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卷 ------------ 1银魂·一周目一 江户的天空澄蓝透澈,偶尔有着飞鸟来回,不曾留下任何的痕迹,远去就再也看不见踪影了,大片大片的金色稻田随着轻风起伏,掀起金色的麦浪,眯着眼睛都可以看到在麦穗上舞蹈着的金色精灵。山野间点缀着袅袅的炊烟,时而可以听到儿童往来的欢声笑语,一幅浑然天成的乡间画卷,凡人之手永远无法描绘。 这世界,是多么得美好啊!漂亮得让人连眼睛都不想闭上片刻。 黑发少年站在一片麦田中,张开双臂,仿若马上可以化做双翅,遨翱于天地之间,少年拗过头,嘴角微微上扬,声音带着少年的清亮:“晋助啊,看,这世界是多么漂亮,蓝天白云,还有生命,是多么美好啊!” 一周目喜永远都是这么乐观开朗,连黑色的发梢似乎都能透出能燃烧的火红,甚至比老师还乐观呢,明明,明明是个孤儿不是么? 一周目转过头,身边的少年比一周目矮上些许,翠绿色的眼睛里的神色总是罩在沉静之后,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就一言不发。 一周目原本安静的表情瞬间生动了起来,扬起大大的笑容,一把拉起少年的手:“知道了,小少爷!我们回去吧!” 一周目喜是怎么重生,又怎么来到这里的,他并不知道,无论是怎么样呢?一周目喜是如此的热爱着生活,只要能够活道就好了不是么?生活与生命,每一个都是又漂亮,又散出诱人热度的事物。 人生,无论怎么样,都要充满得热爱的生活下去啊! 松下村塾里有一大群孩子,有些是孤儿,有些是村子里的孩子,只有一个老师,吉田松阳,很多孩子都是他捡来得,一个男人,留着浅棕色的长发,有些奇怪,说话文文弱弱,却格外的有见识,偶尔帮村民拿些主意,村民们都对着松阳很好,偶尔拿自己家的菜果送过来,偶尔还有人送些鸡鸭来,但是这些最后都是村塾里孩子碗中的饭菜。 一周目很喜欢松阳,因为松阳人温柔,总是会把偶尔有稀奇东西送给自己玩,会用轻轻柔柔的声音用最浅显的东西告诉他们很多成年人之间的道理,而且松阳长得还漂亮,尖尖的下巴,双眼又大又明亮,不用多少书上的词来形容,就是像是午后的阳光,松阳的手暖暖的,罩在一周目的头顶,“我很喜欢喜君呢!” 一周目抬头眨眨蓝色的眼睛,少年扬起的笑容似充斥着世界上最美好的形容词,天真朝气充满了正面的希望:“我很喜欢松阳老师呢!” 于是正在告白的一周目猛的被推了一把,转过身看着少年正在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嫩白的小脸泛着嫣红,抬头冲着松阳老师:“我最喜欢松阳老师。”松阳老师同样把手放在黑色的小脑袋上,揉了揉,才回道:“我也很喜欢晋助君的哟!” 村塾内好多学生,随着战线的挨过松下村这边,更多的流浪儿童被松阳给捡回来,小孩子的拉帮结派也越来越明显,有些人被孩子孤立,一周目却格外得村塾里孩子喜欢,因为他对每个人都笑得灿烂,阳光的笑容格外有感染力。 村塾中一个长发的孩子摇头,马尾也跟着晃了晃,望着窗外,有些孩子在树上爬上爬下,有些孩子正在水塘边做什么,“晋助君还有喜君总在老师身边呢。” 一周目突然转头,冲着少年挥了挥手,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少年突然转过头,冲着身边银发少年说道:“银时,我发现喜君真的很喜欢笑呢,嗯,也很好看。” “别白痴了假发,矮杉那家伙整个塾子里他就喜欢老师,喜那个家伙,他谁都喜欢。” 一周目他喜欢每一个人,喜欢松阳的温柔,喜欢晋助得别扭,喜欢小太郎的可爱,喜欢银时的懒散,喜欢每一个人啊。 村熟里上课并不紧张,总会有一些小活动,或是背一些诗歌,或是一起练一些小游戏,也没有什么奖品,偶尔会有,也是松阳从集市里带得几块糖,或是村子里送来的几个果子,没有太贵重的东西,孩子总是重视这些东西,为了一次夸讲都可以努力背好多天,但是得到夸讲的总是这么几个人,诗歌背诵总是小太郎得到头名,晋助次之,剑道总是银时头名,而没有几个男孩子喜欢的花道,总是一周目头名了。 傍晚斜阳撒到村塾中,一周目绕过剑道室,去厨房拿了些饼子,半大的小子,总是容易饿肚子,再经过时,却看到室内坐着一个身影。 高杉晋助跪坐在地上,身上摆了一个细长的瓶子,正在向里插着花,但是插了数子又拨了出来,四周散落着剪断的花枝叶,还有些许残破掉得花朵,高杉脸上挂着薄怒,眉头皱起,碧绿色的眼睛里像是掀起波澜的湖面,漂亮得如同女孩的面庞显出几分凌利。 最后一把抽出已经插好的花,拿起花瓶狠狠的向地面一摔,轻脆的碎裂声,瓶口碎掉,瓶身却滚了出去。 一周目拿起瓶口碎成一个斜面的瓶子,赤着脚绕过瓶口的残骸,跪坐在高杉的面前,拾起被扔到一边的花枝,还有一些残破的花朵,敛起平日脸上的笑容,少年皎好的脸上全然是一种神圣,仿佛是敬神一般。 “花道最基本的就是心静。”少年的声音像是山泉中流出的水流,冰凉爽人,还有一丝清洌感。 纤长的手指拿着花枝,从一大丛花枝中,只挑出最淡白稍染粉红的一朵,随意剪去一截,插在破口的瓶中,又拾起被抛在最外侧花相平淡,枝干扭曲的花枝,两只修长的手节夹住满是刺棘的枝干,伸出另只手轻轻的捏着花瓣,轻轻便便就把花瓣给摘了弃了,只空余干枯的枝干在手中,未经任何修剪,就放入了瓶中。 破碎的花瓶,空荡荡的束着两支花枝,一个枝干扭曲充满刺棘,枝头空无一片花瓣,一个平平淡淡矮小,却有一朵白中染粉的花朵,开得盎然又瘦小。原本一滩已经破碎的东西,再次组合起来,竟充斥着一股遒劲得生命力。 “并不是多就会有美感,用心去感受着它们的生命,把他们放在最合适的地方。花道,就是这样一种艺术,……” 少年的嗓音莫明的能安抚烦躁,像是山涧里的流水声,高杉突然间有些心不在焉的想着。 “为什么要教我?”高杉的声音似乎带着故意挑衅的意味,隐隐的还有些别样的期待似的。 “因为晋助需要啊!让晋助感觉花道的魅力,喜欢上它,会感受到我感受到的,那种美好,一种澎湃的生命力,让人忍不停热爱上他,像是我爱世界,喜欢所有人一样的快乐啊!” 一周目突然一愣,蔚蓝色的眼睛像是把天空装进了其中,从其中孕出笑意,染在脸上,带出一种灿烂的笑容,格外的真诚又天真。 “就像我喜欢晋助啊!” 笑都从弯起的眉眼溢出来了,仅露一条缝隙的蓝澄澈又深沉,像是在说着我爱一条鱼,我爱一朵花,永远也抹不去那抹①38看書网乐的情感。 高杉晋助突然起身,微微上勾的嘴角染上不快,直视着那双永远都透着欢喜的眼睛,皱着眉头认真的说道:“我还真讨厌这样的你呢。” 橙红色的阳光中,一个黑发少年跪坐在阳光中,身前一枝花正在爆炸出生命的力量,一个黑发少年转身离开,从阳光中走开。 “我还真讨厌对谁都能喜欢的你啊!” ------------ 2银魂·一周目二 “很喜欢松阳老师,很喜欢很喜欢。” 一周目从来都不知道掩饰,在村塾中敢于对松阳说这话的,也就只有三人了,一周目、高杉还有桂小太郎。 小太郎虽然有长洲人秀美的长相,但是性格上却并没有那种细腻,总是不在乎一些令别人羞耻的问题,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感受。 高杉晋助却是极为喜欢松阳,似乎对着松阳的敬意犹如遇到了人生的目标,容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好,还极为在意自己在松阳心中的排名。 一周目却是对着每个人都很喜欢,会把欢喜当做是呼吸一般吐露出来。 只有银时似乎不以为然,总会在听到这种话时扭过头去,“切!”的一声,还说些什么没有长大的小孩子。 松阳摸摸一周目的头发,少年的发质特有的柔软,脸上也染上一种温暖的笑容,像是这秋际河边芦苇上摘来的草絮,让人痒痒的,还有些暖暖的,但是却轻飘飘的,似乎马上就要飞走了。 “喜欢同学们么?” “嗯!喜欢!”一周目重重的点头,又扬起笑容:“能被老师救回来,能够和大家一起生活,实在是太好了!我喜欢同学们!” 能够这么活着,实在太好了!一周目热爱这一切,这种生活方式,让人幸福的想要流泪啊! “世界上有许多美好的东西,和大家在一起,喜君就会发现更多美好的东西,那怕以后会生活的很辛苦,可是人只要活着,总会遇到高兴的东西的。”松阳的话像是在对一周目说,又好像是在对自己说。 少年突然从松阳的腿上起身,跳向室外,在门口停下,转头对着松阳说:“果然还是很喜欢松阳老师呢,和大家一起生活很快乐!果然是我爱着的世界呢! 大片的阳光穿过窗子,照进桌上,松阳抬头望向院子中的一那棵古愧村,微微的勾起嘴角,是啊,能够如此温暖的活着,真是太好了呢。 夏日似乎就是属于节日的一个季节,总有那么多让人觉得快乐的事情发生。有些人喜欢欢庆,有些人喜欢沉静,不过无论怎么样,都是属于快乐的。 夏日祭这种节日,那怕是个小山村,也会过得很欢快,有一条长长的小吃玩乐街供游人玩耍,是孩子们的天堂。 但是村塾只有一个老师,想要去的话,村塾中的孤儿只能找有家长陪同的同学一起去玩耍了,这是松阳为了孩子们的安全才特别要求的,但是松阳为了一些不能去的孩子,只能留在了村塾中。 一周目是孤儿,需要别人去带了才能去得了夏日祭。与村塾里一些不受欢迎的孩子不同,很多孩子邀请一周目,一周目却弯起眉眼笑着谢绝了所有人的邀请,“太谢谢大家的好意了呢,不过,我想和晋助君一起去呢。” 一周目步伐欢快的来到前桌,但是却看到少年手拄着脸,扭头看向窗外,干脆的拒绝了一周目的要求:“不去,我不去夏目祭了!” “哎?” 少年皱起的眉眼里烦闷,不知道是对于一周目的要求,还是对于自己的拒绝。 小太郎与银时同样是在村塾里居住的孤儿,与一周目同样央着要求要去夏日祭,小太郎拖着银时整日缠在晋助身后,晋助愈加的烦闷,而小太郎从来都是执着着说着自己的要求,而被拖着的银时则是满脸的不在乎,一帼要睡不睡的样子。 直到夏日祭的上午了,晋助仍旧是满脸得不耐,侧着头望着庭院中的那颗槐树。 终于委婉得从晋助那里知道不开心的原因,一周目就刻站到了银时的面前,“银时,你向晋助说你错了好不好?” 银时仍旧是不耐的话气,手中抱着的刀都换了个方向,“真是的,凭什么我要去找那个小器鬼倒歉啊!”石榴红的眼睛只是一扫眼前的黑发小孩,就又垂下了数着桌子上的木纹了。 一周目似乎也泄气的双肩一垮,一直笑着的眼角都微微下垂,又出声:“我可以把我买的糖都给你哟!今年攒了一些钱可以在夏日祭上买糖呢!” 似乎看到银时的身体微微一僵,一周目立刻双手合十,冲着银时做出拜托的动作,扬起大大的笑脸,“我真的很喜欢夏日祭,很想去逛呢!拜托你了银酱!” 看到少年充满期待的灿烂笑容,银时突然不知道看哪里好了,左看右看最后起身去找高杉那个小器鬼倒欠,喜欢烟花的明明就是小孩子嘛!还说什么以后再也不去看烟花了,这明明比小孩子还小孩子! 晋助一脸的勉为其难的接受了银时的倒歉,并且同意带几个人逛夏日祭,小太郎就兴冲冲的跑出来告诉一周目这个消息了。 “喜君,喜君!晋助同意带我们去夏日祭了!”小太郎冲到愧树下,冲着正在捕蝉的一周目叫道。 “是么?”少年微笑的转头,放下手中的捕网,“多亏了我说要给银时买糖了吧!”笑容还带着丝狡黠。 刚刚倒完歉,还有些脸红的银时不再望向窗外,而是扭过头去“切!”了一声。 小太郎的表情有些不太高兴,抿着唇才说道:“那不是你攒了好久的钱么?” 一周目挥了挥手中的网,“没有关系的,我这不是又在捕蝉了么,等到捉到,就可以卖掉换钱了!”扬起的笑容十分的真诚,似乎看到小太郎还是不太开心,把网杆夹到了腋下,又把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才伸出手来揉了揉小太郎的又脸,把表情捏到一个笑起的状态,但是硬被扯起的笑容有些诡异,一周目自己都笑了出来。 “钱没有了,也没有关系,给够给银时买糖我也很高兴,因为我也很喜欢银时啊!”少年的语调微微上扬,理所当然又认真的语气没有一丝的掺假,似乎天生有一种渲染力在其中。 一直侧着头看着窗外的少年转过头去,绿色的眼睛里似乎有一丝波纹,鼻子里微微哼出一声,“果然很讨厌啊!” “本来攒钱就是为了给大家一起逛夏日祭的,只要一起逛,我就很开心了啊!”天真的的话语,听起来让人格外感动呢! 夏日祭中人流来往,虽然有高杉家长带领,但是孩子挤入人群就像是进了流水的鱼儿一般,畅快又灵活,一不留神,就不见了踪影。 几个孩子身上都没有钱,仅有一点的,也是一周目身上那一丁点要用来给银时买糖的碎钱,贵一点的东西也买不来,仅仅能买来些仅带甜味连花式都没有老糖果而已。 在买糖时,一直懒散的银时才会有点精神,左手牵着小太郎,小太郎的左手牵着一周目,一周目的左手牵着的是晋助,像是一条长长的钱,挤来挤去向着卖糖的摊位挤去,仅用一点的钱,买到几块,又挤回来。 等到到了人群外面,几个孩子指着对方已经歪掉的衣服哈哈大笑,再拿出握在手里的糖,才发现糖已经被握得化了,糖纸都变得粘粘的贴在糖块上。 尽管如此,还是被银时宝贝似的手了回去放在兜里,一个都没有给几个人留,最后听着一周目无辜又哀怨的要求,还有小太郎可怜巴巴的眼神,才又从兜里掏出三块,一人分了一块,分到了扭头哼声的晋助时,还想一把抓回去,被一周目给抢下来剥了皮,把糖扔到了晋助的嘴里,银时才咂咂嘴,一脸惋惜的把手缩了回去。 几个孩子逛逛,就到了放烟花的时间,却不知怎么的,牵着的手竟就断了,只有一周目牵着晋助的手,就近找了一个小山坡,坐在上面时,就看到五彩缤纷的烟花开了漫开,肆意骄傲又转瞬既逝,一朵接着一朵,直到仰着的脖子都酸掉了,烟花才停了下来。经历了漫天的烟花,再看诸天星辰,竟也有一种索然无味的感觉。 晋助突然间咋咋嘴,皱着眉头对一周目:“那个糖可真难吃!” 一周目也咂了咂嘴,钱不多,自然买不到晋助家经常能吃到的好糖,这糖吃完之后,嘴里还泛着一股子酸涩的味道,让口腔颇为难受。 晋助感觉那种酸涩很不舒服,却突然间看到眼前的少年狡黠一笑,“要不要再吃一块这么难吃的糖呢?” 在晋助有些疑惑的目光中,少年突然从乱槽槽的头发中抓出了两块糖,趁着晋助惊谔的表情还没有变回正常,立刻把糖剥开扔到了晋助的嘴中,在晋助又恶心又要吐时扔起笑容,笑着说道:“既然吃完之后很难受,就再吃一块吧!” 少年又眨眨眼睛:“别告诉银时啊,这是我从他那里偷的呢!” “哼!” 高杉晋助记得,那是最后一个过得很愉快的夏日祭了,少年的狡黠的笑容似乎永远都那么干净,就像从来没有改变过。 第二年的夏日祭,短暂的烟火之后,是无尽的烈火地狱,烧成了一辈子的噩梦,从此陷入金星升起的时刻,最漆黑的黑暗中等待着永远来不了的黎明。 漫天烈火中,两个少年被逼背跪于燃烧的村塾前,似乎所有士兵的怒吼与喝骂声都再也听不见了,只看到那个浅棕色长发的背影越走越远,却犹能看清楚他的伸出小拇指,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 “约定好了哦!” 曾经最不屑于说喜欢的银时,此刻赤色的双眼宛如夜叉,仰天号叫得嘶心裂肺。 “松阳老师!!!!!” “我喜欢的村塾,我喜欢的同学,我很喜欢的老师,都没有了。很痛苦啊……” 一周目澄澈的双眼,蓝色变得更加空灵,像是最清澈的天空。 声音也轻轻柔柔,却隐隐带着压抑的兴奋:“这就是因为这个充斥着痛苦、血腥的世界啊!” 沾着血液的脸上居然展开了比平日里更加真诚而热烈的笑容,充满了喜欢。 这时的笑容,让看到的人更加能更受到快乐,更加的觉得单纯,更加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那怕带给我的是痛苦、怨恨,为什么我居然在恐惧中感到,我是这般的爱着这个世界啊!” ------------ 3银魂·一周目三 这世间所存在的运行的轨道,总是超出既定,狠狠的扇人一个响亮的大耳光。没有等到银时在村口开一个糖果屋,没有等到晋助成为下一任家主,没有等到小太郎成为为宇宙海贼船长,也没有等到一周目的大家永远在一起时,这些还没来得及实现的梦想就被现实给打了个支离破碎,成为让人发笑的白日梦。 晋助与小太郎回来时,望见的只有大片大片的废墟,冒着白色的烟灰,任着银时攀爬的门柱变黝黑的木炭,只能从大致残骸的形状来猜测它们曾经是什么器物,塌成矮矮的一片,小太郎一步都能跨过。 这片废墟上空荡荡的,只有一支畸形的残骸仍旧屹立在其中,是庭院中那颗晋助并不喜欢的槐树。 曾经时,一周目笑眯眯的问道:“晋助很喜欢那棵树么?总是看着啊!” “很讨厌,槐,木鬼也,种在庭院里,还真不吉利。” “哎?我可是很喜欢呢!越是不吉利得东西,才能存在越久,晋助你不觉得么?” 还真是越不吉利的东西,能存在的越久呢,曾经繁华的村塾如今只余着一个不吉利的东西了。 小太郎掀起每一块木板下面,冲着那一堆焦炭喊道:“老师!”像是松阳正在和他玩捉迷藏一样,晋助只是站在废墟前,抬头望着什么,似乎曾经的木门还完好的屹立在那一般。 银时与一周目仍旧跪在昨晚跪下的地方,却各有姿态。 银时间头下垂,双手反剪,以一种处以极刑前的惩罚似的姿态,那种绝望的姿态仿佛可以看到架于颈项的双刃,极度绝望压抑而且急需要爆发的姿态。一周目仰望天空,脸上凝固着一种灿烂的笑容,仿佛是从由底盛开的快乐,那怕是一种静止的姿态,却让人能听到回荡在空气中的笑声,一种带着病毒似乎感染力。 “银时,你看到老师了么?”小太郎的声音是强言欢笑的意味,那种马上要哭出来的腔调有些难听,问了几句都没有得到回答,小太郎只是一遍遍的问道,终于在最后哭出来,透明的液体一串接着一串砸向地面,伸手推向银时。 银时才从那种种被行刑的状态被推出来,白色的眼白充斥着血丝,原本赤色的眼睛更显腥红,滞涩的双眼缓缓转动,像是一个诡异的人形,气势阴森。银时动了,却全然没有理会小太郎,缓缓的转过头来看着脸上仍旧挂着笑容的一周目,仿佛都能听到全身骨骼的扭动声音,还在拳头击到脸颊上的声音。 “啊!银时你在做什么!你怎么能打喜呢!”小太郎的尖叫声让整部默片活了过来。 小太郎拉着起身挥拳的银时,一周目左脸侧淤红,嘴角流出血丝,但是那种诡异的笑容却仍然凝固在脸上,银时不停的骂着什么,你居然能笑得出来。 小太郎并不能很好的制住发狂的银时,只能不停得拖拽着他,场面吵吵闹闹,让人听起来特别的烦躁,直到这一切被晋助打断,让一切戛然而止。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晋助挡在一周目的身前,正面冲着银时,放下手,银时脸上立时红起一个掌印。 “闹够了没有?”晋助的声音带着一种不耐,低垂着眼睑,“发生这种事情,喜的伤心没人能比得上吧?他的话,笑着不是才最正常么?银时,不要把对自己无能的恼怒发泄在别人身上。” 一直吵闹的骂声突然停了下来,银时挣开小太郎,扬起头直视着太阳,眼泪从眼角流出沿着脸颊骨流下,无声无息。 晋助侧过身,看着少年,少年抹干嘴角的血迹,伸出食指看着沾着血液的手指,安静的空间中,又突兀的声音。 “哈!”从肺腑间传来的笑声,甚为愉悦的笑声,少年的脸上绽出更加灿烂的笑容,蔚蓝色的眼睛里深入其中,似乎是漂在天空,似乎又是沉于海底。 “晋助,我果然真的很喜欢你呢!”少年的笑容又真诚又热情,充满了感染力,像是在校园中隔壁班的阳光少年,让人心中怦然心动。 晋助不知道这么凝望了少年多久,似乎有很久很久,又好像才望一眼,翠绿色的眼睛里都是一个笑容的样子,却兀地转头了。 像是那个在练习花道之后的夕阳,又像是在那个散满阳光的课桌前,晋助转身,姣好的脸侧弧度好看,漂亮的眉侧眼角浮着一种淡淡说不清的情绪,粉红色的唇张合,留下当年的话,清清淡淡,似乎马上就能消失在空气中。,少年转身就离开了。 “喜,你,果然还是真的很讨厌呢。” 人民不会在意统治他们的人是谁,甚至于最大的官员是谁,他们可能都不太了解,因为这都离他太远了。只是他们不太喜欢战争,希望战争能够早点结束,无论是谁胜都是可以的,因为战争是一个怪物,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的战场,吞噬了自己父亲、兄长、丈夫、儿子,甚至还会有数不尽的亲人,让这些人再也见不到了。 所以,因为各种原因加入战争的人终于发现到了这个事实,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前线,而这时却仍然有着活跃在前线的人。 这些人,在还没有发行禁刀令之前,被称为最后的攘夷志士。 “啊哈哈!这群人真无聊,还是阿渣你合我胃口,来,接着喝!”黑色天然卷发的男人拿着酒瓶,揽着一边黑色短发的男人的肩,不住的劝酒。 一周目推开身边的酒瓶,上扬嘴角,“我是叫喜哟!龙马你还真是容易记错呢。” 卷发男人抓抓头,又看似疑惑的问道:“你不就是阿渣么?哈哈,阿渣你真会开玩笑,都叫错我的名字了啊,我叫辰马啊,哈哈哈!” 两个同样笑眯眯的男人互不退让。 “哼!真无聊!” 一声冷哼,一个男人从篝火边起身,黑色的短碎发在火光下泛出暗红色,暗绿色的眼睛泛着冷光,对于一群人的玩闹没有太多的兴趣,起身就向暗处走去,修身的制服看起来有些纤细,并不算太高的身形显得有些瘦削。 一周目转头看了一眼,就接着转头和辰马继续拿着酒喝了起来,也许是喝得多了,一直笑哈哈的辰马也不再笑了,兀地就张口问一周目,“你说这仗打着有什么意思呢?接着打能怎么样呢?” 一周目抬头望着广袤无垠的星空,这仗打得确实没有意思,只看到一个接着一个人死去,那怕看到鲜血会让人兴奋,天天如此砍杀,也会有麻木的一天,在战场上,没有任何能让一周目有任何留恋的东西,被战争浸染的土地上,生长出来的全是负面的情绪,没有一周目喜欢的任何一种美好。 “谁知道呢,我只是喜欢和大家在一起啊。”一周目的声音又渐渐上扬,那种天生带着的感染力,“我最初在村塾里的白日梦,可是永远和大家在一起啊!” “嗤!” 突然一声嗤笑声响起,在一片呼噜声响起,分外突兀,一周目起身扫视着四周,发现一双赤红色的眼睛还亮着,映着熊熊的火光,带着嘲讽。 “啊哈哈!对了听说你们是一个村塾的,你有什么白日梦啊,阿金?”辰马的声音带着醉意,有些卷舌,却意外的清明,看清了是银时。 银时只是冷哼一声,他的酒量,只要不想醉时,都是意外的好。 从村塾中离开,两个亲眼目睹老师被抓走,又一同去营救老师却只带回一个头颅的少年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改变了相处的方式,似乎不再有曾经在村塾间的默契,银时总是以一种挑衅、不屑或是无视的态度对待一周目,无论一周目如何笑面相迎。 火光映着银时的脸色有些红艳,赤色的嘲讽却明明白白:“真是可笑的梦想啊,连拥有的人都不敢承认这种愚不可及的梦想了么?” 一周目没有理会嘲讽的话语,只是起身,走到银时身边,拉着银时的右手一把将他扯起,架在了自己的肩上,几年的时间,银时已经变成有一米七五的青年了,而一周目刚好比银时高上些许,一米七七,不顾银时的挣扎,架起被酒精拿的软软的银时。 “银时喝醉了,我送他回……”一周目说着,再回头,却发现辰马呼吸均匀,打起酒酐了。 一周目没有如同说的一般,把银时送回去,而是架着银时越走越远,像是沿着天空中的光河,走向临近水源的上游,走到了离营地好远的地方,一把把银时推向河中。 突静的夜里突然响起水声,银时在水中挣扎好久,才站起身来,浑身湿淋淋的指着站在岸边的一周目,“多么可笑啊!有谁会相信,现在在战争上杀人如麻的杀人鬼曾经会有那么一个可笑的梦想,你现在觉得很丢人吧!为了曾经的梦想,什么可笑的永远在一起什么的!” 被水呛得有些嘶哑的声音带着嘲笑,却似乎还像哭了一样,银时抬头看着站在岸边面无表情的一周目,上前几步,一把把一周目也扯进水中,撕打在一起。 河水冰凉,饱含热量的肉体的接触,像是在发泄着什么,连脸上被挨了几拳也不知道,兀地,却突然从一周目低沉的一句:“我是为了和大家在一起,才来到战场的。” 极其相似的理由,银时只是揪着湿淋淋的衣领,凑进了问,鼻尖触着鼻尖,嘴唇几乎破到嘴唇:“你为了谁而来?你能坚持多久?” 连回答都没有等到,也不知道谁扯着谁,就给扯上了岸,撕开湿淋淋的衣服,赤|裸的肉|体互相厮磨,滚烫的肌肤,充满弹性的肌肉,让人病态成瘾般想触碰下去。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湿漉漉的身体沾着草屑,滚着泥沙,在天河之下肆意的野合,放纵。 沉浸在肉体的快感,仿佛马上就可以漫步于漫天星河中之时,银时突然拉住身上之人,染满情|欲的赤色的眼睛中突然一片清明,那种冷静,与那在自己身体的别人的某部分带给自己的快感截然相反。 “你不是喜欢高杉么?” 蓝色的眼中同样一派清明,那种蓝色浅浅的,全然映着银时,让银时看清此刻的自己,分外艳丽,不像那个在村塾中的银时,不像战争上的白夜叉,这是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 一周目突然勾起笑容,同样真诚的语气,带着无比的渲然力,猛的一用力,把自己顶到最深,拥着充满力量的身体,蹭着有些毛茸茸的白色头颅,在耳边说着与发问完全无关的话,恍惚间世界一片白光,再抬头似乎看到有一个纤细的身影站在远片,点点的绿光正在凝望着这里。 “我喜欢你啊,银时!” ------------ 4银魂·一周目四 世间唯一的不变就是改变,没有经历过,谁也不会知道自己将会有个怎么样的未来,无论在村塾中,还是在战场上,没有人能够想到未来的辰马仅是一个商人,小太郎会像是演着闹剧一样被人追逐,晋助会变成通缉榜上的要犯,银时会变成一个连房租都要拖欠的小店老板。 所以多年之后再想起,别人也不会理解,邋遢颓废的银时,也曾经有过那么一段羞于启齿的过去,无关人格或是道德,仅仅是有些事情,单单是想起就让人觉得羞耻难当了,那段时间,大概就是那种独属于邪王真眼的中二岁月了吧。 中二是什么样的呢? 曾经那么幼稚,认为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误,幼稚的不去原谅同自己一起遭遇着所有的别人,像是不能原谅自己的无能一般,能够固执那么多年。 并且很难想像性向完全正常的自己,居然可以与一个男人纠缠那么久。 并且念念不忘,就像纠缠在一起的那个人是自己一般。 相信自己是为了别人上的战场,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坚持到最后。 这些就是中二了吧。 中二总是要有个人来帮你终结它,当那个与自己有同样理由的人离开战争,银时的中二,突然间就结束了。 时隔村塾被烧毁多年后的某一天,看着宇宙飞船的离开,银时似乎才刚刚从老师被带走的瞬间回过神来,中二结束了,又回到了在村塾里那个懒散皮赖的少年,接着,就是守不住一切的无力感接踵而来。 一周目与银时的初体验都并不怎么美好,泥浆污了满身,湿漉漉的身体吹着冷风贴着炙热,第二天回到营地时,鼻青脸肿还有一个接着一个的喷嚏,还有银时怪异,一周目虚浮的走路势姿,让人以为被突袭了。 再后来,再后来这种事情就是银时与一周目间的默契,恶劣的关系从未改变,只是似乎有着一种别人看不清的暧昧在其中。 再后来,就没有了后来。 辰马与银时躺在屋顶,说着些什么,一周目坐在庭院中,望着天空中的光河,听说天上的星河是地底间的河投射出的光影,真是一个浪漫的猜想,只要脚还在这片土地上,就是踩在漫天的星河中。 一周目身边是晋助,一只眼上罩着纱布,仅存的一眼中满满的都是阴翳,手中的酒盏捏得紧紧得,瘦弱背显出青白的骨节,望着天空中一轮明月出神,一周目同样望着那圆盘,“那里住着的都是美女呢。”无论是辉夜姬还是嫦娥,“只不过,她们只能围着咱们转,是不是会有点无聊呢?” 极冷的笑话那怕是一周目满脸笑容,也没有让晋助有什么觉得有趣的地方,晋助猛的起身,似乎刚刚失去眼睛,让他平衡力失常,身全猛的一晃,接着自己撑着桌子打开一周目的手,冷冷的瞥了一周目一眼,甩了一句:“无聊!” 不知何时辰马从屋顶跳了下来,站在一边,正在揉着自己的腿,看到一周目起身,冲着一周目就喊了起来,声音大到屋顶的银时与正在向回走的晋助都可以听到。 “阿渣,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宇宙看看啊!啊哈哈,我要去宇宙去钓鱼啊!” “好啊!”一周目回答的干脆。 接着,这段关于同伴的故事就没有了后续,突然戛然而止,没有给人任何犹豫的地方。 坐着辰马家供给的飞船,只有一些地球的特产,两个人就飞上了一片幽黑完的宇宙。那怕坂本家是日本国的大商人,但是能够给辰马的,也只有最简陋的宇宙飞船,除去一些货物、两个人的体重,剩余的只有只有一个人一次航行的口粮了。 窗外是无尽的宇宙黑暗,其中点缀着点点光芒,一颗水蓝色的星球越来越远,然后就变得像是其他光芒一般。整个宇宙像是铺在黑天鹅绒上的钻石,星星点点,闪闪发光,诱人注目。 一周目站在窗口,感叹着宇宙的美好,回答了辰马的疑问,“我喜欢和他们在一起的生活,喜欢着他们所有人,可是战争……” 战争并不是一周目所想要要的,改变了许多,在战场上看不到任何让一周目怀念的存在了,战场是他们所先择的地方,但是这个世界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战争啊,有着许多美好的存在,一周目喜欢着他们,但是他们却并不是一切啊! “我喜欢着他们,但是我却爱着世界啊!” “这是背叛!”小太郎却一反常态,慷慨激昂,赤着眼睛给予定义,辰马的离开,也许可以接受,但是却完全不能接受从小在一起的人的离开。 越是亲密的人,越是不可以原谅! 而真正亲密的两个人却沉默不语,银时抬头望着天空,曾经蔚蓝色的天空不知道是因为有飞船飞过,还是因为战火的熏染,变得有些灰蒙蒙。 后来的故事,谁也不愿意想起,银时一战之后就再也不见了踪影,不知是战死在了哪里,或是干脆的逃跑了呢,小太郎的战后昏迷到幕府把所有的投降文件都签完了之后,晋助的鬼兵队一个都不剩的被幕府给砍了头,长长的城门上,齐齐的吊着一排肮脏的头颅,一直挂到腐臭难当,接连着三个月,整个江户的上空每天盘桓着号叫着的秃鹫。 辰马与一周目并没有走到预订的尽头,辰马记得那是这段时间最后一次见到他,因为食物的不充盈而双颊微微塌陷,但是脸上仍旧是带着笑意,微微偏惨白的脸色显得眼中的蓝色有些轻漂漂的,“哈哈,不能让他们把龙马的货拉走让你没有办法回家啊,我跟他们一样能看到很多东西不是么?” 于是他就随着那一群长相奇怪的天人走了,后来在宇宙中行走多时的辰马才知道,那个标记,是宇宙第一海贼团的标志,而那个时候,一周目喜已经是春宇第三师团团长了。 再回到江户的一周目,是以学成归来到学者的身份踏在这一片土地之上,同样的,曾经熟识的地方,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曾经落后的江户现在随处可以见到先进科技的影子,还有随处可以见到的天人。 不可否认的发生了许多改变,但是却依然是那个让人会由心底感到快乐的土地,一周目摘下午眼镜,身后是高耸入云的空间塔,天空中也悬浮着各式的飞船,一周目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果然是深埋着光河的土地,更能让人感觉到快乐呢。”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 前来接一周目的幕府官员带着讨好又矜持的笑容应和着,一周目勾起嘴角,冲着这个胸前挂着长谷川名牌的官员说道:“不用觉得陌生,毕竟我深深的爱着这片土地啊!” 青年的笑容格外有感染力,镜片后的蓝色眼睛透澈见底,似乎都可以穿过这里看到藏于心底的那份火热,曾几何时,自己也曾经这么想要努力的报效祖国了,长谷川抿着唇,似乎从入赘开始,在入境接待处就开始一点点的失去着什么。 办完一切的交接手续,车子缓缓行到政府官员公寓处,一周目下车,再以后,一周目就开始在幕府上班,做为新任将军侧用人,最后在车子缓缓发动时,一周目俯下腰,敲了敲驾驶坐的窗子。 玻璃被降下,驾驶员的墨镜露了出来,蔚蓝色的眼睛的目光似乎可以穿透墨镜,一周目扬起一个笑脸,真诚而又有感染力,“人生这么长,总会遇到几件不如意的事情,凡事向前看,我相信你行的,长谷川先生。” 长谷川觉得心中的灰暗似乎被一扫而空,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把在入境接等处所受的气闷给烧了个一干二净,似乎这么长的人生,还能做些什么! 将军侧用人,是一个敏感的职位,德川定定退位不过是几年的事情,现任将军是定定手中的傀儡,而退下来也有着好处,可以借着新旧交接的便利,把一些并不服从于定定的人换成新鲜血,达到更好的掌握,而侧用人,同时也是定定选出的。 这个职位是一周目颇为喜欢的,一周目仿佛真的是一个刚刚归国的学子,用自己的能力改善着江户的一切,平抚着战争所带来的创伤,也许是因为幕府的良好态度,也许是因为一周目的努力,以至于现在大部分七、八岁左右的孩童,都像是太平盛世中的孩童一般。 而随着时间的改变,渐渐平稳下来的幕府大部分的信息已经为众人所知,有些是现在有贡献的人,有些是当年的战犯,看似太平盛事的现在,一些陈年旧事被提起,有些官员被暗杀,有些官员仍旧是在努力着。 而由德川定定提拨上来的侧用人身份,也被人发现。 明面身份为留学归来者,实际做为与春雨勾通的纽带,负责地球中一些贵重物品与钱财发往春雨,同时还有毒品一类东西流向地球,同时还负责贿赂幕府高层,打通在地球的销路。 相关资料摊摆着鬼兵队的桌面之上,地地道道的一个入罪恶入侵者。如果不看背面的话,纸张的背面写着侧用人在位期间所做出的利于人民的一切,大兴学校,增加修葺公共设施曾加工作机会,推行天人先进产品,由幕府出资进行部分平民的免费电视赠送,最后,还有标注着侧用人是地道的地球人――一周目喜。 一支烟锅敲向这个名字,震落一些烟屑在上面,一个微微沙哑的声音指使着最近才加入新鬼兵队的杀手。 “河上,下一个暗杀目标,就是他,喜……一周目喜。” 声音的主人正是重新组建了鬼兵队的高杉晋助。 侧用人居室中,一周目打量着两份资料,一份是央国星王子的信息,一份是关于歌舞伎因町的资料中万事屋一页,扬起一个带恶做剧意味的笑容,“长谷川,这个事情,去找歌舞伎町的万事屋,对。 店主叫坂田银时。” ------------ 5银魂·一周目五 小时候以为,村子有那么大,世界也有那么大,长大后才发现世界很大,但是自已的身活永远都是那么一点儿。这就是可悲的现实,自己一辈子都要为了那一点地方的事情忙忙碌碌,都不能得到安生。 甚至于才发现,原来江户居然只有这么一丁点,原来以为早就死掉了的人,都能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 银时帮着那个墨镜男抓章鱼的时候,居然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银时与新八神乐被困在坛子中,像是一个三首怪物,一个成年人的身体与二个未成年的小鬼困在一个坛子里,可真让人伸不开手脚,银时在坛子里的脚正在狠狠的踩着不知道谁的脚的时候,心里抱怨着,阳光突然间就看到了阴暗了下来,原本的阳光被谁挡住了。 “喂!谁啊,没有看到银桑我正在晒太阳么混蛋,挡住银桑我的阳光了!敢笑话银桑我,小心银桑砍了混蛋你啊,你――”咒骂的声音夏然而止。 站在马路中心的是一个成功人式傻笑的家伙,身后还停着一辆明显价格菲的豪华汽车。傻笑男大约在180左右,黑色直顺短发,纯蓝色的眼睛躲在无框眼镜的后面,透澈见底又让人看不清深浅,脸笑的笑容带着一种爽朗,不同于坂本的傻笑,这个同样的傻笑男还带着一股子的温和,看起来很有真诚感,却还透出一股子让银时自己打心里反感的虚伪劲。 真是、真是比小时候讨厌多了的笑容啊! “看到你们似乎被困于这个坛子里,想来看看有什么能够帮助你们的。” 二个小鬼忙不迭的应下,催促着这个相对于他们的陌生人来打碎坛子,银时听着两个小鬼的话,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生动,扭曲一种又变另一种,最后吼出来的是:“混蛋你是聋子么?还是你在乡下午妈妈没有教过你,在大街上别打扰别人做日光浴啊混蛋!” 傻笑男意外的好脾气,认真的道歉并留下一句打扰到你们的日光浴很抱歉,就干脆的走了。 望着豪华轿车缓缓驶离,留下烟尘滚滚,两个小鬼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抱怨。 终究是过了那么一段中二时期,银时早已经不是那个偏执的少年了,学会向生活适当的妥协的银时,已经是一个很有魅力的成年男人了,片刻就不再纠结于少年时期那段荒唐的往事。 可是才回过神来,望着那个已经消失成点的豪车,才反应过来,于是银时吼的嘶心裂肺:“混蛋喜啊!你还真不打算帮忙了么混蛋!快把银桑我放出这个该死的坛子啊!” 这时银时才知道原来一周目这家伙还活着。 一周目猜到晋助会很疯狂,但是却没有想到接着被暗杀的会是自己,更没有猜到,号称人斩的河上,最拿手的会是狙击枪。 不过,所幸的是晋助并没有想要一枪要了他的命的打算,司机已经死掉,河上带领着一队人站在车子的外围,正在等着一周目出去。一周目只好用能动的左手打开车门出来,河上身上的蓝色非常纯粹,并且还着一副耳机,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音乐人,而不是杀手,声音与话语也是带着那种音乐人独有的自我:“虽然晋助说让我暗杀了你,但是我觉得你的曲子很有趣,所以,我觉得把你带到晋助面前会更好一点。” 一周目想说些什么,突然怀中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一周目询问可以接么,河上示意无妨。在一群人拿着枪械围困中,一周目拿出电话,脸上扬起一种开朗阳光的笑容,连带着河上的笑容都变得微妙。 “一周目桑,我、我、央国星的王子执意控告我,幕府已经通知我切腹了。”电话那边的声音带着慌乱,一周目甚至可以想像他像是抓着一根救命稻草希冀的样子。 “长谷川家怎么说的呢?”一周目用最温和的声音询问,然后静静的听着那边的回答,但是那边却是深深的呼吸,很难说出口的感觉。 终于有声音了,但是却特别的干涩:“没有任何表示,但是、但是他们想要、想我借机彻底放弃我,这个没有用的人。” 一周目却只是抿了一下唇,就立刻松开,接着回答另一边,“请稍等一下,我这里有些很紧急的事情,等我处理完,再给你回电话,大概,你可以明天这里给我电话。” 电话接着,就被挂掉了,一周目就示意河上可以走了,河上与一周目并排走着,而其余人则迅速的隐于人群,两个人就像是平常在大街上的行人一般。 “一周目君的曲调很有趣的呢,像是一般用于交际场合的钢琴曲,轮回播放程式化的无趣,但是像是在刚才,听到曲子却又意外的有富有激情的背景音,明明都是机械的按响一些键子不是么?”河上似乎可能就是音乐人,完全不会考虑交浅言深的问题。 一周目停下,扭过头望向身边的河上,纯蓝色的目光直直的穿过墨镜,像是能看到底一般。再转过头,恢复正常的步伐,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果然是我喜欢的晋助啊!就连选得人都这么真白的让人喜欢!” 血液沿着右手背滑到指尖,滴到地面,步伐却轻快了起来。道路越走越荒凉,似乎正在逆行过时光,由此,就能回到少年的经快一般,成年人的身形似乎变回少年,扬起的左手臂与微微抬高的右臂,做出拥抱天空的姿态,和一种再也理所当然不过的语气回答河上,“我喜欢每一个人啊!每个人身上都有着各种美好,我从来都不否认,我是如此爱着这个世界的啊!” 扭过头望着身后的河上,脸上扬起最快乐的笑容,像是有种让人晕眩的感染力一般。 “我是如此深爱着这一切,为什么他们不能感受到我的对他们爱呢?所以,世界也是爱着我的啊!” “所以,果然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啊,喜。”晋助的声音带着沙哑,倚在窗边,在发现河上把一周目带回时,仅仅是敲击烟锅的动作微微一顿,就让河上离开了。 晋助身上不再是严谨的和服或是制服,而是一身松垮垮的浴衣,暗紫色的浴衣绣着大片金色的蝴蝶,露出大片的胸膛,别有一种色气,不似少年时的干瘦,成年男人的骨架却也特别的瘦削。 “可是我一直很喜欢你啊,晋助。”不再是少年的声音,成年男人低沉的声音却仍然改不了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 径直走到窗边,一支手撑住窗框,微微前倾,带有压迫感的贴过倚坐着窗子的晋助,几年的成长让原本稚嫩的面庞变得成熟,脸部冷硬的线条被笑容柔化,一种独属于成年男人的笑容,那种尽在撑握感,还有着一种隐隐暧昧的色气在其中。不再是曾经少年的笑容,一个属于成年人的笑容了。 “嘶!”滚烫的烟锅贴上一周目露出的锁骨,让一周目倒吸一口冷气,被烟锅立刻推离很远,晋助森绿色的眼睛微微上挑,看一眼一周目,又漫不经心的吸一口烟袋,对于一周目过份的亲近却没有任何生气,只是问了一句,要死要活。 “我很喜欢晋助没有错,可是,我还是更爱着这个世界啊!”扬起一个笑容,透着一种久不透出的真诚,笑容到极致让人觉得像是灵魂里有些成瘾的快感! “这个世界的美好啊!让我爱到不能再爱了啊!每一朵花,每一只草,每一个生命,那种最自由的生命姿态,最美丽的啊!” 那种拥抱天空的姿态,一直未曾改变,一直肆意宣泄着自己的感情,像是一个不停向外喷射着的喷泉,肆意的去玩弄着别人,对于自己却从来都精准的用词,喜欢留给别人,爱留给自己。 高杉晋助突然间想到了那个不知道尘封多久的记忆,少年纤细的手指夹着细弱的花枝,另二只细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将花瓣一片又一片的扯下,接着,就掷于地面,再也不顾了一眼。 “既然你不能加入鬼兵队,看在老师的面子上,给你留下全尸,在这里切腹自尽吧。” 短刀扔在地上,格外的清脆。 一周目左手握着右肩,那里留着河上打出的弹孔,又低头看着那只短刀,用轻松而又微微抱怨的语气:“哎?晋助开玩笑吧?切腹还要介错吧,哪里是全尸了啊,而且哪有能给我介错的人啊!” 接着,一直躲在一边的银时就被晋助给揪了出来,银时扯着一周目就向外跑去,看着一直躲在自己身后的一周目,忍无可忍的一银时大声的吼他,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左撇子么混蛋!等着阿银我被砍死么混蛋! 于是一周目捡起一把刀和银时一路砍了出去,最后站在甲板上时,晋助与河上等人一次都没有动过,只在银时打算抓着一周目跳下去时,晋助突然叫住银时。 “你知道你抓着的是谁么?银时。”晋助的声音平淡淡的,银时被问的一愣,停在甲板上,一群人也没有上前。 “他现在是春雨三师团团长,负责向地球销售一切毒品。”晋助的声音一断,看着银时的呆滞的表情。 银时转头问向一周目,一周目点了点头,银时的表情变得僵硬。 晋助接着又说:“他现在是将军侧用人,实际上,他从属于德川定定的侧用人。” 银时的脸变成一片青色,眼神冷下来,宛如战场上的白夜叉又回来了,转头问向一周目,一周目居然扬起一个笑容,让银时觉脑袋里有什么断掉了。 “我喜欢你们所有人啊,还爱着这个世界啊!世界上有美好,还有负面的一切啊!丑陋而恶心的一切,很奇怪吧~你们漂亮可以带来的感觉,这一切也可以让人带来快感啊!真是,不可思议的世界,让我深爱着的世界啊!” “不如,在这里就杀掉他吧!你说呢?不如就杀掉他吧!”晋助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像是恶魔的诱惑。 一周目捂着脸,双肩不住的颤抖,“你知道么,看到老师被带走的那一刻,绝望,伤痛,那种撕裂感,让我我真的好恐惧,好害怕,因为我居然在里面感到快感啊!!!难以抑制的爱上了这个会带给人千种感受的世界!这种感情,真是、真是、真是太让人痴迷成瘾了!” 一直颤抖的双肩随着再也压抑不住的笑声不停的抖动,诡异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伴随着笑声,晋助渐渐红了眼睛,银时却突然冷静了下来,冲着晋助喊道。 “很抱歉了,虽然这家伙很恶劣,但是我也不能让他死掉,我和老师约定好了,要保护好这家伙了!如果你们谁真的幸运选去了地狱,代我向老师问好吧!” “这家伙,我不会让他再出现在江户,……一辈子。” 一周目后第二天就坐着飞船飞离了地球。 银时看完飞船事故的报道,回到寝室睡觉,躺在被子上,瞪大了充满血丝眼睛望着黑暗,像闭上眼睛就可以看到昨天那家伙登上飞船前最后一幕。 笑容像是少年时期的笑容,格外的阳光又真诚:“我喜欢你,银时。” 黑暗中银时突然间开口: “代我向老师问好。” 恭喜一周目完结!游戏宣判:攻略失败! ------------bad end-------------- ------------ 6游戏结束卡一 恭喜一周目结束!游戏判定:攻略失败! ――――――――bad end―――――― 一周目落幕场: 【 如果一年的四季是由冬至秋,那么说来,也未免太过悲凉。 这将是一个从虚无过度到死去的轮回。 一、冬 无论世事发生怎样的改变,但是总是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像是那高远的天空,永远悬于头顶,终不曾落下,像是永远藏于心底的一些东西,在你以为你记忆的时候,总会不经意的又冒出,提醒你已经泛黄的记忆中,那段曾经或愉快或痛苦的记忆并没有被遗忘,仅仅是被尘封于琐碎的记忆之下,待再次想起时,让你不禁唏嘘在心头。 不知道那是在那艘飞船出事后的多少年之后了,银时回到曾经的村塾的旧址,那里又被再次重建,仍旧是个村塾,由幕府经办的,许多孩童围绕着那株由死桩发出芽的小槐树跑来跑去,一如多少年前。 银时不知道高杉不喜欢那株树,也不知道一周目喜欢那株树,这些太过久远的记忆那怕再清晰,也不会记得这种细节了,再回想起来,连年少轻狂的怎么会和那混蛋搅在一起的,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天凉风吹到滚热的身体上那种战粟感,酥酥麻麻麻,以后再也不曾在任何女人身上感受过。 大概那就叫做年少轻狂吧! 银时倚在新建好的木门边,连门都没有进去,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白天地,细细碎碎的雪飘到身上,呼出一口气变成团白烟。 白茫茫的乡野,飘扬着雪花,落在不高的木门上,铺在地上变成白白的一层,落在肩头,飘在火红的围巾上,变成点缀在其上的花朵,又转瞬即化,变成一团冰凉的雪水,这雪一飘就不知是多久,变成厚厚的一片,大雪里住着能吞噬声音的妖精,这世界就安静了下来。银发的男人倚着这相似又完全不同的门,绯红色的双眼望着天空放空,想着谁呢,或许谁都没有想。 也许是想了很多吧。 不知过了多久,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向着来时的路回去。 “根据jump里说的,反派应该活更久啊,你可真……”像是叹起了一句类似叹息的声音,只是还没有听清时,就又被雪里的妖精给吃掉了。 来时的路已经铺上一层薄薄的白雪,踩上去,就是一个又一个的脚印,在村塾的窗子里向外看去,只能看到那脚印越来越多,身影越来越小,最后终于不见了。 二、春 就算想毁掉这一切,也不能否认,这世界存在过一些很美好的东西,像是那些回忆里的东西。 但是这个世界总是很微妙,高杉晋助现在被很多人叫做疯子,之前,他们叫他是天才。事实证明,天才与疯子之间,只有一线之隔。 但是无论是天才或是疯子,其实都是人而已。有些事情,常人理解不了,只不过是没有经历过,能够容忍一些平日里略不正常的下属的高杉,实际上性格并不及外面传言的那般可怕。无论如何,也是在人类的范畴里的。 是人类,总是难免会有个想念的东西,其实如果说是实物,倒也不具体,大概也就只是拔着三味线时,心里的一些无所谓的东西而已罢了。 都是一切无趣而又消失了的东西。 站在村塾的前面,就能听到里面一群吵吵闹闹的声音,春风吹到到衣襟里,皮肤上立起一层细小的疙瘩,却没有丝毫把它拉严的想法,晋助拿出烟袋,点燃烟锅里的烟丝,沉沉的吸一口气,又缓缓的从肺腑呼出一口气来。 白色的烟从口腔中缓缓吐出,迅速的在空气中翻滚,又渐渐消散,只余一点气味,什么都看不见了。 “啧。”望着这个雷同而又完全不同的村塾,微妙的从心底有一种面对赝品的愤怒感,尖锐从肺中升起,一路逆行而上,涌到口腔,张嘴想说些尖锐而又讽刺的话,但是在舌尖上打了一转,诡异的又消散了去。 村塾附近有着樱花,春一吹,就飞飞扬扬的散了个漫天,单是几颗树,就染了方圆几里的粉红,从村塾中的门缝便可以见到那一地的粉红,晋助看着掉落于烟锅中的一片粉白色的花瓣,有些许的眼熟,似乎有几分像是当年的那一朵花的颜色。 沉默的看着几个从门缝中向外偷看的孩童,晋助最后望一眼这方天地,连绵不绝的山翠翠苍苍,还着近处可以看到大片的粉红,勃勃的生机,还有那道门缝中,那个黑炭似的枯树桩,还有上面隐隐可看到的绿芽。那棵在在火灾中一同死去的槐树,竟又复活了。 转身离开这片土地,有些东西总是容易想起,看过,也就罢了。至于其他的,完全没有。曾经的战友分道扬镳就已经证明曾经所有的感情,都是一个笑话,有些事情,那怕只有自己,毁灭一切,也是要完成的。不过,想起这些,也是有那么一个让特别深刻的人――最讨厌的人。 “越不吉利的东西,越能长存……吗?”紫色的身影已经离开,不知道是谁留下的一句话。 “喂!你说晋助大人会不会,会不会喜欢――?”金发女人扭捏的着询问。 “马上就要攻略成功了!挑战江户青少年管理条例!”长着奇怪猫眼的男人玩着游戏,回着莫明其妙的东西。 “成功?你这友好度都到了朋友之下了吧白痴!”金发女人扫了一眼屏幕,又暗自嘀咕着些鄙视的话,却又换来男人鄙视的眼神。 男人语气夸张:“一看就没有恋爱过的雏啊,果然应该改善表少年管理条例,来让你增加恋爱经历啊!”在女人拨出枪前,又接着开始说道,“所谓好感度,有一个特别的攻略,就是把好感度刷到最底,最后通过一件事情,绝地大反击,成功攻略成功啊!哈!通关,拿到全部cg了!