕东华,你找个机会,把乾坤锁交给她,这是对她的考验。” 陆羽仪说:“你的意思是,这次的瘟疫只有她能解?” 我说:“希望如此吧。” 局长说:“这样吧,师尊、我、刘善,还有……某某人,我们组成指挥小组;李真人、吕天行、钟毅,你们三个考验去何应秀;李书诚,你带着特调处待命;吴思玲,夏红斌,你们两个留在这里待命。师尊,您看这样安排行不行?” 陆羽仪说:“我干什么?还有门外的安姐姐,她呢?” 我说:“你回去照顾颖如,顺便好好练习一下特调处的科目,如果还想进特调处的话;至于她嘛,和师伯他们一起去考验何应秀。毕竟他们都是男儿身,有些事情多有不便。” 我师父说:“喂,那个谁,你看我徒弟多有领导才能?” 局长说:“切,又不是你有领导才能,拽什么拽?” 云阳子说:“现在瘟疫还没有解决,你俩的口舌之争要争到什么时候!散会!” 随即,大家纷纷离开了,只有这对活宝和云阳子留了下来。 我们出去后,夏红斌跑过来说:“书诚兄弟啊,你看,我要在这里待命,姗姗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你懂的。” 我说:“我懂。就算我不管,安安也会管滴,毕竟是姐妹嘛。你就放心吧。”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各国飞行之父是谁吗? 答:从历史上看,首先是德国的奥托·李林塔尔(Otto Lilienthal,1848-1896),他通过长时间观察鸟的这种飞行的姿态得出一个结论:人类是不是也可以安上一对翅膀,像鸟一样借助风力和空气的浮力来进行翱翔天空?之后,他研究各种滑翔机并试飞。摔了无数次后,终于在1891年,李林塔尔驾驶自己的一架蝙蝠状的弓形翼滑翔机成功进行了滑翔飞行,成为用滑翔机飞上天空第一人。之后的7年里,李林塔尔又进行了2000次以上的滑翔飞行试验,他还准备在充分掌握稳定操作后,在滑翔机上安装蒸汽机实现动力飞行。可惜天妒英才,1896年8月,李林塔尔在一次飞行测试中失事,摔倒了脊柱和脖子,与世长辞,被誉为“滑翔机之父”; 二是美国的莱特兄弟(Wright Brothers),哥哥是威尔伯·莱特(Wilbur Wright,1867—1912),弟弟是奥维尔·莱特(Orville Wright,1871—1948)。一个高中未毕业,一个初中毕业,两兄弟却在1903年从李林塔尔的研究试验成果和勇敢探索精神中吸取营养,发明了世界上第一架动力飞机“飞行者1号”并试飞成功,奠定了飞机的制造基础。1912年5月12日,哥哥威尔伯逝世,年仅44岁;1948年1月30日弟弟奥维尔逝世,终年77岁。二人被誉为“飞机之父”。 三是冯如(1884—1912),一个没有学历的辽宁小伙,却靠自己在莱特兄弟发明飞机6年后的1909年设计并制造了中国人的第一架飞机“冯如1号”并试飞成功,受到中央重用,被任命为陆军飞机长。可惜天妒英才,1912年8月25日,冯如在一次飞行表演中不幸失事牺牲,年仅29岁。2009年,中国航空百年暨空军建军60周年之际,中国空军追授冯如为“中国航空之父”。 试想一下,学历低下甚至没有的人都能靠自己征服天空,学历高有什么用?为什么当下人们总是以学历定能力? ------------ 第一百六十八章 何应秀 随后,我和安明珊、陆羽仪、陈颖如、吕东华、李真人他们三人一行人回到了地面。安明珊和李真人一行人去了百草堂,我和吕东华去了好酒不见酒吧,陆羽仪带着陈颖如去了随益居。走之前,我把降魔剑给了安明珊傍身,她对陆羽仪住进随益居表现出了不满,但大局为重,她也不计较那么多了,但对陆羽仪没有一点好脸色。斩妖、降魔两把剑本是一对,一把可以召唤另一把。所以即使降魔剑放在随益居,我也能把它召回来。而随益居的钥匙陈颖如就有,所以本来给陆羽仪钥匙的念头我也打消了。 我们来到酒吧后台,全特调处除了五个受瘟疫感染的人以外,其他能动的都在这里了。我从剩下的人中了解到了,上次那几个想当处长的人都在内勤组,一共有四个。 此时,好酒不见酒吧对外停业了,进入战备状态。服务员们全部放大假了,特调处所有人都在这里武装待命,就连睡觉也要在这里。我自告奋勇地出去给他们买晚饭,去掉那五个人,加上我一共就十五份。 来到街上,我几乎看不到有人笑,个个不是垂头丧气就是焦急万分,我想上前打个招呼都不好意思。走着走着,来到了百草堂外,我听到李真人他们在劝说何应秀成仙,但对方只想研究乾坤锁里的药方。 靠近点看,这姐们儿长得差点没让我吓晕过去:四眼钢牙妹不说,那脸黑得跟包公似的,长满了雀斑。应了吕天行那句话,她身材巨胖,让我想到了《(新)济公(活佛)》里的杜鹃。看到这儿,我开始严重怀疑罗盘选人的眼光。不过她讲话倒是挺和和气气的。他们在旁边像唐僧一样唠叨,也没见她生气。看够了,我就近买了十五份盒饭打包回去。当然,没忘记要账单。 他们吃完后,吕东华说:“饭不错啊。” 一个叫张呈栋的哥们儿说:“就是。李哥的饭就是不一般,六了!”他以前和我是一个部队的,神剑突击队。他是狙击手,还是我的班长。 我把账单放在桌上,说:“拍马屁是一码,饭钱是另一码。我信奉一码归一码,所以饭钱,一分都不能少。拿来!” 一个叫潘菡的姐们儿说:“咱们都这么熟了,不用分得这么清吧,李哥?”她是个孤儿,是某部队文工团的演员,跆拳道黑带。 我说:“诶,这么说就不对了潘菡小姐,正所谓‘亲兄弟明算账’,你当哥是慈善家吗?” 潘菡说:“你说谁是小姐?” 我说:“什么小姐?我说了吗?我说的是美女,潘大美女,哥虽然把钱当身外物,可不要又不行,所以不得不算清。理解万岁哈。” 吕东华说:“行了行了,大家给他吧,省得他一直唠叨,烦!” 于是,他们纷纷把钱给了我。我数了数,一分都不少,咧着嘴,“嘿嘿”笑着说:“这才对嘛,是吧?” 吕东华说:“切,老抠门!” 潘菡说:“笑了,李哥竟然笑了!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迹啊!” 吕东华说:“他以前没笑过吗,至于这么夸张吗?” 一个叫谭羽高的哥们儿说:“是啊。他以前一直是板着一张扑克脸的,我们很少见他笑,更别说像现在这样了。”他家里人都是道士,他是子承父业,道法和体能都是杠杠的。他还有一个绝招,过目不忘,自称有照相机一般的记忆力,据说能背下新华字典。 我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就不能有点儿变化吗?既然你们不想让我笑,那我以后不笑就是了。” 吕东华说:“别啊,你何必要听别人的话呢?” 潘菡说:“就是嘛。李哥,现在马上就晚上了,你说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我说:“很简单,睡觉。” 他们在这里安了家,都有床铺,吕东华也找人搭伙。我找来一床铺盖,随便找了个地方就打地铺,毕竟我已经习惯了,所以没顾太多。虽然大家劝我这样会感冒,但我自认为自己身体素质极好,也就没太在意。 百草堂里。 李真人一行人威胁何应秀,“不答应成仙,我们就赖在百草堂,不走了!” 接着,他们就坐在百草堂的椅子上看着她;陆羽仪要照顾陈颖如,暂住随益居,等事情结束才能回去;逍遥号上的人也是早早轮休了,毕竟(瘟疫)现在毫无进展。 第二天,好酒不见酒吧。 一觉醒来,我感到腰酸背痛腿抽筋,看来是昨天夜里着凉了。只有潘菡还算有点良心,扶着我慢慢坐在椅子上,给我开了一个暖风机,让我吹着暖风无所事事。而其他人不是在锻炼,就是在和逍遥号视频通话着开会。 另一边。 李真人他们赖着何应秀到她家,但她竟然毫不在乎,因为她料定他们不会把自己怎么样;而陆羽仪则是和陈颖如出门锻炼了。为了能进特调处,她带陈颖如滴滴(打车)去了神剑基地,不但为了锻炼自己,还要顺便把车开回来。毕竟我们上次是坐飞机离开的,车停在那里,还被扣了!她替我交了两千块,上次我开车撒野的赔偿金,才要回了车,但全从我这里要回去了。 好酒不见酒吧。 正当我们无事可做的时候,我突然接到我师父的电话。 他说:“李书诚,你现在带上特调处所有人,前去(成阳第一)人民医院维持秩序!快快快!” 我说:“干嘛要我们去做这种保安的工作?市里有公安和特警,叫他们去就好了。” 我师父说:“医院里都是今天被感染的人,现在变成丧尸了!灵异局能打的都去了。” 我说:“这样啊。诶,不是还有苏玮的除灵团吗?我记得他们现在已经扩展到一个旅了,叫……对,灵异特种部队。再说了,他们可是数字化机械化部队,个个儿都是武装到了牙齿的人;我们只是半机械化数字化部队,人员装备差半截儿呢。” 我师父说:“说是这么说,可他们大部分都是普通人,怎么应付那些丧尸!你们快去!” 我说:“支援他们就明说,何必绕这么一大圈儿?我们马上出发!不过,您得让我拉风一回。” 我师父说:“行!你啊……” 我“嘿嘿”地笑了笑,说:“您老真好。”我活动了一下身体,感到身体不怎么疼了,就全副武装,到后面的联络室拉响了战斗警报。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万户飞天吗? 答:万户飞天,是明朝的一个历史典故。讲的是中国明朝有一个叫万户(原名陶成道)的官员,据说,他为了实现自己的航天梦想,坐在绑着47支自制火箭的椅子上,手里拿着大风筝,想利用火箭的推力飞上天空到月宫里瞧瞧,然后利用风筝平稳着陆。可众所周知,这从理论上就不可能实现。后来,火箭在高空爆炸了,万户也为此献出了生命。 从此,“只有火箭才能把人送上太空”,成为航天事业的标准,得到了世界各国的认可。 莫斯科时间1961年4月12日9时7分,苏联航天员尤里·加加林(Yuri Alekseyevich Gagarin,1934—1968)乘着世界上第一艘载人航天飞船“东方一号”成功升空,看到了地球全貌,10时55分,仅飞行了108分钟后回到地球。加加林成为太空的第一位地球访客,4月12日也成为了世界航天日。加加林的太空之旅,标志着人类正式向太空进军。 直到2003年10月15日9时,“神舟五号”载人航天飞船载着中国首位航天员杨利伟成功升空。次日6时28分,在太空飞行21个小时后降落,回到祖国怀抱,杨利伟成为太空的第一位中国访客。这标志着中国成为世界上第三个掌握载人航天技术,能独立开展载人航天活动的国家,真正圆了中华民族千年来的航天梦。 莫斯科时间1965年3月18日,苏联航天员阿列克谢·列昂诺夫(Alexei Arkhipovich Leonov,1934—2019)乘着“上升2号”载人航天飞船成功升空。飞行期间,他以惊人的勇气出舱,留下了地球人在太空中的第一个足迹。列昂诺夫的太空行走,标志着人类靠自己“走”出了地球。 到2008年9月25日21时,神舟七号载人飞船载着航天员翟志刚、刘伯明、景海鹏成功升空。27日16时41分,指令长翟志刚穿着中国自主研制的舱外航天服,在刘伯明的协助下打开舱门,让五星红旗飘扬在了太空,并留下了中国人在太空中的第一个足迹。这标志着中国成为世界上第三个掌握出舱技术的国家,真正让中华民族“走”出了地球。 万户飞天的事迹为人类向未知世界探索的进程作出了重要的贡献,万户被世界公认为“真正的航天始祖”。为了纪念这位航天始祖,世界科学家将月球上的一座环形山命名为“万户山”。 ------------ 第一百六十九章 全员出动 我们全副武装,带上必需品,检查无误后快步跑到灵异局的停车场,找到了特调处的配车。 这是一辆用大型高级军用指挥车改装升级的“移动堡垒”。车子的颜色是暗黑系的,车体和车窗都是全面防弹的,用的是装甲车级别的合金材料与防弹玻璃制成,能挡得住机枪的持续扫射;车体更能挡住火箭筒的连续射击;车厢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指挥中心,配备了先进的指挥系统,可以做到现场指挥、通讯、办公、急救、住宿、电子对抗等;有四十一个位置,四十个座位加一个床位,足够坐得下特调处所有人;另一部分是军需库,配有一个伸缩破胎器、四捆警戒线、一杆火箭筒与刚领的十发炮弹、五个装满(子弹)的各容纳一千发子弹的弹药箱、五架折叠担架等等。 吕东华一个人开车,我们在里面开作战会议,到达目的地时才结束。会议内容就是分配任务:外勤组由我带队进医院作战;内勤组由吕东华带队,在外面配合灵异局的人监视医院里的情况,随时汇报我们的位置信息,并随时准备支援我们。 到了目的地,我们下车,我大喊:“所有人!准备!搬家伙!” 接着,我拿出一个有许多按键的遥控器,对着上面的几个键一一按去,车子的下面伸出了左右各三个合金支架,用来撑住车子;车子的顶端展开了,从里面伸出了(卫星)接收器、太阳能电池板;车子的右侧车厢向上展开,露出了里面的屏幕和座椅等。 (其他)有的人搬下了四捆警戒线,把车子四周围了起来,只在接口处和靠医院的位置留了两人宽的出口,也暗指了我们的势力范围;有的人搬下了一张小桌子和几个小凳子摆好;有的人把电台摆在上面并开机调试;有的人在车里调试指挥系统,并给外勤组的人发对讲机;有的人去灵异局和警方那边,向他们出示上面让我们接管这里的命令。我也去了,为了显出我的威风。没想到不但灵异局的人来了,刑警队的人也来了。这就表示,周浩东也来了!我和他相见,真正做到了“刚见面就拔枪”!幸运的是,我们的同事们用尽全力才没让枪声响起。搞了半个多小时,我们才准备好。 我把特调处的人集中起来,说:“现在分配任务!外勤(组)八人,由我带队,两两一组,从住院部四个门进去;内勤(组)五人,(由)吕东华带队,在外面监视医院里的情况,准备好医疗后勤保障设施。外勤(组)的任务是进住院部把幸存的患者活着救出来,不管其他,因为门诊(部)和急诊由灵异局和……那个人(带领的刑警队)负责,我们不用管;我的任务是直接上顶楼,揪出元凶。因为我有预感,这次的瘟疫事件可能是人为的。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还有就是进去后一定要小心,救出一个人马上出来,千万别恋战!还有,遇到敌人直接开枪,别犹豫!不过也不能胡乱开枪,以免误伤无辜。” 潘菡说:“可是你一个人去,是不是太危险了?” 我说:“放心,我还没那么脆弱!行了,收拾家伙,出发!”接着,我们九个人分别从四个门进了目的地,住院部。 我从安全楼梯直接跑上了顶楼,而他们八个是一层层地去救人。我的拂尘在逍遥号的时候就被云阳子收走了,说是在他手里才有大作用。我只有一把枪,其他人个个都是端着微冲进去的。虽然原则上是见到感染者,先开枪后检查,但我也下令了,不能乱开枪,以免错杀无辜。 我跑到顶楼,这里和其他楼层一样。我手边没有罗盘,所以找不到煞气的源头。没办法,我只能凭感觉找了。一直到了天台下面,我才感应到煞气的源头。手头没有梯子,我只能朝上方出口处的三个台阶抛去了绳索。固定好后,我背上斩妖剑,腰间别上枪,顺着绳子上了天台,看到了瘟疫的源头。 与此同时,住院部其他楼层内。 他们八个正好是四男四女,两两一组。有两个人找到了特调处那五个人所在的病房,不过只有两个活下来了,还是灵异局派来看护他们的人!他们从那两个幸存者的口中了解到,这五个人还算爷们儿,没丢特调处的脸。当时有一群感染者闯进来玩人海战术,他们五个人硬撑着保护这间病房里的人,但还是失败了。这俩哥们儿当时是为了给他们买饭出去了,侥幸躲过了一劫。当他们回来后,从这五个人口中了解到事情的真相后,五个人就Game over(玩完)了。当然,他们没有逃过变成丧尸的命运,凭着仅存的理智推开这俩人跑了,而这俩人成功获救。 ------------ 第一百七十章 武士间的决斗 转到天台。 天台上站着一个穿银色衣服的人,和我差不多高,他身边还有一个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看起来像个日本人,因为他腰间配有一把刀,像武士刀。 穿银色衣服的人说:“田中君,就是这个人。你!我就知道,只要医院一出事,你就会出现。” 姓田中的(那个人)用带口音的普通话说:“你就是李书诚?” 我说:“正是在下。怎么,神相教没能人了,找外国人?” 银衣服说:“你说什么?” 我说:“神相教四大护法,有一个已经伏法了。怎么,你想当第二个?” 银衣服说:“哼!我当有多强,不过是嘴上(功夫)厉害罢了。真不知道‘教主’怎么对你这么上心。” 一秒钟后,我们便打在了一起。 那个姓田中的家伙大喊:“李书诚!如果,你是一个真武士,决斗吧!你,和我!”然后,他横着抽出刀,做好了准备。 我说:“好啊!待会儿输了可别哭鼻子!”接着,我把斩妖剑像平时那样抽出来做好准备。 我们双方都扔掉了武器装备,一副公平决斗的样子。 我向他勾了勾小拇指,他大喊:“呀啊!——”挥刀朝我跑了过来。接着,我们打在了一起。我们打得难分伯仲。 可我们打到白热化阶段时,银衣服那个家伙竟然从我背后玩偷袭!幸运的是,他被赶来的外勤组的两个人击毙了。 我边打边说:“老小子,你看到了,你已经被包围了!我以灵异事件调查局的名义通知你,你被捕了!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你有权请律师,如果你请不起的话,我们可以为你提供(免费的)法律援助!” 田中大喊:“呀啊!——”然后一刀从我头顶劈下来。我一个闪避,他扑了个空。 我顺手捡起棋子,又顺势把斩妖剑架在他脖子上,说:“你输了!投降吧!” 田中大喊:“不!应该是你输了!”然后挣开我,回到我对面,在脖子上摸了一下,继续朝我发起进攻。 外勤组的人给了他一枪,他应声倒地,没反应了。 然后,我听到了“啊!——”的一声尖叫,是潘菡。 我说:“喂喂喂,你至于吗?还有,你们上来干嘛,事儿干完了?” 张呈栋说:“我们失算了。那些家伙说真的,根本没什么威胁……” 我说:“So(所以呢)?” 张呈栋说:“可是我们还带着伤者,而且他们有的还不配合,给我们的救援行动增加了困难。” 我说:“伤者呢?” 潘菡说:“目前,我们共救出了50名伤员,还有多少伤员,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一直联系你,可一直联系不上,所以我和张呈栋上来看一下。” 我知道了,看来他们联系我的时候我正好和田中在决斗,把装备扔在了地上,所以不知道。 我说:“这样儿,我现在向地面(指挥部)报告,让他们来收拾现场;你们通知其他人,撤!”说完,我把装备背好,来到天台门口,看到这里有架梯子。刚要下去,我突然感到一阵阴冷,看来那群丧尸上来了。 我急忙跑到他们身边,说:“我的绳索呢?给我,现在我们要索降下去。” 潘菡把绳索给我,说:“怎么了?” 我说:“麻烦了,它们上来了。还有,刚才是谁把梯子架在那儿的?” 潘菡挠了挠头,说:“不好意思啊,你的绳索(离地面)太高了,我们够不到,所以……”说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被她的智商整得瞬间无语了…… 我说:“行了行了,行动吧!” 于是,我们三个准备好,开始索降。他们都是定点(索降)。毕竟是处长,又受过比他们还要残酷的训练,我是直接倒立(索降),比他们更快落到了地面。(无专业人士指导及保护措施,请勿模仿)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熊猫烧香? 答:熊猫烧香(武汉男生)是2006年底—2007年初,由被称为“熊猫烧香之父”的武汉人李某编写并肆虐网络的一款计算机蠕虫病毒,拥有自动传播与感染硬盘的能力和强大的破坏力。它不但会感染系统中扩展名为.exe、.com、.htm等的文件,还会终止大量反病毒软件(杀毒软件)的进程,更会删除扩展名为.gho的文件,使用户的系统备份文件丢失。同时,所有.exe文件的图标都会被改成一脸虔诚,双眼微闭,手举三炷香的熊猫模样(“熊猫烧香”的由来),且一旦打开,便会有无数窗口瞬间涌出,导致整个电脑系统陷入瘫痪,无法正常使用。 该病毒的危害巨大。据报道,在熊猫烧香肆虐的短短几个月里,就感染了数百万台个人电脑及上千家学校、企业、银行、网吧等单位,给人民带来了近百亿的巨大损失。 这是首例由中国警方破获的计算机病毒大案,其严重后果值得所有网民深刻反思。 李某的经历可谓是“广投简历无人问,‘毒王’一出天下知”。这让作者看到了一个人怀才不遇的苦恼与无知,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却用了异化的途径,以至于落入高墙。同时,作者也是以此告诉各用人单位,不要把个人学历和能力画等号,只有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像之前讲的,学历只能代表学过,能力才是最重要的。即使有学历,但没有真正的能力,学历再高也只是个代表而已。所以说,我国现在不是缺少人才,而是缺少重视能力的伯乐!只要学历高,学渣也能当老板;可如果学历低,学霸也只能打工。这是人才的浪费、社会的损失、人才培养与使用的悲哀。因此,有能力却不被重用,不是默默无闻过完一生,就是被迫走上一条不归路。 而熊猫烧香让网民看到了计算机病毒的可怕,可如果没见识到这种可怕的后果,人们也许只是拿电脑当游戏机,永远不会提高网络安全意识。事实上,维护网络安全,已经上升为国家战略。2016年,我国第一部关于网络安全的基础性法律——《网络安全法》发布,并于次年6月1日起施行,将网络安全各项工作带入法治化轨道。 ------------ 第一百七十一章 解药 落到地面前,我顺手扔掉绳索,双脚脚尖朝墙上一蹬,来一个潇洒的翻滚。落到地上,顺势朝他们一个鞠躬,他们几个纷纷给了我掌声。接着,张呈栋便跑到指挥车那里汇报情况去了。 我渐渐适应了地面,突然听到身后有异常的响动,下意识地抽出斩妖剑,转身一剑劈下去,我看到原来是医院里跑出的丧尸! 我的平衡感极好。因为听力极好的原因,所以影响了前庭器官和小脑,平衡感便增强了不少。即使倒立也不会担心脑充血,但不知道为什么,站在高处就会有眩晕想吐的感觉。 我慢慢走到了指挥车旁边,看到他们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表情怪怪的。 我说:“看什么看!看什么看!都该干嘛干嘛去!” 他们纷纷散了,只有潘菡和一个叫许小玲的美女卫生员跑过来,说:“李哥,你刚才那么做也太危险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说:“不用,哥身体好着呢,休息什么的(对我来说)都是浪费时间。你去看看其他有需要的人,别担心我。潘菡,你去汇报(情况),别担心我。” 潘菡说:“你确定没问题吧?” 我说:“那必须滴。行了,快去快去。” 潘菡说:“不行,我还是不放心。要是因为我而让你出了什么事,我可就后悔死了。” 我说:“哥能有什么事儿?(就算)有事儿也是好事儿。” 这时,我手机响了。接起来,是安明珊的声音。她一上来就喊:“我们成功啦!何应秀配好解药啦!喂,喂!李书诚!你哑巴啦?我们成功啦!现在正在去你们那里的路上!那些病人有救啦!” 我说:“好,好,你们来了就好。” 潘菡说:“怎么了?” 我说:“我刚说有事儿也是好事儿,这好事儿就来了。李真人他们度化能做解药的何应秀,现在解药做好了,这次的瘟疫有救了。” 潘菡顿了一下,一下子跳起来大喊:“耶!太好啦!” 周围人被她吓了一跳,纷纷看向她。 我说:“额……她只是知道这次的瘟疫有解药,兴奋过头了。” 我刚说完,众人都和潘菡一样了。我和潘菡来到指挥车旁边,她把我按在椅子上,又是揉肩又是捶背,搞得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过了十多分钟,他们终于来了,(他们坐的)是一辆白色的大众。一下车,安明珊发疯似地跑过来,把一个小瓶子放到桌上,气喘吁吁地说:“解药……我们做好了……服用的剂量……问何大夫。” 何应秀他们也下车了,把周围人吓了一跳。大家窃窃私语,(因何应秀的样貌而)怀疑药的作用。 我说:“大家安静!这药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接着,何应秀用水稀释了瓶子里的药粉,又从车上拿来不少碗和勺子(把药)按剂量分给大家。起初,没有一个人肯喝的,直到有一个比我大一点点的男的半信半疑地喝了,几分钟后就没事了,大家才争着喝。吕东华带着医疗组搭建了临时诊所给他们检查,发现他们的病真好了!然后这些人都感激何应秀有菩萨心肠,是位活菩萨。 我看这天渐渐黑了,只能让他们先回家去,并(向他们)保证对此次瘟疫的受害者们提供无条件治疗,我们这里的大门永远对他们免费敞开。 我让周浩东带警察们送这些病号回家,让安明珊一行人留下来对抗瘟疫,毕竟这是他们的责任。 于是,李真人拿着铁拐和百药葫芦;吕天行拿着纯阳剑;钟毅拿着火画扇;我拿着斩妖剑;安明珊拿着降魔剑,我们五个人各领了一部对讲机就冲进了医院。 我们在医院里开始斩杀那些丧尸,它们在我们面前变得不堪一击,也许是没有那两个日本人的帮助。可我没想到的是,何应秀竟然也进来了!因为她要来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伤员。 我们是分头行动的,只在对讲机里联系。他们四个时不时地就炫耀自己的战绩,说自己杀了多少多少丧尸,让我很是无语。直到潘菡告诉我,何应秀来了,我才紧张起来。 我用对讲机告诉他们,丧尸待会儿处理,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何应秀。当然,所有外勤组的人也要进来找。找到之后立刻通知我,然后所有人全部撤回指挥车。 我(掐指)算了又算,只能算出她还活在这家医院,其他的就没了。所以我只能漫无目的地瞎转悠,当然,没忘记(杀)沿途的丧尸。 我无意间来到门诊部的一间办公室,这里没有丧尸,竟然有个幸存者,是个小男孩,躲在办公桌下面。我把他抱起来离开时,对讲机传来噩耗:何应秀挂了!现在正在指挥车旁边,是李真人发现的。据说,她是要保护一个幸存者,但遭到了丧尸的攻击。她一不会道法,二不会武功,所以根本不能自保。然而,她为了救对方,本着医者仁心的原则,被蜂拥而至的丧尸给咬了。现在身上伤痕累累的,怕是命不久矣。所以,他们准备通知她的家人来领尸体,回去办后事。 我急忙抱着孩子来到指挥车旁边,看到的,是一副残缺的尸体!那位幸存者和孩子我交给了医疗组,接着让外勤组全员出动,去剿灭剩下的丧尸,确认清剿干净后撤回好酒不见酒吧待命;我和李真人他们想方法救何应秀。 我们几个把何应秀的尸体带回了随益居,李真人和我合力把何应秀的魂魄封在了她的体内,然后用罗盘寻找解救之法。 ------------ 第一百七十二章 出淤泥而不染 我们回去后,把陈颖如和陆羽仪吓了一跳。我没时间理她们,只想着怎么救何应秀。 罗盘显示的解救之法是:用莲藕与荷花做成一副身躯的样子。然后就没了。 我们看了,一头雾水。 李真人想了一会儿,说:“贫道知道了!它是想让我们效法当年哪吒复活的方法来复活她。以菱为骨,藕为肉,丝为筋,叶为衣,再生还阳。” 钟毅说:“哦,对啊,她是何仙姑,自然与荷花有关。只是,该怎么做?” 我说:“这样的话……当然是找莲藕跟荷花来了,而且还要完整的莲荷才行。” 李真人说:“还有,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要是头七回魂夜之前还没有完成,她就会魂飞魄散。到时候,就是佛祖亲临也于事无补了。” 安明珊说:“头七……那不是六月七号!” 我说:“现在不是算时间的时候,得快点儿找到莲荷才行!” 安明珊说:“不就是摘个莲藕吗?随便找个水池,找到后拔出来就行了,挺简单的。我去好了。” 李真人微微一笑,说:“是的,很简单。首先,必须是野生的,人工(养殖)的不行;第二,必须是完整的才行,不能砍,不能拔,只能慢慢把它挖出来,不能有一点儿损伤。” 安明珊说:“这个……要求……也……太高了吧!” 我说:“刚才是谁信誓旦旦地说简单来着的?” 吕天行说:“我去吧。” 我说:“这……就你了,但要钟将军和你一起去。” 钟毅说:“行。” 李真人说:“我们还要一个关键的法器,就是观音大士座下的莲花座,这是她成仙的关键。既然是贫道提出来的,就让贫道去走这一趟。” 安明珊说:“你们都有活了,我干什么?” 我说:“你和陆羽仪一起看着何应秀的肉身,以免她再遭毒手。” 吕天行说:“书诚兄弟,这你就多虑了。就她这幅尊容和这吨位,除了我们,没几个人想搭理她。” 我说:“我当然知道了。除了我们几个,但凡脑子正常点儿的人都不会看她第二眼的。这样的人,我可以百分之一百二地放心不会有人对她下手。我只是担心会有妖怪觊觎她。要知道,妖怪要是吃了她的元神,就可以增加至少五百年的功力。现在的她就像唐僧肉一样,所以你们俩一定要保护好她,至少在我们回来之前。我得去处理特调处的一堆琐事,还得向师父他们汇报情况,接着就是去找地方。因为何应秀的还阳地点必须得高,这样好借助天威帮忙。我还得算好时间,效率会更好。所以罗盘我得用一下,好让我找地方。” 安明珊说:“我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子好重。” 陆羽仪说:“我也是。对了,李哥,要是我们碰到难缠的妖怪该怎么办?” 我说:“要是他们三个能早点儿回来的话你们就有救了。” 陆羽仪说:“要是他们(早点)回不来呢?” 我说:“很简单,自求多福喽。不过你放心,随益居有高人布下的法阵,只要不离开,法阵就会把来袭的妖魔鬼怪拒之门外。而且安安手上有降魔剑,那可是一等一的法器……” 陆羽仪说:“是吗?太好啦!” 我说:“至于用得如何,就两说了。因为她刚得到不久,还不怎么熟练。” 陆羽仪说:“啊?不会是半吊子吧!” 我说:“Bingo(正确)!你猜对了。” 钟毅说:“别怕,我们会保护你们的!是吧,吕天行?” 吕天行说:“对!我们去去就回。” 李真人说:“你们别得意!贫道已经说了,莲荷的要求很高的!别随便采几朵了事儿!对了,差点儿忘了,你们还要采七色莲子才行。” 钟毅说:“放心,我记着呢。不就是完整又野生,还要慢慢挖吗?我记着呢。可七色莲子又是什么,我们去哪儿找?” 我说:“哦!我想起来了!我好像在哪本书上看过,所谓‘(莲之)出淤泥而不染’,莲花是宗教中最圣洁的花。尤其是七色彩莲,花瓣有七色,是所有莲花中的极品。所以你们找到后千万不要像其他莲荷一样连根拔起,只需采得七粒莲子即可,切记!不过这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去最脏最臭的烂泥里,才能找到开得最圣洁的莲花。这是对八仙的考验,所以千万不能用法力。至于这脏乱之地嘛,当然是北区的贫民窟了。还有,这个给你们,找到(莲子)后立刻装进去。记着,要诚心,不然你们一辈子都找不到。”说着,我去货架上拿了一个带有太极八卦图案的葫芦给了他们。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严肃地说:“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外传!我们的行踪只能我们几个知道,谁敢传出去,休怪我(军法)无情!” 他们顿了一下,集体喊:“是!” 随即,他们三个就回去了。 何应秀的身体被放到了安明珊的卧室,她要寸步不离地守着她;陆羽仪本来和陈颖如住在一起的,但我给她安排了一间客房。接着,在何应秀身上布下了结界,防止她被妖怪袭击,这也是多了层保护。 第二天,儿童节到了。 我们分头行动了。吕天行和钟毅去了北边的成峰区找莲荷;李真人去了南边的新区的一个观音庙找莲花座;安明珊和陆羽仪看在何应秀的身体旁边,连陈颖如也是;我去了好酒不见酒吧处理特调处的事情,又向我师父汇报,接着就拿罗盘找那块风水宝地了。 ------------ 第一百七十三章 这一切不顺利 不过,这一切并不顺利。 首先是找莲荷的那两人,在北区到处打听有没有烂泥坑或沼泽地,可一无所获;李真人去找莲花座,(找到一座观音庙后)好话说了三千六,可人家死活不给;我去找地方,找了好几个备选地都不行;只有安明珊还算顺利,因为随益居有法阵保护,临行前我还用虎符让一百个士兵把随益居围了起来。所以,只要不出随益居,一般的妖怪就拿她们没办法。可(她们)一旦走出来,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只有陆羽仪清闲了许多,她没有和安明珊看着(何应秀的)身体,而是带着陈颖如去游乐园玩了一天!她的理由是,今天是儿童节,就自己最清闲,所以带着孩子去玩。但她们的花销,全算在了我头上!虽然很肉疼,但我还是忍了,只能以“只要陈颖如开心就好”的理由慰藉自己。 直到晚上,我无功而返。我给李真人打电话,安明珊给钟毅打电话,分别问他们的进度,但对方的回答也是一样。李真人那里,莲花座还是要不出来,他准备晚上去把莲花座“借”出来,等用完了再还回去;钟毅他们可惨了,衣服又脏又臭,可还是没找到我要的莲荷,更别提七色莲子了。 我找地方的同时也算出了何应秀复活的最佳日子,就在六号,二十四节气的芒种,也就是头七的前一天。所以,我们还有五天的时间。 第二天一大早。 我早早就起来了,带着罗盘出门,继续去找地方;安明珊守着何应秀,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程度;李真人的计划得逞了,他把莲花座还真“借”出来了,现在正往回赶;钟毅和吕天行也成功采到莲荷,就差七色莲子了;陆羽仪搬回她的公寓了,因为她称自己本来就住在那里,不过她私下告诉我,她是看不惯安明珊对她的态度;陈颖如无所事事,安明珊竟然教她如何开锁! 而“逍遥号”航母内。 我师父说:“那个七色莲子好像挺难找的。不如……我们去帮帮他们吧。” 局长说:“要帮你去帮,我要看着这里,没空。哦……对了,他是你徒弟,你当然会帮他了。” 我师父说:“我是为了尽快集齐八仙,那个何应秀的时间不多了。” 局长说:“你就是护犊子心切,(你)想的哪有说的那么好听!” …… 云阳子拍了下桌子,说:“够了!你们俩别吵了!一见面就吵,一见面就吵的,有意思吗!” 刘善说:“这样吧,我去帮帮他们,您二老就别吵了。” 我师父和局长同时说:“好!” 接着,刘善就坐直升机到了地面,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随益居,这里只剩下安明珊和陈颖如了。他进门,一点也不受欢迎。 安明珊看到他,说:“胖子,你不在上面呆得好好的,来我们下面干什么?不会是上面呆腻了,下来走走吧?” 刘善说:“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所以局长他们命我下来帮你们。咦,李书诚呢?平时你们两个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他去哪儿了?” 安明珊说:“你管不着!哎,对了,你来干嘛?” 刘善说:“这不是局长让我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吗?所以我就来了。你们到底有什么困难解决不了,搞得都惊动高层了?我听他们说,好像是七色什么来着。” 安明珊说:“是七色莲子。现在确实是一大难题。书诚说,那七色莲子生在最脏最臭的烂泥里,可我们派去的人至今都没有传来消息。我们只有六天时间,六天后再救不了她,她就回天乏术了。” 刘善说:“行啊,学的东西不少啊,连回天乏术都知道。带我去看看她,我倒要看看,什么人值得他李书诚这么卖力(去救)。” 安明珊说:“这……你最好别看,可能……” 刘善说:“如果我偏要看呢?” 安明珊说:“那好吧。但你可别后悔。” 刘善说:“决不后悔。” 当他们来到安明珊的房间看到何应秀时,刘善差点晕过去,被安明珊扶住了。 刘善说:“这这这……这……这也太夸张了吧!你们确定没找错人?” 安明珊说:“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事实确是如此,我也没办法。” 刘善说:“可是,就没有更好的人选了吗?” 安明珊说:“没了。可为了她,他们都行动起来了。” 刘善说:“哦。那他们是谁,都去了哪儿,干嘛去了?” 安明珊说:“他们是……”突然,她想起我当时的话,急忙说:“书诚有交代,不让我说。” 刘善说:“你告诉我,我不会外传的。” 安明珊说:“原来他早就料到你会来(问我),才说了那番话。” 刘善说:“他说了什么?” 安明珊说:“他告诉我,严明的纪律永远是第一位,绝对不能向外人透露自己掌握的任何情报,就算再熟的人也不行。所以你就别为难我了,还是自己打电话问他吧。他让我说,我就告诉你。” 刘善说:“哼!李书诚就是这样,保密(措施)做得比谁都好,好像所有人都是他的敌人一样。行了,我也不为难你了,我自己问他!” ------------ 第一百七十四章 无巧不成书 随后,刘善给我打了电话。 我说:“胖子,我都知道了,你就别为难她了,是我不让她说的。” 刘善说:“你什么意思,干嘛防贼似的防我?难道我会泄露机密不成?再说了,你们的人员配置和行踪算什么机密?” 我说:“你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我这是在教她如何保守秘密。还有,我们这儿一切安好,你回去复命,这儿没什么(事)要你帮忙的。” 刘善说:“你别不知好歹,总有你求我的时候。” 我说:“那就等有的时候再说。我还有任务,挂了!哦还有,你现在,立刻,马上回去复命,别给我耍花样!挂了!真挂了!” 看到挂了电话(的刘善),安明珊说:“他说什么?” 刘善说:“他让我回去。” 安明珊说:“那你就回去啊,告诉他们,我们这里一切都好,没什么要帮忙的。” 刘善说:“还有,他说你们的人员配置和行动不算什么机密,他只是在教你保守秘密而已。真是多余。” 安明珊顿了一下,说:“他这不是多余,应该是用心良苦才对。这就叫‘练为战,不为看’,我说的对吗?” 刘善说:“对对对,你们俩说的都对,就他妈的我不对。我走了。”说完,刘善径直离开,回他家去了。 此时,“逍遥号”航母指挥室。 云阳子说:“是时候了。” 我师父说:“敢问师尊,是何时到了?” 云阳子说:“李书诚的一段姻缘,是时候了却了。” 我师父说:“姻缘?不对啊,徒儿算过,书诚命中注定是无妻的,怎么会有姻缘?” 局长说:“哼!那个谁,你不能结婚,干嘛不让你徒弟结婚?嫉妒他吗?师尊,您评评理,有这号人吗?” 我师父说:“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嫉妒他?当年我看过他的八字,他命中确实无妻,我还能骗你不成?再说了,你当时也是看到的。” 云阳子说:“你们俩别吵了!说起来,这与为师……有不小的关系。正因为当年的一丝善念,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 我师父说:“敢问师尊,这怎么能与您有关呢?都是安明珊的原因。” 云阳子说:“(对方)不是她,她与书诚有缘无分。方玟,你当年的判断有误,书诚命中确实无妻,但那仅指阳人。” 局长和我师父同时说:“难道说,书诚的对象是……鬼!”同时看向对方。 云阳子说:“没错。” 局长说:“那个谁,你可真是捡了个宝啊!活人他不娶,偏偏要娶什么(人)?阴人!我真是服了。” 我师父说:“我当时没想到这一点,就如实相告了。谁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云阳子说:“其实你们不必担心,记得上次那个假的书诚吗?那个就是书诚太想念对方了,才有了那次的事件。” 局长说:“刚才只顾和这个家伙吵了,都忘记正事了。敢问师尊,不知对方是何人?” 云阳子说:“这件事,要追溯到九年前,他随军进山开始说起……” …… 当云阳子讲完,他们又同时说:“不是吧!怎么会是这样?这也太……” 我师父说:“难怪当时他回来以后我一直觉得他哪里不对劲,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局长说:“原来是这样啊。师父暗中让徒弟进山历练,反而成就了一桩姻缘。这真是‘无巧不成书’啊。你打算怎么办?” 我师父说:“反正我没意见,这得问他。他现在马上就要而立了,该有自己的主见了。只是怕他的家人不同意。” 局长说:“他的家人你去做工作,只是安明珊比较难缠。因为你知道的,毕竟在同一个屋檐下呆久了,难免……” 我师父说:“他的人品,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而且师尊说的你也听到了,他面对诱惑时能岿然不动,他的品行,你敢说不端?” 局长说:“我不是这意思。书诚的话我自然没话说,但安明珊,你又不是没见过她那样,她怎么可能答应书诚娶这么一个……狐妖妻子呢?” 我师父说:“这就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了。我相信,书诚肯定会想出一个合适的办法来的。我的徒弟,我最清楚了。只是师尊,他的婚事……” 云阳子说:“等到时机成熟,为师自会相助。” 我师父说:“不知师尊说的时机是指……” 云阳子说:“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只是到时该如何向全局上下解释,你可要费点心了。” 我师父和局长同时说:“是!师尊的交代,弟子定当尽力完成!” 此时,我所去的地方,成峰山。 我拿着罗盘找了很多地方,这次找到了成峰山,我突然发现自己与这座山有不解之缘。途中,我去了胡珊珊的坟墓祭拜了她。虽然之前我口口声声称自己放下了,可心里还是忘不了她。之后,我到那间竹屋看望了一下白羽和朵朵。她们都勤加修炼,朵朵还在为修炼成人而努力。她们饿了吃山果,渴了饮山泉,以此净化自己的心灵。她们还要把招魂幡给我,但我拒绝了,因为她们至少要留一样法器傍身。简单寒暄了几句,我就离开了,毕竟还有任务在身。 我在山里找了很久,可就是找不到,不经让我想到了九年前…… 我想起当年的时光,背上突然多出了斩妖剑。我便边想边走,尽量沿着上山路走,到山顶应该就有我要找的地方了。 走着走着,天渐渐热了下来。看来中午快到了,我还没吃午饭。突然,我看了一眼山下,眼前一晕,差点没掉下去。我没多想,只能赶紧上山,找到地方后下山报告。 可这一路上并不顺利。不但要提防野生动物和有毒的植物,而且山路还巨难走,稍有不慎就会掉下去,到时候那可真的是“死得连渣都没了”。 我艰难地到了山顶,已经是晚上了。此时,我什么都没吃,但我自信饿个一两顿对我来说都不是事儿,于是径直来到了山顶。 ------------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三救李书诚 来到山顶,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好地方,但此时的天也快黑了。我在这块地方及其周围做了标记,随后就往山下走。可我刚走一分钟不到,就有人跑到我做标记的地方去了,还被我逮个正着。我看到了,这个人是神相教成员,在灵异局的通缉令中。 我明知故问:“你是谁,干嘛的?” 对方说:“你管我是什么的!你以为你是谁!” 我说:“我是灵异事件调查局特别调查处处长,李书诚!你这个通缉犯!今儿我定要拿你归案!你休想脱身!”说完,我抽出斩妖剑,把罗盘收回去,就过去和他打在一起。 这家伙的武功底子差得很,根本不足为惧,但他有一件本事让我头疼,就是他的养尸术和他养的僵尸。我选的这个地方极高,可以借到天威,当然也可以借到日月精华,最适合僵尸拜月,吸收月之精华了,可谓是“有利也有弊”。 他见打不过我,遂掐了一个指决,念了一串咒语,地上突然震动起来!接着,地面一下子裂开了,四只僵尸破土而出!看它们的样子,应该是跳尸,就是僵尸片里那些蹦蹦跳跳的僵尸。它们站在那个家伙旁边,从四面守住了他。一打四(不算他),我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上上次是我幸运,安明珊报了警才把那五个人抓走了;上次还是我幸运,有地利人和才能干掉那只尸妖。但现在,我什么都没有,只能靠自己和这把斩妖剑。 他说:“哼!李书诚,我知道你!我劝你最好别管这事,我们相安无事,对大家都好;但你非要找我的麻烦,大爷我也不怕!今儿个我带了帮手,誓取你项上人头!” 我大喊:“好啊!老子的人头就在这儿!想要,凭本事来拿!看招!” 他大喊:“你们几个!给我上!” 下一秒,我便和四只僵尸打在了一起。这四只僵尸不得不说,真的很厉害,不过没有上次那个厉害。凭我现在的实力,对付它们杠杠的。很快,四只僵尸我打伤了三只。突然,其中一只僵尸趁我打它同伴的时候,上来死死掐住我的双臂,我顿时浑身感到一阵冰凉,是尸毒入体了!可无论我又踢又踩,它就是不松手,斩妖剑也摔在了地上。 这时,地上的斩妖剑上的十个光点突然浮了出来,合在一起,我看到了胡珊珊的影子。我背后的剑鞘同时飞了出去,光点附在了剑鞘上面,我看到了胡珊珊出现在我眼前!这让我想起了当年的情景,竟然忘了自己现在正被僵尸掐着,马上就离死不远了! 胡珊珊看了我一眼,手中多出了一把银白色的剑。下一秒,两只僵尸被她秒杀了!我一下子看呆了,但同时感到了一阵疲劳,好像是我把它们秒杀了一样。 我也不差,情急之中想起了舌尖血,于是朝舌尖一咬(自残行为,请勿模仿),一口精血朝那只僵尸吐了出去。我瞬间感到疼痛难忍,顿时清醒了许多。 舌尖血吐在了掐着我的僵尸的脸上,它大叫了一声,如硫酸泼面一般,瞬间面如黑炭,同时松开了我,我也应声倒地。 胡珊珊看到了,上来就是一剑。那只僵尸还在叫着,脑袋和身体就分家了。养尸人看到四只僵尸少了三只,急忙带着剩下那只被我打伤的僵尸逃了。 胡珊珊还要去追,我慢慢坐起来,说:“别去了!抓他,我有的是时间。” 说着,我感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看来是尸毒发作了!我知道,再过不久,我就会成为它们的同伴了。我正想着这些,突然感到右胳膊有点怪怪的感觉。转过头,看到胡珊珊竟然蹲在我旁边,直接用嘴把尸毒往外吸!就像吸蛇毒一样,危险系数百分之一百二(十)!看着她为我做的这些,我心中顿时不是滋味。回想当初她救我时的情景,(我)至今还是历历在目。当年要不是她的舍命相救,我早就交代在成峰山了。现在,她又救我于危难,我有了一种欠她不少又还不上的感觉。 我说:“行了,你休息一下,我自己来。” 胡珊珊擦了一下嘴上的,已经变黑的血,说:“你别说话,我知道该怎么做。”接着,她又吸(我)左臂的尸毒。 过了一会儿,胡珊珊把我身体里的尸毒吸了七七八八了。突然,我听到天上有动静,看到一架直升机来了! 我不管这些,说:“你怎么会这样?” 胡珊珊说:“这九年来,我一直在宝剑里潜心修炼,直到当时治疗你的眼睛时才恢复了神智,接着就帮那道士增强法力,让你更快恢复。看到你今天这样,我只想着救你,不知怎么就冲出来了。” 我说:“珊珊,我……”我说着,想到她为我牺牲自己的内丹、治好我的眼睛,今天又帮我吸了尸毒,顿时一脸的愧疚加脸红。 胡珊珊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我之间,无需言谢,我救你是应该的。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当年的誓言……还有效吗?” 我坚定地说:“正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对你的承诺,永远有效!永不过期!” 这时,直升机降落了,我师父和云阳子来了。 胡珊珊看到他们,一眼就认出来了,说:“您是当年救我的那位道长?” 云阳子说:“贫道当年也是有感上天有好生之德,才出手相助的,不足挂齿。只是你,胡珊珊,切记,你把内丹融入书诚体内,所以你切不可离他太远,否则对你二人都不好!还有,你要助他寻找八仙,消灭瘟魔,还要潜心修炼正道,不可再想旁门左道!这样,才可以赎回你曾经吸人精气所犯下的业障,以及看守瘟魔不利所犯下的过错。” 我知道,不是她看守不利,而是我的失误,说:“那个,师祖,瘟魔那事儿其实是……” 我师父说:“师尊说了,这件事的责任也有你的一份!所以你们两个要一起找!还有你,你个臭小子!自己不行就别逞强,搞得伤了自己不说,还让对方给逃了!” 我慢悠悠地说:“师父,有了珊珊的帮助,我的伤已经好了七八成了。”说话有气无力的,毕竟我(的伤)现在刚好。 我师父说:“你看看,(你)看看你这副熊样,我看你是死了七八成了!” 云阳子说:“行了行了,方玟,说几句就算了。再说,书诚的本意也是好的。只是为师说的事,你看怎么办?她三救李书诚,也算是生死至交了。” 我师父说:“这个……先把他医好,其他的以后再说。” ------------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师父随即从直升机上拿下来一个医药箱,说:“珊珊姑娘,还得麻烦你去山里取一枚蛇胆来,贫道要给这臭小子驱尸毒,着实分不开身。” 胡珊珊说:“为了他,我定当在所不惜。” 云阳子说:“你们都忘记为师的警告了吗?” 我师父说:“可是师尊,这蛇胆的作用非同小可,弟子现在分不开身。这样,不如弟子和珊珊姑娘换一下,如何?” 云阳子说:“不必了。为师说过,时机成熟之时,为师自会相助。” 接着,他拿出拂尘朝地上一挥,地上的斩妖剑突然发出了光芒,上面的十个光点出现在原来的位置,(剑的)颜色从红色变成了青铜色。 云阳子说:“胡珊珊,你一用内丹使书诚复生;二用内功使书诚之眼疾得以康复;三用口吸出书诚体内之尸毒,这三救,可谓是有情有义之举,实在是令贫道佩服之至。今日,若贫道要做个媒,让你嫁给书诚,你可愿否?” 听他的意思,这是要逼着我以身相许的前奏啊!虽然当年我和她发过誓要爱对方一辈子,可现在要我娶她,我一时还没有想好。还有,我堂堂五尺男儿竟然被一个小女子逼婚,岂不是太没面子了?这要是传出去让别人知道,我以后的面子就丢尽了。 我急忙说:“万万不可!” 我师父说:“人家几次三番救你于危难之间,你还有意见了?少废话!这事师父给你做主了!既然师尊要当这个媒人,师父今天破例,给你当一回保人。你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我说:“不是,师父,真的不行啊!” 云阳子说:“那是为何?” 胡珊珊说:“是啊,为什么?难道你想赖账不成?” 云阳子说:“是啊,当年你可是发过誓,保证过的。今天难道忘记了?” 我没想到他竟然连这种事都知道,但还是淡定地说:“当然不是。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的。只是且不说我现在是一处之长,尚且要顾及影响,就说现在的情形:眼下八仙尚未集齐,瘟魔亦未被消灭,我怎能在这个时候……结婚呢?还有,瘟魔的事儿,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胡珊珊说:“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我说:“这……好,就算你有责任。师祖,师父,你们看,瘟魔的事儿,责任在我们。如今,瘟魔尚未被消灭,神相匪教党羽又活动猖獗,我们岂能在这个时候……结婚呢?传出去,让别人怎么想?所以,依弟子之愚见,还是等消灭瘟魔,剿灭(神相)匪教以后再谈这结婚之事,到时候于情于理,上上下下都说得过去。再说了,她和我整天形影不离的,这婚早晚都会结,何必急于一时呢,是吧?” 我师父说:“看不出来,你还算有点眼光!行了,这件事你自己决定吧,为师不管了。为师只是提醒你,妥善处理,做到让旁人心服口服。” 这时,我看到云阳子在斩妖剑上又挥了一下拂尘,一根脊骨分离出来,附在了胡珊珊背后。 云阳子慢悠悠地说:“当日,贫道见你脊骨已断,遂以此剑化为脊骨接于你;今日,贫道看见你已将脊骨接好,不再需要此剑支持了,遂将脊骨抽出还于你,算是物归原主了。书诚,你二人切记,从今往后,切不可离对方超过二里之遥!否则,你二人都会法力尽失,与常人无异。自古人妖殊途,你们执意要在一起,这,便是代价。胡珊珊,你现在虽以剑袋化形,但这只是暂时的。要想脱离剑袋,化为人形,你还需加紧修炼。这本心法给你,你要好好地学!至于能学成多少,就要看你的努力与造化了。贫道只能帮你们到这里,接下来的路,就要靠你们自己走了。”说完,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本古书,手一抖,书突然着起了火,不见了。 我说:“是,弟子谨记师祖教诲。” 突然,胡珊珊低头单膝下跪,一手托地,一手托膝,像古代的武将朝拜一样,说:“多谢道长成全!两位的正直作为,我都看在眼里,着实令我心服口服。我想了很久,决定……归顺天朝,今后与书诚一起为国效力,再也不会随便伤人了。请您等放心,我是诚心归顺的,随时听候差遣。” 我师父说:“起来吧!珊珊姑娘真是深明大义之人!令贫道佩服。你可以放心,你不属于我灵异局系统,所以大可不必听从我局的安排。只是珊珊姑娘,你要记着,这个臭小子从小就不学好,你可要替贫道好好管管他才是。” 胡珊珊站起来后,我师父又小声说:“好好保护他。” 胡珊珊说:“我们俩都这样了,在情在理,我都会管着他的。”说完,点了点头。 我的听力超强,他的声音再小我也能听得见。 我说:“我们俩怎样了,我和你是清白的好不好?” 我师父说:“你们俩的事你们自己回去说去!可这话又说回来,这蛇胆谁去取?” 云阳子说:“还是为师去吧。” 我师父说:“那怎么行,怎么能让师尊您去呢?” 云阳子说:“佛陀为盲者穿针、为病者煎药、为弟子提汤倒水都毫无怨言,为师不过去取一枚蛇胆,又算得了什么?” 我师父说:“师尊,别说了,还是弟子去好了。珊珊姑娘,还得麻烦你帮我把箱子里的糯米倒进碗里,看着他的伤口,一有蔓延就用糯米敷上。”说完,他上飞机拿了把青铜色的剑和***电筒就下山去了。 他走后,胡珊珊照做了。她用纱布裹了层糯米朝我的伤口上一捂,伤口上冒出了一阵白烟。我感到了一阵剧痛,痛得“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同时想要挣脱她,但是被云阳子一把按住了。她把纱布拿开,我看到糯米全变黑了! 胡珊珊说:“驱散尸毒就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忍一下就过去了。” 我说:“我不是怕疼,是你突然来这么一下,我还没准备好。” 胡珊珊转头看向云阳子,说:“再次谢道长成全我们。我想过了,结婚只是一个形式,只要心里想着对方,即使不结婚也会幸福。” 我说:“你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有哲理了?” 胡珊珊突然翻脸了,说:“你的账,我们回去以后慢慢算!” 我嬉皮笑脸地说:“什么账?我哪儿招你了?别忘了,咱们现在是一根儿绳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 胡珊珊说:“她是谁,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我说:“她?谁啊?” 胡珊珊说:“你……你还明知故问!哼!”说完,撅起嘴,一副生了气的小女生的样子。 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啊。要不然,你提示一下?一个字儿也行。” 云阳子松开我,说:“行了,你们两个别吵了,回去好好和她谈谈。书诚啊,等你师父回来后,你这伤口就自己处理吧,贫道就和他回去了。这医药箱,你回去拿给刘善,让他送回来。” 他说完,我想起她是谁了,一拍脑门,说:“哎呀,珊珊啊,其实这事儿吧,它是这么一回事儿,它是……” 胡珊珊说:“你就是见异思迁,还充什么君子!哼!我真是看错你了!”说着,还哭了起来,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说:“珊珊哪,我当年发过重誓的,而且师祖和师父都能证明,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儿啊!你可以问他们的。” 云阳子说:“是啊,书诚这些年一直忙于工作,只有最近两年才闲了下来。可这两年里,他也是很忙的,你不知道吗?” 胡珊珊说:“我当然知道,知道当时他为了那个女人,竟然抛弃了我,还和她有了孩子!我要让她知道,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哼!”这番话让我想起了安明珊当年的样子,一样的醋坛子。 我现在是左右为难了。把她赶走不是,把安明珊赶走又不是,更不能把陈颖如赶走。我夹在这两个女人中间,更加左右为难。 ------------ 第一百七十七章 姐妹相见 我说:“有事儿好商量嘛,干嘛要做得这么绝呢?” 此时,我师父回来了,手里拎着一条蛇,已经死了。他回来后,二话不说,直接从药箱里拿出***术刀杀蛇取胆。接着,把取出来的蛇胆配上糯米捣碎在碗里。一道符烧过后,用两块纱布分别裹在了我的伤口处。顿时,我感到了阵阵的疼。 我师父说:“有没有感到疼?疼的话就给老子忍着,十二个时辰后才能摘!” 云阳子说:“书诚啊,放心,十二个时辰过后,你体内的尸毒就清理完了。接下来的七天里别做重活,免得牵引到伤口。贫道和你师父走了,你们俩自己下山吧。”说完,他们真走了,顺便带走了药箱,称这是为了让我们“不用太劳累”。我想,信这句话的人真应该查一下脑子是不是还在(自己身上)。 快黎明了,天马上就要亮了。我盘腿而坐,稳如泰山,但胡珊珊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想挣扎开她,她竟然说:“你平时不也是这样把我背在背后的吗?就当和以前一样了。” 我被这奇葩理由雷到了,只能顺着她。我算了一下,还有三天,何应秀复活的时间就到了。 过了一会儿,我受不了了,说:“珊珊,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很别扭的。还有,我现在困得要死。等天亮的时候我就要回家补觉,你呢?” 胡珊珊娇滴滴地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反正我是赖上你了,你休想甩掉我!” 听着这话,我突然有股熟悉的感觉,只好说:“那你就和我一起回去吧,不过你要附在剑上。” 胡珊珊(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说:“凭什么要我躲躲藏藏的?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 我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你了?你扪心自问,我说过吗?”这时,我想起刚才和我师父说的话,接着说:“对哦,我好像是说过哈。可那是为了应付师父才说的。” 胡珊珊说:“你!……(我不管)反正我是赖上你了。还有,别忘了刚才你师祖说过的话,我们现在可是被绑在一起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想了又想,说:“对了,你不是要我照顾你妹妹吗?我照顾得很好,她还有了好的归宿。” 胡珊珊说:“真的吗!她在哪里?快带我去看她!这几年来,除了你,我想过最多的就是她了。她从小就不让我省心,调皮贪玩……” 我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上次见她时,她以为你(死了)……所以找我拼命,我解释了好久才解释得通。之后,因为事儿太多,我忙得要死,所以……” 胡珊珊点了点头,突然朝天上“啊呜!……”地叫了一声。几分钟不到,一道火红的身影出现了,是小红。 姐妹俩一见面,小红立马扑到她姐姐怀里哭了起来,说:“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奶奶还以为你死了,整天吃不好睡不好。现在好了,我们一家可以团聚了。” 胡珊珊说:“姐姐当年是因为急于修炼,所以才误入歧途的。现在好了,姐姐解脱了,我们一起回去看奶奶。” 小红说:“嗯,好!” 看着她们这样,我好像悟到了些什么。也许,这就是亲情。可我至今却没有感受到一丝这样的感觉。而对她,回忆起她为我做的一切,于情于理,我都得用一生去报答她。可对于安明珊来说,这就是对她的不公平。但换个角度想,我从来没有说过任何关于自己爱上安明珊的话,只是说了要保护和照顾她。所以我和她之间只是师徒,顶多就是室友,再或者就是(异姓)兄妹。除此以外,再没有其他关系了。 这时,小红突然拍了我一下,说:“喂!喂!”我这才回过神来。 我说:“干嘛?你们俩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要回去了。一晚上没睡觉,铁人也顶不住啊。更何况我今天跑东跑西的,本就没休息过。所以我要回去补觉了,你俩请自便。” 小红说:“姐姐都跟我说了,看来上次你说的都是真的,是我误会你了。姐……姐夫,姐姐为了你,可谓是吃尽了苦头,你可不能负了她。” 我暗想:我肯定不会负她的,但她负不负我就两说了。想想她以前干的那些“好事”,怎么可能对我一心一意? 胡珊珊说:“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你听着!今日,我胡珊珊对天发誓!倘若我今后见异思迁,对李书诚不忠,也叫我,心痛!致死!” 小红说:“姐姐,你这是何苦呢?为了这么一个男人,值得吗?” 胡珊珊说:“你为了那个钟毅,不也是这样吗?” 小红说:“可我也没发这么重的毒誓啊。姐姐,你的誓言将来会应验的,到时候你痛得生不如死,可别怪妹妹我没提醒你。” 胡珊珊说:“姐姐不会让誓言应验的。你回去告诉奶奶,姐姐还活着,这就够了。书诚,我们回去吧。” 我说:“看来我和你们三个都有缘分。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陪你去见你们的奶奶。上次放了你们一马,我倒想见见她老人家。不过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的坟铲掉,然后回去睡一觉,其他的(等我)醒来之后再说。”说完,抄起地上的斩妖剑就往山下走,却发现这把剑比以前轻了许多。 胡珊珊说:“喂!等等我!小红,你回去吧,要是想姐姐了就来随益居!你慢点走,等等我!”说着,她追上我,把斩妖剑抢走了,接着说:“我帮你拿着。” 此时,小红也化作一道红影离开了。 我看着胡珊珊,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胡珊珊说:“什么?” 我说:“我是说,你干嘛要这样做?尸毒的毒性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玩意儿一旦入体,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胡珊珊说:“我乐意。对了,我倒要问你,如果换做是她,她会这样做吗?”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胡珊珊说:“不会的。她顶多就是给你用药疗伤,但绝对不会这样做。” 我沉默了。也许,她说的……是对的。 ------------ 第一百七十八章 妥协 我们一路走着,说着。我给她讲了这些年来的见闻,她给我讲了这些年她的……梦!渐渐地,我们来到了那间竹屋外。 胡珊珊说:“这间屋子还在啊。” 我说:“那个,其实这是后人搭的,原来那间消失了。你懂的。” 胡珊珊说:“哦。” 我说:“一个哦就完了?” 胡珊珊说:“你还想怎样?快进去吧。” 接着,我们进了屋,屋里的两位正睡在卧室。听到动静,白羽首先出来,看到我们,顿时对胡珊珊充满了敌意。 我说:“淡定,淡定,她叫胡珊珊,没恶意的,你别紧张。” 白羽一脸的惊讶,说:“可她是……” 胡珊珊说:“狐妖?哼!你这只占我仙府的白鸟精,还好意思说我?” 白羽说:“我何时占你的地方了?这里是我偶然发现的,灵气极好。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我说:“你还真别怪她,这儿曾经确实是她的地盘儿,她在这儿搭了间一模一样的屋子,后来……和我一起离开了,房子也跟着化为乌有。” 胡珊珊说:“算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你想住就住吧。我要和书诚回他家和他一起住,这次只是顺路过来看看这里成什么样了。目前看来还不错,继续保持。” 白羽一脸懵B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胡珊珊说:“哦对了,忘记说了,我不但是这里的主人,还是他……未过门的夫人。” 白羽一脸惊讶地看着我,我也一脸惊讶地看着她,然后同时看向胡珊珊。我想了想,只能看向白羽,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说:“你们俩在这儿好好修炼,我们就不打扰了。”说完,拉着胡珊珊就离开了。 我们一路来到她的坟前,她说:“不错,你还算有良心,记得常来看看,也不枉我当年救你。” 我说:“那必须的。我们现在把这坟给刨了吧,反正你现在这样,留着也不吉利。” 胡珊珊说:“不行!我现在还是魂魄,只是暂时附在剑袋上才得以化为人形。等我的修为达到一定境界的时候你再刨开,我就可以真正化为人身了。到时候,你不娶我都不行。” 我说:“你说的‘到时候’……是什么时候?” 胡珊珊说:“要是我抓紧(修炼)的话……凭我的根基和你师祖的点拨,也就……两三个月吧。” 我说:“啊?不是吧!” 胡珊珊说:“怎么,不乐意吗?” 我说:“不是,是……怎么说呢?就是……哎呀,我想不出来了。” 胡珊珊说:“你想不出来,我帮你想。好好想想,当年你是谁,现在你又是谁?还有,我现在可是回不去了。奶奶若是知道我就这样被你扫地出门,肯定会说我不吉利,非打死我不可。” 想想也是。且不说她现在是有家也不能回,就说当年我遇见她的时候不过是个小小的灵异局调查员,待遇还没有现在的调查员好,一个月就几百块钱,还要被上面压榨;而现在却成了一处之长,风光无限。光这一条,不娶她就是我的错了。因为古人的(七出)三不去有云,‘有所娶无所归,与更三年丧,前贫贱后富贵(皆不可去)’,她就占了第一,三条。 胡珊珊说:“再说了,你可别忘了,要不是我,你早死了!还能活到现在?所以,你不娶我就是忘恩负义!(就)是陈世美!” 我说:“得,我这莫名其妙地还成陈世美了?行,我服了,我真他妈的服了。你行!你有理!我……我娶还不行吗?唉……” 胡珊珊说:“还有,你得让我风光出嫁!三媒六娉,该有的一样都不能少!” 我说:“啥?不是吧!这样,咱们先回去,你让我缓缓,缓缓行吗?” 胡珊珊说:“行。谅你也不跑不了。”接着,我们便继续向山下走。 到了山脚下,天也基本亮了。我们走着走着,遇到了一辆出租车!二话不说,我们上车,说了去随益居后,我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耳朵被拎起来了,我也被疼醒了。 我迷迷糊糊地说:“到了吗?” 胡珊珊说:“到了,人家要十五块钱。拿钱!” 我摸索着拿出钱包,随便抽出来一张,说:“够吗?” 胡珊珊说:“够了。” 付完钱,我们下了车。当然,没忘记拿斩妖剑。这可把那司机吓了一路,见我们下了车,立马开车跑了。 此时,天亮了,我也清醒了些。看地方,我们在随益居不远处的出租车停车点。 我拿着斩妖剑和她向随益居走去,忽然看到刘善从另一边也向随益居走去。我加快了脚步,把他拦在了门外。 刘善看到我和胡珊珊,一脸怒意地说:“李书诚!你他妈上次什么意思?”刚说完,他突然俩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得我心里有点发毛。但看到他哈喇子和鼻血缓缓流出来,我马上知道他怎么了。 不得不说,胡珊珊长得真的很迷人,特别是男人。不过这也不奇怪,她最擅长的不就是媚术吗?拿安明珊和她一比,我是两头难了。因为我注重的是内在美,不太注重外表。毕竟,再美的外貌也比不过一颗善良的心。而她们两个各有优缺点,我也不好说谁的不是。 她穿着一袭古风的白色长袍,长到膝盖,一头长发自然飘逸,脸上没有任何化妆品,身上没有任何首饰,典型的素颜出镜;但她却穿了一双古代男性才穿的云头靴,说明她没有受过古代的缠小脚;她的身材高挑,至少有个一米八五,甚至一米八七,就是到一米九也说不定。反正比我还要高,高出的还不止一星半点。我和胡珊珊站在一起,说真的,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毕竟,我(的身高)只有一米七多一点,安明珊就不用说了,还没我高,更别提和她比了。我们俩踮起脚都没她高;但她的体重很轻,有个五六十公斤左右的重量,不然我还真背不动她。还有一点,她和安明珊比起来,她就显得成熟稳重,而对方就像个小姑娘了。因为她能处变不惊,果断拿主意;不像安明珊,一有大事,不是意气用事、行为极端,就是没了主见,还得要我从旁提醒。 我看不下去了,上前一巴掌扇在了他头上。他也缓过神来,擦了擦脸上的鼻血和哈喇子,说:“李哥,这个漂亮姐姐是谁啊?为什么你一出去就能招来各种漂亮姐姐,我就不行?” 胡珊珊听了,一脸不高兴地看了看我,我立马明白了。还没开口,刘善突然跑了!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就跑回来了,一身的西装革履打领带,不过没戴墨镜。 刘善说:“小姐你好,我是灵异局的局长,刘善,你可以叫我Jack。这个家伙是我的小弟,有什么事都可以叫他去做。走,我们去喝一杯……”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虽然我和他拜过把子,但他也不能这样欺负到我头上,还是当面的!所以,本着“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原则,我把他按在地上揍了一顿!一分钟不到,他就被我拎着领带站起来了。衣服破破烂烂,脸上鼻青脸肿。 刘善颤抖着说:“你……你今天怎么了?以前……不都这样吗?” 我说:“其他人我不管,反正对她,就是不行!” 刘善说:“为什么啊?” 胡珊珊走过来,一脸妩媚地说:“因为……我是他……未过门的夫人。” 我说:“就是你大嫂……呸!未来的大嫂。” 刘善说:“啊?不是吧!”说完,一下晕了。 ------------ 第一百七十九章 二女争夫 这下可把我们吓坏了。我蹲在地上拍了拍他的脸,说:“喂!醒醒啊,要晕也别在这儿晕啊!” 胡珊珊说:“我有办法了。”说完,一只手慢慢往他脸上放。 等快要碰到刘善的时候,他一下子睁开眼,朝那只手抓去。刚碰到,他就大叫:“啊!好烫啊!烫死我啦!”边叫边朝手上吹气。 我有点奇怪,握住那只手,说:“不烫啊。喂,胖子,你鬼叫什么?” 胡珊珊说:“这只是给他的一点小教训,让他以后别像你一样到处拈花惹草。对了,李书诚,刚才他的那些话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虽然他看起来是个不靠谱的欠揍样,但他说的绝不是空穴来风。” 我满脸堆笑地说:“解释什么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别听他瞎BB。”说着,我把刘善慢慢扶着站起来就不管他了。 我和胡珊珊来到随益居,这里竟然没人!我叫了叫安明珊,没人回应;又叫了叫陈颖如,才听到了一点点声音。我一时间感到有点不对劲,急忙上二楼,看到何应秀的身体还在,松了口气。 胡珊珊在随益居可谓是前转后转,里转外转,上转下转,左转右转,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 我对何应秀的身体和结界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确定没问题后把结界加固了几分,然后寻着刚才的声音找去,来到了陈颖如的房间,看到她蜷缩在被子里发抖。 我前脚进去,胡珊珊后脚就跟来了。陈颖如看到我,跑过来,抱着我就哭了起来。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只能看向胡珊珊,想让她帮我。 胡珊珊看出来了,说:“自己的事自己解决,我看她挺喜欢你的,所以我是爱莫能助了。” 陈颖如看向胡珊珊,说:“叔叔,她是谁啊?” 胡珊珊还是心软了,走过来抱着她坐到床上,说:“我是婶婶呀。” 陈颖如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默认了,但(却是)一脸的无奈。 陈颖如擦了擦眼泪,说:“婶婶好,我叫陈颖如。” 胡珊珊说:“嗯,真乖,比那个家伙强多了。”说着,瞅了我一眼。 我说:“你们先培养一下感情,我给安安打个电话。” 胡珊珊说:“你对那个女人可真是念念不忘啊,当着我的面就给她打电话?” 我想了想,拿出一张银行卡,说:“这是我的工资卡,密码是900610,有多少钱我忘了。颖如,带你婶婶去商店买套衣服吧,不能让她老穿成这样儿。” 胡珊珊说:“然后你好和那个女人在这里幽会?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啊。” 我说:“什么幽会啊?我你还不知道吗?行了,你们去吧。” 虽然不情愿,但胡珊珊还是走了。不过陈颖如很高兴,她也就没说什么。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喊:“记得别走太远!还有!别乱花钱!” 接着,我给安明珊打电话,很快接通了。 安明珊说:“还活着啊?我还以为你驾鹤西去了呢。” 我说:“怎么说话呢你?你在哪儿,为什么不在岗位上守着?” 安明珊说:“你管我在哪儿!你就好好和她过日子吧!何应秀我保护得很好,对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听她的口气,她是生气了。 我说:“怎么了,你这是干嘛?赶紧回来!” 安明珊说:“要她还是要我?” 我说:“什……什么?” 安明珊突然喊:“要她还是要我!” 我说:“你什么意思?” 安明珊说:“她和我之间只能选一个!” 我说:“选什么选?你赶紧的,回来!” 安明珊停了一会儿,说:“对啊!我应该去主动争取,不然我岂不是把他拱手让人,自己还做了嫁衣?你说得对,我现在就回去!我要让她明白,李书诚是我的!” 我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安明珊说:“啊?哎呀,不说了,挂了。我现在就回来。” 过了一会儿,安明珊前脚刚回来,胡珊珊后脚就跟着回来了。我知道,随益居的末日,到了。 她们一见面,立刻吵了起来,我只好把陈颖如送到刘善家。幸运的是,工资卡在她手里。她把卡给我,然后给我报账:她们两个花了一万多块,买了一套衣服,又去肯德基大吃二喝了一顿。到了地方,只有吴思玲和刘薇两人。我告诉她们,暂时让陈颖如住一下,等我平息了随益居的风波就来把她接走。 回到随益居,她们两个立刻把我按在了沙发上。 胡珊珊说:“李书诚,你说,是不是我用了一生的功力才让你活过来的?” 我说:“是……是……你们俩……这是干嘛?” 安明珊说:“我和她之间,你必须选一个!” 胡珊珊说:“别忘了,我可是和你有婚约的,你也承认了。” 安明珊说:“什么!你们……” 胡珊珊说:“我看不用等消灭瘟魔了,我们现在就结婚!省得被某些小人钻了空子!” 安明珊生气地喊:“结婚!李书诚!你……你!” 我说:“你们俩淡定点儿,坐下来慢慢儿谈。” 安明珊慢慢平静下来,说:“李书诚,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之前和我……都是骗我的吗?” 我说:“我怎么你了?” 安明珊说:“你说过要守护我一辈子的,你忘了吗?” 我说:“是,我是说过……”突然,胡珊珊用杀人般的眼神看着我,我急忙说:“但我说的是保护你的安全,没说要娶你啊。是!你对我的好,对我的付出,我都记得。从我们认识开始,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着呢。但因为这样就让我娶你,别人会怎么想?人家只会说我照顾你是有目的的,就是为了要娶你。这样做,只会让人们认为我对你是趁人之危,会戳我脊梁骨的!” 安明珊说:“既然这样,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我说:“这个嘛……家人,同事,知己……都行。” 安明珊突然声泪俱下地哭诉:“家人?同事?李书诚!你可真够绝情的!两年了,两年了啊!这两年来,我委身相随,任劳任怨,为你付出了那么多,我为了什么,不都是为了你吗?你就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一咬牙,说:“没有!是!你对我的好,我一辈子不会忘,也忘不了的。但我想让你知道的是,我是君子,不想,也不能趁人之危,所以只能拿你当家人,绝不会,也不能另做他想。要知道,我要是娶了你,人家肯定会说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别有用心,就是为了娶你。我得顾及影响。说实话,我要是自己一个人,当然不会考虑这么多,会马上娶你。但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一处之长,手底下有一帮子人要管。况且,灵异局上上下下几万双眼睛都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所以我首先就得管好自己的私生活,以身作则,不能搞出花边儿新闻。不然,以后我说的话、下的命令……就没人会听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保护好你的安全,照顾好你的日常生活。你就安心住在这儿,这儿永远是你的家。” 话虽如此,其实当年刚遇见她那会儿我还真喜欢过她,不然就不会提出留她了。特别是当我知道我们俩当年的事情后,就认为这是我们俩的缘分。可碰到胡珊珊这档子事,我只能狠下心来,把对安明珊的感情埋到心底。 胡珊珊说:“某人该听到了吧?人家只是拿你当妹妹看,对你根本没兴趣,你就别争了!除非……你也想嫁给他!” 安明珊说:“嫁给他?做梦!我还看不上他呢!他就是个混蛋!连畜生都不如!” 胡珊珊说:“那就抱歉了。我说过,我已经和他有婚约了。” 安明珊说:“你凭什么说和他有婚约?你又算什么东西!” 胡珊珊说:“当年我们遇到妖道袭击,在生死存亡之际,是我用修炼千年的内丹救了他,他才能活到今天;那个铁拐李道士给他治眼睛那会儿,是我用功力(配合着李真人)让他恢复光明;他昨晚中了尸毒,也是我豁出性命帮他吸出来的。这一桩桩,一件件,你敢吗?” 安明珊浑身一震,沉默了…… ------------ 第一百八十章 自投罗网 我碰了碰安明珊,她才回过神来。 安明珊说:“我……我……” 胡珊珊说:“你?你什么你?你不敢!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安明珊说:“谁……谁说我不敢?我……我只是没往那方面想而已。书诚他那么厉害,我怎么会往那方面想?” 胡珊珊说:“不会想,但是会做是吧?你对他干了些什么,我知道得可是一清二楚!他不计较是他大度,但我,是绝对不会让别人伤害他一丝一毫的!” 安明珊突然喊:“你!我……李书诚!你说,要我还是要她!” 我说:“这……” 胡珊珊说:“李书诚,你忘记自己发过的毒誓了吗?” 安明珊说:“毒……毒誓,什么毒誓?” 胡珊珊说:“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配和我争?当年我和他可是发过毒誓的,要是背叛了对方,就让自己……心痛,致死!哼!” 安明珊又一怔,一下子瘫坐在了沙发上。 胡珊珊说:“九年来,我从未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他的事。可你呢李书诚,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我嬉皮笑脸地说:“这事儿我可以解释的嘛。哎,你穿的衣服真不错。嗯,有眼光。说说,是颖如选的,还是你自己选的?” 胡珊珊说:“别打岔!现在说你呢!选我还是选她?” 安明珊说:“你想清楚了再说!” 我被她们搞得头都大了。让她们谁走都不行,这下可为难我了。这时,刘薇来了,一身的伤。 刘薇虚弱地说:“李哥,我家……出事了……快……”说着,晕倒在地。 我看到机会来了,说:“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扶她起来!” 胡珊珊和安明珊倒也识大体,急忙把刘薇扶到了沙发上。 我说:“她不会空穴来风。看来刘善家里出事儿了……坏了!该不是冲着颖如来的吧!这下麻烦了。安安,你在这儿看着薇薇,珊珊和我去胖子家救人!快!” 胡珊珊说:“可是……” 我喊道:“还可是个毛线啊!快点儿!” 喊完,我自己先跑出去,胡珊珊随后跟了上来。 我们来到了刘善家,看到吴思玲正苦战一只僵尸,就是当时跑掉的那只。 胡珊珊说:“你有伤在身,先救那个女的和陈颖如,我去会会它。”说完,手里多出一把银色的剑就上去了。 吴思玲被胡珊珊救了下来,被她推到我身上。我扶着她坐在沙发上,看着胡珊珊打那只僵尸。 我说:“玲玲,你这是怎么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行,我得把胖子叫回来。他的女人被人家给揍了,他自己倒成了没事儿人!放心,这家伙是自投罗网,我们一定会捉它归案的!” 吴思玲说:“别……别叫他……” 我说:“你有被僵尸抓到或咬到吗?要是这样,赶紧拿糯米。” 吴思玲说:“没……没事……”说着就晕了。 我说:“喂,喂!玲玲,别晕啊!算了,还是打吧。”说着,急忙给刘善打电话。 通了以后,刘善说:“喂!谁啊?” 我直接骂他:“死胖子!你他妈的死哪儿去了!你还是不是男人!你家遭到了僵尸袭击,玲玲和你妹妹都受伤了!不论你现在在哪儿,现在,立刻,马上给老子死回来!好歹是个爷们儿,别让两个女人替你担着!” 刘善顿了一下,说:“好好好,我马上就回,马上就回。” 教训完他,我说:“珊珊,我把玲玲送回去,马上回来。” 胡珊珊正战着僵尸,根本分不开身,也说不上话。我把吴思玲抱着,又叫上陈颖如,一路跑回随益居。进门,我看到特调处的人都来了。 我把吴思玲放在沙发上,说:“你们看着她,我还要去处理一些业务。”说完,抄起刚回来时扔在地上的斩妖剑就出去了。 来到刘善家,胡珊珊把那只僵尸收拾得差不多了,我正好赶上养尸人偷袭她的一幕。 来不及多想,我拿剑就上去和他干了起来。随后,特调处外勤组的人也来了,有三个。他们看到我们,立刻明白过来了,于是拿出手铐和手枪。 我边打边喊:“(你们)别管他们了,先过来解决这个老小子!” 他们一过来,我立马就闪人了。我坐到沙发上,感到双臂一阵阵的酸痛,想起来当时我师父他们说的话,只只好揉着双臂看着他们。 来的是张呈栋,潘菡,谭羽高。他们不愧是特调处的,没给特调处丢脸。三两下就把那个养尸人给抓了,还对他“义务教育”了一番,主要教他“做人的道理”。 他们押走养尸人后,我看到胡珊珊正处于上风,特别是没了养尸人,那只僵尸就像没了头脑一样,恢复了它见人就咬的本性,这样反而更容易捉住它。我感到很累,于是靠在沙发上想让大脑稍微放松一下,可慢慢地就睡着了…… 与此同时。胡珊珊与那只僵尸。 养尸人被被带走后,那只僵尸失去了控制,开始胡乱咬了起来!胡珊珊不以为然,看它这样,朝它掐了手决,喊:“三昧真火!”接着,僵尸就被慢慢烧成黑炭了。当然,这里的家具也被破坏了不少,还引发了火灾! 很快,我被一阵烟味给呛醒了,看到了这一幕,大喊:“你在干什么!我是让你来杀僵尸的,不是(让你)来放火烧房子的!” 胡珊珊急忙收了火,但这里已经被烧得七七八八的了。 胡珊珊说:“那什么,我本来是要烧僵尸的,可它一直动,所以引燃了这些家具。不好意思啊。” 我说:“行了行了,这些话留给胖子去说吧,毕竟这儿是他的地盘儿。” 接着,我们两个走回去了。路上,我们有说有笑的,不知不觉就到了地方。进了门,看到刘善也在!他在照顾自己的妹妹和女朋友,端茶倒水,跟个孙子似的,惹得他们在旁边偷笑。看到我们回来了,他们立刻正经起来,刘善也恢复到了平时的B样。 看着他这样,我突然想起来他第一次见胡珊珊的情景。同样的装B,同样给人一种欠揍的感觉。但我还是忍住了,免得破坏我的君子形象。但某个地方的人,恐怕就不这么想了。 ------------ 第一百八十一章 密谋 与此同时,成阳市成峰区的某座破院子里,几个人正密谋着一项轰动不小的计划。 三男二女,围在一张桌子前。 一个中年男人说:“该杀!我们杀了那书诚小儿,算是给他灵异局的一个警告。” 一个年轻一点的男人说:“不行,陈哥,杀不得。” 陈哥说:“为什么杀不得?一个小小的灵异局调查员还用得着怕他吗?” 年轻男人说:“他可不是什么宵小之辈。我的人打听到他不但身居要职,而且身手了得,身边还有不少的护卫保护他。(我们)要杀他?还不如我们杀自己来的容易。” 一个戴眼镜的女人说:“文哥说得对,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应该从长计议。” 第三个男人敲着桌子,说:“从长计议从长计议!等他跑了,计议还有个毛用!要我说,不如去绑了!不是说不能杀他吗?那我们就绑了他,回来以后再从长计议,反正留他口气就行了。” 陈哥说:“少杰,你太冲动了!” 第二个女人说:“可我们也不能老窝在这里,光说不做啊!我哥在他手底下干了多少年,一直尽忠职守,前些日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人家说是病死的,但尸体早给火化了,无从查起,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哥健康得很,怎么可能是病死的?这分明是他们的推脱之词!总之,我一定要血洗灵异局,为我哥报仇!” 第一个女人说:“雪儿,你不要冲动,我们何尝不想替你哥哥报仇?只是那灵异局里高手如云,岂是我们几个能对付得了的?” 文哥说:“是啊。不如这样,咱们先派一个人去探探底,看他李书诚到底有多厉害,如何?” 少杰说:“不行!万一被他发现了,还能有好下场?太危险了!” 雪儿说:“我去,再危险我也要去!为了给哥哥报仇,我要亲手结果了李书诚!” 第一个女人说:“不行!要去也是我去!雪儿年纪太小,我怕她应付不过来。” 雪儿说:“没事的蒋姐,他再危险,我就不信(在)大庭广众之下他能把我怎么样。” 陈哥说:“这……好吧,但我们也要跟着去,一有危险也好保护你。大家说怎么样?” 文哥说:“可以。但我们先得想个理由,不能无缘无故地见面。他李书诚毕竟受过特殊训练,要是没个正当理由,我怕他会起疑心。” 蒋姐说:“可是,要以什么理由才能得到他的信任又不会让他起疑心呢?” 雪儿说:“有了。你们就看我的吧!今天我们先去他住的周围摸摸底,明天我就去会会他。” 接着,他们五个就马不停蹄地向东城区随益居赶来了…… 第二天,距离何应秀的复活还剩下两天时间了。 一大早,我躺在沙发上,想起昨天晚上,那可真的是一场噩梦。 当晚,胡珊珊非缠着我,要我和她一起睡,还说什么,“我们早晚有一天是夫妻,不用这么拘泥于礼节”。但我不同意,她就死乞白赖地赖着不走,还躺我床上不起来了!我被她逼得忍无可忍,只好跑到客房,但她也跟着来了。我让安明珊帮忙拦住她,但安明珊却在一旁吹着口哨看着我,一脸的幸灾乐祸,没有要帮我的意思。我被胡珊珊折腾得不可开交,我去哪儿她就跟着去哪儿,又不能赶她走,着实拿她没办法。还是安明珊趁她不注意,拿了只杯子从后面把她打晕,我才得以解脱出来。之后,我们把她安排在了一间客房就不管了。 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后怕,她撒起娇来比安明珊可要恐怖得多。安明珊顶多就是撒撒娇就罢了,可她是要拉我硬来,我还是靠着安明珊的帮忙才挡住了。可是,怕什么来什么,胡珊珊下楼了。 我顿时满脸堆笑地说:“早啊!你想吃什么啊?” 胡珊珊说:“昨天你什么意思?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嫌晚上太黑了,想白天来,是不是?” 我说:“你想什么呢!我只是太困了,想早点儿睡而已。” 安明珊此时无所事事,说:“那个谁,露一手,让我们尝尝你的手艺!” 胡珊珊说:“手艺?什么手艺?” 安明珊说:“你不会连早饭都不会做吧!我可是听人家说,什么什么心,什么什么胃来着的。” 我说:“是要抓夫心,先抓夫胃。” 胡珊珊说:“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早饭而已,有什么难的?你们就看好了!”说完,她就进了厨房。 我说:“安安,你还是进去看着点儿吧,我有点儿不放心她。” 安明珊说:“你不信任她?” 我说:“不是。我是怕她不会用电磁炉,到时候惹出事儿来还要我给她善后。” 安明珊说:“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去帮她一把。”说完,她进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她们出来了,四碗鸡汤米线。陈颖如也下来了,看到这些,立刻坐在桌边拿起筷子就吃。我闻了闻,挺香的。 安明珊也试着吃了一口,说:“还不错,算……勉强合格。” 我说:“可就是少了点儿什么。” 胡珊珊说:“不可能!我的厨艺虽然谈不上好,但也不至于差得不能吃吧?” 我说:“我不是说你的厨艺差,你做的饭我承认,比安安的还要好,可……就是少了点儿什么。不是少了食材调料的那种少,是……” 安明珊说:“是少了一种感觉吧?” 我一拍桌子,说:“对!就是少了种感觉!一种……怎么说呢?就是……回家的感觉。珊珊的厨艺比你好,这你得承认,可她的厨艺总让我感觉好像是在饭店里一样。” 安明珊说:“既然这样,我就不逼着你下厨了。你想吃,我天天给你做。唉……能让人吃出回家的感觉的饭菜,某些所谓的‘大厨’,能做得出来吗?” 我们边聊边吃,我突然看到钟毅和吕天行脏兮兮地回来了,带着莲荷和莲子,步履蹒跚。 ------------ 第一百八十二章 万事俱备 我不顾吃了,跑过去把门打开,说:“你们回来了,太好了!喂!你们两个别吃了,快过来帮下忙!” 安明珊和胡珊珊只好放下碗筷,过来一人扶一个。我拿着他们带的莲荷和莲子,看了一下,果然是真品。 我说:“太好了,太好了!这些可是真品啊!我找到地方了,就在成峰山的山顶,有我做的标记。这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两天后,我就可以做法让何应秀归位了。”我上楼,把这些东西放在何应秀旁边。 接着,我下楼,到门口,手中出现了左半块虎符,悄悄说:“现命我命令你等保护结界中人及其物品,非此处之四人,不得让他人靠近!”在外人看来,我只是对着空气动了动嘴。但我分明看到有几个人正朝着这边观望,还在拍照。可我现在对何应秀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所以没太在意。 我回到他们面前,说:“放心,我把莲荷和莲子放在何应秀旁边儿了,没事儿的。珊珊,这位是钟毅钟将军,这位是吕天行,吕东华他哥。” 胡珊珊说:“钟将军?好耳熟。” 我说:“当然了,你妹夫嘛。” 胡珊珊瞅了我一眼,我急忙说:“也是我妹夫,也是我妹夫……” 钟毅说:“我什么时候成你妹夫了?你妹妹又是谁?” 胡珊珊说:“小红,胡小红,她就是我妹妹。” 钟毅看向我,我点了点头。 吕天行说:“书诚兄弟,快弄点吃的,我们快饿死了。在山里的时候我算是体会到什么是长征精神了。钟将军,我真佩服你,好样的。” 我说:“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去啊!”接着,她们两个去厨房了。 吕天行说:“书诚兄弟,艳福不浅啊。说说,怎么得手的?” 钟毅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想这些?小姑娘,别学这两个人,小心被他们给教坏了。” 陈颖如看了看他们,只是吃饭,没说什么。 我说:“钟将军,你是怎么勾搭上小红的?跟我们说说呗?” 吕天行说:“就是。我向你取取经。” 钟毅说:“这个……” 我说:“我也来取取经,你说说呗?” 吕天行说:“你?算了吧!已经有两个了,你还想要多少?” 我说:“那两位姑奶奶我可是一个都惹不起,我就是想问一下钟将军,你和小红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吕天行说:“你不会真是小红的姐夫吧?” 我默认了。 他接着说:“喂大哥,你这可玩大了!你知不知道,你这可是重婚,是犯罪!不是闹着玩的!” 我说:“你别忘了,我可是个律师,比你更清楚法律。再说了,我也没有重婚啊。你说安安?她跟我可是清白的,我只是拿她当妹妹看,奉命保护她的安全而已,绝无半点儿苟且之心。你要是想要,领走好了。但你不能轻薄于她,更不能虐待她,不过你也打不过她。你知道吗?自从我认识了她,那可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小心翼翼地当爷给供着,生怕一个不留神儿她就出事儿了。说实话,她很能干的。正所谓‘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说的就是她,完全用不着你操心。你唯一要操心的就是能不能供得起她,她很能吃的。现在想想,她跟了我两年多,除了刚认识那会儿,我就没为她操过一天的心。她的功夫也不错,保护你是绰绰有余,只是大字儿不识几个。不过我以前教过她,而且她的记忆力超群,学过一遍就不会忘,很好教的。至于珊珊,她是师祖和师父给我做的大媒,又三番两次地救我于危难之间,就像我当年三番两次救安安一样……” 这时,安明珊过来了,把碗往桌子上一摔,“哼”了一声,转身跑出去了。我隐约听到了她的哭声,顿时蒙了。直到想起刚才的话,我忽然明白过来了,往脑门一拍。 安明珊曾经说过,她最怕我说任何嫌弃她,不要她,把她当货物送人的字眼了。可这次我不但说了,还让她听到了!这下,我可是作茧自缚了。 吕天行说:“我这还没表态呢,人家根本看不上我。还等什么等?追啊!” 我说:“珊珊,收拾一下,追!” 吕天行说:“你叫上她,不是故意刺激人家吗?” 我说:“跟你说了也不清楚。你们在这儿帮我看一下颖如,我去去就回!真希望她不要再干傻事儿了。” 胡珊珊带来了斩妖剑,我们就出发了。我们还没有几步路,她把我拉到一个没人的胡同里,确定没人,说:“我不能和你去了。” 我说:“为什么?” 胡珊珊说:“我要让她知道,我会时刻在陪你身边保护你,不像她。瞧她那样,说不了几句就玩(离家)出走,真不知道你看上她哪点好了。”突然,她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身体渐渐化为无数光点,最后变成了剑袋,消失了。 ------------ 第一百八十三章 佯狂避祸 我顿时明白了。于是,我出了胡同,拿出手机,找出安明珊的照片,挨家挨户地问。安明珊是成年人, 身体健康,所以不到二十四小时不能报失踪。幸好周围的人都或多或少地认识我们,听说过我的事迹,也受过我的帮助,于是纷纷发动群众力量帮我找人。我就知道,给人民当牛马的,人民永远记住他。 我在街上走着,想着:这次我可真的是丢人了,给灵异局丢大人了。找不回安明珊,我就没脸向局长交代,没脸向我师父交代,更没脸回去见灵异局的众人了。况且,当年是我看上了她的美貌,一时冲动,提出来要她的。而且她的(亲生)父母和养父也把她托付给我照顾,我可是信誓旦旦答应他们会照顾好她的。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把她带回来,而且是活的。不然,我拿什么向各方交代?况且,她在这里住了近两年,和我一起出生入死,形影不离,还得费心照顾我,那是过命的交情。好好想想,两年,别说是一个大活人,就是养个宠物也养出感情来了。所以,于公于私我都要找回她。不然,灵异局方面不好交代,我自己的良心上也过意不去。 突然,我感到脑袋一疼,眼前一黑,顿时没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 我醒了,发现自己上半身被绑在了椅子上,下半身被分别绑在两条椅腿上,双手被反绑在椅背!我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被绑架了!现在第一时间应该想的就是如何活下去,应付他们以及怎么逃出去。当年的SERE训练我可不是白练的,现在就能派上用场了。 我看到自己在一间平房里,四周环境简陋,还能听到牲口的叫声,看来这里是间农舍。有三男两女看着我,看来他们就是绑我的人了。 我一脸懵B地看着他们,他们却对我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还把灵异局也扯进去了。 我被他们骂得慢慢清醒了,耳边突然出现了胡珊珊的声音:“静不露机,云雷屯也。”我知道了,她是要让我学《三十六计》里的假痴不癫,让我装傻。 我想了想,大喊:“我这是在哪儿?哇啊!……你们是谁啊?这儿是我家吗?哇啊!……我怎么被绑起来啦?快给我解开!我要嘘嘘啊!晚了就要嘘裤子里了!到时候你们给我洗吗?我要嘘嘘啊!快给我解开!喂!……” 一个(年龄)较大的男人说:“你们确定没搞错?这人真的是处长?我怎么看着像我们村东头那个二傻子似的?” 一个最年轻的女人说:“就是他!我亲眼看到他从随益居出来的,而且里面的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的,不是处长是什么?” 一个(年龄)次之的男人说:“保险起见,先问问他再说。喂,李书诚,你是叫李书诚吗?” 我说:“李书诚?什么李书诚?我不叫什么李书诚,我叫奥特曼!专门打怪兽的奥特曼!你们就是怪兽!正所谓‘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边说,嘴角还边流口水。 一个(年龄)最小的男人说:“装!装什么装?好好说话!再装就给我打!” 第一个男人说:“少杰,冷静点!” 少杰说:“我怎么冷静!少阳哥是好人,常常救济我们。可不久前,人家突然说他病死了。少阳哥好好的,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病死了,叫我怎么相信!我今天,就要替伊雪为她大哥讨个公道!李书诚,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 我想起来了。他说的少阳应该叫冯少阳,曾经在特调处也算是个人物,立过不少功。但他和我却一直不对付,因为他一直认为我是靠(我师父的)关系才当的处长,要是再比试一次,处长的位置就是他的。所以那几个家伙,就是他带的头。可他确实是死于瘟疫,这我可没撒谎。 与此同时,由于安明珊的出走和我的失踪,灵异局全局上下乱成了一锅粥。 由于吕天行的告状,局长和我师父责怪我见异思迁,同时也检讨自己应该早点听我的,不该过早给我和胡珊珊做媒。 特调处的所有人也都坐不住了,向上面请缨去找我们。给我打电话我一直不接,安明珊也是。我们的电话一遍两遍不接就罢了,可十几遍还是不接,他们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我师父亲自挂帅,找到刘卓,让他全市搜索我们俩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刘卓本不想接的,但他知道要他办事的人比我还能整垮他,不得不接了。 我师父还让局长和刘善坐镇,由他亲自带领特调处和灵异局选出的二十名精英成员展开地毯式搜索。找到人后立即汇报并带回。若有阻止,直接扣押,然后通知家属来领人;若有抵抗,直接拿枪解决,没二话。但有一点,必须再三确认是(我)本人才行,免得抓错了丢人。通过这些,也变相地给灵异局在官场树立了威严。 而更糟糕的是,我爸妈来看我了!知道我失踪了,我爸比较理智,我妈直接上市局闹了一通,还说找不到人就要告他们!不过还是被我爸拉回来了。 就这样,一个新的麻烦,开始了。 ------------ 第一百八十四章 脱困 再看安明珊,她跑出去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家可归了。毕竟,总不能一直住到刘善、陆羽仪、吕东华他们家,所以她只能回随益居。但她又赌气不想回来,于是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转悠,想着我当时说的话,越想越寒心。走了不知多久,她感到浑身发冷,额头发烫。突然,她眼前一黑,晕倒在地,身体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一个比我大一点的男人看到她,把她抱回了他家…… 再看我这边。 面对绑匪,我用尽自己最大的表演技巧来糊弄他们,可他们就是不信。那个叫少杰的甚至踹了我几脚!我暗下决心,等老子出去了,非踹回来不可。 第二天,距离何应秀复活就在明天了。 我知道,现在离何应秀的事越来越近了,耽误了她(复活),我可吃罪不起。所以我得想尽一切办法从这里逃出去,这些人只能暂且放他们一马,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他们。 我也想到,灵异局方面肯定比我更急。因为我肩负着特调处处长的重任,特调处的大事小事离了我就会接近瘫痪。还有,我还没来得及把(何应秀复活)细节告诉他们,因为像这种仪式是出不得一点差错的,不然天知道后果会怎样。再说,即使我与灵异局无关,出于人道主义,灵异局方面还是要帮忙的。 想到这些,我知道自己更应该快点逃出这里了。因为“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有这个能力,就必须承担这身能力所赋予我的责任。 突然,我大喊:“我要大号!来不及啦!快让我去!”边喊边摇椅子。 那五个人正睡着,被我这么一闹给吵醒了。他们穿好衣服,走到我跟前。 那个(年龄)最大的男人喊:“嚷什么嚷!干嘛?” 我说:“我要大号,很急。” 少杰说:“大号?我看你是找打!想大号是不是?忍着!不然,老子揍你丫的!” 我说:“太急了,忍不了,我要就地解决啦!” 那个(年龄)最大的男人捂着鼻子说:“行了行了,志奇,你带他去吧。” 志奇是那个年龄第二的男人,他说:“万一他跑了怎么办?” 