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文 ------------ 第一章 初入江湖 在京城郊外一处树林中,有一年轻男子身后背着一把被布包裹着的长剑。 年轻男子至今如此都没有打开过布,所以并不清楚长剑造型。 年轻男子的师父也说过,不到关键时刻绝不能拔剑。 年轻男子也询问了为何,但其师父只说了几个字。 “拔剑,不是他死,就是你死!” 年轻男子也明白其中道理,就是只要拔出此剑,两人必死一个,不管天涯海角。 年轻男子名为,秦宁,五官精美,皮肤白净,穿着像刚从村里走出来的孩子,破烂不堪,就连鞋子都是破洞,但在这个季节,也是格外的凉快,腰间上还困着一壶酒,这壶酒也是秦宁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这一路上都舍不得喝一口。 秦宁从出生就被抛弃,从未见过亲生父母,但幸好被其师父发现,不然秦宁就不知死在某年某月了。 秦宁在其师父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其师父也没有任何隐瞒,把毕生所学都交给了秦宁。 虽然秦宁天赋异禀,但还是接受了惨不忍睹的训练,每日都起早贪黑,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秦宁本想放弃,但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秦宁都不知为何就坚持了下来,三年就把所有的武功学会了,学会之后也没有趾高气扬,依旧每日都在加固武功的熟练。 秦宁不管任何事都想追求极致,每日听师父讲述江湖之事,所以想成为江湖大侠,想与各个江湖高手过招。 但好景不长,秦宁的师父卧病在床,但心中还憋着一口气,还想多看看自己的徒儿,即使其师父也很舍不得,但这又能奈何。 秦宁跪在其师父跟前痛苦欲绝的哭泣,这也是秦宁人生中第一次流泪,残酷的训练中秦宁都没有流一滴泪,但奈何这次却怎样都容忍不住,不想让师父觉得自己很脆弱。 师父转过头看着眼前低头在哭泣的秦宁,内心也是百般心疼,甚至流下了泪水。 “身老病死乃天命,人生下那一刻,注定要面临死亡,只不过是早或晚罢了,其实这对于有些人来说也是一种解脱,把生死看谈,就会少去很多痛苦!” “为师不要求你能扬善惩恶,但绝不能用为师教你的武功去惹是生非,除非他人招惹你,出手也别太优柔寡断,狠辣一点,出剑且要夺命。” 秦宁听进去了但并没有回应,依然跪在地上哭泣。 师父还以为秦宁没有听进去,百般闹心,内心甚至还有些许怒火,使出全身的力气大吼道。 “听见没有!” 师父说完这句话之后,也是疯狂咳嗽,根本停不下来。 秦宁被这一吼与咳嗽声吓了一跳,跪着在地上移动到师父床边,疯狂点头,看着依然在咳嗽的师父不知所措,内心焦急万分。 很快师父的咳嗽声停止了,憋着最后一口气,交代完这些,也是放下了心来,师父走的很安详,脸上还带着微笑。 秦宁也知道师父已经离去了,也只能在旁边抱头痛哭。 在世的唯一亲人也离开了,导致秦宁伤痛欲绝。 秦宁明显有些许疲惫了,哭着哭着就睡去了。 第二日清晨,秦宁把师父的后事处理好之后,又休息了几日平复情绪,慢慢开始释怀。 这深山老林除了师父,已经没有能让秦宁怀念的东西了,所以决定下山去往京城闯荡江湖,毕竟师父说过,京城的高手众多,最主要的还是江湖榜上的高手,秦宁最为期待。 秦宁沿着下山的路,一边走一边欣赏周围的风景,这也是秦宁第一次下山,所以不想错过任何一处美丽的风景,没走多久就发现远处有一棵很大的野果树,因为已经许久没有胃口吃过东西了,这肚子属实有些饿了。 秦宁朝着野果树奔跑而去,腿脚弯曲一个跳跃一只脚踢到树身上,随后脚弯曲借着弹跳力一跃跳到了树枝上。 秦宁坐在树枝上用手采摘着旁边的野果,在脏兮兮的衣服上擦拭一番,随后放入嘴中咀嚼,野果甜的秦宁满脸笑意不知吃了多少野果。 秦宁也是用野果把肚子填饱了,实在是吃不下去了,用手摸了摸肚子,随后站起身一个华丽的跳跃空中旋转完美落地。 秦宁继续赶路,由于天气炎热的原因,也是满头大汗用手擦了又擦。 突然远处传来了小鸟的叫声,秦宁本没有去理会,可是小鸟的叫声一直在秦宁的耳朵中环绕,本来就因为天气的炎热心情不太好,这小鸟又一直在鸟叫,叫的秦宁心烦意乱,蹲下身捡起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子。 秦宁从小鸟的叫声中寻找到了远处站在树枝上的小鸟,站在原地把手中的石子用力甩向那只小鸟,石子并没有砸到小鸟,而是砸在了树枝上,树枝断裂掉落地面,小鸟也因为惊吓飞走了。 秦宁并没有打算砸小鸟,只是想把小鸟赶走而已,所以就砸在了树枝上。 秦宁从腰间把酒壶取下喝了一小口,随后又挂回了腰上,由于酒并不能解渴,现在秦宁又热又渴。 秦宁继续赶了一会路,突然就听见了流水声,停下仔细听流水声是从哪里传来,看向流水声传来的地方露出了笑容,随后一个跳跃踩在树上,从这棵树跳到另外一棵树,不知跳了多少棵树也是看见了河水,河水也是清澈见底,没有一点污渍。 秦宁落地来到河水边蹲下先用水清洗了脸,随后在喝了几口河水,也是心满意足的站起身在衣服上擦了擦手。 秦宁刚想转身就发现了远处的河对面坐着一老者拿着鱼竿在钓鱼,老者披着用草做的披风和草帽,草帽挡住了脸根本看不清,秦宁并没有走过去而是站在原地大喊道。 “对面那位老者,你坐在那里是在做什么。” 老者也是听见了秦宁的声音,抬头看向秦宁,老者的声音明显沙哑与沧桑感。 “老夫在这里看风景,小兄弟有兴趣可以陪老夫一起来看。” 秦宁摆摆手道。 “我就不去陪你了,我还要赶路呢?老头,助你早日钓到鱼,再见。” 秦宁说完话也是一跃来到树上,随后同样不知跳了多少棵树回到原来的地方。 老者只是摇了摇头,看着秦宁离开后又继续认真钓鱼。 秦宁继续赶路,来到拐角处,突然一辆马车一个漂移转弯向秦宁撞来。 秦宁一脸懵,由于马车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又是突然出现,秦宁情急之下只能一跃跳到马车上紧接着再一跃而下。 马车也是向远处跑去,秦宁看着消失马车的方向骂骂咧咧道。 “马车跑这么快,是不是赶着去找阎王爷投胎。” 突然远处又出现了马车的身影,秦宁看着马车向自己跑来也是一脸懵。 “不是吧!这么远也能听见我说的话。” 马车来到秦宁身前停下,从马车内下来一位长相平平的妇女,妇女来到秦宁面前温柔文雅抱歉。 “少侠真是不好意思,由于我们赶时间马车跑的太快了,又是转角处没能看见你及时刹车,真的很抱歉,有没有伤到你。” 由于妇女温柔文雅,秦宁的脾气也是烟消云散。 “我没事,你不是很赶时间吗?就不用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你有要紧的事就赶紧去忙吧!我还要赶路,就再见了。” 妇女也是点点头没再说什么,随后便上了马车,马车随后也是消失在秦宁眼前。 突然又从远处传来了马蹄声,五位官兵骑着马快速从秦宁身旁路过,马蹄带动地面的灰尘飞向秦宁。 秦宁也是用手捂住鼻子咳嗽了几声,等灰尘都消散之后,也是把手放下。 “今天真是倒霉,前有马车后有马。” 秦宁刚想转身就听见了远处传来救命声,也是听出来喊救命的就是刚刚那位妇女,在想想刚刚那几位官兵,秦宁也是大概猜到了那几位官兵肯定是在追那名妇女。 秦宁也是蹲下身捡起四块石子夹在每个手指的中间,随后向妇女的方向快速奔跑而去。 五位官兵骑着马围住了妇女的马车,其中一位官兵说道。 “你挺能跑呀!害我们从京城追到了这里,现在怎么不跑了。” 妇女也是从马车上下来,并没有害怕之色。 “真的不能给一条活路吗?为什么非要赶尽杀绝。” 官兵笑着继续说道。 “我们也想放你一条生路,可我们也只是听从知府大人的吩咐,我们也没得选择。” 妇人也是闭上了眼睛。 一位官兵也是下了马车拔出剑向妇女走来。 秦宁也是看见了一位官兵拿着剑向妇女走去,也是毫不犹豫直接甩出手中的四颗石子,随后一脚踢在地面上的一颗石子上,五颗石子快速向五位官兵飞去,五位官兵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胸口就被一颗石头打穿了,随后五位官兵也是倒地没有了气息。 妇女也是听见了有人倒地的声音,随后睁开眼睛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官兵倒在地上,妇女也是用手捂住嘴,不想让自己尖叫出声,妇女现在非常惊慌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五位官兵就这样死了。 “他们已经被我解决掉了,不用害怕,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得罪了官府的人。” 从远处传来了秦宁的声音,妇女也是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发现是刚刚差点撞到的那名年轻男子,妇女感谢道。 “谢谢,这位少侠相救。” 妇女也是给秦宁解释了原因。 “我也不知具体原因,我只知道我的丈夫不小心得罪了知府大人,今日知府大人让人把我全家都灭了,我丈夫用生命把我与我的孩子送出京城,没想到还是被他们追上,少侠真的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及时出手,恐怕我与我的孩子今日就丧命于此了。” 秦宁也是叹气一声道。 “哎!没事了,你走吧!我帮你一次就是不知还能不能帮你第二次,我还要赶路去京城,都不知后面还没有没有追兵,你要是在被追上我也无能为力了,你还是快点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吧!” 妇女再次道谢之后也是没再说什么,随后上了马车离开了这里。 秦宁看妇女的马车远去,也是来到官兵的尸体旁,翻找了每一位官兵的衣服,发现什么都没有也是抱怨道。 “当官的口袋都没有银两,你们去当什么官,真是浪费了力气还没有收获。” 秦宁也只能继续赶路,由于官兵的死把所有马都吓跑了,只能继续走着赶路。 秦宁走了没多久额头又开始出现了汗珠,也很绝望只能先找到一处清凉的地方乘凉。 秦宁发现一棵很大的树下阴凉没有阳光,一跃来到树枝上躺下闭上了眼睛准备睡上一觉。 可没一会儿,从远处又传来了马蹄声,秦宁也是睁开眼看向远处,发现是一个身穿白色衣裳,头带斗笠,手握白玉剑的年轻男子,秦宁喊道。 “喂,兄弟你这是去哪呀!” 白衣男子名为,楚河。 听见声音也是让马停了下来,看向树上的秦宁回答道。 “京城。” 秦宁笑着说道。 “我也是要去京城,兄弟尊姓大名呀!” 楚河并没有隐瞒,也是说道。 “楚河,你呢?” “秦宁,你应该是赶了很久的路了吧!要不要先下来休息一下,这棵树下真的很清凉。” 楚河也是觉得有些疲惫了,随后从马上跳下,把马的绳子拴在一棵树上,来到树下站着靠在树上。 秦宁看着楚河的打扮也是一脸疑惑问道。 “楚河,你为何要戴一顶斗笠呢?真是搞不懂。” 楚河也是兴奋的回答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 秦宁依然疑惑道。 “怎么说。” “你不觉得我带上这斗笠很像江湖里的大侠吗?” 秦宁摇摇头说道。 “并不觉得,如果能用斗笠让人觉得你是大侠,那还要实力做什么,干脆所有人都带斗笠,那不就是所有人都能成为大侠了。” 楚河并没有觉得尴尬,只是转移话题问道。 “这一路有点想喝酒了,你有酒吗?” 秦宁也是毫不犹豫从腰间取下酒壶扔向树下的楚河。 “有,接住。” 楚河并没有去看酒壶落下,而是伸手接住了酒壶,一大口酒喝入口中。 秦宁在树枝上也是看向楚河,想看清白楚河长何模样,但根本看不清。 秦宁看楚河喝了一大口酒也是非常心疼说道。 “兄弟,你喝少一点呀!等下就没有了,我这酒很贵的。” 楚河也是把酒扔向在树上的秦宁。 “虽说是好酒,但也别那么小气呀!” 秦宁不好气道。 “我哪里小气了,我自己都舍不得喝,都是一小口一小口喝,却给你喝了那么大一口,你还说我小气。” 楚河依然转移话题问答。 “我来的路上看见了五位官兵的尸体,应该是你杀的吧!” “当然是我杀的,我就看不惯他们这些官兵去追杀一个女子,所以我就出手把他们杀了。” “你实力很强,竟然就用五颗石子就把他们杀了。” 秦宁觉得楚河说这些话,有些嘲讽的意思,但秦宁并不会因为被嘲讽了一下,就对别人出手,秦宁内心还是很大度的。 “不是我强,只是他们太弱了。” 楚河看了看天色,向秦宁摆摆手。 “时间也不早了,我要赶路了,你现在要与我一起前往京城吗?我可以带你一程,但要收银两。” 秦宁白了一眼楚河,不好气道。 “都同路你带我,还要收银两,你这与趁火打劫有什么区别。” 楚河把绳子解开,随后坐上马看向秦宁打趣说道。 “这里与京城还有很远的路,收点银两不是很过分吧!你不会是没银两吧!” 秦宁确实是没银两,所以被楚河这样一说,难免有些许尴尬,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有没有银两先不说,我主要是还想休息一会,你先走吧!” 楚河也没有在与秦宁废话太多,离开前说道。 “那我们京城见。” “京城见。” 楚河随后骑着马离开了。 秦宁看楚河离开后也是跳了下来,随后也离开了这里继续赶路,走着走着突然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头。 “我为什么如此之蠢,刚刚就应该坐那小子的马,到京城之后不给银两他也不能拿我怎样,烦死了,现在还要走这么远的路才能到京城。” 但烦恼很快就从秦宁的脑袋里消失不见,想到块要到京城了,这一路上都兴高采烈。 突然有黑影从秦宁旁边的树林穿过,周围树林也出现了黑影在穿梭。 秦宁也是察觉到了,停下脚步观察四周的树林。 突然一名黑衣人手拿剑从秦宁身后刺来,秦宁反应及时转身用两只手指夹住了黑衣人的剑身,黑衣人的剑尖差一点点距离就能刺破秦宁的脖子。 由于黑衣人脸戴面具,所以看不清脸与表情。 秦宁两只手指轻轻一扳,剑从两指前一段被扳断了,紧接着左手,手握拳一拳打在了黑衣人的身体上,黑衣人被这一拳打出了数米远撞在树上吐出鲜血倒地没有了气息。 秦宁随后把两指中的断剑扔向一处树林中,断剑速度极快,树林中的黑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断剑刺穿了胸口,随后倒地同样失去了生命,就连惨叫声都没有。 随后也是从树林里跳出三名黑衣人,黑衣人发现秦宁不简单,所以没必要再隐藏了,因为在树林里隐藏也没有用,也会被秦宁找到位置。 秦宁眉头一皱,最讨厌这种搞后背偷袭的人了,所以现在的秦宁非常愤怒。 “要打就光明正大的打,别搞后背偷袭。” 站在中间的黑衣人说道。 “我们影流之人,从不与人正面交手,但今日你除外。” 秦宁在心中思索了一番,影流在江湖里到底是什么组织,但思来复去都没有任何头绪,这也是因为秦宁多年与师父在深山里,多年没有踏入江湖了,也尝尝听师父口中提起江湖之事,但也未从师父口中听过影流这个组织,秦宁猜想这个影流组织是在师父退出江湖之后才有的。 秦宁从旁边的树上掰下一根树枝,把树叶从树枝上弄掉之后,冷笑道。 “虽说我不知你们影流是怎样的组织,在江湖地位有多高,但我很讨厌你们这些喜欢搞后背偷袭的人,所以你们今日只能死。” 站在中间的黑衣人也是开怀大笑,觉得秦宁在性口开河。 “你不出背后那把剑,难道你是想用手中的那一根树枝与我们的剑打吗?” 秦宁并没有理会黑衣人的嘲笑,而是挥了挥手中的树枝,看向三名黑衣人,秦宁眼中也是出现了杀气。 “你们还不配让我出剑,在我手中任何东西都能杀人,何须用剑,我手中的这根树枝杀你足矣。” 黑衣人觉得自己对付秦宁足以,所以对身后的两名手下说道。 “你们先不用出手,先让我与他过上几招。” 两名手下也是点点头同时手抱拳道。 “是。” 秦宁听了黑衣人的话,也是笑出声嘲讽道。 “你是在做梦吗?想与我过上几招你还不够格,你能不能接住我一招再说吧!” 秦宁用手调戏黑衣人快点来。 黑衣人也是被秦宁气的火冒三丈,黑衣人从剑鞘中拔出剑冲向秦宁。 秦宁站在原地不慌不忙看着黑衣人攻来。 黑衣人来到秦宁近前,挥剑向秦宁的脖子劈去。 秦宁把树枝斜着去抵挡,同时一个后仰躲过黑衣人的剑,树枝被黑衣人的剑劈断,同样树枝也被剑削尖了。 秦宁随后把手中被剑削尖的树枝扔向远处的一名黑衣人,站在远处的黑衣人根本来不及反应被树枝穿破了喉咙,黑衣人用手捂着喉咙随后倒地抽搐了一会便没有了生命。 就连旁边的黑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身旁的队友是怎么死的。 秦宁紧接着拿树枝的手向黑衣人的脖子抓去,黑衣人还想反抗可是根本来不及。 秦宁抓住黑衣人脖子用力,黑衣人呼吸变得困难,脸部变得狰狞,手变得乏味无力,剑从黑衣人手中掉落。 秦宁抓住黑衣人的脖子猛地一扭,从黑衣人脖子中传出一声断裂声音,秦宁把死去的黑衣人仍在地上,剑快掉到地面之时,秦宁用脚把剑继续踢到空中旋转几圈,右脚向后移,做出要出击动作,看着剑旋转抓住机会,随后出脚踢在剑柄上,剑极速向远处最后一名黑衣人飞去。 等黑衣人反应过来之时已经被剑刺穿了胸口倒地没了气息。 秦宁用手拍了拍身上灰尘,随后翻找了每一位黑衣人得衣服,发现什么都没有,也是一脚踢在一名黑衣人尸体上吐槽道。 “怎么都这么穷,什么东西都没有,真是浪费我时间,好歹来几个铜钱也好呀!” 秦宁从腰间把酒壶取下喝了一小口酒,脸上也露出了满足表情。 突然从远处树林中有一柄飞镖向秦宁刺来,速度极快,刚从树上掉落的树叶,被划成了两半。 飞镖的速度再快,也逃不过秦宁的捕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慌不忙一个华丽地转身躲过,飞镖插在了一棵大树上,在躲飞镖之时,不少酒水洒了出来。 秦宁并没有去理会插在树上的飞镖,也没去在意刚刚偷袭自己的是谁,而是看着洒在地面的酒,仿佛心在滴血一样,怒火在秦宁心中燃烧。 “又是谁呀!怎么老喜欢搞后背偷袭,有本事就出来受死。” 秦宁说完话,也没有人回应,也知道搞偷袭的人已经走了,秦宁一脸心疼的走到洒在地面的酒,蹲下抱怨道。 “我这尊贵的酒呀!我连喝都舍不得喝,本来想喝一点,来庆祝一下,没想到就这样洒了,真是心疼死我了。” 秦宁也知道失去的酒,并不能挽回,所以安抚心情之后,起身摇了摇酒壶,发现里面还有酒,也是没在气馁,随后把酒壶挂回了腰上用手拍了两下。 秦宁来到大树前,观察着这柄飞镖,发现飞镖上有剧毒与两个字,影流,这说明刚刚偷袭的人与那三名黑衣人都是影流的人。 秦宁如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刚刚踏入江湖,为什么就得罪了影流的人,所以很困惑,从背后把被布包裹着的剑取下,用手捂着反复看了看,但最终还是看了个寂寞。 秦宁猜想应该是这把剑,所引来的祸端,但师父又没有给秦宁解释过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剑,只是让秦宁不随意出剑而已。 秦宁观察了一会,并没有再去想太多东西,随后继续赶路,这一路都畅通无阻,就连影流的影子都没有看见了。 秦宁最终走进了一座小镇内,这里并不是很大,但也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繁华,人来人往,也比较热闹,各种各样的街边糕点,让秦宁这一路上都眼馋不已。 秦宁看着街道上的小孩打闹与欢闹声,让秦宁陷入了沉思,最终还是相视一笑。 一个穿着朴素的小女孩因为与同伴追逐打闹没有看路,撞向秦宁的大腿,最后瘫坐在地,一脸懵的看着眼前的秦宁,小女孩并没有哭,而是相视一笑,道歉道。 “不好意思,大哥哥!” 秦宁并没有在意,弯腰把小女孩拉起来,同样相视一笑。 “没关系!下次与同伴打闹,记得看路,下次要是受伤了,可不好!” 小女孩点了点头,最后与同伴向远处欢快的跑去。 秦宁转头看向小女孩离开的背影,目送离开之后,回过头,继续向前方走去,秦宁一边赶路一边观赏着附近的繁华,与满是商贩揽客之声。 秦宁经过商贩的铺子,商贩并没有招揽生意,而是用异样的眼神扫视着秦宁全身上下,露出了一脸不屑的表情,秦宁也知道自己身穿寒霜,所以不会被商贩招揽,也并没有去在意这些商贩人的眼光。 餐点的香味陆续被秦宁闻入腹中,由于身上并无一银两,也只能闻闻,但这也并不能阻止秦宁前进的脚步。 经过酒楼之时,秦宁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实在是抵不住诱惑,闻着从酒楼飘出的酒香味,虽没能品尝,但酒香味就能让秦宁陶醉其中,看着陆陆续续进进出出的人,清醒进去,陶醉出来,这些人让秦宁羡慕不已。 秦宁掏出身上的酒壶,抿了一小口,得到满足之后,没在停留继续赶路。 秦宁没走多久,身后走来一群黑衣人,秦宁停下脚步转头看去,街道上的人,也是识趣纷纷让出道路来,在街道两旁窃窃失语,带头的是一位头戴斗笠,身材高大魁梧,手握一把大刀,满脸的胡茬。 看装扮与在郊外遇见的那些人是一样的,秦宁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冲着自己来的,但看着所有人都让出了道路,秦宁也跟着走到一旁看着,只能静观其变了。 很快大刀男子经过秦宁,并没有对秦宁出手,就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秦宁也觉得是自己疑心太重了。 但大刀男子身后有数十名被铁链锁住了双手双脚的人,被其手下押送着,身上全是肉眼可见的伤,甚至还在渗血,触目惊心,让人感到一丝寒颤。 秦宁也从旁人口中得知,这些人是影流的人,影流也是杀手组织,这些被押送的人,是影流雇主用金钱所买的性命。 这些事在这座小镇都见怪不怪了,在京城肯定也与这一样,只要有金钱,有仇人,都会用金钱去托付影流帮忙将其铲除。 突然从屋檐上跳出数十人头戴面具,身穿黑衣,手握长剑,向影流之人,刺杀而去。 这些人明显就是来救这些被押送之人的。 所有围观之人,感觉形式不妙纷纷躲起来,害怕他们的打斗会波及到自己。 秦宁也先后退出几步,远离了战局,站在这里静观其变,也可以说是在看热闹。 大刀男子冷笑一声,拔出大刀,身后的黑衣人也纷纷拔出剑,与面具人交战在一起,面具人明显实力不敌黑衣人,别看大刀男子高大魁梧,身手却非常敏捷,这刀也玩的如火纯青,一刀一个,越杀越兴奋,实力差距实在是太大了,面具人都没有一个人可以抵过大刀男子,躲在远处围观之人,都害怕大刀男子杀红眼,跑来打自己杀了,心中难免有惧怕之色。 很快战局停止了,黑衣人勉强死了三人,所有面具人都成了大刀男子的刀下魂。 大刀男子把大刀插回,挥了挥手,继续赶路了。 秦宁眉头一皱,没想到影流的人,都如此厉害,刚刚在郊外遇见的偷袭之人与这个手握大刀的男子,实力相近,秦宁感觉自己这次闯荡江湖并不会太顺利,但也并没有惧怕,坦然去面对所有困难。 秦宁也听见了别人的窃窃私语,大刀男子名为,肖泽然,曾经是涛遮慧公主身边的一位将军,他曾与涛遮慧带领数万士兵征战沙场,他曾挥舞着大刀让所有敌人闻风丧胆,他曾拥有多个战功,这种被世人崇拜的英雄,但不知为何他会背弃涛遮慧,而加入影流,这也被朝廷视为了逃兵,现在朝廷依然在逮捕肖泽然。 秦宁并不知肖泽然经历了什么,但也替他感到惋惜吧!毕竟以前是人人崇拜的英雄,现在也是人人唾弃的逃兵,或者他是看破了世间的红尘,所以想远离世间纷争吧!又或者是影流的人,在沙场上救了他,所以才选择了加入影流。 这其中的缘由又有谁知道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去向的权利。 秦宁整理了思绪之后,也继续赶路了,因为天色实在不早了,所以这一路不管遇见何其新奇的东西,秦宁都不会在停下脚步了。 秦宁来到京城城门口,看见了一位白发老人与两位守门的官兵。 秦宁也是一脸疑惑,慢慢靠近城门口离老人有一段距离停下,城门有官兵。 秦宁没有疑惑,突然出现在城门口的老人还盯着自己慈祥的笑,秦宁内心感觉不妙,疑惑问道。 “老头,你这是来迎接我进京,还是来阻拦我进京。” 白发老人,脸上有被岁月清洗过的沧桑,仿佛经历了无尽的岁月,白发老人让人看上去一脸的慈善,憨厚笑道。 “并非迎接和阻拦,我在这里只是我的指责,我要过问每位进京的人,小兄弟可告知尊姓大名,你进京又是所为何事。” 白发老人说话声带着沙哑,但声音让人听上去,有一种舒适感。 秦宁半信半疑说道。 “我姓秦名宁,初次闯荡江湖,我听闻京城高手如云,特别是江湖榜上的绝世高手都在京城,我特别喜欢与高手交手,所以我便来到京城。” 白发老人依然憨厚笑道。 “京城虽高手多,但也是最危险的地方,一个不小心命就没了。” 并不确定白发老人是不是抢夺自己身后剑之人,秦宁看着白发老人对自己憨厚着笑,也是打消了这念头,但也没完全打消念头,因为秦宁要随时随地保持警惕之心。 秦宁也笑道。 “闯荡江湖之人,何惧死亡。” 白发老人很欣赏眼前的秦宁道。 “但我要知道你有没有资格进入京城,你向我打一拳试试你的实力,我这样也不是为难你,只是为了你的生命着想,如果你没资格那也只能请回了。” 秦宁最不怕的就是与人交手,这甚至还让秦宁有些许兴奋,也想知道眼前的白发老人是何等实力,嘴角微微上扬。 “不就是一拳吗?试试便试试,这一拳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恐怖的实力,你可要小心了,我要出拳了。” 秦宁右脚向后移,左脚不动,两脚弯曲,随后快速向白发老人冲去,就连旁边的草都无风而动。 白发老人看着向自己快速冲来的秦宁,脸上依然没有畏惧之色,站在原地丝毫不慌不忙。 秦宁快靠近白发老人之时手握拳,随后向后移,弯曲在猛地一拳向白发老人的面门砸去。 白发老人依然站在原地,同样手握拳向后移弯曲,一拳向秦宁的拳头砸去,两拳砸在一起,就连旁边的两位守门官兵都被震后退了几步。 白发老人被震退几步后站稳,秦宁比白发老人多退后了几步也站稳。 秦宁兴奋笑道。 “老头,你隐藏的够深呀!实力这么强不知在江湖榜,排第几。” 白发老人也是笑出声道。 “江湖榜上的都是年轻人,我都这么老了,早已经退出江湖了。” 秦宁并不赞同白发老人说的话。 “你能接住我的一拳说明你还不老,你应该是进朝廷当官去了吧!” 白发老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意味深长说道。 “老了什么事都做不了了,只能用我这一身武功去给朝廷做事才能混口饭吃。” 白发老人欣慰笑着,看着眼前的秦宁说道。 “还有你是至今为此第二个能一拳把我打退后几步的人,没想到京城一日之间就来了两位高手,不知江湖榜上会不会有你和他的名字,京城又会迎来怎样的变故。” 秦宁也是很吃惊,没想到竟还有与自己实力相近的人或者是还要比自己强。 秦宁内心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看向白发老人连忙问道。 “老头,能告诉我那人的姓名或者相貌穿着,说一个都行,我进京之后见到他也好与他切磋。” 白发老人也没有隐瞒把所有事都告诉了秦宁。 几个时辰前,一名身穿白色衣裳头带斗笠,手握一把白玉剑,脸被斗笠掩盖住了。 楚河来到城门前也看见了一位白发老人站在那里,楚河很是礼貌,抱拳失礼道。 “前辈,我琉璃四方,今日只为进京,望前辈打开城门允许我进京。” 白发老人观察了一会楚河说道。 “小兄弟,你进京所为何事。” 楚河还以为是白发老人,耳朵不好,没听见自己刚刚说的话,依然抱拳失礼道。 “我在外面流浪太久了,今日我进京,只为寻找一处,容身之处,不想在外面继续流浪了。” 白发老人也是说道。 “我可以放你进京,但你必须要通过你自己的实力,让我放你进京,也就是说你向我打一拳或者一掌都行,只要我满意你自然可以进京,要是我不满意那只有请回了。” 楚河没有丝毫废话,直接向白发老人冲去,来到白发老人近前一掌向白发老人的胸口打去。 站在城门口的白发老人看着楚河一掌的威慑和爆发力,也是露出了赞赏的笑容。 白发老人同样出一掌与楚河掌对掌在一起,站在旁边的两位官兵后退几步差点没站稳,幸好身后就是城墙,不然就瘫坐在地了。 白发老人被震退几步,楚河一个后空翻落地后,又后退了几步才站稳。 白发老人也是笑出了欣慰的笑声。 “你有资格让我打开城门,请进。” 随后城门被两位官兵推开,楚河抱拳失礼之后,也是走进了京城。 白发老人看着楚河的背影,仿佛是看见了自己以前的背影,露出了笑容。 “小兄弟,助你好运。” 楚河并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随后离开了白发老人的视线内。 白发老人说道。 “你在京城是与他是成为友,还是成为敌人,那就要看你和他的抉择了。” 秦宁笑着说道。 “你说的这人我在来的路上遇见过了,没想到他的实力竟如此之强。” 白发老人笑着说道。 “这说明你们有缘。” “我与他要是有缘,那就是友,那要是无缘,就是路人或者是敌人,我并非想与任何人为敌,但他们非要来挡我的江湖路,那我只能除去他们来畅通我的江湖路。” “不管对方是善或恶,我从不会主动去招惹他们,除非他们来招惹我,我对我的敌人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成为我的敌人那他们只有一个结局,死。” 白发老人用欣赏的眼光看着秦宁,同样也在秦宁身上看见了自己当年的影子,所以非常欣赏秦宁与楚河。 “可江湖规矩是强者制定的,如果你想打破他们的规矩,你只能成为比他们更强的存在,然后你来制定江湖规矩。” 秦宁笑出声道。 “别人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但我秦宁,从不走别人的江湖路,我只走自己的江湖路,如果那些强者非要强迫我走他们的江湖路,那我只能把他们都杀了,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江湖路,而不是去走别人制定的江湖路。” 白发老人问道。 “并非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实力走自己的江湖路,那些弱者只能跟随强者的步伐,如果弱者不服从那只能死。” 秦宁感到不解。 “没实力为何要来闯荡江湖,如果我与他们一样是弱者,那我宁愿去死也不愿意服从,那些在你们口中所谓的强者,欺负弱者的往往不配称为强者。” 白发老人摇摇头说道。 “可你还是你,你并不能成为他们,每个人心中所想,都有所不同,每个人的江湖路也不同,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自己选择的路不管在痛苦都要走完。” 白发老人看向旁边的一位官兵点了点头。 官兵也懂意思与另外一位官兵一同打开城门。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还有很多要事要处理,没那么多时间与你多聊,赶紧踏上你的江湖路吧!” 秦宁也是点点头没有在说什么,向城门走去,来到白发老人身前抱拳失礼后,走进京城内。 ------------ 第二章 国师 秦宁刚走进京城,突如其来的两只箭,已经到秦宁身前,幸好秦宁身手敏捷一个旋转跳跃用双手手抓住箭,随后向射箭的两人扔去,箭射中两人的胸口从屋顶掉落而下。 秦宁转头看向白发老人问道。 “老头,这就是你们京城待客之道吗?不过我很喜欢这种待客之道。” 白发老人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秦宁也是尴尬用手挠了挠头,转过头看向不远处五人说道。 “用弓射出的箭,还没有我用手射出的箭速度快,还拿来偷袭,多回去练练吧!” 站在五人中间的一位中年男子看了看两名死去的弓箭手,随后在看向秦宁笑着说道。 “小兄弟,你实力确实可以,但会不会杀伐太果断了些!” 秦宁觉得中年男子说的这些话,很可笑,也是摇摇头说道。 “如果我对敌人仁慈不狠辣,刚刚死的会不会是我,还有我并不是对所有人都出手狠辣。” 中年男子似乎觉得秦宁说得对。 “确实,如果行走江湖不够心狠手辣,这样只会害了自己。” 秦宁其实也知道这五位今日为何阻拦自己的道路,但还是想让他们亲自说出原因,最主要还是想让身后神秘白发老人听见,这样自己就有理由出手解决掉他们,到时候别人就不会说自己滥杀无辜。 “我秦莫人,初入江湖,好像与你们不识,也无任何恩怨,今日为何要阻拦我的道路。” 中年男子也是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实话实说道。 “我们之间确实无冤无仇,也是第一次相见,但我们不是为你而来,而是为你身后的那把柄剑而来,你只要识趣把那把剑交出来,我们就可以让出道路。” 秦宁笑出声,一脸不屑说道。 “就算我把剑给你,你又没有高强的武功驾驭,你依然会被别人抢走,甚至还会搭上性命,这又是为何!” 中年男子转身看向四名手下,随后继续说道。 “在京城我武功确实不行,但我要保证在京城活下去,你别看京城如此繁华,但依然很多人吃不起饭,我夺你剑,可以换银两,可以活下去,我这应该也属于身不由己吧!” 秦宁看向四周无人的环境,叹气一声道 “我要是不交呢?你们会把我怎样。” 中年男子说话语气加重了许多,眼神也变狠了。 “不交,那就把命留下。” 秦宁不屑理会中年男子,转身看向白发老人问道。 “你们朝廷的人,难道不管江湖之事吗?” 白发老人慈祥微笑道。 “江湖那么大,每天都在打打杀杀,我们朝廷哪有时间与精力去管,你们只要不威胁到朝廷,我们自然不会管,就算你把京城的所有江湖人都杀了,我们也不会追究。” 秦宁也是一脸疑惑问道。 “为何!” 白发老人依然慈祥微笑道。 “因为他们不能为我们朝廷所用,他们甚至还有可能威胁到朝廷,所以他们的生死与我们朝廷又有何关系。” 秦宁也是对白发老人回礼一笑,随后转身看向中年男子问道。 “那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上,你们随意,我都行。” 中年男子没有回话,只是转头看了看身旁一名年轻男子,年轻男子也是拔出剑向秦宁冲去。 秦宁叹气一声并没有在意年轻男子向自己冲来,而是转身看向白发老人问道。 “老头,能否借剑一用。” 白发老人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右边的守门官兵,官兵也知道白发老人看自己所谓何意,随后也是把剑扔向远处的秦宁。 秦宁接过剑,但年轻男子已经来到身前挥剑向秦宁的脖子劈来。 秦宁举剑抵挡,随后向后跳去与年轻男子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年轻男子也是继续向秦宁冲来,秦宁看向官兵说道。 “小兄弟,我向你借剑,你为何要把剑鞘也扔给我,我本来一招就可以解决掉他,现在你害得我要用两招才能解决掉他。” 官兵也是尴尬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头盔没有说话。 秦宁从剑鞘中拔出剑,把剑仍在空中旋转,随后一掌打在剑柄上,剑快速向年轻男子刺去,由于剑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年轻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刺穿了胸口,向后飞去被剑盯在了墙上。 仅剩下的四名男子也是看蒙了,甚至还有一人在那里瑟瑟发抖。 秦宁再次看向白发老人问道。 “老头,再借一剑。” 白发老人摇摇头说道。 “剑已借你,是你自己把剑扔出去,所以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秦宁也知道白发老人是不会在借自己剑了,只能从墙上把剑拔出,但秦宁发现四人中有一人躲在身后瑟瑟发抖,仿佛是很害怕一样,秦宁嘴角上扬说道。 “喂,哪位在瑟瑟发抖的兄弟,你害怕的话可以帮我去把墙上,那柄剑拔出来扔给我,我可以扰你一命。” 瑟瑟发抖的年轻男子也是听见了秦宁的话,因为年轻男子知道秦宁的实力很强,他们肯定不是秦宁的对手,所以年轻男子害怕死亡,知道只要帮秦宁拔出剑就能活命,没有任何犹豫就跑过去拔剑。 中年男子见状也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去阻拦,因为中年男子与年轻男子相处许久了,知道年轻男子是一个怕死之辈,每次与人交手年轻男子都会躲在旁边瑟瑟发抖。 中年男子也已经习以为常了,同样也没有把年轻男子赶出去,因为每个人都有想活下去的权利,中年男子身为他们的老大,但也并不想剥夺他们想活下去的权利,只要现在身边的兄弟想跑,那中年男子也会允许,同样会用命帮他们争取逃跑的时间。 年轻男子来到剑前用手去拔,但不管年轻男子怎么用力去拔都拔不出来。 秦宁见状也是摇了摇头向年轻男子快速跑去,随后把年轻男子轻轻推开,伸出一只手抓住剑一用力剑被拔出,被剑盯在墙上的尸体也是掉落地面,随后秦宁把剑插入剑鞘中扔向官兵,官兵手忙脚乱接过剑。 “老头,这把剑带血不想用,换一把剑。” 白发老人没有说话,而是直接伸手抓住另外一名官兵的剑柄拔出剑,扔向秦宁,秦宁接过剑说道。 “官兵兄弟,看见没有这样扔剑才是对的,下次要是还有人向你借剑,可千万不带剑鞘了。” 官兵也是点点头,秦宁看向旁边的年轻男子说道。 “这么胆小为何还要出来闯荡江湖。” 年轻男子依然很紧张和害怕,但低着头没有说话。 秦宁也没在乎,随后看向仅剩下的三人问道。 “同样的话,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上。” 中年男子没有理会秦宁的话,而是转身看向自己仅剩下的两名兄弟说道。 “他实力很强,就算我们一起上也不一定能胜,所以说你们现在想跑还来得及,我会帮你们拖时间。” 一名男子票了站在秦宁身旁的年轻男子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厌恶,随后在看向中年男子,男子的脑袋里并没有出现想逃跑的念想,坚定的说道。 “逃跑乃怕死之辈,我与大哥在京城每日都是打打杀杀,每日都面临着死亡,但我从未想过要跑,这次也一样。” 旁边的另外一名男子也是点点头表示同样是如此。 中年男子很欣慰,但内心又很复杂,不知为何仿佛自己这次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就是来抢夺秦宁身后的剑,中年男子现在也别无选择,只能与身后的两名手下拔出剑,随后向秦宁冲去,秦宁拿着剑同样向三人冲去。 一名男子挥剑向秦宁的脖子劈去,秦宁一个后仰紧接着一脚踢在男子的肚子上,男子被踢飞数米远。 中年男子向秦宁的脚劈去,秦宁一个后空翻躲过。 另外一名男子趁秦宁刚落地,直接向秦宁的胸口刺去,秦宁挥剑把男子的剑劈开,随后把剑仍在空中左手反手拿剑向男子的脖子划去,男子被划破脖子用手捂住随后倒地。 由于男子倒地剑也跟随掉到地上,秦宁一脚踢在地上的剑柄上,剑快速向被秦宁一脚踢在地上还没站起身的男子刺去,剑刺穿男子的肚子一声惨叫声响起,随后也是没有了气息。 中年男子也是看着自己的兄弟一个个死在自己眼前,心里五味杂陈也是很崩溃,但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也别无选择,只能继续与秦宁打斗在一起。 中年男子向秦宁的头刺去,秦宁一个歪头在用两只手指夹住中年男子的剑,随后用两只手指把剑扳断,紧接着一脚踢在中年男子的身体上,中年男子被踢向后飞去,秦宁把两只手指的断剑扔出,刺入了中年男子的脖子中,中年男子失去了生命。 然而还有一人蹲在一旁的角落里瑟瑟发抖,低着头不敢看眼前发生的一切,年轻男子害怕秦宁解决他们之后在来解决自己。 秦宁走到年轻男子的身旁蹲下拍了拍年轻男子的肩膀,年轻男子被秦宁拍了肩膀也是害怕到瘫坐在地。 秦宁也是说道。 “我说过不杀你,自然会遵守承诺,你不必这么害怕和紧张,起来吧!” 年轻男子听秦宁这么一说,也是从恐惧和紧张中慢慢平静下来,随后也是被秦宁拉起身来。 秦宁看年轻男子已经平复心情,也是问道。 “我看你也不像会武功之人,为何会与他们在一起。” 虽然平复了心情,但年轻男子说话依然紧张。 “因为跟着他们混有饭吃,不会被饿死,所以我才会与他们混到一起的。” 秦宁拍了拍年轻男子的肩膀,随后在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道。 “今后你就跟着我混吧!必然不会让你饿死。” 年轻男子听这话,两眼都放光了,年轻男子看着秦宁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 “你说的是真的吗?” 秦宁笑着说道。 “当然,你以后叫我秦宁即可,你呢?” 年轻男子高兴的笑着说道。 “邓蔚然。” 秦宁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着说道。 “我今日刚来京城,我有点饿了,不知哪里有好吃的,所以你带我去吧!” 邓蔚然点点头带着秦宁向京城内走去,秦宁向白发老人挥了挥手表示再见,紧接着说道。 “老头,这里就交给你收拾了,后会有期。” 白发老人看着秦宁离开之后,也是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其实白发老人一直在忍着这一口鲜血,之所以吐出来就是因为秦宁离开了。 两位守门官兵看见白发老人吐出鲜血也是被吓了一跳,连忙搀扶着白发老人担心问道。 “国师,你这是怎么了。” 白发老人也是摇了摇头,随后用手把嘴角的鲜血擦拭掉,白发老人说话的声音都虚弱了几分。 “无碍,只是刚刚与秦宁交手,被打伤了而已,没什么大事。” 守门官兵一脸不可置信,竟然会有人能把朝廷最强者打伤,守门官兵说道。 “国师,那需不需要把这件事,禀报给太子殿下。” 白发老人摇摇头说道。 “不必了,你们把这里收拾一下,我就先回去了。” 守门官兵也是点点头,等白发老人离开之后,两位守门官兵也是去处理这些尸体了。 因为这里靠近城门,所以这里的人流并不是很多,但在一处客栈二楼坐着两名男子。 一名为,飒泽,身穿深蓝色衣裳,看上去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气势磅礴,手握一只浅绿色的笛子。 另外一位名为,柯岩,身穿黑色衣裳,手中握有一把佩剑,身材苗条,脸也格外精致,一点都不输飒泽,但气势却要稍弱一些。 飒泽拿起酒壶一大口喝了下去,甚感美妙。 “柯岩,你觉得青蓝剑重出江湖,我们要不要也去参与一下!” 柯岩并没有喝酒,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轻轻抿了一小口。 “属下不知,这事还望公子自行决断!” 飒泽靠在桌面上,摸着晒帮,思来复去,看上去一脸苦恼的样子。 “还是算了吧!毕竟还不清楚他的实力,等那些蠢货去帮我们探清楚虚实之后,我们在出手吧!反正不急于一时!” 柯岩也是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可是靠那些地痞流氓去试探虚实,真的靠得住吗?毕竟他们实在是太弱了!” 飒泽也觉得柯岩说的对,毕竟很多江湖人士并不都是高手,而且一人就敢拿着青蓝剑就来闯荡江湖,实力肯定不会太弱,靠那些地痞流氓肯定是靠不住,飒泽也是挠了挠头,最后也是露出了笑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那些地痞流氓靠不住,那我们就靠江湖榜上的人。” 柯岩同样是一脸疑惑,毕竟江湖榜上的人,都是高高在上,谁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夺剑。 “公子,虽然我们在江湖的威望很高,但他们毕竟是江湖榜上的人,他们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夺剑吗?” 飒泽从口袋拿出一袋银两,移到柯岩眼前,笑着说道。 “你看着这一袋银两心动吗?” 柯岩点了点头,接过就往口袋里塞,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飒泽只是笑了笑,并没有阻止。 “你把消息传播出去,就说只要夺得青蓝剑,交于我们,就能获得大笔钱!他们自然会冒险去夺剑!” “尽量不要让人知道,做交易的人是我们就行!” “如果银两的魅力不够大,那就用金条,我就不信他们不会心动!” 柯岩觉得这样太过麻烦,提出了一个最快就能获得青蓝剑的办法。 “我们直接与影流交易不就行了!也不用这么麻烦!” 飒泽也是叹气一声,拍了拍自己的口袋。 柯岩一脸疑惑,不知飒泽拍口袋是什么意思。 “少主,这……” “你以为影流的出场费不高吗?我们哪有那么多金条与影流做交易!要是有我还会要你提醒吗?真的是!” “与影流做交易,我还不如自己出手呢!” 飒泽站起身向一楼走去,客栈内基本上都没什么人,今日就飒泽与柯岩两人,格外冷清,也不知这老板的商业头脑是怎么来的,尽然选择在这里经营一家客栈,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柯岩也是尴尬的挠了挠头,跟着走了下去。 飒泽看向秦宁离开的方向,也朝这个方向走去。 柯岩跟在身后,因为刚刚飒泽给了自己一个任务,但现在自己又不知道是去执行,还是继续跟着飒泽这样走着,所以这一路都走的格外扭捏,不知不觉就离飒泽有些许距离了。 飒泽转头看向柯岩扭扭捏捏的样子,也是格外来气,不好气道。 “柯岩,你干嘛呢?在那里扭扭捏捏!” “是不是给你的那袋钱太重了,害你走不动道了!那不如还给我?” 柯岩也是回过神,小跑到飒泽身旁,尴尬一笑。 “我这不是在想,是现在去传播消息,还是继续跟着公子你这样走着!” “不急于一时,先陪我走走吧!” 柯岩也是点点头,跟着飒泽继续走。 ------------ 第三章 再次相遇 邓蔚然带着秦宁走在京城的道路上。 秦宁看着街道上繁华的风景,与秀美的樱花树,樱花香漂浮在整条街道,街道上满是掉落的花瓣,仿佛走进了人间仙境一样,让人兴喜若狂,秦宁也被京城的美景所惊讶到。 秦宁走在街道上,仿佛是走入了一副画中。 小孩的嬉闹声,在街道上回绕着,每个人脸上都携带着微笑,几个小乞丐围绕着糕点铺,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就算糕点铺老板没注意这边,小乞丐也很乖,没有偷偷去拿。 糕点铺老板也注意到了几个小乞丐,但并没有把这些小乞丐赶走,而是相视一笑,给了每个人一个桂花糕。 小乞丐喜笑颜开,用脏兮兮的手接过老板的桂花糕,使劲往嘴里塞,跟个饿狼扑食一样,仿佛已经许久没有吃过东西了,虽然嘴很小,但两三口就把不大不小的桂花糕吃完了。 糕点铺老板还会好心提醒一下。 “别那么急,又没人跟你们抢,小心噎着!” 小乞丐因为嘴里塞着桂花糕,所以说不了话,只能笑着点头回应老板。 糕点铺老板怕小乞丐会噎着,还会给小乞丐们递上一碗水。 小乞丐为了感谢,也是开始在街道上到处招揽客人,当然招揽客人并不容易,因为有些人爱干净,甚至还会导致有人不耐烦与厌恶,向小乞丐拳脚相向,小乞丐被打了也不在乎,因为小乞丐全身脏兮兮的不好靠近,基本上都会去招揽那些身穿朴素的人。 那些被小乞丐招揽过来的人,并没有嫌弃小乞丐,而是笑着来到糕点铺,买一点糕点,甚至还有人会给到招揽自己的小乞丐。 糕点铺老板也甚是高兴,觉得是好心人,就会有好报。 小乞丐觉得招揽的差不多了,开始跑去玩耍了。 有小朋友爬上樱花树,用力摇动树枝,虽然力气很小,但花瓣也有些许被摇晃落下,然而还有一名小女孩站在樱花树下,跳着美艳的舞蹈,与落下的花瓣形成了完美的佳作,虽说小女孩舞姿并不是很优美,但也会获得许多掌声与赞美。 小女孩表演完还会给围观者,鞠躬表示感谢。 但在樱花树上的小男孩要下来之时,不小心脚踩空了,掉落而下。 秦宁也看见了这边的情况,眼见不妙,腿脚弯曲一蹬,仿佛像离弦之箭一样,快速奔向小男孩,地面上的花瓣都翩翩起舞飘向空中。 秦宁的速度快到惊人,围观之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秦宁就已经把小男孩接住,放在地面上了。 邓蔚然与围观之人都是目瞪口呆。 小男孩并没有受到惊吓,而是笑着道谢。 “谢谢,大哥哥!” 小女孩也表示了感谢。 秦宁弯下腰,摸了摸小男孩与小女孩的头,嘱咐道。 “刚刚你们的舞蹈很美,但下次不要在冒险爬树了,即使没有花瓣的融入,你也可以跳的很美!” 小女孩与小男孩同时点了点头。 远处一位妇女拿着扫帚快速向这边跑来,小女孩与小男孩看见此人,一脸后怕之色,也是快速向远处逃跑,害怕被追上。 妇女一边追,一边怒骂道。 “兔崽子,上次从树上掉下来,是不是还没长记性,非得我拿扫帚把你们打记性了!” 小男孩与小女孩是兄妹,妇女也是俩小孩的母亲,也是这条街的一位商人,每日早起晚归卖着烧饼,由于其父亲早年离世,就只有母亲照顾,但母亲又要看店,所以没有时间照顾俩小孩,这也导致了小女孩与小男孩有了坚强的内心。 由于俩小孩是小短腿跑不过母亲,小男孩被打的哇哇叫,但也没有哭,母亲也并没有下狠手,只是吓唬吓唬这个淘气的儿子,但小女孩并没有被打,小女孩即使知道母亲没有下狠手,但也会替哥哥感到痛心,但又会忍不住的捂嘴偷笑,因为小男孩的叫声实在是太搞笑了。 然而刚刚的几个小乞丐看向这边,却满是羡慕的眼光,因为他们都是没有父母的孩子,他们都是与同龄的同伴相依为命,每日都过着乞讨的生活,如果遇见比较暴躁的人,那就是免不了的一顿毒打,甚至还会丢掉性命,江湖就是如此,这也是他们从小就明白的道理,比那些温室里的花朵更为成熟。 秦宁四处张望,竟没有发现任何打斗迹象,都显得非常的和睦,刚刚城门老头还说京城治安很乱,但这条街道却没有一位巡捕房的人巡逻,秦宁觉得自己被老头忽悠了,疑惑问道。 “邓蔚然,这里的人为什么这么和谐!京城不是很乱吗?” 邓蔚然笑着说道。 “我们现在所在位置,位于京城南面,这条街为,长形街,这里只是你的初步印象而已,并不代表其它地方也这般和睦!” 秦宁不理解歪头,一脸疑惑。 “为何!” 邓蔚然用手指向一处,并说道。 “那里有一处京城最高的楼,也是最大的酒楼,名为,玲沁楼,也位于京城最中央的位置,这条街也是玲沁楼的楼主所管辖范围,所以并没有人敢在这里胡作非为。” 秦宁朝邓蔚然手所指发现看去,肉眼可见的高楼,触目惊心,仿佛在京城的某一处地方都可以看见玲沁楼。 “竟然一位楼主就能让这条街的治安变得这么好,一看就不简单!” “当然不简单,玲沁楼楼主的实力超凡,现在知府都要给其三分面子。” 秦宁的好奇心也是被勾起了。 “那可知,玲沁楼楼主是个怎样的人。” 邓蔚然摇了摇头。 “玲沁楼楼主从未露过面,所以我也不知道!甚至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秦宁这下更加好奇起来了,甚至想与玲沁楼楼主过过招。 秦宁下意识都会去看一眼玲沁楼,总感觉玲沁楼楼顶有人在盯着自己看,但每次看过去,都没有任何发现,感觉是自己来京城的路上遭遇太多事情了,导致现在疑心太重了。 邓蔚然突然开口打断了秦宁的思绪。 “我们马上进入京城位于西面的清淤街,那里也会让你从新认识京城!也是最真实的京城!” 秦宁觉得邓蔚然在忽悠自己,因为觉得这长形街都如此和谐了,其它地方就算有差异,但感觉也差不了太多,除非其它地方的管辖者不太行。 飒泽与柯岩也是来到长形街,但突然看见眼前,有七八个小乞丐,在那里打斗,飒泽与柯岩也是好奇走过去看,但并没有插手,这旁边都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但都与飒泽一样都没有去插手,而是在一旁看热闹。 甚至还有人在一旁起哄。 “小乞丐,你没吃饭吗?打架跟玩一样,用力呀!” “对呀!是不是没吃饭,回去吃过饭再来打!” “看得我是真难受,这与挠痒痒有什么区别!” 一位不讲武德的围观男子,向小乞丐扔了一根铁棍过去,喊道。 “臭乞丐,用这个打才过瘾!” 看热闹归看热闹,但伸出援手那就是不厚道的行为了,许多人都开始指责男子的行为,但男子不以为然。 还真的有小乞丐捡过铁棍,就向别的小乞丐打去,虽然力度不是很够,但还是打的别的小乞丐龇牙咧嘴,都开始躲着拿铁棍的小乞丐了,本来是占上风的一方,却被这突如其来的铁棍给焦的变成了弱的一方了。 那些被铁棍敲打过的小乞丐都是狠狠的看向扔铁棍的男子,男子被看的也是一阵心虚。 因为年龄小,出手也没个轻重,突然一位小乞丐被东西绊倒,而且还是个小女孩,拿铁棍的小乞丐跑到小女孩身前,毫不在乎眼前的是一位小女孩,举起铁棍就向小女孩的头砸去,小女孩连忙用手护住自己的头。 铁棍砸在小女孩的手上,瞬间手变得红肿,小乞丐依然毫不罢休再次举起铁棍砸去,飒泽看不下去了,一棵石子从手中快速飞出,打在了铁棍上,由于威力过大,小乞丐也被击倒在地。 小女孩也是连忙站起身向远处跑去,小女孩的眼里早已含有泪水,但并没有留下,小女孩一直在容忍着疼痛。 小乞丐也是站起身依然穷追不舍,就是看小女孩是个女孩,所以觉得好欺负,就一直追着小女孩打。 小女孩的伙伴被缠住了,根本无法脱身来帮助小女孩。 小女孩只能跑到大人身边求救,但有些大人并不理会,还有些就是站在小女孩身前去阻拦小女孩,甚至还在哪里嘲笑,还觉得好玩,由于小女孩身体较小也比较灵活,所以也能轻而易举从大人的拦截中绕过。 一位围观男子探出脚去绊小女孩,小女孩也是被绊倒,摔在了飒泽近前,飒泽蹲下身伸手把小女孩拉了起来,小女孩手上脚上都被擦破了皮,流出鲜血,但小女孩并没有哭出声,而是从眼睛里流出泪水。 小乞丐也追了过来,直接毫不犹豫一棍就砸了下来。 飒泽并没有出手阻止,而是一个眼神把小乞丐给吓住了,小乞丐也是退后几步,把手中的铁棍扔下,低下头并不敢再去看飒泽的眼神。 柯岩拔出剑,快如闪电,那名探出脚去绊小女孩的男子,突然倒地,手捂着脖子,很快就失去了生命,在一旁围观的人也是露出了惧怕之色,那些还在打斗的小乞丐也很快就停了下来,甚至还有人下跪求饶,那些刚刚嘲笑的人都纷纷跪下求饶。 飒泽并没有去理会他们,而是抬起小女孩刚刚被铁棍砸的小手,从口袋拿出药给小女孩擦拭着全身上下的伤。 疼的小女孩手紧紧握拳,甚至还想在飒泽手中挣脱开来,由于小女孩的力气太小,所以并不能挣脱开来,小女孩也知道飒泽是再给自己擦拭伤口,但实在是太疼了,小女孩宁愿不去擦拭这些伤口,也不想承受这种疼痛感。 很快飒泽也是帮小女孩擦拭完伤口,松开手,站起身打算离开这里。 小女孩拉住了飒泽的手。 “谢谢,大哥哥能出手帮我!” 但小女孩后面还有一句话,一直支支吾吾说不出口,也是不好意思开口。 飒泽用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头,但看小女孩支支吾吾,仿佛好像还有话要说,也是温柔问道。 “你是不是还有话要说!” 小女孩看向飒泽温柔的眼神,也是鼓起勇气说出口。 “大哥哥,我朋友也受伤了,能不能把你手上的那瓶药送给我!” 飒泽看了看手上的药,也是露出笑容,把手中的药递到小女孩手里,随后远去。 那些还在围观,和跪着的人,看飒泽离去,纷纷离开了这里。 小女孩拿着药,高兴的向伙伴跑去,仿佛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一样。 小女孩帮伙伴擦拭完药之后,来到刚刚用铁棍打自己的人身前,递出自己手中的药说道。 “我看你和你的朋友也受伤了,这里还有些药,送你了!” 小乞丐没想到小女孩走过来是专门给自己送药的,小乞丐深感犹豫,不好意思去拿,因为小女孩身上的伤全是自己造成的,现在也是十分自责,刚刚也是因为打急眼了,所以并没有去在乎自己打的是一位小女孩,现在冷静下来也是十分后悔。 “我刚刚还那样打你,你为什么要给我药!” “我们都是没有父母的孩子,也是他们口中的乞丐,我们的经历差不多相同,我们都在一个地方乞讨,难免会有些过节,拿着吧!” 小女孩把药塞进小乞丐的口袋,随后与伙伴离开了。 小乞丐的伙伴也是来到小小乞丐身旁,小乞丐从口袋拿出药给到伙伴,伙伴也是接过各自帮忙擦拭着伤口,唯独小乞丐没有去擦拭伤口,伙伴擦拭完把药递给小乞丐,小乞丐把药放回口袋。 伙伴也是一脸疑惑问道。 “你不擦吗?” “不用了!小伤而已!” 小乞丐转身离开了这里,伙伴也不是很理解小乞丐的行为,也是跟在小乞丐身后。 秦宁走进清淤街,第一眼就被惊掉了下巴,虽然这里也比较热闹,也有商贩揽客的呼喊声,也有小屁孩追逐打闹的欢快声,但这里的生态环境极差,与长形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一边是仙境一边是地狱,一股股说不出的恶臭扑面而来,让秦宁感到不适,用手捂住鼻子。 然而邓蔚然已经习以为常了,这种恶臭闻久了也就习惯了。 秦宁本以为邓蔚然所说,是这里比较混乱,治安不好,每日都是打打杀杀,环境血腥,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场景,要不是在京城,都没人会相信这是京城的清淤街。 秦宁还没有来京城之前,还以为京城比较繁华,但没想还会有如此落魄的地方。 邓蔚然继续带着秦宁向前方走去。 秦宁发现这街道上都是随处可见的乞丐,虽然长形街也有,但那些也只是从小就失去父母的孩子,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改变,所以去乞讨,这个秦宁能理解,但这些中年男子,有能力改变生活,为什么要出来乞讨,所以很是不理解。 “他们为什么要去乞讨,他们不是还有手脚吗?我不是很理解!!” 这条街上经常发生抢夺死人事件,那些抢东西的乞丐,要是跑掉还好,要是被逮住了,那就会直接被乱棍打死,这里也格外多的巡捕在巡逻,但他们好像只是在巡逻并没有要去管的意思。 这种事情,就算被秦宁遇见了,基本上也不会出手帮忙,因为错的本身就是乞丐,而不是店铺老板。 邓蔚然也是叹气一声道。 “刚刚在长形街就与你说过了,你所想象中的京城确实是与你亲眼所见的京城不一样,然而你亲眼所见的京城就是真实的京城,并不是生在京城的每一个人都能吃的起饭,也不是有双手能干活就能吃得起饭,你所想象中京城都是外地来京城闯荡江湖的人,而往往这些乞丐都是京城本地人。” 竟然是京城本地人,那就更不应该会已乞讨为生,秦宁依然一脸疑惑问道。 “为何!” 邓蔚然也给出了解释,说话之时也是带着苦涩。 “有很多江湖高手来京城谋生,虽然他们身手很好,但也很难在京城存活下去,他们也并无办法,只能去抢夺,你说他们恶毒,但他们也只是想活下去,为了活他们什么残忍手段都能用出来,只要不威胁到朝廷与伤害平民,朝廷的人就不会管,这里的管辖者也不管,所以才会让他们肆意妄为。” “并不是每位乞丐都值得可怜,因为往往是这些人,被饿急眼了才会去抢夺别人的东西。” 秦宁挠了挠头,问道。 “这里的管辖着是谁!他们为什么不管这里的治安!” “这里的管辖者是青楼的楼主,同样没见过此人,但听人说是一名女子。” “京城的治安是交由知府所管,但知府又不太想管这江湖之事,所以在每一条街都拜托江湖人士来管辖,虽然每个人都同意了,但愿不愿意管,这也是别人的权利!” 秦宁一脸不可思议,没想到这里的管辖者会是青楼。 邓蔚然看见秦宁一脸不可思议的脸,也是坏坏的笑了笑。 “这青楼可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青楼,虽然里面全是女子,但他们只在台上表演,并不会出现你脑袋里的那种事,当然别看她们只是女子,但个个武功超凡,根本没人敢在青楼胡作非为。” 秦宁狠狠的踢了一脚邓蔚然的屁股,不好气道。 “你可别乱说,我脑袋里可没有往那方面想!” 邓蔚然用手挠了挠屁股,一脸委屈道。 “我错了!” 邓蔚然接着说道:“不想管这里的治安,是因为他们每日都要在青楼表演,所以根本抽不出时间来管!所以选择了不管!” 秦宁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因为觉得白发老人说的很对,江湖人每日都在打打杀杀,根本管不过来,所以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江湖上。 突然一名小乞丐从秦宁身旁跑过,但因为没有看路,撞在了一名男子身上,男子身穿青色衣裳,手握佩剑,脸蛋格外亲秀,玉树临风。 小乞丐瘫倒在地,并没有去顾及疼痛,而是连忙站起身,毫不犹豫向远处跑去,就连一声道歉都没有。 青衣男子的衣裳,也被小乞丐撞一下,变得脏兮兮,脚上全是泥土,然而并没有生气,转身看向小乞丐逃跑的方向。 但小乞丐的腿太短,很快就被身后的几名壮汉追上,围住,壮汉累喘嘘嘘,用木棍指着小乞丐,不好气道。 “你个小乞丐,怎么!偷了我东西就想跑!” 小乞丐也没有惧怕之色,一脸坚定说道。 “我没有偷,我这是光明正大抢的!” 壮汉被逗笑了,冷笑一声,拿着木棍走向小乞丐。 小乞丐,被围住,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也只能任命,闭上眼。 壮汉一棍向小乞丐的额头砸去,毫不留情。 “住手!” 刚刚被小乞丐所撞之人,喊道。 壮汉也是连忙把停下,收回木棍,看向青年男子一脸狠色。 青衣男子并没有去在意壮汉,而是来到近前看了看小乞丐手中已经脏兮兮的包子,也知道了什么情况,问道。 “在怎么样,也不能对这么小的小孩出死手吧!” 壮汉先是观察了青衣男子,虽然穿着比较好,但壮汉并不觉得他是什么世家子弟,虽然青衣男子手握佩剑,但壮汉也是习武之人,所以并不是很害怕,所以说话并不是很客气。 “喜欢做好人,那就帮他把偷包子的钱付了!” 青衣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两铜钱扔向壮汉。 壮汉接过,并说道:“不好意思,我们的包子要五文铜钱!” 周围围观之人,看不下去了,也是开始指责壮汉是奸商。 壮汉毫不理会周围的言语。 青衣男子嘴角微微上扬,冷笑一声从口袋掏出三铜钱,在空中刨了刨,随后手握住,狠狠射出。 壮汉还在喜悦中,没有反应过来,两只大腿就已经被三铜钱刺穿,壮汉双腿跪地,面部狰狞。 周围与壮汉一起的人,都看呆了,根本没有看清楚青衣男子何时出的手,都不敢轻举乱动,而且跑到壮汉身旁把他扶起来。 “小女孩偷你包子,确实是她的错,我也已经帮她出了钱,但你坐地起价,这就是你与我的纠纷了,所以我给你三铜钱,费你双腿不过分吧!” 壮汉咬牙切齿道:“三铜钱,换你两条大腿,你愿意吗?” 青衣男子继续从口袋掏出五铜钱,继续在手中刨了刨,漫不经心说道。 “要不,我在用这五铜钱,把你的命也买了!可好!如果不愿意,那就滚!” 壮汉刚想开口反驳,就被同伴拉着向远处跑去,觉得在不跑,壮汉的命就会真的丢在这里了。 周围之人,传来了欢呼声,甚至还有赞美的声音。 青衣男子弯腰摸了摸小乞丐的头,小乞丐也没有反抗,而是抬头看向青衣男子笑着,感谢道。 “谢谢!” 青衣男子也是笑了笑,随后也向远处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秦宁也看见了这一切,觉得青衣男子的武功很是厉害,所以想知道是谁。 “邓蔚然,那人知道是谁吗!” 邓蔚然摇了摇头。 “不知道!” 竟然邓蔚然不知道,就没在多问什么。 然而在玲沁楼顶楼窗户口趴着一名女子,女子名为,蔡玲玲,身穿白色衣裳,黑色长发垂直到腰间,脸白净如雪,五官精美,修长的美腿,完美的身材,手铐在窗户上看着这京城的风景,这高楼可以看见京城的大部分地方。 蔡玲玲看的方向正是秦宁的方向,叹气一声,意味深长说道。 “还是没能阻止他进京城!这下京城恐怕又要腥风血雨了!” 蔡玲玲身旁站着一名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慌张跪地右手握拳放在左胸膛上弯腰。 “是属下无能,没能阻止他进京城!” 蔡玲玲转过身把黑衣女子搀扶起来,随后坐到椅子上,拿起茶杯抿了一小口茶水。 “这不怪你!国师都拦不住他!你又怎么可能拦住他!” “早知我亲自出手,去阻拦了!” 蔡玲玲接着拿了一个新茶杯,也倒满茶水,示意黑衣女子。 “你也品品看,是否是好茶!” 黑衣女子单膝下跪,拿起茶杯并没有像蔡玲玲那样慢慢品尝,一口就喝了下去,露出了苦涩表情。 “属下,喜酒之人,不懂茶,望主人赎罪!” “如果要是酒,属下,还能品之一二。” 蔡玲玲摆了摆手,一脸和气。 “无妨!起来吧!” 黑衣女子站起身,退到一旁。 “你觉得他的实力如何!” 黑衣女子没有任何犹豫道。 “没与他正面交过手,属下不知!” 蔡玲玲看向一旁角落里摆着的一把剑,脸上露出弧度,冷哼一声道。 “可在我看来,他们两个要是与我交手,不出三剑他们必输!” 黑衣女子并不觉得蔡玲玲在说什么大话,毕竟蔡玲玲的实力,黑衣女子是最清楚不过了。 蔡玲玲转身看了看窗外的景色。 “时间也不早了,你去给那小子背后来几下,让他感受一下我们影流的威严!” “是!” 黑衣女子向外走去。 邓蔚然来到一家饭馆前停下,秦宁也跟着停下,邓蔚然说道。 “就是这家,我经常来这里吃,虽说不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饭馆,但这里的饭菜还是很不错的。” 秦宁这一路上,早已经饿的头昏目眩了,也迫不及待想品尝京城的美食,用手揉了揉饥饿的肚子。 “那我们进去吧!” 邓蔚然与秦宁也是走进了饭馆,秦宁走进第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角落里的一名身穿白色衣裳头戴斗笠的年轻男子,秦宁知道年轻男子是谁,就是今日在来京城的路上所遇的楚河,也是白发老人所说的第一个能把他打退的人。 坐在角落里的楚河也是看见了秦宁,但并没有与秦宁交流,只是看了一眼,随后继续吃着自己桌子上的饭菜。 饭馆里基本上都是百姓说着最近江湖里的琐事,也有喝醉酒在哪里与好友大发言辞,这饭馆充满了欢声笑语,与外面的街道形成了鲜明对比,所以对秦宁的到来并不感兴趣。 但秦宁的到来,也让些许江湖人士放下了手中的饭菜,用贪婪的眼神看着秦宁,仿佛用眼神就可以夺走秦宁身后的佩剑,甚至还有人手握佩剑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对秦宁出手。 秦宁看楚河并没有打算与自己打招呼,也没有在意,只是与邓蔚然来到对面的角落里坐下,也没有去在意这些小丑的眼神,甚至毫不放心上,秦宁喊道。 “小二,来一条烤鱼和一只烤鸭,再来两壶酒。” 小二也是回道:“好咧!客官稍等片刻,马上就给你上。” 秦宁看向邓蔚然小声问道。 “你身上有铜钱吗?” 邓蔚然从口袋里拿出三铜钱说道。 “我身上只有这些了。” 秦宁也是摸了摸头不知如何是好,因为自己身上也没有铜钱。 “我也没有铜钱怎么办,要不我们吃完直接跑吧!反正他们肯定是追不上我。” 邓蔚然摇摇头说道。 “我不会武功跑不快,定会被追上。” 秦宁想了想笑着对邓蔚然说道。 “要不你去给这家饭馆洗碗。” 邓蔚然说道:“我可以去洗碗,但肯不肯要我就不知道了。” 小二也是来回把菜和两壶酒上齐了。 “二位客官慢慢享用。” 秦宁拔下一只鸡腿给到邓蔚然,随后又拔下一只鸡腿放入自己口中咀嚼。 秦宁吃着满嘴的油渍,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形象,随后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给邓蔚然倒了一杯酒,秦宁与邓蔚然同时拿起酒杯一口就干了,随后在将酒杯倒满酒,邓蔚然嘴上没有任何油渍与秦宁形成了显然的对比。 突然一名年轻女子走进饭馆,身后还跟着两位霸气威武的待刀侍卫,眼神中充满了伶俐,女子身穿白色衣裳,手握佩剑,脸部清秀,五官精美,发丝倾泻如墨,让人第一眼就会沦陷其中,无法自拔。 别说饭馆里的客人了,就连秦宁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甚至手中的鸡腿都不那么香了。 女子并没有理会这些人的眼光,毕竟美貌摆在这里,出来难免会让人看上几眼,两位带刀侍卫,却是一脸鄙夷看着这些人,甚至眼神中还有些许怒火。 女子找到一处无人位置上坐下,两位带刀侍卫也跟着坐下。 “小二,来三壶桃花酿!” 女子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再次让在座各位陷入了无尽的幻想之中,甚至刚刚对秦宁还蠢蠢欲动的江湖人士,都已经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了。 然而在角落处的楚河,却格外淡定,但也会时不时看一眼女子,虽然戴着斗笠,楚河并没有被女子美貌吸引,而是在女子身上感到了一股狠熟悉的感觉,楚河头脑里总是出现一个小女孩,但也格外模糊,因为这是小时候的记忆了,所以根本记不清小女孩的模样,但有一件事楚河记得格外清晰,那就是楚河母亲的死,这是楚河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事情,甚至还要查出当年杀害母亲的凶手。 一位巡捕走进了饭馆,直接来到女子身旁,说了悄悄话,女子点点头站起身,虽然酒还没有上,但女子还是把酒钱放在了桌面上,随后离开了饭馆。 在场的人目送女子离开之后,也是开始悄悄讨论女子是什么人,说什么的都有,千奇百怪,之所以现在才敢讨论,也是因为害怕女子身后的两名带刀侍卫。 秦宁并没有去认真听他们之间的谈话,因为他们说的百花缭乱,什么都敢说,都不带重复,吃着吃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邓蔚然说道。 “我刚刚应该在那些尸体的衣服上寻找一下看有没有铜钱,我怎么会把这事忘了呢?邓蔚然要不你现在去,应该还来得及。” 邓蔚然也是没有任何犹豫起身快速向饭馆门口跑去。 突然门口走进一个手握斧头的光头男子,身后跟着六名小弟,邓蔚然由于跑的太快实在是刹不住撞在了光头男子的身上,随后被光头男子一脚踢出了数米远撞在桌子上,桌子都被撞飞开来,邓蔚然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在饭馆吃饭的客人,有些因为害怕不敢看这边,有些也因为胆大不怕这些人,坐在那里看热闹。 光头男子旁边的一位小弟走到邓蔚然身前用脚踩在邓蔚然的头上说道。 “小子走路都不带眼吗?撞到我大哥连一声道歉都没有,是不是不想活了。” 邓蔚然被男子踩着头艰难道歉道。 “对不起!” 男子大笑出声道。 “你的道歉太迟了,所以我们要你的两只手臂。” 邓蔚然在地上挣扎着,嘴上一直在道歉,男子并没有理会,从身后走来两名男子拔出刀就要向邓蔚然的双手砍去,吓得邓蔚然满脸苍白身体猛烈颤抖,害怕到了极致。 楚河一掌拍在桌子上两只筷子飞向空中,一掌打在两只筷子上,筷子快速向拿刀的两名男子飞去,筷子直接刺穿了两名男子的喉咙倒地失去了生命。 用脚踩着邓蔚然头的男子也是被吓了一跳,但依然没有松开自己的踩在邓蔚然头上的脚。 光头男子并没有任何惧怕之色看向楚河问道。 “少侠,为何出手阻拦,还杀了我兄弟。” 楚河从新拿出一双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入口中咀嚼,随后对光头男子说道。 “他撞了你确实是他的错,他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被你踢一脚也够他受的,你让他道歉他也道了,你兄弟现在还用脚踩着他的头,你兄弟还要废了他的双手,你甚至没有任何要阻拦的意思,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出手把拿刀的两人杀了。” 其实坐在另外一个角落里的秦宁也是手握一双筷子,已经准备好扔出去了,没想到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光头男子认真打量着楚河,光头男子并不是怕死之辈,只是不知楚河的身手如何,不敢贸然出手,只能静观其变。 光头男子问道。 “你本可以用语言阻止,为何出手就是杀人。” 楚河也是被光头男子逗笑了。 “我练就这一身本领,不是来跟你讲道理的,能出手绝不讲道理浪费时间。” 光头男子也不知如何是好,想帮自己的兄弟报仇又害怕打不过,要是打过还好,要是打不过那岂不是要全军覆没了。 秦宁看着被男子一直踩在脚下苦苦挣扎的邓蔚然也是摇了摇头,随后站起身来到男子身前好声好气说道。 “这位兄弟能否把脚抬起。” 男子本就因为楚河的出现非常愤怒,老大也不敢对楚河出手,男子的脾气也不敢对楚河撒,现在秦宁又出来多管闲事,男子本以为秦宁对自己好声好气说话,以为秦宁好欺负也就对秦宁怒斥道。 “你这个小可爱又是谁,以为谁都能多管闲事吗?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和什么实力。” 秦宁也是冷笑,没有与男子多废话,直接一脚踢在男子头上,男子被踢飞向楚河,其实秦宁也是故意把男子踢向楚河,想试探一下楚河的实力。 楚河站起身用手抓住男子的头,用力向桌子上拍去,桌子被拍成两半,随后把手收回,男子也已经死了。 秦宁也是笑了笑,随后不好气的一脚踢在了邓蔚然的身体上说道。 “还不起来打算躺到什么时候。” 邓蔚然也是痛苦的连忙爬起身,躲到秦宁身后。 光头男子也是很绝望,自己就出来吃个饭没想到就遇见两位高手,而且都得罪了,不知自己还能不能健全走出这里。 秦宁随后看向一脸紧张的光头男子,依然好声好气说道。 “我也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今日确实是我这位朋友撞了你,你踢了他一脚,他也跟你道歉了,可你哪位小弟不依不饶,用脚踩着我朋友的头还要砍其双臂,你与我朋友的小小恩怨已经化解,并不是你指示你小弟这么去做的我就不对你出手了,我杀你兄弟是因为我要为我朋友讨回一个公道,如果你觉得你有实力与我一战,我会与你友情切磋,绝不会伤你性命。” 光头男子也是尴尬笑了笑说道。 “我们今日只是来吃饭,没想到遇见了两位少侠,我们之间确实是有一点误会,我的兄弟也确实是过分了些,我也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就没必要丢人现眼了。” 秦宁也是笑着说道。 “来这里吃饭,就赶快坐下,刚刚的那些不愉快就让它烟消云散吧!” 光头男子也是点点头,随后找了一处没人的地方与剩下三位兄弟坐下。 老板见这症状也不敢说话,店小二也是上前把尸体拖走把地上的血擦拭干净。 秦宁也是与邓蔚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继续吃着。 楚河也是走到秦宁旁边坐下说道。 “秦宁兄,刚刚因为你把那人踢过来,害得我饭菜都没了,你得补偿我在你这里吃。” 秦宁也是没有意见说道。 “可以!” 邓蔚然一脸惊讶和疑惑问道。 “你们两认识?” 秦宁给邓蔚然解释了与楚河为何认识的。 邓蔚然听完之后也是说道。 “那你们真是有缘。” 秦宁与楚河同时笑了笑没有说话。 但光头男子就不淡定了,额头都开始出现汗珠,光头男子也没想到他们会认识,要是刚刚自己无脑对一人出手,那现在岂不是已经是一具冰冷尸体了,光头男子也庆幸没有出手为自己死去的兄弟讨公道。 突然门口走进三人,饭馆老板看见也是脸上出现紧张之色连忙上前招待。 一名壮汉对老板说道,语气非常的不善。 “与昨日一样。” 老板差点没哭出来,慌慌张张说道。 “大哥,你每次来吃饭都不给钱,我现在生意又不好,很多食材都买不起了。” 壮汉没有与老板多废话,直接就是一脚踢在老板的身上,老板被踢飞出去。 秦宁用手拦住了向自己飞来的老板开玩笑说道。 “老板,你这是要把我这一桌撞掉呀!我可还没有吃饱呢?如果撞掉了我是不会给钱的。” 老板站稳之后连忙道歉,因为老板也害怕这两人,出手就是杀人,老板也得罪不起,害怕不小心得罪自己的小命就丢在这了。 秦宁也是对老板说道。 “我可以帮你解决掉这三人,但这顿饭要免费。” 老板心想这是好事呀!一顿饭就能解决掉这三人,只要这三人一死,之后都不会有亏本的买卖了,老板非常爽快答应。 “好!只要能解决掉他们,这顿饭就算我请你们的。” 壮汉也是听见了他们的谈话笑出了嘲讽的声音。 “解决掉我们,你们是在白日做梦吗?” 秦宁没有理会壮汉,而是看向光头男子说道。 “光头,我可以给你一个与我成为朋友的机会,当然你成我朋友之后,只要遇见了无法解决的事,都可以来找我。” 光头男子听这话突然兴奋起来,谁不想与一个江湖高手做朋友,这都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没想到会被自己撞见,光头问道。 “能与少侠成为朋友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少侠,你说的是何机会。” 秦宁笑着说道:“把这三人杀了,这就是你的机会,别让我失望。” 光头男子二话不说直接拿着斧头,一脚踩在桌子上一个跳跃向壮汉的左手劈去。 壮汉见状也是拔出剑去抵挡,没想到自己的剑被光头男子的斧头劈断,紧接着左手也被劈了下来,壮汉痛苦尖叫用右手捂着胳膊。 光头男子紧接着斧头一转向左边的一名男子脖子劈去,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脖子被划破了,男子用手捂着脖子倒地,从光头身后飞出一把剑插在了壮汉右边男子的胸口上,光头男子拔出剑向后扔去,光头男子的小弟接过剑插入剑鞘中。 光头男子只砍断了壮汉的一只手臂没在出手,看向秦宁笑着说道。 “少侠,这样你觉得如何。” 秦宁点点头说道。 “确实可以,但你为何不直接杀了他,而是砍断他一只手臂。” 光头男子挠挠头道。 “我以为你会有话要问他,所以我才断其一只手臂。” 秦宁叹气一声道。 “光头,你要知道出手就要让其毙命,不然他就很有机会把你反杀,还有就是不要让他感受痛苦而死,要让他快乐的死去。” 光头男子直接一斧头划破壮汉的脖子,看向秦宁问道。 “为何!把他杀了是让他快乐的死去。” 秦宁也是笑着说道。 “人活在世上都会有很多烦恼,你不知道你杀了他是不是帮他解脱,你说这是不是快乐的死去。” 光头男子也是点点头,随后问道。 “少侠,那我今后要如何找到你。” 秦宁说道:“我现在居无定所,我也不知道要在哪里去找我,所以说有缘自会相见。” 光头男子抱拳之后没有再说什么,带着自己的兄弟离开了饭馆。 秦宁与楚河还有邓蔚然也是吃饱离开了饭馆。 ------------ 第四章 同路 三人走出饭馆,秦宁也是与楚河道别之后与邓蔚然向左边走去。 楚河站在原地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不知所措,也不知该去往何处,在看了看走远的秦宁想了想,随后也是快跑追上秦宁。 秦宁也是转头看向追上来的楚河疑惑问道。 “楚河,你也走这边吗?” 楚河对秦宁笑了笑说道。 “我们先前并非同路,可现在同路了。” 秦宁一脸茫然问道。 “楚河,所谓何意。” 楚河拍了拍秦宁与邓蔚然的肩膀叹气说道。 “初入京城,不知去往何处,只能与你们同行,这样也有个照应不是吗?” 还没等秦宁说话,跟在身旁的邓蔚然就说道。 “确实,三人总比两人好,这样遇见危险还能出手帮忙。” 秦宁也是点点头表示同意,秦宁其实也是想邀请楚河一同闯荡,但只是没好意思开口,怕连累楚河,因为自己来到京城会有很多危险和麻烦,现在江湖人都盯着自己身后用布包裹着的剑,虽然与楚河没有交过手,但也知道楚河的身手与自己应该不相上下。 秦宁看向邓蔚然问道。 “邓蔚然,你在京城这么多年,应该有住处吧!” “不妨!带我们去住上一晚!” 邓蔚然有些犹豫不知要不要告诉秦宁,因为邓蔚然是与刚刚在城门那些人住在一起,住的地方也破烂不堪,邓蔚然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 秦宁看邓蔚然迟迟未开口,也是笑着打趣道。 “邓蔚然,有住处就说出来吗?现在我们都没有铜钱去客栈,别那么小气,到时候我在京城混出名堂来了肯定不会亏待你。” 邓蔚然也是急忙解释道。 “我并没有不想带你们去,只是那里实在是太破旧了,我怕你们住不习惯。” 楚河拍了拍邓蔚然的肩膀笑出声道。 “踏入江湖总有落魄的时候,只要有住处能遮风挡雨就行,就算住猪圈我也觉得行。” 秦宁也是笑着点点头说道。 “我觉得楚河说的很对,初次踏入江湖,我们三人身上又没有铜钱,难免会过上煎熬的几天,并不代表以后都会这样,能住人就行。” 邓蔚然也没有再犹豫,直接带着两人向住处赶去。 “好吧!我带你们去。” 秦宁与楚河也是跟在邓蔚然身后。 秦宁发现这一路上都会有人时不时盯着自己看,而且还有一人跟着自己,但转过头又没看见那人,仿佛是自己感觉错了。 秦宁拍了拍楚河问道。 “楚河,你有没有察觉到有一人这一路上都跟着我们。” 楚河说道:“确实有一人这一路上都跟着我们,身穿黑色斗篷与黑色面纱看不清脸,感觉应该是一名女子,看打扮应该是影流的人。” 秦宁再次转头依然没有看见楚河说的那人。 “楚河你怎么看见的,为什么我看不见她” 楚河也是叹气一声打趣道。 “你这么光明正大的看,那人不躲起来才怪,我带着斗笠她不知道我在看她。” 秦宁也是觉得自己刚刚的操作有点傻呆傻呆。 跟在三人身后的黑衣女子,身穿黑色斗篷,脸戴黑色面纱,双手还戴着黑色手套,从黑衣女子右手中出现一柄飞镖,向秦宁甩去。 飞镖从一名路过的行人脖子旁边飞过,就差一点点行人的脖子就要被划破。 行人一脸不知所措,不知是什么东西快速从自己的脖子飞过去,行人停顿了一下之后没在理会,继续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飞镖也是来到秦宁身后,秦宁也感觉到了一股死亡气息逼近,从自己腰间扯下一块衣布夹在两指中间,并没有去看飞镖而是举起手,用两指夹住了飞镖,随后一个转身把两指中的飞镖甩向黑衣女子。 楚河与邓蔚然只是在旁边看着。 黑衣女子一个跳跃在空中旋转抓住飞镖,再次扔向秦宁,随后一个跳跃跳到屋顶上离开了。 飞镖快靠近秦宁之时,楚河拔出剑,剑身刻着两字,楚河,楚河挥剑一剑劈在飞镖上,飞镖被击飞到远处插在一家门前的柱子上。 一位中年男子也是刚从屋里出来,就被这一飞镖吓到马上跑回屋子上关上门,还以为有人要杀自己,害怕得躲在屋子里瑟瑟发抖。 楚河把剑插回剑鞘中。 秦宁也是夸奖道。 “楚河,你这出剑的动作帅呀!” 楚河也是谦虚的笑了笑。 “要不要过去看一下。” 秦宁看了看自己腰间破了一个洞的衣服,随后不好气说道。 “不用去看了,与我在京城外遇见那个偷袭我的影流一样,真是服了,偷袭不成功就跑,在京城外害我撒了酒,现在又害我破了衣服,真是会气死人。” 楚河与邓蔚然也看见了秦宁腰间的破洞,在那里憋着笑。 秦宁也是看见了两人在那里憋笑,更不好气道。 “要笑就笑出来,憋着有什么意思。” 楚河与邓蔚然同时摇了摇头并没有笑出来,邓蔚然随后说道。 “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住处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 秦宁与楚河点点头,随后继续跟着邓蔚然前往住处。 但这一路上都有许多江湖人士,虎视眈眈盯着秦宁三人,准确来说是盯着秦宁身后的那柄剑,但并没有一个人选择出手。 其实秦宁也注意到了,但并没有去理会,因为觉得他们只不过是一群小虾米而已,不必太放在心上。 等秦宁三人离开之后,飒泽与柯岩也是来到飞镖的位置,从口袋拿出手绢包裹着飞镖拔出,摊在手上反复看了又看,但并没有看出任何东西来,把飞镖仍在地上,向一旁的椅子上坐去,大喊道。 “老板,来两碗面条。” 老板推开门探出头,想看看暗杀自己的人走没走,格外谨慎,害怕影流的人杀个回马枪。 “老板你没必要这么紧张吧!影流又不是来暗杀你的,再说谁会请影流来暗杀你个普普通通的人!” 飒泽看老板的操作,也是一脸无奈吐槽道。 老板想了想,觉得也是,走出屋门来给飒泽煮面条。 柯岩也感觉很是疑惑。 “为什么这么快就有人请影流来夺剑了!” 飒泽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小口。 “影流只不过是来试探一下他的实力罢了,如果真要夺剑,就不会跑了!” “影流如果有交易,就不会轻易出手,要是出手了,就不可能跑,会直接与他打起来!如果这次出手,并且没有得手还跑了,那下次就没有那么容易得逞了!这也会让他警惕性提高。” 老板把煮好的面条放在两人的面前。 “慢用!” 随后褪去。 两人拿起筷子开始享受。 天色已晚,三人走进一条小巷子里,来到一扇门前,两人跟着邓蔚然走进之后。 秦宁和楚河人都傻了,从外面看这屋子并不破烂,但走进屋子内看不敢想象,这屋子破的不能在破了,到处都是破洞不知什么时候就塌了,院子里也长满了杂草,院子里还有一棵很大的树,树下掉满了干枯的树叶,到处都是蜘蛛网仿佛这里已经多年没有人居住了。 秦宁一脸疑惑问道。 “邓蔚然,你是不是走错了,我看这里好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怎么可能是你居住过的地方。” 邓蔚然摇摇头说道。 “我在这里住了已经很多年了,不会走错的。” 楚河蹲下身捡起一片树叶,随后扔掉,在看了看自己的手,满是灰尘。 “这和我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我以为只是一点破旧,没想到这么破旧,这屋子都快塌了,真的还能住人吗?” 邓蔚然也不确定这屋子什么时候会塌,说道:“应该还不会塌吧!我都在这里住了很多年了都没有塌,再说现在天色已晚,我们又没铜钱,只能将就住一晚,明日在想办法了。” 秦宁与楚河也没有说话,跟着邓蔚然走进屋内,由于月亮的原因屋内被照的通亮,发现屋内还是比较干净,就是墙壁上都是破洞,晚上要是起风那就会被冷的瑟瑟发抖,地上还有他们用过的干枯草席,今晚可以拿来用。 两人观察了屋内的四处除了破洞之外,还是比较满意。 楚河把斗笠拿下放到一旁,乌黑的发丝,白净的脸蛋,精美的轮廓,仿佛是一名女子。 秦宁看着楚河打趣道。 “楚河,你要是女孩子,我定要娶你。” 楚河嫌弃的摆摆手,随后躺在草席上。 “我要真是女孩子也不会嫁给你,长得好看并不是我的错,要怪就怪我父母把我生的这么好看。” 秦宁也是一脸疑惑问道。 “为何!我武功这么厉害,我长得也不差,怎么就不愿意嫁给我。” 楚河躺在草席上闭着眼说道。 “因为我不可能是女孩子,所以我肯定是不会嫁给你。” 秦宁也是摆摆手,走到门台上坐下说道。 “楚河,我们来切磋切磋怎么样。” 邓蔚然也是走到一处草席上躺下听着两人的谈话。 楚河意味深长说道:“我从不与人交手,所以我不能与你切磋,让你失望了。” 秦宁转头看向躺在草席上的楚河,不好气道。 “那你今日出手那么果断和狠辣,怎么可能从不与人交手,你就是不想与我切磋,害怕输给我丢了面子。” 楚河笑出了声说道。 “我哪里是出手果断和狠辣,我只是除暴安良,为民除害而已。” 楚河转过头看着天空上的月亮说道。 “罢了!不想与我切磋就不切磋吧!” 楚河躺在草席上没有再说话,仿佛好像睡着了一样,邓蔚然也睡着了。 今晚的月色很美,圆圆的月亮与满天的星辰,秦宁把手举到月亮的位置上,从手中的缝隙中看月亮意味深长,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宁在门台上坐了一会之后,便起身关上门走到草席上躺下陷入睡梦中。 夜色已深,有两名黑衣人跳入院子里来到屋门前,有三名黑衣人跳到屋顶蹲下。 楚河睁开眼转头看向远处的秦宁小声问道。 “秦宁,睡了吗?” 秦宁也是睁开眼转头看向楚河说道。 “本来是睡着了,可是被头顶的三人吵醒了,再说我哪里敢睡太死,睡太死不小心就没命了。” 楚河转回头闭上眼说道。 “那这三人就交给你了,我就睡觉了。” 秦宁也是说道。 “放心交给我吧!他们只不过是几个小人物而已。” 楚河没有回话,秦宁也是看着屋顶就等他们三人下来。 门外的一名黑衣人向屋顶的黑衣人做了一个手势,屋顶的黑衣人也是随时准备出手。 突然从门口飞来两只飞镖,一只飞向秦宁,一只飞向楚河。 楚河睁开眼,秦宁与楚河同时向一边滚去躲过飞镖,飞镖插在草席上,两人同时借着草席抓住飞镖扔向门外的两位黑衣人,黑衣人被飞镖插中额头倒地。 屋顶上的黑衣人也是把瓦踩烂一跃而下,三名黑衣人同时落地。 秦宁手握拳直接一拳打在一名黑衣人的胸口上,飞出数米远一口鲜血吐出倒地不起。 楚河一个横扫踢在一名黑衣人的脚上,黑衣人倒在地上,楚河紧接着手握拳一拳向黑衣人的头砸去,黑衣人的头被这一拳砸的出现了一个拳洞。 秦宁一脚踢在最后一名黑衣人的身体上,黑衣人被踢得向楚河飞去,楚河伸出手抓住黑衣人的头向地上猛地砸去,随后松开手。 楚河也是不好气说道。 “睡个觉都不能让人好好睡,秦宁,到底是谁想要你的命。” 秦宁也是摇摇头说道。 “我也不知,应该不是谁想要我的命,而是想要我身后的这把剑。” 楚河换了另外草席上躺下说道。 “确实,江湖榜上第一的剑出世,谁不心动,让杀手帮夺剑也很正常。” 秦宁也是看着楚河意味深长问道。 “那你对我这把剑也感兴趣吗?” 其实秦宁也害怕楚河是为了自己身后这把剑才接近自己,秦宁带着这把剑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但第一眼见到楚河就莫名的有一种想与楚河做朋友的冲动,不知为何。 楚河也是知道了秦宁心中所想,懒洋洋的解释道。 “我对你的剑并不感兴趣,其实我手中的这把剑并不比你的剑差,所以你不必怀疑我接近你是为了你的剑。” 秦宁不知为何就是会莫名其妙的相信楚河说的话,秦宁也是慢慢放下心来,同样也换了一处草席躺下看着露天的屋顶。 “楚河,你看这屋顶多好,躺在屋内还可以看见月亮和满天星辰。” 楚河也是睁开眼看着天空上的月亮与满天星辰。 “确实,今晚的月色很美,但还是早点睡吧!困死我了。” 楚河再次闭上眼睡觉。 秦宁转过身看着在远处睡的像个死猪一样的邓蔚然笑着说道。 “这么大的动静都吵不醒你,这是睡的有多死呀!” 秦宁也是闭上了眼睛。 ------------ 第五章 少主 从院子里的大树上站着一名黑衣女子,这就是在三人来的路上偷袭三人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眼看刺杀失败,没再逗留也是一个跳跃跳出了院子离开了这里。 在无尽的黑夜之中快速奔腾,仿佛像黑夜里的一只黑豹,穿梭在屋顶上。 黑衣女子来到一处高楼前,随后观察四周,发现没有人跟踪自己,随后走了进去。 玲沁楼,也是影流杀手的根据地,这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以往都有许多江湖高手来这里喝酒,同样也是为了掩藏影流的身份。 毕竟影流是一个杀手组织,只要给足够的金钱,托付影流去杀谁,都能办到,即使是去皇宫刺杀太子殿下,只要你有足够的钱财,就没有影流办不到的事,影流这个势力也让朝廷忌惮不已,更别说在京城的江湖人士了。 朝廷已经在派人暗中调查影流的根据地了,已经做好准备一锅端了,只要发现,朝廷就会派大量的官兵围攻影流。 黑衣女子跑上顶楼,来到一处房间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名年轻女子的声音。 “进来吧!” 黑衣女子推门进来,一只脚跪地双手抱拳玩弯腰鞠躬恭敬道。 “少主!” “失败了!” 蔡玲玲的语气很平和。 黑衣女子也是惊慌失措,虽身为杀手不惧怕死亡,但还是心里会有一些恐惧,黑衣女子连说话的声音都带有一丝恐惧。 “那人的武功很强,我行刺了他两次都没能成功,现在他身边又来了一个不知实力的人,我这次不敢贸然出手,这次的失败确实是我的过失,我愿以命抵过这次的失败,望主人惩罚。” 身为杀手就绝不能心慈手软和失败,因为这是雇主用金钱买下了那人的性命,所以身为杀人失败就等于没完成任务,没完成任务就等于丢掉了自己的性命,一般都会被处死,但也并非每次失败都会被处死,因为杀手从不会去接自己完不成的任务。 蔡玲玲叹气一声,摆摆手,根本没有因为黑衣女子这次的失败而生气,依然平静如初说道。 “这次的任务并没有雇主,所以你并不用死,我只是想让你在去试探一下他的实力而已,起来吧!” 黑衣女子也是一脸疑惑起身,想问又不敢问,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问道。 “他初入江湖为何要试探他的实力,难道少主你也对他身后的那把剑感兴趣。” 蔡玲玲意味深长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月亮说道。 “我并非对他的剑感兴趣,而是对他和他身边那个戴斗笠的人感兴趣。” 黑衣女子依然一脸疑惑问道。 “属下不知,少主能否告知,为何!” 蔡玲玲意味深长说道。 “因为他们是至今为止唯一能把国师打退几步的人,你说这样的高手能让人不感兴趣吗?” 黑衣女子也是一脸惊讶!不可思议他们能做到。 “能把国师打退后几步的人确实很强,难怪我每次出手都会被察觉,少主,那还需要去刺杀他们吗?” 蔡玲玲转过身走到椅子上坐下,随后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拿起一杯慢慢品尝起来,随后用手暗示黑衣女子喝茶。 黑衣女子也是没有任何犹豫站起身来到桌子前,依然是单膝下跪弯腰拿起茶杯,另外一只手把面纱轻轻往上抬露出了黑衣女子的嘴唇,黑衣女子把茶水一饮而下,随后把茶杯放入到桌子上,再次弯腰鞠躬。 蔡玲玲也是笑着说道。 “起来吧!” 黑衣人也是没有任何犹豫站起身来。 蔡玲玲再次说道。 “不必再去刺杀他们了,现在有一位雇主找到我们,让我们杀一人。” 黑衣女子再次弯腰鞠躬问道。 “谁!” 蔡玲玲手中出现一张画像,把画像放在桌子上展开说道。 “侯府的诸侯,今晚就行动,我已经安排好其他的杀手与你配合。” 黑衣女子也是一脸的惊慌失措,诸侯是与丞相有不可描述的关系,杀了诸侯就相当于得罪了丞相。 “杀诸侯那不就是会得罪丞相吗?谁会想杀诸侯,这种罪责还要让我们影流来背。” 蔡玲玲摇摇头叹气一声说道。 “那人带着面具,我也不知是何人,竟然收人了别人的金钱,那就要为别人做事,都是为了活命,身为杀手何惧死亡,管它会不会得罪丞相。” 黑衣女子也是变得一脸坚定说道。 “是!属下这就去杀了诸侯。” 蔡玲玲也是摆摆手,黑衣女子走出房间,顺手把门关上。 其实这江湖第一剑有三把,秦宁手中的青蓝剑,楚河手中的白幻剑,蔡玲玲手中的绝影剑。 在当年这三把剑并排第一,各个江湖人士纷纷出手抢夺三把剑,当年就连朝廷出手干涉都无济于事,那一场腥风血雨持续了许久,让天下的百姓都遭此劫难,到后来三位拥有这三把剑之人为了让天下太平,都选择了隐世,才让江湖暂时稳定下来。 如今只要其中一把剑再次出现在各个江湖人眼中,必定又是一场避免不了的腥风血雨,之所以秦宁带着青蓝剑来到京城,会让很多江湖人士盯上,所有江湖人都以为只有青蓝剑再次出现在江湖。 其实白幻也重出江湖了,只是无人认出罢了,这也是楚河的聪明之处,把白幻剑的剑鞘换了,所以说这也是很多江湖人没有认出白幻的原因。 其实在楚河出剑帮秦宁挡飞镖之时,蔡玲玲第一眼就认出来了,即使楚河出剑的速度很快,也逃不过蔡玲玲的眼睛。 蔡玲玲手中的绝影,自从师父陨落之后,绝影在也没出过鞘,一直被蔡玲玲藏在暗处,这也是蔡玲玲师父千叮万嘱咐,不能让绝影出现在江湖,不想让当年的场景再次重演,蔡玲玲也遵守了承诺。 但秦宁带剑来京城,这场腥风血雨已经避免不了。 蔡玲玲手中的绝影也用不了多久,也会出现在江湖里。 白幻剑柄上为何会刻着楚河的名字,是因为这个名字是楚河师父儿子的名字,但因为其师父的孩子出生就有先天性的疾病,所以没过多久就离开了人世间,所以在白幻剑柄上刻上楚河二字,用来思念自己的孩子。 但其师父在郊外遇见了,正在流离失所的小男孩,小男孩饿的正在一颗野果树底下捡着已经烂透了的野果,因为当年小男孩年纪尚小,爬不上高大的野果树,所以只能捡掉落而下的烂果,用来填饱肚子。 其师父看小男孩实在是可怜,而且还是刚失去孩子,所以难免会有怜悯之心,就把小男孩收为了弟子,小男孩本名并不叫楚河,楚河这名字是其师父命名为的,其师父这也是把楚河当做了自己的孩子来培养,把所有武功都交给了楚河。 蔡玲玲站起身来到衣柜前打开衣柜门,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衣裳与一个黑色的面具,蔡玲玲来到浴室把衣服换上面具戴上,随后走到窗户前看向在夜色中到处跳跃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很快就消失在了蔡玲玲的视线中。 蔡玲玲一个跳跃从窗户上跳出,踩在瓦片上看着下方的屋顶。 由于是深夜京城所有人都进入了睡梦中。 蔡玲玲一脚踢在瓦片上,多个瓦片飞出向地面掉落而下,每个瓦片相差的距离都不是很远,蔡玲玲向下一跃踩在一片瓦片上借力在一跃跳到另外一片瓦片上。 从地面往上看,仿佛看见的是一位黑衣人在空中飞跃。 蔡玲玲借着空中的瓦片成功跳到一屋顶上,随后一跃跳入一条巷子内,向离弦之箭一样快速穿梭在黑夜中,随后消失不见。 没过多久天空上的瓦片也是掉落地面,一声一声碎裂的声音响起,把旁边居住的人都吵醒了,所有人都打开了屋内的灯,有人在屋内怒骂也有人是走出屋内对着黑夜一顿怒骂。 蔡玲玲并没有察觉到身后还跟着两人,两人的速度也是极快,与蔡玲玲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黑衣女子来到一处屋顶,在眼前就是侯府,侯府门口站着两名守卫,黑衣女子一只手握两飞镖,起身一个跳跃把飞镖扔向两名守卫,两名守卫被飞镖插中胸口倒地抽搐嘴里吐出了白色的泡沫,黑衣女子落地之后快速来到门前,黑衣女子并没有选择走正门,而是一个跳跃直接跳到了里面,黑衣女子躲在一棵树后观察着周围巡逻的人数。 在黑衣女子还在观察之时,突然从墙外跳入多名黑衣人,黑衣人在空中扔出多个飞镖,飞镖击中多名巡逻侍卫,同样都是口中吐出白沫,这大院的侍卫基本上都已死完,所有黑衣人都选择掩体隐藏起来,一名黑衣人快速向黑衣女子跑来,随后站立弯腰右手握拳放在胸口上,尊敬说道。 “芹敏大人!少主说了,让我们把道路给你清理了,你只要解决掉诸侯就行,芹敏大人你先在这等候,等我们解决掉所有侍卫之后会有人来通知。” 芹敏也是站立弯腰右手握拳放在胸口上,回礼道。 “我在这等着你们凯旋归来。” 在影流里除了少主,其实芹敏也可以指挥这些杀手,因为杀手也分等级,等级分为金牌杀手,银牌杀手与铜牌杀手,这都是根据实力来,芹敏属于金牌杀手所以这些杀手都称芹敏为大人,站在芹敏眼前的是一位银牌杀手,芹敏虽然身为金牌杀手,但把所有杀手都当做家人从不把他们当做手下。 银牌杀手也是反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刀,隐藏在黑暗中的所有黑衣人看银牌杀手拔出小刀,纷纷跟随从腰间反手拔出小刀,随后银牌杀手摆摆手表示行动,所有黑衣人也开始快速向内行动。 有两名侍卫正在廊道上巡逻,两名黑衣人偷偷摸摸来到两人身后,两名侍卫还没有察觉到,两名黑衣人快速出手用左手捂住两名侍卫的嘴,不让守卫喊出来,随后右手的小刀划破两名侍卫的脖子,两名黑衣人把手松开两名侍卫倒地,两名黑衣人转身紧接着一个前空翻越过围栏。 在池水上有一座不长不短的桥,桥的旁边站着两名侍卫对面也站着两名侍卫,一共是四名侍卫。 突然从远处飞来两只飞镖,飞镖插进两名侍卫的胸口掉入池水中,池水瞬间被鲜血染的通红,另外两名侍卫也是听见了有东西掉入水中的声音,马上从腰间拔出剑转身,突然从池水中跳出两名黑衣人左手握飞镖仍向两名侍卫,由于距离太近两名侍卫反应不过来被插中额头倒地。 银牌杀手藏在一根柱子身后,看着两名侍卫向这边走来,快靠近之时银牌杀手一脚踢在一名侍卫身体上,侍卫被踢飞撞在墙上,还没等另外一名侍卫拔出剑,银牌杀手再次出手划破了另外一名侍卫的脖子,紧接着一个华丽旋转把手中的小刀扔向撞在墙上的侍卫,小刀刺进侍卫的胸口,银牌杀手走上前把小刀从侍卫胸口拔出。 没一会功夫所有巡逻的侍卫已经全部解决了。 银牌杀手快速来到芹敏身旁站立弯腰右手握拳放在胸口上,尊敬道。 “芹敏大人,所有巡逻侍卫已经全部解决。” 芹敏拍了拍银牌杀手的肩膀说道。 “辛苦了。” 芹敏也是快速向诸侯的住处跑去,没一会就来到了诸侯的住处,芹敏发现这里连一个侍卫都没有,如果说是让银牌杀手杀了那至少也会有尸体,这里就连尸体都没有,芹敏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埋伏,但芹敏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天快要亮了。 芹敏推开门走进去,发现就连院子里面都没有侍卫,芹敏慢慢靠近屋门。 等芹敏走进之后,身后来了多名黑衣人快速靠着墙快速移动把这里全围住了,就连一只蚊子都出不去。 芹敏来到屋门前轻轻把门推开,突然从里面飞出一只银针,芹敏也是反应及时一个歪头躲过,屋内出现一名男子拿着剑向芹敏刺来,芹敏一个后空翻躲过。 屋内走出两名男子站在屋门的两边,这两人都不是诸侯,从屋内再次走出一名中年男子,这名中年男子就是诸侯,诸侯看着芹敏腰间的金色令牌没有任何恐惧之色笑着说道。 “江湖榜第三的芹敏,影流里的金牌杀手,竟然会有人出手如此大方请你来杀我。” 芹敏一脸惊讶,没想到诸侯会设埋伏。 “你知道我今晚要来杀你。” 诸侯笑出声道。 “我当然知道今晚会有杀手来杀我,所以我请了两位江湖高手来保护我,但我没想到会是你,只要你告诉我是谁要杀我,我今晚可以放了你。” 芹敏冷笑了一声并没有说话,而是手中出现一只飞镖扔向诸侯,站在一旁的男子拔出剑,一剑劈在飞镖上,飞镖被劈出数米远插在墙上,男子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诸侯再次笑出声道。 “你今晚是杀不了我了,所以还是把想杀我的人告诉我,我好放你一命,我给你机会你不要不珍惜。” 芹敏再次冷哼一声道。 “你真觉得这两人能拦住我,你是在异想天开吗?” 诸侯并没有慌张只是摆了摆手,突然多名侍卫拿着弓箭站在屋顶和墙上,把这院子围得水泄不通,诸侯也冷笑道。 “你觉得这样,你还能杀我吗?我就不信你能从这么多弓箭手之中杀我。” 芹敏看了看四周的弓箭手,只能拼死一搏了,芹敏两只手中出现多只飞镖,刚想出手。 突然从门口飞来一只飞镖,飞镖快速从芹敏的脖子飞过,这只飞镖就连芹敏都没有察觉到什么时候从自己脖子飞过的,男子想使用剑身去抵挡,但万万没想到剑断了,飞镖刺穿了诸侯的胸口插在了门上,诸侯倒地抽搐从口中吐出白沫。 多名黑衣人跳向空中扔出飞镖,所有弓箭手从屋顶和墙上掉落而下,所有黑衣人都站在了弓箭手站的位置上。 断剑的男子站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中的断剑,另外一名男子也感到很不可思议,但快速回过神走到诸侯身前蹲下用手放到诸侯的鼻子上,发现已经没有气了。 “诸侯已经没有气了,我们现在是去是留。” 断剑男子依然是呆呆着看着断剑没有回话。 但从门口传来一年轻女子的声音。 “是去是留已经不是你们两说了算了,而是我说了算。” 一名带着面具的女子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名男子,男子手握一把黑色的剑,男子腰间带着与芹敏一样的金色令牌,银牌杀手也跟在身后。 芹敏与所有黑衣人都弯腰手握拳放在胸口上尊敬行礼道。 “少主!萧景睿大人。” 芹敏与萧景睿的身份相同,所以没有给萧景睿行礼。 蔡玲玲说道。 “萧景睿,这两人就交给你了。” 萧景睿也是尊敬说道。 “是!少主!” 萧景睿拔出手中的剑快速向两名男子冲去,男子也是拔出剑,断剑男子也是回过神,两人同样向萧景睿冲去。 一名男子挥剑向萧景睿的脖子劈去,萧景睿用剑抵挡,紧接着一脚踢在男子的腰间上,男子倒飞出去摔倒在地。 断剑男子也是拿着断剑向萧景睿刺来,萧景睿一个后空翻脚踢在断剑上,断剑向上抬,萧景睿紧接着一剑刺进断剑男子的胸口,随后拔出剑,断剑男子用手捂住胸口随后倒地。 男子也是从地上爬起再次向萧景睿刺来,剑来到萧景睿眼前,萧景睿一个后跳躲过在空中扔出一只飞镖,飞镖插在男子的额头上倒地吐出白沫。 萧景睿把剑插入剑鞘中,随后走到蔡玲玲身后站好。 蔡玲玲转身对银牌杀手说道。 “哪位雇主说了,要把诸侯的头颅割下来挂在诸侯的住处门上,你去处理一下,另外在把诸侯家中的仆人和家人都杀了。” 站在屋顶与墙上的黑衣人一同说道。 “是!” 随后都离开了这里。 银牌杀手也是拿着小刀走到诸侯身旁蹲下把诸侯的头颅割了下来,从口袋拿出绳子绑在诸侯的头颅上,随后一个跳跃来到屋顶把绳子绑在屋顶上。 蔡玲玲向屋外走去,身后的三人也是静跟着蔡玲玲的步伐,蔡玲玲走在侯府的路上都能听见远处传来的尖叫声与求饶声,还有人向外跑,甚至还有人跑到蔡玲玲眼前,被飞镖刺中倒在蔡玲玲眼前,并没有去理会,而是离开了侯府。 没一会的功夫,这侯府已经是满地尸体,侯府的所有人都在一夜之间全死了。 所有杀手也是离开了这里。 飒泽与柯岩趴在一处屋檐上,露出头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蔡玲玲并没有发现两人。 飒泽深吸一口气,满脸震惊与不可思议,也知道会是如此的场景,但亲眼所见,还是会让人感到不适。 “真残忍!” 柯岩站起身一跃而下,用手捂住鼻子,检查了每一位尸体,看还有没有活口,发现每一位都是被致命一击,无一活口。 飒泽依然站在屋檐上并没有下去,因为血腥味太过刺鼻,害怕自己忍不住吐出来。 柯岩在下面行走,飒泽在屋檐上行走,柯岩来到侯府的住处,看着挂在门前诸侯的头颅,也是深吸一口气,并没有走进去,而是在门外看了看里面的情况之后,向飒泽跃去。 “无一活口!” “蔡姑娘,这么美丽的女子,为何会这么残忍!” 飒泽叹气一声,在屋檐上快速狂奔离开了这里,柯岩跟在身后。 ------------ 第六章 交手 天还蒙蒙亮,邓蔚然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本想去把秦宁与楚河叫起床,没想到看到眼前的一切,人都被吓麻了不小心叫出了声,随后退后几步脚一软瘫坐在地。 秦宁也是迷迷糊糊坐起身看着邓蔚然不好气道。 “邓蔚然,大早晨的你瞎叫什么,还让不让人睡了。” 秦宁说完这些话之后,倒头就睡。 楚河也是不好气道。 “邓蔚然,这里不就是死了几个人吗?有必要把你吓成这样吗?” 邓蔚然坐在地上依然一脸懵的状态,看了看地上尸体穿的服装也是连忙问道。 “那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人.....该不会是影流的人吧!” 楚河一个转身左手撑地弯曲借力一个空中旋转帅气落地站稳,紧接着说道。 “这些人确实是影流的人。” 秦宁也是睁开眼睛站起身说道。 “邓蔚然,昨晚那么大的动静都没能把你吵醒,你是睡的真死呀!如果要是我与你一样,我都不知道已经死多少回了。” 邓蔚然也是尴尬挠挠头站起身说道。 “我这不是因为昨日太累了吗?,所以就睡的有点.....” 秦宁打趣道。 “邓蔚然,你好意思说你昨日太累了,你除了走了一点路还干嘛了,我昨日与多少人交过手,我都没有说累你跟我说累。” 楚河也跟着打趣道。 “谁会是一个冤大头花钱去请一个杀手,来杀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呢?这样也挺好不用担心晚上会被人杀害,每晚都可以睡的安稳,我都有些真羡慕了。” 邓蔚然憨厚笑道。 “好了,你们两就别打趣我了,其实我也挺羡慕你们武功这么好,遇见什么事都能解决,不像我只能躲在别人身后唯唯诺诺,就连别人无缘无故给我一拳,我甚至都不敢还手,毕竟谁都不知道别人会不会武功。” 楚河对邓蔚然笑了笑说道。 “羡慕我的武功可以,但不要羡慕我的出生于我的经历,我怕你承受不起。” 秦宁也是说道。 “我们的武功你也不必羡慕,因为没人生下来就是练武天才,都是通过后天的努力和你不知道比别人辛苦多少倍的练武才能成就现在的武功,所以没必要羡慕别人,做自己就好。” 邓蔚然也是非常好奇楚河以往的生活是怎样的,一脸好奇问道。 “楚河,能不能跟我讲讲你以往的生活是怎样的。” 楚河摆了摆手不好气道。 “邓蔚然,你这是想让我强行回忆过往不堪入目的生活吗?我可不想去回忆那一段的生活。” 邓蔚然以为戳到楚河的痛苦之处了,也是连忙道歉道。 “真是不好意思!” 楚河也是一脸茫然,不知邓蔚然为何会对自己道歉,楚河并没有觉得邓蔚然说错了什么。 “不必道歉!过往的快乐与痛苦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就没必要去回忆了。” 邓蔚然也是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而是走到一位黑衣人身旁蹲下也是看见了黑衣人腰间上的令牌,随后起身去看了看其他黑衣人腰间上的令牌说道。 “这几位都是铜牌杀手。” 秦宁与楚河也是一脸好奇问道。 “何为铜牌杀手。” 邓蔚然也是与两人解释道。 “影流杀手也是有等级之分,金牌杀手,银牌杀手与铜牌杀手,这都是根据影流杀手的实力来区分,金牌杀手最强,铜牌杀手最弱。” 秦宁听了之后一脸疑惑道。 “我们与这些杀手并无恩怨,为何每次都对我们出手。” 邓蔚然再次解释道。 “这些影流杀手并不会平白无故的去杀一个人,影流杀手只收钱办事,应该是有雇主。” 秦宁不泄道。 “那也不至于只派五位铜牌杀手来吧!好歹来一个银牌杀手与金牌杀手都行呀!影流杀手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们两了。” 邓蔚然依然解释道。 “请金牌杀手与银牌杀手的费用非常高,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请得起银牌杀手与金牌杀手。” 楚河用手捂着肚子说道。 “别说这些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实在是有点饿了。” 邓蔚然从口袋拿出铜钱笑嘻嘻说道。 “我这里还有一点铜钱,还可以买几个包子来吃。” 楚河也是饿的迫不及待想吃包子了,连忙拉着邓蔚然往外走,秦宁也是跟在他们身后。 从小巷子里走出就闻到了各种各样的早点香味,楚河差点被街边的美食馋哭了。 三人同时来到一家包子铺前,邓蔚然对包子铺老板说道。 “老板,给我们来三个包子吧!” 包子铺老板把三个包子装进一个袋子里给到邓蔚然,邓蔚然接过包子把手中的铜钱给到包子铺老板手中,随后自己拿出一个包子,随后在把包子给到楚河与秦宁。 楚河接过包子马上就往嘴里塞,两三口就把一个包子吃完了,楚河感觉一个包子并不能满足自己,随后看向了秦宁的包子,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秦宁接过包子,由于包子太烫在手中刨了刨。 楚河趁机快速伸手把包子抢过,随后一个后跳跟秦宁保持距离,包子在楚河手中刨了刨。 秦宁眼看包子被楚河抢走,还在自己眼前嘚瑟,秦宁不好气道。 “楚河,就三个包子,你自己的已经吃了,我还没有吃,你来抢我的就有点不厚道了吧!” 楚河依然把包子在手中刨了刨,随后把包子抓在手中不怀好意笑道。 “秦宁,你不想吃可以给我吃吗?为何想要把包子扔掉这样多浪费呀!” 秦宁也是一脸疑惑。 “我什么时候想要把包子扔掉了。” 楚河笑着打趣道。 “我刚刚看你把包子仍在空中,我以为你是要把包子扔掉呢?难道是我想错了。” 秦宁向楚河伸出手,不好气道。 “就是你想错了,你不能这么不讲理,你自己吃了还想吃我的,快把包子给我。” 楚河也是笑出声嘚瑟说道。 “不给!有本事!那就来抢。” 秦宁也是二话不说直接出手向楚河右手中的包子抓去。 楚河把剑扔给邓蔚然。 “剑先帮我拿一下。” 邓蔚然接过剑点点头。 楚河把右手的包子扔给左手。 秦宁眼看包子去了左手,随后改变方向向楚河的左手抓去。 楚河快速用右手抓住秦宁的右手向旁边一甩,秦宁被甩出去。 秦宁一脚蹬在一根柱子上脚弯曲借力向楚河再次跃去,这次不是去抢包子了,而是手握拳向楚河的头打去。 楚河也是露出了笑容,一个歪头躲过,秦宁再次向楚河的头打去,楚河依然是一个歪头就躲过。 秦宁一脚向楚河的腰间踢去,楚河一个后仰躲过,秦宁紧接着一个横扫向楚河的脚扫去,楚河一个后空翻接着一脚向秦宁的下巴踢去,秦宁一个转身用手抓住楚河的脚露出了笑容,随后抓着楚河的脚用力旋转,楚河也跟着在空中旋转,秦宁一甩楚河被甩飞去。 楚河一只手撑地弯曲借力一个空中旋转稳稳站在地面上,也与秦宁保持了一点的距离。 由于两人的交手也引来了很多人的围观,有人叫好,也有人夸精彩,甚至还有人觉得很兴奋,以为是自己在与别人交手一样。 秦宁一脚踢在地面的石头上,石头向楚河飞去,楚河用双手接住反手扔向秦宁。 秦宁再次向地面的石头踢去,多颗石头向楚河飞去,一颗石头与楚河扔出来的石头相撞变得粉碎。 楚河看向旁边摊上的雨伞,伸手拿起雨伞,随后把雨伞打开挡在身前,雨伞快速旋转,飞来的石头被雨伞击飞向旁人,旁边被击中的人都发出痛苦声,用手抱着被石头击中的地方,想抱怨但看他们两的实力太强又不敢抱怨,无缘无故被别人打一拳又不敢还手,真是又憋屈又委屈,但有一人手拿羽扇,用羽扇把石头挡了下来。 秦宁看着周围这么多人围观,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旁边坐着一个乞丐,秦宁走到乞丐身前看着碗里没有银两,秦宁蹲下身拿起碗向邓蔚然扔去。 “兄弟借你碗一用等下就还给你,这么精彩的对决不能白看呀!” 邓蔚然接过碗也知道秦宁的意思,拿着碗来到围观人的面前,很多人都很识趣往碗里扔铜钱,但也有些人不会给,邓蔚然也没有勉强。 乞丐兄弟被抢了饭碗,有苦不敢说,只能眼巴巴看着邓蔚然拿着自己的饭碗收钱,乞丐坐在地上非常委屈。 秦宁再次向楚河冲过去,楚河把手中的雨伞放回原处,秦宁一脚向楚河的头踢去,楚河用左手抵挡,秦宁用右手抓住楚河拿包子的手,楚河用力把包子扔向空中。 秦宁松开楚河的手,一个跳跃向空中的包子抓去,楚河一脚向秦宁踢去,秦宁被一脚踢出数米远,楚河紧接着一个跳跃向包子抓去。 秦宁从口袋里拿出一铜币扔向空中的包子,包子被铜币击中向远处飞去,楚河落地,秦宁一脚踩在楚河的肩膀上借力向空中包子跃去,楚河转身用左手抓住秦宁的又右脚向后一拉,秦宁来到楚河身后,楚河一跃向包子跳去。 秦宁一脚踢在旁边的雨伞上,雨伞飞到空中,秦宁再次一脚踢在空中的雨伞上,雨伞向楚河快速飞去。 楚河拿到包子一个旋转用手抓住雨伞,落地之时把手中的雨伞扔向秦宁,秦宁一个后空翻躲过,雨伞插在地面上。 秦宁一脚踩在雨伞上跳入空中手握拳,一拳向楚河砸去,楚河向旁边的屋檐跳去,秦宁一拳打空,随后再次向楚河一拳砸去,楚河一个华丽旋转落地,秦宁紧接着一脚踢在瓦片上,瓦片向楚河飞去,楚河一个转身瓦片砸在地面上碎裂。 秦宁看向围观的人问道。 “谁能借我一剑。” 站在一旁身穿白色衣裳,手拿羽扇的年轻男子说道。 “我借你一扇。” 年轻男子把羽扇扔给站在屋檐上的秦宁,秦宁接过羽扇抱拳道。 “多谢!兄弟借的扇。” 秦宁把手中的羽扇打开扔向楚河,紧接着一拳向楚河砸去。 楚河一个后仰躲过,紧接着左手握住秦宁的拳头,右手握拳一拳向秦宁的头砸去。 秦宁抬脚一脚踢在楚河的拳头上,紧接着一跃空中旋转挣脱了楚河的手,羽扇也是掉头飞向楚河。 楚河一个前仰躲过,秦宁接过羽扇把羽扇合隆向楚河的头砸去,楚河用手去抵挡,羽扇砸在楚河的手上,秦宁向后一跃远离了楚河。 楚河晃了晃自己的左手说道。 “秦宁,你下手怎么没轻没重。” 秦宁也是笑出声说道。 “好不容易能与你切磋,下手不重点怎么能行。” 秦宁说完话之后一掌向楚河打去,楚河同样一掌向秦宁打去,两掌打在一起旁边围观的人都后退了几步,两人都后腿几步站在原地没在出手。 楚河看了看手中的包子说道。 “不打了!包子脏了!还给你。” 秦宁接过包子看了看,随后把包子搬开把铜币拿出来踹进兜里。 “这包子哪里脏了。” 秦宁把包子放入嘴中咀嚼,边吃边说道。 “兄弟!扇还你!接住。” 年轻男子也是接过羽扇。 围观的人见两人不在交手也是纷纷离开,年轻男子手中的羽扇一开一合,随后也离开了。 秦宁吃完包子来到邓蔚然身旁问道。 “知道那人是谁吗?” 邓蔚然也是把剑扔给楚河之后回道。 “江湖榜第十的羽公子。” 秦宁也是点点头。 “那这就不奇怪了,我现在越来越想知道江湖榜上的其他人了。” 还没等邓蔚然说话,秦宁看了看碗里的铜钱叹气一声再次说道。 “才这么点,真是浪费我们两的时间。” 秦宁从邓蔚然手中拿过碗,从碗里拿出几个铜币放入口袋,随后走到乞丐身旁蹲下把剩下的都给了乞丐。 乞丐看着碗里的铜钱也是连忙跪下磕头表示感谢,没想到自己平白无故就能有钱非常兴奋。 秦宁说道:“我们走吧!” 邓蔚然与楚河也是同时点头,向远处走去。 ------------ 第七章 小女孩 一名身穿黑色衣裳的年轻男子带着一群巡捕来到侯府,两名巡捕站在门口,其余巡捕都跟着年轻男子向侯府内部走去。 在街道上摆摊和走在街道上的行人,看见这么多巡捕来到侯府,都纷纷过来围观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由于昨晚门口的两尸体被杀手藏了起来,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侯府发生了什么事。 在年轻男子打开门的那一刻,从侯府内传出一股很浓的血腥味,很多人都用手捂住鼻子,也有人受不了这种血腥味纷纷离开,有人说道。 “侯府好像出事了,我昨晚就听见侯府内有尖叫声和救命声。” “确实惨叫声格外惨烈,害得我昨晚一晚都没有睡着。” “现在想想都后怕不已!没想到侯府竟然也会遭此一劫。” “诸侯他死有应该,江湖上他得罪了多少人,不死都难!” 很多人都看向男子,都觉得男子说的对,毕竟以往诸侯从不低调,难免会得罪到比较狠的江湖人士。 年轻男子走进院子里也是闻到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年轻男子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绢,手绢上有一种香味,年轻男子把手绢放在鼻子上用来阻挡这些血腥味,其余人也只能用手捏住鼻子,看着满院子的尸体,年轻男子并没有觉得恶心和害怕,但身后的所有巡捕都觉得毛孔索然甚至还有人吐了出来。 年轻男子来到桥上看着水里被泡烂的尸体差点没吐出来,连忙走下桥,跟在身后的人也看见了再次呕吐。 年轻男子来到侯爷的住处外,走进之后就看见了屋子上挂着一个人头,年轻男子摇了摇头伸手向旁边的弓箭手,弓箭手也是毫不犹豫把弓箭给到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拉弓射箭一气呵成,箭射断了绑着头的绳子,头掉落而下,叹气一声道。 “我爹早就已经跟你说过了,让你低调行事你不听,现在可好!被别人要去了性命。” 年轻男子名为梁山柠,他口中的爹,就是如今朝廷上很有威望的丞相。 梁山柠走到侯爷尸体旁看了看,随后看向门上的飞镖,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手套戴上,随后把飞镖拔了下来观察。 “楚乔迁你现在去发布逮捕令,江湖榜第三的芹敏,抓到或者杀了奖励万两,其余人把侯爷的头与身体埋在一起,顺便把侯府所有尸体都处理了。” 楚乔迁是梁山柠身边的一名护卫,丞相专门在江湖榜上找来的高手用来保护梁山柠。 所有人都一同说道。 “是!” 所有人都一同走出侯爷的住处,梁山柠也离开了侯府。 没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巡捕开始到处贴逮捕令了,逮捕令上有画像,甚至还有巡捕组成了小队开始巡逻,还有小队是手中拿着逮捕令到处问。 三人看着满街上的巡捕,都一脸疑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巡捕小队向三人走来拿起逮捕令问道。 “有没有见过此人,如果见过那就告诉我们,只要告诉我们就会奖赏你万两。” 楚河摇了摇头回答道。 “我们确实没有见过此人,今后要是见到此人定会上报。” 巡捕小队也是没有再多问走开了。 秦宁也是一脸好奇问道。 “这画像上的人是谁呀!竟然要用万两抓她,要是让我遇见了我定要抓住她,拿夺这万两。” 邓蔚然解释道。 “江湖榜上第三芹敏,也是杀手中的金牌杀手,我觉得你没有希望能抓住她,只要她不出现你就根本找不到她,她行踪非常诡秘。” 秦宁听了之后也是放弃了,因为上次偷袭的黑衣人,秦宁本来想追过去但还没有去追就发现黑衣人没有影了。 三人行走在街道上,发现前面走来一个小女孩手握长枪靠在肩膀上,身穿蓝色衣裳,走路逍遥自在,看着像十五岁左右。 三人并没有在意,小女孩从秦宁旁边路过,长枪锋利无比出现在秦宁眼前。 秦宁都被吓坏了,看着这长枪锋利的在发光,秦宁心里都在发慌幸好身手敏捷一个后仰躲过去,拍着胸口喘出惊险气。 小女孩并没有在意转身弯腰做出一个鬼脸嘲笑,随后转身继续逍遥自在行走自己的路。 秦宁也是不好气说道。 “小姑娘,你走路都不看路吗?知不知道你那锋利的长枪差点伤到人我,连一句道歉都没有还做鬼脸。” 小女孩转身露出一股坏笑,二话不说手握长枪向秦宁刺去。 楚河眼看肯定有好戏,拍了拍邓蔚然的肩膀,带着邓蔚然走到一旁的饭店椅子上坐下点了两壶酒,两人喝了一口小酒脸上满是满足之色。 秦宁也没想到小女孩会出手这么果断。 秦宁一脚把长枪踢开连忙说道。 “小姑娘,我只是提醒你走路看路,为何对我出手。” 小女孩一个旋转再次向秦宁刺去笑着说道。 “我灵敏出手从不需要理由,我手中的长枪就是我的理由。” 秦宁一个跳跃踩到长枪上一个后空翻落地不好气说道。 “你这是蛮不讲理,要不是我不对女孩出手,我今日定要把你打哭,让你这个小女孩尝试一下江湖险恶。” 小女孩歪头冷笑道。 “你不对女孩出手,那我就打到你出手为止,看你能不能把我打哭,我也非常想尝试一下江湖的险恶。” 小女孩说完之后再次出枪向秦宁的头刺去。 秦宁也是很无语说道。 “这么小年纪就蛮不讲理,要是长大了那是不是人见人怕的女魔头。” 秦宁一个转身用手抓住长枪,小女孩用力向后拔想把长枪从秦宁手中挣脱,但小女孩根本拔不出,小女孩不好气说道。 “你的脏手赶快放开我的长枪,不然我真的就不客气了。” 秦宁也是摇头晃脑嘚瑟道。 “我就不放,你能把我怎样,想让我松开手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不再对我出手。” 小女孩跳跃一脚向秦宁的头踢去。 秦宁用左手抵挡,随后放开抓住长枪的手。 小女孩落地之后一个后跃离开秦宁有一段距离。 楚河问道:“邓蔚然,你知道这个小女孩是谁吗?” 邓蔚然回道:“江湖榜第五,灵敏。” 楚河笑着喝了一大口酒兴奋说道。 “那这就有一场好戏看了。” 秦宁晃了晃手,一脸不可思议说道。 “小姑娘,你的一脚能让我感觉到手抖,你实力挺强,但在我面前还是不够看。” 灵敏用长枪指着秦宁冷笑道。 “是吗?那我就不在留手了,看枪。” 灵敏一个跳跃来到屋檐上,把手中的长枪扔向空中一脚踢在长枪上,长枪快速向秦宁刺去。 秦宁不慌不忙说道。 “你留手与不留手在我眼里又有何区别。” 秦宁向后一跃,长枪插在地面上还在晃悠,灵敏从屋檐上一跃而下手拿住长枪拔出,紧接着把长枪举起向秦宁砸去,秦宁一个左侧身躲过。 灵敏把长枪往后拉一个旋转向秦宁的右腰劈去,秦宁向前弯腰躲过,灵敏把长枪再次拉到身后一个跳跃向秦宁砸去。 周围很多人围观,但他们也知道危险性,只能躲在有掩体的地方观看。 秦宁一个跳跃来到屋檐上看着楚河与邓蔚然在那里悠闲自在的喝醉,自己却与这个小女孩纠缠不休,最气人的是楚河有时还会鼓掌叫好。 “楚河,帮帮忙!我不好对女孩出手,要不你来。” 楚河拿起酒壶喝了一口酒,懒懒散散说道。 “你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解决。” 灵敏把长枪仍在空中反手拿长枪扔向屋檐上的秦宁,秦宁一跃而下,长枪插在屋檐上。 秦宁委屈巴巴道。 “我什么时候惹她了,是她无缘无故对我出手。” 楚河摆摆手道。 “你就拿出真本事与她切磋,就当做切磋就好。” 灵敏一跃从屋檐上拔出长枪,再次向秦宁刺来,秦宁不好出手只能一直躲,灵敏也一直追着不放,秦宁一边躲一边说道。 “我出手没轻没重等下真把她打哭了,你来哄她。” 楚河也是连忙摇头晃脑说道。 “别了吧!女孩最难哄了,还是你自己决定吧!” 灵敏突然停下没在追击,用抢指着秦宁嘲讽道。 “你一直说要把我打哭,别只会靠嘴说,身为男人畏畏缩缩只会逃跑,真是懦夫一个。” 秦宁听了这话,都不敢相信自己不对女孩出手会被当做是一个懦夫,秦宁也下定决心要拿出真正的实力与小姑娘一战。 “小姑娘,这是你逼我的!” “看枪!” 灵敏拿着长枪快速向秦宁的头刺去,秦宁一个歪头躲过,长枪瞬间又向秦宁的头刺去,秦宁快速躲避,灵敏拿长枪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长枪的虚影都出来了,灵敏手中的长枪刺遍了秦宁的全身,但一次都没有刺中,都被秦宁躲过,幸好秦宁的反应速度极快身手也敏捷,要是别人早就被刺成塞子了。 灵敏看一次一次被秦宁躲过心中也出现怒火,灵敏再次加快长枪刺的速度。 连旁人都看的两眼昏花擦了擦眼睛,楚河也是很惊讶,没想到小女孩玩长枪能玩到这种地步。 “这小女孩才多大,就能把长枪玩到这种地步,肯定没少下功夫。” 秦宁也是非常吃惊,但脸上没有任何紧张之色,秦宁越来越觉得这小姑娘有趣,便打趣道。 “小姑娘,你手不累吗?” 灵敏依然没有停下长枪刺的速度嘲讽道。 “怎么!这就是你的实力,依然只会躲吗?” 灵敏刚说出这些话长枪就被秦宁抓住了,灵敏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到极限了,但还能轻轻松松被秦宁抓住长枪。 秦宁抓住长枪用力一拔,长枪从灵敏手中脱颖而出,秦宁把长枪甩向楚河,楚河一个歪头躲过,长枪刺在一根柱子上,躲在柱子后面的男子腿都被吓软了瘫坐在地,整个人都在发抖,仿佛自己从阴曹地府走了一遭。 秦宁伸手抓住灵敏白白净净的小手看了看笑着说道。 “小姑娘,这么好看的手,为什么要拿来练长枪,给家里人干干农活多好,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看的手了,你自己看看这全是茧。” 灵敏红着脸把手抽回,一脚踢在了秦宁的腰上。 秦宁被这么一踢脸上都露出了痛苦之色,想想都知道这一脚踢得有多重,但秦宁没有与灵敏计较。 灵敏把小手伸向楚河说道。 “帮我把长枪拔下来扔给我。” 楚河也是没有任何犹豫把长枪拔出扔向灵敏,楚河可不想得罪这个灵敏,因为这个灵敏就是一个粘糕,要是被粘住了甩都甩不掉,楚河可不想被粘住。 秦宁也是问道。 “小姑娘,你这长枪玩的挺好,练了多久。” 灵敏伸出一只小手数了数,奶身奶气说道。 “我五岁那年我爹爹就教我练长枪了,我现在十五了,所以说我练长枪有十年了。” 秦宁也是没想到小小年纪就开始练长枪了,好奇问道。 “这十年里练长枪辛苦吗?” 灵敏看着手中的长枪意味深长说道。 “当然辛苦,这十年我没日没夜的练,练不好还要被我爹爹责罚,十年内我是不开心的,但现在我是开心的,因为现在很多江湖上的高手都不是我对手。” 秦宁也是为小女孩感到一丝欣慰,小小年纪能坚持下来真的很不容易,想想自己当年练剑之时差点就放弃了,也是幸好坚持下来成就了现在的自己。 “小女孩,你知道我练剑练了多久吗?” 灵敏摇了摇头。 秦宁笑着打趣道。 “我练剑之时与你一般大,现在我十八,整整练了三年剑,你练十年长枪还没我练三年剑强,这就是天才与平庸之辈的区别。” 灵敏听了这些话非常恼火,再次把长枪对着秦宁说道。 “我不信你的剑比我的长枪强,你出剑,我们在打一次,要是这次我输了,我无话可说,但也请你别只会口舌之争。” 秦宁看灵敏再次想对自己出手,也是连忙摆手说道。 “诶!打住!打住!我出不了剑,所以打不了。” 灵敏也是一脸疑惑并不相信秦宁说的话。 “你为何出不了剑,你刚刚不是还说你练了三年的剑吗?不会又是在说大话吧!” 秦宁也不知如何跟灵敏解释,但也是真的不想在与灵敏交手了。 “我确确实实是练了三年剑,但我也确确实实不能出剑,我师父把这把剑给我之后,这剑在我手中从未出过鞘,如果我出剑了,你与我之间必死一个。” 灵敏开始认认真真观察秦宁,不知突然想起了什么兴奋说道。 “你就是昨日那个带着江湖榜第一的剑初入京城的少侠吗?” 秦宁看灵敏这么兴奋还以为是自己小迷妹。 “我确实是,小姑娘看你这反应是不是很崇拜我。” 灵敏一脸嫌弃的撇了一眼秦宁。 “谁崇拜你了,别那么自恋,我只是好奇你身后被布包裹的江湖榜第一的剑。” 秦宁尴尬的挠了挠头没有说话,而是来到楚河旁边拿起酒壶晃了晃发现已经没有酒了,随后又拿起邓蔚然的酒壶晃了晃依然没有酒了,秦宁只是瞟了一眼两人没有说话,从腰间取下酒壶喝了一口酒,脸上露出了满足之色,随后便把酒壶挂回腰间对小女孩介绍道。 “这位是楚河实力与我不相上下,这位是邓蔚然从为练过武与你一样是一位平庸之辈。” 灵敏气嘟嘟走到秦宁身前,用狠狠的眼神盯着秦宁,不好气道。 “你怎么能拿一位没有练过武的人与我先提并润,还有你说谁是平庸之辈。” 秦宁观察了灵敏之后也是打趣道。 “你看你相貌平平,全身上下都是平平无奇,你还说你不是平庸之辈。” 灵敏听了之后也是用长枪狠狠的敲在秦宁的小腿上,秦宁疼的差点叫出声,幸好秦宁的忍受力极强,秦宁用手搓小腿一个脚跳着坐到一张椅子上。 “灵敏,你这出手没轻没重的我脚都被你敲肿了,我要是走不了路你就要背我。” 灵敏做了一个鬼脸,笑着说道。 “谁要你侮辱我,还有谁要背你,要是你的腿断了就跟好。” 楚河非常欣赏眼前的这位小姑娘,楚河有些话不好意思问出口,但还是问了出来。 “灵敏,是否要与我们一同闯荡江湖。” 秦宁狠狠的拍了楚河的背一下说道。 “我不同意,她要是与我们一起,那我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了,我坚决不同意。” 楚河没有理会秦宁,而是看向邓蔚然。 邓蔚然也发现了楚河在看自己,连忙说道。 “我弃票,别问我。” 邓蔚然可不想得罪任何一人,只能弃票。 灵敏笑着坐在邓蔚然旁边看着秦宁说道。 “这里面是你说了算吗?” 秦宁义正言辞,但语气又不足。 “当然.....不是。” 灵敏笑出了声。 “竟然你说了不算,那我就同意与你们一起闯荡江湖,一人闯荡江湖实在是太无趣,多人闯荡江湖就不会那么无趣了。” 秦宁一脸绝望,楚河与邓蔚然都笑着表示欢迎。 楚河拍了拍秦宁的肩膀笑着说道。 “结账吧!” 秦宁也是一脸不好气道。 “你们在这看热闹我就不说了,现在你们点的酒还要我出钱,你们这就不厚道了吧!” 楚河也是义正言辞说道。 “我要是刚刚上去帮你,不是会给别人说闲话,说两个大男孩去欺负一个小女孩,秦宁兄快点把钱付了我们好赶路。” 秦宁也是一脸委屈从口袋里拿出铜钱放到桌面上,随后四人起身离开。 一家客栈二楼客房内,坐着三人,三人都眼见了秦宁与灵敏的打斗,青衣一脸忧愁。 “这小子才来京城几日,势力扩张的这么快!” “公子,我们再不出手,再给那小子这么发展下去,我们到时候在动手,就很麻烦了!” 飒泽拿起酒杯一口抿下,唉声叹气道。 “确实不能再让他这么发展下去了,青衣你去找个机会把那个叫灵敏的除掉,记住等她一个人的时候,千万别头铁!” 柯岩刚喝进去的酒,听了飒泽的话,吓得直接一口吐了出来,飒泽眼疾手快向后躲去,幸好只是吐在了桌面上,柯岩看并没有吐到飒泽身上也是放下心来,也是一脸疑惑问道。 “公子,确定要除掉灵敏吗?” “灵敏可是长安王灵韵的女儿,我们要是把他女儿除掉了,我们恐怕……” 然而还没等飒泽说话,青衣一脸不屑道。 “柯岩你怎么这么唯唯诺诺,又没让你去,你怕什么,管她是谁的女儿,在暗地里把她杀了,又有谁知道!就算长安王发怒,他又不知道是谁杀了他女儿!” 柯岩竟被青衣这番话说的哑口无言,竟不知如何劝说,只能无助的看向飒泽,希望飒泽能劝劝青衣不要那么冲动,不管青衣如何嘲讽自己,毕竟都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也不希望青衣的一时冲动毁了他自己,如果杀了灵敏没被长安王查出来还好,要是被查出来,飒泽与柯岩都会备受牵连。 飒泽也懂柯岩无助的眼神,但并没有去相劝青衣,而是摇摇头说道。 “去吧!别失败了!” 青衣点点头,站起身离开了。 柯岩不是很理解,为何飒泽不去劝青衣,而是让青衣去行动,但只是把疑惑藏在心中,并没有说出来,因为就算问了,飒泽说了出来也并不能改变什么,即使不能改变结局还不如不问。 飒泽即使知道柯岩有疑惑,也没有去解释。 在玲沁楼高楼上蔡玲玲与芹敏手靠在窗户上看着底下发生的一切事情。 蔡玲玲问道。 “芹敏,你觉得如果让他们两加入我们影流,你觉得他们有没有实力成为金牌杀手。” 芹敏瞬间站直身躯手握拳放到胸口上弯腰说道。 “属下觉得他们加入我们影流定能成为金牌杀手,只是他们会不会加入我们影流这个说不准。” 蔡玲玲再次问道。 “你觉得那个小女孩呢?” 芹敏回道:“江湖榜第五的灵敏,我未与她交过手,但我觉得她并没有实力成为我们的金牌杀手。” 蔡玲玲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很好,如果他们两能成为我影流的金牌杀手,那我们影流的势力将会大大提升。” 芹敏也是说道。 “可他们也不一定会加入我们影流。” 蔡玲玲说道:“放心,我有很多手段能让他们加入我们影流,现在外面全是通缉你的贴子,你这几日就留在我这里别出头露面了。” 芹敏也是点点头说道。 “是!” 蔡玲玲摆摆手,芹敏也是离开了这里 ------------ 第八章 光头,遇难 光头男子背着斧头与兄弟走在大街上,一名年轻男子站在街道上歪头看着光头男子嘴角微微邪笑。 光头男子看着远处的年轻男子感觉不妙也是放慢了脚步,从背后取下战斧拿在手中以防万一,转头提醒道。 “前面那男子来者不善,注意防范。” 身后的兄弟纷纷点头也警惕起来。 光头男子慢慢靠近,年轻男子也是嘴角微微勾起说道。 “光头兄,我今日前来只是想问一人的去处,可告知。” 光头男子走近之后也是看清了年轻男子的模样,内心有些恐慌和害怕,就连身后的兄弟都开始紧张起来,因为站在光头男子身前的是江湖榜第八的郎溪,但从光头男子外表看不出任何恐慌之色。 “江湖榜第八的郎溪都不知那人的去处,我这个无名之辈怎知。” 郎溪脸上依然透露着阴冷之色。 “昨日与你在客栈相遇的年轻男子还与你成为了朋友,我想知道他的去处。” 光头男子手摸着光头想了一会,也知道郎溪想找的那人是谁了,但光头男子也不知秦宁的去处,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郎溪,虽然光头男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出卖朋友的事光头男子绝对做不出来。 “昨日与他离别之后,我现在也不知他的住处。” 郎溪二话不说直接一拳向光头男子砸去。 光头男子也知自己不是郎溪的对手,但也不可能被郎溪这么一拳打下去,光头男子迅速做出反应一拳跟郎溪拳对拳在一起。 光头男子明显不敌被打出数米远倒地吐出一口鲜血,光头男子的兄弟也是拔出剑向郎溪挥去,郎溪一个跳跃旋转躲开紧接着两脚踢在两人的身体上,两人同样被踢出数米远吐出一口鲜血,郎溪落地一拳打在最后一名男子身体上,男子飞出数米远吐出一口鲜血。 三人落地之后脸上出现痛苦之色,随后用手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三人想站起来可根本使不出力也站不起来。 光头男子脸上同样带着痛苦之色,就连刚刚与郎溪对拳的手都在颤抖,光头男子也没想到江湖榜第八的郎溪实力会如此之强,本以为自己能与郎溪过上几招,没想到连郎溪的一招都接不住,光头男子艰难站起身,仿佛一瞬间就虚弱了许多,嘴角微微颤抖说道。 “我真不知他的去处,今日就算你把我打死我也不可能知道。” 郎溪再次嘴角微微翘起,说话的语气十分阴冷。 “很好,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但你不懂得珍惜,那我就成全你。” 郎溪再次手握拳向光头男子快速奔跑而去,刚刚完好无损的光头男子都接不住郎溪的一招,现在虚弱不堪的光头男子也根本没有抵抗能力,只能站在原地被郎溪这一拳打中飞向远处落地吐出一口鲜血,光头男子已经奄奄一息了,口中一直吐着鲜血。 郎溪向光头男子走来,仿佛是死神向光头男子走来,就差一步之遥光头男子就能走进阎王殿了。 郎溪走到光头男子面前蹲下拍了拍光头男子的脸冷笑道。 “其实你告诉我他的去处,我同样也会杀了你,只是一个是轻松的死一个是折磨之死,但你选择了折磨,但也希望他是真的把你当做朋友,会选择来救你。” 郎溪把光头男子背起随后对倒地不起的三人说道。 “记住,你们要是遇见了他,让他来附近的一座破寺庙来找我,如果不来光头就必死无疑。” 郎溪说完话之后也是离开了这里,附近摆摊的与行走之人,每日都能遇见这些已经见怪不怪了,有好奇之人会停下脚步来观看,无兴趣之人便会离开。 过了一会,三人也已经能站起身,随后三人观察四周非常迷茫也不知如何是好,京城这么大根本不知道去那里找秦宁,现在又害怕晚一分找到秦宁,光头男子就会多一点危险,三人非常紧张也只能分开去寻找秦宁。 