太、太美好了!” 金发女人凑到屏幕前,屏幕上为为一个幼女同男人的一些限级图片,金发女人转头,却看立刻换成惊慌,“晋助大人,相信我!我真的不喜欢这种东西的!都是变态弄的!我才、我才,啪啪――” 猫眼男哀嚎着扑上被枪打烂的电脑,叫着还没有保存呢,金发女人只是纠结着望着那个离去的背影,嘴里喃喃着:“还不知道晋助大人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记得最深的,总是只有那么几个位置,不是最爱的人,那么就是最讨厌的人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爱与讨厌,一线之隔。 三、夏 没有谁会招到所有的人喜欢,又不是谕吉。同样,也并不会有人会喜欢所有的人,每个人都是特别的,总有那么几个人是天生气场不合,或是因为某些事,就不再喜欢了。 虽然长相最为秀美,但是小太郎性格却带着一种地道的男子汉的情怀,对于他人格外的包容,对小事不加计较,但是也是有着几个讨厌的人,像是效命于幕府的一些走狗,对同伴相向的人,还有…… 江户因为几年迅速的都市化,让夏天格外的燥热,还有一种烦闷,让人心里有种什么东西要抛起来的感觉。 望望天空,炙热的太阳几乎能够把钢板熔化了,猜想也能猜到真选组是不会出现的了,拖着木屐买来一些冰爽的冰棍,就向着万事屋走去,万事屋是二层隔间,格外的凉快,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给几个孩子买了几个冰棍,就可以在那里坐到一下午的时间,刚巧银时不在,和几个孩子围在电视前,看着一些家庭剧,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家庭兄弟姐妹了。 女孩子说着自己的哥哥:“笑眯眯的都不是好人阿鲁!” 小太郎一时间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又或者是想到了谁,望着窗外那碧蓝透澈的天空,同时也应道:“是啊,笑眯眯的不是好人啊。” 小太郎讨厌的人,还有笑眯眯的人。 四、秋 人生有起有落,有时候春风得意,有的时候,穷困潦倒,一生际遇难以遇测,安慰自己时,总是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不可能永远倒霉。可是现实远远不是如此,大街上的流浪汉只会越来越多,而落魄的人,就很难再翻身,这就是马太效应下的社会。 从上位上跌下来,就很难再爬起来了,不只是能力问题,有些是等着看你笑话的熟人,更多的是对你避恐不及的人。 长谷川住在公园的一个纸箱中,纸箱挂在身上,随身牵着一条狗,手里提着收音机,与街上其他流浪汉别无二样。仅管长谷川曾经是入境处的长官。 秋天的风吹掉落叶,在空中打了一个旋,又落到地面上,铺了一层土黄色的落叶,萧瑟的秋风把游人吹跑了,又吹来了一地的落叶,凭添了凄凉。 为什么不再努力一把呢,银发男人喝着啤酒,随意的问道,不是还想和老婆复婚么。 再努力有什么用呢,人生大概也就是这样了吧,长谷川不是没有风光过,也风光过,这落魄了,说出的话,有时也能带出几分禅意来,但是禅意有什么,也不能换一顿饭吃。 喝着银发男人带来的酒,也不是什么好酒,但是似乎就能把被秋风吹得冰凉的身体给暖了起来,越来越暖,似乎暖意到了头顶。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说了些什么当年的往事时,长谷川大略猜到了,自己可能喝醉了。 入赘名门,并不是一件体面的事情,妻子家给找得再体面的工作,也挡不住别人的闲言碎语,在工作的不顺,发现离开爱情,其他生活的不易,不过为了老婆,怎么也咬着一口气,努力下去,不过却越来越消沉,大略,当初如果一直那样下去,大概一辈子也就是在入境处当一个小职员,委委屈屈的在别人的眼色下过了一辈子,那爱情,大概也就在这种情况下给磨没有了吧。 不过曾经碰到了一个有着很好看笑容的人,似乎就被那笑勾得怀念了活着的味道了,于是就不安份了。 关于最重要的话,这个最重要的人,反倒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带过了,似乎是个很有能力,很有感染力的人,反倒就不需要怎么说了一般,再喝一口酒,没有几度的酒淋在肺腑间,有一种辣辣的感觉,沉默了半天,直到一边的人催促到,有上面那么厉害的人照着你,怎么还就落到这种地步了。 “将军侧用人,那么厉害,再有能力能怎么样。”长谷川的话淡淡的,有种入骨的无奈感,似乎还有些愤怒,“从幕府辞职第二天,离开江户的飞船就被炸死了,春雨和幕府合谋做的。” 长谷川转过头,满脸疲惫的脸似笑似嘲讽:“你以为,知道这么多的我,还能再起来么?” 银发男人双手捂脸,一滴水滴落于椅前的土地上,似乎这滴迟到了多年的水,终于带着愤怒落于了尘埃之中,尘封于泥土。 】 ――――― ――――― ――――― 一线之隔.最讨厌的人(一周目) 开启路线: 1,松下村塾(主线);2,攘夷烽火(主线);3,春雨征程(支三);4,幕府高官(支五)。 攻略程度: 坂田银时:友达以上,恋人未满(攻略完成度85%)。 高杉晋助:最讨厌的人(攻略完成度49%)。 桂小太郎:曾经好友(攻略完成度0%) ????:?(攻略完成度20%) 得到cg: 1,村塾童稚。【熙暖的午后,银发小孩倚在墙背打哈欠,长发男孩望着窗外,窗外飞掠樱花片片,绿眸男孩将蓝眸男孩推倒,蓝眸男孩眉眼弯起含笑,浅笑的浅棕发男人摸着绿眸男孩的头发。】 4,月色靡靡。【如水夜光、无尽星河之下,河水映着天上的繁星,河边人高草丛之中,银发少年与黑发少年赤|裸纠缠,青春与欲望的躁动,肉体与激情的碰撞,一场名为暧昧的放纵。】 14,最讨厌你(组图4/7)。【14.1,血色的阳光将和室内一分为二,一名少年跪坐于血色微光中,一地残花,身前残破的花瓶中两只插花,一名少年在阴影背离,走向黑暗;14.2,天高地广,只看到一片被烧毁的废墟,中间立着一段木炭,四个少年在废墟前,或沉默或哀伤,蓝眸少年跌坐于泥土中,独独他笑容灿烂,嘴唇微张,挡于身前的少年表情意味不明,眼中绿色深沉;14.3,漆黑的黑夜,河水泛着冷光,身材单薄的少年立于河岸,河风吹起衣角,杂乱的草丛中两具肉体忘我的纠缠;14.6,黑发男人单手支撑着窗框,窗角着着紫色绣金蝴蝶男人神色冷淡,手中烟袋顶在黑发男人锁骨之上,黑发男人右肩流血,滴于地板之上,两个对峙之势。】 获得成就: 一周目攻略失败,总体完成度低于60%,获得称号:常规变态,游戏重开二周目,请继续努力! ------------ 7银魂·二周目一 人对于事物的喜爱,总是会有保质期,超过这个期限,无论是何种感情,都会变质,变成或好或坏,而总是坏的多,而好的少,这就是感情的悲哀。不能强求所有人都去喜爱已经逝去了美好的东西嘛。 二周目忧眯着眼睛,有些厌烦的望了一眼透蓝的天空,看了这么多年,还真是蓝得有些厌人了,翻过身,把手臂枕在头下,闭上眼睛,打算再小憩一会,不过,一会就又被吵醒。 “喂!起来离开点!银酱我要睡觉了。”一个同样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腰侧还被谁踢了一脚,再睁开眼睛,就望见一大团银白色,像是阳光一样刺眼,下意识的眯起眼睛,看也不看,也不出声,直接起身离开片草丛。 反正在哪里睡都一样,只要找到一个能睡觉的地方就可以了,在这片土地上二周目比他们所有人过的都要久,闭着眼睛都能看找到一个睡觉的地方。 “呿!”身后不知道是谁的声音。 “银时!你怎么能欺负忧君啊!……” 再接着那些烦躁的声音就已经听不见了,二周目闭着眼睛爬上庭院中间的那棵槐树,爬到树叶之间,调整好势姿,就又闭上眼睛了。 世界上有一种疾病叫做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就是俗称的人格分裂。实际上并不是一种常见的病症,除了小说里,症状就是有着多重互不相同的人格,似乎,二周目觉得自己就是如此,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隐隐的在一些破碎的梦中知道一些相关,在那些破碎的梦中,二周目似乎是一个很乐观的人,并且经历过这些事情,还有一些断断续续的后续,似梦似醒,不知道是否是真实,但是大略绝对不是村塾里人认识的二周目了。 没有人觉得这个整天懒懒散散,对谁都爱理不理有时还尖刻阴暗让人讨厌的人,是一个乐观并且招人喜欢的人。 二周目有些不太正常,这是大部分人这么认为的,但是并不是所有人这么认为的,长着一团阳光银色头发的小鬼,担到二周目时总是一脸不屑的表情:“呿!能有什么毛病,只不过就是天生惹人讨厌的家伙而已!” 留着一个马尾辫女孩子头发的家伙总是分不情状况,睁着一双棕色的眼睛很是无辜:“忧君?在哪里睡觉呢吧,睡觉得样子超可爱啊!” 还有一个翠绿色眼睛的小屁孩,似乎提起别人时,总是喜欢用鼻子回答一般,“哼!” 这个村塾里的老师也总是一幅笑眯眯的样子,似乎从来都没有破到过伤心事一般,让二周目完全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居然通这么快乐。二周目那些东散西落的记忆里,似乎有些未来的记忆,但是,明明没有这个人不是么。 夏日的蝉就停在树上,而二周目在树上,听着蝉鸣就份外的震耳,刚刚才眯起一小会,就被吵起,一声又一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像是往抽风机里面鼓火一般,让人烦躁,愤愤的一挥手,猛的一挥手,试图将树上的鸣蝉挥手,几只蝉却只发出更大的鸣叫声,或飞起绕了几圈,又落回了原位置。 更加愤愤的挥手,震的树枝都起着抖动起来,突然间听到下面屋子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老师,二周目又跑到树上去了!” 于是接着就是一群慌乱的脚步声,然后二周目脚没有站稳,就摔到了地上去了。 浅棕发色的男人站在门口,挡着后面一群试图冲出来的小鬼,回头冲着一群小鬼说道回去自习去,一大群小鬼变成稀稀落落的三只小猫,才出来看着摔下来的二周目。 “我看看。”男人的声音轻轻柔柔的,有种安抚的能力,伸手向二周目的脚腕,二周目却一下子把脚缩了回来,立刻起身,并接连跳了几下,证明自己的完好无损:“我没事!不要碰我!” 男人手停在半空中,又收回来,不顾二周目的挣扎,揉了揉有些毛燥的黑色头发,小孩扭过头去,看着一群聚在窗口围观的小鬼,恶狠狠的吼道:“看什么看!” 于是一群小孩立刻回到原位,嘴里说着关于二周目不好的话,二周目扫过还在门口的三个人,又转过头去,头顶上的手还没有离开。 “嘛,都是同学啊,忧要学会好好相处啊。”男人声音都能听出一种笑眯眯的感觉,二周目撇撇嘴,这种不知所谓的乐观,还真让人讨厌啊,用一种懒散的语气回道:“反正都是一群以后不是要死掉,就是不知所谓的人,有什么好相处的。” “二周目忧!”男人的声音抬高,还含着怒气,让二周目不得不转过头去看着他,一直隐在厚重留海下面的双眼露了出来,声音却还带着一种柔和,“现在你要被罚站一下午。” 二周目没有反驳,仍旧是那种没有力气的应了一声,“哦。”接着就不再吱声了。 过了半响,男人才又呼了一口气,用温柔带着无奈的声音问道:“你知道为什么你要罚站么?” 二周目皱着眉头,回道:“爬树。”男人没有回声,又试探着:“没有去上课?”半响,男人都没有出声,二周目又想了想刚刚的话,虽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明显男人生气了,“没有和同学好好相处?” 男人才俯下|身来,平视着二周目,用一种很坚定的语气说道:“忧君很强,但是强要用在保护别人身上才有意义,武士的剑,要为保护别人而舞动才有意义。”接着男人就让看二周目在这里罚站,转向便向回走去。 三个小鬼跟在男人股屁后面,但是却仍旧回头看罚站的二周目,看到二周目向着另一边走去,绿眼睛的小鬼却喊出来:“二周目!老师让你罚站,你去干什么!” 二周目回头,男人和三个小鬼都停了下来,银发色的小鬼打着哈欠,又转过身要回去,长发小鬼眼里全是好奇,男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绿眼睛小鬼反倒是更生气,气鼓鼓的仿佛二周目违背的是他的命令一般。 二周目眼睛眯起带着一种厌烦的懒散,语气不耐烦,说着说着还转过身来继续向后院走去:“难道我要留在这里站着被一群白痴围观么?” 绿眸小鬼气得脸都绿了,男人也一脸无奈的转过头去,拍了拍绿眸小鬼的头,叫他们跟着一群回去,但是才走了几步,长发的小鬼转过头又看看,突然间就停下对着男人说:“老师,我要去后面看忧君,今天下午的书我昨天已经背熟了,可以么?” 男人嘴角勾起,脸上染上温和的笑意,拍了拍长发小鬼的头,“那老师谢谢小太郎帮我照顾忧啊。” 乡村间,食物是要自给自足的,那怕是村塾除去学生的父母会送来一些米面食蔬,被松阳收养的孩子们大部分的食住都是由松阳一手操办的,在院子的后面开了一片小菜地,种了几种时蔬菜,不算多,但是却也够几个孩子一日三餐的需要了,松阳经常带着几个孩子来这时操持,在房子后面,小小的一片土地,翠绿翠绿的,还点缀着或红色或白色的一些蔬菜果实,在有些生活情趣的人看来,是一个小有乐趣的地方,但是对于二周目来讲,再无聊不过的一个地方了。 当小太郎从前面追到后院,就看到二周目靠着栅栏坐着发呆,便走过去。 二周目难得的没有离开,但是看也没有看小太郎一眼,干脆的无视了,连耳边小太郎的聒噪问着为什么这么喜欢睡觉啊,一起来玩什么的,都没有听见。 最后不知道小太郎实在叨唠得太久了,二周目才扭过头来,用懒散眯着的眼睛望一眼小太郎:“你好烦。” “哎?”小太郎张大了嘴,漂亮的像是女孩子似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不过却没有和二周目争吵,却是起身上下打量着自己绿色的和服,又起身跑到了边的小河边,在河面不知道看些什么,又跑回来:“为什么会烦?我哪里不好么?我的衣服与头发还很正常的啊!” 如果是那团银毛在这里,一定会说男孩子留长发本身就很不对吧!不过二周目却像是打量神精病一样看了一眼小太郎,小太郎的因果确定关系让他觉得莫明其妙,撇了撇嘴,“你有病么?” 小太郎更呆了,眼睛睁的更大了,依稀明白了二周目并不是太喜欢自己来打扰。不过却仍伸手向二周目的脚踝,正向下躺去的二周目猛的起身,立刻将脚收了回去,瞪着小太郎大声问道:“你做什么!” “刚刚就看到忧君你的脚拐到了,我给你揉一揉。”小太郎的表情十分认真,语气隐隐的有一种松阳的风范在其中,目光却紧盯着现在已经露出踝骨的左脚,红肿成一大片的踝骨。 用不着管。二周目刚想这么说,就看到小太郎脸上扬起一个笑容,“不然会影响以后走路的,我这就去给拿些酒啊!”接着就转身跑向村阳的屋里了。 二周目撇了撇嘴,扭过头去看着挂在架上的红番茄,最后吐出一句:“无聊!” “哈哈!忧君,没有想到松阳老师那里还藏着酒吧。”没有出片刻,小太郎就拿着一个瓶子回来了,小跑到二周目的一边,直接跪坐在地上,把扭到的脚架到了自己身前,二周目说的自己能来,就被小太郎一脸严肃的拒绝了,将酒倒到了自己的手上,就给二周目揉了起来。 小太郎长相漂亮,还留着长发,而且虽然有时会不在状态,但是却也格外心细,在这个全是男孩子的村塾中,算是最像是女孩子的人了,但是毕竟还是男孩子,手上有着练剑道课的一厚厚茧,比其他人都要厚上一些,因为小太郎是最一板一眼练着基础的。揉在脚踝上,只看到二周目脸上一脸扭曲,却咬着牙死也不出声,皱着眉头,二周目在心里想着的是,什么时候得罪过小太郎么? 最后傍晚的时候,小太郎已经回去了,二周目仍旧在后院,松阳来到后院,松阳勾着嘴角,微微带着笑意的说着:“好大的酒味啊!你和小太郎偷酒喝了吧!” 二周目扭过头去,“呿!”了一声,男人从来都不喝酒,仅有的一点酒,也是藏得好好的,小太郎一找就能找到,男人这种温柔,完全没有必要。 “忧没有否认,就承认偷喝酒了吧!”松阳的声音带着一种小狡猾,二周目也不打算反驳,男人就接着说:“那么做为惩罚,忧以后就和小太郎一起做后院的工作吧!” 二周目没有出声,男人的意思,不外就是想让二周目和别人多相处一下。 男人背起二周目回去,在走廊中,男人突然出声,“为什么只和小太郎他们在一起玩呢?” …… “呿!只有他们这群倒霉鬼有一个惨淡的未来罢了!” ------------ 8银魂·二周目二 世界上每个人心理所想所思不尽相同,但是人类的秉性就是喜美厌丑。并不只是指外貌,而是相关的一切,所以二周目实在不讨人喜欢,说话尖锐又苛刻,尽管某些事情是事实。 二周目仅有的一些关于未来的记忆中,确实没有村塾中其他人的存在,并且还有一场在村塾的大火中,松阳被带走的记忆,再后然后就是战争还有一些奇怪的记了。但是尽管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可是没有人喜欢看着一个人垂着眼皮,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对你说,你以后一定会死。 二周目也是长相很漂亮的孩子,一直睡不醒似的死鱼眼睁开也是大而明亮,并且小小的年纪也可以看出以后是个英俊的男人,但是因为那些讨厌的态度,所以,二周目在村塾中一直被孤立的,最亲近的人就是松阳与小太郎了,其他会相关近一点的人,那就是高杉与坂田了,不过关系却也十分的不好。 没有人和二周目去玩,二周目自然就有时间却睡觉,而他睡觉的时间,总是奇奇怪怪,再加之心智远成熟与于般的学生,偶然一两次碰到松阳与一些村子间没有见到过的陌生人交谈,二周目发现,似乎自己发现了记忆中没有发现的东西,二周目却从来都是起身换一个地方再睡,也没有和其他学生说过什么。 不过,松阳似乎仍旧很关心自己这个和其他人不合群的孩子。 “忧?”松阳在自己的房间发现了自在躺在被子里睡觉的二周目,微微低敛着眼睑,小声的问着翻了个身的二周目:“刚刚都听到了么?”二周目没有出声,还从鼻子里冷哼出了一声。 松阳有些哭笑不得,“现在都在自习,我罚你站啊。”对着自己的背影又动了动,还是没有起来。刚刚和别人密谈完发现还有别人的紧张,瞬间化为虚无,起身放轻脚步走出房间,对着在正间中带着斗笠,指缝间泛着寒光的男人低声的说道:“没有关系,是我的学生。”男人纹丝不动,松阳抬高音回道:“我说了,是我的学生!”。 但是男人却把指泛间泛着蓝光的针更加突出一些,望向松阳的背后。 松阳转过身去,看到站在在划门前的男孩,男孩身上的衣衫有些乱,黑色的头发仍旧是乱乱的,但是一直眯着的眼睛却难得的睁开,里面的是天蓝色,却并没有蓝天的透澈,带着一种死气沉沉,像是从深海中泛出的光,压得的有些喘不过气来,直视着这边,对于来自这边自己身后的杀气,也没有一丝动摇,直直的望着自己。 松阳作为男人来讲,并不柔弱,但是却别有一种柔和,那怕是并不露出柔美的五官,也有一种安抚的气质。他走到男孩身前,蹲下的他要仰头才能看到男孩的脸。 天蓝沉淀出的幽暗让人恍然,松阳微微叹气,同样是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孩子,这个孩子就比银时让人费尽心思,还不得不到他的承认。 二周目直视着松阳的双眼,微抑的角度让一双漂亮的像是少女似的眼睛露了出来,浅棕色的眼睛永远都笑的让人有些压烦,虽然在记忆中的村塾的毁掉来得莫明其妙,但是却不可能没有原因,再上现在自己碰到的一些时间,大概就是因为这些原因吧。 “你会死掉的。”二周目的声音已经开始变得沙哑,并且长始长出喉节,开始进入了男孩子的青春期,听着并不是很好听。 松阳微微一怔,这是二周目的习惯,但是再望向看二周目时,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玩笑,沉静的像是一个成年人,只是抬起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的就是身后带着斗笠的男人。 二周目虽然是男孩,很多时候表现有些幼稚,并且不善于表达自己,但是脑中那些莫名的记忆仍然是有些影响的,心智成熟的就是成年人,对于所有事情条理清楚,善于分板,那怕是受到自己本身的悲观态度的影响,但是却仍旧能够做出最成确的判断。 站在那里的男人,二周目的记忆中也不曾存在过,那怕是有过一次的记,但是这个世界与二周目一些片面的认知是不对等的,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仍旧有很多事情在发生。二周目用一种警惕的目光望向男人。 松阳看着二周目的眼光,明白二周目的意思,再次仔细打量一下二周目,才发现和自己当初在站场上捡来的那个男孩已经不太相同了。长高高了很多,几乎快到自己的肩膀,已经长出了喉节,虽然还有些单薄,但是不出时日,也是一个可以保护别人的男人了,那种还没有展开的眉眼里面,里面的沉静与成熟,不下于任何普通人了。 二周目无视男人越加凶悍的气势,而是冲着松阳说道:“做得越多,死的越快。” “叮!”钢针击在二周目的面门上,被松阳迅速拨剑给打落了下来,长足有十余厘米的针掉在地上,还反着蓝光,如果击中了,毫无疑问会一击毙命,松阳猛的转身,声音拨高:“胧!” 带着斗笠的男人并没有出声,仍旧是站在那里,手中又出现了针,不过却因为松阳的原因再也没有动作了,松阳转过身来,看着二周目,脸上勾起微笑,似乎这几年的作为,并不是没有被看到,只不过是忧仍旧没有完全改变而已。 “革命,总是需要有些牺牲的,可能是别人,也有可能是自己。” 其实忧并不是很讨厌松阳了,松阳现在笑得坚定又感染人,二周目微微张嘴,“你能一直活着么?” 有此人,他们心中总有一种坚持,为了一这种坚持,能够付出一切,还有一种人,天生是个烂好人,永远喜欢保护别人,让人忍不住笑他的不自量力。但是,无论如何,无论是生活,还是历史上,总是需要这样的一两个殉道者,似乎只有这种人的牺牲,用他们的血做为献祭,才会让人觉醒。二周目低敛眼皮,毫无疑问,松阳就是这种蠢死了的人。 松阳的眼睛弯起,嘴角上勾,抬手摸了摸二周目的头发:“我一定会努力活着的。” 笑容像是春风,似乎真的很漂亮,二周目抿唇,似乎,微微有些喜欢,抬起眼皮,直视着松阳的眼睛,突然间出声:“等我长大,你嫁给我好不好?” 松阳一怔,虽然留着长发,性格又温柔,但是却仍旧是个男人。但是抬头望向忧,深蓝色中泛出一丝波澜,带出一种天蓝的透澈,还有一种沉静的认真,是真的喜欢。 很多时候,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只要简单拒绝,并不需要以年龄或性别作为推托,那只是对别人感情的一种侮辱。喜欢像是一片雪花,在空中由变成冰晶,又轻轻落于你的肩头,最后在你的身上消散,是一场格外用心的喜欢,漂亮而又急促,纯净而又诚挚的感情,那怕拒绝也是要用最纯粹的回答。 但是,有些事情,有些事情是可以等待的,忧的眉眼已经长开,瘦弱的手臂肌肉分明,手中的薄茧十分坚硬,唇上也微微冒出青色的微微的青碴,天蓝色眼睛沉成的深蓝色,有着自己的坚持,才发现懒散的男孩在不知不觉间也成为了少年,一种心理知道渴望守护的少年,并且,成熟的像是一个成年人。 松阳微微勾起嘴角,抬起手伸出右手小拇指,勾起,二周目也抬起右手,伸出小拇指搭在上面,感受到另一只手指微微勾起,“好!” “约定好了哟!” 似乎有什么不同了,小太郎发现,但是他并不知道是什么不同了,只是似乎生活中有什么不一样了,银时也同样不知道,但是只有一直观察松阳的高杉能发现,大概就是二周目那个讨厌鬼越来吸引老师注意了。 再到村塾中所有人发现这个改变的时候,就发现曾经很讨人厌的二周目,现在不知不觉已经溶入了班级中。虽然仍旧是在后面沉默而不语,但是,却可以帮助许多人,才发现,一直说话尖锐而且不上课的二周目懂很多东西。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总觉得忧很讨厌呢?”银时坐在地上,手里拿着纸牌,甩出去,接着下家小太郎出牌,刚刚出过牌的晋助则是挑眉:“我就没有什么时候发现他不讨人厌的时候。” 小太郎把手中的牌一甩,起身冲着两个人大吼:“你们这群在背后说同学坏话的人,怎么能当我的同学啊!” 晋助撇撇嘴,银时却低头看了一眼被甩在中间的牌,起身冲着小太郎吼道:“你是算着你赢不了了,才甩牌的吧!”接着两个人就扭打在了一起,晋助望向樱花漫天的窗外,刚刚还在一旁睡觉的二周目哪里去了? 几年的时间,二周目从一个普通的路人,变成了村塾中接受的一员,也让银时与高杉两个接受了他,银时似乎天生与二周目不对,但是银时却也不讨厌他,晋助同样有些不对,但是只是因为这个人夺走了老师的注意力,小太郎似乎更加喜欢缠着二周目了。 这些都不算太重要了,几年的时间,二周目已经从松阳的肩头到耳侧,少年的样子,还带着一种类似忧郁,类似沉稳的气质,以往黑色乱槽槽的头发柔顺了下来,深蓝色的眼睛挡在稍长的留海之后,不总说话,偶尔说话,带出的颓废感也轻了许多。 樱花一盛开的时候,村塾就被罩在了一片粉红色中,淡白染粉,别有一番艳丽的颜色,格外的吸引人。 出了村塾的范围,就是一小片樱树林,自从几年前的约定之后,松阳对于二周目的管教更加严,以往放任在上课时间睡觉,也会把他找到来,让他回到班级中去,而这片林子,就是二周目偶尔找到的。 二周目坐在树枝上,周围都是大片的樱花,望着松阳从另一边小山坡上来,又来到树底下,在村底下抱怨着二周目不听话,刚刚叫银时他们吃饭,才和道不见了。 二周目突然从树上跳下,跳到松阳面前蹲下又站起,听着松阳像念叨,突然出声:“你只是答应是学生的我么?” 松阳扬起微笑,望着这个比自己矮半头的少年。 二周目没有留给松阳说话的机会,突然刮起一阵风,漫天的樱花扬起,少年微微踮起脚,凑近男人,唇贴近唇,一种清新的香味在口腔中漫开,粉红色由花瓣染上脸颊。 “你喜欢的不能只是学生的我,我是要娶你的人。” ------------ 9银魂·二周目三 少年的初恋总是青涩纯洁而又美好的,似乎那份恋情都带着水晶般纯透又脆弱的特质,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连触碰都生怕残留手印于其上,照在阳光之下,都能泛出漂亮的彩虹色。不用任何言语的渲染,天生就带种纯真的美好。 大概一个吻就是极限了,二周目觉得有时触到松阳时,心都会变得小心翼翼的,有些不明白记忆中的自己是怎么能做到,如此轻意的与别人一起,并且轻易的喜欢上任何人。 二周目猜想,如果真的是人格分裂性,这就是人格的两面性了。 松阳是个漂亮而又温柔的人,做为老师,是个温柔的严师,让所有的学生都不自觉得喜欢他,似乎他对待每一个都很认真,并且友好而诚意,但是二周目觉得自己大概是不同的,并且很不同,但是却说不上来到底有什么不同。 村塾时的课因为只有一个老师,上得很松散,有时农忙时节,还经常有些学生会不来上课或是只来上半天,便回家去帮工,上课的人便稀稀落落的,所以随着村塾里孩子的年龄越来越大,松阳对于上课的要求也没有当初的那么严了,但是对于从小就一直在逃课的二周目,松阳却从来都是孜孜不倦的一遍遍的寻找。 大概这就是不同的地方吧,自从那一次的亲吻过后,忧总是觉得每一次松阳来寻找时,气氛都染着有些粉红色的暧昧,让人的心脏跳得有些快。 每次都是松阳站在树下喊着忧,二周目才跳下树来,然后松阳话也不说的就转头回去,二周目跟在身后,脚步刚刚好差出半步,走出两步来,二周目就伸出手,将松阳的小拇指勾在自己的小拇指中,然后超过松阳拉着松阳向前走去,急匆匆的像是火烧屁股一般紧张。 二周目还记得第一次拉松阳的手时,松阳在自己背后轻声笑着的声音,轻轻的笑意,成年男人难得拥有的清亮声线,很好听,就是让有心中有些恼火,夹在一种暖洋洋的感觉里。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二周目在悄悄的改变,似乎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松阳的学生们,都已经进入了青春躁动的时期,很难静下心来去观察同班的一个同学到底如何在改变,更多的是在胡闹着,就连似乎青春期有些迟钝的小太郎一伙人,也在不明所以的跟着同班同学,去看着本村或是邻村的一些漂亮女孩。 关于松阳,只是有人在猜测为什么已经如此大的年龄却并没有结婚,偶尔有提亲的,也是被松阳浅笑着摇头拒绝,并没有说明过为什么,连别人问有喜欢的人了么,也只是不言语的摇头。 这就成为忧的关注的一个事情,天性的忧郁很难改变,尽管有些表面上的改变,但是实际上,经常会对松阳对于后一个问题的沉默不语而暗自恼火。而松阳对于小恋人的小脾气,从来都是好脾气的安慰,用一些事情转移视线,安慰中那种纵容让二周目愤怒又迷恋,毫无疑问这种纵容更带着一种对小孩子的容忍。 这次,也同样是以松阳温柔的退让一步为结束,仍旧是村塾外面山坡上的樱树林中,松阳抬头望着向樱树,今年的樱花开得份外艳丽,粉的像火,远远望去像是大片大片的火在燃烧,艳丽的让人有些恐惧,仿佛谁被埋葬在了这里。 “忧君!”松阳有时并不像是看起来那样那么温和,会有一些小调皮似的习惯,但是大部分的学生是没有发现的。松阳喜欢在二周目生气时加上一个敬语来让小恋人开心一点,似乎这样就能让恋人感到像是平辈人一般,一种调皮的狡黠在其中,这是在别人面前不曾经看到过的,二周目有时暗暗的窃喜,只有在二周目前,松阳才会显出天性中小调皮。 松阳绕过一棵又一棵树,只是一棵树下却只叫过一声,最后停在一棵最浓密的樱树下,用着小声,却也能让别人听到声音说着如果再找不到,就要回去了。 突然间,从茂密的樱花中伸出一支手臂,摊开的手掌,纤长有着薄茧的手指微微屈起,像是再等着谁来握住,肌肉均匀的手臂还有着少年的白皙,突兀的就那么从茂密的樱花中伸出来,轻轻的摇动示意着。 “忧,要回去上课了。”松阳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小时候来叫二周目来上课一般,轻轻柔柔,但是不同于在二周目幼时的坚持,而是带着一种笑意,实际上村塾并没有课程,甚至于大部分学生已经不在学堂中了。 手臂仍旧是轻轻的招摇着,似乎像是叫着别人上前握住,不过这手虽然修长又白皙,但是并没有女子如玉的温软,并没有那种特有的吸引力,但是在一片樱海中,空兀的有着一只手臂,无疑是在叫人上前,松阳勾起嘴角,上前一步,抬起手,轻轻的握住那支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的手。 手贴上去的时候,就立刻被攥紧,握到连骨头都有些生痛,看到那只少年的手上青筋都突出了,松阳微微反握一下,才被稍稍放轻,但是却仍旧紧握着。 两只手在空中紧握着,松阳仰望着大片樱花中隐隐的可以看到一个阴影,在樱花的一丛中,还露出一片深青色的衣角,似乎俯在花丛中俯望着自己,直到肩膀有些酸痛,才听到一个少年的声线,有些低沉还有些闷闷。 “谁的手你都握么?” “哎?”松阳原本挂着温柔笑容的脸挂上一种有夸张的惊讶表情,弯起的眼中含着笑意,微微动动有些酸痛的手臂,但是却仍旧被任性的牵在手中,保持着这个让人劳累的姿势。 “你不知着樱花树上住着的妖精就是这样子,伸出手等着别人来握住么?”少年的声音带着一种气愤的声线,让松阳不自觉得的笑了出来。 “呵呵,没有想想到忧君居然还相信着这种传说呢。”温柔的语调,“还是小孩子呢!”,但是却说着小瞧别人的话。 让因为两人的差距,对于这种问题格外在意的少年气恼,握着的手狠狠的用力,却怎么也不放开,心里还有着一种小得意,只有在自己面前,才可以看到看松阳并不那对所有人都相同的温柔表情,而是那怕温柔着,也有调皮,并且调侃着别人,并且有着自己的喜悦的小狡黠。 松阳手又被微微的攥痛,却收起刚刚微微带着调笑的语气,伸出另一只手,触着樱树苍老的树干,感觉着苍老却有力的生命。望向正在四飘散的花瓣,轻轻的张口:“我想如果真是的是樱花中的妖精,一定也是一种很温柔的妖精吧。” 再望向那团阴影,开口说道:“那怕是伸出手来握住游人,一定,是因为太寂寞了吧。” 在漫长的樱花下,微微抬头,随风飞舞着的长发,浅棕色里的颜色淡淡的,柔和得带着一种莫明的光的,声音也轻轻的,用一种温柔的语调,像是感叹似的说着,一定是因为大寂寞了吧。漂亮得让人心脏一滞的一幕,再也忘记不掉了,曾经有过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在飞扬的花瓣中,说着让人莫明感动的话。 温柔的让人再也忘记不掉了。 不知道这一秒的相望,到底持续了多久,等到回过神时,少年的声音带着一种别扭,“切,被握住,就把你扯回去,让你当妖精的新娘了。” 少年没有敢转过头直面那张温柔漂亮的面孔,只是听着一声轻轻的问道:“是吗?”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却莫明的让人躁得面红耳赤,似乎和刚刚的动作联系在一起,让心里忍不住有一种偷偷的雀跃感。 “唔!”二周目从树上跳下来,低着头,沉默不语的跟在松阳的背后,只顾注意自己的脚尖,不知道什么时候松阳却停了下来,二周目便撞上了松阳的脖颈间。 二周目瞬间身体僵硬,鼻尖贴在浅棕色的长发上,长发纤细又冰凉,柔顺的贴在肩颈上,深呼一口气,还带着一种皂角和一种说不出的清香气,有些、有些像是松阳嘴唇上的味道,清清淡淡的,又特别的侵人心脾。 “呵呵。”听到松阳的低笑,让二周目感到从脚底开始僵硬,一种没有来由的紧张感,猛的立刻后退两步,松阳的笑声听的更加清楚了,莫明的让二周目从紧张的感觉中生出一种懊恼。 松阳的语调有一种感叹,听起来像是带着欣慰,“忧还是个孩子啊。” 家长式的感叹让二周目懊恼更甚,不由自主地带着恶声恶气的吼出来:“喂!”没有什么比被自己喜欢的人当成小孩子来看更让人恼火的了。 松阳没有回头,只是声音变轻了,说着抬起手,比着自己的腰间,“当初,刚把你捡回来时,才只有这么高,小小瘦瘦的呢。”,接着抬着头,似乎在示意二周目已经有自己这般高了,“现在有这么高了呢,快要是个男子汉了。” 二周目才满意的哼了一声,前面的松阳背对着自己,逆着光让二周目只能看到一个纯黑色的剪影,似乎微微抑着头,望向那边正在沉入地平线的太阳,莫明的,有些伤感而孤寞的姿态。 “喂!不要再和他们联系了。”二周目突然间出声,自从二周目遇到那个名叫胧的男人之后,就再也不曾遇见过,并且也再也不见到其他人,这几日,二周目却突然间到松阳去的邮信,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二周目接着向下说下去,“我也长在了,如果你喜欢村子,我可以找个工作,以后在村头开一个小买店就好了,如果你不喜欢,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们可以去很远的地方,去其他的村子,找一个不认识我们的地方。”说着,有些不情愿的语气变得更加拐扭了,“如果你实在不喜欢让别人知道你喜欢的是男人,我、我可以穿女人的衣服的。”最后的语带着恶狠狠的:“虽然没有假发长得像女人,但是我也不差的!” 二周目似乎看到松阳的肩头微微颤抖,大概就是笑得颤抖,二周目吼出来:“就算我穿女装,但是也是我娶你啊!笑什么啊!我说的很严肃的!” 松阳没有回头,只是不住的颤抖,但是二周目也躁的满脸通红,更加不好意思绕到松阳前面,只在松阳背后等松阳笑够,过了半晌,等到二周目脸上的红已经消掉了,松阳突然将右手伸向背后。 二周目微微一怔,望着松阳向后空拉着的右手,是一贯二周目与松阳两人相拉着的姿势,因为没有得到回应,还勾了勾小拇指。 二周目立刻伸出左手,伸出小拇指勾了勾。 虽然没有回答,但是既然勾过手指了,就当你答应了!违约的人吞一千根针,约定好了哟! 约定……应该不会骗人的吧? 如果,没有欺骗的成长,那将会是什么样子?世界上,似乎并不是所有事情都像是想像中那么美好。 ------------ 10银魂·二周目四 漆黑的夜晚被赤红的火焰所点燃,滚滚的烟尘升向长空,遮住了点点星辰,天地间像是陷入嘶鸣的狂欢,空张着嘴呐喊都听不见自己脆弱的声音,火焰无论如何也熄灭不了,连绵不断的向外蔓延着,吞噬着一切。 艳红色的樱花随着烟尘坠落于火海之间,被火舌轻轻舔拭,立刻就变得焦黑蜷缩成丑陋的一小团,无力再飞扬,向下坠落的瞬间就已经化成灰烬。贪得无厌的火舌向上爬去,攀上樱树之上,变成一片盛开着的火焰,艳丽妖娆至极。 被火焰吞噬的樱树好像在黑夜中变成瞬间盛开着的樱花,无尽的樱花飘散而落,飞飞扬扬,像是在樱树之下燃烧着无尽的尸体,樱花的颜色、火焰的颜色、血液的颜色。 是……世界,的颜色吧? 用肉眼直视着明亮的火焰,炙烤着大脑,在眼中不断翻滚着什么,让人完全听不见耳边的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到底在说些什么,世界这么吵,完全听不清啊! “忧君,起来吧!” 好吵啊,完全听不清啊! “忧君,火已经停了,我们进去看看吧。” 火焰的声音好大,你好吵啊!完全听不清了! “忧君,不要再哭了。” 不要再吵了,不要再吵了,告诉你不要再吵了! “忧君,老师……已经……走了。” “叫你不要吵了!你好烦啊!” 说好的,约定呢? 是所有人的初恋都是如此么?泛着一种青苹果的味道,甜味中还带着一种涩意,吃下去之后兴奋躁动着让人睡不着觉,似乎就可以这样一辈子,用这种感觉过一辈子就好了呢? 再想到不知多久之前,二周目似乎早就应该从忘记中得到教训。 抢过写好的书信,不顾松阳的抢夺,松阳伸出手争夺着却被绊倒,最后直接给送到灯火焰上。 “老师?”门口突然间传来晋助的声音,晋助望向屋中两个人,男人压在少年的背上,两个人衣衫零乱,似乎还在争夺着什么,桌子有一张正常燃烧着的纸,微妙的有些怪异的气氛。 二周目感到松阳全部的重量倒压在自己身上,似乎这时才感到身体的热度,心底似乎微微有些躁动,随着这前所未有过的贴近,有什么东西在破茧而出,随着二周目的感觉,背后的男人似乎呼吸有些粗重了许多。 “怎么了?”仍旧是晋助不和时宜的声音,松阳还没有说话,二周目有些懊恼的声音就给敷衍了过去:“有人送我的情书,老师非要看。” 晋助打量着在松阳起身后的少年,已经长开的眉眼格外的英俊,深蓝色的眼睛天生就带着一种忧郁感,再加上经常皱起的眉头,那怕紧抿着唇线给人一种不好接近又阴翳的感觉,也有一种迷倒同年龄女孩子的气质。 但是直觉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松阳却也没有反对,只能把东西送到,松阳只顾把桌上的纸熄灭。 晋助正要退走,却又听到乒的一声,二周目脚边椅子倒下了,二周目只是微微低着头,晋助的角度只能看到微底的头里的目光有些阴翳,正在想着老师与二周目有些奇怪的时候,却听到了松阳的声音叫住了自己,但是回头看向看松阳时,松阳却并没有立刻出声。 “那个。”晋助看到松阳将捋了捋肩头的长发,又转过头去,望向与二周目相对的一边的窗子,才又开口:“忧今天不回去了,在我这里睡,我要辅导些他一些书。” 心里的疑惑更重,晋助却是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老师?”二周目声音干涩,像是硬挤出来的一样,还有一丝期待在其中,有些事情二周目从记忆里早就明白,但是对于松阳如此明白的暗示,有些不敢相信,还有些忐忑。 松阳的声音也轻的让人听不见,听起来像是不在意似的反问:“嗯?”,但是却有着极为明显的僵硬感,微微侧着的头,也可以看到一片绯红。 二周目的眼里蓝色翻腾,脸不知不觉得燥红成一片,呆滞了片刻,却立刻回过神去,一把抓过被松阳抢下一半的书信,不依不挠的抢过来,“不要再和他们联系了,不行么?” 每每提及时,松阳的沉默,而这次无论松阳做什么,二周目也不再被转移注意力了,“你想要保护那么多人,保护一下自己不好么?你已经快死了你不知道么?就不能别再让人担心了么?” 松阳身体猛的一僵,望向二周目,定定的看着,却也没有出声,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太阳从西斜沉向了山后,橘黄色的阳光从桌角爬上桌面,又迟钝的向更远片爬去,渐渐变成血红色,随着天色的灰暗又消失在天地间,屋中仍旧静悄悄的,油灯闪烁,随着灯芯的越来越长,微薄的光摇曳着更加颤抖灰暗。 松阳跪坐在一边,二周目躺在被子中,背对着松阳,呼吸声轻轻的,似乎像是睡着了一般。微弱的光映得少年的脸侧棱角更加分明,更多的地方隐于黑暗中让人看不清。 “啊!”松阳突然间起身,腿却已经麻木,向前栽去,却并没有倒在地上。 “蠢死了。”二周目的声音有些沙哑,上半身被松阳压在身下,没有让松阳倒在地上。 长发散到脸侧,将表情遮住,但是在下面的二周目却可以从隐隐的缝隙中看到熏红色的脸颊,像是喝醉了一般的红晕,“忧君还要教些什么呢?” “起、起来啊!”二周目低声的吼出来,在自己腹侧的手沿着肌肉的勾线微微向着下滑动着,轻轻的摩擦似乎带着一种暧昧感,像是那只手烧着了一般,火热热的感觉。 安静的室内吸有渐渐粗重的呼吸声,微微温凉的手探过和服的衣襟,触到腹部赤|裸着的肌肤,微微带着茧的指腹不轻不重的按压着每寸肌肤。 “你到底要做什么啊!”带着懊恼着的语气,吼得气急败坏,却听着一声轻笑,微凉的手绕过最后的阻挡,触到隐藏在最觉的事物,已经涨成炙热的东西,硬热滚烫,与纤细的指尖成纤明对比。 二周目立刻伸出手来,一把抓住随意冒犯着的手,却听到男人轻轻的声音:“还真是孩子呢,已经这么硬了。” 这只灵巧的手却轻轻一翻,手腕就挣开了二周目的牵制,轻轻巧巧的握住了滚烫的事物,轻轻柔柔的触碰着,一下又一下抚摸,似乎很熟练的手法,如果忽略刚刚的话都带着颤抖着,“哈!这、这、这种事情,和孩子、唔,完全没有关系吧!” “嗯,是呢。”听似沉静的声音,紧张的都有些颤抖,却仍然故做沉定,凑到二周目的耳边,湿热的气息吐在耳边,二周目听到那个有此颤抖瑟瑟的声音说:“下面要和忧君做的事情,只有夫妻能做呢。” 暧昧旖旎的味道徒然生起,贴进的距离似乎让彼此的呼吸都是对方的味道,呼吸越来越急促,感觉微凉的手指触碰着自己最敏感的位置,望着长长的留海下泛着红色的脸颊,二周目一时间竟然呆呆的只任着松阳的举动。 突然轻轻的一个触碰,微微凉唇触破到自己的唇上,一种类似心悸似的慌乱感,微微伸出舌尖轻轻舔拭一下,水润的感觉就让大脑瞬间空白。 “呵呵。”从喉咙里发出的轻笑,让二周目瞬间躁红了脸,猛的抬起左手遮住脸,上身却失去平衡向后栽去,松阳抽出的手里沾着白色的粘稠,冲着二周目说道:“果然是小孩子呢。” “吵死了!”二周目低声的反驳道,觉得脸都快红到脖子上了,明明,明明同样是自己,但是记忆里的那怕是第一次,也没有这么丢人的时候!转过头眨眨眼,发现自己完全被压在了身下,更觉得羞恼,牙都咬出响声。 “没有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呢。”松阳的声音带着安抚,像是第一次教二周目拿剑一样的声音,但是加上又轻轻触摸着的动作,显得格外让人羞涩。 二周目的手被拉着探进松阳自己的衣襟,似乎,从来都没有碰到过么好的滑腻的东西呢,少年特有的冲动让二周目立刻反客为主,由那支手的牵引,变成有些粗暴的触碰,隔着衣襟幻想那片米黄色的衣襟下的肌肤好看的颜色更加让人兴奋,姿势不知不觉就变在松阳在下,二周目在上。 有些粗鲁的咬着那形状漂亮的唇,又莽撞的撕咬下去,顺着形状漂亮的下巴,蹭开遮严的衣领,磕磕绊绊的咬着不起伏着的胸膛。 气氛越来越旖旎,少年却如同莽撞的小兽一般不得其入,男个牵着少年的手指,引领到最禁忌的入口,没有任何润滑而被指尖侵入,轻轻的抽气声,清澈见底的眼睛都被浸润,却更加让少年躁动。 妙不可言的温润之地,紧紧的束着自己的手指,似乎已经可以幻想到接下来的时刻。 似乎随着暧昧的喘息,血液涌向大脑,动作越加急促,毛躁得探进其中更多,想要更加触碰,青春的欲望充向了大脑,不管不顾的抚摸着,肆意的探索,满脑子的欲|望都想要发泄出来,蠢笨的触碰着。 “唔!”似乎指尖触破到哪里,听到闷哼声突然响起,二周目从专心于指尖美妙的触感中脱身,抬头望向在自己身下的人,长长的棕发四散开,还有一些粘在脸颊侧,漂亮的眼角含着水光,隐忍还强撑笑的眼光,鼻翼上还有着一层薄汗,嘴唇微微张合,看到二周目抬头,还强扯出一个笑容来。 犹如猛然一盆凉水淋于身上,再无任何旖念,满眼都是痛苦却强扯着笑容的面庞。二周目嘴唇抿紧,被欲望冲昏了头的自己完全没有发现身下人前面软软的,完全不似得到快感。 有着这种记忆的自己,居然没有发现,二周目觉得心有些气闷,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什么,一把抱起还有些茫然的松阳,呼吸起伏的胸膛紧紧的相贴,似乎可以听到藏在对方血肉下的心藏跳动的声音。 没有理会松阳涨红了脸才问出来的,怎么了,不做了么,而是久久的抱着松阳,把头埋在松阳的颈间,才说出来:“等你离开这里,等我们成为夫妻时,再……” 久久的沉默,可以感到怀中的颤抖,最后才听到一声:“好。” 松阳似乎又再次放开,不再是故做镇定,而是真正的放开放任二周目抚弄自己的身体直到发泄,又在二周目有些不自在中用手帮他发泄了一次,才让精力旺盛的少年安静下来,灯光摇曳,偶尔跳出一个灯花,安静的和室中只有呼吸声。 有些事情呢,是不能改变的啊,总是有些事情要守护呢。昏黄色的灯光下,浅棕长发的男人望着睡着的少年,目中孕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将被子拉好挡住自己离开时入侵的凉气,用微微凉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少年的侧脸,忧伤的像是这烛光,温温吞吞的就将一切罩了进来,罩着男人伏在案上再次誊写那已经残破的书信。 似乎,那时就莫明的有些不安呢。 “混蛋!除了哭你还会做什么!”火焰声好吵! “晋助,别这样,忧君、忧君应该比我们谁都伤心,毕竟,毕竟老师最……”谁的声音啊,好吵! “就是因为这样,他摆出这付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啊!混蛋!给我起来!”好吵,快点安静下来! “混蛋!你难道想放任老师被带走么混蛋!” “我说叫你们安静下来啊!!” 空洞的眼望直望着一片废墟,蓝色在其中翻滚,深沉的蓝色沉淀,天蓝色翻滚涌出,滴入废墟中再也不曾回归其中。 很痛苦啊,所有的一切果然是无用的,无论是何种人都会死掉,果然发生过的事情不能改变!少年抱着头跪在窝成一团,呜咽着渐渐变成大声,一种类似野兽的吼叫声,最后低低的一遍遍的重复着,“……生而无用、生而无用……” 少上突然间抬头,不再似于刚刚的悔恨,而是有一种类似绝对的信念在其中,前所未有的坚定,有刚刚脆弱的眼神截然相反,物极必反! “老师没有错,我没有错! ……错的是这个世界! 错的是世界!” ------------ 11银魂·二周目五 这是何等荒谬的世界啊! 人类的心终究是由何种成份构成的,竟可以毫无犹豫的同类相残! 二周目并未曾看到过带走老师的人,回来时只看到满目的废墟,还有已经呆傻了的银时,银时微微垂着的头,将腥红色的眼睛敛于其下,绝望的气息像是犹如刚从地狱中爬出的夜叉,当二周目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离开银时、晋助几个,一人沿着那一条不知通向何方的道路走去。 虽然没有看过那群人,但是却能从记忆中看到了曾经带走老师的一些人,穿着僧侣的衣饰,与那个曾经叫胧的男人别无二样。 望不见的连绵山丘将边际隐于天地间,稻田层层起伏像是野兽的呼吸,坑坑洼洼的土道留下数不清的人或是家畜经过的痕迹,深深浅浅积满了过往时扬起的飞灰,着着草鞋在这里跑得跌跌撞撞,手掌的满茧被刺入的石子也贴着灰尘。 跑去哪里呢?望不见尽头的天地,走不到尽头的道路,连脆弱的呼喊声在这空荡荡的世间竟都如此渺小,让人连回声都听不见,只要一直向前奔跑,就能追上想要追上的东西吧! 沿着山的路,像是一个怪圈,从一个出去,就又走到了另一个,黎明的金星挂于天空,天地间陷于最黑暗的时刻,此刻的风似乎也格外的刺骨,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烟火的味道,呛入心肺。 天地大的像是一个笼子,把人罩进去就像是一个玩物。 血色染上大地的时候,少年终于追上他想要追的了。 山丘在朝阳的血色渲染下,圆滑而又让人绝望,在一条线上,天大地大,再也看不见其他,看着那颤颤巍巍的身影从线下面一点点挤出来,单薄的身体,在诡异的视角下显得又细又长的手脚,颤颤抖抖四足似的爬过来的脚步,狼狈不堪,在血色光芒中,黑色的剪影活似一条刚刚从线中挤出来的虫子。 “唔!”一道银光直奔向肩膀的位置,少年闷哼一声,颤抖着拖着半边的身体向前挪动。 山丘之上的阴影中,安静的坐着十几人,皆是相同的装束,但是却无一人出声,都静静的看着刚刚出现的少年,又是一道银光,射向另左肩,少年微微侧身,却被已经麻木的右半身拖累,被银针没于左肩关节处,只留有短短的一截。 “唰!”银色的光一闪,少年的身影一颤,银色的针在膝关节处颤抖。 “呯!”沉默的声音,肉体摔在土地上,扬起一片灰尘,脸蹭着草屑,身体却如虫子般蠕动,努力向看前方拱去。 一片沉默的中,突然出现声音,兵器的出鞘声,寒光映在男人的下巴上,微微有些狼狈的姿态也显得大方得体,松阳的浅色的视线直视着另一边头带着头笠的男人,最终男人挥挥手,松阳从让开的道中向着前方走去。 “嘛,忧君,回去吧。”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平日的道别一般。 少年继续拱动着,静静的天地间,只有轻轻风声与衣衫在地面摩擦的声音,还有血肉的破碎声,静静的这么听着风声,少年终于在男人的脚下,双肩与腿已经毫无知觉,只能倚靠脖颈与腰部用力,尽力向上扬着身体,抬起头来,望着站得笔直的男人。 “忧君,回去吧。”从来没有发现过,从这里看,男人居然这么高大。 少年抬起的脸上尽是灰尘与草屑,隐隐还可以看到沾着灰尘的血丝,曾经尖瘦的下巴已经完全破碎,腥红色的血肉向外翻出,沾着被血液染成赤乌色的泥土,血肉中有着草屑与石子,无比狼狈,曾经是天蓝色的眸子里满是沉沉的深蓝色,灰蒙蒙的映不出人影。 “你说过要和我在一起的。”少年的声音嘶哑却带着执拗。 “嗯。” “你说过要嫁给我的。”声音还带着不易擦觉的颤抖。 “嗯。” “那你要听我的。”声调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哀求。 “……嗯。” “和我回去!我们一起离开!”声线破碎,吼出的声音嘶哑。 “…… 对不起,我反悔了…… ……我不想要嫁给你呢…… 忧君,你回去吧…… ……你是我的学生,你要听我的 …… 我说, 回去吧……” 微微仰着的头,漂亮的下巴微微颤抖,阳光的剪影下出一颗水滴缀在其上,像是晨间突然出现的露珠,把血色的朝晖折射成七彩的光芒,又坠于地面,砸起一片灰尘,又四分五裂,有一片碎片砸进少年的干涩的眼珠里,砸得生痛,让人瞬间泪流成河。 “不要撒娇了啊,忧…… 最后的一面, 做为老师的我…… 没有办法摸摸你的头,来安慰你 ……还, 真遗憾啊……” 那是最后一次看到那男人的背影了,逆着阳光只让人看得清剪影,看向让人觉得眼睛酸痛,再也睁不开眼睛,再一睁开,那男人就仿佛消失在了阳光中,闭上眼睛就可以看到那清晰的轮廓,从未有过的真实感,似乎一伸的,就可以拉住那男人被束住的双手,轻轻呼唤一声,就可以让那男人回过头来一般。 但是无论何时,那男人再也不曾回过头来,只是一遍遍在耳边回响起那声调温柔的近伤感的声音,他说。 “……还,真遗憾啊……” 看不见男人的身影,冲着已经空荡荡的前方嘶吼着,“我会把所有你保护的东西都毁给你看!你敢离开我就毁给你看!”所以,所以求求你不要离开了。 一声声的嘶吼也没有回声,像是进入一个无声的默片,再也回人出声。 “呵!”带着嘲讽的声音,二周目就像没有听见一般。 “那怕满眼都是怨恨,你依旧趴在泥土中,弱的像是一个爬虫一般,你以为能做到什么。”声音轻轻淡淡,用最平淡的语气挑起二周目的怒火,将针又刺入二周目身体里,听着二周目诅咒着这个世界,要毁掉这个世界的话,也没有任何语言,转身向着松阳离开的同一个方向走去,留给二周目一个背影。 “孱弱如此,在这里等死吧。 你以为……能够吸引如同秃鹫一般的你的人,他本身能够活多久?” 有些时候,无论细节改变多少,有些事情都要发生,这被称之为历史的脚步,没有人可以阻挡,同样一件事情,喜与忧同样遭遇过,同样觉醒了不同的东西。 接踵而来的就是让人躲闪不及的成长,有些人的一生,注定是要经历一个惨淡的初恋,才能让觉醒些什么,明白些什么,然后才能成长。 二周目莫明的在胧的手下苟延残喘着活了下来,又跌跌撞的活了下来,仍旧是追着那个脚步,追到江户城,最后,追回来的,是一个仍旧勾着那一副怜悯众生微笑的头颅,在一个血色的盒子中。 “忧君,忧君。”一声声的叫喊声,最后出现的是束着长马尾的少年。几年的时光不只有二周目看似沉静的成长,同时也让小太郎成长成为一个有着狂乱贵公子称号的男人,整齐的长发束在脑后,在陌生人面前永远都是一副看似矜持而冷静的笑容,像是一个在贵族世家执棋握扇的公子,而不是一个在站场上挥刀的战士。 二周目低敛着眼皮,懒于去理会在塾人面前又蠢笨又聒噪的小太郎,只是静静的望着星空,天空之上万里无云,星光明亮,驻军不远的城市上空,偶尔还可以看到烟火的升起。 “忧君不去逛逛夏日祭么?很难得在清闲下来的啊。听他们说,城西有家荞麦面很好吃。”小太郎的话题永远都是无聊又无趣,让人听了就烦躁,二周目深蓝到像是寒冰似的眼睛扫了一眼小太郎,小太郎却又笑了起来。 “他们都说是忧君的眼睛像是秃鹫呢!”说着,小太郎自己啊哈哈的笑了起来,完全不顾二周目浑似要杀人的气势,像是没有长大脑似的说着:“当初在村塾时,忧君的眼神很可爱啊,松阳老师最喜欢忧君了呢。” “不要和我提他!”二周目握着剑的手猛然抓紧,恶狠狠的语调,一直傻笑着的小太郎却立刻应声了。 “嗯,毕竟,忧君和老师是恋人呢。”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二周目瞬间僵直,才想起,小太郎小时就是最心细的人,也是,最照顾自己的人。 “忧君很喜欢老师呢,总是等着老师去找你上课,就藏在这里,藏在哪里的,忧君不记得了吧,村塾里后坡的那处樱花林,是我带着忧君找到的呢。”小太郎讲了许多,从来不想和别人提起的二周目又想起来许多,有些事情还记得,有些事情是以为已经记不得的了,再次想起。 “那在啊,忧君在樱花树下告白,老师啊……” 大片盛开的樱花树下,男人身后的少年一脸通红的告白着,少年特有的莽撞着说着肆意许诺的话,男人背对着少年,双肩微微颤抖,向后伸出一小拇指,却泪流满面,一滴又一滴的晶莹泪水随着樱花漫天飞舞。 有些温柔的事实,就这样欺骗了一辈子的,有些事情,却唯独只对少看现实,男人从未应过少年的话,面对其他人从来温柔的男人,唯独面对少年时,现实到残酷。 许诺过学生自己会回来,但是面对少年时,却只是说着:“……不想嫁给你了……” 二周目的唇微微颤抖,连自己都不知道会说些什么的时候,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出一句仿佛一直回响在心间的话。 它说:“……还,真遗憾啊。” 夜晚的星辰像悬在天空,但是不会改变,连小太郎在耳边唠叨着关于夏日祭中情侣的趣闻也不曾听见,就像是时间不曾流淌过一般。 最后却看到小太郎起身,用当初松阳离开时的姿势俯视自己,伸出一只手。 “忧君。” 夜风拂过不知何时散落开的长发,小太郎用手挽过发丝,温柔的神色让人觉得似曾相识。 “呐,一起去夏日祭吧!” ------------ 12银魂·二周目六 夏日祭似乎总会发生些什么,无论是好,或是坏,总是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就发生了,似乎也没有想明白到底是怎么样的进程,就和小太郎滚上了床,事后二周目也不想去思考些什么,脱离了最初的那一段恋爱,似乎再后来的都无所谓的了。 毕竟是再也不会再有过的心动了,不曾有人再会有如此这般的感觉,就算望着再灿烂的烟火,能够想起的,也只有那一晚呛鼻的绝望的味道。 乌黑的长发散落于地,姣好的面容带着艳丽的颜色,再也不再有少年时期那种青涩的羞涩感,而是可以毫无障碍的继续下去,伏于看那具单薄的身体之上,听到那种好听的声音颤抖的说:“我……第一……次。” 二周目微微一顿,应了一声,仍旧是不管不顾,却回了一句:“我也是。” 两个人的第一次,就这样在二周目带着心不在焉的情况下过去了,二周目将自己森绿色的外衣盖在小太郎的身上,穿着里衣,便就出去了,临走关,轻轻的刚滑门关上,在军营这种地方,能够有一间房间,也只是有着那么特别的几个人。 小太郎仰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明明是身上的酸痛更堪,但是却总觉得似乎门并没有关严,吹得人寒气入骨。 似乎、似乎就像当年的那个晚上,在老师的房间外,年少无知的自己在外偷窥了一次,似乎就此明白了世间终有一个不属于孩子的世界,似乎那夜之后,后坡的樱花竟就谢了一大半,再后来,它们再也未曾开过花,因为都已经变成了焦黑的木炭。 夜晩漫漫长,月亮升起,又落下,金星升起,就进入了黎明,又是一天最黑暗的时刻,屋中的小太郎一直维持着僵硬的动作,呆滞的望着什么也看不到的天花板。 “唰——”门被拉开,外面一点点的光芒就散进了屋中。 门又被拉好关上,瘦高的男人身影缓步走到铺边,端直跪坐好,腰板挺的笔直,一身严谨而禁欲的气势,浑然不似刚刚他还曾躺在这床被褥之上,黑暗之中,看不清具体的神色,只能看到一双幽蓝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让小太郎有些呆滞的转头,似乎还想问些什么。 “我会陪着你。”声音低沉,没有一丝玩笑,还有一种郑重,一只手抚着小太郎散落于一地的柔软长发,细细的摩挲着。 渐渐的纸窗上染上朝霞的颜色,似乎可以看到黑影下巴上深深的伤疤,小太郎突然被拥于怀中,肩窝被棱角分明的下颚骨垫得生痛,听到在耳边的声音说着:“我会实现我所说的话。” 于是,莫明其妙的,就变成了最特别的人。 二周目会选择回来,仅仅是因为离开时,碰到了坂本辰马,辰马说道:“这样的攘夷没有尽头,总有一天幕府会投降的。要怎么办呢?” 要怎么办呢? 于是二周目便回到了屋中,对着攘夷念头最坚定的小太郎说:“我会陪着你。” 战争永不能停止,但是战场却总有消失的一天,越来越多的人从战场上消失,然后越来越少的人中,这些毛头小子们就出名了。 总会留意时事的小太郎会说道:“西乡大人消失了。”在漫长的沉默中,才又出声,带着他特有的那种生硬的搞笑能力,“不知道是战死还是逃跑了,要是逃跑的话,我们就比他们强太多了,啊哈哈。”然后就是更加漫长的尴尬沉默,在一个节节败退的战场上,没有人会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再后来,小太郎就会以一种不在意的语气说着类似的消失,“大侠客又消失了,幕府中主战的被刺杀了……”种种诸如此类的消息。 终于有一天,银时回来和二周目说,假发他想要高贵的死去,仍旧是犹如默片般漫长的沉默,最后二周目应道银时的话,也仅仅是用银时的话:“不如美丽的活着。” 松阳的遗愿,让国家变好,让所有的学生美丽的活下去。 再后来,因为这一场几个人都挂彩了的战争,所有的人都有了名气,被统一称为——最后的攘夷志士。 接着,二周目就遇到了熟人,所有人都不知道,据点到底如何被这群武力强大的人知道的,仅仅是一群穿着僧侣衣衫的人,就把大队的人手屠戮一空,等到小太郎带领他仅剩的人马来到时,已经没有几人还活着了。 高杉在那年夏日祭的夜晚,去看的烟火,并不知道是何人带走的老师究竟是何人,而银时却是亲眼看着老师被这一群人带走的,两个人便杀红了眼睛,不顾两个能力与其相比究竟如何。 二周目却没有想到,胧的武力居然如此之高,合三人之力围攻,竟丝毫不占上峰,站在房顶之上,立脚有些艰难,却不想被以此为攻击点,最后竟是因为高杉挡在其前,但是却因此被一针射入肩头,不便侧身,一只左眼,就鲜血淋漓了。 银时原本腥红的眼睛像是滴进入了鲜血一般红艳,高杉不知是因为痛疼或是心头之恨,仅睁开的森绿色眼睛也映出红光。 “呵!你竟护着他,他想要你死呢。”胧的声音毫无平仄,直白的陈述一个事实,冲着高杉说道二周目,说着便直视着二周目。胧同样是银色卷发,却不同于银时,带着一种金属的银灰色,脸色带着一种苍白,深眼的眼眶还有深重的黑眼圈,接着微微睁大,有些奇怪的看向二周目。 二周目挡在了受伤的高杉之前,竟用一种同样的声调回道:“他是老师喜欢的学生。” 后来,这一场就没头没尾的结束了,胧将残破的犹如尸体一般的几人就扔在了站场,然后就离开了,最的受伤最轻,还有余力的二周目清点的战场,大概胧还提走了几具尸体,于是这场仗就这么结束了。 只不过最后胧离开时,望了一眼二周目,便像是感叹着一般,说道:“呵,鹫鬼!” 再然后的事情,就像是火焰燃到顶烽之后自然而然出现的情况一般,有些人离开了,有些人死掉了。 失了部队的坂本首先离开了攘夷部队,带着一脸并不开心的笑容挥手向着几个人告别,留下了他最后能拿得出来的物资,只有几天的物资,接着失去的部队的二周目就在小太郎的队中无职的当了小太郎的小姓,高杉的鬼兵队竟是存余最多的,不到一周的时间,就只余了两个部队。 二周目叫来队中的医者,医者只能无能的摇头,说着没有办法,大概只有换眼手术了。 高杉的眼睛,被判定再也好不了了,除非手术,但是在战场上,只有最粗糙的器械,就算手术也不一定会成功。 小太郎捏着刀的手背都握出了青筋,一边是狠狠咬牙到脸侧都微微变形的银时,最后是似乎要杀人的晋助,又望着平淡的太过诡异的二周目,似乎早就知道如此的二周目。 “那天之前,我看到你和一个离开的人说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高杉的声音嘶心裂肺,恨不得将其抽筋扒骨的恨意,让人后牙都犯凉,小太郎似乎刻意将大脑保持着一个冰镇的麻木状态,不去想任何,身前的银时手掌握在腰间的刀柄上。 “呯!” 一声闷响,二周目身手利落的将高杉砍晕,高杉的身体砸向了地面,接着就是银时狂暴而起,一拳将二周目给打得嘴角出血,提着二周目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题你到底做了什么! 二周目仍旧是那种平淡如同半死不活的眼神,却没有看向银时,而是冲着另一边有些呆滞的医者说道:“把我的眼睛给他换上吧。” 接着就是银时呆滞住,小太郎不知道为什么,捂着有些酸涩的鼻子,眼睛却不停的向下流泪,似乎就像是刚刚银时的一拳打到的是他的脸上一般。 “只不过是一只眼睛罢了,我不需要的。” 在高杉昏迷的时候,手术就完成了,高杉并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被换过,因为无论是受伤,还是手术,这只眼睛都痛的像是被人生挖出来了一般,直到望到二周目眼上同样的眼罩,高杉轻轻的说道:“忧,我讨厌你。” 接着小太郎望着二周目脸上那个没有任何东西,黑洞洞的眼眶,再也直不起腰,团成一团,干涩的眼中没有一点泪水,只是不断的从喉咙里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 再后来,就是攘互战争的最后一战了,那一战之后,银时消失了踪影,桂小太郎的部队拼尽所有,才杀出一条生路,但是桂小太郎的小姓去站在与桂小太郎相反的另一边,平平淡淡的说道:“我不能离开这个战场,有些事情,我还要完成。” 似乎听到了桂小太郎的疑问一般,最后他的小姓二周目忧说:“陪你,但是你的战场与我不同,我要实现我说过的话。”同松阳说过的话。 于是桂小太郎大部分的人死在了这个战场上,而鬼兵队因善长奇袭,却躲过一劫。 但是只有高杉晋助一人躲过去了,狼狈的逃走,他的已经手术失败的眼眶里,放置的是二周目已经死去的左眼。 战争结束时,江户城上吊着一大排的鬼兵队的头颅,整整三个月江户城一片腐臭,天空中飞舞着大片的秃鹫,而悬挂头颅的城墙上站着——鹫鬼! ------------ 13银魂·二周目七 二周目左眼上束着绷带,身上单薄的黑色浴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呼吸间全是一种腐臭的味道,长长的城墙上挂满了面容模糊的头颅,一个挨着一个,竟把数十米长的城墙挤满。 迅速出刀,流光一闪,接着就是坠落的声音,大片跃跃欲试的秃鹫又立刻飞起,盘旋在天空发出难听的叫声,二周目把仍旧干净的刀插回刀鞘,仅露出一边的眉头皱起,从来没有想到过,原来鬼兵队居然有这么多人。 “二周目大人,胧大人有事相召。”身后突然间出现了一个穿着僧侣服饰的人。 二周目放眼望不尽的山川,又低敛着眼皮应了一声,待那人隐去,才转身自己向回走去。 辰马离开了战场,银时离开了战场,小太郎也离开了战场,连晋助也被逼离开了战场,然后二周目也离开了战争,成为了小太郎嘴里的走狗,幕府的走狗。 “这就是鹫鬼?”坐在主位的老头子用一双天生奸相的三角眼扫了一眼二周目,象征似的说了一句:“很受女人喜欢,像我年青时候。”,说起女人时,嘴角不自流着涎水痴傻而龌龊的样子,说完就不再看向二周目,一口咬上身边艺妓的白皙的脖颈,二周目深蓝色的眼睛毫无敬意的直视着这一幕,无视女人带着求救的目光。 二周目接着低头望向摆在自己身前的小桌子,清白的瓷盘上摆着一尾鱼,清清白白的鱼身上只有几片香菜,一边摆着装着清酒的小杯子,还有一个小壶,拿起筷子就让人觉得索然无味,就将筷子放到盘边缘,低敛着眼皮,就不再听着德川定定与一众幕僚的无趣谈话了。 不过原本一直拘谨艺妓却似乎放开了,将清酒拿起,倒进小怀中,凑近二周目,表情上带着媚笑,但是轻轻的话语音却带着一种安慰的味道:“别担心,我们都已经习惯这些了。” 二周目有些不明所以,微微抬头看向艺妓,顺着艺妓的目光望向德川定定的方向,德川定定身边的艺妓眼中带着泪光,却仍维持着笑脸。 “能活着就很好了。”艺妓望向二周目,眼里似乎带着一种类似望向弟弟的感觉,二周目左眼眶中空无一物,几天的未经处理脸颊微微有些变形,但是却似乎没有影响到总体,右眉头总是紧锁,深蓝色的眼睛总是低敛,眼角微微下垂,给人一种忧郁而优雅的错觉,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嘴角的阴影让人觉得消失在基中。 忧郁而优雅的男人总是让女人迷花了眼睛,那怕仅仅是默不出声,也让艺妓心喜,说着一些类似抱怨的话,却能让二周目了解了许多。 “前几天有姐妹被召来,便消失了,都说是逃了,但是我们吉原来的女人,能逃到哪里呢。”接着低低的声音又刻意压低,配着脸上的媚笑,让周围人都以为是调情话,“这几天,将军退位,心情不好的很呢。” 艺妓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周围的酒囊饭袋只顾着喝酒完全听不到,但是二周目却抬头望向左手边的胧,相比于周围的热闹,胧的坐位显得冷冷清清,桌上连条鱼都没有,身边更是没有女人,只是偶尔抬起头望向荒唐的德川定定,以胧的听力,自然能把女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却没有任表示,二周目低敛着眼睑,思索着胧到底是什么身份。 “大概那些人都是死了吧。”说着女人看着二周目又拧高的眉头,居然又安慰道:“不用伤心,我们这些女人,能这么快的离开这世间,也许是件好事呢。” 大概天生有人就会招到女人的喜欢,二周目未曾有过任何表示,居然能让这个女人说这么多,二周止望向艺妓橙红色的眼睛,“死在我手中的人,不计其数。” 鹫鬼的恶名,在战场上让人闻风丧胆,不下于白夜叉,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活似从地狱中爬出食腐恶鬼。 “男人想要活着,在这乱世,更加不容易。”女人的声音压着低低的,似乎像是感叹,又带着一种怜惜,艺妓一辈子没有别的工作,唯一的工作就是男人,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但是却仍旧有许多艺妓就恋上男人,连被抛弃都再所不惜,只能说是命。 着微微下垂的眼角,像是看到了从平安京走出来优雅的贵公子,描绘着微微低敛的眼线,就掉进了那深蓝色的深海那只深蓝色的眼睛,从来不曾见到过,幽深的像是深海的海底,蓝到黝黑却涌着浅蓝色的暗潮,不会说话,但是却像是迎面而来的大海,能够让人死于其中,泛着海味的腥甜,幽深的蓝就天生就带着一种让人忍不住心疼到心动的忧郁,似乎这就是自己的命了。 男人与女人看到的东西永远不同,在男人看来像是食尸鹫一般恶毒的眼睛,女人描绘出来的却是一片深蓝的海洋,乐于溺死于其中。 二周目望向女人,女人沉迷的不可思议,那怕曾经被松阳与小太郎说过漂亮的眼睛,也没有人会沉迷于其中,但是这单单一只的眼睛却让这个久经风尘的女人,淹死在了其中。女人二十岁的年龄是个老艺妓,在情|事上,更多的是一种工作式的应付,但是在二周目并未表示时,自动献身,并且发自内心与肉体的痴迷,二周目的感觉也汉汉是一种肉体欲望的发泄,十分不理解女人仿佛高|潮时的迷幻式的快感表情。所以说男人与女人不同,男人总是由性致情,而女人可以由情至性。 在女人坐上来时,望着二周目面无表情的脸,轻轻的笑道:“你可真像是小孩子呢。”,高|潮时,女人贴在二周目的身上,全身颤抖,触着二周目绷带散落开露出来黑洞洞,肌肉萎缩的左眼,最狰狞可怖的地方,才是她快感的来源,用一种叹息的声音感叹着:“真是漂亮的眼睛啊。” 这种语气,宛如那只眼睛还在那里一般。 二周目不后悔失去这一只眼睛。他的跳板,是用这一支眼睛换来的。 二周目用这一只眼睛,换了鬼兵队所有人的头颅,最后因为高杉是松阳的学生,二周目才放高杉走的,而这挂满了城墙的头颅,就是攘夷志士鹫鬼的投名状。 高杉没有说错,胧是二周目召来的,实际上,对于松阳特别照顾的二周目,胧也微有些特别留言,所以二周目联络到胧,给予了攘夷队伍的最狠一击,高杉在这次,失去了左眼。既是为了他的左眼,也是为了鬼兵队所有人的命,二周目把自己的眼睛换给高杉。 但是没有任何作用,高杉不会因为一只眼睛就能恢复正常,仍旧瞎了一眼,而鬼兵队不会因为一支眼睛,就放下被枉死的怨气。 二周目用一个眼睛换来了这些地位,用一个女人,换来了在幕府站稳的能力。 女人的命也许就是二周目,但是二周目的命却不是女人,女人扯下二周目的黑发,系在自已的尾指上,又把自己橙色的发丝系在二周止的尾指上,在听到二周目说不爱的时候,仍旧是“孩子呢。”的感叹,留下的誓言是:“等你喜欢我,就来吉原接着我吧。” 二周目应道:“好。” 二周目不太明白为什么女人这么温柔的人会轻易的喜欢上自己,但是却能够发现女人是能够用的人,在最夜深人静的时候,冲着女人说:“我想要毁掉这个腐烂的世界。” 女人应着说好,后来女人经常拿来各种信息。 有幕府高官的,有世家名族的,还有宇宙相关的。于是二周目凭借这些在幕府站稳了,结识了佐佐木家继承人,结野家继承人,了解了真选组,结识了春雨海盗。 女人却不可能等到约定的时候,因为她死了。 在吉原女人不需要知道太过多的东西,于是,被游街后吊死,吊死时,一束黑发仍旧束在尾指上,目光也只是望着吉原的入口。 二周目在入口,平淡的望着女人游街,又被吊死。 ------------ 14银魂·二周目八 吉原不属于地上,甚至势力范围也不归于幕府,这是只属于男人的桃源乡,处于地下永不见白日,白日里吉原上方是被笼罩着的巨形天棚,夜晚也只是人造光源,这就是男人心中那个阴暗角落里的桃源乡,有着数不尽的美人与美酒,肆意的放纵的乐土。 实际上从势力上划分归属的话,它是于天人的,这种势力在地球并不少见,不只有吉原,还有龙宫城,不过就二周目目前的工作来讲,偶尔的休闲时间短到只能去在江户城吉原桃源乡了。 “毫无疑问,这是一种租界,有着外法治权,并且更加蛮横而没有道理。不过这种靡烂的地方,是不属于精英的。”二周目对面的浅金发的男人说话的语气有种傲慢,不过有些尖刻的话语却是事实。 不过二周目对于这种事情并不会太过在意,坐在窗边,眼睛一直盯着天空中,那里黑洞洞的一片,望不见到有什么,似乎像是走神了。 “二周目桑,请别人喝酒时,走神一点也不礼貌的。”男人的语调微微上扬,圆圆的眼镜看起来让人有些老成,配以这种略调皮的语气有些怪异,不过却望向窗外,窗外霓虹闪烁,一派繁华,让人不能联想到外面的世界正于战争刚刚结束的时刻,男人的目光却望向最高的那处阁楼那处:“只有乡下的野狗才会痴迷于女人与酒吧。” 语气似乎不在意,但是听起来却意有所指,一边正在候着两个的艺妓身体猛的一颤,接着又端正起来,那怕隔着妆,也可以感到有些苍白的脸,二周目转过头,却看到男人摆弄着手里的东西,神情很专注,二周目眼睑微微抬高,挥了挥手让艺妓退下,艺妓立刻双手贴地跪下,恭恭敬敬的行礼后,才起向弯腰向后退去,又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接着就听到小碎步的声音。 男人抬头,“二周目桑真是温柔啊,难怪很得女人喜欢呢。” 二周目黑色的浴衣在窗外的光照耀下有些青灰色,望向这个负责大奥,喜欢以精英自居的警察,才说道:“我也只不过是乡下来的野狗罢了。”说着,起身拉拢窗子,微微低头,便看到楼下,有着招客的女人,有着来往的男人,还有刚刚离开的女人,并且还看到站在道边有一个鹅黄色束发的女人,将窗子关起。 将灯笼拿起,用它将另一盏点燃,嘴里不急不慢的向男人说,“吉原的势力也与德川定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当年幕府那些被暗杀的人,很多就是在这里死去的,虽然都说是天照院下的手,但是,谁知道不是这些艺妓动的手呢。” 男人“啧!”了一声,望向二周目的眼神都带着一种佩服又厌恶,这种险恶的相法,靠着妓|女起家的人,居然是这么想着这些妓|女么? 有对比,就有好坏,出身于名家大族的佐佐木异三郎顿时觉得,自己这个能够放任那个废物弟弟存在的精英下任家长,实在是太好了。不过却没有想到,实际上,艺妓与站街的游女还是有区别的。 二周目像是听不明白那从牙缝里出来的一声的含义一般,只是低敛着眉,继续说道:“况且、”声音一顿,抬眼望向佐佐木深蓝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玩笑,“吉原护卫队,地雷亚,暗杀德川定定失败失踪后,在这里当任护卫队长。” “咦?”佐佐木的声音明显带着惊讶,这件事情,他真的是并不知道,所以从二周目嘴里听道明显带着惊讶。 接下来的话,就是不需要明说的话,佐佐木自诩为精英,不是没有根据的,与真选组的那个眼高手低参谋来讲,确确实实是一个聪明人。地雷亚能够活着,有可能是因为加入了吉原,但是以二周目的想法,他更愿意相信的是,地雷亚仍听命于定定,在吉原做为消息来源。 接下来的谈话,就是一些如果说出去,会让二周止死去不只一回的话了,关于毁灭世界。 似乎有着中二目标的人,总是不难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二周目出于什么原因,佐佐木没有管,佐佐木出于什么原因,二周目也只能猜出一二,并且也仅仅是因为感觉,看起来佐佐木是因为无聊,不过实际上应该也是无聊。 这种无聊应该是出于这个幕府的不满。 不愧于精英的称号,二周目有许多事情,计划的并不周详,只是有着明确的目标,但是与这些从小在家族学习精英继承人式培养的人接触过后,确实发现了许多自身的不足,并且能够修改了许多自身计划的问题,比如说关于小太郎,关于高杉晋助,这些却不是二周目现在要想的。 相比于松阳教出几个学生认为幕府为最不可攀的目标相比,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二周目明白了幕府并不是最终目标,幕府也是支离破碎的一摊,如果能够做出正确的行动,很快就会让它彻底土崩瓦解。 并且二周目由着这一点,想出了许多点,比如理清地球上所有的势力线,把不同的势力线交错线拿捏好的话,能够牵扯到许多方面,让一些庞大的势力在地球彻底乱成一团,这才是毫无根基的二周目能够让佐佐木如此对待的原因,聪明有趣,而且还单纯又残忍。 佐佐木状似不在意的在谈话时问道尾指上那束橙黄色的发,便看到二周目一脸平淡的说道:“与别人的约定。”还有一种浑不在意的单纯,单纯的仅仅是当成约定,而不是别人将心寄于他的身上。 虽然并不在意,但是二周目却是认真的望向吉原中那片弃尸的地方,认真的回道:“等到约定的时候到了,我会接她出去的。”只是死亡都等到了,她都不会等到二周目真正喜欢上她的时候,二周目望向女人被吊死时突出的双眼,不知道想些什么,似乎像是有人在心底说,那个声音如童年时无二样,不停的说:“反正都是会死掉的,你要挣扎什么,看!她就走向他应有的命运,死掉了吧!” 谈话结束,对于二周目的头脑,也微微有些赞叹,给予的赞扬是:“那怕是乡下来的野狗,鼻子也是出乎意料的灵敏啊。” 二周目在这次给划分出来,最容易搅动现在局势的地方里,都是一些平常人看来不起眼,但是如果动起来,会引起大震荡的地方。没有类似大奥看似重要的地方,佐佐木问为什么不挑这里时,二周目也是挑了一下右眉,“这种地方,不过是个标志罢了,里面住的是谁,都没有关系,如果里面失去一个金丝雀,再装进去一个就是了。” 天生的政客!佐佐木给予的评价。 天人的领事馆、有着不知名天人控制的吉原,曾经攘夷志士与天人势力交错的歌舞伎町,同样可以考虑进来的因素还有许多,大略就是真选组,龙宫城,与一些势微的世家。 这些敏感的地方,都可以牵一发而动全身,让整个江户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但是同样这些地方,都是幕府那怕看着出问题,也会无可奈何、不得伸手的地方,这些立场与幕府都或多或少的有对立,伸就会被咬一口。所以这些地方,刚好就是二周目最好伸手的地方。 二周目侃侃而谈,佐佐木拿着最近新拿到天人的新事物——手机,摆弄着里面的一些东西,没有听二周目的话,只要能到二周目规划出来的地点,就明白了二周目的想法。 也许乡下来的野狗都这么有趣?那种只对死掉有所渴望的眼神,真是坏掉了的眼睛呢!佐佐木对于当年的攘夷志士都有过或多或少的了解,大部分的分部都是了解的,比如一部分被幕府默认居于歌舞伎町的一些人,还有一些人是失踪了的,例如后来的那些攘夷志士,与去在江户外围的桂小太郎,唯一让人惊讶的就是有着鹫鬼之称的二周目。 外界以为是死掉了的鹫鬼,亲自斩杀在肃清时期让幕府头痛鬼兵队,他曾经的战友,整个鬼兵队除去党首无一人生还。这种能够斩杀了同伴,还毫无羞耻之心的鬼,还真是有趣啊!佐佐木记得最初刚认识时,二周目理所当然的表情回答道:“因为是一群应该在这里死掉的人,无论是谁出手都没有问题吧。”,就是这种理所当然的感觉,让佐佐木才会继续认识下去,这么有趣的人。 当然二周目说的话,只有二周目自己认为是问心无愧,二周目清楚的从记忆中看到,在记忆中,同样是攘夷战争失败,鬼兵队同样是除去高杉外全部阵亡,无数的头颅被悬挂在城墙之上,成为德川定定为德川茂茂初登任将军时烧的第一把火,无数的秃鹫盘恒于江户城三个月不曾离去。 最后,当结束时,二周目把窗子打开,又将蜡烛熄灭,才起身,还仔细的打理了一下有些折皱的浴衣,拉开划门,就听到了佐佐木略带愉悦的推销声,推荐着他手中那件天人的新鲜事物,可以联络名叫手机的东西,还有一些很有趣的功能。 二周目转过身来拒绝了滔滔不绝的佐佐木:“不了,虽然大奥与这里有你所说的信号,但是实际上,我并不喜欢这种能够随时联络的东西。”停了一下,才讲出:“有些像是让人操控了不是么?” 佐佐木“哎?”了一声,语气有些奇怪,二周目径自离开了。 但是,那怕二周目如此说了,也没有阻挡住佐佐木的热情,在楼下时,条件反射的接住从头上砸下来的东西,刚刚接到手里,就听到手中的东西传来一阵乐声,是佐佐木所说的手机。 有些生涩的操纵着手机打开信息,就看里面写着既带有言文字,还语调奇怪的信息。 “虽然知道优酱不喜欢手机,但是还是想给忧酱发短信怎么办呢~?(>^w^<)——异三郎~”署名就是佐佐木,二周目抬头望向倚着窗子,面容相较于同龄人有些苍桑的佐佐木,有一种怪异感。 记忆有有这种东西的操作方法,回过去还是很慢,先是说明是忧不是优,接着说明不会再回他的信息,刚刚发出去,就又收到了回信。 “我知道的哟( ^_^ ),可是还优更好听哟~不要扔掉嘛!也许我可以给你讲很多你需要知道的东西哟~优酱陪陪我嘛~~\(≧▽≦)/~” 二周目嘴角微微一抽,抬头望向那个挥着手机,微带笑意的男人,很难像想这是那个男人发现来的,于是回了最后一条。 “……陪……,你是双重人格……吗?”对于二周目来讲,这个陪字的意思实在多重,除去松阳外,无论是小太郎,还是后面碰到的女人,最初说的都是陪,而对于二周目来讲,佐佐木实在不会让觉得有趣。 发完短信,就放回了怀里,任着铃声响着,也没有打开看。 有着许多事情要做的,像是这次的计划,对着佐佐森说了许多,但是却仍旧有着没有说出的,像是关于桂小太郎。 从地下吉原出来,二周目向着歌舞会町走去,在歌舞伎町外围一个旅店进去,门外的牌篇上的名字——六角屋。 ------------ 15银魂·二周目九 “金色の波ゆらす 时渡る彷徨い人 永き旅路の果て 辉く月へと返る いとしき 日々は过ぎて 懐かしい郷に驰せる想い 远く近く肌を抚ぜる たゆとう淡い导き 安らぎの地は远く彼方 送り火の示す先へ この夜よどうか明けないで ……” 声音轻轻柔柔的唱着,舒缓的声音像是带着风的细碎的声音,清唱也让人觉得好听,还有一种微不可闻的樱花味道,好像,就是后院的那几株樱花的味道。 “唔。”醒来就可以看浅棕色的长发,漂亮的浅棕色眼睛望着院中的那株愧树,似乎像是穿过那里看着什么,轻轻拍着的动作停了下来,温暖的感觉让人还想继续睡下去,“唱的是什么?我不用摇蓝曲吧。” 从那张薄薄的唇中吐出的声音,永远都是轻轻的,似乎,天生就合这种轻飘飘,惹人发困的歌曲,“镇命歌。” 少年偏过头,侧脸枕在男人的腿上,听着又重复唱起的歌曲。 “金色の波ゆらす 时渡る彷徨い人 永き旅路の果て 辉く月へと返る いとしき 日々は过ぎて 懐かしい郷に驰せる想い 摇晃著金色的光波, 渡过著时间、彷徨的人。 长久旅途的尽头, 甜美的日子,已经成为过去。 思念奔驰、怀念著家乡。 …… ” 唱着唱着,就又让人昏昏欲睡了,眯着眼睛,听到似有似无的声音。 “在战场上死去的人啊,找到不到尸首,有时,我就会唱着它。”声音带着怀念,不知道是在怀念着些什么,是当初在战场的日子,还是已经死去的人们,似乎男人拂过耳侧的长发,又讲了许多。 “为什么要上战场呢?”似乎这是少年的声音? “因为有要保护的人啊。” “可是他们早晚都要死掉的啊!”有一种厌烦感,似乎,并不是少年的声音了。 一支手轻轻的划过脸颊,又抚过额头,有一种安抚的力量。 “武士,就要保护自己应该保护的东西的。 只要你能够问心无愧就好了。” “什么是问心无愧?”少年的声音低低沉沉,随着若有若无的声音渐渐安眠。 “问心无愧啊……只要做你觉得对的事情就好了。” 眼睑渐渐合拢,世界渐渐黑了下来,从那一条朦胧的缝隙看到的世界带着微风的青绿色,还有樱花的粉红,还有着大片大片浅棕类金颜色的阳光,似乎还有一只漂亮的手拾起落在脸上的樱花。 像是摇篮曲似的歌曲渐渐响起,又似乎像是在渐渐远去。 “远く近く肌を抚ぜる たゆとう淡い导き 安らぎの地は远く彼方 送り火の示す先へ この夜よどうか明けないで 由远至近,轻抚著肌肤。 一阵一阵,轻轻的引导著。 安稳之地在遥远的一方, 送神火的指示前方, 漫漫长夜怎麼还没结束? ” 歌声渐渐消失,黑暗与虚无掩盖住一切,漫漫长夜怎么还没结束? 二周目猛然起身,便看到了一个着着青紫色女装和服的人坐在桌子对面,脸上画着微微有艳丽的妆容,神情淡淡的,漂亮的眼睛低垂着,听到二周目的声音,才抬起眼来,看着二周目。 看到二周目病态苍白的脸色,还有额头上微微的汗渍,对面的人没有表情的张口,用一种类似嘲讽的语气问道:“呵!作噩梦了?” 似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心疼,不过二周目听不太出来具体的情绪,二周目也没有听到那人又用嘲讽语气的说着鬼兵队等等的事情,大脑听不清任何的声音,听是不断回响着刚刚的歌声,似乎有很久没有做梦了。 “我,要死了吧。” 二周目说着。 突然间安静了下来,二周目的声音带着一种劳累感,微微还有些沙哑,二周目哼着松阳唱着的歌,用鼻子哼着那个曲调,却断断续续,不成曲调。 二周目的曲调终于进行不下去了,却听到这曲调唱成歌唱了出来,那怕已经成年男子,小太郎的声音也有一种特别的柔媚,与松阳的声音异曲同工,都能给人一种安抚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二周目搂着小太郎的肩膀,埋在脖颈间,似乎脖颈间有一种熟悉的樱花味,轻柔的语调听着更加耳熟,也许就是因为这熟悉的一切,才会又梦到那些都快忘记的东西了吧,听着那首曲子被唱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对着小太郎说着:“刚刚梦到老师了,他正在给我唱着镇命歌。” 一遍又一遍,那种明明很轻柔的语调,明明很明媚的清风绿草,明明很灿烂的阳光,和着那曲子,让人没有来由的悲伤而绝望。 六角屋是现在江户的攘夷志士的一个据点,并不是桂小太郎一派,桂小太郎在战争结束的这一段时期内,一直活动在江户城的外围,江户城的武装警察真选组在这段时期相当卖力,让很多攘夷派都找不到活动的机会,而桂小太郎能够进来,很大程度是因为他的变装,与这个据点没有被人发现。 六角屋属于攘夷中的创界党,与桂小太郎其实没有交集,这次的聚会桂小太郎却只能挑这一个已知属于攘夷派的产业。 当收到二周目的来信时,桂小太郎的惊恐更是压过于喜悦,与感到终于确定二周目没有死来讲,曾经听到的鹫鬼用鬼兵队所有人的性命换得进幕府的机会,这个消息更让人害怕,提出的见面要求更让他小心翼翼。 但是出乎桂小太郎的预料,与二周目的见面,没有任何一丁点的问题,甚至于二周目搂住自己的脖颈时,都没有任何让自己危险的动作,并且对于攘夷的事业仍旧是十分的关心,甚至于提了动用自己的关系,将桂小太郎的势力移至江户城中。 桂小太郎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顾左右而言他,所幸二周目从来都不是能够十分的探究别人情绪的人,而是将语题渐渐转向了一些不太重要的方向,似乎又回到了最初攘夷时期的亲密,二周目的话题,不知怎么的就转向了这间六角屋,最后让桂小太郎与这一派暂时别太过亲近。 攘夷战争持续了二十年,整整浪费了一代人的一生,还有数代人的生命,但凡是参加过的人,都可以叫做攘夷志士,自然就会出现良莠不齐的状况,更何况,六角屋的创界党只是威胁店主及家人的生命,相较于在战争中,为了保证部队的隐敝性,灭口全村来讲,这并不算很严重的事情,天性善良的桂小太郎早就在战争中明白了轻重取舍。 听着二周目的一些话,桂小太郎不知道怎么就走神了,想到了刚刚唱的歌,就想到了当初护着自己离开战争死掉的那些兄弟与战友们,似乎又想到了攘夷战争中的许多事情,有那年的那场夏日祭,还有最初离开村塾那年的夏日祭,自己跟在二周目的身后跑的跌跌撞撞,二周目追着那漫天的火光像是疯了一样,似乎又想到了村塾的一切,高杉收的宝贝的花叶子,银时的红豆糕,老师漂亮的信纸,还有一直睡不醒的二周目,还有那时似乎怎么也过不完的愉快的夏天。 思绪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在天上飞啊飞的,想着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二周目的呢,好像小时候就喜欢了,也许因为那种恹恹的神情,也许是因为那时还会泛出天蓝色的眼睛,不知不觉就喜欢了。 啪叽!一声,这失了线的风筝就掉在了地上,摔了下来,再看着眼前的二周目,脸色病态的苍白而泛青,白色的纱布缠住了左眼,右眼里深蓝凝成一片黝黑,看不出里面是绝望还是什么,嘴唇薄薄而且干涩,张张合合的说着一些淡漠而无所谓的话,这个由当年那个一直睡着的孩子长成的成年人,让人有些不敢相认了,不过摔下来的回忆似乎告诉着自己,并不是就这样忘记了,而还是很喜欢。 很喜欢,很喜欢。 喜欢到觉得怎么样也都可以了。 直到桂小太郎离开时,才转身问二周目,问着二周目以为会一见面就问的问题。 “为什么?”二周目以为会问为什么杀死鬼兵队,但是却看到桂小太郎抿着嘴,最后问:“为什么帮我?” 二周目深蓝色的眼睛里泛出一种类似晴朗的光芒:“因为你是老师的学生啊!” 最后桂小太郎转身离开,说不出得到这种答案是什么心情,嘛,因为喜欢,所以怎么样也都可以了。 大概……可以了吧。抿抿嘴,将噎在喉咙间的第一问题咽下去,它刚刚差点从舌头上蹦出去,‘为什么要杀死鬼兵队!’ 桂小太郎善长装傻,不想回答的时候,总会找到一个让人不得不放弃发问的理由,装傻过去,同样也知道应该回避一些事情,所以放弃了一些会得到自己不想要知道的答案的问题。 二周目与桂小太郎在六角屋见面没有多久,六角屋就被真选组突袭了,是真选组一番队出动的,这次以五敌多,斩杀三十三人敌首于刀下的战绩,让真选组的冲田总悟一战成名,而一直被江户高层瞧不上的真选组,才算稳稳地进入了高层。 似乎一切都很正常,在攘夷志士策划袭击将军时,真选组得到消息,并且突击成功,剿灭贼窝,串联起来一切都正常。 不过似乎隐隐的在中间少了些什么东西。 二周目实际上并不归属于任何实际职位,平日里只是跟随着胧,胧则是负责德川定定的安全,日常全部是在大奥中,二周目便也在大奥里。 大奥中有着移动电话网络,佐佐木送的手机便有了实际的应用,每天都会响个不停,一个短停提示音还没有完,接着就被下一条给挤掉了。 又是一声很轻愉欢乐的铃声,德川定定的脚步微微一顿,就又向前走去,胧却停住,转头望向二周目,胧的眼神偏向阴翳,眼下的两条法令纹显得人更为严肃,深深的看了一眼二周目,就看转身又随着德川定定去了。 二周目便停下,将手机拿出来,已经堆积了若干条的短信,邮箱里都存满了,打开最上面的一张,还是带着颜文字一句话。 “优君好狡猾(>﹏<),说好不向将军出手的!” 二周目迅速按了一条回信,前面的也没有看,就又向着胧的方向去了。 二周目没有算计将军的,但是总有些人算计是落在将军身上,二周目只有过是把这个消息透漏给了真选组,真选组能够仅凭几个人就吃下创界党,还真有些出乎人的意料,没有让二周目的期望落空。 真选组越能干,就会得到更多的实权,相应其他机构就越快被撤下,而乡下来的真选组与有着破坏神之称的松平片粟虎,这种没有着自已的政治主张,并且能够有将军支持的存在,便能让整个江户更加松懈,更能实现二周目想要做的一切。 比如,把桂小太郎置于江户,比如,把一切隐患都引发出来。 ------------ 16银魂·二周目十 漆黑如深洲的心底像是关押了一只怪兽,不经意间总是嘶吼出声,连低敛着眼睑都遮不住那种烦躁,低眼望着前方的脚踝,似乎心里烦躁更甚,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杀死他!’。 因为地位的关系,胧是行于德川定定之后,而二周目在胧之后。背后属于最危险的地方,最危险的背腹受敌其中一种就是指背面,因为人类的眼睛背后为死角,二周目指甲挖着掌心,真是一个让人蠢蠢欲动的角度啊。低敛着眼角,每天都是这种最易偷袭的角度,但是撩拨着二周目的神经,逗趣着那极尽维持的理智。 二周目失控过,深蓝色的眼睛里绽出像是野兽似的目光,失去理智攻击胧,四溢的杀气让德川定定大小便失禁,但是却仍旧奈何不了胧。 胧瞪着二周目,声音带着平淡却透着傲慢,把二周目所有的关节都用毒针刺穿,看着如同死狗一般的二周目,说道:“我只是保护德川定定,想杀我,你还差得远了。” 傲慢的神情不既不将二周目放在眼里,同时对于德川定定也不屑一顾。 二周目眯着眼睛,用杀了无数人鲜血去保护,真的不是诅咒么? 而从那天开始,原本几近平齐于胧的二周目被安排在更后侧一些,更加直面两人无所防备的后背。 不过那怕二周目再迟钝,也隐隐的看出了不同,胧对于自己,或是可以说是对于松阳的不同,从最初二周目追着松阳时,被胧的毒针制住,而后还是被救回,而后来直到现在,胧的态度,与其说是宽容,不如说是纵容。 二周目被德川定定以不喜的原由给打发离,在大奥中因为所有的事物齐全,反倒不知道有何种发展,在外面却能了解的更多,江户的中央塔在没有多久的时间就迅速的建成了,并且由着中央塔向着四周呈放射性的发展,各种各样的引进事物在商店中被售出,一些小巧便利而价格实惠的东西更加受到群众的欢迎,从民众也长远角度来讲,不得不承认,德川定定妥协的政策是正确的,并且有着更加进步的作用,相较于主战派与固守派来说。 街上随处可以看到长相奇特的天人,还有穿着越来越脱离传统服饰的人们,无声无息间,都在改变着,甚至于从武洲来的真选组也已经脱离了曾经的和式制服。 真选组是第一批改革制服的政府机构了,以往穿着木屐和服的,都把长发剪断,穿着新制式的制服,看起来除去有些奇特与不自然外,更多的是显得很精神。 并且让二周目发现了之前没有发现的地方。 二周目与真选组交集不多,除去上次直接通知真选组一番队队长的六角屋事件外,基本没有联系,这一次的会面,也是以上一次的交道客套而开始,二周目自然的将自己故意拖延时间让真选组来不及整队的事情给轻飘飘的说出来,浑不在意的像是一场意外,而真选组的参谋则是笑的一脸假惺惺说着没有关系,一边跪坐着笔直的男人则是抿着唇,同样一双幽蓝色的眼睛盯着二周目,像是一双儿狼眼。 二周目不蠢,但是不喜和别人多说,而有真选组的参谋伊东并也不会像是佐佐木一般有趣,虽然同样被叫做精英似人物,但是二周目却觉得伊东骨子里少了大气。 伊东讲了许多二周目认为不重要的东西,二周目却是一直盯着一边的男人看,之前不是没有见过,是见过的,不过是看到这人梳着长发,穿着老式和服的样子,这次还是经第一次见到,似乎都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到‘看什么看!’的凶恶意味。 二周目自己说了出来:“你和我一位故人极为相似。” 男人眉头皱得高高的,也拿不准二周目的含意,心中不只对伊东的厌恶,同时也对着二周目升起了厌烦,故人,听起来总有一种不好的含义。 不过二周目指得却并没太多相关,真选组的副长土方十四郎居然长相和银时极为相似,像极了银时凶狠起来的样子,但是也就是这样了而已,二周目并没有太多的打算。 接着,这一次的相聚就在不甚愉快的气氛下完结了,并且二周目给土方留下的感觉并不好,毕竟是之前利用了冲田的人,而且言谈与举止也并不礼貌。 不过却没有想到,两个人却还是搅在了一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 二周目望着身下的那张漂亮的脸,黑发青眼,自己属于同一系,但是诡异的还想要的心思就淡了下来,翻身下来,从床头柜上拿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把打火机放回了一边,烟夹在手中,感觉奇妙,“居然还有长得这么像。” “滚你妈蛋的!老子就像自己!”语气不耐,土方将二周目手中的烟抢出来叼在嘴里狠狠的吸了一口,又塞回了二周目的手里,起身去冲洗自己身上的痕迹,自幼与别人打斗与长年习武,让土方对于身上这一些不适十分的不在意,冲洗完,就回到屋子里,将随意堆在地上的衣裤捡起穿上,灰色的袜子找了好久,才在床下找到,坐在床上,翘起脚将袜子套上,土方突然间出声:“桂小太郎来江户了?” 这一段时期关于桂的消息安稳下来,安静的让人觉得诡异,而江户一些细碎信息的结合,土方不难透猜透桂的去向,“真是麻烦。”语气不好,抓抓还湿漉漉的头发,黑色的头发零乱的贴在头上,看起来英俊并且有男人味,比气二周目偏于阴柔的外貌更能让男性喜欢,偶尔有的暴躁脾气显得上挑的眉睛有些凶恶。 二周目躺在床上,和土方纠缠在一起,实在是超出了二周目所有的认知,与土方在一起,既不是二周目算计或是追求,同时土方也没有任何这方面的表示,只不过是几次的谈相关工作,几次相面中每次土方也都是暴躁而不满的表情,对于二周目也是颇为看不上,但是却在莫明的在工作过后,喝着喝着,就搅在了一起。 二周目认为这大概属于成年男人一种特别发泄默契互不提的约定吧,二周目没有拒绝过,毕竟那怕单身一人,土方也是一个相当有魅力的男人,二周目也这么认为的,更何况在这件事情上,二周目在上面,并没有吃亏。土方对于这种事情,也是有着男人特别有的大度,除去偶尔骂几句之外,并没有任何的不满。 如同曾经的艺妓所说,二周目像是个孩子,而且在感情方面,像是一个被人惯坏了的孩子,似乎二周目天生有着吸引美人的能力,从小就被人喜欢着,处于被爱着的地位,被其他人付出着,理所当然接受着一切。所以实际并不会经营感情,只会理所当然的拿着一切而不自知,并且总会用最无情的一切去评价着别人的付出,因为他们爱自己,所以像是小太郎的价值,像是女人的生命,就被二周目毫无愧疚的拿来挥霍了。 独独土方不同,与以往被二周目吸引着的美人不同,土方的脾气有些暴躁,并且对于二周目并不是那种喜欢的程度,二周目想要从真选组中取得什么,但是土方却不可能对于二周目有什么所求,二周目虽然对于别人感情看不太清,但是对于利益看得比谁都清,看得清土方做为真选组副长,却并没有任何想要向上的动力,甚至于他还不及参谋伊东,并且,土方从来没有表示过对二周目的感情。 尽管土方如此不同,但是在二周目的眼里,也仅仅是用着肉体关系的默契来评价。如果艺伎在的话,一定是抚着二周目的脸侧,说着二周目像孩子一般,然后用一种更美好的言语来形容这段感情:难道不是男人特别有的拐扭羞涩不愿表达么? 二周目应下了土方的发问,“无论是江户还是幕府,都是需要改变的。”土方没有出声,对于二周目的意思,便明了了,虽然不清楚二周目的目地,但是二周目一直至力于将将其他负责江户城的全部负责都划在真选组身上,自然是希望方便些。 土方撑着伸子,将二周目的烟拿拿过来,红白色的盒子里抽出一只烟点上,狠狠吸了两口,还似乎不过瘾,最后起身,系着看白色的领巾,嘴角叼着烟,俯视着缓缓抽烟的二周目,带着骂腔的:“半死不活的像是你被人上了一样!抽得烟还是个女士烟,你可——”说着,还颇为嫌弃的看着手中的香烟。 二周目一挑眉,对于土方的话完全不在心上,二周目一直是这个状态,并且烟是万宝路,只是偏于女士,而并不是女士烟。 “桂小太郎在江户,他目前是不能出事的。无论是因为他的部下,还是我想——”二周目把烟头戳在烟缸中,缓缓的说着,还没有说完,想了想,就停下来,与真选组是属于合作伙伴,而不是威胁者与被威胁的关系,话不需要说的太过明了,况且桂小太郎算是目前残余的最强的攘夷浪士了,如果哪天真的没有了,真选组也不再被需要了,只需要一些负责普通治安的同心就可以了。 土方套上外套,彻底敛起了那种暴躁感,恢复了在所有人眼里冷静而凶狠的鬼之副长的形象,声音也收起了那种不耐感,“我不管你们之前是怎么个关系,他来江户也不是不行,都给我老实点!桂小太郎来了,别再让榜上其他人也冒出来!” 不过不可能随着土方的意愿了,桂小太郎在几个月内,把部下带进江户城了一部分,是安定了几个月,确定了二周目是真的没有什么动作的时候,才开始的了一些动作,目标——天人领事馆。 这种二周目托词为巧合的事情,佐佐木显然并不这么认为,二周目是如何授意桂小太郎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佐佐木在短信里用可爱的颜文字发表着唯恐天下不乱的话,二周目觉得自己的计划开始实行,但是却仍有些意外的事情发生。 