那个(年龄)最大的男人说:“这里是东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跑不了。去吧,卫生纸我们有。” 听他的话,我判断,我们现在应该在东城区的郊区。照我所记得的成阳市地图来看,准确地说,这里应该是东北交界处偏北。因为除了北边的成峰区与东西两区的交界区,其余的东城区、西城区、南边的新区的交界地都有人烟和高速路,甚至有铁路,只有这里没有。而(关我的)屋子应该也是临时选的,因为这里破败不堪。 这倒让我想起了上次那个叫张大成的欠揍货,他住的也是这种环境。我记得上次刘善好像是把他拉回去“教育”了一顿,关了几天就给放了,之后我因为事多,自然就把他给忘了。 不管他,我现在只能想想怎么出去,因为有两个女人正等着我去救,马虎不得。我身上的绳子被解开,然后和那个志奇来到屋子后面的茅坑。他转过身去,我还没脱裤子,感到身上轻了许多。下意识地转头一看,志奇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我来不及多想,本着“能跑多远跑多远”的原则,一溜烟跑了出去。还好以前训练过,这点运动量对我来说都是浮云。跑到跑不动为止,我才感觉到身体又重了,同时也回到了市区边界。我喘着粗气慢慢走着,三步一呼,五步一吸,渐渐走回了市区。 刚到一个公交站台坐下,胡珊珊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想让我放松一下。可我累得要死,没什么兴趣去搭理她,她也识趣地坐到我旁边帮我顺气,拿着斩妖剑。许久,我拦下一辆出租车,让对方送我们回随益居。 到了地方,已经中午了。 ------------ 第一百八十五章 找不回她誓不回 还好那五个人没贪财,我身上的东西都还在。我付了车钱,我们进门,看到我爸妈和局长都在! 我妈看到我们,说:“书诚啊,这位是……”没想到我妈第一句问的不是我怎么了,而是她! 我说:“胡珊珊。珊珊,这两位是我爸妈。”说完,拿过斩妖剑放到沙发上,自己去倒水。 胡珊珊上前,甜甜地说:“公公婆婆好,儿媳胡珊珊给您二老请安。”一副贤妻良母好媳妇的样子。 我倒好水,说:“我这还没娶你呢,你这公婆叫得有点儿太早了吧?” 胡珊珊一副的扭捏样子,说:“我们俩都已经那样了,这生米也已经煮成熟饭了。也就是说,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怎么,你想赖账不成?” 我一口水喷了出来,说:“喂!你可别乱说!我和你还没……没那个什么呢。” 我妈说:“瞧这小嘴,真甜啊。局长,谢谢你对书诚的事这么上心。” 我爸走过来,说:“书诚,她是怎么回事儿?安明珊呢?” 我这下才想起安明珊那档子事,把我爸拉上楼,说:“安安的事儿我来负责,你们不用管。只是珊珊说的……虽然有点儿夸张,但……确实是真的。可我说的也是真的,我和她是清白的。还有,我现在一门心思都扑在工作上,根本没往那方面去想啊。” 我爸说:“不管是谁,喜欢就放手去追,像(我)当年追你妈一样,爸全力支持你。只是安明珊,你打算怎么办?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住在你这儿?她们两个能合得来吗?” 我说:“第一,她被我气走了,现在我得把她找回来,不然我会良心不安的;第二,我自有分寸,不会让她们闹翻的。” 我爸说:“你这么说,不会两个都要……儿子啊,重婚可是犯法的啊!” 我说:“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我对安安……就像……就像……哦,就像哥哥对妹妹一样,会尽力保护她,照顾她,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我还要找她,走了。”说完,撇下我爸,来到安明珊房间,收了结界,又下楼收回棋兵,准备出门。 我妈看到了,说:“去哪儿啊?书诚,妈要你今天把这婚给结了,(不然)哪儿不能去!” 我说:“我去找安安。她为我做了那么多,于情于理我都要去找她。珊珊,你要愿意的话就和我一起去,不想的话就在这儿看店。找不回她,我绝不回来!”接着,我离开了,没有半点犹豫。 随益居里。 我妈说:“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珊珊姑娘人这么好,他还想着别人。那个安明珊是个好姑娘,可她对书诚做的那些事也是事实。珊珊姑娘,你就不怕他会为了安明珊抛弃你吗?这小子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就是跟他爸,你公公学的。” 我爸说:“怎么就说到我了?我怎么花心了?我对你怎样你可是知道的。” 胡珊珊说:“我相信他。他与安明珊的关系,我相信,他比我们更清楚。” 我妈说:“男人没一个不偷腥的。你可要把他给我看紧了,这小子,从小就不学好,我和你公公没少为他操心。” 胡珊珊说:“我会的,放心吧。哦,婆婆,我还要去找他,失陪了。”说完,拿起斩妖剑就出门找我了。 我妈说:“多好的姑娘啊,李书诚真是瞎了眼了。” 我爸说:“行了行了,你就别在那儿说他了。孩子大了,由他去吧,咱们就别管了。” 大街上。 我左手拖着罗盘,右手隔空写下了安明珊的名字和八字,朝天池一指,“急急如律令”一出口,天池指针立刻指了一个方向。我顺着罗盘的指引去找,碰到了胡珊珊。 我说:“怎么,舍得来了,不想巴结公婆了?” 胡珊珊说:“怎么,不希望我来?我刚才可是帮你和那个女人说好话来着的,没说你们一点不是,你就对我这个态度?” 我敷衍着说:“好好好,你最好,最好,行了吧?我还要找她,走了。” 胡珊珊突然在我后面喊:“我就这么招你不待见吗?她哪点比我好?你告诉我!” 我回头,深吸一口气,说:“边走边说。” 接下来,我给她讲了(我)从当年第一次遇到安明珊到现在的故事…… 胡珊珊说:“你倒是实诚,好的坏的都说。” 我说:“不知怎么的,我从她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一种‘有她在就有家’的感觉。在我认识的人中,只有她在的时候我才会有这种感觉,就连在那个所谓的家里也没有这种感觉。” 胡珊珊说:“我也在其中?” 我说:“怎么说呢?你和她对我来说,一个是爱情;另一个……是亲情。” 胡珊珊笑了笑,说:“哦——我知道了。搞了半天,你是把她当成家里人的替代品了。这我就放心了。” 突然,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是从一个男人身上发出来的。 我一皱眉头,说:“等一下,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儿,好像在哪儿闻过……安安!” 胡珊珊说:“什么味道?我怎么闻不到?” 我说:“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独特的味儿,相处久了你就会闻到。” 胡珊珊说:“我以后慢慢试吧。只是,现在怎么办?” 我说:“跟上他。” 接着,我和她来到一个胡同,她一下从后面抱住我,消失了。随即,我悄悄跟上了他。 我跟着他来到了一个普通的小区,跟着他上楼。他刚开门,我一个箭步就进去了。 不管那个男人异样的眼光,我顺着那股味道进了一间卧房,看到安明珊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时,她醒了,应该是被我的开门声惊醒的。她看到我,先是一惊,然后闭上眼,故意赌气不理我。 我到她旁边坐下,说:“安安,安安,别这样儿,跟我回去吧。” 安明珊看着我,说:“你不是说不要我了吗,还来找我干嘛?” 我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当年的事)我可是言出必行的,你想多了。不然,我也对你发誓?” 安明珊说:“好啊!发誓!你要是敢抛弃我,就……就天打雷劈!” 我说:“不带这么玩儿的吧!商量一下好不好?好不好嘛?” 那个男人进来了,说:“你是谁?干嘛闯进我家?” 我说:“我是谁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带她回家的就行了。” 那个男人说:“带她……回家?不可能!这里就是她的家!” 我说:“她只有一个家,随益居!”说完,我把安明珊一把从床上抱了起来,这才发现她没穿外套!而且浑身发烫! 安明珊虚弱地说:“放我下来!你个色狼!” 我把她抱着出去,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玩阴的,朝我脑袋上就是一下!我一个趔趄躺在地上,安明珊摔在了我身上,之后,我就断片了…… ------------ 第一百八十六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 成阳市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203号病房。 等我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脑子像看到的天花板一片空白。 胡珊珊坐在我旁边,看到我醒了,喊:“公公婆婆!书诚醒了!他醒了!” 我看向旁边,安明珊和我一样,还打着点滴。再看另一边,我师父和我父母都在。看到我醒了,急忙跑过来。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无非就是让我宽心,把身体养好之类的话。 我妈说:“书诚啊,你还得谢谢人珊珊姑娘,是她把你们俩给救回来的。” 胡珊珊说:“这都是我该做的,没什么谢不谢。” 我说:“你们是谁?这儿是哪儿啊?我怎么在这儿?我要出去!我不喜欢这儿!”边说还边闹腾一来。 我妈说:“这是怎么了?快叫医生!” 我爸说:“该不是被打傻了吧?” 胡珊珊说:“不可能!书诚不可能有事的!他那么厉害,又那么坚强,一定会没事的!” 我师父说:“是啊,他一定会没事的。放心吧,我们会对他负责到底的。” 我说:“安安呢?” 我爸说:“他还记得安明珊,说明他没事。” 胡珊珊说:“可我有种不好的感觉。书诚,你记得我们是谁吗?” 我说:“我管我们是谁!安安呢?” 胡珊珊说:“好好好,不管,不管。你记得你是谁吗?” 我说:“你?谁啊?” 胡珊珊说:“你,就是这边床上躺着的,和我说话的人。” 我说:“哦,知道了。我叫李书诚。木子李,书本的书,诚实的诚。少废话,安安呢?” 我妈说:“完了完了,他好像只记得他自己和安明珊了。” 胡珊珊说:“书诚,你再看看我们是谁,再看看啊!” 我爸说:“看来他是失忆了。可他怎么只记得安明珊呢?” 我说:“安明珊是谁,安安呢?” 护士说:“我说你们是怎么当家属的,都病了一个多星期才来?知道流感有多危险!” 我师父说:“流感?这……她的身体一向好得很,这不说我们也不知道啊。” 这时,吕东华带着一个中年男医生来了,说:“这位是王医生,是我们医院最好的精神科医生,李哥以后的治疗就由王医生负责了。王医生。” 王医生说:“病人的头部被硬物打击,脑部损伤严重,造成了失忆。我们已经修复了他的头部损伤,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让他恢复记忆。家属要多给他讲讲以前的事,这样有助于帮他恢复记忆。” 我妈说:“可他只记得他自己和安明珊,就是那边床上躺着的姑娘,这是怎么了?” 王医生说:“这样啊……你们请先出去,我来问问他。吕东华留下。” 他们出去后,王医生说:“现在没别人了。我们好好谈谈,可以吗?” 我看了看他和吕东华,那个王医生说:“你也出去。” 吕东华出去后,王医生说:“现在没人了,我们谈谈?” 我说:“我们是谁?” 王医生说:“我和你。” 我点了点头。 王医生说:“你叫什么?” 我说:“李书诚。” 王医生说:“你还记得刚才出去了几个人,男女各有几位吗?” 我想了想,说:“嗯……刚才……第一次出去了五个人,男二女三;第二次出去了一个男的。” 王医生说:“嗯。下一个问题,你还记得你家里有几口人,都叫什么,和你是什么关系吗?” 我说:“有……”突然,我头一疼,凭着仅有的理智,说:“可以……换个话题吗?” 王医生说:“可以。下一个问题,你是干什么的?” 我想都没想,说:“干什么的就是职业,我的职业是在灵异事件调查局供职,住在凤凰大道一号随益居。平时卖卖古董,有任务时处理各类灵异事件和无解案件。” 王医生有点惊讶,但瞬间恢复成原状,说:“你满意现在的生活吗?” 我想了想,说:“嗯……怎么说呢?很平淡,也很刺激。平淡在于,平时没事儿干就卖卖古董。说是卖古董,其实就是混天度日,那些古董也是有真有假,真假参半。当然,嘿嘿,假的偏多;相反,刺激在于,一旦有任务,我必须全神贯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完成任务的过程中,我会遇到各色各样的人和事,而且不能保证下一步(棋)的走法一定对,甚至会遇到受伤、被俘、死亡,乃至全军覆没。我在灵异局里大小算个官儿,所以不但要保护自己,还要保护我的队友。正所谓‘队友的生命就是我的生命’,我要落实到实处。” 王医生说:“嗯。你说的很感人。咱们换个话题,听他们说,你一直吵着要见安安,这个安安是谁?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在哪儿认识的?” 我说:“安安……是一个照顾我不求回报,值得我信任和保护她一生的人。我记得……当时就是为了救她,我才莫名其妙地躺这的。” 王医生说:“可以和我说说她吗?” 我说:“我?让我和我说她,安安?” 王医生指着他自己,说:“我,不是你。” 我说:“我就是我,怎么是你?” 王医生说:“我姓王,是你的主治医生。”说着,指了指他。 我说:“直接说自己叫什么就好了,我我我的,谁知道我是谁?我和安安第一次见面是在十一岁的时候,因为一时的善心,救了她一回;之后真正认识是在两年前,在市第一人民医院,203号病房。当时……”我脑袋一疼,说:“好痛!我记得当时是因为我一个认识的人被那什么来着,叫我帮那个人解围才到这儿的。又因为安安知道……什么事儿来着的,我才把她留在身边。之后我和她并肩作战,她还每天照顾我的起居。我病了,她几天几夜没合眼地伺候我,生怕我有事儿;她病了,我不是手足无措,就是熟视无睹。我欠安安的太多了,只能靠以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她的安全来慢慢儿弥补。哪怕安安受到一丁点儿伤害,我都会自责万分。” 王医生说:“你爱她吗?” 我摇了摇头。 王医生说:“为什么?就你刚才说的,她为你做了这么多,不给她一个好的归宿,说不过去吧?” 我说:“要是因为这样就让我去爱她,去娶她,别人会怎么想?好像我救她是有目的的,就是为了让她嫁给我似的。我救安安是因为我知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有这个能力,所以我得承担这个责任。还有,我对她绝无半点儿苟且之心,她也是知道的。” 王医生说:“嗯。不过我很奇怪,你说你很善良,可为什么对刚才出去的人大喊大叫?” 我说:“因为那些人太吵了,吵得我头疼。这我就不得不说了。安安就不会这么吵,她平时说话都是柔声细语的,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大喊大叫。我的听力极好,所以安安的说话声儿再小我都能听到。可那个几个人,生怕别人不知道我醒了似的,说话声儿一个比一个响。” 王医生说:“你知道他们……哦,那些人是谁吗?” 我说:“我怎么知道?” 王医生说:“你不认识那些人?” 我说:“不是,是因为我看不清。不瞒医生说,我的视力差得很,眼镜儿又不知道放哪儿了。让医生好好儿想想,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又怎么去认他们呢?” 王医生说:“眼睛看不清,还可以用耳朵。听说话人的音色,同样可以判断对方是谁。” 我刚要辩解,突然感到手边有异状,有人把眼镜递给我了。我戴上,看到安明珊站在我旁边。 ------------ 第一百八十七章 选择性失忆 一时间,激动,愧疚,不知所措,这些情绪瞬间涌上了我的心头,让我一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王医生说:“你们好好聊聊,我先出去了。对了,顺便说一句,这里就是你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市第一人民医院,203病房。”说完,他便出去了,把我师父他们带去了他的办公室。而那个护士进来收了输液器后也离开了。 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了。 安明珊坐在我床边,说:“你和王医生说的我都听到了。你说实话,你真的不会抛弃安安吗?会的话她现在就会走,不会给你添一点麻烦的。”她越说声音越小。 我慢慢坐起来,说:“我说过很多遍了,确定一定加肯定不会的。我记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个人一生中只要有一种人在身边,那么这一生就会顺风顺水,一生平安了。对男人而言,穷困潦倒还愿跟着你的女人;对女人而言,春风得意还不抛弃你的男人。这样的人才是最值得珍惜一辈子的’……喂,喂?我好话说了三千六,安安,你有没有在听?” 安明珊说:“哦,在听,在听。我还在想,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我说:“干嘛老用‘我’啊,‘你’啊的字眼儿对我说话?这样我都分不清楚谁是谁。” 安明珊说:“你记着,我,是安安,‘我’这个字,都是指说话的那个人,包括你。还有,你,是李书诚,同样的,‘你’这个字都是和你说话的那个人对你的代称。记住了吗?算了,以后我慢慢教你这些。” 我说:“记……记住了。你!要知道,撒谎谁都会,重点是有没有做实。我可是最信任……你了,要不然怎么会找遍四九城也要找到……你?我当时向……”突然,我头一疼,但还是忍住了,说:“向……那个谁保证,不找回你……绝不回去。” 看我这样,安明珊一下急了,说:“你怎么了?别吓我。我……我信,我信还不行吗?你慢慢躺下,什么都不用想。都怪我,是我挑起话题,让你想起了这些。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她越说声音越小,小到我都听不到了。 我说:“是……我!吵着要见……你!的,和……你没关系,你不用自责。”突然,我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自己以前经历过一样。 这时,他们回来了。 安明珊说:“你认识他们……哦,那几个人吗?” 我看了看他们,说:“嗯……有点儿印象,可想不起来叫什么,和我是什么关系。反正我知道那几个人和我和你一样,都是好人。唯一不同的,就是说话声儿太响了,生怕我听不到似的。” 王医生说:“方案我已经和你们说过了,你们尽量不要刺激他。我先失陪了。”说完,他出去了。 我师父说:“我还要处理他的事情,吕东华和我回去,你们就照医生说的来。”说完,他带着吕东华出去了。 现在,病房里就剩下(我和安明珊除外的)胡珊珊和我父母了。 胡珊珊说:“李书诚,你现在记得我们是谁了吗?” 安明珊边指边说:“那两个,是你的父母,第三个人……我说不出口,让她自己告诉你。反正你只要知道,就是因为她,你才见异思迁,才会赶我走的就行了。” 我一下坐起来,说:“天地良心!我是那种人吗?我说过很多遍了,我绝对不会赶你走的。管她是谁,谁说都没用!” 我妈说:“可你答应要娶珊珊的,你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想毁约?” 我说:“珊珊?谁啊?对,我是答应过要娶……”我现在发现,自己想着人名的时候,脑袋就开始疼。于是,只能忍着疼,说:“要娶那个谁的,我记得,我一直记得。” 安明珊说:“你为什么要娶她?我是说,那个女人?” 我说:“我记得是有个女人三番两次地救我,我发誓只爱那个女人的,还有两个人给我们牵的红线。可是我拒绝了,好像是要处理完什么事儿再说。” 安明珊说:“那我呢?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 我说:“嗯……红颜知己,默契搭档,值得我信任和保护的人。正所谓‘妻子是你愿意把积蓄交给她保管的女人,那是因为你爱她;红颜知己则是你愿意把秘密说给她听却不能说给妻子听的女人,那是因为她懂你’。你知道了?懂了?” 我爸说:“高啊!老子当年怎么就他妈没想到呢?” 我妈瞪着他,说:“你敢想一个试试!” 我爸立刻讨好地说:“不敢想,不敢想。老婆,我这一生只爱你一个。” 安明珊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胡珊珊说:“看来你也不是那么花心,我也放心了。” 我说:“我当然不花心了,我可是君子,君子坦荡荡。我说,你们俩这一递一句的,干嘛呢?” 安明珊小心翼翼地说:“你……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吗?” 我想了想,说:“这……不行,一想小时候的事儿就头疼得不行。” 安明珊说:“好好好,不想,咱们不去想它。” 我不懂安明珊说的‘它’是什么,还是想着她的话,想着小时候的事,头疼得越来越厉害,都出汗了。 安明珊说:“你不要想它了,不想就不疼了。” 我说:“我……没有……想它,想的是……”说着,痛晕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看到外面(天)已经黑了。 我听到安明珊说:“他现在好像对称谓有些混淆,特别是分不清别人说的你我他,然后就是一想起身边人的名字和小时候的事就头疼。” 我说:“安安,我饿……” 安明珊说:“你醒了?好好好,我去给你做饭,你乖乖地躺着别动……嗯,姐姐怎么来了?喂!那个谁,你给我好好看着他,别让他乱跑,我去给他做饭。” 胡珊珊说:“好,我会的。他是我丈夫嘛,我照顾他是应该的。” 安明珊说:“你……哼!”接着,她气呼呼地离开了,走路还摇摇晃晃的。 ------------ 第一百八十八章 他们都是 此时,医院某手术室外。 韩明姗和夏红斌坐在椅子上,韩明姗急得要死,夏红斌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安慰她。 同时,安明珊想到刚才看到的事,给她姐姐打了个电话。刚接起来,安明珊就听到了她姐姐的哽咽声。 夏红斌接过手机,说:“你是……” 安明珊说:“夏大哥,姐姐怎么了?是不是你欺负她了?” 夏红斌说:“是她找到你们的母亲……不,你们的养母了。可她为了保护你姐姐……被人捅了一刀。” 安明珊瞬间感到天塌了一般,说:“在……在哪儿?” 韩明姗接过手机,说:“你不用过来,照顾好他就行了。” 安明珊说:“姐姐,你说什么呢?他是谁?” 韩明姗说:“这世上除了他,还有谁能让我妹妹心甘情愿地留在这医院不出去?” 安明珊渐渐脸红了,说:“那个,没有的事……你别乱说……”说着,挂了电话,回去做饭了…… 回到病房。 安明珊回来后,我吃着饭,看到她的脸色不对,说:“怎么了?” 我爸说:“安姑娘,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书诚,你也是,她还生着病呢,你还让她干这干那的,想过人家的感受没有?” 安明珊说:“没……没事,我没事。” 我说:“这个……是,是我的不对,我应该早看出来的。不过安安你也别骗我了,你这样的表情,除了生病,一定是有别的事儿。到底怎么了,不相信我是吗?” 安明珊走到我旁边,慢慢坐下,说:“我当然相信你了。一个女的救了姐姐,姐姐把对方送医院了。这个人……是……是安齐民的……妻子。” 我忽然想起来了,安齐民是安明珊的父亲,至少是养父,那他的妻子不就是……想到这儿,我刚吃的一口饭喷了出来,咳嗽着说:“那不就是……” 我妈说:“什么?” 我说:“就是……我的前辈。”我知道这件事很重要,所以出于职业的本能,我撒谎了。但我没想到的是,当年那个王勇同样对我撒谎了。他说安齐民的妻子小产,母子双亡,可现在这个情况,让我很是惊讶。 这时,我师父突然来了,说:“是啊。当年,可是他们三个联名举荐的你,我们才会注意到你的。安安啊,这要是算下来,你和你姐姐可都是我们灵异局的后人了。你可要好好干,不要辜负你们的父母啊。” 安明珊说:“嗯,我会的。” 我妈说:“大师啊,你指的是……” 我师父说:“韩友,就是你们口中的韩磊落,徐静,安齐民,这要是放在现在,那可都是书诚的部下。” 安明珊一脸的惊讶,说:“不会吧!他们都是……” 我师父点了点头,说:“他们都是。” 我爸说:“他叫韩友?不过这也难怪了。你们知道吗,当年书诚出生的时候他们来过,还说什么,书诚将来会有一番作为,让我不用过多去管书诚的事。我当时没在意他们的话,可后来慢慢地,我就发现书诚不同于同龄人,也就随他去了。” 我说:“哦——难怪爸你平时一直让我做自己喜欢的事儿呢,原来坎儿在这儿呢。可这和现在这事儿有什么关系啊?” 我师父说:“要是没有人家安安和她姐姐的父母联名推荐你,师尊也不会指名道姓让为师带人找你。你小子……哼!现在,还指不定在哪儿鬼混呢!” 没想到我能有今天,竟然是他们推荐的!幸好我平时对安明珊还不错,一直让着她。上次把她弄丢了,我到处找她,万幸找到了。不然,我肯定会被开除的!就算没被开除,我之后的日子肯定也不好过!想到这里,我背后冒起了冷汗。 当然,这就能解释我和他认识不到一个星期,他就能放心把女儿托付给我照顾(的原因)了。 胡珊珊说:“那我们可得好好谢谢他们了。他们在哪儿?” 安明珊渐渐情绪低落下来,说:“他们……全部殉职了。” 我师父说:“他们是为国尽忠,甘做无名英雄,即使牺牲……也是光荣的。他们的的功劳,我们不会忘记,党和国家更不会忘记。” 我吃完了,安明珊出去洗碗。他们说个没完,我感到很烦,不知从哪儿生出了一股无名火,大喊:“说够了吗?说够了就他妈给老子滚出去!” 他们也很识趣,慢慢出去了。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梦里,我来到了一个房间,看到了三个人。 一个穿着一身白袍,像古代的书生,坐在书桌前看书,他的四围是堆积如山的书;第二个却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像忍者,坐在另一张桌子前研究武器,他的桌子很大,冷兵器,热武器都有;还有一个穿着蓝色童装的小男孩,躲在角落里低着头,对他们熟视无睹。 我走到那个书生旁边,看到那些全是我读过的书,像《周易》、《道德经》、《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大英百科全书》、《户外求生宝典》等;而那个夜行者手边的家伙也是我熟悉的;再看那个小男孩,他在角落里正玩着玩具,这时我才看到他身边堆满了很多玩具,像华容道、九连环、陀螺仪等,全是我玩过的。 正看着他们入了神,我突然感到一切都消失了,自己开始往下掉。我一下慌了,开始到处乱抓,可什么都抓不到。约莫半分钟,我抓到了一只手,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着不放。这时,我听到一个声音轻轻地在我耳边说:“书诚……书诚……醒醒……醒醒……书诚………醒醒……”边说还边摇着我。 我的意识渐渐恢复,手也开始放开了。慢慢睁开眼,我看到安明珊坐在床边,我刚才握着的,就是她的手!我急忙松开她,同时感到脸上很烫。 为了缓解尴尬,我急忙想了个话题,说:“安安,我……我枪呢?” 安明珊说:“这儿呢。”说完,把我的配枪和枪套递给了我。 我说:“我不想在这儿呆了,我要回家。” 安明珊说:“不行。你看看外面,现在半夜三更的,你要回去也得等明天再说。” 这时,我的内心突然有了一种想把她留在身边,不让别人得到她的冲动。不过我对她的人不感兴趣,因为九年前的事,我已经把红尘之事看淡了。所以只要得到她的心,让她对我死心塌地,没有二心就够了。而我用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用自己的行动感化她。如果她还有那么一丁点良心的话,就一定会对我死心塌地的。 我说:“那……行。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一觉睡到自然醒。 我起床穿好衣服下床,看到一个和我妈差不多大,(看起来)年过半百的妇人躺在我对面的床上。(我想)这应该就是昨天他们说的安明珊的养母,安齐民的夫人,军医连金慧了。看到她,我忽然想起了当初王勇那件事。安明珊在她旁边的床上睡着了,而胡珊珊则是躺在我旁边的陪床上,和我一样醒了。 我下床活动活动筋骨,发现自己的体能明显下降了。我知道,这是太久没有运动的原因。我还知道,要是自己再不回去训练,特调处就要江山易主了。 我说:“我身体好酸啊,出去活动一下。走了。”说完,我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 ------------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大演习 我到了街上,跑步回了随益居,累得是满头大汗,让我坚定了拉练的决心,记忆也在慢慢恢复着。我看到门没锁就推门而入,里面是陈颖如一个人在看电视,看到我回来了,她高兴地跑过来抱住了我。我蹲下来把她抱起来,慢慢走到沙发旁,把她放到沙发上。 突然,我听到外面响起了警报,同时我接到了我师父的电话。他告诉我,这是一次成阳市全市的大规模军事演习,军警一体,海陆空乃至太空齐动员。而我们灵异局所有单位(包括灵异局指挥部、总局、分局、灵异调查小组、“华夏一号”航母、特调处、宣传处、灵异特种部队)均属中立方,不参与这次演习,当然,也不能以灵异局的名义为红军或蓝军一方提供任何协助。 来不及多想,我只好表态,自己只是一名普通的灵异局成员,只会以一名普通公民的身份为两方提供适当的协助。而且,我已经恢复神智了。 刚挂我师父的电话,安明珊就来电话了,上来就冲我大喊:“李书诚!你死哪儿去了!外面怎么来了这么多军队?”听她的语气,她是生气了。 我只好把刚才我师父交代的事又重复了一遍,让她放宽心,见了外面的军队,千万不能出示灵异局的证件,只能称自己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工。我还命令她不能踏出医院大门半步,我会亲自接她回来。接着,我又交代陈颖如待在随益居看电视上网都好,就是不能出去,有人进来的话立刻给我打电话。 交代完她们,我就去了好酒不见酒吧。这里倒是嗨得很,好像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我边走边数这里属于灵异局(和)特调处的人,一直走到后台,(特调处)十三个人数全了。外面内勤组两个调酒师,三个服务员,里面外勤组八个人在锻炼。看到我来了,他们一脸的惊讶。 我说:“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吗?继续继续。” 张呈栋说:“不是。我们这不是没见过像您这么帅的帅哥吗?” 我说:“行了,马屁少拍。我说,你们知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一个叫任凯康的哥们儿说:“知道,今天搞(军事)演习。李哥,咱们以前那支部队好像也在其中。是吧,雪狼?” 这俩哥们儿以前和我一样在神剑服过役,是一个班的,都是打狙击的好手。我当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王智身边把他们两个挖过来。张呈栋是狙击手,任凯康是他的观察手。 张呈栋说:“我说过很多遍,现在没有雪狼了,我们已经不是神剑的兵了。” 内勤组的许小玲进来拿后台的垃圾,看到我,说:“李哥,你舍得回来了?听你们说的,我记得你以前也是神剑的兵吧?说说看,你和任凯康以前的代号叫什么?” 我说:“说这个干嘛?我今天是来告诉各位,我们灵异局在这次演习中属于中立方,各位绝对不能以特调处的名义帮演习的双方。还有,好酒不见酒吧只是一家普通的酒吧。张呈栋,任凯康,(演习)规矩你俩最清楚。记住了吗?” 张呈栋说:“放心,我们所有人都是一个普通的酒吧服务员。” 任凯康说:“对。我们就在这里锻炼,哪儿都不去。” 许小玲说:“你们还没说你们的代号呢。” 我说:“这个嘛……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哥儿几个以前爱玩儿狼人杀,所以就拿里面的角(色)儿做代号了。我的代号是……隐狼。不过看形式,现在是时候该改一改了。今后,哥就叫……狼王!至于任凯康……让他自己说。” 任凯康说:“一定要说?” 我说:“随便。是他们要你说的,我又不是不知道。” 任凯康说:“我的代号是白狼。” 许小玲是:“你们三个,一个……狼王,一个雪狼,一个白狼,真……六。” 潘菡说:“狼王,这么吊?” 我说:“哥天生就这样儿,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张呈栋和任凯康(同时)说:“你真行。” 我说:“你们俩也得改一下,张呈栋,你改成……猎人;任凯康,你改成守卫。别问我为什么,猎人的枪法奇准,符合你狙击手的身份;守卫要守护狙击手,为其提供辅助,符合你观察手的身份。怎么样,改不改?我不勉强的。” 张呈栋说:“随便,当时只是为了掩护身份才起的(代号),现在都用不上了。” 任凯康说:“我也一样。这样吧,我看,大家都起一个代号,这样才符合我们敌后秘密作战的特点。” 潘菡说:“好啊。起什么?” 我说:“狼人杀有七十多个角色呢,不怕找不到你们想要的。这事儿以后慢慢儿说,我要告诉大家的是,今天的事儿姑且听听就行了,谁都别往外传啊!” 许小玲说:“大家听到什么了吗?” 他们齐声说:“什么都没听到!” 虽然我想在这里训练,但为了自己的面子,还是决定带着陈颖如去外面,不但为了训练她,还要训练我自己。 这时,安明珊又来电话了,还是大喊:“喂!李书诚!你死哪儿去了!知道你不见了我有多担心你吗?”听语气,她和刚才一样,生气了,但这次关心我的成份显得更多。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说:“怎……怎么了?淡定点儿,慢慢儿说。” 安明珊说:“来了一伙人……你自己听。”接着,我听到了一阵枪声,是实弹! 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说:“你身边儿还有谁?” 安明珊说:“连金慧和那个狐狸精。” 我说:“人家好歹也养过你,你就不能叫人一声妈?呸!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保护好自己,时刻准备战斗,我马上回来。” 张呈栋说:“怎么了?” 我说:“医院里发生枪战了。” 潘菡说:“军事演习嘛,当然会有枪战了。” 我说:“可你们见过演习打实弹的吗?还不去拉警报!” 潘菡知道问题的一致性,急忙去拉响了战斗警报。随即,我们全副武装,去了停车场。许小玲开车,我们开作战会议。 张呈栋说:“李哥,看样子那伙人是要劫持医院了。可为什么呢?没理由啊。” 我说:“这个嘛……小霜,联系一下警方,这么大的事儿,我就不信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小霜本名凌霜,是特调处内勤组的通信员,受过发报训练,会用电台发报,还会情报加密解密。 过了一会儿,凌霜说:“知道了。那些人是神相教的人,为了一个人,韩明姗。因为她知道一种药的核心资料,他们要把她带回去,不论死活。” 我想到了是什么了,急忙给安明珊打电话,通了之后说:“喂!安安!他们是冲着ETERNAL的配方去的!你听着,找到你姐姐,保护好她!” 安明珊说:“ETERNAL的配方,姐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都乱了!” 我说:“你别管!总之,找到你的姐姐,然后保护好她!” 安明珊说:“好,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说:“他妈的!他们可真会挑时候儿,竟敢在演习期间闹事儿,还真他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大家都要打起精神来,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看看,不然他们真不知道马王爷头上有三只眼!” ------------ 第一百九十章 练为战,不为看 张呈栋说:“李哥,那个谁,韩明姗是谁?你怎么说她是安明珊的姐姐?说不通啊。” 我说:“她和安明珊都是韩友和徐静的女儿,韩友和徐静以前和我们一样,都是特调处的兵,也是卧底神相教的无名英雄。两年前……牺牲了。所以,这姐俩算下来都是烈士遗孤,我们要保护好她们。” 潘菡说:“哦……难怪你对她们那么上心。那现在怎么办?” 我说:“有点儿棘手了。神相教的人个个儿都是狠角(色)儿,所以这会是一场硬仗。张呈栋任凯康,一会儿下车后你们俩首先要找到适合的狙击阵地,为我们提供火力掩护;常成安,你屏蔽医院周围半公里以内的所有(通讯)信号,阻止他们传递情报;廖雅,你和小玲作为卫生员要做好医疗保障工作;小霜,晋铭阳,你们两个看着监视器,随时为我们提供情报。其余的人待命,随时准备进医院救人,明白了吗?” 常成安是程序员,还是无人机机长。除了电脑,他开无人机的技术也是杠杠的,各类无人机都是;晋铭阳是某部队的炊事员,厨艺不错。最重要的是,他是药学专业的博士毕业,对医药和化学有研究,而且鼻子比缉毒犬还灵。同时,他们两个还是酒吧的调酒师。而廖雅也是卫生员,和许小玲是一个部队的。 他们齐声说:“明白!” 车子一路开到医院,我们下车,张呈栋和任凯康就便衣提枪,悄悄离开去找狙击点去了。 车子展开后,我和外勤组剩下的五个人围在车子旁边,我说:“各位,哥这儿有个主意想了一路了。商量一下?” 谭羽高说:“什么主意?” 我说:“哥从下边儿进去,在敌人心脏处给予其难以承受的打击;你们在上面儿和警方一起行动。我记得医院里有咱们的吕教导员,安明珊,还有一位咱们的同志。内勤组的五位,尽快和前两位取得联系,后一位你们不用管。” 凌霜说:“后一位怎么了?” 我说:“不该问的不问,我没说过吗?行了,说说吧,干不干?” 潘菡说:“别说了,你不就是想让我们给你吸引火力当炮灰吗?” 我说:“你这叫什么话?哥这次是深入敌后,没后援,随时(都)有被干掉的风险。怎么,换你上,你敢吗?” 这时,周浩东来了,说:“又在这儿吹B呢?哟,换了身皮,觉得自己吊了还是怎么地?敢跟老子抢饭碗,活腻了?” 我说:“怎么哪儿都有你?也是,像这种小行动才会叫你,哥干的都是大事儿。就这种小破……事儿,对哥来说那跟玩儿似的。”我故意把“破”说得很重,正好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 常成安说:“李哥,监控调出来了。你来看。” 我无视周浩东,过去看了看,说:“不对啊,这韩明姗我认识,不是她。对了,你们给老板打电话,把这家伙给老子弄走,别他妈在这儿碍眼!你们打不打?要是不打,我就亲自给刘卓打电话把他弄走。反正他知道我和老板的关系,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而已。喂,周浩东,刘卓对我的态度你是知道的,你他妈要是再不滚,信不信,老子一个电话就能扒了你这身儿皮?还快不滚!” 周浩东瞪了一眼,但他也知进退。毕竟,我敢直呼他老大的名字,还能让他老大乖乖听我的话,只能转身离开了。 谭羽高说:“太吊了!李哥,赞一个!那家伙狐假虎威,我们几个早就看不惯他了。” 我说:“那(是)必须的。说正事儿啊,你们看这监控,暂停,放大,看,这人根本不是韩明姗。” 潘菡说:“会不会看是你走眼了?” 我说:“你见过她?你认识她?这人,绝对不是她。我认识她三年了,绝对不会看走眼的。” 许小玲说:“那这个人是谁?” 我凑过去盯着屏幕看了又看,说:“看这衣服的颜色……靠!怎么是她!” 许小玲说:“她是谁?” 我说:“你们认识的,韩明姗妹妹,安明珊,就是安安。那件儿衣服,我看了有一个多月了,错不了。诶,不对啊,神相教那帮孙子认识她们俩,不可能认错的。而且以她安明珊的身手……说实话,不在你我之下,(她)还有配枪,怎么会当俘虏了?不应该啊。”说完,我又看向了监视器屏幕,说:“不管了。怎么样,干不干?” 许小玲说:“你这是逞个人英雄主义。我们是一个集体,你不能老是这样单干。” 我说:“什么……什么个人英雄主义?哥这是不想让你们进去白白送命。哥这儿经验丰富,没事儿的。换你们,你们谁能去?我能放心你们谁去?我孑然一身儿,随时做好了为国捐躯的准备,可你们呢?作为你们的处长,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是盖着党旗被队友抬回去的,这是我的责任。况且,敌后作战,人越多目标就越大,暴露得也越快。行了,别废话,干!不过干之前先准备好。常成安,调出医院的平面图和下水管道分布图,哥要研究一下;小霜,联系狙击手,哥要进去干他丫的,让他们火力掩护;潘菡和潇潇,去负责这次行动的指挥中心了解一下,到底是谁被绑了。”接着,我研究起了医院的平面图。 潇潇叫洪潇,是一个道士的俗家弟子的女儿。她会易容术和口技,特别是口技,听着和原声简直一模一样。 她们去了离我们不远的指挥车旁,这次的公然绑架案是市局反恐处的张处长在盯。他看到她们出示的证件,知道她们是灵异局的人,所以对她们十分客气,但周浩东对她们不感冒。 她们回来后,我也差不多记完了。据她们了解到的,这次神相教是真的玩大了,公然袭击市三甲医院,已经惊动市里了。因为市府有很多人及家属都在这里看病,市府高层把这次事件上升为恐怖袭击,交给反恐处处理。 这下好,演习直接改实战了。参加演习的部队个个都想在这次事件中好好表现一番,所以(把)能用的(装备)都用上了。 我接到我师父的电话,灵异局就我们特调处出面,还不给后援。因为灵异局的人手大部分去东北执行任务去了,苏玮、刘善、吴思玲、陆羽仪他们都去了,实在没有人手(配)给我们了。他让我们配合反恐处行动,救出人质。至于装备,他给市府打了电话,让我们管此次所有参与行动的部队要,不用太过(分)就行。 我表示,我们可以配合他们,但不能归他们指挥,特调处的指挥权必须在我手里。我师父默许了。 ------------ 第一百九十一章 大计划 此时,医院里。 被绑的是韩明姗,因为衣服被清洁工人不小心弄湿了,所以借了她妹妹的衣服来穿,让我认错了。而安明珊此时正和夏红斌在打游击。夏红斌因为给韩明姗买饭,所以离开了一阵,就给了神相教可趁之机,在韩明姗去203病房的途中把她绑了。之后,神相教的人就开始在医院里公然开枪、绑人,有些病人因为无法行动,所以被神相教的歹徒无视了,连金慧也在其中。 医院的太平间里,他们两个一人一把从神相教的歹徒手里缴获的微冲,此时正在商议。 夏红斌说:“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安安,我们得尽快与外面取得联系,不然,天知道他们会把你姐姐怎么样。她没有受过反被俘训练,我们不能指望她能挺得住那帮人的严刑拷打。” 安明珊说:“可是姐夫,我们一旦打电话,难保他们不会发现我们的位置,到时候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夏红斌说:“那我们就赌一把。” 安明珊说:“拿我们两个的性命下注,这个赌打得有点大。” 夏红斌说:“你别忘了,你是灵异局的人,是战士,你的责任就是拿起手里的武器战斗。再说了,你已经给他打过一次(电话),他肯定做好准备了。” 安明珊犹豫了,说:“可是……” 夏红斌说:“你不打,就是拿医院所有人的性命下注!比起我们两个(的性命),哪个注下更大,你应该比我清楚。” 安明珊说:“那……好吧,死就死吧。战死总比逃跑强。”说完,给我打来了电话。 医院外面。 我接到安明珊的电话,她悄悄地说:“喂,书诚,我们在太平间……” 说着,电话被夏红斌一把抢去,说:“喂,李书诚,我是夏红斌。你听着!我们在太平间。我身边有安明珊,无人受伤。来的是神相教的蛇护法,大概有二十来号人,持有微冲、突击步枪、手枪等武器。他抓了韩明姗,要问出ETERNAL的下落。我想,她已经被用刑了。完毕。” 我快速反应过来,说:“好,很好。听着,这次灵异局只有我们特调处出面,其他人全他妈发神经地跑东北去了。对了,你们俩看到珊珊了吗?她去哪儿了?完毕。” 安明珊抢过电话,说:“她啊?一开打我们就被打散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估计是找了个地缝躲起来了吧。完毕。” 我说:“这样啊。这样,你听我说,大部队已经把医院团团包围了,他们一个都跑不了。你们俩要冷静,保护好自己,我要你们做大部队的眼睛,随时提供里面的情报。完毕。” 夏红斌说:“你有计划吗?完毕。” 我说:“我准备从下水道潜入。你要是有计划,可以和市反恐处的张处长说,他是总指挥。我会把你的手机号留给他。完毕。” 安明珊说:“好。可是,你行吗?我们可是冒着被找到的风险给你打的电话。完毕。” 我说:“放心,信号已经被我们屏蔽了,他们找不到你们的。我现在就行动。完毕。” 安明珊说:“注意安全。好像有人来了,先挂了。” 我说:“通话结束。下次通话时间,待定。” 挂了电话,我说:“常成安,把狙击手叫回来,我计划好了。” 于是,常成安开始呼叫张呈栋和任凯康回来;我准备了两个(装有)二十发子弹的弹夹,一个(手枪)消声器,十个(C4)塑胶炸弹。这次(我们)带的装备还真不少,而且种类多,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装好后,张呈栋他们也回来了。我说:“听着,我一会儿找个井盖儿下去,顺着下水道潜入医院里找个地儿炸开,那群家伙肯定会派人查看。张呈栋,你在黑暗里能看多远?” 张呈栋说:“什么意思?” 我说:“至少五百米开外,能否命中目标并隐藏自己?” 张呈栋说:“小意思,两倍都行。” 我说:“好。一会儿我行动后,你要在暗处干掉他们派来查看的人,然后我会潜入医院制造混乱。你带着外勤组听我的命令行事。还有,我们这次名义上是配合反恐处行动,但特调处实际的指挥权在我。而且灵异局不给我们后援,(物资)让我管这次的参战部队要。你去和那儿的张处长说一下,局长和(灵异局总指挥部)副指挥长打过招呼了。OK?” 灵异局自从有了“逍遥号”航母后,在首都某地设立了地面指挥部,云阳子担任指挥长,我师父担任副指挥长。而且苏玮的灵异特种部队就驻扎在附近,可谓是首长的心尖子部队。原先的灵异局总局被降级了,成了主要负责管理全国灵异局分局及其下属单位的选拔、考核、任命、罢免等。直接对指挥部负责。为此,林局长还和他们两个闹了一通,但知道自己可以管辖全国各地的灵异局分局及下属单位后才肯罢休。 张呈栋说:“我……行吗?” 我说:“特调处就我们三个受过专业的特种作战训练(其他人只受过普通的军事训练)。你不去,我让任凯康去。” 任凯康站起来喊:“是!时刻准备着!” 张呈栋说:“好好好,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服了你了。” 一个叫田锦辰的哥们儿说:“你引爆的时候小心点,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他是某部队的爆破手,还是拆弹专家,有着丰富的拆弹经验,对各种炸弹与地雷有研究,是我师父硬塞过来的。 我说:“不用了。我说过,人多眼杂,就我和张呈栋去。其他人,内勤组的继续监视;外勤组的要(是)真闲得慌,就去配合反恐处行动!好了,action(行动)!” 接着,我和张呈栋找了一个井盖,找工具打开就下去了。 ------------ 第一百九十二章 自下而上 反恐处那边。 很多军警高层都来了,在一起讨论营救方案。因为医院里有市府高层的家属,所以市府高层表示,以人质的安全为第一优先。但我心里很清楚,这次神相教的目标是韩明姗,准确地说,是她脑子里的eternal的配方,劫持医院只是做给外人看的,用来掩盖他们的真实目的。 特调处外勤组的八个人去了张处长的指挥车,向他说明了我的安排,他随即联系了我。 下水道里。 我在前,张呈栋在后走着,我忽然看到了一道白色的倩影,是胡珊珊!张呈栋不认识她,将枪口指向她,说:“你是谁?干什么的?” 为了避免左手打右手的杯具,我急忙想出办法,说:“谁?张呈栋,你拿枪指着空气在BB什么?” 张呈栋说:“那边有个女的,你没看到吗?” 我说:“什么女的?我看是你想女人想过头了。这很正常,男人嘛。没事儿,等任务结束,改天哥给你介绍一个。你条件这么好,不怕没人要。” 张呈栋说:“不是,可是,我明明看到……” 我说:“淡定点儿,谁闲得没事儿来这臭得要死的下水道?就算是神相教的人也未必能想到我们会从下水道潜入,我这叫不走寻常路。行了,继续行进!” 突然,胡珊珊化作一道白光,凭空消失了,但我知道她去哪儿了。 张呈栋说:“奇怪,怎么不见了?我刚才明明看到她在的啊?” 我说:“小声点儿!你叫得这么响,生怕敌人(都)听不到吗?走吧,等会儿他们寻着声儿找过来的时候看你怎么办!” 张呈栋乖乖闭嘴了。我们继续行军,渐渐到了医院里的一个井盖下。我用定位仪看了一下,我们位于卫生间的下水道附近! 我把炸弹黏在了井盖上,说:“听着,待会儿我们有五秒的时间准备。我一引爆(炸弹),咱们就撒丫子原路返回。” 张呈栋说:“为什么?” 我说:“赌。” 张呈栋说:“赌?赌什么?你拿什么赌?你有(赌)本吗你就赌?” 我说:“我赌他们会来。到时候你就在暗处打狙击,能干(掉)多少干(掉)多少,功劳记你头上。我就拿着(一)把装了消声器的九二(式手枪)明着干。” 张呈栋说:“可万一我手抖一下,或者失手了,再或者没看准,我不能百分百保证你还能活着。” 我说:“信任射击,敢吗?” 张呈栋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好吧。” 我说:“OK,very good(好,非常好)。准备!三,二,一,跑!”话音刚落,我就把炸弹引信拉开了,五秒。然后,我们用三千米冲刺的速度往回跑。我明显感觉到自己体能下降了,落(了)张呈栋老远。紧接着,“砰”地一声,炸弹爆炸了。瞬间,一股臭味扑面而来,搞得我们两个浑身上下难闻得要命。 接着,我对着耳机说:“外勤组!带上重武器和足够的子弹,马上赶到下水道支援(我们)!” 过了一会儿,神相教的人来了,直接从上面跳了下来。有十几个(人),个个都带着黑头套,人手一杆微冲,也是一股子臭味。刚见面,子弹就“突突突”地朝我们这边招呼上来了。 我说:“阿哦,看啊,迎宾队来了。”边说边拿手枪射击,但九二(式手枪)的射程不远,以至于我要冒着被打成筛子的风险来战斗。好在张呈栋在远处打狙击,给我省了不少事。 我边打边说:“我说,你们就是这样欢迎客人的吗?” 他们其中一个喊:“是啊!怎么样!不服,单挑!你……啊!”随即,一颗子弹就从他嘴里进去,后脑勺出来了。是张呈栋打的。 我说:“瞎BB,遭雷劈!你们还不快滚!拿几把破枪出来,唬鬼呢?真他妈当大爷我没见过枪吗?” 这时,张呈栋大喊:“李哥!闪开!” 接着,一阵“突突突”的机枪声,这几个家伙全部应声倒地了。 我咽了口唾沫,说:“真是死的连渣儿都没了。” 接着,我们来到地面。可一上来我就蒙了——我们炸的是厕所的马桶!重要的是,是女的!难怪这么臭气熏天。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假如给你一大笔钱,你愿意做一年噩梦吗? 答:当然不愿意。如果为了钱而折磨自己,那种痛苦是多少钱都抵偿不了的。 ------------ 第一百九十三章 坏事了 我们同时大叫了一声,我说:“各位,淡定点儿,我们先到外面去。” 我们边往外走,我边说:“现在你们所经历的一切最好全给我烂到肚子里,特别是各位帅哥们,除非你们不想要面子和尊严了。” 谭羽高说:“大家听到了?谁都不许说。” 洪潇说:“大家都看到什么了?” 潘菡说:“反正我什么都没看到。” 突然,安明珊和夏红斌过来了。安明珊说:“可是我全看到了。你们五个大男人炸了马桶,从女厕(所)里出来还不想让别人知道,真是可笑!浑身上下一股子臭味,你们就等着医院的索赔单吧!” 我说:“我说,你是专门过来嘲笑我们的吗?”突然,我听到有枪声过来了,说:“待会儿再说!准备战斗!” 接着,枪战开始了…… 与此同时,医院门诊大厅。 所有能动的人全被抓到了这里做人质。蛇护法坐在咨询台中间,对着反恐处送来的谈判摄影机的镜头,说:“你们破坏了游戏规则,所以,我要惩罚了。”接着,他让自己的一个小喽啰抓了一个人质,给对方注射了eternal的药剂,还是浓缩的!对方突然兴奋起来,手舞足蹈的。但一分钟不到就躺地上,挂了。 外面张处长旁边的一个武警喊:“你……你们!” 蛇护法说:“哼!蠢货!一句话,让你的人要么自裁,要么走开,少他妈来打扰我们!不然,我就五分钟注射一个人!” 张处长说:“我们从没派人进过医院!” 他旁边的人悄悄说:“额,一号,刚才灵异局的人……” 张处长一拍脑门,说:“哎呀!他们可真会坏事!快,快联系他们!”接着,便关掉了机器。然后说:“通知下去,准备好,我们准备强攻!” 过了一会儿,我接到了张处长的电话,他直接骂了起来:“李书诚!看你们干的好事!一个无辜的人成了牺牲品!” 我说:“怎么了?” 田锦辰跑回来了,说:“李哥,大事不好了!” 我说:“待会再说!嘿!谁让你擅自行动的?怎么了?” 田锦辰说:“和安明珊有关。看来你姐姐屈服了,那些人启动了一个炸弹,定时的。一个小时后,足以把这里变成一个大广场!额不,是……夷为平地!” 我大喊:“都听到了吗?还他妈杵在这儿干嘛?快去门诊大厅!跑步!你们俩也去!” 于是,我们跑去了门诊大厅。此时已经午后了。 我们到了一扇门前,透过玻璃看到了门诊大厅不远处。我看到他们的人把大厅围了个水泄不通,个个都戴着黑头套,除了这次的主谋,神相教四大护法之一的蛇护法,就是九年前在成峰山干掉胡珊珊,被我在脸上划了一道,从此一直戴着金面具的那个家伙。当时他扬言,再见之日就要我命丧黄泉。现在时候到了,但黄泉路上到底是谁走还得两说。 我说:“等会儿你们去救人,哥有点儿私事儿要解决一下。张呈栋任凯康,你们找狙击点,为大家打掩护;田锦辰、谭羽高、夏红斌,你们在前;潘菡、潇潇、佳佳、倩倩,你们跟着他们三个,作为火力支援;我和安安打头阵,你们三个跟上来。好了,行动!”佳佳叫刘思佳,是个野外生存专家,参加过相关的训练,能在极端恶劣的条件下生存下来,女汉子般的人;倩倩叫苗文倩,来自东北,是胡家保家仙的后人,会特种驾驶。 安明珊说:“为什么要我和你打头阵?” 我说:“我要让你看看,那个戴面具的家伙的末日。跟我来!” 接着,我率先行动,安明珊跟在后面。我手里多出了斩妖剑和剑鞘。我把剑鞘背到身后,左手拿着手枪,右手提着斩妖剑,提着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他们随即跟着进来了。 ------------ 第一百九十四章 大家出去,我留下 一进去,双方就交上手了。我们因为人质的缘故,显得很被动。张呈栋还算给力,找了个不错的狙击点,一枪一个,给我们火力支援。 我们正打到白热化阶段,他们的人挂了不少;人质中出现了伤亡;我们的人也有受伤。 蛇护法说:“哼!都让开!让你们看看本护法真正的实力!”接着,他默念了一段咒语,突然变成了一条金色的大蛇!他仰起蛇头,俯视着我们。我目测,他光上半身就有两米多高,还不算盘着的下半身。 在场的人哪见过这些?个个吓得三魂掉了二魂,七魄少了六魄,尖叫起来,场面乱成了一锅粥。蛇护法的人也吓得慌了神,被张呈栋找到机会干掉了不少。 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团灭的。为了大局考虑,同时也是作为一名指战员的职责,我只好大喊:“灵异局所有参战人员!疏散群众出去!重复一遍!疏散群众出去!快快快!” 安明珊喊:“那你怎么办?” 我喊:“我来解决他!执行命令!”喊完,我开了两枪,把手枪插回去,借着咨询台跳上去,手里拿着斩妖剑,朝他的蛇头就是一剑。顿时,我感到自己像劈在了一个铁疙瘩上,手腕震得生疼,同时也从两米多高的高空摔了下来,差点没摔散架。 安明珊跑过来把我扶起来,说:“他们照你说的做了,我来支援你。”接着,她把我扶到了墙角。 我挣脱她,慢慢说:“你也出去,给我带些雄黄,越多越好,我在这儿顶着。” 安明珊说:“可是你……” 我说:“这是我的责任。哎呀,没事儿,这家伙伤不了我的。你记着,多带些雄黄分给外面的人,然后给我单独带一瓶……不,两瓶。” 安明珊一咬牙,说:“是!保证完成任务!”接着,她站起来,手里多出了降魔剑,朝大门一路杀了出去。 蛇护法看到了,想阻止她,可他太大了,手下又都是群蠢货,而安明珊又快又猛,根本拦不住。抓不住安明珊,蛇护法又来了招阴的。 他暗自念了段咒语,他的喽啰们变成了一条条小蛇,快速地爬了出去。我前去阻止,可那些小蛇巨难缠。砍断一条,两段被砍掉的部分又分别长出了另一部分。从中间砍断,头后面长出了尾巴,尾巴前面长出了头,一条变成了两条,像(希腊神话)赫拉克勒斯(Hercules,大力神)的十二项任务中的海德拉(Hydra,九头蛇,砍掉一个头可以生出两个)一样。这样下去,越砍反而越多。突然,一条小蛇趁我不注意,在我背后搞偷袭,被我发现了。正准备干掉它的时候,蛇护法来了个前后夹击,用尾巴拦腰把我卷起来向上一扔,我被放倒了。不仅如此,他还趁热打铁,作法把我全身的力气抽出来,凝聚成了一个足球大的球体,就放在咨询台上,近在咫尺。而我此时却瘫倒在地上,不能动弹,除了脑袋。 蛇护法得意地说:“李书诚,怎么样?起来啊,你倒是起来和我打啊?我看过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叫什么,坦塔罗斯的谁谁谁,和你现在的处境一样。现在大爷我心情好,你来说说?” 我说:“你还有心思听故事?只怕‘大祭司’怪罪下来,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蛇护法说:“你看看,现在这儿到处都是我的人,外面那群蠢货拿的武器对我的蛇子蛇孙没用,它们可以无限再生。” 我说:“好,你厉害。那我就说说。坦塔罗斯(Tantalus)是希腊神话中,宙斯(Zeus,神王)的儿子,起初甚得众神的宠爱,获得别人得不到的极大荣誉:能参观奥林匹亚山众神的宴会,不用回避他们的谈话(等等)。坦塔罗斯因此变得骄傲起来,开始侮辱众神,还把自己的儿子珀罗普斯(Poluopusi)给杀了,做成一桌菜给众神。在场的只有德墨忒尔(Demeter,农业女神)因思念被哈得斯(Hades,冥王)抢走的女儿珀耳塞福涅(Persephone,冥后),在宴席上心神不定,出于礼貌稍微尝了一块肩胛骨,别的神早已识破了他的诡计,纷纷把撕碎的肢体丢在盆里。克洛托(Clotho,命运女神)将他从盆里取出,让他重新活了过来,可惜缺了一块肩胛骨,后来只好用象牙补做了一块。因此,坦塔罗斯被打入地狱,永远受着痛苦的折磨。” 蛇护法说:“什么痛苦?” 我说:“他站在河里,却要忍受干渴的煎熬:只要他一低头,河水就会从他身边流走;岸边有许多果树在他面前,他却要忍受饥饿的煎熬:只要他一伸手,果子就会被一阵风刮走;他还要忍受死亡的威胁:一块巨石被一根细绳吊在他头顶上,只要他一动,巨石就会掉下来把他砸得粉碎。所以,人们把看到目标却达不到(目标)的苦恼称为坦塔罗斯的苦恼。顺便说一下,化学元素钽(Ta,73)就是以他命名的。” 蛇护法说:“就像你现在这样,看着自己的力量却得不到,是不是很苦恼啊?我就是要让你看着,我怎么摧毁外面那群人!”说完,他一发力,身上分化出许多小蛇,纷纷爬出外面。接着,外面的人群传来了尖叫声,一个接着一个。我看着他们,但束手无策,只能希望安明珊早点回来。 ------------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一物降一物 另一边,东城区各药店。 安明珊一家一家地买雄黄。与其说是买,还不如说是抢。她一下子就把人家的雄黄“买”了个精光,丢下几十块钱就跑到下一家,直到把身上的五百多块钱花光才罢休。她又在垃圾桶里翻了两个苏打水瓶,把雄黄装了进去。而其他的雄黄则是被她装进了一个一升的大可乐瓶里,而那个可乐瓶是她在随益居的垃圾桶里捡的。 做好一切准备,安明珊又火急火燎地跑回了医院。刚到大门口,她就看到地上爬着许多小蛇。 在场的人们对它们是避之不及,因为他们看到被咬到的人直接倒地嗝P了。现在在场的都是警方的人,医院的群众们被疏散尽得七七八八的了,只有极少数的人死乞白赖着不走。他们面对那些小蛇只能拿枪射击,被击中的变成了两个,他们对此束手无策。 安明珊把大瓶的雄黄留给他们,自己拿着降魔剑和两小瓶雄黄一路杀了进去。看到蛇护法睡着了,我瘫在地上无动于衷,她一脸的惊讶。 我看到她,朝桌上的球不停使眼色,她也明白了,不顾一切朝那个球冲去。蛇护法突然睁开眼盯着安明珊,但她没有表现出一点害怕(的样子),还是朝那颗球冲过去。但任凭她怎么砍,那颗球依旧完好无损。 我说:“雄……雄黄。” 安明珊把一瓶雄黄打开,倒在了降魔剑上,再一劈,球就在蛇护法的惊讶中被劈开了。接着,有四个光点飞到了我的四肢。 我大喊:“有劲儿了!呀啊!——”我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右手多出了斩妖剑。我从安明珊手中拿过最后一瓶雄黄,蛇护法就朝我(扑)过来了。我还没准备好,就被他一口吞入了腹中。 安明珊看到了,大喊:“李书诚!——”接着,便哭了起来,又喊:“我和你拼了!”喊着喊着,一剑朝他劈了过去。突然,一条小蛇挡在了他面前,碰到了降魔剑,瞬间变成了一团黑烟,消失了。 安明珊擦了擦眼泪,说:“哈!泔水泡豆腐,一物降一物!蛇护法,你也有今天!” 我听到了,大喊:“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蛇护法说:“你……你怎么知道本座身份?啊!——李书诚,你干了什么!” 安明珊说:“泔水点的是臭豆腐。别忘了,我可是在神相教长大的,怎会不认识你?喂!你怎么了,遭报应了?哦——我知道了,听李书诚说过一句话,叫什么……‘要想多行不义……就会枪毙自己’!” 我喊:“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哎呀!不知道就别在这儿乱喊!丢人啊!”接着,我把手中的(一瓶)雄黄打开,倒在了斩妖剑上,在蛇护法体内乱劈起来。 体外,蛇护法被我这一劈,顿时疼得乱动起来,变成了许多形状,或船,或桥,或滑梯。 安明珊坐在咨询台上边看边鼓掌边说:“好!再来一个!”笑得还挺开心。 渐渐地,我玩够了,也玩累了,于是找到他的七寸处,来了个一剑穿心,落到了安明珊旁边。 与此同时,医院里里外外的那些小蛇瞬间变成一团团黑气消失了。 我们俩坐在咨询台上,闲聊起来。 安明珊说:“我这次算不算是……美女救英雄呢?我可是跑了大半个市区才买到这些雄黄的,花了不少钱呢,累死我了。” 我说:“哦……买的啊?我还以为你是抢的呢。” 安明珊说:“就算是抢来的也是为了你,这还是你教的呢。还有,小票我都留着呢,不怕你不(给)报销。” 我说:“喂,你说清楚,我可没教你巧取豪夺吧?而且,让我给你报销儿,你觉得可能吗?这样,咱们来分析一下。你看,凭咱们俩的关系,我给你报销,就等于左手拿钱给右手,没有任何意义。对了,回去后给我洗衣服哈,臭死了!” 安明珊说:“是你要从下水道潜入的,活该。” 这时,他们进来了,张处长说:“行啊你,有两下子哈!” 我说:“低调,低调。怎么样?这儿要是没我们什么事儿,我们就先撤了。安安,走。” 说着,我们带着家伙就出了医院。我给张呈栋打电话,告诉他,任务完成了,让他把特调处的人带回好酒不见酒吧,我则是回了随益居。张呈栋没说什么,“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 第一百九十六章 物质与精神的选择 我和安明珊回了随益居,我累得直接(回房间)倒头就睡;安明珊则是忙着收拾房间,整理货架,给我洗衣服,活像一个家庭主妇。 还有何应秀,已经成为何仙姑了,他们费了好大劲才成功的。他们几个本来是要通知我的,但知道我这么累就和安明珊说了,让她告诉我。 第二天。 一大早,陈颖如就倒霉了。吃过早饭,安明珊和我说了何应秀的事,我高兴了一下,没说什么。接着,我就带她去了好酒不见酒吧后面的训练场开始了她的魔鬼训练。训练她,也是训练我,免得特调处真的江山易主。 当时,李真人破了我的结界,他们三个把何应秀连带她旁边的菱藕丝叶等一起带到了成峰山,李真人很容易就找到了我做标记的地点。他们把她放在地上,用菱藕丝叶拼成人形放在她旁边,莲花座放在两人中间,七色莲子放在(莲花座)上面。之后,他们三个开始施法。七色莲子和莲花座同时发光,莲子按北斗七星的形状浮在她身上就不见了。菱藕丝叶也发着光,变成五个光点,浮在她的头和四肢上就不见了。突然,莲花座变成了一朵莲花苞,她的身体被莲花座吸了进去!他们吓了一跳,集体蒙了。渐渐地,莲花开了,何应秀躺在里面,也渐渐醒了。他们看到她,瞬间呆住了。眼前这个何应秀和之前那个(何应秀)简直判若两人!可以迷倒一大片(男人)了!可以说,这就是她内心的真实写照。内心善良,外表也会漂亮;内心险恶,外表也好不到哪儿去。同时,那朵莲花飞走了,回到了被李真人“借”出的那座观音庙里。他们在一起高兴了一番,收拾东西,处理现场后,下山回来了。 而此时,神相教内部。 “四大护法”剩下了三个,他们在一个房间里秘密商议着一个疯狂的计划…… 一个穿银衣服的人说:“蛇护法归天了。‘主’啊!愿你保佑他在‘天国’与您同在,‘得享永生’!” 一个穿白衣服的人说:“行了,我们几个就别来这一套了,留着对外面那群蠢货说去吧!” 银衣服的人说:“蟾护法,你什么意思?” 蟾护法说:“我是说,我们别在这儿为死人浪费时间了,想想做点什么实事吧。蝎护法,你和蛇护法关系不错,你说怎么办?” 一个穿黑衣服的人冷冷地说:“当然是要他们……出沉重的代价!” 蝎护法说:“怎么,蛛护法,你想干什么?” 蛛护法说:“谁杀的蛇护法,就让谁偿命!” 蟾护法说:“你是不是被你那只破蜘蛛咬了,变傻了?他们是谁?中国陆军!个个身手不凡!就算把他们做了,还有那么多军人。怎么,全做了?你有那本事吗?就算做了他们,你想过以后怎么办吗?笨!” 蛛护法说:“那你说怎么办?” 蝎护法突然露出一抹阴冷的笑,说:“你们谁有靠得住的弟兄?” 蟾护法说:“你想怎么样?” 蝎护法拿起桌上的一颗苹果和一枚樱桃,接着说:“大的动不了,那我们就动小的。”说完,把那枚樱桃吃了。 接下来的几天对陈颖如来说简直就是地狱。因为我每天带她去训练,从早到晚,把她累得一回随益居倒头就睡,还连连喊疼。 安明珊对她可谓是宠爱至极,好像陈颖如就是她亲生的似的,每天伺候得无微不至。 终于,6月20号,农历五月十八,我的(农历)生日,安明珊忍无可忍,爆发了。 一大早,我带着陈颖如去训练,被安明珊一把拉住了。 安明珊说:“上来,我要和你好好谈谈。颖如,你坐一会儿,我们有事要说。” 我和她上楼,她把我拉到了书房,关上门,就陈颖如的教育问题,我们有了分歧。 安明珊说:“你什么意思?她还只是个孩子,你就这么对她?” 我淡淡地说:“我在教育她。” 安明珊说:“什么教育?你分明就是折磨她!她才九岁,九岁!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我说:“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头发长见识短(说的就是你)。额不,是头发短,见识更短。” 安明珊说:“你!……你这么折磨她,会让她恨你一辈子的!” 我说:“你错了,她会感谢我,谢我一辈子。对了,你以后能不能不要事事都帮她?” 安明珊说:“我为她好,不行吗?” 我说:“你这不是在为她,你这是在害她。” 安明珊说:“穷养儿富养女,古往今来都是这样,怎么到你这里就变了?” 我说:“行啊,懂得不少啊,你知道富养女是什么意思吗?” 安明珊说:“富养就是拿钱养,财富的富嘛。” 我说:“你怎么和我妈似的,就知道提钱?要知道,真正的富养是精神上的富养,给她培养丰富的内心世界以及正确的三观,教她为人处世的道理和生活技能,给她的人生道路上亮起一盏明灯,指引她走向正确方向,这,才是最好的财富,才是最宝贵的人生财富。所以,教她如何通过自己的奋斗去实现梦想,比教她学习(文化课程)更重要。” 安明珊说:“我的经历你是知道的,我不能让她走我的老路。所以我们得好好教她学习知识,别每天都去锻炼,省得(日后)有一天(她)变得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了,看你怎么办。” 我知道她的顾虑,但我也知道死读书的弊端,说:“放心,永远不会有那一天,我保证,永远不会。哦还有,你可要配合我,教育她也是教育我们自己。自己都管不好,还有什么资格管别人?你要记得四个字,‘言传身教’就够了。所以,我们得做好榜样才能教育好她。平时多看书,让她跟着你看,比强迫她看书要好得多。” 安明珊说:“行行行,你有理,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 就在我们两个争论素质教育和应试教育哪个更重要的时候,安明珊的手机响了。 ------------ 第一百九十七章 绑票 手机上是一条彩信,只有一张照片,陈颖如被绑架了!她嘴上被贴着胶布,晕了过去,绑匪用绳子把她五花大绑起来。从背景看,只能看到一堵墙。看来这些家伙有一定的反侦察意识。 安明珊立马就慌了,喊了几声“颖如”,没有回应,急忙跑了下去。我也跟着下去,(看到店里)空无一人。安明珊想到外面找,被我一把拉住了。 我迅速冷静下来,说:“别去!绑匪既然敢这么干,就说明他们早有准备,(你)去了也白去。(咱们)还不如等绑匪的电话,听听他们的条件再进行下一步计划。” 安明珊一下子哭了起来,说:“我好怕,怕她出一点点的事,那样我一辈子不会原谅自己,可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从后面轻轻抱住她,说:“别怕,再苦再难还有我呢,我们一起面对。走,去看一下监控,看那群家伙是怎么干的。” 我们来到我房间,我打开随益居的监控系统,看到那群人是用玩具诱惑陈颖如,她才跟着出去的。 我说:“哼!活该!我当初教过她,绝对不能受陌生人的诱惑,她还是上当了。这次算是给她一点儿教训,她以后就知道了。” 安明珊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我们得去救她,你不去我就自己去!” 我说:“你疯了吧!对方有多少人你知道吗?有多少武器你知道吗?他们在哪儿你知道吗?还有刚才那个手机,用过以后肯定被扔太平洋了,就是为了防止我们查到线索。” 安明珊说:“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我说:“等。” 过了一会儿,安明珊的手机响了。 我说:“接,开免提和录音,注意情绪。” 安明珊调整了情绪,接起来,开了免提和录音,说:“你好,哪位?” 对方说:“你的女儿在我手上,刚才已经给你证明过了。”是个男的,声音很低沉,是故意压低的,好让人听不出来。 安明珊一震,说:“你……你说什么?” 对方说:“准备一千万,三天后,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具体的交易地点到时候通知你。听着,不许报警!不然,哼!你知道后果!” 安明珊大喊:“一千万!三天!你怎么不去抢啊!” 对方说:“我是个有‘素质’的人,不干抢劫的勾当。只要看到一千万,我立马放人。还有,必须是现金!” 安明珊说:“一千万!那么多现金,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搬得动!” 对方说:“事在人为,你肯定办得到。记住!不许报警!”接着就挂了。 五十多秒,正好躲过了三角定位!我更加确定,这个人不简单。 安明珊说:“一千万!我们三天怎么可能筹到一千万!怎么办啊!” 我说:“你冷静点儿,我们分析一下。” 安明珊失去理智,冲我大喊:“你叫我怎么冷静啊!我视颖如如如己出,她要是有事,我就去死!” 我把她拉到床边坐下,她一把抱着我,伏在我肩头低声抽泣。 一下不知所措的我只有从后面轻轻拍着她,轻声说:“我说过了,还有我呢,有困难咱俩一块儿面对。放心,不怕,有我在,那些乌龟王八蛋就休想得逞!你……信我吗?”虽然声音轻柔,但也透着一股子的坚定,给她以安全感。 安明珊坐起来,擦了擦眼泪,说:“信。我知道,你是特种兵出身,无所畏惧,当然会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保持头脑冷静。可我不是,我就是一个普通人,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感到天都要塌了。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说:“你回房间去,好好儿睡一觉,等我消息。记得,千万别向其他人说这件事儿,特别是灵异局内部的人,我不想给组织添麻烦。而且,这人丢了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别忘了,当年师父下的照顾她的任务是我揽下的不假,但实际上是咱们俩共同执行的。现在人丢了,这可是丢人,丢大人!要是她再出点儿什么事儿,咱俩都得(从灵异局)打包儿滚蛋,到天桥底下要饭去。再说了,我就不信,像你说的,我堂堂一个特种兵,专业素质过硬,还处理不了这样的小事儿了?去吧,一觉醒来就没事儿了。不怕,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当年我们就宣过誓,他人的生命,永远高于自己的生命!” 安明珊的情绪平静下来了,说:“你当年宣誓是怎么回事?和我说说吧。” 我知道,她是想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好让自己能平静下来。于是,我回忆起了当年的事,说:“这是我当兵那会儿宣誓时说的。我记得后来(20)08年汶川地震的时候,当时我在神剑(突击队)服役,我们接到了救灾任务,要作为先锋给大部队开路,因为我们是军区最精锐的突击队。出发前,张呈栋领着我们做战前动员时又说了一次。他是我在新兵连那会儿的班长;在神剑(突击队)是狙击手,兼我们的班长;现在在特调处还是狙击手,有趣吧?而出发的时间,6月10号,我永远不会忘记。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就是在去(灾区)的直升飞机上听着他们的生日歌过的(公历)十八岁生日和成人礼。剧情很戏剧,听着很假是吧?我也觉得很假,可这就是发生了。所以我说过了,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还有,这些是军事秘密,不能随便说的。” 安明珊说:“嗯,我信你。不过你也要相信我,(我)不会乱说的。再说了,你是很优秀,但我也不是花瓶。我们一起努力,一定会救出颖如的。知道吗,你让我看到了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与担当。以前,我一直觉得你长不大,像个大孩子,可相处久了,我就不这么认为了。难怪那个女人吵着闹着非要嫁给你。我想,换做哪个女人,听了你这番话,都会这样想的。”说完就离开了。 ------------ 第一百九十八章 分析 安明珊走后,我正要分析录音,胡珊珊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胡珊珊说:“行啊,背着我和她幽会,长本事了是吗?” 我说:“哪儿有?我是当着你的面儿,正大光明地和她幽会……呸!什么幽会!我和她是清白的。行了,我还有事儿,待会儿再说。” 胡珊珊说:“不就是陈颖如被绑架吗?你怎么和她一样,急糊涂了?” 我说:“什么意思?” 胡珊珊说:“你冷静一下,好好想想,对方要你三天拿出一千万,你觉得可能吗?对方又不是傻子,绑她之前肯定做了准备,不可能不知道你的经济状况。” 我想了想,说:“有道理哈。不对啊,可他们不图钱,图什么?” 胡珊珊说:“依我看,这一千万拿与不拿,结果都一样。你好好想想,要是有人杀了你的兄弟,你会怎么办?” 我说:“当然是找对方拼命了,还用问?——等会儿,你是说,绑架颖如的……是神相教的人?可那也不对啊,杀蛇护法的是我们又不是她,他们要算账也是找我们才对……对了!我想通了!这样就解释得通了!他们拿我们没办法,就拿颖如下手,为的就是(要)引我们过去。绑票儿和一千万就他妈是个幌子,用来掩盖他们的真实目的。所以,有没有这一千万……我们俩都会完蛋?” 胡珊珊说:“看来你还不算太笨嘛。准备怎么办,真像你对她说的那样,单刀赴鸿门?” 我说:“当然不是了,我是安慰她才那样说的。其实吧……唉,我自己心里也没底儿。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好了,我要听听录音了,现在只能靠它找找线索了。” 胡珊珊说:“怎么,和我说话就这么不耐烦?我看你和她挺合得来的,不然我把(我的)正房位置让给她,你娶她得了?” 我说:“你想都别想!我说过了,你别想逃出我的手心儿!至于安安,我也说过了,我会尽力照顾她,保护她,但绝对不会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的。” 胡珊珊说:“行了,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相信,你不是一个轻易食言的人。”说完就不见了。 我也不管她,坐到桌边,打开笔记本电脑,把录音导了进去,又切断网络,戴上耳机,用分析音频的软件开始一遍又一遍地听录音。 我听到对方说话的背景音有机器引擎声,虽然很小,但还是被我听到了。我想到了,这个电话应该是在工厂打的。他们绑了陈颖如,应该不会出区,更不会出市。在我的印象里,东城区的工厂屈指可数,基本都分布在外围,还有一些废弃的厂房。 这时,安明珊进来了,颤抖着说:“你刚才说的……都是骗我的吗?” 可我正专心听着录音,根本没注意到她。安明珊过来,一把把耳机(给我)摘了,我下意识地看向她,看到她一脸的委屈与不安。这时我才想到,她可能听到我和胡珊珊的对话了。 没办法,我只能说:“这个嘛……我可以解释的。” 安明珊说:“不用了。我知道,你尽力了,我可以理解。颖如的事我来想办法,你不用管了。” 我说:“我说过了,我来解决,你别担心。” 安明珊说:“可是你刚才和她说的……是真心话吗?” 我被她噎住了,不知道怎么应付,只好说:“那什么……我和她……” 安明珊说:“行了,我知道了。你忙吧,我走了,不打扰你了。”说完,拿起手机就出去了。 见她那样,我也无心想陈颖如的事了,索性躺床上睡了。 ------------ 第一百九十九章 第三个知情人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发现安明珊没影了!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我想起她昨天的话,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了。我急忙打开(台式)电脑,打开一个(官方)内部搜索系统,输入了她的手机号。只要她开着机,还在中国境内,我就能找到她。用了半个多小时找到了,她竟然就在刘善家——我们旁边!我想起来了,刘善和吴思玲这几天跟着大部队一股脑儿到东北执行什么任务去了,我们特调处要“看家”,(所以)没去。所以他家就刘薇一个人(在家)。 我关了电脑和店门,一路去了刘善家,凤凰大道五号。 一进门,我看到她们俩坐在沙发上闲聊。安明珊一脸的开心,但我知道,她此时的心里一定疼得要死。 刘薇看到我,说:“咦,李哥,你们真的没去东北啊?” 我说:“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对了,你怎么在这儿,我记得今天好像还没到星期天吧?” 刘薇说:“别提了,我倒霉透了。那家报社倒闭了,老板犯事儿,报社被拿去还钱,员工都被遣散了。唉,我现在就是一个无业游民,靠我哥养着。” 安明珊说:“你来,就是看她的笑话,是吧?” 我说:“什么,什么看她的笑话?哦,我还没问你呢,您来干嘛来了?” 安明珊说:“我说了,事情我来解决,不用你管。” 刘薇说:“你们这是……吵架了?” 我说:“没(有)的事儿,我们感情好着呢,没吵架。” 刘薇说:“你先坐,有事慢慢说。”我没客气,坐在了她们旁边。 安明珊说:“我们真没事,你别问了。” 刘薇说:“行了,别骗我了,我阅人无数,你们俩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早把你们给出卖了,你们肯定有事!” 安明珊说:“不是,我们真的没事。” 刘薇说:“咦,颖如呢?平时粘着你们转的那个小家伙,怎么今天不见人了?” 我说:“她……” 安明珊急忙抢着说:“她好得很,在家呢。” 刘薇说:“李哥,你说实话,是不是因为她?事物反常即为妖,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更懂。我知道,你们肯定有难言之隐。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憋着。总之,你们要记着,有难处的时候,不是你们俩在战斗,咱们周围的人,灵异局上上下下,都是你们的坚强后盾。” 安明珊一下子双手抱头,哭了(起来),刘薇在安慰她。 我说:“安安,咱们……说了吧。” 安明珊坐起来,擦了擦眼泪,平复了情绪,说:“你说……还是我说?” 我说:“你定。” 安明珊说:“那就我说吧。就是……颖如……颖如她……” 我说:“她被绑(架)了,绑匪要我们俩拿出一千万(来)了事儿。” 刘薇说:“这么大的事,你们俩怎么吭都不吭一声呢?” 安明珊说:“这种小事我们自己就能解决,不想麻烦组织。” 刘薇说:“这还叫小事啊?这要是小事,那组织就没大事了。听我的,报警,这事咱不能拖。” 安明珊说:“不能报警!报警的话,对方会撕票的!” 刘薇说:“不是,姐,你好歹也算个聪明人吧?这种鬼话你也信?我敢打包票,不管有没有钱,对方肯定会撕票,不然就是继续加码,给你来个无底洞,让你再拿钱。你想想,到时候,你怎么办?你好好想想。” 安明珊无语了。 我说:“我想过了,他们绑票儿是假,要我们俩的命才是真。” 刘薇说:“那就更应该报警了。听我的,报警,没错。你怕的话我帮你报。” 我说:“我说过了,不用你插手,我们能解决。安安,你在这儿好好儿呆着,我去一下就回来。” 刘薇说:“你去哪儿?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 我说:“放心,哥比你们都冷静。哥去趟好酒不见酒吧,拿点儿东西。” ------------ 第二百章 你说了算 接着,我就去了好酒不见酒吧后面要了一个满的弹夹(合二十发子弹)。他们问我干什么,我只用了三句话就给搪塞过去了。 我说:“我是处长,要干什么需要向你们请示吗?再说了,要是事事都请示你们,那还要处长干嘛?请示你们才能行动,那你们不就都是处长了吗?” 他们听着我的话,瞬间被雷倒了,个个无话可说,只能依着我了。 我直接回了随益居,(看到)安明珊坐在柜台后面发呆。看到我回来了,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发呆,当我不存在。 我说:“怎么了,当我不存在还是怎么的?我有办法了。” 安明珊说:“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说:“我刚领了一个弹夹。” 安明珊突然阴阳怪气地说:“一个弹夹你就敢去找他们拼命?不是,你以为你是谁啊?怎么,嫌自己命太长,活得不耐烦了是吧?一个陈颖如已经够让我提心吊胆了,怎么,你还想让我为你操心啊?告诉你,为了你们俩,我可是操碎了心了!我累了,实在太累了。”虽然话不好听,但知道她是在担心我们的安全,就不计较什么了。 我趴在柜台上,满脸堆笑地说:“是,我是活腻了,怎么了?我这不是给你分摊来了吗?” 安明珊说:“分摊,你拿什么分摊?就一把枪,二十发子弹?这要是能解决问题,我早这样做了,何必等到现在?” 我说:“你打算怎么办?” 安明珊说:“实在不行……报警吧。” 我说:“这次我支持你,别报警,我能解决。现在账面上还有多少钱,全拿出来!” 安明珊说:“您可真行!真潇洒!全拿出来,你想过以后怎么办吗?真是应了那句话,‘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我说:“行啊,长知识了?哎呀,我不是说过了吗?他们绑票儿是假,要钱也是假,要咱俩的命才是真!所以,不管有没有这一千万,结果都一样。” 安明珊说:“他们要,就让他们拿去好了。你的命金贵,我的(命)贱。到时候我去找他们,你只要救出孩子就行了。”她说话的语气明显不对。看来陈颖如对她的打击很大,可以用万念俱灰来形容。现在支撑她活下去的,我想,也只有我了。要是我再出点事,以她的性格,什么事她都干得出来。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她跟前,轻声说:“行了,我说过了,交给我,别担心,没事儿。” 安明珊说:“行了,你不用安慰我,我没事,真的。我想通了,你说吧,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我说:“我的计划是这样,你带钱去赎人,我给你打掩护。咱们好歹也练过,你……没问题吧?” 安明珊说:“(同时)对付三五个人我没问题,多了就难了。可我们哪儿来一千万啊?” 我说:“是啊……诶,有了!你看,一千万,一百块(人民币)要……十万张。而他们要的是我们,不是钱,所以……” 安明珊说:“哦,合着来,你是要拿假的充数?怎么充?” 我说:“你看啊,这一张钞票儿大概是一克多,一百张就是一百多克,十万张就是十万多克,就是近一百千克。” 安明珊说:“您说得可真轻松啊,一百公斤!我一个人拿!拿(到)哪儿还是未知数呢!你倒好,自己找了个轻松的活儿。” 听了她的话,我下意识地想和她换,但仔细地想了想,这活不能换。要是(我)把枪给了她,以她的性格,天知道(她到时候)会怎样。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了问题,我们俩谁也跑不了。 6月23日。 我们准备好了。安明珊点出了随益居的所有资金,(有)一百万有余。她拿了一百万,零头留着应付以后的日常开销和(店里的)流水。幸运的是,我和她平时都不怎么花钱,钱基本都用在了一家人的吃喝上了,再有就是用在随益居的流水和水电气(等)日常开支上了。安明珊平时节约得很,(节约得)甚至抠门,舍不得多花一分钱。 她没有买过一件名牌衣服、包、化妆品,唯一值钱的就是一套旗袍和一双高跟鞋,还是被周围人逼着买的,免得进一些正式场合(执行卧底任务)没一件像样的衣服。 在她的影响下,我(从花钱如流水的公子哥)也变得节约起来,值钱的也就是一套西装和一双皮鞋(原因也一样)。 我们俩没买车,连摩托(车)都没有,每天(有事)就是坐公交、坐专车、挤地铁、打车,再或者就是骑(共享)单车,我们都有办的(共享单车)卡。还有,随益居的产权也是灵异局(名下)的,我们只能居住,不能抵押与变卖(所以我连处房产都没有)。 现在想想,我这个处长当得可真是失败。灵异局的光荣榜我是第一,自己的生活我是倒数第一。 我们收拾了钱,装在两个大皮包里,每个五十万,剩下的(九百万)用银行的点钞券来充数,这些点钞券是严格按照一百元人民币制作的,质量绝对高仿。 这些点钞券是我分别向本市十家银行“借”来的,我声称自己在联合警方“办案”,这些点钞券算征用,以后肯定会原物归还,相关费用也会在结案后一并结清。 ------------ 第二百零一章 单刀赴会 临近中午,电话来了,还是安明珊的手机。 对方说:“限你半个小时内一个人带钱赶到光明钢铁厂领人,少一分,后果自负!” 光明钢铁厂是个废弃的厂房,在东城区边界上,印证了我的想法。 安明珊说:“半个小时,那么远,怎么可能!” 对方说:“你一定有办法!” 安明珊说:“那些钱那么重,我一个弱女子可搬不动。” 对方说:“我不管,你一定要给我把钱带来,一个子儿都不能少!记住,一个人来!”说完就挂电话了。 我知道,对方是有恃无恐才敢暴露自己的位置,并且说这么长时间。 安明珊说:“怎么办?” 我说:“还能怎么办,去吧。这样,你找薇薇借辆车,带上钱,单刀赴鸿门。” 安明珊说:“那你呢?” 我说:“我嘛……悄悄跟着去,给你打掩护。” 安明珊说:“就你那二十发子弹,行吗?别到时候子弹打光了让我救你。” 我说:“放心,永远不会有那种情况,永远不会。要知道,当年我可是靠一把匕首端掉了一个犯罪组织!二十发子弹,已经算是奢侈品了,知足吧你就。” 安明珊说:“行,我去。”说完,她就去了刘善家,管刘薇借了辆车,保时捷。 吃了午饭,我和她一起去了。她不但带了钱,还把那把匕首也带了。在路上,我们俩商量了一下,要是这次能救到陈颖如并且活着回去(的话),我们一定要买辆车,(就算不是汽车)摩托车也行。毕竟,不能老向他们借车。 终于,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安明珊把我扔了下去,车外是一片草丛。没办法,我只能徒步去了。 另一边,安明珊到了地方下车,两手各提一袋钱。这里是座废厂,门窗全拆了,里面的东西都被搬空了。她向(工厂)里面缓缓走去,隐约感到周围有不少的枪指着她。但她知道,自己没有后援,只能靠自己(本人)和那把匕首。我能不能靠得住还是两说。 对方有十来个人,都是男的,个个发型很潮,脸上抹得花里胡哨,跟鬼似的,衣服也很潮,整个就是一(帮)古惑仔,一看就知道是帮吸粉,拉K,溜冰的主。有几个手里有枪,从手枪到突击步枪都有。据她目测,附近应该没有狙击手。打电话的是个光头,中等身材,手里拿着把手枪。陈颖如晕过去了,被她们绑在一把椅子上,嘴被胶带贴住了,(椅子)靠在墙上。 光头(男子)说:“钱带来了吗?” 安明珊说:“带来了。人呢?” 光头说:“这儿呢。这个小妮子是属狗的,我们只能采取这样的‘必要措施’。” 安明珊喊:“颖如!”陈颖如没反应。 安明珊又喊:“你们放了她!” 光头说:“可以。不过,不是现在。钱呢?我要先点清楚。” 安明珊喊:“不放人,你们就别想拿到钱!” 光头额恶狠狠地说:“要是敢耍我,你知道后果。” 此时,我已经悄悄来到了工厂附近,隐蔽起来。我把枪准备好,又变魔术似的装了一个消声器,(左手)又多了把匕首。 这把匕首是我当年加入神剑突击队后发的,后来去灵异局的时候没要。当时我带安明珊她们去军区撒野时王智交给我的就是这把,我曾经靠它端掉了一个全副武装的传销组织。 那是我十七岁的时候,我第一次出勤,就撞到了这个任务,军警联合行动。因为对手持有重武器,又有人质在手,他们不能掉以轻心。上级用了最原始的办法,派卧底——让我以一个在校高中生的身份打入该组织内部。毕竟,我当时还未成年,任谁也不会去怀疑一个看似普通的高中生。 当然,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任务,我们的对手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我入伍不久,还未成年。如果拒绝,也在情理中,他们不会强迫我执行。我一句话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只要祖国需要,甘愿献出一切!”之后,我暗自决定,只要派我去出危险的任务,这就是我的回答。 我以一个为家里分担经济,赚钱心切的在校学生的身份打入某传销组织,用自己出色的演技骗过了他们,成功取得了他们的信任。为了躲过他们的搜身,我把匕首事先藏在了他们那个房子附近的女厕所里,后来趁着半夜三更悄悄起来,去厕所把它取了出来。当时厕所里安静得很,而且生活好了,家家户户都有厕所,正常人都不会在大半夜起来跑去公厕上厕所。 后来,靠我的里应外合,案件告破了。随后,我收到了那些被困者们联名送的一面锦旗,上面写着“英雄出少年”,但第二天就被我烧了。我的解释是:保护公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不受伤害是我的天职,不是为了名利我才这样做。 我知道,“一个人的能力越大,那么他所担负的责任也就越大”。但这些都是明面上的,其实我真正想的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名出得越快,倒霉事来得更快。 想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把枪别在(裤)腰上,右手拿着匕首,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头一棒打鸳鸯戏水淹七军之势,干掉了外围五个(站岗的)人,个个一刀毙命。看着他们,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些人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我秒杀了。 ------------ 第二百零二章 支援 刘薇这边,灵异局的人回来了。她看到一脸疲惫的刘善和吴思玲,立马上前扑了过去。 刘善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刘薇说:“哥,李哥家里出大事了。”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 刘善说:“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是不是那个王八蛋欺负你了?告诉哥,哥给你出头!别看他是个大处长,但真要是打起来,哥肯定会揍得他满地找牙!” 刘薇说:“不是……不是他,是陈颖如,她被绑架了。所以……你知道的,他们俩去救人了。听李哥说,对方要一千万,但真正的目的是要他们的命。” 刘善说:“就他们俩,没别人?” 刘薇说:“是啊,没别人。” 刘善说:“他妈的!他以为他是谁啊,明知危险还往上冲!不行,这事太大了,我必须向上面汇报。” 吴思玲说:“我们刚回来,大部队还没休整过来就又要出任务,我怕大家会受不了。” 刘善说:“可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他们要是出点事,我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薇薇,他们拿了什么装备?要是全副武装的话,我们就能省很多事了。” 刘薇说:“我问过了,李哥就一把枪,二十发子弹;安姐就一把匕首,外加两大袋点钞券。对了,他们还借了一辆保时捷。” 刘善说:“就是我那台高配的?” 刘薇说:“是啊。我只有那台车的钥匙,只能给他们那台了。你不是说那是我的生日礼物吗?所以我把它给其他人,你急什么?再说了,又不是要不回来。” 刘善说:“这就好办了。我在那台车上装了GPS,找到他们就是分分钟的事。” 刘薇说:“哥,你竟然……” 刘善说:“哎呀,哥哥不是担心你会遇到危险吗?放心,他们回来后哥哥就拆……哦不,给你买台新的!亏待谁也不能亏待我最亲的妹妹。行了,玲玲,你们留在这儿,我去汇报。” 局长办公室,刘善汇报完后。 局长大喊:“胡闹!他们俩眼里还有组织吗!刘善,你说怎么办?” 刘善说:“我看,咱们现在刚回来,还没整顿好,全局上下暂时不宜出勤。这样吧,听薇薇说的,绑架者应该是普通人。咱们当地的武装力量,足够了。” 局长说:“行,这事你去办,让成阳市的武警部队出面解决。还有,特调处也要叫上。领导出事了,下面的人可不能闲着。” 刘善说:“武警那边好办,可特调处,您也知道,他们怎么可能听我的?” 局长说:“那好,特调处我来解决,你去吧。” 随后,成阳市的武警部队,飞虎特战大队的训练场。 刘善,特调处全员,飞虎大队全员都在,他们有一百号人。在场的所有人全副武装,随时准备出动。胡小红也来了,她的理由是:我是她的姐夫,她不想让自己的姐姐守寡,而且自己身的手也不赖,不会帮倒忙。虽然在场的人百般不愿意,但刘善还是被她的软硬兼施,屈服了。 飞虎大队的王涛队长喊:“各位!我们这次的任务,是营救被困的三名人质!请大家务必听从指挥!都听清楚了吗!” 刘善喊:“所有人!和我去救人!但胡小红,你要么和我在一块儿,要么和王队长在一块儿,不许单独行动!更不许带武器!” 胡小红说:“可是……” 刘善说:“能让你参加行动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还想得寸进尺不成?” 胡小红说:“好,我听你的就是了。不过说好了,你们可一定要救出我姐夫啊!” 王涛说:“放心,我敢向你立下军令状,只要我们出马,保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姐夫!所有人员,检查装备,出发!” 随后,飞虎大队,刘善,胡小红上了运兵车;特调处上了指挥车。由刘善用GPS定位,运兵车在前面带路,指挥车跟在后面,去了目的地,光明钢铁厂。 此时,我们这里。 工厂里的人还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还是一脸嚣张地喊:“把钱给我打开放地上,我要亲自查看!” 安明珊喊:“不放人,你们就别想拿到钱!” 光头喊:“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死!所有人,准备!” 安明珊说:“怕死我就不会来了!” 接着,安明珊之前感觉到的那些枪纷纷指向了她,保守估计,有十几把,还都是步枪,随时都会把她打成筛子。 安明珊说:“就这几把破枪也敢拿出来吓唬我,当姐是吓大的啊?哼!废话少说!不放人,你们就别想拿到钱!” 光头身边的一个古惑仔说:“小娘们儿,看不出还挺辣的,小辣椒啊!大哥,咱们不如把她给……” 安明珊冷冷地说:“敢乱来,你信不信,我把你给阉喽!” 光头说:“行啊,你的主意不错。喂!你给我留下!要是你把哥几个陪舒服了,哥们儿不但不要这一千万,还会把你的女儿放了!” 安明珊把两个包一扔,掏出匕首,喊:“你们这群变态!臭流氓!我和你们拼了!”接着,就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工厂外面。 我听到里面的对话,知道安明珊情绪失控了。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的!于是,我把匕首别回腰上,(左)手里多出了斩妖剑。我准备了一下,一步一步地走向工厂大门。到了大门口,里面的人听到了动静,纷纷看向了我。 里面和安明珊对峙的光头喊:“哪儿来的神马!兄弟们!干死他!” 安明珊同时喊:“书诚!” 接着,所有枪支全部指向了我。我装B地缓缓把剑抽出来,深吸一口气,“呀……啊!”地大喊一声,同时左手一使劲,剑鞘就被我插进了地面(一截),水泥地板直接(以剑鞘为中心)裂开了数条(裂)缝!还溅起了许多碎石子! 我一脸杀气地瞪着他们,(右手)把剑拖在地上,一步一步向工厂里面走。反正杀戒已经开了,再多杀几个(人)也无妨。正所谓,“杀一人为罪,屠万人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杀戒一开,就没有收的道理。所以,我不能临阵退缩,只能硬着头皮上。 他们纷纷被我的气势吓得发抖,有的连枪都掉地上了。 我当了工厂大门口,拿剑指着里面,大喊:“来啊!不怕死的都他妈来啊!是爷们儿的就冲老子来!欺负两个姑娘,算他妈什么本事!” 光头喊:“都怕个毛线啊!他就一个人,你们还怕他!都他妈给老子上!” 我淡定地说:“安安,别怕,保护好自己,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光头说:“你说得没错!你一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喂!有时间想别人,还是先关心一下你自己的死活吧!都愣着干嘛?上!干死他!出了事老子顶着!” 于是,枪战开始了。 ------------ 第二百零三章 真正的武装力量 我凭一把剑和自己的身手杀敌,安明珊则是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救陈颖如。 遇到阻挡,安明珊直接就是一刀毙命。她还缴获了一把突击步枪,救下陈颖如后就留在原地,朝我这边扫射,根本不看目标。 我边打边喊:“保护好颖如!不要帮倒忙啦!……卧槽!”可就是这么一分神,就被敌人占了先机。要不是我灵活,脑袋早就开花了。这时,不知是谁朝我旁边扔了一颗手雷!更要命的是,我竟然没注意到! 安明珊眼尖,大喊:“危险!”接着,扔下枪,想都没想就跑了过来,一把把我扑倒在地。 随着“砰”地一声响,手雷爆炸了。安明珊被炸得浑身是血,我也是,不过没她严重。我被吓蒙了,一时间不知所措,只能撑开她,蹲在她身边扶着她。 我急着喊:“安安!醒醒!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安明珊虚弱地说:“我走不了了,你快走,别管我……” 我喊:“不!我不能抛弃你!我……”瞬间,我感到自己脸红了,说不出话来。 由于我以前的经历,所以我从小性格就很孤僻,没交过什么朋友,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学着那本小册子,不然就是自己逃课去外面玩。再加上卧底的那段经历,所以骨子里就认为(这个世上)没人会真心对我好。至于我帮助别人,保护别人,这只是我当兵,当处长之后的事,是我的责任与义务,我不得不这样做。