坐在一处的青衣男子一直观察着这边的动静,也可以说是在监视着这边的动静,把铜钱放在桌面上,起身离开了。 秦宁站在茶楼前停下脚步,从口袋拿出几个铜钱在看了看茶楼,随后把铜钱放入口袋刚想转身离开。 楚河与邓蔚然都是一脸疑惑,不知秦宁在做什么。 灵敏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袋铜钱在手上刨了刨。 “秦宁你是不是想进去喝茶。” 秦宁转过身看着灵敏,也发现了灵敏手中的一袋钱,却摇了摇头说道。 “我喜欢喝酒,但不喜欢喝茶,我只是看这里光鲜亮丽,所以想进去瞧瞧。” 灵敏把长枪扔给秦宁,随后笑着说道。 “看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那我就大发慈悲带你进去瞧一瞧。” 秦宁接过长枪并没有生气,其实秦宁也觉得自己没见过世面,见到什么都要发好奇,但秦宁疑惑问道。 “灵敏,你不是觉得我手脏吗?为何还要把长枪扔给我。” 灵敏甩了甩拿长枪的手,脸上透漏着微表情。 “我这不是手拿痛了吗?有人能帮我拿长枪何乐而不为,难道你不愿意吗?” 灵敏再次刨了刨手中的钱袋。 秦宁也是脸上透漏着笑容。 “当然愿意,但我并非是为了进这茶楼才帮你拿长枪的。” 灵敏来到茶楼门口转身说道。 “知道了!快进去吧!” 灵敏走进茶楼三人紧跟其后,茶楼的繁华让三人大惊失色目瞪口呆,邓蔚然在京城已久,也没进过这么繁华的茶楼,秦宁与楚河也是初入京城没见过这么繁华的茶楼。 灵敏一脸淡定仿佛这种地方经常来一样,灵敏来到楼梯口已经离三人有些距离了,转身看着三人站在原地一脸吃惊的表情一脸鄙夷道。 “有一身好武功却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真是可惜,别看了快点跟上,我们上二楼。” 灵敏向二楼走去,三人也是屁颠屁颠连忙跟上灵敏的步伐。 周围喝茶之人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取笑三人没见过世面,因为当年自己第一次进这茶楼之时也是与这三人一样震惊表情。 灵敏来到二楼也是找了一处靠窗户的地方坐下,三人也随同坐下。 “小二,来一壶上等的茶。” 小二也是拿着茶壶走过来放在桌子上,随后离开了。 秦宁并没有去看周围坐着的都是些什么人,拿起茶壶帮自己与三人倒好茶,刚拿起茶杯放到嘴边,便从远处传来中年男子沧桑的声音,这声音仿佛经历了世间的百态一样。 “兄弟!你身后背着的就是江湖榜第一剑吧!自从你进京城之后,所有的高手都已经盯上你身后的剑了,难道你现在连一点警惕性都没有吗?” 秦宁并没有去寻找此人也没有把茶杯放下,而是一口饮下,夸奖道。 “真是好茶!” 中年男子头戴斗笠脸戴面具只露出了一张嘴,桌面上还放着一把大刀,中年男子也并没有因为秦宁没有理会自己而去生气,拿起茶杯慢慢品尝。 “确实是好茶。” 灵敏看向中年男子也是一脸吃惊,但并没有害怕之色,灵敏与其交手也并不是没有胜算,灵敏与邓蔚然第一眼就看出来是谁了,因为在江湖榜上的人基本上都认识,虽说没见过中年男子的面貌但这身打扮确实只有一人。 楚河只顾着喝茶并没有在意这些,因为这些事都不用自己出面就能解决,还不如多喝喝这种上等的好茶,下次都不知什么时候能喝到了。 秦宁也是看向中年男子问道。 “难道你也想抢我的剑,但你要知道想抢我剑之人下场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 中年男子大笑出声,仿佛整座茶楼的二楼桌子上的茶杯都在晃动。 “江湖之人何惧死亡,但并非我想抢你的剑,但有人用金钱托我帮他在你手中抢夺剑。” 灵敏也是看着中年男子笑着说道。 “江湖榜第二的何髋,会因为金钱去给别人当抢使吗?” 何髋唉声叹气道。 “江湖榜第五的灵敏,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是世家人,我们来京城闯荡江湖需要这些来维持生活,只是我的武功在江湖榜第二而已,并不代表我有金钱。” 灵敏没再说话拿起一杯茶意味深长喝了一口。 灵敏是长安王灵韵的女儿,也是唯一的女儿,所以百般宠爱,这次灵敏要来京城,灵韵本打算派多名高手护送或保护,但灵敏却拒绝了,因为想独自一人来京城,在灵敏百般的推辞下,灵韵也是妥协了。 秦宁慢慢品尝一口茶说道。 “我不是不讲道理之人,你是为别人来抢剑,我们可以友情切磋,我输了就把剑给你,你输了下次就别来抢剑了。” 何髋也没想到秦宁会如此讲道理,竟然用切磋来决定胜负,何髋也开始对秦宁感兴趣起来。 “我非常乐意与你友情切磋。” 秦宁站起身举起手中的长枪对着何髋笑着说道。 “请赐教!” 何髋连忙挥挥手。 “这里都是江湖人在这里打不好,再说把这里砸坏可赔不起,还是等出去之后在切磋吧!” 秦宁笑出声说道。 “这有何惧!我就算把这里砸了,那又能奈我何,一个男人别婆婆妈妈,接招!” 秦宁把手中的长枪仍在空中反手拿长枪扔向何髋,随后右手握住旁边楚河的白玉剑柄拔出剑。 “楚河!借剑一用!” 还没等楚河同意,剑已经被秦宁拔出冲向何髋。 何髋看剑出鞘也是一脸惊讶,所有茶楼之人同样露出了惊讶之色,一脸不可思议说道。 “白幻剑……” “这么多年过去了,白幻剑与青蓝剑终于是出世了,绝影剑什么时候出世!” 所有人都兴奋不已。 何髋看是白幻剑也不敢大意了,起身拿起大刀一脚踢在桌子上,长枪刺穿桌子,何髋一个华丽转身,长枪插在墙壁上。 秦宁一个跳跃把空中的桌子踩入地面,桌子刚入地旁边桌子上的茶杯都被震飞空中,随后茶杯完美回归原位。 在一楼喝茶的人都被这一声震惊到了,纷纷抬头看向天花板,甚至还有人跑到二楼去看戏。 秦宁踩在桌子上的脚弯曲借力一登再次奔向何髋,桌子被这么一登向楚河飞去,楚河只是伸手把桌子拦了下来,随后一脚踢在桌子的一只桌脚上,桌子快速在空中旋转,随后完好无损完美落地只是桌子上有一个洞。 秦宁反手握剑来到何髋身前一挥,何髋拿起大刀抵挡,秦宁的剑与何髋的大刀触碰在一起,仿佛有一种透明气体从两人的交战之中散发而出,旁边的茶杯再次晃动。 随后何髋退后几步站稳,秦宁退后几步,再次上前拔出长枪一个后跃回到位置上笑着说道。 “你被我一剑击退,那就没必要在交手了,胜负已分。” 何髋也是一脸疑惑,根本不知秦宁是如何来评判胜负。 “你不也被我击退了吗?为何是我输了。” 秦宁坐下把剑仿佛看了看,随后插入剑鞘中拿起茶杯品味了一口茶,摇摇头说道。 “你是江湖榜第二,而我是无名之辈,你被我一剑击退是你的耻辱,然而这是我的荣耀,但我也并不在乎这种荣耀,所以这就是你输的理由。” 坐在旁边的三人也是向秦宁竖起了大拇指,脸上也透漏出了佩服之色。 何髋也觉得自己输的莫名其妙,但也并没有生气,只是一笑而过。 “我就先走了,这里就交给你们解决了,后会有期。” 何髋从旁边的窗户一跃而下,落地之后一路狂奔,随后不知去向。 随后从楼梯走上几人,秦宁一看也知道这几人是来干嘛的,秦宁拿起茶杯一口而下,随后一脚把桌子踢到空中,随后一脚踢在桌子上飞向刚上楼梯的几人。 秦宁也是带着邓蔚然从窗户一跃而下,楚河与灵敏也跟随其后。 几人来到窗户前破口大骂,也只能看着他们从自己眼前消失不见,也只能用嘴去过过嘴瘾了。 坐在角落处的飒泽,也是没想到白幻剑也早已进入京城。 “那小子可以呀!竟然换剑鞘把白幻剑带进了京城,瞒住了所有人。” “白幻剑与青蓝剑同时出现在京城,那这京城恐怕要变天了!” 即使刚刚秦宁只是出了一招,柯岩也看出了秦宁的实力。 “他的实力好像很强,况且他还与手握白幻剑的斗笠男子是一起的,这些就很难对付了!” 飒泽用手很有节奏感的敲着桌面,毫不在意秦宁身手怎么样。 “怕什么!又不用我们亲自动手!” 青衣男子走上二楼来到飒泽身前。 “公子!” 飒泽看向眼前的青衣男子,漫不经心问道。 “青衣你来啦!怎么样!他得手了吗?” 青衣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口饮下。 “得手了,但是他真的会在乎光头男子的死活吗?” 这个问题也把飒泽问住了,因为飒泽也不知道秦宁是否会在乎光头男子的死活,但飒泽也并不在乎这个。 “管他呢?我们只在乎结果就行,其它的交给江湖人就行!” 虽然都是在江湖榜上的人,但他们的实力青衣一清二楚,所以觉得他们不是秦宁的对手。 “公子,可他们靠得住吗?还不如我们亲自动手!” 飒泽站起身拍了拍青衣的肩膀。 “还没到我们自己出手的时候呢?” 青衣也不知飒泽为何这么优柔寡断,但毕竟是公子,青衣不得不服从,也是无话可说,跟着飒泽离开了茶楼。 ------------ 第九章 身不由己 秦宁转身看了看后面,发现没人跟来停下脚步松开抓住邓蔚然的手,邓蔚然快速走到一旁去干呕,因为秦宁逃跑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又到处跳来跳去,邓蔚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离茶楼很远了,就连楚河与灵敏还没有赶过来。 秦宁走到一根柱子旁靠在柱子上盯着远处,邓蔚然干呕了一会也是缓过神来到秦宁身旁,一起等着楚河与灵敏。 楚河与灵敏也是很快赶来,秦宁笑着打趣道。 “你们怎么能这么慢!我在这等着都快睡着了,而且我还带着邓蔚然,你们都跟不上我的脚步吗?” 灵敏瞟了一眼秦宁,不好气道。 “你带着邓蔚然跑这么快是赶着去找阎王爷投胎吗?” 楚河在一旁捂嘴偷偷笑,邓蔚然也是挠头尴尬一笑,秦宁听了这些话也并没有生气,也只是笑了笑,随后说道。 “要是不跑快一点,被他们追上了又要打一架太麻烦了。” 楚河走到秦宁身旁拍了拍肩膀,笑着说道。 “你不是挺喜欢与别人交手吗?怎么还会嫌麻烦。” 秦宁嘴角微微勾起手握拳,楚河也是看见了秦宁的表情发现不对劲,刚想远离秦宁。 但秦宁的拳头已经向自己的肚子砸来,楚河快速出手抓住秦宁的拳头笑了笑。 秦宁收回手笑着说道。 “与你这种高手交手才能让我过瘾,与那些一招都接不住的人交手多没意思。” 楚河退后几步摆摆手来到灵敏身旁。 “我可不想再与你交手了,出手没轻没重。” 还没等秦宁说话,邓蔚然就说道。 “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快些去寻找住处吧!” 天色也是逐渐变暗,乌云密布,四人的衣裳与发丝被晚风吹的翩翩起舞,秦宁抬头看向空中说道。 “这乌云密布仿佛是要下雨的节奏呀!我们今晚的住处在何方。” 秦宁随后看向灵敏露出了笑容,灵敏也是心有神会从口袋拿出一袋钱打开看了看,随后摇头说道。 “我就这么点了,但不够我们四人。” 邓蔚然也是叹气一声道。 “那也只能继续在那里坚持一晚了。” 楚河也是一脸无奈。 “又要住哪鬼地方,天花板都没有了,要是今晚下雨那可咋整。” 秦宁走到楚河身旁拍了拍肩膀安慰道。 “总比流落街头要好,再将就一晚吧!” 楚河也是叹气一声没有再说什么,秦宁对灵敏说道。 “灵敏!你就别跟着我们去了,你还有铜钱今晚就住客栈吧!明日我们来找你就好。” 灵敏摇摇头把手中的钱袋收起来。 “为何!你是不是想趁此机会把我甩了。” 秦宁也是连忙解释道。 “怎么可能,在你眼里我是那种人吗?” 灵敏笑着打趣道。 “怎么不是,不然你怎么会让我一人住客栈。” 秦宁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会让灵敏不跟着去住那种鬼地方。 楚河也是替秦宁说道。 “秦宁确实没有那个意思,觉得你是个女孩子不应该去跟我们住那种破破烂烂的地方,反正你身上也有铜钱可以住客栈,何必与我们一起去受罪。” 灵敏一脸不泄道。 “我还是跟你们一起去吧!这些铜钱就没必要去浪费在客栈里了。” 秦宁与楚河看着灵敏一脸坚决要去的表情与语气也是没辙了,只能同样让灵敏一起去受罪。 四人同行在街道上,天空渐渐飘起小雨,楚河也是把斗笠摘下戴到了灵敏头上,灵敏抬头看向楚河露出了甜美笑容,楚河也是对灵敏笑了笑,两人都没有说话。 然而秦宁撞了一下楚河的肩膀打趣道。 “小子可以呀!隐藏的够深呀!没想到你手上的尽然是白幻剑,我一开始都没有认出来!” “我换了剑鞘你当然认不出来。” 秦宁一脸疑惑问道。 “为什么要换剑鞘,这剑鞘都配不上这把白幻剑,都拉低了档次。” 楚河叹气一声,无奈道。 “你不知道我们其中一把剑出现在江湖视野里,都会引起腥风血雨吗?我这换剑鞘就是为了避免这些,但这次被你拔出来,很多江湖人士都看见了,所以我们接下来的行程会很艰险!” “本想在京城平平淡淡找一处无人的地方安居乐业,但该来的总会来!只不过是早或晚罢了!” 秦宁也有些许自责,因为是自己没有经过楚河的同意,擅自做主拔出剑来,导致现在楚河与自己的现状一样,秦宁刚想开口道歉。 但楚河拍了拍秦宁的肩膀打断道。 “都已经过去了,就没必要在去谈了,我们往前走就行,接下来的交给时间,走一步看一步吧!” 秦宁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四人来到住处外推开门走进住处,三人都面无表情,只有灵敏看见院子里的惨状与三人刚刚来一样的表情一脸惊讶与不可思议,灵敏向后腿了几步本想打退堂鼓,但被秦宁抓住了手,灵敏想挣脱开来,但根本挣脱不开。 灵敏狠狠的看向对自己笑嘻嘻的秦宁,秦宁笑嘻嘻的样子让灵敏的火气越来越大。 “知不知道男女有别!快把手撒开。” 秦宁刚想松开手,灵敏就一脚向自己的腰踢来,秦宁松开灵敏的手,紧接着用手抓住灵敏的脚,随后快速松开。 灵敏没有再对秦宁出手。 秦宁走到门前把门关上转身对灵敏说道。 “我们已经劝过你不要来了,是你自己非要来,所以你不可以打退堂鼓。” 灵敏没有理会秦宁,随后一脸嫌弃向屋内走去,同样看见了门口躺着的两名黑衣人,也看出来是杀手,但并没有太多理会走进屋内。 灵敏走进屋内之后把斗笠取下放到一旁,观察了屋内的四周并没有太多惊讶因为屋内比外面干净许多,随后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三名黑衣人在看了看屋顶,也知道屋顶为何会破了一个大洞。 “楚河!你们昨晚遭遇了杀手,是因为秦宁吗?” 楚河也是点点头说道。 “确实,但只不过都是一些铜牌杀手。” 灵敏把草席拖到一旁的角落坐下。 秦宁也是来到屋子门口把两名黑衣人拖到一旁放着,随后走进屋内把手中的长枪与身后背着的剑放到一旁,随后把屋内的三名黑衣人尸体同样拖出来与两名黑衣人的尸体放在一起。 雨越来越大,秦宁快速走进屋内把所有草席都拖到一旁随后坐在草席上背靠墙,楚河把剑放好与邓蔚然来到秦宁旁边坐下背靠墙,三人同时看着破了一个洞的屋顶,雨水从屋顶落下,大部分地面一被雨水染湿,也只剩几处地方还没有被雨水浸湿,甚至还有刺骨的风能吹到三人,三人坐了一会也是躺下睡觉。 灵敏由于太累了以早早睡去。 深夜的雨下的越来越大,还带电闪雷鸣。 芹敏坐在高楼的房间内已经把面纱拿了下来,第一眼看上去并不是很美,但看久了就会发现芹敏的美,看芹敏的五官并不会有人会相信芹敏会是一个金牌杀手。 芹敏起身从衣柜拿出一件白色衣裳,随后走进浴室洗漱把衣服换上,把黑衣挂回衣柜,从房门旁拿起雨伞走出房门,随后来到一楼。 芹敏打开雨伞走在街道上,由于下雨天街道上没有任何行人,很快芹敏走进树林,随后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停下,芹敏的鞋子上已经沾满了泥土,就连白色衣裳也沾有许些泥土,在芹敏眼前有一间很小的房子。 芹敏走到门口把雨伞放到一旁推开门,屋内一年轻男子趴在桌子上睡觉,桌子上还有放了许久已经凉透了的饭菜,饭菜完好无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年轻男子明显就是在等人,之所以会睡着就是因为等的太久了。 年轻男子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也是清醒过来连忙起身高兴说道。 “芹敏!你回来啦!” 芹敏也是露出了笑容,笑容很甜美。 “今晚有事耽误了,害你等了这么久。” 年轻男子笑着摇摇头说道。 “你每晚不是都是这么晚回来,我都已经习惯了,快过来吃饭吧!” 芹敏走到桌子前坐下刚拿起筷子,年轻男子打断芹敏说道。 “饭菜都凉了,我去给你热一下再吃吧!” 芹敏也是笑着用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到嘴中咀嚼。 “不用麻烦了,我吃完饭菜还要回去呢?” 年轻男子明显有些失落,因为每次芹敏回来只是吃一顿饭就走,年轻男子与芹敏已经在一起三年了,三年从未在家里过过夜,年轻男子也不知芹敏是在外面做些什么,芹敏也从未说过,年轻男子每次问芹敏都不会说。 突然门口站着一名黑衣男子带着斗笠手中握着一把黑色的剑,站在门口盯着房门一动不动,仿佛是在等待什么一样。 芹敏也是吃的差不多了。 “我不能在这多留,我要回去了。” 年轻男子失落的点点头,但依然对芹敏笑着说道。 “天色这么晚了,我要不送送你吧!” 芹敏摆摆手笑着说道。 “外面在下雨呢?就不用送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我就在门口送送你就好。” 芹敏点点头,随后起身推开房门第一眼就看见了黑衣男子,芹敏脸上也是露出了恐慌之色,年轻男子也是走到门前,芹敏突然快速把门关上紧张说道。 “别出来!” 年轻男子也是觉得很莫名其妙,害怕芹敏遇见了什么危险,拍了拍门紧张问道。 “芹敏!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芹敏的情绪慢慢恢复到平静,说话也不紧张了。 “没事!你呆在屋内不要出来就好。” 年轻男子也是放下心来乖乖坐回了椅子上。 芹敏看向眼前的黑衣男子问道。 “萧景睿!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萧景睿并没有回答芹敏的问题,而是语气森冷说道。 “是你自己出手,还是我帮你出手。” 芹敏同样也没有回答萧景睿,而是问道。 “你为何要跟踪我!是少主的意思?” 萧景睿冷笑一声道。 “并非少主让我跟踪你,我只是看你走出大楼好奇就跟了来,没想到会有很大的发现。” 芹敏一脸不信。 “真的只是好奇吗?” 萧景睿并没有再说话,而是向芹敏走来。 芹敏与萧景睿的实力差不多,两人交手芹敏并不代表会输,但芹敏不能对萧景睿出手,因为这是杀手里的规矩,不可以对同胞出手。 芹敏看萧景睿向自己走来,开始恐慌真的很害怕萧景睿对屋内的年轻男子出手,芹敏再次说道。 “萧景睿!真的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非要做的这么绝。” 萧景睿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缓慢了脚步,只是叹息一声道。 “我也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我身为金牌杀手,这事我真的无能为力。” 萧景睿突然停下脚步说道。 “我可以给你足够的时间去考虑,如果你不忍心下手,我可以帮你。” 芹敏慢慢蹲下身,不知该如何去做决定,真的很绝望。 萧景睿站在原地看着蹲在门口的芹敏意味深长。 芹敏想了好一会儿,随后站起身说道。 “我自己来吧!” 芹敏随后推开门走进屋内把门关上。 其实年轻男子已经听见了芹敏与萧景睿的所有对话,内心已经五味杂陈,但脸上并无表情,年轻男子第一眼就看见了芹敏的眼睛通红,但并没有去多问,年轻男子放平心态笑着问道。 “芹敏,你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什么东西忘拿了吗?” 芹敏摇摇头说道。 “我今晚不回去了。” 年轻男子开心站起身问道。 “真的吗?三年了这是你第一次在家里住。” 芹敏点点头并没有说话,一直在忍着眼中的泪水。 年轻男子笑着从厨房拿出两壶酒,开心笑道。 “那就喝点小酒庆祝一下吧!” 芹敏依然点点头,坐到椅子上。 年轻男子帮芹敏到了一杯酒,自己却拿着酒壶一口一口的喝。 芹敏也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以为是年轻男子是因为自己要留下来过夜太兴奋了。 年轻男子快速喝完一壶随后又拿出一壶,芹敏拿起眼前的酒杯一口就喝了。 年轻男子也不知喝了多少酒,随后昏昏沉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芹敏看年轻男子睡着了,再也忍不住泪水从眼睛流出,芹敏哽咽说道。 “我藏了你三年,我也隐瞒了你三年,每次都只敢深夜与你相遇,但终究还是逃不过今日的到来。” 芹敏从腰间拔出匕首,握匕首的手都在颤抖,芹敏站起身来到年轻男子身旁犹豫不决,芹敏眼睛已经哭的红肿。 芹敏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把年轻男子扶起把匕首架在年轻男子的脖子上依然犹豫不决,根本下不去手,虽然三年内每天都只能见一面,但两人都是一见钟情,两人在对方心中都是很重要的存在。 年轻男子脸上也是露出笑容,这笑容不知是忧桑还是开心,眼角也流出了泪水,其实年轻男子根本没有喝醉只是装醉,年轻男子不想让芹敏为难只能装醉好让芹敏下手。 芹敏闭眼狠心一划,年轻男子的脖子被划破,鲜血逐渐渗透年轻男子的衣裳流入地面,年轻男子身体紧绷,手仅仅握拳一声都没有喊出来,年轻男子忍着疼痛并没有任何挣扎,不想让芹敏察觉到什么,直到身体不在紧绷年轻男子也失去了生命。 芹敏也是抱着年轻男子撕心裂肺痛哭,鲜血把芹敏的白色衣裳染的通红,芹敏嘴唇发白两只手都在微微颤抖两眼无神,仿佛一瞬间就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人,芹敏绝望到不能在绝望了,绝望到连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整个人开始抽搐。 站在外面的萧景睿转身离开了这里。 ------------ 第十章 不知死活 寺庙内郎溪坐在一旁烤着火,光头男子被绳子绑在一根柱子上,依然在昏迷中。 寺庙门突然被人推开,走进来的是一名身穿鲜红色衣裳,脸戴面具,身后背着一把弓与箭。 郎溪看见来人也是站起身。 “来啦!” 红衣女子只是“嗯”了一声,随后看了一眼被绑在柱子上的光头男子,来到火堆旁坐下把弓箭放在一旁,同样把面具也取了下来,红衣女子的脸很白净,但满脸血丝格外渗人。 郎溪看着红衣女子的脸已经见怪不怪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心里有些同情与心疼罢了。 红衣女子声音沙哑问道。 “为何把他带来了。” 郎溪也是坐下解释道。 “他不愿意说,我只能带过来,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开口。” 红衣女子站起身拿起弓与箭,随后朝着光头男子的大腿拉弓射箭一气呵成,箭直接刺入光头男子的大腿中,鲜血从大腿流出,光头男子直接疼的从昏迷中清醒,疼的光头男子惨叫嘴唇都在颤抖,嘴唇开始发白额头也开始流汗,光头男子浑浑噩噩已经没有了力气全靠绳子绑着不然早瘫倒在地了。 郎溪在一旁都看呆了。 红衣女子把弓放到一旁,随后坐下说道。 “来软的行不通,那就来点狠的。” 郎溪站起身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来点狠的会不会把他玩死。” 红衣女子露出邪恶的笑容。 “本来就是一个无用之人,他的死活已经不重要了,如果折磨能让他说出秦宁在何处,那最好,如果他不愿意说那就解决掉吧!” 郎溪看了红衣女子的笑容心里都发慌。 郎溪拿着匕首来到光头男子身旁问道。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秦宁在何处,我可以让痛快的死,不会让你受一丁点折磨。” 光头男子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郎溪看光头男子不识抬举,也是直接一捅把匕首捅进了光头男子另一条大腿上。 光头男子再次抬头痛苦惨叫,用牙齿咬着嘴唇想让自己不再惨叫出来,光头男子想把绳子挣脱开来,但绳子绑的太紧了根本就是无用功,光头男子的力气再次耗尽,光头男子用眼睛狠狠的盯着郎溪。 郎溪看着光头男子的眼神也是露出了冷笑。 郎溪没有把匕首拔出来,而是向下慢慢移动匕首。 光头男子这次的惨叫声极为惨烈,仿佛就是在用匕首一块一块切割自己的肉一样,让光头男子痛不欲绝,外面的雷声与光头男子的惨叫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一只孤魂野鬼在寺庙里惨叫一样。 要是外面经过一人听见光头男子的惨叫声,肯定会被吓得精神分裂。 红衣女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坐在火堆旁盯着火一动不动。 郎溪没有再往下移动,而是拔出匕首,随后把光头男子的上衣扒开,用匕首在光头男子身体上一笔一画刻出两字,郎溪。 光头男子再次惨叫声连连,就连昏迷的机会都没有,这种疼痛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光头男子已经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光头男子说话的声音极为虚弱。 “求你!杀了我!” 光头男子说完这句话已经昏死过去了,光头男子的呼吸开始变得缓慢,已经不知死活了。 郎溪笑出声说道。 “想死可以,那就把秦宁在何处告诉我。” 郎溪见光头男子没有理会自己,也是很愤怒来到火堆旁拿起一根烧的通红的树枝,走到光头男子身旁直接按在大腿上,很快从光头男子的大腿上飘来一股红烧味。 但光头男子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一样。 红衣女子也是站起身把弓箭背在身后,随后在把面具戴上。 “他已经死了,我们也该离开这里了。” 郎溪也是把树枝仍在一旁疑惑问道。 “我们现在走吗?不在这里等秦宁来?” 红衣女子摇摇头说道。 “你在这里等了这么久都没见他来,他应该是不会来了,我们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郎溪也是点点头,跟随红衣女子离开了寺庙,只留下了不知死活的光头男子。 第二日清晨天还蒙蒙亮,雨过天晴,芹敏从屋内走出,整个人都无精打采,头发乱糟糟,两眼无神眼睛红肿,眼角旁还有残余的泪水,就连走路都歪歪斜斜,仿佛身体被掏空了一样全身都没有力气。 芹敏随后转身盯着屋子一直看,没一会,屋子便燃烧起来,火越来越大。 芹敏也是带着沉重的步伐转身离开了这里。 邓蔚然迷迷糊糊起床,用手擦了擦眼睛看向三人还没有睡醒,本想在躺下去睡一会。 秦宁睁开眼睛从口袋里拿出铜钱塞到邓蔚然手中。 “你都起来了,就别睡了,去买点早点回来吧!” 邓蔚然也是点点头,随后起身走出了屋子。 芹敏来到高楼门口,在门口犹豫了一会,随后还是走了进去,所有杀手看见芹敏这样的状态不知发生了什么,都会问道。 “芹敏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芹敏每次都只是摇摇头,表示没怎么。 所有杀手也没敢多问,都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芹敏来到顶楼准备去房间补觉,但经过主人房间的时候,突然房门打开了,年轻女子看向芹敏的脸色不好也是一脸疑惑问道。 “芹敏,你为何会如此疲惫,你昨晚没在屋内休息吗?” 芹敏虽然身体疲惫但见到年轻女子也是连忙站直身体手握拳放在胸口上弯腰行礼道,但声音依然很疲惫。 “主人,我昨晚确实没在屋内休息。” 芹敏现在很慌张,因为不敢对年轻女子撒谎,但也不敢说出实情,芹敏现在心神不宁。 年轻女子也看出了芹敏的紧张也没有再多问什么,而是拍了拍芹敏的肩膀说道。 “不必紧张,你昨晚去做了什么,你不想说就不说,所以还是好好回去休息吧!别把自己的身体搞坏了,我不想失去左膀右臂的任何一名。” 芹敏回道:“是!”随后走回了自己房间了,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但总是会回想昨晚的事,眼泪就会忍不住的从芹敏眼角流出。 年轻女子看着芹敏离开的背影也是叹气一声,随后把房门关上来到桌子前坐下到了一杯茶,慢慢品尝了一会,随后站起身站在窗外看风景。 楚乔迁带着十几名官兵快速来到芹敏刚刚离开的地方,看着被烧毁的房屋,楚乔迁也是叹气一声,遗憾道。 “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回吧!” 楚乔迁带着十几名官兵原路返回了。 楚乔迁之所以会来这里,也是从别人哪里打听到了,芹敏在这里藏了一位很重要的人,楚乔迁来这里本来是打算抓住灵敏的软肋逼芹敏出来,但最终还是来迟了一步,楚乔迁也没想到芹敏会如此之狠。 等楚乔迁离开之后,萧景睿从深处走出,来到被烧毁房屋门口,意味深长说道。 “芹敏!对不起!我别无选择,如果昨晚我不那么做死的人就是你了,在你与他之间只能他死,就算让你恨我一辈子,昨晚我依然会那么做。” “如果我昨晚把真相告诉了你,你肯定会把他藏起来,但你有没有想过藏的了一时藏的了一世吗?就算官府的人找不到他,但要是让主人知道了,你同样会死,如果让他知道,他的死会救你一命,他应该也会毫无怨言吧!” 萧景睿说完这些话,也是离开了这里。 清早大门被踢开,七八个人凶神恶煞的走了进来,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一位小弟小心翼翼说道。 “大哥,这么破烂的地方,一看就许久没有人居住过了,他们会住这里吗?” “进去看看便知,如果那人敢骗我们,回去就把他碎尸万段。” 几人也是向屋内走去。 秦宁与楚河还有灵敏也是纷纷被踢门声吵醒,楚河打了个哈气说道。 “这些人,就交给你了,我还没有睡够,想多睡一会!” 随后便躺下了,继续呼呼大睡。 秦宁拿起楚河的剑站起身。 “我不方便出剑,借你剑一用!” 楚河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仿佛在说要借就借,别打扰我睡觉。 灵敏也紧跟着站起身,秦宁看向灵敏笑着说道。 “这些人就交给我吧!毕竟是一群小人物罢了,轻轻松松解决了,你一个女孩子就别跟着我出去打打杀杀了!” 灵敏这次没有与秦宁争执,而是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秦宁握剑推开门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几人,提醒道。 “你们有一次机会可以做选择,选择现在离开,或者把命留下!” 领头男子笑了笑。 “我们来这里,就没有打算退缩!” 秦宁叹气一声,摇了摇头,感觉很无奈,真不知道这些江湖人到底怎么了。 “我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你们拿到了剑,你们又没有实力去拿稳,为什么还要拼尽性命来抢剑,真不知为何!” 领头男子冷笑一声。 “这就不不劳烦你操心了!” 几人纷纷拔出剑,向秦宁冲来。 秦宁闭上眼,替他们接下来的命运感到惋惜,本不想出手,但他们非要执迷不悟,也没有办法,只能把他们解决了。 秦宁手握剑柄,周围的树叶无风而动,一股股内力从秦宁身体无形而出,拔出剑的一瞬间冲向几名男子,秦宁的速度极快,连虚影都落隐落现,几名男子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划破脖子倒地失去了性命,秦宁蹲下身把剑身上的鲜血擦拭一番之后,把剑插回剑鞘中,随后向屋内走去。 这时候邓蔚然也已经被外面的动静惊醒了,看着刚进来的秦宁也是问道。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你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秦宁回到自己位置上把剑放好躺下继续睡去,仿佛刚刚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邓蔚然也是好奇,站起身走到外面一看,几名尸体就瘫在院子内,脖子还在渗血,触目惊心,邓蔚然打了一个寒颤,随后躲过尸体,去街道上买早点,买好包子回到屋内,三人已经全部起床,就等着邓蔚然回来。 邓蔚然把包子递给三人,三人纷纷接过。 楚河吃完之后就把斗笠戴好,拿起佩剑。 秦宁把剑背在背后,继续帮灵敏拿着长枪。 灵敏与邓蔚然就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 随后四人走出了屋子。 秦宁边走边说道。 “我们要想个法子去赚钱,我可不想每日都睡在那种破地方,每天都睡不好。” 楚河也是把手靠在秦宁肩膀上问道。 “秦宁!你有何高见。” 秦宁也是笑着说道。 “我们三人武功都是一绝,那么我们就与人切磋武功,输的一方就要给一袋铜钱,现在还没有人是我们的对手,所以这样来钱快,你们觉得怎么样。” 楚河也是笑着兴奋说道。 “我觉得甚好!” 邓蔚然与灵敏也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秦宁见三人都没有意见,也是非常开心。 邓蔚然带着三人找到一处比较空阔的地方,这里人流也比较多。 秦宁来到邓蔚然身旁笑着说道。 “比武交给我们,宣传就交给你了。” 邓蔚然也很无奈,朝着大街大喊道。 “各位乡亲父老们,我们这里举办了一场比武,有兴趣的可以参加,我身后站着的三人可以任意选择一名比武,但输的一方要交出一袋钱。” 有很多人纷纷过来围观,有感兴趣的也有想看热闹的,其中有人说道。 “要是你们输了,耍赖不给怎么办,别是什么江湖骗子。” 秦宁走到邓蔚然身旁对那名质疑的男子说道。 “别站在哪里质疑,有本事就上来与我切磋,看你有没有机会赢。” 中年男子也是被秦宁侮辱到了,一怒之下直接一跃跳到了秦宁对面。 “灵敏我确实不是对手,但你那就不一定了,那就让我看看,你有什么实力。” 这里的众人有很多人都认识灵敏,如果他们要比试肯定不会选择灵敏,要是选择灵敏那就等于把自己的钱拱手让人。 秦宁只是冷笑了一声,向邓蔚然挥了挥手。 邓蔚然也是退到楚河身旁。 年轻男子也是手握拳,快速冲向秦宁。 突然一把羽扇飞向中年男子,年轻男子也觉得不妙停下脚步,一个后仰躲过。 秦宁与中年男子和底下的众人都是一脸懵的状态。 羽公子从远处走来,一个跳跃来到中年男子旁边说道。 “你不是他的对手,认输吧!这样至少不会受到皮肉之苦。” 年轻男子看着羽公子手中的羽扇也是认出站在自己身旁的是谁。 “羽公子!你与他交过手吗?怎么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 羽公子煽动了几下羽扇,仿佛是一位翩翩公子,底下的部分少女都怦然心动。 “我并无与他交过手,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年轻男子根本就不信羽公子的话。 “羽公子尽然没有与他交过手,那我不妨一试,万一我就赢了呢?” 羽公子看中年男子执意要出手,也没再阻拦也是退后一步。 中年男子再次手握拳向秦宁快速冲去。 秦宁嘴角露出弧度,同样手握拳快速向中年男子冲去,秦宁的速度远远比中年男子的速度要快许多。 中年男子瞬间后悔了,但已经来不及了,两拳触碰在一起,从中年男子手中传出骨头碎裂的声音,随后向远处飞去。 羽公子伸手用羽扇把中年男子拦了下来,中年男子站稳之后,也是面漏痛苦之色,但手也已经废了。 羽公子叹气一声道。 “我都说了你不是他的对手,为何还要执意上,这下好了,废了一只手。” 中年男子也是非常后悔,但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中年男子从口袋拿出一袋钱扔向秦宁,随后离开了这里。 秦宁接过一袋钱也是满脸笑容,随后把一袋钱踹进自己兜里。 围观的人都是一个表情,一脸的惊讶与不可思议,本来有很多人都想上来比试一番,但现在根本没有人敢上来了,不但下手狠实力也强,所有人都不想与中年男子一样的下场。 众人看秦宁的实力都如此之强了,同样也会觉得灵敏旁边戴斗笠的男子更为厉害。 秦宁笑着看向羽公子说道。 “羽公子,是否要与我切磋一番。” 羽公子笑着回应道。 “正有此意!” 秦宁摆出一个请的手势。 羽公子也是毫不犹豫甩出手中的羽扇。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名声音中带有哭腔的男子。 “少侠!” 秦宁也是转头看过去,发现是光头男子身旁的手下,看男子精神慌张的表情也是一时分神被羽扇刮破了衣袖。 羽扇回到羽公子手中,随后说道。 “秦公子!交手之时分神是很危险的。” 秦宁没有理会羽公子,而是从口袋中拿出一袋钱扔向羽公子。 “我输了!” 羽公子并没有接,而是用羽扇把钱袋打回到秦宁手中,秦宁也是一脸懵。 羽公子笑着说道。 “你并没有输!我也并没有赢!何须如此!” 秦宁也是向羽公子抱拳,随后看向来到自己身旁跪在地上欲哭无泪的男子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 秦宁伸手把男子扶了起来。 男子带着哭腔说道。 “光头老大他被别人绑架了,说少侠只要不去约定的地方,他就把光头老大杀了。” 秦宁也是问道。 “在何地方!你带我去!” 男子也是把眼泪擦了,随后带着四人前往京城唯一的一座旧寺庙。 ------------ 第十一章 相遇 男子带着四人急匆匆来到寺庙门口,带着粗气用手指着寺庙门口说道。 “就是这里了。” 秦宁带着满脸怒火,猛地一脚把门踢开,这也是秦宁来京城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眼神中有着冰冷的杀气,走进第一眼就看见了地上已经熄灭的火堆。 带路男子走进寺庙内四处观察也是寻找着光头男子的踪迹,光头男子被绳子捆在柱子上,浑身是血惨不忍睹,男子哭着泪快速跑到光头男子身旁一边呼喊一边把绳子解开。 灵敏也是走进寺庙一看马上就用手把眼睛蒙上,快速走出寺庙,灵敏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血腥的场面,有点不适应在门口干呕。 秦宁与楚河和邓蔚然同时皱眉,没想到手段会如此残忍,秦宁也知道光头男子是因为自己被折磨成这样,手紧紧握拳,指甲陷入肉中,献出鲜血,秦宁与楚河走上前来到光头男子身旁。 邓蔚然站在原地没有上前,知道上前去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秦宁蹲下身把手指放在光头男子的鼻子上,发现还有细微的热气从光头男子鼻子中呼出,也是松了一口气。 “光头还没有死,只是快见到阎王爷了。” 男子听了秦宁的话,也是把自己的手指放到光头男子的鼻子上,也是感觉到了一丝热气,男子也是脸上露出了笑容。 楚河在一旁说道。 “他只剩一口气了,赶紧把他送去看大夫吧!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男子也是没有任何犹豫把光头男子扶起,随后背起光头男子快速向门外跑去,就连一声道别都没有。 在男子扶起光头男子的时候,秦宁已经观察了光头男子的全身上下的伤,甚至大腿上还被小刀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让秦宁感到忏愧与愤恨和自责,恨不得把折磨光头男子的那人碎尸万段。 也是发现了光头男子身体上用匕首刻出来的两个字,秦宁闭上眼,仿佛在心中能感受光头男子被折磨时,所承受的痛苦,秦宁面部狰狞,咬牙切齿,睁眼实在是无法发泄怒火,手握拳,一拳直接打在了柱子上来发泄心中的怒火,这一拳威力渗人,柱子开始出现裂痕,慢慢开始崩塌,站在一旁的楚河也能从这一拳之中感受到秦宁心中的怒火与自责。 站在一旁的邓蔚然也被这一幕吓住了。 楚河在一旁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嘲讽的话,也同样是开导的话语。 “秦宁,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说明你经历的还是太少了,多经历几次很快就会释然了,一味的让自己沉浸在愤怒中,也会让自己迷失方向与迷失自我。” 秦宁听了这些话,并没有生气,即使知道是嘲讽,也知道是开导,就算是嘲讽,秦宁也不会对身边的人生气,因为秦宁最在乎的就是朋友与亲人了,但秦宁也无法理解。 “我懂你的意思,可光头是被我害成这副模样,我实在是无法容忍我身旁的人,被欺负。” “楚河你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淡定。” 楚河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经历,而是笑着说了一句话。 “我的经历也是你们无法想象的,我与你一样,并不想把我的痛苦经历带给身边的人,这世上也不会再出现比那件事,在痛苦万分的事情出现了,所以我看到这些事,也不会激起任何波澜,但让我遇见此人,我也会出手杀了他!” 秦宁仿佛这一瞬间与楚河心有灵犀了,虽不知楚河到底经历了什么,但也在楚河这勉强的一笑之中,看出了楚河这一生的不容易,秦宁觉得楚河内心比自己要强大,经历的也比自己多。 秦宁的手也受伤了,流出鲜血,邓蔚然快速上前递出手巾,没敢说话,秦宁也看出了邓蔚然眼神中的紧张之色,露出了笑容接过手巾擦拭着手中的鲜血。 秦宁并不想因为自己的情绪去影响到身边的人,深呼一口气,很快调整了情绪,但怒火依然没有消退,只是隐藏在了心中。 秦宁也大概猜到了光头男子是被这个郎溪伤害了,要想知道这个郎溪是谁也只能问邓蔚然了。 “邓蔚然,你知道郎溪是谁吗?” 邓蔚然站在原地想了想,随后说道。 “你说的郎溪应该是江湖榜第八的郎溪!” 邓蔚然不知秦宁为何要问郎溪,但也大概猜到了这事肯定与郎溪有关系。 秦宁与楚河走出寺庙邓蔚然跟在身后,秦宁看着在门口还在干呕的灵敏笑着打趣道。 “灵姑娘这是怎么了,内心不够顽强呀!看见这种小场面就坚持不住要吐了,这还怎么闯荡江湖,赶紧回去做你爹的贴心小棉袄吧!” 楚河摇了摇头,表示很无奈,刚刚自己内心还不顽强,现在还好意思说灵敏内心不顽强,这不是在激怒灵敏的边缘疯狂试探吗?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灵敏没有理会秦宁,只是用一种凶神恶煞的眼神看了一眼秦宁,随后用手擦了擦嘴角。 秦宁也是被灵敏这么一看,感觉浑身都不自在了,仿佛有蚂蚁在身体上爬,秦宁抖了抖身体。 灵敏来到秦宁身旁伸手抓住长枪,用不好的语气说道。 “松手!” 秦宁想了想刚刚灵敏看自己的眼神,紧接着这种不好的语气,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秦宁不太敢放手,紧紧握住长枪摇摇头说道。 “要我松手可以,但你必须要答应我,拿到长枪,不可以对我出手。” 灵敏没有说话。 秦宁见灵敏没有说话,也不知是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根本不敢松手。 “你不说话,我就当做你默认了。” 灵敏只是对秦宁笑了笑,依然没有说话。 秦宁见灵敏笑了以为是答应了,随后松开手。 灵敏长枪拿到手脸上露出弧度,甜美一笑。 秦宁也是感觉到不妙眉头微皱。 灵敏后退一步手握长枪刺向秦宁的肚子。 秦宁一跃而起踩到长枪上,随后在一跃而下远离了灵敏,一脸惊慌失措。 “灵敏姑娘你不讲信用!说好不对我出手呢?” 灵敏用手抬起长枪对着秦宁,歪头不泄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对你出手了。” 灵敏说完话随后看了一眼楚河与邓蔚然,两人也是连忙摇头说道。 “确实没有说过!” 秦宁看两人不帮自己说话也是不好气道。 “你们……” 还没有等秦宁说完话,灵敏手握长枪再次向秦宁刺来。 秦宁一脚向地上的一颗石子踢去,石子快速向灵敏飞去。 灵敏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手握长枪一个华丽旋转甩抢把石子击飞开。 秦宁再次向地上的石子踢去。 灵敏一个空中跳跃,长枪再次朝秦宁刺去。 秦宁一个转身躲过。 灵敏手握长枪插入地面,随后左腿踢向秦宁的腰。 秦宁用又手抓住灵敏的腿向后一拉松开手。 灵敏一个劈叉坐在地上,用手向地面用力一撑弹跳站起身,猛地拔出长枪再次向秦宁的头刺去。 秦宁一个仰头躲过,紧接着左腿向灵敏的腰踢去。 灵敏抬右腿把秦宁的左腿压了下去,紧接着灵敏的左腿也踢向秦宁的头。 秦宁用右手挡住灵敏的左腿,随后用力把灵敏的左腿推开,向后一跃而下跟灵敏保持了一段距离,秦宁的手感觉到了一丝疼痛感,晃了晃手笑着说道。 “灵敏姑娘力道不小吗?” 灵敏也是扭了扭自己的腿笑着说道。 “你身上连一两肉都没有,我腿踢在你手上,仿佛是踢在了你的骨头上。” 秦宁也是笑着打趣道。 “到底是谁没有一两肉,看看你自己平平无奇的身材,好意思说我没有肉。” 楚河与邓蔚然也是看向了灵敏同时嘟着嘴点了点头。 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还不忘在灵敏的伤口上撒盐,还不知严重性。 灵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发现确实是如此,但被秦宁说出来,难免会让人不爽,怒气还是被一触即发,灵敏转头看向盯着自己在看的楚河与邓蔚然,眼神中充满怒火。 