二周目经过桥时,路经一个僧侣打扮的人,那人出声,是桂小太郎,说过一句,就与二周目擦肩而过,迎面与二周目走来的是土方十四郎,土方皱着眉,望着二周目啐了一口,“呿!真倒霉!”扭头带着手下就离开原路,转进了另一边的道去了。 桂路过时,低声说的是:“我上午遇到高杉了。” 通缉榜首高杉晋助也来江户了。 ------------ 17银魂·二周目十一 有些事情像是水堤,突然而至的倒塌,不是毫无道理的,是因为平日里来就有着漏洞,其中有着许多问题。而造成江户现在的情况,二周目就是功不可没的那个筑蚁穴的人。 江户看起来,远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平静,有着攘夷志士的桂小太郎,还有一些其他派别的,在江户某处隐敝着。 还有这时出现的高杉晋助。 二周目的计划里,高杉晋助可不是这个时候登场,但是计划永远不及变化快,并且出现的不单单是高杉晋助,还有银时也出现了。 关于袭击天人领事馆,二周目并没有明提过,却给桂小太郎大略提出过现的情况,袭击中央塔的话,没有太多用处,因为在幕府刚刚和谈时,中央塔就曾经被人袭击过,造成损伤不计其数,损失巨大,但是除去造成了不必要的伤亡外,没有给幕府造成任何问题,天人的国家也没有任何震怒的表示,没有任何作用,而现在袭击大奥没有任何作用,现任将军德川茂茂不过是德川定定的一个傀儡,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造成天人与幕府不合,从中获利。 桂小太郎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够比谁都冷静,不然他也不会成为能够活跃于攘夷事业的最大巨头了,选择时比谁都明确,所以选择的就是袭击天人领事馆。 领事馆的被炸,确实引起了幕府的紧张,就连二周目也被派瀢出来,协助真选组来捉捕罪魁祸首,于是没有想到,在最后一战消失的银时,却出现了。 桂小太郎在袭击领事馆时,派了一个手下装做快递员,故事被银时撞到,把炸弹就转手到了银时的身上。 二周目早就知道银时在歌舞伎町,因为曾经计划时,就曾经亲自去看过,但是计划是只要银时安稳于歌舞伎町,二周目就不打算去算计到银时,银时也是出乎意料的老实,从来没有踏出过歌舞伎町,但是明显桂小太郎和二周目所想有些不同,这次的事情,就把银时给牵扯了进来。 二周目与真选组的几个站在领事馆前的店中,站在二楼等着桂小太郎来,土方手里持着的是一张废刀令初期时桂小太郎的通缉令,相比于现在彩色印刷出来的纸张,那里的只是简单几笔勾画出来的,但是却格外的生动,上面的桂小太郎的是一张束着高马尾的形象。 二周目也持着一张同样的,似乎二周目总是偏好于长发,看着不知道怎么就想到土方最初的形象,也是束着高马尾,英气中还着柔和。二周目的目光太过明显,土方皱着眉毛,抓了抓自己的短发,扭过头去,望向楼下。 一边棕发的少年带着睛罩坐在一角,身边摆着一个火箭筒,还有一把长刀,看起来像是睡了一般。 最后土方望着楼下跑过的银时一伙人,又看到桂小郎出现,几个人把领事馆炸掉了,逃跑了,才转头吼道:“桂小太郎跑了!” 除去了带着眼罩的冲田,在门外候着的真选组其他几个一直在待命的几个人,手忙脚乱的向外跑去,屋子中土方又看了一眼那张通缉令,团成一团扔到地下,啐了一口,不知道是感慨还是鄙夷着谁:“当初的攘夷英雄现在像只丧家犬一般。” 二周目把手中的那张通缉令整齐的摆在桌子上,也打算起身,毕竟是受了命令,那怕是官匪一家,也是要出工一下才有交待。 但是这时坐在墙角的冲田却起身,抗着火箭筒就把火口冲向了土方与二周目,“轰!”的一声就开火了,嘴中选是大吼着:“桂小太郎别跑!”,接着就是小声却能让两个人都听到的声音说道:“奸夫淫夫受死吧!” 不难想像,天天把小黄书做为检查目标的冲田是怎么知道这种事情的。 二周目在追桂小太郎的时候,看到银时还是很惊讶的,不过既然出现了高杉这个变数,那么也就不在意银时的出现了。 行动不可能是一朝完成的,桂小太郎的袭击事情,是二周目觉得可行的,不过来了江户没有多久,桂小太郎就由激进派转为稳健派,在二周目看来,也是乐于看到的,二周目与佐佐木的计划并不是只是一次毁掉谁就可以,做为佐佐木的大族,并不缺少纯粹的武力,武斗派总是不长命的,想要成功,没有脑子是不行的,所以,转为稳健派的桂小太郎,更加适合二周目的一些长远计划。 高杉出现在江户,但是却不出现在二周目的视线范围内,江户城不大,但是却也不小,想要找到高杉,还真的是有些难度,每一次具体的消息,二周目都是从桂小太郎的口中的得知的,直到又是一年夏日祭。 从节日的热闹繁华就可以看出江户正在缓缓复原,出来游玩的人们脸上都挂着笑容。真选组却没有过夏日祭的习惯,这种容易出现事件的时刻,不只是同心值勤,真选组也是要巡视的,二周目却是被冲田叫出来的。冲田的任性程度,超乎了一般常人所能承受的范围,这是被真选组的人惯出来的,同时也是因为他总是会在最后让人无可奈何的接受,所以,稍稍过份的任性并不会让人讨厌。 二周目来到后,被冲田以“未成年人还要享受节日,你们这群肮脏的大人在一起玩就好了。”就给顶上了自己的岗,说着去捞金鱼,但是抗着火箭筒向着一个橙红色的身影去了。 于是二周目与土方就无言的像是逛街一般巡视着,二周目穿着黑色的浴衣,双手互插在袖口中,腰间别着一把没有花哨的刀,脸上仍旧是土方所说的要死不活的表情,而另一边的土方从最初的正常,至越来越窘迫的样子,东张西望,不停的抿着唇,最后开始掏兜,让二周目有些不明所以,转身看着土方,土方先是别头看向道边,最后转过头来,一脸凶恶的着向着二周目,“我去买包烟!老实巡街!” 二周目看了看街边上的自动贩卖机,又转头看着土方离开的方向,接着就自己逛着。 夏日祭总是有些吵闹,并且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并且从小就觉得,每个人都笑的莫明其妙,随着年龄的增大,曾经在脑海里有过的破碎的记忆已经几近消失不见,比如前几天到银时带着的那个小姑娘,二周目才想起,吉原背后的天人势力是属于宇宙海盗团春雨的,并且属于第七军团夜兔一族。 而这些记忆渐渐忘记,对于夏日祭的记忆就是更多关于一些不好的事情的了。所以,二周目很讨厌夏日祭,与高杉截然相反。 而就在土方离开的这一小段时间里,这个夏日祭就彻底乱了套。 先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机器人,接着就是混乱,然后就看到银时,还有高杉。 银时不知道去了哪里,然后高杉找到了二周目。 高杉与二周目极为相似,都是独有一眼,穿着单满的浴衣,高杉曾经翠绿色的眼睛也沉淀成了森绿色,如同鬼火,刀法同样是刀刀致命,如同恶鬼一般。 二周目因为想着这次动乱出现的机会,出刀不专注,被高杉一刀插在了胸口,刀柄都贴着胸膛,高杉的声音压抑到了极致,眼底闪过疯狂:“你怎么还能活在这世界上,下地狱陪老师去吧!”极度的憎恨的声音。 不过土方却来了,土方买到的烟在看到混乱的一刻就给扔了,拨腿向回跑去,但是却在回来时,看到的是高杉晋助的刀刺入二周目的胸膛,土方瞬间赤红了双眼,“混蛋——!”抽出刀什么也没有顾忌的就冲了上去,逼使高杉把插入二周目胸膛的刀微微一拧,就给拨了出来。 土方也高杉的打法完全不同,土方的剑法那怕是经过天然心理流的调|教,也带着一股子野路子来的那种乡土味,高杉从小就是接受松阳与高杉家族的培养,更有着在战争上练出来的看狠厉,刀刀入骨,交锋间土方渐渐落与下峰。 混乱的场面中,没有人注意的角落渐渐被人发现,冲田抽出了刀来,和着土方一起攻击向高杉,不过没有几下,冲田就把土方给踹出了局,土方还想让冲田离开,却看到了冲田示意另一角的二周目,才恨恨的挥了下刀,把刀插回鞘中,冲田与高杉相比,竟然不落于下,如果说高杉是被战场磨砺出的修罗的话,冲田只能说是天生鬼神,刀法中天生透出一种凶厉杀气,比之暗杀一流还狠辣,完全不似一个少年应有的刀法。 这一次混乱中,让二周目的计划又改变了许多,被土方送到医院时,胸口被绞烂的伤口不流血到渐渐不流,原本就病态苍白的脸缺血成惨青色,幽蓝色的眼睛罩上一白霾,泛着浑浊,土方抿着唇,表情严肃,但是周身都是一种狂暴。 最后进到医院时,一把把二周目甩到床上,二周目却张口:“桂、幕府……”一张口就是一口血从喉咙中倒流出来,溅得白色的病床都是鲜血,土方一脚踹在床脚上,乒乒乓乓的金属回鸣声,病床滑去去老远,嘴里骂着:“你他妈的能不能老实点!别他妈的以为我不知道高杉也是你引来江户的——” 原本被吓到的医生迅速围上来,几个小护士挡住了几乎要暴起的土方,迅速的把病床给送进了手术室。 二周目的身体垮了一半,刺穿肺叶,并且被肺叶被刀绞碎了很大一块,进行了部分摘除手术,还有曾经战争时期留下的顽疾,恢复正常后,也仅仅是能够正常活动,但是身体再也承受不了高强度运动,包括动武。 幸好很多计划,并不是需要二周目出现的,很多事情,只要做幕后的推手就好了,不过正是因为如此,见到胧的机会,就越加难得的了。 像是土方认为的,二周目从来不会老实的。 天道众的下的赌场被动了,接着高杉的计划让幕府的人兵荒马乱了好久,拉着就是整个江户都发生了机器人暴=乱,然后真选组伊东终于叛乱,再后为乱七八槽的事情着实的多有许多,幕府的威信一次次的下降,然后吉原的主事人死亡,后来歌舞会町动乱,无论是天道众,还是一些天人与国家的势力在江户接连受挫,让天道众的恼火爆发出来。 最终因为大奥被破坏,数名武士竟然攻进将军宅邸,让天道众将予头指向了将军,却在德川茂茂请辞期间,德川定定被人暗杀死于狱中,起家于暗杀的德川定定死于暗杀,二周目勾着嘴角,胧那种沾满鲜血的名为守护的诅咒。 后来为了稳定幕府,德川茂茂未请辞成功,仍旧是天道众的傀儡,但是经此一事,一桥派的德川喜喜,则是下一任将军最有利的候选人。 一桥派,正是佐佐木家族所支持的一派。 ------------ 18银魂·二周目十二 如果说幕府的一番变动的背后没有二周目的影子,桂小太郎不信,土方十四郎不信,参与了这些运动的佐佐木异三郎更不信。 不过很难想像,那个没有实权、现在天天病秧秧的人是能在从这一连串的事情中抽出自己最想要用的,这让当初把二周目送来医院送来土方,觉得这货还不如早死了,还能更安宁一点。 幕府现在已经进入了岌岌可危的情况,外危内患不断,曾经活跃在京都的高杉晋助的主要势力全面向着江户转移,内部几大世家的斗争,同时还有天人的施压。不过,这段时期,桂小太郎却是安定了下来,那怕曾经银时对战胧的时候,桂小太郎也不曾出现过。 对于现在的情况,也许佐佐木就该满足的,但是却远远不是这般,仍旧是时候与二周目发几个短信,幸好现在江户都已经是现代化的生活,不然佐佐木的短信也发不出不再进大奥的二周目手里。 佐佐木的短信里又是笑脸,又是可爱的语气问着二周目有没有死,发了很多聒噪的信息,最后二周目才回道目标不是幕府。 “一个马上死去的老废物,又怎么能敌得上还没有展翅的雏鹰有趣呢!~o(≧v≦)o~”明显带着暗示的语调,二周目也点点头,拿出烟点燃,刚刚吸上一口,就被一边的老烟鬼土方给呛了一句,“啧,肺都没有了,还能抽烟。” 二周目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离开,望着身边难得穿着常服浴衣的土方,又用平淡无波的眼神看了一眼夹在土方手指间的七星,又低头回了佐佐木的短信,“相比于二手烟,还是自己抽的比较好。” 土方望望自己手上燃了半截的香烟,纠结了半晌,还是继续抽着,嘴里还嘀咕着:“你早点死了,就世界太平了!” 二周目却突然间出声,问向土方:“相比于马上要死掉的东西,你会不会更能希望能够在新的地方工作。” 土方转过头来,青色的眼睛凌厉的像是刀子一般,看着二周目那张形神枯败的脸,最后啐了一口,才望向天空,吐了一口烟回道:“什么都无所谓了,跟着近藤老大就好了。” 二周目点点头,没有再问些什么,土方和二周目的相处就一直如此,除去在床上,没有太过亲近的时候,但是两个人却总在一起,至甚于相处时,都是二句话谈不拢的架势,如果硬要说,有些像是初中同学时,关系并不是那么要好的两个同桌一般,只是每天在一起,却似乎都习惯了一般。 有时土方脾气不好的骂两句的时候,二周目给予的回应,就是极度阴翳的一瞥,土方仍旧是挑衅似的破口大骂,只有一次例外。 “妈蛋的!天天闹这么多事,没事闲的啊!你们一伙出来的都他妈的是事妈!你是恋师癖啊!” 那天土方在真选组里处理的事务是上面因为德川定定被暗杀,务必要求抓捕高杉,上街巡视时,追着桂小太郎被炸弹给了个遍体鳞伤,晚上在歌舞伎厅碰到曾经是白夜叉的银时,被吐槽了满身,最后来看二周目,到的是刚刚离开,一脸愉悦的回见组组长佐佐木。 这一天的事情,极尽不顺利,最后回来还见了一个神烦佐佐木,土方的暴躁就爆发了。 有烛火的映照下有些诡异脸色的二周目面色一僵,手中一打文件被摆到了桌角,土方不经意间瞄到有着奉还的字样。 二周目深蓝色的右眼被眼皮敛起,低垂着盯着桌子上的木纹,气氛诡异的就这么沉寂下去了,土方干巴巴的吸着烟,脑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土方起身,拍了拍裤角,活动一下酸痛的腿,却突然间听到一句话。 “他是约定过要结婚的人。” “咳咳咳!!!”突然的声音,土方被烟呛到了,转回身望着二周目,刚刚的声音没有听错的话,土方又问了一句谁,却没有得到回答。 二周目只是自顾自的说着一切没有头没有尾的话,“他答应过要嫁给我的”男女的他与她分明,土方没有听错,“可是后来他被带走时,他说,只当我是学生。” 沉默了许久,土方不是善于言辞的人,只觉得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大概都已经快要到十二点了,土方说了一句,“我先走了。”就离开了房间,二周目拢着身上黑色的外衣,望着缀于天空的皎皎明月,不知如何所想,似乎想到了多年未曾去看过的松阳的衣冠冢,最后张口呼出一口气:“最后他对我说的话:……还,真遗憾啊……” 土方倚着外面的门扇,同样望着高悬于天际的明白,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是想到了那个喜欢着自己却早逝了的女人,还是想着二周目这只有寥寥数句的一个故事,随手把烟头掐死扔于了庭院中,转身离开了向回去了,“……遗憾……么?” 出乎土方与佐佐木的预料,原本应该祸害遗万年的家活,突然间就死掉了,等到发现的时候,是胸口曾经有伤的位置一个乌黑的血洞,干涸黑色的血在衣衫上,看着有些肮脏,一种腐败的感觉在尸体上,似乎这个人已经死了很久一般。 佐佐木突然间就想到了这个家伙的称号,鹫鬼,鹫,食腐的秃鹫,只为了腐败的事物而存在,以腐烂为生的清道夫恶鬼,又想到了那个正在崩溃的幕府。 土方最后见到二周目一面的时候,大概是在他最后一段时期稳定的时候了吧,看到被整理干净的人,土方碎了一口,转身就走,想着人死了,也许一切能安定下来了吧。但是事实与土方想的截然相反。 二周目死在的是自己的宅邸中,是个人烟疏少的地方,没有人会在这时给他追查凶手,也只不过算是真选组张将要尘封的档案,土方离开时,在宅邸前的远远的看到一个熟人,在府邸对面的大树下,一个穿着新式西装制服的人,容貌秀丽,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沉静,孤身一人,就一直远远的望着门口,是桂小太郎,最后转身来开。背影上再也没有见过那头长发,是利落的短发。 土方身后的门缓缓合上,被贴上封条,曾经有着无数脚印的宅院,将会被灰尘尘封掉。 二周目死前也是笑着的。 自从攘夷战争后没有聚过的几个人,那天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宅院中,二周目握着剑,另一边是一脸狰狞的银时,桂小太郎在另一间屋子中,望着两个人,久不持剑的二周目最终被看木剑抵于剑口,银时的眼睛像是问出,你放弃不放弃! 二周目抬头,望着银时,“有些坚持,从来不会放弃的,我杀死过高杉的一切,如果我活着,我同样不会因为你而放弃。” 当高杉进来时,看到的就是银时的刀刺入了二周目的胸口,鲜血像是喷泉一般,将银时的白色的发丝染成鲜红色,又滴滴滑落。 银时踉踉跄跄的走出门去,与进门的高杉擦肩而过。 桂小太郎从另一间屋中出来,跪坐在二周目的身旁,将不断呕着血的二周目抱于怀中,听着二周目的话,断断续续,说着桂最想要实现的目标,“改革不、要因为有人会死去,新政府、都靠你……” 一口口的鲜血,从心肺中被呕出来,污了穿着桂月白色和服一身乌黑,连鲜血都不是鲜红色,早早的就病入膏肓了,桂听着的是二周目再也不会有时间去实行的计划的后续,断断续续的,将桂还没有计划完整补完。 高杉森绿色的眼睛闪着疯狂的快意,这种快意像是自残一般,英俊的五官扭曲至狰狞,同样问道为什么。 二周目像是在笑一般,胸腔振动,破碎的内脏却只带出一波又一婆的鲜血,沾着血污的脸上带着极度畅快的笑容,深蓝色的眼睛开始浮出浅色,最后的声音越来越小:“你、你、你们、都,他,他的学生啊!” 原本高杉如同夜枭般的凄厉笑声戛然而止,低头看向二周目。 原本病态的脸像一张轻飘飘的白纸,眼中瞳孔扩散,深蓝色已经淡成童年时的天蓝色,表情归于安祥的微笑,一直手抬起,触向桂垂下的长发,颤抖而又一直用力向上,沾着血污的手马上就要触到长发,“长发,可……真漂亮啊……” 渐渐灰暗的世界只看得到长发飘飘,像是一个背影,长发似乎是浅浅的金色,又像是不见光亮的黑色,发丝细细的柔滑的像是水一般,终于漫天的长发纠缠住了世界,让口鼻溺毙在其中。 “啪!”手摔于地面上,天蓝色的眼睛被瞳孔占据。 一滴水砸向已经失去生命的脸侧。 银时被委托的任务成功了,高杉目睹敌人死掉了,桂成为了新政府的官员,每个人都实际了目标,似乎这是一个美好的结局。 银时收到的委托是一个小姑娘要救他的爸爸,他的爸爸是被新政军逼迫要死掉的德川喜喜,德川喜喜的大政奉还主张不被新政军接受,而走投无路,新政军坚持武斗派,是二周目忧。二周目认为死多少人,只要达成目地就是可以的,这是银时永远无法苟同的。 实际上,小姑娘,是二周目指使到万事屋。 高杉是攘夷军主要战力,为新政军极力拉笼的存在,做为交换条件,高杉要求知道神隐多时的新政军首脑具体地址,还有性命,在新政军保守派的秘密谈判下,交易成立,鬼兵队将听从于保守派的部分调用。对于这个从小一起成长的敌人,高杉恨不得欲食其骨。 实际上,新政军的保守派,是二周目将让桂当其首领的。 桂已经许久没有出现,在消失的这段时刻,曾经出国留学,学习系统的管理方法,去星际旅行,了解一个国家的发展与历史,在新政军学习培养。 只有桂,以为二周目会和自己走到最后。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之后,曾经经营万事屋的银时消失不见了,高杉也成为新政府的官员,桂是明治政府中要员,曾经幕府的真选组土方十四郎因不敌新政军,战死于不知明的地方。 似乎有些人离去了,却像是永远盘桓于头上不去的阴霾。 二周目的生命做了些什么呢?用自己的生命玷污了银时想要守护的坚持,让高杉亲眼看到最恨的人死在别人的手里,用自己的努力把桂一直以来的目标化成铺着诅咒的道路。 已经化名木户的桂望着晴朗的天空,突然间发问:“因为,是老师的学生……吗?” 二周目永远望记不了那天被抛弃的时候,高不可攀的背影,毫不留恋的离去,抛弃了自己。 “我会把所有你保护的东西都毁给你看!你敢离开我就毁给你看!” 所以,所以求求你不要离开了。 不要离开了!我会毁了一切给你看的! 会毁掉一切给你看的! 无论是你的学生、 还是这错误的世界!! 恭喜二周目完结!游戏宣判:攻略成功! ------------happy end--------------- ------------ 19游戏结束卡二 恭喜二周目完结!游戏宣判:攻略成功! ------------happy end--------------- 二周目落幕场: 【 环境像是人心,污浊了,终究是难以治理。 一日数时,变化莫测。 一、霁 人活着,终究是要背负着点什么,不然轻飘飘的,就难以确定前行的目标,这些重量无论是责任或是苦难。 大概,是这样的吧?坂田银时一直如此相信着。 这种重量,压得就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人的年纪大的时候,就难以控制的会想到许多,让大脑一阵又一阵的抽痛,无论多少红豆饭与芭菲都难以抑制的疼痛,像是电影的胶片一般,把一些已经记不清的记忆从深处生生的抽出来,不停的在眼前浮现,抽的人生疼。 连带着混着宿醉的头痛,再清晨起来,连昨夜惊醒的梦都忘记是什么了。 有什么呢? 似乎依稀记得有前几日在电视上看到的桂,穿着干练洋气的的西装,竟不似曾经那个死板脱线又呆蠢的假发了呢,梦里好像还是那幅样子,公式化的勾着嘴角,发尾随着讲话轻轻的晃着,活像是天皇之下最大的人呢,然后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都不知道他在傻笑些什么,笑着笑着,就把眼角下面疲惫黑色的眼袋都笑没有了,笑着笑着,短短的碎发就变长了,这这么笑着,居然就又成了当年的那个小鬼。 还好像还梦到了高杉,许久不曾见过的人,居然能梦的这么生动,还是那幅怨恨着所有人的样子,明明都多年没有见到了,居然能把从别人那里听来的痨病鬼样都梦到,脸色是高杉少年时都未有过的红润,却又有着病态的干瘦,手里还是拿着那杆烟袋,只是转过头一眼,就不再看自己了,吹出一口烟,竟就吐出一个燃烧着的金色蝴蝶。 断断续续的好像还梦到了好多人,越梦似乎越是久远的记忆,有着现在江户工作的新八小鬼们,有着当初歌舞厅的一群人,早就老死的登势老太婆,接着又梦到了当初打仗时候那群已经死掉的人,有着自己的副手,长洲蕃的长官,还有当初鬼兵队那个和自己很谈的来的小鬼。 然后他们就都变成了一个一个的头颅,无数人的头颅被摆成山,像是在婚礼让的酒杯似的,不停的向下流着鲜血,然后就被挂在了城门上,看不到尽头的城墙上,全是头颅啊,像是活过来一样怨恨的望着自己,流出来的血却渐渐变成墨黑色,渐渐又变成掉了色的灰。 看看,就从里面看成了二周目的脸,一边的深蓝色像是黑色似的,一边的眼眶黑洞洞的,和胸口处的黑洞一样,什么都没有,那里的肺,早就摘掉了吧。 那心呢? 梦着梦着,就不知怎么的回到了村塾的时候,自己当个小霸王吃着偷抢假发的麦芽糖,高杉那小鬼在一边撇嘴,假发躲在窗外的树后面偷看远处的二周目,二周目坐在小树林下面,大片的阴影将他的身影罩了起来,逆着光让人有些看不清。 不知怎么的,这梦境突然间就像是当年看到般那样真切,镜头突镜拉进,快速的要让人晕掉似的,就突然间看清了在阴影处的二周目。 少年天蓝色的眼睛像是映着天空,突然迅速的俯身亲了一下枕在自己腿上的男人唇,起身若无其事的东张西望,只不过脸上涨红了一片。 梦境又更清晰了,可以感到阳光照到皮肤上的热痒,树上的蝉叫,还有被偷亲的金发男人偷偷勾起的笑容。 接着,梦就醒了。 果然酒不能多喝,把一些乱七八槽的东西都从记忆里掀了出来。 不过,终究是好久前的事情了。 推开窗子,几日不见太阳的天空,竟就霁了,一缕阳光照下来,在大片大片的黑云中,像是一个通往不知目的的天梯。 天霁了。人,终究是要活着的。 二、霾 高杉咳了一口,身边的金发女人立刻紧张的指天骂地,骂着江户的天气不好,说着政府的无能,最后却只在高杉的一瞥下,变得啜啜,最后抿着唇,跟在高杉的背后。 大仇得报是一种会什么样的感觉?高杉感受过,又没有过,幕府是没有了,想要死的人,也死掉了。 可是,都不是自己做的。 鬼兵队做为新政府的编制内的军队,已经有很多事情不需要高杉去亲力亲为了,更多的是给别人来处理,更是因为身体的不适。 江户的天空之上,飞艇不再是以往的肆意飞行,而是井然有序的回来,但是更多的工业污染上空气更加差。 生命的轨道总有相似,有时候想到肺、眼睛,再想到那个人的身形,越发与镜中的人出奇的像是那个人,竟不是自己了,噩梦似的突然间想起曾经的一句话:“你的眼眶里有着我死去的右眼。” 猛然咳起,像是肺部都抽搐了一般,再看手帕上,染着一块乌黑的血液,高杉的脸色更加红润了。 身后的女人扶着高杉向回走,再次责怪着政府,可是说着,说着,竟就哭了出来。 这天气,究竟是怪谁呢? 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个早就死掉的人呢。 三、昙天 喜欢一个人会有多久呢?桂不知道,不过木户知道,喜欢着喜欢着,也就忘记了,然后,就无所谓了。 因为无论如何也忘记不了了,像是代成了一片可以悬于头顶的乌云,不用你云时刻关注,但是你却走不出这片阴影了,不算不喜欢了,只是喜欢到已经忘记是喜欢了。 从桂更名到木户,从攘夷党首到新政府要员,桂觉得走得比自己想像中要轻松,又辛苦的多。 木户刚手中的笔放下,刚刚拿起水杯,突然间瞄到桌上的一日历,又放下怀子,看着还有一打的文件,难得的离开工作所在,离开办公室,勾起笑容对门口的伊丽莎白摇摇头,便徒步向外走去。 风有些大,吹着衣角吹动,西式的服装有一点好处,就是起风时不会如和服般受到影响,抬头望着阴翳的天空,层层的云压在头上,风吹着草木伏倒,似乎马上就要下雪般,停下脚步,木户想了许久,却仍然没有调头去取伞。 大片的公墓在市郊之外,出了地铁就冒到草木染着水气的味道,还有一种荒凉的味道。 抚着无名的墓碑,木户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说些什么呢?现在的变化?这些人的现状? 说说银时现在如小时的愿在乡间开了个杂货店,只是身体似乎并不是像以前那般好了,高杉的身体似乎已经油尽灯枯了,刚刚路过土方的墓时,看到还是很干净的,就是不知道是谁来拜祭过的…… 讲着讲着,似乎就下起了雨,先是感觉到温热滑过脸侧,滑落于地面,刚泛着灰白的地给打成青黑色,接着就看到又一点,又一滴,再抬头,一道道锐利的剑从苍穹直坠而下,再望上的天空隐隐的飘着白色。 木户拢了拢衣衫,江户的冬天,似乎已经比往年要冷上许多了。 最后伸出一直收到袖中的手,抚着微凉的石碑,所有人的消息都说过了,却独独只差一人的。 “桂,嗯……桂也过的很好,从来不曾改变过。”木户说。 桂亦躺于这处,被收敛在一个小匣子中,再也不能改变了。 桂,是被木户遗弃割下的青丝,伴着他认为一直能陪伴的人。 昙天的道路,似乎有些灰暗,也许,应该带把伞的? 四、雨雪 战争上的吵杂声,无尽的枪鸣刀刃声已经让人听不清了,土方与几人挡在前,坚决不退一步,刀刃都感到钝了,最后转头望一眼被冲田加走的近藤,冲田矮小的个子架昏厥的近藤也难以突围。 只要再坚持一会,只要再坚持一会,只要再有一会就可以…… 冲田一定能保证近藤的安全的,闭下眼睛都能看到冲田吼的嗓子都裂了:“我死了近藤桑也不能死!” 手臂上的伤口也不影响挥刀,只要还能抬起就好,腿上的伤并不重要,只要守住这里就可以,不能后退一步更好,腰上的伤也不重要,肠子有那么长呢,只是,可惜不能再吃蛋黄酱了吧,只是,只是胸口的伤要怎么办呢? 让人有点氧气不足啊,有点泛困了啊。是大脑缺氧么? “山崎。” “副长!副长!你坚持住啊!等近藤老大撤了,我就带你走,呜,副长你坚持住啊!” “闭嘴!”带着哭腔可真是烦死了! “副长,呜!” “听着,你……向桂……投降吧!”近藤老大一定逃远了,冲田那小子,真不想把近藤老大交给他啊,“带着……我的尸体,桂,他不是……” 坚持一会,只要再坚持一会,等到桂来到,他不是会赶尽杀绝的人,有着自己的尸体,只要,只要给山崎留条活路就可以,无论是当被人耻笑的叛徒,还是当被囚禁一生的囚犯,只要留山崎一条活路就好了。 视线却渐渐灰了下来,张着嘴,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世界却像慢了一相,缓缓的向看倒去,山崎扔下刀似乎喊着什么,蠢死了的属下,果然留给桂去头痛吧。 世界渐渐灰暗了下来,似乎连时间都慢了许多啊,其实,明明还想再坚持一会的,坚持到见到桂,让桂放过山崎,明明,只要再有一会。 胸口破碎掉,原来,是会感受到风的么?大脑缺氧到可以看到幻像了么? 不知道,你当初死时,是不是这种感觉呢?笑什么笑?老子可是比你开的洞还要大啊! 哈!哈……这种事情,可真是……不太好笑啊…… 世界像是一条狭长的细缝,无尽的黑暗,是夜吧? 对了,我有没有说过 我喜欢你,这件事呢? 渐渐飘散着白色的点,今天的夜色,可真是漂亮啊。 可惜,这句话,从来不能对你说。 还,真遗憾啊…… 晚来天雨雪,能饮一杯,无! 五、虹 少年眉眼皆是郁结,长发的少年望着大片大片樱花,这和村塾中的极为相似。 “老师是喜欢你的,不然,他不会答应会嫁你的啊!” 他,不是这种人。 曾经的雨后,少年枕在看男人的腿侧,男人望着天空中出现的彩虹,勾起嘴角,抚着少年的脸侧,眼里氲着能滴出的温柔。 “我等你长大哟。” 天空中的彩虹闪着金色的阳光,像是男人的折射出来的阳光。 然后,雨晴了,彩虹永远在记忆中。 】 ―――――――――――――――――――― 约定.等着你长大哟(二周目) 开启路线: 1,松下村塾(主线);2,攘夷烽火(主线);3,幕府高官(支五);4,逆臣(支六)。 攻略程度: 坂田银时【灰名】:错过的朋友(攻略完成度10%(+85%*20%)) 高杉晋助【灰名】:憎恨的人(攻略完成度0%+(49%*20%)) 桂小太郎:心底之人(攻略完成度95%+(0%*20%)) 吉田松阳:等待者(攻略完成度89%+(20%*20%) 土方十四郎:默契之伴(攻略完成度89%) *完成度底于30%,默认未开启路线灰名。 得到cg: 1,村塾童稚 2,心之所属【雨后初晴,天空中挂着彩虹,室内男人长发泛着浅金色,少年枕于男人腿侧,男人手抚着少年脸侧,望着彩虹微笑,名为待等的约定。】 3,暗恋【屋中的少年们都在玩闹,银发少年咬着糖,紫黑发的少年右手拄着脸侧,一脸无聊,长发少年在庭院的树下,偷偷瞄着另一片树阴下的少年,少年倚着树坐,让人看不清身影,人生最美好的回忆。】 4,月色靡靡 9,分别之初【月色皎皎,右眼带着绷带的男人跪坐,望向一边男人,穿着制服的男人手中夹着烟,望向明月。】 10,约定(组图3/3)【10.1,室内,僧侣衣的男人手持泛着蓝光的针,对面少年冲着浅金色长发的男人,眼神坚定;10.2,大片樱花树之下,少年伸出小拇指拉住男人的手指,脸红笑笑,而男人刚泪流满面;10.3,血染般的夕阳,少年爬在地上向前蠕动,被锁住手双的男人一无反顾的向前走,少年爬过的地方,留下一条血色的线,男人离开的道路,一条被泪水溅出的线。】 14,最讨厌你(组图5/7)。【14.4,黑夜之中,紫黑发色的少年面色冷淡,右眼罩着纱布,望着对面的少年,少年右眼空荡荡的,像是一个黑洞。】 16,背叛者【高耸的城墙上吊着一大排的腐烂的头颅,天空中飞舞着大片的秃鹫,城墙上站着面无表情黑发青年,右眼被纱布罩住,左眼深蓝到如同黑洞。】 18,选择之决【庭院中无尽的樱花飞舞,银发男人手中一的刀插入黑发男人胸膛,银发男人眼中带着坚定,黑发男人勾起嘴角,门口紫黑发色男人脸上带着怪异的笑容,窗边的长发男人眸中敛着水光。】 获得成就: 二周目攻略成功,开启路线超过半数达到80%,获得称号:似渣非渣 世界开启达到二周目,暂时关闭,欢迎再次挑战。 即将开启新世界,请努力! ------------ 20一周目一 世界上如果只有人类的话,会不会太孤单呢?生活中还有许多动物与植物,它们都在想些什么呢?每一次跑过山林间时,会看到不远处的草木的轻轻摇曳,是风么?还有是着什么也在好奇着你呢? “想太多的话,会被妖精带走哟~”女人笑起来眉眼弯弯,连眼中的一丝疲惫也被藏起,轻轻的推着孩子的额头。 孩子坐在白色的床上,天蓝色的眼睛里满满的全是好奇,还有一种孩子特有的天真与热情。 “可是,我好久也没有去过森林的话,他们会不会想我呢?”孩子有些担忧的问题,扭头望向窗外,出了医院,沿着小道走,就可以到公交站坐着车到不远处的森林,一大片森林,十分的漂亮。 女人眼睛突然间涨红,看着孩子望着窗外期盼的样子,捂住嘴,扭过头去半响,才出声:“不,如果他们喜欢你的话,也许他们就会偷偷来看你了。”看着孩子充满期盼的眼神,女人指着窗外:“不信你看。” 突然间孩子笑了起来,“啊!是啊!他们一定来看我了!” 女人看向窗外,大片大片的青草在树下,随着风轻轻的摇曳,女人抿着唇,眼泪潺潺而下,趁着孩子没有转头,立刻起身,“妈妈我先出去了,喜君可以自己呆一会对不对?” “嗯!”孩子望着窗外,望着那一只粉红色的花朵,大片的青草之上,只有寥寥数朵鲜花,都随着青草左右摇摆,但是粉红色的却是相反摇曳,孩子勾起嘴角,小声的说道:“我看到你了哟!” 果然花朵立刻停下,便停下了,接着与其他花朵相似的摇摆了。 孩子专注的望着窗外片刻,把视线收回来,望着吊着的药瓶,小心翼翼的将手摆好,把自己藏在了被子中,才眯起眼睛睡着了。 女人倚在门外,贴着墙壁缓缓的滑落,用手遮住脸,肩膀不住的抽动,有着极为压抑的抽泣声。 “抚子?抚子?怎么了?”一个年轻的女人牵着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轻轻的唤着女人。 抚子急忙擦脸,才抬起头,有些尴尬的笑着,说着有些累,问向女人怎么会在医院,女人才摸摸小女孩的头,小女孩抱着女人的腿,有些怯怯的望向抚子,“塔子生病了,我来领他看看医生。你呢?喜君还没有好么?” 抚子笑容有些牵强,回道:“是呢,医生没有说过喜可以什么时候出院。” 女人显然很温柔,说着孩子总会容易生病,也不再讨论屋内孩子的事情,一边的小女孩却一脸天真的扯着女人的衣角,说着:“我想和喜哥哥一起玩。” 抚子听到小女孩的话,立刻扭过头去,女人拍了拍小女孩的头,让女孩更向后缩一点,抚子转过头来,安抚的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塔子啊,喜现在不能和你一起玩了呢,因为他在里面睡觉啊,等着喜出院了,就去找塔子玩了。” 小女孩小幅度的点了点头,用小孩子特有的糯糯的回道,“一定要来找我玩哟!” “嗯,一定会去找你玩的。”抚子笑眯眯的拍拍头。 一周目总是在医院中和每个人聊一些会让人开心的话题,让人感觉得到这个少年对于世界的喜爱,犹其得到老人的喜爱,在医院中,似乎无论是病人还是亲友,总是恹恹的,没有精力的样子,难得有阳光的笑脸,很容易就被人记住。一个天天笑容满面的笑容的小少年,就更容易让人记住了,似乎所有人都只知道这个少年有一个让人叫着也很开心的名字,喜,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进的医院,但是似乎总是一幅欢笑的样子,让所有人都很喜欢。 抚子是传统的日本女人,每天最大的工作就是相夫教子,为了一周目的病,丈夫在工作在很远的大城市中,每天要很晚回来,并且在村中的家医院也有很远,抚子每天很多时间就是在电车上,手中带着自制的便当,还有给一周目的一些含有营养品,整日的奔波劳累,让原本漂亮的女人双颊下陷,眼睛中永远是挥不去的忧愁,只有在一周目的面前会露出如出的笑容,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暗自叹气,医院中很多人安慰她也不曾看到她的笑容,直到一周目出院的那一天。 “嘛~我要出院了,大家再见!”一周目夸张的行了一躬,挥挥手,向着所有人,身后的抚子提着行李,双眼都笑的弯起来了,在一周目道别过后,极为客套的弯腰鞠躬,语气真诚的道谢,“谢谢大家对喜君的照顾。” 病人和一周目道别的时候,有老人却说着一周目,别对医院这种地方说再见,而是应该头也不回的走掉。 从医院回归,就是十分幸福的生活,没有人会期待发什么什么改变,一个十分普通的家庭,父亲工作,母亲照顾着家中,这就是大部分人的原望了,幸福其实很简单的,在抚子看来,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一周目的健康,还有丈夫,能够如此简单的生活,一直到老,就更好了! 一个小小的村落,十几个家庭,偶尔有人家会从这里搬走,然后拜托邻居代为管理这个院落,然后直到某天这里出租或是被卖出。 抚子家的邻居就要走了,然后这里就被拜托给了一周目家照顾,小镇到不远的城镇还有小半天的时间,所以,中午时,搬家的车子,就准备好了,所有的家具都放在车了后面,一家三口正在准备离开,女人和抚子说着道别的话,男人在不远处抽着烟,小女孩站在栅栏上不停的东张西望。 “塔子,该走了。”女人冲着小女孩招唤道,小女孩却努力的眺望着远方:“我要和喜哥哥再见,我还要告诉他,我们新家的位置,让他来找我玩呢!”小女孩的语气虽然软糯,但是却极为认真,小孩子的约定。 “我们把地址已经告诉抚子阿姨了哟,喜君以后能够找到塔子的,来,我们走吧。”女人抱起小女孩,走到车上,向着抚子挥挥手,车子缓缓开动。 抚子抬头望向不远处的森林中,担心着一周目,念叨着怎么还不没有回来。 一周目出生于这片小山村,听着抚子说,出生时都是带着笑容的,特别喜欢这片土地,喜欢森林,小时还说着觉得森林中有妖怪,让抚子担心好久,最后丈夫笑哈哈的说着小时还以为神社里都封印着妖怪的幻想,对于一周目的想法,才渐渐平淡下来,只认为是小孩子的幻想,但是一周目却一直喜欢在山林间玩耍。 抚子的丈夫是一个爽朗而热爱家庭的平凡男人,总是喜欢搂着儿子的,当做朋友一般,说着些男子汉间的秘密。 对于儿子的提问,男人背对着妻子露出有些得意的笑:“其实啊,爸爸有个朋友,就是阴阳师哟!”看到儿子微微放光的眼睛,男人笑眯眯的讲着自己认识的那个名叫多轨的人,阴阳师家族,但是却看不到妖怪的。 所以,其实有没有妖怪已经不重要了,男人只是得意的笑着,最后看着儿子一脸认真的像是真的和谁约定一般,“我很喜欢你哟!所有,你要一直跟着我哟!” 一周目清晨上的山,对着空无一人的山林,一周目也能一个人笑着聊很多东西,像是真的有人一般,但是却很少来,因为身体的原因。 躺在草地上,微风吹着脸颊,望着蓝色的天空,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愉快感,一周目说着很喜欢你们啊!却突然间听到了声音,与以往细碎的声音不同的声音。 “喂!你是什么妖怪啊!”有些蛮横到理所当然的女声。 一周目抬头,一个比一周目大上些许的少女站在山丘之上,突然刮起的风将少女浅金色的长发吹了漫天,顺着阳光,少女的睫毛上都沾着金色。 一周目也扬起一个笑脸,“我?” “当然就是你!”少女的语气有些不耐烦,眨眨眼又望向空地上,撇撇嘴。 一周目有些困扰的回话,自己并不是妖怪啊。 少女脸上写着不耐,“不是妖怪可能把生命给这小妖怪,你找死么?” 一周目笑得眼睛有些弯弯,“你能看到他们么?” 少女脸上贴着易可贴,手中还拿着棒球榛,脸上的表情永远都是不耐,语气也是蛮横而强硬,但是却意外的是有些温柔的人,听着一周目说着,有一些细碎的事情,有着在山间遇到奇怪的事情,但是却总会感到暖,也许就是这小妖怪的事情呢。 天蓝色的眼睛里都是开心,但是却有些空洞?少女扭头,最后离开的时候,将手中的棒球棒甩给一周目,捋着头发向后:“虽然你装的很像是人,但是我的朋友可从来没有过人类,妖怪,和我打一场吧!输掉的话,就给我当手下!” 一周目微微歪头向着少女,“没有……人类朋友么?”接着棒球棒,却很轻松的被少女拿着的树枝给挑飞出去。 少女拿出绿色的本子,让一周目在签名,拿着毛笔,在一本子怪异的符号下,签了一唯一张能看出字迹的名字――喜。 少女随手将张夹在了本子中,转身离开,留下一句:“什么时候能看到那个妖怪了,再来找我要名字吧!” 一周目扯起笑容,远远的喊道:“很喜欢你哟,铃子!可惜不能和你做朋友呢!” 铃子一直以为自己没有人类朋友,直到再一次的相见。 一周目离开时,已经是中午的时分,下山的路有些难走,但是下了坡,就是通往城市的公路,在一周目的身边,一辆车停了下来,就听到小女孩的声音急促的响起,“喜哥哥,喜哥哥!” 小女孩从车窗探出身来,浅棕色的眼里带着一丝水晕,伸向一周目。 “塔子搬走了,一定要来找我玩哟!喜哥哥!” “恩!”一周目伸出小拇指,勾住小女孩的手指,传说中语言是缠绕在小拇指之上的。 小女孩的脸红扑扑的,车子缓缓开动,最后望向一周目的身影,也变成了一个黑色的点,小女孩才想起:还没有告诉一周目的地址呢。 不过,一周目已经再也不能去找她玩了。 回去的道路上,突然病发一周目被送到医院,就已经是最后一次去山林间了。 铃子再次看到那个怪异的少年,是在医院,惨白色的脸,却笑得异常乐观,能够感染所有人的笑。 “真奇怪呢,妖怪还能住医院么?”铃子坐在高处,对着少年说。 少年喘气都有些困难,眼睛中的天蓝色像是随时都会飘散出来一般,“哈,真可惜,我不是妖怪呢。” 阳光照在少年的脸上,看到金色的茸毛,张合的嘴似乎永远都是在说笑,明明是很讨厌的人类啊!铃子的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听着少年漫无边际的话,突然间想到了些什么,有些恶狠狠的问道:“你不是妖怪,也不是我朋友么?” 少年笑的灿烂到让人觉得有些恍然,只是轻轻的说道:“很可惜,不是呢。” 铃子低头沉默,浅金色的长发罩住脸侧,可以看到抿得笔直的唇线。 “我很喜欢铃子,但是我们不是朋友哟!因为,我要死了啊。” 我很喜欢这个世界,我也很喜欢铃子,可是,我要死了呢,所以,你不是我的朋友哟! 一周目喜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但是很喜欢这个多彩的世界,可惜马上就要离开了呢,但是一周目知道是怎么样离开的这个世界。 最后连呼吸都很困难呢,世界渐渐灰暗了下来,有着抚子的哭泣声。 再见了,我这么爱着的世界。 偷偷的躲在外面的铃子,感到心有些沉沉,突然间觉得人类并不是十分的讨厌,望着那哭泣的女人。再见了,不是妖怪,也不是朋友的人。 ------------ 21一周目二 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总是越小的地方,越是浓烈,在八原,无论是少年或是成人,相见时打个招呼,亲切的问候一声,会给人带来一个好心情。 因为从小的辗转流离,夏目贵志比其他人更加敏感,更加有礼貌,这是被人喜欢的地方,同时也是让人困扰的地方。 在校门口碰到西村与北本,西村揽着夏目询问着关于邻班多轨折消息,夏目只能讷讷的应着,有些尴尬的望向另一边的北本,北本也是无奈的摊手,没有给夏目解围,夏目就几近拖着西村跨进了校门。 夏目还有说着多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如果喜欢的话,自己可以代为引见,但是西村却突然间转头,冲着另一边打着招呼。 “一周目同学早上好啊!”西村向着另一个跑过的少年挥挥手,声音大得震得夏目耳朵有些嗡嗡痛。 抬头望向被打招呼的人,同样穿着制服,跑向楼中,背着书包随着跑动上下飞舞,虽然脸色有此苍白,但是意外的有活力呢,脚下速度不减,却扭过上身,回头冲着自己打照呼,阳光下淡淡的天蓝色有些像是透明一般:“早上好,西村君、北本君,还有夏目君,嘛,我先走了,再不早点,上课就要迟到了哟!” “可真是元气满满呢!”西村感叹着,一转眼,一周目的背影就不见了,脚步也加快了一些,身边的北本也微微点头:“是啊,一周目一直都这么有活力啊。” 夏目只是呆呆的望向门口,不知道想些什么,被西村拍着肩榜说着,你和一周目真是对比鲜明啊,才反应过来尴尬的笑了笑,一边的北本却望了眼夏目,算是接下来西村的话,“以前没有发现,夏目比看起来比一周目健康多了。” “是啊,没有注意到脸色居然那么白,果然学校不能住啊。”说着说着,话题就转移到学校的宿舍上去了,直到打铃时刻,几个人才刚刚迈进看班级。 被老师瞪着眼睛,盯盯的望着回到自己窗口的位置,拿出书本,才发现,完全不知该翻到哪一页才对,听到嘘嘘的声音,扭过头去,就看到一周目手摊着手中的书,手中比着数字,示意页码,夏目嘴角勾起微笑,算是谢过了,就打开书,做出认真听课的状态,却有些心不在焉的想着,一周目原来是坐在这里的么? 校园的生活,永远都是不变得节调,无聊枯燥的课程,一群精力没有地方发泄的男生,还有一些在意着奇怪东西的女生,夏目从小的生活与平常小孩子相差有些远,总是在被诋毁与怀疑中,除去养成了这种因为敏感而极度温柔的性格外,还让他太过沉静,不太能理解这些少男少女那种没有来由的热情的来缘,午休时间就可以看到几堆人聚在一起,有一些男生在讨论电玩,与在山林间发现的有趣的东丁,还有些人在讨论着女生,而大部分女生聚在一起,远远的就能听到一些关于电影与男生的相关话题。 很难以相像这些话题能够让人这么热情的讨论起来,从书桌中抽出自己带着的便当,微微偏头,身边桌上的少年仍旧是不停的在记着些什么,在一个小小的本子上,黑色的头发看起来很柔顺,垂在脸侧遮住耳朵,只露出脸侧和一点点的脖颈,连这一点地方,都比别人白皙,不,应该说是惨白更加恰当。 接着听到另一边女生的喧闹声,少年抬头,看向那一群发出吵闹声的女生,微微勾起嘴笑,然后笑了笑,从侧面看,微微有些青黑色的嘴唇上挑的样子都很好看,天蓝色的眼睛淡淡的像是会飘出来一般,虽然苍白的脸色让人有些阴柔,但是却仍能看出属于男孩子的样子,让夏目心中微微酸了一下,一想到自己被许多妖怪说与铃子长得一模一样的长相,一周目确实是个很有魅力的男生啊,如果能够再健康一些的话。 看到笑容,一群女生更加激动了,有的脸通红的转过去,有的都夸张的尖叫出来了,还说着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一周目君也好帅呢! 似乎察觉到了夏目的目光,一周目突然间回头,冲着夏目也笑了笑,然后把手中的本子合起来,看到看夏目略有好奇的目光,一周目递出去,问道:“要看么?” “诶?可以么?”夏目有些局促,觉得这样似乎是不太礼貌的后果,但是看着天蓝色的眼睛,似乎被安抚了一样,接过,打开就看到上面写学校周围的一些地方,还有校内的一些地方,后面都写着一个无字,偶尔有几个写着待后,很奇怪的记录。 “是寻找的线索哟!”一周目把本子拿在手中,翻开几页,然后说着找了许多的地方,夏目有些奇怪问着没有其他的记录啊,一周目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夏目,最后才哈哈的笑出来,示意着本子的薄厚程度,说着当然要换了啊。 爽朗的笑声让夏目尴尬了一下,目光就转向了自己的便当,一周目把小本子收回,放回到自己的衣兜中,然后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放到了书桌里,接着起身,夏目却问了一句不吃午饭么?一周目回过头脸上仍旧是一笑容。 “嘛,午饭不吃也没有关系的啊!我要去找找看看嘛。” “一周目君天台去过了么?”夏目抓了抓头发,问向一周目,一周目摇了摇头,夏目就把自己的便当收拾起来,说着,“那一起去天台看看吧。” 夏目不知道怎么会想到来到天台的,只是到了天台后发现,上面并不是想像中那么美好,风还有些大,最后夏目就坐在墙的背面,打开自己的便当,看着一周目在天台上来来回回的走着,明明是空无一物的天台,但是却是每一寸都要用脚走过,最后回到了夏目身边,又把小本子拿出来,在最后面加了一项,‘天台:无’ 夏目把便当分出一半递给一周目,并且问出来:“一周目君要找什么呢?” 一周目望着被递过来的便当,拿起来左看右看,满脸好奇,而且很兴奋的感叹着:“好新鲜的感觉啊!”夏目就很自然的顺着说下去:“一周目君从来不吃午饭的么?看起来一周目君的身体并不是太好,不吃午饭会很影响健康吧。” 一周目没有理会夏目的话,而是拿着那个饭团,放进了嘴里,咀嚼着回答夏目之前的问题,声音都带着唔唔的含糊不清声,“味道好像很好,没有找什么。” 夏目等着一周目把饭团咽下去,看着盘坐在那里的少年一脸爽朗的就把手伸向了属于自己的饭团,也没有出声阻止,和猫咪老师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早就习惯了别人来抢食物了,看着一周目一脸满足的解释着,“我也不知道找什么,就是知道有个东西等着我去找,好像很近很近了,唔,感觉很好!” 一周目吃光了饭团,夏目也只吃了带着的些圆子,然后一周目就起身来到天台的边上,双手虚抱着天空,转头看向夏目:“看来天台上好像没有呢,要夏目同学自己回去了,我要去其他地方找找看了!” 夏目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一周目径自就从天台边缘上向前一栽,然后掉了下去,夏目连手中的便当盒也没有管,立刻奔向刚刚一周目站的地方,向下一看,却没有任何的尸体与血迹。 “哈!吓到了吧!”夏目脑子里还没有反应到是什么原因没有尸体,就看到最顶层的窗子里探出了一周目的上半身,一脸笑嘻嘻的仰头冲着自己,然后挥了挥手,就缩了回去,夏目脸色立刻变的不好了,回去再看到被扔在地的便当盒,觉得这个午餐似乎自己还没有吃到什么,真是不太愉快的午餐。 在回去的时候,在楼梯中看到与高年级女生谈得来的一周目,夏目难得的把唇抿紧,脸上有些小纠结,一边刚巧碰到的田沼要略好奇的望过去,看着一个男生几个女人欢声笑语的在走廊里,这是在学校中很难见到的场景,问道夏目:“你们班的么?” 夏目嗯了一声,田沼要已经下楼,还抬头向上仰望了一眼,黑色的头发,很英俊的样子,“很受欢迎的样子啊,以前没有留意过呢。” 不过田沼要却又低声像是自语一般,让夏目没有听清,夏目又出声问了一句什么,田沼要回头看到那人正冲着自己笑,立刻转过头来,重复了一遍,“好像有点危险的感觉,还是离得远一点好。” 夏目不是没有戒备心,只是太温柔了,很难拒绝别人,并且总是不自觉是照顾着别人,在下午看着自己身边那张桌子又空出来的时候,不自觉得就想着这人又去哪里寻找什么了? 直到放学的时候,才再次看一周目。 夏目向回走去,就听到远远的有人唤着自己的名字,停下转身就看到一周目背着书包向自己奔来,像是早上奔向学校的样子。 