在这之前,我只是义务地帮一些小忙,太大的事情我根本不会搭理。 当然,除了我师父,胡珊珊和张呈栋。 我师父给了我机会,让我有了光明的前途。在我心中,他就像父亲一样,如同一座灯塔,给我指明正确的方向,让我知道自己经后的路该怎么走;胡珊珊当年救了我,让我活到现在,还让我知道了要坚持原则,不能被利益所诱惑;而曾经有件事,让我很是震撼,同时,对张呈栋很是佩服…… 当年,我还在神剑服兵役,正赶上了汶川地震,我便跟着部队去了汶川支援灾区…… 某天,废墟外。 我们一个个喊着:“有人吗!”,“有没有人!”……喊了一遍又一遍,有的获救了,有的还在废墟里待着。我的听力极好,即使他们的声音小得可怜,我还是能把不同的声音频率分开。突然,我隐隐约约听到有敲打声,以及不停地喊“救命……救命……”,便立即赶了过去。根据对方的音色和频率,我判断,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 我急忙跑过去,朝对方喊:“别怕!我们来了!” 我把她周围的砖块一点点地搬开,同时说:“你得救了,我们是来救你的!……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可是,刚把人拖出来一半,我没注意到一块大的水泥板瞬间塌陷下来。可是过了几秒,我还是注意到了。我意识到,这要是砸下来,我和被救者都会被再次埋进地下,而且会更难救援。但此时已经来不及支撑了,我只能等着被掩埋的命运。 说时迟,那时快,由于张呈栋在我旁边,所以飞奔过来,瞬间把那块水泥板死死撑住,直到我平安救出人来为止。可他却因此受了伤,几个星期不能下床。 之后,我在执行救援任务的同时,剩下的时间都是在照顾他,直到回部队。 当时,他跑过来我就知道他要干什么,所以朝他喊:“别过来!这儿我一个能行!快去救别人!” 张呈栋不听我的劝,朝我大喊:“别他妈管老子!你先救人!”同时把水泥板死死撑住。 我边救人边喊:“要逞英雄回去逞!现在快走别管我!” 张呈栋继续喊:“你他妈给老子闭嘴!老子是(你的)班长!这是命令!记着!我们是军人,先救群众!” 就这样,我们边喊边救人。救出来后,还没把人放好,张呈栋便跟着体力不支,倒下了。加之余震频发,那块水泥板也跟着塌了下来,不过被我及时撑住,他才没被埋进去。可我也不是超人,而且刚刚成年,渐渐地,我感到体力不支,实在是撑不住,跟着倒下去了。 我们这一喊,招来了附近的中国国际救援队(CISAR),一支专业的地震救援队。随后,我们三个便获救了。之后,我非常感激且佩服张呈栋,但他却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理所当然的,都是分内之事,不需要感谢。 因此,我在当上特调处处长后,就千方百计地把他和任凯康一起挖了过来,给我当了狙击手和观察手。同时,也成了我的两个心腹,有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我都交给他们去做。他们同时也知道自己的责任,不会和别人乱说,即使是特调处的战友。至于那个被救的女孩,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废话少说,转到现在。 但我没想到,今天还有人会为了我心甘情愿地豁出性命,挡下手雷,这让我的内心很是震撼。 此时,安明珊虚弱地说:“你……快……走……”接着,晕了过去。 这时,陈颖如跑过来趴在安明珊身上哭着喊:“安妈妈!——” 我更是懵了。没想到我李书诚,堂堂一个特种兵出身的李大处长,枪林弹雨都不怕,但陈颖如这一哭却让我不知所措了。同时,那群剩下的乌龟王八蛋们看到我们这样,朝我们渐渐包围过来。 突然,我听到外面有人大喊:“中国武警!停止抵抗!”是刘善的声音,看来他们回来了。能调来武警部队,说明我师父和局长肯定知道了。 随后,他们边喊“中国武警!停止抵抗!”,“放下武器!停止抵抗!”边往里冲,冲进来就是一阵扫射。我看到特调处全员来了,胡小红竟然也来了! 我有了底气,喊:“卫生员!卫生员!”接着,安明珊就被两个卫生员用担架抬走了,陈颖如也被刘善接走了,那两袋钱同样被带走了。 本着“轻伤不下火线”的原则,我咬着牙慢慢站起来,走到外面拔出剑鞘,把斩妖剑插回去,然后把带血的外衣一脱,把这些衣物扔地上,只留了一件背心。然后,我背上斩妖剑,要来一把突击步枪和子弹数百发就冲进去,朝里面的王八蛋们开枪,一枪一个准。 胡小红看到了,说:“我这个姐夫还行,关键时刻还算是个男人,难怪姐姐会看上他。” 刘善说:“喂,你是来看热闹的吗?” 胡小红说:“早知道他这么强,我就不来了。” 刘善说:“你说,我和他比,怎么样?” 胡小红脱口而出,说:“差远了。你也不照照镜子,就您这副尊容,和他,根本没有可比性。” 刘善说:“我不如他?” 胡小红说:“是啊。你看他,事必躬亲,完全没有架子;不像某些人,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上啊!” 刘善说:“你以为我不敢?我得掌管全局,全局!懂不懂?还得看着你们俩,不然我早上了。” 胡小红说:“来的时候我还考虑要不要出手,但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了。杀鸡焉用牛刀?你去吧,孩子可以让卫生员带。放心,我保证不出手,况且也没必要出手。等你搞不定的时候我再上也不迟。” 刘善说:“行,你等着,老子要你好好看看,到底是老子厉害,还是他李书诚厉害。”说完,他把陈颖如送到了特调处的指挥车让后勤组的人看着,而他自己则是全副武装,冲进了工厂,上来就是一阵扫射,完全不看目标。 工厂里的王八蛋们被刘善这么一扫射,死的死,伤的伤。他们的装备毕竟不是正规武器,吓唬普通人可以,但在真正的中国武装力量面前,不堪一击。看到刘善来了,我知道自己是时候撤了,于是边打边撤,来到了(胡小红所在的)飞虎大队的运兵车旁边休息,看到特调处的指挥车也在。可是,我无意中看到胡小红正坐在运兵车的副驾驶,开着车门看着我,这使我很意外。 我说:“你怎么来了?” 胡小红说:“我怎么就不能来?” 我说:“不是,你来干什么?” 胡小红说:“来看看你死没死,别让我姐姐守寡。” 我说:“放心,你姐夫我有三十条命。就这群乌龟王八蛋,老子还真他妈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胡小红说:“从你的表现就看得出来。你老实说,你现在是不是还爱着姐姐?” 我说:“什……什么?” 胡小红说:“要不是那个谁,你还能好好站在这里和我聊天?” 我想到她的意思了,说:“谁?……你说安安?我说过很多遍了,不可能。我和安安的关系就像……刘善,就是那个胖子,他和他妹妹刘薇的关系一样,没有其他关系了,真的。” 胡小红说:“哼!男人的话最不可信了,特别是像你这样一脸正经地胡说八道。” 我说:“我大小也是个领导,说出去的话就一定会言出必行。不然,以后我说的话就没人会听了。” 胡小红说:“大话谁都会说,关键是看你怎么做。” 我说:“好啊,我非常乐意受群众监督。随益居外面有个意见箱,你对我的不满可以写好了放里面儿,我会看的。” 胡小红说:“好啊,我会时刻盯着你的,你可要小心了。” 我说:“她们呢?” 胡小红说:“我说什么来着,你就是见了新欢忘记旧爱。” 我说:“你想什么呢?我就是为了救陈颖如才来这儿的,现在她们下落不明,我能不过问吗?” 胡小红说:“陈颖如在你的人那儿;那个谁,弱智都知道,送医院了。” 我去了指挥车,特调处内勤组的人除了医疗组的,其他都在。 ------------ 第二百零四章 全能处长 我说:“各位好啊。” 凌霜看到我这样,说:“李哥,你浑身是伤的还这么拼,休息一下吧,你又不是超人,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 我努力装B地说:“没事儿,这些都是小伤,不碍事的。哥可是有着三十条命的超级魂斗罗(super Contra)。不然,怎么可能在十六岁的时候就被拉进特种部队接受魔鬼训练?就连十八岁成人的生日(成人礼)……也是在赶往汶川(地震灾区)救灾的飞机上,匆匆度过的……” 在场的人听着我说的这些,无不咽了口唾沫,呼吸与心跳瞬间加速。 我接着说:“这下你们知道了吧,知道为什么哥明知危险还义无反顾地冲上去,知道哥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保持绝对冷静,知道哥宁愿把快乐送给别人,痛苦留给自己的原因了吧?” 晋铭阳说:“李哥,别说了,我们知道,知道你不容易。” 凌霜说:“哇塞!李哥,你以前这么厉害啊!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说着,一脸的崇拜。 我说:“这些张呈栋和任凯康他们都知道,因为当时我们就是一起去的。再说了,正所谓‘好汉不提当年勇’,况且,哥也不是什么好汉。” 凌霜说:“不是啊,在咱们全特调处人员的心里,你就是好汉,就是任何困难都打不倒的硬汉,就是一个全能处长。” 我说:“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好。知道吗,哥自从进了部队到现在都没有探亲假,唯一一次回家还是带着任务去的。十年!整整十年,哥的生活中就只有两件事儿,训练,出任务。在别人休假期间,我也只有两件事儿,训练,学习。不怕你笑话,为了能让自己不被别人嘲笑(我)只有初中文凭,我不得不拼命学习。承蒙党和国家的赏识,在组织培养下,我学会了战术格斗、射击、汽修、密码学、情报学、军事指挥学、战地急救、发报、英语、日语(等等),甚至自学了法律,考取了律师资格证,当上了一名公职的刑事律师,一名光荣的特种兵,一名责任重大的特调处长。所以,我的生命,永远属于党,属于国家,属于人民。哪里有需要,我随时报道,义不容辞。这,就是我的责任。我今天把底儿都撂这儿,(就是)希望你们要记住,正所谓‘落后就要挨打,不懂就要吃亏’,平时多学点儿东西,遇事儿就不会手足无措了。这是我用血的教训总结出来的。” 他们纷纷点了点头。 常成安说:“你错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这是我们大家的责任,是特调处上上下下所有人的责任。我们是一个集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少了谁都不行。” 我说:“不,你们完全没必要为我买单。我的事儿,我自己扛。” 晋铭阳说:“可今天这事儿你怎么扛?就你那一把枪,二十发子弹,再加上她安明珊的一把匕首,你们两个能搞定对方那么多带枪的敌人吗?” 我说:“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听了他的话,我却想起当时我去照顾张呈栋,前来探望的排长说了很多话,大部分都是关于慰问的。 最后,他问我:“李哥,你当时想过叫救援吗?” 听完他的话,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叫救援!要是叫了救援,那个女孩就能更快获救;要是叫了救援,张呈栋就不会因此而受伤!对此,我深深感到了愧疚。 可现在,我依然没有想起叫救援,甚至都没有叫救援的念头,还是只想着靠自己(的力量)来完成任务。 凌霜一脸纯洁地说:“别说没用的,说点实际的。李哥,你说……人家安明珊为你挡下手雷,你准备怎么报答人家?” 我深吸一口气,说:“我会照顾她一辈子,至少……在我牺牲之前。” 晋铭阳说:“这个小鬼呢?” 我脱口而出,说:“一样。” 凌霜说:“李哥,冲你这句话,好man(男人)啊!哪个女的嫁给你都可以放一百个心。” 我苦笑了一下,说:“好男人?你就别埋汰我了,我可不是什么好男人。我要是好男人,能让(她)一个女人给我顶雷?丢人,真他妈的丢人!所以,我自信自己是个好战士,但绝不是个好男人。所以,请你们回去转告那些看上我的花痴姑娘们,别想把终身托付给我,指不定哪天我就挂了。指望我,我可给不了她们什么好归宿。” 常成安说:“那她们两个呢?你说不让那些姑娘托付终身于你,她安明珊也是女人,她怎么就例外?” 我说:“安安和你我一样,都是没有明天的人,可以相互理解对方;不像有的人,不理解我们的职业,说一些不好的言论,更别提什么托付终身了。而且我们俩的身手不相上下,遇到危险时还能互相保护一下。至于颖如,我想过了,想给你找个好人家收养,一个平凡的,没有战火包围的家庭。” 陈颖如说:“不!我就要呆在这儿!随益居就是我的家!” 我说:“可你也看到了,我和你的安……妈妈,我们俩连自己能不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都不敢打包票,你跟着我们,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活着保护好你。这次就是个例子。我同样不能保证,一定不会有下次。”说着,慢慢低下了头。 这时,胡小红来到车外,看到我这样,她大喊:“把头抬起来!” 我回头看向她,她继续喊:“你要还是个男人,就把头抬起来!把腰杆子给我挺直!瞧你这副吃了败仗的样子,哪还像一个全能的处长!全能!你也配!” 我说:“我……”我竟然无言以对! 凌霜说:“是啊。这位……姑娘话粗理不粗,(你)刚才的志气哪儿去了?振作起来,你还有我们这一帮兄弟姐妹呢,怕什么!” 我说:“要是我自己一个人,我当然不会向任何恶势力低头,但现在不一样。” 胡小红说:“有什么不一样?” 我说:“你姐姐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颖如也是个例子。” 凌霜说:“李哥,你说的是……” 我说:“她姐姐死……不,牺牲了,为了救当年被神相教那群乌龟王八蛋们袭击的我……所以……所以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更不能让这样的悲剧再发生。我能保护得了你一时,但保护不了你一辈子。所以颖如,你知道叔叔为什么每天带你去训练了吗?” 陈颖如点了点头。 胡小红说:“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颓废了?姐夫,我瞧不起你!真的!之前我看你还是条汉子,可现在……你这么聪明,难道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吗?她是我姐姐,我更盼着神相教早点被剿灭,但这个急不得。眼下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我看,你这个处长就别当了,直接回乡下种地吧!” 我说:“你!……别说了,让我好好儿想想。” 胡小红说:“陈颖如呢,你还送走吗?” 我想了又想,说:“她……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我就不送了。我想过了,我可是有着三十条命的魂斗罗!要是连个小女孩儿都保护不了,不用你操心,我自己申请辞职,到天桥底下要饭去!” 晋铭阳说:“对嘛,这才是我们那个全能处长该做的。放心,我们都会支持你的。”接着,他们纷纷点头。 很快,飞虎大队他们成功俘虏了敌人十人,击毙人数还在清点,大获全胜。 这些罪恶的灵魂,用生命,偿还了他们犯下的罪恶…… ------------ 第二百零五章 尽全力照顾她 胜利归来后,我先去了好酒不见酒吧交回了子弹,然后了解任务的完成情况。结果很不如意,几乎都是飞虎(大队)的功劳,但我也能理解。毕竟,特调处的职责主要是敌后的监视、暗杀、情报、跟踪、卧底、密捕、审讯等,正面战场我们的(参战)机会少之又少。 这次领队的是张呈栋,因为他的实战与(军事)指挥经验最丰富,其次是我,(再)其次是任凯康,最后就是吕东华了。张呈栋(的性格)成熟稳重,任凯康性子急躁,所以张呈栋说什么也不让任凯康带队。 我知道了,没说什么,也没怪他。我很清楚,我受伤了,吕东华要去救治伤员,都没空,所以特调处就张呈栋能主持大局。况且,吕东华以前一直是内勤,这次是第一次当副处长,实战经验也不多,所以特调处能带队的就只有张呈栋了。 其实,要不是吕东华临时来插一脚,张呈栋(可能)就是副处长,甚至(可能)是处长了。 随后,我和陈颖如去了医院看望安明珊,而那些受伤的战俘同样被送到医院,接受人道主义的救治。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公正的审判。 看着躺在床上,像木乃伊似的(浑身)缠满纱布,戴着呼吸罩的安明珊,想到她当时为我挡下手雷,我心里顿时不是滋味。我和陈颖如坐在旁边的陪床上,陈颖如坐在我右边,靠在我身上。我一手从后面抱着她,一手握住她的双手。我们俩看着安明珊,谁也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陈颖如抬头看着我,说:“书诚爸爸。” 我身体一震,苦笑着说:“别叫我爸爸,我没资格当你爸爸。我连你都保护不了,哪儿还有脸给你当爸爸?” 陈颖如说:“(在我眼中)你们就是我的爸爸妈妈。你们能赶来,这就足够了。” 我说:“这种话你对你的安妈妈说管用,但对我,不管用。你只要记住,保护你,照顾你,这是我们俩的责任就够了。而且不管换做谁,都是一样的答案,一样会保护你的。” 我正说着,我师父和局长来了。 我说:“颖如,你到门外等着,谁叫也别离开。”陈颖如看到他们,知道我们有重要的的事,很识趣地出去了。 我师父说:“行啊你们俩,长本事了,敢自己去送命了?谁给你的权力!” 局长说:“真以为自己长三头六臂了!二十发子弹就敢收拾一个犯罪集团?” 听到绑架陈颖如的是一个犯罪集团,我心里一惊。要是早知道他们是一个团伙,我们俩可能早死在他们的枪下了。 我嬉皮笑脸地说:“这些就是小事儿,我能处理,用不着劳您二位和组织的大驾,更不用谁的授权。不过说实话,那二十发子弹,我到现在还没用过一发。” 我师父说:“随后交回。对了,床上躺着的那位,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已经交回了。至于她……我会照顾她的。” 局长说:“陈颖如呢?你要是照顾她,这个小丫头可就没人管了。” 我说:“我能搞定。” 我师父说:“搞定,你拿什么搞定?她现在躺在床上什么也不能干,需要有人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守在旁边照顾,你能做到吗?师父知道,凭你的实力,你确实能做到,但仅限于保护她的安全。可是其他呢?你能给她(做)喂饭、换衣服、擦洗身体、换床单这些(内务)吗?我看,你连自己的床单都不知道换,更别提照顾她了。所以,你能把自己和陈颖如照顾好就行了。至于她,不用说了,请护工吧。钱不用操心,师父给你报销。” 我说:“不用了,其他人我不放心。对于现在的她,我只能相信(我)自己了。大不了叫她姐姐来,我们两个轮流照顾她。要知道,她现在可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谁要想杀她,那可是轻而易举的。至于师父你说的,我可以学。以前(从)部队上学的那点儿东西我还没忘。” 局长说:“好,我们相信你,以后她的大小事务就由你来安排。确保她能下地活蹦乱跳是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 我站起来一个敬礼,说:“是!保证完成任务!” 我师父说:“行啊,(军事)素质还是这么硬,看来王智当年没白训你。” 我说:“谢谢,我一贯如此。请二位首长放心,这些都是小事儿,我能处理好。” 我师父说:“首长这个称呼,我们可担不起。刚才为师想了一下,现在有个现实问题你还真处理不了。” 我说:“我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问题(是我处理不了的)?” 我师父说:“以后你们俩的一日三餐谁做?你做,还是陈颖如做?要是你做,我想,只能给犯人吃,保证审讯时一碗饭全撂了。” 我说:“您老(人家)直接说我做的饭难吃呗,拐那么多弯儿干嘛?” 局长说:“不是难不难吃的问题,是能不能吃的问题。” 我说:“有那么夸张吗?” 我师父说:“你回去做顿饭,自己吃一下就知道了。” 我说:“我做的饭就算再难吃,也不至于和毒药相提并论吧?” 我师父说:“那可说不准。” 我说:“行了,咱们别争这个了,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既然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搞绑架,说明他们有恃无恐。可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他们没理由惹我们啊。而且,从我和他们交手的情况来看,他们就是群普通人,和神相教搭不着边儿啊。” 局长说:“这些组织会调查,你不用担心,照顾好自己和她们就行了。” 我说:“是!保证完成任务!”说完,一个敬礼。 ------------ 第二百零六章 低血糖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可惨了。安明珊不用我操心,有她姐姐和她(养)母亲来照顾,我几乎没什么用;可陈颖如的事我就得全权负责,给她洗衣服做饭,一件都不能少。 我做饭的时候忘记按(电饭锅的)开关,到了中午,一锅米饭还是米水分明。没办法,我们只好等着电饭锅煮好后再做饭。好的是,特调处的人会时不时地过来帮忙,为我们减轻负担,我也在环境的逼迫下研究怎样做饭。之前被安明珊强迫着学了怎么做饭,但我太依赖安明珊,不久就忘了。我很清楚,自己天生就不是这块料,以后肯定又会忘记的。 这下,我知道安明珊平时有多辛苦了,同时更清楚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我暗自下决心,(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用生命去守护她。当然,不是去宠她,让她当甩手掌柜,那样就是害了她。那样的安明珊我宁可不要。我要做的是去历练她,让她和我一起行动,从实践中实现她的人生价值。 直到六月底,安明珊才慢慢恢复了,纱布也拆了。还好她的脸没有被伤到,不然,指不定她要怎么闹腾。不过,虽然她的纱布拆了,但还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在此期间,我很少去看她,因为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我去了也是白去。 同时,八仙那边也有了进展。他们找到了韩湘子的传人,是一个叫韩奕扬的,教(吹)笛子的老师。他们找到他,可对方根本不吃他们这一套,还要报警!他们没办法,只能暂时撤回来想对策。由于安明珊的事情,我听到何应秀打来的电话后,一下子想不出办法,只能告诉她,让她告诉他们,先去找其他人,这个人我去会会。当然,(我没告诉她)是在我处理完安明珊的事以后。 我还告诉她,现在任务完成了一半,可喜可贺,但同时也进行到了关键时刻。接下来的四个人一定要全面封锁消息,秘密寻找。今后八仙的事除了我,我师父,局长,对谁也不能提,刘善和吕东华也是。别看他们是灵异局的(副)领导,但他们的口风不严,指不定哪天有意无意地就对谁说了。还有,所有认识的人,不管是谁,都不能说,要做到上不传父母,下不传妻儿。我还要她把这些事情告诉其他三个人,绝对绝对不能告诉(除了我,我师父,局长之外的)任何人。 上午,我锁了门,把陈颖如送去好酒不见酒吧训练。她去了之后,我去买了一辆摩托车,然后去公安局把钱和点钞券要了回来。钱我存了起来,点钞券我送回了银行,又各付了一百块钱(征用费)。去医院的路上,我还抓了一个飞车抢劫犯。当然,没留下姓名,只留了一句“解放军做好事,不留名”。 到了医院病房门口,我才意识到自己是空着手来的。不过换个角度想想,我买了一辆摩托车,以后可以不用挤公交和地铁,这样就够了。推门进去,(只有)安明珊一个人在。她现在可以下床活动了,但不能出院,需要医院进一步的检查(确认康复)之后才能出院。 安明珊正躺在床上玩手机,看到我来了,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我坐到陪床上,嬉皮笑脸地说:“你这是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还有,别躺着看手机,小心眼睛。” 安明珊说:“你来干嘛?” 我说:“我就不能来看看你了?” 安明珊说:“你我还不知道,怎么可能来看我?行了,看不看我无所谓,你俩平时过得还好吗?” 我说:“还行,我都会做饭了。还有,钱我都要回来了,拿了一千块钱分给了当时那几家我征用点钞券的银行,又花了七千多块买了一辆摩托。” 安明珊跳下床,说:“多少!七千……七千!好你个李书诚!你可真有钱啊!” 我说:“我能有什么钱啊?你回床上躺好。” 安明珊坐回去,说:“我要出院!” 我说:“什么什么,你要出院?就你现在的情况,你出个毛儿院!好好儿在这儿给我躺着,等你好利索了,我也许会考虑让你出院,但绝对不是现在。” 这时,吕东华来了,说:“哟,你终于舍得来了?”语气怪怪的。 我说:“你阴阳怪气儿的,几个意思啊?” 吕东华说:“经初步检查,她患有轻微的低血糖,这是诊断书。记得,以后万一有头晕、心慌、出汗等情况的时候要及时补充糖分,平时要随身携带一些糖果和巧克力等含糖类的食物。切记,千万不要劳累(过度)。” 我说:“要是劳累会怎样?” 吕东华说:“轻则头晕,重则昏迷。” 我说:“好啊!安安,没事儿,万一你昏迷了,我不介意给你做人工呼吸的。” 安明珊说:“滚!流氓!” 我说:“我就他妈就耍流氓了,你能拿我怎么地?” 安明珊说:“你!……可我以后还要训练,执行任务呢。” 我说:“您都这样儿了,还训什么训,练什么练?我回去就打报告,你直接复员吧!放心,有组织罩着你,你以后就安心住在随益居,什么都不用干了!” 安明珊说:“不行,我还年轻,不能老死在随益居。就算不出任务,打杂总行吧?后勤保障总行吧?再不济,只伺候你们一大一小总行吧?好不容易找到了有意义的事业,我可不想就这样混吃等死。这样,比死还难受。” 吕东华说:“可你现在的身体状况真的不允许你继续执行任务了。” 我说:“就是。万一任务中你低血糖一下犯了,倒在战场上,怎么办?要是因为你而导致任务失败,责任算谁的?你的,还是我的?” 安明珊说:“就算任务失败,那也是我的责任,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说:“哟哟哟……瞧把你给能的。我说过了,我和你是一根儿绳上的蚂蚱。出了事儿,谁也跑不了。” 安明珊说:“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让我去呗?” 我说:“我还就不让你去了,你能怎么地?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可以,但你已经进了灵异局,灵异局就有义务对你的安全负责。” 安明珊把嘴一噘,说:“你们两个就知道欺负我!哼!”说完,躺下把被子一蒙,不理我们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接起来,是我师父,他说:“书诚,你在哪儿?出事了。” 我说:“医院。怎么了?要不要我们出动?” 我师父说:“就是你特调处的事,那个叫张呈栋的狙击手,他的父亲现在病危,当地武装部打来电话说的。你是他的直接领导,知道怎么办吧?” 我想了想,说:“我知道了。保证完成任务!” ------------ 第二百零七章 见义勇围 安明珊钻出(被子)来,说:“怎么了?” 我说:“没事儿。” 安明珊说:“听你的话就知道,你一定有事。” 我说:“我说过,真没事儿。东,跟我出来一下。” 病房外。 我说:“有个事儿,张呈栋他爹病危住院了,我得帮帮他。” 吕东华说:“李哥,不是你帮他,是我们所有人一起帮他。我这就回去组织大家募捐。” 我说:“不用这么夸张,还是我去吧,你在这儿好好儿呆着。”接着,我骑车回了好酒不见酒吧。 好酒不见酒吧后台。 找到张呈栋,我说:“猎人,跟我出来一下!” 张呈栋说:“怎么了?” 我说:“出来你就知道了。” 我带他到随益居,说:“多久没回家了?” 张呈栋说:“算下来,有……五年多了吧。怎么了?” 我说:“给你半个月的假,回家探亲去。” 张呈栋说:“为什么?” 我说:“没有什么为什么,这是命令!” 张呈栋说:“我不接受这样的命令!我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我回去?” 我说:“叫你回你就回,BB个什么劲儿?” 张呈栋眉头一皱,说:“你说话不是这样的……你该不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我急忙说:“哪儿有?没有的事儿。” 张呈栋说:“李书诚,你说,咱俩认识多少年了?” 我说:“什么……多少年了?” 张呈栋说:“我没记错的话,咱们认识不说有十多年,至少有七八年了吧?当年咱们可是一起执勤、一起站岗、一起受处分、一起关禁闭的兄弟啊!还有,那次任务之后,咱们也算有了过命的交情!你可不能骗我!” 我说:“我记得,我都记得。可我真的没骗你啊。” 张呈栋说:“你这(种)话,忽悠别人可以,对我,没门儿。我没记错的话,当年(在部队)你可没少撒谎,我也没少给你善后。你撒谎时的表情就像现在一样,我早就看腻了。” 我说:“就算知道也别说得这么直白,哥很要面子的。怎么,想听真话?” 张呈栋说:“到底怎么了?” 我说:“你要hold住我才能说。” 张呈栋说:“至于这么神神秘秘的吗?我hold得住。” 我说:“是你父亲,现在住院了,病危通知书也下了。您老人家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张呈栋说:“我……” 我说:“我什么我?快回去吧,车费我给你出,绝不报销。” 张呈栋说:“不用了,我自己出。”说完,就去好酒不见酒吧收拾了行李,出发了。 他走后不久,我接到潘菡的电话,她说:“李哥,你来一下(前台)。” 我说:“怎么了?” 潘菡说:“那什么,就是……车坏了。” 我说:“什么,车坏了!怎么回事儿?” 潘菡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回来的时候……刹车失灵了。还好我们速度慢,不然还真停不下来。” 我说:“你们没事儿吧,要不要哥去修?放心,哥修车的技术杠杠儿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潘菡说:“不用了,我们都没事。幸亏这车子硬,现在(车)已经修好了。对了,李哥,那个……张呈栋……去哪儿了?他刚才回来收拾东西离开了,问他什么(他)也不说,现在打电话也不接。哦,我就是随便问问。打他电话他不接,我们很担心。” 听她说的,我有点知道她的小心思了,说:“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他的事儿,不用你操心。” 潘菡说:“可是他……” 我说:“他是成年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需要你担心,没事儿。” 潘菡说:“可是他……” 我说:“我说,你干嘛对他那么上心?哦……我知道了……”话语中流露出了“你懂的”的语气。 潘菡说:“你……你别想歪了,我就是随便问一下。” 我说:“没有啊,我知道你就是随便问一下。行了,做好自己的工作,其他的(事情)不用多想。” 潘菡说:“可是……” 我说:“行了,你现在闲得慌吗?我说过了,他没事儿。记得下次别谎报军情啊。挂了。” 挂了电话,我一路悄悄跟着张呈栋到了(长途)车站。路上,他还救了一个被撞倒的老人。 张呈栋路过天桥时,看到一个老人浑身是伤地躺在地上,旁边蹲着一个年轻女子,可能是他的女儿,哭哭啼啼的。周围只有(一群)见义勇“围”的吃瓜群众,没一个上前(救援)的。他在部队学的急救术做得很到位,老人醒了,他又帮忙叫了救护车。最后,当老人的女儿问他的名字时,他一个敬礼就离开了,没说一个字,当然,更没给他呆过的部队丢脸。 从那个女人看他的眼神中我看出了点名堂,于是悄悄把一张随益居的名片塞给了她就离开了。 把张呈栋(目)送上车,我就去了医院。医院病房里还是安明珊一个人悠闲地躺在床上,看到我回来,她脸上一惊,但很快就平静下来。 安明珊说:“事情处理完了?” 我说:“都说了没事儿了。你现在感觉怎样?” 安明珊说:“还不错。你现在是闲得慌吗?” 我说:“什么?” 安明珊说:“那个叫韩奕扬的,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有人解决,四个人呢。再说了,轮(到)谁也轮不到你,你急个毛线?” 安明珊:“就知道你要亲自解决,我可以给你帮忙的。” 我说:“就你?算了吧!你知道他的背景吗,他的资料你看过吗?连面儿都没见,就知道一个名字,你能把他怎么样?” 安明珊说:“我找他谈谈,保证乖乖听话,看我的吧。现在我就要出院,我得去找他。” 我说:“你还想出院?算了吧!什么都别管,乖乖躺这儿养伤才是你现在最该做的。” 安明珊说:“我已经好了,不想在这儿呆了。” 我说:“你给我好好儿在这儿呆着!出院,你想都不要想!” 安明珊说:“我就要出院!现在就要!”说完,就开始换衣服。 我看着她脱了病号服,看得眼睛都直了。她瞅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我走过去,讨好地把她的衣服递给她,坐在她旁边。 ------------ 第二百零八章 出院的目的 安明珊边穿衣服边说:“起来!”听起来,她有点生气了。 我说:“你……行,我服了,你跟我走吧,回去。唉……从你住院到现在,我可是杯具了。地没扫,垃圾没倒,衣服没洗,碗筷没刷,店里脏得都没顾客上门儿了。” 安明珊把衣服穿好下地,说:“说顺口溜呢,一套一套的?” 我说:“没,我说的是实话。行了,走吧,不然,随益居就要变垃圾场了。”说完,我和她大包小包地办了出院手续(随后出了医院)。 我们出去后,我把东西放在摩托的后备箱里,就带着安明珊回了随益居。我在路上狂飙,把安明珊吓出了一身冷汗,小心脏砰砰直跳。(到了地方)下了车,她就对我抓狂。我把车停好,我们就提着东西进去了。 进了店,安明珊把东西随手一扔,喊:“李书诚!你刚才发哪门子神经啊!跑那么快,嫌自己命太长了是不是?还有!这栋房子,还是给人住的吗!” 我同样把东西一扔,把她按在椅子上,说:“当然是啦。我刚想起来,你在医院什么意思?” 安明珊说:“什么……什么意思?放开我!” 我放开她,说:“你怎么知道韩奕扬的事儿的?我可是全面封锁了消息,连胖子都不可能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安明珊说:“我就是知道,你管我?” 我说:“看来是我消息封锁迟了?算了,既然你也知道了,那就和我一起去会会他。哦对了,我好像说过,随益居的这个地……你看……” 安明珊说:“喂,我还没好利索你就要我干活?” 我说:“是谁吵着自己好了,非要回来的?不想干,那就回医院老老实实给我躺着!” 安明珊说:“你!——好,我给你扫地!给你洗衣服!给你刷碗!行了吧?”说完,她就拿扫帚去扫地了。 我无语了,宁可干活也不愿意回医院舒舒服服躺着,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转念一想,她要是真不愿意干(这些家务),怎么可能跟我回来?虽然抱怨了几句,但她还是乖乖做了。 第二天,建军节。 一大早,安明珊起来还是做家务,我则是从何应秀那里打听到了消息,带着陈颖如去了那个叫韩奕扬的笛子培训班。本来(我)是要安明珊和我去的,但她却拒绝了,理由是,自己要做一大堆家务,没空。所以我让陈颖如和我去,为了让她学点别的,不能做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 我是骑摩托车去的,他住的地方还挺不好找,绕来绕去才找到(地方),途中还打听了人,当然,是陈颖如下(车)去(打听)的。 到了地方,敲门进去后,家里就他一个,看来他今天放假。我表明了身份,普通的(灵异局)调查员,毕竟(我)处长的身份不能随便公开。接着,我就开始对他讲道理。但好话说了三千六,对方根本没有相信我的意思,还要报警,搞得我很难堪。而陈颖如在旁边一言不发,我想找个台阶下都不行。没办法,我只能带她回去了。 回到随益居,我一脸的垂头丧气,陈颖如却和安明珊滔滔不绝地说我怎么怎么碰钉子,被对方逼得无话可说。 安明珊刚开始还能忍,可一分钟不到,一下子笑出了声,边笑边说:“哎呀,看来咱们这位无所不能的李大处长也有碰钉子的时候啊?怎样,要不要我帮帮你?” 我感到自己脸红了,说:“谁……谁要你帮忙了?我自己一个人能搞定!”说完,急忙跑出去了。 我去了好酒不见酒吧,想喝杯饮料放松一下,顺便想想办法。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假如让你多活一百年,你愿意变丑吗? 答:不愿意。我宁愿以现在的模样活一天,也不愿意变丑活一百年。因为人活着为的是有价值,而不是为了长生不老。 ------------ 第二百零九章 预备队员 好酒不见酒吧。 我刚进去,就接到局长的电话,他说:“喂,书诚,你在哪儿啊?” 我说:“(好酒不见)酒吧呢,怎么了?” 局长说:“有个事儿,还是关于张呈栋的。他父亲的病日益严重了,家里的经济又拮据,所以,你看这……” 我听出来了,说:“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保证完成任务。” 局长说:“很好,我和那个人看好你,别让我们失望。”说完,他就挂了。 这时,我看到陆羽仪竟然也在这里!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不知道在喝什么。 我走到她旁边,说:“低头玩儿手机对眼睛不好,小心变成近视眼和低头族!” 陆羽仪低着头边喝果汁边看手机,说:“走开!本小姐没空搭理你!” 我说:“哟,这是哪家的大小姐,架子够大的啊?”说着就在她对面坐下了,一点也不觉得生分。 陆羽仪顿了一下,抬头看到我,一口水把她呛着了。她咳嗽了几声,又顺了顺气,说:“李哥!你在这儿干嘛?” 我说:“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你是不是闲得慌,在这儿干嘛?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吗?” 陆羽仪说:“一间酒吧而已,怎么了?要知道,自从我进了灵异局之后,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到这里喝两口。你别说,这里不管是酒还是饮料都是一流的,就是贵了些。” 我说:“那必须的。喂,你真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吗?” 陆羽仪说:“一间酒吧而已,至于这么神秘吗?” 我说:“我要(是)说这间酒吧是我开的,你信吗?” 陆羽仪“噗嗤”一下笑了,说:“就你,你也配!你知道这间酒吧值多少钱吗?你就吹吧!” 我说:“你知道?”语气里透出了不悦。 陆羽仪感到不对劲,顿时一脸讨好地说:“那是,姐……额,我可是学会计的。” 我说:“你是会计?” 陆羽仪得意地说:“那是,我可是注册会计师,有执照的。当年难考极了,但我还是过了。只是后来,我姐牵涉了一起案子,把我也扯进去了。再后来我去了几家会计师事务所,没一家要我的,(这证)还不如不考。没办法,我只能去打零工,之后就遇到了你,再然后就进了灵异局。(当时)那些面试官不说,但我看得出,他们应该知道你和我认识,所以我敢肯定,他们肯定对我放水了。不然,我有自知之明的,凭我的条件,不可能这么容易进灵异局。” 我说:“这样啊。我想问一句,你跟那起案子有什么关系?” 陆羽仪急忙说:“没!没关系!她又不是我亲姐!而且那件案子是小事,就是判了一年,缓刑一年。那时我还在上大学,跟她没什么交集,更谈不上什么合谋了。你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你可以去查!” 我说:“你的经历还真是……那什么,看来,我还真不能小瞧你这个人了。不用查了,你通过了。” 陆羽仪说:“通过什么?” 我说:“你想通过什么?” 陆羽仪说:“你肯让我进特调处?” 我说:“之前是因为我不了解你,所以没答应。要知道,特调处的每个调查员都必须有一个除本职业外的正当职业资格证儿,处长也不例外。像我,我就是个律师,公职的。哎呀,说白了,就是个法援律师,义务的。别说我了,你当时怎么不早说?早说你是个会计,我也不用带你们去军区吃蚯蚓了。” 陆羽仪说:“你也没问啊,上来就是一顿批。” 我被她的话雷到了,竟无言以对…… 此时,吧台。 常成安调着酒,说:“我去!这么明目张胆地泡妞儿,我还是头一回见。这李哥的胆子也忒也大了吧,也不注意影响。” 许小玲说:“这主有点难缠。刚才我去送酒的时候看到了,有几个哥们儿去搭讪,全让她(给)轰走了。李哥……有点儿悬啊。” 晋铭阳说:“不会。你们没看到她那样,见了李哥跟孙子似的,一脸的谄媚。你们说,她会不会知道李哥的身份了?不行,我得去看看,不能让她把咱们的处长给拐走了。” 许小玲说:“我看,是你想跟她搭讪吧?” 晋铭阳说:“我去给李哥上杯饮料,顺便‘侦查’一下。”接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接了杯可乐送了过来,说:“先生,您要的可乐。” 我看到他,脑子瞬间反应过来,说:“好,放这儿吧。” 晋铭阳说:“小姐,要加满吗?” 我说:“不要,一会儿有事儿我叫你。慢走,不送。” 晋铭阳只能悻悻离开了。 我说:“陆羽仪,我以灵异事件调查局特别调查处处长的名义通知你,你现在是我处的预备队员了。今后我们要进行入队选拔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但(究竟)能不能过,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先说好,选拔的过程可是极其残酷的,要一轮一轮地淘汰,直到留下的人够填补我处的空缺为止。” 陆羽仪说:“是!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说:“(大)话别说得太早,我说过,特调处的选拔过程可是极其残酷的。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以前的处长怕上面施压,把标准给降低了,而且还不严格实施,所以特调处才牺牲了那几个人。” 陆羽仪说:“都有谁牺牲了?” 我说:“你一旦进了特调处,第一节课就是要牢记‘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懂吗?” 陆羽仪说:“懂了。你放心,我肯定会通过的。” 我点了点头,给许小玲打电话,说:“小玲,拿张特调处的报名表过来!” 许小玲说:“干嘛?” 我说:“拿来就是了,我自有安排。” 许小玲说:“好。”接着,她拿来了一份特调处的报名表。 我说:“小玲,张呈栋的父亲病危,家里又……” 许小玲说:“我知道了,咱们为他组织捐款。这是我的。”说着,掏出了一张银行卡。 我说:“不是,咱们别现在说,你先拿回去,我待会儿去后面详细说。” 许小玲走后,我说:“羽仪,你把这份儿报名表拿回去好好儿看看,看看能不能做到,要是做不到……我也没办法,趁早滚蛋!哦对了,特调处人员的选拔与任命都必须由我这位处长的签字盖章才能生效。放心,我的原则是‘男女平等,实事求是’。认识不认识的都一样,不管是谁,绝对不会放水的!所以啊,你别想从我这儿蒙混过关!” 陆羽仪说:“我一定会做到的!放心,就算(有人)走你的后门,那也绝对不是我。只是这饮料钱……你看……是不是……” 我说:“没钱!自己掏!” 陆羽仪说:“喂!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哪有喝饮料让女方掏钱的?” 我说:“不懂!我说过了,自己掏钱,别指望我!” 陆羽仪说:“行!……你真是够了!真不知道她安明珊怎么会能看上你!哼!老抠门!” 我说:“她安安喜不喜欢我,我抠不抠门儿,用得着你操心吗?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吧台把账结清,然后回去好好儿研究一下报名表,这才是你最该做的。” 陆羽仪说:“好好好,我听你的。”说完,她去吧台结账,我去了后台。 ------------ 第二百一十章 首当其冲 我一到后台,外勤组的人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张呈栋的情况。 我大喊:“停——收!”接着说:“我知道大家的心情,他家的情况大家有的应该知道,所以……” 任凯康说:“别说了,我知道了。他的家境我知道,给,这是我的工资卡。”接着,他们纷纷把自己的工资卡给了我。 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把钱都给了他,你们以后怎么办?” 田锦辰说:“没事儿,这些钱对我来说就是九牛一毛。” 我说:“咱别在这儿说大话了行不?现在不是炫富的时候,情谊到了就行了。” 潘菡说:“李哥,我们都会帮他的,是吗?” 我说:“我们是一家人,他的难处就是我们的难处。”接着,她莫名其妙地跑开了。 过了一会儿,潘菡回来了,给了我一个厚厚的纸包,说:“给,这是十万块钱,给他带过去吧。” 我说:“你这是……” 潘菡说:“我家就我一个(人),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这些钱留着也是摆设,还不如花在该花的地方。” 我说:“说得好,花在该花的地方。我身为处长,自当首当其冲。钱我出大份儿……”这时,我接了一个电话,是我师父的。挂了电话,我接着说:“听着,现在有个任务,哥得出趟差。大家把钱凑一下,任凯康,你和他熟,你把钱给他送去吧,顺便告诉他,有任务,假期取消,让他用最快的速度归队!具体的任务详情,吕东华和局长会进一步布置的。” 潘菡说:“李哥,你又要身陷险境啊?” 我说:“这是我的使命。行了,不说了,我得去了解任务详情。给我准备三个弹夹,一个消声器,马上!” 任凯康机灵,不一会儿,三个弹夹和一个消声器就到我手里了。我把东西收起来,跑步去了随益居。 随益居里。 安明珊正坐在柜台后面和陈颖如研究笔记本电脑,没看到我进来。 我说:“喂,你们两个,这么怠慢顾客,随益居非破产不可。哎呀,安安,马上给我拿五十万,现金。” 安明珊抬头看到我,说:“五十万!你要干嘛?” 我说:“张呈栋他爹病了,我是他的直接领导,当然得帮他了。” 安明珊说:“好,我去给你取钱。” 我说:“你取完钱后直接送过去,好酒不见酒吧,你知道的。我得去一下局里,有任务。” 安明珊说:“我知道了,局长给我来过电话,让我过去一趟。他只说有任务,其他的没说什么。我要照顾颖如,分不开身,正愁着呢。” 我说:“你不用愁,我有办法。这样,你去送钱,回来后我们一起去局里。” 安明珊说:“可颖如怎么办?” 我说:“叫胖子他们看一会儿。现在灵异局整休,他们都闲得慌,给他们点事儿做,省得他们去外面瞎惹事儿。” 安明珊说:“不行,现在我对谁都不放心。对于照顾她的工作,我只能相信自己,顶多相信你,其他人我谁都不信。” 我说:“那就和局长说一下,带她去局里。但任务就是任务,你不得不和她分开。刚进局里的时候我就和你说清楚了。” 安明珊不情愿地说:“这……好吧。颖如,你就去你胖叔叔家住一段时间吧。” 陈颖如说:“我知道你们的苦衷,你们去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安明珊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拿着包就出去了。 ------------ 第二百一十一章 送锦旗 我继续教陈颖如学电脑,过了一会儿,来了一堆人,吹吹打打的。我听到敲门声,看到一对父女,女的手里拿着一面锦旗,写着“致张呈栋:妙手回春,神医盖世”。 我说:“颖如,坐这儿自己玩儿,我去看看。” 接着,我去了门外,看到锦旗,想起了当时张呈栋救人的事,敢情人家来报恩了。 那个老头说:“闺女啊,你确定没找错,是这里吗?” 他女儿说:“没错啊,那张名片上是这样写的。我们问一下。” 我说:“大叔啊,您这是……” 那个老头说:“俺叫赵新社,这是俺女儿,佳欣。俺们是专程来感谢救俺的恩人,张呈栋的。” 赵佳欣说:“给,这是他落在现场的。”说完,给了我随益居的名片和张呈栋的证件! 我接过来装进口袋,拿出自己(处长)的证件递给他们,说:“是,我想起来了,有这个人,他是我灵异事件调查局的调查员。我是他领导,李书诚,欢迎你们。只是……你们能先把这些吹吹打打的撤了吗?在这儿有点儿……” 赵新社把证件还给我,说:“好好好。你看,俺都忙忘了。你们先撤了吧,别挡着人家的门。” 锣鼓队走后,我说:“你们这妙手神医的锦旗……是不是有点儿那什么……” 赵佳欣说:“是啊,爹,我说了让你别写这个,你偏不听。” 我说:“别站在门口了,先进来,咱们坐下说。” 我们三个进门,陈颖如便给他们倒水,招呼他们坐下。 我说:“你们的事儿我知道,他恰好回家探亲去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你们要是想等他的话,就在附近住下吧。” 赵佳欣说:“他不在啊?” 我说:“这样,我给他打个电话问一下。”说完,我就给他打去了电话。 接通后,对方说:“喂,李哥,怎么了?” 我说:“你做了好人好事儿还想不为人知?现在人家找上门儿来了,你自己跟人说去。” 说完,我把手机递给了赵新社。接着,他们就没完没了地聊了起来,一会儿又(把手机)递给了他女儿。看着他们这样,我无语了。我想给安明珊打个电话问一下她取钱的情况,可又不好意思跟他们说,只能和陈颖如坐到柜台后面研究电脑,等着他们。 打完电话,赵佳欣把手机递给我,说:“那这样,李处长,我们先走了。打扰你了。” 我说:“没事儿,你们可以去好酒不见酒吧找他,就在我们旁边。由于我们职业的特殊性,我们不能有自己的基地,请你们理解。” 赵新社说:“俺们理解,知道你们的工作性质。俺们啥都不知道。是吧,闺女?” 赵佳欣说:“对对对,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多谢理解。” 这时,我师父来电话了,说:“李书诚,为什么一直占线?” 我说:“刚才……正和安安通电话呢,我让她去取钱给张呈栋了。” 我师父说:“看来你对下属的情况很上心,师父没看错你。好了,你们俩晚上来吧。” 我说:“是!保证完成任务!”接着,他就挂了电话。 赵新社说:“同志啊,你这是……有任务?” 赵佳欣说:“爹……” 赵新社说:“哦……不问。” 我说:“没事儿。放心,他马上回来。” 赵佳欣说:“那……李处长,我们先走了。爹,走了。”接着,他们就离开了,锦旗也带走了。 他们走后不久,安明珊也回来了。陈颖如看到了,立马扑了上去,我则是一脸的无所谓。 安明珊说:“钱我送去了,咱们什么时候去啊?” 我说:“晚上,具体时间他没说。” 安明珊说:“随便,反正到时候你叫我就行了。” 在我们俩的无所事事中,天渐渐地黑下来了,直到深夜…… 我睡得好好儿的,突然感到外面有动静。由于以前训练的习惯,我立马机灵起来,首先拿出枪,装好子弹,然后穿好衣服,悄悄开门出去,呈搜索前进姿势。 突然,我看到有个人影在活动,想都不想就大喊:“你是谁?……呸!我管你是谁!双手抱头!原地蹲下!”可对方根本没有蹲下的意思,还要跑! 我又喊:“双手抱头!原地蹲下!” 然后,我就追了过去。他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一直朝着门外跑。我正追着,突然想起安明珊可没我这么警觉。万一对方有同伙,她们两个就危险了。 我又大喊:“停下!不然我要开枪了!”接着,我在楼梯间蹲下来,在他开门出去的一瞬间,朝他就是一枪!(但)打在哪儿我却看不清,因为我还没来得及开灯。接着,我来不及管他,把枪别在腰上就急忙跑上楼,到安明珊房间前敲门。 她开门倒是挺快。一开门,看到我就说:“李书诚,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干嘛?” 我说:“刚才有个人鬼鬼祟祟的,我给了他一枪。我怕他有同伙,所以过来看看。你……没事儿吧?” 安明珊说:“你什么意思,特别希望我有事?” 看到她穿着薄薄的睡衣,我边搓手边说:“嘿嘿……是啊,我……” 安明珊看出了我的心思,说:“你什么你?滚回去睡觉!” 这时,我师父又来电话了,说了很久。 挂了电话,我说:“别睡了,穿好衣服,和我去趟灵异局。” 安明珊苦笑了一下,说:“啊?敢情他说的晚上是现在啊!拜托,现在是半夜……十二点啊!” 我说:“走吧,明天给你放假,让你好好儿睡个够。” 安明珊说:“那必须的。咦,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周围太安静了,到现在都没动静。” 听她这么一说,我想到了,说:“对啊。我喊得有多响先不说,光这枪声的音量,照理来说,应该会引来周围人的注意才对,怎么到现在都没人来问情况?” 安明珊说:“你问谁啊?喂,你打的人呢?” 我说:“坏了!TM的!赶紧换衣服,我先下去看看。”说完,我迅速拿出枪,还是以搜索前进的姿势下楼。 到了楼下,我打开所有灯,看到门关得好好的,门口什么也没有,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到门口看了看,一枚子弹静静地躺在地上,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安明珊跟着过来,把子弹捡起来,说:“你确定打中了?这枚子弹上什么都没有嘛。” 我拿过子弹,看到上面确实什么都没有,说:“不管了。咱们先去局里,子弹的事儿回来再说。” 安明珊说:“把子弹拿过去,看看他们能看出什么。” 于是,我们锁了门,去了灵异局。 ------------ 第二百一十二章 猎影 安明珊吵着非要骑着摩托带着我,我只能依着她。但慢慢地,我发现她好像根本不会骑,一路上摇摇晃晃,像喝醉了似的。要不是我腿够长,恐怕车子就会侧翻,而且不止一次。 到了地方,安明珊刚把车停好,我们就被人(用黑头套)蒙上头,带到了一个地方。当我能看到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椅子上,地点是局长办公室,对面坐着我师父和云阳子!我突然意识到,灵异局的最高领导都亲自来了,肯定有任务,而且任务肯定不简单。 我师父说:“书诚,脑子清醒了吗?” 我听出了弦外之音,立马站起来,立正,说:“清醒了。师祖,师父,您二老今天这是……” 我师父说:“行,你还算可以。” 我说:“啊?哦……合着来,这是您二老试探我才搞的啊?” 我师父说:“对。我们就是想检验一下你的警惕性,看你能否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迅速保持冷静。面对未知的敌人,你能想到先保证队友的安全而不是先抓敌人,还行,做得还算可以。” 云阳子说:“李书诚,我们之所以今晚这样做,是因为一项高度保密的任务需要你去完成。” 我猜对了,果然有任务,只好说:“只要祖国有需要,随时准备献出一切!” 我师父说:“口号谁都会喊,关键看你能不能做到。” 我说:“能!一定能!咦,安安……额,安明珊呢?” 云阳子说:“她将和你一起行动,但你们所知道的情况略微不同。这次,你们要去执行一项代号为‘猎影’的行动。过来!” 我过去,他们给我看电脑,上面写的是一个叫梁敏辉的人,和我差不多大。 我师父说:“梁敏辉,男,30岁,山西人,人称辉哥,是国际恐怖组织‘黑影’埋在我国境内的一只鼹鼠。根据国际刑警组织和我国有关部门的调查,他多次向‘黑影’组织传递秘密情报,并参与恐怖活动。但他并不知道自己真正为谁工作,只是知道自己在为一个跨国集团服务。(至于)这个‘黑影’组织,我们对他们的资料掌握得也不多,只知道他们是一个境外恐怖组织。(由于)之前他们从来没有(主动)对我国发动过攻击,所以有关部门认为他们不会对我国造成威胁。” 我说:“可这次他们就失算了。拜托,我又不是警察,也不是反恐队,更不是军人!额……好吧,顶多算是个复转军人。可你们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跟我又没关系。” 云阳子说:“他现在工作的地方,就是华诚集团。”我听了之后很惊讶,云阳子接着说:“没错,就是你家的公司。” 我师父说:“现在……你还说跟你没关系吗?” 我说:“我家人是清白的!” 我师父说:“我们没说你家有问题,只是说他现在正在你家的公司工作,具体情况我们无法知晓。” 我说:“你们那么多人,那么牛B,怎么可能不知道?” 云阳子说:“你离家多年,可能不知情。华诚集团内部,有关部门曾派过人(调查),但都没了消息。据他们调查,他们派出去的人,大部分不是被收买,就是遭遇不测。你……明白了吗?” 我说:“哦——合着来,你们是要我去我家的公司卧底?不是,我真的可以吗?” 我师父说:“再没有人比你更合适的了。你看,你受过专业的训练,这次任务的目的地是你家,面对的又都是你熟悉的人。只要你自己不暴露,没人能把你怎么样。最重要的是,你,不可能被(他们)收买,更不会被(他们)杀害,除非你是自愿的。” 我说:“可是……这不是我的职责范围啊。您知道的,特调处的职责是处理重大的灵异事件和卧底调查一些用灵异法术犯罪的组织,以卧底、跟踪等秘密方法为主。 还有就是暗杀一些会邪术的组织头目、捣毁类似的组织、进行地下工作这些(事情)。总的来说,不管什么用方式,特调处的任务说白了就是处理一些会邪术的大型组织及其骨干力量,就像电影里的神盾局(SHIELD)一样。反恐……和我没有半毛钱儿关系,是吧?要是没事儿,我就先撤了。” 我师父说:“你敢!你自己都说了,你曾经是一名军人!军人,就要以无条件服从命令为天职!就算你只当过一天兵,责任,(将)永远伴随你的一生!” 我妥协了,说:“这……好吧。坚决执行!” 我师父说:“这才像话嘛。你要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搜集准确的情报,然后把情报秘密交给我们就够了。打打杀杀的事,不用你操心。这些你刚才说过了,是你的职责,就不用为师多说了。” 云阳子说:“放心,我们会通知(山西)省灵异分局,到时候他们以及下面各单位都会无条件配合你的行动。况且,以你(现在)的身份,就算我们不说,你也肯定会合理利用的,是吗?” 我听出了一点味道,说:“那必须的!保证完成任务!至于安安那边儿,您两位就不要通知了,我会亲自去说的。” 我师父说:“你小子可要悠着点,别给我乱搞!完了还要老子给你擦屁股!上次的事可别忘了!” 我想起来了,他说的是那次出风头的事,只好说:“放心,我自有分寸。可安安,额……安明珊呢,她为什么要和我一块儿去?” 我师父说:“你们两个之前就是一块回去的。这次不一块回去,他们会起疑心的。做戏做全套。” 云阳子拿起一个对讲机说了几句,安明珊进来了,他却在我师父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就走了。 ------------ 第二百一十三章 光荣的任务 安明珊说:“你们搞什么,干嘛弄得这么神秘?” 我说:“保密需要。” 我师父说:“安明珊,你现在看到的听到的都是机密资料……” 我说:“就是打死都不能说的资料。” 我师父说:“对。我们叫你来,是为了一项机密任务。行动的具体内容,书诚会告诉你的。我现在告诉你们,你们俩要以探亲的名义回去。我不会给你们明确的行动指令,你们要做的就是搜集情报。书诚,你是老兵,又受过这方面的训练,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说:“知道,知道。情报战而已,以前在部队学过,老炮儿了。” 安明珊说:“我呢?我可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到时候出问题了怎么办?” 我说:“没事儿,我会教你的。从实战中积累经验,一切(行动)听我的就对了。” 安明珊说:“那……我们……要做什么?” 我说:“很简单。收集情报,交给组织,就像当年我卧底神相教一样。又不是让你上战场拼命,放心,完全没有难度,跟玩儿似的。” 我师父说:“别听他胡说,黑影集团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我说:“不是师父,您吓她干嘛?” 我师父说:“为师只是说了实情(而已)。” 我说:“把她吓跑了怎么办?” 安明珊说:“我什么……什么都……都不怕。” 我说:“是吗?那可不见得。说话结巴成这样儿,你跟我说不怕,别说我(信不信),您自己信吗?” 安明珊说:“我不(信)……信!我信!我不……不怕!” 我师父说:“安明珊,你先出去,调整一下心态。” 安明珊说:“我不怕!” 我师父说:“没说你怕。这个你拿着,去熟悉一下情况。去吧。”说完,给了她一叠资料。她接过去,满脸的犹豫。她看了看我,我朝她点了点头,她就出去了,门也关上了,挺识趣的。 我师父说:“书诚,你还有另外一项任务。看。”他给我看了电脑,上面是一个老头。他接着说:“白昊杰,男,60岁,福建人,代号金盏菊,‘黑影’在我国境内的一个头目。你的任务就是找到他,然后……知道该怎么办了吗?”说着,一抹脖子。 听他的口气,我顿时明白了,说:“师父,这……” 我师父说:“怎么,怕了?一个老头儿就让你怕成这样?” 我说:“不是怕。可是(灵异局)那么多人,干嘛选我,拿我当007啊?” 我师父说:“老实说,是师尊点了你的将。他说,你是我灵异局数一数二的高手,(任务)交给你,我们放心。不过嘛,你小子要是真怂了,乘早(打)报告,打铺盖卷儿滚蛋回家养老去!这个处长也别当了!” 我说:“别啊,谁……谁怂了?去就去!我还怕他一个老家伙不成?对了,他在哪儿,总不能让我当无头苍蝇吧?” 我师父说:“他和梁敏辉在一个地方。哦,还有一个原因。根据情报,他们之中有人会法术,不是普通人能对付得了的。” 我说:“哦……敢情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您老早说啊。” 我师父说:“现在说也不晚。怎么样,007,干不干?” 我“咔嚓”活动了一下手指,同时深吸了一口气,盯着那个老头的照片,装B地说:“在我眼里……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我师父说:“很好。切记,这个任务是高度保密的,你只能向我和师尊单线联系。行了,叫她回来吧。” 我给安明珊打了电话,把她叫回来了。 安明珊进门就说:“太恐怖了!跟他们一比,神相教的手段就是小儿科!首长同志,我干不了。” 我师父说:“怎么,怕了?” 安明珊说:“不是怕,是真的干不了。你们看,这些人都是几进宫的主了。这个(人),持枪与警方对峙有五个小时;还有这个(人),十五岁就杀了人!我要是去的话,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抱歉,我不玩了。这一票太大了,我真的玩不了。您老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师父说:“又不是让你一个人去,这不是给你配了一个保镖吗?” 我说:“就是。安安,我堂堂一个处长,给你当保镖儿,够面子了吧?” 我师父说:“书诚会保护你的,即使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对吗?” 我知道他是在逼我就范,只好说:“对!就算我死了,也一定会让你活着回来的!” 安明珊说:“什么死不死的,说什么呢?好吧,我答应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我师父说:“好。记住,不需要你们拼命,只需要你们把情报交给我就行了。” 我说:“师父,那个……您看……”边说还边十指交叉地搓着。 我师父拿出两张黑卡,说:“拿去,用这个消费,国家给你们报销。” 我说:“哇塞!吊炸天啊!” 我师父说:“我会通知当地有关部门,当地军警的人员物资你们也可以随时调遣。” 安明珊说:“太厉害了!” 我师父说:“警告你们,别玩得太过!低调行事!这是底线!” 我和安明珊像约好了似的,同时敬礼,说:“我们愿意接受这项……光荣的任务!” 我师父说:“很好。你们两位是我们绝对信任的人。” 安明珊说:“是!谢谢首长信任!” 我师父说:“这个任务,上不传父母,下不传兄弟,能做到吗?” 我说:“能!我们俩就是回家探亲,没有其他目的!” 我师父说:“我再强调一遍,(我)不需要你们拼命。我需要的,就是你们把准确的情报搜集好,传回来,仅此而已。” 我坚定地说:“我的一切都是祖国给的,只要祖国有需要,随时准备献出一切!” 此时,安明珊看我的眼神像当时的陈颖如一样,一样的崇拜,还有敬佩。 我师父说:“零号(侦察员),这是你们的代号。” 我说:“我的,还是安安的?” 我师父说:“你们两个人的。从今天起,你们俩必须(要)像一个人一样行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明白吗?” 安明珊说:“明白。” 我师父说:“这是一次没有终点站的黑暗征途。你们俩也许会胜利归来,获得荣誉;(但)也有可能命丧故里。到时候,我们能交给你们家人的,只有两份光荣牺牲的通知书和你们的遗物,可能连骨灰都无处可寻。我知道这些听起来很吓人,我也不愿意和你们说这些。只是这次的任务危险异常,我不得不对你们坦诚相待。” 我再次说:“只要祖国有需要,随时准备献出一切!” 我师父点了点头,说:“很好,和当年(卧底神相教时)的回答一样。好了,你们回去准备吧。五号,星期五出发。” 我和安明珊同时敬礼,说:“只要祖国有需要,随时准备献出一切!” 接着,我师父给了我一部手机,用来单线联系,然后我们就回去了。 回想起当年卧底神相教之前,我师父给我布置任务时说的话和今天一模一样…… 当年,灵异事件调查研究局局长办公室。 那会儿我只有二十三岁,在灵异局属于年轻的一辈,而且我还接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和相关的情报侦查训练。我戴着眼镜,看起来就像普通的年轻小伙一样,好骗,所以他们认为我是那次任务的不二人选。 可我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叫我之前,云阳子和我师父先交流过了。 云阳子说:“方玟,你很清楚,这次任务的危险性是不言而喻的。师父就问你一句。你觉得你这个徒弟在什么情况下……会叛变?” 我师父说:“师父,我信任他,就像您信任我一样。我相信,他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叛变的。” 云阳子说:“好,师父相信你。打电话,叫他进来吧。” 然后我师父就把我叫了进去,给我介绍任务。 介绍完之后。 我说:“我的一切都是祖国给的。只要祖国有需要,随时准备献出一切!” 他说:“书诚同志,你是我们绝对信任的人。” 我说:“谢谢师……谢谢首长信任。” 他说:“这个任务,上不传父母,下不传妻儿,能做到吗?” 我点点头,说:“能。” 我师父说:“李仪,今后,你的名字就是李仪;代号,51。这是一次没有终点的黑暗征途。我们期待你胜利归来,获得荣誉,重新回到亲人和战友身边;但也许有一天,你会无声地消失,命丧异乡。到时候,我们能交给你父母的,只有一份光荣牺牲的通知书和你的遗物,连骨灰都可能无迹可寻。我知道这些听起来很吓人,只是这次的任务危险异常,我不得不对你坦诚相待。你……明白吗?” 我说:“只要祖国有需要,随时准备献出一切!” 我师父说:“你的任务是长期潜伏,隐蔽行动。我们不会给你任何明确的行动指令,但你要尽一切可能把准确的情报及时传回来。记着,要在绝对安全的前提下(把情报传回来)。一旦你发觉有暴露的危险,有权随时终止行动。我们不求一两次任务的成功,而是神相教的核心机密。切记,一旦发觉身份暴露,要立即报告!我们会尽一切努力把你营救回来。” 我说:“我愿意接受这项……光荣的任务!” ------------ 第二百一十四章 尚方宝剑 我们回去后倒头就睡,直到早上九点多才醒来。之后,我去好酒不见酒吧还证件,安明珊则是收拾行李,安排陈颖如接下来的生活。 好酒不见酒吧后台。 外勤组的人在训练,看到我来了,他们一股脑地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无非就是问昨晚的动静是怎么回事,张呈栋救人是怎么回事。 等他们停下来,我嘴里就蹦出了三个字,“不知道”。接着,把张呈栋的证件还给他,说:“哥最近要出趟差,没事儿别(给哥)打电话。” 潘菡说:“李哥,你要去干嘛?” 我说:“不该问的别问!这次能不能活着回来还得两说。” 张呈栋说:“怎么了,有任务?” 我说:“嗯?——” 张呈栋说:“好,好,不问。” 我说:“大家要好好儿训练,日后必定会有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的一天!到时候,我给你们集体放长假!” 田锦辰说:“我们不需要长假!我知道,你从来到灵异局开始就没有放过假,所以我们也不要休假!” 我说:“好好儿训练吧,还有更艰巨的任务等着大家呢。我先回去准备了。”说完,我交回两个弹夹就回去了。反正到时候我可以管当地公安机关要(装备),所以留一个(满的)弹夹应急就行了。 随益居里。 安明珊收拾了两个行李箱,两个大背包,都重得要命。我回去看了,都是些衣服、药品、吃的什么的,还有两床被子!我让她把东西精简一下,毕竟我们是(去)执行任务,不是去度假,有的东西可以到了地方再买,反正花的(又)不是我们的钱。虽然不乐意,但她还是照我说的做了。 这一精简下来,我们只用一个包和一个旅行箱就够了。里面装的是两台笔记本电脑、一(塑料)袋(迷你)压缩饼干、一些贴身衣物、法器等。安明珊还有一个小挎包,用来装一些现金和证件。只是那把降魔剑有点难办,到时候可能会闹出事。没办法,我只能送给我师父,让他想办法送过去。 陈颖如被送到韩明姗和连金慧那里照顾,灵异局派人保护她们。随益居就此关门,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下次开门的时间是我们俩活着回来的时候。当然,如果可以活着回来的话。 好酒不见酒吧也关门了,特调处的全体人员去神剑突击队的基地进行地狱式(军事)训练,直到任务下来为止。美其名曰,“回炉(重造)训练”。为此,我还要去通知一大堆人,签署有关文件。这是我师父他们决定的,理由是:特调处太养尊处优了,再不磨炼一下,尾巴就要翘到天上了。训练内容就是我当年的内容,以体能训练为主,(强度)只增不减。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俩都在处理这些琐事。直到要走的前一天,我们被叫去了局长办公室,只有我师父在。机票早订好了。我师父说了,他们向山西省及下属所有市的政府及武装部以我们当地军区司令部的名义发去了命令和我们俩的个人信息,说我们俩要去执行一项机密任务,要求当地政府及所有武装力量要无条件配合我们行动。我看了(电脑),他把我们俩的形象塑造成007(詹姆斯·邦德,James Bond)和邦女郎(Bond girl)了。 我说:“得,这次我是真成007了。” 7月5号一大早。 我背着背包,安明珊背着挎包拉着旅行箱去了机场。我提醒她,我们的武器(两把匕首和***枪及子弹)必须贴身带着,不能交给任何人,(我们两个)对方要也不行。 但是,过安检的时候有个小插曲。由于没有通知(机场),我也没有办案证明,他们死活不让我们过,还要报警!我当然不怕,一个电话给我师父。随后,他一个电话打给机场总经理,用自己的职务和利害关系“温和”地说明了情况。对方紧张得连声道歉,接着给经理打了电话。经理被迫亲自过来道歉,还免了我们的安检,一路把我们送上了飞机。 我们走后,下面的人向经理抱怨,经理说:“我有什么办法,人家有尚方宝剑。” 上午的飞机,下午就到了临汾的机场。 ------------ 第二百一十五章 贵宾待遇 到了机场外面,我就给我哥打电话。寒暄一番,要他开车接我们,他没有拒绝。 我们在路边坐下,安明珊说:“我第一次坐飞机,太爽了!接下来我们怎么行动?” 我说:“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然后慢慢儿打算。我来订房间。”接着,我订了尧都区最贵的酒店,豪华双人房,一个月。 安明珊看到价格,说:“李书诚,你是嫌钱多得没地方花还是怎么的?有地方住就行了,用不着订这么贵,我不介意的。” 我说:“你不介意我介意!咱们这次出来,难得高消费一次。记得回去别说啊,不然(下次)就不带你出来玩儿了。我还要买点儿其他东西,你随意。” 安明珊说:“你就订一间,不会是要我和你住一块吧?那可不行,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说:“看清楚,双人房!同房不同床的!你就这么嫌弃我吗?” 安明珊说:“不是,我只是……只是……”越说脸越红。 我不管她(怎么样),自己又在网上收藏了天文望远镜、一体机、工兵铲、安全绳、登山扣、飞虎爪、战术手套、战术背包等等。这些东西我准备等我们安顿好后再买,其他需要的等想到以后再买。 等着等着,我们终于在无聊之中等来了我哥。他一个人开着一辆牧马人来接我们。 他停在我们面前,我说:“就开这种小破儿车来接我们,当我们是乞丐啊?”那个“破”说得很重。 安明珊说:“这么漂亮的车怎么是破车呢?我就觉得这车挺好的,不错!” 我哥下车,说:“李书诚,你阴阳怪气的,想干嘛?” 我说:“送我们去(市)政府!” 我哥说:“干嘛?” 我说:“当然是有事儿了。没事儿谁去那儿,旅游啊?” 安明珊说:“我饿了,要去吃饭。你先去吧。” 我哥说:“你们俩还没吃饭啊?” 安明珊说:“是啊。干了一天的活,又坐了一天飞机,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我说:“这瞎话儿编的,可以啊。” 我哥说:“没事儿,回家吃,吃顿好的。” 安明珊说:“好啊!书诚,我们去吧,我要吃火锅!” 我说:“好什么好!好什么好!我们有地儿吃饭,不劳您操心!我订好宾馆了,你先送我们过去吧!这样的话,政府待会儿再去。安安,到地儿我请你吃个够!你可要悠着点儿(吃),别到时候给撑死!” 安明珊说:“放心,我肯定不会撑死的。到时候,你也要担心,别让一顿饭把你的钱全花光。” 我说:“放心,肯定不会。” 我哥说:“你们两个真是一对儿活宝。怎么,不跟我回去吃饭啊?” 我说:“我想怎么做,需要向您老人家请示吗?” 安明珊说:“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我哥说:“行了,上车,我送你们过去。” 直到下午五点多,我们才到我订的酒店。 不管我哥,我们拉着行李就进去了。我们出示了身份证,服务员给了我房卡。(我们的房间)在顶楼,窗户的视野很好。服务员要跟来,被我谢绝了。 进了房间,这里什么都有。我按了几个按钮,灯全开了,窗帘也缓缓向两边拉开了。 我们分好房间收拾好后,安明珊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说:“窗帘还能自己拉开!酷啊!” 我说:“出去可别这么说,丢人。” 安明珊说:“我怎么丢人了?” 我说:“能说出那样儿的话,你不丢人谁丢人?” 安明珊气呼呼地说:“你!……” 我说:“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说说看,你在训练的时候学过保密条例吗?” 安明珊说:“学过。怎么了?” 我说:“当时师父给你看过的文件和我们之间的谈话,知道该怎么处理吗?” 安明珊说:“知道,打死也不能说。” 我说:“应该是我们当时从未出过门。” 安明珊(身体)一颤,说:“知道了,我们当时一觉睡到大天亮。” 我说:“这就对了。我们俩现在做的是玩儿命的事儿,你可别给我掉链子!” 安明珊说:“好啦,我知道啦,你说了算行吧?我饿了,吃饭去!”接着,我们就去(酒店)附近吃饭了。安明珊是真的能吃,要不是有黑卡,我肯定会被她吃垮的,(我自己)有多少钱都供不起她。 另一边,(神剑)训练场。 特调处的人倒霉了。被王智逼着做我以前的魔鬼训练。就张呈栋、任凯康、田锦辰、和一个叫刘思佳的姐们儿四个人撑住了。其他人第一天白天自由散漫,晚上叫苦连天,一个个(是)典型的少爷兵。所以王智让他们四个正常训练,其余人先到新兵营魔鬼训练一个星期,也就是地狱周,把身上的俗气去掉才能正常训练。他们几个虽然不服气,但在张呈栋和任凯康的劝导下,他们只能服从,就近去了一个新兵连训练。而那里也是我当年刚到部队时接受新兵训练的地方。 这个刘思佳是个野外生存的专家,曾经去过贝爷的魔鬼训练营学过半年,有着极强的野外生存能力,实力绝不亚于我和张呈栋,任凯康。 至于其他人,由于太久没有执行任务了,而且有些人有背景。要不是因为我是处长,而且是灵异局高层的心腹爱将,他们也许没几个会心甘情愿地听我安排。 我们这边。 我们两个吃完饭后就直接回了宾馆,开始计划接下来的行动。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喜欢火锅吗? 答:是的,我喜欢旋转小火锅。因为吃这种火锅,我只要坐着就可以随时拿到食材,不用跑去柜台前面拿,那样很麻烦,而旋转小火锅很方便。 ------------ 第二百一十六章 分头行动 我准备明天去政府和其他部门交接工作,然后买我需要的工具;(我)让安明珊和我爸妈他们接触,拐弯问一下梁敏辉的情况。当然,不该说的一律不能说。我要她和我随时保持联系,至少晚上八点必须回来。 安明珊想和我换,因为上次他们对她的态度她还记忆犹新。我让她自己想办法,想怎么搞都行,但绝对不能拿她灵异局调查员的身份搞,更不能拿这次任务的权力搞。 接着,我用自己的电脑黑进了市局的监控系统,这样我就可以随时看到本市的交通情况了。我的电脑技术我自认为不怎么好,但黑进其他人的电脑还是可以的。我用的IP地址是假的,我自信他们想查也查不到,顶多只能查到(我的IP地址)在本市,具体地址他们肯定查不到,就算查到我也不怕。 安明珊看着我快速地操作(键盘)和电脑上的监控画面很是新奇,非缠着我,想知道为什么,但我一时半会儿解释不通,只能让她去睡觉,自己想着明天的计划。 第二天一大早。 我们按计划行事。走之前,我们检查了装备,确认无误后才出了门,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我们去了附近一个银行的ATM机上取了二百块现金,用的是我自己的工资卡。因为我师父给我们的黑卡只能消费,不能转账和提现。安明珊以自己的(工资)卡有用为名,非要用我的卡。 我去了市政府,那里的人还算热情,但他们的市长架子大得很。我要见他,但对方根本不搭理我,(用)一个接待员就把我打发了。我也能理解,毕竟我没有亮明身份,人家市长没理由见一个说不清理由的普通群众。要是在同样的位置,我也会这样做的。没办法,我总不能把人家市长强拉出来。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份,就是省长来了也得客客气气的,更别说他一个市长了。所以,我又想了一个办法。 另一边,华诚集团总公司。 安明珊去了公司,但她的穿着打扮很普通,就是几十块钱的衣服,而且她还没化妆。进门的时候被服务员拦下了,硬是不让她进去,非说没有预约和正装不能进。安明珊硬要闯进去,服务员直接叫保安了。 安明珊顿时像泼妇骂街似地大喊:“李书华!快给老娘滚下来!有了新欢就忘记旧爱了是吧!李书华!你……” 她还没喊完,五个保安直接上手了。但几分钟不到,一阵拳脚声之后,安明珊没事,保安们全趴地上了。当初五个月的训练真不是白练的,今天安明珊就向人们展示了自己的训练成果。 安明珊说:“喂!你们好歹有警棍,连我这个徒手的弱女子都打不过,还好意思当保安?趁早转业吧!” 我哥听到动静,急忙放下手边的工作,亲自到楼下接安明珊去了。 我哥看到安明珊,先是一惊,然后马上调整情绪,一脸陪笑着说:“怎么了,怎么了?哟,这是谁惹咱们的大美女生气了?走,和我去喝一杯,给你消消气儿。你们几个还不赶紧把他们抬走!躺在这儿算怎么回事儿!能站在这儿是给你们面子!不然,早让你们滚蛋了!” 门口站着的和躺着的人个个都很惊讶,我哥堂堂一个总经理,竟然亲自来接一个衣着与相貌都普通的女子,而且为了她对自己破口大骂,说明这个女人肯定不简单。惊讶完,五个保安就被抬去医院了。 我这边。 我找到当地灵异小组的办公室,上次我们(一起)联合行动过,所以他们对我并不陌生。我要他们给市长打电话,让他亲自过来见我。他们接到上级的命令,知道我的身份,急忙(给市长)打了电话。对方不敢怠慢,连声道歉,还说立刻过来。我只好边玩手机边等他。 突然,我听到耳边有声音说:“我感到本市有不干净的东西作祟,明天之前必会发生命案。小心点。”说话的是胡珊珊,声音很温柔,也很有磁性,听着很舒服。而更多的,则是言外之意。看来,今晚我是睡不成了。 我刚要问她具体什么情况,市长就亲自敲门进来了。他一个劲地给我赔礼道歉,接着把自己的名片给我,还说让我以后不用跑了,直接打电话,他一定随叫随到。 我顿时无语了…… 安明珊这边。 华诚集团,总经理办公室。 我哥说:“来来来,喝茶!正宗的毛尖儿!安安,我能像书诚一样……叫你……安安吗?我听着挺亲切的,只是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毕竟我听到除了他,好像就没人这样叫你了。” 安明珊说:“行了,少献殷勤了!我管你叫我什么,叫什么都行,直接叫安明珊也无所谓。” 我哥说:“安……安安,消消气儿,说说,你们两个这次回来干什么?” 安明珊说:“探亲啊。” 我哥说:“真的?” 安明珊说:“不是蒸的是煮的?” 我哥说:“看来你真是在他身边儿呆久了,都受他影响了。” 安明珊说:“至少没学成他那样,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我多句嘴,你不会像他一样吧?嫂子能受得了你?” 我哥说:“怎么可能?在家那都是衣服我洗饭我做,票子我赚碗我刷。你嫂子只管享清福,要么带带孩子,(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做。” 安明珊说:“要是他李书诚也这样对我,我就是死也值了。” 我哥说:“什么死不死的?他虐待你了?不对啊,我记得你们俩的关系挺好的啊。上次他为了你,那可是连命都不要了!一个情愿为你豁出性命的男人,上哪儿找第二个去?你就知足吧!” 安明珊说:“是,他是对我不错,可你说的那些都是我在做,他只管享清福,连颖如都是我在带。我来就是要看看书诚说的,他家的公司到底有多大,看他是不是在吹牛。我们最近闲得慌,随益居一直没生意,灵异局也一直没任务,所以他才有了这次探亲假。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店里,只好跟着他一起来了。” 这时,我哥手机响了,是宋琳琳打来的。上来就是一顿哭,说我哥搞“办公室恋情”,工作时间找“小三”,会“情人”,是“陈世美”! 安明珊听到了,知道是误会,急忙(抢过手机)向她解释,对方才慢慢平静了下来,但要(他们两个)回家当面解释清楚。我哥无奈,只好答应了。 ------------ 第二百一十七章 要东要西 另一边,我接了名片就出去了。 我一个人走在街上,准备去华诚集团找安明珊,顺便找我哥要辆车开开。走着走着,到了地方,我看到有个女的和宋琳琳走在一块,那个女的一直朝旁边的空气说话。宋琳琳问她在和谁说话,那个女的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宋琳琳也没再追问。 这时,胡珊珊(在我耳边)说:“那个女人有问题,她旁边的东西不是善茬。” 我暗想:还用你提醒?傻子都能看出来。 胡珊珊继续说:“敢骂我!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我小声说:“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骂你。行了吧?” 胡珊珊说:“这还差不多。”说完就没动静了。 我追上前打招呼,说:“嫂子!好巧啊!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宋琳琳看到我,说:“哟,这是谁啊?哦……李书诚啊。有何贵干啊?” 我说:“这位美女,别相信鬼话。” 那个女人说:“琳琳姐,这人有病啊!” 宋琳琳说:“对,他就是有病,这儿有病。”说着,朝我的脑袋弹了一下。 我说:“别说这个了,你们这是去哪儿啊?” 宋琳琳说:“公司。你大哥找了别的女人,我得好好‘教育’他一下。” 我说:“怎么可能?他就是一个事业(型)男,只会工作,连制造浪漫都不会,更别提什么出轨了。这样,你别走了,咱们让他亲自来接,好让他知道你的重要。” 宋琳琳说:“就是!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我说:“我们就在这儿等他。”说完,找了块地方坐下来玩手机。 突然,胡珊珊说:“你快准备一下,那个女人今晚必死无疑。就算不是她,也是她身边的人。今晚就在华诚集团和那只鬼斗法,符什么的都要准备,不能事事都指望我。” 我暗想:她这样说,肯定不会随便帮我了。没办法,只能靠自己了。看来今晚是个不眠之夜。 胡珊珊说:“把那个谁叫上,别只会伺候别人,一点真本事也没有。” 我知道她指的是安明珊,便给安明珊打电话,让她准备黄纸、毛笔、鸡血、黑狗血、墨水、桃木剑、铜钱剑等等,黄纸要多准备并且裁好,鸡和狗必须是公的,(血)各要一瓶。当然,这些可以向省灵异分局和本市灵异小组要,只要亮明身份,他们肯定给。我带了上次的三块八卦镜和两身道袍,一身是我以前穿的;另一身是新的,给安明珊。 很快,我哥开着他那辆保时捷来了,安明珊也在。 他们下车,我说:“安安,我叫你办的事儿办好了吗?” 安明珊说:“我……这……” 我说:“行了,我知道了。咱们俩一块儿做,好吗?” 我哥说:“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带着任务来的。” 宋琳琳说:“别管她!先说说你!他们说的小三,怎么回事?” 我哥说:“天地良心,真的没有什么小三啊。是安安徒手打了五个保安,我得救场,被同事误会了。” 我仔细打量了安明珊,说:“安安,没看出来,够生猛啊!行了,这都中午了,大家吃午饭吧,有什么事儿下午再说。” 那个女人说:“既然这样,我就不陪你们了,我先走了。”说完,她真离开了。 午饭后,我和安明珊去了当地灵异小组,要了两百张黄纸、一百张红纸、五支毛笔、鸡血、黑狗血、墨水、朱砂各一瓶,用来画符;又要来了桃木剑,金钱剑各一把和一捆檀香;还有五百发手枪子弹。我们又去了华诚集团管我哥“借”了辆保时捷,就是他开来的那辆。路上,我简单向安明珊解释了一下,她没说什么,只说一切让我说了算。 整个下午,我都窝在宾馆画符。我用了一百张黄纸,画了六套八门镇鬼符(合四十八张),用来捉拿那只鬼;二十张祛阴符,用来散它的阴气;留下三十二张(空白)黄纸,用来应急。 为了画这些符,整个屋子都飘着一股怪味。画完,我不得不让安明珊开窗通风。 我把这一百张符分类放在安明珊的皮夹子里,防止拿错,她只能出去再买一个。 我只用一百张黄纸,剩下的留着以后用。因为我有预感,接下来会有更大的挑战等着我们。 ------------ 第二百一十八章 找替身 晚上,我和安明珊吃过晚饭后就拿着符纸、朱砂、鸡血、狗血、桃木剑、金钱剑、八卦镜、匕首、手枪,穿着道袍,开着保时捷去了华诚集团。 到了地方,这里依旧灯火通明,都在加班。我们直接进去,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敢拦我们。我们径直去了总经理办公室找我哥,希望找到那只鬼缠着那个女人的原因。 总经理办公室。 里面有我哥和我嫂子,他们两个在办公室做一些夫妻间的“事情”,被我们俩撞了正着。 我们急忙退去出,我说:“我们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 他们两个也急忙整理衣冠坐好,我哥说:“你们俩大晚上的来,又穿成这样,有何贵干啊?赶紧进来。” 我们进去坐好,我说:“嫂子,今天和你在一块儿的那个女的是谁?” 宋琳琳说:“怎么了?” 我说:“我敢肯定,她今晚必死无疑,而且一定是在这儿!所以你一定要告诉我她的情况。” 宋琳琳说:“你在说书吗,一套一套的?” 安明珊说:“都什么时候了,我们会没事逗你们玩吗?” 宋琳琳说:“她是公司的一个员工,最近老公找了小三,她来找我,让我帮她教训那个渣男,结果被你遇到了。” 我说:“那就对了。看来,那只鬼……在找替身。” 安明珊说:“找替身?” 我说:“是啊。天地轮回,生死有命,有些人不爱惜自己的生命,早早儿因各种原因死亡,也就是你们警方说的‘非正常死亡’。横死之人,心存怨气,天地不收,所以它们必须在头七回魂夜,找一个和自己死法相同、气运正衰、饱受打击又毫无(解决)办法的人,想尽(一切)办法蛊惑对方替自己去死,它们才能进入轮回。不然,(它们)只能永远留在人间。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就是上天对不爱惜自己生命(的人)的惩罚。你们想,换了谁,都会拼命找一个符合条件的人吧?” 我哥说:“那倒也是。” 宋琳琳说:“我们该怎么办?” 我说:“当然是找到并消灭它了。哥,你们赶紧疏散人群,趁现在它还没行动,有多远走多远。” 我哥说:“你们呢?” 我说:“我既(然)身为道家子弟,自当降妖伏魔,搏斗终生,这是我的责任。” 胡珊珊突然说:“说得好,这才像我男人。” 安明珊说:“说得好。你去捉鬼,我来安排他们撤退。” 我说:“你别跑!谁跑你都不能跑。这两把剑你拿着,今晚的活动你是主角儿。” 安明珊说:“啊?你要我一个人去对付那只鬼啊?” 我哥说:“她?……行吗?” 我说:“她就算再没本事,也比你们两个强。换成你们,(你们)谁上?” 他们两人无言以对…… 我说:“没事儿,你不行还有我呢。捉鬼很简单,跟玩儿似的我告诉你。” 安明珊说:“你行,你上啊!” 我说:“我这都是为了锻炼你,所以要你上,我只会适当地帮你一下。” 安明珊说:“好吧,我听你的。” 我说:“咱们出去看看,那个女人到底在哪儿。” 突然,我哥接了一个电话。挂了电话,他说:“不用找了,她在天台,准备跳楼。你说对了。” 我说:“好。安安,咱们去天台,你们俩就呆在这儿。” 与此同时,天台。 一只红衣女鬼在那个女人的耳边说:“跳吧!跳下去,一切都会重新开始。你现在活着有什么意思?你的男人,正躺在其他女人的床上,他不要你了!离婚以后,房子、车子、票子,都是他的,都是他的!你什么也得不到!你还活着干嘛?跳吧!跳下去,一了百了!再走一步……对,再走一步,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那个女人目光呆滞,一步一步走向死亡之路…… 我们上去后,安明珊大喊:“急急如律令!”同时把金钱剑朝那只女鬼一扔,金钱剑打在了那只女鬼身上,女鬼惨叫了一声。 我急忙过去把那个女人拉了下来。她目光呆滞,被鬼蛊惑的劲还没过。我把她放在地上,自己拿出皮夹子,掏出八张八门镇鬼符,朝她们一丢,大喊:“急急如律令!敕!” 瞬间,八张符按八卦方位排开,打在了那只女鬼身上,女鬼又一次惨叫,身体变淡了一些。我在来的时候开了阴阳眼,而安明珊天生鬼眼,不想看(鬼)都不行。 我站在一旁看热闹,说:“安安!最麻烦的我都给你解决了,剩下的就靠你了!” 安明珊正一手桃木剑,一手金钱剑地打那只女鬼,被我这么一提醒,分了神,被女鬼照脸就是一巴掌! 安明珊一顿,大喊:“啊!——死三八!臭三八!竟敢打我的脸!从来没有人打过我的脸!今晚我就好好教你做人……额不,做鬼的道理!呀啊!——”边喊边挥剑打了上去。 我从来没有见过安明珊这样发飙,又要看看她对学的东西还记得多少,只好在一旁看着她,幸灾乐祸地笑。 很快,安明珊边叫边打,女鬼的魂魄被她打散了,她也累得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我看着她:头发乱蓬蓬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道冠掉在地上也不知道捡,就道袍还能看。 我说:“喂,你这是要饭啊?把头发整理好,道冠捡起来戴上。” 安明珊整理好自己,带着哭腔喊:“李书诚!你看着我挨打也不来帮我,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我强忍着笑,说:“是你自己平时不好好儿训练,成了这样是活该。怨我有毛儿用?” 安明珊说:“你……你……快扶我起来啊!” 我满脸堆笑地过去把她扶起来,说:“以后这样的事儿多的去了,你要不想干,随时可以复员。没事儿吧?” 那个女人渐渐缓过劲了,看到我们这样,说:“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在这里啊?” 我说:“你让鬼迷住了,还好有这位女侠在,不然你早跳下去了。你还不好好儿谢谢人家?” 安明珊说:“我打死也不复员,你休想赶我走!” 那个女人说:“我才不会跳呢!你们两个神棍少在这里妖言惑众!” 我说:“这儿就我们三个人,众在哪儿?美女,别犟,听哥哥一句劝,人的一生中可能会遇到很多不如意、不顺心的事儿,但与生死相比,这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人,只有活着,才是最美好的。” 安明珊摇头晃脑地说:“就是。正所谓‘挫折和苦难是人生所难免的,甚至是必须的。万事太顺,就不叫人生’。” 我说:“你别抢我(台)词儿好不好?美女,要知道‘挫折和苦难是人生所难免的,甚至是必须的。万事太顺,就不叫人生’。好了,咱们下去吧,问题解决了。美女,你的事儿哥哥说过了,男人多得是,何必为了他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不值得。好好儿想想吧。” 说完,我扶着安明珊下楼,去了总经理办公室。 ------------ 第二百一十九章 迁坟 总经理办公室。 直接开门进去,里面就我哥一个人。 我说:“搞定了。我说很简单吧,你还不信。” 安明珊说:“我信了,你说什么我都信了。”她的话怎么听怎么不乐意,好像是我逼她说的(似的)。 我哥说:“这么快?两个小时不到,你就搞定了?” 我说:“就是一顿饭的功夫。找个替身而已,害我白白浪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行了,我们回去了。” 我哥说:“提醒你一下,12号咱们家有大事儿,你得来一下。” 我说:“怎么了?” 我哥说:“听说是二叔找了一个风水先生,说咱们家的祖坟要迁一下,还说迁坟后公司的生意会越来越大。” 安明珊说:“真的?” 我哥说:“不是蒸的是煮的?” 安明珊说:“我就是开个小玩笑,你别在意。” 我说:“五个保镖被你打趴下,这还是小玩笑?” 安明珊说:“不说这个了。两天后我们肯定去。”说完,就把我拉出去了。 我们开车回了酒店,到了房间,安明珊说:“书诚,他说的,你的那个二叔……是什么人?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啊?” 我说:“凭我们的关系,我难道要把家谱摆给你看吗?再说,你又没问……好好好,我告诉你,他是我爸的弟弟。我爷爷(一共)有三个儿子,也就是说,我爸一共是三个兄弟,他是老大,所以我才有了二叔和三叔。爷爷奶奶去世得早,我记得小的时候爸妈忙,他就带我们俩出去玩儿,人挺和善的。他没孩子,至少我在家的时候没有,所以(他)对我们像对自己儿子一样。” 胡珊珊突然说:“去的时候带齐家伙,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安明珊说:“那我就不去了,专心盯着梁敏辉。” 我说:“你跟我一块儿去,记得带上家伙。没事儿,梁敏辉跑不了。你要(是)实在担心,大不了早点儿把那姓梁的给做了就是了,还能早早儿回去。师父说我不敢杀人,我就做给他看!” 安明珊背后一凉,说:“你忘记我们的任务了吗?我们是来卧底的,不是来战斗的。” 我说:“也对。行了,你洗洗睡吧,我还有工作要忙。” 安明珊去洗澡了,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脑,继续看监控。这下不用担心被查了,市长的名片就是御赐金牌。我边看道路监控,边买下了收藏的东西。 胡珊珊突然出现在我旁边,说:“碍眼的走了,现在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了。” 我说:“你想干嘛?我是来出任务的,不是谈恋爱的,OK?” 胡珊珊说:“我知道,你师父让你做了那个老家伙,我知道他在哪儿。” 我说:“你知道?吹吧!” 胡珊珊说:“不管你信不信,他很快就会出现了。到时候,你可别手软。”说完,就不见了。我看到安明珊洗好出来了,知道她(突然)不见了的原因。 安明珊说:“你刚才说什么呢,要做了谁?” 我说:“没事儿,(和师父)聊天儿呢,汇报情况。你去睡吧,我还要工作。” 安明珊识时务,说:“好。”说完就回房间,躺床上了。 我拿出一只小手机,就是我师父当时秘密交给我的那只,给他打过去电话,他说:“书诚,怎么样,顺利吗?” 我说:“还算顺利,只是出了点儿小插曲。我让安安去调查梁敏辉,她把公司的保安给打了。五个带武器的保安,被她徒手打了。我们还遇到了一个找替身的主儿,没什么威胁。” 我师父说:“好,继续监控。记得,别给我搞出大乱子,这是底线!” 我说:“哦对了,那个人出现了。您看……” 我师父说:“对他,我已经说过处理办法了,不想给你说第二遍。” 我说:“我是说,您是要全的还是只要上面?” 我师父说:“什么?” 我说:“说白了,您是要全尸还是只要脑袋?” 我师父说:“不是活的就行了。完事儿以后给我消息,别搞得全世界都知道,低调处理。” 我说:“是。”说完,我收拾了一下也睡了。 不久,12号到了。 之前的几天,安明珊查到梁敏辉的一些东西了。梁敏辉和资料上的一样,只知道自己在为一个大集团服务,其他的就没了。我把这些汇报了,我师父告诉我,他再一次通知了全省及下属全市的所有政府及军警机构,让他们无条件配合我们。还是要我们隐蔽行动,(因为)我们的目的是潜伏,不是战斗。 一大早,我就被手机震动从美梦中吵醒了。我接起来,迷迷糊糊地说:“喂!大清早儿,哪个不长眼的打电话,搅了老子的好梦!叫老子干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对方说:“行啊,长本事了?你忘了今天要干什么了吗?” 我听到竟然是我爸,立马清醒了,说:“记得记得,我记得,马上就来。额……来哪儿?” 我爸说:“(李家)祖坟。” ------------ 第二百二十章 两短一长 李家祖坟在当年的L村,我开车赶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有了胡珊珊的提醒,我把该带的都带了。我们下车,来到院子,看到了一个穿着道袍的老家伙。看面相,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我想了好久才想起来了,那个风水先生就是我要暗杀的目标,白昊杰! 很快,我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认识不认识的亲戚都来了。见人齐了,白昊杰说:“大家先去祖坟吧,贫道要看一下旧坟周围的风水才能确定老太爷的新坟。” 大家纷纷开着车去了郊外的坟地附近。 法台布置好后,白昊杰装模作样了一番,说:“各位,今日是李公勇锋重见天日(之日),凡年龄(虚龄),一十六、二十五、三十四、四十三、五十二,属虎属蛇属猪者,一律转身回避!” 回避完,他就叫人把坟扒开,把棺材提了上来。我看到周围的鸟雀纷纷飞走了,地上的动物也跑了,知道事情不妙了。我爸他们跪下来(装模作样地)哭喊了一番,随后棺材就被打开了。里面躺着的,就是李(公)勇锋,我爸三兄弟的父亲,我的爷爷。 不好的是,他的尸身完好,牙齿变尖,指甲变长了!尸身不腐,这是要尸变的节奏!但好的是,他顶多会变成跳尸,我一个人就能对付,顶多加上胡珊珊和安明珊,跳尸对我(们)而言没有任何威胁。 安明珊看到棺材里的状况,知道会接下来发生什么,附在我耳边说:“书诚,他……” 我说:“没事儿,有我在,别怕。” 安明珊说:“嗯,我相信你。” 同时,白昊杰说:“东家,看样子,这是要尸变的前奏啊。贫道建议,就地火化。” 我爸他们极力反对火化,说(这)是对先人不不敬。白昊杰只好表示,帮老爷子新找一处墓地安息。棺材被他们抬到了村头一户人家的大院。那家人移民去国外了,大院也已经荒了,杂草丛生,正常人都不会去的。 我说:“安安,等他们都走了,我们去点一个梅花香阵才能离开。” 他们走后,我们俩留了下来,车也被我留了下来。我爸妈他们问我干什么,我什么也没说,怕说出来把他们吓死。 安明珊拿着檀香,我们蹲在地上,我教她如何点。刚开始好好的,突然,有三炷香变得两炷烧快,一炷正常了! 两短一长! 我耳边有人说:“被我说中了。” 我一扭头,和胡珊珊打了个照面。 我说:“你吓死我了!” 胡珊珊说:“怎么,是不是和她幽会被我发现了,想找借口?” 安明珊说:“我和他是清白的,你别乱说!” 我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和她没什么,你想多了。” 胡珊珊说:“我现在没心思和你们斗嘴,你们过来!” 我们跟着她到了墓穴边,胡珊珊跳下去,挖出了一具尸体,是只狐狸! 胡珊珊说:“你们看戏呢!还不帮忙?” 我和安明珊只好帮她把尸体抬了上来。