楚河与邓蔚然也是连忙回过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一脸后怕不已。 秦宁看两人害怕的样子也是笑出声。 “楚河!邓蔚然!你们两也太怂了吧!看就看害怕什么,她又打不过你楚河!” 这时候被秦宁嘲讽了一番,楚河也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看好戏的笑容,因为知道秦宁等下的下场不会好过,想想就开心,要是有一壶酒就非常的完美了。 秦宁这属于是在火上浇油,灵敏更为愤怒了。 “你不是觉得我不敢面对那种血腥的场面吗?那我就要把你打成跟那个光头一样,以后要是再遇见我就不会在觉得恶心了。” 灵敏把手中的长枪扔向空中,随后右腿向后,一脚踢在长枪上,长枪快速刺向秦宁。 秦宁并没有因为灵敏的发怒而害怕,秦宁依然是嬉皮笑脸,不以为然,仿佛还觉得灵敏在与自己戏耍一样。 秦宁一脚踢在了长枪上,长枪调转了方向,秦宁右手反手握住长枪扔向灵敏。 灵敏一个转身右手握住长枪,再次扔向秦宁,灵敏也是快速向秦宁冲去。 秦宁一个转身躲过,但没想到的是,突然从转角处走出一名年轻女子,身穿白色长裙,手撑一把雨伞,秦宁这么一躲长枪就向年轻女子刺去。 秦宁也想阻止长枪刺向年轻女子,但已经来不及了,秦宁站在原地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惊慌失措喊道。 “姑娘小心!” 蔡玲玲也是转头看向快速逼近的长枪,脸上并没有恐慌之色,从容不迫的站在原地盯着长枪。 蔡玲玲,身穿白色长裙,肌肤洁白如雪,脸部轮廓极为完美,修长的美腿与完美的身材,美丽动人的眼睛,黑色的发丝垂柳到腰间,仿佛是樱花盛开一般,让人看第一眼,就不愿在移开视线,又好是樱花酿一样,让人神魂颠倒的沉醉其中。 楚河一脚踢向地面上的石子,石子比长枪的快速快上数倍,向长枪飞去,石子打在长枪上,长枪方向偏移从蔡玲玲身旁飞过刺在了墙上。 灵敏也是来到秦宁身后一掌打在了秦宁的后背,秦宁被打飞数米远趴在了蔡玲玲的脚下。 秦宁也是咳嗽了几声,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这一掌灵敏毫无留手,幸好秦宁的身体体质极好,不然这一下非得吐出一口鲜血来不成,甚至还会被打成残废,秦宁也是没有想到灵敏会下这么重的手。 蔡玲玲弯腰伸出手,想要去搀扶秦宁。 秦宁抬头看蔡玲玲,一时被美貌迷住了,蔡玲玲的美貌好似天仙会让人陶醉,秦宁竟然一时没有缓过神,就这样盯着蔡玲玲看了许久。 蔡玲玲看秦宁一直盯着自己看并没有觉得害羞,而是露出笑容道。 “公子,这是打算一直趴在地上不起来了吗?” 蔡玲玲的声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甜如浸蜜,让人倍感舒适,心旷神怡。 秦宁也是缓过神,并没有去牵蔡玲玲的手,因为知道自己的手很脏,所以不想去弄脏蔡玲玲洁白如雪的手,而是自己站起身一脸尴尬的笑,用手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尘问道。 “姑娘,你没受伤吧!” 蔡玲玲依然甜美笑着说道。 “我没事!我感觉你应该伤的不轻!” 秦宁对爱笑的女孩子真的没有抵抗力,而且还是这般美貌的女子,秦宁心花怒放,心跳极速上升,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一样。 秦宁拍了拍自己的身体说道。 “我能受什么伤,那小姑娘一掌打在我身上,仿佛是在挠痒痒一样。” 蔡玲玲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灵敏气嘟嘟来到蔡玲玲身后拔出长枪,随后狠狠的看了一眼秦宁,走到蔡玲玲身旁,刚刚因为自己的一时鲁莽差点就伤到蔡玲玲了,即使没有伤到蔡玲玲,灵敏也觉得应该吓到了蔡玲玲,觉得很愧疚,便关心问道。 “姐姐真是抱歉!我没伤到你吧!” 蔡玲玲也是用手摸了摸灵敏的头,灵敏也没有闪躲。 “小姑娘,我没事!不必愧疚!” 灵敏看蔡玲玲的神色中没有任何波澜,也觉得蔡玲玲应该没什么事,也是深呼一口。 秦宁也是问道。 “姑娘可告知芳名!日后相见好称呼!” 蔡玲玲一直都保持着微笑,让人看上去是一个极其温柔的女子,让人没有戒备之心。 “蔡玲玲!” 秦宁也是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点点头,随后给蔡玲玲介绍道。 “我秦宁,楚河,灵敏与邓蔚然。” 蔡玲玲也是看了其他三人一眼,随后说道。 “我今日还有要事处理,就不与你们过多含蓄了,日后有时间在一续。” 蔡玲玲说完话之后向远处走去,走着优美的步伐。 秦宁站在原地一直盯着蔡玲玲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蔡玲玲消失在秦宁视野里,秦宁依然没有回过神,不知心中所想。 楚河走到秦宁身旁拍了拍秦宁的肩膀打趣道。 “别人都走远了,还在这看呢?就有这么不舍吗?” 秦宁摇了摇头说道。 “并不是不舍,而是我感觉她的身份很不简单,即使她让人看上去没有危害,也会让人没有戒备之心。” 其实楚河也觉得蔡玲玲的身份不简单,蔡玲玲刚刚出现,楚河就在观察了,像蔡玲玲这种白白净净的女孩子,一看就是那种千金大小姐,也在蔡玲玲身上看不出练过武,如果蔡玲玲是个普通人,刚刚长枪刺向蔡玲玲的时候,蔡玲玲脸上根本没有任何恐惧和害怕之色,这不像一个普通人的反应,所以楚河内心有些疑惑。 秦宁来到邓蔚然身旁问道。 “邓蔚然!你知道蔡玲玲是何人吗?” 邓蔚然站在原地左思右想,但脑子里依然没有蔡玲玲这个人。 “我在京城这么多年了,从未听过蔡玲玲这个人,看她穿着光鲜亮丽应该是莫为大人物的千金吧!” 秦宁站在原地也是很苦恼,但又很疑惑蔡玲玲突然出现,是不是也是因为自己身后的这把剑,秦宁并不会无缘无故去怀疑别人,但就是有一种直觉,觉得蔡玲玲突然出现肯定是有什么不好的目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蔡玲玲是这几日才进入的京城。” 邓蔚然依然左思右想,摸着自己的腮帮摇摇头说道。 “应该不是!这几日就只有你们两进入了京城,如果还有人进入京城会有小道消息传播,但有很多人都被拦在了京城外,京城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 灵敏挥了挥手中的长枪笑着说道。 “管她有什么目的,她要是对我们不利,秦宁你就解决她便是。” 秦宁一脸茫然,并不希望蔡玲玲是为了身后这把剑而来,也不想与这么好看的女子为敌,希望能成为友人。 “为什么是我!而不是你!你知道我从不对女人出手!” 灵敏对秦宁摆了一个鬼脸说道。 “她接近你的目的八成就是为了你身后的那把剑,你要是不想对她出手把剑给她就好了,这样也会省去很多麻烦,从此以后都没有人会来找你麻烦了,岂不是甚好。” 秦宁眼神坚定,一脸严肃说道。 “我的命可以丢!但剑绝对不可以丢!” 灵敏笑出猪叫声,打趣道。 “命都没有了,还怎么守护剑,再说剑怎么能与命相比。” 秦宁并没有在与灵敏挣。 邓蔚然帮忙解围道。 “我们现在要去往何处!” 秦宁摸了摸肚子,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一袋钱说道。 “接下来我带你们去吃大餐!” 楚河提醒道。 “现在要是去吃一顿大餐,今晚我们又要睡那破屋了。” 秦宁想了想,随后笑着说道。 “先吃饱!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何事都会有解决办法,不必太过担心。” 楚河叹气一声。 “你们先去吧!我有些事要去处理一下!” 秦宁并没有多问什么,并说道。 “那我们就在初次相遇那里等你!” “好!” 秦宁带着两人离开了。 楚河向蔡玲玲离开的方向走去。 蔡玲玲来到客栈上了二楼,推开一间客房。 萧景睿看见是蔡玲玲也是连忙起身右手握拳放在胸口上,弯下腰恭敬道。 “少主!” 蔡玲玲摆摆手,萧景睿也是站直了身体,蔡玲玲坐到椅子上倒了两杯茶水,拿起一杯慢慢品尝。 “别站着了,坐下喝喝茶!” 萧景睿也是没有任何犹豫坐下拿起茶杯一口饮下,并且一脸难喝的表情。 “这茶真苦!” 萧景睿以往都是喝酒,从未喝过茶,所以觉得茶不好喝,也很正常。 蔡玲玲露出了笑容。 萧景睿看蔡玲玲笑,也是一脸疑惑。 “不知!少主今日有何高兴的事吗?” 蔡玲玲摇了摇头。 “我只是看你喝茶觉得有趣而已!” 萧景睿依然一脸疑惑,根本不知道自己喝茶哪里有趣了,真是不解。 蔡玲玲解释道:“茶要慢慢品尝,而不是向你刚刚那样一饮而下,那样是品尝不出茶的美妙之处的!” 萧景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也尝试蔡玲玲那样慢慢品尝,但依然没有任何觉得好喝,依然很苦涩。 “没啥感觉呀!一样很苦涩!” 蔡玲玲笑出了声。 “这就是喜欢喝茶与不喜欢喝茶的区别!” 萧景睿挠了挠头也笑了。 ------------ 第十二章 青衣男子 楚河跟着来到客栈走向老板问道。 “刚刚来了一名漂亮的女子,请问她在哪间客房!” 老板看着楚河问道:“你和她认识吗?” 楚河点点头并说道:“我是她朋友,她今日约我来这里!” 老板也是信了楚河的话,告诉了蔡玲玲的客房位置。 楚河走向二楼来到蔡玲玲的客房外,并没有推门进去,而是在门后偷听。 蔡玲玲与萧景睿也是感觉到了门外有人偷听,萧景睿眉头微皱站起身刚想拔剑去杀了偷听之人,但被蔡玲玲阻拦了。 蔡玲玲给萧景睿使眼色,萧景睿也明白坐下身。 “你就是我父亲请来保护我的人!” 萧景睿也是非常配合的演戏。 “确实是你父亲嘱咐我来保护你!” 蔡玲玲拿起茶杯慢慢品尝一口,不慌不忙,有模有样继续道。 “我不是跟我父亲说过了吗?不用请人来保护我吗?” “你父亲不也是担心你的安危吗?毕竟这里是京城,高手如云,像你这种柔弱的女子,在京城很容易受到伤害!” 蔡玲玲叹气一声道:“哎!也只能这样了,那我们走吧!” 两人站起身走到客房门口,但楚河也已经离开了客栈,蔡玲玲推开门走出,萧景睿也是一脸疑惑问道。 “主人,刚刚那偷听之人是谁!” 蔡玲玲长叹一口气道:“秦宁或者楚河,我本以为他们不会对我起疑心,还是我小看他们了,没想到他们的警惕性如此之强!” “起疑心也很正常,毕竟谁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都会有防备之心!如果没有防备之心那这人就活不久!” 蔡玲玲走下楼来到老板旁边问道。 “是你告诉那人我客房位置的吗?” 老板也是慌了神,紧张道。 “他说是你朋友我才告诉他的!” 蔡玲玲转身对萧景睿说道:“解决掉他!顺带把这里所有听见或者看见的人都杀了。” 老板也是来到蔡玲玲身旁跪下求饶。 “我不知道他不是你的朋友,要是我知道我肯定不会告诉他!” 蔡玲玲并没有理会老板的求饶,来到客栈门口堵住了所有人的退路,在场也有很多人不相信自己今日会死,所以并没有人跑,但想跑的人都被蔡玲玲优先解决掉了。 客栈的人看这情况,也是害怕起来,在客栈连忙逃窜,但不管怎样都逃不出去,每个接近蔡玲玲的人,都被斩杀了。 萧景睿拔出剑,一剑刮破了老板的脖子鲜血四射,客栈内也是惨叫声连连,紧接着客栈的所有人都丧命于此。 即使客栈传出来的惨叫声,吸引来了很多人围观,但楚河却没有看见这一切,也没有听见,因为楚河已经早已离开。 等所有人围过来之时,蔡玲玲与萧景睿也是离开了这里,但也有少部分人看见了这桩惨案的发生。 很快楚乔迁骑着马带着官兵向这边赶来,围观人纷纷让出道路,楚乔迁跳下马,来到了客栈门口,就已经闻到了一股很刺鼻的血腥味,让楚乔迁感到内心发慌,走进一看里面的惨状让楚乔迁不敢直视,但还是容忍着查看了每一位尸体,发现都是被剑划破了脖子,出剑就是夺命,楚乔迁在头脑里快速回忆,看记忆力有没有这种残忍的人在。 但在思索了一番之后,并没有找到能与这场惨案相关的人,唯一有嫌疑的杀手,也是用飞镖来杀人,还没有杀手用剑杀过人,所以没有往杀手这方面想。 楚乔迁对一名官兵说道。 “处理一下。” 官兵纷纷开始处理尸体,楚乔迁走出客栈,看着在场的围观人,想必应该会有人看见凶手是谁,所以大声说道。 “在场有没有人看见凶手的模样,如果有,只要告诉我,赏万两!” 围观之人都开始窃窃私语,有目击者对这鉴赏怦然心动,很多不知道凶手是谁的人,开始左看看右看看,想看是谁走了运,能获得这万两。 一名穿着朴素的中年男子走出,兴奋的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 楚乔迁也是露出了笑容。 “只要你说出来,明日万两就会出现在你家中。” 中年男子兴奋的刚想开口说话,突然远处飞来一柄飞镖,楚乔迁眼见不妙,拔出长剑,把飞镖击飞出去,楚乔迁也是松了一口气。 但刚要说话的中年男子,被这一幕吓住了,冷汗直流,这下好了中年男子被吓得不敢说了,向远处跑去,害怕呆在这又会遇见偷袭,所以疯狂的向远处跑去。 楚乔迁本想去阻拦,但已经来不及了,从一道狭小的角落里飞出一柄飞镖,刚好刺中了中年男子的头,中年男子倒地抽搐,吐出白沫。 楚乔迁跑到中年男子身旁,蹲下身查看了一番,发现已经死了。 从角落里传出一男子的声音。 “说话的时候要考虑清楚了,否则后果你们应该清楚,金钱与性命只能选一个,好好考虑清楚。” 楚乔迁向狭小的角落跑去,但发现男子已经跑了,这下楚乔迁知道是谁杀了客栈的所有人了。 楚乔迁思来复去,想不明白为什么杀手有人会用剑,这也是楚乔迁第一次遇见,所以很是苦恼。 围观的人,纷纷散开,可不想因为这万两就丢掉性命,有命拿,没命花呀! 楚乔迁挽留道:“现在只要说出来,依然可以获得万两,而且我还会加派人手,全程保护你!” 一老哥冷哼一声道。 “刚刚那人在你面前都被杀了,你拿什么保护我们!可笑至极。” 所有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随后该干嘛干嘛去了,即使楚乔迁任何挽留,都无人回头。 楚乔迁也没有在勉强,而是骑上马离开了这里。 秦宁三人也是来到了初次见面的饭馆,老板看见是秦宁他们,也是小跑上前笑嘻嘻问道。 “少侠,里面请。” 别人都是小二来招待,但秦宁就不同了,饭馆老板亲自来招待,格外有排面。 秦宁也是对老板露出了笑容,随后找到一处角落坐下,对老板说道。 “怎么样,最近的生意!” 老板跟随着来到秦宁身旁,恭敬笑着说道。 “自从少侠帮我除掉那些人之后,生意好多了,为了感谢少侠的帮忙,今日这顿我请客,随便点!” 老板很大方,但秦宁还是摆了摆手,虽然身上铜钱不多,但也不太愿意去占小便宜。 “上次已经请过了,所以这次就没必要了。” 老板依然要坚持请客,不管老板如何说,秦宁都拒绝。 老板看秦宁这么坚定,也没有在坚持,老板向小二招了招手。 小二连忙跑过来,老板说道。 “好好招待!” 小二,点了点头。 秦宁让灵敏点菜,灵敏也没有客气,点了自己比较喜欢吃的,秦宁紧接着说道。 “再来三壶酒吧!” 小二点了点头,走来了。 灵敏也是好奇问道。 “你和这老板很熟吗?” 秦宁并没有亲自说,而是看向了邓蔚然,邓蔚然也是心有神会把前几日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全告诉了灵敏。 很快小二来来回回把所有菜都上齐了,酒也上好了。 楚河也是来到客栈与秦宁他们汇合了,菜刚上好,楚河就回来了。 秦宁也是打趣道。 “做什么去了,怎么这么久,还这么及时,刚上好菜。” 楚河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看楚河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也是没在多问,夹起一块肉放入口中品尝,发出“嗯”的一声,紧接着拿起一壶酒,就往嘴里炫,毫不在乎形象。 然而旁边的邓蔚然与楚河,吃东西就非常的斯文,慢嚼慢咽,仿佛是个女子一般,灵敏是个小女孩当然吃饭也很是斯文,仿佛秦宁是其中的另类。 灵敏见状也是一脸的嫌弃。 “能不能吃东西,斯文一点,你看看邓蔚然与楚河,多斯文,在看看你跟个二愣一样。” 秦宁也只是笑了笑,随后理直气壮的说道。 “我这样才能品尝出食物的美味,而像他们那样,像个娘们一样,等他们吃完一块肉,这里都光盘了。” 秦宁甚至还叹息一声,仿佛觉得楚河与邓蔚然不够给食物足够的尊敬,这种行为非常的恶劣。 楚河与邓蔚然被这样说,脸上也是挂不住了,一脸尴尬,甚至连桌上的美食都让人厌恶了。 灵敏也是打趣道:“你是猪吗?” 秦宁没敢反驳,害怕又惹到这位小祖宗,又被这丫头黏住,等下打起来,恐怕这客栈都要被毁了,秦宁也不想在被教训了,还不可以还手,真是很让人憋屈。 楚河拿起一壶酒抿了一口,心中越想越气,实在是忍不住,开口反驳道。 “虽为男儿身,但也要温柔翁雅,而不是像你这种鲁莽之人,这种仿佛乞丐般的进食,和你这身寒霜的衣裳,仿佛形成了完美的结合。” 然而灵敏与邓蔚然,在一旁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这让秦宁百般闹心,被骂乞丐的滋味确实是不好受,秦宁也是不好气的反驳道。 “楚河,你这意思是看不起乞丐吗?” 楚河挠了挠头,对秦宁笑了笑。 “你可别玷污了乞丐,因为乞丐可不会像你这样,跟没见过食物一样,还有,我可没说你是乞丐,你自己非要承认,那我也没办法!” 秦宁这下人都被气麻了,真害怕忍不住对楚河出手,又怕自己出手得了楚河的阴谋,等下就不只是嘲笑这么简单了,出手就相当于承认是乞丐了,这也是让秦宁百般闹心。 从客栈门口传来了“咚咚”的木棍敲打地面声音。 客栈的所有人都纷纷看去,也包括秦宁几人。 一位青衣男子走了进来,眼睛上围裹着一块白色长布,明显看来是一位瞎子,刚刚木棍敲打地面的声音,就是青衣男子手中用来探路的木棍。 但青衣男子一半脸格外吓人,左边满脸是青色血丝,一眼看去,让人心生恐惧,甚至让人的胃口都下降了几分,客栈的大部分人都纷纷转头不敢去看。 一中年男子怒斥道:“大白天的出来吓人,难道不会带个面具出门吗?真是恶心到我了。” 这一声怒斥声音,也是把青衣男子吓退后了几步,但并没有去理会中年男子的侮辱语气,而是低声下气道歉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这脸会吓到你!” 中年男子没想到青衣男子会是一个软柿子,所以格外嚣张起来,站起身走到青衣男子身前。 “道歉有屁用呀!我都被你恶心到没胃口了!” 抬脚踢去,把青衣男子踢翻在地,青衣男子脸上并没有痛苦之色,仿佛中年男子踢得这一脚,是在挠痒痒一样。 青衣男子站起身,并没有还手,而是继续低声下气道歉道。 “对不起……对不起!” 青衣男子显得格外卑微与柔弱,不免让人心中有了怜悯之心。 很多人都开始斥责中年男子,但并没有人出手去帮助青衣男子。 中年男子并没有打算停手的意思,不依不饶,继续抬脚想踢过去之时,一只筷子刺穿了中年男子的大腿,插在墙上,鲜血直流。 中年男子抱住大腿,痛的中年男子直冒冷汗,看向筷子刺来的方向,眼神充满了杀气。 出手之人就是秦宁,秦宁本没打算出手相助,但中年男子实在是太过分了,所以还是忍不住选择了相助。 秦宁并没有在意中年男子眼神中的杀意,而是冷笑一声,再次一只筷子从秦宁手中飞出,刺穿了中年男子的另外一条大腿。 双腿跪地,疼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中年男子也意识到了秦宁的厉害,连忙求饶道。 “少侠,绕命啊!” 秦宁也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欺软怕硬的东西,也没有打算杀他,所以还是放他走了。 “滚吧!” 中年男子连忙感谢道。 “多谢少侠,绕我一命!” 因为中年男子的脚受了伤,已经无力站起,只能用双手趴着出了客栈的门,但鲜血也被拖了一地。 客栈老板也是指示店小二去把地板上的鲜血擦掉干净。 在客栈外的人看见这等情况,也是纷纷围上来,窃窃私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十分好奇,但围观众人脸上并没有关心之色,只是围过来看热闹而已。 中年男子并没有去理会这些围观之人的眼光,而是想快点爬去找药铺,中年男子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乱撞一样,格外的疼痛,中年男子一直在容忍着这种常人无法承受的疼痛之感。 中年男子爬了没有多久口中开始吐出白沫。 有人见状也是开口说道。 “口吐白沫,他会不会是中毒了!” 围观众人也是纷纷点头,但并没有人上前去搭救,只是站在一旁看着。 中年男子随后感觉头昏眼花,视线模糊,呼吸困难,心脏仿佛在被什么东西在撕咬一般,随后口吐鲜血与白沫,趴在地上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仿佛已经死去了。 围观众人见中年男子没有了任何动静,也知道已经死去,所以纷纷散开,去做自己该做的事了。 飒泽与柯岩来到尸体旁蹲下身,看着男子身上的变化,用手把男子的上衣用力扯开,看着漫不经心的青色血丝,还有在男子体内移动的东西,飒泽一脸惊讶,也扔出来这是什么东西了。 “好家伙!竟然有人能养青色泠虫!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在一旁的柯岩也露出了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东西还可以养吗?世上不是没有解药吗?” 飒泽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所以并没有回答柯岩的疑问,而是拿出一把小刀,划破男子的胸口,青色的血液从男子体内流出,柯岩连忙后退几步,不知飒泽要做什么,柯岩可不敢靠太近,害怕青色泠虫突出冒出来咬自己一口,恐怕今日就会命丧于此。 飒泽把小刀上的血液在男子衣裳上擦拭一番之后,在把自己的手指划破一道小口,放在离男子伤口比较远的距离上,很快一只青色的虫子快速从男子体内钻出向飒泽的手跑去,速度极快,转眼间就来到了飒泽手旁边,刚要钻进去,就被飒泽狠狠的捏住了,青色泠虫在飒泽的手中动弹不得,紧接着飒泽露出了笑容。 青色泠虫的速度也是把柯岩惊到了,虽然柯岩也听说过青色泠虫,但并不知道青色泠虫的速度这么快,只知道青色泠虫有剧毒,无解药。 但看见飒泽徒手抓青色泠虫,也是露出了佩服的神色,同样也一脸疑惑飒泽的操作。 “公子,这东西除了有剧毒之外,好像没有别的用处了吧!” 飒泽把青色泠虫扔向空中,紧接着从柯岩腰间拔出剑,一剑挥出,快如疾风,在空中的青色泠虫被劈成两半,掉落而下,青色泠虫在地面上挣扎了几下,随后没有了动静,飒泽也帮柯岩把剑上的血液擦去,随后插回剑鞘中。 “把这种毒物留在这尸体内,万一又伤及无辜可不好了!” 柯岩笑着夸奖道。 “公子,你果真是个好人!” 飒泽相视一笑,摆摆手。 “我本来就是一个好人!你不用质疑!” 柯岩竟无言以对,在柯岩眼里飒泽确实是一个好人,但在外人眼里却不一定是个好人。 “诶……” 飒泽拉着柯岩向一旁的客栈走去,坐在了靠门的位置上,点了两壶酒。 柯岩也是被飒泽的这一顿操作给整懵了,不知道飒泽拉自己来这家客栈还只点两壶酒要做什么,也是一脸疑惑。 “公子,我们来这做什么!” 飒泽用手指着对面的那一家客栈。 “难道你不想看看,究竟是谁在养青色泠虫吗?” 柯岩点点头,也十分好奇能养青色泠虫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所以盯着对面的客栈目不转睛,害怕自己一个转头,就过错了。 然而飒泽却在专注着喝酒,毫不在乎会错过,因为有柯岩盯着,到时候出来了,柯岩也会提醒自己。 酒这种东西一个人喝就没意思了,飒泽拿起一个杯子倒满酒,递到柯岩近前。 “再不喝,就都要被我喝完了!” 柯岩依然紧盯着对面客栈,无动于衷。 飒泽也是一脸无奈。 “他还没有那么早出来,我都亲自给你倒酒了,不要不给面子,陪我喝几口!” 柯岩也觉得这样有些不妥,回过头,拿起酒杯,一口就干了。 “多谢公子,赐酒!” 飒泽也跟着干了。 ------------ 第十三章 青色泠虫 青衣男子向秦宁的方向微笑鞠躬,表示感谢。 随后用手中的木棍探路,想找一处无人的地方坐下,但青衣男子敲打的每一处位置上都有人,但都会深感道歉。 每一位都会提示这里有人,有些人心中也有些怒火,但不敢爆发出来,害怕结局与刚刚那名中年男子一样,所以只能忍住心中怒火提醒一下。 店小二把血迹擦拭干净之后,起身看见青衣男子艰难的在寻找位置。 客栈这么多人,可无一人去相助,店小二也是有些许心疼,把手中被鲜血染红的水盆,放在一旁,小跑到青衣男子身旁,本想去搀扶青衣男子。 但青衣男子抽搐了一下,十分抗拒的躲开了,而且还向后退了几步。 店小二还以为是自己吓到了他,连忙道歉道。 “对不起……” “我看你找不到位置,所以想扶你过去坐下!” 青衣男子也明白了店小二是为了帮助自己,觉得刚刚的举动会让人很失望,所以青衣男子用微笑表示抱歉,觉得微笑可以面对任何困境,所以不管遇见什么困难,都要用微笑面对,青衣男子这一生也是用微笑走过来的。 最终在店小二的搀扶下,找到了空位置上坐下。 “客官,需要点什么吗?” 青衣男子想了想,随后说道。 “就来一壶酒吧!” 青年男子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 这让人难免产生好感,同样也会让人感到怜悯,毕竟爱笑之人,都不太会是坏人,所以很是同情青衣男子的遭遇。 自从青衣男子走进客栈,灵敏就一直在观察着,看着青衣男子左脸青色血丝,没有毛孔索然,而是心中难免有些许好奇了,想知道青衣男子到底经历了什么苦难,眼睛才会瞎,脸上的青色血丝又是什么。 楚河也一直在观察着,总觉得青衣男子不简单,但从青衣男子的微笑中又觉得不可能,楚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楚河与灵敏都有一样的疑惑,就是青衣男子左脸上的青色血丝,很是诡异。 楚河在头脑里思索着,因为楚河从小就被师父压迫着看过许多书籍,所以很多东西都在楚河头脑里,看能不能找出青色血丝的世迹。 然而秦宁与邓蔚然却没有去顾及这么多而是大口大口吃东西,从不被外界干扰。 没过一会,客栈外传来了欢闹声,仿佛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客栈内的所有人也是被这欢闹声吸引了,全站起身走了出去,秦宁几人也同样走了出去,发现街道两旁已经站满了人,都看着同一个方向,仿佛哪里要有什么东西出现一样。 秦宁几人也是好奇看去。 发现几位官兵骑马,押送着一位囚犯,由于距离太远,也看不清囚犯的模样。 秦宁也是不解,为什么押送囚犯这种不大不小的事情,能让这么多人围观,这也不是很稀奇的事情。 秦宁觉得这些观看之人,有些无聊。 秦宁本想回去继续干饭,但被楚河拉住了。 “等等,直觉告诉我,肯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秦宁也是挺相信直觉这种东西的,所以好奇心也起来了,与楚河几人站在原地观察着囚犯的一举一动。 很快拉着囚犯的马车慢慢靠近,也是完全清晰的看清囚犯的面孔了。 囚犯发丝凌乱,仿佛是在外流浪已久的疯子,衣裳破烂,身体上全是被鞭子抽打的裂痕,仿佛刚刚接受过酷刑一样,甚至还有一处地方血肉模糊,伤口还在渗血。 让人看了毛孔索然,甚至还有人跑到一旁去呕吐,一天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 然而从客栈再次响起“咚咚”声音,青衣男子拿着木棍敲打地面,走了出来,但青衣男子并没有站在道路的两旁,而是站在了道路的中央,仿佛要阻拦拉囚犯的马车一样。 飒泽与柯岩也站起身来到路边看热闹,也注意到了站在路中央的青衣男子,一眼望去就看见了青衣男子脸上的青色血丝,小小声说道。 “柯岩,那人就是了!” 柯岩也看了过去,同样也看见了他脸上的青色血丝,眉头微皱,没想到竟然会是一个瞎子。 “为什么是一个瞎子!” 飒泽思来复去,有可能就是青色泠虫所导致的,也有可能是天生的,但到底是如何导致的无人知晓。 飒泽与柯岩的注意力最终不是在青衣男子身上,而是在囚犯身上,虽然距离较远,但也是第一眼就认出来是谁了,露出了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甚至不敢相信,他会被抓住,而是还被打成这样,这是无法相信的事情。 “他怎么会被官府的人抓住!” 柯岩也一样疑惑,以他在江湖的地位与实力,基本上无人是他的对手,甚至知府大人都要给他几分薄面,被官府的人抓住确实是一件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围观之人看青衣男子眼睛缠裹着长布,还以为是无意间站在了路中央。 很多人都开始提醒,秦宁也提醒了一句,但青衣男子不为所动。 让人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这一瞬间青衣男子能看见眼前拉囚犯的马车一样,就这样一直盯着,即使眼睛已然看不见。 秦宁时而看青衣男子,时而看囚犯,想从两者之间找出关联。 很快拉囚犯的马车逼近,一位带头的官兵看眼前站有一位瞎子挡路,并没有生气,摆手让身后的队伍停下,也跳下马来到青衣男子身旁,恭敬道。 “这位少侠,能否借过一下!” 青衣男子连退几步,笑着鞠躬抱歉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要挡你去路!” 官兵也是回礼一笑,即使青衣男子看不见, 官兵跳下马来到近前把青衣男子搀扶到一旁之后,上了马,紧接着摆手,让身后队伍前进。 就是因为官兵这么一搀扶,导致自己随时面临着死亡。 关押囚犯的笼子来到青衣男子身前,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青衣男子也跟着露出了笑容。 飒泽也擦觉到了官兵的不对劲,刚想开口提醒一下,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无奈摇了摇头。 带头官兵感觉手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用手拍去,但什么都没有,掀开衣袖,发现手上出现了一个很小的洞,流出鲜血,用手擦了擦,但依然还会流出鲜血,仿佛好像根本止不住。 从体内一种被撕咬疼痛感袭面而来,眼神开始模糊不清,甚至还出现了幻觉,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带头官兵晃了晃头想让自己清醒过来,但并没有任何用。 突然带头的官兵从马上掉落而下,在地上抽搐,口中吐出白沫,好像中毒了一样,全身出现一条一条青色血丝,跟青衣男子左脸上的一模一样,带头官兵身体内还有东西在移动。 围观之人都被这一幕惊到了,就连秦宁几人都不知所措,露出了吃惊的表情,所有官兵都跳下马跑到带头官兵身旁,开始呼唤。 青衣男子再次敲出“咚咚”的声音,来到囚笼旁边,用木棍精准的找到枷锁的位置,轻轻一撬,巴掌大的枷锁断开,里面的囚犯走了出来,拍了拍青衣男子的肩膀笑了笑,没有说话,随后与青衣男子离开了这里。 围观之人下巴都要惊掉了,但很快也释然了,因为往常这条街上都有先例的事情发生,所以只是一时会让人感到惊讶,并不会长久。 秦宁几人都只是看着这一切的发生,都没有要出手去阻拦的意思,这也验证了楚河的直觉。 别人的江湖纠纷,秦宁几人并不想去插手,也不想因为插手,导致没必要的麻烦找上门,毕竟现在的麻烦已经不少了。 然而刚刚与带头官兵触碰的所有官兵都一样的下场,倒地抽搐,吐出白沫,就只剩一位还站在原地已经快要吓傻的官兵,官兵已经顾不了那么多,慌慌张张向远处跑去。 围观之人眼见热闹没了,纷纷离去,没人敢去处理官兵的尸体,害怕下场与他们一样,等所有人都离去之后,中年男子的尸体也是透漏了出来,与这些官兵一模一样,全身都是青色血丝。 飒泽与柯岩也离开了这里。 楚河想一查究竟,向官兵走去,秦宁出手拉住了他,劝说道。 “算了吧!很危险!” 邓蔚然在一旁也是符合道。 “这种不知危险的东西,还是不要靠近的好,毕竟这种事与我们无关,交给朝廷就好了!” 灵敏也是在一旁一脸鄙夷道:“这么怕死,还出来闯荡江湖,回去挑粪吧!” 邓蔚然在一旁尴尬的捂了捂嘴,没敢说话,然而秦宁却不觉得自己是怕死,只是保险起见而已,不想因为没必要的事情,让自己丢掉性命。 “你说我怕死,我都还不知道怕死是什么东西,你刚刚也看见了,眼前这毒是有多厉害,瞬间要人命,过去不就是送死吗?” “你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那也没必要把我们的命也不当回事吧!” 灵敏捂脸表示很无奈,叹气一声解释道。 “你们刚刚也看见了,只要不触碰尸体就不会有事,刚刚跑掉的那位官兵就是一个例子,所以没必要害怕!多动动你那已经生锈的脑袋好嘛!” 秦宁也觉得一脸尴尬,不知所措,被灵敏这么一说,尽无言以对,甚至还觉得灵敏说的很对,最终松开了楚河的手。 楚河走向官兵,蹲下身观察着官兵脸上青色血丝,越看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记忆又很模糊,不管如何在头脑里翻阅以往看过的书籍,但始终无法想到毒的名字。 从远处传来一名温柔文雅的声音,格外甜美。 “这毒名为,青色泠虫!特征,青色血丝杨曼全身,即使身体没有任何伤口,青色泠虫会咬破你的皮肤,随后钻进体内疯狂撕咬,至今为止,还无解药,触及必死!” 楚河也是恍然大悟,头脑里也是出现了青色泠虫的介绍,激动说道。 “对,就是青色泠虫!至今触碰过它的人,都没能活下来!” 秦宁几人都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发现向这边走来的是蔡玲玲与一名男子。 蔡玲玲身穿粉白长裙,走着优美的步伐向秦宁这边走来,走在街道上,吸引来了行人与摊位老板的喜爱目光,心思全在蔡玲玲身上,都忘记自己出门要去做什么了,甚至还有女子投来了羡慕的目光,哪位女子不希望能有这帮仙子的美貌。 蔡玲玲也早已习惯这种被别人一直盯着看的目光了,脸上并无任何表情,也不觉得厌恶,反而觉得这是别人对自己美貌的一种认可。 然而站在身旁的萧景睿却不这么认为,反而觉得这些人的眼神极其厌恶,甚至觉得恶心,萧景睿眼神中充满杀气看了一眼所有人,仿佛在告诉众人,在看把你们眼睛都挖下来。 众人也是被萧景睿冰冷的眼神吓住了,仿佛萧景睿的眼神能杀人,从沉醉中猛地惊醒,连忙躲过视线不再去看蔡玲玲,甚至还有一名男子坐在面馆全身在发抖,拿筷子的手更为颤抖,夹面条都已经夹不了,男子已经在很努力的去控制了,奈何恐惧无法控制,男子仿佛是在害怕着什么。 蔡玲玲与萧景睿也注意到了男子,蔡玲玲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任何表情,然而萧景睿眼神中的杀气更为浓厚了。 楚河笑着说道:“蔡姑娘,没想到你连青色泠虫都知道!” 蔡玲玲也是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声音依然是那么的动听,仿佛像樱花盛开一样,让人极其享受。 “这也是我从一本书籍里所知晓。” 尽然蔡玲玲也知道青色泠虫,楚河也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青色泠虫不是至今都无解药吗?触碰的瞬间不就会毙命吗?刚刚也有一人中了这毒,但好像除了脸上有青色血丝之外,并无大碍!” 书籍中,虽有青色泠虫的记载,但并无解药,至今为止接触过青色泠虫的江湖人士,都一一毙命,无一生还,至此之后,在无人敢接触青色泠虫,青色泠虫也逐渐在江湖上被淡忘与消失。 蔡玲玲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道,但也给出了解惑。 “世上所有的毒,都需要人去探索与研究解药,或许是他已经研究出解药了!或许是他有特殊的体质吧!” 楚河点了点头,也是这样觉得。 然而站在一旁的秦宁已经被蔡玲玲天仙似的美貌给迷的神魂颠倒了,已经陶醉其中无法自拔了,甚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两眼放光,脸上还挂着些许笑意。 然而刚刚对所有用这种眼神看蔡玲玲的人,都投去了杀机的萧景睿,却看秦宁的眼神中并没有携带任何杀机,只是满脸的厌恶,没想到秦宁这种能让主人看好的人,能让自己觉得能过上几招的人,会是这种货色,甚感失望,楚河相比秦宁不知好太多了。 灵敏实在是看不下去秦宁这个鬼样子了,仿佛好久没有见过女子一般,实在是忍不住狠狠的一脚踢在秦宁屁股上。 把沉醉中的秦宁踢醒了,这一脚灵敏毫无留情,秦宁疼的蹦了几下,不好气道。 “灵敏,你干什么!” 楚河与邓蔚然笑出了声,甚至连蔡玲玲也捂嘴偷偷笑了笑,然而站在一旁的萧景睿面无表情,甚至眼神中还有些许厌恶。 灵敏做出一个鬼脸,不屑道。 “这样盯着玲姐姐看,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也不觉得羞耻!” 秦宁也觉得自己刚刚失态了,甚至还被楚河三人嘲笑了一番,满脸尴尬,但也跟蔡玲玲道歉道。 “蔡姑凉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这样盯着你看的,我实在是没有看过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所以难免会有些失态,还望见谅哈!” 还没等蔡玲玲说话,灵敏却一脸鄙夷说道。 “别为自己的猥琐,找借口了!” 秦宁被这样说,也是百般无奈呀!觉得十分委屈,只能默不作声,也不想与这不讲理的灵敏去争吵这些有的没的。 但还是越想越气,被这么说,不还嘴,憋在心里实在是不好受,最终还是选择为自己辩解,也纠正了灵敏的话。 “这怎么能说是猥琐呢?这属于欣赏蔡姑娘的美貌,你一个女子肯定是不会懂的!” 灵敏“切!”的一声没在理会。 然而楚河靠在秦宁耳边打趣道。 “别为自己辩解了,喜欢就勇敢的说出来,这等美貌,要是错过了,会后悔一辈子的,兄弟我支持你!” 楚河拍了拍秦宁的肩膀笑了笑。 秦宁回味了一下楚河说的话,觉得有些许道理,但秦宁觉得自己并不是喜欢蔡玲玲,真的只是欣赏蔡玲玲的美貌而已,为什么这种行为会被称之为是喜欢。 秦宁自从被师父收留之后,就再也没下过山,所以并不是很懂情情爱爱是什么感觉,秦宁也开始弄不懂自己的心思了。 蔡玲玲走到官兵身前蹲下,刚想伸手去触碰官兵的尸体。 秦宁眼见出手想去阻拦,但旁边的萧景睿已经把手放在了剑柄上,只要秦宁敢用手触碰蔡玲玲,随时准备拔出剑对秦宁出手。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萧景睿知道自家主人,有严重的洁癖,紧接着萧景睿也不喜欢有人随意对自家主人动手动脚,而且秦宁衣裳破烂,满是灰尘,手脏兮兮,萧景睿才会做出如此动作,幸好站在眼前的是秦宁,要是别人早就血洗当场了。 秦宁余光也注意到了萧景睿,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些鲁莽了。 秦宁尴尬笑了笑,把手收了回来,一脸不好意思的提醒道。 “别触碰他,很危险!” 萧景睿看秦宁把手收回,也放心把手从剑柄上放下,萧景睿一直盯着秦宁几人的一举一动,害怕他们对自家主人不利,所以一直保持着一种警惕之心,从不敢放下警惕性。 蔡玲玲对秦宁笑了笑,解释道。 “触碰他并无大碍,只要不被青色泠虫咬伤或钻入体内,就没事!” 秦宁挠了挠头,没在好意思开口,感觉自己很无知,这种无知也让人看了笑话。 ------------ 第十四章 挺身而出 蔡玲玲手触碰到官兵的尸体上,随后肉眼可见一只青色泠虫感知到了新鲜的气息,快速从官兵的尸体内穿梭,向蔡玲玲的手奔去,速度极快,青色泠虫咬破官兵的皮肤,爬上蔡玲玲的手。 蔡玲玲两只手指快速合并,把青色泠虫用力捏住,让其动弹不得,青色泠虫还在做无谓的挣扎,还想用坚硬无比的牙齿去撕咬蔡玲玲的手,但奈何都咬不到。 青色泠虫,全身都是青色,毛茸茸的,但它的牙齿却无比的锋利,堪比剑刃,只要轻轻触碰人的皮肤,皮肤就会被划破,这小东西长得却很可爱,这东西要是无毒,肯定很多小朋友都喜欢。 随后萧景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很小的玻璃罐,打开盖口,蔡玲玲把青色泠虫放了进去,萧景睿快速把盖口拧上,青色泠虫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所以不敢有任何犹豫,玻璃罐刚好可以把青色泠虫装进去。 秦宁也察觉到了蔡玲玲身手不凡,就刚刚抓青色泠虫肉眼可见的速度,秦宁都有些许佩服,看向蔡玲玲,五味杂陈,心中难免会有许多幻想袭面而来。 楚河几人也被蔡玲玲的速度惊住了,同样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蔡玲玲。 这帮温柔文雅的女子,竟然有这等身手,之前本对蔡玲玲没有任何防备之心的秦宁,现在开始有了防备之心。 蔡玲玲也察觉到了秦宁几人别样的目光,也是笑着解释道。 “别用这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闯荡江湖之人,谁会没点武功,如果我没武功我师父肯定是不会让我来京城闯荡。” “所以没必要大惊小怪!” 秦宁也是尴尬的一笑,收回视线,也觉得蔡玲玲说的很对,行走在江湖上,没点武功,真的会很危险。 秦宁现在越来越搞不懂自己的内心了,刚刚还对蔡玲玲有防备之心,现在仿佛防备之心又消失了,这让秦宁很是苦恼。 “我只是没想到,像你这般美貌的女子,竟然武功会如此不凡,我第一次见你之时,都没看出你会武功!” 蔡玲玲也给出了解答。 “那是因为我很久没有与人交过手了,所以慢慢变得淡忘了!练武的影子也从我身体里慢慢消退!所以看不出来很正常!” 秦宁不知蔡玲玲为何要把青色泠虫装进玻璃罐里,所以有些许疑惑,便问道。 “蔡姑娘,请问!” “你把青色泠虫装进玻璃罐里是为何!” 蔡玲玲笑着解释道:“虽说这青色泠虫剧毒无比,但你不觉得这小东西很可爱吗?我准备拿回去用来欣赏!” 秦宁觉得蔡玲玲这一套说辞,挺合理,便选择了相信。 站在一旁的楚河却一直在观察着蔡玲玲的表情变化,但蔡玲玲除了笑,脸上并无任何表情,楚河也开始打消了对蔡玲玲的戒备之心,觉得是自己疑神疑鬼了。 秦宁想了想刚刚吃饭,还没有结账,所以只能跟蔡玲玲告别了。 “蔡姑娘,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有缘再见!” 蔡玲玲对秦宁摆摆手。 “有缘再见!” 秦宁几人向客栈走去。 蔡玲玲向面馆走去,坐在了还在发抖的男子身前。 这么久了,男子如果选择跑,现在就已经跑掉了,但男子知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所以没敢选择跑,只能乖乖坐在这里。 男子看向蔡玲玲,吓一激灵,一个没坐稳瘫坐在地,冷汗直流,随后连忙起身,跪地求饶。 “求……求你,放过我吧!” 蔡玲玲质问道:“你害怕我!还是说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男子很是老实,把在客栈看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男子并不敢撒谎,害怕撒谎会丧命于此。 “我……我所看见的一切,都不会跟官府说,求你放过我吧!” 蔡玲玲从口袋掏出一条金条,心平气和说道。 “你选择了一条正确的路,没有去选择金钱,而是选择了活命,当然你没有违背我的意愿,所以我不会杀你,我还会奖励你!” 蔡玲玲把话说完之后,把金条仍在男子身前。 男子看向金条,并不敢去捡。 蔡玲玲紧接着说道:“这些够你花半辈子了,带着你老婆与孩子离开京城吧!我不喜欢看见我所作所为的人待在京城。” 蔡玲玲其实也是一个明事理之人,并不是什么滥杀无辜之人,之所以杀客栈的所有人,也是有难言之隐。 蔡玲玲起身与萧景睿离开了这里。 萧景睿不是很理解蔡玲玲的行为,把男子放了就算了,还要给一根金条,所以很是不理解,尊敬询问道。 “少主,为何不杀了他,还要给其一根金条,放了他会不会给我们留有后患!” 蔡玲玲也理解萧景睿这是担心男子会把客栈的事情说出去,会害了现在的影流,蔡玲玲也给出了解释。 “放心吧!只要他离开京城,我们便不动他,只要他违抗我的意愿,那他只有一死,我会派人盯着他。” 男子看蔡玲玲走远之后,觉得危险已经理自己很遥远了,把金条捡起,在地上叩拜表示感谢,随后起身快速离开了这里。 秦宁来到客栈把刚刚吃饭的账结了之后,也离开了这里。 知府大堂内,一名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水,用嘴吹了吹,慢慢移到嘴边抿了一口,满意的点了点头。 突然从远处传来恐慌的声音。 “知府大人,不……不好啦!” 中年男子名为,楚阳,也是知府大人。 楚阳看了一眼慌慌张张跑来的官兵,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而是平静如水问道。 “有何事!能让你恐慌成这样!” “慢慢道来!” 楚阳没在看官兵,而是用嘴吹了吹茶水,移到嘴边抿一了一口。 官兵已经来到了楚阳近前,已是满头大汗,连忙跪地,头低的不能在低了,说话都结巴了。 “楚依然,他……他被人救走了!” 