一周目在夏目身前停下,稍稍喘了几口气,但是那怕运动过,仍旧一脸的苍白,泛着不健康的青色,“嘛,总算找到你了,夏目君~!”说着,一周目还颇为困扰的抚了下脸侧,用不容人拒绝的笑容问道,“可以叫你贵志么?” 明明是你一下午没有在班级的吧,无奈的想着,夏目正在思量要怎么拒绝这个提议的时候,就被一周目自来熟的用上来,并且被逼听着一周目滔滔不绝关于下午的寻找之旅的话,最后不知道走到了哪里了,才听到一周目总结性的:“真可惜,一下午都没有找到呢。” 夏目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看到一周目笑容特别灿烂与真诚,天蓝色的眼晴里全是真诚,“今天中午的午餐特别好吃,谢谢贵志君呢!” 没有一丝玩笑话的话语,让夏目不知道怎么反驳好了,扯着笑容有些羞涩,不过微微一转头,却就被偷袭了。 一周目说着:“夏目君这么温柔,我喜欢夏目了!”说着,就上贴上前,突然间亲做夏目微微偏侧的脸颊。 夏目脸一下子涨红,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眼睛笑得特别灿烂带着感染力的人,一脸震惊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一周目远远的就听到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吼道:“你要对我的食物做什么!!” 只是一周目又凑进夏目的脸前,还轻轻的嗅了几下,让夏目涨红的脸更加红了,才抬起眼皮,天蓝色的眼睛里全是认真,似乎还有一种魔性的蛊惑力,“嘛,亲到夏目君,我好像发现自己要找的是什么了!” 听起来像是调戏的一句话!夏目的大脑已经罢工了,不知道回些什么,一周目笑容灿烂到让人不能直视。 “混蛋!你个死病鬼,要对夏目做什么!”一只肥猫从天而降。 ------------ 22一周目三 夏目敲了敲那只看不出是肥猫还是猪的生物的头,说着太失礼了,涨红着脸说着一周目是自己的同学。 那只不知是什么的生物,在夏目的怀里,全身毛炸起,一双细缝的眼睛里笑是嘲笑与不屑,扫过一周目的全身,“开玩笑吧,夏目你什么时候有个这么鬼气森森的同学,从没都没看到过,让我吃掉他吧!” 一周目稍稍后退两步,满脸的无辜的看着夏目从震惊有变得有些奇怪的表情。 似猫咪头上的退邪纹一照,似乎将原本被轻纱罩住的思维瞬间明朗了,一天的不自然的地方全部恢复了正常。西村与北本没有发现过一周目的脸色是理所当然的,班上没有人留意过一周目的也是正常的,连自己奇怪身边有人也是正常的。 因为原本自已身边的座位就是一个空的位置,或者说,班级中就从来不曾有过一周目这么一个人! 夏目脸色略奇怪看着身边的少年,如果不被蒙敝的话,自然是极为容易可以发现这是一个多么不正常的人,脸色惨白泛青,眼底是青灰色的,虽然笑容灿烂,但是却也让人有一种寒气,像是猫咪所说的,鬼气森森的。 猫咪炸着毛示威,吼着要对夏目做什么,而一周目却一直很无辜的望着夏目。 夏目虽然说退后了一步,但是脸上带着那种犹豫和纠结的的样子,就知道不太想为敌,并且抱着那只猫咪,压制着不让猫咪扑出来。 夏目有些小纠结的开口,“那个,是一周目,这个是没有错吧?” 一周目点了点头,然后就看到猫咪大吼着不要和奇怪的妖怪拾话,让我吃掉他就好了,然后夏目把它塞到怀中,用一种柔和的声音询问,只是到最后语气变成了坚定:“不知道一周目君来学校到底做什么?实际上你并不是这里的学生吧,如果会做出不好的事情,我不会放任你的!” 一周目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发出轻微的笑声,夏目真的是很好的人,好到让人情不自禁就觉得是个好了啊!一周目声音很无辜,掏出怀中的本子示意,“我说过了啊,我是来找东西的哟!” 夏目一时间也为难住了,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好,一周目虽然是妖怪,但是似乎并没有伤人与要友人帐的相法。 一周目笑眯眯的看着夏目纠结,伸出一只手去,触向夏目的方向,却让夏目有些僵直,不知道做什么好,这只白析的手伸过来,就能感到一种寒气。 捏住那个看起来很肥的东西的耳朵,一周目才感叹的说出:“原来是只猫啊!” 肥猫很大声的吼叫着:“本大爷才不是猫!”然后试图仰头咬住正在抓着肥猫脖子上皮,这只肥猫用短手短脚试图打下一周目的手,让一周目忍不住笑出声,“你既不是猫又,也不是能够吓到灵魂的黑猫,只不过是大福猫啊!” 肥猫还吼着,夹着一两声喵就特别的可笑,一周目松开手,冲着夏目说道:“嘛,我很喜欢贵志的啊,这么弱的猫还得要贵志照顾吧,很辛苦吧?虽然学校可能没有,但是总觉得要找得东西就在夏目附近呢,所以,明天我还是要来学校的,所以,贵志君要帮忙保密啊!” 最初一周目说着的时候,夏目脸涨红,但是说到辛苦时,夏目却深以为然的点头,直到最后一周目转身离开了,猫咪在杯中大吼,而夏目则是有些目瞪口呆,只是望着那个很欢快的离开的背影。 一道上夏目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有猫咪一个声音在不停的聒噪,最后突然间想到问猫咪:“一周目是什么妖怪?” 如果作为妖怪有些太奇怪了吧,只有少量的妖怪会选择去有人类的地方,而那怕是在人群中的妖怪,也从未见到过像是一周目这么能与这么多人都相处这般好的。 猫咪嘴里叼着馒头,声音就更含糊不清了,“那个小鬼曾经是人,现在鬼,是幽灵啦!” 夏目脑袋里才出现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听着猫咪说着他鬼气很强之类的。 一周目是怎么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呢,他自己并不太清楚,似乎就是渐渐的能感受到世界的存在了,有着轻风,有着生命的世界,比一片漆黑中漂亮多了!然后就醒了,接着似乎有什么告诉自己,去寻找。 可是找什么呢?似乎完全找不到,直到有一天碰到了夏目,似乎要寻找的东西就在夏目的附近。可是是什么呢?还是不太了解。 第二天一周目仍旧是在学校,不在是漫无目地的寻找了,而是围在夏目的身边,十分贴近的问东问西,让不太习惯和别人亲近的夏目有些不自在,最后夏目想遍了身边所有的东西,也没有想到有什么可能是一周目要寻找的,最后确变了一周目是对于统领别的妖怪这种事情,完全不感兴趣,才犹豫的将友人帐拿出来,问道一周目:“你是要找友人帐么?” 一周目很好奇的翻着那本子,夏目却拿过去,很小心的打开一页,指着一个随便的页,“这就是妖怪们的名字,会不会有你的呢?” 结果,夏目被猫咪给打了一下:“你是白痴么,铃子做友人帐的时候,这小鬼还是人类好不好!铃子会去抢一个人类的名字么?最重要的是,他不是叫一周目么?” 最后没有办法的夏目只是微笑着冲着一周目:“虽然并不知道你在寻找些什么,但是我会努力帮助你的。” 一周目同样扬起一个笑容,比夏目柔合的笑容要阳光的多,“果然好喜欢你啊!贵志君。” 夏目僵住了,用很小的声音回道一周目:“一周目君,不要总把喜欢挂在嘴边。” 接着换成一周目一脸很震惊的表情,似乎夏目说的话,才是什么了不得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听到别人直白而热情的告白,夏目最初会僵直了身体,这种反应被猫咪嘲笑了好久,似乎看懂了夏目因为什么,但是猫咪的言辞有些奇怪,也许是理解的误差,猫咪对于男女的概念,并没有那么强烈。 直到放学时,夏目在逼着自己忘记被告白的这种事情。 在夏目的身后,曾经叫嚣着要吃掉一周目的猫咪已经训服的被一周目抱在怀里,不时的大笑着。 一周目的语气很是理所当然的谈论着夏目:“很奇怪啊,喜欢不就是应该说出来么?不说出来的话,怎么会了解心意呢。”在一周目怀里的猫咪被天然的凉气抱的很舒服,不停的哼哼着,不知道是应着话还是单纯的的哼声。 “喜欢也有很多种的了,每一种不同,说出来,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夏目说着,仍旧不放弃改正一周目的观念,但是却没有想到,一周目却是理所当然的点头。 “对啊!人每一天想的都不同,不同的年龄也会有着不同的喜欢,对每个人喜欢也不同,像是像孩子幼时对家长的喜欢,到少年时的恋爱,年老时沉深的爱都是不同的。”相比于谈到这种热烈感情微有羞涩的夏目,一周目完全就是侃侃而谈,十分拿手的样子。 “现在的我,对着夏目就是喜欢啊!” 浅棕发的少年脸涨的通红,微风吹过脸颊,似乎都可以感受到一阵躁热。 不经意间,就会被别人给造成的苦恼呢。夏目脸一直涨是通红,不知怎么地,就被黑发少年牵着走了一路,回到了藤原家。 在门口时,邀请着一周目进去坐坐,一周目却只是呆呆的望着门口,夏目回头,塔子阿姨站在门口,温柔的笑着,眉眼弯弯的挥着手,小步向自己走来:“贵志带回来朋友了么?真的好难得呢,欢迎来玩!” 一周目似乎想起了什么,记忆有些松洞。 一条蜿蜒的盘山公路,一个破旧的卡车,载满了货物缓缓而行,一个小女孩的声音轻晰可辨:“哥哥,要记得来找我玩啊!” “那么说的话,你要找的,就是塔子阿姨?”夏目再一次确认到,一周止扬起个笑容,比着到自己腰的位置,“虽然记不太清,但是记得有这么高的一个小女孩拉着我,叫我哥哥。” “……”夏目微微的沉默,一边的猫咪满地打滚,虽然料想是会是年代有些久远的人,但是却没有想到居然是比塔子阿姨还要大上些许的人物。 “那么,自怎么办呢?” “啊呀?这怎么好呢?我这么大年龄了,还和孩子们在一起玩,会不会……,不过虽然很想和贵志一起玩。”塔子最终拿起了纸牌,脸上扬起一种温柔而又轻快的笑容,夏目没有遇见过。 “我的小时候么?”纸牌不在乎输赢,只是想要在一起玩而已罢了。 “我小时最喜欢纸牌了的…… 不要说给滋叔叔听哟~当年我也是少女啊,有着喜欢的人啊…… 青梅竹马也有啊,是个很帅气很帅气的哥哥啊…… ……” 记忆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喷薄而出。 一个老式的房子中,一个小女孩拿着一束花插到自己的头上,一脸小大人似的问道:“哥哥喜不喜欢我啊?” “嗯,喜欢啊,我很喜欢塔子哟。” “那我长大给哥哥当新娘好不好啊?” “好啊!” 一个满脸眼泪的小女孩挥着手,冲着自己说:“哥哥一定要再来找我玩啊!” “好啊!” 不知是几点了,夏目看着塔子脸上一直在笑,还带着一种朝气,最后一把牌放下,塔子片刻恢复了以往德体的笑容,望了望表,“阿啦,居然这么晚了,阿那塔马上就要回来了呢。” 一周目脸上终始带笑,说了一句:“那么,我的约定终于完成了。” 在塔子有些萌明其妙的表情中问道:“今天玩的开心么?” “恩,玩的很开心。” 因为死亡而未能实现的诺言,终于实现了。 “喂!我说,你要找到的东西不是已经找到了么?怎么还不消失?”在顶楼,猫咪的语气不太好。 “哈?不清楚呢!”一周目永远的是笑得灿烂,“也许,还有其他约定吧~!” “你的约定原来是这么随便的东西么白痴!” ------------ 23一周目四(上) 每一个人看待世界的视角都是不同的,别人的是什么样的呢?温柔的人的心灵大概也是细腻的,总是能感受到别人感受不到的东西,夏目看着世界是清清淡淡,还带着温暖的气味,在友人帐中,他看到过很多种世界,有的是哀怨的灰色,有的是一种绝望的黑白,有人是一种等待的深蓝。 可是从未见过这种世界,淡淡的橙红色,随着世界一点点的清晰,橙红色燃烧的越来越热烈,炙热的红艳,整个世界都燃烧起来了,那一种仿佛从心口喷薄出的快乐。 与自己平淡而寡味的世界截然相反,同一个世界,居然在每个人的眼中都有着不同的样子,夏目似乎已经迷蒙中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可是这里是哪里呢? “哈哈,你喜欢我么?”在夏目想着些什么的时候,前方就出现了一个少年的身影,身形单细,远远的望远,似乎让人觉得瘦弱的有些危险,少年蹲在一片草丛中,不知道在对着什么东西说着话。 夏目抬起脚,想要去看清,这到底是谁,却无论如何也跨不过这个距离,只能看到少年嘴型张合,但是却听不到声音到底是什么,远处的少年又躺在了草丛中,少年安静下来,燃烧着的火焰色安静了许多,才听到了新的声音,微微有些耳熟,却无论怎么样也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听见过。 “……医院很无聊嘛,虽然人也好多,但是总是死气沉沉的呢,我啊,最……” 说着说着,竟就又声音消失了,到底是谁呢?夏目觉得自己像是隔着一个玻璃来观察这个世界,看起来不远,但是却不可触及。 夏目有些贪恋的看着这一片赤红色的世界,别人的眼里的世界,居然会有这么漂亮的么?大概,一定是很热爱着生活的人吧。 稍许的走神,再回过神来,就看到少年已经起身,面向了自己,面容上一片模糊,这一刻竟隐隐的看到露出的手露,一片紫青色的针口在露出的手腕上,让夏目倒吸了一口气,手腕的大脉上,轻易不会有人在这上面打针的,但是少年右左两个手腕仅露出一小截就一片青黑。 再看看那干瘦的下巴,还有极细的脖颈,苍白泛青的颜色让人觉得有些熟悉。 少年却做出一副要走的姿态,最后在离开时又转身冲着那片空地说着,“嘛,你这么喜欢我的话,我也很喜欢你啊,所以……” 夏目觉得头脑瞬间清醒,意识到了这个少年是谁,瞬间少年模糊的面目也一点点清晰了起来,但是还没看清时,就看到原本的那片空地上燃起大片红焰,比世界所有的红色都要艳丽的颜色,然后声音再也听不清了。 “夏目、夏目!”听到一个声音,还没有睁开眼睛,就闻到一种酒气,睁开眼睛,就看到猫咪老师抱着酒瓶子,毫不客气的推着自己,嘴里还唠叨着:“夏目你个混蛋,居然敢占我的地方,让开!快给本大爷让个地方。” 夏目起身,挠着头,梦中的东西似乎依稀还能想起些什么,但是似乎又想不起什么了,却记得是很重要的东西,抬头看看月正当空,夜晚已末了,不禁嘴里抱怨着猫咪回来的太晚了,却看到猫咪抱着酒瓶子,已经酣然入睡了。最后无奈的把自己的床铺扯向一边,但是没有后退几步,却再也退不了了,再一扭头,发现一周目正睡在边缘,不知道是从哪里拿来的床被,睡在以往猫咪睡的地方,无奈的叹口气,夏目就在猫咪和一周目的中间停下了。 后半夜中,就未曾梦到过什么了,只不过,感觉到越来越冷,就忍不住向后蹭去,越蹭越冷,最后清晨起来吃饭的时候,竟然就打起了喷嚏了。 早上起床的时候,夏目被一个喷嚏弄醒的,然后全身微微有些发冷,最冷的地方要属后背,并且现在也冰冷,触感有些柔软,但是实在寒冷,立刻起身,看到一周目背对着自己,毫无疑问,刚刚碰到的是一周目的后背,夏目揉了揉鼻子,脸上有些红潮,不知道有些羞涩还是因为刚刚的喷嚏,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真冷啊。 却不想一周目早就醒了,听到夏目的话,立刻就起身了,脸上扬起有些小狡猾的笑容:“哈!贵志居然说我坏话,我可听到了!” 有些狭促的话让夏目有些不太好意思,一周目说着,幽灵没有办法有体温的了,能有个影子就已经是极限了,不过一周目接下来的话,让夏目更加不好意思了,“不过还是贵志抱起来比较好~又软又暖!” “一周目!”夏目抿唇的样子,真的是有些严厉的啊。 难得假期,夏目把早餐端上来吃了,让猫咪吃得也更畅快,不断的指使夏目,夏目就突然间想到了昨晚的梦。 “昨天晚上那么晚上回来,我似乎梦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结果被猫咪老师吵醒了。”夏目有些困扰的想起昨晚的梦,仍旧不能记得太全。 猫咪将自己盘子里的鱼吃光了,还想伸出爪子去捉一周目盘子里的鱼,却被一周目按到,蹂躏着肥滚滚的身子,放开后,一周目拿起盘子里的鱼逗弄着猫咪的本性,不断的在空中摇来摇去,看着肥胖的猫努力在向上跳去,又掉来了,在空中划出一个个弧线。 夏目只能扭过头去,不去看那个被人当蠢猫逗弄着的大妖怪,而且那种蠢态居然在掉下来后,还忍不住加个喵。 眼里只剩下空中那条不断飞舞的鱼的猫咪仍旧是习惯性的数落着别人,“你是白痴么,睡在幽灵一边,当然会做梦了!怎么又没有抓到,喵~可恶!本大爷一定会吃到的~笨蛋夏目不要用你的噩梦来影响我的心情。” “不是噩梦,是个很漂亮的梦境啊。” ------------ 24一周目 “可惜一周目生前没有遇到过呢。”名取听到夏目说起的梦,而后感叹到,然后转头看向一周目,一周目坐阳光中,微微晒着太阳悠然的样子,很难让想像到这是幽灵而不是类。 名取看待一周目的部分的梦境,同普通与夏目的角度都不同,是地道的除妖师的眼光。从一周目现没有任何学习,就能比过柊强来讲,说明他的能力是天生的,并且死后的灵力仍然如此强,生前灵力之强便可想而知。所以夏目所说的苍白与病弱,原因到底是生病,或是因为身体被灵力所累,也不可得知。 得各名取的说法,夏目心中所有惋惜,望向一周目时都不自觉得的带着一些其他的目光,一周目却是扬起一个笑容,冲着夏目说:“还好成为幽灵了呢,不然也不能遇到夏目啊。” 那是一种发自心底的快乐,被这种淡蓝色的目光扫过,就会让觉得他说的就是自己,望向每一个的目光,都是一样真诚,“很喜欢现这样的很活啊,这里生活着很快乐呢!” 只有夏目是一直被望着的,听到这句话,不自觉的转过头去,而猫咪狠狠的咬了一口甜甜圈,说着肉麻死了,名取哈哈的笑了出来,连眼睛都弯了起来。 名取家不缺一个式神,但是名取却邀请一周目来名取家做式神,“可以用阴阳术帮一周目找到想要找到的东西哟,帮助到不再当除妖师时就可以了哟。” 一周目干脆的拒绝了,一周目喜欢这样美好的世界,这片土地上,没有任何需要改变的地方,就可以是一周目最喜欢的样子了,所以,没有任何需要改变的,包括自己:“喜欢这里的生活,就像是喜欢着贵志一样哟!” 一双眼睛中淡淡的蓝色闪闪发光,像是天空一样的,带着一种生气,让看到忍不住喜爱,甚至连那种青灰色的皮肤也遮掩不了,名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会想要让一周目做式神,就像是很喜欢夏目一样,一周目同样是所有一切都抱着爱意,一种由自心底发出的积极正面感情。 所以,最后再试一把吧。名取被拒之后,推了推眼镜,脸上挂着的是明星样版式笑容。 名取问夏目,一周目跟自己去做几年的式神,然后换一个成佛的机会,不好么? 明显带着成年的势利利诱性,名取笑眯眯的,能够成知名艺的名取周一可是腹黑的很。 似乎让一周目去成佛是一个更好的选择?夏目隐隐的这么觉得。 明明暗暗的树影照夏目的身上,单薄的白色衬衫都带出一种光晕,淡金色的头发像是透明了一般,抬头望向坐树枝上的少年,少年天蓝色的眼睛里全是开心,似乎一瞬间都能听到天蓝色的①38看書网的歌声,一瞬间夏目想到了什么呢。 好像什么也没有想到,似乎只听到了少年的声音:“喜欢这里,喜欢贵志啊!” 于是夏目拒绝了名取,再后来,名取就再也不曾问过关于一周目的任何事情。 一周目的笑容总是充满了感染力,让不知不觉被他感染了也不知道,夏目不清楚一周目到底这里住了多久,好像有好几个假期了,夏目断断续续的就梦到了一些零零碎碎的梦。 有些是一周目森林中,对着一草一木说着什么,有些是一周目住看医院的病床上,一脸苍白的笑着。梦得越来越多,也越梦越真切,大片大片燃烧着的世界渐渐的更加清晰。渐渐的似乎连周围的景物也看得清了。只不过却终究没有发现那片森林到底是哪里,曾经怀疑过不这附近,但是因为听塔子阿姨说过,从小就这个小镇上长大的,所以,一周目应该亦是如此。 直到有一天,被班级中的,去叫到不远片的一个废弃的游乐场。 大片的游乐设施都被废弃了的游乐园,似乎可以想像当年的繁华。 “这里听说有些灵异事件。”笹田怀中抱着一本书。 破旧的游乐场中,野草没过膝,一边的西村大呼小叫,与北本一起吵闹着什么,看到夏目的目光,笹田推着眼睛,看着落后的两个,感叹了一句两个的感情真好,没有理会西村的夸张抗议表情,就连夏目也点了头。 走前面,听到笹田的介绍,大概是十多年前,有家公司看中了八原的风光秀丽,想要这里投资主题项目,前期的项目就是游乐城,刚刚峻工的时候,还是有很多来的,结果,没有过多久,这里出现了有鬼怪的传说,并且有曾经说过,工地施工时,就看到过请和尚来做过法事,让传言更加多,效益远没有那个公司想像中的好,本来打算要转租给当地经营的,结果几家商量着租赁下来时,游乐场就又发生了大事。 “这里,有一天晚上,突然间断电!”笹田的声音压的低低的,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当时的景象,像是当时她也场一般。 “就是这样的一个夜晚中,太阳刚刚落下,血色的残阳洒满了整个游乐场,映着刚刚燃起来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真是不详的颜色啊,就这里候,‘啪!——’的一声——” “啪——”“啊!!!!!——” 笹田有些恻阴阴的声音中,突然响起啪的一声,接着,多轨忍不住尖叫出来,然后多轨调头就要跑,却怎么也跑不出去,尖叫声更加尖锐了,笹田抓住多轨:“是踩到东西了。” 多轨有些尴尬的回头,笹田的脚下有着一块碎裂掉的玻璃,夏目抚着额头,女孩子似乎总是有些麻烦。 笹田接下来的故事仍旧是压抑着声音,这个越来越黑的地方显得更加吓,而稍稍有一些声音,就会让多轨发出叫声,看起来像是来试胆大会一般,“这个时候,游乐园突然间停电了!” 游乐园的管理员检修电路也没有发现哪里有问题,可是像是摩天轮这种东西,既没有电,又没有光的夜晚,是没有办法抢修的,很多需要电的工具都没有办法工作了,很多游客被困这里面,这时候,同时失去控制的,还有那个鬼屋。 整个游乐场中,一晚上都没有恢复电路,任何照明工具都没有,只有一些拿来的手电筒,但是诡异的是,那一晚上,发着白光的手电筒里射出的都是——绿萤萤的光! 游乐场中等待着家的任持着手绿色的手电筒,远远的看去,整个游乐场就像是百鬼夜行的夜宴。 那一天晚上,不止是摩天轮的客没有下来,同时,被困鬼屋里的,也没有出来。 直到第二天早上,当第一缕阳光照到游乐场,游乐场就莫明的有电了,摩天轮缓缓的动了起来,原本用斧子都砍不破的门就突然打开了。 再后来,这个游乐场就再也没有来过了。因为,那一晚游乐场呆过的所有都说,听到鬼屋里传来仿佛地狱传来的哀号尖叫声! 连被困鬼屋的,出来后,听说都没有再看到过。 “诶?他们去了哪里?”多轨问道,却只看到看笹田别有深意的笑了一下,只拉着自己向里走去。 一个破烂的房子,似乎门的木板都有些腐朽,夏目走头位,笹田第二,接着是多轨,西村和北本还其他地方探着险,夏目推开那扇门,厚厚的灰尘上就留下了一个手印,让爱干浄的两个女孩子有些不自觉得颤抖,绕过那扇门好远进来的。 门的晃动让屋内灰尘纷飞,光照射的地方可以看到翻滚着的灰尘,让夏目捂着嘴咳了几下,多轨还是不停的问着什么,夏目勾着嘴角,微微带笑的听着多轨的话,最终笹田忍笑到脸涨红,才对着多轨问道笹田那么久之前,究竟多大,她怎么可能说的这么清楚呢,多轨才明白好像是被骗了。 “这是什么啊!!” 夏目一直盯着角落里看,多轨发现后,又忍不住叫了起来,看起来像是干尸一样的东西,那怕不怕鬼怪的女孩子也会害怕听鬼故事和一些奇怪的东西啊。 夏目把堆地上的东西轻轻的踢了一脚,看到下面的布,才回道可能是道具。 多轨安静了下来,接着突然间反应了过来,“道、道、道具?这是鬼屋?!!” 夏目透过高高的窗子望向其他,似乎总觉得有些眼熟,哪里见到过的样子。 夏目还思索着的时候,就看到外面燃起了火光,西村和北本一起说着什么,中间燃着火焰,透过赤红色的那片火光再看向那棵树,夏目突然明白为何会眼熟,这是一周目梦里经常出现的那一棵树! 心头的兴奋还没有安定下来,就突然间听到了一似乎由无到有的哀嚎声:“要诅咒!诅咒不得好死!” 其中的怨恨,语气的恶毒,让毛悚然 ! 夏目转过头去,问两个,们听到了什么吗?两个女生一起摇了摇头,笹田有些疑惑,但是多轨以为夏目开玩笑。 “啪!”的一声突然间响起,三回头,看到刚刚拉开的门,被关得严严实实,推不动分毫! “去死吧,们都去死吧,该死的类!”一个黑影奔向夏目,只能看清一双赤红色的双眼,仿佛眼中只有夏目一个,夏目鬼屋里来回躲避,正想着对策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喊着自己。 “夏目,么?哪里?”声音让赤眼的黑影猛的一顿,声音正是一周目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支持,很高兴能够续继 看到大家,么么哒!~~ 谢谢阿琉的地雷,mua!~~~ ------------ 25一周目 看到黑影微微一顿,并且缓缓的扭头向外,然后死盯盯的望着门口的方向,夏目就示意两个女孩子别出声,然后三个人缓缓的退向另一边窗子的方向,而一周目的声音由近及远,从窗子里望向外面,看到了一周目和西村北本聚到了一起。 一周目是一人来的,没有带着猫咪老师,夏目暗自觉得不太妙了,把两个女孩子护到身后,三个人就挤在窗边,夏目抬手扯着窗子上的木框,试图可以找到一个逃生的途径。 妖怪没有理会三个人,在听到一周目的声音开始,反应过来,就冲着门的方向冲去,冲到门口的位置却:“呯!”的一声撞上了不知名的东西,门口前房二步不到的地方爆出大片白色光幕,将向外冲着的妖怪给挡了回来,并释放出一种类似电流的闪光。 听到声音,夏目都觉得痛,觉得妖怪可能会昏迷一会,狠狠一用力,将窗子扯断,不过一小点点的地方,只够多轨爬出去。 正让多轨向外爬时,却听到了一声接着一声的:“呯!”“啪嗞!~” 笹田扶着多轨向外爬,夏目转身护着两个女孩子,看到声音的来源,是妖怪一下又一下向着光幕撞去,疯了一般,完全不理会夏目等人的行为。 白色的光幕牢不可破,妖怪却一下又一下用头撞着那个光幕,肮脏而纠结在一起的头发挡住面目,让人看不清,但是夏目却从侧面看到了那些从头发上滴落的森绿色的液体,从粘稠度来讲,只能是妖怪的血液了吧。 一滴又一滴滴在光幕的那片土地上,一会就流出一小滩,妖怪不停的诅咒着:“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该死的人类!!!” 与其说是诅咒,不如说是一种哀号,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恨意和哀怨,让夏目有些疑惑到底是因为什么让这个妖怪被困在这里,并且如此的恨意,与一周目又有什么关系。 在这段时间内,多轨终于窗子从爬出去,只是笹田有些尴尬的告诉夏目这么宽的地方她爬不过去的,多轨在外面问向夏目要怎么办,夏目告诉多轨把西村与北本带走,去自己家把猫咪抱来,“快!” 然后多轨就狼狈的跑远了,这时,那个妖怪终于回过神来,嘴里念念有词,转身用赤红色的眼睛望向两人,从空中飘浮着直线冲向两个人,夏目立刻扯着笹田冲向鬼物中遮掩物更多的地方跑去。 “呃!”笹田突然哼了一声,夏目转头看向笹田,笹田小声的说道:“脚扭到了。” 夏目让笹田沿着墙边向门口走去,然后自己去吸引妖怪的注意力。 夏目原本还没有办法让妖怪只注意到自己,但是在只说了一句:“你认识一周目么?”就让妖怪发了狂,追着夏目发狂。 笹田终于在门口,冲着夏目喊道:“打不开门啊!”,夏目绕了个大圈,调头冲向门口。 “杀了你们!”妖怪的混乱的话让人听不出头尾,但是周身的怨恨之意却满满溢了出来,夏目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堪堪甩开。 “呯!”脚下被一绊,夏目栽倒在地,迅速的向前爬起却被扯住了后衣,转过身来发现妖怪已经近在咫尺了! “该死的人类,该死的人类,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妖怪重复着一句话,伸出的手上看到指甲都泛着绿色的寒光,隐隐的可以看到妖怪露出的地方上面,有着森绿色的花纹,只是形容枯槁,单单是露出的两只手掌,犹如动物干枯的爪子一般。 “杀了你——”充斥着怨恨的话语,夏目大脑空白,等着那死亡降临的一刻。 一滴草绿色的水滴突然滴落下来,滴落到夏目的眼中。 又是一段不知名的回忆。 森林的绿色,森绿色,草绿色,每一种植物的绿色都不同,却同样的生机勃勃,渐渐的,不知道是由于这片土地上生灵的意愿,或是本就是应该如此,诞生了一个全身都是绿色的神灵,森绿色的长发被低低的束起,身上穿翠绿色的外衣,淡绿色的里衣,草绿色的双眸,像是这片土地的化身,一出生,就是孩童的形态,负责着这片森林的生长,每日里最快乐的就是同森林中的生命交流了。 淡绿色的草地,森绿色的森林,淡蓝色的天空,轻轻淡淡的颜色,有些像是水彩的着墨,让人心旷神怡,接着,后来就又出现了新的颜色。 比淡淡的蓝天还要蓝的颜色,一个孩童。 淡蓝色的眼睛,明明与天空是一个颜色,却让加让人痴迷,一个独自来到森林中的孩子,虽然望不见神灵,却总能感觉到神灵所在的位置,虽然不曾看到过,但是孩童总是会说出:“果然最喜欢这里了,果然喜欢这片土地,最喜欢这片森林了!” 然后另一个孩童就躁红了脸,像是被告白了一般,跑走,然后在不远处停下,有些期待的望着明明看不见自己的孩子。 但是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天蓝色的孩子都是转身离开,冲着这一边挥挥的,然的喊到:“我该回家了!” 全身都是绿色的孩子只能有些失望的望着离开的孩子,自己是这片土地的神灵,可惜不能离开呢。又有些小小的快乐的想着,他笑的可真好看呢。 然后,人类的孩童就渐渐长大了,神灵仍旧是孩子的样子,少年来到森林的时间越加少了,偶尔见面时,也是脸色越加苍白。 可是,还是仍旧能感觉到我呢!一种窃喜在心间,仍旧是孩童的模样,但是神灵似乎渐渐明白了好多,似乎相比于其他能够‘看见’的人与妖,这种看不见的感受到,更让人有一种快乐感。 “我很喜欢你哟!所有,你要一直跟着我哟!”少年的声音,一定是对我说的吧!我也很喜欢你的! 原来少年是生病了么?生病是什么?就是很久不能来了么?我把灵力可以么?不要生病好不好? 呐呐,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不要离开这片森林这好不好? 绿色的孩童终于有勇气不再跑开,而是扯着少年的衣角,用少年听不到的声音问道。 终于,终于这一次少年转停下来,过头了,少年说,“乖乖在这里,不要动,等我回来哟!”然后,少年头也不回的走了。 笑容可真好看啊! 可是孩童的眼里却掉出了淡绿色的液体,一连串的坠落在草地上。 等待啊,总是最漫长的约定。 等过春天,花朵盛开,接着就是夏天,萤火虫飞舞,然后秋天,树上结满了果实,最后冬天,纷纷大雪漂亮的很呢。可是少年没有来过。 再然后,又是春天,雪中的妖精死在了春天,接着就又是夏天了,最绚烂的死亡就是在夏天,然后又是秋天,万物在无声无息中死亡,最后又是冬天,生命终于归于虚无。少年,仍旧没有来过。 等待着,等待着,森林里最幼小的树苗都要比神灵高了,孩童的身形抽长成少年,不知是多少个春秋了。 然后,等待着,等待着,神灵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明白,然后,森林都没有了。 有妖怪说:“若森,和我们走吧,你可以换一个地方等的。” 少年摇头,望着曾经的森林中的最后一个妖怪背着行囊,离开这片土地上。他说,不要动,等我回来哟。所以,少年一直在等待着。 等待着森林被人类所占据,等待到神灵变成被镇压的妖物,终于等待到约定变成了仇恨,却还是没有等待到少年。 漫长无边的等待中让人耗尽了所有的理智,只记得漫无边际的寂寞,被人恐惧的不甘,被人钉在土地上的痛。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才要被人仇恨着,都是因为你森林才会消失,都是因为你所有妖怪才会离我而去!! 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不回来,我才要继续等待。 所以,你去死吧!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还在等待着什么么?似乎有谁很重要,很重要,很恨啊! 去死吧,你去死吧,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夏目从大段的记忆中回过神来,似乎眼睛都些湿润,是妖怪的眼泪,在漫长的等待中,若森已经忘记等待着是什么了,最后只剩下无尽的诅咒。 “啪!”门,突然被推开了,一周目推开了门,笹田刻冲出去,躲在一周目的身后。 一周目周身气息一顿,便接扬起,连衣袂都被莫明的气感舞动,若森的动作便停住了,夏目趁机逃了出来。 夏目站在一周目的身边,望着若森一下又一下撞向光幕,又被挡回去,然后周身通过类似电流似的闪光,不停的号叫,但是却不停的一切又一下向前冲着,森绿色血液流满一地。 “你,还记得他么?”夏目望向身边的一周目,一周目穿着黑色的浴衣,黑色的短发到耳垂下发一些,天蓝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妖怪,一直都是笑着的脸上此刻让人有些看不清,夏目突然间想到,一周目活着时,是看不到妖怪的,怎么会认得呢? 夏目无意识的喃喃着:“若森……”,心中却不自觉得想到了曾经与一周目相处的时刻,一周目冲着自己说道:“我喜欢你贵志!”然后笑的眉眼弯弯,淡蓝色的眼睛有些像流水,更像是天空,大的有些漫无边际。 一周目径自就踏到了光幕内,夏目在喊着他已经失去理智了。 一周目伸出手,用自己冰凉的手抓向若森的手。 突然间的触碰让若森有些呆滞,呆呆的望向自己的手,然后有些莫明的望向自己流出的泪,最后望向一周目。 “很可惜我来迟了, 但是,我回来了 若森。” 看,我应验了你的诅咒,死去了。却可以冰凉的体温,触到你了。 很抱歉我回来晚了,很喜欢那么土地啊,很喜欢那片森林啊,也很喜欢你啊,若森。 一点点的星光飞起,从脚底开始,飞向天空,若森变成了少年的样子,多年的怨恨,竟就只是单单需要一句——我回来了。 在漫天的光点中,若森微微张口,然后瞬间消失不见,他说:“欢迎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一周目也要完结了~捂脸,一周目都把我自己治愈了啊~~太甜了有木有啊!!!~~~ ------------ 26一周目 若森是谁,问一周目的话,一周目并不知道的,只是,莫明的感到熟悉,然后,当看到他的时候,就怀想到了曾经活着时的时光。 似乎,忽然就记得了好多,大片大片的草地,似乎总有着什么东西跟在自己身后的一种微妙的高兴感,星光渐渐散尽,好像将若森的视角都能看到了,回想起了好多,但是最后却都化成一种淡淡的感动在其中。 然后,只得记那片森林中的淡淡的草木气味,名叫温暖的味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回来的多轨抱着猫咪不松手,这时多轨才与笹田向着一周目寻问\'转学后\'的生活,出乎夏目的意料,一周目居然能就着没有经历过的生活,把不存在的校园生活形容的绘声绘色。 最后分手的时候,笑眯眯的向着两个女孩子挥挥手,然后一周目夏目还有猫咪在一起回向藤原家。 猫咪走在围墙上,肥胖身体让它左摇左晃,嘴里嘟嚷着:“还不消失,你到底是有多烦人啊。” 夏目想着若森的消失,突然间就消失了,也许是成佛了,也许,仅仅只是因为多年枯耗让他早就失去了存在,只是还想要再见一周目一次而已罢了。 想着想着,似乎也想到了一周目到底是因为什么留多久,问着一周目能想到些相关么? 一周目望着天空,天空中星光散布,闪闪发光。回头望向夏目,没有理会夏目的问话,而是说着:“其实,我觉得能够一直和夏目生活很好呢,我很喜欢这种生活。” 天蓝色的眼睛在夜晚中有些暗淡,然后,一周目就转过身去,背影看上去很开心,似乎比夏目还像是一个少年。 然后,那天晚上,难得没有梦境了的夏目在清晨早起的比以往还早。 从隔楼里可以看到窗外的树木,看到进入秋天了呢,最靠近窗边的树叶上有着一层白白的霜,一两片枯黄色的树叶刚刚从树枝上坠落,似乎呼出一口气都可以看到白色的水气。 这种时候,反倒觉得一周目的体温不太寒冷了呢,平日看起天蓝色的眼睛,那种蓝的广大到有些冷的眼睛,温度让人更舒服了。 夏目才发现一周目也醒了,一周起身,身上仍旧是那件灵力凝结而成的黑色浴衣,一周目走到窗边,望向窗外。 窗外的景色漂亮极了,及手之处是院中树木的树叶,然后可以看到小镇中的全景,有些低矮的楼群,街了可以看到零零散散的行人,还可以看到在清扫落叶的人,再望向远处,是那片废弃了的游乐园,再向远处,有着金黄色的麦田,森绿色的森林,然后,隐隐绰绰的山峦,再向上,就是淡淡蓝色的天空,笼罩了整个视野。 清晨微冷的空气中似乎酝酿着一种淡然舒适的气氛,夏目原本复杂的心思渐渐的淡了下来,只是静静的听着猫咪偶尔的呓语,直到听到塔子阿姨在下面叫着夏目,然后夏目起身,一周目才突然转头。 “也许我很快就会消失了吧。”一周目勾着嘴角,笑着的样子,看着夏目微微一愣,然后努力想要表达出快乐的样子,但是最后却是抿着嘴角说了一句:“恭喜。” 夏目似乎不太想听一周目关于如此的话题,脚不停的点着地面,想要快些下楼去,一周目停顿许久,最后却说着:“我能感到,只差最后一点了,只差最后一点了。” 然后,夏目就很少在白天看到一周目了,猫咪说的是一周目快无聊死了,所以出去玩了,而在其他妖怪说着的是,一周目还想去看看这片土地,还是很喜欢这片土地的啊! 夏目似乎都可以想像到一周目说着这句话时的神情,眉眼弯弯的,淡蓝色的眼睛透着一种莫明的诱人的魔力。 不过这样断断续续又拖了两三年,原来夏目也到了去上大学的年龄,夏目长高了些许,淡金色的碎发短了些许,随着年龄的增张,稍显硬质的脸侧线条让他脱离了形似女孩子的样貌,用塔子的话来说,已经能够帮助家中修理通水管的夏目君已经是个男子汉了呢。 但是一周目却仍旧是少年的身形,永远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只不过,因为外貌的原因,并不再说住在这里了,而是幽灵状态的从楼下经过,每天仍旧睡于夏目的一侧,尽管夏目对着塔子说,一周目因为转学所以离开了,但是塔子却未将那一床被子取下,并且偶尔会拿出去晾晒一番,再放回来。 友人帐也只有薄薄的一层,偶尔拿出来翻看,仅剩下的几张中,仍旧是那些让人看懂的妖怪的名字,让人有些莫明,只有某一次翻到最后一页,夏目颇为惊奇的看到这页的符号形似一个喜字,然后,却想到了某个妖怪身上那个形似叁字的符号,独自笑笑,也就放了回去。 明明只差了一点,但是却一直离不开,夏目说不出是惋惜,还是一种庆幸,似乎都有一些感觉。 某个夏天,一周目身边冷冷的感觉让夏目觉得很幸福,像是有一个免费的空调在这里,要是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要是能永远这样就好了。”一周目的声音同时响起。 夏目眼睛睁大,望向一周目。 窗台中照进的月光,像是流水一般的光华,漂亮到不可思议,像是那对天蓝色眼睛里的专注和真诚。 一周目的笑容像是轻淡淡的,却又格外的真诚,“以后一直能和夏目在一起,没有成佛也没有关系了。” 夏目想着,从来没有见到这么好看的笑容了,“因为我最喜欢夏止了啊!在这片土地上,和夏目一直在一起吧!” 夏目是怎么回答的呢?好像不太记得了。 唇上有着冰冰凉凉的柔软触感让人忘记不了。 直到夏天结束了,夏目将要外面的大城市去上大学,然后塔子拉着夏目在楼下收拾着行李,然后念叨着关于一些过往的事情,塔子眉眼弯弯,告诉着夏目要多联系朋友,不要一断掉联系,不然就很可惜了,像是自己曾经的一个哥哥的,“等我和滋回来八原时,才发现,隔壁的一周目家,早早的就搬走了呢。” 念叨着曾经的邻居,夏目却突然间发现了什么,有些激动的问道,“一周目、是姓?” 塔子有些奇怪的点头,然后就看到原本安稳坐好的夏止急忙的起身,向楼上跑去,似乎还很高兴的说着什么。 单单也只是一个感觉,却不知道是不是准确,拿出友人帐,多年间的寻找,终于在一瞬间得到答案的激动,让他有些叙述都有些不明。 摊出友人帐,在一周目与猫咪莫明的眼神中念出:“佑吾身者,显汝之名!” 立起的果然是喜的一页,放于唇间,轻轻吹动,黑色的符号飞向一周目。 莫明出现的少女,手中拿着棒球棒,硬是要和病弱的少年比试,结果毫无疑问的将取到了名字,最后的一幕,看到的是少年脸色苍白的说道:“我要死了,所以,我们不是朋友啊。” 再次睁眼就看到少年的身影正在渐渐隐去,还有少年最后的笑脸,似乎对着夏目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夏目却什么都没有听到。 夏目提着行李离开时,把一直放于阁楼中的一套床铺提出出来,交给塔子,突然间说出一句:“麻烦了。” 塔子微微一愣,望着夏目,夏目的眼神很平淡,同样的温柔,但是温柔的让人觉得的些寂寞,塔子接过来,“不用了么?” “再也不用了。” “啊,这可真可惜呢。” 然后夏目就离开了八原,在外地上了几年的大学,不知道过了几年,夏目就看不到妖怪了,在能感到灵力越加流失的几日前,曾经戏名夏目组的一些妖怪组织了一场欢送会,就连的场家的一除妖师都来了,然后,夏目就退出了那个圈子。 在被那一群妖怪流着泪敬酒的时候,突然间想到了曾经那个夜晚的离别,连他成佛的祝贺都没有说,就看到他消失了,明明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却突然间想起了曾经看到记忆中的一句话,他说:"我快要死了,所以我们不是朋友。" 在醉梦中,这句话像是梦魇一般,同着一周目曾经最常说的,我喜欢你啊,交替出现,一张嘴不断的张张合合,反复着两句话,让人分不清到底孰真孰假。 然后,突然间就在那欢送会的草地上醒了,看着七倒八歪的妖怪在地上,然后望着天上那轮永远形似当年的月亮,心中的感情,似乎像是想念。 还有些像是寂寞。 后来,夏目就再也看不到妖怪了,像是一个普通人一般的生活,在大城市中读了大学,毕业之后又回到八原,在学校当一名教师,然后,娶了一名神似塔子阿姨的女人为妻,再后来,这就是一生了。 夏目家的庭院中有一个花坛,草木总是不用打理也形状完好,夏目家偶尔会来一只身形肥胖的大福猫,有时,夏目家门前经常会有着一两只新鲜鱼,有时,还会有着许多事,但是那个像塔子一般温柔的女人却从来都不多说些什么。 有时,夏目会望着窗外,像是有旧能看到一般,幻想着有些妖怪偶尔会来家中帮忙,小狐狸也会害怕寂寞的来这里,躲在门口偷偷向里看,还有着许多妖怪,他们可能还没有忘记夏目。 终于有一天,夏目终于到了最后的一天。 他看到有着天蓝色眼睛的少年跪坐在他的身边,少年笑的眉眼弯弯,笑着说:"呐,贵志,我说过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的哟!一辈子了呢!" 这样,竟就一辈子了。 不是中途的错过,只是不再可以'看见'。 夏目突然出声,问着'不见'了半辈子的少年。 "喜,你喜欢我么?" "嗯,最喜欢你,像是喜欢你的生活方式一般。" 恭喜游戏一周目完结,游戏宣判:攻略成功! --------------happy end------------------- 作者有话要说: 夏目友人帐一周目完结! 谢谢大家支持! 第三更迟了些,错字后改吧。 ps:因为要上收藏夹榜,所以,在上榜前,不更了,下收藏夹之后,应该就是三天左右开始,本文日更 !用m的下线来保证 ! 这几天可能会更旧文 ,不知道要更哪个好呢。。 ------------ 27游戏结束卡三 恭喜二周目完结!游戏宣判:攻略成功! ------------happy end--------------- 一周目落幕场 【 人,不存在时,却确确实实的存在与影响的,只有两个空间,过去与未来。 如果没只存在于现在,那么,伴随左右的,将只有孤独。 一、过去 人,就是这么脆弱呢。 铃子站的远远的,躲在阴影里,着看那个挂着白花的灵车从一周目家缓缓开出,站在这里,都可以听到低低的啜泣声,好多人穿着黑色的礼服,头微微低垂着,似乎很哀伤的样子,然后一个一直低头哭泣着的女人突然间倒了下去,周围人急忙的围上去,然后,那群人就散了,有的随着灵车去了不知道在哪里,有的,又转进院子中。 开满了鲜花的院子,被大片大片的黑与白笼罩,真是让人有些不喜呢。 人类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呢。 铃子没有过人类的朋友,并不了解人类到底是什么样的,可是如果人类都像是自己一般,应该会很强的吧,可是,像是那个家伙,居然这么简单就死掉了。 生活单调的很无聊,唯一的乐趣也只是去挑战那群同样很无聊的妖怪。 然后一个人一只妖一起无聊。 似乎都只是单纯的无聊着,人类的生活会不会不这么单纯,不这么无聊呢? “啧!”突然间想到这种莫明的东西,铃子把筷子叼在嘴里,一颗米粒掉在了友人帐上,将米粒随手糊到另一张上去,将这张唯一一张写着人类文字的一页拿起,串到了最后一页,才将本子合了起来。 嘛,这种无聊的东西,就应该沉封于最底层。 人类真的很无聊,铃子将晚放洗碗池,然后出门去。 那户人家中还隐隐的有些哭泣声。 然后转身离开。 如果,他活着的话,会和我做朋友么? 呿!无聊! 二、未来 找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作,再找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婆结婚,然后有一个儿子,再有一个孙女,然后比妻子早死几年,如果都能实现了,就可以说是一个普通却有幸福的人生呢。 夏目只差最后一项没有实现,然后就可以这么样过完一生。 似乎,已经很幸福了啊。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小孙女突然间来问,小小的脸上全是天真的笑容,带着小孩子软嬾的声音也分外可爱“爷爷,这个世界上有妖怪么?有幽灵么?” 有没有呢? 还没有回答,小女孩就被儿子给牵走了,儿子的背影很挺拨,牵着孙女的样子也很温馨,浅金色的头发,有些像是自己年轻的时候,孙女浅金色的长发,眼睛微微上挑,似乎都可以看到那孩子长大后的样子,一定,会像是铃子一样的美人吧。 然后,就又想起孙女的问题,有没有呢? 大概,是有吧。 已经记不太得曾经少年时的记忆了,再次想起,像是看着隔世的记忆一般,带着一种雾蒙蒙的灰。有时,甚至都会想起,那些都是真的么?还是曾经少年时期的幻觉呢。 都记不起一些妖怪的面目了。其他的,也将很快就忘记吧。 只不过,有时候,再想起来一些日子,还是那么真切,到现在,都忘记不了,那次送别会时,抬头望向月亮的冷光,照在身上,有些像是微微凉的水,浸着心里。 似乎猫咪老师打着酒酣的声音也能听见,还有几个小妖怪的声音。 这些不能是假的了吧。 不过,再看看当年的那群人,似乎觉得也有可能是假的,一起去探险过的田沼继承了家中的寺院,总是好奇鬼神的笹田成了学术名流,喜欢猫咪的多轨嫁了人,西村当了一个白领,北本去了不知哪个国外留学。 不过,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世界了,现在,大概都已经是一群老头子,老太婆了吧。 过去,就渐渐消失在未来中了吧。 幽灵有没有呢? 还能记起猫咪的声音,但是,却似乎独独忘记同样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少年的声音是如何的了,明明字字句句都记得。 隐隐的还能记起那晚上,少年说着,就这样一辈子吧。 然后,双唇亲吻上自己。 但是,无论如何,想不起来到底是怎么样的了呢? 再次回忆起来,月色像是一张白纸一般苍白,看不清少年的长相,只能看到少年的嘴形张张合合,吐出那些字的形状,但是无论如何,想像其中的声音,也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真是苍白的记忆啊。 明明,明明,那是自己拥有过的最热烈的感情了啊。 未来,也许会想起那种感情吧。 未来到什么时候呢,有一天,夏目闭上眼睛,看到眼前的少年,似乎才发现,那些泛白的记忆,鲜活的都像是发生在昨天。 又听见了少年说,“喜欢你,贵志。” 】 ———————————————————— 此世之约(一周目) 开启路线: 1,铃子友人帐;2,夏目友人。 攻略程度: 夏目贵志:永不记怀。(攻略完成度:85%) 得到cg: 1,约定(组图3/3)【1.1,乡间公路之上,小女孩在车中探身,与少年勾着小拇指,脸上笑容如同春风一般;1.2,森林环绕,少年在山丘下回首挥着手,山丘上一个半透明的绿色少年泪流满面;1.3,空荡荡的房间中,少年坐在病床上,长发少女望着窗外。】 5,此世之约【苍老的男人躺在床铺上,浑浊的双望着空中,伸出手去触碰着什么,半透明的少年伸出手,触着那只手,脸上挂着最温柔的笑容。】 获得成就: 一周目攻略成功,单一线完成超过80%,获得称号:不正常攻略,游戏重开二周目,请继续努力!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状态不是很好== m的读者群:104269368,名字是女王大人的后宫~,欢迎来加入m我的后宫哟~ 谢谢微笑食人花,冥色琉璃,秋秋的地雷,么么哒~~~ 关于新文,现在待开的有三个,不知道开什么好了 一个是首选,【综】恋头癖,捡头属性的中二病娇捡头捡成变成恋头癖!~,病娇主角和秋濑或(的头)~,大概是轻松黑化系的 第二个是,之前提过的,【k】纯爱游戏,k的八伏八尊文,甜文系的 最后一个,【综】二逼王族欢乐多,金闪闪x贝尔,崩坏欢乐系的 【捂脸扭头】每一个都好有萌点,我不知道选神马了,你们觉得呢?欢迎来群里和m我讨论啊~ ------------ 28二周目 “那怕这样说的话,们也无能为力。”