我在尸体边看了又看,看不出什么,但安明珊竟然发现了一块玉简!胡珊珊把玉简拿出来,看了又看,我和安明珊也看了,上面的文字我根本没见过,不像中国的文字。 胡珊珊看出来了,说:“这上面是狐仙语,你们看不懂就对了。” 安明珊说:“上面写的什么?” 胡珊珊说:“这是我的爷爷,胡七爷的尸体。上面说爷爷当年受雷劫,被你李家先人所救,要他的后人知恩图报。说白了,就是把我卖给你们李家了。” 这时,远处飞来两个红色的影子,停下来后我看到是小红和她奶奶! 她奶奶说:“给我看看。”胡珊珊把玉简递给她。 小红说:“姐姐姐夫,你们……”她看到安明珊手里的香,说:“怎么会烧这样?看来你们遇到麻烦了。” 我说:“没事儿,我能解决。” 她奶奶看完玉简,说:“相公,你交代的事情,妾身会做到的。珊珊,你过来。”胡珊珊被她叫到了老远处,她们小声交谈起来。 我说:“小红,你们怎么来了?” 小红说:“奶奶说,她算到你们挖到爷爷的尸体了,叫我过来祭拜。咦,这个女人在这里干嘛?喂,那个谁,他是有家室的,你别老想着插足!” 安明珊说:“你说话客气点,我和他没你想的那点关系。和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想通了,得不到的莫强求,否则只会害人害己。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挺好,你别想挑拨。” 我说:“你们都少说两句!想想眼下该怎么办吧。” 这时,胡珊珊和她奶奶回来了,她奶奶说:“李书诚,既然我家相公把我孙女托付给你,你定不可负她!不然,东北胡家的厉害,你是知道的!小红,我们走,把你爷爷的尸体带上!” 东北胡家! 本来以为她们就是成了精的狐狸,没想到她们的后台这么硬!众所周知,东北有五家,胡黄白柳灰,就是狐狸、黄鼠狼、刺猬、蛇、老鼠,任何一家都够我受的。现在想想,我早该想到,胡珊珊应该是胡家人。我听出来了,敢情之前是我自作多情,应该是人家看上了我才对,不然也不会拼命救我了。还好之前对她手下留情,不然我就完了。现在如果不和她结婚,就算她能饶过我,东北胡家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到时候我就该考虑给自己买什么样的棺材了。希望他们一高兴,赐我一个全尸。 想到这里,我只好说:“是是是,我决不会负她,不然,任凭你们处置。” 胡珊珊说:“奶奶,你别吓他了,他对我很好的。” 随即,她们走了,带走了胡七爷的尸体。又是一阵红色的影子。 胡珊珊说:“书诚,爷爷交代我要委身嫁给你们李家,而你们李家有三个后人,所以你知道的,我得和你去考察一下剩下的几个李家公子,看他们怎么样。” 安明珊说:“哦——我就知道,你迟早会见异思迁的,亏了书诚还这么痴心地对你。我就说嘛,狐狸精就是狐狸精,本性永远不会变!哼!” 胡珊珊说:“我只是按爷爷说的标准考察一下你们几个李家少爷,要是你李书诚符合标准,我自当……委身于你,没二话。” 我没说什么,只是把东西收拾好,把她们带去了李家大院。 ------------ 第二百二十一章 玩玩而已 冷铭并没有听管家把话说完,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追随冷钰和洛蓝而去了。 杜瓦自顾自说着,托尔似懂非懂的听,对于杜瓦说的每一句话,托尔都会下意识揣摩一下,思考着其中有没有深意。 八只灯兽,不同的光芒在这无尽的黑暗中,看似微不足道,可如果连黑暗本身,也不过是这八道光芒的一种呢? 十二颗行星上的飞蜴人也分为三派,连年征战,血流成河,不分高下。 “无妨。”萧辰轻轻拍了拍怀中美人的手,给了淑妃一个安心的眼神。 杜瓦也非常惊讶,没想到这个宇宙中居然存在哨兵?放眼整个多元宇宙的无数宇宙,哨兵可都是个稀罕的家伙,总数有限。 “够了,瑞雯,我知道你死过一次,所以神经紧绷,但你也复活了不是吗?”万磁王呵斥道。 算了,跟她想的差距很大,但是好在,这个男人很办事,有什么好事还是会想着她的。 但梁垣雀不死心,还是捏着一个角看起,能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也好。 姬云岚恨恨的一甩脑袋,临走时还不忘甩了个门,可算是清新的震耳欲聋。 “暂时还是先这样吧,等回头有时间在研究吧。你们先呆着,我回去了,这样热闹的场面不适合我。”陈飞笑了笑,然后挥手告别。 “操,扫兴!”夏倾然猛地靠在椅,向周赤虎比了个鄙视的手势。 还是那样的枫树,还是那样的草地。正值金秋时节,树上的叶火一般的红,而树下的草因为岁月的经历,都发出金麦穗一般的黄。 “白痴,闪开!”我进了厨房一把推开宋青,然后开始忙碌起来。 看着露西的嘴一股冲动由心而起,我看了露西一眼,露西显然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安,想低头躲避我的攻势,但哪有我反映敏捷。 很清澈的水流,周围是一片片珊瑚跟海草,波澜四射,看起來如同人间仙境,海底皇宫一样。 “要不两位来份情侣套餐怎么样?”估计服务员也实在等不下去了于是帮我们推荐。 自从二王子得势以后,还没有人敢这么干他说话,更没有人敢去揭他的短。 肖威正在头疼怎么破解眼前的局势,现在自己手头上的兵力,不能守住这里,如果长时间守,只能困死在这里。 第一眼是二楼的一桌人,由打扮上看来,或许只是普通商人,坐落的,也是不起眼的围杆边,照常饮酒,照常欢腾,只隐隐透露着一丝警惕的感觉。 我惊魂未定抬头一看,就看到拓跋宇乘坐的那只火眼蝠,两只爪子已经抓住了我两条手臂。 众人闻着神草,目露质疑。他们之不乏有懂得丹术之人,然而,却无人认出是何神草。 话音落下,血袍青年神情一变,眼眸迸射冷芒,死死锁定秦浩,气势愈发的阴冷邪异。 不仅仅是胡成,就连其余的天才都惊讶了,没想到天玄宗长老竟然会这样说。 随后,陈放便和罗通一起飞离了原地,冲出了大气层。眨眼之间,便来到了那外太空里面。 “放心,我只是说说而已。”北斗天君望着前面的墨麟,目光幽幽出神。 备注:一到年关,处处是“赶会,赶集”。以前期待过年,现在对过年发怵,都是生活失意惹的祸。 等到风伯和雨师过来的时候,三位魔王中,一位已经被刑天打的彻底魂飞魄散,一位被劈的重伤倒地,战力接近全失,只能靠着最后那位魔王勉力的周旋。 合作可以,但是大家必须要拿出足够的诚意。李三斗现在已经掌控了整个摩夷天,只要他一声令下,摩夷天的精锐都可以成为中州九天的强大战力。 因为毕业后的这段日子里,我在家乡附近发展,便经常能常回家“宅”着。也因此,能常与“阿黄”相伴,一来二去的,便发现了“阿黄”的不少癖性。 这种客套,卫梵很讨厌,可又不能不交际,扯了好几分钟,才转移到正题上。 把赛车停妥,西门龙霆下车将食物篮,水,毛毯,等等东西全都搬进了遮阳棚里。 巨人丧尸距离他们很远,可是它的步子却大,每走一步都拉进七八米,这样走不了几步就会追上他们了。 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条巨大宽广的金属通道,在它的两侧,还有不同的支线,延伸向不同的方向。 这样一来,光明巨人就被牵制住了,沈风无法借助光明巨人的力量来一起展开攻击。 “哈哈哈”这句话让泰妍忍不住露出笑容,允灿也露出微笑。恩雅这句话让允灿和泰妍有些不好意思了。 学生滚翻,牙齿都掉了好几颗,疼的一张脸都像菊花一样皱在了一起。 神石只有主神空间有,至少目前冯睿发现的位面,没有哪个位面能够出产神石。 “我看到哥在楼下的车了,所以我才知道哥来了,给允灿哥买了咖啡,哥,我是不是一个合格的经纪人?”金在凡把咖啡放到允灿面前,咧嘴一笑。 他们都不知道,这一幕一幕,自从辛火火无意中通过火路入口到达地下墓穴开始,直到她被关起来,北明远无情离去,没有一丝一毫躲过一只金色的眼睛。 时间随着黑夜的降临,整个京都都进入了静谧。然而在大洋对面的纽约市,却是一天最繁忙的时候。 顾安笙拿着手机下了床,走到阳台,深深呼了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 第二百二十二章 道家子弟 我和胡珊珊阵阵脸红,都说不出话。我没注意,胡珊珊看了安明珊一眼,安明珊脑中响起胡珊珊的声音:“我们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什么也没干。你现在马上去找墨斗和糯米,生的,越多越好。晚上用来镇僵尸。” 安明珊暗想:你叫我去我就去,你算什么东西! 胡珊珊的声音再次响起:“快去!天黑之前赶回来!不然就别回来了!” 安明珊虽然不情愿,但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是去了。她开车去了市里,因为她很清楚,只有市里的灵异小组才能帮到自己。 我这边。 我彻底傻了,胡珊珊巧妙地解释,是我想来点“新鲜的”,才把她带到这里,好像是我强迫她似的。她说得绘声绘色,让人听了不得不信。但他们有的信,有的还是不信。可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不信也不行。 我说:“我还有事儿,先走了。”说完,我拉着胡珊珊红着脸跑出了房外,看到棺材被几个利欲熏心又不知死活的家伙打开了! 我们出去后看到车子被开走了。我突然想起自己的任务,计划着以想学风水为名,让白昊杰带我和胡珊珊去找坟地,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他悄悄做了交差,这样对上对下都说得过去。 我把计划和胡珊珊说了,她说:“你有把握吗?” 我说:“不是还有你吗?” 胡珊珊说:“别指望我,我可不想再造下杀业了,所以只会适当地帮你一下。车子开走了,你没了法器怎么办?” 我说:“那就晚上动手?对啊!晚上要是那只僵尸真活了,就来个‘借刀杀人’……额不,是‘借尸杀人’,既能完成任务,咱们还能省事儿。反正是僵尸把他做了,又不是我。等他挂了,我再把僵尸做了,这老东西的死跟我就没关系了,我还能落下个杀尸救人的英雄的名声。对了,千万不能让安安知道,这是咱们俩的秘密。” 胡珊珊打量着我,突然推了我一下,说:“行啊你,看不出来,挺有心机的啊。” 我说:“你这是在夸我吗?我接受。” 胡珊珊说:“不要脸!” 整个下午,我和胡珊珊在闲逛,为了让她知道这里的地形,同时我也要回忆一下,免得晚上迷路。而那个白昊杰去找墓穴了,其他人有的留下来,有的离开了。当然,离开的人偏多。我爸他们属于直系亲属,所以我爸、二叔、三叔一家都在,包括我。 天快黑下来的时候,安明珊才回来了。下车就给我们弄来了一袋糯米和三个墨斗,还把之前的鸡血狗血全部换新了。 我说:“太好了!你们两个和我来,咱们去灭了那只僵尸!” 安明珊一脸嫉妒地说:“有你们两个就够了,要我也是多余。” 我说:“你可不是多余的。你看,要不是你带来的这些东西,我还真没把握。行了,走吧。” 接着,安明珊开车,我们三个去了放棺材的大院。我们把法器拿到棺材旁的法坛旁边。灵异小组的人还算有眼色,给了一个箱子。我提着糯米,安明珊拿着桃木剑和金钱剑,胡珊珊拿着箱子。 我和安明珊穿好道袍,我拿起法坛上的一只碗,把里面的水倒了,把墨水、鸡血、黑狗血、朱砂按比例倒进去,画了道镇尸符,一抖就燃,丢进碗里,又拿着平面八卦镜挡着,倒进了墨斗里,像上次我们几个一起对付千年僵尸那件事一样。 安明珊说:“你在干嘛?看着挺像那么回事的,这是什么招啊?” 胡珊珊看出我不能分心,说:“他在耍花招,不能分心,学着点。” 做好后,我把墨斗给了安明珊,说:“行了,弹到棺材上,别漏了。” 安明珊说:“我不会啊。” 我说:“上次刚经历完,这次就忘了?珊珊,你们俩一起去!珊珊,你要知道,杀僵尸是为民除害,可以积功德的。” 胡珊珊说:“好吧。过来,我们一起干。” 随后,她们便去弹线了。我也没闲着,拿出黄纸,一道一道地画镇尸符,之前用来捉鬼的符我放到一边了。她们弹完,我已经画了五十多道符了。画符很费精力,所以我要留一些(精力),用来斗僵尸。同时,我背上多出了斩妖剑。 我把符装起来,说:“行了,差不多了。你们看看哪儿还没弹,别漏了。” 安明珊说:“都弹了,漏不了。” 此时,白昊杰带着(我爸)他们突然回来了!见我这样,他们见我们这样,一脸的惊讶。 我说:“我说我们在cosplay(角色扮演),你们信吗?” 白昊杰说:“你们三个瞎搞什么!赶紧离开!” 我说:“我们可没乱来,乱来的,是你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老家伙,至少有一件事儿你说对了,今晚我这个爷爷必成僵尸!你们赶紧跑吧,等天一黑下来,我就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了。” 我爸说:“你什么意思?” 我说:“意思就是,僵尸出来后第一个目标就是自己的亲人。” 李奥说:“你说故事呢?我爸可是局长!” 我说:“我管你爸是谁!想死你就留下来吧,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三婶说:“说什么呢!书诚,你呢?” 我妈说:“是啊,书诚,你怎么办?” 李奥说:“别一见僵尸就吓尿了!”说着还嘲笑我。 我无视他,坚定地说:“师父说过,(我们既然)身为道家子弟,自当遇妖降妖,遇魔伏魔。如果害怕危险而不为之,任由其害人,便是造下万千业障,是逃兵,不配为道家后人!”我知道,当一个人露出软弱的一面时,换来的,常常会是别人更加肆无忌惮的冷嘲热讽。所以我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胡珊珊说:“说得好!我也要留下来,灭了这只僵尸!爷爷要我找可以托付终身的李家后人,看来就在眼前了。” 安明珊说:“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书诚,我和你同为道家子弟,我也要留下来!你们赶紧走吧,不然就走不了了。” 宋琳琳说:“我是警察,我也要留下。” 我喊:“留你妹啊!你留下来有个毛儿用!赶紧离开!” 这时,几个富二代的女友(同时)暗想:这才是靠得住的男人。这些男人就是图我一个新鲜,到时候肯定会另找新欢,把我撇到一边。他,我一定要得到手! ------------ 第二百二十三章 爷爷,您好啊 有个富二代说:“就是!咱们快走吧,别在这里添乱了……”瞬间,一个耳光就上来了。 他女朋友大骂:“李子浩!你还是不是个男人!遇到危险就退缩,女人都比你强!除了钱,你还有什么!钱再多还不都是你爸的?男人,你配吗!”李子浩是我二叔的儿子,和李奥关系不错,都是一路货色。 我爸说:“我就知道书诚不会让我失望的。老婆,我说了让他做自己喜欢的事,自由发展,不用老管东管西的,我的方法对吧!书诚,没事,作为一个男人,只要认为是对的事,就放心大胆地去做!爸永远支持你。加油!”说完,朝我竖起大拇指。 我说:“嗯!我们一定会灭掉僵尸来救大家的!” 胡珊珊和安明珊同时说:“还有我们!” 我们没注意,白昊杰和我二叔悄悄退出去,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 白昊杰说:“东家,事情有变啊。其他人都好下手,可你这个侄子有点难办了。” 我二叔说:“他小的时候不学无术,大了装神弄鬼,怎么不好办了?” 白昊杰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在隐忍?到处炫耀会惹祸上身,他比谁都清楚。还有那个(穿)白衣服的,叫珊珊的女人也不简单。依贫道看,应该不是人。可究竟是什么贫道也看不出来,她隐藏自己气息的功夫太好了,道行明显在贫道之上。现在看来,今天李书诚明显是撒了谎。他是道士,自然比谁都清楚纵欲的后果,所以他们在这里肯定是另有目的。说不定那个叫李奥的就是他们搞的鬼。” 我二叔说:“我给你钱,给你那么多的钱,你说该怎么办?我说过了,李家,只能有我一个后人!一个长子!其他两个和他们的崽子都得消失!” 白昊杰说:“先别急,事情要慢慢来。暂时让他多活一阵子,我们先对付其他人,到时候请家师来对付他,保证让你满意。只是这价格……” 我二叔说:“放心,只要我能当上李家长子,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 白昊杰说:“是,贫道一定尽力而为。”随后,他们悄悄回来了。 我这边。 突然,棺材盖动了动,上面的墨斗线发出了红光。他们看到了,个个骚动起来。 我急了,大喊:“快走啊!” 安明珊也喊:“快走吧!等它出来就真的走不了了!” 胡珊珊也喊:“是啊!别让书诚难做,快走吧!” 他们只好陆续离开了。我看到白昊杰,一把拉过他,说:“喂!老东西,祸是你闯的,你也是道家子弟,自当和我们一起抗击僵尸!别他妈想溜儿!” 白昊杰没办法,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留下来了。 很快,天黑透了。僵尸没了人气的镇压,而且她们弹的时候有漏掉的地方,所以僵尸冲破了墨斗线的束缚,一下子从里面蹦出来了!棺材也炸得四分五裂。 我说:“来了。准备!” 僵尸跳到离自己最近的安明珊面前。 我说:“爷爷,您好啊,惊动了您老人家真是罪过。” 安明珊却倒吸了一口凉气,吓得颤抖加作揖,说:“前前……前——辈好,别……别来……无——恙啊?……好了,挺友善的……啊!——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同时,一下子被(僵尸)挑翻在地。 我大喊:“快起来!用武器啊!” 安明珊这才发现自己一手桃木剑,一手金钱剑,立马一个金钱剑就朝他兄弟去了,然后赶紧站了起来,退了好几步。 胡珊珊抓了把糯米,来了个天女散花,一遍又一遍,把僵尸弄得晕头转向。我趁她们都在打着僵尸,悄悄绕到看戏的白昊杰背后,一把匕首从袖口飞出,(捅)进了他的颈部大动脉,后进前出。我用力一转,听到了“咔嚓”一声,然后把匕首拔出来,用他的衣服把上面的血擦干净了。 前后三秒不到。 白昊杰惊恐地说:“你……你……” 我说:“老家伙,我们无冤无仇,我也不想这样儿。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灵异局的,奉命前来送你上路。你犯的事儿你自己心里清楚,件件都得枪毙。你又这么老,死缓也没什么意义了。放心,我说过的,我和你无冤无仇也不认识(你),所以你的死活与我无关。但灵异局想要你的命,我只是个刽子手而已。接到这样的命令,我也没办法。”说完,我又卯足了劲,朝他的颈椎一拳(打)过去,瞬间就打折了!还露了出来,穿了喉结,血流得表表的!几秒不到,他就躺地上,彻底安息了。 我说:“老家伙,一路走好!到了下边儿,记得别来找我!”说完,我一刀过去,要了他的首级。 可我的行为被安明珊无意中看到了! 安明珊边打边喊:“李书诚!你怎么能乱杀人啊!喂!狐狸精,你顶住,我去看一下!” 胡珊珊放下糯米,用她的剑斗着僵尸,安明珊跑过来了。 我说:“他犯的事儿件件都得枪毙,死刑是迟早的事儿,我只是让它提早执行了而已。再说了,杀他的人是我,你怕个毛线儿?行了,回去帮珊珊!” 安明珊说:“好吧。反正他的死活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害死他的。” 安明珊回去后,我给我师父打了电话。 通了,他说:“搞定了?” 我说:“搞定了。” 我师父说:“哦——,那就是说,他已经洗洗睡了?” 我说:“对,他现在已经到下边儿报道去了。我这边儿还有事儿,先挂了。” 我想好了,回去之后把一切责任推到僵尸身上。反正(以)胡珊珊(的性格)是不会管我这些破事儿的,只要安明珊不说,就没人知道。反正我和白昊杰之前没有交集,更别提过节了,他们肯定相信。要不是我师父下命令(让我做了他),我才懒得搭理他。 挂了之后,我跑到法坛边拿起墨斗,喊:“还不帮忙!” 胡珊珊喊:“你在这儿顶着,我去帮忙!” 胡珊珊跑过来和我拉起墨斗朝僵尸过去,僵尸一碰墨斗线就被弹了回去。这下,安明珊倒省了事,跑到一旁看起了热闹。我和胡珊珊拿着墨斗弹着僵尸,我还抽出手把皮夹子扔了出去,大喊:“安安!接着!里面有镇尸符!” 安明珊接住了,从里面掏出镇尸符朝僵尸扔过去。僵尸碰到了,一下被弹了老远,想逃跑,被我和胡珊珊用墨斗拦在门内。 我说:“安安,你用糯米撒他身上,和符交替着用!我一会儿换你!” 安明珊照我说的做了。我自己用墨斗在门口结了一张网,它肯定跑不出去。这下我能抽出手对付它了。我抽出斩妖剑,背后的剑鞘不见了。我跑到安明珊面前要了一张符挑在剑上,开始主攻僵尸,安明珊跑到一旁,和胡珊珊站在一起看戏。 我边打边说:“爷爷,我是您孙子,李书诚。您老安息吧,别再为祸人间了!孙子保证……呸!我保证给您找个好地儿,让您老好好儿安息。” 安明珊说:“喂!人家根本不领你的情,还是和它好好玩玩吧!让我也好学学怎么斗僵尸!” 我大喊:“你们俩看戏呢!快过来帮忙!” 安明珊到法坛边,把两把剑放上去,胡珊珊也到旁边配合。我把僵尸引向法坛,自己纵身一跃,跃到法坛后面。安明珊看到我引来僵尸,早就拉着胡珊珊躲一边去了。 我的手一抖,斩妖剑消失了。我咬破左手中指,掐起剑诀,右手拿起桃木剑,把中指血在桃木剑上抹了一条线。 胡珊珊机灵,说:“镇尸符拿给他。” 安明珊说:“你怎么不拿?哦,我想起来了……” 胡珊珊喊:“快去啊!” 安明珊只好拿出五张镇尸符跑过来放在法坛上,又跑回去了。我把一道符挑在剑上,一道拿在手里,喊了句“急急如律令!”,接着就是一跃,一剑穿心。接着,符一抖就燃,把僵尸烧成了渣,桃木剑也烧黑了。 ------------ 第二百二十四章 脑子好不如老子好 安明珊说:“结束了吗?” 我说:“看来是结束了。你们赶紧收拾一下,咱们可以回去了。这次可真是惊险,差一点儿就玩儿完了。” 胡珊珊和安明珊在一旁收拾,我坐在地上,忽然想起来了,说:“哦对了,有些能还的尽量给人家还回去,别让人家说我们是假公济私的强盗。” 安明珊说:“好好好,我回去就还。” 这时,他们竟然回来了!用力推门,墨斗也被扯坏了。我急忙站起来帮着收拾。 我哥说:“这就……完了?” 我二叔看到地上身首异处的白昊杰,说:“白先生这是怎么了?” 安明珊刚要说话,我急忙捂住她(的嘴),假装一脸悲伤又煽情地说:“他……他牺牲了。为了救我们。他是个真正不怕危险,维护正义的道家子弟。”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睛。 我爸说:“你们三个,好样的!” 我说:“正所谓‘功名一时,气节千秋’,这些,都是浮云。” 李子浩竟然起了歪念,悄悄和李奥说:“那两个妞,正点吧?咱们两个是不是……” 李奥说:“好。反正我爸是局长,你爸是CEO(首席执行官),两个女人而已。他李书诚就是个四眼的软蛋,肯定会放人的。就这么说定了。” 与此同时,我正在应付那些亲戚的奉承,而他们两个的对话被胡珊珊听到了。她暗想:精气太久没吸,老娘我都有点口干舌燥了。唉……从良的感觉真不好。今天正好有人送上门来,不吸白不吸……不行,不能要他们的性命,不然书诚不会放过我,灵异局的那帮臭道士更不会放过我了。怎么办啊?……哎,有了。每个少吸点,留他们一条狗命就行了。反正都是祸害女人的垃圾,让他们下辈子做太监,这也算是积功德了。只是这安明珊……要是被他们给……这样一来,书诚就是我的了,我应该高兴才对。可书诚对她的感情……不行,为了书诚……救她。这样一来,他就会对我刮目相看,更加死心塌地了。哼!两个社会垃圾,准备变太监吧! 安明珊看到胡珊珊在发呆,碰了碰她,说:“想什么呢?是不是看上哪个帅哥了,想给书诚戴绿帽子了?” 胡珊珊说:“他们再帅,也没有书诚帅。倒是你,你小心点,别让谁看上你!到时候红杏出墙了,我可不会帮你说好话!” 安明珊说:“我这辈子就认定他李书诚了。要是有人(对我)逼婚,我就以死明志,谁也拦不住!” 我这边有点应付不过来了,说:“这么晚了,大家回去休息吧!有事儿明天说!” 终于,在我的劝说下,我们纷纷回去了…… 回去后,我给我师父打了电话,让他派人过来善后。可他却让我自己看着办,我只好自己想办法。而且他又一次说了,这事跟我没关系。 我趁夜跑了回去,把白昊杰的身体烧了。但他的首级被我装进了在附近找到的一个布袋里带了回去,藏在房间里。 第二天晚上。 我被迫出去给她们两个买晚餐,同时,李奥和李子浩开始计划对她们两个下手了。而没想到的是,李子浩他爸,我二叔的CEO竟然是我们住的那家酒店!这下方便他们下手了! 旅馆那边。 他们两个准备了迷药,以李子浩父亲的权力上了顶楼。她们两个都在房间,看着我的笔记本电脑里的监控津津有味,像在看电影。他们两个逮到了好机会,以服务员的身份敲门。安明珊傻乎乎地被骗去开门了。刚一开门,他们便把迷药丢了进去,安明珊第一个中招了。胡珊珊早有准备,只是假装被迷晕,同时关了电脑。 他们把她抬着放到(胡珊珊)旁边的床上,紧接着,他们两个先对胡珊珊下手了。因为胡珊珊无论颜值还是身材,甚至智商都比安明珊高出了不止一倍两倍。真要比起来,即使十倍二十倍,甚至百倍都嫌少。 李子浩说:“这么好看的妞儿,被那个四眼鸡给糟蹋了,真是可惜啊……放心,跟着我,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李奥说:“你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 李子浩说:“和这两个比起来,她就是个垃圾。没事,就是图个新鲜,到时候给点儿钱就完了。反正(她)就是个穷学生,要不是长得好看,鬼都懒得搭理她。” 李奥说:“好,我们一人一个。”说着,他们两个便开始脱起了衣服。 这时,胡珊珊突然睁开了眼,瞪着他们,对他们吹了一口气,他们两个顿时感觉口中一直有往出吐气,身体被掏空了,浑身疲软无力,但(身体)又动不了,所以只能保持姿势。 李奥和李子浩颤抖着同时喊:“你……你……妖怪啊!——” 胡珊珊顿时一脸妩媚地说:“妖怪?你们两个轮着上了我,还说我是妖怪?有这样的道理吗?” 李奥说:“你……你别乱来!我爸可是局长!” 胡珊珊继续妩媚加淡定地说:“我管你爸是谁!哼!”说着,她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刀。一刀下去,他们两个便倒在了地上,两腿间汩汩地流着血。同时,刀掉在了他们脚边…… 我买饭回来后,开门,看到胡珊珊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地上躺着李奥和李子浩。他们两腿间流着血,旁边还有一把沾血的刀。顿时,我手里的晚饭掉在了地上。 我眼睛睁得老大,倒吸了一口凉气,说:“姑奶奶,你都干了些什么啊!” 然后,我急忙探了探他们的鼻息,还有气。于是,松了一口气。 胡珊珊一脸得意地说:“你不是看到了吗,他们两个色胚,冒充服务员敲门,那个安明珊还傻不拉几地跑过去给他们开门。他们进来后把她扔到床上,就先朝我下手了,大概是我长得比较好看吧。可他们哪能比划得过我?所以,我就瞬间打晕他们,在他们身上做了些手脚。今后,他们两个只能当我的太监,小奥子和小浩子,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指着她大喊:“你你你!……你好大的胆子!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吧你!” 胡珊珊说:“他们两个不是还活着的嘛?” 我说:“万一你一刀把他们俩给弄死了呢,那该怎么办?” 胡珊珊说:“别忘了,我活的时间可比你长多了。太监我又不是没见过,几千号呢,(当时)也没见谁死了啊。” 我说:“你看到的那些都是活下来的!死了的,怎么可能让你看得到!” 胡珊珊说:“哦,原来是这样……”说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说:“你还好意思笑!不行,这事儿太大了,我得给他们家里人打电话。” 胡珊珊说:“可他们怎么办?” 虽然我对她的做法很生气,但又无可奈何,只能由她去了。现在还要给她善后,只能想办法把责任推到他们俩身上。 我想了又想,说:“这样,你就说他们两个拿刀强迫你,你是拼命抵抗。可你哪能抵抗过他们两个大男人?于是你们三个就这么一拉,一扯,一拉,一扯,然后伸手再这么一挥,他们就自己割了自己的……” 胡珊珊说:“可这样的说法只可能是一个人,他们可是两个人。怎么,难道一把刀会同时割到两个人那儿吗?再说了,刀是哪儿来的?” 我说:“刀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个带来威胁你们的。至于你说的……应该是这样,他们中的一个自己割了自己的那什么;另一个嘛……” 胡珊珊说:“我豁出去了!之后是这样的,我捡起刀,指着他,可他不怕,还是过来了。我拿刀乱挥,他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刀,把我按在床上。我一使劲,把他推开,他的双手正好落在两腿那儿的正前方。我推了他一下,要把他推开,可正好推到了他胳膊上。之后,他一刀就下去了。” 我说:“行!就这么说!他们两个的伤都是自己搞的。” 随后,我给他们家里人打电话,又叫了救护车,还以看戏的理由把市长叫来了。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他们的父亲和市长都来了,救护车也跟着来了。 ------------ 第二百二十五章 只能要我一个 他们刚到,胡珊珊顿时换了副面孔,坐在床上哭诉着他们的暴行,像在说相声,一套一套的。我在一旁听着很无奈,虽然知道她在演戏,但还是要配合她。因为我知道,她那样做,是在帮我教训他们,只是这个代价太大了。现在看来,她的演技还是那么好,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她了。像当年一样,连我都能骗过,这些人根本不在话下。 胡珊珊哭着喊:“这两个坏蛋!假装服务员敲门!一冲进来就打晕我的妹妹,然后把我按倒在床上,接着就上来脱我的衣服!当时在村里,我和他们聊得那么好,他们竟然这样对我!李书诚!你好歹是我男人,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虽然说法不一样,但事实都一样。 果然,不一会儿,他们两个的父亲就开始拼命求我们的原谅,给我们塞钱,免了我们的房钱,就差没跪下了。 紧跟着,他们两个就和安明珊一起被救护车带走了。 这时,我想起胡珊珊衣衫不整,便过去给她披上衣服、盖上被子、从后面轻轻拍着她,说:“没事儿了,没事儿了。你冷静一下,我来处理。” 胡珊珊继续喊:“你这个怂包!软蛋!是不是怕了!” 我说:“谁怕了?喂!你们还杵在这儿干嘛?我来做她的工作,都出去吧!这么多大男人,拥在这位女人……额,美女的房间,说不过去吧?”我发现胡珊珊瞪着我,只能这样说。 他们还算有眼力,都乖乖出去了,我也跟着出去了。 我出门时说:“你好好儿冷静冷静,我先出去一下,马上回来,马上回来。” 门外。 我边比划边说:“奥兄和浩兄两人拿刀逼迫珊珊,珊珊是拼命地抵抗,拼命地抵抗啊!可他俩手里有刀啊,于是三个人就纠缠在了一起。然后,他们就这么一拉一扯,刀子又不不小心一挥,奥兄就自己割了自己的……” 我二叔说:“市长,书诚,你们可要宽宏大量,饶了你二叔啊!这两个臭小子,二叔回去会好好教育的。这里你们想住多久都行,房钱二叔给你们出了。” 我接着说:“……然后珊珊捡起刀,颤抖着指在浩兄面前,不让对方接近。可浩兄完全不理会,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刀,把她按在床上。珊珊使劲儿把他推开,推到了他胳膊上。他的双手正好落在两腿正前方。之后,他一刀就下去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治家不严,让她任性妄为,伤了两位兄长,应该向二叔三叔你们赔罪才是。” 我三叔说:“不不不,你没错,应该是三叔教子无方才是。犬子的行为,三叔回去后一定会严加管教的。书诚,你可一定要多多担待啊。” 市长说:“他们两个被咱们抓了现形,你们让李先生怎么担待?” 我说:“我的态度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里面那位姑奶奶我实在是惹不起啊!不怕你们笑话,我能坐上今天的位置,自己的实力只占一丢丢,剩下的都是靠她的家世背景。实不相瞒,她是东北那边儿的人,背景厚得很,我都惹不起。”我说得一套一套的,把他们唬得一愣一愣的。 市长说:“你是说,她是东北五家的……” 我摇着头,叹着气,说:“唉……是啊,而且她的娘家人和我的上司们都有关系,有的还是我的顶头上司。所以你们知道了吧,是人家看上我了,非要嫁给我。可今天这么一闹,就算我和她都不计较,她娘家人和亲戚们肯定会追究到底的。到时候,不但是他们俩,就连我都有可能受到牵连。我现在……实在是没办法了。咦,市长,您知道东北五家的事儿?” 市长说:“没什么,都是小时候听老人们讲的故事了。” 我三叔说:“我们回去后一定会严惩犬子的,只要你不追究就行了。” 我说:“毕竟没有发生什么实际的事儿,我自然不会计较的,只是她计不计较就两说了。我尽量去劝劝她,你们回去吧,去看看你们的儿子。” 市长说:“是啊,你们看,李先生有一副菩萨心肠,大家要好好学学。有他在,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大家回去吧。” 随后,他们识趣地离开了。 我回到房间,锁了门,说:“演完了?” 胡珊珊说:“演完了。” 我说:“祖宗,你到底想干嘛?” 胡珊珊说:“你知道吗,‘智者失去财富尚能生存,富者缺乏智慧生不如死’。是那两个混蛋自己送上门来的,所以我把他们的精气吸了个精光,给我增加了功力,还让他们变成了小奥子和小浩子。他们今后只能靠补品维持生命,这一点我还是满意的。要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做绿帽龟的。帮你保护安明珊,给你铲除竞争对手,又积了大德,顺便捞了一点点好处,你要怎么谢我呢?” 我说:“你!……还积大德!你闯大祸了你知道吗?要不是我急中生智,说你是灵异局高层,我上司的女儿,你早就被他们抓起来了!” 胡珊珊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那两个混蛋要对我图谋不轨,我是自卫啊!行了,他们的事儿说完了,现在来说说你!你竖起耳朵听好了!我自信自己不是个物质的女人,所以不要你什么物质的东西,只要你对我没有二心就行。这个要求,够低了吧?但你要是有了二心,喜欢上别的女人,我决饶不了你!一个安明珊我已经不计较了,再敢找别人,休怪我无情!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死的,我会让你找的那个贱人为你陪葬!……不行,不止她一个人,我要你们两家人一起为你陪葬!不过嘛,我听说(西)洋人有句话,叫什么……‘一个铜板有两面’(A coin has two sides,凡事都有两面性),只要你以真心对我呢,我也会以真心换真心,对你不离不弃,心甘情愿地去照顾你,甚至用(我)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你也毫无怨言。总之,不管你今后变得怎样,地位如何,就算有一天,全世界都否定你,我也会陪你一起否定全世界!还有,你要知道,我看上的是你的人品,气节和才华,而不是你的金钱和地位。我想,能无条件对你好(的人),除了我,恐怕就没有别人了。那个安明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听着她那喋喋不休的唠叨,时而温柔,时而火爆,翻脸比翻书还快。我知道,以她的性格作风,她一定会说到做到的。虽然她说得好听,肯照顾我一辈子,但要是我真的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别人,就算不被心痛致死,也会被她满门抄斩的,而且会死得很惨。就算她能网开一面饶了我,东北胡家也不会饶了我的。她知道我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才会对我说这些。 突然,她一把掐着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我再说一遍!你听好了!要是你敢在外面乱搞,我决不会让你好过!我会缠着你一辈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一把把我推开,又说:“我能把他们两个变成太监,你觉得……再变出一个小诚子,对我来说,是难事吗?” 我咽了口唾沫,一脸讨好地说:“不是难事儿……不是(难事儿)。我早就说过,我是君子的嘛。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再说了,退而求其次,我好歹也是个男人。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会对你负责的。好珊珊,乖珊珊,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放心,我也会用生命保护你的,我保证。我不放心我哥(照顾她),你去医院看看她,我要汇报情况了。” 胡珊珊噘着嘴说:“我说什么来着?看来你就是忘不了她,还说自己是什么君子。哼!就是小人一个!”话语中酸溜溜的。 我眼睛一转,说:“既然你不想听我的话,那这样吧,咱们换一下,你替我汇报,我去照顾她,我不介意的。” 胡珊珊说:“你不介意我介意!行了,你去汇报吧,我来照顾她,但你要送我过去。” 我打电话汇报情况了,其实也没什么好汇报的。我就把这几天,胡七爷和这几个李家公子的事汇报了。当然,省略了胡珊珊让我整李奥和她把那俩人整个半死的事。 我师父就两句话,以后只汇报和任务有关的事,而这些是我的家事,自己低调处理就行了。 我就三个字:知道了。 ------------ 第二百二十六章 处变不惊 随后,我自己去了医院,胡珊珊在我出房间时附在了(斩妖)剑上。我想好了,胡珊珊只是来看我的,现在回随益居看店和照顾陈颖如了。 尧都区某医院。 我给我哥打去了电话,问到了安明珊所在的病房,什么也没带就打车过去了。到了地方,病房里就安明珊一个人。她躺在床上玩手机,见我来了,看了我一眼,又开始玩手机。 我说:“安安,你……你没事儿吧?我哥呢?” 安明珊说:“我好好儿的,用不着你操心。你那大哥在我醒来后就离开了,把住院费也结清了。行了,你快回去和那个狐狸精过日子吧!别管我了!” 我说:“她走了。我是来照顾你的。” 安明珊说:“我现在好得很,用不着你来照顾。你来了,现在我就要出院。” 我说:“好好好。你收拾一下,咱们出院。梁敏辉那边儿……” 安明珊说:“我继续去盯着他。你呢?你把那个老道士杀了,警察会不会找你的麻烦?” 我说:“他是被僵尸杀死的,和我无关,你给我记好了!放心,他的尸体已经被我秘密处理了,谁也找不到。没有证据,谁TM也拿我没办法。” 安明珊说:“他是不是有其他什么身份?不然,你和他一没有见过面,二没有利益关系,更别提什么深仇大恨了。我想了很久,实在想不出你杀他的理由。” 我说:“我想做了谁,需要向你请示汇报吗?再说了,就算追究起来,那也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与你无关。反正他是我做掉的,只要你不插手就没人敢管。行了,咱们回去吧。” 安明珊妥协了,知道问不我出什么,而且白昊杰的死活又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只好乖乖和我办了出院手续,回了宾馆。 宾馆房间。 我们两个闲得没事干,开始闲聊,话题就是当时那两个家伙的下场。他们两个被吸了精气,还成了太监,至今仍昏迷不醒。医生说,这是严重的虚脱,今后只能靠补药维持生命了。而那些补药又贵超黄金,所以这俩人现在只能这么半死不活地躺着。这也许就是报应吧。 我还想说点什么,但两个人在一起朝夕相处久了,太了解对方,实在没什么可聊的;而灵异局的任务是机密,不能当谈资。 突然,安明珊闻了闻,说:“我怎么闻到一股怪味?” 我也闻了闻,真闻到了一股恶臭味。这时,我突然想起当时的事来了。安明珊寻着味道把袋子找了出来,把里面的东西露出来一看,顿时“啊!——”地一声叫了起来,同时吓得把袋子一扔,还好被我接住了。 因为有一颗闭着眼的人头,静静地躺在里面。其切口正好是贴着喉结与下巴的交界处去的,整齐又利索,而那股子臭味也是从切口处散发出来的。同时,整个头的血在我装进去之前就已经放干净了,所以才会发出这样的味道。 我急忙说:“别这样……你听我解释……” 安明珊喊:“你不是说……已经把他处理了吗!怎么……” 我说:“你先冷静一下……冷静,听我说!你也看到了,这确实是那个姓白的(道士的)首级,但我是要准备把他上交给师父他们,看他们怎么处理的,真的。” 安明珊说:“可你这样也太过分了吧!根本就是****!你这样做,和那些人有什么两样!” 我知道她指的是谁,说:“你要是知道他的事儿,就不会这样说了。行了,他的事儿我来处理,你就别操心了!这样,咱们去逛商场怎样?” 安明珊说:“你!……好,这次我就饶了你,但没有下次!” 我说:“我执行的是上面交代的事儿,又不是我自己想这样儿的。再说了,上面要我做的事儿,你凭什么说饶过我?反正以后这样的事儿多着去了,怎么可能没有下次?” 说完,我便把白昊杰的首级收拾好,裹得严严实实,生怕有味道再露出来。随后,我们就开车去某购物广场购物,买点需要的东西,反正又不用我们花钱。 购物时,安明珊渐渐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贪婪加疯狂的一面,简直是看到什么买什么。(还好)我在一旁极力劝阻,才没让她把整座广场买下来。 安明珊买了不少东西,有她的,有我的。仔细数下来,还是给我的比较多。她用的是那张黑卡,所以没顾忌什么。我就惨了,不得不大包小包地帮她拿东西。不然,让她一个人自买自拿,我在旁边空着手,别人指不定会在背后怎么说我。 当安明珊买够了,我也被她买的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了。我们大包小包地从顶楼坐电梯而下,电梯里竟然没人!虽然明摆着不对劲,但我也没在意。突然,我感到一阵不对劲,感觉身体微微失重了!我当机立断,扔了东西,快速按了所有楼层键。 我说:“安安,扔掉东西,靠到墙角扶好!” 安明珊照我的话做了,说:“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飘起来了?” 我说:“电梯下坠速度快了,看来是电梯缆绳出问题了!你一定要站稳,牢牢抓住扶手,免得到时候‘啪叽’一下子给摔傻了,后半生还要我来伺候你。” 安明珊说:“我才不会呢!” 我抓着扶手,说:“现在学我,头脑冷静,双腿弓起来,身体靠紧(电梯轿厢),双手抓牢(扶手)!” 几秒不到,我感到身体一重,“砰”地一声,电梯落地了。 我定了定神,按了一下求救键就坐在地上看买的东西,悠闲得很;安明珊站稳后急忙按着求救键,向对方说着自己的处境,着急得上蹿下跳。 我说:“淡定……淡定,学学我。正所谓‘君子者,能忍人之所不能忍,容人之所不能容,故能处人之所不能处’。我就是君子,所以在任何环境下都能处变不惊。这就是胆量,这就是智慧。行了,过来看看你买的这些东西,有多少有用,(又有)多少是垃圾。” 安明珊根本没时间搭理我,只是说:“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想死在这里,就别打扰我!” 我撇了撇嘴,继续看起了买的东西,吃穿用度都有。当然,垃圾也买了不少。不一会儿,电梯门就被人用工具打开了。来的人除了修理工,就是市长和想来拍我马屁的,他手底下的官员了。看到我如此淡定,他们一个劲地给我拍马屁,说我怎么怎么厉害、怎么怎么淡定。 我说:“阿谀奉承的话就免了,但你们一定要查清楚这是谁干的!别当我是傻子!这电梯就算再不济,(可)至少有安全钳可以夹住缆绳。但刚才的电梯可是以自由落体运动的速度直线下降的,根本没停过!我倒要听听,你们怎么向我解释!” 市长说:“是是是!王局长,这件事你一定要查清!抓到凶手,严惩不贷!” 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人说:“是,在下一定派人查清……哦不,是在下亲自去查。抓到凶手,严惩不贷!在下去查了。” 市长看向我,我点了点头,市长跟着点了点头,他就离开了。 我说:“那……市长,我们……就先回去了?” 市长说:“好好好,你们回去吧,我们就是来看望你们的。我现在送你们回去。” 我说:“不用了,我们自己能回去。” 随后,我们都离开了,那个王局长带人来把电梯包围了。 ------------ 第二百二十七章 派人下来 我们回了宾馆,把东西放回去后,安明珊就去了华诚集团。名为参观,实则监视。我则是无聊至极。把白昊杰做了,我就没事了。至于他的首级,我准备给我师父汇报,让他派人来取。但我不知道要是他知道了,会不会也吓一跳。 接下来的一切行动,我打算让安明珊为主导,我在一旁配合,她搞不定的时候我再适当地帮她。这也是为了锻炼她,让她能独当一面,不能老是依赖我。 就这样,无聊的一天,至少对我来说,无聊的一天,就在我靠着看监控打发时间(中),结束了…… 第二天一大早,旅馆房间。 安明珊向我汇报情况,说:“梁敏辉在电话里说,他们最近会有一次行动,是我无意中听到的。但具体什么行动,对方根本不在电话里说,我也不能明目张胆地问,不然就会暴露。我想,今天是星期天,梁敏辉放假了,正好可以行动。” 我说:“嗯。现在先按兵不动,等我汇报完情况再说。” 接着,我就给我师父打电话汇报情况了。安明珊在旁边添油加醋地“补充”了我没说的内容,还向他告状,说我整天闲着没事,所有事情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干的。我没说什么,只能由她去了。不过当他知道我把白昊杰的首级留下来的时候,语气明显不一样,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我师父也知道,安明珊说的是不可能的。毕竟,我不可能真的让她一个人单独行动。以她的能力,注定会失败,我担不起这样的责任。他很清楚,她就是发发牢骚而已,所以他随便敷衍了两句就完了。 我师父的指示是:继续盯着,不能打草惊蛇,灵异局会马上派人过来处理。还有八仙的事,张果老的传人找到了。在帝京市,有一个叫张广交的游方道士。而韩奕扬也被拉去了帝京,(因为)剩下的两个人,曹国舅和蓝采和,都发现其在帝京市留有踪迹。(他要)我们完成任务后直接上京,瘟魔(一个月后)就要现世了。特调处训练结束后也会上京,灵异局(除了有任务的)所有人都会按职务分工不同,在灵异局最高指挥部及附近居住点集合。 灵异局的最高指挥部就设在帝京市,原因不言自明,具体地址只有极少数的人有权知道。有权调动整个灵异局系统,包括灵异局总局、“逍遥号”(空天)航母、全国灵异局分局及其下属的灵异调查小组、灵异特种部队、特调处的所有人员物资,直接对国家负责。 我说:“是,保证完成任务。”说完就挂了。 安明珊说:“各路人马都来了,看来大结局要在国都上演了。以前我去过不少地方,都是(被)……他们逼的。但(像)帝京这样的大城市,我还真没去过。” 我说:“行啊你,年纪轻轻就游历大江南北,不简单啊。放心,到时候让你好好玩儿个够。行了,来看看我要买的东西。” 说着,我便在手机上买了(收藏的)一条安全绳、两个登山扣、一个飞虎爪、两副战术手套、两个战术背包,剩下的取消了。收货地址就是这家旅馆。 我只看质量不看价格,反正有黑卡,不用我掏钱。这黑卡还真神了。除了不能提现和转账,其他都能干,花了多少钱根本没有记录,余额一直是一串星号。 安明珊看到了,阴阳怪气地说:“哟,你可真有钱啊!这么败家地花,给你座金山都会被你败光。怎么,不是自己的钱就不心疼了?” 我知道她是在讽刺我,想了想,说:“我乐意,你管不着。说到败家,你昨天的表现才是真正的败家吧?看清楚,你的杰作还堆在那儿呢。”说着,指了指安明珊买的东西。 安明珊说:“好……好好好,你牛,你最牛。我说不过你,行了吧?” 我“嘿嘿”地笑了笑,说:“就是嘛。所以你现在要听我的,好好儿呆在这儿。” 安明珊说:“你!……无赖!哼!” 我说:“我就耍无赖了,怎么地?你咬我啊!咬我啊!哼!”说着,我还朝她一个劲地做鬼脸。 可我没想到,安明珊竟然真的在我耳朵上咬了一下!咬得很轻,只是微微疼了一下。 我说:“靠!(说你咬)你还真咬啊!” 安明珊倒水漱了口,又装模作样地“呸”了几口,说:“你几天没洗脸了,臭死了!” 我说:“我也忘了,好像(从)来这儿(开始)就没洗过。喂,我洗不洗脸,跟你有毛儿关系?行了,该干嘛干嘛去。” 安明珊说:“你现在没事干,和我一起过去,我还没吃早饭呢。” 我说:“好,一起去。” 吃过早饭,我们就开车去了华诚集团。 到了地方,我们下车,刚到大门口,我突然感到附近有人盯着我。出于职业习惯,我把手伸进了裤腰。安明珊看到我脸色凝重,也知道有危险将至,警觉起来。 我们向门口走去,果然,一伙拿着棍棒,穿得花里胡哨的小混混出现在我们面前。 ------------ 第二百二十八章 卓超 那群人中看起来像领头的一个人,长得五大三粗的,比我大一些。他带人走到我们跟前,一脸的高傲,拉起安明珊一只手,说:“哪儿来这么正点的妞?走,陪小爷乐呵乐呵!” 安明珊冷冷地说:“放手!”说完,挣脱他,然后迅速掏出匕首指着他们。 我一脸无所谓地说:“哥儿几个,哪一路的啊?” 那哥们儿说:“你个小白脸,听好了!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卓超!这儿的区长是老子的把兄弟!怎么,配不上你吗?” 我说:“配得上,配得上。” 卓超说:“滚!老子没说你!” 我说:“好好好,我滚。安安,你就留在这儿,我先走一步了。”说完,我跑远了。当然,在(手枪)射程(范围)之内。 安明珊喊:“李书诚!你……你个混蛋!懦夫!还有你们!一群臭流氓!给老娘滚开!” 我在远处给市长打了电话,让他带区长来看上次那出戏的第二幕。第一幕在宾馆,第二幕在华诚集团。随后,我就进了公司,想看看这到底是为什么。 卓超叫人把安明珊围了起来,他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她)图谋不轨。虽然被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干出来,但本着低调保密的原则,安明珊还是咬牙切齿,恨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只能骂我和卓超他们,以及捍卫自己有限的自卫权。 我这边。 我进了公司,发现这些人都心不在焉的。看到我来了,他们只是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各顾各的。我在公司各个部门里来回转悠,转悠来转悠去,转悠到了总经理办公室。 这里就我哥一个,此时的他一脸的焦头烂额,连我进来了都没察觉。我咳了一下他才看到我,然后跑过来,发了疯似地拉着我的衣领摇个不停,说着一些奇怪的话,让我一下不知所措。 安明珊这边。 安明珊死死抵抗着卓超,不让他侵犯(自己)一下。这时,有一个人跑过来把他们一把推开,把安明珊救了出来,照着卓超的脸上就是一拳!他们同时一惊,安明珊看到了,来人竟然是张大成!他看到安明珊也很惊讶。安明珊急忙挣脱他,跑到了一边,而卓超则是叫人上来痛扁了他一顿,安明珊在一旁干看着,无动于衷。 卓超大喊:“小子,还想学别人英雄救美,也不看看自己算他妈什么东西!给老子打!狠狠地打!出了事老子担着!” 他们几个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打了起来。安明珊想帮他,可她无意中看到我在窗户上看着下边,就打消了帮他的念头。 我这边。 通过我哥的诉苦,我知道他的遭遇了。他们这几天因为不知道得罪了谁,公司员工上下班的时候总会遭到不明人(士)的殴打,砸车等行为。报警,警察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只能放着了。今天出奇得没有那样的情况,所以大家才心不在焉地来了。 之前的保安被安明珊打进了医院,至今没有好,公司还赔了医药费和住院费,所以门口连个保安也没有。我哥“夸”安明珊下手不是一般的狠。他们三个被打成了重伤,两个直接被打骨折了!医药费,住院费都是一笔不小的钱。 我知道,安明珊已经手下留情了。她要是真发起狠来,(恐怕)公司给那五个保安赔的就不是医药费,而是丧葬费了。我无意中到窗户边朝外看,正好看到张大成被群殴的一幕,安明珊也向我看了过来。 安明珊这边。 市长他们过来了,坐车来的,还带来了警察。下车,市长就大喊:“住手!都住手!” 安明珊看到市长来了,说:“市长……先生,这群人简直是……无法无天。您看,怎么……处理?”面对市长,安明珊虽然知道自己可以骑在他们头上,但还是表现出了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因为她现在是孤身一人,而且骨子里还是忘不了童年的那段经历。 市长当时在宾馆见过安明珊,知道我和她的关系,所以不敢怠慢,急忙说:“应该是在下监管不利。赵区长!王局长不在,你可要打起精神了。” 卓超说:“老赵,你怎么来了?” 那个赵区长说:“是是是!来人,把他们抓起来!” 卓超急了,说:“老赵!你不能这样啊!咱们昨晚还一起喝酒,你还和我拜把子了呢。” 安明珊突然有底气了,说:“市长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啊?您是人民的市长,这位……赵区长,也是人民的区长,决不会做犯罪分子的保护伞,对吧?” 赵区长说:“对对对!咱们都是人民的公仆,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决不做犯罪分子的保护伞。来人!把这些人带走!赶紧带走!” 卓超喊:“好!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我回去就把你干的那些好事都抖出来!” 安明珊说:“市长先生,您看他……” 赵区长慌了,急忙说:“市长大人,我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请大家别误会!” 市长说:“放心,犯罪分子的胡言乱语,我是不会信的。”可他心里明白,所谓“无风不起浪”,这个赵区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此时不宜点破,只能等当下的事情了了以后再慢慢回去收拾他。 突然,我变魔术似地凭空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边鼓掌边说:“市长大人说的简直是至理名言啊!咱人民的政府,那就是人民的公仆,就应该为人民服务,决不能做犯罪分子的保护伞!” 市长看到我,又惊又喜,说:“李处……同志,书诚同志,您让在下看的戏,实在是令在下印象深刻。在下今后肯定会带好头,尽量避免此类事件发生……不!坚决杜绝此类事件发生,还人民一个太平盛世!” 安明珊悄悄地说:“说得好听。” 我看到躺在地上的张大成,说:“来人!把这个人送医院!赶紧送医院!安安,咱们去派出所,这个卓超我要好好儿审一下。有必要的话,可以‘适当’地给他点儿‘必要的启发’。” ------------ 第二百二十九章 好好算算账 派出所审讯室。 我在审问卓超,安明珊搬来一把椅子,对着监控不停做鬼脸,把我挡住了。 卓超此时被拷在桌上,一脸怒意地瞪着我,说:“你到底是谁?” 我说:“将死之人,多问无益。” 卓超说:“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知道的话就放老子出去!” 我说:“老子管你大哥是谁!最近华诚集团一直遭受不明人士的威胁,警方也查不出来到底是谁。你这么一落网,案子就破了,谁他妈还会管你的死活?再说了,你今天也看到了,你的大哥去巴结他的大哥了,人家已经不要你了,你还这么死皮赖脸地贴着他干嘛?以为自己有多吊,其实,你就是个傻瓜。你也不想想,人家堂堂一介区长,你他妈不过就是个不上台面的小混混。要不是有利可图,人家能和你结拜?你要是区长,你会吗?好好儿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卓超想了又想,说:“是啊……不对!你是在策反我,想往老子头上扣屎盆子啊!你省省心吧,别想挑拨我和我大哥的关系!” 我说:“好。我叫他来。”说完,我就给市长打电话,让他把区长叫过来,当面对质,市长答应了。 我说:“哦对了,我忘了问(你),你刚才用哪只脏手碰了她?”说着,指了指安明珊。 卓超顿时高傲地说:“左手啊,怎么了?你还能把我的左手砍了不成?我看,你就是个懦夫!软蛋!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我说:“那好,以后,你就用一只手度过后半生吧!”说完,迅速拿出匕首,朝他的左手动脉上一扎,瞬间扎穿了!我用力一转,把他的手筋挑断了。我抽出匕首,在他的衣服上把血了个擦一干二净。 前后只有几秒。 卓超“啊——!”地一声惨叫,安明珊回头看到了,同样吓得叫了一声,还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我急忙跑过去把她扶起来,坐在椅子上,自己站在她旁边。卓超还算是条汉子,竟然忍住了疼,没(疼)昏过去! 我看到了,说:“还行,虽然你挺无耻的,但还算是个爷们儿。”说着,点了点头。 安明珊说:“书诚,张大成怎么样了?” 我说:“你不管你自己,问他干嘛?” 安明珊说:“是他把我拉出人群,我才能脱离魔掌的。怎么,吃醋了?” 我说:“谁……谁吃醋了?我怎么会吃他的醋?算了,告诉你也无妨。他还没死。这个姓卓的假发善心,留了他一口气,(他被)送医院了。” 安明珊说:“那就好。对了,我还想问问,当时我被他们欺负的时候,您老人家在哪儿?” 我说:“那几个垃圾都搞不定,还好意思问我在哪儿?告诉你,你不嫌丢人,我他妈还嫌丢人呢!” 安明珊说:“你骂谁呢?” 卓超同时说:“喂!你他妈说谁是垃圾?” 我说:“说谁谁知道!你调戏这位美女的账算清了,现在我们来算算下一笔账。我说过了,最近华诚集团一直遭受不明人士的威胁,警方也查不出来到底是谁。说!是不是你干的?” 卓超说:“不是。” 我说:“我就知道你不会认,所以想出了一个办法。安安,去,拿两根儿筷子朝他鼻孔里捅!使劲儿捅,他就什么都知道了。要是他再不招,就(按)我给你说的‘刑罚’挨个儿上,不怕他不招。再说了,他一落网,案子就破了,谁还管他是不是凶手?” 安明珊说:“咱们认识这么久,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狠?” 我说:“他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我忽然改注意了。围攻华诚集团的事儿我懒得管,可我得对你的安全负责,所以你的事儿我会负责到底。其实我刚才一直在看着你呢。要是他真敢对你下手,就算你不反抗,我也会让他和他的同伙一块儿去见阎王!我和他们的距离一直保持在(手枪)射程范围之内呢。” 安明珊说:“哦!——所以你才自己跑了,把我一个人扔给他们?” 卓超说:“你……你是……警……警察?” 我说:“我不是警察,是军人,特种兵。” 安明珊说:“书诚,他好像不行了,你快叫医生啊!” 我说:“他刚才那样对你,你还要救他?” 安明珊说:“你曾经说过,‘他人的生命高于自己的生命’,是不是?” 我说:“是啊,怎么了?那是当年救灾时我们喊的口号。” 安明珊说:“你快去看看他,他好像昏过去了。” 我说:“我没钥匙,打不开。” 安明珊说:“这样吧,我去把锁打开。这样的锁对我来说就是小意思,一根针就行。” 我说:“你会开?” 安明珊说:“是啊,又不是没开过。哦,小时候和……那个人学的,我以前和你说过。连手铐我都会开,这个锁就是小意思。” 这时,区长来了,还带来了警察。看到卓超这样,那个警察用手机叫了他的同事。不一会儿,他就被几个警察抬走了。 我说:“把地上的血擦干净吧,我们走了。哦,这孙子是个煮熟的鸭子,嘴硬得很。审了半天,屁也没放一个。刚才我只是吓唬吓唬他,不小心失手了。” 区长说:“没事没事。别担心,失手而已,没人会追究您的行为。” 我说:“那就好。我们走了。”说完,带着安明珊离开了。 ------------ 第二百三十章 宁可战死,绝不逃跑 我们开车去了医院看张大成,从他口中得知,刘善把他折磨了一顿后就把他放了。在那之后,他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渐渐放下了,找了个和自己条件差不多的女友,马上要结婚了。这次是他新找的一家建筑公司要他来这里施工,他已经是个小包工头了。他救人是因为恰好路过,所以出手相助的,没想到竟然救的是安明珊。 我没多说什么,只能恭喜他了。 张大成拿出一个信封,说:“这是当年的住院费,我把它还给你。” 安明珊说:“什么住院费?……哦——你还惦记着呢?我以为你早忘了。拿回去吧,我说过的,不用你还了。我们已经两清了。书诚,我们走。” 随后,我们一起去了卓超所在的病房。房门外有警察站岗,我出示了证件,他们才让我进去。 他躺在床上,周围也有警察看着。看到我们(进来),他一脸的惊讶。 我带着嘲讽说:“哟,还没死啊?看看你现在的处境,你那‘万能’的大哥哪儿去了?我都说了,你他妈就是他的一枚棋子,哦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一枚)弃子。自己个儿好好儿想想吧。” 我又嘲笑了他几句,就拉着安明珊出了医院,回了宾馆。 回到宾馆,安明珊就缠着我,莫名其妙地要我给她讲我的往事,因为她的往事我都知道,我的往事她不知道,(她觉得)这样不公平。 我被这样的理由雷倒了。但我不知道她想知道什么,只好让她问什么我就说什么。 我们坐在沙发上,安明珊说:“你就说说……嗯……你当上处长后都做了什么?” 我说:“这是机密,别问了。” 安明珊说:“我可打听过了,你刚上任那会儿可狠了,杀了不少人呢。” 我说:“那会儿我没杀过人。对了,你什么时候对我的过去感兴趣了?” 安明珊说:“现在闲得没事,所以我想问问。这又不是什么机密,你至于藏着掖着吗?” 我说:“好好好,我说。当年,刚进特调处那会儿,我只是个普通的调查员,还是年龄最小的。当时的特调处不像现在,(当时)那可是贪腐成灾。师父他们要我试试里面的水,然后把有关系的人儿连根儿拔起。因为当时我的年龄小,所以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安明珊说:“哦——这就是你当时说的情报战?对自己人也来这套?” 我说:“我一向是向理不向亲的。当时,我查出了不少东西,可一直不敢说出去。因为有人告诉我,一旦我捅出去,特调处就会变天。” 安明珊说:“所以你就屈服了?” 我说:“当然……没有。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当时明面儿上没送出去,但暗地里我还是悄悄把它送给了组织。后来,揪出了涉案人员……经过(军事)法庭审判,全被枪毙了。我也是后来消息公开之后才知道的。他们还算‘好心’,把搞情报的功臣(对外)换成了别人,让我免遭秋后算账(之灾)。” 安明珊说:“行啊你,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可以啊!接着说,换成谁了?” 我说:“时间(间隔)太久,早忘了。你问这个到底要干嘛?” 安明珊说:“没事啊,闲聊两句而已。” 我说:“好。既然闲聊,那咱就聊点儿实际的。安安,你怕吗?” 安明珊说:“什么?” 我说:“我不想骗你。这次我们要战的瘟魔可不是一个小角色,能不能让你活着回来……我不敢打包票儿。” 安明珊说:“什么叫‘让你活着回来就不能打包票’,你不回来了吗?” 我说:“我自己一个人的话肯定没问题,但我要保护你,保护这次参战的所有人。我是处长,是领导,这是我的义务,也是我的责任。” 安明珊说:“这么快就端起领导架子,是不是太早了点?” 我说:“没有的事儿。到时候,你别把我当人,就当我是……一面会走路,会说话的人肉盾牌,随时会挡在大家面前的防弹机器就行了。” 安明珊说:“包括我?” 喔说:“那必须的。现在,包括以后,我都会奋不顾身地挡在战友面前,没二话。哦……我想起来了,到时候你可别吓破胆儿当逃兵,不然会被所有人看不起的。而且你会送上军事法庭,追究你的刑事责任,然后在你的档案上记下‘逃兵’的字眼儿。以后你和你认识的所有人去哪儿都会(别人)瞧不起,而且永远不能当公务员。去哪儿工作,人家一看你的档案,知道有逃兵的记录,谁也不会要你。逃兵,是一生的耻辱。所以你知道了吧,知道我宁可战死沙场也不会退去的原因了吧?” 安明珊说:“知道了。放心,到时候我肯定会奋勇杀敌的。你要不信,我可以立那个什么状……军令状,对,军令状。我要是逃跑,不用别人动手,我会亲手结果自己。这下你放心了吧?” 我说:“信,你说什么我都信。放心,正所谓‘有罚必有赏’,等我们凯旋归来后会论功行赏,好处少不了你的。不然,凭什么让你心甘情愿地为灵异局卖命?要是因为我的一个疏忽,让你不小心负了伤,医疗费用都是公家报销,不用你操心;再有,万一一个伤残了,国家会养你一辈子,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安明珊说:“那你呢?” 我说:“我?我说过了,身为领导,我自当以身作则。冲锋在前,享乐在后。” 安明珊说:“说实话。” 我说:“好好好。到时候,我要是跑了,不用(军事法庭)审判,直接就地正法,没二话。知道了吧?” 安明珊咽了口唾沫,说:“知道了。和你出了不少任务,我早把生死看淡了。这次也不怕。宁可战死,绝不逃跑!” 我说:“对。宁可轰轰烈烈地死,绝不苟且偷安地活!” ------------ 第二百三十一章 必须除掉 我们两个谈到了天黑。就到时候剿灭神相教的细节,我们谈了很多。 安明珊渐渐表现出了不情愿,说:“虽然他们很坏,但毕竟人家养了我这么多年,不然我早就死了。你不是给我讲过知恩图报的吗,我不能忘恩负义。不然,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 我想了想,说:“知恩图报也是要分对象的。要是对方是个坏人呢?那你就报错恩了!知道雨果(维克多·雨果,Victor Hugo,1802—1885)的《巴黎圣母院》(Notre Dame de Paris)的故事吗?虽然神相教(的人)养了你那么多年,但并不值得(让)你回报什么。就像书里的副主教(Vicar general,V.G.)克洛德·弗洛罗(堂·克洛德·弗罗洛·德·蒂尔夏普,Don Claude Frollo de tiershape)抚养弃婴卡西莫多(Quasimodo)一样。克洛德没有将卡西莫多当成一个正常人来对待,而是把他驯服成了一个完全听从自己吩咐的奴隶和帮凶,(对他)根本没有半点儿感情可言。你现在就和(前期的)卡西莫多一样儿。” 安明珊说:“听你说的,我看过(这本书),我记得那个卡……什么多是个丑八怪,我怎么会像他?” 我说:“人家那叫内在美。你和他有一样的特点,就是懂得知恩图报,这(点)是好的;但不分对象地知恩图报就是愚忠,这样就错了。有些人真心对你好,这是可以回报的;但有些人对你好是有目的的。可能是因为你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也可能是为了让你作为他的奴隶与帮凶而故意对你好(好利用你)。当你(对他)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你就会被丢到一边,没人管,没人问,就是死了也没人给你收尸。就像书里的,卡西莫多被皇家卫队逮捕,被绑在烈日下的耻辱柱上受鞭打示众时,他渴求围观的人群给他一点水喝,却无人理睬,克洛德也一样。只有艾丝美拉达(E**eralda)不计前嫌,帮助了他。从这儿就能看出当时的人们有多冷漠。” 安明珊说:“那你呢?你和克(洛德)……副主教一样,也是在照顾我,你就没有半点私心?” 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你要看清我和他的区别。他照顾卡西莫多是为了给他的犯罪培养帮凶;我照顾你是为了兑现对你父母亲的承诺,也是为了让你有个好的未来。毕竟,我能有今天,全靠他们的推荐。克洛德不让卡西莫多读书,还禁锢他,是为了能更好地控制他;我教你做人和读书,是为了让你有自己的主见,可以自己去辨别是非善恶,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人,而不是人云亦云。懂吗?” 安明珊没说话,而是渐渐沉思起来,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又过了几天,六月十五,离七月十五只有整整一个月了。 这几天,我们两个无所事事,除了之前做掉白昊杰。一大早,我就向我师父汇报情况,并请求任务指示。 我师父说:“闲的没事干,那我就给你找点事干。你们找一个叫曹天保的人,然后把他活着带到帝京,不惜一切代价!他的具体信息我会发到你的手机上。” 我说:“知道了。” 安明珊说:“我听到了!我们一起找。” 我师父说:“很好。还有一个任务,把梁敏辉……你知道的。我们已经通过他把该抓的人都抓了,他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你懂吗?” 我咽了口唾沫,说:“可他不知道自己在为谁工作,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干嘛非要他的命不可?” 安明珊说:“怎么,你和他之间有什么事吗?” 我说:“当然没有了,我之前根本不认识他的好不好?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安明珊说:“好啊,你去做了他,证明你说的话。” 我说:“我和他无冤无仇的,干嘛要杀他?而且他也没犯什么大罪,就算要杀,也得经过法庭的审判后才能决定,对吧?当时白昊杰的事儿你就已经跟我闹过一次了,这回还想吗?” 安明珊说:“你说的……有点道理哈。” 我师父突然说:“够了!你们两个闭嘴!你小子不去,我让安明珊去!总之,梁敏辉必须除掉!没得商量!” 安明珊听到了,说:“好啊,我去。” 我说:“好个屁!那可是杀人!要犯杀戒的!” 安明珊说:“杀个人而已,我以前见多了。上次杀那个老家伙的时候我也没见你这么犹豫不决。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多利索?还把他的头带回来吓我!怎么现在你怎么变得啰嗦了?放心,你要是怂了不敢去,我就听你师父的,(我)帮你去。反正之前我接触过他,他对我应该没有戒心。” 我说:“行了,都别说了,我去。反正杀戒已经开了,我不介意多开几次。” 我师父说:“好。做了他以后,把现场处理干净,然后把他的骨灰和魂魄带过来,和曹天保一起送到帝京来。” 我说:“我拿什么装啊?骨灰好装,但魂魄可不好装。” 我师父说:“你可以画一道招魂符,把他的魂魄招过来。” 我说:“招魂符只能把魂魄招过来,怎么装啊?” 我师父说:“你说的是用黄纸红字画的。用红纸黑字画的招魂符就能装魂魄,但具体能不能行就要看你的道行了。这些为师以前都教过你的,是你自己不专心学,怨得了谁?哦对了,还有白昊杰的首级,别忘了!” 我感到脸发烫了,说:“是,保证完成任务。” 安明珊看到了,在旁边捂着嘴偷笑。 我说:“笑笑笑,好好儿笑,笑个够!” 我师父说:“还有,你竖起耳朵听好了!要是曹天保和安明珊有一个死了,你就不用来(帝京)了,直接就地自裁吧!” 我说:“是!就算您不说,我也会保护他们的。我说过,就算我死了,也一定会让他们两个活着到上京的。我说到做到!” 安明珊点点头,说:“嗯,这话(说得)才像一个男人该说的。” 我师父说:“你们两个静一静,现在八仙已经找到七个了。就差一个蓝采和,八仙就齐了。你们两个来了之后跟着找到的四仙找到并点化这剩下的四个人吧。” 我说:“是。” 接着,我师父就把电话挂了。 安明珊说:“现在怎么办?” 我说:“现在的状况是,我们已经完成任务的一半儿了。你听到的,当下最要紧的(事)就是做了梁敏辉和送你们两个去帝京。” 安明珊说:“我们一起做,好不好?” 我说:“这……好。” 过了一阵,我的手机响了。 ------------ 第二百三十二章 替罪羊 我看了上面的内容,安明珊也看到了。我边看边分析,想这这两件该怎么办。 安明珊突然“啊!”地大叫了一声,说:“这个人竟然是你大哥的同学,这样就好办多了。” 我说:“淡定,淡定,别这么一惊一乍。这样吧,你去探探这个曹天保,我去做掉梁敏辉,然后我们一起去帝京!” 安明珊说:“不行!上次那个臭道士(那件事)你就吓了我一跳,这次你别想吓我。我和你一起去!” 我说:“你听好了,白昊杰是被僵尸杀的,和我们没关系。只是这次就难办了。” 安明珊说:“怎么难办了?” 我说:“有人挂了,就会有凶手;有了凶手,他们就会满世界地查。所以我得想一个不动声色的办法,既能干掉他,又能不被察觉。嗯……有了。”说完,打了一个响指。 突然,我们面前凭空多了五个穿着铠甲的人,半跪在我面前,朝我行礼。 安明珊吓了一跳,说:“你们是谁?” 我说:“他们是我的silver bullet(银色子弹)。你们,我要你们配合我做掉一个人,要悄无声息,不留痕迹。现在先待命。”说完,一挥手,他们就凭空消失了。 安明珊说:“他们是谁?刚才你说的什么小文……玻璃……特……什么的,是什么?” 我说:“silver bullet,是英语‘银色子弹’的意思,又可以翻译为王牌、杀手锏、秘密武器。他们就是我的王牌。行了,你别管,我有一个计划。到时候他不会死于他杀,而是(死于)一个意外。这样就不会有凶手了,因为人可以自己死于意外,从而没有凶手。” 安明珊说:“好吧好吧,我不管你就是了。我现在去你家看看,摸摸那个曹什么的底。” 我说:“是曹天保。去我大哥家后尽量少说多做,说要说点儿别的,让他认为你只是个普通人。还有,要记得,千万不能说你是为了集齐八仙才接近他,免得他对你生戒心。” 安明珊说:“好吧好吧,我都记住了。” 我说:“我们(今天)先准备,明天行动。” 第二天。 我和安明珊准备好了。当时我调查过,曹天保来了就住在我哥家。因为我和他暂时不能正面接触,所以只能在暗中偷偷观察并跟踪曹天保,才知道这哥们儿白天在街上闲逛,晚上回我哥家。 我临时改变了计划,我接近曹天保,安明珊接近梁敏辉,毕竟她之前和梁敏辉有过接触。安明珊表示无所谓,让我说了算。 我们收拾了一下就开始行动了。我去找曹天保,悄悄跟着他在城里转悠瞎。但我跟着他,渐渐感到不对劲,因为他逛着逛着,渐渐逛到了几乎没人的老城区!这里只有毛坯房和垃圾堆,就是没有人,除了我们。这里要多脏有多脏,使我瞬间危机感爆棚,因为脑子稍微正常点的人绝对不会来这里。 突然,我有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有一个(我)认识的人在我附近。这让我不但要隐藏自己,还要盯着曹天保并找到那个人。 我躲在一栋建筑后面,感到这种熟悉感渐渐靠近了。我朝这种感觉的方向看去,来人竟然是梁敏辉!安明珊跟在他后面,但他似乎并不抗拒,看来安明珊已经和他打成一片了。 我暗自庆幸这里这么好的环境,完全可以做了他还没别人发现。可我突然感到又有人来了!我四处张望,发现又来了一个穿银衣服的人。如果我没记错,那个人应该是蝎护法! 神相教有四个所谓的“护法”,三男一女,分别是金蛇、银蝎、黑蛛、白蟾,这四个人各个本领高超,通常被派去执行一些高难度的任务,比如暗杀某个重要人物。他们作过的案子几乎件件惊天动地,令当地警方头疼,所以成了通缉令上的常客。但他们每次都是伪装成各种角色行动,所以警方只知道他们的衣服颜色。而刘刚传回来的情报里关于他们的只知道以上信息和蝎护法是他们的头。此人心思缜密而且心狠手辣,其他三人对他很是恭敬。剩下的三个人和他相比差一点,但一个就够警方头疼的了。上次医院事件以后,蛇护法挂了,所以四个护法(现在)只剩下三个了。 所幸,我带了枪。万一到了真正不得已的时候,大不了赏他们一人一枚子弹。可我转念一想,可以让他做我的替罪羊。等做了他之后,就把罪名栽在他身上。反正他已经上通缉令了,多背一条人命也无妨,还能帮我洗白。 我看到蝎护法和梁敏辉好像认识,因为梁敏辉看到他并不惊讶。可安明珊(看到他)不但惊讶,(流露)更多的,(不是害怕)是恐惧。而蝎护法看到她,只有惊讶,但转瞬即逝。 蝎护法说:“你是……许芬?你怎么在这里?” 安明珊颤抖着说:“我……路过,路过。” 梁敏辉说:“你们……认识?” 安明珊急忙挥着手,说:“不认识,不认识。” 蝎护法说:“我想起来了,蛇护法就是你杀的!” 安明珊说:“不是我!杀他的是安明珊!” 蝎护法说:“哼!他死之后我就调查过,你就是安明珊!叛徒的下场,你知道的。自己来,还是(要)本护法帮忙?” 梁敏辉说:“蝎护法,你们在说什么呢?你不是来给我钱的吗,钱呢?你们老板可是答应给我五千万的!” 安明珊喊:“你这个笨蛋!他们怎么可能给你钱?他们只会灭口!” 蝎护法拍着手说:“说得好,说得真好,真不愧是在‘教会’长大的孩子。” 梁敏辉说:“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安明珊喊:“不是!不是的!” 曹天保说:“梁敏辉,我的事,你还没兑现呢。” 安明珊瞪着他,说:“你和他做了交易!你知道他是谁吗?” 蝎护法说:“你不用管他是谁,这已经不重要了。安心上路吧。放心,(黄泉路上)有他们两个给你作伴,你不孤单。” 说完,一声枪响。 ------------ 第二百三十三章 曹天保 梁敏辉见势不对就要逃跑,还没跑出一米,心脏就被打穿了。 梁敏辉倒在地上,喘着粗气说:“你们……你们这群……骗子!……我……”说着,两眼一瞪,两腿一伸,洗洗睡了。 蝎护法见他不动了,又补了几枪,说:“死人,还是安静一点的好。现在该你们了。你们觉得怎样的死法适合你们?说出来,本护法一定满足(你们)。放心,本护法一向很讲信用的,说让你们下去陪他,就一定让你们下去陪他!” 曹天保看到这样的情形,吓得直打颤,说:“你……你竟然……杀……杀人……”说话(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安明珊(做了)几个深呼吸,冷静下来了,喊:“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跑!” 蝎护法喊:“今天你们谁也跑不了!……啊!……还有谁!——快出来!”说着,他的左脸上被一颗子弹划过,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我走出来,说:“正所谓‘好男不跟女斗’,欺负一个弱女子,蝎护法,你好歹也是个大男人,(你)要脸吗?” 蝎护法抹了一下脸上的血,咬牙切齿地喊:“你是……李仪!李书诚!……好,这次先放你们一马!你等着!下次见面,不只是你的女儿,本护法要你全家人一起为你陪葬!” 我淡定地说:“你他妈就是个说大话的SB,当老子还怕你不成?” 蝎护法接着喊:“后会有期!”说完,扔了一枚***,凭空消失了! 曹天保渐渐冷静下来了,说:“你们谁可以向我解释一下?” 我说:“没人向你解释,你什么也不需要知道什么。好了,现在跟我回去。” 曹天保说:“去哪儿?我现在要回我同学家,咱们就此别过。” 安明珊说:“好啊。” 我说:“好个毛线!你和安安回去,我得收拾一下现场。” 曹天保说:“你们到底要我去哪儿!再这样我可要报警了!” 我说:“不用劳你大驾,我们就是警察。我要送你去的就是你朋友,我大哥,李书华家。” 曹天保说:“等一下,你说你是……书华的……弟弟?可我听说他弟弟失踪好几年了,在他初中毕业那会儿来着。我听说当时他们急坏了,到处找都没找到,最后认定死亡了。” 我说:“你说得没错,他弟弟确实死了,但现在又活过来了。再说,你也看到了,他现在成了一名光荣的军人,正在完成他的使命。所以,你必须照我说的做,跟这个女人……额——这位美女去你同学家,这儿我来处理。行了,走吧!” 安明珊说:“老大发话了,你跟我走吧,别让他难做。” 曹天保说:“我要是说不呢?你们说的话是真是假我都不知道,请问我凭什么跟你走啊?二位!” 我说:“说得好像有理。这样,安安,带他去他那个同学家!” 安明珊说:“可你看到了,他不配合,怎么办?” 我说:“关键时刻可以采取必要措施,他只要活着到达目的地就行了。你可是练过的,要是连个书生都打不过,就别说自己是当兵的!” 安明珊说:“请吧,曹先生,你也听到了,军令如山,你现在必须跟我走!” 曹天保说:“手脚长在我身上,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我变魔术地拿出一副手铐 ,一眨眼(的功夫就)把他拷上了,说:“到地方再给他打开!这只是一副普通的手铐儿,凭你的本事,即使没有钥匙也能打开吧?” 安明珊说:“能……能。” 我说:“你!最好别动什么小心思,大家都好做;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还有你,一定要到了地方才能打开!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提前开手铐,后果你是知道的。” 安明珊唯唯诺诺地说:“知道……我知道了。走吧。” 曹天保只好跟她走了。 ------------ 第二百三十四章 安全点 他们两个走后,我给我师父打去了电话。 我向他汇报了近期的情况,他说:“梁敏辉和白昊杰的事你不用操心了,为师派人去处理。其他琐事你自己看着办,不违反大原则就行。总之一句话,安明珊和曹天保,必须让他们活着到达帝京!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我说:“是。保证完成任务。” 另一边。 安明珊押着曹天保,给我哥打了电话,让他来接他们(去我哥家),还说这都是我的意思。 我哥开会走不开,只好让宋琳琳来接他们。宋琳琳开始不愿意,但经不住我哥的软磨硬泡,只好答应了。 宋琳琳把他们带着去了我哥家。途中,安明珊证明了自己的能力,用两根别针打开了手铐。 我这边。 说是处理现场,但想起我师父说的(话),我便坐在台阶上玩着手机等着他们。 不久,我听到外面传来车子引擎声——灵异局来人了。他们进门,(我看到)来了四个人,个个都是一身黑,戴着黑色墨镜,一副黑客帝国的样子。他们来了之后被我拦下了。 虽然知道他们是谁,但我还是说:“你们是……” 其中一个拿出证件,说:“我们是(灵异局)空中指挥部,奉命前来带走梁敏辉和白昊杰的。” 我说:“嗯。梁敏辉和白昊杰我已经做掉了,只是梁敏辉的魂魄找不到了。你们先收拾这边儿,等会儿跟我去拿白昊杰的首级。” 于是,他们两个人把梁敏辉了抬出去,两个人收拾现场。中间他们没说一句话,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像(事先)排练好了似的。接着,我们就离开这里,去了宾馆。我让他们在车上等着,然后我去把白昊杰的首级带了出来。他们接过去便开车离开了。 他们走后,我才想起搭他们的顺风车,不过已经晚了。现在只好打车回了我哥家。 家里就宋琳琳及孩子、安明珊、曹天保四人,其他人都去工作了。安明珊在客厅看电视;曹天保坐在她旁边看手机,想跑又不能跑;宋琳琳在照顾孩子。 见我进门,曹天保说:“行,现在我相信(你是李书华的弟弟)了,但我还是不信你说的什么八仙。这也太玄乎了吧,换谁谁都不会相信的。” 安明珊看了我一眼,说:“回来了,事情处理完了吗?” 我说:“(处理)完了。放心吧,查不到咱们头上。” 安明珊说:“那就好。现在咱们做什么?” 我说:“这个得问你。接下来的事儿,你说了算。” 安明珊说:“问我?我想想……” 我说:“行了行了,不为难你了。接下来,咱们一起去帝京,你家。” 安明珊说:“我家?” 我说:“别插嘴!你家还不是我家?我说的,是你家。”说着,指了指曹天保,接着说:“我要找一个根据地,安全又可靠,便于大部队休整。所以,你家最合适。” 曹天保说:“那怎么行?” 安明珊说:“你当这是大部队上山呢,还根据地?” 我说:“别多嘴!你接着说。” 曹天保说:“我家上有老下有小的,你这个……大部队,吓着他们怎么办?啧,这个……其实……我可以给你们在我家附近租一栋房子,房租我可以给你们出。” 我说:“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缺的是那点儿钱吗?我缺的是一个(可靠的)安全点儿,这才是重点!OK?” 安明珊嘟囔着说:“哼!那他家就安全了?” 我说:“他家有人是国家干部,还有退伍军人,是吧?” 安明珊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师父说了之后)我做了预习。” 安明珊说:“我怎么不知道?” 我说:“我要做什么(事),需要向你汇报吗?” 安明珊说:“懒得理你。我想了一下,他的家人要是不配合怎么办?” 我说:“对他们的上级施压,不怕他们不同意。放心,这个交给我,我能搞定;你要做的就是安抚他和他的家人,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听我的话。咱们一起分工合作,好吗?” 安明珊说:“嗯……好,我尽力而为。”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 答: ------------ 第二百三十五章 一人足矣 随后,我给曹天保家人的上级所在的灵异事件调查小组打去电话,用自己的身份给他们施压,让他们劝曹天保的家人无条件配合我建立安全点。对方答应得巨爽快,但我知道,他们是口服心不服。 等他们给我回电话说搞定了之后,安明珊就行动了,但一点也不顺利,毕竟我们没有面对面谈判。安明珊好言好语地让他们接受我的提议,还说只住几天就完事了。人家却说,他们家不是开旅馆的,要我们自己想办法。 安明珊没办法,只能和我说了。我安慰了她一下,只能到了帝京再说。 第二天,我哥难得一个假期,和曹天保聊得挺开。他劝曹天保听我的,为国效力,光宗耀祖。 我向我师父请示后,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京城,和大部队汇合。我和安明珊聊着天,整整一个上午,我还教她更深的电脑知识。 可到了下午,我师父突然来电话了。 他在电话里说:“书诚啊,最近出现了一个意外状况。据你所在的灵异小组报告,你们那里出现了一伙犯罪集团。他们多次派部队(围剿),可就是奈那群家伙不何。他们所在的地方离民房非常近,所以随时会拿附近百姓当人质。你知道吗?”他的语气很是低落。 我说:“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您要我去剿灭他们,是吗?” 我师父说:“一旦失手,就是有去无回。你想好了吗?不行的话师父不勉强,毕竟你还有任务。” 我说:“(自从)上次(白昊杰事件)以后,我就想通了。他的事儿可以交给安安去办,不用担心。” 我师父说:“很好。你要多少人?” 我说:“我一人足矣。” 我师父说:“师父不是长他人志气,可你知道他们有多少人,有多厉害吗?” 我说:“我也不是纸糊的。再说了,人多了容易暴露。而且我受了最严酷的训练,所以只能我一个人去。” 我师父说:“好。你有几成把握?” 我说:“明天,他们就会成为下面的访客。” 我师父咽了口唾沫,说:“很好。好好干,组织不会亏待你的。” 我说:“是!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我师父挂了电话,我也从厕所出来了。 不出半分钟,那伙人的信息发过来了。我记下来就删了。 他们的头领有三个人,都受过(特殊)训练,看起来和我不相上下。还有一个人会歪门邪道,其他人的功夫也不弱,人人都是身怀绝技,会什么的都有。而我的任务就是在第二天之前让他们长眠,还不能伤一个群众。 可我出了门,碰到安明珊,忽然想到了她的问题,只能把她硬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安明珊开始还挣扎,但慢慢发现都是徒劳,只能顺着我的意了。 到了地方,我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坚定地说:“安安,淡定点儿!” 安明珊说:“你这样对我,叫我怎么冷静?” 我说:“别管这些!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信我吗?” 安明珊说:“什么意思?” 我说:“你别管。我就一句话,你信我吗?” 安明珊点点头,说:“信,我当然信你了。” 我说:“那好,你听我一句话,晚上乖乖呆在这儿看着曹天保,哪儿都别去,好吗?” 安明珊说:“你是不是有任务?你别说话,我都知道。你一有任务,每次出发前,你都是这种表情,回来后肯定是一身伤。” 我说:“咱们都学过(保密条例),不该问的不问,可以吗?” 安明珊点点头,说:“好。但你要答应我,活着回来。” 我说:“放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本事大着去了,肯定能活着回来。你就想着怎样给我接风洗尘吧!” 安明珊说:“嗯!小心点,一点要活着回来。” 随后,我就开始准备了。 我把身上的所有东西全部留下,让安明珊看着,不能交给任何人;自己只带了匕首,又在当地灵异小组要了一套黑色的夜行衣,像小说里古代的刺客那样,只露出眼睛,其他地方裹得严严实实的。 与此同时,我师父那边。 我师父说:“喂,那个谁,你说我徒弟行不行啊?他有几斤几两我知道,要不派人帮一下他吧。” 局长说:“怎么,你不相信他?” 我师父说:“不是,只是对方有几百,甚至上千号人,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他们?” 这时,云阳子说:“不用了,他敢那样说,就一定有办法。别担心了,等着他明天的捷报吧。” ------------ 第二百三十六章 天兵神将 我这边。 为了任务,我一直忙到了晚上。快七点的时候,天渐渐暗了下来,我也准备好了,便徒步五十公里去了匪窝。 到了快一公里处的一座毛坯房里,我左手出现那左半块虎符,悄悄说:“来五个人!” 突然,我面前出现了个士兵,全部朝我半跪行礼。他们也换成了(和)我(一样)的装束,带着弯刀,腰间绑着绳索和飞虎爪。不同的是,有的手上多了面盾牌,有的背后背着弓箭。 我说:“这儿有一伙……强盗,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命令!今晚你等与我一起行动!剿灭匪徒!踏平匪寨!一个不留!遇到抵抗!格杀勿论!但要记住一点,这附近有不少居民,所以一定要隐秘行动!尽量不要出声!更不能伤及无辜!大家,听清楚了没有!” 他们纷纷站起来,上来就是一个抱拳礼。 我说:“好!等天彻底黑下来,我们就行动!” 现在再看他们,我看到他们的身形和穿着全都一样,(用肉眼)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我挨个看着他们,边等天黑,边思考接下来如何行动。 终于,天黑下来了。 我右手一抖,拿出了斩妖剑,左手拿出匕首,带他们五个秘密潜入了那个犯罪组织的窝点。他们在我前面,我在后面殿后。因为他们的行动速度巨快,一阵风就不见了。 其中,有一个背着弓箭的士兵占领制高点,看着下面有没有漏网之鱼;其余四个朝(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由外向内,血洗了这里。我也没闲着,用那个上了制高点的士兵留下的绳索也上了那个制高点,看着下面的情况,因为我担心短信里的说的那几个会歪门邪道的人会鱼死网破。 这些士兵真不是盖的。就制高点这个,看见一个跑出来的就是一箭,而且中箭的立刻倒地,没了反应;其他的也是一刀一个,立即毙命。 突然,我想到这附近应该有电力设施。他们一旦开灯,我的任务就失败了。所以,我立即下去,摸黑找到并切断了他们的电线、电话线、网线等,让他们无法与外界联络。我戴着手套,防止触电,更防止留下指纹。 与此同时。 里面的士兵都只针对青壮年男性,见一个杀一个,即使有漏网之鱼,也都被制高点的兵杀了。同时,他们的头领也被惊醒了。看着血流成河的,自己建立的据点,先是一阵惊讶,紧接着就是拿武器。因为他们发现电器不能用了,知道联络已经没意义了。 我躲在外面的花房里,看到他们的三个头领住在一栋屋子里,有了一个计划。我悄悄跟着他们一群人摸黑去了一个房门外,看到他们拿出不少枪支武器。 我知道,这些就是boss(老板)了,便收了匕首,拿着斩妖剑,打了个响指就出来了。 我走在前面,他们跟在后面。 我说:“哥儿几个,自行了断吧,对谁都好。” 他们一个头领喊:“断尼玛!今晚就是你的葬身之日!都他妈给老子上!” 我没说什么,拿起斩妖剑朝他们一指,五个士兵有四个立马飞跃过去,一个挡在我旁边。 那四个人基本无视子弹,见了拿枪的上去就是一刀。而那些被漏掉的,朝我过来的人也是被我旁边的士兵一刀秒(杀),或者被我一剑过去,脑袋瞬间分家。 刚才那个头领和旁边的人说:“他们到底是人还是鬼?” 我听到了,喊:“你别管我们是人是鬼!你只要知道,你们马上就要变成鬼了!” 然后我让五个士兵过去继续围剿他们,同时喊:“你们最好现在投降,或许还能捡条命,不然就晚了!” 可过了几分钟,我看得出他们还是不为所动,还是要顽抗到底。 我说:“来五个人!你们跟我去搬他们的武器,把他们的窝点通通炸掉!行动!”接着,又出现了五个士兵。 我想着自己的计划,让五个士兵去牵制他们,我再叫五个士兵去他们的武器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他们的武器炸掉他们的老家。 我和五个士开始搬东西。这里简直就是个小型军火库!除了威力大的(没有之外),其他的武器应有尽有。难怪我师父他们头疼,要(是)我我也会头疼。 我们搬的主要是像炸弹、地雷、手雷、手榴弹等一次性单兵武器,然后把它们撒到宅子各地,重点是三个头领住的地方,还要尽量不波及周围的建筑。 围好后,他们分别掏出了火折子朝放武器的地方丢过去。 瞬间,这里爆炸了!一个点爆炸,引着一连串的爆炸,可竟然波及不到那三个头领的房子! 我见这样,一咬牙,顺手捡起一只手雷,拉响引信,“呀啊!——”地喊着,冲进了他们的房子。 一声巨响过后,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巨响…… ------------ 第二百三十七章 忘记善后 这里顿时变成了一片火海。 此时,五个士兵士不顾一切地冲进火场找我。由于他们的力量都来自虎符,所以很容易就找到我了。一个士兵背着我,四个士兵在周围保护,我们就这样冲出来了。 外面的五个士兵已经把这里的人消灭干净了。他们把我放到一片废墟处,守着我,然后就消失了。 渐渐地,由于太久没活动,我被冻醒了,接着(全身)就是一阵阵的疼,撑着地也站不起来。还好他们七手八脚地扶着我,让我慢慢坐到一棵树下。我还听到消防车的警笛声和周围人的议论声。 我说:“看来任务完成了。可我现在动也不能动,还不能这样被人发现……有了,留三个人秘密把现场清理干净,清理完现场,自行回来!”他们三个抱拳点头,就各自行动了。 我又让两个士兵带我回去。一个背着我,一个清理周围的痕迹。他们两个都走得极快,还尽量绕着车和人,专捡小路走。 到了我哥家门外。 我说:“停!我不能就这样回去,得找套衣服。你进去把我的衣服拿出来,不能吵醒里面的人。”说着,指了指清理道路的士兵。 那个士兵抱拳点头,然后用鞭子朝窗户一钩,一下子就上去了。紧接着,他们三个回来了,朝我一点头就消失了。随后,那个士兵也回来了,给我带来了我的东西,看来他知道当时我让安明珊把东西放哪儿了。接着,我被放到一堵墙边,他们两个就消失了。 我忍痛换上平时的穿着,热了热身,突然想到(忘了在)任务完成后给自己善后这一点!现在后悔也晚了,我只好将夜行衣叠好,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打火机,打了个响指,出现了一个士兵在我眼前,朝我行礼,看来是刚才那十个人中的某一个。 我说:“带上这夜行衣和打火机,去刚才的地方烧掉!一定要处理干净!打火机也是!” 那个士兵接过夜行衣和打火机,跳起来,一眨眼就不见了。 我悄悄说:“唉……算了,大不了再买一个。” 接着,我假装一身伤地敲了敲大门,就躺在地上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我师父来电话了,说:“为师都知道了。你小子行啊!这么艰巨的任务,你是怎么完成的?” 我想了想,说:“都是师父您教的好。我先是一个扫堂腿,再来一个降龙十八掌……” 我师父说:“说实话!” 我说:“实话就是,我借了阴兵,让他们先睡过去,然后在周围堆上炸药,一点燃就完了。” 我师父说:“这就完了?” 我说:“说得容易做的难。光借阴兵就花了我不少时间,还差点儿成他们的一员,麻烦得很。还有那些炸药,您知道吗,他们那儿简直就是个军火库,应有尽有。我本来带着一捆炸药,打算不够去向灵异小组要的,可看到他们的装备,立马打消(这个念头)了。” 我师父突然说:“行啊!真给你师父我长脸啊!把周围人纷纷吵醒,生怕人家不知道你干的好事儿是不是!” 我说:“师父,淡定淡定,我都是绕着人群和监控走的,而且我捂得很严实,他们发现不了。” 我师父说:“唉——,由你去了。明天,等着出名吧!” 我说:“放心,只要您老不说,我保证没人知道。” 随即,他挂了电话。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展望未来,你是期待还是忧虑? 答:当然是期待。期待未来,才会有冲向未来的动力;而忧虑未来,只会对每一天的到来而感到内心不安,这样会让内心积劳成疾。所以,对未来要抱有希望,迎接新的一天。 ------------ 第二百三十八章 这是一个秘密 我收拾了一下,站起来,隐约看到有人来开门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对方说:“书诚,你终于回来了。累了吗,受伤了吗?快和我说。” 我说:“行了行了,咱们先回去,明儿再说。” 第二天早上。 新闻出来了。昨晚我的行动成功了,而且没有留下痕迹。他们几个对此议论纷纷。 我爸妈他们都在讨论这件事,认为只要是案件就一定会抓到凶手,世界上没有所谓的无解案件。只有我和安明珊一言不发,因为只有我们知道其中的原因。 我接到我师父的电话,要把他们两个尽快送到帝京,而且是活的。我知道了,只能尽快找最早的火车票来预订,让安明珊马上收拾东西。可安明珊收拾的时候,发现降魔剑成了难题。我正愁着怎么办,安明珊拿起降魔剑一抖,降魔剑一下子就在我一脸的的惊讶中消失了! 我说:“什么情况?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 安明珊说:“你以为就你能,我就不能了是吗?告诉你!我每天都有训练的!从得到这把剑开始,我可是更加勤奋地训练了,只是你每天只关注自己的事,不关注我罢了。知道吗,我已经从这把剑里参透一些东西了。要是咱们俩人过过招,我敢打包票,你不一定能打得过我。” 我“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说:“哎哟喂!我打不过你,我还打不过你?这可是我听过的,本世纪最可笑的笑话了!”边说我还边笑。当然,是嘲笑。 安明珊说:“那你就瞧好了,别被我打得跪地求饶!到时候,你就该管我叫师傅了!”说着,还指了指自己。 我说:“你!……我!……好好好,你要是真能把我打得心服口服,我就……我就给你当马骑!拜你为师!哼!……哎,可要是你被我擒了呢?” 安明珊说:“那我也给你当马骑,拜你为师?” 我说:“我对当马骑什么的的没兴趣,况且我已经教你不少东西了。这样吧,你要是输了,就来给我当小妾!” 安明珊被我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你!你这个……” 我说:“怎么了?我是答应过珊珊,她永远是正房,可我不知怎么的,竟然想到娶小妾了。咱们俩都出生入死这么久了,这种过命的交情,不用我多说了吧?不过你放心,这些事儿都要等待从任务完成的时候再说。行了,检查要带的东西,我来订(火车)票儿。” 我妈说:“你们两个这样有意思吗?还有,书诚,你要真是败在她手下,你的面子可就丢大了。当马骑是小,但管一个比你小的女人叫师傅,你叫得出来吗?” 我说:“放心吧,我要是连她都赢不了,还有什么脸面再待在灵异局?反正,她这个小妾,是当定了!耶!”说着,还摆出了剪刀手。 我爸说:“书诚,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说:“去dijk,看大结局,曹天保也要一块儿去。” 我爸说:“他去干嘛?” 我故作神秘地说:“This is a secret(这是一个秘密)。 ” 宋琳琳却一脸无所谓地说:“保密条例而已,还拽什么英文?” 我说:“我就拽了,你,能,把,我,怎,么,地?哼!” 宋琳琳说:“你!——到时候,我就看你怎么拉下脸给她当马骑!” 我说:“No no no(不不不)。到时候,你就看我怎么让她乖乖给我当二房吧!” 安明珊红着脸说:“行了!你们两个别争了!书诚,快点订(火车)票吧。” 我说:“行。” 于是,我开始在手机上订火车票。可我师父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们去机场,灵异局派飞机来接我们,最晚今晚我们就要离开了。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安明珊,她却一脸无所谓,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 我说:“安安,马上收拾好,然后叫上曹天保,灵异局的飞机随时会来。” 安明珊说:“好。我去收拾东西,你去叫曹天保。”