楚阳听这话,刚喝进去的茶水,直接吐到了官兵的身体上,烫的官兵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一下,皮肤瞬间被烫得通红,官兵跪在地上没敢动。 楚阳脸上也出现了惊恐之色,一怒之下把手中的茶杯砸在了官兵的头上,官兵头也是鲜血直流,依然没敢动,楚阳愤怒道。 “你个废物,怎么能让他给跑了!” “告诉我是谁救了他,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官兵看见楚阳这么愤怒,害怕的身体都在颤抖,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是……是一个瞎子!” 楚阳眉头一皱,更加愤怒了,站起身一脚踢在了官兵的身上,官兵没有任何犹豫,爬起继续跪着,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了。 “你们这些废物,让一个瞎子把人救走了!” 楚阳被气的全身都在抖,不仅是被气的,也是来自内心的恐惧。 因为前不久楚依然无缘无故闯进了知府,知府的所有护卫都拦不住楚依然,幸好知府有高手坐镇,才勉强把楚依然擒拿。 楚阳也不知自己跟楚依然有何仇何怨,百思不得其解,就算使出了所有酷刑,都翘不出任何有用的话来,楚阳猜想应该是有幕后指使人,本来今日准备执行死刑,但没想到会被人救走,楚阳最害怕的事情也是发生了,所以害怕楚依然今后还会闯入知府来杀自己。 楚阳怒吼道:“去把楚小程叫来!” 官兵连忙起身,向外跑去,一点耽搁都不敢。 很快楚小程悠闲自在走进大堂,懒懒散散说道。 “爹,这么火情火燎的叫我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楚阳本来就已经很气了,但看见这个懒懒散散无作为的儿子,心中的怒火越来越茂盛了,但还是被容忍了下去,因为知道就算对儿子发泄情绪,也解决不了什么,只能叹气一声。 “楚依然,被人救走了!” 楚小程听见楚依然被救走,脸上并无任何表情,依然懒懒散散说道。 “被救走就被救走憋!我们又能怎么样!” 听了这话,楚阳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的爆发了,一个大嘴巴子打在了楚小程的脸上,毫不留情, 楚小程被这一巴掌打蒙了,用手捂着脸,站在原地委屈巴巴的看着楚阳,脸也开始膨胀起来。 “你个畜生,整天除了吃喝玩乐,一点正事都不干!” “你知不知道,他跑了意味着,我们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他随时都很有可能在杀回来,到时候我们怎么办!” 楚小程委屈巴巴说道。 “这事关我吃喝玩乐什么事!下手还这么重!” “再说了,不是还有琦叔在吗!” 楚阳整个人都被气的抽搐起来,差点整个人都被气过去,向地面倒去,幸好被楚小程扶住了,楚小程担心问道。 “爹,你没事吧!” 楚阳没有回话,缓了一会,把楚小程推开,狠狠呼出一口气,想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 “你琦叔上次与他交手,受了伤,现在还没有好呢?” “现在知府都没有一个能抗衡楚依然。” 楚阳坐回椅子上,一脸发愁,焦急万分。 楚金井摸着腮帮,思来复去,仿佛想到了什么办法一样。 “我们出点金钱,去请影流帮忙,江湖里的事情,还没有影流办不到的。” 楚阳摇了摇头,叹气一声道。 “虽说这是个好办法,但不能去找影流的人帮忙!” 楚金井一脸疑惑,很是不理解。 “为何!” “现在朝廷本来就对影流虎视眈眈,我们现在去找影流帮忙,要是被发现了,我的官帽都不保,甚至还会连累整个知府。” “还有现在我们还在逮捕那个叫芹敏的女子,你觉得影流会待见我们吗?” 楚金井走向一旁的椅子坐下,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小口,仿佛又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 “我们去找影流帮忙,我在派人跟踪他们,到时候找到他们的根据地,我们到时候一锅把他们端了,我们还能得到嘉奖!” 楚阳也是点了点头,非常高兴,没想到这个无所事事的儿子,这时候还是有点用。 “那你知道影流的交易地点在哪里吗?” 楚金井站起身,摆了摆手走了出去。 “这事就交给我吧!你就在家里等我好消息就行!” 楚金井随后离开了知府。 楚阳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口已经冷了的茶水,嘴角微微上扬一笑,心中想到如果把这件事做成了,嘉奖肯定是免不了的,甚至还会升官,想想都兴奋不已。 男子急匆匆回到家中,已是上气不接下气,满头大汗,家中有一妻子与一个小男孩。 妻子还在厨房做着饭菜,看急匆匆回来的丈夫也是上前,一脸关心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满头大汗。” 妻子从口袋中拿出手绢给丈夫额头上的汗水擦去。 丈夫紧紧握住妻子的手,慌张说道。 “赶快回屋收拾行李,我们带着孩子离开京城!” 丈夫在恐慌之中失去了分寸感,所以握住妻子的手格外用力,导致妻子脸上有些许疼痛感。 丈夫也感觉到了自己太过用力了,连忙松开手,向屋内跑去,收拾行李。 妻子也大概猜到,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才会让丈夫如此恐慌,也没有在多问什么,也回屋收拾行李了。 很快行李收拾好放到马车上,妻子与孩子都上了马车,丈夫驾马一路狂奔,没有丝毫停顿,没过一会,丈夫驾着马车出了京城。 但前所未有的危险正在远处等着他们。 丈夫驾着马车远离京城有一顿距离之后,速度也逐渐缓慢了许多,丈夫打算就在前面的那座小镇居住。 但眼前突然出现了五名男子人,都手握武器,丈夫让马车停了下来,一脸害怕看着五名男子,看服饰也能看出来是附近的土匪,丈夫这下也知道自己遇上了麻烦,知道土匪不好讲道理。 丈夫本想架马掉头返回,但已经来不及了,一把大刀从远处飞来,插进了马的身体里,马咆哮一声,随后倒地没有了气息。 妻子与孩子也听见了外面的动静,走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五名男子,同样是露出惊慌之色。 丈夫被吓得连忙跪地求饶,妻子与孩子紧接着也跪地。 “这车里的东西都给你们!只求你们能放过我们!” 一名土匪男子冷笑一声。 “可以,但你的妻子也必须送给我们!你可愿意!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放你们走!” 丈夫看了一眼妻子,妻子也已经被吓得身体在发抖了,孩子也嚎啕大哭了。 丈夫百般闹心与无奈,即使怕死也不能让妻子受辱,刚想开口拒绝,接受命运的安排。 但仿佛命运显灵一样,从树林里跳出一名头戴斗笠满脸胡茬的高大魁梧男子,手握大刀,站在夫妇身前,用冰冷的语气说道。 “要么让出道路,要么死在这里!” 领头的一名土匪,一眼扫过大刀男子的全身,发现大刀男子腰间挂着一快令牌,也看见了上面的两个字,影流,领头土匪眉头微皱。 “影流的人,也会多管闲事吗?” 大刀男子看眼前的一群土匪没有做出选择,眼神中浮现出杀气,寒芒也围绕全身,拔出大刀一跃而起,快如闪电,还没等土匪反应过来,大刀男子已经来到近前,刀光剑影之间,所有土匪都被砍掉了脑袋,一命呜呼。 夫妇两人看着也是两眼昏花,根本看不清这些土匪是如何被一击毙命,也是露出了惊讶与崇拜的表情。 大刀男子把大刀收回,刚想离去。 但听见身后传来的感谢话语,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 “多谢少侠相救,不知少侠姓甚名谁,日后好报答!” 大刀男子说话的语气依然很是冷漠。 “我并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不需要你们的报答,我的名字你们知道了,也会给你们带来灾难,赶快离开这里吧!” 大刀男子说完后,一跃而起,离开了这里。 夫妇二人也不是很理解大刀男子说的话,一个刚刚救了自己的好人,却说自己不是一个好人 夫妇二人看着眼前的马车别无办法,只能先把马车扔在这里,去小镇买一匹马,再来把马车拉走。 ------------ 第十五章 绝影剑 小茶楼的二楼窗户旁坐着一男一女,两人正是,郎溪与红衣女子秋雨萱。 两人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时不时观察一下外面的动静。 郎溪拿起茶杯抿了一小口,平静如水说道。 “他们来了!” 两人所等之人,就是秦宁几人。 秋雨萱用手很有节奏感的敲打桌面,漫不经心说道。 “有胜算吗?” “有没有胜算,试试便知!” 郎溪站起身从窗户口一跃而下,站在了秦宁几人的近前。 秋雨萱也起身站在窗口观看。 秦宁几人也停下了脚步,邓蔚然一眼就认出来了眼前男子是郎溪。 “秦宁,他就是郎溪!” 秦宁两眼冒火星,死死盯着眼前的郎溪,杀气慢慢积累,语气冷漠。 “你想要我身后的剑,你来找我便是,为何要伤及无辜!” 郎溪盯着秦宁满是杀气的眼神,并没有任何闪躲,而是冷笑一声道。 “何来的伤及无辜!在你看来我是伤及无辜,但在我看来并不是伤及无辜!别用你的话语来评判我!” “老板,借伞一用!” 秦宁一脚踢在旁边摊位的雨伞上,雨伞旋转在空中,秦宁接住用雨伞指着郎溪。 “光头所受的耻辱,我今日加倍奉还给你!” 雨伞老板见这症状也不敢不借,躲到一旁,周围都围满了喜欢看热闹之人。 郎溪看秦宁手握雨伞,并没有要出剑与自己打的意思,被小看的滋味不好受。 “你不出剑,这是看不起我吗?” 秦宁冷笑一声。 “手中有剑,便握剑前行,手中无剑,便忘剑前进,剑客本就是一柄出鞘利剑。” “在剑客眼中任何东西都能成为杀人的利剑!” 秦宁直接出手,快如闪电,郎溪也毫不耽搁拔出剑与秦宁交战在一起,两人打的有来有回。 秦宁即使是用雨伞,但也能把雨伞玩的出神入化,仿佛手中握的是一把无刃的剑,招式完美无瑕,招招致命。 但就是这么完美的剑术,都能被郎溪一一避开,郎溪时不时也会抓住机会反击,能与秦宁拼死打上这么多个回合,郎溪也是第一个。 郎溪时不时会嘲讽一下秦宁。 “你的剑术也不过如此吗?最好别把我看成那些地痞流氓来对付,否则你会很危险!” 秦宁并没有理会郎溪的嘲讽,而是出剑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两人快到打斗的虚影都出来了。 围观之人都看兴奋了。 而茶楼内,羽公子,手握羽扇,走上二楼,无形之中来到了秋雨萱身后,用羽扇拍打了秋雨萱的肩膀。 由于秋雨萱太过于关注两人的打斗了,所以没有察觉到羽公子的靠近,所以也被这一拍,条件反应一拳向羽公子面门砸去。 羽公子用手握住了秋雨萱的拳头,笑了笑,把秋雨萱的手放开。 “别激动!是我!” 秋雨萱看是羽公子之后,也没在理会,继续关注下面的打斗。 羽公子走到秋雨萱的身旁与其一起观看着下面的打斗。 羽公子摇了摇头,叹气一声说道。 “郎溪不是秦宁的对手!” 秋雨萱并没有看出局势的变化,而是一脸好奇问道。 “何以见得!你与他交过手!” 羽公子玩弄了一下雨伞,开口说道。 “我并非与他交过手,只不过看局势,确实是秦宁站在上风,胜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秋雨萱一脸不屑道。 “往往用眼睛看出来的局势,事实并不是如此!” 羽公子并没有再去做过多的争执,而是时间能证明一切,只需等待即可。 羽公子也注意到了楚河在看自己,也是晃动手中的羽扇,跟楚河打招呼。 楚河也是笑着点头示礼。 羽公子也是问出了心中的好奇。 “我不明白,为什么江湖人,拼尽性命也要去争夺一把破剑!” “我们夺得不是剑,而是财富!” 两人的战斗也结束了,郎溪最终也是败下阵来,左胸膛被雨伞的伞头刺伤了,鲜血直流,郎溪用又手捂住流血的左胸口。 秋雨萱眼见不妙,从窗口一跃,从后背掏出弓一气呵成,射出四只箭,刺向四人,秋雨萱落地用手抓住郎溪的肩膀,一跃上屋顶快速逃离了这里。 三人轻松躲开,秦宁伸手把向邓蔚然刺去的箭抓住,扔向一旁,秦宁并没有去追,就算去追,现在也追不上了,只能下次在来解决他了。 羽公子也挥了挥手中的羽扇,相视一笑离开了小茶楼。 灵敏把雨伞的钱扔给了老板,随后几人离开了这里。 几人没有明确的目标,只能在京城到处闲逛,一到晚上就回到破烂的住处,每日都过着枯燥乏味与打打杀杀的生活,秦宁也没想到闯荡江湖,自己武功一绝,但也只能住在破烂的屋檐下。 楚金井也是到处打听,最终也是打听到了影流的交易所。 很快楚金井快马加鞭往交易所赶,毫不顾及街道上的行人,甚至还有行人或者小孩,被马撞飞的,楚金井只是扔下一点银两,用来表示道歉。 很快也是来到了交易所,青楼,楚金井也是第一次来这地方,刚走进去,就传来了优美动听的琴声,让楚金井一时陷入了其中,无法自拔。 青楼的一楼与二楼都坐满了人,基本上都是有身份地位之人,有金钱才能进入这里,在这里就算遇见了仇人,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都不可以在这里出手,只要在这里惹是生非,那这里的打手就会要了你的命,这里也是那些达官富人的休闲之地,仿佛就是在等今天,因为今日有歌姬的表演,所以今日格外多的人,无比的热闹。 青楼的丫鬟看楚金井进来,先是扫视一番,发现楚金井的穿着并不是很繁华,也不算朴素,所以上去好声招待,没有一点怠慢,丫鬟以为楚金井也是来看歌姬表演的,所以带着楚金井来到一处没有人的位置上坐下,拿起杯子倒了一杯酒,随后弯腰离开了。 楚金井也觉得不急的去找交易之人,所幸来一次青楼应该先好好享受一下歌姬带来优美动听的琴声。 楚金井拿起酒杯先是闻了闻,酒香味浓郁扑鼻,让人还没有喝就开始陶醉了,楚金井实在忍不住想品尝了,一口饮下,瞬间一股燥热的气流涌遍全身,仿佛全身的疲劳都烟消云散了,身体开始燥热不堪,楚金井以往也是习酒之人,但没想到今日竟喝一杯,就已经感觉到了醉意,露出了惊奇表情,没想到青楼的酒不比其它酒楼的酒差多少,甚至还要更上一层楼,但相比玲沁楼,就差远了。 很快一位身穿粉色衣裳,脸戴面纱的女子,走上了舞台,所有人看见此人都开始欢呼,这名女子,就是这里有名的歌姬,她弹得琴与别人弹得琴有所不一样,别人的琴声只会让人觉得优美动听,但歌姬弹的琴,却能让人共鸣,甚至还会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在配上这等美酒,简直不能太完美。 很快歌姬开始了演奏,她的手不停的在按动着琴弦,优美的拉着旋律。那琴声时而像飞驰的骏马强壮有力,时而像小桥流水般舒畅,所有人都陶醉在这美妙的琴声中了。 刚还挺吵杂的青楼,在琴声响起的瞬间,这里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看着歌姬的美貌与欣赏着琴声带来的优美动听的曲目,琴声环绕整座青楼,环绕在每个人的耳边。 很快歌姬停下了弹琴弦,演奏也陆续结束了,歌姬站起身弯腰示礼,随后退出了舞台。 所有人陆续从琴声的陶醉中,回过神,陆续鼓掌表示赞赏。 但接下来的表演,并没有歌姬那么好看与好听,所以觉得乏味无趣,都纷纷选择了离开青楼。 楚金井站起身找到一名丫鬟,问道。 “有所托!” “跟我来吧!” 丫鬟带着楚金井来到一一处客房内,丫鬟伸手索要费用。 楚金井也明白,扔了一袋钱给丫鬟,有所托,当然要给报酬。 “你先在这里等着,等下影流的人,就会来这里与你交易!” 楚金井也是抱拳表示感谢。 “那就麻烦姑娘了!” 丫鬟走出客房把门关上,随后走进另外一间客房,出来之时已经是身穿黑色斗篷的影流杀手了。 丫鬟并没有走正门,而是走了无人知晓的后门,很快丫鬟一跃而起,来到屋檐上快速奔跑,丫鬟的行踪很是诡秘,但还是被跟踪了,丫鬟也察觉到了底下有人跟踪自己,无意之间两只银针从丫鬟手中飞出,两名跟踪之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银针刺破了喉咙倒地抽搐,吐出白沫。 街道上的行走之人,都不知道什么情况,两人就突然倒下了,还有人跑过去查看,甚至还有路过的行医之人,小跑到两人身旁蹲下,帮两人检查脉搏,但很快行医之人面露苦涩,叹气一声,摇了摇头,起身离开了这里。 行医之人不是不想救,而是无能为力。 丫鬟在屋檐上快速飞奔,很快就来到了玲沁楼门前,先是观察了四周有没有人跟踪,随后走了进去,里面全是形形色色的人。 丫鬟找到一处位置坐下,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丫鬟的打扮,知道是影流的人,也只是好奇看了一眼,之后便没有太多去注意。 丫鬟也是为了保险起见,害怕这里有官府的人,所以只能叫来一位店小二。 “小二,来一壶桃花酿。” 店小二拿着酒来到丫鬟身旁,把酒放下,丫鬟也是悄悄把手中的字条塞给了店小二。 店小二小心翼翼接过字条,随后离开了这里,随后观察周围有没有人在看这边,发现没有,店小二也是小心翼翼向楼梯走去,最后快速狂奔来到顶楼的一处客房前,轻轻的敲了敲门。 里面也是原传来了蔡玲玲的声音。 “进来吧!” 店小二推开门,走了进去,蔡玲玲正坐在位置上喝着杯子的美酒,店小二一只脚跪地,手握拳放在左胸膛上,头低下,尊敬道。 “少主,青楼那边来信了!” “拿过来吧!” 店小二站起身,走到蔡玲玲近前把手中的纸条递出,蔡玲玲接过纸条,随后摆摆手。 店小二走了出去,随后把门关上,继续回到一楼做本职工作。 蔡玲玲打开纸条看了看,随后把纸条撕成了粉碎,放入一个盒子里,随后起身打开衣柜拿出红色斗篷换上,紧接着从抽屉里拿出装有青色泠虫的玻璃瓶,随后打开瓶盖,青色泠虫快速从玻璃瓶内跑出,但被蔡玲玲快速捏住。 随后从口袋掏出一瓶很小的玻璃瓶里面装有白色液体,一滴白色液体滴入到青色泠虫的身上,青色泠虫快速在蔡玲玲手上痛苦挣扎着,口中还吐着青色液体,没过一会,青色泠虫慢慢被腐化,就连蔡玲玲手上戴着的手套都被融化掉了一块,蔡玲玲把手套脱下,换了一副手套戴上,把透明液体装进口袋里,紧接着来到一旁的角落把绝影剑拿起,这也是蔡玲玲第三次手握绝影剑。 随后走出了客房,敲了敲另外一间客房,芹敏也是推开门,发现是主人,也是连忙行礼道。 “少主!” 蔡玲玲把芹敏扶起说道。 “你去一趟青楼吧!那里有人找我们交易!” “是!” 芹敏也注意到了蔡玲玲手中的绝影剑,不知道蔡玲玲今日为何会拿出这把剑,有疑问但没敢多问,走到衣柜前,把黑色斗篷换上,走到窗户口一跃,在屋檐上奔驰着。 蔡玲玲也来到窗口一跃,同样在屋檐上快速奔跑,随后跃入一条小巷内,很快就消失在了视野内。 丫鬟看店小二走了下来,也知道把纸条交上去了,喝了一口酒之后,起身拿起酒壶,向外走去,快速在人群中穿梭,虽然在奔跑,但时不时都会享受一下美酒。 肖泽然骑着马进入京城,在京城的街道上快速骑行着,毫不顾及行人,没有一丝减速。 但很快就停了下来,眼前站着十几名带刀侍卫,一名带头的侍卫冷哼一声道。 “肖泽然,你背弃朝廷,丞相之所以没有选择逮捕你,是因为你荣获了多次战功,丞相选择把你逐出京城,但你为何还要执迷不悟的回来!这不是让丞相难堪吗?” 另外一位侍卫,不好气道。 “别以为你加入了影流,就以为我们不敢动你了!识趣的话,现在就回到你该回的地方去!我们之间也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肖泽然一脸看小丑的模样看着他们,最后一脸不悦道。 “弱者没有资格与强者说话,你们只配成为我刀下的亡魂。” 领头的侍卫冷笑一声道。 “谁是弱者并不是靠嘴来决定,而是靠实力来决定!如果你执意还要前行,那就莫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肖泽然跳下马,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愤怒。 “我在战场厮杀之时,你们还在娘胎里没出生呢?我刀下的亡魂,比你见过的人还要多!不妨在多你们几个!” 肖泽然说完话,拔出大刀,向侍卫飞奔而去,侍卫个个从腰间拔出刀来,与肖泽然打斗在一起。 肖泽然手握大刀,力气十足,一刀劈去,几名侍卫的刀纷纷断裂,被划破脖子,刀关剑影之间,所有侍卫纷纷倒地,只剩一位被肖泽然一脚踢翻在地,还在地上苦苦挣扎的领头侍卫。 肖泽然一跃而起,大刀向领头侍卫砍去。 突然蔡玲玲从屋檐上一跃而下,用两只手指夹住了肖泽然的大刀,随后松开。 肖泽然看是蔡玲玲,也是连忙单膝下跪行礼,尊敬道。 “少主!” 萧景睿也是身穿黑色斗篷,从屋檐上一跃而下,看着眼前已经被吓得不知所措的侍卫,萧景睿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温暖。 “还不快滚!” 侍卫连忙起身,没一点耽搁,撒腿就跑。 蔡玲玲把肖泽然扶起。 肖泽然不是很理解,便问道。 “少主,为何要放了他!” 蔡玲玲拍了拍肖泽然的肩膀说道。 “你来京城也已经引起丞相的注意了,在京城里还是要给丞相一点薄面,如果丞相执意要动你,那我也会倾尽影流所有的人手护你!” 肖泽然也是露出了憨厚的笑容,虽然肖泽然凶神恶煞,出手狠辣,说的话也狠,但那只是对外人而言而已。 “我们进去聊吧!” 蔡玲玲向小茶楼走去,肖泽然与萧景睿跟在身后,蔡玲玲走上二楼找到空位坐下。 肖泽然看这里太多人,也是怒吼道。 “所有人,滚出这里!” 所有人一开始不以为然,但看见几人的装扮之后,也是纷纷向一楼跑去,跌跌撞撞,没带一点犹豫。 肖泽然坐在了蔡玲玲对面,看了看放在桌面上的绝影剑,也是惊讶问道。 “少主,你这次是接了什么交易,为何会带绝影剑出来。” 蔡玲玲用手抚摸着绝影剑,意味深长说道。 “有一人托付与我,帮忙去土匪城救出他的妻子,虽然他给的金钱不多,但他的妻子被土匪绑走,肯定会受到侮辱,土匪什么德系我们都知道!所以我打算拿着绝影剑,闯入土匪城救人!” ------------ 第十六章 青楼 肖泽然并不想让蔡玲玲冒此风险,毅然决然说道。 “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蔡玲玲还是比较担心,因为土匪城也有高手,如果让肖泽然一个人去,万一有去无回,那这次冒险就划不来, “你去实在是太冒险了,还是我去比较稳妥!” “接下来,还有一个交易需要你们去完成!” 肖泽然依然坚决说道。 “这种小事,还不需要少主你出手,还是我去吧!毕竟我在战场上杀的人,比土匪城的人还要多!” 蔡玲玲也争不过肖泽然,先是勉强答应,因为后面还有一个交易。 “等灵敏回来再做决断吧!” 肖泽然也是点了点头。 一家客栈二楼窗口前坐着两人,两人时不时会向外看去,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人一样,突然有两名黑衣人向这边走来,两名男子还没有察觉到危险靠近,客栈其他客人眼见也不敢提醒,害怕提醒之后,自己会受到牵连,所以都选择了闭嘴。 黑衣人来到两名男子身后,捂住男子的嘴,掏出小刀,划破了两名男子的脖子,两名男子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黑衣人向外做了一个手势,表示这里已经解决,随后离开了这里,在场所有人都低下头,选择失明没有看见。 灵敏站在青楼门口,看了一眼客栈的窗口,随后走进了青楼,青楼内的客人看见灵敏走进来,也并没有太过于关注,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里是影流的交易所,虽然不知道青楼与影流是什么关系。 很快灵敏被丫鬟带到了楚金井的客房外,灵敏推开门走了进去,丫鬟并没有进去,而是来到另外一间客房外,敲了敲门。 “灵敏大人来了!” 从里面传来了优美动听的女子声音。 “那就解决一下青楼现在所有的人!一个不留!” “是!” 丫鬟随后离开了,很快青楼内的所有丫鬟都开始采取行动,不知不觉把青楼所有的客人都杀了,有江湖高手,也有普通的市民,通通没能逃过。 但还有一位身受重伤,但依然站在原地的男子,现在还处于一脸懵的状态,看着眼前的尸体,不知所措,要不是因为男子的察觉性高,不然现在也早已躺在血泊里了,男子看着眼前的丫鬟,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们没有违反你们青楼的规矩!这到底是为何!要赶尽杀绝!” 站在男子眼前的丫鬟并没有回答,歌姬从远处走出,声音依然动听。 “因为你们看见了,你们不该看见的东西!所以你们必须死!” 男子不理解歌姬说的话。 “江湖上所有人都知道,这里是影流的交易所,就因为这次影流有交易,我们就必须要死吗?” 歌姬摇了摇头。 “并不是因为这次的交易,是这次交易的人,被你们看见了,怕你们在外乱宣传,所以这也算你们倒霉吧!” 男子回想了进进出出青楼的所有人,也是想起了一人问道。 “知府大人的儿子,楚金井!” “你看,这就是我们杀你们的理由!” 一只银针从歌姬手中飞出,刺穿了男子的脖子,银针刺在了一根柱子上,男子捂住脖子倒地抽搐,空口中吐出白沫。 “尽快把这里处理了!” 青楼的丫鬟也毫不犹豫开始快速处理青楼各处的血迹,很快就焕然一新,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歌姬也回到了自己的客房内。 楚金井看灵敏走了进来,第一眼就看见了灵敏腰间的腰牌,也是一脸紧张,毕竟第一次与影流的金牌杀手,如初近距离接触,难免心中有些许恐慌。 灵敏坐在楚金井正对面。 “你们知府最近不是在通缉我吗?怎么!” “楚公子,要与我们影流作何交易!” 楚金井尴尬笑了一笑,也是解释道。 “我们知府也不想通缉你呀!这毕竟是梁公子的吩咐,我们不敢不从呀!” 灵敏也知道楚金井口中的梁公子是谁,也能理解,毕竟梁公子是丞相的儿子,知府不敢不从。 “在京城,还有你们知府不敢对付的人,竟然会来找我们影流的人交易,这要是被丞相知道了,知府可是要被满门抄斩!你可要考虑清楚!” 楚金井从口袋拿出画像敞开,笑着说道。 “我们也不想冒险与你们交易,但我们也没有办法啊!毕竟我们知府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只能找到你们。” 灵敏拿起画像认真的看了看,并没有在乎画像上的人是谁,而是把手伸向楚金井。 楚金井也身领神会,拿出一个匣子打开,移到灵敏近前。 灵敏拿起翻看了一下,一共是十根金条,很是满意站起身。 “那就等好消息吧!” 随后离开了客房。 等灵敏离开之后,楚金井紧绷的身体也是放松了下来,毕竟刚刚灵敏的气场太过强大,压迫着楚金井差点喘不上气来,而且还在灵敏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死亡气息,格外浓郁,楚金井感觉自己在跟死神做交易。 灵敏穿梭在屋檐上,突然听见了熟悉的口哨声,很快停了下来,从屋檐下一跃而下,随后走进客栈来到二楼,而是看见了蔡玲玲几人,灵敏先是给蔡玲玲行礼。 “少主!” 蔡玲玲用手示意灵敏过来坐下。 灵敏也是看见了肖泽然,愣在了原地,一脸不可置信。 “肖泽然,你怎么回来了!” 肖泽然站起身把斗笠取下露出了笑容。 “在外面太过无趣,还是与你们呆在一起有趣,所以我就回来了!” 肖泽然脸上不仅有满脸的胡茬,而且右边的脸还有一道长长的刀痕,格外触目惊心。 灵敏跑到肖泽然身前,给了肖泽然一个大大的拥抱,毕竟两人已经许久没有见过面了,高兴说道。 “我还以为你永远不可以踏入京城了呢?” 肖泽然拍了拍灵敏的后边,满脸的笑意。 “我想来京城,谁拦得住我!” 蔡玲玲也露出了笑容,然而在一旁的萧景睿却面无表情,仿佛脸上没有笑容一样,其实萧景睿也很高兴肖泽然能回到京城,但心中有喜悦,但就是不想表现出来。 “灵敏,说说你刚刚接的交易!” 灵敏坐在了萧景睿身旁,随后拿出画像展开,几人都看了看画像中的人,三人还没有完全认出来,但蔡玲玲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蔡玲玲皱了皱眉,叹气一声道。 “知府要杀的人,竟然是楚依然!有意思!” 灵敏听见这个名字,也跟着皱了皱眉。 “江湖榜第一的楚依然?这恐怕不好对付!” 肖泽然也知道楚依然,但不以为然,憨厚笑道。 “怕什么,这不是有萧景睿吗?杀他不是简简单单?实在不行,主人出手,他不必死无疑!” 萧景睿说话的声音依然很阴冷,但这已经是萧景睿说话最让人舒服的了,毕竟已经习惯说话不带温度,所以这也很难改变。 “肖泽然,你可太高看我了!我都不确定是不是他的对手,毕竟他身旁还有一个用青色泠虫的高手!” 肖泽然显然不知道青色泠虫是什么东西,一脸不屑道。 “那又如何!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万一他们两个都不是你的对手呢?” 灵敏显然也不知道,京城有用青色泠虫的这一号人,也是一脸惊讶问道。 “青色泠虫不是剧毒无比吗?不是至今都没有解药吗?他是怎么做到可以使用青色泠虫!” 萧景睿与肖泽然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 蔡玲玲也不知道,所以不能给出解惑。 “哎!我本打算让灵敏陪你一起去土匪城,但这楚依然有些许棘手,所以只能另外派五名银牌杀手与你同行了!” 肖泽然手握大刀,站起身,挥动着大刀,一脸自信。 “少主你放心!我一人足以,并不需要其他银牌杀手相助!” 蔡玲玲从口袋拿出一根金条,移到肖泽然眼前。 “别任性!还是让他们与你一起去吧!拿着这根金条,如果实在闯不进去,那就用这根金条把她的命买回来!千万不要鲁莽行事!” 肖泽然也从蔡玲玲眼神中看出了担心之色,内心十分开心,也没在与蔡玲玲犟下去,而是把金条收入口袋中,随后离开了客栈。 灵敏问道:“少主,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蔡玲玲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灵敏,你先去寻找他们的住处,我们凌晨行动!” “是!” 灵敏从窗口一跃,在屋檐上穿梭。 蔡玲玲趴在桌面上,不知在思考些什么,甚至不知不觉就在桌面上睡去了。 萧景睿静静的坐在一旁,也闭上了眼睛。 肖泽然快马加鞭,很快就出了京城,在京城门口,已经有五名银牌黑衣男子在京城门口等待了。 看见肖泽然出来,都同时下马行礼。 “肖泽然大人!” 肖泽然也是示意点头,并没有停下马的速度,而是快速远去,五人快速上马,跟上肖泽然的速度。 在京城外,一条必经之路上,一名身穿紫色衣裳手握佩剑,骑着一匹黑马的女子,身后跟着两名带刀侍卫与数十名身穿盔甲的士兵,与几辆马车拉着粮食。 因为身后拉着粮食,所以赶路的速度并不是很快,这些粮食都是拉往远处灾区用来救灾,因为常年交战,所以导致许多地方的百姓长时间经历战火的洗礼,流离失所,也导致粮食匮乏,女子前几日刚从战场上与敌国交战完胜归来,第一时间就申请了要带粮食去灾区救灾,太子殿下也是爽快答应了。 女子没有任何耽搁,组织好队伍,就出发了,但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这条路上也是土匪经常出没的地方,所以女子一路上都格外警戒,因为带的人手不是很够,所以害怕土匪突然跳出来,女子也很难招架。 之所以只带这些人,是因为女子的大部队都在守边境,所以并不能带多少回到京城,所以也别无办法。 过了没多久,女子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数十名土匪拦截了女子的去路,女子连忙抬手示意,停下,身后的部队也急忙停下来,都把手握在刀柄上,随时准备交战。 土匪看见眼前是朝廷的士兵,也并没有恐惧之色,也没有任何退让的举动,一名站在中央带头的土匪男子看见女子的美貌,顿感来了兴趣,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但又看在她是朝廷的人,所以并不是很敢胡言乱语。 “姑娘,看在你们是朝廷的人,我们就没必要动手了,只要把你身后的粮食留下,你们就可以离去!” 女子冷哼一声,并没有把眼前的土匪放在眼里,因为带兵出征的时候,场面比这震惊不知多少,在女子剑下的亡魂也不知多少。 “人可以死!但粮食却不能丢!” 带头土匪挠了挠头,拔出刀,指向女子,冷哼一声道。 “命都没了!又如何护粮!又如何护国!” 女子也同样拔出剑,指向土匪头子。 “弃粮与弃国又有何区别!” 女子身后的士兵也纷纷拔出刀。 土匪头子,并没有再多说废话,而是主动发起进攻,身后的土匪也纷纷拔出大刀,冲向女子。 女子也毫不犹豫脚一蹬,一只脚踩在马的头上,一跃而起,向土匪头子跃去。 很快双方交战在一起,明显女子这边站在上风,毕竟常年在战场上交战来的经验与经历,导致女子的部队作战更胜一筹。 但土匪也毫不逊色,与女子打的有来有回,双方都开始有伤亡,但土匪这边没有人可以招架住两位带刀侍卫,很快土匪就只剩下了土匪头子,女子这边也损失惨重,只剩下了六名士兵,土匪头子一人与三天交战,依然没有任何落下风,土匪头子的身手也是格外敏捷,三人都无法奈何土匪头子。 肖泽然也是快马加鞭来到了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交战,并没有去打扰,因为这里的去路已经被他们的交战拦截了,所以肖泽然只能停下来,等他们打完在走,肖泽然看着他们之间的打斗,也是摇了摇头。 士兵也看见了在身旁停下的肖泽然,警惕着向旁边移了移,因为常年在外交战,所以并不知道眼前的是什么人,所以害怕肖泽然也是土匪。 肖泽然并没有理会这些士兵,而是视线移到女子身上,也看见了女子手中的佩剑,感觉格外熟悉,突然女子为了躲避土匪头子的攻击,被肖泽然看见了侧脸。 肖泽然二话不说,拔出大刀一跃而起,向四人交战跃去,速度极快。 身后的五名黑衣人都是一脸懵,手都握在了剑柄上,不知要不要出剑跟着冲上去。 ------------ 第十七章 公主殿下 肖泽然来到近前,一刀劈去,土匪头子眼见不妙连忙抵挡,随后被震出数米远,手被震的微微颤抖,眉头微皱,感觉自己不是肖泽然的对手,向树林跃去,疯狂逃窜。 肖泽然并没有去追,而是转过身向马走去。 女子也是把剑插回剑鞘中,随后看向肖泽然刚想感谢,但看着肖泽然脸庞上没有完全被斗笠挡住的刀疤与胡茬,陷入了沉思,仿佛心中有那么一个人与眼前的男子格外相似,紧接着视线移到肖泽然的刀鞘上,最后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甚至眼中含有泪水,眼睛逐渐变得通红,一种慕名心酸涌上心头,声音带着沙哑与哽咽。 “肖……肖泽然是你吗?” 肖泽然停顿了一下,手突然紧紧握住刀鞘,但并没有回头理会女子,而是骑上马向远处骑去,身后的黑衣人也跟着远去。 就因为刚刚肖泽然的停顿,让女子更加确定了,所以一跃来到肖泽然身前拦住了去路。 肖泽然猛地一拉,让马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女子并没有说话,而是驾马要从女子身旁经过,但依然被女子拦住了。 女子眼神中含有怒火,带着颤抖的声音质问道。 “为什么!你明明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到底是为什么!” “你知道我听说你死在了战场上,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绝望吗?我接受不了,我一直不相信你会死,我带人连夜出发去往战场,我在尸海中足足寻找了数日的时间,都没能找到你的尸体,我就坚信你没有死。” “当我听说你加入了影流,我心中第一反应并不是你的背叛,而是你还活着,当时我上战场杀敌都是高兴的,我每日都在等着你回来,告诉我你没有死!可你却迟迟不来,我又开始怀疑那个他不是你!” 肖泽然手紧紧握住刀鞘,最终也选择了开口。 “公主殿下,带情绪上战场,会害了自己也会害了身后的兄弟!” 女子名为,涛遮慧,也是三公主,也是唯一一位成年就上战场的公主,从小就跟着国师练剑术,格外刻苦,就是为了早日上战场保卫家国,手底下也有数万军队。 当年涛遮慧一人出皇宫狩猎,本一路兴高采烈,突然遇见了土匪,因为土匪人多势众,涛遮慧不敌一路逃跑,土匪也一路狂追,但幸运的事,在逃跑的过程中偶遇了在树林中还在刻苦练刀的肖泽然。 肖泽然也注意到了涛遮慧在被人追,但并不知道追涛遮慧的人是土匪,因为肖泽然年轻气傲,所以果断出手相救,但因为年龄幼小,刀法也不太精通,土匪人众多,被土匪一刀劈在了脸上,鲜血直流,但肖泽然并没有哭,就连一声疼痛惨叫都没有,而是坚定站在涛遮慧身前,所以就有了这一道长长的刀疤,荣幸的是肖泽然的师父就在不远处,也是肖泽然的师父及时出手,不然肖泽然与涛遮慧就死在土匪的手里了。 当时也是涛遮慧第一次见人血与肖泽然脸上触目惊心的刀痕,所以整个人都被吓傻了,顿时双眼无神,整个人都被吓得在抖。 就算从小就接受了这等教育,但毕竟是教育没有实践,所以还是会让人恐慌不已。 肖泽然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鲜血,疼的肖泽然龇牙咧嘴,但并没有吭一声,毕竟在女子面前,还是要保持男子流血不流泪的原则,并且还询问涛遮慧有没有事。 涛遮慧也只是摇摇头,看着肖泽然脸上的刀伤一脸愧疚,甚至眼泪都流了出来,从口袋拿出一袋银两递到肖泽然手中,带着哭腔道谢之后,随后向远处跑去。 肖泽然目送涛遮慧离开之后,打开袋子,发现有不少银两,也是高兴的在原地蹦了蹦,但肖泽然这一笑,也带动了伤口的疼痛,整个身体都抽搐了一下。 “师父,那女子真大方,给咱们这么多银两,这都够买我这条命了!” 肖泽然的师父脸上并无任何表情,就算肖泽然脸上有触目惊心的刀伤,师父也没有露出任何心疼之色,而是狠狠的给了肖泽然一个大板栗。 “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打趣,回去为师跟你包扎一下!” 肖泽然点头轻轻笑了笑,并不敢笑的弧度过大,因为伤口实在是太疼了,跟着师父向住处走去。 几年过去,涛遮慧也成年了,开始征兵准备出征上战场,肖泽然也赶着这个时间点,来到了征兵处准备参军,但由于脸上的刀疤太过触目惊心,所以并不能参军,肖泽然努力奋争,但依然被拒绝参军,也只能一脸失落准备离开。 由于涛遮慧刚好也在这里,所以也听见了这边的谈话,也想到了当年冒死出手相救自己的小男孩,所以叫住了肖泽然。 肖泽然也是回头看向涛遮慧,扫视着涛遮慧的打扮,一身盔甲,手握佩剑,也知道是一位大人物。 最后也在肖泽然口中得知了,眼前的男子就是当年冒死出手相救自己的小男孩之后,也是提出了一场比武,只要能获胜就能同意肖泽然参军,肖泽然也答应了,两人实力悬殊,最终肖泽然取得了胜利,由于肖泽然的实力得到了涛遮慧的认可,命肖泽然为将军,跟随涛遮慧出征。 但也有人极力反对,并不认可肖泽然初来乍到,就有能力能带兵打仗,涛遮慧并没有说任何话,而是拍了拍肖泽然的肩膀。 随后肖泽然在涛遮慧手底下,也是表现的格外优秀,征服了对自己成为将军有意见的人,每次战争都能轻松取胜,所以涛遮慧也开始格外信任肖泽然,也格外依赖肖泽然,两人每次出征肖泽然都会一边对敌一边护涛遮慧,让涛遮慧格外有安全感,每次都能凯旋而归。 但涛遮慧突然的失算,导致肖泽然中了敌军的埋伏,一去不回,涛遮慧在军营百般焦急,走来走去,突然一位士兵急匆匆跑来,说的一句话,让涛遮慧瞬间彻底奔溃,就是肖泽然带领的军队全军覆没。 涛遮慧也顾不了那么多,骑马带上军队向肖泽然的方向全力奔跑支援,但终究是迟了,这里已经遍地尸体,有敌军有友军,无一生还,涛遮慧跳下马抱头痛苦跪地痛哭,过了一会,组织军队在数万具尸体里找肖泽然的尸体,也是连续日日夜夜找了多日,还是没有能找到肖泽然的尸体,所有士兵累的够呛,甚至还有饿死的,涛遮慧整个身体仿佛虚脱了一样,有气无力,瘫倒在地,绝望的看着天空,闭上了眼睛,最后是被士兵拉了回去,不然涛遮慧也会饿死在战场上。 涛遮慧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瞬间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整个身体都在抽搐,说话的声音都带有哭腔。 “你也知道带情绪上战场不好,那你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 肖泽然看着涛遮慧现在这样子,内心也是十分难受与复杂,但也没有任何办法,因为这一切都回不去了,只想快点断掉这一层关系,也不想因为自己导致涛遮慧带情绪上战场。 肖泽然内心十分纠结,最终选择跳下马,单膝下跪,手抱拳。 “公主殿下,你的肖泽然将军已经在战场上战死,希望你能释怀,现在站在你眼前的是影流金牌杀手肖泽然,往公主殿下,以后多保重,忘了属下吧!毕竟再也回不去了,我也不想做回那个在战场上杀敌的将军了!属下告退了!” 肖泽然站起身,一跃上马,快马加鞭向远处离去。 涛遮慧也没有在去阻拦,而是转身看着肖泽然离开的背影,沉默了许久,本来很多话要对肖泽然说,但瞬间都说不出口了,内心也变得复杂了,声音带着哽咽嘀咕道。 “你还活着就好!” 涛遮慧露出了释怀的微笑,但也只是表面释怀,内心却无法释怀,摇摇晃晃来到马身旁坐了上去,架着马向前走去,涛遮慧仿佛是有气无力一样,坐在马上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要掉下来,后面跟着的人,都一脸紧张的看着涛遮慧,深怕涛遮慧突然从马上掉下来。 看着涛遮慧一路上都这样,身后的人也满是心疼之色,仿佛刚刚还活泼开朗的女孩子,瞬间变得不那么活泼了。 飒泽与柯岩站在远处的一棵树上,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看他们都离开了,也是从树上跳下。 “肖泽然竟然也有软肋,柯岩,你说如果我们把涛遮慧公主绑架了,肖泽然会不会冒死相救!” “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一下,这样影流就会失去一名金牌杀手!你觉得可好!” 柯岩连忙摇头,甚至还吞了一口唾沫,眼神都飘忽不定了,真的很担心飒泽会这么去做。 “公子你要是把涛遮慧公主绑架了,我不知道肖泽然会不会冒死相救,我只知道太子殿下,肯定会扒了我们的皮!还是不要冒险吧!毕竟得罪谁都可以,但得罪太子殿下,万万不可!” 飒泽拍了拍柯岩的肩膀,看着柯岩的表情,一脸嘲笑道。 “不会吧!你怕死?” 柯岩也是一脸坚定说道。 “公子,我并不是怕死,我可以为了公子做任何冒险之事,但这件事,毕竟公子也会受到牵连,所以我是担心公子你!” 飒泽靠在柯岩的肩膀上。 “好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看把你紧张的,我跟涛遮慧公主无冤无仇,肯定是不会去伤及无辜啦!” 柯岩也是长舒一口气,笑了笑。 “那我们现在是继续跟着肖泽然,还是回去了!” 飒泽摸着腮帮,想了想,叹气一声道。 “今日本来是除掉肖泽然最好的时机,但我想到肖泽然死了,蔡姑娘肯定会很伤心,想到蔡姑娘会伤心,我就不想杀肖泽然了!这可怎么办好呢?” 柯岩挠了挠头,一脸疑惑,也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这……” 飒泽来到一条小溪旁,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随后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就地躺下,看着蓝蓝的天空,闭上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仿佛一瞬间就想明白了,站起身长舒一口气。 “下次再找机会吧!回去吧!” 柯岩也尊重飒泽的抉择,一起离开了这里,其实想除掉肖泽然很简单,机会也很多,只是飒泽并不想让蔡玲玲伤心而已,也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肖泽然除掉,也尽量不暴露是自己做的。 肖泽然来到一条交叉路口停下,一条是前往前方的小镇,一条是前往土匪城,肖泽然向土匪城的路线骑去,但又停了下来,对身后的黑衣人说道。 “你们就不用跟来了,我一人足以,你们替我去暗中保护涛遮慧公主!我害怕她会在遇到危险,毕竟她身边的都是一群废物,靠不住!” 身后的五名黑衣人无动于衷,也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一名黑衣人跳下马,行礼道。 “肖泽然大人,我们来这里是陪同你一起前往土匪城的,并不是来保护什么公主的,如果你受到伤害或者没能安全回去,我们都会受到惩罚,希望肖泽然大人,能理解!” 肖泽然也能理解,所以并没有生气,而是叹气一声,说话的语气也随和,因为肖泽然真真切切把影流的所有人都当做了兄弟,并不会因为自己是金牌杀手,就去指责手底下的兄弟,也不会因为他们的不听从就生气。 “虽然我没有少主的权威大,但毕竟现在在外面执行任务,我好歹也是金牌杀手,所以希望你们能给我些许面子!” 另外一位也从马上跳下,行礼道:“肖泽然大人,你可能是误会了,我们并不是违抗你,我们也不是害怕回去受到惩罚,只是我们需要保护你的安全,就算我们死在土匪城,也要护你安全出来!这是我们的职责,希望肖泽然大人,能理解,不要为难属下!” 肖泽然跳下马把两位黑衣人搀扶起来,亲切说道。 “如果我都不能安全出来,你们去了不也是白搭,甚至还会成为我的累赘,我要与他们打斗,还要顾及你们的安全,如果我没能安全出来,你如实告诉少主,是我让你们不要跟去的,少主她必定会理解。” 