男面无表情的望着匍匐地的女,然后又将目光收回,转头望向跪坐另一边的小儿子,眼里的目光才柔和一些,然后说道:“那怕是们出手,这孩子也活不过十五岁的。” 女听着男的话,将压身边孩子的手收回,捂住自己的嘴,不断的发出呜咽的声音,原本被压制着的男孩随之直起身来,面无表情的望着女哭泣,然后就被女抱了怀里。 眼泪滴到脸侧,然后滑落到衣襟上,男孩眉头皱起,嘴唇几次张合,然后才出声,声音轻轻的,男孩子还没有变声的声音,“至少也能活到十四岁的。” 然后女哭的更加大声了,男孩皱起的眉毛平释下来,然后将目光转向门外,这家宅院中有一处小池塘,流水击竹,一定时间就会响起,然后整个室内只有女低低的呜咽声。 男干咳了一声,女浑身一颤,立刻松开男孩,又跪下去,出声求着男。 男没有立刻回声,而是饶有兴趣的问向男孩,“为什么知道14岁时会死?” 男孩抬起眼皮,扫了那男一眼,男脸颊上带着让不喜的法令纹,有些松驰的皮肤让他皱着眉的时候,像是一个怪物,一只独眼龙,男孩仍旧是用很小声的回答:“就是知道。”声音不只是轻,还有一种不耐烦的感觉其中。 然后男怔了一下,接着脸上的表情就变成思索的样子。 最后冲着女说:“这孩子,们可以留下,并且可以让他活到二十岁岁左右,并且,留下的条件是――” 女眼睛亮了,然忙不迭的点头应道同意,然后男才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冲着女说。 “――他死后,要留的场家,给们做式神。” 这座镇子不大,一个小时就能把所有的街道都从了一遍,几乎所有都互相认识。 二周目家有一个从小就体弱的孩子,是二周目抚子的心尖,许多都曾经见到过,明明足有□岁,身形也才有六七岁的样子,病秧秧的让觉得他都活不过十岁,每次见到都昌一脸的苍白,低敛眼皮,像是一只没有足月的病猫一样,让二周目家原本那对着谁都能温柔笑出来的一家,眼见着越来越苦困。 不过,竟就那一年,二周目家的孩子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后来听二周目家说,送到了不远处的寺庙去养着了,以求多活两年,听到的都是点头称是,并且还劝着二周目家二个再生养一个孩子才是好的。 不过,没有几年的时间,二周目家原来的那个孩子一直没有见到过回来,二周目家反倒是先搬走了。然后,再后来就渐渐没有记得这里曾经住过这么一户家了。 抚子离开的场家时,眼泪接连不断,语无伦次,抱着二周目,说着很开心,二周目低头,泪水滴到指尖上,滑滑的。 男说着,毕竟是类,只要二周目做式神十年,十年后就可以自已离开了,然后男转身离开。 二周目冲着抚子:“呆这里也无所谓的,们回去吧。” 孩子的声线听起来总是软软糯糯,但是二周目的声音听起来只有一种轻轻的感觉,抚子蹲下,抱着二周目低低的哭泣了很多,最后才抬起头来,脸上挂着最温柔的笑意,连一直以来的倦意都消失不见,只是温柔的笑着,深蓝色的眼睛像是大海一般温柔,然后抚子摸着二周目耳边的鬓角,微微有些长,然后抚子说:“忧君,要好好呆这里哟,好好呆的场家哟。” 然后抚子就转身离开,一去不回头。 忧抬头,望着抚子的背影,抚子有些瘦弱,自从二周止懂事以来,抚子的忧心就越来越多,身体眼见的消瘦下去,形削骨立的样子,有些像是一只掉队的孤鹤,从的场家的门口出去,看起来有些像是被猎身后追赶一般。 二周目低敛头,然后想到了很多,一些不靠谱的记忆,二周目能懵懵懂懂的一些破碎的记忆中看到很多,包括自己曾经死于十四岁的样子。 然后一个女孩出现,喊着二周目的名字,然后把二周目带到后院的一个小屋子中,就让二周目这里住下。 “叫七濑,是外家的,负责家里孩子的事情。”女孩子的神气活现,似乎这是一件很值得夸耀的事情,二周目只是低头应了一声,女孩双肩一垮,然后又立起来,装做浑不意的继续介绍,说着让二周目有事情找式神。 片刻后,女孩被二周目淡蓝色的眼睛望得不自,然后想起二周目虽然有灵力,但不是灵体,望不见式神,七濑眨眨眼睛,让二周目以后跟着自己,这样有什么事情不懂就可以问自己了。 二周目的场家住了下来,平日的生活,就是跟着七濑去上一些驱妖的功课,的场家的家主也是默许了的,而每隔两三天,的场家的家主给二周目的灵力向外吸取一些,让身体的负担更轻一些,如此苟延残喘着。 大部分对于二周目的存是无视的,毕竟是看不到妖的普通,那怕是偶尔能够感应到的存,也只不过普通罢了,除妖师有着除妖师特有的高傲,很多还很疑惑为什么要留一个普通的场家,然后时间久了,渐渐就没有再会关注二周目了。 不过二周目似乎天得就容易得到女孩子喜欢,平日里有事情,都是七濑照顾二周目,喜欢和二周目念叨一些少女独有的心事,比如说有些男孩子很讨厌,总会作弄她,比如说外面有一个女孩除妖界名场大噪,神出鬼没,又行事古怪,总被拿来和的场家的七濑比,让她很恼火。 然后说完,七濑就开心了,觉得二周目总是颜色淡淡的双眼像是可以把那些话吃下去,然后就不会有知道了,而且二周目长相还不坏啦,黑色的碎发,总是微微抿着的唇角也很漂亮,苍白色的皮肤有些透明,看起来像是形一般,而且安安静静的,又像是时刻注意着。 然后有说,七濑喜欢着二周目,的场的家主用将二周目的灵力吸取出之后,对着二周目说,不要和别牵扯太多,其他女孩子不行,七濑也不行。 二周目还没有出声,七濑就破门而入,外面听墙角,对于一个家法极严的的场家,一个只是外家的七濑来讲,是极为不敬的大错了。 七濑终于知道了无论如何,也猜测不出的问题,七濑的灵力到底是如何的看释放的,被烛光照昏黑的大堂中,满满的都是血腥味,地面上满满的都是血红色的咒符,中间坐着的场家主,符咒漫延上脸上,最终消失没有带眼罩的左眼上,上面满满的都是扭曲而丑陋的咒符。 二周目缓缓转过头去,脸色是七濑没有看过的苍白,手臂正缓缓放下,一滴鲜红色的血液又从伤口中滴落,滴地板上,形成一个鲜红的咒符。 然后七濑外放到的场家外,负责外家事务。 似乎这件事让七濑很伤心,七濑约看二周目不远处的一个森林边缘见面,然后七濑哭的头晕脑涨,二周目只是静静的看着,然后七濑说着什么要帮助二周目,二周目只是不甚意的听着,然后七濑似乎就更加伤心了。 女总是让觉得难懂。二周目觉得早死未必不是一种好的结果,毕竟记忆中的自己是死掉之后仍旧存,并且可以看到很多原本看不到的东西。 心不焉的应着,然后就又出现了另一个女,手中拿着一个厚厚的本子,挑衅了七濑几句,就把七濑气跑了。 二周目脸色苍白,并且神色淡淡的,比起类来,更像是生活山间,不见阳光的一种残弱妖怪,躺山丘上,像是没有看到那女一样,也不去管七濑离开,围着二周目转了几圈,最后毫不客气的伸出腿踢了踢二周目,喝声问道:“喂!为什么看到不跑,没有听说过么?” 阳光被挡住了,二周目睁开眼睛,隐绝能看到女浅金色的长发,脸上隐约的可以看到的感兴趣的笑容,二周目用淡淡的声音问道:“铃子?” 只是铃子,偶尔听七濑提到过的一个女,连姓氏都不曾被提起过,从刚刚七濑的反应可以猜到大概就是这个女吧。 铃子一怔,似乎从二周目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是件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最后不礼貌的指着二周目,“的眼睛很好看啊!” 二周目眼睛只是露出一道缝隙,浅浅的天蓝色阳光下流光溢彩,漂亮的像隐藏眼皮下的是一块宝石,铃子念叨着,那女就是被这双眼睛迷住的吧。 铃子不知道从哪里来拿来一只树枝,同时扔给二周目一只,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和打一场吧,输了就给当手下吧!” 铃子不知道二周目是类,二周目同样也觉得类与妖怪无所谓,莫明的两个就打了一起,身体虚弱的二周目立刻就输掉了。 铃子将一个厚厚的绿色本子拿出来,扯下一页扔给二周目,然后说着:“等到什么时候,要离开那女时,再来找取的名字吧。” 二周目有些莫明其妙,无论是对铃子的话,或是她做的事情都不明所以,拿起了笔,还没有写字,笔却突然间飞了起来,被甩出去了好远。 另一边的小道上走来一个少年,低束起来黑色的长发,微侧的留海,身后跟着七濑,手中的姿势还保持着术法的状态,最后停到铃子面前,才微微一笑。 “他不能答应,他以后将是的式神。”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昨天要更新了,结果,m我去撸了一发新文的人设,决定开恋头癖哟~这几天就开吧~ 先来看看咱可爱的女装病娇主角吧~ ------------ 29二周目 那怕是做为除妖师来讲,的场一族也是可以被称为邪道的存,行事肆无忌惮,并且为达目地不择手段,业也是有名的被畏惧的存,那怕是同行,也颇为不喜。 但是这种行事作风反倒让的场家势大,并且会被畏惧的性格代代相传,让的场家越来越势大,并且现,的场家已经掌握了熊本附近最大的交易场。 的场家的家主一代又一代,都未曾改变,只能说大概是他们祖先同妖怪做交易并且胆大妄为的符咒欺骗过妖怪的寡义与狂妄的血统代代相传吧。 不过的场家虽然为所不耻,但是却也留有着为的一些底线,他们并没有威胁到类的生存,而二周目能够到的场家,亦是因为的场这附近的普通的名声,也仅仅是不好接触而已,而不是凶恶。并且二周目的场家的生活,虽然是被无视 ,但是实际上除去释放灵力,没有任何实质上的伤害,并且,虽然将二周目的灵力导向的场家主的手段,看起来过于恐怖,不一定是最好的方法,但确实是有效方法。 不过,既然能提出那种条件的的场家,做为的道义,大略也只有如此而已。 的场家被称为邪道的一个原因就是于,他们不将妖怪的生命当生命,其它除妖,因为会与妖怪合作,所以或多或少,都会将妖怪视做一种伙伴,而不会当做奴隶。 正因如此,能够把妖怪当成工具与奴隶来利用,反到是更能发挥最大价值,所以实际上的场家并不缺少式神,当代家主有着一些属于自己的强力式神,二周目被留下的目地就显而易见,只为少家主准备的式神。并且按照二周目几年后死去,刚好就可以给少家主当式神。 不过,这件事情,除去几个当事,并没有知道,包括七濑。 做为邪道的的场家被抬出来后,不履行铃子的约定也变得理所当然,的场与铃子看起来很熟悉,两个畜势待发好久,然就都放下了姿势转头离开了,铃子颇为无趣的啐了一口,的场的嘴角抬高,像是赢了一般,带着七濑与二周目离开。 的场走前面,二周跟后面,最后面七濑慢吞吞的跟着,一会空张嘴几秒,然后又合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看着二周目跟的场的后面,有些气恼。少女独有的一种奇妙的思维,明明就是自己来救他的啊!然后七濑突然间想到,做功课时 ,二周目坐的边缘向前一些,正是让同龄的孩子都有些害怕的的场。 然后回到的场家之前,七濑就离开了,仍旧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二周目转过身,去望着七濑,眼神淡淡的,二周目只是想问七濑想要说什么,然后七濑却是莫明的笑了出来,似乎把眼里的担扰都抹去了,并且很安慰似的抱了抱的二周目。 二周目望着七濑略有些欢快的背影,仍旧是不明所以,但是却听到身后的场的声音,便转身跟随着走了去。 “呵!”二周目想到七濑有些莫明的表现,不自觉的就笑了出来,女总是这么莫明其妙,无论是抚子还是七濑,总是沉浸于莫明的幻想中,无论是否被需要,实际上二周目并不需要担心,同时,二周目也不需要那些女为他争取来活着的时间,无论如何都是要死的不是么,更何况每天感受到一种血液血管中沸腾了一般炙痛热涨感,真的是好麻烦。 “只不过是的式神罢了,很不满么?还是很喜欢七濑?” 二周目手拂过耳边的碎发,感觉麻烦时,不自觉的捎了捎鬓角,却突然间听到有些压抑的少年的声音,似乎刚刚变声过后的少年音,还有些青涩,不过却有一种让莫明的觉得有些华丽的腔调。 二周回头望向的场,的场家的少家主的场慎哉,的场家天生流骨子里带出的一种阴翳感他一点也不缺,少年一双微微泛灰色的眼睛里闪着傲慢,虽然有着与身份十分相衫的能力,但是,实际上的场家主太过完美的保护了,让仍旧只是一个少爷而已。 所以他似乎对于自己的式神差点被抢走这件事情很恼火,并且对于这种尚且不是式神的的不可掌控感有些不愉。 二周目对于少女的心事猜测不到,更不可能猜测到这个实际与自己没有太交集的少年的心思了,只是用淡蓝色的眼睛扫了一眼兀自恼火的的场,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真麻烦啊。” 转过头望向的场,只是无聊的提示一下的场,与那个名叫铃子的女是没有结果的,从那个断断续续梦中就可以猜到,那女最后消失了,并且还很年青的时候,就消失了。然后转过头望向少年:“没有其他式神么?” 夏日的阳光照得醺醺的,微微的凉风都不能醒已经晕掉的大脑,还没有想到些什么,就已经让式神将少年拽走。然后跟后面,才突然间想到要问的事情还没有答案。最后记得的只有少年眯着眼望着天空淡薄的云朵,淡淡的神情,有些像是天空中的一种神情,轻轻淡淡,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反着金色的阳光。 莫名的,慎哉似乎突然间明白了想要和别交朋友是什么样的感觉。 的场家的势力越来越大,然后就把的场慎哉给捧到了一个很高很高的位置,熊本县的场家俨然成为这里除妖师的最大一只。 后来事情渐渐多了,的场家主做的事情越来越轰动,的场家的不远处,建了一处最大的交易所,专门给除妖交易抓捕到的妖怪式神,虽然尊重生命与羁绊的不少,但是会意利益与得失的更多,没有出几年,这个交易场变得理加的大了,外家的七濑的名声传得更加的远,渐渐的,已经没有拿她和那个铃子一同比较了,因为铃子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某一次,七濑二周目面前,状似不意的提起,曾经某处见到过铃子和一个男一起,似乎很开心一般 。 二周目握着手中的茶杯,脸色苍白的像是白色的纸钱,天蓝色的眼睛淡到像是随时会飘散出去,然后二周目接着七濑的话:“他们的孙子,会活得很好很好。” 二周目不知道七濑想听些什么,只不过,讲完之后,七濑捂着脸跑了出去,之后许久就没有再来过。 出乎所有的意料,二周目活了很久很久,久到超出了估计的十五岁,又挣挣扎扎的过完了二十岁,然后,甚至于超过了的场家主。 的场家主死于妖怪的反噬,生前无限风光的,死的无比凄惨,连个完整的身子都很难留下,然后动用的是的场家不知道封存了多久的符咒,把整个屋子里,全都封了个死死的,没有留下一丝缝隙,然后屋子里只有的场家主,的场慎哉,还有二周目。 的场家主的脸都塌了一半,但是残留着的角上,还有那个让不愉的法令纹,浅浅的细纹中积着全是黑红色的血液,还有几块连着皮的碎肉随着唇颤抖,然后唇片也是破烂不堪,嘴像是被用铁棘拉开过一般,分外的吓。 的场慎哉从骨子里都是那上不知疾苦的大少爷,把自己的父亲当做最强的,从来不知道,居然可以伤的这么重还能不死掉,并且,从来不知道,马上将要死掉的事情,也可能是发生自己父亲的身上。 灰色眼睛里的黑色瞳孔扩散成很大圆,嘴唇咬的滴血,不知道将的场家主最后的话听进去了几句,二周目跪坐一边,望着正进行生离死别的两个。 讲了些什么呢,大概就是妖怪不可靠的怨恨的话了吧,用尽了最后一口力气不是诅咒着谁,而是对着的场慎哉一遍遍的重复:“妖怪不可信。” “非族类,其心必异。”的场慎哉有些呆滞的重复着,这是类的一句话,类仅仅是指对不同民族就能如此决断,那么更何况是连种族都不同的存,的场慎哉从小的教育就是如此。 听到的场慎哉的话,然后的场家主狰狞的脸上终于渐渐平缓下来,然后望着门窗上大片漆黑的狞狞剪影,“慎哉,要记住,记住,这些都是们的场家的债,不能还他们,还了他们,就连命都没有了,会比死的还惨!的场家、不能断!” 苍灰色的眼睛渐渐灰败下来,声音一点点小了下来,左眼上的咒符发出微弱的光,并且渐渐暗淡下去,慎哉抿着唇,然后望向门窗,密封的门窗被撞击的变形,突然被扯了个趔趄,原本几近闭眼的场家主手中拿着一柄短刃,指向二周目。 “将他杀了,将他杀了!杀了他,借着他的灵力,将继承左眼的这个符咒!” 的场家主像是没有受过那些伤似的,一把把刀塞进了慎哉的手里,其有力让少年的慎哉都被推了向后一步,回光反照! 慎哉原本变得凌厉的眼神变得迟疑,杀一只妖,与杀一个的差别,不是一点点,手中的短刃沉得让抬不起来。 的场家主猛的直起上身,连一直被符咒遮掩着的左眼都睁开,灰色中全是狠厉与决然,冲着二周目:“别怪的场家,早早就过,留到二十,如果要怨恨的话,不用留的场家做式神,和一起下地狱去吧!” 二周目的眼中淡淡的蓝色,让看不出神情,只是看着这个马上要死去的男,男那破碎的身体,却不停的指使着的场慎哉,活像硬拖着从地狱爬出来恶鬼。 慎哉持着短刃的手都颤抖,继承家族的前一刻,从未有过如此之深的认识到,为了这个家族,自己将要付出什么,会失去什么,只是望着二周目那挺直腰板的样子,一个少年,一个活生生的,一个……自己想要做朋友的。 的场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这种时刻,再迟疑下去,只会有更糟糕的状况,外面的妖物破开结界,的场的家主死去,的场慎哉的左眼会立刻吸引来当初的那只妖怪,无论是外面无数的妖物,还是那只妖怪不知道堆积了多少年的愤火,都会让的场家覆灭于一旦! 但是这一些,只要二周目的血,只要二周目的血。 “真、真、真的么?”慎也声音颤抖,手里的刀不断的颤抖,被那双淡蓝色的眼睛看着,像是自己是不存了似的。 二周目望着的场家主硬是咽不下最后一口气,敛起眼皮,不经意的扫过自己的手腕,上面无数的横切疤,然后用鼻子嗯了一声。 慎哉的声音很好听其实,长相也不懒,天生继承的场家的皮相平日看起来就是不好相与的样子,此刻微微垂头,刚灰色的眸子敛起,周身都压抑着的感觉,颇有些的场家主的风范。 的场家主满意的闭眼,死去前,看到慎哉成长为的场下任家主,慎哉没有愧对的场家主的期望。 慎哉手中的刀终于握稳了,压沉的声音这一刻听着,终于不再是少年,而是一个成年男,“知道了。” 然后。 手起刀落,血液四溅!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m我真的是懒死了。。。。。 本来是打算日更的【远目】,但是你们知道的。。。 最后,有人说新文攻受问题,这个新文攻受上,还真是奇葩类的,非攻非受,cp是一个头,问攻受的话,你到底想肿么样啊!!!是想颜【哔!】么?难道你是想颜【哔!】么?你不会真的想颜【哔!】吧!~ 捂脸,吐艳~人家就是想颜【哔!】嘛~不过主角是偏于病娇攻向的 ------------ 30二周目 结界炸裂前,慎哉完成了族长的继承,大量的灵力爆发,让发觉不妙的妖怪,迅速退散,然后夺眼的妖怪归来之时 ,符咒遮掩住了左眼,天空中盘桓的妖怪愤怒的发出一阵阵怒吼,然后无可奈何的离去。 终于平静了下来,原本黑鸦鸦一片的天空变得澄蓝,突然之间从危险中脱身,让将心猛的放松到几近晕厥的松驰,瞬间的放空,让慎哉有些头重脚轻,身体猛的一晃,向前栽倒之后才将将的站稳,然后向着那一滩的血迹走去,失去一只眼的视角让失去平衡,左右摇摆,脚下一个踉跄,跄倒血滩中。 脖颈像是僵掉的钢筋,缓缓抬起都可以听到咔嗒咔嗒的声音,从血泊中抬起的手心中沾着的血液稍许粘稠,刚刚还是温热的,是有被控制成符咒的形况,但最此刻都都碎成一滩黑红色,冰凉的滑腻感却让觉得,血液粘染之处有火焰灼烧,好烫,好烫!全身的感观都像是迟钝一般,感知全都化到这手上的触觉之上了,刚刚从温热的身体里流出来的血液会不会更加灼? 身体,身体!身体还流着鲜血! 心里猛然有个声音叫喊着,让慎哉狼狈的血泊中爬起,挣扎间上血液污了一身,白细的脸面上被涕泗与血液污了满面,用手掌都撑着地,像是动物一般,连滚带爬的爬向那个浸血泊中的身体,然后扯起来,拉向自己的背上,背起来向外冲去。 空荡荡的的场主宅破烂不堪,犹如空穴,只有一个佝偻的身影,慎哉背着破烂的身体,一步步向前爬去,每一个脚步都伴着从二周目手腕中滴出血液 ,慎哉嘶哑的喊声空荡荡的房间中回响起。 “来啊,救命!他,快要死了。” 近似于低泣的哀求声,嘶哑而绝望,像是求着别救救自己一般。 天空有些高远,永远无法亲手触摸的到,但是妖怪却可以肆意的触摸。 是能够触摸到隐藏云端之后的灵魂么? 是能因为够触摸到,所以才能到这么肆意的夺取别生命么! 父亲此刻也云端之上吧,死去的灵魂轻飘飘的可以飞上云端,而这具身体,因为灵魂还才这般沉重吧! 一定、一定、一定要让们尝到,背负这种沉重到让无法直起腰,会被埋于此地,却不得不爬起向前行的不甘! 清澈的灰色眼睛变的混浊,空荡的废墟中似乎都可以听到那无声带着恨意的怒吼,绝望而痛苦的哀号。 “忧!” 一个女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第一个出现这个废墟中的是七濑,女从那个连周连墙都破烂了的门跑起来,慌乱的跑动间连木屐都被甩出,女的声音带着慌乱而急促,叫着只自己心里叫过的名字,而不再是客套的二周目,一双清澈的眼睛还焦点还没有定好,就开始变得红润,只看到断壁残垣就漾出水光,直直的将目光锁定二周目身上,连慎哉都没有理会。 “忧!忧!醒醒!” 丝毫没有遮掩的担忧,盯着二周目的眼睛眨都不眨,七濑的头微微低着,只着二周目。 二周目的脸色惨青,气息入少出多,嘴唇泛着严重缺血的青黑色,奄奄一息,七濑的目光的向手腕处滑去。手腕处伤疤交错,像是一张渔网,上面还有一个新鲜的伤口,苍白而干瘦的手腕上,有些像是一个裂开的嘴,红到发黑,让没来由的觉得恐惧,从这张嘴中正缓缓流出血流,有着干涸惨白色的黑色血迹,还有沿着已经干了的血迹缓缓向下流着的血流,滴地上,向后望去,有那么长长的一条,从一大滩的血迹一直蔓延至这里, 微薄的气息却似乎还是有意识,回应七濑的呼唤声,仅仅是眼皮下的眼球似乎微微滚动了两下,却让七濑惊喜若狂,低低的又唤着二周目,微微低着头,让慎哉看不清表情,只看到从脸颊上有水迹划过,然后从尖瘦的下巴滴落。 然后,七濑从怀中拿出符咒,召唤出一个式神,让式神将二周目架走,然后自己架住慎哉。 七濑一直低着头,嘴里说着的场家这次的损失,幸好说其他先行撤离如何如何,却并未提及老家主及二周目的事情,似乎又是那个的场家中能够独当一面的女强。 慎哉却莫明的问道:“喜欢二周目?” 七濑迅速的抬头望了慎哉一眼,然后又立刻低头,只是回了一句:“家主,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慎哉有时会再回想起那个眼神,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眼神,才让慎哉心中对于女有些抵触,女的眼睛中,居然可以包涵着如此多的内容,憎恨惧怕恐惧不甘还有无奈,更多的是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太过复杂到让用贫乏的言语形容不出,却能够每一次回想间都让如鲠喉,说不出的味道。 的场家的家主换了,的场家经历了一次毁灭,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有些会看笑话,有些觉得有利可图,还有些观望,然后的场慎哉就是的场家的家主了。 只能说是上任家主离开的实太突然,尽管的场家为慎哉做过很多的教育,但是却仍然不足以让他能够当好一个好家主,决心有余,但是无奈能力不足。 上任家主世时,熊本悬可以说是的场家的天下,但是现却渐渐失去控制,渐渐的让其他几族冒出头,一直颇有野心的名取一族很快就发展成了的场之下的最大一族。 有些事情,并不会因为努力而改变什么,慎哉的能力有限,天生有着世家子弟的高傲,心中怀着一种狠厉的决心,对于每一件事物都会尽力尽力,每一件事情的处理上,极力的模仿着他父亲的作风,但是却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肉眼可见的一日又一日的消瘦下去,的场家却日渐式微,那怕有着七濑的极力扶持慎哉,但是却仍旧只能维持住原样而已。 不知不觉,慎哉三十有余,曾经那个眉眼间全是傲气的少年已经变成了一个瘦削而而色阴沉,形似曾经的的场家主的男。 过于阴翳的气场让那怕是的场家中,也畏惧着慎哉,那怕是能力并不能让的场一族更加兴盛,但是比之他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狠厉手段,是不容忽视的。 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这大概是的场一族的准则,那怕是曾经想过什么的慎哉,大概也只记得这个了。 但是特别的,却仍然有几个。 的场外家的主要支撑者,便是七濑,曾经少女时代气愤于与铃子齐名,但是时过境迁,现已经不会有把能够独挡一面的七濑与已经消失的铃子相提并论了,更多的是感叹于女的能干与冷血,似乎她并不像是一个女一样,而像是一台机器,不会去喜欢谁,只会去工作。 还有不知道寄宿的场家已经不知道有多久的二周目,二周目到的场家就已经快有十余年,出乎于所有的意料,本应早死的二周目却日能够活下来,曾经被上一任家主断言活不过二十岁的二周目现已经小有三十,却仍旧能活下来,脸色一如继往的苍白与寡淡,似乎只有悲而无喜,平日里连笑也少,尽管灵力远超于其他,但是却因为体质问题而没有任何用处,不能做式神的二周目于的场家的作用,仅仅是个废物而已,但是令惊奇的是,现的的场家主极重利益得失,但是却将没有用处的二周目留于家中,甚至于用不知代待几何的术法支持他的生命。 这让所有无比好奇,无论是二周目究竟是付出了什么,还是家主究竟有何目的,让苦思不得其解。 但是仍旧是有知道的,七濑似乎明白些什么。 的构造,是世界上最神奇的东西,大概除去神,没有能解释是如何构成的。明明是残弱不堪的身体,但是却仍旧能吸取对于身体太过累赘的灵力,甚至于随着年龄的增加,越发的有增无减,似之承受的压力更加的巨大。 慎哉成接受符咒时,二周目四肢的主脉都被划开,血液几近流失,生命却并未随着大量的失血而逝去,最后一刻仍旧被救回。但是也许是一次性将身体所有血液都流出了一般,身体再也无法造出了血液一般,原本苍白的脸上变成一种灰败的青灰色,眼中的蓝淡淡的,一眼望去,有些像是被水浸泡过的白纸,苍白无力中带着一种衰老的意味。偶尔的手被握起,都会泛着刺骨的冰凉。 这个温度,比越来越像蛇类的慎哉还要寒刺入骨。 慎哉脸上一直阴翳对的脸上微神情迷蒙恍惚,带着嫣红,赤|裸着的身体汗渍津津,坐于二周目的身体,俯身双手与二周目仍旧冰凉的手十指交握,深灰色的①38看書网感中润成漂亮的银灰,主动起伏吞吐,全身的知觉都沉浸于自己被二周目进出,还有灵力源源不断的进入到自己。 欲望的味道笼罩整个和式内,间杂着暧昧的喘息,烛影摇曵,交影的阴影投墙面上不断舞动,黑暗的和室内麝香浮动。 “呵!哈~” 暧昧的肉体脱离声,慎哉的翻身而下,股间流露出白浊,侧伏于床榻之上,有些阴柔的外貌更外的诱。 片刻之后,二周目起身,从身边拿起一套黑色的浴衣披身上,腰带系的松垮垮的。 慎哉突然睁开眼睛,不复刚刚充斥着情|欲的迷蒙,亦不是对外的阴冷算计,而是淡然带着松驰,似乎,就像是当年那个能说出“他以后是的式神”的那个少年。 “哈!还能活多久呢?”慎哉眉角微挑,望着刚刚情|事过后,就一脸淡然穿衣的二周目,像是感叹一般问道:“的友?” 二周目只是回了一句谁知道呢。系好腰带,便向外走去。 却房门前遇到了七濑。 同样三十出头的七濑风韵十足,眼角一直上挑,带着女强特有的强势,望着二周目从室内出来,微微一怔,接着,似乎明白了什么的样子,嘴唇嗫嚅几下,最终只叫出一声:“忧……” 二周目停下,侧身望向七濑。二周目穿着的浴衣随意,周身懒洋洋的,还有一种道不明的气味,莫明的想到了的场家有一些的传言,一直被当做铁血的七濑猛的觉得眼角微微有些发酸,酸到难耐。 张张嘴,想说些什么,慎哉却从内室走出了,倚划门上,脸上微带嫣红,眼角上挑,浴衣松垮垮的,赤着的脚有一种说不出的暧昧,竟与二周目的状态出奇的相似。 慎哉问道七濑有什么事情来这里,七濑沉默半响,才出声:“的场家还没有少主,家主大该娶妻了。” 出乎七濑的预料,二周目如同没有听到一边,仍旧是望向天空之上的明月,眼神淡淡的,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慎哉只是望了一眼七濑,淡淡的一眼,让七濑也猜不出究竟是何种意味其中,然后慎哉从鼻子中应了一声:“嗯。”同样淡淡的,像是二周目望向天空的目光一般。 然后七濑说:“想要嫁给二周目君!请家主同意!”跪于地面,鼻尖与手臂皆是伏于地面。 半晌,才听到一门回答,接着就是脚步离开的声间。 “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otz。。。出来抽打我吧,m我真的快懒死了,天天画画也不想码字,快来抽打我让我奋起啊!!! ------------ 31二周目 没有过多久,自从这任家主继承以来就沉默了很久的的场家再一次沸腾了,许多里出外进的好不热闹,让这个死气沉沉的大宅子里添了几分生气,甚至于可以许多的脸上看到笑脸,不过这不抱括几个主事,那怕这次热闹的原因是因为的场家主的新婚。 前几个月七濑的劝说下,的场慎哉就同意了结婚,然后,甚至慎哉都没有经手,单单只是把一切的工作挑选工作都交给了七濑来经手,甚至包括新娘的挑选,然后仍旧是自己正常的日常。只是偶尔七濑会因为婚事而来到主家,家主院中聊上许久,然后再离开,有许多主家的主事会私下抱怨,七濑那怕再能干,但是也不过是个分家,而且还是女罢了,怎么什么事都能接手,连家主的婚事都插手! 不过慎哉只是冷冷的瞟了那几个面有怨色的主家,自然不能把七濑能把新娘都安排好,要是这别的话,新娘自然是要自己去上门提亲的,然后就用当初让七濑接手的话给堵了回去:“七濑自己能称起熊本全部交易场,的大脑能算出每个势力范围能的交易场需要多少式神,知道哪些势力要交好,哪些势力要灭掉么?” 然后听着下面的小声的唠叨着:“还不简单,妖怪就全灭掉就好了。” 白痴!慎哉没有说出口,只是冷瞥了一眼那几个,几个都是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婚礼还没有举行前,那几个就被调遣到的场家的几个小型交易场,当初放言自己可以如何如何的几个,这辈子都没有了声息,连这一小片地方都混不开,甚至于当初敢当面说出的那个莽夫,下去没有几个月,就死于妖怪之手。 经过这些前车之鉴,然后就再没有看了此类的声息。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就是慎哉之所以不能超过父亲,并且守成也稍有逊色的原因,意细节,心胸稍有狭隘,对大局掌控能力并不强,甚至于做此类的问题时,未曾想过,派下去的无能时,会对整个的场家的势力掌控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婚礼前,七濑也曾经来顺便劝说过关于这几的任用,但是却依旧没有效果,慎哉骨子里的傲气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慎哉听到七濑的劝说毫不意,端起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随意问了一句婚礼准备的如何。 七濑跪坐左边,身前的茶盏未曾动过一口,对于刚刚的劝说慎哉没有听进去也无所谓,对于的场家,是出自于血统里的天性要求尽职尽责,但是早上任家主房中望到二周目那刀疤交错的手腕,然后似乎有什么随着那流失的血液,开始崩坏。然后不知不觉就变的如此了,眼见着它无声无息时一点点的衰弱,像是一种看不见的死亡,那怕知道长此以往下去,就会死掉,可是却仍然无动于衷,似乎只要自己手中的仍旧完好就好了。 抬手抚了抚鬓角的碎发,然后抬起眼,望向跪坐中间,脸上带着有些浑不意的慎哉,然后低声问了一句,怎么样。 “啪!” 慎哉手中的茶盏掉到了桌子上,也没有叫式神来处理,只是起身向左侧移了移,然后抬眼望向七濑。 对于女来讲,七濑并不年轻了,七濑比慎哉小,却比二周目大上几岁,固然有着女少有的强势气场,但是此刻低敛着眼皮的样子,竟然无来由的让慎哉想到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那个午后,自己不轻意间回过头,瞄见七濑跟二周目身后的样子。 瘦瘦小小的,青涩的像是比铃子小上好多岁的样子,对了,当初自己还是有些喜欢铃子的呢,慎哉才发觉,不知不觉间,离那段时间,竟已经是如此之远了,再回想起来,都不记得铃子是何种面目了,但是却能看出,七濑不再是当实那种天真而不知世事的样子了,虽然看不到那眼中的神色,但是可以想像到,总是上挑的眼中虽然中是看似强势尽掌握的笑容,但是却总是含着苦意的隐忍。 隐忍些什么呢? 慎哉突然间抿一口茶,茶却都已经打翻了,立刻挥手叫来式神给换上一怀新茶,然后抿上一口茶,白色的水蒸汽眼前翻腾,抿进一口之后,清新的感觉过后,泛出一股苦涩的味道,然后蔓延到喉咙中,思路才又转回来。 还用问么,当然是隐忍着二周目了。 出于对家族的忠诚,二周目的存,只能说是对七濑的折磨了,这么看来,二周目还不如死掉了好的,毕竟相比于外家主事的七濑,二周目并不能比七濑更有用,灵力固然有用,但是并不是不可或缺的。 七濑大概是真的很喜欢二周目吧,那怕是用何种方法,都想要纠缠一起。 不过不能死!二周目也不能死,似乎死了,就有什么断了。 慎哉是如此想着的,然后拒绝了七濑,七濑却立刻回道准备好了,然后说出关于新娘一家的相关。 新娘也是熊本县的一家小型家族,势力与的场家并不搭调,但是胜这样才容易被的场家掌握与血统纯正,不会影响下一代的灵力与体制,然后慎哉只是点点头,婚礼的最后一项准备工作就此完成了。 然后七濑离开,离开时,外面是黄昏,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但是似乎什么也没有想到,想到慎哉,想到二周目,想到自己小的时候,最初见到二周目时,就那么瘦小的一个,病秧秧的像是马上就要死掉了一般,有些强势的女孩子最受不了这种了,忍不住去照顾,然后,似乎接着就到了现。然后慎哉要结婚了,七濑说出自己的时候,是怎么想着呢,三个就此纠缠一辈子吧,怎么样的纠缠都无所谓了。 原来,喜欢是这么可怕的么,亦或者,这已经是叫做迷恋了。 然后那天又一个月过后,的场家举行了婚礼,许多来见礼了,的场家举行的是老式的婚礼,新娘子穿着白垢被送到的场家,然后和新郎一起行过礼,之的莫名的应酬了好久,婚礼才算完成,对于自己的婚礼被当成应酬的工具,那个被小家族当做公主宠了好久的女儿没有任何怨言,只是静静的随着已经是丈夫的应酬着,觥筹交错,但是回去时,白无垢仍旧没有沾染一丝灰尘。 新娘是一个小个子的女,长相漂亮精致,同七濑有些相似,就是那又漂亮的眼睛眼角总是上挑着的,不时间总是流露出一种骄傲,可想而知家是如何被当做公主娇宠着的存,但是的场家,却总是把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低敛下来,让看不出其中神色,嘴角的弧度也维持一个温和的弧度,用最柔顺的样子对着所有。 不过却是慎哉喜欢的样子,七濑的办事能力永远都让无法挑剔,懂事,这是慎哉给这女唯一的评价。 女比慎哉年小上许多,一天几近的时候,慎哉说,的场家,以后可以放松些,一辈子都要姓的场的。 然后女突然间换了一个表情,望着丈夫□上那种女都不具有的媚态。穿上那套白无垢之前,母亲拉着他说了许多此类相关的事情,还有关于的场家的一些传闻,让女如果不想要去,就逃吧,一切都有妈妈,女仍旧来到了的场家。 天生赤红色的眼睛,让分不清到底想要哭泣,还是纹丝不动,然后看到女赤色的眼中流出泪水,慎哉才知道女的情绪。 女最后拉着慎哉的衣袖,小声的问,会有个孩子么,慎哉点点头,家主的地位与的场家的传承没有理由会让自己没有孩子。 然后女问道:“可以自己照顾他么?” 慎哉望着女,然后说着他可以一直身边。 的场家的一切没有属于这个女的,丈夫不是,未来的儿子也不是,属于妖怪,属于的场家,属于谁都可以,就是不可能属于这个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只是和这个女生活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某种意义上来讲,七濑挑了一个和自己极为类似的女来嫁进的场家,都是坚强而固执到让难以想像。 但是女嫁到的场家的目地却一直没有达到,直到慎哉四十尽半时,女才怀孕。 偶尔听七濑提起,似乎铃子的儿子都结婚了。 也许是天生的病态,让二周目年少时就显得干瘦而有些老成,但是却渐渐年老时因为不改变而显得年轻,那怕是三十已经到尽头了,但是却永远都是那一副三十出头的样子,而刚刚迈进四十的七濑相比之下就显得更加年老。 二周目的性格天生就是带着一种病态的忧郁,对于任何事情不期预希望,的场家生活如此多年,也只不过是有时会想起抚子临走前,说的那句,要好好呆的场家,实际上,这么多年,抚子的面貌,都让已经记不得了,继活下去,也仅仅是因为别的期望,不明所以,但是似乎无论是慎哉或是七濑,都是希望活着的。 但是二周目并不是看不见别的努力,七濑多年的努力,让二周目有些困惑,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会为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目标努力这么多年。 “喜欢。”二周目用陈述句问出疑问句的话。 “是啊。”七濑第一次和二周目谈论这个问题,从她少女时代就有的事情,不惑之年谈起少女时代的事情。 “没有喜欢谁。” “慎哉也没有?” “嗯。” “那们三个一起纠缠一辈子吧。” “啊。” 后来,的场家有了少家主,刚刚出生的小婴孩竟出奇的漂亮,一层薄薄的黑色胎发,后来睁来的眼睛,是女的赤红色的眼睛,连同五官也像是女的漂亮精致。 不记得是谁取的名字了,可能是慎哉,不过好像是七濑,二周目沉默的一边。 名字叫做静,然后叫做静司。 的场静司。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阿琉的地雷~ 昨天,m我去上陶艺课,累死了,现在肩膀痛死了!! 所以,这个月我要日更!!!我要奋发!!我要努力!!再也不堕落了啊!!! ------------ 32二周目 自从静司出生之后,慎哉就很少踏进后院的那个院子,并且从未在那里留夜过,只是为了静司而去的,女人也从未曾哭闹过,似乎静司的来到,让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注到静司的身上。 从未让人想到过,那个娇小的女人会坚强到至此。后院的院子中除去照门照顾静司的式神,只有一个女人带来的式神,生活所需未曾短缺,但是缺少人气的院子终究是显得有些凄凉,在之前的那段时间中,慎哉经常来到,但是女人一直是微微低头,眉头紧锁,微有郁郁,但是自出静司出生后,院子里人越发的少了,但是却渐渐的传来笑声,偶尔可以看到女人抱着静司向外去时,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虽然未不明显,但是却是自到的场家来,从未见过的真挚笑容,后来,静司长大一些,院子里渐渐会传来一些女人带着孩子的嬉闹声。 静司是被期待着出生的,虽然父母并不相爱,虽然亲情也极为寡淡,慎哉偶尔去见着静司时,也会忍不住流露出一丝笑容,只不过一闪即逝,然后就又恢复了冷峻的颜色。 静司对于慎哉来讲,是老来得子,虽然慎哉可能也有着老来得子的那种欢喜,但是天性有些阴冷的慎哉并不善于表达,并且静司并不只是儿子,更多的是属于的场家的继承人,那怕父子情更多一些,却也不会表达出来,只会让让静司的所学更多一点,然后就转身离开。但是相对于所想甚多的慎哉,把静司当做整个世界的女人并不需要考虑更多,静司就是女人的全部,最引以为豪的存在,无论是本身的存在,还是渐渐显露出来的才华。 静司并没有其他小孩子特有的婴儿肥,而是天生有着女人的瘦弱,所幸胳膊与腿脚还是极长的,以后不能像是女人的身高就好,不愧是经过世家血统的结合,从出生还未睁眼时的反应,就可以看到静司对于家中式神的感应,并且在睁开眼睛,便能见到式神等。 那怕是做为除妖世家,也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一出生就拥有十分好的灵能力,有些孩子能力会撑控不好,如果不看管好的话会引来妖怪,还有一些孩子是灵能力太弱,甚至于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消失,这种消逝,其实是人的体质问题,与能力不相关,但是同等条件下,刚出生时显露出来的先天条件就尤为重要。 尽管有着这种属于人类不可跨越的屏障,但是毕竟还是有能够世代传承的除妖世家的存在的,不可能世代都出现的,但是能够传承下来,如果天赋不好就要牺牲很多,幸好静司的天赋十分的好,可以不需要其他外物就可以传承下去,如果先天不好的话,每个家族都有着各自的方法。 的场家最终与妖怪做交易的眼睛,就是为了换来灵力,听说名取家比静司大上一岁的孩子,别人看到身上有一个活着的蜥蜴形黑影在皮肤上,女人听到时,抱着静司叹气说着幸好幸好。 幸好静司天生灵能就十分好,名取家对外说是天生如此,但是猜测起来,大略也能猜到,做为下任家主的孩子资质并不是十分好,使用秘法强开灵力吧。 随着时间的流逝,大概就是在静司四五岁的时候,二周目的身体渐渐就已经真正的不好了,但是却并不是外貌能看出来的,因为灵力充斥着全身,反倒让外表的这层皮囊永远维持在三十出头的样子,但是实际内里子,都已经被灵力给充斥的蚀破了全部,马上就不行了。 的静家虽然不大,但是经过多年前的那一次,改造的有些空旷,里面的点缀少的有些可怜,显得有些空落落的。不过如果算上平日里照顾所有人超居饮食与修理庭院的式神等,这个空荡荡的院子倒也刚好,并不算太过大。 但是如果在看不见式神的人眼里,空荡荡的未免让人觉得心理有些发慌,在这附近的一些小孩子,都会觉得的场家的宅子安静的有些像是鬼宅。 而的场家的那个小孩子,似乎也有些诡异。 静司还只是小小的,自从六岁时,慎哉就让静司搬离了女人的房间,住到了当初自己当任少家主的房间,然后放任小孩子在那个大得有些吓人的房间住下去。 然后静司偷偷跑出去,就见到了虽然在同住在家中,但是很少见面的二周目。 小孩子躲在柱子后,就望着那个在月色上浅酌的男人,男人似乎并不冷啊,穿着薄薄的一层衣服,不过,在月光下男人杯中的液体反着的亮光,可真漂亮啊,亮晶晶的,像是看月亮的倒映在水里。 然后小孩子就这么看了好久,小孩子嗜睡的天性让他打了个哈欠,然后就看到男人转过头来,月色下逆着光,让人看不清那人脸上的所有,小孩子只是有些吓到的立刻转向就向回跑,然后在门口里微微回头,看到那男人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衣向回走去,男人径自走着,路经的所有人都无声退散开,像是恭送着那瘦削的人一般,然后莫明的就记下了那一幕,如水的夜色下,瘦削的身影如入无人之境,所有人都退散开来,还有那深紫色的衣角在走动间舞动的有些不安。 孩子渐渐胆子大了些,有时会和二周目搭话,似乎相比于慎哉,静司更加喜欢不经常见到的二周目,但是对于偶尔来看一眼的七濑记忆并不深,只是依稀知道那是家里的一位主事人。 静司也到了送去学校的年龄,然后做为孩子的静司才渐渐发现自己与其他人的不同。 做为除妖世家的最初教育,并没有告诉静司这个世界上最初还要分开两种,人与妖怪,以至于到入学时,静司分不出人与妖怪的差异,而被别人当做怪异的存在。 “你看得到么?”小孩子的直率,直接了当的就问出来了,似乎直觉得二周目是应该看到的,但是却从别人口中听说大概是看不到的。 二周目低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大人似的静司,然后回道看不到。 然后静司垂下头,完全不见最初去上学时的兴奋,“他们都说我骗人,还说……” 小孩子说着在学校的一类问题,幼年的孩子最是天真不懂遮饰,这样的直率伤人更甚,二周目揉了揉静司短短的头发,然后收回手,直白的说出:“你与他们的世界完全不同,以后你将属于的场家,属于妖怪。” 静司并不太理解二周目所说的是何种残忍的话,但是似乎以为摸摸头就是被安慰了,然后扬起笑脸面对二周目,听着二周目说着,无论见或不见,终究只能活这么久而已。 然后二周目转身离开。 一年的时间,静司的成长记人吃惊,在小小的身上展现出独属于的场家的气场,把慎哉身上的气势学了个三四分,虽然颇有阴翳,但是配上孩童的脸,有几分可爱而又让人希望的感觉,七濑偶尔来时,提及关于静司,虽未言明,但是却是说静司以后将会比慎哉当做家主。 然后七濑偶尔会去看一下那个女人,七濑问那个女人,还甘心嫁入的场家么,女人扬着笑容,然后说挺好的啊,然后抱着静司,“有静司就好了,人总要长着点良心,父母爱了我半辈子,用我的半辈子去换他们以后更好,没有什么不好啊。” 静司那时不太理解自己妈妈的话的言语的意义,但是女人从来都教给静司一个道理,有些责任是绝对要负起的,不能因为一些太过自我的理由而抛弃自己的责任,那样是一种自私。然后静司也学会了女人想要让他学的东西。 所以静司很快就觉会了处理普通人与除妖人的相处,用最高傲的姿态摆出,就会让他们自然退散,并且处理好了妖怪与人类的关系,种族的不同注定了是要对立的存在,或杀死或奴役,只是因为立场不同,没有任何需要考虑,这些是自己应该做的,那怕会稍有问题,但是只要大条件没有错,就是对的,并且一切为了的场家,的场家是自己的家族,有着许多爱着自己的人,并且是值得保护的存在。 果然女人与七濑太过相似,都是某种意义上十分有能力的女人,女人把静司教导的太好了,好到让人觉得有些过分,那怕是所有都是正确的,但是因为太过卓越的能力,与理所当然的态度,混上的场家特有的一种阴翳,似乎有一种邪气在其中。 当然,那是许久之后,在静司还小时,二周目死去的那一年中,静司还不能做到如此的地步。 那怕二周目的面容年轻依旧,但是苍白铁青的脸色,仍旧是让人觉得马上就要死去了一般,在漫天的樱花树下,静司看到男人脸上自己从未见过的表情,微微勾起的嘴角,似乎有些轻松,然后静司问道:“等到以后,你给我当式神好不好?” 不知是从哪里听到的了,明明知道似乎应该是属于父亲的式神,但是似乎很想要,然后提出来,似乎都记不起曾经母亲说过的,“那个人啊,大概应该早早就死掉的吧,这样活着很累的。” 二周目没有回答,然后,第二天早上时,的场静司听到的讣告,整个的场宅子还是静悄悄的,所有的式神依旧是无声的小步前行,只不过,是有人死了罢了。 然后的场静司突然间明白,要求自己所需与责任外的,通常是没有好结果的,只要自己做的没有错,就一切都好。 但是整个宅子里,都没有找到那个本应该出现的式神。 那一天的夜里,慎哉亦是形容枯槁,守在榻前,面容上比已经渐无气息二周目要苍老上许多,以往带着光泽的银色只有灰败的灰色,自己念叨着少年的那些往事,说着少年时代在一同做工课,说着自己那时傲气的不喜欢二周目病秧秧的样子啊,那里午后阳光的灿烂,那时漫天的樱花,说着自己纨绔时的意气,然后说着说着,才用那种老人特有的老的声音问向二周目。 “我啊,从那时开始,直到现在,就是想和你做朋友啊,还能做朋友么?” “我要走了……”然后,再也没有了声息,二周目的身体渐渐凉了下去。 最终二周目没有实现当年住进的场家时的约定,做十年的式神,然后大概就是又过了不到一年的时间,的场家的家主竟也去了,自然而然的去了,在把符咒传给静司之后。 的场静司的能力远超慎哉,在经历了年幼时的几年,在不可挽回的的场家渐渐衰退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力挽狂澜,在七濑的配合下,的场家竟就渐渐的又恢复了在熊本的地位。 然后时间就像流水似的过着,似乎与上一代的相关的人都渐渐的消失了,没有人记得的场家上代的事情了,然后,有一天,甚至铃子的孙子都出现在了的场家的交易场,然后,七濑似乎想起了什么,那些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那些不知道静司会不会记得的年代的事情。 “那天晚上,他突然间就出现了,整个身影都是半透明的,仍旧是那种淡淡的表情,眼中原本的天蓝色半透明时有些让人看不清了。”的场家的圆滑狠辣著称的主事人竟也能用这种淡淡怀恋的表情去述说着些什么,大概会让人有些惊讶的吧,然后七濑微微带着鼻音,说着:“他说,他累了。” “然后就消失了,所以说,式神就是式神。我认识的他,永远都是活得很辛苦都仍旧是事不关已的活着的啊。” “啪!” 摆在的场家的一个瓷器突然间炸裂,一边的式神小声的说,大概是最近天气太热了吧,然后的场静司让式神将碎掉的瓷器拿去扔掉。 “唔。” 一个式神居然被瓷器划破了手,鲜红色的持鲜血滴到底下,掉在地上的瓷器碎成粉沫状,往日里处理着灵异的人自然早就明白这不寻常了,但是那些粉沫却随着风一吹,散了漫天,让人再也看不清其上字迹。 然后此间事了。 很久很久之前了,那个瓷器一直放在那里,中国来的瓷器,上面写着几小排中国字,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过。 …………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 恭喜二周目完结!游戏宣判:攻略失败! ------------bad end--------------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哈~!又日更了有木有!!!! 