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鹿乳奉亲的故事吗? 答:鹿乳奉亲,出自二十四孝图。讲的是周郯子,品性至孝。郯子的父母年老,且双目都患有眼疾,需要鹿的乳汁洗眼。郯子就披上鹿皮,前往深山里去,伪装在群鹿中间,取鹿乳来供养双亲。猎人见他以为是鹿,便想用箭射他。郯子急忙掀起鹿皮现身走出,将挤取鹿乳为双亲医病的实情告知猎人,猎人敬他孝顺,以鹿乳相赠,护送他出山。 ------------ 第二百三十九章 关系好 楼下,安明珊已经收拾好了。两个旅行箱,一个满的,一个空的。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 曹天保下楼,看见这两个旅行箱,说:“我不需要,你们要去我家,我要这个干吗?” 我说:“那正好儿,你不需要,我们现在就出发!” 安明珊说:“可我们还没吃饭呢。” 我说:“你拿上吃的,咱们到了路上再吃。” 安明珊说:“好,我去街上买。” 我说:“来不及了。爸,你们把零食拿出来,有多少拿多少,算征用了。” 我爸说:“你可真行。” 我说:“快去准备吧。安安,你去帮一下忙。” 安明珊没说什么,跟我爸去拿了。 我哥说:“书诚,你真要娶她当——二房啊?” 我说:“怎么可能!不过刚才我看出来了,她现在的本事可一点儿都不比我差。真要是玩儿起来,我还真不一定能玩儿得过她。” 我哥笑着说:“真行,真有你的。” 我说:“这没什么。” 安明珊和我爸回来后,我看到她手里提着不少的零食,看着就让人吃一口。 看着他们,我故作深情地说:“爸,妈,大哥,大嫂,我们马上就要去执行任务了。这次危险得很,能不能活着回来,还得两说。安安,曹天保,怕吗?” 安明珊说:“不怕。咦,曹天保,你怕吗?我告诉你一句,这次我们可能会有去无回。” 我说:“就是说,有命去没命回。” 曹天保说:“收起你们的危言耸听,我才不怕呢!” 我说:“安安,你怕吗?” 安明珊说:“我说过,我当然不怕了!书诚,你答应我,咱们,去,要一起去;回,也要一起回!” 我说:“嗯!去要一起去,回要一起回!我还等着回来娶你当小妾呢。” 曹天保说:“哟,大敌当前,你还有心情泡妞?” 我说:“我的任务,是把你们两个活着带到帝京,其他的,与我无关。我和她那样儿说话,只是因为我们俩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久了,平时偶尔的吵吵闹闹打打架什么的,跟你有毛儿关系?行了,收拾一下,出发!” 安明珊说:“就你平时对我那态度,我还真没看出咱们俩的关系有多好。” 我说:“行了,我知道你是口是心非。别闹了,出发!” 于是,我拉着旅行箱,安明珊提着塑料袋,曹天保两手空空。(我们三个)出了大门,就看到一辆银行门口的武装押运的车子停在大门前的停车位上。看到我们出门,从车上下来了一个带枪的武警。他跑到我面前,一个敬礼,说:“首长同志!我们奉上级命令护送三位首长去机场。”说完,出示了他的证件。“ 我和安明珊也给他出示了自己的证件,我笑了笑,说:“我可不是什么首长,他们两个也不是。咱们走吧。” 我爸妈他们刚出门,想送送我们,可我们已经坐车离开了。路上,我和安明珊吵吵闹闹的,讨论着如何找齐剩下的八仙,以及如何消灭瘟魔。而其他人却一言不发。 到了机场,我看到一架军用直升机(停在这里)。我们没二话,下车后便一同上了飞机。随后,飞机起飞,载着我们飞向了帝京…… 我没说什么,只好去找曹天保。他在客房睡得正香,被我拎着耳朵起来了。 他刚开始迷迷糊糊,但很快就被痛醒了。 曹天保说:“谁……谁啊?喂!你要干嘛!” 我说:“这天已经大亮了,你还在睡懒觉,你是猪吗! ” 曹天保说:“你搞什么鬼!这会儿叫我起床还满嘴污言秽语,我还没睡好呢。” 我说:“别睡了,今天我们就要上京了。到了火车上你再好好儿睡,我绝不打扰。” 曹天保说:“这个嘛……好吧。” 我说:“行,我先去收拾了。自己起来哈!”说完就下楼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大学生“考证热”? 答:随着当下就业形式严峻,“多一个证就多一条出路”成了大学生的奋斗目标,错误地认为证书越多越好,但很少有人去考虑证书的价值。由于“多证书”在就业时起到的作用是不容忽视的,所以就业时需要证书做敲门砖,迫使大学生不得不多考证书,为就业增加筹码。不过考的大都是与自己的专业毫不相干的证书,真正有用的证书只有几个。还有,证书多了并不一定就代表着就业处于优势的位子。无论是大学生的自身发展,还是用人单位对大学生要求的多样化,最终都反映在大学生综合能力方面。反过来,就业对大学生考证也有引导的作用。 所以,我认为大学生要对自身有一个认识,不能盲目地“广撒网”,这样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因此,引导大学生理智地对待“考证热”这种现象尤为重要。学校也要对学生的考证问题做出正确引导,但不能搞成“考证课”。只有真正明白考证的意义,正确了解各类证书的信息,才能充分发挥证书真正的作用。 ------------ 第二百四十章 雷人大本营 到了去帝京的机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我们三个刚下飞机,就有一辆军用卡车来了。 安明珊说:“他们的服务可真周到啊。” 我说:“行了,别感慨了,走吧。” 我们三个上了卡车,是张呈栋来接我们了。他告诉我,现在全灵异局上下,除了各地的灵异小组和外出执行任务的,其余的都来了。至于大部队的根据地,上峰早有安排。我们正是要前往神秘的“根据地”。 到了地方,我们四个下车,竟然到了一间厕所外面!随即,车开走了,我们同时进了厕所旁边的一间小屋子。里面空荡荡的,安明珊却发现了一些门道。她蹲下来对着地面仔细看了又看,又磕磕这儿碰碰那儿的,突然,地上开了一道口子,还渐渐扩大,出现了一道通往地下的楼梯。 我说:“行啊你,眼真尖。” 安明珊说:“是啊,比某些人强多了。请吧。” 张呈栋说:“敢和李书诚叫板,厉害!真是女中豪杰。” 我说:“说什么呢?她只是和我打打闹闹而已,不足以为信,不足为信的。” 我们一行人下了楼梯,我看到这里有不少的屏幕,每个人身上几乎都有通讯器和耳机,有的人甚至枪不离身。看来,这里就是大本营了。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把厕所地下室当大本营,我算是服了。我一进去就和他们分开,到处打招呼了。这里有不少人,有的我认识,有的认识我。打了不少招呼,我就被张呈栋拉到特调处的一间会议室了。 另一边,安明珊就没我这么清闲了。她拉着曹天保去了为八仙准备的房间,正和李真人他们讨论怎样找剩下的两仙,以及如何度化曹天保和韩奕扬。曹天保看到这一切的一切,彻底相信了,只能听他们的话行动。现在八仙的进度已经过半,曹天保和韩奕扬又在身边,所以他们几个商量,先度化当下的两人,剩下的两仙可以暂时放一下。可吕天行和钟毅却不同意,认为这样做的话进度就减慢了;安明珊和何应秀认为无所谓;曹天保和韩奕扬只是待宰羔羊,没有任何发言权;李真人也认为六个人度化两个人,这样进度确实慢,于是提议大家分工合作:钟毅、吕天行、何应秀来点化两人;他自己、我、安明珊找剩下的两仙。 我这边。 我正和特调处的人计划如何对付神相教余孽。由于特调处的优势是情报、卧底、暗杀等秘密任务,这种大规模的战斗我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只有几个人能和我去战瘟魔,其他人有的跟着灵异局调来的部队去剿灭神相教的人,有的当后勤保障。突然,安明珊给我打来电话,告诉他们讨论的结果。我一时间抽不出身,只能告诉她,这件事等我忙完了再说。 我们几个讨论来讨论去,他们都明白各自的任务了。由于我有找八仙和收瘟魔的任务,所以让吕东华来临时指挥。可这个人生性唯唯诺诺,优柔寡断。平时还好,可一旦遇到大事就没主意了。我知道这些,所以让张呈栋在旁边帮他。因为张呈栋毕竟有过特种兵的经历,所以性子沉稳,遇事不乱。有他在身边,可以避免吕东华慌乱中乱发命令。我说明了一下,我要去度化八仙,所以这样安排;同时,我深思熟虑了一下,决定让张呈栋带特调处完成任务,遇到大事的时候自己拿主意,不用担心吕东华副处长的身份。我还悄悄告诉他,特调处还没有江山易主,我这处长也没被撤职。所以这一亩三分地还是我说了算。 我来到八仙那间房间,看到他们都在。我手一挥,李真人身上的乾坤锁,罗盘和剩下的四个方块便出现在我手上了。 安明珊说:“书诚,你来了?” 吕天行说:“喂,你们两个看到没,这可不是障眼法吧?” 我说:“当初为了八仙的事儿,我把这些法器借给了师伯。现在八仙找到了,也度化一半了,法器也该也该物归原主了。剩下的事儿就交给我去处理吧。” 韩奕扬说:“我不信!不信!就是不信!就算你们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就算让我看到这些骗人的鬼把戏,我还是不信!” 何应秀说:“你要我们怎么做你才肯信啊?” 韩奕扬指着我们几个说:“你能把天上的太阳变没吗?还有你,你能让死人复活吗?还有你,你说你是莲花转世,我怎么没看出半片花瓣来?” 我听着他的言论,顿时无语了…… 何应秀说:“我就是莲花转世,真的,他们都能证明的。只是看到你们……” 我说:“怎么了?” 何应秀说:“你们个个都有法器,葫芦、扇子、宝剑,就我两手空空。今后战瘟魔,我该怎么办啊?” 吕天行说:“我们几个都已经有法力了,今后战瘟魔,不用法器不行吗?” 李真人说:“当然不行了。没有法器护身,光用法力,几下下来你就会法力耗尽,倒地不起了。” 何应秀说:“啊?那怎么办哪?***,你帮我找好不好?” 李真人说:“贫道可以帮你推算一下你的法器在何处。至于如何寻找,只能靠你了。要知道,卜算只能让你知道法器的位置。至于找到与否,就靠你自己的本事了。” 吕天行说:“别听他说的,我来帮你找。” 钟毅说:“我也帮你找。” 安明珊说:“也算我一个!李书诚,你呢?” 我想着怎样帮她,没有言语。 见我一直不吭声,安明珊急了,说:“喂!李书诚,快说说!这事该怎么办!” 我想了又想,想到了一个办法。我把罗盘托在左手,右手结剑指,说:“急急如律令!”同时,往坤卦上一指,又在空中快速写出了何应秀的名字。 同时,印有坤卦的方块从我身上飞了出来,浮在罗盘的天池上。天池上顿时投射出了一朵浅蓝色,闪闪发光的莲花,中间是七种颜色。接着,又投影出了寺庙的样子,上面的牌匾是“戒台寺”,方块的光就没了。 ------------ 第二百四十一章 齐聚于此 我收起罗盘和方块,说:“我刚才正想办法呢。你们看到了吧,她的法器是一朵蓝色的莲花,就在戒台寺。喂,安安,吵够了吗?吵够了就给我安静!” 安明珊只好乖乖捂住了嘴了,躲到一边去了。 李真人说:“这是冰晶玉莲,是世间最圣洁的莲花。而那座戒台寺,就在(帝京市)门头沟(区)的马鞍山上。” 我说:“冰晶玉莲,我好像听说过一些。据说这朵莲花可以净化心灵、治疗百病,使持有者不受(恶势力)侵害。而且,只有心性纯洁的人才有缘得到。所以,咱们要重新分工。师伯,咱们两个去找剩下的两仙;安安和何大夫去戒台寺;钟将军和吕天行去度化这两人。大家看,如何?” 李真人说:“贫道没意见。” 何应秀说:“我也是。” 韩奕扬说:“我死也不会信的。你们别想用这种障眼法骗我!” 曹天保说:“哥们儿,你就信了吧,反正我是信了。” 我说:“各位,你们看呢?” 安明珊说:“我们都没意见。” 他们都点了点头。 李真人说:“既然没意见,那大家就都散了吧。” 安明珊说:“我们今晚住哪儿,总不能睡在……这儿吧?” 我说:“放心,住的地方,灵异局方面自有安排,不会让大家睡大街的。” 我们正讨论着,门就被敲开了。 我说:“看,说曹操曹操就到。” 进来的是两个武警官兵,带我们去了给我们住的地方。 我说:“大家早点儿休息吧,我还要想想怎样把太阳变没呢。” 他们集体无语了…… 随后,我们就被带到了附近的一座高档宾馆,大家自行决定分配了房间。而这座宾馆已经被灵异局包下来了,作用就是用来放灵异局的人员的。整座宾馆及周围实施了全面的军事管制措施,进出都要证件。附近还安排了便衣巡逻和便衣狙击手,所有人都是轮流站岗。 第二天。 我们出门时,吕天行和吕东华碰到了一起。听说他们两个自从高中毕业以后就很少见面了,今天难得一见。我让他们可以去附近的饭店里一聚,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他们心里应该清楚。 李真人带我去了一个算命摊,我看到对方是一个穿着道袍的老家伙坐在摊子后面(给人)算命。看他的模样,和我师父他们差不多,应该就是那个叫张广交的道士了。李真人让我上前搭话,我想了很久,实在没什么想算的。就算有,我自己也会算。可不上前就没办法让他认识我们,更别说相信我们的话了。没办法,我只好到他面前坐下,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说:“请问施主前来有何贵干?” 我说:“我想请先生算上一卦。” 他说:“欲求何事?” 我想了又想,说:“那就请先生算算,我的前世是什么。” 他说:“这个……不用算。须知,‘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今生做者是’。施主的前世是什么,不言自明。” 我被他说的话雷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只好说:“多谢先生,多谢。敢问先生大名?” 他说:“不敢。贫道,张广交。” 我说:“哦……张大师。请问您要多少……”说着,点了点头。 张广交说:“随缘就好。要是没有现金,微信、支付宝都行,贫道不介意。”说着,往桌上放了块牌子,两面都是二维码,一面是微信的,一面是支付宝的。 我又一次被雷倒了,只好给他(微信)扫了二十块钱就离开了。 另一边。 我把那个方块给了安明珊,让她和何应秀打车去戒台寺找冰晶玉莲。她们先上了香,祈求平安,然后假装在寺里闲逛,趁机寻找冰晶玉莲。可她们逛了不少地方还是找不到。安明珊拿出(印有坤卦的)方块寻找,可那个方块却一直没反应。安明珊逛着逛着就没劲了,想回去点化那两人,可何应秀却不放弃,锲而不舍地找,安明珊只好跟在她身边。 吕家两兄弟叙完旧就各自回岗位上了。吕天行和钟毅商量,由吕天行点化曹天保,钟毅点化韩奕扬。 他们四个出了门,准备先去曹天保家。可半路上碰到了一起车祸,一辆法拉利把一个姑娘撞了,还直接碾了过去!曹天保认出了那辆车,那是他弟弟曹天佑的车。他们四个急忙跑过去,吕天行和钟毅查看那个姑娘的情况,曹天保和韩奕扬分别叫救护车和报警。曹天保挂了电话,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 第二百四十二章 天罡灵符阵 曹天保想了很久,突然把刚才的事和对八仙的考验联系到了一块,顿时恍然大悟:这就是对自己的考验!面对亲情和理法,自己该如何抉择?他的内心,顿时很煎熬,所以打算回家,一探究竟。 我这边。 我和李真人打算回旅馆,等吃完饭后继续发展那个叫张广交的道士。走着走着,我们莫名其妙地走到了一个没人的胡同。同时,我左手一翻,罗盘出现了。接着,罗盘的天池上投影出了以横十竖六排列的六十道符的样子,其中有一道非常明显。这让我想起当初在胡珊珊那里悟道之时看到的那六十道符。 李真人说:“这是……天罡灵符阵!书诚,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很清楚,当初我悟道时所看到的情景乃是天机,不能泄露,所以只能装傻,说:“我也不知道。既然罗盘有显示,说明这些符和对抗瘟魔有关系。” 李真人说:“贫道听说过,这些个符可不好画,没有机缘(的人)是学不会的。就是贫道画起来也有些困难,更别说使用了。看来,只有请师尊出马,才能画出这些符了。” 我说:“没事儿。既然它今天出现在我面前,就说明它选择了我,我就一定能画出这些符,而且用起来得心应手。” 突然,我好像听到有人喊:“救命啊!——”仔细听来,是刚才那个老家伙,张广交! 我们急忙回去,看到有四个黑衣人在群殴他!我急忙右手结剑指,朝他们一指,斩妖剑突然从我背后冒出来,瞬间飞向了他们。一分钟不到,那里就剩张广交一个活人了。随后,斩妖剑飞了回来,在我背后消失了。 他现在一只眼青紫,脸上和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道袍被撕得破破烂烂的,真是要多惨有多惨。这样的情景让我忍不住笑了一声。李真人上前看他,我也想去,可站在原地动不了。突然,我感到身体一震,李真人的后脑勺同时被某个东西打了一下,晕了过去。 此时,我的耳边传来了胡珊珊的声音,她说:“书诚,你切记,这天罡灵符阵是由你们六十个人的前世,六十太岁星君的法力凝结而成的,威力巨大。不到生死存亡关头千万不能使用,更不能以一人之力(一次性)使用整套符阵!不然,轻则损耗元气,重则折寿。还有,这些符的事不能告诉别人,更不能随便传给别人,免得有些别有用心的小人钻了空子。这个牛鼻子老道经过我刚才轻轻一击,已经忘记刚才的事了。我说的话你要牢记,千万不能随便使用,更不能传授他人!任何人都不行!切记!” 我说:“嗯,我都记下了。放心,我自有分寸。” 然后,我到他们旁边,在他们的后脑勺各扇了一巴掌,把他们扇醒了。他们醒来后看到我站在旁边。李真人把张广交扶起来,帮他把衣服整理好,劝他加入我们。 我试探地说:“那个,师伯,你记得当时发生什么了吗?” 李真人说:“刚才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说:“刚才有四个黑衣人教训大师,师伯你去帮忙,被人家从后面来了一下,你们就双双晕过去了。请二位放心,我已经送他们上路了,现场也处理得很干净,不会有人追查的。不过就算有人追查我也不怕。既然大家都醒了,咱们就回去吧。大师,您说呢?” 张广交说:“既然这样,好吧。” 李真人说:“书诚,你把这摊子收拾一下,咱们回去。” 张广交说:“不用了,贫道自己收拾就好。”说完,他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装进一个挎包里。 李真人说:“不用带太多,吃的用的都由我们灵异局管着,你不用操心。” 张广交说:“知道了。”他又把东西全拿出来,只拿了几本书,一个渔鼓和一只龟壳带铜钱,再有就是手机和微信、支付宝的二维码牌子了。 我们三个打车回了宾馆附近,他们两个下车回了宾馆,我临时改变注意,要去戒台寺。所以车钱全算在了我的头上!我没办法,只能忍气吞声。 ------------ 第二百四十三章 冰晶玉莲 到了戒台寺,我先上香,祈求这次能战胜瘟魔,接着就开始找安明珊她们。可我在找的过程中突然感到有点不对劲。环视四周,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穿着一身白衣,女的穿着一身黑衣。两人眼神犀利,一副杀了不少人才有的犀利的眼神。此时,他们两个伪装成了一对情侣,前来上香。我想起来了,这是神相教“四大护法”中的蟾、蛛两大护法。黑的是蛛护法,白的是蟾护法。看来,他们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冰晶玉莲,就是为了消灭她们两个。这里的僧人和香客众多,我不能贸然出手,只能见机行事。他们这一手够狠的,万一撕破脸,这里的所有人都有可能被当做人质,让我投鼠忌器。 我给安明珊打电话,让她们去正殿大雄宝殿等我,我们一起找。当然,我没说神相教来人的事。 我在大雄宝殿外等着她们,顺便和周围的僧人香客们聊天。突然,安明珊在我背后拍了一下,我才意识到她们来了。安明珊一脸的沮丧,何应秀却一脸的无所谓。 我说:“怎么,还没找到吗?” 安明珊说:“这都快中午了,咱们吃完饭再找吧……嗯?他们两个怎么在这儿?书诚……”还没说完,就被我止住了。 我说:“拜都拜了,香油(钱)也捐了,咱们离开吧。” 安明珊说:“可是……” 我说:“没什么可是的,咱们回去!” 看到我们三个离开,那两个护法也悄悄跟了上来。 我说:“安安,我看到蟾护法和蛛护法了。现在看来,他们也是冲着冰晶玉莲来的。所以你听着,待会儿要是他们不为难我们最好,一旦撕破脸,你保护何大夫,我送他们上路。” 安明珊说:“真的是他们,四大护法的蟾护法和蛛护法?书诚,你应该知道的,他们两个心狠手辣,已经没有多少人性了。你不能杀他们,要来,也是我来。他们两个应该对我是恨之入骨了。因为当年他们要做掉一个叫刚哥的内鬼,我‘借’过他们的一发子弹,不然那哥们儿早挂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是……” 我急忙打断她,说:“是吗?看来他要好好儿谢谢你了。”我知道,刚哥就是刘刚,看来当年神相教不是没有怀疑过他。要不是安明珊,他可能早死了,根本撑不到那次爆炸(的时候)。 何应秀说:“你们在说什么啊?李书诚,你别叫什么大夫了,听着怪别扭的。你就像之前一样,叫我名字,何应秀吧。” 我说:“那怎么行?你破瘟魔的毒,叫你何大夫都是贬低你了,应该叫你何仙姑才是。” 何应秀说:“好吧好吧,不过是个称呼罢了,你想叫什么就叫吧。只是……你们……真的要……杀了他们吗?” 我说:“不是我要跟他们过不去。我不杀他们,难道等着他们来杀我们吗?要知道,他们和我们要找的东西一样,而且他们做事可是不择手段的。不过你放心,我的业务能力很强的,保证一击必中。” 我们走着走着,安明珊身上的方块突然有了反应,飞向了一汪池水中。随即,一朵莲花冒了出来。普通人眼中的莲花,在我们三个的眼中却是青蓝色,被太阳晒得闪闪发光的,像水晶一样的莲花。 我说:“那就是冰晶玉莲!快,快拿!” 同时,他们两个露出了真面目,跑过来跟我们抢这朵莲花。我不能在这里动用武力,不然会引起骚动,成为新闻人物,到时候我的麻烦就大了。 她们两个去拿莲花,我的手中出现了当时的八枚铜钱。这八枚铜钱的边缘锋利无比,打到人身上,能瞬间划出一道口子,血流不止;打到要害处,能瞬间致人于死地。它的锋利程度我以前悄悄找不少东西试过,连钢筋都能劈成两半,更别说人体了。所以这东西不能轻易使用,一旦用了就不能失手。我拿着铜钱在后面跟着她们,密切监视着这两个护法。遵循“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先动”的原则,要是他们当睁眼瞎还好,一旦发生冲突,我只能先一步送他们两个上路了。 我们渐渐来到池子旁边,何应秀刚要伸手拔那朵莲花,那两个家伙就上来了。安明珊急忙把何应秀一把拉了回来,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我们看到蟾护法伸手碰到(那朵)莲花,他瞬间变成冰块,倒在了地上!蛛护法也一样,刚碰了一下(那朵莲花)就变成冰块倒下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说:“我滴个乖乖,还好刚才没动,不然你就和他俩一样,成冰块儿了。说实话,我们还真应该好好儿谢谢他们。” 安明珊说:“现在怎么办?” 我说:“没办法,现在咱们谁也不能碰那朵莲花,不然下场会和那个家伙一样。看来,只有何应秀你能碰那朵莲花了。快去吧,趁他们两个能动之前。”说完,朝他点了点头。 何应秀跑过去,对着池子拜三拜,说:“今有瘟魔作祟,致使民不聊生。幸得高人点拨,知道此物可以降妖除魔,信女何应秀特此相借。待日后消灭魔物,还得太平,必将奉还。”说完,轻轻一摘,冰晶玉莲就到手了。同时,那两个护法也活过来了。 安明珊说:“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有古韵了?” 我说:“待会儿再说!到手了,赶紧撤!”说完,我们三个急忙跑了出去。可他们两个也跟了出来。 我把铜钱握在手里,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因为他们走在我们后面,我凭着自己灵敏的听觉和一颗正直的心,渐渐感觉到他们两个所在的位置,而且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们快步走着,我还给刘善打电话,让他带人到戒台寺附近抓人。同时,我看到一辆出租车朝我们驶来。我急忙挥手,我们三个坐车回去了。 路上,何应秀告诉我们,当时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说出了那一番话。同时,拿起莲花的一瞬间,她便感到身体一下清凉了许多,又清醒了许多。 ------------ 第二百四十四章 王子犯法,与民同罪 回到宾馆外围,我们三个急忙去了八仙住的房间,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他们大为赞叹我的临危不乱。李真人说我能这样,是我师父教的得好;何应秀甚至说没有我,我们三个就回不来了,而她当时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说出了那番话。可安明珊却一脸的无所谓,认为对我来说这都不是事儿。 曹天保那边。 曹天佑开车跑回去后一脸无所谓地和他母亲说了这件事。因为他们的姐夫是某副国级干部,所以他才有恃无恐。曹天保告诉他们三个,自己的姐夫是某副国级干部和刚才车祸的事,钟毅顿时明白曹天保的国舅身份是怎么来的了。但其他两人还蒙在鼓里,不知道这其中的含义。 他们四个就这件事又商量了许久,打定了去曹家的心,准备一探究竟。到了曹家,只有曹天佑和其母亲在家,他们的父亲去工作了,姐姐曹慧琳和姐夫去外地出差了。曹天保称他们三个是自己的朋友,他的家人才放下了戒心。(他们)正聊得开心,两个警察上门出示了逮捕证,上面写的是曹天佑的名字。 曹氏兄弟的母亲说:“怎么了,干嘛要逮捕我儿子?” 曹天保说:“妈,天佑开车撞死了人,还被我和这几个朋友撞了正着。您说人家该不该这样?” 他们的母亲说:“就因为这样就要抓你弟弟?他可是你亲弟弟啊!还有你们,知不知道我女婿是谁?他可是高级干部!” 其中一个警察说:“阿姨,不管您的女婿是多大的官,可他是他,曹天佑是曹天佑。还有你,曹天佑,你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既然做了,就要自己承担后果。” 吕天行说:“瞧人大哥说得多好。曹兄弟,你看呢?亲情和理法,你准备怎么选择?” 钟毅说:“就是啊。一边是亲弟弟,一边是法律,你选哪个?” 曹天保沉思了一会儿,说:“我的选择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带他走吧,依法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管是谁,都没有超越法律的特权。天佑,我看你平时就是被宠坏了,渐渐变得无法无天了!这次就应该好好儿收拾收拾你才行!” 同时,曹天佑喊:“哥!救我啊!救我啊!哥!……曹天保!你大爷的!妈,你一定要救我啊妈!……”接着,他就被(警察)铐上带走了。 他们的母亲说:“行啊天保,你出息了,就不管你弟弟了?” 曹天保说:“妈,您是不知道,我可是当场目睹了那起车祸的。那个人不但被撞了,还被轧得血肉模糊。可天佑呢?他却视而不见,就那样开车走了!妈,换做是您,您能视而不见吗?天佑他但凡有点人性,就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看守所那边。 曹天佑进去后就大骂:“我姐夫是干部!我知道,你们是冲他来的!他做了那么多贡献!你们能有现在的位置,还不是他给的?你们有什么资格审我?快放老子出去!不然,你们都他妈会后悔的!……” 可无论他怎么喊,一直没有人回应他。后来人家嫌烦了,把他关进了隔音的单间。门一关,世界顿时清净了。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王子犯法,与民同罪”? 答:正所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管是谁,只要触犯法律,就要受道惩罚。 商鞅变法时,立木建信,法令得到了推行。当时,太子封地的农民给太子上交粮食,被人换成沙子,太子一怒之下杀了押粮的农民。商鞅说,“法之不行,自上犯之。”太子为君嗣也,不可施刑,所以把太子流放了。还以连坐之罪“刑其傅公子虔,黥其师公孙贾”。对太子的老师公子虔施以劓刑(割鼻子),公孙贾施以黥刑(脸上刺字)。从此,上至君王,下至百姓,再没有人敢违商鞅之法。 以此可以看出,法律的地位非常之高,今天亦是如此。只有人人守法,国家才能安定。 ------------ 第二百四十五章 张果老 我这边。 我们正聊着,门被敲开了,除曹天保外的所有人都回来了。钟毅给我们讲了他们几个的遭遇…… 讲完后。 我说:“这事儿只能让曹天保处理,谁也帮不了他。他的决定将直接影响他是否能通过八仙的考验。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度化韩奕杨和张……大师,然后找到最后一仙,蓝采和。任务繁重啊,各位。” 安明珊说:“你要我们怎么做?” 李真人说:“这样,贫道和书诚去度化张广交,同时寻找蓝采和(的后人);安明珊、何应秀、钟毅、吕天行,你们四个就负责度化韩奕杨和曹天保吧,具体怎么分工你们定。” 韩奕扬说:“就算你们舌灿莲花,说出大天来,我不信不信就是不信!” 何应秀拿出那朵莲花,说:“你看,你仔细看,这你怎么解释?”冰晶玉莲在她手里闪闪发光,我们还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 同时,他们几个也纷纷拿出各自的法器。这些法器遇到一块就开始闪闪发光。 我说:“这个呢?” 韩奕扬说:“我说过,我是无神论者,只相信科学。不管你们说什么做什么,我就是不信!” 安明珊说:“不信……不信?行,我叫你不信……我叫你不信!”说完,“蹭”地一下站起来就要上前揍韩奕扬一顿。 她的举动把我吓到了,(我)急忙喊:“住手!”接着朝何应秀使了个眼色,接着便和她一起阻止了她。 我把安明珊摁在座位上,任她怎么挣扎都没用。 安明珊挣扎了几下,说:“放开!好了!我不动了还不行吗?我就是看不惯他那样。怎么说他都不听,他以为他是谁啊!反正,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我说:“行啊,长本事了,敢打人了是吧?是不是给你一把枪,就敢杀人了?” 李真人说:“打人解决不了问题!” 安明珊说:“可我就是看他不爽嘛!” 钟毅说:“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你能让他相信你,这是对他的考验,也是对我们的考验,肯定有难度的。不然,要是没难度的话,岂不是人人都能成仙,是吧?” 吕天行说:“就是。这是我们努力的难点,也是重点。任重道远啊,各位。” 我说:“咱们的会议内容是如何分工,别扯远了。这样,就按师伯说的分工,你们觉得怎样?” 李真人说:“有不同意见的可以提出来,没有就散会!”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离开了。我拎着安明珊的(衣服)领子,把她拖到我的房间,一把扔到了床上,像扔垃圾似的。 安明珊说:“你干什么?” 我说:“给我解释一下,刚才是什么意思。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平时可不是这样的。我要你给我好好儿解释一下。” 安明珊说:“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就是看不惯他。” 我说:“你是不是以前认识他?不然,怎么可能对一个只认识几个月的人动手?而且你们之间的接触很少,就算有接触,那也只是为了公事。所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安明珊说:“我当然不认识他了!别忘了,自从咱们认识以后,我认识的人就那么几个。就算是以前,那时我认识的也大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不可能认识他。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疑神疑鬼的?” 我无语了…… 安明珊说:“行了,你还想留我多久?没事我要出去了。” 她走后,我还是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 第二天。 我们开始行动了。我和李真人,张广交去找蓝采和的后人;安明珊、何应秀、钟毅、吕天行、韩奕扬一起去了曹天保家。 我这边,我们找了一块空地,我用罗盘搜索蓝采和的信息,可惜一无所获。罗盘指针一直乱转,找不出任何线索。 李真人说:“我觉得我们目前要先完成度化眼前三人的任务,只有度化成功一个人,才能找到最后一人。” 我说:“对,而且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今天是六月十九,离七月十五就只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所以我们要抓紧了。” 张广交说:“可咱们现在没有任何线索,这就难办了。” 我想了想,决定再用罗盘碰碰运气。我还是写上了蓝采和的名字,可那块印有震卦的方块突然从我身上飞了出来,附到了张广交的渔鼓上!张广交拍了拍,渔鼓发出了声响。 他说:“这是……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 我说:“怎么了?” 他说:“这渔鼓是贫道当年拜师之后家师传授的,一直没有声响,可今天竟然拍出了声,怪哉。” 李真人掐指算了一下,说:“这怎么可能?” 我说:“又怎么了?” 李真人一脸惊讶,说:“他在遇到我们之前……就已经成仙了。” 我说:“不是,师伯,您没搞错吧,已经成仙了?” 李真人说:“是啊,而且和当时一样。只是……他不需要找一副新的身躯。”话里话外透着一股怪味道。 他这么说,我想起来了,他这是秋后算账。当时我算错时间,把他的身体过早火化了,害他只能找一副饿殍的身体那件事,他到现在还没忘,我真是醉了…… 我说:“既然这样,我再试试。”接着,用罗盘找蓝采和,可还是没有结果,指针还是乱转。 我说:“可能光度一个张果老还不够,还有剩下的俩人呢。” 张广交说:“你们去找那个曹……曹天保吧,贫道要研究一下这个法器该怎么用。” 李真人说:“不用了。书诚,你一个人去吧。道兄,咱们回去研究这个渔鼓。书诚,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年轻人去做了。找到蓝采和,度化韩奕扬和曹天保,任重道远啊。” 我说:“是!” 李真人说:“还有,切记得不光要找人,还要找三件法器。” 我说:“我知道,就是萧、花篮、笏板嘛。” 接着,我去了曹天保家,他们两个回了宾馆。 ------------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三五年功夫 曹天保家。 家里就曹天保一个人,其他人去处理曹天佑的事了。他们五个轮流说服曹天保公事公办,但曹天保却一脸的犹豫。毕竟,要把亲弟弟送进监狱,任谁都不愿意。韩奕扬甚至扬言,如果是自己的话,自己会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可曹天保还是犹豫不决。 吕天行急了,说:“你小子再不决定,信不信老子揍你一顿!到时候,你脸上挂得住啊!” 钟毅说:“够了!让他冷静一下。曹天保,你冷静一下,好好儿想想吧。你也别怪他们,毕竟,话粗理不粗。” 曹天保说:“你们不知道,我妈从小就疼我那个弟弟。我要是抓了他,就是不孝;不抓,就是不忠。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唉……” 我这边。 我是走路去的,途中正好遇到他们从看守所出来的情景。曹天佑,他母亲,他姐姐在一块有说有笑地走着,只有一个中年男人闷闷不乐的。他们上了一辆白色保时捷,扬长而去…… 我知道他们家在哪儿,所以还是慢悠悠地走着,一点都不着急。 突然,我听到后面有人喊:“站住!你给我站住!”声音是女声。 我回过头,看到一个男的在前面跑,一个女人在后面追。男的手里还握着一个女式包。 我顿时正义感爆棚,向那个男的跑过去,几下就把他摁倒在地。 这时,那个女的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说:“跑啊,你再跑啊!小样儿!” 我看到那个女的,是陆羽仪!她满头大汗,看到我,一脸的惊讶。 我说:“这包儿,哪儿来的?” 他说:“我……我的……不(是),给……给我女朋友的。是她看错了,非说是我拿别人的。” 陆羽仪说:“你的?包里的东西也是你的?说说吧,几回了?” 他说:“就……就这一回。” 陆羽仪说:“就这一回,蒙谁呢?就你下手这利索劲儿,没个三五年的功夫,练不来。” 我说:“行了,走,派出所去一趟!” 他急了,一把把我挣开,把包往上一扔,手里突然多出了一把直刀,就是户外用来开路的那种,从后面架在了陆羽仪脖子上! 看着包落下来,在他们惊讶的眼神中,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一手接住包,一手横在刀和陆羽仪脖子中间,握住了刀刃,手被割出了血。陆羽仪顺势朝后面一个肘击,他应击倒地。同时被陆羽仪从地上拎起来,照脸就是一拳!他的鼻子瞬间被打出了血! 陆羽仪看到我这样,说:“你这……怎么做到的?” 他说:“就是。教教我们呗?” 陆羽仪朝他喊:“闭嘴!” 我说:“想学吗?好,告诉你们,没有三五年的功夫,你们练不来。” 我们没注意,这时已经有人在围观了。同时,警察和失主也赶来了。 失主是个年轻女性,她来了就给我们道谢。看到我的手流血了,急忙帮我处理伤口。从她嘴里,我知道了,她是个护士。 我们去派出所做了笔录就离开了。原来这小子是个惯偷,平时大错不犯,小错不断。今天偷人一棵葱,明天顺人俩鸡蛋的主。小偷小摸是他的“工作”。 我和陆羽仪出来后,陆羽仪要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免得伤口感染;我却觉得无所谓,我以前经历过的伤口比现在要严重得多,也没见有什么事。我让陆羽仪和我一起去曹天保家,让她帮我说话,一起说服他大义灭亲。陆羽仪刚开始不愿意,但当我把曹天佑的罪行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之后,陆羽仪瞬间正义感爆棚,表示一定会向着我说话。 就这样,我和陆羽仪一路聊着走着,去了曹天保家。 ------------ 第二百四十七章 家庭纠纷 到了曹天保家。 敲门进去,他们看到我们来了,个个都很惊讶,只有安明珊撅起嘴,一脸的不高兴。我看出了她的心思,一把把她拉出了门外。 我说:“你们先议着,我去去就来。” 陆羽仪应该也看出来了,说:“好。我办事,你放心。快去快回,我等着你。” 我在她耳边说:“你是故意气她的吧?”说完,就把安明珊拉走了。 我把安明珊拉到下面的健身器旁边,正好看到他们一家回来的情景。 安明珊说:“说!你和她做了什么?” 我说:“咱们俩平时形影不离的,我和她能做什么?” 安明珊说:“她刚才说的,什么意思?” 我说:“我看你是多心了。当时我救了她一命,你也是知道的。” 安明珊说:“可是,她来干嘛?我们做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哦——,你该不会是要她……” 我说:“怎么可能?我和她是在大街上碰到的,她来干什么我也没问。” 安明珊说:“你敢说得再真点吗?” 我说:“我真没有啊。哦——我知道了,你吃醋了!” 安明珊说:“谁……谁吃醋了?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好了,咱们回去吧。” 路上,安明珊说:“刚才我们几个像唐僧一样唠叨了半天,可他一直在犹豫。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优柔寡断?我有点担心,不知他能不能大义灭亲。” 我说:“这是对他的考验。况且他那个弟弟恶贯满盈,就算他下不了手,能下手的人多了去了。” 我们走着,说着,突然,我感到左手一热。翻开左手,罗盘出现在手上。突然,艮卦闪闪发亮,天池投影出了一块金色的笏板的影子,艮卦的那一块也慢慢浮了出来,被我接住了。同时,投出了一个看起来应该是墓室的影子,一分钟不到就消失了。 我说:“这是……黄金笏!看来咱们要先度化曹天保了。” 安明珊说:“那好。你去找那个什么黄金笏,我去度化曹天保。” 我说:“为什么?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找不到……额不,是根本就没听说过黄金笏!” 安明珊说:“我……我就没听说过,你能怎样!” 我说:“不能怎样。咱们这样,我去找黄金笏,你去度化他。好了,咱们先回去和他说一声,然后我去找黄金笏。” 突然,我听到胡珊珊说:“黄金笏代表了八仙里的权贵,是曹国舅的法器。去曹家祖坟看看,也许会有收获。” 我说:“有道理啊!” 安明珊说:“你说什么?” 我说:“哦,没……没什么。咱们还是先回他家吧。” 我们慢慢散步回去,看到他们连带曹天保一起出来了,看来是被赶出来了。 我们急忙上前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曹天佑他们回去后,他们俩的母亲把他们几个赶出来了。虽然他们的姐姐姐夫劝阻了,但还是不管用。 韩奕扬说:“那个曹天佑就是被他妈(妈)给惯坏了!曹天保,你好歹是个大哥,你也不管管!” 钟毅说:“我想通了,不是他不想管,是过不了他母亲那一关。只有让他母亲不去管曹天佑,曹天佑就会不攻自破。从刚才咱们的对话里,我找到了一些线索。曹天保,你弟弟受宠,家庭背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会见风使舵,是吧?” 曹天保默认了。 吕天行说:“那又怎样,我们又帮不了他。难道让我们几个帮他大义灭亲吗?” 安明珊说:“那怎么行呢,我们怎么能去杀人啊?” 陆羽仪说:“不是让我们去杀人啊安姐,照他们的话说,应该是要你,曹大哥,大义灭亲才行。而中间的障碍,就是你们俩的母亲,对吧?”边说边指了指曹天保。 何应秀说:“是啊。对了,你是谁?刚才还没问呢。” 我知道坏了,急忙说:“她是灵异局的,刚才在街上碰到了。对了,咱们这样儿杵着也不是个办法,各位有何高见?” 吕天行说:“高见不敢当。我看,我们还是回去找他们几个想办法吧。” 钟毅说:“解决问题要从源头出发。我们首先得知道,曹天保,明明你才是老大,你母亲为什么那么宠你弟弟?只有知道这其中的关系,我们才能对症下药。” 曹天保说:“这个嘛……唉——” 韩奕扬说:“到底怎么了?” 曹天保说:“这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以后慢慢儿说。” 我说:“这样,接下来的事儿就交给你们了,我还有其他任务要完成,完成之后就与你们汇合。” 韩奕扬说:“你不会是想借机逃之夭夭吧?” 何应秀说:“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对吧?” 我说:“当然。” 钟毅说:“你要去干嘛?” 我说:“我得去找黄金笏,就是你曹国舅的法器。” 安明珊说:“谁的东西谁去找,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说:“找不到的话任务就完成不了。你们知道了吧?这样,咱们先回去,看看师伯他们有没有进展。千万要记得,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了,一定要尽快完成任务!” 接着,我们便边聊边散步去了灵异局的宾馆。 ------------ 第二百四十八章 多次分工 到了宾馆,我们汇报了情况。我只汇报了黄金笏出现在一个墓室,但没说具体位置,不然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汇报完,我们便开始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钟毅说:“看来曹天保,我们要介入你家的纠纷了。” 韩奕扬说:“可是他们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凭你们几个,行吗?” 吕天行说:“就是。我说过的,对方是曹天保的亲兄弟,就算他再怎么不是,曹天保,你能大义灭亲吗?” 曹天保说:“这一点请各位放心,要是真到了那一步……我会亲手把他送进监狱。” 我说:“我也说过的,能否大义灭亲,这就是对你的考验。大家要全力帮他。” 安明珊说:“不行,我们不能把所有的人力都押到一个人上。别忘了,除了他,还有两个人(要度化)呢。” 我说:“既然这样,安安你和何大夫、吕天行、钟将军、韩奕扬去搞定……哦不,去调解曹天保的家事,之后度化韩奕扬;我和师伯,张大师去找他们三个的法器和蓝采和。师伯,张大师,八仙一体,少了谁都不行。您二老就和我一起去找吧。” 李真人说:“道友,你看呢?” 大家纷纷看向了张广交。 张广交说:“既然这样……那贫道就顺应天意,和各位道友一起完成八仙的使命。” 吕天行说:“我暗中调查了曹天保他弟弟,他弟弟的出现有点奇怪。你们知道吗,我听说他弟弟曾经被人贩子拐卖过,后来被找回来了,但和之前有些不同。他们两兄弟生来性格相同,但(后来)找回来以后的这位性情大变。做事极端,仗势欺人。他做的事我查实了不少,几乎都是私了解决的。” 曹天保说:“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应该是我上大学之后的事了。” 何应秀说:“可我们具体该怎么行动啊?” 钟毅说:“这些天我看了一些关于道家玄学的书,也和两位大师讨论过。据说,那八件法器和阴阳双剑合到一起代表了太极八卦阵,法力巨大,可以封印强大的魔物。我听说你们要对付瘟魔,所以才费尽心思找这些人和法器。” 我说:“说点儿实际的,OK?” 钟毅说:“我看,咱们应该对曹天保你和你弟弟做个DNA鉴定,到时候再见机行事。” 安明珊说:“你是怀疑他们两个……不可能吧?” 曹天保说:“你说什么呢?他就是我弟弟!我亲弟弟!” 我说:“听你们两个(说)的,我觉得吧……两者皆有可能。你还别不信!” 安明珊:“你准备怎么办?” 我说:“找他弟弟的血液做DNA鉴定。要是找不到,指甲、头发、唾液也是可以的。” 吕天行说:“这事你们可以找我弟弟,他是医生,也是灵异局的一员。 ” 我说:“我们的事儿,用不着别人插手。自己的事儿自己解决!这样吧,咱们再分一下工。我尽量找机会下手,取到曹天佑的DNA;曹天保,你和吕天行、钟将军、韩奕扬、何大夫去稳住你弟弟,顺便配合我做(DNA)鉴定;师伯、张大师、安安,你们去找黄金笏;剩下的蓝采和、花篮、箫,这些先搁置一下。” 安明珊说:“好。黄金笏我见过,我和两位大师去找。” 曹天保说:“可我还是下不了手,毕竟是我亲兄弟啊。” 安明珊突然身体一震,说:“可自古以来,任何身份都不是犯罪的挡箭牌,任何人都没有法外之权。你弟弟干的好事你不闻不问,就是对国法的藐视!这样,你就永远不能不能成为八仙,更会被人家戳脊梁骨骂的!说你包庇护短,罔顾国法。到时候,看你怎么办!”说完,身体一震,说:“我刚才说的什么了?” 我说:“没说什么!各位,是吧!”说着,急忙偷偷对他们使眼色。 安明珊刚要说什么,我说:“咱们先度化曹天保和韩奕扬,其他的以后再说。大家有没有异议?” 其他人议论纷纷,但没有人提出来。 我说:“既然没有,就请大家照我说的去做。我去取曹天佑的DNA;曹天保,我要你配合我做(DNA)鉴定,然后你和吕天行、钟将军、韩奕扬、何大夫去调查你弟弟的罪状,好让你做到公私分明;师伯、张大师、安安,你们三位去找黄金笏,罗盘那些稍后给你们。行了,大家都散了吧。” 李真人突然说:“等一下!书诚,你的安排很好,师伯没有异议。只是你,曹天保,倘若你弟弟罪证确凿,你会不会……”说着,点了点头。 曹天保知道他的意思,顿时犹豫了,说:“我……” 李真人说:“贫道期待你的答案。” 接着,我们就散了。 ------------ 第二百四十九章 兄弟不和 出了门,我把安明珊送回房间给了她罗盘(和印着艮卦的方块),然后找到曹天保,带他去医务室抽了一管血。我还贴上了标签,告诉他们,无论谁来取,必须通知我。 同时,安明珊在房间拿着罗盘,随手转着罗盘的天盘,不知该如何操作。(她)转得正欢,突然,(罗盘的)天盘一下子卡住了,天池上投影出了一座坟墓的影像,看(墓碑的)碑文,应该是曹家的祖坟。 她自言自语地说:“看来,这曹家祖坟,大有玄机啊……好,今晚我就去一探究竟!”接着,她便开始准备自己的装备,缺(少)的(装备)出门采购或向灵异局要,以便随时可以行动。 我这边。 我跟着曹天保去了他家,看到吕天行在他家外面。我们互相交流后知道了,原来他们三个分工,韩奕扬和何应秀去调查曹家兄弟的姐姐姐夫。他们两口子和曹天保他们不住在一个地方。吕天行在这里等我们,和我们一起行动。曹天保带我们去了他家,我要他们把曹天佑引出来,好让我取他一小撮头发。他们进去后,我在外面的健身器上边玩边等,无聊得要死,靠着看手机打发时间。 曹天保这边。 曹天佑在家(照着电视)打游戏,无所事事,他们的母亲出门了。曹天保他们进门,曹天佑看了他们一眼,继续打游戏,说:“哟!我这个‘好’哥哥终于回来了哈!” 吕天行说:“喂!你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 曹天佑说:“没什么意思。只是这个要送我坐牢的好哥哥,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又想送我去坐牢啊?” 曹天保说:“曹天佑,你干的那些事,哪件不是要坐牢的?你对他人造成伤害却不会受惩罚,我报警,有错吗?” 曹天佑继续打游戏,充耳不闻。 曹天保说:“你现在就和我们去外面,挨个向被你伤害的人道歉去!” 曹天佑关了电视,站起来推了他一把,说:“不然呢?” 曹天保照自己弟弟左脸就是一拳。 曹天佑说:“怎么没感觉啊?来,好哥哥,使点儿劲儿啊!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替哥们儿出头,这点劲也太小了吧?来啊!” 曹天保朝他右脸又是一拳。 曹天佑说:“(这)可是你他妈没事找事,先动的手啊!”接着,两人便掐起了架。 吕天行在旁边试图将两人分开,但失败了。两人打了一会儿,结果来了个两败俱伤。流鼻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家具也打坏了不少,曹天佑的一只眼睛还被打得青紫了。吕天行倒是挺机灵,趁这两人掐架的机会,偷偷找了把小刀,割了曹天佑的一小撮头发,急忙跑到小广场给了我,还告诉我他们的情况。 我把头发小心翼翼地装进随身带的证物袋里,然后说:“他们俩发哪门子神经?这样吧,咱们先去劝架,然后走一步看一步。” 曹天保这里。 我们进门,看到他们俩打累了,正坐在地上喘着气。我按住他们,让吕天行找绳子把他们两个绑起来。之后,我把绳子加固了一下,把他们两个扔到了沙发上。 我说:“你们两个给我消停点儿!打架解决不了问题!” 曹天佑说:“你问问,谁先动的手?” 曹天保说:“你这样,迟早会进去的!” 曹天佑说:“我有姐夫(撑腰),怕什么?” 曹天保说:“不管是谁,都没有法外特权,你也一样!我劝你最好收敛些,不然,真到了万劫不复的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这时,我感到身体一震,听到胡珊珊说:“何应秀和韩奕扬有危险,快想办法。” 我说:“放心,何应秀一个人就能应付,她已经得到她的法器了。” 吕天行说:“你说什么?”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假装掐指一算,说:“我算出何应秀和韩奕扬有危险,正想办法呢。” 曹天佑说:“哼!装神弄鬼!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看来你不过就是个神棍罢了。真不知道你们两个怎么这么听他的话。” 我说:“当然是因为我长得帅,有能力。不像某些人,只会趋炎附势!还有,他们两个一个就是普通人;一个拿到法器连一个星期都不到,更别说使用了。这俩人对付一般的恶势力还行,可如果对方是神相教的人,我觉得悬。” 吕天行说:“神相教?” 我说:“就是一个会邪术的邪教组织。要知道,这次寻找八仙的任务,和神相教脱不了关系。吕天行,咱们俩要有一个人留在这儿看着他们,一个人去帮他们两个。咱们商量一下,谁去?” 曹天保说:“你先把我们放开,然后再讨论其他问题!” 我说:“那你们要保证不打架哦。”接着,我和吕天行一人一个把他们身上的绳子徒手扯开了。 何应秀和韩奕扬这边。 曹天保的某副国级干部姐夫叫谢广坤,平时和他姐姐曹慧琳住在外面,最近出差回来了。他们两个靠灵异局的情报部门找到了这两人的具体住址。接着,他们就上门拜访了。 可他们不知道,胡珊珊的预言应验了。上次在戒台寺跟踪我们的蟾护法和蛛护法已经悄悄盯上他们了…… ------------ 第二百五十章 谢广坤 谢广坤和曹慧琳家。 他们夫妻俩很好客,尤其是得知何应秀和韩奕扬是曹天保的朋友时,他们就更好客了。何应秀把曹天佑的恶行告诉了曹慧琳,可曹慧琳却无动于衷。韩奕扬看得出曹慧琳有难言之隐。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抓是法,放是情,二者不可兼得。所以抓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安明珊这边。 到了夜里,她通过刘善的关系打听到了曹家祖坟的位置,打车去了目的地附近。乘着没人,她先去了附近一个没人的地方,换上了一身夜行衣,手里拿着带来的工具。准备好后,她便偷偷溜进了曹家祖坟——看起来像公墓的坟墓群。 她对着每个墓碑挨个查了一遍。每到一个墓碑前,她都要先说一句,“对不起,打扰了”或“对不起,对不起,让让路,让让路”……可整个过了一遍,却一无所获。 第二天。 曹天佑失踪了!当曹天保告诉我时,我心里一惊,但马上就冷静下来。同时,医院传来了结果。 他们两个,毫无血缘关系!根本就是形同陌路的两个人! 我还亲自跑了一趟,拿到了结果,并让他们保密。从这上面可以看出,现在的曹天佑根本就是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冒牌货!我打了电话,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曹天保和吕天行,并让他们转告剩下的五个人。 安明珊他们这边。 她知道了之后,并没有什么反应,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只是认为与自己无关罢了。但李真人和张广交却很惊讶,认为这是神相教早年的阴谋,是用来对付曹家的。只是这次碰巧与八仙的事搅到了一起,是个巧合。真正的曹天佑不是被他们抓了,就是早已经呜呼哀哉了。而这个冒牌货就是他们安插进曹家的卧底,一旦时机成熟,他就会执行神相教派给他的任务。 这个任务很可能是针对谢广坤的,因为他是某重要部门的高级干部,其重要性不言而喻。而接近谢广坤最好的办法,就是从他的妻子下手。 由于这个人性格刚正不阿,软硬不吃,又是家中的独子,而且他的父母已经过世了,所以他和他的家人就没戏了。而他的妻子就不用说了,自从嫁过去以后就成了全职太太。 至于曹家的两兄弟,曹天佑从小就不学好,打架斗殴少不了他;而曹天保比较老实本分,很少让家里人操心。就当下的情况,通过曹天保(接近谢广坤)是不可能了,而他弟弟又是个山寨的,至少现在是,所以只能向曹慧琳下手了。 安明珊把这些告诉我,我分析了一下,觉得没那么简单。现在知道曹天保就是曹国舅,所以,那些人下手的对象应该不止谢广坤一个了。 我想让她和我一起去调查这件事,可安明珊却要拉着我去曹家的祖坟,因为她告诉我,她已经尽力了,可什么也没找到。 我知道后无语了。想了又想,曹天保这边看来是没什么搞头了,但他家的祖坟可能有一些搞头。他的法器是黄金笏,可照常理,不可能出现在他家,所以只能出现在他家的祖坟里。可安明珊说她什么也没找到。我觉得,如果她没撒谎,就是她没有用心去找。所以现在,我只能暂且放下手头的工作去帮她。同时,我抱着一线希望,或者说是一丝侥幸,希望找黄金笏的同时,可以顺便度化他,这样可以一举两得。 ------------ 第二百五十一章 误入地下 我们等到了天黑,人们都睡着以后,我和她一同换上夜行衣,全副武装,一同去了曹家祖坟。 我(向安明珊)要来罗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纸,向空中一抛,然后咬破中指,迅速写下了曹天保的生辰八字,喊:“急急如律令!”然后结道指,把黄纸按在了罗盘的天池上,黄纸瞬间燃烧起来了。接着,天池的指针指向了一个方向。 我们两个顺着这个方向跑去,在一块空地前停了下来。我们看着周围,这里是几乎全是树木,没有一座坟墓。我们跟着罗盘的指示,低头看着地上一步一步地顺着一个方向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突然,罗盘的艮卦处一发光,我们俩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掉进了一个洞里!更杯具的是,安明珊竟然压在了我身上!我突然感受到,她竟然变重了!以前才五十多公斤,现在上六十多快七十公斤重了!看来是随益居的伙食太好了,她曾经一直吃不饱,现在饱得都能打嗝儿了,狂吃不胖的病也治好了。 我说:“快从我身上下来!压死我了!以后少吃点儿!” 安明珊急忙从我身上下来,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我们环视四周,这里一片漆黑,几乎什么也看不见。我只能凭感觉感受周围的环境。 安明珊说:“看你干的好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闭上眼,朝身后大喊一声,然后仔细听。可我听到的声音很微弱,而且感觉有不少的通道。凭感觉,我觉得这个空间很大,而且四通八达,不是一个空房间,里面肯定藏着什么东西。看来我们来到了一个未知之境,能不能活着出去,还得两说。但我相信自己一定能解开这里的谜题,并且活着出去。 我托着罗盘,看到天池发出了暗淡的光,指引我们朝一个方向走。我们慢慢走过去,看到一点亮光。快步走过去仔细看,竟然是黄金笏——一块发着金光的笏板!上面写着我们看不懂的文字,此时正立在一个祭坛的神龛里!这个黄金笏我听说过,它经历过历朝历代的忠臣良将之手,聚集了天地人间的浩然正气,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器。 同时,安明珊手里一翻,出现印有艮卦的方块。方块随即飞向黄金笏,黄金笏顿时闪闪发光,把这里照得可谓是灯火通明。我看清了,这里应该是个祭坛,周围有八条通道,不知通向何处。 我们两个上前对其拜三拜,准备取下这块笏板。我收了罗盘和方块,拿出手机给李真人打电话,可听到的,却是“不在服务区”的提醒!我心里有点慌了,看来这个地方不简单,接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安明珊试图上前拿那块黄金笏,可刚碰到(黄金笏的)边缘的时候,一道金光就把她弹了下来。我急忙接住她。等她站稳后,我也上前尝试,可结果也是一样。 第二天,宾馆。 李真人把大家聚集在一起,开始讨论。 李真人说:“不好了,安明珊失踪了,贫道现在怎么都联系不到她。那次分工后,她说她自己去找黄金笏,让我们两个去找蓝采和(的传人)和花篮。不过,虽然我们对蓝采和没什么线索,但韩奕扬已度化成功,就差他临门一脚了。张道友说给安明珊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可(我)怎么也打不通。” 曹天保说:“我也是。我要告诉李哥一声,我那个姐夫昨晚遭人威胁了。可他也是打不通。” 吕天行说:“他俩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我觉得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韩奕扬说:“先说好,那个姓吕(的所说)的话,我只是暂时相信,以后信不信还得两说。我觉得,他们两个现在肯定在一块儿,指不定在哪儿……嗯?你们懂的。” 李真人又给我打了通电话,结果还是不在服务区。他们有的淡定,有的慌了。张广交试着卜算了一下我们的去处,可根本算不出来。李真人也算了一下,还是算不出来。他一下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给我师父打了电话,可我师父也算不出来。我师父又向他师父求救,得到的却是:这是对八仙的考验之一,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让我师父不要插手。 此时,我们这里。 不知现在已经过去了多久。 手机已经没电了,我们又没有手表。这里暗无天日,我只想尽快取下黄金笏,然后赶紧离开这里。我在祭坛周围找了又找,还是一无所获。可安明珊却发现了几件衣服和几个背囊。衣服里裹着的,竟然是骷髅!我上前查看,看起来这里之前来过别人,但都死在这里了。安明珊无意中碰了其中一具骷髅一下,对方瞬间化成了粉末,衣服也耷拉到地上了。 从这一点上看,这里的不对劲越发严重了。不过,他们是谁、怎么找来的、这里藏着什么秘密,一切都是未解之谜。 ------------ 第二百五十二章 监控露马脚 安明珊很是害怕,我却一脸的淡定。我根据他们的穿着和装备大概可以判断,这些人有五个,大概是两年前来的这里,因为找不到出路,所以全挂了。他们的装备很齐全,有罗盘、桃木剑、八卦境等等,看来有高人指点。这说明这里除了黄金笏,还有别的东西。 突然,罗盘的坎卦处闪闪发亮,天池上投影出了一只紫金色的短箫的影子。接着,该处的方块掉了出来,我接住了。可这玩意儿一直在发光,这下我觉得此行可能有更大的收获。因为这个方块只有在接近(法器)的时候才会发光。我把他们的装备横扫一空,真的找到了一只紫金色的短箫,而那个印有坎卦的方块也飞入了紫金箫中。顿时,短箫发出了紫金色的光芒。 我说:“太好了!现在咱们只需要找到蓝采和和花篮就能集齐八仙了!” 安明珊:“先别高兴得太早,等我们能出去了再想这些。” 可我拿起紫金箫,却发现这玩意儿根本吹不响!我突然想到了,法器不同于别的,会认主人,只有它被认定的人才能使用。我把这些收起来,开始想着怎样解决黄金笏的事,以及怎样出去。 此时,宾馆。 他们七个很是着急。少了我们两个,韩奕扬和曹天保无法度化成功,蓝采和寻找无门。钟毅提议去看附近的监控,这样至少可以找到一点线索。因为当时我和安明珊要装备的时候恰巧碰到了他,所以他认为我们是要去执行什么任务。 何应秀说:“不行,我们不能全部出动。毕竟我们还不知道他们的去向,如果贸然出动,我怕……” 李真人说:“贫道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这样,咱们就像钟毅说的,先去看一下监控,知道他们两个的去向之后再做打算。” 韩奕扬说:“有道理。可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凭什么去看监控?人家又凭什么允许你们去看?” 曹天保说:“这件事我来解决。我想,凭我的关系,他们应该可以给我这个面子。” 吕天行说:“你的面子?” 曹天保说:“你忘了?好好儿回忆一下。还有,说实话,书诚他哥和我还是同学,于情于理,我都要帮他。” 张广交说:“既然这样,大家还有异议吗?没有的话就收拾好东西去找他们。” 接着,他们跟着曹天保去了本市的公安局。路上,曹天保给谢广坤打了电话,让他给公安局打声招呼。 随后,他们顺利看到了监控。监控里,他们看到我和安明珊大晚上的全副武装,一路去了曹家祖坟。 曹天保说:“他们两个怎么可以这样!带那么多东西去我家祖坟干嘛?亏我还一直担心他们!” 何应秀说:“曹大哥,我觉得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做一件事。你家祖坟是不是有什么……有利于我们当下的东西?” 李真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各位,既然知道他们去了哪儿,咱们就回去吧。”说完,轻轻捅了捅张广交。 张广交也说:“就是。回去吧,别耽误人家警察同志的工作了。” 吕天行说:“可我们……” 李真人说:“行了,赶紧回去吧。” 何应秀好像看出了点什么,说:“就是。咱们回去吧。” 接着,他们回了宾馆。 刚坐下,李真人就说:“就像刚才何应秀说的,书诚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去曹家祖坟,一定是那里有关于八仙的东西。贫道想过了,既然曹家祖坟有的东西,自然与曹国舅有关。既然他人找到了,那么祖坟里有的,应该就是你曹天保的法器了。” 曹天保好像悟出什么,一拍手,说:“黄金笏!……对了!我听说,我家祖上为官,获赐黄金笏,且传承至今。既然你们说我是什么八仙之一,那我的法器就应该在和我有我有关的地方。既然家里没有,那就应该在祖坟。这样就解释得通了!可他去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害得我们为他担心。” 李真人说:“好。这样吧,曹天保,你和贫道、韩奕扬、钟毅、吕天行一起去找他们;道兄,你和何应秀守在这里,为我们做后援。大家看如何?” 韩奕扬说:“喂!有我什么事啊把我拉上?” 吕天行说:“***这是让你彻底相信自己是八仙之一。行了,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 李真人说:“行了!别再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了,我们去收拾一下,明天出发!” 我们这里。 我试着和安明珊搜索过那八条通道,可每条通道好像都是无底洞,走也走不完。所以我们走一会儿就急忙往回返,返回之前那个洞穴。 这里没有时间 ,没有白天黑夜,快把我逼疯了。安明珊倒是没什么,十年如一日的生活她已经过惯了。由于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我只能靠自己的感觉度日。累了就睡觉,表示一天的结束;醒来就接着探索,表示一天的开始。 不知过去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我受够了无谓的尝试,现在的任务是拿着两件法器,找路出去才是重点。八条通道暂时可以放一下,因为我又想试一下黄金笏,碰碰运气。我对安明珊说了自己的想法,她和我一道上前去拿。这次,我们遭遇了不同的结果。 我刚碰到黄金笏,我和她一下子被吸了进去。我感到我们突然凭空出现在半空中,接着就掉到了地上。和上次一样,还是安明珊压在我身上。我把安明珊从身上推下去,慢慢睁开眼,看到这里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 ------------ 第二百五十三章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安明珊也慢慢醒了过来,然后我们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我再仔细环顾四周,从周围环境判断,应该是我家附近,可环境至少是十多年前。如果我没记错,这里的时间,应该是当年我上中学那会儿,中考之前。 安明珊说:“这里……好眼熟啊……” 我随口说:“对。这儿就是当时我带你来的地方,不过是十年前的版本。” 安明珊吓到了,说:“十年前!你是说,我们回到了十年前!” 我点点头,默认了。 安明珊说:“那现在怎么办,咱们该怎么回去啊?” 我摇摇头,说:“没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走,咱们去这附近看一下,看看有什么线索。” 随即,我们两个便在这周围闲逛起来。根据周围发生的事来判断,我认为现在应该是我上初三,快中考的时候。算下来,那时的我已经十六岁了。逛着逛着,我们来到了学校附近。这时,正好是中午放学的时候。我们上前,突然发现我们俩对于其他人来说如空气一般。我们能看到他们,听到他们,但碰不到他们,更不能和他们对话。也许在他们眼中,根本就没有我们两个人。 渐渐地,我竟然看见到了我自己和我哥!由于我和他是同年出生的,只是月份早晚不同,所以和他是同年不同班。我看到我正吹着口哨,蹦蹦跳跳地走着,一副游手好闲的样子;我哥则是边走边低头背化学方程式,随时准备考试。 安明珊说:“我(现在)算知道你是怎么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了。” 我说:“我天生就这样儿,不行吗?还有,这是我快中考那会儿。当然了,也是快进灵异局那会儿。” 我们跟着他们一路回了家。当时,我家是四口之家。我父母,我哥(加上我自己四人)。我们跟着进门,我哥立马回房间拿出《教材全解》,背上面的知识点;我则是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玩着贪吃蛇,等着吃饭。 安明珊说:“你有这么好的条件,干嘛不像你哥一样好好学习?别忘了,我见过他的,他学的东西可不比你少。说实话,要是我有这样的条件,我也会像他一样努力学习,而不是像你一样,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我说:“我说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现在的生活不好吗?” 安明珊:“当然不是。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的,可是……” 我说:“没什么好可是的!别忘了,咱们现在过的生活可不是谁都能过的。看到了吧,其实现在想想,以前的我可谓是白活了,现在的生活才是我所向往的。” 突然,场景一转,我们来到了课堂上,是我所在的班级。 此时,我正趴在课桌上睡觉,课本上有我的口水和我画的漫画。突然,我同桌碰了碰我,把我弄醒了。同时,安明珊也狠狠地了掐我一下。 安明珊说:“她是谁,你们什么关系?老实交代!”话语中带着一股浓浓的醋味儿。 我看到这个同桌,想起来了,说:“你别多想,你也看到了,当时我们是一男一女坐的。这是我的同桌,叫沈怡飞,和我们兄弟俩住得很近,所以从小就一起玩儿到大,关系一直不错。重要的是,当时她可是班里的尖子生之一。老师要她‘帮助’我提升成绩,但那时的我根本听不进去。至于她现在过得怎样,你也知道,进了灵异局之后我就和家里的一切社会关系全都断了联系,所以连她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更别说联系了。” 安明珊说:“那就好。我还以为她是你以前的初恋情人,现在想脚踏两只船了呢。” 我说:“我说过了,我喜欢谁不喜欢谁,心中自有定数,旁人说什么也没用!就算我眼拙看错了人,后果也是我自己来承担,用不着别人替我背黑锅!你就别管了,我自己会掂量。” 突然,场景又变了,我们来到了当年我救安明珊那会儿了。我们作为旁观者,我无意中发现沈怡飞竟然在附近!只是当时的我正忙着想着怎么救安明珊,根本没有注意到在人群里的她。 安明珊说:“喂,你看,你那个女同桌也在。喏,就在那儿。”说完,给我指了方向。 我说:“她在与不在,关我毛事儿?别忘了,要不是我(当时)救你,你还能这么好端端地跟我经历这些?你应该好好儿感谢我才是。” 安明珊说:“这话要是放在当初,我还真会感谢你;可现在,我有点怀疑自己的选择了。灵异局让我重获新生,我感谢还来不及呢;而你却让我彻底成了你的私人保姆,这样有意思吗?” 我说:“有意思,当然有意思。而且我还说过,你的后半生都会和我形影不离,一起为国家效力、为人民效力、为灵异局效力的。我是肯定会终身报效国家,你呢?” 安明珊说:“我的行动就是答案。” 突然,场景又变了,变成了医院产房!看这里的时间,我们竟然回到我出生的时候了! 此时,只见外面电光疾闪,雷声大作。病房外的人看着这天气,都不知道这天气是什么回事,就连气象学家也看不出来。而一些有道行的人则能看得出,天生异象,这准是有哪个转世的神仙下凡历劫来了。同时,有阳必有阴,有仙必有怪,今后恐怕会有妖魔鬼怪,出来作乱了…… 医院里。 我们光见电闪雷鸣了,却不见半点雨点,典型的干打雷不下雨。突然,一道雷电劈了下来,化成一束金光,正中产房。紧接着,产房里闪出一道金光,随即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外面的雷电也跟着消失了。守在病房外的,就是我爸和我爷爷奶奶,竟然还有韩友一行人!就是那个韩磊落、安齐民、徐静三人。只是,(时至今日)我的爷爷奶奶已经过世多年了。随后,他们给新生儿取名。根据辈分,我和我哥同是书字辈。他得了一个华字,我则得一个诚字,李书诚。随后,他们三个一个一句地说我出生时天生异象,以后必成大器之类的话,让我爸以后不要过多管我的事,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安明珊说:“原来这是你出生的时候啊。可是,怎么那几个人也在?不过看来,你师父选人选对了。这样看来,我现在还真不能小看你了。” 我说:“那是,不然,我怎么可能坐上今天的位置?不过嘛,硬件好是一方面,还要软件好才行。所以你要知道,别以为出身好就行,自己还得有实力才能说话。”这下,我算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发现的了。 安明珊说:“就是。我觉得,看人不能只看出身。一个人要走正道,关键是要有人正确的引导。” 突然,场景又变了,这次变成我师父带我走的情景了!因为我们就在当时的学校旁边。 ------------ 第二百五十四章 收徒考验 当时,我师父用灵异局的条件说服我,还说已经和我父母解释过了。他让我跟他走,我要是不答应他也不勉强,只是告诉我,以我现在的表现,我今后会在不断领低保中度过一生,还会受到所有人的嘲笑与无情对待;而进了灵异局,只要能把他教的都学进去,今后到哪儿都可以让别人听我的命令…… 听着这些,我二话不说,跟着他离开了这个我毫不留念的地方。我们一路走着,没有车马,只有步行。走着走着,我师父突然说他累了,要休息。可我们不知不觉已经快走出城了,而且天也快黑了。我没办法,无意中看到附近有个长椅。于是,急忙恭敬地把他扶到长椅上坐好,问他要什么。他知道我现在可谓是净身出户,除了一套衣服和一袋考试用具,其他的就什么都没了。所以给了我一块表和一些钱,让我去买瓶水,他渴了。还说让我半个时辰内回来,不然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可这种鬼地方我人生地不熟,只能自己去找买水的路了。可我师父好像知道我的想法,又告诉我,只要心无杂念,一心想着要做的事就行了。 走着走着,我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蹲下来一看,是一个纸箱。打开来看,竟然是一块块金砖!我敲了敲,应该是真的。顿时,我倒吸了一凉气,看得眼睛都直了!我知道,这要是换成钱,我这辈子就吃穿不愁了。想到这些,我不知不觉,生出了据为己有的念头。但想到“天知神知,地知我知,何谓无知”?还有,“君子于无人之处行事,如同于有人之处行事,方为君子”。这不是我的,所以不能要。而且我还有任务没完成,于是放下箱子并盖好,继续找路。 我想着买水的事情继续向前走,竟然碰上了以前的邻居,苏晓!这个苏晓和沈怡飞一样,都是我们两兄弟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好朋友。她人长得也不错,不亚于安明珊,但比起胡珊珊还是差远了。说实话,当年我还暗暗喜欢过她。但自从进了灵异局的这些年,我只专注工作,把那些亲情、友情、爱情等等都当成业余爱好;可要是没有我师父,我也许会追求她们两个中的一个,只是按我师父说的,我注定会失败。她让我留下来,还说喜欢我,要和我在一起。可我仍然不为之所动,继续向前走。因为当时的我虽然暗自喜欢她,但还没到没她活不下去的地步。进灵异局和谈恋爱,孰轻孰重,我分得清。 终于,我看到了一家小卖部,买了瓶(矿泉)水就急忙往回赶。同时,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我只能加速前进。可在回去的路上,我遇到了一个身着破衣的人,他称自己渴得要死,要让我给他水喝。虽然不愿意,但我想,这是为人民服务,我师父肯定会理解的。所以我就把水和找的钱一并给他了。可是他拿了钱和水就跑了,连句谢谢都没有。 没办法,我只好回去了。可回后却发现我师父睡着了!我只好恭敬地侍立在一旁,不敢动,也没出声。只是想着,我这下死定了,但愿他不会因为一瓶水而怪我。 过了不知多久,他渐渐醒了。我快速地看一眼表,已经过去近二十分钟了。 他见我两手空空,问我水去哪了。我知道瞒不过去,只能实话实说。我还告诉他,这是帮助群众,毕竟今后我要进灵异局,而灵异局的宗旨就是要为人民服务的。即使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一样的选择。 可他以送我回去为威胁,让我把水要回来,不然就从哪来回哪去,而且今后的下场会比他预言的更惨。可即使如此,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我说:“正所谓‘人为善,福虽未至,祸已远离;人为恶,祸虽未至,福已远离’。如果今天我没有福气能成为您的徒弟,不能进灵异局,这也许就是我的宿命。但今后不管自己的命运如何,就是再穷,我也一定会尽力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毕竟,只有自己感受过,才会明白他人的苦。”我的态度坚决,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威胁而做出退让。 终于,他点了点头,笑着说:“嗯……很好。李书诚,恭喜你,你通过考验,贫道收你为徒。你可以进灵异局了。” 我惊讶地喊:“真的!太好了!耶!——”接着,激动地跳了起来。 他点点头,说:“你看,面对诱惑,你没有被其所左右;面对需要帮助的人,你宁可牺牲自己的利益也要帮助他人。这样的人,正是我灵异局成员必备的素质之一。还有,书诚,除了这些,你还要记住,‘大丈夫能忍人之所不能忍,容人之所不能容,故能处人之所不能处,此之谓大丈夫’。以后你遇到的事情有很多,有的事可能不尽如人意。有些事,只要不太过分的,尽量能忍则忍。须知,要想成大事,就必须得有‘将军额上能跑马,宰相肚里能撑船’的肚量。” 我说:“知道了,知道了。正所谓‘道常无为而无不为,大丈夫有所为而有所不为’,我做的这些并不是为了成功去做的,而是为了做自己该做的事,走自己该走的路。”我还是一脸的激动。 他点着头说:“嗯。只要一晚上你就能悟出这么多,很好……很好。” 接着,他打了电话,很快就有一辆军用卡车带我们去了灵异局的总部,接着就发生了后来的一系列事情…… 可我哪里知道,那个拿了水和钱跑路的家伙刚出我的视线范围,便化作了一朵莲花,随后便不知所踪……而那水和钱,则是静静地躺在地上,等待有缘人将其捡走…… 到了灵异局,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预支的三个月的工资买了套新衣服,又配了副新眼镜,然后把自己所有带来的东西放到垃圾站,亲自一把火给烧了,与过去的自己彻底做了告别…… 这时,安明珊撅起嘴说:“很好,你的品行修养可以过关。可那个女的是谁,不会又是你的哪个同学吧?”她这个样子不像生气,反而挺可爱的。 我说:“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安明珊说:“废话!当然是真话了。” 我说:“真话就是……她叫苏晓,曾经是我的邻居兼发小,也是……我的初恋。” 安明珊眼睛睁得老大,指着我,颤抖地说:“什么!初……初恋!李书诚!你……你竟然……竟然……” 我说:“淡定,淡定!你先冷静一下,听我说……” 安明珊说:“都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哼!”我看得出,这下,她是生气了。 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儿!你先听我解释……” 安明珊说:“你已经有一个狐狸精了,我还连脸都不要地给你倒贴。没想到你不知足,还想着会初恋情人!” 我说:“不是,你误会了!你……你真的误会了!那个苏晓和沈怡飞一样,我都好久没联系了。再说了,自打我进灵异局以后就开始忙着训练、学习、出任务,哪儿还有时间谈情说爱去?早就一刀两断了。” 安明珊说:“你可要说实话!不然……就算我能放过你,那个谁也肯定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当时你们说过什么!” 我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都是真心对我好,行了吧?我说过了,我喜不喜欢谁,用不着别人插手。你就不用管了,我心中自有分寸。” 安明珊说:“这还差不多,知道我是真心对你好就行了。不像某些人,专门勾引男人!” 我摇摇头,笑着说:“唉……你呀……” ------------ 第二百五十五章 回到地上 这时,安明珊突然想到什么,突然哽咽起来,说:“书诚,你看你现在过得越来越好,还有那个狐狸精当夫人。你可知道,当我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我就想问你一句,你要好好回答。” 我说:“好啊。你要问什么?” 安明珊说:“要是你以后节节高升了,会不会……会不会忘记我,嫌弃我,把我……把我赶出去?”说着说着,她渐渐哭了起来。 我用袖子轻轻给她擦了擦眼泪,从后面抱住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从我们俩认识到现在,我已经回答你不止一次了。” 安明珊止住哭腔,深呼吸了几下,说:“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一件没忘。只是现在……看了这些情景,让我悟到了一些东西。” 我说:“行啊你,慧根不浅啊,都知道悟出东西了。说说看,你都悟出什么大道理来了?”我说话时尽量微笑,想办法转移话题,不让她想起伤心事。 安明珊说:“你对你师父的态度让我想到了书里讲的一个叫‘圯桥三进履’的故事。你师父那是在对你进行考验,看你合不合适给他当徒弟。” 我说:“你说的这些,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说实话,其实当时的我还真不知道那是他对我的考验,以为那只不过是碰巧遇上了而已。” 安明珊说:“我想,他的意思是要告诉你,做事情的时候要一心一意,不要被周围的环境所影响。还有,面对诱惑,一定要坚定自己的信念。不然,后果会很严重。我以前听过一件事,关于……神相教的。听说有个家伙去郊外不知干什么去了。一个夜晚,他进了一间破房子,里面有不少金银财宝。他起了贪心,要把那些东西据为己有,可不久就赔上了一条性命……知道为什么我知道吗?因为替他收尸的人中……就有我一个。” 我说:“像你说的,这儿就咱们俩,我说句实在的。其实珊珊以前也干过这样的事儿。她说过,她只会迷惑自己的猎物,不会出手。只要对方心智坚定,经得起她的诱惑,她就会放对方走。” 安明珊说:“所以说,你作为一个人,一个男人,就应该心智坚定,能抵挡住诱惑。要知道,诱惑可以让你快乐一时,但产生的后果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我说:“正所谓‘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你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刚说完,就感到一阵风吹过,我们两个突然感到了一丝困意袭来…… 半寐半醒中,我迷迷糊糊感到黄金笏有动静。果然,我揉了揉眼睛,看到曹天保手里正拿着黄金笏,同行的还有李真人、韩奕扬、吕天行、钟毅四人。安明珊看到他们,连忙找出紫金箫交给了韩奕扬。 我强打起精神站起来喊:“哇!——你们怎么来这儿的!对了,今天是几号?我工作太忙,都忘记时间了。” 韩奕扬说:“(我看)不是吧?是因为你被困在这里,手机又没电了,所以不知道时间才对。” 他刚说完,我立马看向安明珊,安明珊却一脸的无所谓,好像这件事跟她没关系似的。 韩奕扬接着说:“别看她,(这些)是我自己推理出来的。你看,你们俩的手机都没电了,手上也没戴个手表,这附近也没个能计时的东西。待在这种没有白天黑夜的鬼地方这么久,没发疯就已经算是幸运了。” 钟毅说:“行了行了,说点正经的。今天已经28号了。算算看,你们已经失踪多久了?” 我算了一下,从这个时间段来看,我们应该失踪至少五天了。 李真人说:“现在就咱们几个在场,周围又没有别人,咱们互通一下情况吧。” 钟毅说:“这次张大师和何应秀没来,我们让他们两个在外围做策应。” 吕天行说:“现在就差一个蓝采和(的后人),八仙就找齐了。” 我说:“这块儿罗盘就对你韩奕扬的紫金箫有反应,之后就没反应了。看来,寻找蓝采和,还不是时候。对了,你们怎么进来的?这儿的几条通道我都试过,全是无底洞。” 安明珊说:“就是就是。我们两个把这里所有的通道都试了个遍,可就是出不去。” 李真人说:“你们这是被鬼打墙了。咦,书诚,以你的能力,应该可以看出来的才对啊,怎么会没看出来呢? 我说:“这个嘛……我们当时看到黄金笏这件法器,那是高兴得不得了,所以没有在意。行了,咱们出去吧,出去再说。” 随后,我们一同出去了。我看到现在已经中午了。突然,我感到了一阵头晕加恶心。同时,安明珊也有这样的感觉。 接着,他们几个把我们扶到车上,回了宾馆。刚下车,安明珊就吵着要吃东西。于是,何应秀带她去外面吃饭;我一倒头就睡了。 另一边,宾馆外某餐厅。 安明珊和何应秀到了之后,安明珊就开始疯狂点菜,看到一个点一个,问都不问。之后,她就开始狂吃。何应秀在旁边等着她,只点了杯饮料,边喝饮料边刷朋友圈。安明珊不到一小时就吃完了,一声饱嗝把何应秀从手机里拉了出来。 她们去结账的时候发现安明珊一顿饭就吃了四位数!她们把全身的钱掏出来都不够,何应秀没办法,只好给李真人打去电话求救。 随后,安明珊的微信里多了我转(账)的三万块钱…… 她们回了宾馆,此时我已经清醒了,正和他们几个商量曹天保和蓝采和的事。韩奕扬正研究着那把紫金箫,曹天保则是在研究黄金笏。 我们研究了一阵,李真人让钟毅、吕天行、何应秀去考验曹天保,还要让韩奕扬彻底相信自己是八仙之一;他自己和我、安明珊、张广交去找蓝采和。 ------------ 第二百五十六章 黄金笏 第二天,我们开始行动了。 钟毅他们去找曹天保,看他如何处理他弟弟的事;我们几个在房间里用各种方法卜算蓝采和的所在地,可就是找不到,只能无可奈何。 我们几个搞了几个小时,可还是找不到,只能暂时放弃。 我向他们三个提议,蓝采和只能等韩奕扬和曹天保成仙之后再做寻找。我们开始分工,我、安明珊、吕天行、钟毅去考验曹天保;李真人、张广交、何应秀去劝韩奕扬真正相信自己是八仙,同时试着再找蓝采和。 我们四个一起去了曹天保家。从何应秀的口中得知,曹天保和曹天佑已经闹翻了。曹天佑在外面又干了不少坏事,曹天保和他弟弟竟然闹起了分家!因为曹天佑恶行累累,而曹天保又无法忍受其弟之恶行,只有分家这条路了。同时,曹天佑在我们来之前就挤开他们跑了,只留曹天保在家。而他们的家人,谢广坤、曹慧琳、他们的父母为了曹天佑的事忙东忙西,甚至几天不着家,比如今天。 我们来了之后和他们说了我们的计划,所有人都表示没什么意见。随后,李真人他们就离开了。 我们两个开始劝说起了曹天保。 我说:“曹兄弟,你知道吗,其实……那个曹天佑他……” 安明珊说:“你是我们要找的八仙之一,那块黄金笏就是证据。你就可以拿在手里,当做法器。咦,你的黄金笏呢?” 吕天行说:“是啊。我们八仙可是法器不离身的。像我的剑,钟将军的蒲扇,这些我们都时时带在身上。” 我说:“就是。”说完,我右手一翻,手上出现了斩妖剑。 同时,安明珊手上出现了降魔剑;吕天行手上出现了纯阳剑;钟毅手上出现了火画扇。我们三个收了宝剑,只有钟毅正扇着扇子。 钟毅说:“这些你都看到了,你的呢?” 曹天保说:“你们别说了,我(之前)都说我信了。那块黄金笏,我放卧室了。你们等一下。”说着,他跑进卧室,很快就跑了出来,手上多出了黄金笏。 突然,我们三个的法器出现在各自手里,还发出了金光!同时,曹天保感到浑身舒畅,刚才和曹天佑吵架的心情一扫而空;我们也同时感到浑身精力充沛,劳累、疲乏的感觉一扫而空。 安明珊说:“太舒服了,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我说:“曹兄弟,照这样看来,你现在已经成仙了。” 钟毅说:“不过只有半个!有法力,没资格而已。” 我说:“可至少距他真正有资格(成仙)的时间是越来越近了……不是吗?” 吕天行说:“可他对他兄弟的态度,我觉得……难啊。” 钟毅说:“他说过,‘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曹天保,你知道该怎么做,只是下不了手而已,是吗?” 曹天保说:“我……” 我说:“行了,咱们都别在这儿说空话了,干点实事儿才是重要的。曹兄弟,你记着,这块儿黄金笏你要时时刻刻带在身上,千万不能给任何人,更不能丢了!记住了吗?”说完,我手腕一转,斩妖剑就消失了。同时,其他人的法器也消失了,除了钟毅。 曹天保说:“我记住了。”说完,他照着我们的样子做了,可黄金笏还在他手里。 钟毅扇着扇子,说:“你用心点儿,这样不行的。” 曹天保深吸一口气,又照着我们的样子做了一遍,黄金笏就消失了。 我们一起去外面找曹天佑,可怎么样都找不到,反而遇上了他们的家人。他上前说明情况,我们便悄悄退至一旁。曹天保解释了一番,他的家人却全然不理会他的话,甚至认为他这样都是我们几个挑唆的。钟毅想上前解释,可是被我和吕天行拉住了。 吕天行说:“你冷静点,别冲动!” 我说:“就是。现在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咱们只能指望他自己顿悟。他要是真想不通,我看,谁劝也没用。” 安明珊说:“可今天的场景要是换做是换做是你们,你们谁下得了手?” 吕天行说:“我暗中调查过那个曹天保,他太过孝顺,以至于从孝顺变成了愚孝。正所谓‘愚忠误国,愚孝误人’,我觉得我们得还是帮他一把的好。” 钟毅说:“可是那个曹天佑做得的确是太过分了,不惩,不足以平民愤。你们准备怎么办,说啊!” 我说:“说说说!你让我说什么说!难道你要让我说那个曹天佑是山寨(版)的吗?”说完,我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瞬间,他们几个都看向了我,一脸的惊讶。 既然说漏了嘴,没办法,我只好向他们坦白,说:“行了,我承认,之前我偷偷取了曹天保你和曹天佑的DNA拿去检验,结果显示,你俩根本就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可这不能怨我啊,结果就是这样的,我能怎么办?” 这时,曹天保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了一会儿,眼神瞬间变了。 ------------ 第二百五十七章 早就认识了 谢广坤说:“怎么了?” 曹天保说:“天佑……天佑他……” 钟毅说:“到底怎么了?” 曹天保说:“天佑他……又撞死人了,而且他还肇事逃逸,现在不知去向。” 谢广坤说:“他怎么能这样!” 曹天保母亲说:“天保,你可要救你弟弟啊!” 安明珊说:“喂,曹天保,刚才他都说了,那个曹天佑根本就是个冒牌货!你现在还能履行当初的承诺,秉公守法吗?” 我打电话给我师父,告诉他这边的事,他们几个也都围上来七嘴八舌地替我“解释”。我师父就说了一句话,接着,我也做出了曹天保的表情。 挂了电话,我说:“安静!你们……知道被撞的是谁吗?”然后我深吸一口气,接着说:“是你……曹天保……的父亲。” 我刚说完,曹慧琳和她母亲瞬间感到晴天霹雳一击,接着就晕了过去,不过被曹天保和谢广坤扶住了。 安明珊说:“他怎么能这样!不过也是,做了那么多坏事,我看他身上已经没有多少人性了。” 曹慧琳恢复意识,说:“怎么可能!你在骗我们是吗?” 我说:“刚才我问过这儿的公安,他们已经确定了。” 曹天保母亲哽咽着说:“天保,妈现在……知道错了。妈以前一直以为只要事事顺从你们,你们就会高兴,可妈却忘了还要好好管教你们。都是妈的错……” 曹天保说:“妈,这不怨您。都是天佑,是天佑他自作孽,不可活……” 我说:“我看咱们就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还是去看一下吧。” 我们一行人赶到了医院,看到了躺在病床上,裹得像木乃伊似的曹天保的父亲。他们急忙围了上去,连安明珊也去凑热闹,被我拉回来了。 我交代了一下,然后拉着她出了医院。因为我决定出去找蓝采和的后人,曹天保的事我决定让其他人负责。 我们两个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我听到有人喊,“站住!”,“别跑!”之类的话。我下意识回头看去,原来是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当街抢劫!我拍拍安明珊,她貌似明白了,立马追了上去。同时,我报了警,然后跟在他们后面,为她做后援。 另一边,安明珊追了上去,那个劫匪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没两步就被她追到,按在了地上。我上前按住他,安明珊拿到了被抢的包。 我说:“跑啊,再跑啊!小样儿!” 他喊:“啊!——死条子!” 我也喊:“我要是条子早他妈铐你了!老实点儿!” 我按着他,同时看着这个包,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但又想不起来。 这时,失主赶过来了。看到失主,我吓了一跳,安明珊也十分惊讶。因为这个包,竟然是韩明珊的!她带着连金慧和陈颖如来帝京玩,而且我妈和宋琳琳竟然也在! 紧接着,警察过来把这小子带走了。我出示了证件,他们才没把我们一起带走。 他们走后,我找了一个饭店坐下来。接着,问了一下她们,这才知道,原来我妈和连金慧早就认识了!而且从初中到大学一直是同学,还是很要好的闺蜜!这次见面她们才认出了对方!知道了这些,又想到韩磊落、徐静、安齐民他们,我慢慢发现,我和安明珊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 连金慧说:“书诚,阿姨是真不知道,原来你妈妈和阿姨竟然是……看来当年齐民没有选错人。你,的确不错。” 我妈说:“瞧你说的,他哪有那么好?那什么,安安,你的事伯母都听金慧说了。之前伯母对你的态度不好,还请你别往心里去。”听我妈这样说,我明白,这是她对她的态度打心眼里彻底改变了。 安明珊一脸谦虚地说:“没什么。其实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今后还得请您多多批评才是。” 我说:“你们都先安静一下,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捋捋关系先。” 安明珊说:“还捋什么捋,这关系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别忘了我们现在的任务是什么。”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是来工作的,不能在这里聊八卦,只好说:“也是。妈,阿姨,你们好好儿玩儿,我们两个还要执行任务,就不能陪你们聊了。安安,我们走!” 随即,便拉着安明珊出去了。 ------------ 第二百五十八章 聊八卦 我们走后,她们五个便在一起聊起了(关于)我们两个的八卦。 我妈说:“我这儿子,从小就知道玩,不好好学习。他能有今天的成就,我真的很惊讶。” 宋琳琳说:“嗯。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发现他的观察力极好,分析得头头是道,让人不得不信。”说完,她又讲了当年我们初遇的时候,我只通过观察,就分析出她是警察的那件事…… 韩明珊说:“我曾经和他在一起共事过,发现他对医学、化学、玄学、兵法、道法都有研究,而且学得还不浅。” 连金慧说:“嗯……你们俩的(亲生)父母为什么会选他,现在,显而易见了。明姗,你们两个虽然不是妈亲生的,但在妈妈心里,早就把你们两个当成妈自己的亲生女儿了。颖如,你说说,你那个书诚爸爸和明珊妈妈对你好吗?” 陈颖如点点头,说:“嗯,他们就像父母一样照顾我。就像上次书诚爸爸给我捐骨髓的细节,我听别人说了。当时麻药不够,他主动把麻药让给我,他自己忍着痛,没哼一声,直到手术结束。他能这样牺牲自己,给我第二次生命,让我很感动。” 我妈说:“看来我这儿子,现在是真有出息了。” 连金慧说:“是啊。诶,亚琴,你看书诚和安安他们俩平时关系那么好,又在同一屋檐下,咱们是不是……” 我妈叫王亚琴,她说:“安安这个孩子,说实话,我觉得她挺好的。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两个孩子从小就认识。” 连金慧说:“从小就认识……怎么说?” 宋琳琳说:“是啊。我听说他们俩以前连面都没见过,就是两个陌生人,怎么可能会认识呢?” 韩明珊说:“亚琴阿姨,你会不会认错了?” 我妈说:“不会错。当时是安安自己亲口承认的,书诚也承认了。安安还留着书诚给她的钱,留了十多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随即,我妈讲述了当年我当街救安明珊脱困,还给她钱的事…… 我妈讲完后,她们几个纷纷露出了一副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都在暗想:世间竟会有如此巧合之事,这是不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这时,连金慧打破平静,说:“我想了很久,这孩子,你们看……”说着,看了陈颖如一眼。 韩明姗说:“让书诚和安安他们两个收养吧,毕竟他们已经有了感情基础,不是吗?” 我妈说:“可是这……” 宋琳琳说:“我觉得,咱们应该先问问颖如的意见才行。还有,他们两个还没结婚,到时候让谁抚养?而且我看他们的模样,都没到三十岁。根据《收养法》,不符合收养条件,不能提出收养的。” 我妈说:“安安我不知道,可书诚过年就三十了。” 韩明姗说:“她也就比书诚小一岁。他们俩结婚就行了。颖如,你想让书诚和安安当你的新爸爸和新妈妈吗?” 陈颖如说:“我……” 宋琳琳说:“根据《收养法》,他们两个都得要三十岁以上才行。” 连金慧说:“没事颖如,你可以慢慢想。你琳琳阿姨说了,他们两个至少要到后年才能正式提出收养。没事,不着急,慢慢想。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我们都尊重你的选择。” 她们三个纷纷点了点头。 同时,我们这边。 我和安明珊在街上边走边聊,主要聊的是解决曹天保的事。不知道曹天保会不会大义灭亲,而这正是他成仙的关键。 突然,一个老头出现在我面前,嘴里念念叨叨的,手里还抱着个盆。仔细一看,原来是个乌盆,就是古人说的“溺器”。至于溺器是什么,胡适先生有首诗,其中一句“古人叫做溺,今人叫做尿”,就解释清楚了。 安明珊说:“老人家,有事吗?” 那老头直截了当地说:“小老儿我是来找你的。这个盆儿啊,说它有冤情,可我报警后却没人相信。今天遇到你,它说你是清官,希望你给它申冤啊。”说着,指了指乌盆,又指了指我。 听着这老头的说法,虽然我觉得这件事很荒唐,但听着他的说法,又想到自己的身份,便耐着性子说:“您是说……这个乌盆儿……它知道我是官儿,还是清官,所以要找我申冤?这可真是件稀罕事儿。我是接还是不接呢?接吧,万一被人当成神经病就不好了;不接吧,万一人家真有冤情,岂不是让这个盆儿有冤无处申?安安,你看呢?” 安明珊满口妒忌地说:“它都说你是你是清官,是青天大老爷了,想接就接呗。反正,我可不信这样一个破盆子能翻出什么大天来。” 我考虑了一下,说:“这个嘛……既然人家都夸我是清官儿了,我再推脱就显得有点儿不近人情了。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接下这桩乌!盆!案!”说完,我满脸的自信,还竖起大拇指。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 答: ------------ 第二百五十九章 乌盆奇案一:会说话的乌盆 我们三个来到那个老头当时去的派出所报案,人家还真不信我们所说的,还要赶我们出去。安明珊本想亮出身份强迫他们接下这个案子,但被我拦下了。因为我得先了解整个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才能调查这只乌盆所诉的冤情,并为其申冤。 出了派出所,我说:“老人家,您能不能把这只乌盆暂时让我保管,同时留下您的住址和联系方式?因为我还有几个问题要向您和这只乌盆了解一下。” 那个老头说:“可以。