五位黑衣人各自看了一眼,都点点头,最终还是妥协了。 “好!但如果肖泽然大人你没能安全出来,我们必定不会苟活,我们会与你一起下黄泉!希望肖泽然大人你能安全归来!” 肖泽然也是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 “放心!我必定会安全回来!切记千万要帮我保护好涛遮慧公主!” 黑衣人纷纷点头,骑上马,离开了这里,但并没有走道路,而是骑进了树林深处,跳下马,把马拴在树上,随后隐藏在树林中。 ------------ 第十八章 闯入土匪城 肖泽然骑着马快要靠近土匪地盘之时停了下来,跳下身把马拴在树上,因为骑着马在路上奔跑,很容易被土匪发现,所以只能步行,这附近也有许多土匪在巡逻,肖泽然也格外小心,警惕之心也拉到了极限,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偷袭了。 突然远处传来了,树枝被踩断的声音,肖泽然找到一棵比较大树叶也比较多的树,一跃而上,成功把自己隐藏了,用手把树叶轻轻移动一点,看着前方的情况,随时做好出手的准备。 前方走来五名组成小队巡逻的土匪,看似是一个小队,但他们并不是排成一排,而是各自走各自的路,有说有笑,让人感觉并不是出来巡逻的,而是出来看风景一样,到处瞄。 一名土匪一脚踢在一颗石子上,石子快速向树上飞出,从肖泽然身旁飞过,但土匪并没有注意到远处树上躲着的肖泽然。 “今日抓来的那个娘们,我是真心觉得好看!可惜了!要是能做我的女人就好了!” 一名看似领头的土匪,一脚踢在了他身上,一脸严肃说道。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那可是老大看上的妞!你怕是不想活了!” 被踢的土匪也是委屈巴巴。 “踢我做什么!我幻想一下不行吗?再说除了我们几个,老大他又听不见!怕什么!” “你怕是被教训的少了!现在皮又痒了是不是!” 被踢土匪瞟了一眼领头土匪一眼,不屑道。 “切!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领头土匪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再次一脚踢去,但被刀拦住了。 “踢我第一次,我不跟你计较,踢我第二次,我可要出手了!最好别惹我!” 领头土匪也是一脸不屑,拔出刀,毫不惯着他。 “来!我今日就砍断你一条腿!看你今后还敢不敢大言不惭!” 旁边的土匪也是眼不见不妙,感觉领头土匪要动真格的了,也是急忙站出来阻止道。 “蓝焰,没必要与他一般见识!他就是嘴欠!消消气。” 被踢土匪依然是一脸不屑的看着蓝焰,毫不害怕他会出手,甚至自己已经准备好出刀了。 蓝焰也是叹气一声,把刀插回刀鞘中。 “我这不也是为他好!要是被别人听见,他小命都要不保!”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早点巡逻完,早点回去休息!就别在这耽搁太久了!” 蓝焰也没再跟他一般见识,向前走去,几人也跟在其身后。 土匪经过大树时,并没有抬头看,所以并不知道头顶站着一人,从大树旁走过。 肖泽然看五人走了过去,也是从树上一跃而下,站在五人的身后。 蓝焰总感觉背后硌得慌,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盯着他们,刚转头看去,肖泽然已经悄无声息来到了五人身后,蓝焰一脸惊慌失措,刚想开口提醒其他土匪,但已经来不及了,四名土匪都陆续倒下,蓝焰想拔出刀抵抗,但大刀已经来到近前,让蓝焰迫不及防,身前被大刀砍出了一道长长的伤口,深不可测,鲜血狂流不止,露出惊恐的表情倒地。 肖泽然解决完之后,继续前进,但在前进的路上,遇见了许多个巡逻小队,但都一一被肖泽然轻松解决掉了,很快肖泽然已经来到了靠城门不远处的树林里,观察着城外的防守,但城外除了两名土匪看城门之外,并没有发现其他土匪。 肖泽然观察许久之后,也是确定了城外就两名守城门的土匪,也是蹲下身从脚旁捡起两颗石子,猛地抛出,速度极快,发出了“咻咻”的破空声,一击即中,两名土匪捂住胸口倒地不起。 肖泽然蹲在原地等了一会之后,依然没有发现任何动静,随后起身快速向城门跃去,肖泽然并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把耳朵靠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发现里面除了吵杂的欢笑声,并没有其他的任何动静了,那就说明肖泽然的行动,并没有被土匪发现。 既然土匪现在毫无防备,肖泽然也放心了,也没必要在唯唯诺诺进去,而是猛地一脚把大门踢开,而里面还在欢声笑语的土匪,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土匪都被这一脚吓到了,都愤怒的看向肖泽然想看看是那个不想活的,敢这么踢门进来,所有土匪扫视着肖泽然。 发现是外来物种,都站起身拔出刀,虎视眈眈盯着肖泽然看,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不知道肖泽然是怎么躲过巡逻来到这里的,还有一名土匪向内部跑去禀报。 “你是什么东西!敢偷偷摸摸的闯入土匪城!” 肖泽然冷笑一声,用手指着被踢开的大门说道。 “我这还不够光明正大吗?” 土匪并不清楚肖泽然的实力,所以并没有人敢贸然出手,都是到处看看,看有没有人敢出手去试试肖泽然的虚实,很可惜并没有,所有土匪都是一样的想法,都想着让别人先踏出这一步。 “兔崽子,你知不知道这是土匪城,你竟然敢一个人硬闯,怕是活腻歪了!” 肖泽然拔出大刀指向口出狂言的土匪,歪头嘴角露出弧度。 “别口出狂言,有本事过来试试,看是你活腻歪了,还是我!” 所有土匪都哑口无言,依然没有人敢先出手。 肖泽然紧接着扫视一眼,嘲讽道:“这么多人,怕我一个人,这就是在江湖上小有地位的土匪吗?一群窝囊废!” “兔崽子,口出狂言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最好别太猖狂!” 肖泽然也并不想太过多的废话下去,而是说道。 “你们要是不敢与我打,那就让岚啸出来与我打!” 土匪都觉得肖泽然在信口开河,一脸鄙夷,甚至还有人嘲笑。 “兔崽子,你觉得你配让岚啸首领出手吗?” 因为岚啸是土匪城的首领,也是土匪城里面最强者,并不觉得肖泽然是岚啸的对手,甚至觉得肖泽然都没有资格让岚啸亲自出手。 突然从远处出现一名年轻男子,踩着土匪的肩膀快速向这边赶来,一跃到空中拔出大刀,向肖泽然劈砍而去。 肖泽然不慌不忙用大刀抵挡,但肖泽然嘀咕了年轻男子的实力,被击退后几步站稳,年轻男子一个后空翻落地,也站稳身形。 身后也传来了欢呼声。 “鄢垠兰,好好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兔崽子!” 鄢垠兰在土匪城的实力在中等水平,但在土匪城的地位也是相当的高。 看刚刚鄢垠兰一击就把肖泽然击退了数步,也是觉得鄢垠兰能打过肖泽然。 但也只有鄢垠兰自己知道眼前的肖泽然是有多难对付,鄢垠兰现在很是后悔刚刚的冲动,现在极度想退缩,但身后有这么多兄弟看着,不能丢了脸面,所以并不能退缩,只能鼓起勇气继续与肖泽然打斗在一起,鄢垠兰头脑里一直在祈祷着岚啸快点赶来,深怕自己挺不住,在兄弟面前丢脸。 两人都再次后退几步,各自都站稳身形,肖泽然也是给出了自己的肯定。 “有点实力,但并不多,我可要认真了,希望你能扛住!” 鄢垠兰握大刀的手在微微颤抖,死死盯着肖泽然的动作,心想能躲就躲,不能躲就只能硬抗。 身后的土匪也是笑出了嘲笑的声音。 “兔崽子,你还在那口出狂言呢?等下被鄢垠兰打趴下,可不要求饶哈!很丢脸的!” 这话一出,鄢垠兰也是咽下一口唾沫,真想破口大骂身后的一群马后炮,这样给自己施加压力,真是该死,鄢垠兰内心现在十分紧张,但并没有表露出来。 “那就给你们展示一下,何为实力!” 肖泽然手握大刀,快速向鄢垠兰冲去,速度快到模糊的虚影都出来了,还没等鄢垠兰做出反应,肖泽然就已经来到近前,一刀向鄢垠兰的脖子刀去,鄢垠兰已经来不及撤退了,只能用大刀去抵挡,但肖泽然的力度超乎想象。 鄢垠兰的大刀断裂,眼神中只有绝望,因为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在肖泽然手里了。 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名男子的声音,声音格外的大,深怕肖泽然听不见。 “少侠,手下留情!” 大刀在鄢垠兰脖子一厘米的距离停下,幸好岚啸来的及时,不然鄢垠兰就已经是肖泽然刀下的亡魂了。 鄢垠兰整个人都被吓得不轻,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 肖泽然收回大刀,一脚踢在鄢垠兰的肚子上,鄢垠兰被踢飞数米远倒地,握着肚子,痛苦挣扎着,身后的土匪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没想到鄢垠兰会这么轻松就被打倒,一群土匪都傻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并没有人去搀扶鄢垠兰,并不是不去搀扶,而是整个人都被震惊傻了。 岚啸来到近前,看所有人都傻傻的站在原地,没有人去搀扶鄢垠兰,也是一脸愤怒道。 “还傻站在这里发什么呆,还不去把他搀扶起来。” 所有土匪也是回过神,连忙跑上去把鄢垠兰搀扶起来,最后来到岚啸身旁站好。 岚啸从肖泽然的身上一扫而过,也是看见了肖泽然腰间的令牌,看了看肖泽然的穿着与打扮,从头脑里快速寻找影流与他相似的金牌杀手,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看向肖泽然的眼神也很平和。 “影流金牌杀手,肖泽然!” “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我们土匪城好像与你们影流并没有任何恩怨吧!” 土匪听这话,也是一脸惊慌失措,都开始庆幸自己当时没出手,也替鄢垠兰感到心疼。 肖泽然看岚啸比较好说话,所以把大刀插回刀鞘中。 “你也知道,我们影流一般都是以做交易为生,这次也是有人与我们做了交易,所以我不得不闯入你土匪城!” 岚啸也很聪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今日自己刚刚抓来的一名女子。 “你是为那名女子而来!” 肖泽然点点头。 “希望你能把她交出来!这样我们都会省去很多麻烦!” 岚啸摆手示意身后的土匪去把女子带出来,身后的一名土匪也是心有神会,向内部小跑而去。 “我没想到她的男人,竟然可以与你们影流做上交易!” 肖泽然大声笑出声道。 “帮助有困难的人,是我们影流应该做的!” 岚啸只是笑了笑,但脸上也表现出了,一脸不信的表情,京城谁不知影流的残忍程度,也不知道肖泽然怎么说的出口是帮助。 很快女子被带了出来,肖泽然扫视着女子的全身上下,发现女子的衣裳完好无损,发丝也格外飘逸,并没有被那个“嗯?”肖泽然也是放心了。 女子看向肖泽然,在看着两方的阵势,就猜想肖泽然是自己丈夫叫来解救自己的,所以趁土匪不注意,快速向肖泽然跑去,土匪并没有阻拦,这下女子更加确定了肖泽然是来救自己的了,躲在肖泽然身后,拉着肖泽然的衣裳,即使土匪没对她做什么,但还是害怕,毕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土匪。 肖泽然看女子抓着自己的衣裳,也是不耐烦道。 “松开你的手!” 女子也是连忙把手松开,担惊受怕的样子看着眼前的肖泽然。 肖泽然并没有理会女子,而是从口袋拿出金条,扔向岚啸。 岚啸接过金条,一脸疑惑。 “这是何意!” “她并不是我抢来的,而是你们拱手相让,我们影流也并不想欠人情,所以这根金条,就当做我们做了一桩交易!” 肖泽然转身向大门走去,女子也紧跟其后。 岚啸就这样看着肖泽然离开,并没有说什么,拿起手中的金条看了看,露出了笑容说道。 “今晚,摆好宴席,叫上所有兄弟,不醉不归!” 所有土匪都是一脸疑惑,不知岚啸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就摆宴席要庆祝,虽然有疑惑,但并没有人敢去问原因,只能乖乖去做准备。 鄢垠兰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跟在岚啸身后,同样是一脸疑惑。 “岚啸首领,这是何意呀!” 岚啸拍了拍鄢垠兰的肩膀,校笑着说道。 “兄弟们已经很久没有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了,刚好这跟金条可以满足兄弟们!” ------------ 第十九章 回忆 肖泽然沿着路一路走,并没有注意身后已经快要脱节的女子,女子的体力并没有肖泽然好,所以走着走着就与肖泽然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再加上天气炎热的原因,满头大汗,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一只手撑在一棵树上喘着粗气,想就地坐下来歇歇,不想在赶路了,女子看肖泽然离自己越来越远也是带着疲惫的声音喊道。 “少侠,我实在是走不动了,能不能休息一下再赶路!” 肖泽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已经瘫坐在地上走不动的女子,也能理解,如果是自己的话从土匪城走路去京城,一点都不带虚的,但眼前的毕竟是一位体质不在自己之上的女子,随后抬头看了看天色,发现天色已经不早了,如果在这休息一段时间,那就要到深夜才能回到京城了,肖泽然现在只想早点赶回去,去协助蔡玲玲一起对付楚依然,毕竟楚依然不好对付,虽然蔡玲玲身旁有芹敏与萧景睿,但还是相对来说比较担心,所以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天色也不早了,你在这先休息,我去把我的马骑来!” 女子已经没有丁点力气能支撑自己站起身来了,只能靠在树上点点头,女子也害怕肖泽然这么一走,就一去不回,又害怕等下出现土匪把自己抓回去,但害怕也没什么用,因为已经别无办法,只能顺其自然。 肖泽然叹气一声,加快脚步向马儿的方向奔跑而去,没一会,就来到了马儿身前,把马绳从树上取下,一跃而上,没一点耽搁,快马加鞭向女子的方向跑去。 女子瘫坐在阴凉的树下,由于身心太过疲惫,昏昏沉沉睡去。 不知不觉感受到手臂被什么东西在戳,女子猛地惊醒过来,一脸惊慌失色,发现是肖泽然回来了,内心也是平复了许多,用手撑着地面站起身,由于刚刚睡了一觉,补充了一下体力,女子神情也好了许多。 由于马儿太过高大,女子身形矮小,试了多次都无法骑上去,肖泽然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来到女子身后用双手掐住女子的腰向上一抬,女子就已经坐在了马儿身上,肖泽然并没有骑上去,而是牵着马儿向前走去,之所以不骑上去,是因为感觉这样不雅观,只能牵着马儿赶路。 天色逐渐变得昏暗,天上月亮身体散发出来的月光格外通亮,让本是暗淡无光的夜晚逐渐通明起来。 涛遮慧带着部队找到一处空旷地带就地扎营,很快帐篷与火堆都升了起来,也从马车上取出一点食物,用树枝在火堆上烤着。 然而涛遮慧却坐在火堆旁沉默寡言,双眼无神看着眼前的火堆陷入了沉思,其他人都没敢出声说话,害怕自己说话会打扰到涛遮慧,毕竟涛遮慧现在的心情肯定不是很好,只能默默烤着手中的食物。 很快食物香味扑鼻,飘向各处,藏在深处的五名黑衣人,都被这股香味迷的神魂颠倒,甚至还有黑衣人咽了咽口水,也有黑衣人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一位黑衣人看了看其他四位黑衣人说道。 “要不我们出去要点!毕竟我们这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再强壮的身体这么耗下去,也会虚脱!” “我也觉得!再这么下去,我们不仅不能保护她,我们在路上就得饿死!” “就是,不吃饱,哪有力气去保护好她!” “她们见到我们不会与我们打起来吧!会不会与我们分享都不一定!” “我们在暗中保护她们,没有功劳也应该有苦劳吧!” “她们要是不愿意,那我们就抢,不伤及她们就行!” “我觉得这样不妥,要是我们打不过她们,那岂不是很尴尬!” “那只能说明你是个废物!” “诶……” “那臭丫头,不是与肖泽然大人有不可厚非的关系吗?我们可以把肖泽然大人抬出来,应该能管用!” “我觉得行!” 五人从树林深处一跃而出。 涛遮慧几人快速站起身,面对五人拔出剑,就连手中还在烤的食物,都扔在了地上,涛遮慧扫视着五人的装扮,由于涛遮慧一直在战场上,很少回到京城,所以并不知道眼前的五人是影流的人,只是听说过。 在来的路上,涛遮慧的注意力都在肖泽然身上,所以并没有去注意这五人,导致现在并不能认出这五人是谁。 “你们是何人!” 一名带刀侍卫皱着眉,观察许久才认出来,靠在涛遮慧耳边小声说道。 “他们就是今日跟在肖泽然身后的几名影流的人!” 虽然是肖泽然身边的人,但依然对五人有防备之心。 “你们不跟在肖泽然身边,为何会出现在这!” “别紧张,先把剑收起来可好!没必要这么大敌意!” “肖泽然大人,他说你身边的人都是一群废物,害怕你在路上在受到危险,所以让我们在暗中保护你!” 涛遮慧听见这话,内心无比开心,当时还以为肖泽然是要跟自己断绝关系,没想到肖泽然竟然还会像以前一样担心自己的安慰,那就说明肖泽然还是很在乎自己,涛遮慧也是偷偷的露出了笑容,心中的不开心与烦恼也是烟消云散了。 被别人说成是废物,是个人都不会太舒服,内心无比愤怒,带刀侍卫整个人都牙痒痒了,眼神中充满了杀气,真想与黑衣人打上一架来证明自己不是废物。 “说谁是废物呢?” 黑衣人一脸鄙夷。 “你不是废物,难道我是废物吗?” 带刀侍卫刚想说话反驳,就被涛遮慧打断了。 “收起来吧!毕竟对方没有恶意!” 带刀侍卫与其他人都把装备收起来,拿起仍在地上粘有一点灰尘的食物,用嘴吹了吹,随后继续烤着。 “我之所以出来是因为一天没吃东西了,实在是有点饿了!希望能分享点食物给我们!” “放心!吃完我们就回到暗处!不会打扰到你们!” 涛遮慧蹲下身。 “没关系!过来吧!” 五人慢慢向涛遮慧靠近,随后离涛遮慧一些距离蹲下,并没有靠太近,不想让对方太过紧张,也好让对方放下戒备之心,也可以说不想靠太近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脸盘,毕竟斗篷只能挡住上半脸,如果靠太近的话,很容易暴露,这也是保险起见。 涛遮慧看五名黑衣人不敢靠近,还以为黑衣人是怕自己不讲武德对他们下毒手,也是开口说道。 “放心过来吧!没必要离那么远!我们又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一名黑衣人摆摆手表示拒绝。 “我们并不想暴露自己,所以我觉得这距离挺好!如果不是太饿,我们是真不想出来!” 涛遮慧也懂,所以没有再去多说什么,而是把烤好的食物扔向黑衣人,黑衣人接过食物表示感谢之后,纷纷转过身,开始吃,吃完之后纷纷站起身一跃跳入树林内隐藏自己。 黑衣人的隐藏功底非常深厚,即使有月光的照耀都找不到黑衣人的身影,即使就在涛遮慧近前不远处,都无法发现黑衣人的常身之处。 涛遮慧吃完食物,走进帐篷里睡觉,留下两名士兵巡逻,到后半夜就会换另外两位士兵巡逻,虽然有影流的人在暗中保护,毕竟凡事不能靠外人,只能靠自己人。 黑衣人看有人巡逻,也是放下心来,躺在树枝上呼呼睡去,并不怕有人趁他们睡觉之时来搞偷袭,因为黑衣人的察觉性很高,即使在睡觉只要有任何动静,黑衣人都可以第一时间察觉到,所以并没有那么担心。 夜深人静的晚上,小茶楼内所有喝茶之人都回家去了,也只有蔡玲玲与萧景睿还在茶楼内。 店小二坐在椅子上等得有些许发困了,打了一个哈欠,站起身来到门前抬头看了看月色,发现时辰已经不早了,也到茶楼打样的时候了,店小二走到楼梯旁停下,有些许犹豫,因为上面的两人是什么身份店小二完全知道,头脑一直做着斗争,店小二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走了上去,步伐慢慢悠悠,内心依然很忐忑。 “客官!那个……时间不早了,我们茶楼到打烊时间了!” 店小二说话很是小心翼翼,生怕得罪眼前的两人。 萧景睿缓缓睁开眼,先是看向还没有睡醒的蔡玲玲,随后转过头看向店小二,眼神中充满了愤怒,深怕刚刚店小二说的话会吵醒还在熟睡中的蔡玲玲。 店小二也是吞吞了唾沫,低下头不敢去看萧景睿的眼神,但也没有离去,而是哽咽小声说道。 “我……” 店小二只说了一个字,就被萧景睿扔过来的一袋钱,给打住了,店小二慌慌张张接过钱袋,抬头看了看萧景睿,随后缓缓打开钱袋看着里面的铜钱,露出了无法形容的笑容,随后向一楼快速跑去。 萧景睿也并不想去为难店小二,所以给了一袋钱打发一下。 其实店小二刚开始说话的时候,蔡玲玲就已经醒过来了,只不过是趴在桌面上看着外面。 蔡玲玲昏昏沉沉趴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懒懒散散,仿佛还没有睡醒一样,说话都是暖绵绵的,让人听上去甜如蜜。 “现在什么时辰了!” 萧景睿转头看向外面的月色。 “已经戌时了!” 蔡玲玲倒了一杯已经凉透的茶水,一饮而下。 “没想到我竟在这茶楼睡了这么久!” ““芹敏还没有回来吗?” 萧景睿点点头。 “还没!应该快了!” 蔡玲玲继续趴在桌面上盯着眼前的茶杯,眼神开始迷迷糊糊,进入发呆状态。 芹敏并没有在屋檐上飞檐走壁,因为不想打扰到已经入睡的人,而是在街道上快速穿梭,虽然大街上还有些许行走之人,虽然有月色的照耀,但在行人的眼里,只不过是一道虚影一闪而过。 芹敏来到茶楼门前一跃而起,从窗户口跃了进去,站在蔡玲玲身前,单膝下跪行礼道。 “少主,已经找到了楚依然的住址!” 蔡玲玲缓缓趴起身,拿起绝影剑站起身。 “出发!” 蔡玲玲向窗户口一跃而出,萧景睿与芹敏紧跟其后,三人在夜色里穿梭着。 在一间破旧的房屋内,楚依然坐在床上,上衣已经被脱去,伤口显露在外,身上全是一条条被鞭子所打的伤痕,左边腰间还有一处伤口血肉模糊,看了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青衣男子端着水盆,在没有木棍的协助之下,只能慢慢悠悠,小心翼翼,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东西绊倒水撒一地,很快走到近前,在楚依然的指导下把水盆放到床的一旁,青衣男子从肩膀上取下毛巾,用手去摸索着水盆的位置,随后把毛巾放入盆中打湿,在用手拧干,靠直觉在楚依然身上乱擦拭着血迹与伤口。 毛巾触碰到楚依然的伤口,每触碰一次,都疼的龇牙咧嘴,整个身体都在抽搐,楚依然整个身体开始紧绷起来,强忍着伤口带来的疼痛感,甚至已经擦拭干净的伤口,由于青衣男子看不见,所以会被擦拭第二遍甚至第三遍,疼的楚依然一脸绝望,咬着牙无话可说。 这么一看都不知道青衣男子是在帮忙擦拭伤口,还是在趁机报复。 楚依然一直用手挡着血肉模糊的地方,深怕青衣男子往这擦,每次青衣男子往这边靠的时候,楚依然都会轻轻把青衣男子的手移开,要是用毛巾往这上面擦拭以下,我敢说楚依然绝对会疼晕死过去。 楚依然觉得擦拭的差不多了,从青衣男子手中拿过毛巾,擦拭着血肉模糊的边缘,擦完之后把毛巾仍在水盆中。 毛巾落水的声音,青衣男子听见了,也知道楚依然已经擦拭完了,在空气中摸索一番之后,把水盆端起来放到一旁的桌面上,在从桌面旁拿过木棍。 从口袋拿出一瓶药,扔向楚依然。 “我看不见,药就你自己擦了!” 楚依然接过药,打开瓶口,先是把小伤口涂好药,这小伤口带来的疼痛感,楚依然勉强还能承受住,但已经满头冷汗,喘着粗气,瞬间整个人都虚弱了许多。 楚依然瘫在床上休息了一会,随后坐起身,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拿药的手都在抖,迟迟下不去手,咽了咽口水,刚要倒,又把药收了回来,这是真的下不去手,抬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青衣男子。 “郑许言,你过来帮帮我,我实在是对自己下不去手!” 郑许言站起身,木棍敲打在地面上,来到楚依然近前,伸出手接过药。 “伤口在哪里!” 楚依然拉着郑许言的手来到伤口处,刚松开手,还没有做好承受疼痛的准备,药就已经撒在了伤口上,这倒的不是一点点,仿佛倒了半瓶出来,楚依然看着这操作一脸懵逼,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疼痛感就扑面而来了,疼的楚依然惨叫出声,整个人倒在床上狂抽搐,眼泪都控不住的往外流,刚刚还有血丝的脸蛋,瞬间变得血丝全无,脸蛋与嘴唇都变得通白。 楚依然说话的声音都虚弱了许多。 “郑许言,你这是在谋杀!” 郑许言听见楚依然的惨叫声,也变得手足无措,站在原地十分紧张,开始变得自责。 “对……对不起!” 楚依然听见郑许言这声道歉,又好气又好笑。 站在原地的郑许言整个身体开始抽搐,腿脚发软瘫坐在地,整个身体缩成一团,口中一直吐着几个字。 “我又杀人了……我又杀人了!” 楚依然见情况不妙,毫不顾及自己身上的伤,带着虚弱的身体下了床,来到郑许言身旁蹲下身,把郑许言搂入怀里,口中说的安慰的话。 “他们要杀我,他们该死!你没有错!冷静下来!” “对,他们要杀你,他们就该死!” 郑许言抬起头看向楚依然露出了笑容,但很诡异,郑许言脸上的青色血丝在疯狂流动,口中还吐着青色的鲜血,青色鲜血还在冒泡泡,郑许言并没有把青色鲜血吐在楚依然身上,而是吐在了地上。 楚依然从床上把衣裳拿过来,帮郑许言擦拭着嘴角上的血渍,楚依然已经习以为常了,郑许言的所有举动楚依然都不觉得害怕。 郑许言冷静了一会之后,突然脑袋开始膨胀,头昏目眩,再次一口鲜血吐出,甚至连眼睛都开始流出青色的鲜血。 郑许言用手狠狠的敲打头脑,毫不手下留情,因为头脑带来的膨胀感,已经让郑许言感受不到任何疼痛感了。 “我头好痛……” 甚至还用头向地面撞去,幸好被楚依然给拦住了,但楚依然也在虚弱的状态中,能使出的力气也不是很多,但也会拼尽全力去阻止郑许言自残的行为。 “郑许言,你一定要保持清醒!” 在楚依然的阻止下,一个时辰之后,郑许言也昏死过去。 楚依然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一样,有气无力,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体力也恢复了一些,站起身把郑许言搀扶到了床上,来到桌面上把水盆的脏水倒掉,从新接了一盆新水,来到床边放下盆,把郑许言的头扶起,把眼上的白布取下,用清水擦拭着郑许言眼睛上的血液,擦拭完之后,从自己衣裳上扯下一块衣裳,围绕郑许言的眼睛绑了一圈,把盆搬走,坐在椅子上看着昏迷在床上的郑许言。 分割线:“——————————————————————————————————————————————————————————————————————————————————————————————————————————————————————————————————————————————————————————————————哎!真的不是很想写,郑许言的经历,其实就是后遗症罢了!但不写又白白浪费可以水字的时候!——————————————————————————————————————————————————————————————————————————————————————————————————————————————————————————————————————————————————————————————————————————————————” 当年郑许言也是一位世家公子,性格温顺,从不花天酒地,在别人眼里也是一位翩翩公子,待人极为友好,甚至连待家仆都极为好。 但在一次出行之时,偶遇了一位正在外打猎的女子,女子名为,菁琳荧,穿着朴素,但脸蛋却很精致,乌黑的发丝随风飘摇,手握一把用竹子所做的弓箭,就连身后的箭都是用竹子制造的,腿上穿着的也是一双草鞋,菁琳荧是附近一户靠打猎为生的女儿。 郑许言第一眼就被女子的美貌所吸引,站在原地傻傻的盯着女子看,毫不知危险就在身后,一头狼向郑许言扑面而来。 菁琳荧拉弓射箭一气呵成射出,郑许言还以为是自己刚刚失态,导致女子要对自己出手,紧张的向一旁躲去。 箭刺穿狼都头颅,狼倒地抽搐几下,并没有了任何动静。 郑许言看向倒地的狼,也知道菁琳荧刚刚是为了救自己,也是松了一口气,抱拳感谢道。 “多谢姑娘相救!” “小事,不必道谢!” 菁琳荧摆摆手,来到狼身旁蹲下,查看狼有没有完全死去,发现已经完全死去之后站起身,打量着眼前的郑许言。 郑许言被这么清纯的眼神打量着也是害羞起来,脸也逐渐变得通红,低下头不敢看菁琳荧。 “你还会害羞呀!刚刚盯着我看都没见你害羞!” 菁琳荧笑着打趣道。 郑许言笑着尴尬的挠了挠头。 “我看你的打扮,看来是一位世家公子呢?” 菁琳荧感觉眼前的男子格外有意思,依然打趣道。 “我家只不过是做一点小生意而已,我还算不上是世家公子。” 郑许言抬头,发现菁琳荧还在盯着自己看,也是再次把头底下,说话的声音都变小了许多。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下次见!” 别看菁琳荧身材较小,但她却能毫不费力的把一只狼靠在肩膀上,向远处走去。 “下次见!” 郑许言就这样站在原地盯着菁琳荧离开的背影,视线甚至不愿离开,直到菁琳荧的身影消失在郑许言眼前,郑许言才收回痴情的眼神,向不同的方向走去。 第二日清晨郑许言以早早来到昨日相遇的地方,昨日忘记问女子姓名与住处,所以只能继续来这里碰碰运气,是否能再次遇见女子。 从辰时等到了申时,依然没能等来菁琳荧,郑许言内心明显有了些许失落,只能唉声叹气走回家。 但郑许言依然没有放弃,每日辰时都会来这里,虽然每次都是以失落告终,但郑许言依然没有选择放弃,也不知郑许言来来回回多少次了,郑许言依然不抱太多希望的出现在了与菁琳荧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仿佛是老天看见了郑许言的真心,良心发现,让菁琳荧与郑许言再次相遇。 菁琳荧与以往一样,没有任何变化,郑许言看见菁琳荧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掩盖不住的显露在外,整个人都激动了许多,也变得手足无措,不知要如何去打招呼,郑许言调整了一下自身的情绪,淡定的向郑许言走去,掩饰着自己只是从这里经过,并不是在这里等着菁琳荧。 “姑娘,好巧啊!我们又相遇了!” “好巧!” 菁琳荧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与郑许言说太多话,向远处走去。 “那个……能告知姑娘芳名吗?日后好称呼!” 郑许言一脸害羞的问道。 “菁琳荧……那公子你怎么称呼!” 菁琳荧回眸一笑。 菁琳荧这个回眸一笑直接穿破了郑许言身体的层层防线,直击心脏,郑许言现在内心狂热不止,仿佛整个人都掉入了爱河,爱河很大怎么游都游不出来,就连说话都紧张了许多。 “郑……郑许言!” “郑公子,我还要去打猎,就告辞了!” 菁琳荧向打猎区域走去。 “那个……菁姑娘,我能否与你一起!反正我现在也无所事事!” 郑许言问这句话的时候都是带着紧张之色,深怕菁琳荧不会同意,还会让菁琳荧厌恶自己,但万万没想到的是菁琳荧竟然同意了。 “跟我一起打猎可以,可是要帮我背猎物!” 之所以让郑许言跟来,因为觉得郑许言不仅可以帮忙背猎物,还有就是对郑许言并没有厌恶,而是有些许好奇和好感,毕竟除了打猎之外,其余时间都在家中练习射箭很少出门,所以并没有什么朋友,连说话的人都没有,现在遇见一个菁琳荧也感到很开心。 郑许言这下乐开了花,小跑到菁琳荧身旁,脸上的笑容控都控制不住。 “能帮菁姑娘分担!这是在下的荣幸!” 菁琳荧带着郑许言在路上有说有笑,很快就来到了狩猎区域,菁琳荧环绕四周寻找着猎物的踪迹,任何地方都不放过,郑许言也在帮忙寻找着猎物。 很快在两人眼前出现了一头在吃草的羚羊,羚羊还没有察觉到菁琳荧两人在慢慢靠近。 菁琳荧来到射箭最佳距离停下,缓缓取下弓与箭,深怕动静太大把羚羊吓跑,郑许言站在一旁看着。 菁琳荧拉弓射箭一气呵成,箭在半空中的时候,羚羊感觉到了危险气息,一个灵敏跳跃,把箭躲过,箭插在了一颗树上。 羚羊向远处奔跑,速度极快,很不容易遇见的猎物,菁琳荧也不想放弃,调整步伐快速追了去,郑许言跟随其后,两人在树林中穿梭着。 菁琳荧不管如论如何加速,都与羚羊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羚羊在树林里的身手比菁琳荧敏捷,也是有许多树枝限制了菁琳荧的发挥与速度,如果不去注意脚下的树枝那就很有可能被绊倒,菁琳荧每射出的一箭,羚羊都能轻松躲过,也是因为附近全是树,所以羚羊很聪明可以靠树来避开菁琳荧的箭。 追了许久,羚羊被赶出了树林,来到平原处,这里满地的花草,羚羊根本无地可躲,被菁琳荧抓住机会一个空中跳跃,拉弓射箭一气呵成,箭刺穿羚羊的身体倒下,在地上还在苦苦挣扎,但到最后还是失去了性命。 但在菁琳荧落地之时,被一束青色的鲜花身上的倒刺给刮伤了,菁琳荧看了一眼脚上不大不小的伤口,并没有去在意,因为每次出来狩猎都会受点伤,这次受的伤是最小的,但也是最致命的。 菁琳荧小跑到羚羊身旁,转头看向郑许言笑着说道。 “怎么样!我厉害吧!” “厉害!” 郑许言也小跑到羚羊身旁蹲下身,把羚羊靠在肩膀上,即使让羚羊的鲜血流淌在白色的衣裳上,郑许言也没有在意,与菁琳荧一起走出了这片花海。 走着走着,菁琳荧突然感觉头昏目眩,一个没站稳瘫坐在地,眼神恍惚,由于郑许言肩膀上扛着羚羊,所以没能第一时间去搀扶菁琳荧,郑许言把羚羊扔在地上,蹲下身一脸担心的询问道。 “菁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菁琳荧晃着头,额头上已满是汗珠,一脸难受的表情,说话的声音都虚弱了几分。 “我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头昏目眩!应该是天气炎热的原因!” 郑许言还以为是刚刚追羚羊,在加上这天气的原因,导致菁琳荧身心疲惫,郑许言还以为休息一会就好了,菁琳荧缓缓闭上眼睛,生命气息非常薄弱,就连呼吸声都没有那么频繁了。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休息了一会之后,菁琳荧突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郑许言一脸的惊慌失措,这一幕也把郑许言给吓住了,在原地傻愣了一会之后,摇晃着菁琳荧的肩膀,想把菁琳荧叫醒询问情况,不管郑许言如何摇晃如何叫喊,菁琳荧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郑许言现在的内心无比复杂,把手慢慢移到菁琳荧的鼻子上,发现还有热气,但现在的菁琳荧无比的虚弱,就连脸都变得苍白无比。 郑许言起身刚要背起菁琳荧的时候看见了脚上的伤,郑许言把受伤处的裤子撕开,发现伤口边缘已经变为了青色,就连渗的血都是青色。 郑许言也知道菁琳荧是中毒了,先是用嘴把毒吸出来,虽然有用,但并能完全吸出来,只能背起菁琳荧向最近的小镇奔跑而去。 来到小镇之时郑许言已经全身被汗水浸湿,也累的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但依然在坚持着向药店奔跑而去。 郑许言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药店,但药店的郎中并不知道菁琳荧中毒的是何毒,所以也无能为力,郑许言只好背起菁琳荧继续向别的药店跑去,大街小巷的药店郑许言都跑了一个遍,但依然没有郎中知道这是什么毒,但有一位郎中提醒了郑许言一下,就是让郑许言背着菁琳荧去往京城求医,因为京城的郎中以往都是精通各种医学,肯定会有医学者认识这是什么毒。 郑许言毫不顾及身体带来的疲惫,也不敢耽搁太久,事不宜迟来到马栈买了一匹白色的马,把菁琳荧放在身前,骑着马快速狂奔,向京城的方向跑去。 在街道上难免会吓到行人或者撞到行人,郑许言都会一一道歉。 ------------ 第二十章 书籍 郑许言带着命悬一线的菁琳荧快马加鞭向京城赶去,一路上都没有任何停歇,由于天气炎热的愿意,累的马儿一路上都骂骂咧咧,虽然郑许言听不懂,但明显能感到马儿的愤怒,所以马儿一路上都在反骨,根本不认真去跑,而是时而停下吃吃路边的野草,时而跑到溪河边喝喝水,郑许言也是焦急万分,只能拿出马鞭不停的抽打在马儿的身上,不管郑许言如何用鞭子击打在马儿的屁股上,马儿都不带跑,只有马儿吃饱喝足,恢复活力,才会继续上路,郑许言也是满脸的忧愁,如果马儿这一路一直都这样的话,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赶到京城,都不知道菁琳荧挺不挺的过去。 还没赶一会路,刚刚还炎热的天气,突然之间就变了天气,乌云在天空慢慢移动,开始密布天空遮挡住太阳,阵阵微风从郑许言身旁越过,带动了郑许言的发丝,郑许言抬头看向天空,内心感觉不妙,加快了赶路的速度,但即使加快了速度,但也并不能第一时间就赶到京城,就连附近一处躲雨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淋的雨继续赶路,很快天空就飘起了小雨,如果这一路都只是下小雨的话,郑许言就觉得没什么事,但这往往不如人意,小雨也慢慢逐渐变成大雨,一滴一滴雨滴从天空落下滴在郑许言与菁琳荧身上,很快两人全身上上下下都已经被雨水浸湿。 菁琳荧本就身受剧毒,导致体质变弱,再加上雨水浸湿了全身,导致温度极度下降,身体变得格外虚弱,体抗力也逐渐下滑,导致毒性蔓延的速度加快了许多,菁琳荧的脸上已经变得惨白无比,整个身体冷的瑟瑟发抖。 郑许言看着身前的菁琳荧满眼心疼,只能死死抱住为其取暖,但起到的作用并不是很大,郑许言现在的内心无比沉重,因为不知还有多久才能赶到京城。 就这样一天一夜过去了,天空的乌云也早已散去,太阳逐渐升起,阳光照在两人身上,郑许言缓缓睁开眼,但菁琳荧依然躺在郑许言怀里,并没有清醒过来,郑许言现在也格外虚弱,双眼无神,坐在在马背上摇摇晃晃,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从马背上掉落而下,先是拿起菁琳荧冰冷无任何温度的手,因为郑许言身体的温度也格外的低,所以根本感觉不到菁琳荧的温度,只能查看菁琳荧的脉搏来判断是否还活着,郑许言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因为菁琳荧还有心跳,但心跳却很缓慢。 菁琳荧的脸被湿透的发丝给挡住了,郑许言只能用手把发丝轻轻移开,盯着菁琳荧惨白的脸已经有淡青色的血丝延伸到了脸上,还没等郑许言做出任何表情,眼睛控制不住缓缓就闭上了。 阳光照射在两人的身上,太阳的照射让两人的温度慢慢在上升。 不知不觉,一晃而过,就已经来到了京城,马儿也很聪明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在一旁停了下来。 很多人都看向这边,但并没有人过来帮忙,只是站在原地看了一会之后离开了,因为很多人都看见了菁琳荧脸上的青色血丝,也是因为害怕所以不敢上前帮忙,因为一般这种情况都知道是中毒了。 马儿努力的转着头用嘴去咬郑许言的大腿,一口咬下去,郑许言直接疼的清醒过来,但依然满眼迷糊,时而闭上,时而睁开,毫无精神可言。 郑许言第一时间并没有去发怒,即使想发怒也没有任何力气,只是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京城,脸上露出了希望的笑容。 郑许言晃了晃头,想让自己清醒些,郑许言也很迷茫,因为不知道药店在何处,只能寻求从旁边路过的行人,郑许言开口说话的声音极为虚弱,声音也小,导致很多路过的行人没有听见,但也有耳朵好使的听见了郑许言的询问,也告诉了就在远处有一家最近的药店,郑许言架着马儿向药店奔跑而去。 很快就来到了药店门口,郑许言刚想从马上下来,但因为脚软没有力气,所以摔倒在地,菁琳荧也跟着掉落而下,幸好有郑当肉盾所以并无大碍,郑许言也只是被这砸一下,咳嗽了一下也并无大碍。 药店的掌柜也是看见了这一幕,连忙从药店走出来到两人近前,把两人搀扶起来,但由于只有掌柜一人,所以也只能搀扶一个,因为菁琳荧在昏迷状态,掌柜只能把菁琳荧背进药店,推来房门放在床上。 郑许言艰难撑起身,踉踉跄跄向药店走去,但要上台阶之时郑许言的脚如论如何都抬不起来,幸好掌柜把菁琳荧放在床上,又走了出来,搀扶着郑许言走进药店,来到房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掌柜先是拿起郑许言查看脉搏,收起手脸上并无任何表情,郑许言只是轻微的湿寒而已。 掌柜来到菁琳荧身旁,把菁琳荧的发丝撩开,把手放在脉搏上,眉头微皱,手一个抽搐收了回来,咽了一口唾沫,掌柜先是看着菁琳荧脸上淡青色的血丝,由于不太明显,所以不确定是什么毒,手慢慢伸向菁琳荧的领口,掌柜整个手都在微微颤抖,把领口往下移了一点,看着比较明显的青色血丝,陷入了沉思,但依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毒,只知道这毒自己解不了,只能唉声叹气一声。 郑许言并没有听见掌柜的唉声叹气,只是盯着掌柜的背身。 掌柜刚转身郑许言就急迫问道。 “郎中,她身上的毒能解吗?” 掌柜看着郑许言满脸紧张与担心的表情,也能难抉择要不要告诉他,如果告诉了他,他肯定会奋不顾身带着菁琳荧去找另外的郎中,毕竟以现在郑许言的身体已经无法在折腾了,虽然只是轻微的湿寒但由于身体太虚弱,也要及时修养。 掌柜最终还是选择了告诉郑许言。 “她身上的毒,我也是有史以来是第一次见,我也别无办法!真是抱歉!” 郑许言并没有决定掌柜有任何过错,笑了笑,艰难站起身走向菁琳荧搀扶起来,想把菁琳荧背起来,但由于全身都使不出任何力气来,所以背不起菁琳荧,郑许言还想尝试,但被掌柜拦住了。 “少侠,你现在也很虚弱,不如在我这好好休息一下,在带她去找别的郎中!” 郑许言艰难开口,也不敢太过耽搁太久。 “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不能在这耽搁!” 掌柜笑了笑,安慰道。 “放心,这小姑娘还可以坚持多日,如果你今日执意要折腾下去,这小姑娘恐怕……” 掌柜并没有把话说完,但郑许言也懂,也没再折腾下去,而是坐会了原来的位置上。 掌柜礼貌一笑,走了出去,从抽屉里取出驱寒的药草,基本上都是已经被打磨好的粉末,然后取火煮药,等水沸腾之后,把所需的药草按顺序一点点倒入,掌柜坐旁边用扇子控制着火候,时间一点点过去,药也已煮好,掌柜站起身拿过两个药碗,把煮好的药一勺一勺倒入药碗中,随后端着热气腾腾的药向屋内走去,推开门走进。 发现郑许言已经趴在桌面上睡去,掌柜把手中的药放在桌面上,轻轻拍了拍郑许言的肩膀。 “少侠,起来喝药了!” 郑许言迷迷糊糊睁开眼,趴起身缓缓端起眼前热气腾腾的药水,一口饮下,感觉整个身体都舒坦了许多,血液也变得通常了,冰凉的身体逐渐变得燥热起来,额头上流出虚汗,神经气爽,虽然药效很足,但依然全身无力,也开始变得疲惫不堪,昏昏沉沉,本想站起身去给菁琳荧喂药,但突然眼前一黑倒头睡去,头狠狠的磕在了桌面上传出很清脆的声音。 掌柜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气一声,端起另外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水来到菁琳荧床边坐下,把菁琳荧搀扶起来靠在床上,菁琳荧反复已经许久没有喝过水了,嘴唇已经干的裂开一道道口,甚至还在渗血。 掌柜用勺子一点点喂入菁琳荧的口子,热气腾腾的药水烫的菁琳荧眉头一皱,由于菁琳荧还在昏迷中,喂进嘴中的药缓缓地往外流,喝进去的药比较少,流出来的却很多,等药碗见底之后拿出手绢帮菁琳荧擦拭着嘴唇上的药水,擦拭完之后搀扶着让菁琳荧躺下盖好被子,随后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不知不自觉一天就这样过去了,郑许言迷迷糊糊坐起身,揉了揉眼睛,面容不在惨白,而是变得红润许多,整个人都充满着精神气息,站起身申了一个懒腰,仿佛湿寒已被治好,走到菁琳荧床边坐下,盯着也已经面容红润的菁琳荧看,虽然已经好了许多,但青色血丝依然延续了许多,已经从脖子上延续到了嘴边。 郑许言觉得不能在耽搁下去了,只好把菁琳荧扶起来,背到肩膀上站起身向房外走去。 郑许言走出房间第一眼就看见了在给患者抓药的掌柜,郑许言来到柜台从口袋拿出一袋钱放在柜台上,然后道谢之后走出了药店。 掌柜看着郑许言离开的背影,也没有去挽留,因为郑许言从房间出来的那一刻,掌柜就已经知道郑许言的湿寒已经被去除了。 郑许言来到被栓在一旁柱子上的马儿,先把菁琳荧搀扶上去,随后把绳子解开一跃跳到马背上,架着马儿去往别的药店,京城很大药店也很多,见过世面的郎中也很多,所以不用害怕会有人不知道菁琳荧中的是什么毒。 