对了,忘记说前几天下的月榜的,下月榜时是分频第八名~狠狠么么哒各位一下~~ 求虎摸~ ==这个二周目相当于原创了已经,下一个世界要什么好呢~ 求收藏m我~~m的窝 ------------ 33游戏结束卡四 恭喜二周目完结!游戏宣判:攻略失败! ------------bad end--------------- 二周目落幕场 【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人类能永久存在的地方,只有三处,幻觉,幻觉与幻觉。 或都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别人的幻觉中。 一、幻觉 做为除妖人如果连幻觉与直实都分不清了的话,那么还要怎么继续下去呢? 慎哉的唇线抿的僵直,苍白的脸色有些青灰,然后半响之后,冷硬的表情终于垮了下去,经历时间所带来的不可逆转的变化,曾经上扬的眼角微微下垂,嘴角也变的松驰,皮肤暗黄,连听力都变得下降,听见别人说话,要大声的重复几次,才能听起别人到底在说些什么,自从发现如此后,慎哉就很少再与其他人交谈了,真是让人不愉的改变啊。 但是这种改变是无法抑制的,大概,这种改变的原因就叫做衰老吧。 没有妖怪与人类能够让的场家主动容,但是岁月却可以。 真的是,不想老去啊…… 镜子里清楚的看到是一个中年,可是看着看着,居然就可以从镜子中看到曾经的那个世界,自己还是一个少年的世界。 黑色的发角还像是鸦羽一般漂亮,皮肤饱满的像是一颗石榴子,连故做镇定的表情也显得特别的可爱。曾经还在年轻的世界。 再定神一看,镜子中还是那个衰老的男人,生命像是风中烛火一般,马上就要逝去的一个男人,狼狈不堪。 怎么就从那样的少年变成了这般呢? 似乎,在自己还打算交个朋友的时候,突如而至的一切,就把自己的人生给打到了岔路上。 在还没有成长之前,就继承了的场家,然后弱软的自己就在的场家家主的道路上越来越远,与曾经自己想要的一切都相差那么远。 如果父亲那时没有死,自己会什么样子呢?也许就是另一番模样了吧。 自己可以学习家主应该会的一切,而不用狼狈的与家族长老与外家人周旋,也许在学习的这段时间时,可能就与铃子结识并相恋了也说不定,这次再想起,居然记起了那个少就遗忘的少女的相貌,音容笑貌如在眼前,然后自己才会继承家族,可以很熟练的处理家族事物,并且能够保住的场家大部分基业,也许这样的话,就是可以很早很早的就有了孩子,也许是刚刚与铃子结婚时,也许是在继承家族后,二十几岁时,就可以有了自己第一个孩子,然后按部就班的当着家主,有一个正常的家庭,一个儿子,也许就能让自己正常的体味人生吧,这次在自己四十时,也许就可以抱上孙子,也许这次自己的孙子才会叫静司,而不是自己在四十多岁时的儿子,也许会很愉快的在这时就不再做家主了,然后可以在家中偶尔教儿孙一些小法术小技巧,然后在儿孙绕膝中,就安然年老,最后甘心的死去了吧。 而不是现在,而不是现在。 看着镜子中像是映画一般,浮着淡淡的涟漪的接连不断的图像,也许,那样可能就是一生了吧,似乎少了些什么,似乎有什么被遗忘了。 然后,镜子中所有的画面都淡淡的消去,重归于平静。 这大概就是老年的生活吧,望着一处,都能想出许多事情来,转过身去,慎哉把不切实际的幻想掐断,想着自己这辈子悲苦交加的一生,再瞟一眼那个镜子,竟就转不过头了。 镜子上仍旧只有一个淡淡还泛着铜镜的微黄色的影象,还是一个少年,却不是曾经的慎哉。 同样的黑色的短发,却微微泛着灰,有些缺失营养一般,嘴角向下抿着的,似乎人生都只是悲苦的意味,天蓝色的眼睛还是慎哉最初在塾堂中看到的颜色,天蓝到很漂亮,整个人都淡淡的,像是随意都随着镜子的波纹散去了一般。 慎哉全身僵硬的望着那个少年的脸,微微有些恐惧,却又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只是盯着。 盯到了眼睛都累了,本就一只眼睛极易劳累,只消片刻就会酸涨难耐,然后脖颈的骨头也抗议的发出酸痛感。 少年仍旧是用淡淡的眼神望着慎哉,慎哉才明白,似乎仍旧是一个幻影,然后才转过身来,眼睛就盯着那一面镜子望着,镜子里的少年淡旧是用颜色淡淡的眼睛望着慎哉,一言不发。 对着这么一个镜像,竟也能想到许多。 刚刚那假想的人生中,少的大概就是这个少年了吧。 如果,如果那些能成为真实的话,这个少年会在哪里呢? 大概不在的场家吧,虽然实际上他在的场家住了一辈子;可能也成婚了,虽然实际他一辈子都是孤居于偏院中;也许新娘子就是七濑,七濑虽然现在是被人说是没有人要的怪老太,但是当年真是个比铃子还同色的大美人啊,虽然,直到现在也忘记不了那天自己拒绝七濑与他的婚事;也许他与自己都会有自己喜欢的人吧,也许都会过的幸福吧,虽然…… 然后似乎就想到了最初,望着少年天蓝色的眼睛里只映着自己,似乎就想到了和他交个朋友。 可是朋友怎么交呢,直到现在也想不清了。 然后就这么奇怪的纠缠了一辈子。 真是,只想和你交个朋友的啊,怎么就赔进了三个人的一辈子呢? 镜子景色渐渐变化,里面的人多了起来,有自己,有少年,有七濑,还有未知名的女人,还有许多人,似乎一辈子遇到过的人都在里面了,似乎在结婚,自己挽着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女人,然后少年挽着七濑,周围人都在笑着,说着祝福的话。 然后一起听起听着证婚词,正要说着婚词,然后,看到身边的少年突然间转头,嘴唇张合,说着什么…… 的场家家主逝世了,第二天早上发现时,身体都僵硬了,的场静司带人进到屋中,先是自己亲自动手确家屋中没有任何危除性的妖怪与式神,然后才挥挥手,医生涌进,对着那具已经凉掉的尸体做着检查。 随后,的场静司就正式继承的场家了。 医生离开前说的是。 老家主是惊吓而死,并且瞳孔扩散,可是老家主早就已经失明,到底 他在无尽的黑暗中,看到了什么…… 在那些属于过去的幻觉中…… 二、幻觉 属于那个时代的人,已经渐渐逝去了,其他不相关的人,并没有去关心过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了,世界再大,但是自己生活的相关实际只会有那么几个人,然后,是慎哉的离开,才让七濑惊醒,原来,属于自己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有时会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手腕,老年斑都已经在上面了,然后再望望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经年不老的式神,然后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式神就是式神,果然还是人类好啊。” 人类好啊,会苍老,会死去,然后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漫长的生命,大概只有无尽的痛苦的吧。 所有人都知道,七濑最是不喜妖怪与式神,为人严苛到让人讨厌,大概是极为刻板的保守式阴阳世家的人吧。 七濑也是人类,她最讨厌妖怪与式神,觉得人应该自然死去,没有喜欢的人,但是,她总是会在半夜哭泣中醒来。 说着最不相信的人死后还是当初的灵魂的七濑,每每总是会晚到,那个半透明的人影,浮在空中,对着自己说:“我累了……”然后随风而逝的样子。 总是说着,他不再是那个人,但是却一次又一次的梦到。 然后,七濑就更加讨厌式神与妖怪,还有死去的灵魂。 像是一个梦魇,一句话缠绕了她一辈子,是多想听到有一天,它会说,“呐,我来接你走了。” 但是只是一遍遍的重复着。 “我累了……” 呐,我来接你走了…… 属于现在的幻觉。 三、幻觉 有时,对着长空明月,突然会想起些什么断断续续的记忆,是在哪里见到,记忆是谁,都不记得了。 的场静司再望了一眼明亮的明月,然后拢拢身上的外衣,转身回向屋中,然后不经意见,似乎突然间就转头望向长廊的一角。 那里空无一物,空荡荡的。 再回过神时,也不明自己为什么会去看这里,然后转身回向屋中,还有许多文件需要处理。 担当什么位置,就要有什么责任,母亲从来都是这么教导着的。 然后,似乎总是在经过时,望一眼那个空无一物的位置,然后念念不忘。 终于有一天,的场家院子中几小株樱树夜间开了花,然后的场静司随手披上一件外衣,叫式神搬了小几,酌着一壶清酒,在那个位置夜赏飞樱。 然后,一直躁动的心,才就此安定下来。 “忧……啊,是静司啊!”似乎声音之前隐隐约约听到称呼了什么名字。 “是,是我。”的场静司向上披着暗胭紫色的外衣,应着自己的母亲,然后望着一轮皎皎明月。 “总觉得这里,似乎在呼唤着谁啊…… 有谁,应该坐在这里才合适啊……” 若隐若现的,属于未来的幻觉。 】 ―――――――――――――――――――― 错误的纠缠(二周目) 开启路线: 1,阴阳世家。 攻略程度: 的场七濑【灰名(无效攻略)】:最念之人(攻略完成度:95%) 的场慎哉:友人(攻略完成度:60%) 的场静司:当年之人(攻略完成度:30%) 得到cg: 1,约定(组图3/3) 3,式神【春日的草绿山丘之上,两个少年两个少女,少女与一个少年对峙,另一个有着天蓝色眼睛的少年懒洋洋的伸着懒腰,另一个少女面我紧张的望着几个人。】 4,朋友【午后的阳照得少年有些梦幻,回头望向另一个少年,轻轻启唇问着什么。】 5,此世之约 6,月下小饮【一个穿着深胭紫色的外衣的男跪坐在连立廊上,手中怀酒映着月色灼灼,不远处一个孩子偷偷望向男人。】 9,弃约之别【穿着黑色浴衣的男人跪坐在榻前,脸色悲痛的望着榻上双眼紧闭的男人,眼角坠着一滴水光。】 获得成就: 二周目攻略失败,获得称号:扭曲感情小能手 世界开启达到二周目,暂时关闭,欢迎再次挑战。 即将开启新世界,请努力!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个世界,可能是家教,可能是滑头鬼,也可能是k 目前还没有决定好呢 不过,一下章节的可能有重口设定。。。比如说主角女体化,【远目】但是放心,女体了也是攻,而且==可能会杯具吧。。 再有一点就是,会不会都不喜欢看这个游戏结束卡?感觉这个东西写着太麻烦了 ------------ 34一周目 并盛町地处于东京附近,不大不小的一块地方,既不太过嚣闹的同时也不会太过落后,可以说是不愧对于并盛这个名字的一个地方。地方虽然不大,但是五脏俱全,公众设置一样不少,甚至还有神社,总得来讲,是一个十分平凡的小镇。 并盛神社经常也会有人去,并不只是因为听说这里的很灵验,而更多的是因这里的巫女。 在并盛中学被鬼之风幻委员压抑的学生很难得可以放心的与自己心中的女神交流,在这个安全的、不被风纪委员管制的神社中,那个穿着巫女服的巫女,也是并盛中学的女神——一周目喜。 并盛中学被人称为女神的,实际上就有好多个,有公认的校花笹川京子,还有一部分人认为是黑川花,不过大部分人认为隔壁女子高中绿中的女孩子更为可爱一点。但是无论认不认为这些女孩子是女神,但是都毫无疑问的觉得学校中的一周目喜是很不错的学姐或学妹。 毕竟没有人会讨厌一个会笑脸迎人的可爱女孩子,一周目扎着黑色高马尾,微微有些杏型的天蓝色的眼睛大大的,而且还有着小虎牙,一笑起来时特别的可爱,大眼睛弯弯的,小虎牙露出一点,几乎可以看到一片灿烂的背景,让人无论如何也无论讨厌的女孩子。所以有很多人会选一周目说是心中的女神,不过缺点也有一些,就是胸太平了,这是很多男生在私底下评论的一件事情,虽然在看到穿巫女服,真的很可爱,但是有时在弓道部,从侧面看拉起弓时,真是十足的帅气啊,扎着高马尾的样子,十足得像大河剧中那些古代的美少年啊! 大家的认知都是如此的,会不会有些男生因为这样子而有些什么奇怪的癖好就不得而知了,但是这种感觉确实是让很多人疯狂,包括许多女孩子,一周目除去会接收到男生的情书外,在经过一次校级比赛后,甚至接到了许多来自女校的情书,绿中很多女孩子对着这个充满了古代武士气势的少年颇有好感,有些在知道也是女孩子会很失望,但是却也有追过并盛来告白的,说着那怕女孩子也很喜欢的。 然后一周目委宛的拒绝后,带着女孩子逃过了风纪委员的追杀,让女孩子更加疯狂的迷恋了。 所以,经常就会看到一个穿着绿中制服的女孩子偷偷溜进并盛来,风纪委员已经从最初的哄赶到无视,放任这个女孩子在并中进行斯托克的行为,不过并不是说斯托克这种行为就能被所有人接受的,毕竟一个女孩子□另一个女孩子多少有些奇怪。 坐在中间位置的棕发少年脸色怪异的看着站在门口,试图用门挡住自己,但是已经露出半个身子的少女,少女表情一脸的痴迷,望着棕发少年身边的座位,然后浅棕发色的少年眨了眨眼睛,同色系的眼睛里全然都是无奈,更多的是羡慕,望着身边人挺直像柄剑似的腰,自己缩的更厉害了。 然后前面在一边和同学聊着什么的黑发少年回头,满是爽朗的笑容,隔着老远就冲着浅棕发色的少年身边的人说道:“啊哈哈哈,一周目你可真是受欢迎啊,阿春天天来追你啊!男生的我都没有这种魅力啊。” 爽朗的笑容,虽然说着嫉妒的话,但是实际上全是打趣,浅棕发少年身边的是一周目喜,被一部分人誉为女神,但是却也在女生中小有人气的人,与浅棕发少年截然相反,浅棕发少年叫泽田纲吉,为人有些懦弱,不仅没有人气,在班级中还隐隐的受到排挤,对于一周目很羡慕,但是并不是那一种羡慕,虽然一周目也是校园女神,但是泽田更加喜欢像是另一个女神京子这样的温婉的女性。 一周目把餐盒盖上,然后冲着泽田笑了一下,说句不好意思,可以再加一个人么。泽田立刻摆摆手,觉得显得太过局促,又立刻放下,一周目却已经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扎高的黑色马尾直垂到腰际,随着步伐左右摇动,直顺的黑发整贴的让人觉得人性格也会很刚硬,腰板挺的笔直,肩膀比男生窄一些,但是同样瘦削,微微有些突出骨节显得格外有力,虽然穿着女式的制服,但是意外的帅气,泽田抬起手臂看了看自己软爬爬的肌肉,把头埋进手里呜了一声,居然还不及一个女孩子。 再抬头时,看到的时一周目牵着女孩子进屋,然后与另几个女孩子说了几句,几个女孩子不是笑起来,就是红着脸。 真的是很难像想,一个女孩子居然在女孩中这么有人气。 “真的是很难像想,一个女孩子居然在女孩中这么有人气吧?”居然有人把自己的心声说出来了,泽田抬头一看,就看到刚刚的和一周目说话的山本,倒坐在前面的椅子上,盯着自己,然后泽田点头点到一半就停了下来,有尴尬的搔了搔脸侧,一周目向别人给女孩子也借了一把椅子,然后女孩子就很自然的拿出一个便当,摆在了一周目面前。 一周目也笑出来,然后用同样的表情回山本道:“没有办法啊,对女孩子我也很没有办法。”女孩子脸上的笑容也格外爽朗,然后看又打开自己的便当,便当盒子里极为简单,只是几颗西兰花,外加几条虾仁,然后带着玩笑意味的说道:“我还是比较喜欢阿武和阿纲这样的男孩子啊,可是也不忍心让女孩子伤心啊。” 泽田手一抖,筷子都甩了出去,差点把便当盒也甩出去,被一周目的话给躁了个大红脸,拿着筷子去冲洗一下,回头一看,就看到对于刚刚的玩笑话,两个完全没有在意,山本抓着头发,一脸阳光笑容的回道:“啊哈哈哈,是么,我可不喜欢和我这么像的女孩子啊,啊哈哈哈!” 然后女孩子也是一脸的笑容,看到泽田回头,还伸出手来晃了晃示意快点回去。 似乎,完全没有人把这个可怕的笑话当真!泽田又暗自恼火自己,但是回去之后,发现还是有和自己类似的人的,像是那个绿中的女孩子。 “我最喜欢喜桑了!就算喜桑你喜欢的是男生,阿春我也不放弃的!”绿中的女孩好像是叫什么春,泽田看到女孩子认真的①38看書网流出泪水了,微微有些小纠结,然后就明白为什么一周目为什么人气这么高了。 真是、真是、这个人实在是太分不清时适轻重就给人希望了! 一周目微微眯起双眼时,一双颇大的眼睛就显得十分锐利,那种年龄不足而特有的雌雄莫辨的漂亮,带着大部分男生都没有的英气,斜侧的留海,黑色直垂的高马尾,突然间觉得,如果是男孩子的话,一定很适合去演新撰组里的冲田总司。 但是明明应该直接拒绝女孩子的时刻,一周目居然摸着女孩子脸侧,语调微微有些无奈的回道:“我该怎么办?面对你这么耀眼的花朵!” “嘤!~”听到一种从鼻子哼出来的暧昧呻|吟,一瞬间看到女孩子身后盛开的无数玫瑰花朵,女孩子面色红润,眼神更加痴迷。 泽田用手捂住眼睛,不忍再去看这么闪亮亮的一幕了。 一边的山本却笑眯眯的看着两个女生的互动,然后冲着泽田说,语调有些像是开玩笑,但是泽田却莫明的觉得并不是开玩笑,“所以说啊,我不喜欢阿喜,太开朗,和我太像了啊!啊哈哈哈,我这种人啊,不要太多才好啊” 泽田有些讷讷的应着,不明就理,不过却忍不住看着那一对,叫做春的女生一脸的诡异满足而痴迷的表情,一周目同样也笑容满面。 对,和平日完全相同的笑容! 已经可以预料到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泽田手扶住太阳穴,觉得一周目还真是没有自觉啊,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未来完全可以预料到了的!总会轻意做出让人误会行为的一周目,以后一定被好多女人追求,并且大概一定会和女人结婚的! 不过,只能说会这么想的泽田真的只是一个平凡人的思维,完全跟不上进代的进步。 在山本拍了拍泽田的脑袋,说泽田想多了的时候,泽田还觉得自己的担心绝对有必要,绝对是山本认识不到事情的严复性,看那个名□的少女的表情,还有那种执着,明明就是已经很认真的在恋爱了啊! 然后,没有到一个星期,泽田自己就用自己的行动打破了曾经的料想。 过了才几天,回到家的泽田被妈妈告诉明天会来一个家庭教师,然后,第二看到了一个不足两头身的家庭教师。 这不寻常,这很不寻常,无论是一个不足两头身的小婴儿能当上家庭教师,还是他是杀手这种事情,都很不寻常。 小婴儿坐在泽田头上,泽田向在向学校走去,然后,身边又路过了正在晨运的一周目。 穿站弓道社类似乎巫女服的黑白色和服,经过时,向着泽田打了个照呼:“阿纲,早上好!” “早上好。”大脑被不寻常占据的阿纲双眼放空的望着一周目的背影,木然的应着,接着那个叫做春的女生也追着一周目跑去,望着小婴儿还纠结的望了好久,最后才追去,嘴里还念叨着:“我要给喜桑以后也生一个这么可爱的baby~” “你爱慕那个女生?” “啊!” “刚刚那个女生也爱慕她吧?” “啊!” “没有想到废材纲你居然这么重口!要当第三者么?” “啊!…… 什么啊!什么第三者?我只是爱幕着喜桑而已,啊呸!我是说羡幕而——”终于回过神的泽田才反应过来到底说了些什么,然后就看到小婴儿手里的枪对着自己,黑洞洞的枪口很是吓人。 “那么,拼死告白去吧!” “reborn!”热血的一声大吼,泽田身上衣服全被烧尽,然后直追着一周目的方向去了。 终于在看着校门口追上了刚刚到门口的一周目,一周目正在和女孩子说着什么。 “我喜欢你!一周目桑!请和我交往吧!” 所有人都呆滞住了,虽然和一周目告白的无论男女都很多,但是穿得这么凉爽来告白的却从未有人做过。 一周目笑眯眯的望着这个似乎终于回过神来的人,几乎要抱成一团,浅棕色的眼睛里的恐惧委屈到几乎要落泪了,然后笑眯眯的回话。 “好啊!” 爽朗到与山本武几乎完全相同,刚刚要哭出来的泽田脑中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阿琉的手榴弹,捂脸,有一种又羞愧,又可耻的硬【高兴!】了的感觉~! 乃投了好多了,看到全都是呢,表浪费了,多留言就好了啊~otz 这个世界是:家庭教师*鬼畜眼镜 已有女体、微百合设定,不适者这个世界就别买下面了 顺便问一下,这本应该没有人想要定制吧?有人想要我就现在准备,没有要我就不用再麻烦了~~ ------------ 正文 ------------ 35一周目 关于废材纲祼|体在校门口向校园女神一周目喜告白的事件,传了几天,就渐渐消失了,不过其中的辛酸也是让泽田各种难忘,刚刚告白完,就被绿中的女生挑战,然后剧然被一个女孩子用剑术打到一败涂地,然后又很丢脸的把刚刚穿上的衣服爆衫掉才将女孩子打败,最后才知道这个一直尾|行一周目喜的女孩子叫三浦春。 真是,真是人生不会有比这还丢脸的时候了,不过泽田有时会稍有庆幸的想,还好,还好不是在自己喜欢的笹川京子面前丢脸,不过,已经被传言满了学校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泽田只好抱着头想要自我欺骗。 然后就会被那个完全不合乎常理的小婴儿飞踢一脚,从那个黑豆子的眼里用嘲弄的目光盯着,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语气说道:“原来,废材纲居然最喜欢的是笹川京子,不只重口,还超~花~心~啊~”在超花心上加重的音,真是意味不明啊! 上前捂住小婴儿的脸,泽田紧张的左右望向着四周,就看到周围的女生一脸的谴责望着自己抱住小婴儿的手,然后窃窃私语的说着什么,但是那么大的声音完全可以让人听到什么“废材纲”“真恶劣啊”“喜君居然喜欢这种人”“居然还虐待婴儿”“真讨厌呢” 毫不客气语调让泽田团成了一团,自从那天开始时,越来越多的人会把注意力转移到泽田身上,并且虽欢说着废材纲配不上一周目喜,但是每一个人都会以一周目喜校园女神的男友来恒量泽田的行为标准。 真是让人有些不愉快,泽田缩成一团,然后贴着墙角看走着,似乎觉得这样就可以隐去自己,这种困扰,让人也忍不住让人有些抱怨一周目,不过,泽田有些委屈的抿着唇,然后又忍不住想着,大概也不能怪一周目吧,毕竟,毕竟一周目也是做过努力的。 不过想想所谓的努力,泽田自己都有一些心虚,一周目只是偶有一次拉过自己,然后像是男生一般揽着自己,对着大家说:“嘛嘛,别这样嘛,你们不觉得泽田君很好么?我就喜欢这种呢,看起来像是兔子一般,真是,超~可~爱~哟~” 然后泽田缩得更小了,一周目桑果然好可怕,这种人当女友难道自己以后要嫁给她么? 虽然在短期内产生了效果,但是在过之后,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了,把自己当成一周目男友的,仍旧是嘲笑的样子,更多的人看到一周目一如继往,便更是嘲笑泽田果然是不可能当喜的男友的。 小婴儿也在同别人一起嘲笑着自己,偶尔总会说:“嘛嘛,有部活动,一周目也不去叫你,你做为男友还真失败呢,不用自己主去去体贴一下,表现一个你在弓道上的杰出表现么?” “什么啊,我完全不会弓道啊!不对,什么男友啊,我才不是一周目桑的男友啊,那天只是你搞出的意外,意外啦!一周目和我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不是哟,你们绝绝对对是一个世界的人呢。” 各种试图拐带,但是奇怪的是小婴儿并没有在做其他事情上,强制性的去让泽田去追求一周目。 略带好奇的问了小婴儿为什么,小婴儿用黑洞洞的眼睛望着泽田,然后片刻才说:“嘛,恋爱也是不能勉强的。”然后拉了拉帽沿,让自己看到到那双眼睛。 绝对是有问题!泽田直觉得如此,不过到最后也没有想明白到底有什么问题,与婴儿从意大利来的,应该与一直在并盛上学的一周目应该、应该没有关系吧,大概? 尽管隐隐觉得可疑,但是最后也没有想到有什么问题。 小婴儿的来到让泽田的生活无声无息的一点点发生的改变,甚至于自己身边也有了朋友,像是山本君,像是狱寺君,甚至于可以和通过认识了平大哥,甚至于可以和京子说上话,虽然并不是很多,但是仅仅是偶尔的一两句,就很能够让泽田兴奋了。 不过名义上的女友,一周目喜反倒似乎越来越远了,听说好像是弓道部的比赛,可能是一直忙于比赛。 小婴儿没有说什么,但是某天晚上却被京子说了:“身为喜桑的男友,难道从不去弓道部加油一下么?”无奈只能自己去了,甚至于连一直喜欢跟在身边的狱寺君都被小婴儿给以“难道你要打扰别人幽会么?” 弓道部的人并不多,但是参观的有一些,也许是因为弓道并不好练,并且这种属于传统技艺的东西,是需要一定的基础的,而在并中上学的大部分都是普通的家庭,并没有几个人会这个,说起来,一周目可能是因为是并盛神社的巫女的关系吧。 泽田在一角看着拉开架势,专心至致的一周目,怪不得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她,真是是意外的帅气,如果是手持剑的话,一定更帅气了,如果,如果我也可以的话一定可以受到很多人欢迎吧。 一周目没有注意到有谁在下面看着自己,实际上弓道部的人是不多,但是却不像不与其他人交流的泽田想像的那样寥寥数人而已,而是经常会有许多人来看练习,很大一部分都是一周目的追求者,经常会有人在一边围观的,像是泽田一般在下面,只要不仔细看,其本一周目不会发现的。 一群女孩子凑在一起,就会说些什么,不知道怎么样的话题就转到了学校那个虽然性格恐怖,但是却长相极为秀气漂亮的风纪委员长,在并中风纪委员长云雀恭弥可以算是最俊秀漂亮的了,甚至于比偏中性化的一周目还漂亮,所以那怕有些吓人的性格,也阻止不了女孩子的幻想,不知道怎么样,就问到了一周目。 “诶?云雀?”一周目仔细起了一下,想到那个偶尔会在校门口见到的少年,一双上挑的丹凤眼,鸦羽般的碎发,“真是漂亮呢。” “喜欢,嗯,我挺喜欢的。” 泽田就听到了这一句,自己嘟囔着,“喜欢云雀学长很好啊,两个人很般配。”心里却仍旧有些不太自然。 最后部活动结束时,围观的人已经了了无几了,只有弓道部的人还在,收拾好后就离开了,泽田想追过去,结果却在门口见看到了一个个子很高的男生在冲着一周目招手。 “太一!”跑动门黑色的发束飞舞,看起来是难得的活泼,离得远远的,也能看出来一周目比对于其他人难得的亲近。 一周目才国中,就有165,做为女孩子来讲,已经是很高的身高了,比三浦春要高上许多,但是却比这个叫做太一的男生矮上许多。 “太一,怎么来了?”一周目出声,停在男生面前,然后很熟稔的开口问道,太一个子大概要在170左右,面容稚嫩,但是满脸笑容,金色的头发,十分的阳光帅气,穿着一套类似校服的衣服,然后回一周目的话:“老爹叫我来找你,说让你今天别回神社了。” 然后两个人就要向外走去,泽田却呆呆的看着似乎很般配的两个人,虽然自己喜欢的是京子,但是看到一周目对其他人真的不同,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一周目桑和他很般配吧,啊哈哈哈。”干巴巴的笑着,似乎有点难受。 虽然名义上是和自己交往,但是实际上完全没有任何交往的相交,连聊天都比以前少了,并且,所有人都会有那种目光看着自己,很辛苦,自己这种废材,和一周目交往,会给她造成很多困扰吧,明明那么优秀,自己也不能帮她他担些什么,如果是这种开朗的像是山本君的男生,一定能照顾她吧,虽然山本说与他同样开朗的人不会喜欢她的,但是明显这个男生很喜欢一周目的,也许他们在一起,比自己般配多了吧。 还有一种小小的庆幸,也许,这样别人的目光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小婴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穿着一套牧师的医服,一脸哀痛的说:“经过漫长的时间证明,你终于明白你们的不合适了么?那么就勇敢的去说出分手吧!来埋葬你死去的初恋。” 这次难得没有用到复活弹,泽田主动冲上去,一周目看到泽田明显有些惊讶,然后笑眯眯的给泽田介绍,“阿纲,这是太一,在其他地方上国中,比我们低一年的太一。” 然后一边的男生微微弯腰,语气活泼到不行,“初次见面,我是五十岚太一!多谢你对阿喜的照顾了~” 微微忍住有些不适,泽田都没有回太一的话,而是转头对一周目的方向,低着头不去看一周目的神色,只是结结巴巴的就出自己想要说的话:“那个,那个一周目桑,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分、分,分手吧。” 最后还深深的弯腰鞠躬,大声的吼出来:“这段时间给您造成的不便,万分抱歉!” 然后就听到太一的哈哈大笑的声音,一周目微微有些困扰的声音:“哎?真的么?” 一周目的声音带着一些遗憾:“原来阿纲不喜欢我啊,我还真的蛮喜欢看着纲君的呢,真是遗憾了,很高兴和纲君交往这么久。”然后搔搔脸侧垂下来的发丝,泽田抬起头,大眼睛里都是忐忑,一周目扬起一个安慰的笑容,抱了抱泽田:“嘛,不要这么害怕,我同意了哟,虽然分手了,可是我还是很喜欢对纲君的哟~纲君这么可爱的话~” 听到一边女声的窃喜声,几个人转过头去,看到三浦春躲在墙角,看到几个人的目光,立刻向后躲去,然后想了想,又冲出来,很得意的说着:“啊哈哈,喜桑离开了废材纲的话,我就又可以追求喜桑了。” 后一周目与太一离开,春又用拙劣的尾|行技术追上去,泽田望着几个人背影,某种意义上,真的像是里包恩说的一样吧,初恋,真的结束了。 一周目与太一七拐八拐,到了一家拉面店,然后太一还吼着:“老爹!阿喜回来了!饭做好了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学校似乎都知道了这么一件事,每个人都很想知道具体细节,却没有人好意思来仔细问,终于在有一天,忍不住的山本首先问题。 “啊哈哈哈,阿纲怎么和阿喜分手了?阿喜也很好啊。”山本与泽田一起在泽田家接受里包山博士的辅导,比起无论如何也听不懂的泽田,山本只差算一下答案而已。 然后泽田有些别扭的说着,觉得不太合适,而且一周目也不喜欢自己,更适合像是山本这样的人,也有着像是山本这种开朗性格的人喜欢一周目。 “开朗的性格的?”山本抓住了重点,然后听着泽田别别扭扭的说着当初在校门口,碰到的那个叫做五十岚太一的人。 “啊哈哈哈!”山本笑个不停,狠狠的揉了揉泽田的头发,“五十岚是离我家不远的一家拉面店的,嘛,今年十二,是一周目的弟弟,是弟弟啦!”说着,山本也说着自己知道的其他相关,“他家和我爸爸也蛮熟的啊,不过姐弟两个人不是个姓很奇怪啊,不过一看两个人的笑容,就很像了啊,啊哈哈哈哈!” 如果这么看的话,那山本你不也是他们家的了?泽田无力的想着,山本、一周目、五十岚三个人相似的不要太过份了! 一周目偶尔来到自家老爸的拉面店,里出外进的帮忙,很多人都会打趣老爹的漂亮女儿来帮忙了,在外面帮忙的一周止就听到老爹的喊声:“阿喜,你朋友给你打电话了,是个姓佐伯的小子哟!”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没有人注意到综了鬼畜眼镜这件事情么??? 五十岚大萌啊~ ------------ 36一周目 如果说一周目最明显的缺点,就是做为女孩子,实在是太好骗了一些,能够被称为朋友的人特别多,尽管大部分并不深交,可是都会保持很友好的,平日里对于别人也超热心,似乎什么都很拿手的样子,可以说与泽田纲吉截然相反,同时也是让佐伯克哉有些羡慕的样子。 一周目接到电话,然后就听到佐伯说谢谢一周目之前的帮忙,问什么时候要把弓箭给送过来。 一周目想了想,便告诉佐伯克哉在某处等着就好了,然后自己去取,然后回到后厨去换好巫女服,告诉老爹自己晚上回神社了,然后就像外跑去。 “真是的,天天都是这样,太狡猾了吧,晚上就只有我自己帮忙。”太一与喜的姐弟关系十分的好,虽然说着抱怨的话,但是满脸的都是笑容,只是口头上抱怨一下而已。 听到自己弟弟的抱怨,一周目转过身来,笑起来:“嘛,那弟弟这么麻烦,等我挣钱了,给你买一个吉他好不好?雅马哈的小唯的吉他样式哟~!” 太一的眼睛猛的亮了,然后略有怀疑的问道:“真的?” “嗨嗨!当然是真的了。”一周止转身很快就跑出了拉面店,出来时,还碰到不远处的山本武在竹寿司门前洒水,见到一周目,抬起手挥挥手。 与佐伯克哉约好的地方是商业街的一处,正好是回到神社的必经之路。 一周目到时,看到穿着高中服的佐伯克哉不停的转来转去,与泽田同样色系的头发更柔顺一些,手里握着之前一周目丢下的弓,周围人偶尔略带好奇的目让他更加不自在,脸上的表情有些忐忑,看到一周目来时,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一周目跑过去,接过了弓箭,然后略有调笑的意味的说着佐伯克哉这么局促,难道不总出来逛街么,佐伯克哉连忙摆手,“也不是啦,就是拿着这种弓,在街上看起来有些奇怪,平时我也喜欢出来散步的,只是最近学习很紧张而已。” 看起来确实是这种样子,一周目也看似了解的点点头,然后邀请佐伯一起去吃个晚饭,实际上从拉面店出来,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但是一周目却因为一直在帮忙而没有时间去吃饭。 拒绝不了女孩子这么热情开朗的邀请的佐伯克哉只好和一周目一起去吃个饭晚。 不过,吃饭时,一周目那种眼里明显好奇的目光让佐伯更加不自在了,“不用这么局促的,上次碰到时,你那么放松就好了。” 指的上一次相遇就是指把弓忘记在佐伯这里的时候,很恶俗的一个剧情,佐伯似乎碰到了一群小混混勒索,一周目用木质箭打中一个人,进去后,才发现被欺负的人似乎和自己预想中并不太相同,头发微微有些零乱,望向那群小混混的眼睛里就有一种冷厉,没有用一周目出手,佐伯就把小混混都给打倒了。 而且用鞋子捻在小混混的脸上,挑着眉的样子,十分帅气。是个很有趣的人!所以在一周目习惯性的友好交谈之后,把自己的弓忘记在了佐伯那里。 似乎佐伯对于上次的事情有些不太好意思,一脸羞耻的表情,在别人眼里,这种搭配,就有些奇怪了,高中制服的男生,与巫女服的女生,看起来外貌都是十分出色的,但是气场却逆转了,巫女服的少女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容,而男生却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 有很多人会喜欢一周目来当朋友的原因,除去她本身就很有魅力外,就是因为她不会触及让人不开心的事情,并且做出的事情会让所有人都很愉快。 一周目没有刻意再去提关于上一次的事情,让佐伯放松许多,然后一周目把嘴里的咖哩饭咽下,对着有些局促的佐伯说道,语气神秘像是说小秘密一般。 “看你这么局促,不会是没有和女孩子出来过吧?”然后佐伯更紧张了,一周目扬起安慰的笑容,但是莫明的佐伯觉得更加让人觉得不好意思了,然后听一周目说道:“嘛,前几天,我交了一个男朋友。” “哎?”佐伯有些奇怪,虽然和一周目认识的并不深,一周目尽管很漂亮,但是莫明的大概少年中,大概不会喜欢这么中性帅气的少女吧,这种远远望去,有种像是从战国时期走的武将少年的错觉,虽然很有魅力,但是国中的小鬼…… “哈,是个黑手党哟!” 佐伯的眼睛猛的睁大,黑手党?虽然也见过,但是总觉得离生活比较远,对面的少女又挖了一勺咖喱饭放到嘴里,然后咽下去才又开始了叙述。 “但是也是个很可爱的少年啦,好像是一个大型黑手党的少主,就是那种世界都能拿出手的,在我们学校上学,不过存在感不高,很不可思议吧。”一周目天蓝色的眼睛闪光,这种时候,平日里眯起显得像是英气少年的眼睛睁大,才显出女孩子的柔和,似乎很喜欢那个少年的样子,脑后的黑色长马尾甩了甩,最后又给加了一个形容词:“一个很像兔子的少年。” 佐伯完全不能从一周目的形容词中提炼出一个人物形象,世界能拿出手的,日本大概也就是就那么几个,存在感不高,大概就是那种不经常上课,大概就逃课或是上课睡觉连老师都不敢叫的五大三粗的壮汉,很像免子,大概……在后背上纹了一个兔斯基的人,古铜色的皮肤上纹着一可爱的白色兔斯基。 最后形成在佐伯脑袋里的形象,大概是一个身长八尺,浑身肌肉虬结,虎背熊腰,还披着动物披毛,背后有一个兔斯基的古代人物画像,不由自由的嗤笑了一声,然后佐伯立刻意识到这似乎不太礼貌,然后再望向对面的少女。少女眉毛微微上挑着,直挺着的鼻梁真是英气极了,微微眯起的天蓝色眼睛,有些像是前几在街边看到的伊达政宗的模型,像是在战场上的少年武将,这样的话,和之前想的那种家督形象,还真是相配。 一周目也不太在意佐伯些许的失礼,看到佐伯放松些,然后又扬起笑容:“嘛,和你说啊,我也是极道哟!” 然后佐伯忍不住笑了起来,听着穿巫女服的少女这么说,多少会让人觉得有些好笑,然后看到少女眉眼弯起的样子,之前多少有些不自在终于放开,明白了少女似乎在安慰自己。 一周目说着这样放轻松不就好了么,就算真的是极道,也不可能会把你怎么样的,然后听着放松的佐伯说起自己的事情,他总是在碰到一些事情时,变得隐隐的不像是自己,有时会让事后的自己觉得有些可怕,但是所幸,这种事情发生的情况越来越少,一周目上次碰到时,已经是佐伯接近一年没有发生过的情况了。 “听起来,有些像是人格分裂啊。”一周目说出自己的想法,然后对着佐伯说怎么样都好,过得开心就好了,“无论怎么样,你都是很有趣的人啊。”天蓝色的眼睛眨了眨,然后说:“我很喜欢啊。” “啊!”佐伯被躁的一脸通红,然后想说女孩子别这么随便,但是却看到少女已经提着弓箭跑远了。 一周目没有跑出去几步,就在上神社的山下停下了,然后转头冲着阴暗处招了招手,三蒲春从阴暗处走了出来,脸涨的通红,神情有些激动,不知道因为什么,问出来,“喜、喜桑,是极道成员?” 声音带着丝颤抖,似乎有点害怕,一周目却仍旧是满目的笑容,“嘛,小春相信阿纲他是黑手掌么?” 春又被喜的笑容给迷惑了,手握成拳,努力的喊出:“喜桑说的我都相信!阿纲他们一定的黑手党!” 然后一周目没有回答春之前的问题,而是抚着她的鬓角,说着:“这么美丽的花朵,不应该夜晚还留宿在外,早点回去吧!” “嘤!”春的背景中瞬间开出无数的玫瑰,双颊绯红,望着一周目,一脸幸福的喊到:“就算喜桑真的是极道成员,我也要做喜的新娘!” 看到春离开的背影,一周目才转过头,向前走了几步,就看到山本武在原本上山的路上,挡在前面。 “啊哈哈哈,阿喜也知道阿纲的黑手党游戏呢?”山本武脸上仍旧是不变的笑容,不过语调似乎微微有些冷,看着一周目笑起来,然后反问自己,“你也知道?” “阿纲早就告诉我了啊,啊哈哈,我在参加这个游戏,阿喜呢?” 一周目就像是没有看到山本武有些微冷的脸色,仍旧是笑着,“嘛,云雀告诉我的啊。” 山本武打着哈哈,没有想到一周目居然和云雀关系很好。 一周目笑眯眯的从一边的树上折下一支比较笔直的枝杆,把背上的弓放到一边,像模像样的做着剑道的起式,然后张口:“嘛,云雀的声音,和我弟弟很像的啊,而且——”狠狠挥舞着树枝,竟把树枝舞出破空声,然后才抬起头笑眯眯的回道:“云雀很喜欢和我交流一下剑道,他的浮萍拐很厉害的哟!” 然后山本武笑哈哈的最后和一周目告别后,才下了山,最后一周目挥了挥手,冲着山本武说:“欢迎经常来啊!很难有你这么开朗和拍的人呢,很喜欢和你在一起聊天哟!” 山本武同样挥着手告别,不过却在听到一周目的话后,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对着一周目,脸上带着类似困扰的表情,然后望着一周目,用很困扰的语气回道:“嘛,可是我不太喜欢和我很像的一周目桑啊。”微微困扰的语气,并没有负面情绪,仅仅是说出单单是不喜欢,不会让人觉得难堪,只是叙述出自己的情绪而已。 一周目也是一种类似的感觉,微微侧着头,微微垂下的眼角让人觉得她有点失落,“不喜欢我啊。”拉着就又恢复了精气神,似乎对于别人说不喜欢完全不在意,并且不受到别人的影响“没有关系,我很喜欢阿武的啊!”极度自我的话啊。 山本武就转过了身,双手抱着头,微微抱怨着说:“所以说,就不太喜欢这种性格啊。” 这一天的事情对于一周目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影响,仍旧是像是往常一样平常的过着,仅仅是春似乎更加的努力了,不只是努力去做一些好吃的便当,还之前的剑术课加的更重,并且还经常去报一些武道相关的课程,本就灵巧到像是猫一样的女孩子,越发有向着忍者方向发展的趋势了。 里包恩有时会在泽田的面说春这个女孩子不错,而泽田却是点点头,说觉得一周目身边的女孩子越变越像她了,也越来越般配了,里包恩忍不住就会飞踹一脚,然后骂到白痴! 大概是期末的时候,然后并中发生了几件小事,似乎有外校人员在挑衅,先后数起的打架事件指对风纪委员,后来还有伤及普通人。 一周目没有在意,而是去给太一买吉他,太一相当喜欢音乐,也天生对于音符敏感,有很好的音乐天赋,值得去培养的,“这个会不会太贵了,不过没有关系!喜桑要是没有钱,就可以用阿春我的钱,我包养……”被一周目叫出来的春又陷入了幻想。 “太一可是我最喜欢的弟弟了。”一周目也是笑着,不过春明显发现这和对其他人的笑不太相同。 一周目背着吉它,打算离开乐器店,春却还在发呆,然后拉起春的手,瞬间春的背后就盛开了无数花朵。 “呿!”突然间听到有不屑声,一个女生发出来的,一进乐器店就看到一个百合的场面,两个穿着女式国中服的女生手牵手,让这个女生微微有不屑。 然后看到扎着高马尾的女生转过头,冲着自己看微微一笑,女生瞬间脸红了,明明是女生,但是似乎让自己看到了古代美少年!东方式的美少年,那种少年武士的感觉。直到两个女生离开,这个女生才一脸通红的冲着店主吼道:“我要笛子,要这里最好的笛子!” 向回走着,突然间有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生拦在一周目的身前,男生带着一个毛线帽子,手中握着一个悠悠球,微微有些佝偻,带着一双眼镜,脸上还有一个怪异的条型码,然后冲着一周目问道:“你就是并盛打架排第三的一周目喜么?女孩子?” 然后男生又推了推眼镜,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男生?”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阿琉和阿御的地雷,来么一个~~=3=~ 啊哈哈哈哈~我有存稿了,我会告诉你们么???? 一定很快就可以开新文的了! ------------ 37一周目 “真是太失礼了!”春对于一周目相关的事情,总是过份的敏感,并且痛斥着这个不知名的男生,一周目怎么会是那么污秽的男生。 实际上,春的学校是女子学校,在大部分的女子学校中,百合并不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有很多怀春的少女会选择一个看起来帅气能给人保护感的女孩子做为‘男友’,春不反感这个,同样也不支持,但是自从认识一周目后,似乎就此迷恋上这种感觉了,在校园中耳濡目染下,更是走向了极端。 男生样子有些不耐,然后做出攻击的动作,春立刻挡在了一周目的身前,把一周目护于身后,一周目微微后退一小步,不知道哪个所说的排名是如何得出的,但是如果按照云雀是最强的话,那么确实是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春可以说极有天赋的女孩子,从认识一周目开始,进行剑术练习,短短的一段时间,就可以和其他人对峙。不过单从从气势上来讲,两人不分上下,不过毫无疑问是这个男生更强一些,武器也颇为诡异,就是他手中拿出的那个悠悠球,可以飞出无数的针,因为是线拉扯着的武器,有些难以让人猜测到是何种运行轨迹,几次贴着春的身侧滑过,一排针贴着春的膝盖划过,将袜子都划破。 擦肩而过的危险让春忍不住浑身发抖,却一动不动的站在一周目的身前,毫不退让,还可以听到春的在不停的念着要保护好喜。 一周目拉着春,然后把自己背上的吉它交给春,春表情都要哭了,完全忘记了当初是一周目抱着自己逃过风纪委员的追杀的,抱着那个不沉吉它却被压倒了,然后支撑着地,努力起身:“我、我、小春我以后要当喜的新娘,不能这么软弱。” 这种被人喜欢的感觉真的很好!一周目喜欢所有人,更加喜欢别人喜欢自己的这种感觉,这种被人喜欢的感觉,会让觉得世界更加美好!如果喜欢自己的人更多一些,更加喜欢自己一些,自己一定更喜欢这个世界的! “我美丽的花朵上长出荆棘了。”忍不住更加喜欢三浦春了,揉了揉春有些乱掉的头发,“阿春要好好保护吉他哟,保护好了的话,我带阿春去见爸爸与弟弟哟!” 三浦春瞬间就复活了,两眼放光的望着一周目,一周目抽出街边被少年刚刚炸坏的铁管,脚踏着手上一力,就给抽了出来,拿在手里像是剑一般挥舞了几下。 泽田与众人来到时,看到的就是一周目手中拿着铁管,像是剑一般舞动着,脸颊两侧的发束飞舞着,隐隐的可以看到鼻尖反着光芒,那怕穿着女式制服,也会让人觉得是穿着武士的白衣黑袴,真的如泽田幻想中的一般,十分的帅气! 少年见到人多,便离开了,几个人却都没有出声,不知道其他人在想些什么,但是泽田却是被刚刚转身的一周目给惊到了,高高的马尾随着步伐舞动,留海少许沾在脸侧,英俊帅气到让人有些呼吸紧张,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啊,阿纲!”一周目笑眯眯的看着泽田,泽田听到声音莫明的脸就又红了,还是有些像是兔子,然后看到一周目微微喘着气,春立刻就去便利店买水,一周目丝毫没有男女忌讳,揉着比自己还矮一些的泽田的头,“怎么看都觉得阿纲很可爱啊!果然是我喜欢的样子,以后也能变的很帅气的!” 然后泽田脸涨得更红了,就像是心理想的被人猜到了一般。 一周目与春莫明的就被扯进了黑耀之旅,一周目也想去救一下据说失踪在黑耀的云雀,但是想来如果一周目不去也是无所谓的,阿纲却有些忐忑的问道要不要去,一周目扬起笑容,安抚着有些不安的泽田:“嘛,和大家一起去嘛,毕竟大家都是好朋友不是么?”笑眯眯弯起的眼睛让人说不出什么话。 不过一边的里包恩却问出了泽田里的疑问:“为什么会和云雀很熟?” 一周目天蓝色的眼睛笑的弯了起来,实际上,从面容上看,只有这双眼睛是两姐弟最像的了,“我那个弟弟天天只是笑,实在是太不好玩了,听到和他相似的声音说着咬杀,很有趣啊!” 泽田莫明的就想起来山本那句,同是相似的这种性格,都不会互相喜欢的。 在黑耀的时候,泽田小声问句不喜欢自己的弟弟么? “怎么会?”一周目反驳的语气,然后眯起眼睛,天蓝色的眼睛像是天空般放空,似乎让人觉得他看的人就在天空上,“我最喜欢弟弟了!怎么会不喜欢!” 连一边的春也是鄙视的看着泽田。 所有人都看得见的,一周目是极为喜爱着自己弟弟的。 黑耀的学校破旧不堪,看起来有几年没有用的样子,里面大概只有那个名叫六道骸和那一伙人,然后有些像是游戏的闯关一般,过一关打一个小boss,然后最后到达关底结束大boss,其中那个名叫mm的女孩子居然望着一周目就脸红了,让泽田有些气馁,一周目在女孩子中这么有人气么?居然只要一眼,就会让人家脸红。 不过这只是泽田的错觉,这个女生是曾经见过面的,就是之前在乐器店碰到买笛子的女生。 一周目对于这个游戏的热情不太大,幸好也没有用到他和小春,最后起到作用的,仅仅是为泽田帮忙拿了一下东西,连治疗都不用她们,有着专业治疗部队。 似乎泽田这个黑手党真的是很大的黑手党呢。 不过,一周目也没有开玩笑,一周目也是属于极道的,日本本土极道五十岚组。 五十岚组的首领是一周目的爷爷,五十岚寅一,而一周目的拉面老爹,没有继承极道的原因,首先是因为不喜欢极道生活,并且没有相关才能,曾经一周目是被寄希望为下一任组长而孕育的,不过可惜出生时却是女孩子,寅一完全不同意一个女孩子继承五十岚组,于是女孩子跟随母姓,以断绝了能够继承的可能,而接下来出生的孩子,就是一周目的弟弟。 一周目与太一穿着黑色的和服,跪坐在下侧,寅一坐在主位,脸绷的紧紧的,抿着唇,望着下面跪坐着的两个孩子,一周目面色似含笑,太一脸看似同样绷的紧紧的,但是寅一却忍不住在心里想着,如果一周目是男孩子就好了,明显这个位置更合适一周目。 寅一看到的是,一周目虽然眉目含笑,但是却笑不到眼底,而太一虽然脸绷的紧紧的,但是眼珠却左转右转,明显不安于这种情况。 但是寅一却沉声道:“太一为五十岚组第七代继承人,可有人有议异?”眯着眼睛扫过下面所有人,五十岚组内人早就知道寅一的选择,自然都躬身没有异意,然后收回眼神望着一周目和太一。 一周目敛起眼皮,微微低头,让人看不清神色,而太一眼睛左撇,有些不在意。 寅一沉声道:“一周目喜以后奉太一为主,必忠心侍奉,明白了么?” 一周目抬起头,天蓝色的眼睛闪着光,极为热烈,“是!太一可是我最爱的弟弟啊!” 相较于极为乐意的一周目,被奉为主的太一则是一脸的震惊,眼睛里全是惊恐,直到一周目宣誓完,才明白自己成为继承人是什么含义。 确认继承人的仪式结束后,太一扯着身上黑色的和服,跟在一周目身后,犹犹豫豫的喊了一声:“姐姐。” 一周目转头,然后揉了揉太一的头发,金色的头发手感很好,毛茸茸的像是玩具一般,一周目抱着太一:“嘛,怎么样都好啊,我啊,最喜欢太一了呢~” 太一抬头,看到和自己同样的眼睛弯弯的,里面全是笑意,然后也应着:“嗯!我也最喜欢姐姐了!” 然后太一小声的问道:“那个,要是,要是我不想……” 话还没有说完,一周目就抱着太一:“嘛,无论怎么样,我都是喜欢太一,支持太一的哟!” 泽田一伙的能量颇大,他们也知道了一周目的一些事情,虽然并不清楚,仅仅是从里包恩偶尔提过两句中才知道的一些相关,更多的是一周目亲口说的,关于五十岚组的一些具体的事情。 “今天把继承人定为了我弟弟,我向太一效忠了!”一直在静静的写着作业的几个人,一周目突然间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几个都各有不同反应,但是只有泽田首先说出话来,“啊!真好啊~!有其他的继承人。” 相比于彭格列只有唯一继承人的事情,泽田明显认为还有一个继承人是更好的事情,并且直接的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一边的狱寺比泽田有常识的多,偷偷的扯着泽田的袖子,不明所以的泽田奇怪的转头问怎么了,山本武原本想要说什么不知道,不过听到泽田的话后,立刻哈哈的应道泽田的话,拉着泽田的脖子,似乎泽田说的话,就是自己想说的话一般。 几个人的动作春也看明白了,狠狠的瞪着几个,然后拉了拉一周目的衣角,明显按照常讲来讲,那怕是感情再好的姐弟,在继承时,都是敏感的。而这种话题,是很尴尬的,同属于黑手党继承人的泽田,居然能说出来这种话,连春也是能够明白接这个话题明显不好的。 