你记一下。”接着,他留了一个联系方式和地址,说是他孙子的。 可当我看到他孙子的名字时,眼睛瞬间瞪圆了。因为上面写的,竟然是蓝采和!看着这个名字,我知道,八仙中的最后一位找到了。只要说服了他,八仙就齐了。 告别他后,我抱着乌盆,和安明珊边走边聊起来。 安明珊说:“你真打算接这个案子?就算这个盆儿能说话,可是真是假还得两说呢。你就不怕被骗吗?” 我说:“我不怕!因为我相信,它是不会骗我的。它相信我,相信我对人对事都会公正处理,所以才会来找我申冤。要是它存心骗我,我们互不相识,我想不出它骗我的理由。” 安明珊不服气地说:“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你说的都对!你想查就查吧!我正好借这个机会认识一下这个蓝采和。可曹天保呢,由谁负责?” 我说:“没事儿,我们有五个人呢。你把蓝采和的消息和他们互通一下,让他们抽人调查,看你的判断是否正确。” 我们回了宾馆,我便开始研究起了这个乌盆。 这看起来是个普通的乌盆。按我以前学的文物鉴定的知识来看,它应该是刚烧制没多久,时间大概是半年左右,在哪烧(制)的我不知道。毕竟(文物鉴定)我只学了些皮毛,并没有深入钻研,只能在普通人面前炫耀一下而已。而且我从没来过帝京,对这里的环境还不怎么熟悉。要想找到乌盆的烧制点,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一家一家去找。 我正研究着这只乌盆,突然,乌盆竟然闪闪发光,同时窗帘一下子拉上了。安明珊望着这一切一脸惊讶,我则是显得很淡定。 同时,我听到有人说:“先生,请你帮帮我,一定要帮帮我,帮我申冤!他表面上好心让我住下,但他暗中派人要了我的性命,还霸占了我的财产!我已经在这里等了快三个月了。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看出你是一位清官。你要是听了我的故事,我相信,你一定会为我申冤的……”原来这个人叫马万里,是个珠宝商。大约三个月前,他只身来帝京谈生意,可谈妥准备回家时却发现自己带的东西被人偷了。他去报案,警方立案侦查,可就是查不出到底是谁做的。过了两天,突然有人跑来告诉他,有人找到他丢的东西了。他跟着去了,发现真的是自己丢的东西,一大袋珠宝。人家不但还给他,还答应让他免费住几天,直到他能回去。可就因为他以为能拾金不昧还能这样帮自己的就是好人,从而丢了性命。当晚,他睡着后不久,刚开始没什么,可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有金属擦地的声音。他一睁眼,看到的,竟然是帮他的那个“好人”!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跟前有人说:“天佑哥,他怎么办?” 接着,一个应该是被称为天佑哥的人淡淡地说:“做了他。” 就这样,他被人家捅了不知多少刀,尸体还被扔进窑厂,烧成了这只乌盆…… 安明珊听到这里,顿时捂着嘴去厕所干呕了半天不出来,同时这只乌盆也消停了。 这下,我算知道这只乌盆的烧制原料是什么了…… 我拉开窗帘,安明珊出来,说:“他说完了?” 我点点头。 安明珊说:“这么恶心的家伙,你能受得了?” 我说:“他信任我,况且他的确有冤情,帮他申冤是我的责任。” 安明珊说:“好,好好好,福……额不,诚尔摩斯,你查啊,你去查啊,我看你能查点儿出什么!行了,我还得去调查一下这个蓝采和,看看这货是真的还是冒牌货。” 我说:“这名儿起的……挺好的。行了,等一下我和你一块儿去。知道名字就好办了。有了珠宝商马万里被一个称天佑哥的人杀害后烧成乌盆这条线索,相信很快就能查到了。等会儿,天佑哥……天佑哥……” 突然,我们看向对方,同时说:“曹天佑!” ------------ 第二百六十章 乌盆奇案二:各忙各的 我说:“靠!真是没想到,这事儿能和曹家兄弟扯上关系!” 安明珊说:“是啊,我也没想到。可我们这样光说不做,有用吗?” 我说:“他这么搞,最后谁也保不了他。我想,他就是曹天保成仙的条件,这个事实可要板儿上钉钉儿了。” 安明珊说:“曹天保和那只乌盆是你的任务,我要去调查蓝采和。” 我右手一翻,罗盘出现了。 我说:“你看,罗盘现在根本没反应过,说明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的任务应该是去劝韩奕扬。其他的,我自己去处理。” 于是,我们一起离开宾馆,各忙各的去了。 我知道马万里的经历后,便打车去了当地公安局,利用我灵异局的身份让他们给我查一下他的资料。他们刚开始不相信,还说这些都是保密的。但我一个电话后不久,他们便开始客客气气地听我的话,给我调出了马万里的户籍资料,又要了一份蓝采和全家的户籍资料,各打印了一份。 拿到资料后,我立刻回了宾馆,先不管蓝采和的事,主要开始研究起了这个人的信息。马万里,籍贯沈阳,今年43岁,本科学历,已婚,自由职业……当然,现在已确认死亡,只是不知道他的家人知不知道,警方有没有通知他的家属。看来,要想真正帮他伸冤,他的家人是免不了要接触了。 我照着马万里说的地址去实地走访调查,得知这里还真是曹天佑的窝点。因为当时有人听到三楼有很大的动静,敲门后却没人搭理,只有一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穿得跟打手似的人出来骂了几句便关门不理了。这里是普通的楼房,我一脸无所谓地进去在楼道里溜达,逢人便打听马万里的事情。我到他们说的那间房,看到这里已经被警戒线封住了。看来警方已经介入了,曹天佑和他的同伙也应该逃了。可楼道里有人,所以我准备夜探居民楼。 有了目标,我便开始准备需要的装备。我直接向当地公安局要来了取证用的相机、手套、脚套、证物袋等等,就等晚上行动了。接下来,我打电话问安明珊她的进度。 安明珊回我,那个韩奕扬已经被度化了。在她赶到的时候问了,因为不久前,他们几个拉着韩奕扬去了几个他们捉鬼的现场,让他看看那些获救的人如何感恩他们;如何不为金钱为功德;又向他讲了许多济世救人的道理,让他明白自己有能力救人而不救人是件多么愚蠢的事。同时告诉他,“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然后留了电话就放他回去了。以此来让他回去好好想想,想想自己该承担的责任。 一夜过后,韩奕扬便给他们打去了电话,告诉他们,自己想明白了,明白自己的责任,明白不久后的大战少了自己会有什么下场。所以他决定归位八仙,与我们并肩作战。 安明珊赶过去后从李真人口中知道了这些,随即意识到和韩奕扬说话的技巧以后要改改了。 ------------ 第二百六十一章 乌盆奇案三:午夜行动 安明珊告诉了他们我的事情,他们众说纷纭。有的赞同,有的反对。面对他们各自的理由,安明珊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支持我。 而我这边,我收拾好装备,便跑到外面买了套黑色的紧身衣、手电筒、皮手套。我还带了手枪,跟他们要了一个弹夹,共十五发子弹。 我把这一切准备妥当,做到随时都可以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 随即,我便躺床上睡觉了。毕竟晚上还有活要干,现在不睡,晚上就睡不成了。 渐渐地,我一觉睡到了晚上。安明珊回来把我摇醒,我们当面交代了一下各自负责的进展。她出去给我买了不少吃的,给我补充能量。 我慢悠悠地吃着,同时想着今晚的计划。安明珊在翻我的装备,一脸的好奇。我边吃边给她解释,同时让她把装备放到原处,不能放乱了,免得我到时候找不到。 吃完饭,我带齐装备,出发了。我打车去了曹天佑的窝点附近转悠着,把附近的路线渐渐摸熟了。直到半夜,人们都睡了,我才全副武装,开始行动了。 我没走正门,而是从后面的阳台爬上去,像蜘蛛侠一样。(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这种方法非常危险,有几次我没抓牢,差点掉下去。我知道,这要是下去了,就算不死,也会摔成残废,所以我是小心小心再小心。 我硬是靠着臂力爬进了屋子,随即便开始着手调查了。 看着这里的一切,我知道已经没办法了——存在的(线索)几乎都被他们带走了。没办法,我只能更加努力地去找寻线索,希望他们能遗漏点什么,好让我发现。可我把这里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一无所获。对此,我想到,放弃,也是一种选择。 没办法,我只能撤退了。 第二天。 我把这些装备收拾好,想到昨晚的一无所获,决定向马万里的家人下手。我还是向警局的人打听了他的家庭情况,希望能从他的家人身上找到一些线索,可他们依旧是不配合。我重复了当时那一招,他们竟然不买账!我又用自己(灵异局)的身份威胁了他们,他们还是不买账!没办法,我想了又想,便用了特调处的身份威胁他们,同时告诉他们特调处的权力,让他们向上级报告。不一会儿,他们便乖乖配合了。 我看到了马万里家人的身份信息,打印了一份,决定让他的家人来接管这件事,我不管了。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找到并度化蓝采和,对付瘟魔和神相教。 因为最近我被八仙和瘟魔的事搞得头都大了,而他们又长时间不露面,我都快把他们抛在脑后了。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我给他的家人挨个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这里的事,让他们前来处理,然后留了我的联系方式,免得人家说我是骗子。接着,我便将打印的资料付之一炬,便和安明珊一起调查那个叫蓝采和的人到底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 第二百六十二章 蓝采和 任务交接完后已经下午了。 我把我知道的(情况)打电话给马万里的家人,向他们说了个一清二楚,还告诉他们,这同时也是我向他们的道别。今后,我就和他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再没关系了。 把这些处理完之后,我便开始专心听安明珊讲她找蓝采和的进度如何如何。 安明珊告诉我,那个蓝采和的真名就叫蓝采和。这个人是个十七八岁大的少年,平时懒懒散散的。但他有一样事情却非常勤快——行医。他的医术很是高明,而且人家只有找他这件事,他才能勤快地工作。至于其他的,他就爱搭不理了。所以安明珊虽然找到了,但费了半天口舌,他就是对她爱搭不理,更别说答应了。 知道了这些,我算了一下,现在我们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了。我制定了新计划,先用罗盘看一下,一旦确定这个蓝采和不是冒充的,我就把罗盘交给安明珊,让她负责最后两个人的事,我就可以去忙别的事了。反正会有六个人会帮她,而且就算我不说,她也会去找他们帮忙的。 安明珊知道后,虽然不乐意,但还是答应了。毕竟,当下(凡事)要以大局为重。同时,他们找人的时候,我正好有时间研究一下找到后具体该怎么做。不然,人是找齐了,但还是一点实际作用也没有,那我们的辛苦就算白费了。 事情交给她后,我就开始挨个打电话,让其他六人一起训练如何用手中的法器,做到像控制自己的身体一样熟练。同时,我还得帮曹天保解决他弟弟的事,不然他就永远只能停留在半个神仙的阶段。 我去了曹天保家,从其他六仙的口中知道了我的判断没错,当时乌盆说的“天佑哥”真的是曹天佑!当时,曹天保在其他六仙的劝说下,不顾家里人反对,出面将曹天佑绳之以法了。而曹天佑因故意杀人罪,还不止一个,再加抢劫罪等等,数罪并罚,被法院判处了死刑立即执行。而曹天保判弟,被周围人传为了铁面无私的代表,不过他在家里就难做了。看来,曹天保就不用我帮了,而安明珊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一半了。 曹天保家里。 他们六个都在,而且钟毅和吕天行已经将曹天保度化成仙了。同时,他也愿意和我们一起消灭瘟魔,今后还要继续和我们一起保家卫国。他家里人是一百个不同意,但曹天保突然性格大变,一改以前的死板教条,开始学着如何变通,毅然决然地坚持起自己的选择,和我们一起离开了他家,去了灵异局包下的宾馆。可毕竟他不是灵异局的在编人员,所以我想了又想,还是向他了交底,等处理完瘟魔的事后,他要是想留下来自然好;可他要是想回去了,我们自然会放他回去,决不强留。只是如果想要留下来的话是要经过层层选拔的,即使通过了,也不一定会分配到想要的岗位。 蓝采和是我们找的最后一个人了。只要度化了他,找到他的法器,花篮,我们就大功告成了。所以我和他们七个商量了,他们去帮安明珊处理蓝采和的事,先让他承认我们的说法,让他承认自己是八仙,并通过考验。我拿着罗盘,去找瘟魔和神相教的下落,同时找花篮,而度化他的事就只能慢慢说了。 我看到罗盘上现在只剩下巽卦的那块方块还在,其他卦象的方块已经不见了。看来,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 我跟着安明珊到了蓝采和家,好说歹说要到了他的生辰八字。把安明珊留在他家,我便到他家附近一处僻静的地方,左手托着罗盘,右手结剑指,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纸,朝天上一扔,咬破中指,快速写下了蓝采和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同时在黄纸落下的瞬间夹住,手一抖就着了。我朝罗盘天池上空扔去,喊:“急急如律令!”同时,黄纸也跟着烧完了。随即,罗盘天池指针指向我来的路线。 我跟着指针走,渐渐走到了蓝采和家里。指针此时正指着蓝采和,一动不动。蓝采和看到了,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可谓是左躲右闪。可能他知道这个罗盘的作用,不然就是安明珊告诉他了。可不管他往躲,指针就是指向他,任他去哪儿都不行。 我说:“安安,看来我们是找对人了。你现在知道该干什么了吧?” 安明珊说:“行了,我知道了,用不着你提醒。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我能做好,用不着你操心。” 我说:“那就好。我走了。”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之后,我回到刚才那个地方,又一次启动罗盘,可罗盘却一直乱转,根本没有反应,我只能自己想办法找瘟魔了。 ------------ 第二百六十三章 皇宫一日游 第二天是建军节,同时我们只剩下十五天时间了。 看着瘟魔复活的时间一天天逼近,我开始担心了起来,生怕到时候蓝采和的事没搞定。那样的话,我闯的祸就更大了。 一大早,我就起来工作了。这次罗盘没给我拖后腿。我到街边吃早餐的时候,罗盘突然有了反应,指向了一个方向。我急忙打包了一份包子,便急匆匆地跟着罗盘走,路上还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我让司机跟着罗盘的方向走,渐渐地,我们到了宫城。我在这附近下车,付了钱,便继续跟着罗盘走,这个罗盘看来是要把我往宫城里引。 这个宫城是帝京过去的皇宫所在现在成了景点。附近就是帝京的市政府,同时也是整个首都大会的办公地点。我暗想:这个神相教和瘟魔真会挑地方,这里都是重要的首脑人物,一旦发起攻击,那么伤残的人数可就不是以个计了。 想到这儿,我内心一震,只能祈祷蓝采和一定要相信我们,安明珊和其余七仙也要帮这最后一仙了。同时我们十个人各自还得努力,不能只点化完成,自己什么都不会干。这样的人,我宁可不要。 突然,我听到胡珊珊说:“现在八仙已经找齐了,就剩下度化的事了。” 我内心一震,急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说:“没错,人是找齐了,但还差一个蓝采和的花篮没找到。我现在正想办法找瘟魔呢。我想,瘟魔应该和神相教的人联手了。所以,找到瘟魔也是找到了神相教的老巢才是。” 胡珊珊说:“你现在最好先找到蓝采和的花篮,把八仙全部集齐才是当下最重要的。至于瘟魔和神相教,可以暂时放放。” 我想了想,点点头说:“嗯……我看,这两件事要同时进行。花篮固然重要,但知己不知彼,到时候能不能胜就两说了。” 胡珊珊说:“你用罗盘就行了,这个罗盘的功能可不仅仅是看风水这么简单,之前你应该已经见识到了。该怎么做,之前怎样,现在一样就行了。” 我回忆起来了,当初找八仙的时候都是到了一定时间,对应的卦象就会自动冒出来指引我们,根本不需要操作。现在我只能等,同时找瘟魔在哪里。 我再次看向罗盘,它已经变成普通的风水罗盘,为我指引方向了。我知道,看来瘟魔就在这附近了。我打了电话给李真人,告诉了他我现在的情况,让他带领八仙做好准备,等我找到瘟魔的时候可以随时出击,做到“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我在这附近转悠了一天,直到傍晚才回去。这一天中我可谓是把这里转悠遍了,整个宫城什么也没有,就是普通的景点。而附近的办公地点,像一些相关的政府、机关、部门,也是普通的办公地点,和瘟魔没有任何关系。我这一天实在没办法,只好回去,看安明珊这天有没有收获。 安明珊告诉我,今天她可谓是赖上蓝采和了。他去哪儿,她就跟着去哪儿,一路上不停地给他讲关于我们寻找八仙的意义和瘟魔的事情。同时告诉他,要是八仙没有他就无法组成一体,而瘟魔一旦被释放,后果将不堪设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和使命,知道“能力越大,自己所肩负的责任也就越大”。同时,也让他见了其他七仙,让他们分别给他讲了自己的经历,同时劝他加入。 ------------ 第二百六十四章 集齐八仙 蓝采和刚开始还是不答应,可听了他们几个给自己讲的故事,又见到许多人劝自己,便不得不答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 我叫来了安明珊和八仙的所有传人。看到他们,我知道,我的任务马上就要完成了。我把他们带到了一间会议室,门外用虎符放了两个士兵站岗。同时检查了房间里,确定没有监视监听设备后,才安排他们坐下。大家齐聚一堂,我开始和他们一起讨论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通过我们的讨论,更使蓝采和相信自己是八仙中的一员。现在,我们就差一个花篮,任务就算正式完成了。只是这个花篮还要我去找,毕竟我拿着罗盘,而且任务也是我接的。 经过我们的一番讨论之后,我还是去找花篮,其他人则是继续修炼他们的法术,以备将来对抗瘟魔。 我通过罗盘去找花篮,可就是找不到,那个巽卦的位置也是没反应。渐渐到了晚上,我实在找不动。没办法,看来时机尚未成熟,只能慢慢等了。想到这些,我便准备着回去了。我是走着回去的,想要“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这一天我走了一天,吃了不少东西,只能走着慢慢消化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已经是星期六了。 我还是毫无进展,只能去找蓝采和了。到了蓝采和的诊所,只见他正在给人家看病,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等他看完病,便知道他已经彻底相信自己是八仙之一了。这让我想起了当初的韩湘子。这时,巽卦突然有了反应,飞到了一个药篮子上,这个药篮子瞬间变成了闪着光芒的花篮!蓝采和看到了,急忙拿起来,光芒便慢慢退去了。 这样看来,八仙终于集齐了。我打了电话,叫齐八仙和安明珊到上次那间会议室。等人到齐了,我们便开始讨论接下来的安排了。这下,我们十个都要老老实实地修炼法术。同时,我还要找瘟魔的弱点,以便更容易地对付它。 之后,我们便开始了魔鬼训练。而李真人和张广交已经有了基础,所以他们两个(修炼起来)相对比较容易些,因而还会指点其他人。我还要找瘟魔,所以修炼的同时还要时不时地拿着罗盘找瘟魔。 一天接着一天,我们的法术都日渐成熟了。我在修炼的时候,身体却感到很是不舒服。 过了五天,立秋了。 这天天蒙蒙亮,我感到身体甚是不舒服到了极点。我盘腿而坐,突然感到身体一阵燥热。我深吸一口气,一发力,突然从我身上发出一道金光,我旁边竟然多出了一部卷轴。同时,我感到身体一下变得轻松了许多。 我把这卷轴撑开,这卷轴的两个轴左黑右白,中间的布上印着先天八卦图的水印。我望着这部卷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拿着卷轴左看右看。突然,卷轴的两个轴变成了黑白两把剑,布变成了一套黑白相间的道袍和黑色的印有太极八卦的道巾!这套道袍像极了当时云阳子的道袍,只是不知道这套道袍是件有法力的道袍,还是套普通的衣服。我一下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披上道袍,拿起黑白两把剑,顿时感觉威风十足。我无意将那两把剑合在一起,竟然变成了一把剑身印着北斗七星的七星剑。我拿起七星剑,将另一只手一挥,七星剑便分开了。 这时,我手机响了,我便将两把剑向上一扔,然后接了起来。对方是李真人,他是来向我要罗盘的。因为他见我这么多天也找不到瘟魔,所以向我要罗盘,然后集合八仙之力去找。 挂了电话,我朝刚才那个地方看去,突然看到一黑一白,一男一女两人站在我面前。我看这二人可谓是男的容貌英俊,体魄强健,短发竖立;女的形貌昳丽,身姿窈窕,青丝飘散。他们两个虽然是一男一女,但我发现他们两个的面容跟我很像,或者和我哥很像,或者很像我哥那对龙凤胎的成年版。他们二人各戴着一半太极的项链,手上同样各戴着一半太极戒指,手里各拿着黑白两把剑中的一把。他们穿着一黑一白两件道袍,黑服如墨,白衣胜雪。 他们俩就那样站在我面前,不动弹,也不言语。我朝他们挥挥手,他们还是没反应,像两个假人似的。我一脸疑惑地慢慢走到他们面前,他们两个一下子(单膝)跪下,(像古代人一样)朝我行礼,说:“见过师父!” 我一个打颤,急忙说:“行了行了,别客气了,快起来!别这样儿,我受不起。”同时暗想:原来不是哑巴。 说完,我便将他们慢慢扶了起来。这时,我听到冥冥之中有个苍老的声音:“星君!此二人乃卷轴之灵,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好生管教!可助你惩恶扬善,成就功德!” 这声音让我想起初遇胡珊珊那会儿为我唤起前世记忆的那个声音来了,简直一模一样。 听了他的话,又想到他们两个是卷轴所化而成,而卷轴又是从我身体里分出来的,照这情况来看,这个卷轴就算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就像我的双手双脚一样。看样子,我是和他们是分不开了。毕竟,谁愿意把自己的手脚给砍掉呢? 想到这些,我说:“既然这样的话……你们两个就留下吧。在我两边,听我号令。我再给二人起个名,将来好称呼……” 我看着他们,想了又想,说:“嗯……我看你们俩黑如玄,白如雪,不如就叫黑玄,白雪好了。” 他们随即点点头,乖乖地一左一右,一黑一白地站到了我后面,还真像我的双手双脚一样,听话得很。接着,我右手掌向后一挥,他们两个和我身上的道袍道巾瞬间消失了,变回了原来的卷轴,落在我手里。接着,我右手一翻,卷轴就不见了。 ------------ 第二百六十五章 帝京保卫战一:年轻人的实力 收起卷轴后,我把房间收拾了一下,自己也整理一下衣装,就带着罗盘去找李真人他们了。他们九个都在会议室。同时,我还知道蓝采和自从拿到花篮后,就把诊所关了,等到消灭瘟魔后再开门。 一天天过去了,眼看七月十五将至。 这几天,我们的法力已经精进了不少。我想,足以对抗瘟魔,同时也可以剿灭神相教那伙人了。而李真人却不甘心,因为他就算集齐八了仙之力,可罗盘就是不给力,就是什么也找不到。他没办法,只好把罗盘还给我。 同时,灵异局这几天也是纷纷从各地调人过来。这次是灵异局全员出动,除了有任务的,其他人都被调到了帝京。他们的任务就是剿灭神相教,我们十个是专门负责对付瘟魔。同时,云阳子也给我们详细讲了当时他们两个封印瘟魔的经历给我们作参考。 来到帝京,他们被安排在招待所住下了。刚开始是几十个,渐渐地,人越来越多,多到上百人了。这群人到了之后经常在一起喝酒打牌,而且一个比一个能吹。今天灭了几只僵尸,明天收了几只妖怪,反正怎么厉害怎么来。看着他们这样,我也是无语了。不过换个角度想想,阴阳先生其实并不都像云阳子他们那样沉稳。这群人大部分都是年轻一辈,喝酒泡妞样样俱全。 很快,七月十五中元节到了,我们开战的日子,也到了。 八点多,我们开始布置行动了。 他们分批次守在二到五环路,负责对付因瘟魔的魔性而引出的一些鬼怪;灵异局总局和特调处成员在一环,负责围剿神相教的人;我们十个加上云阳子负责对付瘟魔和神相教的教主和核心成员。我想,当年被我毁容的那个家伙应该也在里面。这次我要来个新账旧账一起算。 这次还有当地武警官兵的帮助,是云阳子调来的,同样负责围剿神相教的人。不同的是他们负责围剿的是普通人,而灵异局负责的是会法术的人。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很快到晚上八点了。 一辆军用卡车接我们走的。路上,我们十个在一起共同施法,罗盘上顿时浮现出旋转着的太极八卦的影子,同时指针开始有目的地指了。 到了地方,我们纷纷换上了道袍,道袍的颜色也不一样。他们八个都是带着八卦的一身黄,安明珊是青蓝色,我是黑白色。他们的道袍是那几天云阳子给的,我这道袍是当时的卷轴所化。 此时,天渐渐暗了下来。突然,空中闪现出了一枚红色信号弹。 大部队开始行动了。 现在全城实施宵禁,灵异局总局和武警部队的人顺顺利利就把神相教的人给逮捕了,毕竟我们早在在神相教已经有了卧底,这次是里应外合,同时也让他们看到了我们灵异局的实力。不过,正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这边也有不少人受伤,牺牲的也不是没有。 逮捕之后,那些人中,普通人交给警察处理;有法术的交给灵异局关押,等瘟魔的事处理完了再处理。 至于分局及以下灵异小组的人,此时在各自的位置上守着。他们两两一组,一组一个对讲机,用来保持联络畅通,可此时却成了他们的点歌台。对讲机里,一个人鬼哭狼嚎地K歌,其他人在一旁起哄点歌,像在KTV里似的。他们好像已经忘记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了。嗨得正在兴头上,突然,他们感到周围出现了阵阵寒意,接着,一群鬼怪慢悠悠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纷纷把对讲机扔到一旁,各自拿着各种各样的符、桃木剑、令牌之类的法器对付这些鬼怪,发现它们都弱爆了,一下过去就嗝儿屁了。随即,他们又拿起对讲机纷纷炫耀自己的战绩。有的还挑起比赛,看谁的战绩高,输的人要请大家喝酒。 我们这边。 我们照着罗盘的指引来到一处烂尾楼外面。这里阴森森的,到了晚上还传出哭声,可里面什么都没有,所以被当地人称为鬼楼,以至于这附近都没有人烟。到了这里,罗盘就失灵了,变回了原来指南北方向的普通指南针。我见如此,看来罗盘的任务完成了,至于接下来怎样,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 第二百六十六章 帝京保卫战二:迷魂惑魄 照此情形看,我提议,让大家分开来找,不离开这栋楼就行。接着,我们便分开了。他们八个照着各种对应的方位进去找,安明珊呆在原地不动,我让她进去在各个方向找。她进去后,我呆在原地,一挥手,叫出了之前那黑男白女两人,让他们两个跟我一起进去找。刚要进去,云阳子竟然凭空出现了。他告诉我,这里的情况他都知道了,他是来帮我们对付神相教的。至于我的道袍和旁边这两个人的来历,他都知道了,只是让我将它们用到正确的地方。我心里一惊,没想到他什么都知道,急忙点了点头。 随后,我们便进去找了。进去后,我才知道里面什么都没有。同时,他们八个和安明珊正集体倒在地上,陷入了瘟魔给他们布的梦魇之中。 安明珊的梦魇中,她看到了自己从小被打骂,被羞辱的经历。她对当初那些欺压过她的人是又恨又怕,气得直咬牙。她认为现在正是复仇的好时候,周围有这么多人,可以剿灭神相教为自己出气。渐渐地,复仇的火焰在她心中越烧越旺。 铁拐李的梦魇中,他看到自己少年时学习很好,家境也不错,但就是考试靠后。后来遇到云阳子,云阳子便收他为徒,从此修习道法。之后就是遇到我,被我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衣着破烂不说,整个人还瘸了吧唧的,走个路都费劲。他现在只想赶紧变回原来的样子,至少能正常走路也行。 汉钟离的梦魇中,他看到自己从一个普通士兵逐渐成为一名少将,曾在战场上英勇杀敌,军事演习和比赛都少不了他。这其中获军功无数,渐渐就让他起了轻慢之心。而且此人还好赌,平时喜欢叫人凑一块打个牌什么的。有一次任务中,他因任务简单,而起了轻慢之心,结果自己的弟兄全牺牲了,只有他自己被掩护着逃了。他自知无颜回去,只好隐遁起来,还时不时地去和别人打牌搓麻将。之后遇到胡小红,生活上算是有了着落,再然后就是遇到我找八仙时找到他了。他现在都这样了,还是想着怎么去找别人搓一桌麻将,好填满自己的腰包。渐渐地,他看到自己又回到了部队,军功章比以前的还要多。 张果老的梦魇中,他看到自己从小学道,是个游方道士,会喝茅成剑,扎纸为驴,撒豆成兵之术。平时济世救人的事做得不少,但骗吃骗喝的事也没少做。他现在就是觉着肚子饿了,想着上哪儿撮一顿好的。 吕洞宾的梦魇中,他看到自己是个三好学生,还学过中国剑术和日本剑道。家里也收藏有几把古剑。他凭此在班里找过对象,但谈一个崩一个,一个都没谈成。他周围有人让他去算命,看看是不是八字缺什么。但他就是不信,只是以为不是自己的问题,就是对方的问题,就是不信命。至于现在,他还是想着怎么找对象,同时精进自己的剑术。渐渐地,他发现自己竟然谈一个成一个,而且自己的剑术比以前精进了不少。 何仙姑的梦魇中,她看到从小就长得很丑,但心地善良。小时候学医,长大行医,便是她毕生的追求。只是她很是冲动,所以平时读了不少的佛道经典来修身养性。现在,她看着自己的过去,突然联想到之前破除瘟疫后,自己也见过这样的情景。于是急忙盘腿坐下,开始默念起了《道德经》,希望可以破除现在的情景,并祈求早日消灭瘟魔。 蓝采和的梦魇中,他看到自己和何仙姑一样会医术,平时行医救人的事也没少干。只是他平时懒惰成性,现在也是,所以把花篮放到一旁,直接倒地就睡,什么也没看到。 韩湘子的梦魇中,他看到自己是个教笛子的老师,技艺精湛。但他却是一根筋,不懂变通,也不相信鬼神之说,只想着自己吹笛子的事业。于是,他便吹起了笛子。笛声一出,周围突然崩塌起来,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很是危险。可发现笛声可以破现在的情况,于是继续吹着笛子。 曹国舅的梦魇中,他看到自己从小因为愚孝所犯下了不少错,特别是近期他弟弟的事,很是后悔,后悔自己应该要有主见,不能事事都听父母的。此时情景再现,他随即陷入了深深的忏悔中不能自拔。 我这边。 我们进去后,我看到这里空荡荡的,好像从未有人来过。我喊了几声,没有人回应,只能听到自己的回声。此时,云阳子好像看出了一些门道。只见他拿拂尘一挥,我看到他们出现在我眼前。只是他们全都倒在地上,像是晕了过去。看到他们这样,我急忙跑过去一个个摇过去,没一个醒的。 云阳子说:“让开!” 我退至一旁,只见他拿拂尘朝他们挥了挥,他们就醒了!我一挥手,把那黑男白女两人变成卷轴,再一翻手就不见了。他们站起来,神情还是恍恍惚惚,过了一阵才清醒过来。他们看到我们两个,便一起讨论自己怎么回到刚进来的地方。 云阳子说:“你等方才是中了那瘟魔的迷魂之术,被其迷惑了心智。其实你等并没走远,只是在原地打转而已。李清,你跟了为师这么久,难道没有发现这里有问题吗?” 李真人说:“还请师尊恕罪,弟子确实没看出这里有问题。” 云阳子说:“你们啊,怎么就没想过?那瘟魔既然选择在此,必然会有所防备,怎么会让你们轻易就抓住呢?书诚,你现在的法力不在你师伯之下,怎么也没看出问题来?还好为师赶到,给你们提个醒。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做,你们自己商量着解决吧,为师还有要事去办。”说完,他便凭空消失了。 ------------ 第二百六十七章 帝京保卫战三:战瘟魔 云阳子走后,我看到他们士气低落,只有何应秀和韩奕扬好些。 何应秀说:“刚才确实是瘟魔的诡计,我之前被它袭击后就见过一次了。它的目的就是通过挖出一个人内心深处的阴暗面并加以放大,使人不战自败。要知道,每个人心中都有阴暗的回忆,只是平时被潜意识压制着。只要不去刻意地回想,就感觉不到什么。可一旦将这些回忆被勾出来并放大,没人还会保持现状。其实大家想想,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不可能再来一次。不管高兴也好,生气也罢,都过去了,再去想也没什么意义了。所以大家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现在应该多考虑一下当下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我说:“就是嘛。大家要做好当下之事,别去想那些没用的。现在就想着怎么击退瘟魔就行了,其他事儿以后有的是时间想,不差这一会儿。” 他们几个想着我们讲的一番话,觉得有道理,便开始商量怎么对付瘟魔。我想起云阳子说的,他们刚才说白了就是中了鬼打墙,只是瘟魔魔力高强,所以没露出破绽。但它再厉害也不是天衣无缝,破绽总会有的,只是我们还没发现而已。他们也开始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吵成一团。我也跟着吵了起来,完全忘了现在的处境。 突然,安明珊感觉到了什么,喊:“都给我闭嘴!” 我们一起看向她,她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调整了一下心态,说:“你们看上面!” 我们看向上面,只见一团黑气在我们头顶飘着,还渐渐变大了,像乌云一样。我还看到这团黑气里有双眼睛在忽隐忽现,不知是真实,还是虚幻。看来这就是瘟魔的本尊了。 我缓缓用剑指向天上,对准瘟魔,喊:“所有人!”他们看到我这样,各自急忙做好了准备,随时应付突发情况。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那团黑气变得越来越大了,让我有了要将我们包围的感觉。我首先出战,剑剑劈向它,但对它毫无影响,就像劈向了空气一样。他们也是,法器对它根本不起作用。可它对我们却是招招致命。不久,大家纷纷倒地,有的甚至吐了血。我急忙跑到他们身边,挨个问他们的情况。有的和我一样,身体底子好,只是受了点伤,回去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有的根本没练过,这次是被硬拉来突击训练的,所以直接被打吐血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一时间没了办法。现在这种情况,我是绝对不能离开的,可他们又都受了伤。现在还要面对瘟魔,我只能自己硬拼了。我缓缓站起来面对瘟魔,左手拿剑,右手在剑上一拉,手掌顿时出血了。我右手握拳,同时让自己注意力集中,然后右手张开,手掌已经成红的了。我集中精力,用右手对准瘟魔那双眼睛,隔空挥舞着手臂,快速画出了庚午天罡灵符,就是之前我看到的六十道天罡灵符中的一道。 同时,我喊:“一笔天下动!上领三清,下应地灵!二笔祖师创!调动大神,遣动神兵!三笔凶煞避!何神敢见,何煞敢当!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鬼伏藏!急急如律令!敕!” 一声令下,符飞到空中,飞向瘟魔,还发出了金光,瘟魔跟着就动不了了。接着,天上突然雷声大作,然后就是一道雷下来劈到了我头上。我来不及躲,随即吐血倒地,不省人事。而天空也恢复了平静。他们看着我,个个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这次我的头发没有爆炸,脸也没黑,身上的道袍反而更干净了。 而那道符飞向瘟魔后发出的金光照向了我们的法器,法器像镜子一样把金光反射到每个人的额头上,大家紧接着就一起晕了过去…… 见我们纷纷躺在地上,瘟魔一发力,竟然挣开了那道符,然后就要往外跑……准确来说应该是——飘!这时,我两眼一睁,魂魄突然飘了出来,但不是我的样子,而是庚午太岁星君的真身——穿着一身古装,左手托着卷轴,右手结剑指,指向瘟魔。 他说:“庚午太岁星君王济在此!妖孽不得放肆!”然后朝他们一指,说:“急急如律令!” 接着,安明珊和八仙的的魂魄都出来了,纷纷飞到了法器上消失了。他又自己朝额头一点,又指向斩妖剑,说:“急急如律令!”随即,他和其他人一样,飞到斩妖剑上消失了。 下一秒,这些法器发着金光飞了起来,在房顶,瘟魔头顶上,照先天八卦的方位排列。斩妖和降魔两把剑在中间一起旋转着,逐渐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太极八卦图向下压。瘟魔元神就这样一点点地被压得消散了,只留下了一颗珠子。 瘟魔一消失,法器便失去了光芒,掉在地上,从上面飞出了所有人的魂魄。这些魂魄挺精明的,每个魂魄都回到了各自的身体。我们所有人跟着渐渐醒来了,像做了一场梦一样。 但我不知道的是,当时那颗珠子,也就是瘟魔的内丹,被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某个人,悄悄拿走了…… ------------ 第二百六十八章 帝京保卫战四:算账 我们醒来后休息了一下,我突然想起我还要找神相教那帮人清算过去的总账。刚站起来,我突然感到自己身体活力无限!好像从来没有经历过战斗一样。我抄起地上的斩妖剑,把身上整理了一下,道袍秒变回了卷轴。然后,我挨个问了他们的情况,确定有人能照顾自己,就让那几个人把其他人一块带了出去,因为我隐约看到门口还停着那辆军用卡车。 我们一起上了卡车。我在前面开车,其他人在后面有坐的,也有躺的。我隐约听到他们在聊八卦。我无语了,现在这种情况,他们竟然还有心思聊天!但我在开车,他们就是在后面打麻将也跟我无关。 开始还好,可慢慢我就受不了了。不久,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开始炫耀起了自己的车技,很快我们就到达目的地,一环灵异局的一个医疗点了。 路上,他们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纷纷抱怨起了我,再也没心思聊天了。但我就像没听见一样,依然我行我素,边哼小曲边开车。下车后,他们有的还行,有的直接吐了! 我点了一下人数,安明珊、李真人、吕天行、何应秀、钟毅,就这几个人还能动,其他人只能休息了。我让何应秀留下来配合医生照顾他们。我要来一个通讯器联系我师父,让他派人过来接应一下我们,我和神相教的总部算账的时候到了。他在那头答应了,让吕东华来接我们。接着,我便带着安明珊他们四个等着吕东华,同时处理伤口。何应秀开始不同意,认为我瞧不起女性,非要和我们一起去。我让她留下照顾这里的伤员,同时保护这里的人。毕竟她是大夫出身,这些才是她擅长的领域。这下,她才慢慢地接受了。 吕东华来得巨慢,整整半个多小时才到。 到了以后还没下车,我就让他们上车,自己和他换了座位,一个漂移就离开了。路上我开得巨快,一会儿一个漂移,吓得他们说以后都不坐我开的车了。半小时不到,我们就到目的地了。 下车后,我立马进入状态,拿着斩妖剑就顺着云阳子他们的方向去了。其他人跟在我后面,见到了神相教的老大,同时安明珊也见到了曾经折磨过她的那些人,手里的剑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同时,我见到了曾经那个面具男。他还戴着面具,右手已经被我砍折了,现在装着假肢。 他见到我,说:“又见面了。当年我就说过,再见之日,就是你命丧之时!行了,废话少说,你自我了断吧,省得我们费功夫。” 我激动地说:“当年要不是你,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于公于私,今天,你们谁都别想离开这儿!”说着,摸了摸手中的斩妖剑。 同时,云阳子对付神相教的教主,他们实力不相上下,打了很久也没分出个胜负。其他人也都开始对付这些骨干分子,拼命得很。只有安明珊站在原地不动,望着我们所有人,自己一个人在瑟瑟发抖,连手中降魔剑掉地上了都没发觉。可我们都忙得要死,谁也没有察觉到她的变化。此时,安明珊内心深处那些曾经被虐待,被欺负的回忆不停地涌现出来,使她的精神产生了一点又一点的分裂…… 我们这边。 这次的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刚入门的学徒了。三次雷击,把我的身体素质彻底改变了,而且我还学了不少高深的法术,有了厉害的法器。我现在和他对打一直都处在上风,他反而像当时的我,一样的无助。突然,我瞅准一个机会,一剑下去,这家伙的脑袋立马可以给我当球踢了…… 至于云阳子他们那边,他们几个(的实力)不相上下,所以到现在还是在互相僵持着,谁都不占优势。我解决了这家伙,把他的脑袋一脚踢到了他们旁边。同时,他脸上的面具被我顺手摘下来了,因为我注意到安明珊的不对劲,便将面具朝她扔了过去,正好打在了她脸上,安明珊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一幕,她还是瑟瑟发抖,脑子里全是当年的回忆。 我看出她的心事,便走到她旁边,说:“怎么站在这儿不动啊?” 安明珊说:“你应该知道的,就是那些人,他们的身份你不是不清楚,他们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说你师父他们厉害吧?反正我觉得他们挺厉害的,可也只能和那些人打成平手……” 我说:“所以呢,怕了?” 安明珊说:“我只是就事论事。他们都搞不定的主,我们去了就能搞定吗?” 我说:“这些词儿都是从哪儿听来的,够拽的哈。不过你要知道,正所谓‘强者面对一切,智者扭转一切,弱者逃避一切’。所以说,要想成为强者,你要勇敢面对一切困难才行,老是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安明珊激动地喊:“我就是弱者了!我就是弱者了!……” 我急忙把她的嘴捂上,同时说:“我的小祖宗,小声点儿!”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所有人都看向了我们这里。我没办法,只能把她晾在一边,自己去帮云阳子他们。可我没想到,这时,有人悄悄拿了块板砖到我背后,一板砖下去…… 我听到猛的一声“书诚!——”然后就没声了。听声音,是安明珊。 我扭头看过去,真是安明珊。只见她倒在地上,脑袋还流血了!我一时急昏头,一剑下去,把打她的人给斩首了。我来不及多想,急忙抱起安明珊就上了车,往最近的医疗点赶,连掉在地上的降魔剑都没发现。当然,抱她上车前,我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撕成条状给她包扎了伤口,剩下的给她擦了血迹。 路上,我用了自己学过的所有车技,几乎没有停过车。赶到医疗点,人家说安明珊伤得非常严重,只能去大医院。没办法,他们先给她做完包扎,接着我就开车带她去了帝京最大的军事医院。到了之后,她立刻被送进手术室抢救,我也松了口气。 此时,云阳子他们那边。 他们个个英勇无比,没给灵异局丢脸。很快,那个教主被云阳子和他三个徒弟,李真人,我师父和局长四人给彻底解决了。整个现场的神相教成员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一个活口都没留。这时,他们才发现车子被我开走了。于是他们便徒步到了医疗点,了解到我带安明珊去了医院,我师父同时料定我会为了安明珊去最好的医院,便打电话叫了两辆军用卡车,一辆把李真人他们送回去,一辆到帝京市军事总医院,不久便找到了我。他们三个看到我焦急地坐在手术室外面等着,便来到我身边,陪我一起等。突然,我想起只带回了安明珊,降魔剑在哪儿还是个问题。我掐指一算,发现降魔剑还在外面。我打了个招呼,便急忙开车去了当时的战场。到了以后,我看到降魔剑正躺在地上,便一把捡起来,手一翻,剑就不见了。然后我就回了医院。 ------------ 第二百六十九章 休整 等了很久,安明珊终于出来了。安明珊的伤势是控制住了,可没有一点清醒的迹象。经过医院的检查,得出的结果是:去皮层状态。俗称,植物人( persist vegetative  states,PVS)。 云阳子他们三个问我会怎么做,我当即表示,自己一定会照顾她,至少照顾到她醒来可以独立生活为止。当然,要是她一直这样下去,我宁可自己照顾她一辈子,不离不弃。 几天后。 这次任务算是完成了,灵异局各部门纷纷进入休整阶段。参与任务的八个人也纷纷得到了嘉奖,被灵异局尽力挽留,但有的保持反对的态度。我用口才挽留,他们便答应以后有任务可以帮忙,但不作为正式成员入档案。留下来的只有李真人,钟毅,张广交。 我在医院待了一个月,直到安明珊有点好转的迹象,便让我师父帮忙,把我们两个送回成阳市。他的办法竟然是让我们坐飞机!不是普通航班,而是军用飞机!同行的还有特调处的人和专业的医护人员。 回到成阳市,安明珊就被送到了成阳市第一人民医院接受治疗,随益居还是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我通知了她的家属,韩明姗和连金慧。等她们赶到后,我和她们说明情况就匆忙离开了。因为我还要处理特调处的一堆事情。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招人,把空缺的名额补上。于是我根据特调处的规定和一些具体情况起草了一份关于训练计划和人员要求的方案,同时想到特调处以后就会多一份开支,所以现在就要开始进行预算,免得日后特调处成清水衙门。我没办法,只能向灵异局总局申请了拨款,再有就是靠酒吧的收入了。至于什么到账,只能慢慢等了。 我想了很久,有了把陆羽仪“适当”放水拉进特调处的念头。因为她是一个会计,正好可以帮我处理特调处的账目问题,总比我们这些半懂不懂的家伙强。但过了不久就被我打消了。因为我当初给她表格的时候就表示自己会秉公选拔,不会放水。要是让她知道我是放水让她通过,她肯定会看不起我的。 于是,带着这些惆怅,我来到安明珊的病房。我把在这里看护的韩明姗等人全都赶了出去,想和她单独在一起。她们走后,我便开始和安明珊讲起了我们以前的故事,希望能让她想起些什么。 我讲了很多,从我们刚认识,到她奋不顾身地救我。我也向她保证,自己会照顾她一辈子。 讲到当年进山遇到胡珊珊那段,突然,我想到可以将她给我的内丹给安明珊,这样安明珊恢复得就会快一些。当然,我也不抱太大希望。至于我,三道天雷一过,我的法力在之前对抗瘟魔时就已经有表现了,完全在胡珊珊之上,所以那颗内丹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用处了。 说干就干。 我热了热身,盘腿席地而坐,用自身的功力将当年胡珊珊震碎的内丹重新凝结。等凝结成丹后从口中吐出,像当年她(吐)给我一样,吐到安明珊口中,帮其恢复功力和法力。在别人眼里,我这是要了安明珊的初吻。当然,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初吻。 之后,安明珊在我看来还是这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像我的付出没有任何意义。但我不知道的是,安明珊此时已经开始恢复起自我意识了,还有了比以前更成熟的法力。能听到,看到,开始对日常生活产生了记忆。但身体还是不能动,不能做任何高级神经活动,不能讲话,不过眼皮可以微微睁开。在外人看来,她的眼睛有了眼神,不像那些双眼无神的植物人。 之后,我便离开医院,回了随益居,还把陈颖如接回来自己抚养。想起以前的经历,我便有了收养她的念头,而且这个念头已经有了不止不一天两天了。但我必须等到自己后年三十岁以上,还要结婚,还得等到对方也是三十岁以上才行。这就是法律,而我是《宪法》和法律的信徒。 ------------ 第二百七十章 度假 照顾陈颖如的同时,因为胡珊珊为画符而耗尽功力,魂魄开始消散了。为了防止她魂飞魄散,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我只能在陈颖如不在的时候施法,尽量以全身的功力保住她的魂魄,收进斩妖剑中。 胡珊珊的魂魄被收在斩妖剑后,我用卷轴的法力为其恢复功力和法力。而她的躯体受损,便被我将其与斩妖剑融合在一起。至于她什么时候能独立生活,我就不知道了。 几天后,国庆节的第二天。 一大早,陈颖如就跑到刘善家里玩了,我在修柜台后面的转椅。因为坐在上面的人都喜欢蹬着椅子到处跑,还喜欢一直转,所以椅子上上下下的螺丝不是这儿松就是那儿松。我拿着虎钳、活动扳手、改锥,蹲在地上把椅子反过来拧紧螺丝。 我正专心干活,听到背后有人叫了我一声。 我看都没看就说:“走开!没看到老子在忙吗!” 背后的人说:“行啊,有脾气了?” 我扭过头,看到我爸妈在我后面,还拉着行李箱。他们两个还戴着帽子,看来是旅游来了。刚才是我爸在叫我。 我吓了一跳,急忙放下手里的家伙,说:“爸,妈,你们这是……旅游?度假?” 我妈说:“刚才还大喊大叫来着,现在怎么,和气了?” 我瞬间满脸堆笑地说:“大喊大叫?谁大喊大叫,我怎么没听到?” 我爸说:“行了行了。书诚,我们听说你在帝京干了件大事。这不是国庆放假了吗,我和你妈准备找个地方度假,这不就来看你来了?还行,你住的地方还不错,没丢你爸妈的脸。” 我说:“你们走了,公司谁管?” 我妈说:“让你大哥管着。是该让他锻炼锻炼了。对了,怎么没看到安安呢?平时你们两个可是形影不离的,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在?” 我低沉地说:“她……她现在……在医院,上次任务以后……成了……植物人,到现在还没醒。爸,妈,你们订宾馆了吗?没的话就在这儿住下吧,要不我帮你们订也行。” 我爸说:“不用了,我们已经订好了。你不去照顾她吗?书诚,她成这个样子,你准备怎么办?” 我妈说:“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她吧。” 我爸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办?” 我妈说:“行了,一个问题一直问,有意思吗?” 我爸说:“我就问你一句,你准备怎么办?” 我说:“我会照顾她一辈子。”然后,突然朝自己脸上扇耳光!我妈想阻止,但被我爸拦下了。脸上留下了四个掌印,我才停下来。 我一脸愧疚地说:“爸,妈,我曾经答应过要保护她,照顾她,可我发现一直以来都是她在保护我,在照顾我。这次要不是她,躺在床上的就是我了。我觉得自己真他妈没用,连个女人都不如……” 我爸说:“够了!书诚,我不想看见你那孬样!你要是个男人的话就给我挺起腰杆儿,好好儿照顾她!行了,我们一起去医院看她吧。” 我说:“嗯。爸,我知道了。这样吧,你们先去订的宾馆放下行李,然后我们再去医院。” 于是,他们去了宾馆放行李,我继续修我的椅子。椅子修好后,我又给刘善打了电话,告诉他我这边的事,让他照顾好陈颖如,我自己会去接的。 我出门接我爸妈的时候才发现,到现在,自己竟然连辆车都没有!就是辆摩托也没有!每天都是自己走路,要不就是打车。我现在懵了,自己怎么去接他们?我没办法,只能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打车去医院,我自己也打车去了医院。 路上,我想了很久。我现在的职务,就是省长市长来了也要跟我和和气气说话。可我现在连套房子都没有,车也没有。出门都是打车,住的是单位发的房,平时吃穿用度都是自己发的死工资,没向爸妈要过钱。我现在想好了,以后对陈颖如的教育也要这样,让她知道勤俭节约。但不管怎样教育,教育什么,自己首先要以身作则,这样她才会听…… ------------ 第三卷 光影之争 第二百七十一章 准备收新人 正想着,我被司机戳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扫了码,付了钱,我便下车到病房。到了地方,我看到我爸妈早到了,正在门口和连金慧交谈,还往她手里塞钱!不过她没要,还说我和她就能凑齐医药费,顶多公家报销些,不用他们给钱。 我到他们面前,说:“爸,妈,你们不用给钱,我一个人就能解决。” 我妈没理我,直接把一张银行卡硬塞到了连金慧手里,说:“咱俩谁跟谁?拿着!”连金慧只好将银行卡收下了。 我妈又说:“密码就在卡背面。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爸朝病房里看了一下,到我旁边把我拉到没人的地方,说:“书诚,她现在这样可是要花不少钱的,而且要一直在旁边照顾她。想好了吗?” 我说:“想好了。我不会放弃她的,至少要让她能工作为止。”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我师父打来的。我说:“爸,你还是回去看看她们吧,我还有点事儿要处理。”说完,也不管他说什么,自己急忙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接电话了。 我师父说:“书诚,安明珊现在怎么样了,我听说你父母来看你了?” 我说:“安安的话还要一段时间,我父母是来度假的。我母亲认识安安她母亲连金慧,所以他们现在在医院看望安安。” 我师父说:“这些都是你的家事,你自己看着办吧。还是那句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要清楚……跑题了。书诚,你特调处的人员是不是少了?” 我说:“是啊,少了五个人,就是当时那五个。我点了一下人数,外勤一个,内勤四个,三男两女。” 我师父说:“这几天你准备一下,这次灵异局人员损失严重,所以各部门都要进行人员选拔训练来补充,特调处也是。我已经把训练大纲订好了,就等人来了。” 我说:“我也订了训练大纲,到时候我把两份大纲合并一下,一定会更加完善的。” 我师父说:“很好。你现在把手边的事情处理好,三天后,特调处所有人收拾东西去灵异局的训练场进行新进人员选拔,别忘了。” 我说:“知道了,忘不了。我马上去准备。”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我又回到病房门口,看到他们四个进里面去了。我打了声招呼就离开医院,走着去了特调处的驻地,好酒不见酒吧。 路上,我给吕东华和张呈栋打了电话,让他们把特调处所有人叫到前面等着我,有出去的都叫回来,然后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有重要事情要宣布。接着,我回随益居拿了训练大纲,就去了酒吧。 到了之后,我看到他们在前面有的坐着,有的站着。各个拿着手机刷抖音、看小说、追剧,不然就是看吧台的电脑,反正干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理睬我的。 我说:“各位,这次帝京一战,我们灵异局各部门人员损失惨重,已经不能再处理这样的事件了。所以,灵异局高层决定招收新成员,我们特调处也在其中。大家收拾一下,三天后,我们所有人都要去特调处人员招收的训练场。好好儿准备吧。” 可他们还是该干嘛干嘛,完全把我当空气,我无语了…… 看着他们这样,我大喊:“喂!喂!……根本没在听啊!靠!” 我一赌气,找到酒吧的配电箱,拉下了酒吧的总闸。然后回到大厅,朝他们大喊:“安静!不管你们在干什么,都给我停下来!——” 他们有的发现没WiFi了,在看电脑的发现自动关机了,便纷纷停下手中的活,看向我。我看着他们,对着一张桌子一拳下去,桌子瞬间变成两半,摔在了地上。看到他们对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便合上总闸,拿出训练大纲放到吧台上,让他们先看一下。 他们在看的时候,我又说了一遍,然后开始布置每个人的任务。 ------------ 第二百七十二章 魔鬼训练营一:菜鸟入营 我布置的任务就是由我负责训练的所有事项和突发情况的处理方案,其他人只负责训练的具体事宜。我还告诉他们,我到时候还会叫一支秘密部队把训练场围起来,训练场上的情况我都知道,所以不要和我玩什么花样。 然后,我向他们强调了特调处报名标准:从灵异局机构中选,自愿报名与组织推荐,男女不限;十八岁以上,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至少有一项职业技能证书;最后就是确认自己能熬得过特调处的魔鬼训练。当然,就算走好运通过了也不要高兴得太早,因为刚被选上的人只是在预备队列中。想转正,首先要二十岁以上,还要在内勤组做一年的后勤工作,确认可以适应特调处的工作性质以后才能正式执行任务。 讲完这些,我说:“大家都去准备吧,三天后,我们一起迎接……菜鸟入营。” 接着,我便回去收拾需要的东西,还把随益居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至于陈颖如,我让她自己一个人在随益居生活,锻炼一下她的自理能力,然后让连金慧和韩明姗在照顾安明珊的同时轮流去给她做饭。毕竟,我不能一直让别人照顾她,要让她学会自立。像她这样,我不能从小对她娇生惯养,这样只会害了她。 三天后。 一大早,汽车就来接我们了。我们特调处十五个人全副武装,被带到了当时我们去的那个训练特种兵的军事基地,神剑突击队附近了。因为上面要我们先对菜鸟进行军事化训练,具体的技能训练之后慢慢来。上级让这里的兵给我们划了一块地,还派人过来协助我们训练。到了地方,我才看到是王智带着神剑的人来了。其中有几个是当时他们训练的新兵,看来是通过了。 下车后,找王智问了一下,我才知道原来三天前他就已经接到命令,开始准备了。他们对我当时带着三个女的闯入这里吃蚯蚓的事情可谓是印象深刻,所以接到命令后,一个个都想看看我是怎么训练士兵的。可当他看到我还带了七个女同志的时候,满脸都写着疑惑。 我说:“看什么呢?” 王智说:“不是我说你,小诚子,你说你带的都是些什么人哪,怎么都是些女人?你看看我(带的兵),个个威猛霸气,再看看你,一半的女人,难怪上面要我来帮你训练。” 刘思佳说:“这位同志,请你正确使用‘女性’这个词!” 王智身旁的一个兵喊:“怎么,我们老大说得不对吗?你!不是个女人吗?” 听得出,他们所有人都不服气我们,只是他们两个说了出来。 我说:“行了行了,一会儿还要训练菜鸟。你们这么做,一会儿让他们怎么看?” 刘思佳说:“明明是他们看不起我们,我凭什么要让步!现在我要是让步,训练的时候我们就都得听他们的了。” 刚才那个兵说:“怎么,不听我的,还想反了天不成?” 王智说:“说什么呢!太不像话了!回去再好好儿收拾你!行了,都去准备一下,解散!” 我说:“你们也去准备!” 他们都走后,我和王智去了营地的监控室。这里是临时准备的,之前就是个旧仓库。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训练场,还配有电脑,电话之类的设备,可以当临时指挥部用。 我和王智看着这里的监控,像看现场直播一样。我们边看边聊训练方案。这时,我听到外面有打架的声音,还有男女的叫骂声。 我突然想到什么,说:“不好,出事儿了。快!快出去看看!” 王智赶到训练场,看到刘思佳和刚才那个兵打在一起,周围人都在围观,有的还比到底谁会赢。 王智喊:“住手!你们两个快住手!” 围观的人看到他来了,纷纷跑过去把他们两个拉开站好。 我这边。 我把身上的灵异局制服一脱,扔到了椅子上。然后,我手上多了卷轴。接着便是身披道袍,头戴道冠,背上背着七星剑。整理好仪容,我便出去了。 围观的人看到我来了,纷纷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都在悄悄议论着什么。 张呈栋朝我敬礼,喊:“报告!我们已经准备就绪,随时欢迎菜鸟们的到来!” 我也一个敬礼,说:“知道了。”然后朝打架的两个人喊:“行啊!挺有活力的啊!有劲儿没处使是吧?那边儿!俯卧撑!菜鸟到了再停!”说着,抽出七星剑,指了指旁边的空地。 刘思佳去做俯卧撑,那个兵却一脸得意地看着她,神剑的人也是。 他悄悄说:“女人就是女人,活该。” 王智指着那个兵,喊:“你也一样!过去!” 那个兵只好乖乖过去做俯卧撑。他们每个人都不敢笑了,但全都看向了我。 我说:“行了行了,你们都别看我了,没意思。” 他们一直撑了两个多小时,军用卡车才来了。此时,他们两个已经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看到菜鸟入营,吴思玲和神剑的一个兵过去把他们两个扶回来,坐在地上休息。 停车后,副驾驶上一个穿着灵异局制服的兵下来,看到我这幅打扮也是一个吃惊,但还是规规矩矩地说:“报告处长同志!集训队伍应到一百三十六人,实到一百三十六人!”说完,给了我一个文件袋和一个U盘就离开了。 我看了一下人员名单,都是从灵异局系统各单位来的,有男有女,陆羽仪也在里面。 车上的人被特调处和神剑的人扶着下来。人都下来后,车就开走了。 他们下来后,一个个散兵游勇,一点都不像来受训的,倒像是来旅游的。有的人还在搞对象! 他们看到我身穿道袍,头戴道冠,背着七星剑,但戴着眼镜;两手背在后面,一直不说话,站在训练场最高处的台阶中间,俯瞰着他们。其他人分别穿着灵异局制服和军装站在台阶下面一字排开,王智站在我的正下面,他们中间。他左手是神剑(特战队),右手是特调处。 菜鸟中还有人去和他们打招呼,有个女的看到我,一脸花痴地说:“哇塞!太酷了!酷毙了!不知道他叫什么,怎么联系。”说着,小跑着朝我过来。 陆羽仪拉住她,说:“喂!你是花痴吗?这儿帅哥这么多,那个家伙有什么好的?” 那个女的说:“我叫张安琪。姐姐,你叫什么?” 陆羽仪说:“我叫陆羽仪。” 张安琪说:“看你这样,你是不是认识他?” 陆羽仪说:“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那种野人呢?” 王智看着他们这样,拿着个大喇叭喊:“欢迎下地狱!”接着,遥控器一按,周围纷纷传出了爆炸声。 ------------ 第二百七十三章 魔鬼训练营二:炼狱的开始 接着,他们在恐惧中被我们的人赶进训练场的泥潭里了。 王智喊:“俯卧撑!准备!” 陆羽仪喊:“是让我们在这里面做俯卧撑吗?” 王智喊:“废话!不在这儿!难道在健身房!瑜伽馆吗!” 陆羽仪喊:“可是我们这边还有很多女性队员,她们有的是不能沾凉水的!” 王智喊:“敌人的子弹会跟你讲男女吗!快!” 这时,任凯康拿着一条水管朝他们喷水,他们被喷得狗血淋头,不得不做俯卧撑。 我到他们旁边,要来喇叭,把文件袋给了王智,大喊:“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们从哪儿来!有多厉害!在集训结束以前!在这儿!必须按照我的规矩来!教官!学员!都一样!必须服从我的命令!有不想服从不能服从不愿意服从的!自行退出!” 神剑一个兵喊:“都听到了吧!有没有人要退出!” 有几个人退出,神剑的人把他们拉出来,放下头盔就消失了。 我接着喊:“重复一遍!在集训期间!在这儿!我的话!就是命令!我不管你们是谁!男的!女的!一律平等!必须听从我的指挥!必须按照我的规矩来!你们!听清楚了没有!” 吕东华说:“还有没有人要退出?”还有几个人要退出,他们还是被拉出来,放下头盔消失了。 我想到什么,面对他们的教官喊:“还有你们!你们让他们舒服一秒钟,我保证,会让你们今后生不如死!听清楚了没有!” 他们朝我敬礼,喊:“是!” 我指着陆羽仪喊:“你!出来!”陆羽仪做着俯卧撑,没反应。 我又喊:“聋了吗?快点儿给老子出来!”她还是没反应。 我喊:“负隅顽抗啊?好,这可是你自找的!” 接着,我过去将陆羽仪拎出来,随手扔在地上。周围人都吓坏了,有人想退出,直接自己跑了。 陆羽仪说:“你想干什么?” 我蹲下,和气地说:“我只要你退出,就这么简单。” 陆羽仪撑着地慢慢坐起来,瞪着我,说:“想都别想!既然来到这里,我就没打算要退出!” 我说:“不,你压根儿就不想来,你是被我硬拉过来参加集训的,就像刚才那样硬拉上来一样。我知道,我当初就不应该告诉你这些,更不该把你带过来。” 陆羽仪说:“这都是我自愿的,跟你没关系。死心吧,我是不会退出的!” 我说:“哟哟哟,觉得活腻歪了是吧?” 陆羽仪喊:“是!我死也要死在这儿!你说什么都没用!” 一瞬间,我站起来就把她踹在地上,一脚踩在她脸上来回扭动,同时说:“想死啊?没那么容易!死了,死了不就解脱了吗?放心,我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解脱的!” 许小玲看到了,急忙说:“你干什么!快放开她!” 廖雅说:“李……处长,你这训练有点过了!快松开她!” 我像没听见一样,依然我行我素。 陆羽仪被我踩在脚下,大喊:“李书诚!你个混蛋!要是我和我的队友们有一点损伤!我发誓!我一定要让你们所有人滚出特调处!全部进监狱!通通进监狱!先从你开始!” 我边笑边喊:“哈哈哈哈!这儿没人会滚出特调处,也没人会蹲监狱!只有你们集体退出!不然……” 我松开脚,突然蹲下去掐住陆羽仪脖子慢慢把她往上提,同时说:“告诉我,你是被自愿的,是被我硬拉过来的。” 陆羽仪说:“你靠近点儿,我就告诉你。” 我掐着她的脖子往我耳边移。可陆羽仪突然一口唾沫唾在了我脸上!我瞬间瞪大眼睛,站起来,手臂同时用劲往上一提,陆羽仪的脚慢慢离地面越来越高。 我喊:“告诉我!你是被自愿的!” 我咬牙切齿地喊:“告诉我!” 陆羽仪喘着气说:“当初……是你让我知道……只有强者……才能挑战最危险的对手……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我才不顾一切……要来这里……现在机会来了……我死也不会退出的!” 我一个深呼吸,说:“我尊重你的选择。”在别人眼里,我只是微微动了动嘴。 说完,我手臂稍微放松,陆羽仪下半身便摔在了地上。然后,我像拖地一样拖着她,把她扔进了泥潭。然后回到了刚才站的地方。 神剑的兵喊:“看到了吧!退出,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了!” 接着,又有人退出了。 王智喊:“大家刚才都听到他说的话了吧!这个人!是个死脑筋!千万别幻想他对你们手下留情!还有你们也一样!”说着,看了一下旁边的部下。 我这边。 我看到他们没几个理我的,于是手背在后面,想着自己要做的事,(像上次一样)左半块虎符出现在我手中,右半块虎符的图案在我手掌中隐隐发光。我嘴里悄悄说:“来一千人!把这个训练场给我包围起来,我要实时了解这里的所有情况。还有,隐蔽行动,别让他们发现你们。”随即,这个训练场很多隐蔽的地方便出现了一个两个士兵,纷纷看着周围的情况,使我也能看到。 同时,我想到他们中有人应该会法术,但我在虎符上动了些手脚。他们一旦用了,我会马上就发现,然后亲自去处理。所以我不担心这里会有谁敢瞒着我偷偷耍什么花样。 直到晚上,他们才从泥潭里出来。这时已经走了十来个人了。 ------------ 第二百七十四章 魔鬼训练营三:剑灵现身 当天晚上,我睡觉时半睡半醒。一翻身,看到胡珊珊竟然笑嘻嘻地躺在我旁边!这让我吓得从床上一下摔到了地上! 我撑着地坐回床上,说:“你……你干什么……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 胡珊珊说:“行啊,今天够威风的啊!怎么,很不希望见到我是吗?放心,我早就把这个房间布上了结界,别人不知道的。你知道吗,上次帝京一战,那八件灵器发力的同时让我恢复了意识。这把剑让我的法力提高了一个层次,所以我现在可以化成人形出现在这里。只是……我没想到你能将我的内丹重新凝结。这得有深厚的功力才能做到,而且成功的可能性很小。看来你现在不再是以前那个小道士了。可你把我的内丹给那了个女人,是不是有点……” 我说:“她为了保护我,挨了他们一击,现在正躺在医院,能不能醒来还是个问题。我用你的内丹,只是想让她恢复得快点儿。你……能理解吗?” 胡珊珊说:“我为了保护你,连命都搭上了,之前那副躯体也毁了。现在只能靠这把剑当身体过活。你怎么不理解理解我呢?” 我说:“我知道我知道。但你也要好好儿想想,当初,正是因为我有需要,所以你才把内丹给了我。现在她需要了,我是不是要给她?” 胡珊珊点点头,说:“我明白了。它属于更需要它的人。既然这样,现在暂时把过去的事情放一下,我就问你一句,你会不会保护我,把我留在身边,不交给别人?” 我说:“我不想重复当年的话,没意思。” 胡珊珊说:“不是因为当初的誓言,而是在你心中,我的地位值不值得你发自内心保护我?听清楚了,是发自内心,不是为了什么誓言和责任。” 我说:“值。” 胡珊珊说:“那她呢?” 我说:“一样。” 胡珊珊说:“好吧,先放一下我和她的隔阂。我问你,你会怎么保护我们?” 我想了想,说:“嗯……以保护你们的生命安全为主。” 胡珊珊突然想起之前安明珊出走,做饭时我讲的爱情与亲情,医院里我说她是红颜知己那几件事,突然抱住我,在我耳边轻轻说:“我就说,只有我,只有我!才能时刻陪在你身边。她?哼!一个从旁照顾你的保姆,一言不合就玩失踪,还害过你。放心,我可不是她。你(会)保护我,我也不会离开你。像以前那样,我们一起……惩恶扬善,不离不弃,好吗?”说完,还朝我吹了吹气。 我说:“知道吗,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真正信任过任何人。除了师父、安安、张呈栋,还有……你。你们都曾用生命保护我,让我知道什么人该信,什么人不该信。” 胡珊珊放开我坐起来,然后轻轻靠在我肩上,一只手从后面抱住我,另一只手抱住我的脖子,抚摸着我的脸颊,又对着我的耳朵轻轻说:“放心,一旦你遇到困难,遇到危险,我就会第一个保护你。相信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帮助你,保护你。” 我身体一颤,想到以前的经历,又想到现在,说:“嗯,我也信任你,无条件地信任你。你在我身边,我也会好好儿照顾你,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的。” 胡珊珊说:“好,我们互相信任对方,无条件地信任对方。”说完,抱得更紧了。 我闭上眼睛无动于衷,任由她对我为所欲为。过了一会儿,我渐渐感到困了,胡珊珊感到了,便在我后脑勺一击,我就睡着了。然后,她慢慢起身,慢慢抱着将我放到床上躺好,被子盖好,收了结界。这间屋子,就像她从未出现一样,只有我一个人在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大早。 胡珊珊知道我们这些天的作息时间,所以在别人醒来之前就出现叫醒我,然后就消失了。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旁边有些不对劲。但想到要集训,任务重,就没想那么多,收拾好东西,全副武装去了训练场。 ------------ 第二百七十五章 魔鬼训练营四:魔鬼教官 看到他们还没出来,我一声哨响,然后用喇叭喊:“人都跑哪儿去了!五分钟!出现在我面前!不然!集体滚蛋!” 不到五分钟,他们就出来了。教官和学员都一样,看到我站在高处,急忙列队站好。 我看到人又少了很多,大喊:“看到了吧!昨晚!已经有人悄悄走人了!我劝你们学学他们!早点儿退出!没什么丢脸的!” 见没人退出了,我继续喊:“既然没人退出,训练!就不得不进行了!下面!认识不认识的,我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书诚,是灵异事件调查局特别调查处处长!奉总部命令!为特调处进行人员选拔训练!(所以)这次的训练!当然是由我说了算的!有一点请各位放心,像当时那个谁说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秉公处理!绝不徇私!我正下方这位!是神剑突击队的队长,王智!是来‘帮助’各位训练的!王大队长,说两句吧!” 我喊的同时,王智正和张呈栋说悄悄话:“咱们神剑对你们两个可不薄啊,你当初怎么就跟他跑了?” 张呈栋说:“上面要我去的,我怎么能违抗命令?” 王智说:“屁!你不同意,他能挖得动你?” 张呈栋说:“其实是因为当初我们去抗震救灾,为了救一个女孩,差点把我们两个都埋进去了。之后他就离开部队,去他的特调处了。” 王智说:“行啊,过命的交情,难怪你……” 我朝他们喊:“二位开完会了吧!开完了就介绍一下自己吧!” 王智喊:“大家好!我叫王智!王者的王,智慧的智!是神剑突击队的队长!这次被上级派来协助特调处执行训练任务!可看到你们这样!还是乘早离开比较好!” 我对着王智身边的教官们喊:“你们也自我介绍一下!” 吕东华喊:“我叫吕东华,是特调处的副处长兼教导员!也是一名医生!大家有事可以找我!” 我喊:“不过当你们找教导员的时候!就是你们退出的时候!” 吕东华回头瞪了我一眼,说:“李书诚,你什么意思!” 接着,其他人也分别介绍了自己。 我喊:“好了!现在!让你们的手机,电脑,吃的,用的鸡零狗碎的东西全部给我出现在这儿!不然!一人违规!全体受罚!快快快!” 于是,他们都跑去宿舍拿东西了。 我指了指刘思佳和张呈栋,说:“你们两个,去给我看着他们!省得有人给我起幺蛾子!跑步!” 然后,他们两个跑去学员的宿舍监督了。 可我不知道,潘菡无意中听到刚才他们两个的“会议”了,想起当年自己的汶川老家突发地震,自己被埋在地底下不停地喊救命。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有人喊:“别怕!我们来了!”……“你得救了,我们是来救你的!”……“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接着,她看到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穿着军装,戴着眼镜把自己拖出来。可刚拖出来一半,她注意到一块大的水泥板瞬间塌陷下来,可已经没力气提醒了。在那个男孩旁边,还有一个军人,看起来是真正的军人,比这个眼镜男大很多,也成熟稳重很多。他瞬间把那块水泥板死死撑住,直到自己被平安救出来为止。现在想来,她发现我和张呈栋很像当初那两个人。 他们回来后,我看到地上的东西都堆积如山了,什么都有,最多的就是手机。 我喊:“把这些放进仓库!”神剑出来四个人把这些搬走了。 我喊:“好!王队长,讲两句吧!” 王智边做边喊:“首先!我要教会你们正确的持枪姿势!不管你们有没有学过,以前是怎么学的,现在!都要按照我说的来!首先!把枪带挂在脖子上,右手手指放在扳机护圈外,左手自然下垂!记住!右手手指绝不允许放在扳机上!具体操作方法和动作要领以后再教你们!现在!每个人都体验一下!” 我喊:“很好!接下来先热热身!山地极限越野!快!” 他们急忙开始跑了。 王智说:“黑龙,给他们带路!” 那个黑龙叫王云龙,就是和刘思佳打架的那个人。 看到是他,我说:“刘思佳,你也去!” 虽然不合,但他们还是去了。他们走后,我便开始布置接下来的任务。我让神剑突击队大抓军事训练,我们的人负责技术训练。而这周是地狱周,由神剑突击队和特调处外勤组主导,内勤组负责后勤保障工作。 同时,菜鸟那边。 前面有王云龙骑着越野摩托车带路,后面有一辆救护车跟着。他们有的跑得飞快,有的跑两步就不行了。陆羽仪跑着跑着也不行了,眼看就要倒下了。 张安琪说:“姐姐,你这样下去会坚持不住的。我现在打报告,让他们把你送回去。” 陆羽仪说:“不……我……还能坚持下去……” 张安琪说:“你这样图个什么呢?” 陆羽仪说:“我不能……不能输给他……不能输给那个野人……” 张安琪旁边一个小伙子说:“美女,跑了这么久,你怎么就没事呢?” 张安琪说:“我是从山西临汾的灵异小组过来的,受的训练比这还苦。这点运动量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 直到中午,他们才回来了。 一个个累得直接瘫坐在地上,男女都有,只有几个人抗了下来,还能活动。一坐下,他们便聊起了各种八卦。 ------------ 第二百七十六章 魔鬼训练营五:地狱周 看到他们回来了,王智喊道:“都给我闭嘴!现在马上去食堂吃饭!” 接着,我喊道:“你们只有五分钟时间!快快快!” 他们急忙跑去食堂吃饭,可吃的东西都是面包和牛奶,还是凉的。有不少人抱怨,但我和王智根本不在乎。 他们吃完后,我和王智就让他们继续训练。王智的训练让他们受到了地狱般的折磨,我只是在一旁默默看着。这让我想起当初自己也是这样过来的,可为了让他们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我只能这样做。 地狱周时期,他们训练的科目主要以体能训练为主,等地狱周结束之后才能开始更高深的训练。对地狱周的主要训练安排,我让王智安排具体项目,自己负责监督训练情况。毕竟王智对地狱周的训练比我更有经验。 他们训练的时候,我搬了把椅子,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坐在训练场最高处的台阶中央,像当时站在台阶上一样,看着他们训练。他们练他们的,我看我的。我边看他们,边用虎符看着训练场各处的情况,特别是大门口,免得有人随意进出。门口有神剑的人轮流站岗,可我还是不放心。而他们那边不管教官还是学员,看到我这样,一脸的嫉妒。看着他们每个人满脸的嫉妒,我对他们表现出了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然后还是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他们练着,我看着,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内地过去了。 过了不知多久,我突然感到大门口好像有外人来了。我眉头一皱,站起来朝他们大喊:“你们练你们的!我有事儿,离开一下!” 接着,我跑到了大门口,看到是我父母来了,门口站岗的卫兵拦着不让进。他们看到我过来了,一脸的惊讶和不可思议,我也是一脸的惊讶。 我妈说:“书诚,你怎么在这儿?” 我说:“我来这儿是有任务的。爸,妈,你们来这儿干嘛来了?” 我爸说:“我们听说这里在选拔灵异局的人员,我听说我们家有亲戚也报名来参加了,所以过来看一下。你在这儿也是参加训练的吗?” 我说:“我是这儿的负责人,这儿不允许无关人员随意进出。所以你们还是走吧,去店里帮我看看颖如,或去医院看看安安。我在这儿很忙,实在没空招待你们。” 说着说着,我感到训练场有些人开始不听话了,不过好的是陆羽仪一直在训练,没受旁边的人的影响。我皱起眉头开始想着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没注意当下的事。 我妈看我走神了,说:“书诚!书诚!”同时拍了我一下,我便回过神来。 我说:“爸,你说我们家有亲戚来参加?” 我爸说:“是啊。” 我说:“可我没看到这些人中有我认识的人啊。而且我们这儿已经淘汰不少人了,你们可以联系一下,看他有没有被淘汰。” 我妈说:“是我辈分比较远的一位大哥,你应该没印象。” 我说:“这样啊。那什么,你们还是走吧,我这儿很忙,而要求高度保密,所以我实在不能招待你们。” 我爸说:“那好吧,我们走了,你好好儿工作。” 看着他们离开后,我也慢慢走回了训练场。同时,门口站岗和值班的士兵们在背后悄悄议论,我像他们的队长说的一样,是个死脑筋。不止对他们,就连对自己的父母也不例外。所以他们知道至少在这段时间里,就是自己的队长说话也不怎么管用了。 在远处,我看到他们训练得有些心不在焉的,和我在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样。我赶到训练场,他们看到我过来了,开始恢复原先训练的状态了。同时,我知道门口的士兵们在背后悄悄议论我,但我要处理眼下训练的事,所以没工夫去管他们。 我大喊:“要想进特调处,就都给我好好儿训练!之前那些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接着,便继续坐在椅子上看他们训练。 直到晚上,训练才结束。不过,这只是结束了地狱模式的第一天,还有六天,地狱模式才能真正结束。 ------------ 第二百七十七章 魔鬼训练营六:训练场外 第二天天还没亮,他们便开始训练了。 我依旧是坐在高处,不过换成了灵异局的制服。还是像昨天那样,他们在下面训练,我坐在上面看热闹。他们的训练还是以体能训练为主。只有体能达到标准,才能接受后面更加严酷的训练。我在看热闹的同时,还想着地狱周结束后,下一步的具体计划。同时,他们又有几个人不行了,放下头盔,拿好行李,离开了这里。 我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医院里,安明珊受到胡珊珊的内丹的影响,渐渐恢复得有了意识,还可以慢慢讲话,身体也可以慢慢活动。医院里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于是给她做了检查。检查结果显示,只要不再有新情况发生,以她现在的状态,不到半年就可以恢复正常,和以前一样了。至于她的母亲和姐姐见到安明珊这样和结果,很快就猜到一定是我的原因,她才会这样。 而随益居这边,陈颖如每天都无所事事,看到货架上的古董下面都明码标价,又想着我之前卖古董的样子,便自己卖古董。有赚钱的,有赔钱的。当然,赔钱的古董更多。就这样,她便靠着每天卖古董来打发时间,等着我和安明珊的回来。一天天地,她靠着每天的售卖古董,在赚钱越多的同时,还学到了不少东西,比金钱更加珍贵。 一天天过去了,他们终于从地狱中解脱出来了,剩下的人也只有几十个了。我便开始下一个项目,技术训练,但体能训练还是不能间断的。技术训练是由特调处的人根据自己的情况而定,会什么教什么。只求他们掌握基本的技能,其他的会几样就行,不用全会。毕竟,指有长短,一律难求。我要的是各种类型的人才,不是让所有人都一样。 一个月后,双十一到了。 我父母那边,那些被淘汰的人里面还真有他们告诉我的那个远房的大哥。他被淘汰后,查到我的信息,同时也知道了我和他的关系,便去找我父母,让他们告诉我其中的事情,然后让我给他通过。我父母开始不同意,可经不住他的劝,还把两家的关系摆上了桌面,只好又来了。 我们照常训练,我父母来到了大门口,被站岗的卫兵拦下了。可看到对方,他们想起了这就是上次见到的人。同时,我也知道我父母来了,便让张呈栋看着,我去门口处理一些事。 来到大门口,我看到还像上次一样,我父母被拦下来。拦下他们的,还是上次的卫兵。 我说:“你们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吗,这儿是保密单位,外人不让进。” 我妈说:“我和你爸也是外人?” 我说:“无关人员都是外人,父母也是。我说你们走吧,我在这儿真的很忙。等忙完了我去看你们,行吗?” 我爸说:“书诚,我们来是为了……” 我妈打断他,说:“行了行了,这儿子都不认识你我了,还说个什么?书诚,你是真不让我们进?” 我说:“这儿我说了算,放不放行也得听我的。我说过,这儿有规定,无关人员,不得入内。我身为处长,这儿的负责人,自当更要以身作则。如果我今天徇一回私,放你们进去,我岂不是辜负了大家对我的信任?今后谁还会听我的?你们还是回去吧,不想回去的话就去随益居,我住的地方。” 他们没说什么,上车离开了。 我突然想到什么,大喊:“你们不要再来了!我是不会答应的!” 看着他们离开,我才回到训练场。 就这样,我们度过了一天又一天。每天都过着机械般的生活,我都感到有些麻木了。 又过了一个月,马上就到年尾了。 经过了一天又一天的训练,剩下的只有五个人了,正好可以补缺。但最后还要通过考核和验收,他们才可以进特调处。我看到这样的情况,知道是时候要做些什么了,便收回了所有用虎符召出的士兵,然后报告我师父和他师父,又通报了这里所有人,让他们开始准备最后的考验。 年尾前一星期的晚上。 我师父打来电话,说:“书诚,你汇报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也开会讨论过了。你准备一下,明天师父和我会带人过来,对你选的人进行考核和验收。” 我说:“明天?这是不是有点儿太突然了?” 我师父说:“作为特调处的一员,就要有时刻准备着的觉悟。要是现在有紧急任务呢,难道你还要准备一下才能行动?” 我说:“知道了,我现在就开始准备。” 挂了电话,我看到胡珊珊出现在我面前,坐在椅子上看着我。 胡珊珊说:“明天,你就自由了。你说,到时候我们去哪儿,可以放松一下呢?” 我说:“您可真心大,明天我还要监督考核,还要准备他们加入后的一系列事情,哪儿有心情陪你玩儿?” 胡珊珊说:“也是,一个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能不理的人,我哪儿有福分,让你陪我一起玩呢?” 我说:“你这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我明天还有一大摊子事儿,现在就要开始准备了。你想玩儿,明天我放你出去,你自己去玩儿吧。” 胡珊珊说:“你什么意思,我出去玩儿,还得你同意?” 我说:“我在这儿布了一千精兵,你一出去就会被带回来的。” 胡珊珊说:“就你那些人,他们能拿我怎么样?” 我说:“他们拿你没办法,可我派的这些人,你可未必能打得过。就算成功了,你觉得他们会不知道?” 胡珊珊说:“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派了别的人?” 我说:“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不管是谁,出入都要听我的。” 胡珊珊说:“行,你真行,我服了。你慢慢处理吧,我不打扰了。”说完,起身就消失了。 ------------ 第二百七十八章 魔鬼训练营七:考核验收 第二天一大早。 我们所有人都集合了。我看到他们都随时准备着今天的训练,像我师父说的那样,时刻准备着。我把昨天和我师父说的那些事情添油加醋地告诉了他们,还告诉他们,他们的苦日子到头了。只要通过了这次的考核,就可以进特调处任职。他们无不高兴连天,陆羽仪却没像他们那样,只是看着我,脸上露出了微笑。 而我师父那边,云阳子前天就从总部赶来,亲自监督这次的考核和验收,还带来了灵异局的部队和神剑突击队的上级进行配合。他们坐两辆卡车来到大门口,像我父母上次那样,被拦下了。 这时,我接到了我师父的电话,告诉我他们都已经到了,就在门口等着。 我挂了电话,急忙说:“王队长,现在马上和我去大门口,快快快!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 王智说:“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我没想那么多,急忙拉着他就朝门口方向跑。路上,我边跑边整理自己的穿着,整理好后就告诉他,我和他的上级领导都来了,让他准备迎接。 到了门口,我大喊:“快开门放行!放行!” 接着,那两辆卡车便来到了训练场附近。我们的上级下车后,特调处和神剑的人看到了,急忙排好队。特调处一排,神剑特战队一排,训练的菜鸟也识相,自觉排成一排,集体立正。 我大喊:“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敬礼!”然后,我们便集体敬礼。 他们三个到我站的地方,云阳子站中间,我师父和神剑的上级站两边。 我大喊:“礼毕!”然后,我们集体礼毕,没有一丝犹豫。 之后,我上前行礼,说:“恭迎师祖,师父。” 车上的士兵下来后也是整齐的一排又一排,他们所有人看着都觉得很惊讶。 云阳子点点头,首先说:“你们每个人的情况,训练时的情况,我等都已经知道了。谁去谁留,书诚,你心里应该清楚的。贫道期待你的决定。”他说话还是慢悠悠的,听着真想让他用二倍速说。 我师父说:“各位!我们灵异局指挥部已经拟好一份特调处的候选人名单了,只是现在还不能公布。你们现在要进行最后一项考验,只要通过就可以加入。我希望各位都可以通过,这样特调处就能增加新的力量。” 神剑的上级说:“等他们完结之后,你们也要进行一次回炉!别光顾着帮助别人,自己的成绩落下了!” 之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受到了严格的考核验收,不过都是在训练场地内,没到外面。 他们考核验收的内容主要是之前训练的内容,而其他不同的训练内容则是由不同的人监考。由我统一指挥,云阳子他们在监视器上看所有人的表现,判断谁该通过;也要看我的表现,看我有没有在中间放水。他们还看了之前监控,又问了这里的教官和特调处的人,主要就是看我之前有没有违规操作。 我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表现,对他们每个人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终于,快到元旦了,他们的考核结束了,名单也出来了。我们这里很简单,就两种选择,通过和离开,没有评分那么复杂。 我把人员通过名单定好后通知了我师父,他们也订好了一份人员名单。我们拿到一起一对,发现两份名单竟一模一样! 人员有薛云方、姬成鹏、苏白云、陆羽仪、张安琪。他们首先被分在内勤组,由吕东华管理,之后再在他们中找一位男性填补外勤组的空缺。 处理好后,我们所有人便坐车回去了。 之后,陆羽仪做了会计,开始查特调处的账,管理特调处所有的财务项目,灵异局高层竟然给了她一个特调处的财务专用章!用来处理特调处所有账目,同时也管着酒吧的账。我虽然不服,但还是没办法。 终于,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 第二百七十九章 患难见真情 过元旦了,今年到了庚子年。 处理完特调处的事情后,我就回去处理随益居和安明珊的事了。 我到了随益居,看到陈颖如竟然在卖这里的古董,还和顾客聊得挺开心的!我看到古董被她卖了不少,只能重新进货。他们看到我进来了,都围了上来,问这问那的,还夸陈颖如口才不错,有我的风范。我想了个办法,告诉他们,自己刚出差回来,让我先休息一下,过几天再来。他们只好离开了。 我坐回柜台后面,陈颖如低着头看着我。我们对视了很久,我说:“说吧,这个该怎么办?”说完,指了指空着的货架。 陈颖如小跑到我面前,打开收银机,说:“你看!” 我看到她赚了不少,而且都是现金支付。看来她是不会用这里的电子支付。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被骗了。我决定以后找机会去进货,现在先搞定安明珊的事才是重点。 于是,我带着陈颖如出了门,骑着摩托去医院看安明珊。 到了病房,我看到这里有安明珊、连金慧、韩明姗三人在。只见安明珊受到(胡珊珊的)内丹的影响,渐渐有了意识,还可以慢慢讲话,身体也可以慢慢活动了。她们两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更加细心照顾了。 此时,她们见到我们来了,便招呼我们坐下,但特意让我坐到安明珊的床边和她多说话。因为安明珊虽然有了意识,可以讲话,但她们发现安明珊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记忆。 我在旁边问过多次后,发现她只记得几个自己在意的人,有我、陈颖如、自己的母亲、姐姐。还有就是正式进入灵异局后和我在一起相处的点点滴滴。知道她只记得这些,我暗暗觉得高兴,知道自己没有白照顾她。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进货完毕后又去处理了特调处的事,主要就是那个专用章的事。我带着陆羽仪去找了局长,让他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给她这个章。局长私下告诉我,因为特调处一直都是我这个处长在一言堂,权力太大,所以上面要把我的权力分开。财务章就是专门用来管理特调处的财务工作的。平时的财务工作都交给陆羽仪,只有重大的财务事项再和我商量。解释完,我们就被赶出去了。没办法,我们两个只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这下我知道了,看来我平时太过一言堂了,所以,才有了今天的结果。我现在只能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今后我该怎么做。 几天后,另一边。 自从上次事件后,那个弘毅集团的柳道远不但没为他女儿着想,让她自己选对象,反而又让她分别和几个富公子相亲。不过都是为了两家的利益关系和柳依依的模样。 这一天,一大早。 柳依依又一次被迫相亲。两人交谈得好好的,但她心里却一直想着另一个人,以至于有几次都走神了。两人边交谈边喝酒,柳依依开始还好好的,可几杯酒下去,顿时晕倒了。对方把她送到医院,然后给她家里打了电话就走人了。 此时,我正好像上次一样,骑着摩托带着陈颖如去医院看安明珊。不久和连金慧从病房出来,准备回去谈一下安明珊之后的事。出来后,我们在外面碰到了这一幕。仔细一看,发现上面躺着的竟然是柳依依! 我向连金慧解释了一下,我们便跟着他们一起进了医院。我让连金慧冒充柳依依的母亲,然后我到厕所给吕东华打了电话,让他马上来医院。 后经医院检查,发现柳依依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以前没有发作过,这次是因为饮酒过度,所以发作了。医生提醒,要我们告诉她,今后要照顾好她的生活起居,尽量不要让她情绪激动,更不能沾烟酒等等。 随后,柳依依被送去了病房。我们跟着去,可一进门,我却发现安明珊也在!我知道自己还有事,在这里也做不了什么,便出去了。 过了不久,她的父母和吕东华赶来了。他们和吕东华在门口打了个照面,然后都到导诊台问柳依依的病房。知道她在哪儿,便都来了。他们进门,看到连金慧和韩明姗在照顾她们两个,顿时一个惊讶。吕东华到外面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到病房去一下。 此时,我正在心血管内科和医生聊着柳依依的病情。接到吕东华的电话后,我让他带着柳依依的父母过来。 柳道远听到后,让柳依依的母亲留下,自己和吕东华过去。他们过来后,我的谎言瞬间被戳破了。不过他们想起来我曾经给他们看过风水,也知道我是为了柳依依的安全,所以没有怪我,但把我赶了出去。 我只好回病房,没多说什么,便骑着摩托带着陈颖如回去了。 又过了几天。 我除了去医院,就是照顾陈颖如,生活也算不错。可这一天,我正要出门进货,吕东华跑来告诉我,柳家还要给柳依依找对象,就是不认他这个柳依依喜欢的姑爷。我这几天看到了陈颖如卖货的能力,又从监控里看到她之前的表现,便慢慢让她学着做交易。对她我放心了一点,于是让她自己呆在店里别出去,我和吕东华离开一下。 我们去了刘善家,他正让他妹妹给他拍直播。今天是小年,还是星期六,所以刘薇放假。我上前对着镜头傻笑做鬼脸,把他的观众都吓跑了。 我一把抢过手机,说:“薇薇,你现在去随益居帮我照顾一下颖如,我们有些男人的事儿要谈。东!”接着,把手机给了刘薇。随后,吕东华把她推出了门外。 刘善气急败坏地说:“李书诚,你什么意思?老子在这儿又没招你惹你。” 我说:“淡定点儿,淡定点儿,是,你没招惹我。只是胖子,我问你一句,咱们仨是不是兄弟?” 刘善渐渐平下心来,说:“是,怎么了?” 我说:“那我们中的一个人有事儿要帮忙,你帮不帮?” 刘善说:“当然……不是,你什么意思,你有事儿要我帮忙?不对啊,就你这样的,平时怎么可能这样找人帮忙?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我说:“不是我,是他。”说着,指了指旁边的吕东华,然后告诉了他原委。 刘善一脸仗义地说:“靠!敢跟老子的兄弟抢女人,他们是不是活腻了!你们放心,我有的是办法。” 接下来的时间里,刘善想了个办法,让我和他暗中去柳依依相亲的那些富家公子家中吓他们,让他们知道柳依依他们娶了的话就会家破人亡。然后我们去了送柳依依去医院的那个公子哥家中,我让他知道自己虽然送人家去医院了,但最后还是跑了。我又算出他以前找的对象不少,不过都是三分钟热度。于是告诉他,他就是小人一个,活着也是浪费资源。不如尽早离开,世上可以多加一个有用之人。然后我就离开了。可我前脚刚走就听到他大喊一声,就没动静了。我折回去一看,他已经被刘善的鬼脸吓得魂飞魄散了。 我只能摇摇头,说:“唉……多行不义必自毙啊……看来我们今后要多行善积德,就不用怕这些妖魔鬼怪了……” 不久,我们这里的消息就传开了。好的是我用纸扎了两个纸人,和吕东华在刘善家下棋,我们两个都是用法术隐身行动的。除了云阳子等法力比我高的人,普通人根本察觉不出来。 另一边。 柳依依知道这个消息后想不开,一个劲地想离开这个世界。她拔过针管,绝过食,不听家人朋友的话。她的家人见到这样,实在是没办法了。找之前的那些公子哥,可他们和他们的家人都不帮忙,还让其他同样认识的人都不要帮。这下彻底把柳家给孤立起来了。 与此同时,我正为安明珊的事忙着,突然,凭空打了一个喷嚏,顿时意识到一定出事了,于是掐指一算,竟然算到了这些,于是把吕东华叫到刘善家。还好他家只有他一个人。我找了一个隐蔽的房间,告诉吕东华,柳依依现在已经生无可恋了,谁劝也不听。让他尽可能用真情去向柳依依求婚。有了之前的关系,加上柳家现在的情况,她一定会改变主意,答应求婚的。 于是,我们选了个时间,在晚上戌时,大家快睡了,刘善开车带着我和吕东华到医院。路上,吕东华一直抱着一个袋子,还不让我们看。到了病房,吕东华突然从袋子里拿出一束玫瑰,捧着向柳依依单膝下跪。他这样一来,把病房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柳依依说:“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别这样!” 吕东华说:“我……希望你能……嫁给我。” 柳依依说:“什……么?” 吕东华说:“不管你健康还是疾病,贫穷还是富有,我都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柳依依说:“这……” 我故意说:“她可是有很严重的疾病,平时照顾她可是很麻烦的。你还愿意照顾她一辈子吗?”说完,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卷轴,在吕东华头顶一敲。 吕东华的眼前出现了一幅画面:他要照顾柳依依,因为她随时都可能会发作。要给她一直买药,同时要给她做饭,在网上找有这种病的人应该吃些什么。还有,特调处要出任务,他就得离开,让认识的人去照顾她,前提是他能请得动这些人。 我算准时间,又敲了他一下,他身体一颤,恢复了意识。同时,我手一翻,手中的卷轴也消失了。 我说:“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今后要面对的。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刘善说:“你刚才把他怎么了?怎么他一下就傻了?” 我说:“没什么,我只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决定带来的后果。东,我再说一遍,刚才的画面可是真的会在你们结婚之后出现,这就是命运的安排。你还要继续(求婚)吗?” 吕东华一咬牙,说:“当然!不管将来有多少难,我都会陪在依依身边,照顾她,保护她。” 可她的父母不知怎么就知道了,急忙赶来,看到了这一幕。 我们看到后,我貌似一脸惊讶地说:“看哪!这是谁来了?东,看来就算她答应也是不行了。” 可此时的柳依依内心深处甚是感动。想到那些对象对自己都是为了利益,又想到之前两人交往的经历,便打消了自尽的念头,愿意嫁给他。 柳道远一上来就说:“我不同意!” 刘善一脸横气地喊:“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到这儿来?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我在他耳边悄悄说:“你说话小心点儿,那可是他的岳父岳母。”说着,指了指吕东华。 我淡定地说:“柳董,你女儿的婚事我当初就顺手算过,本来就会一波三折,而且与之前那几位本就无缘。她的对象,应该是情愿照顾她一生的人。因为她天生就有疾病,你找的那些人真正愿意照顾她的有几个?请好好儿想一想。” 我又看向她母亲,说:“吕东华这个人你们可以问他周围的人,我也可以给你们说一下,看他有没有资格做两位的女婿。” 韩明姗说:“哇塞!书诚,你太厉害了,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我说:“淡定,淡定,我这么牛,不过是潜心修炼罢了……哎呀!跑题了!柳依依,你刚才心里不是很感动,愿意嫁给他了吗?喜欢就说出来,别一直憋在心里。你自己也知道那些人都是为了利益才答应和你在一起的,而且你和他在一起的经历我们都看到了,他确实是个好丈夫。