郑许言骑着马奔跑在京城的每一条街道上,走进每一家药店,每次都是背着菁琳荧愁眉苦脸的走出药店,因为每一家药店的郎中都一一表示不知道菁琳荧中的是什么毒,京城大大小小的药店郑许言都基本上拜访了个遍,郑许言现在的内心深感绝望,不知现在应该去往何处去求医。 一名路过的女子,身穿粉白色长裙,来到郑许言身前把一本破烂不堪的书籍递到郑许言身前。 郑许言一脸茫然看着眼前女子,不知她这是何意,还以为女子是卖书籍的。 女子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细声细语说,声音甚是甜美。 “你可以在这本书籍里得知这位姑娘得了何毒!” “真……真的吗?” 郑许言接过书籍,紧张着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没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突然,在绝望之际,突然出现了希望,这是郑许言无法言说的激动,眼神中满是感激之情。 女子并没有回答郑许言的话,而是向远处离去。 郑许言看着女子离开的背影,说出感激之话之后,骑上马儿去往客栈,随便找了一家客栈,定了两间客房,郑许言背着菁琳荧跟着小二去往二楼的客房,推开客房的门走进去把菁琳荧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小二告诉郑许言的客房就在旁边,随后就离去了。 郑拿着破烂不堪的书籍来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迫不及待的打开书籍,书籍上的灰尘向四处飘去,郑许言用手扇了扇,这本书籍上满是灰尘,仿佛存放许久没在被打开过,郑许言承受着吃灰一页一页翻着,认认真真看着书籍上的每一个字与画像,特征,描写,郑许言也不知翻了多久,最终也是翻到一页模糊的画像描写的特征与菁琳荧的一模一样,郑许言兴喜若狂的寻找治疗方法。 郑许言看完这一页的所有字都没能看到有任何治疗方法,甚至不相信还翻到下一页,想看看下一页有没有,但看到下一页的几个字,郑许言彻底绝望了。 书籍上写着,被青色泠虫所咬伤会立刻毙命,被青色泠花所伤,虽不会立刻毙命,但也难逃一死,只要是中了青色泠毒,世上无解药,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可至今如此都无人做到,就是以毒攻毒,但这要靠运气,因为青色泠毒会互相叠加,互相抵制几率很小,所以导致至今如此都无人敢尝试,还有一种办法就是让自己百毒不侵,就是尝试着让自己体内进入世间各种各样的剧毒,它们会互相排斥会互相抵制来控制剧毒的蔓延,随说不能完全解除,但至少可以多活几年,但很可惜的事,很多人都尝试过,基本上都是承受不住所有剧毒带来的反噬,所导致一一毙命,但至今如此依然都无人能成功,少侠,如想尝试希望你能谨言慎行,虽然成功了但依然会承受所有剧毒带来的反噬,到时候比死了都要痛苦,希望你要考虑清楚在去做尝试,本人亲身经历,虽说我不能为你的选择做决定,但我相劝一句,你选择不那么痛苦的死去还是痛苦的活着。 ------------ 第二十一章 郑许言坐在椅子上思考片刻,觉得既然有一人能成功,那就说明还有希望,即使希望渺小,这样活下去会很痛苦,郑许言依然想让菁琳荧活下去,虽然不知道菁琳荧愿不愿意,但郑许言想自私一回替菁琳荧来做决定。 但又害怕尝试了不成功,所以现在很是苦恼,思来复去,都不知道要怎么做选择。 郑许言不想让菁琳荧承受痛苦的同时,还不能活下去,只好自己先去尝试一下能不能成功,这样也有把握,如果成功了那就可以让菁琳荧尝试,如果不成功那就只能自己先走一步了。 郑许言犹豫一会,觉得只能这样做,坚定站起身向客房外走去,推开客房问回眸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的菁琳荧,随后把门缓缓关上,向一楼走去来到客栈门口骑上马儿,毫不顾及向京城外策马奔驰。 郑许言骑着马儿很快就来到了菁琳荧受到的地方跳下马,并没有迈开步伐走进去,而是站在原地拿出那本破烂的书籍,翻到青色泠毒介绍的一页,看着页面上模糊不清的画像,在抬头看了看远处一朵类似的花,随后扫视平原,发现这里的所有花,都是书籍上所记载的青色泠花,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青色泠虫,深怕被青色泠虫咬一口,当场毙命在此,郑许言确定之后,也是毫不犹豫来到一朵最近的青色泠花旁蹲下,也保持了一定距离,害怕无意间被划伤,要是在这里被刮伤肯定是回不到京城,就在半路丧命了。 郑许言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很长很大的布,小心翼翼把青色泠花包裹起来,包裹好之后把青色泠花的根处轻轻扳断,随后背在背上一跃上马儿返回京城。 一路都没太耽搁很顺利,第二日清晨就赶到了京城,郑许言先是回到客栈,回到客房把包裹好的青色泠花放在桌面上,在来到菁琳荧身旁查看情况,发现菁琳荧依然是原样没有任何变化,郑许言也是放下心来,一夜未睡,也有些疲惫,但并没有选择去休息,而是喝了一口茶水来提提神之后走出客房,连东西都没有吃就走出客栈骑上马儿,向京城的药店奔跑而去,但去往的每一家药店都没有毒药卖,郑许言一路上都是愁眉苦脸,在想京城哪里有毒药卖,问了每一位药店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愿告诉,因为害怕郑许言买毒药是去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所以没人敢告诉郑许言。 即使药店没有毒药卖,即使没有人愿意告诉哪里有毒药卖,郑许言依然没有选择放弃,走进一家药店,但很可惜依然没有毒药卖,但荣幸的是掌柜把那里有毒药卖告诉了郑许言,郑许言欣喜若狂感谢之后走出药店。 向掌柜所告知的方向赶去,很快来到青楼门口停了下来,先是看着青楼的牌匾愣了一会,在看了看四处,觉得自己没有来错地方,跳下马把马拴在一旁的柱子上,走了进去,因为第一次来京城的青楼,也知道青楼是一个卖艺的地方,很多江湖人士与官员都喜欢来这种地方消遣,郑许言也不是很理解一个卖艺的地方,青楼的仆人基本上都是女子也不像交易的人,也不知道找谁做交易,只好四处张望。 青楼的小丫鬟也看见了郑许言在四处张望,像这种情况也知道是来做交易的,丫鬟来到郑许言身旁小声问道。 “这位少侠,是否是来做交易!” 郑许言看着眼前的丫鬟,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要做何交易。 “跟我来吧!” 丫鬟知道之后,带着郑许言去往二楼的一间客房 。 “少侠,在这稍等片刻,等下与你交易之人就会来!” “那就有劳姑娘了!” 丫鬟说完之后把门关上,换了一身黑色斗篷,离开了青楼。 没过一会,一名黑衣女子推开门走了进去。 “听说,你想与我们交易毒药?” 郑许言站起身连连点头。 “是的!” 黑衣女子坐在郑许言正对面的椅子上,郑许言也陆续坐下,给眼前的黑衣女子倒了一杯茶水。 “你想要多少!” 黑衣女子并没有去询问郑许言要毒药是用来做什么的,也不是很在意,也没有喝郑许言所倒的茶水。 “不相同的毒药,越多越好!越毒越好!” 郑许言毫不顾忌,脱口而出,连考虑都没考虑。 黑衣女子也是一时愣住了,回过神扫视着郑许言的穿着。 “你想要多少我们都有,但……” “看你的穿着,看来也是一位世家公子,就是不知你能不能交易的起!” 郑许言也懂,从口袋把自己出门带的所有积蓄与值钱的东西都放在了桌面上。 “这是我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了,你看能交易多少!” 黑衣人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所有东西,犹豫了许久,叹气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五瓶相同大小的瓶子,图案与造型都各不相同,里面装的毒药也不相同,毒性也各不相同。 “虽我不能估算你这里的所有东西值多少,但我只能给你五瓶毒药,这也算我破例一次了,因为我们自始至终都是用金钱做交易,从来没有用物品做过交易,如果你觉得不划算,你可以下次带够再来!” 郑许言笑着接过五瓶毒药踹进兜里,其实五瓶对郑许言来说已经非常可以了,总比没有好,再说郑许言现在回去取钱恐怕菁琳荧等不及了,也别无办法只好这样了。 “五瓶就五瓶!” 黑衣人把桌面上的所有奢饰品都收了起来,随后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等黑衣人离开之后,郑许言也站起身向屋外走去,推开门就看见了刚刚的小丫鬟在门口等待着自己,郑许言示意之后,跟着小丫鬟离开了这里,郑许言也没在青楼多逗留,走出青楼骑着马就往客栈飞奔而去。 很快就回到客栈走进客房,先是查看了菁琳荧身体里的毒素蔓延到哪里了,毒素已经蔓延到眼角,已经不能在拖延下去,郑许言来到椅子上坐下,从口袋把五瓶毒药拿出摆放在桌面上,紧接着把包裹好的青色泠花解开放在桌面上,伸出手指放在青色泠花倒刺上,闭上眼睛猛的一刮,手指出现一道很长很深的口子,眉头一皱,疼痛感扑面而来,没想到这刮一下痛感会如此之强,郑许言睁开眼把手收回,现在还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觉得手指剧痛无比,难以忍受。 刚刚因为郑许言是闭着眼睛的,所以没有看见一只很小的青色泠虫快速装进了伤口,在体内快速穿梭,因为手指带来的剧痛感已经传遍全身,所以没能感觉到青色泠虫在体内穿梭。 郑许言紧接着打开一瓶毒药一口饮下,只喝了一半,还留有一半,这一半也是留给菁琳荧的。 突然郑许言感觉脖子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用手拍去,但什么都没有拍到,很快毒素开始快速扩展,青色血丝并不是从手指开始扩展,而是在刚刚被咬的脖子上扩展,郑许言也看不见,还以为是刚刚喝的半瓶毒药毒素太强所导致的。 郑许言已经感觉到了浑身难受,想呕吐又吐不出来,浑身燥热,仿佛像喝了烈酒一般,神经模糊,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郑许言艰难抬起手盯着眼前模糊不清的另外一瓶毒药抓去,但抓了一个空,也是抓了多次才抓住,把瓶盖拧开一口饮下,这次是一口全喝下去了,一滴都没有剩下,这也不是郑许言不想留,是因为已经无力去掌握手的控制力了,只能一口全部饮下。 更强烈的毒素扑面而来,郑许言趴在桌面上整个身体都在抽搐,用嘴巴喘着粗气,时不时抖动一下,突然一口鲜血吐出,吐出的鲜血还在冒着泡,眼神开始变得恍惚,脸部变得狰狞无比,脸上仿佛已经失去鲜血的的流淌,变得苍白无比。 在郑许言抖动的过程中,手碰到了另外一瓶毒药,郑许言还有些许意识能控制自己的手抓住毒药,慢慢移到嘴边,用牙齿把瓶盖咬开,倒入嘴中,艰难的把毒药吞下。 这次更为强烈,突然呼吸变得困难起来,郑许言用手掐着自己的脖子,从椅子上瘫倒在地,头又传来胀痛之感,用手猛地砸去,一只手掐着脖子,一只手敲打着头,心脏也传来了刺痛之感,一口鲜血吐出,这次吐出的鲜血不再是鲜红之色,而是青色,郑许言感觉整个身体像被刀割一样刺痛无比,让人难以容忍,想叫出声来,但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发不出声来,青色泠毒已经蔓延到左边脸,眼睛也开始流出鲜血,很快郑许言被折磨的昏死过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也到了第二日的清晨,很荣幸郑许言挺了过来,郑许言清醒过来之后趴起身,感觉身体已经完好无损,除了眼睛看不见之外,身体已经无大碍了,精神也变得十分充满,郑许言在地面上一点点爬向菁琳荧的床,郑许言不知在客房内兜兜转转爬了多久,直到碰到菁琳荧的手才缓缓站起身,坐在菁琳荧的床边紧紧的握住。 郑许言已经尝试过这种痛感,虽然可以存活下来,但过程却很痛苦,害怕菁琳荧在这个过程中挺不过来,即使想让菁琳荧能活下来,但也不想让菁琳荧去承受这种无法承受的痛苦,这样痛苦活着还不如这样潇洒死去,郑许言本来还不懂书籍上最后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现在经历过终于知道了,郑许言最后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郑许言坐在床边紧紧抓着菁琳荧的手,时间一点点过去,一日复一日,直到菁琳荧手的温度慢慢消失不见,郑许言也知道菁琳荧已经离开了,眼泪不自觉从眼睛里流出,郑许言哽咽了一下,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在一旁泪流满面,虽然不愿接受现实,但也只能去接受现实。 ------------ 第二十二章 楚依然趴在郑许言床边昏昏沉沉睡着了,突然屋檐上传来清脆的脚步声,楚依然虽然受伤了,但警惕性依然在,所以猛地惊醒过来,抬头看向屋顶,面露难色,这么晚来基本上都会知道是来做什么的。 屋檐上的三人并没有鲁莽行事,而是同时一跃而下,与门保持了一定距离。 楚依然用手搀扶着床起身,从一旁的角落拿起自己的武器一双弯刀,拖着虚弱的身体来到门前推开门走了出去,楚依然与三人四目相对,即使知道对方是谁,来做什么,楚依然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恐惧之色,从容的看着三人。 “没想到那老东西会请你们影流的人来对付我!” “你们影流不是与官府的人不对付吗?怎么现在做上交易了?” 蔡玲玲冷笑出声道。 “我们影流从来不在乎对方是什么身份,和谁做交易不是交易!” 楚依然仿佛有些许站累了,靠在一旁的门框上。 “也对!毕竟你们是影流!能为了金钱不惜生命的人!也是你们影流都是一群杀人不眨眼之人。” 蔡玲玲斗篷下的嘴唇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你并不了解我们影流,因为你没亲身体验过,你们只看见了我们影流杀人不眨眼的一面,却没有看见我们影流救人的一面,即使你们看见了,但你们也不愿承认,也不愿相信,因为我们影流残忍的一面已经刻在你们骨子里了。” 楚依然竟被说的哑口无言,因为确确实实只是看见影流残忍的一面,就断定影流这个组织不是什么好东西。 蔡玲玲一眼望去,也是看见了楚依然腰间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白色的粉末与血肉模糊的肉融为了一体,显得格外渗人。 “堂堂江湖榜第一的楚依然,现在竟然落得如此地步!” 楚依然一脸不屑。 “那又如何!即使我受伤了,也不一定打不过你们!” 蔡玲玲嘴角微微上扬。 “我以为你值得我出手,没想到你现在也只不过是一个废物,那你现在就没资格让我亲自出手了。” 蔡玲玲向萧景睿摆摆手。 萧景睿心有神会拔出剑,一个踏步冲向楚依然,地面已干枯的树叶无风而起,在空中飘摇。 楚依然已经做好准备已经萧景睿大战一场了,即使自己受伤重伤,也不能认怂。 萧景睿一个踏步已经来到近前,突然从屋檐上跳出一名男子,站在楚依然身前挡住了萧景睿的一剑,萧景睿向后跃去与男子保持了一定距离,只是瞄了一眼男子,冷笑出声道。 “柯岩,这么喜欢多管闲事!那今日不妨顺手把你一起解决了!” “萧兄别动气,你先听我说,我也不是有意要多管闲事,毕竟楚依然他也是江湖上一位响当当的人物,你不能趁人之危呀!毕竟他受伤了!” 柯岩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萧景睿的对手,毕竟两人从未交过手,柯岩看着萧景睿带着杀气的眼神也是有点忌惮的,要不是飒泽让自己来帮楚依然争取一线生机,柯岩才不会无缘无故去帮助一个人,毕竟这种事还会有生命危险,而且影流的少主还在旁边,要是真打起来,蔡玲玲不出手还好,要是出手柯岩恐怕也会栽在这,毕竟飒泽与蔡玲玲交手都不是对手,也不知道当时飒泽有没有出全力,但还是保险起见,能不打就不打,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只能打了。 “你觉得我是趁人之危,那不妨你们两个一起上,这样我就不趁人之危了!” 还没等柯岩再说话,萧景睿一跃向柯岩冲去。 “你就站在这别动,与高手过招,一对一才公平,才有意思!” 柯岩手握剑一个踏步也冲了出去,两人交战在一起,很明显两人实力不相上下,打的有去有回,剑术也各有千秋。 “滚出来吧!躲起来真像个懦夫!” 蔡玲玲并没有去看两人的交战,而是看向正前方的屋檐,从屋檐上站起一男子一跃而下来到蔡玲玲身旁站稳。 “蔡姑娘,我在你眼里真是个懦夫吗?” 蔡玲玲并没有理会飒泽,而是看向两人的交战露出了一丝笑容,两人交战的倾斜越来越明显,萧景睿比柯岩更上一程,也是因为萧景睿常年与人交手,杀的人也比柯岩多,实战经验也比较多,所以才占了上风,如果两人都是一样的经历,那么两人三天三夜应该都分不出胜负来。 飒泽看蔡玲玲并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也没有去在意,而是走到芹敏身旁笑着问道。 “芹姑娘,你说说看,我飒莫人真的是一个懦夫吗?” 芹敏看了一眼飒泽摇了摇头,表示不是,但并没有说出来。 这让飒泽极度尴尬,挠了挠头走到蔡玲玲身边,也没在去自讨没趣了,也是看向萧景睿与柯岩的打斗,摇了摇头,叹气一声,飒泽也看出来柯岩已经快要顶不住了,于是手握笛子一个踏步冲向两人的打斗,先是用笛子把柯岩击飞开来,柯岩站稳之后,并没有在出手,飒泽在与萧景睿打了一小会,萧景睿实力明显不敌飒泽,被笛子打在胸口上击飞向蔡玲玲,萧景睿用剑插入地面,想用剑让自己停下来,奈何根本不管用,蔡玲玲探出一只手把萧景睿拦了下来,萧景睿站稳身形后,并没有任何伤,只是胸口有些许胀痛,咳嗽两声。 蔡玲玲也有些许不耐烦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许低沉了。 “飒泽,你就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吗?” 飒泽听蔡玲玲的语气也是有些许不耐烦了,连忙解释道。 “蔡姑娘别误会,我没有多管闲事,我要是在不出手阻止,柯岩这小子可就要受伤了!” “我这也是属于迫不得已,蔡姑娘消消气!” 蔡玲玲也没有与飒泽斤斤计较什么,而是说道。 “你出现在这里,应该不是为了楚依然吧!” 飒泽一边向蔡玲玲走来一边说道。 “我怎么可能是为了他来,我今日是来目睹绝影剑的芳容!不知……蔡姑娘能否借剑一看!” 柯岩与楚依然听见绝影剑,都露出了一脸吃惊的表情,明显柯岩不知道这些,当然不管是谁听见绝影剑的出现都会是一脸吃惊的表情。 蔡玲玲把绝影剑扔向空中,飒泽一个跳跃接过,柯岩马不停蹄的跑到飒泽身边一同观看,先是看了看剑鞘,随后把绝影剑拔出,看着绝影剑绝美的外观,锋利无比的剑刃,让人深感喜爱,随后在空中挥舞了几下,破空声在空中轰轰作响,一脸兴奋说道:“果然是好剑,难怪江湖人都想夺得此剑!”说完便把绝影剑插回了剑鞘中,还给了蔡玲玲。 ------------ 第二十三章 飒泽目睹完绝影剑之后,一跃而起站在屋檐上,回眸看向蔡玲玲。 “蔡姑娘,后会有期,下次见!” 说完就离开了这里,柯岩跟随其后。 “今日救你的那个人怎么没见他出来!” 楚依然并没有回应蔡玲玲,而是紧紧盯着蔡玲玲的一举一动,眼神充满了担忧,楚依然知道影流这个组织,也知道在座的两位是影流的金牌杀手,刚开始并不知道眼前的蔡玲玲是影流的少主,但绝影剑的出现,让楚依然怀疑眼前的女子就是影流的少主,在加上这两位在影流地位不低的金牌杀手,都听从眼前女子的指挥,在楚依然眼里十有八九就是了。 如果楚依然没有受伤的话,还可以与两位金牌杀手较量几番,但毕竟现在受了伤,已不再是他们的对手,即使不受伤也不一定是影流少主的对手,楚依然现在只能静观其变。 蔡玲玲看楚依然迟迟没有回话,也是一个冷笑,也大概猜到什么情况了,因为蔡玲玲也看过那本书籍,也知道唯一能活下来的就是让自身百毒不侵,在加上当年有一人来与影流交易五瓶毒药,如果他毫发无损,不可能让一个受了重伤的楚依然出来迎战,想必他应该是得到了反噬,说不定现在正躺在床上休养。 蔡玲玲目光从楚依然身上转移到门上,嘴角微微上扬,并没有拔出绝影剑,而是一个踏步向门飞奔而去。 楚依然看蔡玲玲并不是冲自己来,而是冲着门而去,还在原地愣了一会,不知道蔡玲玲这是要做什么,突然想到刚刚蔡玲玲说的话和屋内还瘫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郑许言,心想不妙,等回过神来之后。 蔡玲玲也已经来到门前,在门边的楚依然右手握弯刀一刀劈向蔡玲玲,蔡玲玲微微向后退移一小步,就躲了过去,抬左脚一脚把弯刀踩入地面,并没有再次出手。 楚依然想把弯刀拔出来,但由于被蔡玲玲的脚给踩住了,所以即使怎么用力都拔不出来,只好松开握住刀柄的右手,左手的弯刀向蔡玲玲的脖颈劈去。 蔡玲玲一个后仰躲过,紧接着一个转身右手抓住楚依然的头,抬起右脚在空中弯曲,抓住楚依然的头狠狠撞向膝盖,随后松开手,这一下的冲击力比较大,仰头向后倒退几步,还没等楚依然站稳身形,蔡玲玲右脚落地,紧接着一脚踢在楚依然的身体上,楚依然被踢飞数米远,撞在墙壁上才勉强停了下来,落地靠在墙壁上吐出一口鲜血,显然已经无力还手了。 蔡玲玲弯下腰把弯刀拔出来,随手把弯刀扔向楚依然,弯刀并没有伤到楚依然,而是插在了楚依然耳边近一公分的墙壁上。 蔡玲玲手抱拳,弯腰说道。 “楚公子,承让了……” 说完之后便推门而入,进门第一眼就看见了地面上还没有被清理的青色鲜血,蔡玲玲转头看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郑许言,向其走去。 突然一旁的窗户被撞开,楚依然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站起身,向蔡玲玲劈来,由于楚依然刚刚被打的不轻,所以出刀的速度极为缓慢,在蔡玲玲眼里仿佛是一个人在眼前耍杂技一般,楚依然每次的进攻蔡玲玲都能轻易躲过去,但蔡玲玲也只是躲避并没有还手,任楚依然如何进攻,到最后蔡玲玲没有任何事,反倒楚依然自己累的够呛,站在床前喘着粗气,不好气道。 “搁这耍我呢?” “我现在杀你,如同捏死一只蝼蚁一般简单,何必要戏耍与你!” “我只是有些敬佩于你,受了重伤,还要站在好友身前!” 楚依然这种行为确实会让人感到敬佩,如果要是别人肯定马不停蹄的跑了,为了活命甚至还会抛弃亲朋好友,毕竟不是谁都能为了亲朋好友去冒死的,蔡玲玲混荡江湖已久见多了那种忘恩负义之人,见到这种难免会产生敬佩之情。 楚依然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郑许言,意味深长说道。 “那又如何!不一样会死吗?” “我只不过是想死在他前面罢了,我不想他死在我前面,到时候我还要替他伤心!” 芹敏与萧景睿陆续走进屋内,来到蔡玲玲身旁。 “楚公子,你放心今夜只有你一人会死!” 在不经意间楚依然的眉头微皱了一下,但并没有人发现,因为楚依然面部比较狰狞,所以很难发现楚依然脸上的小表情。 “挺好!希望你们能遵守承诺!” 蔡玲玲摇了摇头说道。 “呃……我刚刚又想了想,如果把他放了会不会留有后患,不如让他陪你一起下去算了,这样也有个伴不是吗?” 一开始蔡玲玲就没打算放过郑许言,楚依然感觉被耍了,也是恼羞成怒。 “搁这耍我呢?有意思吗?” 蔡玲玲看楚依然恼羞成怒,也是觉得好笑,甚至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我那有耍你,我只不过说的是事实罢了,如果是你,你会选择留有后患吗?” 楚依然竟被说的哑口无言。 蔡玲玲紧接着说道。 “我觉得这样杀了你怪可惜的,你实力也不落,要不……加入我们影流,这样你们就不用死了!你觉得可好!” 好家伙前面说那么多屁话,就是为了这一步,真是把楚依然气的又好气又好笑,楚依然并没有打算加入影流的想法。 “加入影流成为你杀人的工具吗?” 楚依然对影流的误会显然不低,蔡玲玲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解释。 “都说了,影流并非你所看到的那么残忍,再说加入我们影流你又不吃亏!毕竟你的命现在在我手里!你好像没有资格去拒绝!” 楚依然在心中思来复去,也觉得自己的命都在别人手里,说什么都理亏,尽然加入影流能保一命,何必还在纠结呢?加入影流也不理亏。 “好像也是哦!” “要是我们加入了影流,那你们如何给知府那老东西一个交代!” 蔡玲玲露出了笑容,从袖子中掏出两块金牌扔向楚依然。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明日带着面具与金牌来玲沁楼找我!” 还没等楚依然说任何话,蔡玲玲带着芹敏与萧景睿离开了。 楚依然看着手中的金牌陷入了沉思,思来复去,刚刚加入影流就能成为金牌杀手,这个是楚依然没想到的,以楚依然的身手必然也是金牌杀手的实力了,这个不用质疑。 楚依然坐在床边看向昏迷不醒的郑许言嘀咕道。 “加入影流,你觉得是好是坏呢?” 看郑许言没有回应,也是唉声叹气站起身坐到椅子上,趴在桌面上愁眉苦脸,盯着两块金牌一看再看,头脑里的思绪极为混乱,由于太过疲惫,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睡去了。 秦宁一人躺在屋檐上,享受着晚风带来的舒适感,其他人都早已睡去,只有秦宁一人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也不知为何,只好跃到屋檐上看看天空上的满天星辰。 秦宁刚闭上眼,就听见了左方不远处传来鬼鬼祟祟的脚步声,秦宁睁开眼嘴角一笑,还以为又有人要来搞偷袭了。 秦宁站起身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跃去,为了不打草惊蛇,秦宁脚步声格外的轻,就算听见了呼吸声,都听不见秦宁的脚步声。 很快秦宁来到两人的身后,在月光的照耀下是一位小女孩与一位小男孩,两人的穿着很像街边乞讨的小乞丐,两名小乞丐都是靠着墙壁鬼鬼祟祟的走,小男孩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看有没有人发现他们。 秦宁也不知道这么晚了他们两出来做什么,也有些许好奇,所以在暗处跟着两名小乞丐一直走,两小乞丐走了没多久,换到另外一处墙壁上停了下来,墙壁并不是很高,小男孩可以轻而易举的爬进去,由于小女孩身材矮小所以要靠小男孩的协助才能进去。 小男孩先是四处张望,发现附近都没有人之后,先是蹲在地上,小女孩一脚踩在小男孩的肩膀上爬了上去,随后跳了下去,小男孩跟随其后一个跳跃就爬了上去,也是毫不犹豫同样跳了下去。 秦宁小跑到墙壁旁并没有跟进去,而是趴在墙壁上看着两名小孩想要做什么,秦宁定睛一看发现这是一处果园,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里面各种各样的果实,有已经成熟的也有还没有成熟的,甚至还有些还在花期没有结出果实。 小男孩和小女孩也是很聪明,知道很多树上的果实还没有成熟,所以每棵树上的果实都会尝试一番来确定有没有成熟,如果成熟了就会摘下几颗拿来吃,他们很聪明并没有在一颗树上吃很多,也是在一颗树上吃几颗然后换到另外一个颗树上吃,这样也不容易被庄家发现。 秦宁看着俩小孩的操作也是震惊了,如果是第一次来的话想必不会如此精明,想必已经来很多次了。 秦宁只是在一旁看着,并没有去打扰两小乞丐,因为秦宁也知道如果不是太饿了,谁又会来偷东西吃了,反正小孩子的胃口也不是很大,对于庄家来说,损失也不会太大,秦宁也觉得没必要去多管闲事了。 在月光的照耀下,小女孩与小男孩一直都是带着笑脸的,说明俩小孩吃的很满足,一会过去了,俩小孩也陆续吃饱了,顺带多摘了几个放在破烂的兜里,小女孩右边口袋仿佛是有洞一样,走几步就会掉几个出来,掉出来的小女孩都会去捡起来,因为果实也是刚刚成熟没多久,现在还不会自然凋落,小女孩以防万一只好掉出来又捡起来,捡的小女孩都有些许不耐烦了,小女孩小声说道。 “哥哥,能不能帮帮我,我这破口袋老是掉出来。” 小男孩停下脚步,向小女孩走去,把小女孩掉出来的果实硬塞进自己的口袋里,刚转头就不小心瞄到了秦宁的半个头颅,小男孩很淡定的回过眼眸不去看秦宁,也是想假装自己没有看见,秦宁也没有发现小男孩已经看见自己了。 小男孩带着小女孩换了一个方向走去,随后与同样的方式爬了出去,随后从秦宁的视线内离去,小男孩走的时候,还在用余光看秦宁有没有跟过来,要是跟过来好拉着小女孩跑,庆幸的是秦并没有跟过来,小男孩也是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笑着向住处走去,小男孩现在走路并没有鬼鬼祟祟了,而是大摇大摆走着,一脸笑意,与先前形成了鲜明对比。 秦宁看俩小孩已经远去,秦宁也想进去尝试一番果实,但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毕竟这种事秦宁还是做不出来的,只好向回走去。 肖泽然在蔡玲玲的房间内走来走去一脸紧张,时不时都会走到窗边看蔡玲玲回来没有,其实在蔡玲玲刚走没有多久,肖泽然就已经赶到京城了,因为要送女子去青楼,所以耽误了不少时间,来到客栈之时,客栈已经打烊了,肖泽然并不知道蔡玲玲的去向,所以只能回到玲沁楼问底下的人有没有人知道,问了一圈都说不知道,肖泽然只好来到蔡玲玲的房间内等蔡玲玲回来,这一等就是几个时辰,这让肖泽然担心不已,总是静不下心来,深怕蔡玲玲会出什么事情。 深夜到临,蔡玲玲也是与芹敏和萧景睿回到玲沁楼内,芹敏与萧景睿都回到各自的房间内,由于肖泽然的心思混乱,心思不在这里,所以并没有听见蔡玲玲回来的动静,蔡玲玲推开门第一眼就看见了在那里走来走去焦急万分的肖泽然,蔡玲玲一脸疑惑问道。 “肖泽然,你是遇见什么事了吗?看你如此焦急。” 肖泽然也是被这一下,给吓了一跳,看着安全回来的蔡玲玲也是放下心来。 “没事!我只是比较担心你们!所以才这么焦急的。” 蔡玲玲把绝影剑放回原处,来到椅子上坐下,用手示意肖泽然坐下,肖泽然也毫不犹豫的坐下了,蔡玲玲一边倒酒一边问道。 “怎么样,顺利吗?” “他们五个应该没事吧!” 肖泽然点着头说道。 “相当的顺利!” “他们五个没事,我就是让他们去帮我保护一个人,应该还要几日才回来。” 蔡玲玲把头上的斗篷取下,拿起一杯酒,示意肖泽然一起干了,肖泽然也是把斗笠拿了下来放在一旁,也举起酒杯与蔡玲玲一口干了下去。 蔡玲玲紧接着把酒杯都倒满,手握酒杯问道。 “你说的那个人,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涛遮慧公主殿下吧!” 肖泽然笑着尴尬的挠了挠头,拿起酒杯一口饮下。 “嗯……” 蔡玲玲也一口饮下,看着眼前肖泽然脸上忍不住的灿烂笑容,蔡玲玲也跟着露出了甜美笑容。 “看你笑的这么开心,想必今日与她见面了吧!” 蔡玲玲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随和,并没有携带任何意思,蔡玲玲也知道涛遮慧公主殿下对于肖泽然来说不一般,所以只是单纯的问问。 肖泽然也知道影流的规矩,所以听见这话,还以为是……,所以抬头看向蔡玲玲,想从蔡玲玲的表情之中看出来什么,但蔡玲玲一直保持着贤和,肖泽然所以觉得蔡玲玲并没有……,但还是要解释的。 “今日也是偶然遇见了,放心少主,我并没有打算回去的意思,即使我加入了影流,就不会回去了!” 蔡玲玲也在肖泽然的脸上看见了紧张,所以笑着说道。 “不必紧张,我只是单纯的问问而已,没有别的意思,我也相信你不会背叛与我!” “你看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肖泽然看蔡玲玲并没有……,随后站起身抱拳失礼之后离开了蔡玲玲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蔡玲玲站起身从放衣处取下一件蓝白长郡,去往浴室洗漱,很快洗漱完,蔡玲玲穿着光鲜亮丽的蓝白色长裙从浴室走出,身上散发着樱花香,樱花香悬浮在房间内的各处,飘逸的黑色发丝散落在腰间。 蔡玲玲把黑色斗篷挂回原处之后,走到床上躺下,闭上眼睡去了。 ------------ 第二十四章 清晨,院子的门被敲的轰轰作响,秦宁走出房子伸了一个懒腰,来到院子把门推开,并没有被男子打扰而生气,而是好声好气问道。 “请问有什么事吗?” 敲门的是一位中年大叔,相貌平平,穿着朴实如华,看上去是一个憨厚老实的人。 “请问,灵敏姑娘在里面吗?” 秦宁犹豫了一会,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憨厚老实的样子,也是没有多想什么,再说就以灵敏的身手,眼前的中年男子不可能是对手。 “她在里面,我去给你叫,你稍等片刻。” 中年男子微微点了点头。 秦宁来到屋子门口探出一个头。 “灵敏外面有人找你。” 灵敏点了点头,从草席上站起身,拿起长枪,向外走去。 楚河与邓蔚然也跟着站起身,来到屋子门口与秦宁站在一起,一脸好奇的看向门口的中年男子。 灵敏来到院子门口,看着中年男子询问道。 “找我有什么事吗?” 中年男子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画像打开,看一眼灵敏再看一眼画像,对比了一会之后,也是确定眼前的就是灵敏,随后把画像收了起来。 “有人托付于我,让你去烟雨亭,他在那里等你。” 灵敏一脸疑惑,因为自从进京城之后,除了秦宁几人再也无认识之人,不知道是谁要约自己见面。 “能告知他的芳名吗?”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他叫什么,我只是来负责转告。” 灵敏也只能答应去赴约了。 “好吧!那你能告诉我烟雨亭在哪里吗?” 中年男子挠了挠头,没想到京城之人会有人不知道烟雨亭在哪里,也是一脸疑惑,但还是拿出一张京城的地图出来,递到灵敏手中,随后离开了这里。 灵敏接过地图,打开一看,这里标记着京城所有地方的名字,灵敏转身看向秦宁几人。 “那我去赴约了!” 秦宁并没有去阻拦,而是点点头,同意灵敏去赴约。 但楚河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涌现,所以很是担心的问道。 “确定要去吗?你就不怕是什么陷阱之类的吗?要不要我们陪你去。” 秦宁拍了拍楚河的肩膀,调侃道。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就以灵敏的身手,谁能是他的对手。” 楚河明显还想说些什么,但已经在嘴边的话,硬生生被秦宁给憋了回去。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去去就来。” 灵敏走出院门,打开地图,向烟雨亭的方向走去,这里离烟雨亭有些距离。 楚河看向秦宁质问道。 “真的不去吗?可我心中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总觉得是陷阱。” 秦宁叹气一声,拍了拍楚河的肩膀安抚道。 “要是你,我会觉得是陷阱,但那臭丫头才来京城几天,她又没有得罪人,谁会无缘无故的来对付她?” 邓蔚然仿佛想到了什么,紧张的开口说道。 “我觉得有可能就是陷阱,因为光头就是例子。” “他们打不过你们两个,肯定会对你们身边的人出手,用来威胁你们。” 楚河给邓蔚然竖起大拇指,并且表扬道。 “可以呀!头脑挺灵光呀!” 邓蔚然嘻嘻一笑。 秦宁想了想,觉得邓蔚然说的对,随后也是说道。 “那走吧!邓你要一起去吗?” 邓蔚然摇头晃脑说道。 “算了吧!我去了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还会拖你们后退,我还不如在这里等你们归来。” 秦宁与楚河同时点了点头,随后向灵敏离开的方向追去。 楚依然带着郑许言从一家商铺内买了两个面具,两人同时带上,向玲沁楼的方向走去。 楚依然也在路上给郑许言说了昨晚的事,一字不漏,也说了今天是来投靠影流的,郑许言也尊重楚依然的选择,也愿意一起加入影流,毕竟现在两人唯一的生存渠道就只有影流了,反正加入影流也不吃亏。 很快两人来到了玲沁楼,看了看玲沁楼的牌匾,随后走了进去,看了看四周的人流,发现这里还是比较热闹,因为楚依然很少来这种地方,也是因为不喜欢喝酒的缘故。 楚依然找到店小二,从口袋拿出金色腰牌小心翼翼的在店小二面前晃了晃。 店小二也是看见金色腰牌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因为在影流从未见过两人,并且金牌杀手就几位,店小二基本上都认识,最近也没有宣布来新的金牌杀手,所以很是吃惊,但看见金色腰牌又不得不服从命令,靠在楚依然耳朵旁小声询问。 “大人,请问有什么事?” 楚依然也靠在店小二耳边说的很小声。 “你家主子,让我来玲沁楼找她,你带我去吧!” 店小二也是点了点头,随后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带两人来到顶楼的客房外,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了蔡玲玲的声音。 “进来吧!” 店小二推开门,站在一旁摆出请的手势,等楚依然与郑许言走进去之后,店小二把门带上,离开了。 楚依然看着蔡玲玲天仙似的美貌,陷入了幻想之中无法自拔,楚依然在京城第一次遇见如此美貌的女子,在心中幻想几番,也属实正常,也没想到影流的少主会如此美貌众人,楚依然觉得今后加入影流绝对会让人一眼饱福,毕竟这么好看的少主,谁不愿意多看几眼呢?但要说对蔡玲玲有另外的想法,那是万万不敢的,要是真有那想法,其他金牌杀手岂不是会杀了自己,想想都觉得可怕。 蔡玲玲看楚依然的表情也只是笑了笑,随后用手示意两人坐下,楚依然回过神,毫不犹豫就坐了下去,但郑许言依然站在原地毫无动静,这也是因为郑许言看不见,所以不知道要不要坐下,这也是礼貌问题,毕竟这是别人的地盘。 楚依然拉了拉郑许言的衣角,郑许言也是心有神会的坐了下去。 蔡玲玲拿起茶壶帮两人倒了一杯热腾腾的茶水,并且说道。 “尝尝,这是京城最好的茶。” 楚依然把面具取下放在一旁,随后端起茶杯慢慢品尝了一口,笑着点了点头。 “确实是好茶!” 自从来到京城之后,吃饭都成了问题,就更别说品尝京城的好茶了,别看楚依然是江湖榜第一的高手,但在京城混的也不咋样,除了一身身手之外,就没有别的生存之道了,今日能喝到此等好茶,楚依然内心是无比的舒畅与欢乐。 在郑许言不懈的努力下,也是碰到了茶杯,端起也是抿了一小口,也是与楚依然一样的表情。 “好久,没有喝过这么好的茶了,多谢蔡姑娘款待。” 蔡玲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露出了灿烂笑容。 “不客气,你们今日来赴约,那就说明你们愿意加入我们影流了?” 楚依然点了点头。 “不然呢?” 蔡玲玲与楚依然相视一笑。 楚金井来到青楼身后跟着两侍卫,一同进入了青楼,青楼与以往一样非常的热闹,在丫鬟的带领下,楚金井与身后的侍卫一同来到一间客房内坐下。 “少侠,在这稍等片刻!” 楚金井微微点头。 “那就有劳姑娘了。” 丫鬟退出房间,随带把门也关上了。 丫鬟换了一身黑色斗篷离开了青楼。 没过多久,芹敏身穿黑色斗篷出现在青楼外,观察了四周的环境,没有人跟踪,随后便向青楼内走去,青楼内的人只是瞄了一眼进来的芹敏之后,便没再理会。 芹敏在丫鬟的带领下,来到了楚金井的客房外,芹敏推门进去。 两位丫鬟把青楼的大门关上,一瞬间青楼内的所有人客人,都倒在了血泊之中,无一生还,丫鬟都开始清扫青楼各处的血迹。 楚金井见芹婷走了进来,笑脸迎接道。 “芹姑娘,今日邀我来,楚依然是不是被除掉了。” 芹婷坐在椅子上,看了看楚金井身后站着的两位侍卫,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点点头。 “那也要多谢你们把楚依然打成了重伤,不然我们昨夜都不会这么轻松解决掉他。” “楚依然都受了重伤 你们为什么还会怕他?” 楚依然本来都不确定影流有没有真的帮忙杀了楚依然,现在听芹婷说的话,那就验证了昨夜影流确实是去见楚依然了,毕竟楚依然受伤是确实存在的,现在也是相信楚依然已经死了。 “我们哪里是怕他,我们只不过是不知他身边那个瞎子是何实力而已。” 芹婷也把交代的事也交代完了,也起身准备离开。 楚依然已经死了,楚金井也没有顾虑了,笑着恭送芹婷离开。 芹婷走到客房门口之时停了下来,手指夹住两只银针,微微一弹向楚金井身后的两位侍卫飞跃而出,还没等侍卫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刺破喉咙倒地抽搐不止,把楚金井都吓坏了,腿一软瘫坐在地,不知芹婷这是要做什么。 “交易之事,你也不喜欢外人知晓吧!毕竟他们会不会往外说,那就不一定了,有人为了金钱,可不会管你谁是谁。” 芹婷说完这些话之后,便推门离开了这里。 楚金井坐地上思索了一番之后,也觉得芹婷说的对,要是这两侍卫把今天交易的事情说出去,整个知府都要吃不了兜着走,想想都觉得可怕,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其实这交易之事被公布出来,基本上对影流没有任何影响,只不过是知府一家遭殃罢了,芹婷只不过是随手帮助了一下金主罢了。 芹婷出来之后,青楼四处的血迹早已被清理干净,与以往没有两样,根本看不出来青楼死过人,虽然还有些许血腥味,但青楼的丫鬟在极力处理。 芹婷推开青楼的大门,离开了这里。 青楼完完全全清理干净之后,也是把大门打开,继续营业,青楼内的血腥气息已然被樱花香掩盖下去了,所以极少人能闻见血腥味,就算闻见了也不敢往外说,毕竟这事与自己无关,也不想去得罪青楼。 等秦宁与楚河离开之后,郎溪出现在了这门口,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屋内的邓蔚然听见有人进来,还以为是秦宁他们回来了,向门口走去,推开门的一瞬间转眼遇见爱,看着郎溪的面容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别紧张,我只是想请你去一个地方喝喝茶聊聊天而已!没有别的想法,不必担心。” 郎溪摆出一个请的手势。 邓蔚然只能老老实实被跟郎溪走,毕竟自己如论如何都不可能逃走,还不如直接跟郎溪,这样也少受点罪。 郎溪拿出一把匕首,在门上刻下了几个大字,寺庙不见不散。 随后带着邓蔚然离开了这里,前往寺庙。 灵敏照着地图的路线,最终也是来到了烟雨亭,也是看见了烟雨亭下坐着一位青衣男子,灵敏观察了四周的环境,发现不远处有一栋楼,牌匾上写着烟雨楼,灵敏思来复去,都想不明白这烟雨楼为什么会建在深山处,而且这一路上都没有看见任何的行人,除了山脚下的两位迎接客人的人,就再也没有看见任何人了,灵敏有一丝疑惑,但也没有多去思考,而是向烟雨亭走去。 青衣也看见了灵敏的到来,端起茶壶,倒了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灵敏来到近前坐下,盯着眼前的青衣男子百般思索,思来复去,头脑里都没有这个人,灵敏确定不认识他之后,也是开口询问道。 “敢问公子约我来所为何事?” 青衣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随后把另外一杯茶水推到灵敏眼前。 “在下,青衣。” “姑娘,尝尝这茶如何?” 灵敏看着眼前的茶水并没有去喝,之所以不喝也觉得茶里会被下毒,只能找个借口推脱掉。 “我不喜茶水,往青衣公子见谅!” 青衣也并没有强求,而是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罢了,不喜茶水之人,喝了也是浪费,不喝也罢!” 灵敏也并没有在意青衣说的话,而是询问道。 “敢问青衣公子,望我来所为何事?” 青衣刚要说话,身后就来了一位仆人,靠在青衣耳边说悄悄话。 “公子让我告知于你,秦宁与楚河就在不远处,今日不便出手,望你慎重。” 青衣摆了摆手,仆人就离开了这里。 青衣改变说辞道。 “听说你是灵韵王的女儿,邀你来只不过是想看看你的芳容罢了,没有别的意思。” 灵敏也只是笑了笑,站起身抱拳失礼。 “那你现在也见到了,那就告辞了。” 青衣也是连忙站起身。 “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能否与灵敏姑娘切磋一番。” 灵敏看着面脸笑意的青衣,也只好答应了,毕竟只是切磋而已,切磋切磋也不伤大雅。 “那就请教了!” 青衣看灵敏同意,也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抱拳示礼道。 “请教!” 灵敏与青衣走出烟雨亭,走几步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双方各自抱拳示礼。 “请教,请教!” “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