只是这小子的脑袋瓜有时候转不过弯儿来,可他的内心是善良的,今后对你可是照顾有加的。” 柳依依顿时更惊讶,说:“你……你怎么……你怎么会知道……” 我一脸神秘地说:“我什么都知道。我劝你还是说了吧,憋在心里对谁都不好。” 柳依依只好红着脸说:“那好……我愿意……愿意嫁给他。” 吕东华一下站起来喊:“太好啦!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他不知道的是,他站起来的一瞬间,我右手结剑指,瞬间朝门口一点,悄悄说:“急急如律令!” 他喊完,我说:“喂,你小声点!要不是我在房间里祭起隔音的结界,我们早就被赶出去了。” 刘善说:“什么结界?” 我说:“就是我料到他会大喊,所以祭起了一个结界,专门用来隔音的。放心,几分钟就消失了。” 柳依依说:“真是太感谢你们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谢意了。” 她的父母见到如此,只好闭上眼睛点点头,默许了。 我看到他们这样,说:“柳依依,你的家人已经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了,你们还不说些什么?” 她的父母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我说:“两位不用担心,他们两个在一起之后,你们两家的运势会越来越好。而且依依命中注定有此一劫,而且会平安度过的。所以你们不用担心。” 第二天。 终于,吕东华和柳依依在一起了。他们决定,等柳依依出院后就举办婚礼。 ------------ 第二百八十章 永不分离 吕东华和柳依依的事情解决后,柳依依很快就出院了。但想到之前医生的吩咐,不能太过激动,于是他们便将婚礼延后了。等她什么时候可以适应了,什么时候再举行婚礼。 两天后的一大早。 我还是无所事事,也就是看店和照顾陈颖如的起居生活。特调处的事处理完了。灵异局高层给我来了个杯酒释兵权,不知以后会不会再有个什么专用章的出现,到时候我这个处长就真的成一个挂名处长了。 中午过后,我让陈颖如给我乖乖看店,我去医院看看安明珊的情况。 到了病房,这里竟然刘善、吕东华、吴思玲、柳依依他们都在!我问过后才知道,原来他们都知道了我当时撮合吕东华和柳依依的事,认为我处理事情的时候有过深思熟虑,没有意气用事。现在反过来问我,他们的事情解决了,现在该轮到我如何面对躺在床上的安明珊了。 我望着床上的安明珊想了很久,突然想起她曾经说过,“不论他是贫是富,我都会跟着他,生死相依。” 想起这些,我说:“我不会和她分开的。不瞒你们说,我和她相处了这么久,是她真正让我明白了什么是家。我想,你们可不像我。我从小到哪儿都是一个人,那些所谓的朋友在我眼里就像柳依依那些男朋友一样,不是守财奴就是小人一个,根本不值得深交。直到进了灵异局之后,我的生活才算真正有了意义。我和她一起经历过生死,她为了我甚至愿意牺牲自己,我当然会和她生死相依。要是她一直这样,我会照顾她一辈子,不离……不弃。” 柳依依说:“真是好感人啊!没想到你小时候是这样的。你记着,我们大家都是你的好朋友,一样会和你同生共死的。” 吴思玲说:“就是。我说,刘善吕东华,看到了吧,他们两个为了对方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你们两个可以吗?” 刘善说:“当然了。我也愿意为你付出自己的一切,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也无所谓。” 我说:“就是。人家为你挡过三颗子弹,你们忘了,我还记着呢。当时你玲玲还给这个胖子喂水果来着,人家还给了你和安安五十万,别忘了。” 吴思玲想了又想,说:“好像有这件事吧?我记不起来了。” 刘善想了想,说:“我想起来了,当初我为你挡下了三颗子弹,人家安安都说你该以身相许,还说我有希望……”说着,急忙捂住嘴。 我说:“瞧瞧,人家能为你挡下子弹,你身边有几个男人能做到?还有你,依依,我相信你(刚才说的)。只是你的情况自己最清楚,只有东不计这些,愿意照顾你一辈子,你还不不知足吗?告诉你,你的那些对象只顾着自己,不会来找你了,就是你父母求也不会来了。” 刘善大笑着说:“哈哈!当然了,这里面也有我一份功劳呢!” 吴思玲说:“什么?那些公子哥们的事,该不会是你们两个捣的鬼吧?”说着,指了指我和刘善。 我们聊得正嗨,我无意中听到胡珊珊说:“今天晚上我们去病房,我有事和你的安安说。”说音很温柔,带有磁性,听着就很舒服。(处除了胡珊珊)不能是别人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 吴思玲气得说:“我就知道!肯定是你们搞的鬼,不然那些公子哥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放弃自己喜欢的人!我要去告发你们!还人家一个公道!” 刘善说:“别啊,我错了还不行吗?都是他,这些都是他的鬼主意,都是他指使的,我只是听他的命令行事罢了。” 我说:“你可真行,翻脸比翻书还快。玲玲,你想过没?要是我不这样儿,依依可就麻烦了。那群家伙怎么对她的,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你就是高了我也没有。别忘了,牢房是关不住我的。再说,不给他们点儿教训,他们怎么放手?只是我没想到你是真有那什么……” 他们各个无语了…… 我看没事了,便回去收拾一下必要物品,以备晚上的不时之需。 很快就到了半夜。 我悄悄来到病房,看到病房里的人都睡了,于是我拿出斩妖剑,胡珊珊便出现在我面前。 胡珊珊迅速放出结界,告诉我,这个结界可以让别人看不出什么,我们在里面干什么外人都不知道。随后,她又告诉我内丹的真相。 胡珊珊说:“这个安明珊虽然有了我的内丹,但内丹是我精心修炼的,是我所有法力的所在,而且在你身上的时候也吸了你一部分法力,不然你现在也不可能结丹。所以这颗内丹的力量太过强大,而且是被你一下㩙进去的,还没有给她打通经脉,她一个凡人根本承受不了,更何况还受着伤,所以内丹的法力只释放了一点。” 我说:“我为什么就能接受你的内丹?” 胡珊珊说:“那是因为你当时受的是我震碎的内丹,而且你自身条件很好。当时只是你的法力被打得退了不少,所以能接受。可她的法力本来就不如你,现在还受着伤,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么强的法力?” 我说:“那可怎么办?” 胡珊珊想了想,说:“可以用法力打通安明珊经脉,让内丹的法力发挥出来。不过就算这样,她今后能不能恢复到原来那样还很难说。” 此时,安明珊听到我们的对话,想了又想,说:“书诚……” 这时,我才发现我们两个只顾着说胡珊珊内丹的事,没有注意到安明珊已经恢复意识了,看来刚才的对话她都听到了。 我说:“那什么,你现在别着急,刚才你都听到了,只要打通你的经脉,让珊珊的内丹真正发出法力,你就恢复正常了。” 安明珊说:“你别说了,我知道,就算这个狐狸精的内丹能让我活动,可到时候我还是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我现在,就是个废物,已经没必要活在这个世上了。我有点印象,你和她同样有着过命的交情。你放心,等我出院,我就向灵异局辞职,然后去姐姐那里,不再麻烦你了。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你还是……忘了我吧,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还有你,这个谁,替我好好照顾他。我知道你们彼此喜欢着对方,我在你李书诚眼中就是一个被保护的对象,有没有都无所谓。” 听了她这一番话,我一时气急,说:“不许你有这样的想法!要知道,每个人活着都有存在的价值,你也一样!不要小看了自己,你一定会有一番作为的。你放心,我说了要照顾你一辈子就一定会照顾你一辈子。我说到做到!” 胡珊珊笑了笑,说:“好!这才是一个真男人该说的话!放心,不管她说什么,我都会帮她。反正我不会介意一个小女孩儿病中的话。” 接着,她到安明珊床前,让我帮着把安明珊扶起来坐好,她盘腿坐在安明珊后面,帮着打通安明珊经脉。这一下下去,安明珊感觉彻底好了。 我让她穿好衣服下床走两步感觉一下。她走的时候觉得自己身体恢复了不少,至少能下地走路还不用别人帮忙了。看着她能自己活动,我想到了什么,拿出降魔剑让她试一下,可她根本拿不动,还像之前刚给她那样。这下我们才发现她失去了法力,成了一个普通人。可安明珊觉得做一个普通人没什么不好的,至少可以有人保护,不用担心敌人来袭了。她还嚷嚷着非要出院,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记忆里只有当初我因为刘善和许文海的事在医院相遇,后来我约她夜里到随益居见面之后的事情,以前的事已经是一片空白了,所以她要找回自己的记忆。我看了一下时间,都快天亮了,决定明天再继续。于是我让安明珊休息好,第二天接她出院,让她自己去找回自己的记忆,我和胡珊珊便回去了。 第二天,除夕到了。 一大早,我去接安明珊出院。医院里的人都很惊讶,医生非要给她检查。可怎么检查都一样,她身体的各项机能经恢复正常了。她的母亲和姐姐都觉得不可思议,但看到我一脸的淡定,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检查完,她收拾了一下,我们便出院了。 出院后回到随益居,我发现由于她长时间没有活动,所以做不了高难度动作。可不知怎么的,也许是安明珊看到我的证件(的缘故),她竟然提出要回灵异局,还耍横。我没办法,只能嘱咐她,要想回灵异局,首先得承受住灵异局的军训。她二话不说,主动开始锻炼身体了。看着安明珊每天只能到街上跑跑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随即上报局长,局长当下就同意了,可要我扣下她的证件,等她能回去的时候再发还。 但安明珊每天去灵异局的训练场做运动时还带着陈颖如一起去,理由是为灵异局增加生力军,后备人才。我把这个汇报给局长,局长上报后,云阳子开会讨论一下,便答应了。但要陈颖如明年去灵异局指定的学校把之前没上的课补上,直到符合灵异局选拔要求的时候就加入。 当然,我没把这些都告诉安明珊,只告诉她,她们可以一起去训练,而陈颖如只要好好学习,将来就可以进灵异局,像我一样为国尽忠,为家争光。 第二天,过新年了。 一大早,陈颖如给我和安明珊拜年,我们给了她两个红包,然后安明珊便带着陈颖如继续去锻炼,把我一个人留在随益居。我也没闲着,用手机给认识的人拜年,一天天就这样过去了…… ------------ 第二百八十一章 国宝迷踪一:成阳博物馆 一晃过了很久。 不知是由于内丹的作用还是每天的锻炼,我发现安明珊的法力突然回来了,而且在日渐恢复! 一大早,安明珊正要出门时,胡珊珊突然出现在我眼前,让我叫上安明珊到书房,有事情商量。我只好让陈颖如先自己在柜台总结一下平时售货的经验,接着叫上安明来到书房。 胡珊珊竟然说:“我听说你的法力有恢复的迹象。你过去坐好,我要给你把把脉,看你的法力怎么会恢复。” 我说:“你还懂中医?” 胡珊珊说:“略知一二,反正比你们两个懂。快把手给我!” 胡珊珊给安明珊把完左手的脉,又把完右手的脉,她点点头,说:“那个谁,你给我听好了!你能恢复法力,那是因为我把内丹给了你,内丹里的法力不小心触动了你残余的那么一丁点法力,才让你得以恢复的。从你现在的脉象上来看,你已经有恢复法力的前兆了。等你彻底恢复以后记得还我内丹,这内丹可是由我毕生的法力所凝结成的,小心别撑死你!等你把内丹还我,我再修炼一段时间后就可以彻底脱离这把斩妖剑,像以前一样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像现在。” 安明珊说:“你什么态度啊!我想起来了,你好像是个狐狸精,还和我争过书诚。我也告诉你,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知道你喜欢他,我还看不上他呢!哼!” 我说:“行了行了,你们两个一见面就吵,一见面就吵的,有意思吗?安安,我不管你看不看得上我,我都会保护你的。行了,说点儿正事儿。珊珊,你说怎样才能知道她彻底恢复法力了?” 胡珊珊说:“很简单,只要她可以像以前一样,拿得起降魔剑并使用就行了。因为她的法力就是因为当年拔起降魔剑后受降魔剑的剑气所致,再有就是当初的八仙之战,她作为太极上的阴面,从而真正得到了法力。只要彻底恢复了法力,她就会像以前那样行动自如,甚至比以前更好。” 我想起当时医院的情景,说:“难怪你要她能用降魔剑才算真正恢复法力。看来,你想要回内丹,安安想恢复成以前那样,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了。唉……” 几天后,元宵节到了。 一大早,安明珊还是带陈颖如去训练了。她们走后,胡珊珊出现了。我们正聊着关于她内丹的事,我突然接到通知,要我去灵异局一趟,有任务。我和胡珊珊说了,她要我去灵异局,她留下来看店。 我骑车一路来到了灵异局,看到不少人都来了,纷纷到会议室开会。 会上,局长告诉我们,据有关部门的情报,几天后在成阳博物馆将会有一批国家级的文物展出,同时也引来了不少觊觎文物的不法分子。据说其中有些还身怀异术,需要灵异局出面解决。于是,会上决定由刘善带领本省市灵异局基层去成阳博物馆,和其他安保部门在明处保卫;我带领特调处在暗处保卫;灵异总局的人由局长带领,随时准备支援。 成阳博物馆是成阳市的市立博物馆,也是市里最大最全的博物馆,在成阳市东城区,政府机关附近。里面都是具有历史研究价值的文物,价值连城。同时博物馆还有各类型的专家,像文物鉴定,都是教授级别的。 散会后,我们就分别去准备了。我来到训练场,看到安明珊正带着陈颖如在训练。看着她们训练的样子,我看得出安明珊没有忘记曾经的训练,训练得非常用心,完全没有注意到别人来往。我喊了一声,她依旧我行我素。 我跑过去把安明珊拦下来,拉着她到训练场的休息处,说:“行啊,训练得不错。来,让我瞧瞧你训练得怎么样了。” 安明珊说:“你怎么来了?” 我说:“有任务。行了,快让我瞧瞧你训练得怎么样!” 安明珊说:“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给你看?你不是有那个谁吗?再说,你倒是给我看啊!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出任务!” 我说:“行,看就看。你好好儿看着,给你一个目标!” 说完,我转身就去训练场,直接背起陈颖如,来了个负重极限越野,绕着跑道一圈又一圈地跑,直到累趴下为止。陈颖如从我身上下来,想把我扶起来,可根本扶不动。安明珊过来把我扶起来,慢慢走着到休息处坐下。 安明珊说:“行啊,负重还能跑五十来圈,可以啊!” 我说:“怎么样,可以吧?这还是我太久没训练了,体能慢慢下降了。要是搁以前,这算个毛儿!对了,几天后我要去成阳博物馆执行任务了,到时候你就别管我了。” 安明珊说:“什么成阳博物馆?颖如也想去看看。” 我说:“我看是你想去吧?也是,没见过的东西当然想见见了。” 陈颖如说:“我也想去看看。老师说博物馆专门展览文物,就像咱们店里一样。” 我说:“博物馆的文物和我卖的是两种类型,不能一概而论。既然这样,那好吧,就当你们两个自己去了。不过先说好,到时候要是遇到灵异局的人可千万别打招呼,更不能泄露灵异局人员的身份。你们两个能做到吗?” 安明珊说:“灵异局的人我都不认识,就认识你和随益居周围的那几个人。放心,我只是带着颖如去看文物,又不是去认人的。” 我说:“那就好。你们两个可要说到做到。” 安明珊说:“但我会认出你,和你聊聊天。” 我说:“我都说了到时候你是去参观,不是去认人,你怎么又不听了?” 安明珊说:“你放心,我只是和你聊一下平时的事情,或者让你给我们当老师介绍展览的文物,不会问你工作的事情。” 陈颖如高兴地说:“太好了!我还没有见过博物馆是什么样子呢。书诚爸爸,你放心,到时候我会乖乖参观,不会乱讲话的。” 我说:“真乖,比安安听话多了。” 安明珊掐了我一下,说:“你什么意思?小心到时候我一直缠着你!” 我说:“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在一块儿要好好儿看,好好儿学习,这可是个难得的学习机会。好了,我们回去吧,我得去准备了。” ------------ 第二百八十二章 国宝迷踪二:顾程浩 回去后,我就到好酒不见酒吧召集特调处的人宣布开会的内容并下达任务分配了。在执行暗处保卫任务的时候,我让外勤组主要负责保卫工作,内勤组也要负责保卫任务,但主要还是负责应急支援。所以到时候外勤组带的主要是作战装备,而内勤组只带了一些单兵装备,主要带的是后勤物资。外勤组由我带队,内勤组由吕东华带队。不过所有行动都得向我汇报,由我指挥。 几天后。 我们外面穿着普通衣服,装备都藏在里面的衣服里,分批次打车去了成阳博物馆执行任务;而刘善他们则是穿着制服,开着专车去的。之后,安明珊也带着陈颖如去了成阳博物馆。 到了成阳博物馆附近,我分配了任务,让他们两两组合,分散到博物馆的各处,伪装成普通的参观者进行保卫工作,而我和吕东华是一组。可我没想到沈怡飞竟然在这里,而且是这里的文物鉴护师,难怪她当时出现在我救安明珊的人群里了。 她正在给前来参观的群众们讲解如何鉴别文物的真伪以及各种文物的含义等知识。我在旁边听了很久,然后就和她打了招呼,然后和她聊了起来,同时用自己的所学给她当助教。吕东华在旁边看到我和她看起来挺熟的,顿时一脸惊讶。 看到我当完助教离开,他便跑过来把我悄悄拉到了一边,说:“你在搞什么,为什么盯着那位女文物鉴定师不放,你是不是和她有什么关系?” 我说:“我想,你想要知道的有点儿太多了,我不知道是否有必要告诉你。” 吕东华说:“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和她之间也有着什么关系吗?你别忘了你身边可还有一个非常在乎你的女人,别忘了!” 我想了想,说:“好吧好吧,她是和我有关系,可她不过是我曾经的一个同学而已。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我的一个同学而已。你最好别把安安扯进来吕东华!”说着,我揪起他的衣领,把他拖到了旁边。 与此同时,安明珊她们两个在博物馆里瞎转悠。这里的文物她们一件也看不懂,只能去听沈怡飞的讲解来了解这些文物的知识了。这时,安明珊不小心碰了一位老人一下,还将他碰倒在地,吓得她急忙将那位老人扶了起来,同时连声道歉。周围的人看到后有人要报警,有人要叫救护车。至于我们,我看得出这只是普通的意外,让特调处的人不要轻举妄动,像刚才一样就好。 相反,那位老人倒没什么,只是笑了笑,说:“没什么,没什么的,大家不用这么麻烦,都散了吧。”接着,周围的人便纷纷散开了。 这时,他注意到地上多了一块玉佩,说:“这块玉佩……好眼熟……” 周围有人听到了,将玉佩捡起来交给了他。他看着玉佩,小声说:“好像,这好像他的……” 安明珊看到了,急忙说:“这是我的,是我父亲留给我的!” 那位老人说:“是吗?小姑娘,你认识一个叫王锴的人吗?” 安明珊听到了,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所措。那位老人看到安明珊这样,顿时明白了什么。 他说:“小姑娘,你叫什么?” 安明珊说:“安……安明珊,我叫安明珊。” 他说:“我叫顾程浩。你有时间吗?因为这块玉佩让我想起一位故友曾对我所托之事。你看。”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佩,将两块玉佩拼在了一块。 安明珊看到后一震,说:“您……认识……” 顾程浩说:“是的。” 陈颖如说:“安妈妈,你和这位爷爷说什么呢?这两块玉佩好漂亮啊!就像双胞胎一样!” 顾程浩笑着说:“是啊。这两块玉佩不但漂亮,而且意义非凡。小朋友,这块玉佩的主人,曾经可是风靡一时的。” 陈颖如说:“是吗?爷爷,那那个人是谁吗?” 顾程浩刚要说,安明珊急忙说:“颖如啊,咱们还是去看展览吧,这位爷爷还有很多工作的。快走吧。” 顾程浩说:“可我希望你来一下,因为我这里有一些东西,也许和你有关。” 安明珊想到刚才的事,说:“您在说……什么?我……我……” 顾程浩说:“我是本馆的馆长,你可以到馆长办公室找我。” 陈颖如说:“是吗?爷爷,那你是文物大师吗?” 顾程浩笑着说:“什么大师啊?我只是对古文明略有研究而已。” 安明珊说:“哎呀,颖如,咱们快走吧!馆长,我这些天有时间。您要不要留一下我的手机号,这样方便联系?” 顾程浩说:“好啊。”于是,他们两个互留了电话号码就分开了。可他们三个都没注意到,那两块玉佩还在顾程浩手中。 馆长办公室。 顾程浩看着两块玉佩,自言自语地说:“王兄,你拜托我的事现在已经有眉目了。我已经约到她了,到时候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然后,他把自己拿出的那块玉佩一把摔碎,说:“我这一生最痛恨假古董了,可是为了你,我不得不这样做。唉……” 安明珊这边。 他们三个分开后,安明珊继续和陈颖如在博物馆里逛。过了很久,安明珊才发现自己的玉佩不见了!她急忙到处找,可就是找不到,顿时急了起来。可看到周围有老人的时候,她便想起刚才遇到的那个馆长的事,以及和他约好的事,这下知道玉佩大概的去向了。想到这些,她便放心下来,边走边想怎么应顾程浩的邀,已经没心情参观了。 我这边。 安明珊和馆长之间的对话全被我听到了,但我想不通馆长是怎么对安明珊这么感兴趣的,也想不通他和千手神偷之间有什么关系。没办法,我只能等任务结束回去后问她了。 ------------ 第二百八十三章 国宝迷踪三:父亲的遗物 第二天,情人节到了。 我们的任务在昨晚等人们都离开博物馆后才算完成,剩下的都是当地的武装力量执行的。 一大早。 我们完成任务后就回灵异局汇报工作,知道可以休息后就回酒吧了。虽然只是暂时休息一下,但总比没有的好。但我却被扣在了灵异局。大晚上的,局长他们不让我休息,反而让我知道了那些觊觎文物的不是一般人,不仅仅是当初命令里所谓的身怀异术,还隶属于当初处理梁敏辉的事时所涉及的那个黑影组织。这个组织现在对我国已经展开攻势,成阳市又有他们的鼹鼠了。现在国际刑警组织和我国的有关部门非常重视这件事,双方都将派出人员到成阳市调查。我国的有关部门同时向灵异局最高指挥部发出指令,要求灵异局也派出相关人员配合双方完成任务。代号,“猎影”。 局长他们还告诉我,上级下达命令,要我作为灵异局的代表去配合那两个部门,但要我随时向灵异局高层汇报情况,服从灵异局高层的命令行事。局长要我小心行事,这次不能像以前那样自己做决定了。就这样,我在灵异局一直待到第二天早上才被放了出去,但放出去以后就不管我了,连开个车送我回去都不管。 此时,随益居。 安明珊正给陈颖如做早饭时,突然,手机一震。她一看上面的内容,顿时身子颤起来,手里的铲子也掉了。因为上面写的是: “亲爱的凝儿:最近过得好吗?我知道,对你来说,我不应该出现。对不起,我不该那样的对你,真的很对不起。可我还是要告诉你,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你去处理,去成阳市的博物馆找爷爷的朋友,文物鉴定师顾程浩教授,他会告诉你其中的一切。记着,你是我的女儿,也是除了爷爷以外唯一的亲人。” 看着这些,安明珊渐渐想起世上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叫自己,也就是她当年的那个千手神偷的父亲,王锴。他给她起名王小凝,平时则是那样叫她。而这些事,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我也是。同时,她也渐渐回想起曾经被卖到王锴家里的事,也记起来他曾经教过自己些什么。 安明珊看着短信想了很久,便先给发短信的号码打回去,可对方竟然是空号!她又给顾程浩打过去,说:“顾老吗?我是安明珊。我想问一下,您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过去和您见个面,说一下有关那个人的事。哦,要是您有事就算了,等您什么时候有时间了我再找您。” 顾程浩笑着说:“没事没事,你随时都可以过来,我随时欢迎。” 随后,他给安明珊发了一个地址,是他的住址。安明珊看完后,便将这些短信都删掉,继续做饭了。 我这边。 我不得不走路回去,因为当初走得太急,连钱都没拿,手机也是,想打车都不能打。快到随益居门口时,我看到安明珊穿了一身新衣服出门了。我一皱眉头,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于是急忙进随益居的书房打开监控,看安明珊刚才在看什么。 这时,陈颖如跑了过来,看到我在看监控,说:“书诚爸爸,这是什么呀?” 我正专心致志地看监控,没注意到她。陈颖如拽了拽我的衣服,我才注意到她。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颖如啊,今天早上……你的安妈妈在干什么呢?” 陈颖如说:“她在给我做好吃的。” 我说:“除了这些呢?” 陈颖如说:“我听到厨房有声音,然后我就悄悄过去,看到铲子掉在地上。安妈妈正看着手机,一脸的害怕,浑身都在发抖呢。” 听着她的话,我便把监控锁定在厨房,时间就在她看手机那会儿。还好这里的监控摄像头是超清画质的,我看到她的手机上有一排字,是一个地址。记下地址后,我就关了电脑,带陈颖如去逛街了。 安明珊这边。 她先到超市买了些礼品,接着便打车去了顾程浩家。敲敲门,她说:“这里是顾程浩先生家吗?”这时,门开了,她看到的是一个妇人,看起来是顾程浩的妻子。 对方说:“姑娘,你是……” 安明珊说:“我叫安明珊,和顾老在电话里有约。顾老在家吗?” 对方说:“在,在。老顾!” 顾程浩此时正看着关于文物鉴定的微信群,听到门口的对话,急忙过来,看到安明珊正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礼物。 顾程浩说:“是你啊。快进来快进来,你说你,来都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啊?你以后啊想来就来,不要再这样了。来来来,东西放下,快坐,我去给你拿东西。” 安明珊坐在沙发上,刚才那个妇人给她倒了杯热茶,和她聊起了她是怎么认识顾程浩的。安明珊没考虑多少,便将从成阳博物馆偶遇顾程浩到和顾程浩约好见面中间的事告诉了她。 这时,顾程浩将一个旧盒子摆到安明珊面前,说:“你看,就是这个。”说着,将盒子打开,看到里面放着给安明珊的信、安明珊15岁的照片、千手神偷的传家宝——古风的布币、之前的千手观音玉佩。 安明珊打开信,看到信里写的是自己忏悔,对不起曾经折磨过的女儿。希望女儿把自己教的功夫练好,但平日里少“借”点,而且只能“借”不义之财,顾好吃穿就行。长大后嫁个好人家,不要提及自己的身世。记得要将功夫传下去,但也不能乱教给别人。要是遇到难事,可以去成阳市找爷爷的朋友,文物鉴定师顾程浩。 安明珊看到这些,说:“谢……谢谢您,谢谢您顾老。父亲的话我会牢牢记在心里,以后您有事随时联系我,我一定会帮您的。” 顾程浩笑着说:“说实话,你小的时候我还见过你。记得当初你爷爷王卓凡带家人过来看我的时候我就见过一个小女孩,和你一样漂亮。” 安明珊不好意思地说:“哎呀,我哪有您说的那么好?” 顾程浩说:“可我记得那时你爷爷说他孙女叫……王小凝来的,你现在是……改名了,怎么连姓也改了?” 安明珊说:“安明珊,这才是我本来的名字。(至于)王小凝,这是我被卖到他那里后他给我改的。说实话,其实我是被他买来的,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此时,顾程浩的妻子听到“安明珊”这个名字,突然身体一阵,想起曾经有一个人和自己一样姓安,周围人一样叫安安,曾经闹出了许多笑话。 顾程浩看到了,说:“安安,怎么了?” 安明珊说:“没事。” 同时,那个安安说:“没事。” 顾程浩说:“我刚才是在叫这位……我还没介绍,这是我的妻子,安雅,是位小学老师。” 安明珊说:“难怪。因为周围人都叫我安安,我已经习惯了。” 顾程浩说:“难怪,难怪。哦,这些东西你都拿走吧,毕竟是友人所托。对了,你打算怎么办,生活过得怎么样?” 安明珊说:“您知道东城区的随益居吗?我现在就住在那里,生活上有保障。多谢您的关心。” 顾程浩说:“没什么,没什么。” 这时,安明珊接到我的电话,我说:“喂,安安,你现在在哪儿呢?” 安明珊说:“我现在……不能说啊。” 我说:“现在博物馆出事儿了,昨天那些个文物全被掉包了,原先展出的都他妈成了赝品。这事儿有点儿意思,我现在要去处理一下。” 安明珊说:“你说这些干什么?你想去哪儿,我才懒得管。” 我说:“可我还带着颖如呢,总不能把她也带过去吧?” 安明珊一下站起来,冲着手机说:“你别乱来!把她送回去,我一会儿就回去了。等我们见面以后再说!” 安明珊一把挂了电话,发现自己失态了,说:“抱歉,我失态了。刚才有个无关紧要的家伙给我打来电话说博物馆出事了,说什么昨天我们看到的都是……赝品。” 顾程浩一震,说:“你说什么,这是真的吗?” 安明珊说:“忘记和您说了,我在灵异局任职,刚才打电话来的那个家伙就是昨天灵异局派出保护博物馆的,叫李书诚。我现在要离开一下,真的很抱歉。” 顾程浩说:“没什么,毕竟工作重要。这些你带走吧,别记恨他,其实他也是一位好父亲。” 安明珊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带着遗物离开了。 ------------ 第二百八十四章 国宝迷踪四:不翼而飞的文物 安明珊出来后就给我打来电话,要我三分钟回随益居。我没说什么,只是带着陈颖如打车回去了。可当我们回去的时候,看到安明珊已经回来了。我把陈颖如往随益居一放,便打车去了成阳博物馆查看赝品事件。 与此同时,顾程浩家。 安明珊前脚刚走,顾程浩后脚就说:“安安,你知道吗?13年前,就是07年那会儿,我那个发小王卓凡知道自己是得罪了一个叫神相教的组织,便将传家宝交给了他的儿子王锴。但过了不久,他那个儿子跑过来将遗物交给我,说是知道他自己也被盯上。他还给我一张他女儿的照片,让我将来见到后当面交给他那个女儿,随后就被灭门了。” 安雅说:“我也是。你还记得我们婚后我跟你说的那件事吗?当初我在蓝田小学任教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也姓安的学生。听说那会儿安这个姓的人不怎么多,班上就我们两个,有人还说我们是亲戚,这让我们闹出了不少的笑话。” 顾程浩想了又想,说:“我想起来了,那时你说你那个学生也叫安安,所以我也这样叫你。你该不会是说我发小的那个孙女,她就是……” 安雅说:“是啊,不过我还不确定。这样,你帮我查一下她,我记得当初她到二年级就退学了,之后就没消息了。这个女孩刚才说她是灵异局的,可以问一下灵异局的人,或者……她说她住在随益居,也可以到那附近打听一下。” 顾程浩说:“好吧好吧,我这也是受我那个发小之托,照顾他们家的后人。我抽时间就去那里,顺便看一下她的日常生活,看她过得好不好。” 这时,顾程浩接到一通电话,要他马上到成阳博物馆,因为有几件古董他们要请他这位国宝级的文物鉴定大师去鉴定一下。顾程浩二话不说,立马答应了。还说不用来接,他自己打车过去。 我这边。 博物馆的人员正被警方他们挨个询问,监控录像也是一遍遍地看,看这些录像里能否找出线索。他们正忙着,我却在一旁和沈怡飞搭讪。可这下我算认清她内心的想法了。原来她心中的那个他是我的大哥,李书华!至于我,只是因为我们兄弟俩长得很像而已。但我那个大哥现在已经结婚了,她也只能望而却步,找我发牢骚了。 我对她的想法没什么兴趣,只对她将我当成暗恋对象的替代品感兴趣。可就在我们两个聊得正欢时,顾程浩赶来了。他看到我们两个在一块聊天,突然想起当时被安明珊撞到,无意中看到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对自己熟视无睹,自顾自地和几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轻人讲话的事。 顾程浩没到案发现场,反而先到我们这边来了。沈怡飞看到了,急忙上前,一脸迎笑地说:“老师,好久不见!您最近怎么样,还好吧?哦,书诚,还没给你介绍,这位是博物馆的馆长顾程浩,我大学时候的导师。” 顾程浩说:“我只是当初到你们学校给你们讲过课而已,不提也罢。” 沈怡飞说:“怎么能不提?您那时讲课讲得非常好,我们有不少同学都这样夸您呢。这次还是您请我来博物馆当讲解员的,班里有不少人都羡慕呢。” 说完,她轻轻拉了拉我。我出示了证件,一脸无所谓地说:“李书诚,灵异事件调查局特别调查处。” 沈怡飞悄悄说:“喂,你搞什么?有点礼貌好不好?” 我说:“哥们儿我一贯如此,怎么了?” 沈怡飞说:“你好歹要顾及一下自己的身份,别太过分了!” 顾程浩说:“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我要去鉴定一下几件文物。你们两个要不要一起来?” 沈怡飞说:“好。老师,我们一起去。我希望您在鉴定的同时能给我讲一下鉴定的知识。” 顾程浩说:“好。我鉴定的时候你在旁边好好听,好好学,能学到多少就要看你用不用心了。”说着,看了看我。 沈怡飞看出什么了,说:“没事的老师,那个人,就当不认识他,反正不是什么好人。哼!” 但我们三个还是一起过去了。 我们到鉴定古董的地方,就是当时顾程浩摔倒的地方。顾程浩随手拿出一只放大镜,接过古董就开始鉴定,同时进行现场讲解。 ------------ 第二百八十五章 国宝迷踪五:绝密押运 顾成浩讲解的时候有不少人围着,但他讲解的却是如何鉴定文物的真伪。因为他鉴定的那几件文物都是赝品,用来给大家当反面教材。我在旁边听着,知道了自己以后往店里进货的时候该怎样对古董进行验货、估价,以及真假古董的区别。 可听着听着,一会儿我就听腻了。趁沈怡飞不注意,我便挤出人群,悄悄离开了。离开后,我打车去了酒吧,想喝一杯。 到了酒吧,我看到这里的顾客还不少,酒保们忙不过来,门口都贴出招聘广告了。看到我进门就坐在吧台前,常成安立马过来招待我。我知道自己不能喝酒,所以选了杯果汁。他立马给我做好,还没向我要钱。可喝着喝着,我就接到了电话,让我快点回灵异局,有任务。 周围人看我离开了,便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告诉他们,我是这间酒吧的老板,哪有自己给自己付钱的? 另一边,灵异局局长办公室。 我看到云阳子和局长在。他们两个看到我喝着果汁,一脸的无所谓,纷纷皱起眉头。我看到他们这样,急忙立正站好,果汁放到了桌子上。 我一脸赔笑着说:“两位领导都在啊。叫我回来有什么工作吗?” 局长说:“书诚,博物馆的文物不见了,你知道吗?” 我说:“知道。那些个文物全变样儿了,成了一文不值的教具。” 云阳子说:“其实,那些文物……并没有全变。” 云阳子看到我一脸的惊讶,意识到了什么,看向局长,说:“看来,你没向他提起那件事。” 局长看向云阳子,看到他点了点头,说:“书诚,其实我们曾告诉过博物馆的人,博物馆会遭遇这次袭击,之后那位馆长,好像姓顾来着的,就把五件镇馆之宝交给我们灵异局保管。至于博物馆里留下的,不过是五件高仿。平常人看不出来,只有那些经验丰富的考古人员或懂法术的人才能看出来。” 我说:“可当时我没有察觉到这些啊。” 云阳子说:“在你执行任务之前就已经换好了。” 我说:“那您二位叫我来是……” 云阳子说:“那五件镇馆国宝现在还在灵异局保存着,我们准备以此来引出那些盗宝贼。” 我说:“嗯。师祖,既然这样,我想那些人现在应该意识到他们盗去的东西有问题,到处找真货了吧?” 云阳子说:“没错。我们计划将这五件国宝走公路押运回博物馆,看那些人会不会当着群众的面公开出来抢。” 我说:“那您二位的意思,是要我带人押送吗?” 云阳子说:“不,押运有别人负责。你要做的就是带人在人群中隐蔽行动,配合保卫工作。” 局长说:“对了,书诚,我听说安明珊最近和博物馆的馆长走得很近,你知道吗?” 我说:“知……额不……不知道。您二位应该清楚,安安现在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儿没有自己的主见了。她现在要做什么,我也是管不着。您二位要是想知道,我可以把她叫来。” 云阳子说:“不用了,到时候我们自会找她。” 我想了想,说:“两位首长,我觉得您二位的计划有些不妥。万一那些人真敢不顾一切地出来抢夺,您二位有没有想过应对的方案?” 云阳子说:“放心,这些我们都已经考虑到了。你只要记着,到时候你只要带人隐藏在人群中伺机而动就好了。” 局长跟着点了点头。 看他们这态度,我只好离开了。 我来到酒吧,把特调处的人都集合起来,和他们说了云阳子的计划,他们纷纷众说纷纭。有人赞同,有人却认为我们应该参加到保护文物的队伍里正面迎敌,不该藏起来。 见他们这样,我只能靠自己的口才让他们知道,自己虽然不能正面迎敌,但参加任务的所有人都是英雄。 ------------ 第二百八十六章 国宝迷踪六:文物保卫战 第二天一大早。 灵异局开始行动了。由局长坐镇指挥,刘善带人从正面开车押运文物到博物馆,特调处便装跟随。然而,安明珊还是不能行动。临行前,我告诉她,只有真正能操纵降魔剑的时候才能让她参加灵异局的行动。 随后,我便开始准备执行任务了。我让特调处这边除了刚来的人留下,内外勤组要全部换上便装,装备全在口袋里。酒吧照样开门,让刚来的人管理。我悄悄告诉陆羽仪,要她帮我暗中观察刚来的这些人,一有状况要立刻向我报告,而且只能向我汇报。接着,我又用虎符派了十个兵守在这周围给我当眼线,随即便离开了。 然后,我们便从不同的方向开始行动了。有的骑摩托,有的骑自行车,有的走路,暗中跟着灵异局的车,我骑着酒吧的电动车在后面保持距离跟着。正当我觉得一路顺风,马上就要结束的时候,真正的任务,才刚刚开始…… 我们一行人到博物馆附近的十字街口,遇到红灯停了下来。突然,云阳子他们计划的目标真的出现了!在刘善他们前面突然冒出了一辆面包车卡住了押运车的去路!我瞬间意识到不妙,悄悄停到路边准备,同时用通讯器告诉其他人,让他们现在做好准备,随时准备行动,但只能暗中行动,不能和那些人正面交锋。 刘善那边。 看到有车堵了上来,他们副驾驶的人用扩音器喊:“前方车辆 !请立即离开!立即离开!前方车辆 !请立即离开!立即离开!……”可喊了好几遍都不管用,只能下车交涉。他们刚停车,前面的车也停下来了。 刘善到前面那辆车前,还没出口,突然有人下车就是一拳,他便摔在了地上,鼻子直接流血了! 刘善扶着地站起来大喊:“谁干的!啊?不知道我是谁吗?不知道马王爷头上有三只眼吗!”突然,他的后脑勺又遭到一击,直接晕了过去。 刚才打他的人大喊:“三只眼?我还八只眼呢!我看你这胖子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接着,他们双方下车,开始了交战。我让特调处的人暗自上前帮忙,自己找机会给局长汇报现在的情况后便跟着他们交战,装备快用光的时候就在地上“借”那些扔地上没人拿的,自己会用的装备来用。 不知过了多久。 由于我们的行动太过火,引起了路人的注意,于是我们被这群打酱油的路人甲们渐渐包围起来了,同时还有人悄悄报了警。看到这些,我知道不妙了,急忙用通讯器让特调处的人在警察来之前像出发时那样混入人群中,然后分批回酒吧去了。 回了酒吧,我们纷纷去了后台的大房间。 大家刚坐下,我便拍案而起,大喊:“妈的!今儿可真是倒霉透了!看来,只能靠那胖子和他的人了。至于咱们……只能再等等了。” 吕东华说:“不行,咱们这样跟逃兵有什么区别?我看我们应该回去才是。” 我说:“什么逃跑?我们这是战略性撤退!别忘了,我们特调处本来就是要在暗处消灭敌人的,明来的是胖子他们的事。”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到是一条让我去灵异局的短信。 我接着说:“行了,我现在要去灵异局一趟。我回来前谁都不能去帮他们!在这儿好好儿看店!今天是星期六,人来的肯定很多。” 接着我便离开酒吧,去了灵异局。可我刚出门一会儿,刚才的桌子就从中间出现一道裂痕,然后塌了……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顿时无语了…… 局长办公室。 我刚进门,局长就大骂:“为什么带队离开!” 我说:“额……这个……是因为……” 云阳子说:“行了行了,你冷静点。书诚,知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 我说:“两位首长你们不知道,今天毕竟放假,街上有不少人。我们双方交手的时候,人群就把我们围了起来。他们中间还有人报了警,我担心到时候我们会有麻烦。从交手的那几下,我看出他们应该是普通人,不像是会法术,就算会也只是有几个而已,所以我想刘善他们应该能对付得了。再说,已经有人报了警,照当时的情况,他们的后援马上就到,所以我才下令撤退的。再说,特调处的职责本来就是在敌后执行任务,正面迎敌并不是我们的强项。再说……” 局长说:“行了行了,别再说了!” 云阳子说:“你们两个都别再说了,我知道了。国江,你也别怪他,他也是看情况而定的。” 我笑着说:“还是师祖最疼我。嘿嘿……” 局长说:“嗯!——” 我说:“额……我是说,两位前辈都很疼我。嘿嘿……” 云阳子摇摇头,说:“行了,你回去吧。” 我说:“是!”接着便跑回去了。 ------------ 第二百八十七章 偶遇恩师 几天后,一大早。 国宝终于全部找回来了。灵异局高层认为这次都是刘善他们的功劳,特调处就像没执行过这次任务一样。我知道后没办法,只能自认倒霉了。我从灵异局回来后看到安明珊和陈颖如在整理古董。她们告诉我,等我回来后自己整理古董,她们两个去公园玩了。 至于我,为了给特调处上次新进人员分配具体的工作,眼下没心思整理古董,只能到特调处的资料室的电脑上查看所有人的资料,同时又查看现任人员的资料,因为有些人的信息我都快忘记了。 另一边,得知任务完成后可以休息了,吕东华便被柳依依拉着筹备婚礼,特调处无不为他们高兴。 安明珊这边。 她们两个在一起有说有笑的,陈颖如甚至不想上学,想一辈子这样。可走着走着,她们碰到了路对面的顾成浩和安雅。安明珊打了声招呼,他们两个看到后,边打招呼边往对面走。可刚到路中间的时候,一辆摩托车朝着安雅就过来了。安明珊看到了,急忙上前帮忙,让顾程浩打电话给医院并报警,同时将安雅慢慢扶着放在地上。 接着,安明珊拦下了摩托车司机,说:“同志,你驾驶摩托车没有注意行人,导致车祸发生。所以我现在要你留在现场,等待警方过来处理。” 摩托车司机说:“你什么意思,凭什么让我留下,想碰瓷吗?明明是她!是她眼瞎没看路!关我什么事!” 安明珊说:“刚才我已经报警了,所以我要你留在现场,等待警方过来处理。” 摩托车司机顿时气得要死,喊:“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 他们两个吵的时候,没发现周围的人越围越多了。 摩托车司机喊:“都围过来干什么!滚!都给老子滚!” 可人围得更多了,还有不少人拍照。 听着摩托车司机的一番话,安明珊同样喊:“你最好给我……” 顾成浩拍了拍她,摇了摇头,说:“不用了,不用了。安安,帮我们叫一下救护车吧,这才是最重要的。” 安明珊便帮着叫了救护车,然后帮着检查安雅的伤口,看对方到底有没有被撞。直到警方和救护车到了现场,安明珊带着陈颖如和安雅一起去了医院,顾成浩和摩托车司机则是跟着警方去了派出所。 当安明珊在医院接到电话,知道顾成浩没有过分要赔偿后,感到很开心又很愧疚。因为从中她想起当初自己对我的所做所为,我对她也是以德报怨,所以感到很内疚。 在医院的走廊上,安明珊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看着安雅被送进急诊室,心中充满了对生命的敬畏和对未来的不确定。回想起顾成浩的宽容与理解,她更加深刻地意识到,真正的勇敢不仅仅是在面对危险时挺身而出,更在于能够反思自己的过去,学会宽容与感恩。 不久,医生从急诊室出来,告诉安明珊,安雅的伤势并不严重,但需要留院观察几天。听到这个消息,安明珊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连忙向医生表达了感谢,并安排陈颖如先回家休息,自己则留在医院照顾安雅。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安明珊成了安雅的贴心护工。她不仅照顾安雅的日常起居,还陪她聊天解闷,分享彼此的生活点滴。在这段相处中,安明珊无意中知道了安雅的另一个身份——自己的小学班主任。安雅是退休的小学老师,由于安明珊学习很好,但二年级没毕业就离开,和自己一样姓安,所以两人对彼此的印象都很深刻。知道这件事后,安明珊想起小时候,老师对自己的谆谆教导,开始思考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几天后,自己的老师终于康复出院了。在送别的时候,安明珊紧紧握住安雅老师的手,承诺会经常去看望安雅老师,也会继续努力学习工作,不辜负老师的期望。 之后,顾程浩从妻子口中知道了和安明珊的这层关系,决定自己要一直和安明珊保持联系,为其传递新的思想。 ------------ 第二百八十八章 我们来晚了 我这边。 我在电脑上看着特调处新进人员的资料,正想着怎么给他们安排合适的工作,可无意中点开了现任人员资料,看到潘菡的详细信息,发现她是汶川人,还经历过当年的大地震。这让我想起自己曾经随军去汶川救过灾的事。 这时,我突然发现不知怎么面对她,只好把当年和我一起救人的张呈栋叫到办公室商量。 我说:“你还记得吗,潘菡就是当年我们救过的那个女孩,现在就在特调处。我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张呈栋说:“当年我不是说过的吗?我们是军人,先救群众,这是我们的责任。你现在都成处长了,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 可我没想到潘菡正好从门外经过,听到我们之间的对话,意识到我们两个就是曾经在汶川地震中救自己的军人。她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决定打报告离开。 第二天,我收到了潘菡的请调报告,感到很意外。刚想问为什么,突然想起和张呈栋的对话,意识到她肯定是听到了我们两个的谈话,所以想离开。我想留下她,可又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只好把她的报告扣下,又托人给了潘菡一个漂亮的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潘菡收到并拆开信封,看到里面的内容后突然想起当时我对她说的话,意识到我已经想起了当年的事。可我不知道的是,她不但想离开,还想从此不谈恋爱,不结婚。 知道她收到信封后,过了一小时,我便将她叫到办公室问她:“为什么要离开?” 潘菡犹豫了一下,说:“因为……” 我说:“其实我早应该知道的。我觉得……你的表现在我们特调处可以说是优秀行列。能说说为什么吗?” 潘菡说:“我知道,可我不知道如何面对……” 我说:“如何面对我?” 潘菡说:“你知道从十岁开始想念一个人的滋味吗?当年,你们离开后,我就去了福利院。那张面孔,我时刻记在心里,而且发誓一定要找到他。即使知道这样的机会很渺茫,我还是愿意一试。你知道,当我听到你们的对话时,我是多么的惊讶?我好几次想向你表达自己的心意,可你好像没有留意一样,总是将工作放在第一位。” 我说:“这就是你要离开的理由?潘菡同志,你要知道,你现在长大了,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十岁的小女孩儿了。现在的你应该学会三思而后行,有些决定一旦做了,就没有回头路了。” 潘菡低下头,轻声说:“我知道,我知道,可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是不知道怎么面对……” 我看着她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认真地说:“怎样面对我?潘菡同志,你应该找一个能真正相伴一生的人,而不是曾经那个虚幻的影子。你要知道,当初救你是我们的义务与责任,所以我们并不需要得到什么报答……对了,我想问一下,要是反过来,你遇到这样的情况,你会怎么做?” 潘菡说:“当然不会答应了。锄强扶弱是我们的责任,我不会为了利益而放弃自己应有的责任和自己一直坚持的信念。” 我说:“这就对了。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救人是我们的责任之一,你不能觉得救人一两次就应该受到什么奖励,反而应该更加努力工作才是。你,明白吗?” 潘菡点点头,一脸认真地说:“我明白了!李哥,你看你会的那么多,我会认真听你的话,努力向你看齐的!”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说:“傻丫头,你不用听我瞎唠叨,也不用向我看齐。要知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没有谁是全对的,我就是处长也会有犯错误的时候。我只要你在平时训练的时候多用心,同时要记得多读各类书籍,多学各种知识,掌握各种能力。因为成功属于不断学习的人,学的越多,能力越强,执行任务时受到的伤害就会越少。” 潘菡说:“我知道了,今后我会更加努力学习和训练的。” 在我看来,这件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 可几天后,妇女节到了,潘菡竟然来随益居找我。但我不知道的是,她还想问清楚我对爱情到底是怎么想的。可当她看到我正和安明珊在一起商量陈颖如病好后的事情的时候,虽然想当面问我,但还是放弃了,准备回去当一名普通的特调处队员。 回特调处的路上,潘菡碰到了在外面闲逛的胡珊珊。胡珊珊认出了潘菡,便和她在路边谈心。从两人的对话中,潘菡渐渐明白我身为处长,又修炼法术,已经看淡了爱情,不会爱上任何人。平时和安明珊在一起是因为我们两人多次舍命将对方从危险中救出,还一直陪在对方身边照顾,不离不弃,有着深厚的感情基础。像当初我受伤,安明珊没二话,一直照顾着;安明珊受伤,我也没有抛弃对方。 潘菡知道后,想到我为了安明珊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暗自决定退出。 胡珊珊回来后告诉了我这件事,让我去找潘菡好好谈谈。我只好以妇女节为由把潘菡约出来她吃饭,同时让她知道我已经看淡爱情了,现在只想好好工作,希望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从中,我也悟出一个道理: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让对方幸福。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就把自己的幸福强加在别人痛苦的基础上,那样即使两人在一起也得不到幸福。因此,该放下的时候就要放下。 ------------ 第二百八十九章 婚礼的阴谋 两天后,一大早。 刘善匆匆走进局长办公室,一个敬礼后,说:“报告!我从国际刑警组织的情报上了解到黑影组织将会在六天后的吕家和柳家婚宴上下毒,目标就是新郎和新娘。” 局长一惊,说:“什么,他们两个这么快就要办婚礼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刘善说:“他们要办婚礼是我从东华口中知道的。只是后来我跟国际刑警组织在我们成阳市设的联络办讨论黑影组织的时候不小心提了一句,他们有人就告诉我,黑影组织会在吕柳两家的婚宴下毒。他们这么,会对我们灵异局和柳家的企业造成不可挽回的严重损失。” 局长说:“既然这样,我先向上面汇报一下。你先回去忙吧,这件事千万不要出去说,特别是吕、柳两家。” 随后,局长便向云阳子报告了。 云阳子知道后,说:“嗯,为师之前算到了。看来,这件事是避免不了的了。为师这就派方玟过去,你们两个商量着办吧,有事的话为师也会来帮你们。” 局长说:“遵命!” 下午,随益居。 自从处理完和潘菡的事后,我这两天顿时闲了下来,一直没事干,所以不是吃就是睡。我正睡着午觉,突然感到自己在动。我两眼一睁,发现自己正坐在灵异局局长办公室里,周围还有我师父和局长。 我师父说:“睡够了吗?” 我瞬间醒了,急忙站起来,一个敬礼后说:“醒了!师父好!局长好!” 局长摇了摇头,笑着说:“书诚,我们找你是有一项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 我急忙说:“时刻准备着!” 接着,局长和刘善一人一句说了情况。当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头顿时一紧。毕竟,他们两个能成婚,我也有帮忙。他们说着话,我则是对这件事想了又想。 我师父见我走神,说:“书诚!书诚!” 我说:“哦。怎么了?” 我师父说:“你发什么呆啊?咱们要想想这件事怎么解决。” 我说:“我刚才想了一下,黑影的那些人肯定会把毒药下在酒杯里,因为新郎和新娘两人的酒杯是专用的。但他们应该不会只针对新郎新娘,这样就会暴露他们的目的。所以,我推测有毒的餐具只会有几个,而且会混在众多餐具中,这样就不会知道是谁干的了。” 我师父说:“嗯。我有一个计划,你们看行不行?” 局长说:“什么计划?” 我师父说:“假死。我准备让一个人提前到他们俩的婚礼现场,找到被下毒的酒杯,然后表现出中毒去世的样子,这样就不会再有人用酒杯,同时可以暗中调查事情的真相。可这是一招险棋,万一把酒杯找错了或被不知道的人用了,也许会假戏真做。但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局长说:“这样的话,这个咱们找谁执行?” 我师父说:“书诚!就你了!” 局长说:“书诚?” 我师父说:“是啊,像这样的任务他执行过,有经验。” 我说:“是!我马上准备。”突然,我想到了胡珊珊,接着说:“师父,局长,我想让胡珊珊也参加。她的法术和能力很多在我之上,她也知道我的情况,可以随时提供帮助。可以吗?” 我师父说:“可以。但你不能和她说太多情况,更不能和周围人说一个字!” 我说:“是!知道了!这样,您二位在这儿继续商量一下,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说完,我便在路边找了辆小绿,可发现手机竟然变成了飞行模式!我只好关掉飞行模式,开了流量后扫码,才解锁了小绿,骑着回了随益居门口。 刚进门,安明珊就上前边摇我边说:“书诚,你去哪儿了,知不道我有多着急?我刚醒就看到你不见了,打电话也不接。我准备报警的时候看了一下店里的监控,看到你是被两个穿着一身黑的蒙面人抱着带走了。” 我推开她,说:“我是被叫去灵异局开会了。你也知道,灵异局的保密性很高,所以这个你就别管了。至于我的手机打不通,是没电关机了,在灵异局充满了。行了,现在灵异局很忙,我是回来拿东西的。” 安明珊说:“行了行了,你忙你的吧!我不管你了!哼!” 我到房间里把特调处的公章和处长办公室的钥匙找出来后便跑到门外,骑着小绿回了灵异局。 局长办公室。 我进门,把公章和钥匙给了我师父。 我师父说:“书诚,你这是干什么?” 局长也说:“是啊,书诚,你这是干什么?” 我说:“师父,局长,我看这次任务比较危险,所以特调处我想让二位管理。特调处的公章和办公室的钥匙就交给师父了。” 我师父说:“好,这个师父可以帮你。只是到时候特调处没了处长,师父也不能一直管着。” 我说:“这我想过。东华要办婚礼,所以我想让张呈栋暂时作为代理处长。毕竟张呈栋是我曾经的班长,也是一名专业的狙击手,他的军事能力比我和吕东华都强。您二位看呢?” 我师父说:“行,你去准备吧,我们也要准备了。” 我点了点头,随即便离开了灵异局。 我刚出大门不远,突然听到有人说:“书诚,没事,我帮你。你现在去附近没人的地方,我们一起想办法。” 于是,我找了附近的一栋烂尾楼,确定周围没人后就坐在砖头上想着任务的计划。 突然,远处传来胡珊珊的声音:“书诚,你想好了吗?” 我说:“没有。”我说完后一抬头,看到胡珊珊出现在远处,正笑着向我走过来。 胡珊珊走到我身边坐下,说:“那我们一起想想。” 我点了点头,说:“我想了一下,我们可以用法力让其他人觉得我中毒没意识。” 胡珊珊说:“没错。我们可以利用我们自己的法术制造一些幻象,让那些人觉得你中毒,但我可以用法术让你防止中毒,只是让别人看到你中毒而已。” 我点了点头,说:“好。” 胡珊珊笑了笑,说:“看来我们已经有了一些计划。接下来就是细节问题了。” 我说:“至于细节,只能去婚礼现场看一下。毕竟只能到现场,才能了解具体情况。” 胡珊珊说:“好,我到时候和你一起去。” 随后,我们便一步步地回了随益居。随着婚礼的日子一天天临近,我开始准备起了用于任务的准备工作。 ------------ 第二百九十章 婚宴上的黑影 婚礼的前一天。 我和胡珊珊偷偷来到了婚礼现场,进行了最后一次侦查。我仔细检查了每一个角落,确保没有遗漏任何可能藏人的地方。同时,我也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明天的行动能够顺利,希望吕东华和柳依依能够平安无事。 第二天,二月廿三,一个婚嫁的黄道吉日。 吕东华和柳依依结婚,开始举行盛大的婚礼。婚礼现场布置得如同童话中的城堡,白色的玫瑰和百合交织成爱的海洋。我穿着一身普通西装,尽量不引人注目,同时留意着周围人的一举一动;胡珊珊则施法变成了一名普通的服务员,端着托盘在宾客之间来回穿梭,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可能的嫌疑人。 婚礼进行得非常顺利,吕东华和柳依依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随着婚礼的进行,宾客们的目光都集中在这对新人身上。牧师宣读着婚礼的誓词,吕东华和柳依依手牵手,眼中只有彼此。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交换戒指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个服务员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而刚意识到不对,胡珊珊的声音就在我耳边悄悄响起来:“书诚,有人动了新娘的酒杯。” 听到她的话,我想起自己在灵异局推测的事,知道自己算的没错,悄悄地说:“知道了。珊珊,你换一个没事儿的给依依,这个酒杯给我。”胡珊珊把酒杯给我,我看了看又闻了闻,便知道是什么毒,随即心里有数了。 到了敬酒的环节,由于柳依依酒精过敏,所以以水代酒。我也酒精过敏,但想到自己的任务,不得不假装逞能,用手中的酒杯敬酒,然后用法力硬撑。 直到婚礼结束,我便以如厕为理由,跑到厕所吐了黑血,瞬间没了意识,胡珊珊同时也用法力在众人面前消失了。不一会儿,前来如厕的刘善发现我躺在地上后,急忙打电话叫来安明珊和灵异局的同事。众人看到都很紧张,于是将我送到医院。 医院检查后发现只是普通的乙醇中毒。安明珊给我开了VIP病房,后通知灵异局上级帮忙,可上级让她只能靠自己或找同事,上级只能从旁帮忙。 晚上人们都走后,胡珊珊突然出现给我把脉,发现我中的是从瘟魔内丹中提炼出的魔气,又有不知名的毒药,只是症状像酒精中毒,人间无解。凡人遇到会当即死亡,但我是天上太岁星君转世,所以能扛住一阵。同时因体内有了毒素,从此全天下的毒都对我没有影响,也就是百毒不侵。 胡珊珊开始费尽心机外出找解药,可就是找不到。自责时,无意中在外面碰到云阳子。 云阳子说:“无量天尊!” 胡珊珊见了之后行礼,说:“见过云阳子大师。弟子珊珊今天为书诚把脉,发现他中的是从当初消失的瘟魔内丹中提炼出的魔气,只是又有不知名的毒药,所以症状像酒精中毒,且人间无解。凡人遇到会当即死亡,但他是天上岁星转世,又经过三次天雷击身,身体素质有所改变,因此能扛住一阵。同时因体内有了毒素,从此,天下大部分的毒都不会对他有所影响。” 云阳子说:“此事,贫道已知晓。书诚中的除了瘟魔之魔气,多出的,是他当年自己做的“eternal”毒药,所以能抵抗一阵。你只能将他所中之毒以内力逼出,不可用任何药物。书诚虽然会百毒不侵,但他将会因此法力尽丧。只有寻回当初被安明珊服用的你修炼千年的内丹,书诚便可恢复全部法力。只是,一旦这样,你的躯体就会和那把斩妖剑合二为一。你要想清楚。” 胡珊珊说:“放心!为了他,珊珊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云阳子点了点头,说:“无量天尊!”接着便消失在胡珊珊眼前。 两天后的晚上。 胡珊珊知道后想了很久,拔下自己的三十六根头发变成三十六根针灸用的针刀,将我上身脱光,准备以中医的针灸和自己的内功逼出我的毒。 安明珊去了趟厕所,回来后刚进门就看到这一幕,以为我都病了还偷情,便生气离开,被赶来探望病的姐姐劝说悄悄回去看看那两人在干什么。安明珊在病房门口看到胡珊珊给我针灸,之后又发内功,以至于我顿时吐出一口黑血。胡珊珊由于用内功给我解毒,所以解毒后浑身大汗淋漓。 后我感到不适,急忙去厕所,一下排出了一大股寒气,瞬间觉得舒服多了。出来后,我碰到了安明珊。 安明珊说:“书诚,你怎么样了?” 我说:“好了。” 安明珊说:“你……” 我想到自己将要面对危险,一咬牙,说“你走吧,别在这儿管我了!” 安明珊说:“我……走?” 我说:“是珊珊帮我解的毒,你呢,你又做了些什么?” 安明珊说:“我……这……” 我说:“你还是回随益居,照顾颖如去吧!” 安明珊指着我,喊:“你……李书诚!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无情!好!我走……我走!”接着,便负气离去。 望着安明珊远去的背影,我暗自流泪,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回了病房。 ------------ 第二百九十一章 羽化归天 解毒后,我渐渐康复。但法力同时消失,同时因卧床太久,有点行动不便。 当晚,病房。 安明珊在随益居想了很久,觉得我之前的态度有点奇怪,便悄悄回医院,在病房门口看到了我和胡珊珊在表白。 胡珊珊说:“我给你用了针灸,又用内力将你身上的毒逼出了八九成,你肯定会康复的。” 我说:珊珊,你的好意我心知,可我现下已经这样儿了。我知道,自己虽然现在有点康复了,可终究是大限将至。再医,也是徒劳。安安已经离开了,你也去吧。 胡珊珊说:“你说的什么话?我岂会弃你而去!” 我说:“珊珊,你为我付出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若非你的帮助,我这凡人岂能活到现在?可我……” 胡珊珊说:“你为何要说这些?若不是你的正直善良,哪有你我之缘?我知道,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你是个君子。你我相遇,也是珊珊之幸。” 我说:“珊珊,所谓‘人生得一知己足以’,我李书诚不过一介凡身。今生能够奇遇你的仙容,我还有何不知足?只是今日……” 胡珊珊说:“书诚……” 我说:“珊珊,你让我把要说的话说完吧,再不说,只怕以后就没机会了。自从你我相遇,我就渐渐对你产生了感情。我对你的情,是真的。可我有自知之明,今生不得爱上任何人。所以,我这种想法,以及之前的所做所为,挺傻的。但这都是我的真心话,我不想把这些埋在心里。所以我要将这些话都说出来。” 胡珊珊说:“书诚,我对你的情,也是真的。无论如何我都要救你!你要是真的不在了,我岂能独自偷生!” 我说:“你听我说!珊珊,你救我,帮我,我对你充满了谢意,也充满了敬意。可我更喜欢你,你让我真正领悟到了爱情的含义。所以,我想与你共同为民造福,替天行道。你我的相遇,是我人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爱情。只是现在看来,这辈子是不行了。来世……若有来世,我希望你能够化仙为人,再让我们有相遇的机会。行了,想说的话我已经说完了,此生也没什么遗憾了。” 胡珊珊说:“不!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我只求你平平平安安地活下去!受苦受难的事,我来承担!” 我说:“不用了。珊珊,要是我不在了……你就离开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山里好好儿修行,记得照顾好自己。再见了……” 安明珊听到我和胡珊珊的对话,知道我命不久矣。想进去说一声,可看到面前的事,还是哭着跑开了。我听到哭声,意识到什么,但没反应。 但胡珊珊追了出去拦下了安明珊。 安明珊说:“是你?狐狸精,你不是和李书诚在谈恋爱吗,怎么出来了?” 胡珊珊说:“我的事,不用你管!只是你得把书诚之前给你的东西,拿出来!” 安明珊咬着牙,说:“什么东西?那些东西都是我的!你们两个别想拿回去!哼!” 胡珊珊说:“什么你的东西!你知道自己现在能活过来是为什么吗!” 安明珊想起之前自己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成了植物人,可不知道怎么,几天就醒了,身体还健康了很多,说:“那是我运气好!你跟你有什么关系!” 胡珊珊得意地说:“告诉你,当时是书诚将我修炼千年的内丹重新凝结后给了你。不然,你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安明珊瞬间惊讶又觉得不可思议,急忙往外呕吐,可吐出来的,只有口水。 胡珊珊说:“行了,那可是法力无边的内丹,不是你吃的烂饭!你以为是想吐就吐得了的吗?现在跟我回病房!” 病房里。 我看到胡珊珊拉着安明珊开门,一脸的惊讶,但瞬间装得冷淡,说:“珊珊,你怎么把她带来了,我不是让她回去了吗?” 胡珊珊说:“别说了,我有办法救你了。喂,你给我盘腿坐地上!” 安明珊说:“我不坐。我不像有些人,我有尊严。” 胡珊珊说:“尊严?我可不管这些!”于是朝安明珊一施法,安明珊立刻盘腿坐地上,胡珊珊又在她身上的几个穴位上一点,安明珊感到自己浑身没劲,想站也站不起来。 胡珊珊盘腿坐在安明珊身后,说:“知道书诚为什么要赶你走吗,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不想连累你。想让他好起来就别乱动!” 我急忙说:“你乱说什么!我是因为她就不了我才赶走她的!你别乱说!” 胡珊珊说:“行了,云阳子大师都告诉我了。” 我说:“师祖,你见到师祖了?” 胡珊珊说:“是啊,他都告诉我了。行了,都给我安静!” 然后,胡珊珊发动内功又施法朝安明珊背上一拍,安明珊的口中瞬间吐出一枚内丹,胡珊珊又施法,内丹回到手中。安明珊瞬间觉得身体能动了,可感到身体一下又饿又累。 我看到安明珊的不对劲,说:“安安,你回去吃饭睡觉吧,别在这儿呆着了。” 安明珊说:“我走,成全你们两个?” 我突然想到什么,说:“知道为什么我平时那么照顾你,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你,但没说一句爱你,更没对你有过分的行为吗?这是因为……我为星宿下凡,所以被告知,不可爱上任何一个凡人,还会被很多人爱上,只能把你……当作……自己的家人。” 安明珊听着我说的这些,瞬间睁大眼,说:“什么?你是……” 胡珊珊说:“你是太岁星君转世,所以有了高强的法力,身体素质改变了那么多,怎么会……” 我说:“没错。这就是‘有得必有失’。珊珊,你让我知道了爱情是什么,可我有自己的使命,所以……” 安明珊突然泪眼汪汪地说:“所以……你爱那个狐狸精也不爱我,只把我当你的……亲人?” 我摇了摇头,说:“天命难违,天命……难违啊……” 安明珊没说什么,只好擦着眼泪,慢慢离开了病房,回了随益居,躺在床上哭了很久,渐渐睡着了…… 病房里。 我说:“珊珊,你怎么把内丹……” 胡珊珊打断我,还把我点了穴,强行把内丹塞入我口中,又帮我打通经络,使内丹化在我体内。顿时,我觉得自己的法力回来了!但胡珊珊倒在地上变回了狐狸的原形。我看着地上的狐狸,顿时哭了起来。可手中突然出现了斩妖剑,飞到狐狸身上,地上的狐狸一下化为胡珊珊的人形。 她见我满眼是泪,轻轻用袖帮我擦干眼泪,说:“男儿流血不流泪,你哭什么哭?” 望着胡珊珊,我一下站起来紧紧抱住她。可想到自己的使命,只能坐到病床上,低着头说:“抱歉……失……失礼了。” 胡珊珊说:“咱们之间还说什么失礼?知道吗,我今后不再是那个女人口中的狐狸精了,而是这这把斩妖剑的剑灵!”说完,身体变成了斩妖剑,消失在我眼前。 我瞬间明白到了一切,笑着入睡了…… 几天后。 李书诚因毒入内脏,体力日渐消散,最终羽化归天…… ------------ 第二百九十二章 隐秘的牺牲 在知道我“羽化归天”后,灵异局所有人帮着安明珊、韩明姗和连金慧处理我的后事,可我的父母都在山西,所以没有通知。而胡珊珊则是以我羽化归天,这里没有所留恋的,于是回成阳市南边的成峰山里修炼。随后,众人将随益居所有物品封存,店面清空,开始布灵堂。 随益居门牌挂上白帐,正墙下的桌上放上贡品、香炉、白蜡烛,中间设灵位“李书诚之位”,墙上挂遗像。安明珊留守灵堂,灵异局官方对外公布“灵异事件调查局特别调查处长李书诚因执行任务而牺牲”的消息,并宣传我平时行善的经历。随益居周围的群众及其家人都来祭拜,因为我平时无偿帮助过他们。之后,随益居宣布停业,特调处所有人接受回炉训练。 可谁也不知道,胡珊珊表面上是自己回山修炼,可实际上是用法术变了一具我的遗体,而我是被她掩着气息一同带回了成峰山,她那间用法术变的竹屋,让我见到了白羽和朵朵。 只见白羽修炼成了一个美女,法力高强,形象是人见人爱;朵朵修炼成了一个可爱的小萝莉,还能像魂魄一样出现在任何地方或凭空消失,飘来飘去,飘进飘出。 白羽看到我和胡珊珊,惊讶地说:“这不是李道长和珊珊姐吗?你们两位怎么来了?” 朵朵看到我们,一下子飘到我面前变成猫的样子,我不得不将她抱在怀里。 朵朵像个小女孩一样说:“看我厉害吗?” 我把朵朵放在地上,说:“之前那个肥猫,怎么成小咪咪了?” 朵朵又变回小萝莉,说:“在这山里修炼,我终于体会到了大自然的恩赐。我以后就叫你……爸爸?反正我当初能讲话是因为你的药,名字是你起的,也在随益居住了那么久。” 我顿时感到尴尬,急忙说:“喂喂喂,这可不能乱叫的!” 胡珊珊咧嘴笑着说:“怎么不能了?你看她,多可爱啊?” 我急忙说:“咱们还是先进屋吧。” 竹屋里。 我看到里面整理得干干净净,桌上放着斋饭。 朵朵说:“爸爸,你看,我和白姐姐平时都是吃斋的,所以瘦了好多好多的。” 我说:“你别叫我爸爸,我……” 胡珊珊说:“别管这些,快把事情告诉她们!你别忘了自己的任务!你可不是来认亲的!” 我说:“好吧。这是灵异局下达的任务,我要暗中调查,所以只能装死换身份。在东华的婚礼上,我中了那群人的毒。因为毒素是之前我研制的,所以对我没用,还被珊珊帮着排出去了。 胡珊珊说:“告诉你!第一次把脉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根本没事!之后那些都是我用法力做出来的,常人根本看不出来。” 我说:“那你为什么还要给我解毒?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只是你看我现在这样儿,岂不成吃软饭的小白脸儿了?” 胡珊珊突然噘着嘴说:“你!——我……我就要你吃软饭!怎么了!就算你真的不惧百毒,怎么了,厉害了?别忘了,毒素还在,你只是解了八九成,现在没事不代表以后没事,毒素还是要排干净的!” 我说:“好好好,你对我好,你对我最好,想得最周到,好吗?但任务是我接的,所以我要亲自完成,不负众望。我已经想好计划了,我自己去,不过还要你从旁帮忙。至于白羽和朵朵,我想让你们也帮我一下。不过你们不想就算了,毕竟我不能老是找人帮我完成任务。” 朵朵说:“没问题!你曾经那么照顾我,还给我起了名字,珊珊姐姐还把房子借给我,让我有修炼的地方。再说了,我是你的女儿,要孝顺爸爸嘛。” 我说:“别……别说这个词儿,我还得想着怎么完成任务。” 胡珊珊说:“女儿怎么了?要不然,白羽妹妹,咱们都叫他……爸爸!” 白羽同时说:“爸爸,你好帅啊……” 我望着三个女人像孩子一样,急忙跑到外面想办法。而屋里三个人看到我被一句“爸爸”就吓跑了,都在偷笑。 到了晚上。 我刚想睡觉,可胡珊珊说:“书诚,你怎么能上床睡觉啊?你没看到我们都是女人吗?男女不同床,你要和你的女儿们一起睡吗?” 我说:“喂!你……” 胡珊珊说:“给我睡地上!反正你受过什么特别训练,就是垃圾堆你不也能睡的吗?两位妹妹,咱们去睡吧。” 朵朵说:“可是……这样做,不太好吧?我叫他爸爸只是开玩笑,可他毕竟帮了我很多,是我的恩人啊。” 白羽说:“是啊。他曾经也救过我的。” 胡珊珊说:“没事,他可厉害了,就连垃圾堆、臭茅房都是他的卧房。没事。走吧。” 最终,她们三人在床上,把我扔在地上过了一夜…… 第二天。 经过一夜的思考,我想好计划。化名李仪,让胡珊珊用法术将我改头换面,从白面书生变成黑面包公,穿着破衣破鞋,回到东城区装疯卖傻地沿街乞讨,并暗中调查黑影组织的真相。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发现不注意个人卫生还没人管,觉得很轻松,以至于越发不讲个人卫生。不理发、不洗脸、不洗澡、不刷牙、不剪指甲、不刮胡子、不换洗衣服,渐渐变得像济公一样不修边幅。 七天后。 到了我的头七,神相教听到“李书诚羽化成仙”的消息后联合黑影组织到东城区捣乱,同时要看看突然出现的疯乞丐到底是谁。灵异局听到消息后局长命令立即出动,我在街上碰到了这个场景,便用法术让朵朵知道,晚上变成我的模样到东城区活动,为我打掩护。 到了晚上,看到我竟然在随益居附近飘来飘去,很多人都以为是头七回魂夜,看到的是我的魂魄,所以很多人都认为见鬼了,吓得回了家。而神相教和黑影组织听到这些消息后认为乞丐不是我。 ------------ 第二百九十三章 柴俊荣 愚人节到了。 我暗中找到局长,希望他能帮我考查一下安明珊。因为我想知道,如果我不在了,她是否能够独立承担起家庭和灵异局的责任,是否能坚守灵异局的信念和原则。 因为我想知道,安明珊是每天记得修炼法术、教育陈颖如、管理随益居,还是只知道吃喝玩乐逛商场,什么也不干;是宠爱陈颖如为她包干一切,还是让她自己动手,培养她的动手能力;是拾金不昧,还是被财色所迷惑;是否有慈悲之心,帮助上门的穷人,还是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只帮有钱人。我很清楚,“君子慎独”,只有一个人的话想做什么都行,不得不让局长帮忙。 随后,在安明珊外出时,我自己用法术凝结的卷轴在安明珊没注意的情况下,悄悄裹住了她的身体,一旦被异性和妖邪碰到的话手会就有灼烧与刺痛的感觉,使她免遭侵犯,同时我也可以知道她的去向和行为。 可安明珊并没有贪图享乐,而是成为了随益居的管家婆。她只顾着烧水做饭、操持家务、修炼法术、教育陈颖如自己动手,还带着她锻炼身体,以求可以早些回归灵异局;面对门口的一包巨额现金也没有动心,选择了报警上交。正要报警,但现金突然变成了白纸!虽然觉得奇怪,可还是没有在意。 虽然不在现场,可安明珊的这些行为我都知道,心中暗自评价:“坚持修行,没有被财富所迷。安安,你做得很好。继续努力,今后一定能回归灵异局。” 天渐渐到了黄昏之时。 安明珊出门买菜做晚饭时,看到一个乞丐坐在门口,便过去轻声说:“先生,你需要帮助吗?” 乞丐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感激,说:“谢谢你。我叫柴俊荣,曾经也有不少的财富,但现在……已经……一无所有。”说着,渐渐低下头。 安明珊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准备买菜的钱递给柴俊荣,说:“我叫安明珊。这些钱,你拿去吧。” 柴俊荣接过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说:“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们又不认识。” 安明珊微笑着说:“每个人都可能遇到困难,帮助别人是应该的。”同时,她想起小时候被拐卖而被迫行乞,又被我所救的往事。 听着安明珊所说,柴俊荣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看着她的样貌,让柴俊荣想起了因为自己行乞而和自己离婚的妻子,心中暗生情愫,便鼓起勇气,走到安明珊面前,一脸感激地说:“安明珊?你可真像我那个老婆。那个女人早就离开我了,不然我们……”然后一下起身抱住了她。可柴俊荣的手刚碰到安明珊的身体,就瞬间感受到了灼烧与刺痛。 柴俊荣急忙松开安明珊,喊:“啊!这……这是怎么回事?你……” 安明珊刚想推开面前这个调戏的男人,可看到他碰到自己的身体后的反应,意识到了什么,说:“你看到了吧,这间古董店有法术所保护,你离开吧。” 柴俊荣看到随益居门口的灵符,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说:“对不起。”于是一步一步地离开了。 晚上,柴俊荣到垃圾堆睡觉,梦中突现一个端坐在莲花上,手持净瓶垂杨柳,背后泛着金光的身影。 柴俊荣看到后一脸疑惑,直接站起来问:“你谁啊?” 见对方没回应,喊:“你到底是谁啊?吵到老子睡觉了!” 可对方就是不回应。柴俊荣躺下继续睡觉,可发现不知怎么回事,自己想睡也睡不着,眼睛同样也闭不上。 对方将一滴甘露滴在柴俊荣身上,使其发现自己看到的身影像菩萨庙里菩萨的法相,于是像过年时父母在家供祖先的情节一样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来像打招呼一样随口说:“见过菩萨。” 观音菩萨再降下一滴甘露,柴俊荣看到自己被一个自称太岁星转世的,叫李书诚的人称为从革之人,要帮其找五件圣物。 柴俊荣坐在地上,翘着二郎腿,一脸高傲地说:“知道了,我会帮他的。再见!” 菩萨的身影渐渐消失,柴俊荣躺下后发现自己一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柴俊荣还是到处要饭,根本没把菩萨托梦当回事。可一直要不到钱,只好到野外吃植物、翻垃圾、甚至偷了一户人家的狗粮,与犬同食。 整整过了十天,柴俊荣才要到了钱,这才意识到是当时对菩萨不敬而受到的惩罚,但已经晚了。 ------------ 第二百九十四章 菩萨的托梦 夜幕渐渐降临了。 考验安明珊的事情过了十天,我看到她每天都在做着烧水做饭、操持家务、修炼法术、教育陈颖如的事情,心中有了底。可我想到自己没找到线索,又不能随便回去,只好在东城区找了座没人的烂尾楼,躺在一处废弃的角落里等天亮。 刚刚入睡,突然,我听到了一个虚幻而庄严的声音:“阿弥陀佛!” 我迷迷糊糊地喊:“谁啊!大喊大叫!吵到老子睡觉啦!知道我是谁吗!啊!” 刚才的声音再次响起:“汝乃……岁星转世之人。”这次更加清晰。 我意识到这是天机,知道的人只有一两个,顿时睁大眼睛,发现自己被金光所包围。只见半空中,一个庄严的身影端坐在莲花上,头扎盘龙髻,身穿素罗袍,手持净瓶垂杨柳,背后佛光普照。 我瞬间明白了,急忙下跪,手肘同时伏地,一个叩首以行顶礼,然后上身慢慢挺直,双手合十行合掌礼,虔诚又颤抖着说:“弟子李书诚……拜见……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 观音菩萨温和又庄严地说:“请起!” 我说:“多谢菩萨。”然后慢慢起身后,还是保持合掌行礼,想起刚才的事,弯腰行礼,说:“还请菩萨……大发慈悲,原谅弟子刚刚的失礼。” 见观音菩萨没回应,我继续说:“不知菩萨召见,有何赐教?” 观音菩萨简洁有力地回答:“本座前来,望你寻找五件圣物。” 我说:“不知菩萨要弟子找何圣物?弟子愚昧,请菩萨指点迷津。” 观音菩萨庄严地说:“不可说。我佛有云,‘法由意会,佛由心生。唯有亲身证悟,才得佛法’。” 我顿时领悟到了很多,随即弯腰行礼,说:“弟子……谨记。” 观音菩萨说:“李书诚,你既为岁星转世,天下事大都在你掌握之中……” 听到这句话,菩萨还没说下去,我急忙插嘴:“不敢……菩萨过誉了……弟子不配……有此殊荣。” 观音菩萨接着说:“……那五件圣物虽名为圣,但终究逃不出一个‘缘’字。你明白吗?” 我说:“弟子明白。” 观音菩萨说:“只因你与那五件圣物有缘,所以到时会有一位从革之人前来相助,你同时要点化此人。时机一到,本座也会相助,只是你自己要先努力。所谓‘天助自助’就是此理。” 我再次弯腰行礼,说:“谨遵菩萨法旨!弟子自当竭尽全力,定不负菩萨所托。阿弥陀佛!” 望着观音菩萨的身影渐渐消失,我急忙下跪伏地叩首再次行顶礼,说:“弟子书诚……恭送观世音菩萨!” 突然,我一下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一直在睡觉,或者说……禅定了。我还发现自己本来躺在(烂尾楼的)角落里睡觉的,现在却盘腿坐在了正中央! 想到梦中所见,一直睡不着。于是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盘腿坐下闭着眼睛深呼吸,像电视讲的那样冥想。突然,我想起菩萨讲到的“从革之人”中的“从革”,瞬间意识到“金曰从革”,所以,五件圣物对应的就是……这才渐渐坐在地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 想起昨晚的事,我急忙整理仪容,找到离这里最近的观音庙叩拜。只见这里古朴而庄严,香烟缭绕,信徒们虔诚地叩拜着。 来到大殿,面对观音菩萨的法相,我先行三跪九叩的大礼,然后像僧人诵经一样跪坐在地上小声说:“弟子李书诚,因昨晚受菩萨所点化,弟子今日前来向菩萨还愿。还望得到菩萨的保佑,以求早日完成菩萨所降法旨。阿弥陀佛!”说完,我再行一个顶礼,便起身焚香、上供、捐香油,然后求观音灵签,想着怎么完成菩萨的法旨。但一时想不出办法,只能先完成任务再想着怎么办。 我慢慢离开观音庙,自言自语地说:“看来,今后又有新的路要走了……” ------------ 第二百九十五章 心灵的救赎 回到东城区街头。 我装成之前破破烂烂的样子,继续乞讨生活,以此来掩盖我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路过随益居的时候,我发现随益居里,连金慧和安明珊竟然在安慰我的父母!没想到不通知他们,他们还是知道了。 只见连金慧在安慰我的父母。她的手轻抚着我母亲的背,声音温柔而颤抖:“亚琴,书诚不会死的,他一定会平安回来的,你要相信他。”但我的母亲此刻却泣不成声了。而我的父亲虽然肩膀微微颤抖,但却强忍着眼泪,不愿在他们三个面前展现脆弱。安明珊则是站在一旁,想上前安慰我的父母,可面对我的遗像和牌位,却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流泪,眼神中充满了悲伤和无助。 望着里面的一切,我心如刀绞,想进去告诉他们真相。但我深知,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任务还没有完成,灵堂就不能拆。我知道,自己现在只能承受这份痛苦,于是默默地说:“爸,妈,阿姨,安安,你们放心,我一定回来的。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请您保佑弟子的家人……不要为弟子的离去而伤心。阿弥陀佛……”说完,我便转身,默默含泪离开…… 四天后。 整整过了一个月,我才查清了真相。仔细想想,这个任务让我整整“牺牲”了一个月,安明珊为我布置了灵堂,我自己也只能在暗中摸索前进。但现在,受到菩萨点化的我,终于找到了真相,可以“起死回生”了…… 在成阳博物馆附近的一条没人的小巷里,我找到了凶手——谢斌。 他是我小时候的玩伴,初中同学。出身低微,却有着不凡的学识——博士研究生,可一直找不到工作。由于看到我一生下来就能衣食无忧,他刻苦读书却一无所获,因此,心中渐渐充满了不满和嫉妒。因此,加入黑影组织,在吕东华的婚宴上换了新娘的酒杯,下了毒…… 面对面地站在这个衣着光鲜的男人面前,我看着他的眼睛,说:“谢斌,你还记得我吗?” 谢斌看到我一副破烂不堪的样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得冷漠,说:“你是……李书诚?最近这一带都在传,你不是已经……你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没有死,也不是来嘲笑你的,而是……来帮你的。” 谢斌冷笑一声,说:“帮我?你怎么帮我,给我份工作,还是给我一个家?你自己都成这样了,还怎么帮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我可以帮你找到一条新的道路,让你用你的知识为社会做出贡献。” 可谢斌根本没有动摇,怒吼:“晚了!李书诚!我已经做出了选择,无法回头了!” 我看得出,他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救了。我能做的,只有阻止他继续为黑影组织效力,以免他越陷越深。 我说:“谢斌,你曾经是那么优秀的一个人,你的学识,你的才华,不应该被这样浪费。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想成为一名伟大的学者,为世界贡献你的智慧吗?你看看我,我连初中没毕业就与家里断了联系,你现在可是博士研究生,为什么非要走这条路?” 谢斌的眼神有了一丝动摇,但很快被愤怒所取代:“别跟我提那些!李书诚,你看你,从小就衣食无忧!我呢?我这么努力读书,却连份工作都没有!我喜欢飞飞那么多年,却不敢表白,只能在远处看着你们在一起玩。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知道,我没你有钱!现在,我加入了曼陀罗组织,已经有钱了!我现在终于可以得到飞飞了!我告诉你!你别想得到她!她现在是我的了!” 我说:“谢斌,你加入的不是什么曼陀罗,而是黑影组织。那是一个庞大的恐怖组织,以黑色的曼陀罗花为标志。他们只会利用你,给你钱只是为了让你掉进钱眼儿里,不可能给你真正的幸福。至于飞飞,我对她从来没有感觉,她只是我的同学,朋友。再说,我现在……已经有妻子了。须知,夫妻之间的感情,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然而,谢斌的眼神变得冷漠还坚定,喊:“不!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李书诚,你别扮得这么穷酸,回去享受你的富二代生活吧!我今后,一定会超越你的!” 我叹了口气,知道他已经被洗脑太深,一时半会儿难以回头。但我不能放弃,必须竭尽全力把他拉回正路。这不仅是为了他,也是为了让黑影组织不能加害更多的无辜人民。我忽然想起谢斌刚才说的,喜欢沈怡飞不敢表白,顿时有了办法。 我说:“不!你还有退路!这样,我们去一个地方,你就知道自己该不该加入那个组织了。”接着,我带他去了成阳博物馆。路上,我偷偷让胡珊珊通知局长,派人到成阳博物馆待命,随时准备行动。 成阳博物馆。 我们进了大厅,看到这里没多少人,沈怡飞正专注地鉴定着一件文物。我带着谢斌走了进去,沈怡飞抬头看到我们,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沈怡飞说:“你是……李书诚?你不是已经……” 我说:“没事的,我没死。飞飞,你还记得……” 我还没说完,谢斌瞬间拿出一叠钞票,说:“飞飞,你记得我吗?我是谢斌,咱们一起可是同学,我还是班长!我知道你喜欢李书诚,但他已经有老婆了!你跟我走吧,我可以给你更好的生活!” 沈怡飞一震,停下手里的活,想起初中那会儿,班里的班长确实叫谢斌。这个人当初成绩一直是第一,只是家境不好,是低保户……想到这里,沈怡飞说:“谢斌?你说我喜欢……你别乱说,我并没有喜欢过书诚,喜欢的人只是……” 我说:“我知道,你喜欢的是我大哥,只是我们长得像而已。” 谢斌一惊,说:“什么?飞飞,你喜欢的不是他!” 沈怡飞说:“没错。我知道,书诚,你大哥已经结婚了,我会祝福他的。书诚,没想到你为了自己的使命,宁可牺牲自己,让我很是敬佩。至于你!谢斌,我告诉你,我不会爱上你的,爱情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谢斌听到后,瞬间怒了,喊:“什么?我现在有这么多钱,你还是……”接着,竟然上前将沈怡飞一把抱起来企图带走! 我眼疾手快,迅速出手将他制服,将沈怡飞慢慢放下,喊:“你疯了!谢斌!你在做什么?” 谢斌挣扎着,眼中满是不甘,喊:“她是我的!我就是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 我摇了摇头,说:“谢斌,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让对方幸福。你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就把自己的幸福强加在别人痛苦的基础上,那样,即使两人在一起也得不到幸福……” 突然,两个穿得一身黑的人出现,将谢斌从我手中带起来,套上头套带走了。我知道,他是被带到灵异局了。现在,只能希望他在那里找到救赎。而我自己,也终于可以“起死回生”了。 周围看着这个情景很是惊讶,有的还拍照!沈怡飞到处找我,可我已经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 第二百九十六章 起死回生 见到谢斌被带走,看来任务是完成了,我便继续在街上走着。边走边想,忽然意识到自己一开始一直没有找到线索,整整过一个月才真正完成任务,同时又想到自己之前遇见菩萨托梦的事情,意识到这不就是……我瞬间明白了。于是把这个月行乞要来的钱整理了一下,又整理了仪容,眼看快中午了,到饭店随便吃了口饭,便前往之前的观音庙。 来到大殿,面对观音菩萨的法相,我还是先行三跪九叩大礼,然后像僧人诵经一样跪坐在地上,小声说:“弟子李书诚,受观音菩萨保佑,得以完成上级所派任务,弟子今日前来还愿。请菩萨放心,弟子定当完成菩萨所降法旨。阿弥陀佛……”说完,我再行顶礼,便起身焚香、上供、将之前行乞要到的所有钱全部捐了香油,然后离开观音庙,在街上边走边想接下来的打算。 当天晚上。 我渐渐走到之前梦见观音菩萨的那栋烂尾楼,到当时的地方躺下休息,准备第二天回随益居。 我睡得正香,可不知怎么就回忆起自己这些年的经历:有我加入灵异局的往事、到神剑突击队受特训并参加抗震救灾的往事、潜入神相教卧底的往事、和安明珊相处的往事以及和她微妙的关系、寻找八仙对抗瘟魔的往事、和胡珊珊相处的往事等,又想到这次任务中偶遇观音菩萨托梦时的经历,顿时领悟到菩萨那句“法由意会,佛由心生。唯有亲身证悟,才得佛法”的含义——实践出真知。 我一下睁开眼,瞬间跳起来大喊:“明白啦!我明白啦!多谢菩萨点化!” 可我刚回过神,没想到胡珊珊突然站在我面前,瞬间让我吓得瘫坐在地上。 我说:“你怎么突然出现了,想吓死我吗?” 胡珊珊把我扶起来,说:“是啊,我就是要吓死你,怎么了?别说这个。告诉你,今天我去灵异局和局长说了这边的事,他说由他处理,然后让我告诉你,明天记着去灵异局汇报任务,然后就把我赶出来了。” 我说:“局长这样做也是为了保密。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回灵异局交接任务。好了,我得睡觉了啊,不然明天就起不来了。”一个哈欠过后,便躺下深呼吸,试图靠冥想渐渐沉睡。 胡珊珊说:“你睡觉的样子很特别,要不然……咱们一起吧?” 突然,我感到身上怪怪的,看到后才知道原来是胡珊珊企图躺我怀里。我顿时明白她的想法,于是一起身,把她放在地上,自己找别的地方休息。 胡珊珊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别忘了我对你有多好!” 我说:“你说的这些我知道,可我不希望我们有越礼的行为发生。” 胡珊珊一下站起来抱住我,说:“在你眼里,我一直是这种人吗?行了,你早点休息吧。”说完,我发现怀里的姑娘成了斩妖剑。 看到这幅情形,我便放下躺下冥想,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 一个胡子拉碴、披头散发、浑身发臭似乞丐的男人光脚躺在随益居门口睡大觉。 安明珊一大早出门没注意,一脚踩上去,听到有喊疼的声音,看到自己踩到的人后吓得大喊:“鬼啊!——” 我听到后随口说:“鬼啊!——哪儿有啊?”看到安明珊害怕的眼神,我朝她做了鬼脸。 安明珊发现自己听到的声音非常熟悉,于是打了盆水朝我泼了下去。水从我身上到地上就变黑了,我也现出了原貌。安明珊发现衣服是自己曾洗过的,意识到我一定是执行任务,所以之前那些称我牺牲的官方消息明显就是在打掩护。 安明珊想到这些,虽然很高兴,但也很伤心,于是当着我的面给局长打电话,淡淡说:“局长,我是安明珊。现在有个灵异局的败类躺在随益居门口。希望您尽快派人将这个懒鬼带走。”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刚要说什么,安明珊就流着泪回去了。 另一边,局长听到后,打电话叫来了刘善,说:“刘善,李书诚完成任务在随益居。你和吕东华去把他处理一下带回来。” 刘善说:“他不是……原来是出任务了。怎么,他不能自己回来吗?” 局长说:“你还是……自己去看吧。” 刘善一个敬礼,喊:“是!”离开局长办公室后,便叫吕东华去随益居。 两人刚到随益居门口,看到周围的情景,见到我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刘善顿时明白局长的意思。上前二话不说,冲着我就是一顿打。吕东华虽然想阻止,但看到我这个样子,也跟着打了上来。 安明珊看到后想上前阻止,但还是没有动手,说:“你们待会儿带他去洗洗,我去接颖如。” 两人打得胳膊酸痛后,便把我绑起来带到附近的澡堂直接扔了进去。可澡堂的水瞬间变黑了,澡堂也变臭了。刘善见到面前的情形,把我从大池里抓出来,以消毒为由向我要了不少钱。虽然很不情愿,但看着眼前的情景,我也不得不给了…… 安明珊接到陈颖如后,让她在随益居周围活动,不要进家。处理完澡堂的事情,我被两人绑着带回随益居,在路上碰到了陈颖如。 陈颖如看到我们这样的情景,急忙挡下我们的去路,说:“我就知道爸爸不会死!家里的黑白照片就是骗人的!喂!你们两个为什么要绑我爸爸!快放开他!” 刘善嘿嘿笑着说:“我们怎么能随便绑你爸爸呢?颖如你要记着,好孩子要多注意个人卫生,不然就会被打。” 突然,他们闻到一股怪味道,看到原来是安明珊将我之前的衣服和随益居的灵堂物品一件件地拆毁烧了,同时拿新衣服过来,说:“把破衣服脱了,这个换上!” 刘善接着说:“颖如看到了吧,不讲个人卫生,连衣服都也保不住。” 我没办法,总不能当街换衣服。只能一使劲,绳子瞬间爆裂,我回随益居的浴室里换衣服,把旧衣服带出来烧掉。确认自己身心静下,我左手一挥,安明珊身上突然出现了一件黑白道袍向我飞来,到我手里成了一柄卷轴,我将手腕一转就消失了。 接着,刘善告诉我,局长要见我,我想到之前胡珊珊告诉我,局长让我今天汇报任务,便知会了安明珊一声,不管他们的看法,自己去了灵异局。见到局长后,我没说别的,只是说了这个月自己的所作所为,但没有提见到菩萨托梦的事情。面对局长对于我突然去观音庙的质问,我只能称是自己为了早日完成任务而自己去观音庙求保佑。 终于,局长说:“这次的任务你算是完成得好,我们那个姓谢的黑影组织团伙成员口中得到一些信息。你先回去吧。” 我说:“是!时刻准备着!” 局长说:“行了行了,你别准备着了,现在先回去把你在别人眼中的形象端正再说。灵异局只能帮你发官方消息,至于具体做法,就看你自己了。” 我说:“是!” 随后,灵异局官方公布,“之前灵异局官方公布的‘灵异事件调查局特别调查处长李书诚因执行任务而牺牲’实属造谣,李书诚只是执行任务而暂时失去联系”。 真相大白后,灵堂被拆,所有东西被彻底焚毁,随益居重新挂牌开张,特调处也结束了回炉训练,我也闲了下来。但我深知,自己现在还得完成菩萨所降的法旨,不能像以前那样完成任务就没事干,等下一次任务。 ------------ 第二百九十七章 家人的理解 随益居开张后,我正想着怎么完成菩萨的法旨,可没想到安明珊把我的父母和她的养母带过来了!一见面,他们竟然围了上来,擦着眼泪看着我,不停地问这问那。 我妈带着责备和关切地说:“书诚,你怎么一声不吭就……” 我爸拍着我的肩膀,说:“书诚,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连金慧则是拉着安明珊的手,看着我说:“书诚,你可知道,你让安安快担心死了!” 安明珊则是看着我,一直不说话。 我被他们震得脑子生疼,只能跑到楼上,看到陈颖如在书房看书,只能躺沙发上想办法。 想了一会儿,听到他们快要上楼的声音,我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一直逃避,只能走下楼去,把他们拦下。 我说:“爸,妈,阿姨,我们先坐下来,我慢慢儿给你们解释。”我尽量保持着平静,引导他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坐下后,我给他们分别倒了杯水,便开始解释:“这次我的任务非常特殊,涉及机密,我不能透露太多。但请你们相信,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保护所有人。” 我妈带着一丝责备,说:“书诚,你这孩子,总是让人担心。” 连金慧也随声附和:“是啊,书诚,你要保证,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说:“抱歉,我不能保证。这是我职业的特殊性,希望你们能理解。”说完,把特调处长的证件递给他们,他们看到后都是一惊讶。 我妈说:“书诚,你之前不是说你就是灵异局普通的调查员吗?” 我爸说:“是啊。书诚,你怎么会是……” 我淡淡地说:“抱歉,这个身份的保密性很高,我只能这样做。我希望你们能理解,不能理解……就请离开吧。” 安明珊看到他们三个惊讶的表情,说:“伯父伯母,书诚确实是这个职位,而且很久了。之前他只是为了保密才那样的。” 我爸说:“书诚,没想到你比你哥还有出息,真是爸妈的好儿子!亚琴,我们回去吧。” 我妈说:“好吧。书诚,妈今后不会再事事都管着你了,你要自己努力。” 连金慧说:“安安,你别太难过了,妈对他很是骄傲。书诚,你可要好好努力,照顾好安安。”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送走了父母和连金慧,我转过身,看到安明珊站在原地,眼中含着泪光。我走过去,轻轻抱了一下她,说:“安安,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安明珊眼中带着泪花,说:“李书诚,你总是这样,干什么都不提前告诉我,让我一个人在这里担心!” 我轻声说:“我知道,这是我的不对。但有些事情,我真的不能告诉你,不是不相信你,是不想让你陷入和我一样的危机。” 安明珊擦了擦眼泪,说:“书诚,我知道,我知道你责任重大,你是为了天下人。可我只是……只是怕……失去你。” 我握住她的手,说:“安安,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保护你。”安明珊点了点头,依偎在我怀里。 这一刻,我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温暖。我知道,尽管前路未知,但我有家人和朋友的支持。我要完成菩萨所降的法旨,完成我今生的使命。 ------------ 第二百九十八章 七彩玉如意 三天后的深夜。 我把今天父母前来的事情处理完后,就在随益居想着怎么完成菩萨所降法旨。可我不知道的是,另一边,柴俊荣为了能要到钱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到了一座观音庙附近。突然,他被庙里发出的七彩光芒所吸引,偷偷溜了进去。在大殿上,他看到了原来是一柄供奉在观音菩萨法相下的圣物,七彩玉如意在发光。柴俊荣顿时心生贪念,将其偷走,打算卖掉换钱。 第二天。 柴俊荣以一万元的价格将偷来的玉如意卖给了很多买家,但对于买家来说,他手里那不过是柄普通的塑料如意,不值五块钱。柴俊荣面对的买家都称看到的是塑料如意,可他眼中的却是七彩玉如意。 柴俊荣正到处炫耀,这时,有一个刚从观音庙上香出来回家的普通香客路过,他看到了柴俊荣手上发着七彩光芒的玉如意,便上前询问。柴俊荣看到对方一脸正直,根本不像那些贪心的买家,而且问的都是他手中之物的由来。柴俊荣瞬间觉得自己碰到的是警察,于是扔下玉如意便逃了。那个香客捡起地上的玉如意,看到这柄玉如意竟然还会发出七彩光芒,便将其带着回家中。 可他哪里知道,自己捡到的这柄玉如意并非凡物,它在观音庙受到长期的佛光照耀,已有了灵性。 这个香客把玉如意往桌子上一放,突然,玉如意变成了一个年轻的小女孩。 这个小女孩一脸嬉笑,说:“嗨!我叫小玉!你是谁?” 这时,那个香客看到这样的情形,瞬间吓得躲在椅子后面,颤抖着说“张……张远山。你……你好。你是……妖怪?” 小玉说:“谁是妖怪!我是七彩玉如意!今天,我看到是你救了我?” 张远山说:“救你?我只是把你从那个男人手中拿过来,等吃完饭后准备把你送派出所的……” 小玉说:“你救了我,我要知恩图报!你不能把我送给别人!你看!”只见她朝桌子一指,桌子上突然出现了一堆珠宝! 张远山看到后,急忙上前看一件件地看,发现这些珠宝都值不少钱!同时,张远山想起小玉刚才那些话,长得又很漂亮,又会这样神奇的法术,心中贪念顿起,便以知恩图报为由,让小玉给自己变更多这样的珠宝…… 渐渐地,张远山从一个打工仔变成了有钱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贪婪之心愈发膨胀,要小玉给其更多的金银珠宝。可张远山得到的财富太多,每天只知道享乐,不工作,不学习,甚至连时间都没有概念了。不知过了多久的晚上,张远山睡觉的时候,家里突然出现了不少人,将他打了一顿,扔在了路边,从而失去了一切…… 五一劳动节。 我在街上边走边想着找圣物的事情时,看到我曾经帮过的一个打工族张远山,正衣衫褴褛地坐在路边,神情沮丧,一个女孩在旁边怎么劝也没用。 我掐指一算,知道了一切,叹了口气,说:“财富并非万能,贪婪只会让你失去更多。这是你的报应,也是你的成长。” 张远山闻言,看到是我,羞愧地低下了头,说:“是你啊,***,好久不见。大师,我知道,我错了,但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轻轻摇头,说:“张远山,你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欲望,掉进钱眼儿里,最终落得一无所有。这,就是因果。切记,今后你要靠自己的努力来解决问题,不可再像之前那样只靠他人的能力了,不然还是会像现在这样一无所有的。” 说完,我看向他旁边的女孩,发现其有不对的地方,说:“这位姑娘,我看得出,你并非凡人,现已修成正果,还要继续回去修行才是。” 那个女孩听着我的话,想起之前见我参拜观音庙的时候就看出我有不同常人的地方,说:“我叫小玉,***你好。我知道,从你那次到庙里参拜我就知道,你也并非凡人。只是……我已经答应了恩人,要帮他实现愿望的……” 我说:“我到庙里参拜?什么庙?你是……” 小玉说:“你说得对,我并非凡人,我本是观音庙里的一柄玉如意,你每次到观音庙里的时候都是礼节周到,我都看到了,知道你肯定不是凡人。只是我要帮恩人实现他的愿望,让他富起来。” 我想起来了,她说的应该是我之前两次去观音庙参拜观音菩萨那件事,她应该就是那里的玉如意。我说:“你恩人的愿望,你已经帮他实现了,只是他没有珍惜。这个因是他种的,果自然要他来收。张远山,小玉我要将她带回她的修行之处。你们两位先商量一下,不想就算了。” 张远山说:“没事的。大师,你就把她……带走吧,我会自己努力的。”站起来,低着头离开了。 小玉说:“可是……” 我严厉地说:“你的恩人要靠自己努力,流汗付出才能真正得到财富!你再用法术帮他生财,他终究会一无所有!现在跟我回去见菩萨!走!” 我带着小玉来到了她说的那座观音庙,发现这里真的是我自己之前梦到菩萨后两次参拜的那座观音庙! ------------ 第二百九十九章 小玉的归宿 我带着小玉来到观音庙,找住持说明了观音庙丢失的七彩玉如意这几天修成正果化为一个叫小玉的女孩之后所做的一切。 住持听我讲完后,说:“阿弥陀佛。此玉如意既已离本寺,又化为人身,便不可再回寺中。况且,她现在又化为女身,更不可回寺。” 见住持不同意小玉回观音庙,我一时想不出怎么办,只好看向小玉,说:“这……这……小玉,你看这……” 小玉咬了咬嘴唇,说:“***,既然住持不同意,那我……我愿意跟你回去!观音菩萨慈悲为怀,我相信菩萨不会怪我的。” 我看向住持,只见住持点点头,说:“我佛慈悲,菩萨肯定会同意的。” 我说:“多谢住持。只是弟子要先去大殿一下,求得菩萨的同意才是。” 来到大殿,我心中像在梦里见菩萨那样虔诚,先向观音菩萨的法相行三跪九叩大礼,然后跪在地上双手合十,面对菩萨的法相,说:“弟子李书诚拜见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弟子今日冒犯,实属无奈。小玉姑娘本为菩萨之宝,现已修成正果。只因其中之因果,弟子愿将其带回教导。还望菩萨慈悲为怀,宽恕弟子之过,同意弟子的无理请求。阿弥陀佛……” 说完,我再行顶礼,然后起身求灵签,解签后我认为应该是菩萨同意我教导小玉,于是向菩萨的法相行顶礼,再次跪在地上,双手合十,说:“多谢观世音菩萨开恩,弟子定不负菩萨所托。我佛慈悲……阿弥陀佛……”起身后,将身上刚发的三万元工资全部捐给庙里当香油钱,也算是对观音菩萨的歉意。 小玉见状,想起我曾经对着菩萨的法相都是顶礼膜拜才有后续行为,而且之后该有的礼仪都有,那时自己还是大殿上的玉如意,所以想和我回去。 住持看到我的行为,说:“我佛慈悲,是李施主的虔诚感动了菩萨,菩萨才同意的。既然菩萨都同意了,老衲我也没什么意见了。阿弥陀佛……” 我说:“多谢住持的成全,阿弥陀佛。小玉,既然菩萨和住持都同意了,你就和我回去吧。” 小玉看到我为了她的事又是对着观音菩萨的法相顶礼膜拜又是求签还捐香油,在我带她走的时候,小玉跪在地上朝天上叩拜,说:“我佛慈悲……我佛慈悲!多谢观音菩萨成全,多谢住持成全,多谢***挽留!小玉定不负菩萨所托,今后定会听从***……哦不,听从师父的教诲!定当潜心修炼,行善积德,替天行道……”说着说着就哭了…… 我们回到随益居后,我向安明珊费劲解释一番原因后,将小玉以玉如意的形象放在书房的书柜顶,便想着怎么完成菩萨降下的法旨。 小玉从安明珊和陈颖如处听到我平时都是在看书学习、帮助群众、执行任务,又看到我正为了很多事情发愁,没像之前的张远山那样让自己做法生财,也没到处炫耀今天有了观音菩萨的法器这件事,便想着今后要为我默默付出自己的一切。 在随益居三天不到,小玉就和安明珊还有陈颖如打成一片了。还好她是玉如意所化,有法力和悟性,所以不用我太费心教养。小玉和安明珊渐渐地成了姐妹,两人在一起处得很好,陈颖如和小玉也能在一起玩。这三人在一起相处融洽,好像当我不存在一样。 ------------ 第三百章 从革之人 见小玉适应环境后,我等着安明珊和陈颖如出门,就把她带到书房,并施法让外面隔音。 小玉看到我这样做,说:“师父,怎么了?” 我说:“小玉,别叫我师父,我压力山大的。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不久前,观音菩萨向我托梦降法旨,让我寻找五件圣物。你是菩萨的法器,我这才告诉你的。但你记着,要帮着我找到菩萨那五件所寻之物,不要到处炫耀,因为菩萨的法旨是不能到处炫耀的。” 小玉说:“原来是这样,你太厉害了!连菩萨都亲自给你托梦降法旨!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的!这是菩萨的法旨,我也要跟着完成的。” 我说:“谢谢。” 小玉说:“不用这么客气。你是我师父,又让我看到你每天都在帮助世人,没有为了你自己让我做一件事,我帮你是应该的。” 听着小玉这一席话,我一下无话可说,只好说:“谢……谢谢。” 几天后。 我和小玉在路上考虑法旨的事情,碰到一个男的正在乞讨。小玉突然感应到对方身上有些不对劲,悄悄告诉我,我便将他就近拉到没人的垃圾堆。我把他身上的东西全扔到地上,小玉发现感应到的是一块普通的磁铁。磁铁在小玉手里,瞬间变成了一枚白色的珠子。此时,我意识到菩萨说的“从革之人”和“本座也会相助”的含义。 那个人被我这样一搞,一脸不满地说:“你是谁啊,抢我东西,是不是想抢劫啊?” 我说:“我叫李书诚,她叫小玉。你呢?” 对方说:“柴俊荣。有事儿?” 我说:“我从你身上的物品看得出,你,是从革之人。你今后要和我一起寻找五件圣物,才能得到成就。” 柴俊荣想起梦见菩萨的事情,顿时一惊,说:“李书诚?你不会是……太岁星君转世吧?” 我同样一惊,说:“你怎么会知道……” 柴俊荣说:“我可是梦见过观音菩萨的!他告诉我,有个叫李书诚的说自己是太岁星君转世,还说我是什么从革之人,要我帮着找什么五件圣物。” 听着柴俊荣的话,看来观音菩萨也给他托过梦。可我和小玉不管怎么说,柴俊荣宁可继续行乞也不想帮忙,非要我们给他钱,他才肯帮忙。我和小玉面对这种人,不知道怎么办。 我掐指一算,得意地说:“哎呀,也不知道是谁,到我家要钱,还以为那儿的老板娘是自己的老婆就乱说话,还上前抱她!真不知道有些富二代怎么只有钱,没礼貌!” 听着我的话,柴俊荣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确实去过一间挂满白帐的古董店,随益居门口乞讨。那里面挂的遗像和我很像,老板娘称自己叫安明珊,柴俊荣的确上前抱过,可是被烫了一下,只好离开。想起这些,柴俊荣虽然很惊讶,可也说不出什么了。 小玉说:“那个谁,你怎么不说话了?师父,我听你们两个刚才所说,他可是菩萨指示的从革之人,你可要点化他才行啊。” 想到柴俊荣的经历,我决定让柴俊荣再乞讨一阵,真正失去富二代贪心的思想才能真正点化。 我说:“没事儿,他到哪儿我都能找到,我还不信他能上天了。喂,从革之人,我回家了。有空来玩儿啊。” 接着,我便带着小玉回去了。 我们回去后,我带着小玉到书房,她拿出刚才的珠子给了我。我看着这枚白色的珠子,又想到这是一块磁铁在小玉手中变成的,觉得这应该就是观音菩萨说的圣物了。 我说:“小玉,看来这就是菩萨让我找的圣物了。而菩萨说的圣物照这个看来,应该是五行对应的物品所变成的五行珠。” 小玉说:“五行珠?可为什么到我的手里才会变成这样?” 我说:“没错,我们还要再找四个才行。至于到你手里变成五行珠,我觉得这可能是因为你长期接受了观音庙里的佛光普照,又是我在观音菩萨同意后才带到家的。我想,找圣物和点化从革之人是菩萨向我降的法旨,也是你的使命。” 小玉说:“放心,我都说过了,既然是菩萨的法旨,我也要跟着完成的。” 我说:“好吧。这样,你把这个拿着,别随便给别人。知道吗?”然后把珠子给了小玉,可珠子到她手里后,一下子就不见了。我看到这个情况,顿时明白了,接着说:“看来,我要完成法旨,是真的离不开你了。看来,这些就是菩萨当时讲的‘缘’字。” 这时,安明珊突然进来,说:“我刚才听到你们两个说的什么找圣物。书诚,我听到你说什么观音菩萨的法旨,是什么?” 小玉刚要说,我朝她一瞪眼,说:“这你别管!还有,你们两个别到处宣传!” 安明珊说:“你说的圣物是什么意思?” 我一脸严厉地看着她们两个,说:“安安,这不是普通的任务,我必须靠自己的努力去完成。还有你,小玉,别给我到处宣传!她也是!听到没有!”说着,指了指安明珊。 小玉连连点头,说:“好好好,我知道了。” 安明珊说:“你什么意思,干嘛不让她告诉我?” 我说:“好,我告诉你。‘佛曰,不可说’,观音菩萨当时就是这样告诉我的。之后我怎么也算不出要找的那些圣物的下落,现在只能看缘分了。” 安明珊说:“你是说,你也不知道?” 我说:“是啊。菩萨当时没告诉我具体怎么办,只说了个让我找圣物就完了。我也问过具体情况,可菩萨一句‘佛曰,不可说’就完了。就算你想到处宣传,我看你宣传什么!” 安明珊说:“你什么意思?我不是为了宣传你,是为了帮你,所以我才问的。” 小玉说:“菩萨的法旨,我不会宣传的。” 我点了点头,说:“嗯。要知道,菩萨的法旨不是普通的任务,不能刻意为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你们两个好好儿想想吧。”接着,我便回房间坐在床上学着电视里的形象坐禅,以想着金行珠是找到了,可现在怎么点化柴俊荣和寻找剩下的四颗珠子。 ------------ 第三百零一章 内心的平静 这时,胡珊珊突然出现,摇了摇我,我顿时觉得意识回到房间了。 我一睁眼,看到是胡珊珊打扰了我,一下急了,说:“你干嘛,没看到我在坐禅吗!” 胡珊珊说:“坐禅?你又不是和尚,坐什么禅哪坐禅!” 我说:“那我在冥想,行吗?对了,你干嘛?我现在为了一件事,这些天可是很头疼的。” 胡珊珊说:“我知道,是观世音菩萨降下的法旨,你别保密了!这又不是你在灵异局的机密任务。你别忘了,我们可是一直在一起的,你做了什么,我会不知道吗?我知道,那个小玉是菩萨法相下供奉的法器,长期受佛光普照才化为现在这样的。” 我说:“是啊,怎么了?你也看到了,她一直管我叫师父,我现在很是头疼。” 胡珊珊说:“你都能当师父了,应该高兴才是,怎么会头疼?” 我说:“你也知道,我不想太过出名。要知道,‘有阴就有阳’,要是太过出名,我就连一点儿隐私都没了。” 胡珊珊说:“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我说:“没办法,不然我就不会坐禅了。我既然领受了法旨,就要一心一意去完成。” 胡珊珊说:“什么一心一意?我看你是三心二意!你怎么不想想,你身边那么多人,至少有我、安明珊、小玉,我们都能帮你的。” 我心里一震,说:“你……你真的……愿意帮我?” 胡珊珊说:“咱们还分什么你我?你好好想想,照你说的,现在你是不是正想着点化那个姓柴的和寻找剩下的四件圣物?你想想,那些可都是圣物,不是谁都能找到的普通物件。所以,你现在要想的,应该是怎么处理那个姓柴的,别去想那四件圣物。我曾经见过,只要是圣物,就会被指定的人以各种原因无意间得到,这不是谁能都决定得了的。所以你现在只要想着怎么处理姓柴的事情就好了。我看,既然是菩萨让你点化他,那应该只有他才能找到剩下的圣物。” 我想了又想,说:“有道理。看来,我不需要一下去想这么多,只要一件一件去解决就好了。” 胡珊珊说:“就是嘛。也许点化了他,他就能帮你找到剩下的圣物,你还能省下不少功夫呢。” 我说:“说得也对。可我还得想想颖如该怎么办。我一旦忙起来,谁照顾她,你吗?抱歉,我不能指望你。” 胡珊珊说:“我承认,我不会照顾小孩子,可你不是还有那个安明珊的吗?我看平时都是她在忙,你又没事的。” 我说:“说得也是。” 胡珊珊说:“这样吧,要不然,我们去完成菩萨的法旨,让安明珊照顾这里的事情。” 安明珊闯进来,看着我们两个,喊:“那怎么行!你们两个说的我都听到了!哼!让我照顾颖如,你们去……” 我说:“淡定!你怎么来了?” 安明珊说:“我只是看你到底想干嘛。” 我摇摇头,说:“为情所控,何必呢?” 胡珊珊说:“书诚,想想我刚才说的,你也许就会明白之后怎么办了。我会和你一起面对。不像有些人,只能给你当后盾!”说完,变回斩妖剑,一下消失在我怀里。看着她这样做,我才意识到了什么。 安明珊指着我,说:“你们……你们……” 我闭上眼,盘腿而坐,一副打坐的样子,说:“安安,你至于这样吗?你知道的,我曾告诉过你,我为星君转世,所以已经看淡红尘,不会爱上一个人,不然会遭到天谴。” 安明珊看到我闭眼坐着,说:“李书诚!你这是……” 我一个深呼吸,庄严地说:“我佛慈悲,阿弥……陀……佛……”接着,我像睡觉一样打坐。 安明珊一脸疑惑,说:“这就……成佛了?喂,书诚,醒醒啊!”可她怎么也吵不醒又摇不醒我。 这时,我的内心终于得到了平静。我渐渐醒悟了,看来要完成法旨,我需要一心一意,心无杂念,一步一个脚印地走才行,不能急于求成。别还没走出第一步就想着下一步怎么走,那样永远也迈不出第一步。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的修行。 另一边。 小玉离开随益居找其他的圣物,顺便看看随益居周围的环境。在外面的路上,小玉无意中捡到一个金光闪闪的海螺壳,她觉得好看,便拿在手里把玩。突然,手中突然出现了金行珠并闪闪发光,小玉发现海螺壳上的颗粒应该就是水圣物。因为她把金行珠在海盐上轻轻一擦,颗粒突然凝结在一起,变成了一枚体积很小的黑色珠子出现在她手里。 小玉看到后很是高兴,一路回了随益居。可刚进门,海螺壳是进了,可里面出现一个女孩被拦在门外,因为门上贴着一道金光闪闪的神符。 可小玉只顾着眼前的事,没注意到门口的事情。她到书房后找不到我就大喊:“师父!师父!你在哪儿啊?” 安明珊听到声音后来到书房,说:“是你啊,小玉妹妹。别找了,你师父他成佛了。” 小玉说:“什么,成佛了?安安姐,你说什么呢?” 安明珊说:“他坐在床上睡着了,你去看看。” 她们来到我的房间,看到我盘腿坐在床上坐禅,陈颖如在我身上又是摸又是捏的,可我就是不动。 小玉说:“什么成佛了,他这是在冥想呢。” 安明珊拉过陈颖如,说:“颖如,别碰他,你的书诚爸爸成佛了。” 小玉把刚拿到的黑色珠子拿到我旁边,说:“师父,你看,我又找到一个了!” 这时,我的意识从天上回到了体内。可我刚伸直双腿准备下床,却无意间把小玉踹倒在地。 安明珊看到后急忙上前扶起小玉,说:“书诚,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踢小玉呢!” 我顿时觉得不好意思,结结巴巴地说:“这个……那个……小玉……不好意思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小玉被安明珊扶起来,坐在我旁边,说:“行了行了,没事的。师父,你看,我又找到一个了。” 我看到她这次拿着的是黑色的珠子,说:“太好了!这是水圣物。安安,你还记得我曾经教你的五行对应的颜色吗?” 安明珊说:“当然了。金为白,木为绿,水为黑,火为红,土为黄。这些我都能背下来了。怎么了?” 我在她头上一敲,说:“光背下来有什么用?我是说,你想想,我和小玉我们第一次找的珠子是白色的,这次她找的是黑色的。你想,这不就对应了吗?” 小玉说:“哦……我知道了!这次是水行珠!你们看,这次我是从这个海螺壳上找到的很多小颗粒。我看这些颗粒很像厨房里放的盐一样,金行珠在上面一碰就成这个了。我看这个海螺壳好玩,就留在身上了。”说完,把海螺壳拿了出来。 安明珊看到后很是新奇,一把拿过海螺壳,说:“这个海螺壳怎么会发光!给我玩一下!”陈颖如看到后也很新奇,跑上前看。 我看了一眼海螺壳,对这两个圣物的来源对应着五行想了又想,说:“我知道了!五行以金生水生木生火生土生金为相生关系,所以我们只要找到一枚五行珠,之后的就会以相生的关系相继而出。至于像盐的颗粒……借我玩玩儿!拿来!”说着,一把抢过了水行珠和海螺壳,仔细观察了很久,接着说:“我看了一下,这个海螺壳上的颗粒应该是海盐,所以代表了水。而且五行以金生水,所以金行珠才能找到这颗水行珠。我想,下一个圣物应该和木有关,用水行珠才能找到……”我正想着眼下的事,突然感到门口的不对劲,接着说:“你们三个给我呆在这儿,我去门口看一下。” 把海螺壳和水行珠往床上一扔,我急忙下楼来到门口,发现门口泛着金光,一个穿古装的姑娘怎么也进不来。 ------------ 第三百零二章 海螺仙子 我施法让那个姑娘进门,问过之后知道对方叫海瑶,是海螺里的仙子。但我看得出是妖怪,不然就不会被门上我施法画的太岁符挡住了。 海瑶一施法,楼上三人手里的海螺壳一下回到海瑶手中,但上面很干净,没有什么海盐颗粒了。 这时,小玉突然下楼,看到了面前的女人。 小玉说:“师父,我把东西收拾好了,只是那只海螺壳突然不见了。安安姐在照顾颖如妹妹,我才下楼到门口看的。这个人是谁……不对,她是妖怪!看我的!” 我急忙阻止她,说:“等一下,先看看情况再说。” 海瑶想到门口的神符上的内容是太岁符,认为我是法术高强之人或者是某位星君下凡,说:“大师,我真的是这海螺壳中的仙子。只是最近发现自己这海螺壳上沾到了奇怪的东西,怎么也洗不掉。正想着办法,就被您的高徒带来了。” 小玉说:“什么海螺仙子?你分明就个海螺精!那些颗粒可是圣物,你怎么可能用普通的水就洗得掉!” 我掐指一算,知道了她和两个人之前的因果,装出一副很老成的样子,说:“多嘴!海瑶姑娘,你莫听贫道这劣徒之妄言,经贫道屈指数算,发现你与一位柴姓之人有宿世情缘。” 小玉噘着嘴说:“你说谁是劣徒!我可是菩萨座下的玉如意!你能带回我可是菩萨同意的!哼!” 我摇摇头,说:“劣徒不受教,姑娘见笑了。” 海瑶说:“大师您真实是法力无边,又能开导世人!早在前世,我曾被一位名为柴荣的修行者所救,名字也是他给起的。只是现在怎么也找不到此人的转世了。不能报恩,我活着有什么用!” 我说:“其实,你能见到劣徒是缘,到鄙店也是缘。所以,一切要随遇而安,莫要刻意为之。” 小玉说:“我知道了!难怪你说那个乞丐是个富二代,他还说得到了菩萨托梦,又是什么从革之人。原来都是他的前世所修来的福报。” 我说:“所谓‘法由缘生,亦由缘灭。一切诸法,皆为空亡’。你们两个何必为了一个人的是非而争执不休?他虽是从革之人,但现在正被贪、嗔、痴、慢、疑这五毒所害。海瑶姑娘,你现在莫要以报恩为由找他,而是要想着如何将他点化,让他不再贪恋财富,这样才能真正改变他。不然,你即使助他再像之前那样富可敌国,他还是会因自己的欲望而落得今天的下场。他即使有了钱,可满足不了心中的贪念,你给他再多钱也没用,你要想清楚。” 海瑶急了,说:“他在行乞!他在哪儿?我得帮他!我不管什么五毒,他是我的恩人,我一定要帮他!” 小玉说:“我之前也帮了一个恩人,让他有了钱。可这种人一有钱就要更多,简直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后来他还是一无所有,我就被带到这里帮这个人干活。哼!”想起之前被称“劣徒”,噘着嘴指了指我。 我笑着摇摇头,说:“小玉,张远山本来也是行善积德之人,所以能看到你真正的价值,只是他没有经受住贪欲的诱惑。由于你刚开始没有给予他正确的报答,才让他得到了一切,可满足不了他的欲望,所以失去一切。你能前来帮我,那是菩萨所同意的,同时也是你我之间的缘。别生气了。” 海瑶说:“柴荣去世后,邻居帮他建碑立墓,我为他守孝三年才回去修行的。在修成人身后,我算出他转世了,便要前来报恩,可就是找不到他。” 小玉听着很惊讶,说:“守孝三年?你也太……” 我说:“这……便是忠孝两全。可海瑶姑娘,你应该清楚,报恩,并不是直接给予帮助,而是要点化,你自己也要从中学习,所谓‘渡人者亦自渡’。直接给予物质上的帮助,问题只会得到一时的解决。要知道,只有你通过付出所得到的东西才会懂得珍惜,而没有通过付出所得到的东西就没人会珍惜。要想让问题彻底解决,要让你的恩人自己去领悟才行。还有你,小玉,要是你当时没有乱用自己的法力帮张远山生财,也许他就不会有那样的下场,你们也许会一直在一起,我们两个也许就无缘相见了……” 海瑶说:“我一定要帮他!一定要报恩!” 我摇摇头,说:“柴俊荣今天会遭此劫难,是他自己之过,能否解决要看他的选择,你不可从旁帮他。他若能从行乞中真正醒悟,即使无人帮忙,他也会创造成就;要是没有醒悟,即使你让他有再多的财富,他还是会失去一切。小玉,你也知道了吧?张远山和柴俊荣能否真正有成就,只能靠自己的努力。你也看到了,我虽然有法力,但我不会乱用法力去助人,只会用自己的努力和智慧去渡人,这才是真正的助人。神通法术只是修行者在修行之余的偶然所得,有也要隐而不宣,以终身学习自己平时所学的知识与能力为上。须知,太过执着于神通法术,只会走偏路。” 小玉突然含泪看着我,说:“我知道了。我今后不会乱用法力助人了。谢谢师父指点迷津。” 我笑了笑,说:“别乱称呼,我可不会当你的什么师父,也不会什么指点迷津,这些只有佛祖菩萨才能做到。你们两个要自己想清楚才行,不然,我说得再多也没用。” 海瑶听着我说话总是老成稳重,面对海瑶和小玉总是谦卑态度,没有被夸赞而骄傲自满,说:“弟子明白了。我会看着恩人靠自己的努力改变,不会直接帮助他的。” 我说:“我都说了不会当师父,你怎么也……真是的。” 海瑶说:“可是……我的恩人在哪儿?” 小玉说:“他就在这附近要饭,很容易找到的。” 我说:“多嘴!柴俊荣能否摆脱行乞的困境,只能看他自己能否真正领悟财富的含义。你见了他,可要想清楚如何帮忙。” 海瑶说:“那弟子先去了。拜别大师。” 我点点头,说:“去吧!一定要想清楚,如何助他才是真正的报恩!” 海瑶离去后,我带小玉去了书房。 小玉说:“师父,你真的不能帮他吗?他可是菩萨要你所点化的人啊。” 我说:“真的不能帮。再说,观音菩萨也是要我点化他,不是帮他。只有他自己真正醒悟了,才是受到点化。他一天不醒悟,就是帮他再多也没用。还有,我都说了不止一两遍,你别叫我师父了,我当不起你的师父。你像别人那样,叫我李哥、帅哥、书诚不行吗?不想的话,干脆直接叫我李书诚,不行吗?” 小玉说:“那怎么行?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是我师父,就一辈子都是我师父。还有,那个柴俊荣在刚才那海螺精的帮助下会不会有所成就?到时候我们就能继续完成法旨了。” 我说:“不会的。我之前见他的时候就看出来了,柴俊荣本来悟性极高,所以菩萨才会选他。可就是有一点,他出生的地方让他的贪欲变得极强,海瑶姑娘又报恩心重,所以两人一见面,海瑶就会用法术帮他变成原先的有钱人。可柴俊荣只要一天没有真正领悟财富的含义,即使富可敌国,还是会落得比现在更惨的下场。这就是个人的修行。” 这时,安明珊进门,嘟着嘴说:“李书诚!你算哪门子的帅哥啊?人家叫你师父怎么了?你当年也教过我不少东西,我也叫你师父!师父!师父!师父!我以后就这样叫你!” 我说:“我当年教你是我的义务和责任,你们都别叫我师父好不好?” 可这时,陈颖如跑过来,也一口一个师父地叫我,让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一脸无奈地能看着她们。 一个月后,儿童节。 我给安明珊、陈颖如、小玉讲佛教和道教的学问整整用了一个月。我讲的同时,也让她们三个反过来给我讲她们知道的学问,这样我就随时可以知道她们理解了多少。从中,我看出陈颖如的悟性很高,对佛教和道教的理解速度很快;小玉只对佛教知识理解透彻,有些连我都不知道;安明珊对这些宗教学说则是一知半解,顶多能背下经文和翻译,根本没有个人理解。同时,我发现小玉对佛教学问的认识,像大乘、小乘、密乘、禅宗、天台宗、净土宗等,都比我要深。 其实想想,我从小就读《周易》和《道德经》,进灵异局后还是主修道法,只是我敬禅门,所以从一些佛经和佛家讲座里自学了一些佛法,可后来发现都属于大乘佛法,对其他的佛教宗派我只是一知半解;而安明珊在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就被人贩子卖了,现在的知识都是我们两个认识之后我教她的,光基础文化知识我就用了五个月才给她补齐,根本没空讲宗教知识,所以她对宗教根本不理解。看来小玉是之前受到观音庙里的佛光普照,又长期听闻僧人每天诵经和讲经的原因。 ------------ 第三百零三章 尚金娜 一大早,我正给她们讲着佛教和道教的相同与不同,突然,一个长得像安明珊的女人上门,称自己是柴俊荣的前妻,听说柴俊荣身边有一个会法术的海螺精帮他有钱了,我又是法力高强,所以要我去收妖。 安明珊看到对方和自己长得像,又想起之前救的一个乞丐确实称安明珊像自己的前妻。 我想起之前的事,掐指一算,知道了其中的原因,是柴俊荣败光家产,气死了父母,成了乞丐,妻子也和他离婚了。 对方说:“我叫尚金娜,是柴俊荣的妻子,之前和他离婚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在,我的丈夫被妖怪迷惑,希望各位大师帮忙收妖。放心,费用一定不会少。” 我随便掐了掐指,装着一脸老成的样子,说:“贫道掐指一算,你与你的前夫姻缘已尽,无法挽回。即使要收妖,也是柴先生来才是。” 安明珊说:“书诚,你法术高强,怎么不去啊?” 小玉说:“要不然我和安安姐姐去吧?” 我说:“不可。尚女士,你既与柴先生姻缘已尽,你们两位自当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干。” 尚金娜说:“那怎么行?他是我的丈夫啊!是不是钱不够?我可以给更多的。” 我说:“钱财乃身外之物,贫道并不在意。只是你们之间确实没有姻缘了。不然,你把他们一起带来,贫道当面收妖?” 尚金娜说:“好,我这就去。” 尚金娜走后,我关上店门。 安明珊说:“书诚,你怎么不帮她?是不是因为那个乞丐之前对我有过分的行为?可他刚碰到我,我看到他的手像针扎了一样,然后就逃跑了。” 小玉说:“是啊。那个海瑶姐姐不会害柴俊荣的,那是她的恩人啊。” 我说:“非也。安安,柴俊荣碰你的时候感到手痛,那是因为我提前做法护着你。至于尚金娜,我看得出,她对柴俊荣根本没有感情,心中眼中,只有金钱。她来找我,是因为海瑶用法术帮助柴俊荣重新富有,才想复婚的。只是柴俊荣现在还没有真正醒悟,所以,尚金娜即使赶走海瑶企图和柴俊荣复婚,最终还是会离的。” 小玉说:“原来如此!师父,你做得对,不能去帮那个女人!” 我说:“可她还是会找人拆散柴俊荣和海瑶的。海瑶没有理解我之前的话,直接帮柴俊荣变富,这也是她自作自受。” 安明珊说:“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干看着不管吧?听小玉妹妹说,你要找那个乞丐当什么……之人?” 小玉说:“是从革之人。这也是法旨的一部分。”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咱们一起去看看,看她到底会找谁帮忙。” 小玉说:“就是!她找谁,你就把谁赶走,别让那个贪心女得逞!” 我说:“一切要顺其自然,不要强求。只是我得看一下,她到底找的是谁!” 安明珊说:“那个女的找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是降妖伏魔,是好事。” 我说:“非也。柴俊荣和海瑶有特殊的使命,所以要经历一定的劫难才行。我是怕尚金娜找的人不是正道之人,会将两人害死。” 安明珊说:“既然这样,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去吧,我一会儿就来。” 接着,安明珊把连金慧叫到随益居帮着照顾陈颖如,然后我们三人到处打听,来到一处独立的别墅附近偷偷观察,看到尚金娜带来降妖的竟然是刘善! 我顿时睁大眼,说:“靠!(她)怎么找的是这个死胖子!” 安明珊说:“刘善?我记得他也会很多法术的,只是应该没你厉害。” 听到安明珊认为我最厉害,我瞬间得意了,说:“安安,你就这话说得好听,说得对!有空多说几遍,我喜欢听!” 安明珊说:“少说废话,说重点!小心我把你的嘴堵上!” 我说:“好好好。你们想想,那死胖子是没我厉害,可我只要一上前,他们都能认出我来,到时候我怎么解释来这儿的原因?柴俊荣、海瑶、尚金娜他们三个我都好解释,可刘善呢?我一旦上前,他就能认出我和我的所有信息,我怎么解释(来这儿的原因)?” 小玉指了指自己,说:“那我去!反正他没见过我。” 我说:“他是没见过你,可剩下三个人都见过你,你到时候怎么说,难道说是我派你来的吗?” 小玉说:“当然不是啦。这样吧,我先上前,然后你们像找我一样突然出现,这样就能解释原因了。” 我想了想,只要我时刻关注着她,并准备好随时机动的话应该可以,说:“那好吧。你小心点儿。” 小玉便像孩子一样到处乱跑,从远处渐渐闯进了别墅。 刘善看到后,带着调戏上前说:“哟,这是哪儿来的漂亮小姐姐啊?过来喝杯水,看看哥哥怎么降妖伏魔!” 我听到刘善所说,同时想到小玉长得像个十五六岁的女中学生,之前被安明珊打扮过,所以很吸引异性。 可小玉一听到这种话,没有多想,上前喊:“色狼!”接着就是一耳光。 刘善瞬间生气了,大喊:“敢打我!长这么大还没哪个小娘们儿敢打我的!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造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我认为时机到了,带着安明珊急忙上前,轻轻在小玉脸上捏了捏,说:“原来你在这儿啊!小玉,叫你别贪玩别乱跑,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叫我找了又找!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刘善看到我的出现,说:“李哥!你怎么来了?难道你认识这个小美女?” 我说:“是啊。她叫小玉,是亲戚托我照顾的。对了,胖子,你在这儿干嘛?” 刘善说:“这不是人家请我降妖吗。各位,这是我大哥,李书诚,人家可比我厉害得多。”然后把我拉到门外悄悄说:“告诉你,那个姓尚的女的可是给了我这个数……”然后伸出两根指头。 我说:“两块钱?” 刘善说:“屁!二十万!” 我一下急了,说:“喂!你想钱想疯了吧你!告诉你,这事儿你最好别管,这可不是你能管得了的!” 刘善说:“有钱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行了,你不去我去!”接着就去降妖除魔,开始对付海瑶。 我见没办法,只好偷偷朝海瑶施法,使刘善用什么法术也对付不了,然后就在外面玩手机,同时看着里面的情况。 安明珊、小玉、柴俊荣、尚金娜看到刘善降妖,我在外面玩手机,便围在一起说八卦。 柴俊荣一眼认出了安明珊,说:“是你,安明珊?当时是我对你失礼了,实在……对不起。” 安明珊说:“都过去了,没事的。像别人一样叫我安安吧。我当时就说过,每个人都可能遇到困难,帮助别人是应该的。原来你当时说我像你的前妻,是这样……”说着,看了一下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尚金娜。 柴俊荣说:“安……安安,你看,我现在多有钱?还有你!尚金娜!我都说过,你今后别来了,你怎么一直来,还带那个胖道士抓我的海瑶!” 尚金娜说:“我们本就是夫妻,你怎么不想复婚?那个海瑶就是个妖精,你怎么宁可找她也不想想我们之间的感情?” 小玉说:“师父说得对!你就是为了钱才想复婚的!要是他再变成之前那样,我看,你早躲起来了!” 柴俊荣说:“就是!我是不会和你结婚的!” 小玉说:“哟,柴俊荣,怎么,有礼貌了,还会说对不起了?看来这几天的饭没白要啊。” 小玉耳边传来我的声音:“人家有礼貌,自己没礼貌!道歉!” 小玉说:“好吧。对不起啊。” 三人看着小玉很奇怪,可也不知道怎么问。 柴俊荣说:“没事的。你……我想起来了,你叫小玉,那个……李书诚身边的女孩?我记得当时你们两个在我身上拿了什么东西来着。对了,刚才看到李书诚的,他现在去哪儿了?” 安明珊说:“别管那家伙!他老是那样神出鬼没,跟鬼似的!” 尚金娜说:“柴俊荣,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想和我复婚?” 小玉说:“我不是说了吗?你看上的,就是他手里的钱!你说是吗,柴公子?” 柴俊荣说:“小玉,你别这样叫我,很那什么的。至于你,尚金娜!我说过!不会再和你有任何关系了!这段时间,我确实是乞讨了,可我也明白了很多。我遇到海瑶后,她和我说了很多,还帮我发财,可我并没有一直要。你们要知道,我只是让她给我一些启动资金和这间房子,我现在都是靠自己的努力在工作和学习的。” 小玉想到什么,自言自语地说:“原来这就是师父说的点化世人,难怪他不让我直接帮助恩人。” 尚金娜对柴俊荣的变化很是奇怪,说:“你怎么会……开始工作、学习了?你以前不是一直都在花天酒地的吗?” 她刚说完,我突然鼓掌出现在他们面前,说:“没错!这就是点化,才是真正的助人!只有真正领悟了财富的含义,才能真正得到财富!你们,明白了吗?” 柴俊荣看到我这样出现很是惊讶,说:“我最近在外面听到很多消息,你就是经常帮助群众的***!没想到之前那个梦能让我见到这样的人。” 我说:“过奖了。我不是什么大师,助人只是应尽的义务和责任。看来,海瑶姑娘对我说的还是记着的。她是帮了你,但没有一直帮下去。须知,唯有亲身经历,才能真正有所体会。不然,说再多也没用。” 尚金娜看我也是惊讶,说:“是你,你不是那位***吗?我之前怎么求你都不肯来,怎么现在……” 我说:“我来此,只是为了应尽的义务,不是为了钱财。在你的眼中,只有曾经的柴俊荣。所谓‘人是会变的,就连你的影子在阴天也会缺席’。你只注意了他的过去,没注意他的成长,你二人自然缘分已尽。柴公子,你说呢?” 柴俊荣说:“没错。哼!看到我有钱就和我结婚,没钱就离婚,现在有钱了又想来复婚。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哦,***,能不能别叫我柴公子?刚才小玉……哦不,你的高徒也这样叫,实在是有点那什么……” 正在降妖的刘善听到声音,喊:“喂!李书诚!你刚才死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快点来帮忙!” 我嘿嘿一笑,说:“好,好好好,我现在就来帮你。”接着,朝海瑶施法,海瑶一掌便将刘善扇在地上。 我严厉地说:“给我起来死胖子!回灵异局好好儿反省去!” 刘善站起来后气得要死,喊:“我干嘛听你的!你是我谁啊你!” 我说:“不听?哼!小心我告诉局长,你为了那俩铜子儿就乱帮忙!说实话,这处长的位子我是坐腻了,也不知道你这副局长的位子舒不舒服,真想上去坐坐。” 刘善急了,说:“你……好!我回去……回去还不行吗!哼!”说着就要离开。 见刘善气得要离开,我说:“等等!把钱留下!” 刘善说:“什么钱?” 我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没拿钱就能跑来帮忙吗,是不是还在等着拿尾款啊?拿了多少,现在给我全部交出来!” 刘善拿出一大堆钱扔在地上,说:“一万。给!我走了。” 我说:“一路顺风!” 小玉说:“半路失踪!” 安明珊说:“回来发疯!” 刘善急忙回头看着我们三个,说:“喂!你们说什么!” 我说:“不是不是,我是说……你安心上路吧……” 刘善说:“什么***!没一句好话!呸!”朝我一口唾沫。 众人看着都发笑了。 ------------ 第三百零四章 财富的真谛 刘善走后,望着地上的绑好的一捆钞票,我往椅子上一坐,翘着二郎腿说:“谁的钱,自己拿!”可周围人都不敢上前碰一下,我见状,接着说:“海瑶姑娘,跟我出去一下,我有话对你说。”然后拉着海瑶到了门外。 见我和海瑶出去后,安明珊和小玉讨论着我平时的糗事哈哈笑,可柴俊荣和尚金娜的心中有了贪心。 屋外。 我说:“海瑶姑娘,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看来,这个月里,你并没有忘记我当时说的那些话。” 海瑶说:“***,我听俊荣说,你是星君下凡,所以我一直没有忘记你的谆谆教导。当时我一眼看到他就认出他是我的恩人,还告诉他这其中的往事。可他一直不信,我只好用法术给他变了这间别墅和一些钱。之后,他就一直跟我要钱,可我并没有一直给,而是给了他一些周围人说的好书。刚开始,他一直不想看,还是跟我要钱,可我就把你告诉我的一些道理告诉他,让他靠流汗获得成功,还让他教我一些知识。他刚开始还不乐意,可见到这周围的人每天都在忙,我发现他的性格也开始慢慢变了。” 我说:“我不是什么大师,也不会教导别人,那是佛祖菩萨做的。你能把柴俊荣从一个贪财好色的富二代点化成现在这样的普通群众就已经很好了,今后还要继续努力才是。记着,你二人今生有着特殊的使命,所以今后会有更艰难的路要走。能不能成功,只能看你们自己的努力了。” 海瑶说:“使命,什么使命?” 我说:“佛曰,不可说。你只要知道,这是你们注定的命运,也是你们要经历的修行。切记,修行是让你成长,不要为了完成命运的安排而刻意为之。” 海瑶说:“弟子记住了,会和俊荣一起修行的。” 我说:“很好,要说到做到啊。哦,我还要看看,这四个人面对钱财的态度如何。” 屋里。 安明珊和小玉讨论着我平时的事情无视地上的钱财,而尚金娜和柴俊荣虽然心里贪欲渐生,可一直不去碰。 安明珊说:“小玉妹妹,你知道吗,你的书诚师父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他现在这老成的口音是装的,说的那些话都是网上查的。” 小玉说:“真的吗?可我见他对观音菩萨都是顶礼膜拜的,怎么会呢?” 安明珊说:“那是他面对的对象不同。你想想,男人见了女人,有钱的见了没钱的,那都是什么态度!” 小玉说:“可是你也看到了,要不是他,这位柴公子怎么会有现在的成就?” 柴俊荣正看着地上的钱发呆,听到后,急忙说:“别叫我柴公子,我当不起。” 小玉说:“你看看,他现在多有礼节,不是那些仗势欺人的富二代了吧?” 安明珊说:“可是……” 小玉说:“谁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就算他以前是装的,那也是以前的事了。从我在他身边开始,看到他确实是在点化世人没有直接帮忙。我想,他是被菩萨点化了,所以语气才会是现在这样的老成,还能讲出那些佛道儒的大道理。” 一个小时后。 我带着海瑶进门,说:“都一个小时了,这钱怎么还没人要啊?要不这样吧,既然没人要,我就不客气了。”然后就把钱装在口袋里。 柴俊荣说:“***,海瑶?你们刚才……” 海瑶说:“大师刚才告诫我,生财之道要一步一个脚印慢慢走,一夜暴富最终还是会一无所有。” 我说:“安安,小玉,看看人家说得多好?再看看你们两个,就知道在背后说人坏话!” 安明珊说:“谁在背后说人坏话了,你别乱说!” 我说:“是吗?那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在背后说我这老成的口音是装的……” 安明珊吓了一跳,只好低下头。小玉也吓了一跳,没想到我在门外就知道屋里的事情。 尚金娜说:“大师,你怎么把钱带走了?” 我说:“怎么,钱是你的?” 尚金娜急忙说:“不是……不是。我先走了。” 见尚金娜走后,我说:“钱就是她给刘胖子捉海瑶的首付,别以为我不知道!行了,看来这儿的事情是处理完了。柴俊荣,海瑶,今后你们两位可要更加努力工作学习,提高个人修养,要知足常乐,这样才能真正得到属于自己的财富。知道吗?” 柴俊荣说:“知道了,我会的。海瑶,我们今后一起努力,争取得到更高的成就。” 海瑶闻言,刚抱住柴俊荣,可看到正被我看着,只好牵着柴俊荣的手说:“弟子知道了。今后会和俊荣一起修行,学习新知识。” 我点点头,说:“嗯……很好。所谓‘修行在个人’,能不能说到做到,就看两位自己的努力了。至于你们两个,跟我走!” 然后,我带着安明珊和小玉把口袋里的一万块钱以柴俊荣和海瑶的名义捐给了成阳市的官方慈善组织,我又拿了三千块去观音庙添香油,小玉同时见了自己曾经修行的地方,安明珊也知道我和小玉是怎么认识的了。可安明珊知道我为了带回小玉还把之前发的三万块工资全添了香油,差点没在观音庙当众和我打起来。 出了寺庙,我们走着,安明珊生气地说:“李书诚,你是不是疯了!为了一个她,把刚发的工资全丢了!你是嫌钱太多花不完是不是!”说着,指向小玉。 小玉低下头,说:“我……没有向师父要钱啊……” 我说:“安安你别生气,小玉你也别担心,我添香油是应该的。小玉,所谓‘有付出才会有回报’,如果我之前没有将刚发的三万块工资全添香油就直接带你回家,那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重视你了。” 安明珊瞪了我一眼,说:“重视?你分明就是在乱花钱!” 我继续说:“安安,你想想,你的钱哪儿来的?还不是你平时劳动所得?这就是佛家讲的‘因果’。菩萨让我找五行圣物的时候告诉我‘天助自助’,意思是我要集齐五行珠,就要先付出努力,菩萨才会保佑我成功。天上不会掉馅饼,别说钱财,就是得到任何回报,都必须有付出,不然就不会珍惜。记得《西游记》里,唐僧到了西天,没给人事,结果拿了一堆白纸。你们想想,唐僧付出了九九八十一难,最后又付出了自己的饭碗——紫金钵盂,才得到了真经。如果他什么也没有付出就轻易得到真经,那么他就不会重视自己所取的真经了。” 小玉一脸敬佩地看着我,说:“师父,我明白了!” 安明珊则是低着头,想着我刚才说的话。 我们边走边说地回到随益居时已经天黑了,安明珊和小玉刚进门,就给连金慧和陈颖如讲了今天的事情,我则是想着柴俊荣和海瑶这两个人的事该怎么办。 见她们渐渐说得累了,我来了个总结:“财富不是用来个人积累的,而是用来帮助他人的,这才是财富的意义。柴俊荣刚开始就是不知道财富的意义,一直被贪欲所迷,将财富据为己有。所以得到的越多,失去的更多。须知,纵有山珍堆山,不过一日三餐;纵有大厦千间,不过夜眠七尺。你们即使有钱能买到堆积如山的山珍海味,一天也就吃三顿;有钱能买万栋房屋,晚上也就只能在一间房里睡觉。财富自己够用就好,人生就这么长,钱再多也带不走,最后还是留给他人了。所以即使再有钱,不如拿出一些来帮助别人,还能得到再多的钱也买不到的……民心。” ------------ 第三百零五章 我是谁 随后,我将注意力集中在柴俊荣身上。每天清晨,他就开始了一天的学习。海瑶在旁边指导他,自己也从柴俊荣身上学到了很多。柴俊荣不再是之前那个只会挥霍家产的败家富二代,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未来的希望。柴俊荣的变化让我确信,他已经开始了自己的修行之路。而我也可以放心地去寻找剩下的五行珠了。 几天后。 一个傍晚,我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还在思考着如何寻找下一颗五行珠。突然,一个人从对面冲了过来,我们撞了个满怀。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眩晕感瞬间袭来,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我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四周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海报,上面是一个暴露的女模特。我揉了揉眼睛,意识到这里是刘善的卧室!我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时半会儿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没想到是吴思玲进来了!看到我醒了,她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说:“刘善,你终于醒了!” 看到吴思玲,我一下愣住了。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自己的容貌已经变成了刘善!因为我是近视眼,一直戴着眼镜;而刘善视力好,所以看得清,我发现自己没戴眼镜也能看得清吴思玲的容貌。 吴思玲关切地说:“刘善,你没事吧?”说着,还伸手摸我的额头。 我下意识地躲开,说:“我是你李哥,不是刘善。” 吴思玲皱着眉头说:“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你是刘善,我是吴思玲,你女朋友。你怎么说你是李哥啊?” 听着她的话,我愣住了,想到自己可能中了移魂大法,我的灵魂和刘善的身体互换了!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如果真的是移魂大法,那么我的法力也应该消失了。我试着发动法力,却发现和常人无异。我想到刘善是会法术,可他还要靠一些法宝才行。他不像我,不是星君转世,没有受过天雷击体,所以自身没有法力。看来我是和他的魂魄交换了。 吴思玲看到我在发呆,突然上前要给我脱衣服!我急忙把她推开,说:“你要干嘛?别乱来!我为星君转世,不能和你有接触的。” 吴思玲妩媚地看着我,说:“什么星君转世?那都是李哥的说辞。现在已经晚上了,快睡觉吧。我们平时都是一起睡,你还一直抱着我,今天是怎么了?难不成你是……外面有人了?老实交代!快点儿!”说着,还一脸怒意地瞪着我。 我听着她这些话,顿时觉得浑身燥热难受,急忙跑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是谁?即使身体不是自己的,但魂魄、记忆、智慧都是自己的。换位想想,如果生在刘善的家庭,也许世上就不会有我李书诚了。那么,我究竟是谁呢? 这时,吴思玲过来要拉我回房间,可我一直反抗。吴思玲见拉我不动,便要往我怀里钻,自己还脱衣服,企图和我行男女之事。我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于是假装配合她,趁她没注意,偷偷用一个烟灰缸在她后脑勺一砸,吴思玲便晕了过去。我将她抱回房间,放在床上躺好,盖上被子便出去了。 到了浴室,我看到自己确实变成了刘善的样子,又到书房找书,看有没有关魂魄交换的法术。可我一直找不到,又渐渐困了,便到客厅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另一边,随益居。 刘善醒来后发现自己正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一个人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墙上贴着些看不懂的经文和符咒。看到安明珊正在收拾房间,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一下冲过去,抱起安明珊,试图将她往床上放。 安明珊一惊,急着说:“书诚,你干什么?”挣脱他的拥抱。 刘善突然感到心口一痛,又听到安明珊竟然称自己是“书诚”,便松开她,说:“没……没什么。” 安明珊一脸的疑惑,说:“你这是怎么了?” 刘善说:“我……我不知道。” 这时,小玉听到动静,进了房间看到师父对安明珊的行为,说:“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刘善不耐烦地说:“我没事!” 小玉伸手摸了摸师父的额头,说:“你是不是生病了?” 刘善突然生气地说:“我没病!我看是你有病!” 突然,胡珊珊出现在他们面前,看到“我”的行为,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 胡珊珊说:“书诚,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刘善说:“我没事!你们三个不去睡觉想干嘛?是不是想……”说着,一把将胡珊珊按在了床上。可胡珊珊一下变回了斩妖剑,又消失在了他眼前。 安明珊看着眼前这个李书诚很是奇怪,于是在他后脑勺狠狠一打,眼前这个李书诚便晕了过去。 安明珊把眼前这个李书诚放床上躺好,说:“小玉妹妹,你这个师父是怎么了?就晕过去一阵,怎么变得这么奇怪?” 小玉说:“我也不知道。安安姐,要不你先在这里照顾他,我去书房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记录。” 安明珊说:“我和你一起去,他有那个胡珊珊看着,别担心。” 两人去了书房,可遍翻典籍也没有记录,只好等着第二天再想办法解决了。 ------------ 第三百零六章 灵魂互换 第二天,刘善家。 我刚醒就听到吴思玲和刘薇的声音,无非就是要我干这干那。 吴思玲喊:“刘善,你今天去超市买点菜,顺便把垃圾带下去!” 刘薇说:“玲姐,你每次都让我哥干这些,我怎么没见你做过?” …… 这些声音让我烦躁不堪,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无休止的争吵。无可奈何之下,我便起身下床,脚步沉重地走向书房并反锁上门。想了又想,终于明白,我和刘善可能是中了能使魂魄交换的移魂大法。想到这里,我找了很多书,可就是找不到相关的记载,只好闭着眼睛坐在书桌前冥想,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再想办法。 吴思玲突然又喊:“死胖子!你躲在书房干什么!快出来给我干活!” 我叹了口气,想到现在的身体虽然变成了刘善的,但我的记忆还是李书诚。我知道,如果不能尽快和刘善换回身体,就不能完成菩萨的法旨,那样后果不堪设想…… 与此同时,随益居。 刘善醒后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我的样子,手边多了几件法宝,有卷轴、宝剑、罗盘、虎符、铜钱等等。看着眼前的法宝,他两眼都直了,还将口水滴在了宝剑上。宝剑突然变成了一个比自己认识的女人都漂亮千百倍,个子非常高挑的美女站在床边。刘善看着对方,顿时色心大起,二话不说便起身,将她扔上了床,发现没有之前心痛的感觉了,便开始了过分的行为。刘善发现对方竟然没有反抗,还没说话,就是看着眼前发生的事。可这一幕却被进门的安明珊看到,直接上前拉起来,照脸就是一耳光。 刘善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生气地喊:“喂!安明珊!你干嘛打我!” 安明珊喊:“李书诚!你发什么神经啊!” 刘善听着她的话,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体是李书诚的。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难道自己真的和李书诚的身体互换了? 刘善说:“安明珊,我不是李书诚,我是刘善。” 安明珊一脸不可置信,说:“你说什么,刘善?你到底在说什么疯话?你明明就是李书诚!不信你自己看!” 接着,刘善被安明珊拉到浴室,发现镜子里确实是李书诚的样子。这下他吓得不得了,可怎么也没办法换回去,只好先这样下去,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找办法。 可是不久,我和刘善的家人和朋友还有周围群众很快就发现了我们的变化。 面前的刘善突然会讲很多佛道真理,但没有像平时一样和吴思玲在一起谈恋爱,还很反感和吴思玲一起进卧室,又不像之前那样勤奋做家务,反而懒惰成性,不做家务、不会做饭、不注意个人卫生,整天无所事事,身上又乱糟糟的。 与此同时,刘善他虽然有了我的模样和我所有的法力,但不会合理使用而是乱用法力直接帮助群众,还贪财好色,不懂之前讲的佛道真理,但做家务很勤快、又会做饭、还很注意所有人的个人卫生。以至于周围的群众时不时就到随益居找他们眼中的“***”帮忙,可面前的这位“***”却和以前的不一样,那就是每次帮忙都要很多钱。而曾经的***却不要钱,要不就是给多少收多少,从不过分索要。 刘善出门逛街,看到异性想上前调戏一下,却发现没有自己之前看到异性就想调戏的想法了。 刘善回到随益居,躺在沙发上,暗想:“奇怪,怎么会变成这样?看到那些个美女……我没什么感觉了?奇怪啊……” 另一边,我在刘善家里还是还是找不到关于移魂大法的记载,无意间产生了对法旨的怠慢之心,想一直这样下去,不想当李书诚去帮助世人、替天行道、完成菩萨的法旨了,索性就让刘善替我完成,反正刘善在别人眼中就是李书诚。 渐渐地,我开始变得像刘善一样贪财好色,又不想做家务,开始像小时候一样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吴思玲和刘薇是怎么也劝不动我,看到我这些天颓废的生活,她们也想不出办法。吴思玲找来局长,可局长也拿我没办法,因为我提出再劝我,我宁可放弃这灵异局副局长的位置去行乞。 局长见没办法,便给云阳子打电话,说:“师尊,弟子发现书诚和刘善不知是何缘故,最近变得和以前完全不同。书诚变得开始乱用法力,还贪图享乐,一点都不像曾经那个修行者;刘善不知为何,突然能讲出许多大道理,可他最近的生活懒惰又颓废,甚至提出要辞职。弟子愚昧,不知其中的缘由,无法帮两人回归正道。还请师尊出山,助两位徒弟回归本位。” 云阳子说:“林国江,此事为师已知晓。你莫管,为师也不会管,更不会让方玟去管。李书诚这是有天命在身,自然会受磨难,且一旦到了那无济无主的时节,自会得到天助。你……无需担心。” 局长说:“天命?敢问师尊,书诚他……究竟有什么天命?” 云阳子说:“此为天机不可言。你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此事为师自会处理。” 局长说:“是。多谢师尊教诲。” ------------ 第三百零七章 三个问题 父亲节的晚上。 我睡得好好的,突然听到了曾经那个声音:“阿弥陀佛!” 我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顿时睁大眼睛,发现自己像上次一样,被金光所包围。只见半空中,一个庄严的身影端坐在莲花上,头扎盘龙髻,身穿素罗袍,手持净瓶垂杨柳,背后佛光普照。 我顿时想起来了,又发现自己变回了李书诚的样子,急忙下跪伏地,一个叩首行顶礼,然后上身挺直,双手合十,说:“弟子李书诚,拜见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 菩萨说:“请起。”我站起来后,菩萨接着说:“李书诚,你今已寻得金、水二圣物,又寻得从革之人,怎起懈怠之心了?” 我没想到自己的所做所为菩萨都知道,急忙下跪,说:“菩萨容禀。弟子最近发现自己与兄弟刘善的魂魄所换,又苦于找不到还原之法,故而不能完成菩萨所降法旨。弟子有罪,还请菩萨降罪责罚……”说着,我向菩萨一个叩首。 菩萨说:“李书诚,你莫急莫恼,且听本座问你三个问题。” 我说:“请菩萨提问。” 菩萨说:“人的一生有多长?如何能够长生不老?你是谁?” 听着这三个普通的问题,我一时不明白这里面的玄机,只好说:“回菩萨,人的一生也就几十年,再长不过一百年,纵有百年以上之人,也是少之又少。至于长生不老,只是一些贪财好色之徒、无德无能之辈恐惧死亡而渴望寿命长久,是不可能的。毕竟天地也有时寿,没什么是永远的。至于弟子……弟子名唤李书诚,为庚午太岁星君转世,自幼研习易学,二八年华之时拜入玄门,之后又自学佛法,望从中悟得大道……” 菩萨说:“非也。李书诚,你继续想,等你真正想通了,问题自会得到解决。”说完,菩萨便消失在了我眼前。 我伏地叩首,说:“恭送观世音菩萨!” 随着我一睁眼,发现自己又变回刘善睡在床上。想起菩萨的问题和菩萨对我所回答的否定,我顿时想不通其中的道理,于是把菩萨的三个问题写在纸上就不管了,继续浑浑噩噩地过日子。 四天后,端午节。 在刘善家的书房找关于移魂大法的记录时,我无意间在书柜底发现了刘善曾经花重金买的一块用金丝楠木做的骷髅头木雕。我拿出来后觉得挺有趣,便坐在椅子上把玩。看到书柜里的各类文学宗教典籍、又看到之前写在纸上的三个问题、又将这块头骨木雕与真的尸骨及生死联想到一起,我顿时明白。 我把木雕放在书桌上,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喊:“我明白啦!我明白啦!原来是个意思!我终于明白啦!” 吴思玲听到声音后到书房门口大喊:“死胖子!你发什么神经啊!知道什么了?快告诉我!” 我一脸得意地说:“我知道什么不告诉你!” 我整理了一下衣装,便带着写着问题的纸条跑到观音庙,对着菩萨的法相下跪叩拜,说:“拜见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弟子李书诚终于明白了。菩萨之前问弟子三个问题,人的一生有多长、如何能够长生不老、弟子又是谁?弟子明白了。人的一生很长,只是形貌不同,能否长生不老就要看一个人的修行有多高。如《金刚经》上我佛所言‘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还有我玄门讲的‘无为而治,顺其自然’。世人的寿命都只有几十年,最多百余年,有些甚至很短,还有些直接胎死腹中,连人间的第一面都无缘相见。但只要有了过人的努力与付出,就可以永远活在历史记载和人们的心中,这就是真正的长生不老。如玄门的道祖太上老君、佛门的佛祖释迦牟尼,都是对世人有过人的付出,并将自己的智慧永远赐予世人,所以得到世人的供奉,永远留在了世人心中,这便是真正的长生不老之术。弟子李书诚,其实就是一个普通人,并非什么庚午太岁星君转世。弟子前世今生都在潜心修行、行善积德、度化他人、替天行道,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有幸得见菩萨尊容、得到菩萨真传、得到岁星之法术。而这种神通法术,只是修行之余的偶然所得,并不该执着追求,即使追求也得求内心的平静与善念。因为世间万物,一切皆为空无,唯有一心向善,才是正道。阿弥陀佛……”然后一个叩首。 我刚站起来就看到住持朝我过来,意识到了什么,便去捐香油。可没想到却把那张写着问题的纸条放进了香油箱!想到自己放错了,我企图将香油箱打开,把纸条拿出来,可是被住持拦下了。 住持说:“阿弥陀佛,施主莫动!” 我看到是住持,行礼后说:“阿弥陀佛,住持,可刚才所放之物并非香油钱,实为弟子之过,应取出重放才是。” 可住持竟然说:“布施之物,胜于香油,施主何过之有?施主可以回想一下,从数日前莅临鄙寺及以后所行之事直到今日,这其中的联系,岂不是一种……因果?” 这句话让我联想到那张纸条上写的是菩萨提的三个问题。菩萨的提问,自当回归观音庙,价值也胜过香油钱。还有之前菩萨托梦降下法旨后我到这座观音庙还愿、碰到小玉因此到这里花了我三万元工资请回小玉、处理完柴俊荣的事后又到这里还愿并给安明珊和小玉讲财富的意义、再然后就是因为移魂大法使我和刘善换魂而导致了我的自甘堕落,几天前受到菩萨托梦点化,今天醒悟后到这里讲出自己的醒悟……这一桩桩一件件,让我想到这就是佛家讲的“因果循环”…… 想到这里,我的意识回到身体里,看到住持正微笑地看着刚才发呆的我,没有打扰我,也不让其他人打扰我。 我急忙三次弯腰行礼说:“实在抱歉,弟子失礼了。” 住持说:“没事。施主既已明白此中深意,还不知接下来怎么做吗?” 我说:“弟子知道了。多谢住持赐教。” 接着便离开观音庙,回了刘善家。 可我发现小玉竟然在这里!她手里拿着我之前找到的那块头骨木雕,看到我的惊讶,说:“两位姐姐都出去忙了,要我在这里等着。师父,这是什么?” 我说:“这是刘善花重金买的一块骷髅头。”我突然觉得小玉的问题有些不对劲,故意问:“等会儿,师父?小玉,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师父?我现在可是刘善,你师父李书诚不是在随益居好好的吗?” 小玉说:“昨晚菩萨给我托梦,问了我三个问题,让我觉得奇怪,一直想不通。问了师父,那个师父就知道乱用法术、乱花钱、每次被请去帮忙还要不少钱、还很好色,就是回答也和我想的一样。我又听说你最近能讲出很多大道理,所以我想到了这其中的不对。” 我说:“三个问题?你说的,不会是……人的一生有多长?如何能够长生不老?你是谁?” 小玉一脸惊讶,说:“你怎么知道?” 我便讲出了父亲节菩萨托梦和今天我想通后去观音庙还愿的经历。 小玉说:“原来是这样!看来,修行不是靠每天听经就能得道,还要度化世人、行善积德,才是真正的修行。”这时,头骨木雕突然发出一道光芒,变成了一颗绿色的珠子! 我看到后高兴地喊:“这是木行珠!看来我的法力能回来了!” 小玉说:“师父,你什么意思?” 我说:“木行珠即木星,木星便是岁星。我的法力源自岁星。等恢复法力,我先去教训一下那个死胖子,敢用我的身份法术去骗人。木行珠借我用一下,拿来!” 我一把抢过木行珠向空中一抛,木行珠顿时放光,紧接着一股暖流涌入我的身体,我的法力渐渐恢复。随着木行珠降落,我接下后塞给小玉,然后一施法,卷轴便出现在我手中。 我高兴地喊:“太好了!我的法力回来了!” 小玉说:“师父,你先别高兴得太早,你的法力是回来了,可你还是这幅模样。” 我这时才意识到虽然我的法力是回来了,但我和刘善的身体依然没有换回来。我想到要再找一颗五行珠才行。 与此同时,刘善发现自己的法力消失了,之前对异性没有欲望的感觉也消失了,重新对异性有了占有欲。 我正和小玉讲菩萨那三个问题的含义,胡珊珊突然出现在刘善家,二话不说,将变成刘善模样的我拉到随益居,小玉帮着关了门后便跟着我们两个回去了。 ------------ 第三百零八章 你找到你的心了吗 回到随益居后,我发现这里就安明珊和陈颖如在。我现在已经恢复了法力,便掐指一算,知道变成我模样的刘善已经用法术到外面炫耀去了。只是他现在已经没法力可施,只能用普通的魔术骗骗人。现在只能想着下一颗五行珠在哪儿,只有这样才能魂归本位。 看到我在发呆,胡珊珊碰了碰我,问:“书诚,你怎么了?” 我一下回过神,说:“我算到刘胖子在外面用我的名义到处骗人。现在虽然我的法力恢复了,但身体依然没有换回来,只能先想办法魂归本位才行。不对呀,小玉知道我和胖子灵魂互换是菩萨的指点,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时,安明珊到我面前,说:“小玉,带你颖如妹妹去楼上玩。”小玉和陈颖如上楼后,安明珊接着说:“书诚,是我看到你的不对劲之后想到的。书诚,几天前,你对我、小玉妹妹、胡珊珊都有过调戏的行为,可是都没有得逞。” 胡珊珊说:“那是他曾发毒誓,不会爱上一个女人,所以碰一个女人就会感到心痛。至于我是变回了斩妖剑,那是因为我看到他看着我的眼神有些不对,根本不像一个修行者、一个师父,反而更像一个公子哥、一个二世祖。” 安明珊说:“我又发现你最近突然变得勤快起来了,一直都在做家务,还跟我抢着做饭,又非常看中自己的衣着形象,这跟我认识的你李书诚完全不一样。你平时在家虽然很懒,但你有最明显的一点,从来不主动接触女性,可最近你就当着我的面调戏女性,这和你原来的性格完全不一样。我想到这其中的不对劲,可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去和胡珊珊商量。” 胡珊珊说:“我看出了那个李书诚的不对,在他睡觉的时候,收了他身上所有的法器,就是那柄卷轴怎么也拿不到。” 我说:“那是我的法力所化,你当然拿不到了。这儿呢。”说着,我手一翻,便出现在我手中,再一翻就消失了。我朝她伸伸手,说:“那些法器呢?拿来!” 胡珊珊说:“等你魂魄换回去就给你,别让你乱用!行了,既然你的法力回来了,我去帮你找刘善。” 胡珊珊出去后到处打听***的消息,无意中在路边捡到一块奇怪的黑石头,觉得有趣,便放入口袋。边走边打听,找到了被众人追着打的刘善,但却是李书诚的样子。胡珊珊看到后问了不少人便知道原来是刘善在外面是我的样子,没有法力还到处骗人,以至于人人喊打。 胡珊珊见此没办法,只好给我打电话。我知道后给吴思玲打电话,说了我和刘善灵魂互换的原因后让她帮胡珊珊把骗人的***带回来。 到了快晚上,她们两个才把刘善带了回来。 刚进门,我就听到她们两个唠唠叨叨,无非就是说刘善的各种不该,不该贪财好色、不该用李书诚的法术和身份骗人等,以至于她们旁边的那个“李书诚”只能捂着耳朵低着头走。 胡珊珊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黑色的石头,说:“看!我找到了一块宝石!” 我说:“宝石?借我玩玩儿,我帮你鉴定一下!”说着,趁胡珊珊没注意,我一把抢过那块宝石仔细看了看,笑着摇摇头,接着说:“这就是个煤块儿,看起来属于无烟煤,倒也算是宝石。” 陈颖如正吃着饭,旁边的小玉听到我的话很好奇,朝我一施法,煤块一下就到了小玉手中,同时变成了红色的火行珠! 见到众人的惊讶,我突然像一个严师一样说:“小玉!拿来!”小玉见我这样,乖乖把木行珠给了我。我接着说:“还有一个!”小玉只好把火行珠给了我。 刘善说:“李哥,我们怎样才能换回来啊,就用这一大一小两个球?” 我说:“上楼!” 二楼,我的房间。 我拿着木行珠,把火行珠给了刘善,说:“胖子,想换回来,照我的方法做。” 然后,我在木行珠上施法,刘善照我的动作在火行珠上施法,然后同时抛向空中,两颗五行珠向我们放光。紧接着,我们两个就倒在床上,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我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戴着眼镜。手再一施法,卷轴回到我的手中便消失了。我朝窗外一瞟,看来已经晚上了,又看到旁边的刘善,意识到这下终于魂归本位。接着,我将迷迷糊糊的刘善拎起来打了一顿,使他浑身是伤,也算他这几天乱用法术的报应。 楼上传来打斗的声音不久,我就听到了脚步声,然后我就看到她们四个进门。 吴思玲看到我和刘善的样子,二话不说就将刘善拉出了房间。一出门,刘善就被吴思玲揪着耳朵带回家,可安明珊三人不信我们两个魂归本位。见我刚起身,她们三个一起将我按在了床上。 我说:“你们三个发什么神经啊?我是书诚!” 安明珊说:“你们两个换回来了?” 我说:“当然了。你们没看到那胖子被我打了吗?他这些天干了什么我都知道了,就是教训他乱用法术助人、骗人。” 胡珊珊说:“你到底有没有变回来,要我们问几个问题,你能答上来才行。小玉妹妹。” 小玉说:“师父,谁让你找的圣物?” 我说:“观音菩萨托梦降法旨让我找的。” 安明珊说:“要找几个?” 我说:“五个,代表五行。” 胡珊珊说:“到现在已经找到哪些了?” 我说:“金、水、木、火,还差最后一个。” 安明珊说:“具体是什么,是谁找的?” 我说:“金是磁铁,是我和小玉在柴俊荣的口袋里找到的、水是海盐,是小玉在海瑶的海螺壳上找到的、木是金丝楠木,是我在刘善家找到的头骨木雕、火是无烟煤块,是珊珊找的,没说在哪儿。” 胡珊珊说:“在路边捡的,当时没告诉你。很好,看来魂魄是换回来了。” 我突然想起来了,说:“珊珊,我的法宝呢,你不是说都拿走了吗?” 胡珊珊一施法,我看到之前收集到的法器都出现在了床上。我一施法,东西便消失了。 我说:“好了,你们仨出去玩儿吧,我要成佛了。”接着,便盘腿坐在床上,闭上眼睛。 小玉说:“成什么佛?那就是打坐冥想。” 胡珊珊抿嘴笑着说:“行了,咱们出去吧,别打扰人家***成佛。”随后,她们三个便出去了。 我在冥想静坐的时候,想到这些天和刘善魂魄交换、找到木行珠和火行珠的经历,顿时想明白了。看来这些天我太过执着于完成菩萨的法旨,以至于物极必反,心生懒惰,和刘善的魂魄有了交换,使我们两个的亲人朋友、街坊邻居在一段时间内无法辨识我们两个的真面目。 由此看来,我和刘善根本没中什么移魂大法,只是我对修行的过于执着,没想过做别的事,以至于心生懈怠,因此遭到天罚,使得我迷失本心,和刘善灵魂互换。 修行路上,最大的敌人往往不是来自外界,而是发自内心。须知,对任何事都不能过于沉迷,修行也一样,一旦沉迷,即成执念,这便是物极必反。所以,即使想要一心一意地修行,也得抽出时间做其他事情。我要是想魂归本位、继续完成法旨、继续走上修行正道,就要在修行之余寻回自己的本心。 通过这些天的经历,我找回了自己的本心,那么,你找到你的心了吗? ------------ 第三百零九章 大自然的恩赐 不久,我周围的人知道了真相,开始指责刘善身为一个灵异局副局长,称刘善不好好做榜样,反而乱用***的法力和身份到处骗人。而我每天不是看书就是找五行珠的线索,要不就是帮助周围的群众,把之前被刘善抹黑我的形象找补回来。就这样,没事的一个月渐渐过去了…… 一大早。 我看了日历,从受观音菩萨降下法旨开始,我每天都在日历对应的日期上画圈。看到今天是五月三十,算下来,正好是第一百天了。 陈颖如觉得每天待在家里无聊,便提出要去玩。我为了找齐五行珠而想办法,于是由安明珊带着陈颖如去东城区的一座水族馆玩。 她们两个在水族馆里转悠,陈颖如看着很好玩便自己到处跑。安明珊突然见到身边的陈颖如不见了,只好到处找。在水族馆的一处角落里,安明珊看到了一块漂亮又奇怪的石头,这块石头竟然能够浮在水面上,这与平时见到只要是石头都会沉入水底的现象完全不同,于是好奇地拿起石头,仔细观察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便偷偷装进口袋,继续找陈颖如。 安明珊在水族馆里找了很久,终于在一处水族箱附近找到了陈颖如。原来,陈颖如被一条小丑鱼吸引,蹲在水族箱前看得入了迷。安明珊松了一口气,走过去拍了拍陈颖如的肩膀,笑着说:“颖如,别光顾着看鱼,我们该回家了。”陈颖如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看到安明珊手里拿着一块石头,好奇地问:“安妈妈,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安明珊神秘一笑,说:“你看,这就是块石头。但它能浮在水面上,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就觉得很神奇。我们回家让你那个书诚师父看看吧,说不定他知道这是什么。” 陈颖如看到后,好奇地说:“好吧,我也觉得这块石头很特别,说不定是宝贝呢!” 于是,安明珊和陈颖如,带着那块神秘的石头离开水族馆,回到随益居。紧接着,安明珊和陈颖如直接跑到书房。 看到我和小玉都在看书,安明珊得意洋洋地拿出那块石头直接打断我对看书的专心,说:“书诚,别忙你那些事儿了!看!我找到了一块外星陨石!厉害吧!” 我一把拿过来,仔细看了看,笑着摇头说:“什么外星陨石?安安,你给我听好!这叫火山岩浮石,是由火山喷发后岩浆冷却后形成的一种矿物质。属于功能型环保材料。由于对水族领域有很大的益处,像活水、诱色、吸附等,所以水族馆里有很多这样的石头。这种石头的质地软,密度小,所以能浮在水面上。你常见的石头都是密度大,质地硬,所以会沉入水里。” 安明珊一脸惊讶:“哇!原来这么神奇!我还以为是外星来的呢!” 陈颖如也凑过来,好奇地问:“那这块石头有什么用呢?” 我说:“首先,它像一个天然的‘过滤器’,能吸附水里的杂质和异味,让水变得更干净。在水族馆里,它可以帮助保持水族箱的水质,让小鱼小虾生活得更舒服;其次,它还能帮助水里的生物更好地呼吸,因为它的孔隙很多,可以让水里的氧气更好地流通;最后,它还能让水里的生物颜色更鲜艳,就像给它们加了一点‘美颜’效果。所以,它对水族馆来说,有着很大的作用。” 听着我的话,小玉一把从我手中拿过火山岩浮石看,在她手里变成了一颗黄色的珠子。我看到后意识到这就是土行珠。看起来,五行珠已经集齐了。 回想起寻找五行珠的过程,从金行珠的磁铁开始,到水行珠的海盐,再到木行珠的金丝楠木,火行珠的无烟煤,最后是土行珠的火山岩浮石,我终于意识到,菩萨所指的圣物,其实就是自然资源。 我说:“从现在来看,安安找到的火山岩浮石便是土行珠,看来五行珠终于收集完了。你们好好儿想想,这其中是不是有某种深刻的含义?金是磁铁,磁铁是一种可以吸引金属的磁石,金属是地球上宝贵的自然矿产资源,大部分金属都是由人类冶炼,自然金属矿在地球上的储量很少且不可再生,这就是土生金。水是海盐,海盐从海水中提炼,是人类最早使用的调味品之一,早在炎帝时代,宿沙氏就开始‘煮海为盐’,而五味便以水为咸。木是金丝楠木,金丝楠木一直被视为最珍贵、高级的木材,被称为帝王之木,用于宫殿、苑囿、坛庙、陵墓。因其生长周期长,资源稀缺,纹理丰富多变,所以价值高,而木便是五行之首。火是煤块,煤是地球上远古时期的植物残骸因地壳变动埋入地下经过长期复杂的地质作用形成的黑色可燃沉积岩,是非常宝贵的燃料,矿藏资源有限,不可再生,这就是木生火。土是火山浮石,火山浮石是火山喷发后岩浆瞬间冷却凝成形成的海绵状岩石,质量轻得像气球,能浮在水上,用途广泛,这就是火生土。菩萨要我寻找五行圣物,我想,是让我看到大自然的恩赐。我已经算过了,从领受法旨到今天,已经过了整整一百天了。五件圣物已经集齐,从革之人也受到点化,看来,我要准备香请观音菩萨交法旨才是……” 突然,我一个喷嚏,同时掐指一算,知道随益居马上会有大麻烦出现,急忙说:“安安,你现在就把颖如送刘胖子家!颖如,没人接你……你就别回来了!” 陈颖如听到我这样说,一下哭了,说:“书诚爸爸,你是嫌弃我,还是我做错了什么?” 看到陈颖如竟然哭了,还哭得这么伤心,我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她。 安明珊轻轻拍了拍陈颖如的肩膀,说:“行了行了,颖如,你那个书诚爸爸没嫌弃你。看来不久要出什么大事了,他是想靠自己来扛。”她看向我,接着说:“书诚,你这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改?遇事总喜欢靠自己一个人去解决,怎么就不能让别人帮你一起解决?你再厉害也是一个人,我见过不少麻烦,可不是一个人就能扛下来的。” 听着安明珊说的这些,我顿时无言以对,只好低下头沉思她的话和我该不该有遇事只靠自己来解决这样的想法。 安明珊看到我开始反思,便看向陈颖如,轻声说:“行了,颖如,走吧,让你的书诚爸爸好好想想他的决定。”朝我咧嘴笑一下,便带着陈颖如去了刘善家。 ------------ 第三百一十章 王牌对王牌 安明珊走后,小玉看到我的手中出现了一柄神奇的卷轴。我一施法,一黑一白两个轴合在一起变成了一把剑柄印着太极八卦图,剑身印着北斗七星的七星剑;布变成了一套黑白相间的道袍和印有太极八卦的道冠。 安明珊回来后,看到我把外套扔在地上,换上道袍,背后背着七星剑,手中握着斩妖剑,站在随益居正中间,说:“哟哟哟,这是谁啊,怎么变得这么奇怪?” 我说:“安安你什么意思?我这叫帅!行了行了,说正经的!颖如的事儿你办完了吗?” 安明珊说:“完了。我已经把她送过去了,也提醒了她。你想好了吗?” 我说:“想好了,我知道怎么做。” 接着,我抽出背后的七星剑朝着上空快速挥舞,画出了庚午天罡灵符,就是当年看到的六十天罡灵符中的一道,同时大喊:“一笔天下动!上领三清,下应地灵!二笔祖师创!调动大神,遣动神兵!三笔凶煞避!何神敢见,何煞敢当!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鬼伏藏!急急如律令!敕!”一声令下,符飞到天花板上消失了,我便把剑插回背后。 突然,身着黑袍的神相教教主出现在我面前,门上贴的太岁符跟着瞬间爆炸了。 教主说:“交出来!” 我一脸高傲地说:“你谁啊你?” 教主说:“本座就是神相教的教主!你们的末日!交出五行珠!” 安明珊听到对方的身份,顿时想起过去的经历,颤抖着躲在我身后。 我一脸正义地说:“既然你是神相教的教主,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吧!想要五行珠?我给你两个字!休……想!” 教主威胁着喊:“李书诚!再不交出来,本座就让你们几个……通通下地狱!” 我盯着他,同样喊:“就是地狱,也是你先下!”同时用斩妖剑指向教主。 教主喊:“天下还没人敢这样跟本座说话!” 我喊:“我就是那个人!来啊!” 接着,我们两个打在了一起。可教主的魔法实在过于强大,我靠斩妖剑和自己现在的法力才能与其勉强持平。 看到我牵制住了教主,安明珊和小玉才认识到我为太岁星君转世,真正的法力非常强大,平时的不做家务、不注意卫生、乱开玩笑都只是在掩饰。 小玉说:“师父真是法力无边!还真是太岁星君转世!” 安明珊说:“能跟那个混蛋打成平手,书诚的法力真是高!原来他平时一直在隐藏自己的实力。” 于是两人一起施法,与我共同对抗教主。可她们的法力根本不是教主的对手。可就这一分神,教主一掌过来,我瞬间倒在地上还吐了血,斩妖剑同时变成胡珊珊,和安明珊、小玉扶起被打成重伤的我。我一施法,手中出现了背着的七星剑。 教主说:“李书诚,你们根本不配做本座的对手!交出五行珠!对你们都好!不然的话……谁也别想离开!” 这时,柴俊荣和海瑶正好到随益居做客,看到我面对的人,顿时吓得腿软。 我看到他们两个要逃跑,说:“是正义之道……就给我……通通留下!”海瑶和柴俊荣只有到我旁边面对教主。 我朝小玉的眼睛一看,然后用七星剑指向天花板上喊说:“天罡灵符阵!” 小玉同时喊说:“想要五行珠?好!我给你!五行珠!出!”突然,五行珠出现在她手中,一起抛向教主头顶并施法,教主顿时被困住了,一时间不动了。 这时,我、柴俊荣、海瑶、胡珊珊、安明珊同时晕倒在地。突然,我两眼一睁,瞬间在小玉眼前变成了一副穿着一身古装,左手托着卷轴,右手结着剑指的样子。 我指着教主大喊:“庚午太岁王济星君在此!大胆妖邪!不得在太岁头上动土!” 小玉看到后顿时惊讶,说:“师父……师父你……你真是岁星转世!师父!快!我们同时向五行珠施法就能发动五行圣物的法力了!” 我看到教主快挣脱束缚了,喊说:“不是我们,是你!小玉!你要朝我们五个同时施法!快!不然那个老混蛋就解脱了!快!”同时,用法术将我们五个按五边形排列,将教主围在中间。 小玉朝我们施法,我又朝天花板上的天罡灵符阵施法,我们五个的法力同时传到了五行珠。柴俊荣向金、海瑶向水、我向木、胡珊珊向火、安明珊向土,五颗五行珠顿时旋转着融合成一个球体。小玉继续向融合在一起的五行珠施法,这个球渐渐变大,将教主压得喘不过气,变成一团黑气消失了。而那个球又变回五行珠,消失在小玉手中,我们两个同时晕倒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 我们六个同时醒来,我见自己恢复原样,他们很是高兴,只好给了他们一棒槌,说:“都别高兴得太早,那个混蛋只是逃了!六个人的法术只能让一个人暂时逃跑,有什么可高兴的!” 小玉说:“师父,那个教主是谁,为什么要来抢五行珠?” 我说:“他是神相教的教主,神相教是邪教组织,总想着用魔法到处害人,我当年卧底调查过。那个教主的魔法非常高,刚才我把自己的法力和斩妖剑的法力用上了,可也只能勉强和他持平。刚才稍微一个分神就差点被他打死,不过因此现出了我的真身,和你们一起用五行珠打败了他。小玉、安安、珊珊、柴俊荣、海瑶,非常感谢你们。” 他们几个急忙一句“不用谢”,一句“不客气”,一句“咱们是一家人”地说着。 有了这次经历,海瑶想起我之前和她说的话,说:“大师,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我和俊荣今生有特殊的使命,所以今后会有更艰难的路要走。会不会就是今天的事情?” 我说:“没错。你们两个修炼要更努力才是。还有你,小玉,看来只有你才能将五行珠融合在一起。” 小玉说:“可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师父,你作为岁星转世,刚才现出真身,又发出那么厉害的天罡灵符阵,你就不行吗?” 我说:“就算我是太岁星君,那也只是转世的。可你是长期受到佛光普照的玉如意有了灵性所化,和我当然不一样了……” 我正说着,所有人突然莫名其妙地晕倒,只有我和小玉醒着,一下愣住了。 ------------ 第三百一十一章 交旨收玉徒 我和小玉摇完这个摇那个,还一直叫着他们,可他们四个就是不醒。这时,观音菩萨的法相突然出现在了我们两个面前。 我们两个看到后,急忙下跪行顶礼,同时说:“弟子李书诚,弟子小玉,拜见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 菩萨说:“请起。” 我们两个同时说:“多谢观音菩萨!”然后慢慢起身,保持合掌行礼。 菩萨说:“李书诚,你是否已集齐五件圣物,点化从革之人?” 我说:“弟子已集齐五件圣物,为五行所化。金为磁铁,是弟子和小玉在柴俊荣的口袋里找到的磁铁块;水为海盐,是小玉在海瑶仙子的海螺壳上找到的海盐颗粒;木是金丝楠木,是弟子在同事刘善家找到的头骨木雕;火为无烟煤,是弟子的剑灵胡珊珊在路边找到的煤块;土是火山浮石,是弟子的同居好友安明珊在水族馆找到的水族箱化妆石。从革之人就是此人,名为柴俊荣,原为一个不受教的富家子弟,因将家产败光而气死父母、到处行乞,现已受弟子……哦,还有那位海瑶仙子共同点化,走上正轨。如今,五行圣物集齐并化为五行珠,从革之人点化,特向菩萨交旨。小玉!” 小玉急忙一翻手,手中出现了五行珠说:“五行珠在此,请菩萨查验。” 我看了看小玉,说:“弟子斗胆敢问菩萨,这位小玉姑娘是……” 菩萨说:“法旨准交。李书诚,你须知,小玉是本座法相下一柄七彩玉如意,长期受佛光普照所化,所以能将五件圣物转化为五行珠,并同时引发五行珠的法力。你请她回家之事,本座早已知晓……” 我急忙下跪叩拜,说:“弟子不该擅做主张将小玉仙子带回家,是弟子之错!请菩萨责罚!” 小玉也下跪叩拜,说:“书诚师父平时都在教化世人,也让小玉明白了很多大道理,还请菩萨不要向师父降罪!要怪就怪小玉吧!” 菩萨说:“莫紧张,本座不会怪你二人。李书诚,你既为岁星转世,自当以教化世人、行善积德、替天行道才是;小玉,你为灵性法宝所化,同样要积德行善,教化世人。李书诚,五行珠尚有天命未完成,会继续留在人世。小玉,你现已得到所有的五行珠并能引发五行珠的所有法力,今后要合理利用,不可滥用。李书诚,你切记,五行珠是天上之物,法力无边,小玉受佛光普照有了灵性又和五行珠有缘,所以只有她才能同时引发五行珠的法力,你要保护并教化小玉才是。” 我再次叩拜说:“弟子愧对观音菩萨重托,可能无法保护小玉仙子,无法再替天行道了。” 小玉急忙站起来到我旁边说:“怎么了,师父你怎么了?” 我说:“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法力和力量,现在可能连个小孩儿都打不过了。” 小玉急得都哭了说:“怎么会这样?你是太岁星君转世,应该法力无边的才是啊?” 我说:“我提前将一半的法力用在了那道天罡灵符阵里,和那个教主对抗也是用了我剩下的法力,还有斩妖剑的法力所配合才能勉强和他持平而已。被他打伤后,我就失去了所有法力。让你召唤五行珠,也是我用自己所有的力量引发了天罡灵符阵,又有你们所有人的法力,才能发出那么大的威力。” 小玉说:“可你刚才也朝着木行珠发力了啊?” 我说:“我的法力在被打伤后就已经耗尽,发动天罡灵符阵都是用自身的力量才能做到。刚才朝着木行珠,其实就是随便指了一下。要是没有天罡灵符阵,就凭你们几个,怎么可能让五行珠发出那么大的法力?现在,我可能连拿起一小片叶子的力气都没了。”渐渐低下头。 菩萨说:“李书诚,本座赐你三滴甘露水,这样你全部的力量和用在天罡灵符阵里的法力就能恢复。至于剩下的法力,就靠你自己的努力了。” 观音菩萨朝我滴下三滴甘露水,接着,我感受到自己渐渐恢复正常了。 我行礼说:“多谢菩萨恩赐!” 菩萨说:“李书诚,你今法旨已毕。小玉原是本座法相下的一柄七彩玉如意,你二人如今已结下师徒之缘。你可愿收小玉为徒?” 我急忙下跪说:“谨遵菩萨法旨!弟子李书诚,愿收小玉为徒,以身作则,教化合理用法术!弟子今后……额不,今生都会教化世人、行善积德、替天行道!定不负观音菩萨之重托!” 菩萨说:“善哉……善哉。小玉,我佛慈悲,敬重玄门。你可愿拜这位……玄门真人为师?” 听着菩萨的话,我同时起身,急忙双手合十,弯腰行礼,说:“不敢……不敢。弟子不过是个未经传度的在家居士……哦不,信士……信士。”接着,我换了一副面貌,穿着黑白道袍、直起腰杆、双手背在后面、像师父看弟子一样看向小玉,深吸一口气,一脸老成持重地说:“福生无量天尊!”以此等着她的回答。 小玉面向我,郑重地跪下叩首三次说:“在下小玉,愿拜李书诚为师!今后自当谨遵师命,合理利用法术,积德行善、点化世人、替天行道!” 菩萨说:“阿弥陀佛……” 望着观音菩萨的身影渐渐消失,我和小玉同时下跪行顶礼说:“恭送观音菩萨!” 一分钟不到,其他人陆续醒来,但他们称,自己对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我说:“小玉,你在这儿照顾他们,我暂时离开一下。”接着,我便去了书房。 书房里。 我一施法,手里的七星剑和穿着的道袍和道冠变回了卷轴,手一翻便消失了。接着,我便下楼,可听到楼下的声音,只好停下脚步,听他们几个说话。 楼下客厅。 小玉给安明珊、胡珊珊、柴俊荣、海瑶讲刚才的事。 小玉说:“你们知道吗?刚才我们晕倒的时候,观音菩萨帮了师父好多忙,还给我和师父说了好多话呢!” 安明珊突然瞪大眼睛,一脸震惊地说:“观音菩萨!怎么会?我们刚才什么都没看到啊。” 小玉急忙说:“当时师父和我一直在叫你们,可你们就是叫不醒。然后菩萨就出现在我们面前,师父向菩萨汇报了关于五行珠和从革之人的事情。” 柴俊荣挠了挠头,一脸疑惑:“什么从革之人?” 小玉接着说:“就是柴公子你啊。所谓‘金曰从革’,师父说你以前是个不学好的富家子弟,败光家产,气死父母,还到处行乞。后来他和海瑶一起点化了你,让你走上了正轨。观音菩萨说,你就是那个从革之人。” 柴俊荣又想反对小玉那个“柴公子”,可实在没办法反驳,只好默认了。 海瑶也是一脸惊讶地说:“原来如此!我之前一直想不通***提出来报答俊荣的方式是为什么,我还以为他是为了点化俊荣,原来真正的原因是这样!” 胡珊珊说:“小玉,那观音菩萨还说了些什么?” 小玉想了想,说:“菩萨说,我是他法相下一柄七彩玉如意,长期受佛光普照所化,所以才能把五行珠的法力引发出来。” 安明珊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小玉,你这么厉害啊?” 小玉边笑边抓着头发,不好意思地说:“这都是观音菩萨的恩赐啊!” 柴俊荣若有所思地说:“原来我是从革之人,难怪大师对我那么严,原来是为了让我走上正道。” 海瑶也点头说:“是啊,师父对我们每个人都很用心,我们一定要好好修炼,不辜负师父的期望。” 胡珊珊则说:“对,我们以后要更加努力,为师父分担压力!” 小玉接着说:“观音菩萨还说,师父是岁星转世,要以教化世人、行善积德、替天行道为己任。而我,要合理利用五行珠的法力,不能滥用。师父要保护并教化我。最后,菩萨还让师父收我为徒呢!” 安明珊、柴俊荣、海瑶、胡珊珊同时一脸惊讶,说:“真的!恭喜你啊!” 小玉开心地说:“放心,我今后就跟师父一起替天行道!” 柴俊荣说:“既然事情结束了,那……海瑶,咱们回去吧,别打扰人家大师一家了。” 安明珊笑着说:“多住两天吧,我们可以好好交流交流,都能学到不少东西呢。” 海瑶却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说:“俊荣,你说得对,我们确实不应该过多打扰大师一家。刚刚经历了这么多,咱们都需要时间好好休息一下。” 胡珊珊想了想,说:“海瑶姑娘说得对,咱们是得休息一下。要不这样吧,你们暂时先回去休息一下,等过段时间,咱们大家都缓过劲儿来再聚,怎么样?你们想想,要是你们现在就走,我们心里会有点空落落的。” 柴俊荣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谢谢各位的好意,但我们还是回去了。这次的事情,我想大家都劳累过度了。咱们都好好休息一下,整理一下思路才是。而且,我也不想留在这里给各位添麻烦。” 海瑶也点了点头,说:“俊荣说得对。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等咱们大家都冷静下来,再找个合适的时间聚聚。你们也要好好休息,需要帮忙的话随时叫我们。” 接着,柴俊荣和海瑶便离开随益居,回去了。 见柴俊荣和海瑶离开后,我便出现在她们三个面前。 我微微一笑,带着一丝严肃地说:“小玉,说了这么多,小心我把你的嘴缝上!” 小玉慢慢低下头,戳着两手指,小声说:“师父,我知道错了。” 安明珊瞪着我,嘟着嘴说:“想缝你就来啊!先把我的嘴缝上!” 我哈哈一笑,说:“你这小丫头片子,嘴还挺硬啊!不过我可没那本事,真要把嘴缝上,还得找裁缝。” 安明珊瞪着我,大声说:“你说什么!谁是小丫头片子!谁是小丫头片子!哼!” 胡珊珊说:“行了行了,没人会被缝嘴,那是他在开玩笑呢。” 我瞟了一眼周围乱糟糟的环境,说:“好吧好吧,算我怕了你们了。小玉,和我去一下书房。你们两个要么把这儿收拾干净,要么去胖子家把颖如接回来,总之别上来!” 安明珊和胡珊珊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我带着小玉上楼到了书房,关上门,转身看向小玉,从刚才的幽默变得庄严起来。 我说:“小玉,我为庚午太岁星君转世,所以会高深的法术,还能得到菩萨托梦降下法旨,这些你都知道看到的。我还要告诉你,我不但是灵异事件调查局特别调查处的处长,还是玄门子弟,属正一道。正一道乃道教正统,始祖为汉末张道陵及其开创的“正一盟威”之道,又称天师道,称张道陵为祖天师或老祖天师。由于成宗元贞元年,张与材被嗣为第三十八代天师袭掌江南道教,大德八年授以‘正一教主’,主领三山符箓。后又授以‘金紫光禄大夫’、封留国公、赐一品金印。因此,天师世系便以‘正一教主’身份出现,并统领阁皂山、龙虎山、茅山等三大符箓道派。以‘正以治邪,一以统万’为宗旨,讲究符箓斋醮、降神驱魔。菩萨要你拜我为师,今后你便是正一道门徒了。但我不想强求你,小玉。现在,我就给你足够的时间想清楚,我这师父你是否还要拜。放心,我不勉强,一切随缘。” 小玉渐渐开始低头深思,我则是默默地收拾桌上的物品。可我们两个都没注意到门外的两个女人正静静地偷听着…… 小玉想了很久,用坚决的眼神看着我,说:“我想好了!***,我愿意拜您为师,今后一定谨遵师命,努力学习,为师父分担压力,为世人行善积德。” 我叹了口气,说:“哎……小玉,你应该知道的,我……天命难违啊。我每天的所作所为,你在我身边都是目有所见、耳有所闻的。我小要保护并教育颖如和安安、大要保护并点化世人、还要执行灵异局的任务。还有,这次菩萨的法旨是完成了,可指不定哪天,我还会再次领受法旨。小玉,你要三思啊……” 小玉抬起头,坚定地看着我,说:“***,您永远就是我的师父!您说的我都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要拜您为师!您肩负着如此大的使命却从不退缩,这让我更加敬佩。我,小玉,从此愿真心跟随,向您学习,为世人行善积德。” 我看了看窗外,想到了办法,说:“这样吧,你看看外面,天都黑了,我都说过给你足够的时间想清楚了。你先冷静一下,明天一大早再说。” 小玉急忙说:“可是……” 我说:“可什么是啊可是?你想想,有谁会在大晚上收徒,是不是?别忘了,外面还有一大摊子的烂事儿在等着我呢。” 我找到了理由出门,把小玉留在书房里自己想。 ------------ 第三百一十二章 正式传承 我一出门,便看到安明珊和胡珊珊在偷听,门板打在了安明珊额头上。她们看到我出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这才意识到她们一直在门外偷听。 我把她们两个拉下楼,说:“你们俩很闲吗,刚才的事儿干完了吗?” 安明珊揉了揉额头,说:“我们只是担心你和小玉的事,没别的意思。” 胡珊珊也点了点头,说:“是啊。通过这些天的观察,我发现小玉挺适合当你徒弟的。” 我叹了口气,说:“哎……我知道,菩萨也下旨了。可我真的不想让她因为我而卷入我所遇的这些危险中。” 胡珊珊说:“书诚,你别忘了,小玉可不是普通人,她有菩萨的庇佑,还有五行珠呢。” 安明珊说:“是啊,而且小玉的决心这么坚定,你再拒绝她,她也不会放弃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说:“好吧,我再考虑一下。安安,你去把颖如接回来,我和珊珊把这儿收拾干净。” 于是安明珊去了刘善家接陈颖如,我和胡珊珊收拾客厅,小玉则是在书房里想着刚才的事。 安明珊带着陈颖如回来后,看到我和胡珊珊已经把随益居收拾得干干净净。胡珊珊在一旁吃着水果看着我,我则是累得躺在沙发上坐起不来了。 陈颖如看到我这样,立刻扑到我怀里,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书诚爸爸,我好想你!” 我累得动也动不了,只好顺着她,笑着说:“我也想你。颖如,今天有没有听你胖叔叔的话?” 陈颖如点了点头,说:“有,刘叔叔对我很好。他让我不要叫他胖叔叔。” 我说:“没事儿。刘善那么胖,他一直都是你胖叔叔的。胖叔叔家住够了,是时候回家住了吧。” 这时,小玉听到楼下的声音便下楼来看,看到是安明珊带陈颖如回来了,便回书房继续想刚才的事。 陈颖如看到小玉上楼,便跑到书房,说:“小玉姐姐,我们出去玩吧!” 小玉看了陈颖如一眼,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然后低着头想事情,没说什么。 陈颖如察觉到小玉有些不对劲,便问:“小玉姐姐,你怎么了?” 见小玉一直不说话,陈颖如便坐到她身边,轻轻拉了拉她的手,说:“小玉姐姐,你怎么了?” 小玉抬起头,勉强笑了笑,说:“没事,姐姐只是有点累了。” 楼下客厅。 看到陈颖如上楼了,安明珊抱怨着说:“书诚,你这是怎么了,累成这样!” 我也抱怨着说:“还不是因为刚才收拾屋子!珊珊在旁边看着,让我一个人忙活。早上跟那个教主对决,现在又干这么多家务,累死老子了!” 胡珊珊笑着说:“哎呀,我这不是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儿嘛。” 安明珊白了胡珊珊一眼,说:“你就不能搭把手?看书诚都累成这样了。” 胡珊珊摊了摊手,说:“好吧好吧,下次我一定帮忙。” 我揉了揉太阳穴,说:“她下次也不会帮忙的。哎呀,我现在更担心的是小玉。她一直想拜我为师,可我真的不想让她卷入这些危险之中,真的不想!” 胡珊珊吃够了水果,到我旁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书诚,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她,但你也要相信小玉的能力。你别忘了,她可不是普通人……” 夜渐渐深了,大家都回房间休息了。 我累得实在起不来,胡珊珊便徒手将我举起来,我急忙喊:“喂!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胡珊珊得意洋洋地说:“我记得刚才不是有某人说,下次我也不会帮他的吗?” 我说:“你什么意思?” 胡珊珊说:“我这不是要帮帮某人的吗?走!” 于是,胡珊珊徒手举着我回房间,一把扔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 我下楼后看到昨天和教主一战后,虽然昨天晚上收拾好了,但楼下的墙壁、地板、天花板、监控、电视、货架等都毁了,门板也塌了。看到楼下变成了这样,我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只能准备找人维修,只是不知道上级会不会报销。 想起昨天的事,我便到书房,看到小玉正坐在双层床上看着窗外发呆。 我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小玉,一夜了,你想好了吗?” 小玉看到是我,立刻站起来,坚定地说:“我想了一夜,还是拜您为师!不管您愿不愿意,我一定会坚持下去!” 我摇了摇头,说:“小玉,你要三思啊!你想想,这次我们和那个教主斗法是活下来了,可下次呢?你知道的,我的任务每次都是充满异常危险的。我自己就算牺牲了,也就牺牲自己一个,没什么。可我怕你和颖如都会卷入我所涉及的危险之中。” 小玉却毫不退缩,继续说:“师父,我知道,我知道你会面对这些风险。可我相信,我们身边这么多同伴,只要团结一心,就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 沉默了片刻,我看着小玉坚定的眼神,我知道,她已经下定决心,我说再多拒绝的话,她也听不进去了。 我只好点了点头,说:“好吧。小玉,既然你心意已决,那……今天是庚子年六月初一,从今天起,我,李书诚,收你为徒!”说着,我把自己戴着的一条项链解了下来,继续说:“这条太极项链具有斩妖驱鬼的能力,能保平安、镇邪恶。历来是道家的护身之物。你要是收下,可就正式成为我,李书诚的徒弟了。你要想清楚,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见小玉还是坚定地点头,我便给小玉戴上了。 我说:“好!既然如此,我自会尽我所能教你!也希望你首先将‘尊师重道’、‘洁身自爱’、‘坚守正道’、‘天助自助’牢记于心!切记,我们修行者要以修心为要,那些神通法术只是修行过程中的偶然所得,不可过于追求。解决问题要靠你自己的智慧和努力,不可乱用法术,特别是你!” 小玉疑惑地看着我,说:“我?” 我说:“当然。别忘了,菩萨当时说过,五行珠是天上之物,法力无边,而只有你才能同时引发五行珠的所有法力。既然如此,你想想,今后是不是应该合理利用,不可滥用?不然,就算我不管你,也会有天谴等着你!” 小玉说:“师父放心,我会牢记菩萨和师父的教诲,修行以修心为要,不滥用法术行事。” 我在书柜里找到了之前准备好的一个装满经书的红色便携经书袋,说:“这个袋子里面装着《周易》、《道德经》、《正一经》各一本,都是原文没有翻译,而且都是便携的小开本。小玉,我相信你,你不像外面的安安,你有一定的文化功底,不需要看翻译也能理解,有不理解的就问我,我要是不知道的话也会问我的师父。毕竟,谁都不是全知全能的,都有知识盲区。至于没有佛经的原因,是因为相处了这么久,我觉得你对佛法的认知层面比我还高,我都得向你请教。”说着,我便将经书袋递给了小玉。 小玉接过后,急忙说:“那怎么行?师父,我是您的徒弟,您的知识如此渊博,怎么能向我请教?” 我拿出一枚太极八卦徽章,说:“所谓‘学海无涯’,小玉,你要知道,没有谁是全知全能的。一个人的知识即使再渊博,终究还是有不知道的知识盲区。所以,你、我、安安、颖如,我们所有人都要树立终身学习观。学习新知识是随时随地的,但不能只是看书。知识不在于会说多少,而在于会用多少。只有将所学知识运用到实践中,你才能证明自己真的掌握了。因为检验你到底有没有真正掌握知识的方法,就是实践。知识学得再多却不会用,也不过是纸上谈兵。所以你要切记,平时除了看书,还要多出去走走,帮助群众解决一些实际困难,从中也能学到新知识。只会说,不会做,那不是学会了,是学会骗人了。至于这枚徽章,算是一个信物。”说完,我便将徽章给小玉戴上了。 随后,我让小玉盘腿坐在床上对着墙,闭上眼,像冥想一样。见她的情绪渐渐放松,我突然在她背后快速施法隔空画符,一道太岁符被打入小玉的体内。可我顿时吐了一口血,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小玉听到背后的动静,看到我倒在地上还口吐鲜血,一口一个“师父”地叫着,可我就是没反应,接着便哭了起来。楼下收拾客厅的安明珊和陈颖如听到动静后赶到书房,陈颖如也以为自己的书诚爸爸死了,和小玉在一起哭。安明珊看到后也是慌了,虽然曾经被灵异局安排到部队学习过战地急救,可面对我,顿时关心则乱,不知道怎么办了。这时,胡珊珊突然出现,给我把脉后知道我是因为之前和神相教主大战而耗尽法力和体力。虽然有观音菩萨的帮忙恢复了体力和部分的法力,可刚才给小玉画的那道太岁符又耗了不少的体力和法力,所以要休息很长时间,还要不断补充营养。安明珊只好打了120将我送医院,然后想着怎么照顾我,而我的法力则是有胡珊珊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