不过一周目却扬头笑了起来,脸上全然是开心,没有一丝不快,“那可是,我最喜欢的弟弟了呢~” 然后不尴不尬的话题总算是过去了,连有些迟钝的泽田也看出来春发出的不快的气场,但是身为当事人的一周目却同山本一样,哈哈的笑着,与几个一起玩闹着。 似乎,一周目很喜欢山本武,“是很喜欢啊!不过他好像不太喜欢我呢。”一周目回答时语气像是有些伤心似的,但是表情却仍旧是很开心,没有语气里夸张的伤心。 一天都玩的很愉快,一周目特别的高兴,特别是在喝了一怀水之后,发现自己能发出橙色的火焰之后,大呼小叫着,像是一个男孩子一般。 一周目是首先离开的,然后狱寺离开,里包有些奇怪的表现,泽田还没有问什么,里包恩就扫了一眼泽田,反问了泽田一句:“你的火焰是什么颜色的?” “橙色啊!”泽田瞬间就回答了,然后里包恩完全没有理泽田就转身回去睡觉了。 还没有走的山本武则是哈哈大笑着,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说着:“啊哈哈哈哈,阿喜没有继承权,但是却是首领的颜色,她的游戏该怎么进行下去?啊哈哈,好有趣呢。” 细思恐极! 泽田还没有为这个事情想到结果,他就不用再去想了,好不容易度过了指环战,但是却莫明其妙的把里包恩丢了。 然后自己就中了十年火箭筒,来到了十年后的世界。 “现在的意大利被千花家族控制,而日本的话,其他黑手党来日本的话,就要去五十岚组去拜一下。”长得滑光蹬亮的强尼二介绍着。 五十岚组?还真是有些耳熟,泽田没有记起这是在哪里听到的了。 当到到五十岚组时,泽田看到的是,一个人背影束着高马尾,赤着上身,从背后望去看到在胸部的部位缠着绷带,赤露着的后背上纹着一全幅的猛虎下山图,身边还跪坐着一个穿着艳丽和服的女人。 猛虎在背上,虎尾缠绕到脖上,黑色的挺拨松树随着双臂的形状,绷带刚刚好罩在张嘴怒吼的猛虎的眼睛上,尽管看不见眼神,但是凶气十足,泽田下意识退后一步,被里包恩踢了一脚才向前。 和服的上衣散在下下,腰板挺直的跪坐,身边插着一把太刀,周身的煞气吓人,鞠躬之后再抬头,看到赤祼的上身上绷带微微笼起,双臂上也可以看到背后的墨松边角,再一抬头,就看到一双深蓝色狭长的双睛望着自己。 “一周目喜?”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可能要神展了 ------------ 38一周目 眼前见到的这件事情,对于泽田来讲,真是一件刺激性极大的事情,大脑马上就要烧掉的错觉。 虽然知道十年之后的世界会发生很大变化,但是对于刚刚从昨天从十年前穿来的人来讲,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吧!昨天看到还在说着弟弟继承极道的人,今天在十年后看到,就变成了特别有黑帮气质的极道老大是怎么回事啊! 泽田心里的小人尖叫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会出现这种恐怖的事情?是把弟弟杀掉了么?不会是把弟弟杀掉了吧?难道真的把一周目说着最喜欢的弟弟杀掉了?那样的话自己会不会也被杀掉啊?太可怕了吧!我居然和这么恐怖的人交往过几天! 泽田脸上五彩斑斓,青绿交加,心里想得东西全都浮在了脸上,被里包恩狠狠的踢了一角,然后才吱吱唔唔的说着,然后里包恩实在看不过眼了,才帮忙说了几句。 官方性质的谈话结束后,泽田一会人却没有走,而是纠纠结结的想要说些什么。 已经二十多岁的一周目看起来,已经完全脱离了当初校园女神的样子,女生特有的秀丽五管稍稍长开些,但是却并不像是京子那种变化,可以说两个人完全是两种极端的变化,京子完全变成了类似于泽田的妈妈那种类型的女人,而一周目看起来,就是另一种样子。 五官秀丽,但是眉毛却稍重挺直,鼻梁挺直,眼窝虽然不似白种人的深遂,不过相比普通女孩子来讲,已经是过于英挺了,头发吊成高马尾,前面的留海向着一侧梳,两边是长至颈侧长鬓角,下巴尖瘦,因为偏瘦使她看起来颧骨微微有些外突感,看起来更像是男孩子。 赤|裸着的上身上上没有明显的肌肉,但是明显流线形的线条显得更加实用。看起来比十年前更加像帅气的古代武士了,如果不看被绷带束起的胸前与没喉结脖颈,完全会让人觉得这仅仅是长相有些阴柔的男生。 “说起来也很久没有和阿纲你见过面了,自从你去了意大利之后,都很少见到你了,阿武偶尔来时,也不会提关于你的东西,前几天,我才知道……” 泽田明显从一周目的身上感觉到了十年变化的巨大,不过还没有接受好,就看到刚刚跪坐在一周目身边的女人又回来,还拿着茶点,摆在两个人面前,然后送到泽田身前茶几上,女人微微低头露出一点白皙的皮肤让泽田更加不自在了,比看到一周目露出这么多都不自在,只有里包恩在一边感叹着好茶,果然是日式的东西要老牌的家族才有。 这个女人精细的服务让泽田更加不自在了,女人端着餐具摆上来时,泽田猛的向后退了一下,一副受惊吓的样子。 然后原本只有谈话声的和室内突然间就响起了笑声,一周目看笑起来的样子,还是同十年前相同,随着成长而拉长的眼睛弯起时仍旧是开朗极了,而且比以前还有了更多的感染力,看起来,真的是比自己还适合当首领的人啊! 一周目隔了好远,就一把伸手揽住泽田,赤祼的上身直接就贴在了泽田的身上,虽然仍旧看起来很瘦弱,但是十分的有力,让泽田有些挣脱不了,憋得脸通红,才被放开,“啊哈哈哈,这么久没有见,发现阿纲你还是这么可爱呢。” 然后一周目就坐在了中间,大模大样的,“嘛,不要紧的,虽然这是十年后的世界,但是我们不都还是好好的活着么,活着总会有好事情发生的,过了今天,你就会发现世界其实还是会一样正常运行的,没有过不去的槛的!”,豪气的不得了,让本就生性有些内向的泽田心中不有点羡慕,心里稍稍有些忐忑安定了许多,心里想着也许就是自己想错了的,一周目对不同学的自己这么好,又怎么可能是自己想的那种。 一周目拉过一边的女人,让女人跪坐在自己的身边,然后指着女人,问泽田:“你不认识她了么?” 泽田被女人有些暴露的衣着刺激得不太敢抬头,又听见一周目说:“她是五十岚组七代目夫人。” 泽田小声嘀咕着:“你的妈妈?”接着发现不太对,然后被一周目的笑声给打断了,一周目才笑着说:“我是五十岚组七代目啊。” 然后泽田很惊讶的啊了一声,还重复了一遍你的老婆。哪怕一周目再像男生,可也是个女生吧,然后又忍不住去瞄了一眼一周目束着绷带的地方,就看到一周目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刻涨红了脸。 一周目又指着女人问了一句:“还没有想起来她是谁么?” 泽田似乎真的想起了什么,然后猛然抬头,女人有着深棕色的头发,前面留着长留海,后面是盘起的发髻,是已婚妇人的发型,但是从容貌上看来还颇为年轻。 泽田仔细看下就发现,虽然是看起来有些暴露的着装,但是却是更偏于灵、巧放便行动的着装,并且实际上并没有露出太多,只不过是因为网装显得有些诱惑。 仔细看的话,真的是很让人觉得眼熟的人。 “阿春?三浦春?”惊讶的都吼出来了,然后一边的里包恩抬起头,瞥了一眼泽田,其中的意味只有:你才发现啊,蠢货! 三浦春也冲站泽田笑了一下,然后就又微微垂首,虽然在十年前就知道春以最完美的大和抚子为目标努力着,但是看到这样的春,还是让泽田有些呆滞。 “阿春用这么多年的努力实现了最初的目标,成为了最适合站在我身边的人,所以,毫无疑问,在我登上七代目的第二天,就是我和春的婚礼,不过真可惜,当时你没有来,给彭格列也发了请贴的。” 听到一周目这么说,泽田也只好讷讷的应着,然后再看看两个人,瞬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再仔细看一下,完全就是自己刚刚粗心没有发现。 虽然春的外貌变得更加美艳,但是在两个人的中指上,都带着一款相近制式戒指,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彩钻,一周目的是偏于宽大一些的橙红色的戒指,春手指上带着的是普通女式正黄色的钻戒,虽然颜色不同,但是很明显就是一对情侣戒的样式。 在屋外有声音响起,然后春走到门边,拉开门听着外面来的人说话,然后转头望向了一周目,一周目微微拢起眉头,泽田似乎到到一周目转过头时,瞄了一眼自己与里包恩两个人。 不过一周目也没有说什么,春回到一周目身边时,一周目仅仅是抚着春的脸侧,“我美丽的剑啊,今天也是这么凛然,让我发自内心的喜欢着啊。” “嘤!”原本面无表情的春瞬间变了一副样子,背后仿佛盛开了无数鲜花。 泽田瞬间捂住了双眼,觉得自己绝对被两个人的外貌给骗了,以为会变得很可怕,但是这种相处模式,完全十年前相同,甚至更加肉麻了! 接着春就瞬间消失了,让人不知道是何种方式消失的。 “嘛,春也进步了很多的。”一周目看着泽田张大的嘴巴,脸上也带着笑意说着,然后接下来聊的就是一切关于未来的事情。 不过让泽田有些失望的是,是日本极道的一周目并不清楚意大利方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极为热心,就着此刻的情况说了一些相关的分析,仅仅凭借着泽田所知的一点信息,就能分析出现在应该做的,让泽田十分的佩服,对于一周目说的现在应该做的安排,也只是不停的点头称是,极为崇拜的样子。 连里包恩都没有说什么,只是时不时扫一眼泽田那一脸笨拙的样子。 最后一周目却也不再多说了:“嘛,虽然千花家族很厉害,但是毕竟这是日本,我们五十岚组不能和这种一线家族对抗,可是也有山口组之流嘛,不必担心,他们不可能一直在日本肆无忌惮的。” 泽田的眉毛却揪了起来,听起来没有错,可是似乎总觉得哪里有问题,日本的本土极道也是极为厉害的没有错,山口组在日本的影响力不下于在彭格列在意大利,但是,似乎哪里不太对。 如果山口组真的不会放任千花家族的话,那么彭格列在日本怎么会沦落成这种样子?灵光一闪,突然间想到这个问题,泽田长开嘴,望向比自己高出了许多的一周目,马上就要问出口,但是却被一周目打断了。 一周目仍然是一张笑脸,但是却伸手揉了揉泽田毛茸茸的头发,天蓝色的眼睛让人一眼看到底,同样是笑着,似乎完全相同,但是泽田却发现好像是从眼中一眼穿到了天空中,完全看不出其中的感情,“嘛嘛,阿纲也不以什么事情都靠我哟,唔,仔细一看——” 揉着头发的手,顺着就摸到了脸侧,还微微用力掐了掐,泽田浅棕色的眼睛变得泪汪汪,一周目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阿纲还是这么可爱呢!很喜欢阿纲这种样子啊!” 说得泽田有些莫明其妙,完全没有明白为什么会被掐,揉着被挣下有些痛的下巴,接着就听到一周目明显带着送客意味的话了,看着一周目向外离开的身影,泽田鬼使神差的喊着问了一句:“阿喜,你弟弟太一呢?” 然后听到一周目夸张的笑声,转过头来笑到眼角都有泪花了,然后笑着问泽田不会想问很久了吧?泽田不好意思的微微点头,一周目又笑了许久,说着你不会以为我杀了他吧。 “怎么可能,那可是我最喜欢的弟弟啊!”一周目说起弟弟时,眼睛又弯了起来,天蓝色都泛着阳光,极为灿烂,“在我继承的前一年,太一他出柜了,嗯 ,就是承认自己是同性恋了,然后跑到美国搞音乐了,所以我才来继承五十岚组的啊,我怎么可能会杀掉我弟弟啊。” 泽田觉得听到这个解释,自己整个人彻底放松了,同样扬起笑脸,冲着一周目挥挥手,一周目没走出院子,就看到了一个少年从一周目那边的门中跑出来,少年穿着无袖衣衫,还有露出一半小腿的裤子,大概是和泽田相仿年纪的少年,看得出是很漂亮的少年,甚至于眉眼间带着一种泽田说不明,却有些让人脸红的神情。 “嘛嘛,喜桑~他们是谁啊!”少年拉扯着一周目的右臂,泽田可以看到少年指着自己,然后不知道一周目说了些什么,然后就看到看到少年踮起脚,凑进一周目,接着一周目微微低头,从泽田的角度看来,正好像是一周目把少年搂在怀里亲吻一样!而且这个姿势诡异的显得一周目强势,犹如一个成年男人一般,而少年像一只小猫一样。 “哎哎哎?”泽田惊讶的叫出来,被里包恩给踹了一脚,赶着离开了五十岚组,似乎隐隐的听到了那个少年好像是叫秋纪。 回到彭格列的基地时,泽田还是有些小纠结,“那个叫秋纪的少年?”泽田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见到的微妙的东西,然后看到里包恩翻着一大堆资料,不甚在意的回了自己:“男|宠,娈|童,宠物之类的吧。” 泽田有些混乱的不知道说些什么,“那个?那小春呢?喜桑是女人,娶个女老婆就很怪了,找男生也没有错,可是那个少年那么小,唔,我是说有男、咳,娈,不对,宠物,呃,不太对的形容词,情人?喜桑很好的啊,以前还是神社的巫女,是个好人。” 混乱的不知道说些什么,然后里包恩抬头,黑洞洞的眼睛望着泽田,把挑出来的资料甩到泽田面前,“真是好人,我用得着不去管外面的射线还陪你去五十岚组么?” 散开资料上都是一些黑手党的内部资料,一些很多人知道的,和大部分人不知道的,看起来还有一些血腥的照片,很可怕。 “一周目喜、不,现在叫五十岚喜,她说的都没有错,她弟弟在美国,是因为出柜拒绝继承家族,不过,她继承,可不只因为这个。”里包恩指着一张资料,“她是亲手把她爷爷杀死,才坐上五十岚组七代目。五十岚春,就是之前的三浦春,可是黑手党比碧洋琪名气还凶的暗杀忍者血红之剑,帮她锄掉所有五十岚组的长老,呵!她的美丽的剑。”然后看到泽田望着那些图片的颤抖,恶趣味的问了一句:“你还觉得她是好人?” “现在还没有想明白之前她说你可爱的原因吧?”里包恩把手边的一纸袋打开,甩到到泽田面前,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少年的照片,其中最上面的一张,就是之前看到的叫做秋纪的少年。 “这些都是曾经和她在一起的男孩,大部分都是你这个年龄,看起来很可爱的男孩子。不过这不算重要,在黑手党boss中,这种趣味,不算什么。” 泽田看到那张照片背面的简单几笔,只瞄到了一点:“须原秋纪,17岁。”比泽田只大上一岁的男孩子,要是算出生年龄的话,比泽田要小上许多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人物已经走形到惨不忍睹了 就当没有看见吧!【正色】 【捶地】像m我种写小清新甜文的人,完全不会写里包恩这种能黑化于无形的鬼畜啊! ------------ 39一周目 黑手党就是如此,那怕看起来再人模人样,但是有些背后的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比较好的,毕竟还是黑手党,心狠手辣的事情做的总是很多的。 实际上对于一周目来讲,泽田纲吉一伙人,还真是有些远了呢,除了山本武。 须原秋纪既算是男|宠,也算不上,碰到时是个很意外的情况,不过在调查之后,仅仅是成条学园的学生,没有任何复杂的背景,渐渐的也就接触的多了。因为秋纪实在是个很可爱的男孩子,笑起来眉眼弯弯的,碧绿色的眼睛一眼就透到底,格外的可爱,像是一只猫一般的男孩。 而且聪明,一周目喜欢很多人,但是更喜欢聪明人一点,秋纪拉着一周目的手臂,撒娇的问道:“嘛嘛,喜桑,那是谁啊!”眼里毫不掩饰着要炸毛了,这种时刻不掩饰的情况,更是让人觉得可爱,一周目拍了拍秋纪的头顶,然后笑着回道,“国中时的同学。” “同学啊?”明显带着怀疑,秋纪又望向那一伙人的背影:“这么小?就是喜桑你转学之前的那个并中么?” 一周目哈哈的笑了几声,拍了拍秋纪的头,然后就不再说话了,向着前面走着,一周目很喜欢秋纪,让他知道了很多东西,但是也很喜欢之前的一些男孩子,不过仍然是有了现在的秋纪。 秋纪有点委屈的瘪瘪嘴,然后嘟囔着,骗人,那么小怎么可能和喜桑一样大的人。 秋纪跟一周目向着另一处房间,但是在门口时,拍了拍秋幻的头,“秋纪去看看我买的玩具吧,很有趣的啊。”笑起来的时候,深蓝色眼睛像是别有深意一般,听到玩具,秋纪脸立刻就红了,眼里都漾起水光,望着一周目片刻,然后主动抱上一周目的脖颈,吻上去,被吻到头花,一周目才放开他,一松开秋纪手腿都是软了,一周目拉了一把秋纪,才让他站好的。 一周目转身向室内走去,秋纪又叫了一声,一周目回头,然后看到秋纪脸通红的在门口:“嘛,喜桑可不要再勾搭别人了!只喜欢秋纪一个好不好?” “我最喜欢秋纪了。”一周目笑眯眯的挥挥手,没有回答秋纪的话,但是却也让秋纪高兴的转身离开了。 与刚刚会客的和室不同,这个屋子是现代化的摆设,大部分的物品还反着金属质感的光泽,一周目坐到一张沙发上,然后按了一个按纽,然后另一边的器具开始启动,投影出类似真实的影响。 “喜桑可真是风流呢!”随着影象的渐渐形成,一个微带奇怪腔调的声音响起,然后形成的影响是一个白发的男人,男人穿着白色的制服,同样也是坐在沙发上的姿态,不过比起一周目挺直腰板的样子,男人松垮的坐姿显得有些放荡。 一周目顺着男人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下唇被微微咬破了一些,然后嘴角上扬,稍显狭长的眼睛弯了起来,招牌似的阳光笑容:“养得小猫很厉害的嘛,白兰你不也喜欢厉害的么。” 与对泽田一伙的说词有很多是漏到了重要的信息的,像是说是不知道千花家族在日本的举动如何,只不过是不清楚具体的而已,不过一周目还是知道很多白兰的想法的,因为一周目认识白兰,从大学开始就认识。 太一之所以在出柜后选择去美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一周目在美国工科大学,投奔自己的姐姐去了,在太一去后,一周目才回国继承五十岚组的,按照一周目的意愿来讲,是为了弟弟的愿望。 不过当时同班的同学白兰杰索,好像明白了一周目要去做什么似的,笑的一脸妖娆而怪异:“嘛嘛,一周目桑天生就适合这个世界嘛~”说着,还一脸委屈的说道虽然追求一周目这么久没有结果,但是看来两个人还是要生活在一个世界的。 白兰所说的世界,指的就是黑手党,这种说法让一边的入江正一同学又一阵胃痛,然看着这两个他都不想接近的人驴唇不对马嘴的说话着,一周目对白兰的话,只是一脸灿烂笑容,“白兰你的日语说的真好!” 真的很好,做为意大利人,白兰会说意大利语,英语,日语,可能在必要的情况下,读懂一些有着各种语言的学术材料,入江正一觉得,是不是出生在黑道世家的全是全才啊!不过再看看另一边,同样也是黑道世家非继承人的一周目,果然还是一周目看起来更安全一些,比起白兰笑起来一脸妖娆的样子,果然还是一周目笑得爽朗一点更加让人自在。 不过,这两个人还真是绝配啊,一个女人笑的如此爽朗,一个男人笑的如此妖娆。大概这就是毕业之后,入江正一实际上选择的不是这两个对他发出邀请的家族。 白兰在投影另一边,对于一周目的话,又笑了一阵,白兰确实是喜欢厉害一点的,这样才能出乎别人的意料,不过白兰的喜欢,大概只有一周目猜到了,而不是像表现出来的喜欢一周目一般。实际上,白兰完全没有入江所说的妖绕,笑容也是很正常并且阳光的,不过,在与一周目爽朗又十分有感染力的笑容对比下,白兰那种那怕十分男性化英俊的脸,笑起来也会显得缺少些什么,而且在杰索家的家纹,右眼角下的紫罗兰色倒山纹下,就显的更妖娆了。 一周目挑眉,然后对着白兰说刚刚见到了泽田如何如何,关于黑手党家族业务的,实际上两国相差太远,除去生意上,五十岚与千花家,没有什么真正的相关交集,不过,毕竟两个人曾经是大学同学,除去生意外,还偶尔是相关聊天的。 “果然喜桑很有趣呢。”白兰手里捏着一块棉花糖,然后望着一周目,不顾一周目想不想听,径自就说出来了:“在其他世界,我没有遇见过喜桑哟,之前还特别去调查了一下五十岚组。” 一周目挑眉,然后望着白兰,白兰没有在一周目的脸上看到想看到的表情,有些失望却说出来了:“嘛嘛,但是有你弟弟太一哟,也是不继承家族,逃到美国,不过后来回国,被你爷爷抓回五十岚组,太一不想加入极道,但是为了保护他的小爱人,最后将爷爷杀掉了,亲手哟~”特别在亲手上加重音,但是却看到一周目丝毫不动摇,颇为无趣的叹了一口气,又把棉花糖扔进嘴里。 一周目身上的黑色浴衣早就正理整齐,然后起身向另一边走去,不理投影的白兰,却回话:“听起来像是把我和太一的故事结合在了一起,听着是挺有趣的。” 白兰立刻皱起眉,很不满的反驳着,然后一周目仍旧是应付中二小孩子的语气:“那怕你说你拥有邪王真眼我也相信啊。” “真让人不开心,我是真的能去平行空间哟!”,白兰的语调不再有那种荡漾的感觉,一般这种情况下,通常是白兰心中真实不悦的情况下。 刚刚把有些松散的马尾扎起的一周目转过头,望着坐直的白兰,“那么,既然你去过那么多空间,那么你就说说我接下来想做什么呢?” 一周目笑起来,深蓝色的眼睛像是穿透空间一般,在另一台投影仪前的白兰都可以感到眼神里真实的笑意,似乎真的相信你,等着你的答案一般,白兰腰猛的又松散下来,倚着身后的沙发,捏着棉花糖,觉得明明这种笑容和自己是类似的,但是也格外的动人,能让人相信这个笑容是真的,比自己还有说服力。 “嘛,喜桑还真狡猾啊,明明之前说过其他空间没有喜桑嘛。”白兰把其他的棉花糖摆成一个金字塔的形状,然后语气又恢复了正常。 一周目甩了甩发尾,觉得是时间要到了,最后白兰说道:“大学都毕业这么久了,中二的年纪应该早过了吧,当新世界的神、穿越空间这种事情,应该早就不再幻想了吧?” 白兰的肩猛的垮下来,然后抬头望向一周目,眼神有些诡异,然后说:“我可是一定要成为新世界的神的!而且我毁掉过很多空间了哟!喜也看过ghost哟~难道还不相信么?小尤尼意识也可以穿越空间哟!” 一周目望都没有望白兰一眼,只不过回道:“尤尼那个小姑娘,平日里自闭到连话都不说一句,她的幻想和你的中二症意外的合拍啊,一起穿越空间,在无数空间玩抓捕游戏?听起来不错,也许能治愈自闭症。对了,你的那个ghost,如果是你的话,我想平行空间也是应该同等体积的吧?更何况他只是一个炎块,对了,为什么要制作成和你一样样貌,还没有下面?特意给我展示,如果是这种暗示的话――” 一周目转头,笑容异常的灿烂,真诚到让白兰觉得是自己受到挑衅了,“我会接受的哟,因为我也很喜欢白兰的,如果你能接受做下面的那一个的话。” “啪!――”投影仪瞬间就息灭了,一周目猜测,大概是看白兰通过网络把这里黑掉了吧。 然后又整理了一下衣衫,打开另一端的投影仪,打开之后,太一就很兴奋的说一些什么,一周目一直笑着听着,时不时还冲着后面的佐伯点头示意一下,佐伯最近几年已经彻底没有一周目曾经见过面的那种状态了。 最后一周目冲着太一说:“你现在回日本,千花与彭格列要有大动作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周目恢复男体~ otz,我会说,我都被一周目的说法说服了么? 如果真的生活在那个空间,按着一周目的说法一想,就会发现,白兰能够穿越平行空间的说法,完全没有有力的证明啊! 而且,白兰想要当神的中二梦想,与尤尼不说话的自闭症,于是两个幻想症神马的。 完了,我被喜的说法洗脑了,突然间想开一个乐观现实强势攻cp一下中二幻想病的白兰,萌死了有木有! 谢谢阿琉的地雷,再来么一个~ ------------ 40一周目 有时候笑眯眯的人反倒让人不好看清他到底在想什么了,至少秋纪觉得喜喜欢自己,但是却不知道能为自己做出什么,因为这种笑容满面的人最难让人猜测到想什么了。不过虽然如此,可是还是有相信一周目的人,像是春,像是太一。 太一带着佐伯克哉回到了日本,太一从事着演艺事业,但是成绩总是不温不火的,虽然能维生,但是却并不出名,经常会接受一些宣传类表演的活动,把音乐作为事业来讲的话,并不是十分的让人看好的情况,但是这也是太一自己选择的情况,日本本土的极道想要捧起一位名星,但是太一执意要自己出头,回到日本后,此时正在与佐伯曾经工作的工司谈着生意。 佐伯作为经济人不算最好的,但是十分用心的。 日本与意大利的的黑手党都是世界有名的,在社会中占有一定地位,也就代表着能影响社会,以并盛这种最近几年被彭格列当做日本总部的存在,会受到黑手党的影响就更加深一些,有些人心惶惶,大概是因为本就敏感的人君更是发现了最近在街上有些吓人的人,甚至有人会碰到打斗事件。 一周目让太一回到日本,实际上就安全了很多,毕竟五十岚组与彭格列与千花家族没有什么明显的冲突,而且现在彭格列忙于自保,千花家族远在意大利。 虽然千花家族能把彭格列逼至如此,并且在日本横行,但是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可怕,因为实际上,千花家族在日本,也是被日本当地极道默许的,无论是日本最大的山口组,还在附近的五十岚组。因为必段意大利的第一家族虽然势大,但是手实在伸得太长了,自从十代目上位以来,有在日本越坐越大的趋势。也正是因为彭格列这种意图,让日本当地政府也默认了并盛町附近越来越嚣张的械斗模式,当一个隐形的存在,毕竟做为一个黑手党能有着相当位置的国家,如果极道被外国掌控,马上就会影响到整个国家的政治问题。 这种事情,泽田从十年前来的一伙人不了解,只是单纯的以为千花家族已经强大到如此,也许里包恩能看明白,但是却不会明说,能和泽田说一周目相关背后黑暗的事情,也只是为了让泽田明白在未来没有谁都会那么可靠,毕竟过了十年,很难说都发生了什么样的改变。 里包恩这么做,无疑是对的,毕竟是已经过了十年了,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且不说最初就没有纳进彭格列的一周目,就连纳进组织的人,也并不是都可以预料到改变的。 很难想像,只不过是十年,山本武就成长为了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有些看不出当初爽朗少年的样子,而是时偶会流漏出稍许的邪气的样子,山本仰躺在沙发上,手挂在靠倚上,夹着香烟,深青色衬衫裂开着衣领,狭长的双眼闭着,闭目养神着。 在桌几上,一周目对着春说着关于最近的组织需要注意的事项,做为七代目夫人,春做的比一周目做出的还多,而且无比的忠心,然后给春讲明白后,就又开始弄其他的相关,这几天因为千花与彭格列的异动,需要事事关心的事情就更多了,繁杂而无趣的相关,并且还要让泽田他们相信,日本除去他们,再也没有了其他极道一般,真是,让人无比头痛的工作啊。 静静的室内就只有呼吸声音,翻动纸张的声音。 半晌,山本猛的坐沙发上坐起,把手里的烟头在烟灰缸中捻了捻,望着对面的两个,那两个人像是没有看见他似的,仍旧是应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家的拉面店还开着吧。”突然间的一句,一周目头也没有抬的就回了:“嗯,还开着,老爹在那里经营着,想吃的话,你去大概可以免费。” 完全不是山本武想要听到的回答,山本武想表达的也不只是这一句,山本武的父亲与一周目的父亲相同,开着寿司店,但是却因为此次的事件,被千花家族杀死,虽然山本刚年轻时期曾经是杀手,但是毕竟只是一个休息很多年的老人而已了,那怕是洗手不做杀手,也没有被人追杀过,但是此刻却因为彭格列而死,如果说山本武心里没有结才奇怪。 山本武的眉头皱起的更高了,眼窝较深,一皱起眉头就显得有些阴深,不过那怕当年是很喜欢笑的少年,在加入黑手党几年后,就算不皱眉,那怕笑着,也会有一种恐怖的气势了,山本武想要说什么,但是张张嘴,看着对面两个人,女人像是不存在一般,一周目也只是在看着一堆文件,安静而让人烦躁,猛的伸手拎了拎领带,但是那怕松开也让人压抑着难受。 听到一声响,一周目抬头,看到坐起的山本武砸向沙发,把手罩在眼睛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周目继续看文件,不过却出声:“你怎么和那一边说的?” “说有棒球比赛。” 一周目笑了一声,山本武已经多年没有打过棒球了,这种理由也能讲得出来,然后一周目才开口:“嘛,当初的协议是,并盛町与周边,五十岚组最近都是不能出手的。”顿了一顿,然后抬头望向山本武,山本武已经坐起,面无表情的望向一周目,一周目的笑容也敛起来,微微垂起的眼角看起来也是有些失落的感觉:“竹寿司刚好在并盛町边缘,我很抱歉。” 山本武突然间呼吸急促,就这么望着一周目,黑色的眼睛里不断翻滚愤怒,最后又砸向沙发上,不断的从喉咙间啐着什么。 一周目起身,俯身拉开山本武的手臂,亲吻下去,两个人如若无人的接吻着,暧昧的气氛升起,一周目把手伸山本武的身后,手指摸向下面,却突然被山本武推开了,山本抓了抓头发,然后起身:“我该回去了,走了。” “很喜欢阿武啊。”一周目的声音像是带着一种失望似的,被山本推开后。 不过山本武连理也没有理,干脆利落的转身,但是边向外走着时,边不断系着被解开的衬衫。 一周目挑眉,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在女人下面的一个,这么看来,还是自已的宠物秋纪比较有趣,秋纪总是一副小猫的样子,一脸乖巧带着娇纵的抱怨各种玩具的不好。 因为五十岚与两个家族的相关性不大,所以一周目也不解其中的内|幕,只不过知道了彭格列一群人都被来自十年前的人所代替,甚至于前几天来的山本武也被十年前那个还能笑得一脸阳光的少年代替,不过也正好,假如现在的山本武在几个人面呆得久一些,大概就会不由自主得带出不满的情绪的。 但是十年前的彭格列被打散至此,很难想像十年前的少年位究竟会有什么特殊,能够打败千花,至少一周目不看好。 但是之后的事情,着实有些发展的出乎人意料,白兰提出莫明其妙的约斗,然后入江正一叛变,接着再后来一些莫明的打斗,可以说白兰在一周目眼里输的莫明其妙,不过太一把实录当成电视来看,然后像是玩笑一般说出:“大概,他想亲眼看到入江正一绝望?” 想要知道答案,大概就只有去问他本人了,这个时候的白兰,在意大利被关押着,虽然说想要的东西都没有缺少过,但是却没有自由。 在泽田打败白兰后,玛蒙指环的做作用下,所有都恢复了正常。 “但是这个正常是怎么样判定的呢?”白兰看起来状态不错,只不过少去眼角下的纹饰后,白的有些透明,如果不是脚上的脚铐,大概要飞出去了一般,自从被打败后,所有被修正,很多人有两种记忆,一种是白兰曾经做过的,一种是没有白兰时经历的,而白兰的,就只有他自己做过的,与在这个监狱漫长而无望的一生。 一周目来到意大利,首先是去与彭格列合作,其次就是来看一下白兰。 “回想起来的话,像是做了一个游戏,像是沙雕,水一来,一切冲垮,然后重归于无。”白兰抬起手,通过手缝望向天空,整个人都溶在了阳光中一般,“仔细想一下啊,就发现了,和戒指在一起、不,不如说是世界的这场游戏,我就是那个玩具。” “啊……”一周目就望着白兰,说不出白兰是洒脱还是心死。 “为什么要认输?”突然间想到太一的说法法,然后又在后面加了一句,“入江正一么?” 半晌,白兰才回了一句:“算是吧,有些时候,总会想要别人喜欢自己更多一些不是么。” “嘛,这个世界很美好的啊!不要再去执着某个人了。”一周目扬起笑脸,身上的花衬衫被风吹起,拥抱着世界的样子,眉眼弯弯的,十分的欣喜。 “喜桑!喜桑~果然最喜难喜桑了~”须原秋纪扑过来,抱着一周目,像只猫一般不断蹭着,一周目摸摸喜的头,这次来意大利,带着秋纪,似乎让秋纪十分的开心,“我也喜欢秋纪啊。” 白兰没有转身,而声音轻轻的,似乎刚说出来就会被海风吹散的话:“喜欢所有的,那不就是谁都不喜欢了。” 然后听到低低的啜泣声,转身。看到了大片的鲜血盛开在白色的沙滩上,那个名叫秋纪的少年把刀从一周目上拨出,又插在了自己的身上。 “呐呐,我最喜欢喜桑了,为什么喜桑要喜欢那么多人,只喜欢秋纪不好么?只喜欢秋纪吧……” 白兰转身离开,尸体被抛在身后。 世事无常,生命很意外的就逝去,也许就在哪里再次重生,不过,也许就再是这些人了,然后就又是一段新的故事。 “我生活在戒指的这个游戏,也许,你也生活在哪个游戏吧……” 恭喜一周目完结!游戏宣判:攻略失败! ------------bad end---------------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女体完结了,话说,游戏卡改版了,改成只余落幕场了。 ------------ 41落幕场 一周目落幕场 【菜有百味,才会有不同的人喜欢吃, 大概是因为,所有的喜欢与欢喜,都在那酸甜苦辣咸其中了吧…… 一、酸 “呕!”春干呕一声,片刻后终于压制住由心里泛出的恶心感,压了压心口,然后拿起摆在桌子上的酸梅,放到舌下,一种酸酸的感觉从口腔漫延开来,才让那种难受的干呕感平淡下去。 然后抬头望向天空,天空是一种很漂亮的蓝色,有深有浅,有些像是喜的眼睛。 桌面上的文件只有寥寥数本,因为组内没有其他人的缘故,在喜离开的这段时间,就交给了太一去处理,虽然不加入极道,但是出于姐弟的关系,在喜去意大利的这段时间中,太一也是会来帮忙的,毕竟,一直做为五十岚组的支柱的春怀孕了啊。 春抚着微微笼起的肚子,现在的科技越来越发达了呢,虽然两个都是女人,可是居然也可以有一个孩子。 孩子一定是有着天蓝色的眼睛,也许会是深棕色的头发,是一个男孩子,也许眼睛不会及喜的那么好看,但是也一定是极为镇定与乐观,性格上如果能像喜就更好了,毕竟怎么样,也觉得喜才是最好的存在了,像自己的地方,只要有执着就够了。 长时间的跪坐让腿好酸,起身都觉得腰好累,又坐下微微向后仰卧着。 然后望着外面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云彩飘动的让人有些眼花,天空的蓝色似乎都汇聚到了一点,在后,就看到那一点弯了起来,像是喜的眼睛! 弯弯的深蓝又透澈见底,真是漂亮的颜色呢,似乎看起来总是笑着的,然后笑着笑着,那些蓝色就能从眼里飘出来,飘落了整个天空。 春望见窗外树枝上发的绿芽,现在是春天,孩子大概会是在冬天出生吧,雪的孩子,听起来虽然有些脆弱,但是好像不错呢,也许,叫名叫梅若丸、或是冬郎更好一点? 也许要等喜回来一起商量更好一点。 自己竟也有了孩子,原来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么?再次回想起来,初遇,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很久很久以前…… 很难以想到,隔着不远的并中里,竟然有那么帅气的女孩子,在弓道比赛上,看到那个穿着黑裤白衣,手持着长弓出场的少年,初次见到,竟就被所有人都认为是男孩子,毕竟虽然吊着高马尾,两边鬓角也长长的,但是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从战国时期走出来的少年啊。 那么帅气深静,张开弓时那种专注的神情,让很多女孩子都一见钟情,也是可以想像的了啊。 但是,让很多女孩子失望的是,居然真的是女孩子,然后自己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溜去并中的呢?已经忘记了啊。 大概,记得只有,自己被喜抱着时,耳边划过的风声,让人听不见所有的声音,但是抬头望向喜,喜笑着说:“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然后就觉得心口一颤,再怎么也忘记不了那一幕了,淡淡蓝色的天空,天蓝色的眼睛,眼中的颜色,比天空都要纯粹好看的多呢,明明是同样的勾起眼睛,变起嘴角,可是再也没有见过会笑的如同喜一般好看的人,还有一缕黑色的头发贴着额头,然后,就认定这个人了。 一定、一定、他一定可以保护小春的! 可是喜也是女孩子,一定也需要其他人保护,所以,我也要变强。 总觉得应该变得更强一些,这样才可以保护你。 虽然,喜喜欢很多人,但是,太一是特别的,自己也是特别的。春披上外衣,手中抓了两个梅子,然后向外走去,想亲自去触碰一下那枝正在发芽的枝干。 真的很可爱呢!手抚着正在努力绽开的芽苞,虽然有很多,但是它也是特别的,明白自己是最特别的,所以才会努力开放,知道自己是特别的,所以,不会意那些男孩子,无论是他们是秋纪,还是夏纪或是冬纪,只有自己才是春,一周目最喜欢的春! 又从心底泛出一种干呕感,拿起手中的梅子,却听到身后响起的脚步声。 太一从转角中走出,黑暗中金色的发还是有些明显呢,春把梅子放在唇边,看着太一那与喜类似的眼睛,竟有些喜不自禁,勾起微笑张口:“太一,你说孩子叫什么好呢?梅若丸?冬郎?不知道你姐姐会喜欢哪一个。” 太一突然跪倒在春面前,声音让春觉得有些刺耳:“五十岚组七代目一周目喜在意大利遇刺身亡,凶手须原秋纪自尽已死。” 春转身,望着那朵花苞,还没有开放呢啊,就有粉意泛出来了呢,把嘴角边的梅子放到唇齿间。 “嫂子,我姐姐已经死了。” 梅子,可真酸啊。 二、甜 白兰上车离开沙滩,下了车,就自己徒步向着别墅走去,直接就打开门,门在临走时就没有锁,白兰还是十分相信彭格列监视人员的能力的,然后进屋,换鞋子,打电视,开冰箱。 然后看到临走时已经空掉了的冰箱又被填满,“唔,都是新出的口味~这种生活真好啊~好开心~” 满满的都是最新出的牌子的棉花糖,白兰拿出几包,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眼睛像是透明的紫水晶,泛着的光泽十分漂亮,虽然仍旧是有些冷然。撕开袋子,然后坐到沙发上,除去向外通讯设备,这个别墅中其他设施一样不缺,彭格列对于敌人待遇还真不错呢。 电视里播着的仍旧是不知所谓的东西,白兰所有的棉花糖都倒出来,然后分成两个方阵,整整齐齐的摆开。 然后就将唯一剩下的一个放在手中揉捏个不停,棉花糖的手感,好得不得了,软软的又有些干干的,像是在揉捏空气,把它压扁,又会片刻恢复原状。 不过做久了也很无聊啊。 然后白兰换了个台,还是很无聊,又换了一个。 电视中有一些人在演着所谓的爱情,不、也许不叫爱情,为了不知所以的东西,每一天都做出嘶心裂肺的样子,夸张而好笑,不过,这时看还是很无聊,然后还有一些人在做着类似综艺节目,几个男男女女看似交好的进行各种调情,然后眼里都是毫不掩饰的冷漠,还有一些关于动物的习性介绍,仍旧是索然无味,人已经是世界上习性最奇怪的生物了,还有必要去了解其他生物么?无聊的调到一个节目,然后低头望向桌面,两队棉花糖仍然是严阵以待,与另一方对峙,没有趁白兰抬头时逃跑。 “下面这则新闻,今天在**海滩上,发现了两具尸体,从现场的发现来看,是一人杀死另一人后饮弹自杀,两人是外籍游……” 一个女记者的声音,然后白兰抬头,新闻不新奇,死人也不奇怪,白兰抬头看了一眼记者身后的那片海洋,还有那片天空,然后就低下头。 抬头只是因为那里的那天片空很漂亮,真的很漂亮,从深蓝色一路过渡到浅浅的蓝,格外的漂亮啊。 然后白兰把手中的棉花糖扔进一旁的垃圾篓中,脸上勾起笑容,伸出手捉住淡蓝色的的一方,把摆在首位的棉花糖放到嘴里。 闭上嘴咀嚼,像是怕他像跳跳糖一般跑掉,闭好嘴关好他。 一个又一个,排了大阵的淡蓝色棉花糖一个也不剩,只余白色的棉花糖在另一边,仍旧是严阵以待,像是没有看到淡蓝色的消失了一般。 然后白兰起身,把电视闭上,望着客厅另一边,一大面的落地窗,却没有多少阳光照进来,因为落地窗外面是近似于一个小型森林般的花园,绿森森的,有些地方稀疏,有些地方茂密的不透光,白兰走到窗子边缘,敲了敲。 玻璃被敲响的声音,然后白兰停了片刻,又扬起那种奇怪的声调:“嘛,明天换一个口味的棉花糖哟,要红色的棉花糖的~要小正的头发的颜色哟~” 然后片刻,白兰清楚的听到了一声:“是。” 白兰夸张的笑了起来,连腰都弯了下去,片刻的沉默时刻,白兰可以想像外面的监视人员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好笑的表情。 大概,这就是白兰在这所监狱中偶尔欢乐的时刻吧。 白兰转过身来,手指不断的舞动,像是有一块棉花糖在手上被捏拿一样,嘴角上挑,从鼻子中哼出欢快的小曲调,啊啦啊啦,还真是恶劣呢,但是,果然是人才是最有趣的啊! 修长的手指干净修长,舞动间指甲也红润漂亮,但是,这么看着总是少了些什么,一块软软的棉花糖,“啊咧,应该再有一块棉花糖的啊。” 这么说着,白兰绕过桌子,走向楼梯,像是没有看见那散落了满桌的白色棉花糖一般。 舔舔唇,微微有一种涩涩的微酸,然后就是大片大片的甜,甜到发腻,蓝莓的味道,一种很老式的味道,但是,果然有独道之处呢~ 当初怎么想到是蓝莓味呢?“嘛,下次的棉花糖,要……眼睛……,……” 唔,真是太甜了~ 】 恭喜一周目完结!游戏宣判:攻略失败! ------------bad end---------------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说游戏卡的问题,大部分都觉得主要是番外带感 果然。。就只余落幕场了吧~~~ 应该没有想要游戏部分的了吧。。。大概?。。。。如果有意见。。。我也可能。。会无视。。吧? ps:二周目不再是女体了! ------------ 42二周目 每一个学校,都会有那么几个特别的人,被所有人所知的校园的名人,可能是因为学习,可能是因为皎好的外表,可能是因为惊人的家势,还有一部分人是因为生性奇怪的个性。 大部分学校中前几者比较多,但是在并中,奇怪的是后几者会更多一些。比如说武力足以平荡整个并盛、爱校爱到成灾的云雀,还有在学校棒球部,超级开朗到让人怀疑他究竟有没有讨厌的人的山本武,在拳击部天天呐喊着极限的笹川了平,几乎所有科目不及格,连跳马都跳不过去三格的废材纲,还有那个经常会在一些奇怪的地方看到他一直在睡觉得的二周目忧。 总得来讲,还是废材纲班里的怪人比较多呢。不过无论是对于学校的同学,或是这个班级的同学,二周目同学同云雀是一个级别的存在,他们的意义,已经不简单的只是同学,更像是一个校园传说,因为基本没有人会在班级中看到二周目,反倒是经常会在一些奇怪的地方看到二周目。 让二周目正式成为校园传说的原因,就是在某一次,某同学去杂物室,结果一打开门后,看到一双泛着幽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那种突然出现的意外感,让人毛骨悚然。那怕后来发现是二周目,也难以让人平静的悚然感,事后某同学经常会说,那双蓝幽幽的眼睛望着自己,就仿佛自己的影子都映不进去一样,空洞洞的,就像是他望着的是死人,实在太可怕了! 然后二周目荣登校园传说,在你背后的幽灵! “喂!打一场!” 沙发从后面被踢了一下,二周目就从沙发上掉了下来,腰一用力,在倒在地上的瞬间立刻站起,连眯着眼睛都不睁,径自就向着外面走去,然后张张嘴,留下一句:“无聊。” “哇哦!很大的胆子嘛!” 这个声音还没有落,就听到破空声呼啸而至,随手捡起桌边果盘挡住,二周目才算真的睁眼,四周的苹果桔子乒乒乓乓的落了一地,果盘在手里被浮萍拐打的完全变了个形,裂纹肉眼可见的扩散开来,然后二周目在盘子裂成两半之前,就将其扔掉。 猛的向后退了两步,离开被攻击的范围,却伸出接住了扔过来的东西。 一把刀,二周目拿住的刚好是刀柄的位置,然后抬头望向对面的人,云雀挑起眉,单凤眼里满满的都是战意,然后二周目拿着木剑,把风纪委员室给破坏的没有一处完整,二周目才被放离开。 二周目忧,与泽田纲吉一个班的同学,不过却与同学都不太熟,做为回家社的学生,其他人大概只有在学校放学时才能看到二周目。 每一天都不去上课,学习成绩自然不是十分的好,但是却是每次都是擦边经过的,二周目不太在意这些,因为二周目不打算升学的,来上学,也只不过是为了进行一些做为社会人的必经时刻而已。 毕竟二周目是做为极道党魁继承人而存在的,这个身份很少有人知道,虽然二周目无论怎么样看,都是不合适做为首领的存在,但是确确实实是并盛町附近的五十岚组的继承人,之所以姓二周目,并且在并盛町来上学,大概只能说是因为安全问题吧。 虽然五十岚组有两个继承人。 校园的放学铃声还没有响完,二周目的兜中就传来一阵震动,然后二周目停下,从裤兜中掏出了手机,打开之后,看了一眼,便接听起来,以往恹恹的神情隐去许多,但是平展着的眉头还是让人觉得冷淡的很。 停在并盛中学操广中间,拿着手机打电话,可以说是一件十分拉风的事情,要知道,并盛的风纪委员是十分恐怖的,所以基本所有人都发现了这个二周目停在操广中间打电话的行为。 刚刚出楼门的两个女生一出来看到的就是这种情况,浅棕色短发的少女微微皱起眉头,但是另一个留着微卷长发的女生却是兴奋起来,指着正在打电话的二周目一脸兴奋和陶醉:“二周目桑果然像是个王子一般,打电话时的表情好温柔啊~好想让二周目桑给我打电话~” 女人总是喜欢一些看起来忧郁的东西,并认为他们很忧雅,二周目外形有些瘦弱且体形修长,平日里那怕不皱着眉,眼中的情绪也是忧郁而负面的情绪,但是五官皎好,眉毛纤细而修长,薄薄的嘴唇一张口就会给人一种欲言又止的错觉,因为懒散而漫不经心的样子,大概就是在女孩子眼中的忧雅了,虽然说是名声并不是很好,在班级出勤率底到要被劝退的地步,但是出人意料的,居然也有一个不输于乐观开朗的山本武的后援团,只能二周目真的是大部分女孩子喜欢的类型了。 二周目接起电话,然后就听到那边说不停的说着什么,兴奋的叽叽喳喳,只是听着,就会想像中在那一边的人将会有多吵,二周目只是静静的听着,然后那一边终于安静了,二周目才出声:“音乐课上完了?” 然后另一边的人大呼小叫着,却十分的兴奋,最后撒娇的说着:“哥哥,来接我吧,我下课了,来接我吧~”然后在二周目沉默的片刻,就又开始了,“不行!哥哥你快点来吧!等——” 那一边还没有说完,二周目就已经把电话挂掉了,把手机合上放回了兜中。 因为对面去云雀正从二周目的正对面而来,披着校服的外衣,白色衬衫整整齐齐,个子比二周目稍稍矮上一些,双手空空,在还不足十步的距离一挑眉:“哇哦,居然在校园内拿手机,违反校纪!” 二周目便将手机放下来,平淡的望着云雀,做为不是黑手党出身的云雀能有这么强的武力,实际是一件相当不可思议的事情,大概只能说是因为云雀的天性,有些好斗,真正意义上的好斗,似乎喜欢将很多事情最后都归结于武力解决,然后二周目放在兜中的手不自觉的握了握,这附近没有任何能够拿起来当武器的东西。 虽然心里想着再打起来很麻烦,想着怎么样能快点躺过去,但是二周目却没有想过能不打起来,认个错之类的,但是,却看到了云雀说完之后,也仅仅是继续向前走,然后擦肩而过。 甚至于都没有一声言语了,二周目微微一怔,然后也迈起脚步,向前走去,但是走出两步后,却停下来,回头望了一眼云雀的背影,云雀没有回头,直接就进教学楼中,然后二周目才回过头来继续向外走着。 然后操广上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一个手里拿着棒球的男生摸着自己毛刺刺的头发,一张嘴就是先有笑声:“啊哈哈哈,还以为云雀会和二周目打起来呢。” 男生身边的矮小男生也是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真佩服二周目同学呢,居然和云雀学长对峙也没有关系。” 拿着棒球棒的男生应道:“是啊,啊哈哈,云雀好像很吓人的样子,不过二周目同学也不赖啊,那个什么校园幽灵,听起来也很吓人的啊!” 矮小的男生无力的抓抓自己的浅棕色的头发,叹了一口气:“完全不是这个方面的意思啊,不过说起这个,二周目同学真让人羡慕,明明甚至课都不上,还能每次都考过,还有那么多女生喜欢,不知道京子……”想起每次自己一不级及格,就被老师用一种极度厌恶的语气说着,连不上课的人都比你考的好之类的话讽刺着,声音越来越小,并且话题也完全转向了奇怪的方向。 然后黑发的男生听到,颇为惊讶的接道:“哎?我以为二周目挺厉害的呢,可以次次都卡在及格线上。” 浅棕发色的男生一怔,一脸的惊讶。 二周目刚刚在学校门口站下,又要去拿手机,手还未触到手机,突然就被人从后背扑抱住,瞬间身体僵硬,然后感受到温度才缓缓放松。 “哈哈,没有想到吧!我来接哥哥了!”搂着二周目的手臂松开,吊在二周目背上的人下来跳到二周目身前,比二周目矮上些许的男孩,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面闪闪发光,同样的蓝色的眼睛,但是同二周目那种一片纯色广袤到有些无神的蓝色双眼一比,这双眼中的碧蓝色更加漂亮,看见就会让人觉得像是天空一般,让人觉得开朗而乐观。 “嘛嘛,走吧,走吧,一起回家!”男孩主动拉住二周目的手,然后主动向外走去,然然念叨着上音乐课如何无聊,如何无趣,连带着开始抱怨那个自己的老古董的爷爷,然后转头望向二周目:“幸好有哥哥,不然我就要去当继承人了!” 二周目的太一,就是五十岚组另一个继承人,虽然也很聪明,但是却因有些过于活泼的性格,被五十岚寅一认定为不适合当五十岚组的首领。看起来确实如此,笑起来眉眼弯弯,满是掩不住的开心,并且喜欢直白的表达自己的心意,与二周目那种天生带着阴翳感,望着谁都像是望着死人一般森然样子一对比,显得五十岚组更适合由二周目来继承了。 太一开朗的有些像是金毛犬,喜欢毫无节制的撒娇,不过却确确实实被二周目重视着,是因为什么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却还记得五十岚寅一问太一如是二周目继承家族,会不会怨恨。 太一只是扬起笑容,那时候的太一笑起来还没有现在这般有魅力,但是却胜在那种从心底传来的真诚感,“我喜欢、最喜欢哥哥了!家族什么的,全都可以给哥哥,因为我最喜欢哥哥了!” 二周目把手机拿出来,上面一个短信,看到来信人那笑得一脸荡漾的白色云朵图案,就又把手机合上了,但是手机还没有放到底,就又给拿了出来,打开,打算看看。 太一还没有抱怨完:“为什么我就要天天去上课,哥哥一直不上课也没有关系。” 二周目手指动了几下,然后转头望向太一,淡蓝色的眼睛里面没有一丝波动,像是单纯的只是叙述一件事一般:“如果不想去的话,不去也是可以的,我会处理的。”太一立刻回绝道:“才不要,学音乐还是很有趣的!” 然后二周目看到打开的信息,果然又是一般没有用的信息。 “嘛嘛,新出的棉花糖口味很好吃哟!~” 作者有话要说: otz。。。不知道是不是我日更的原因了。。。现在留言越来越少了 好桑心好桑心。。。 都没有心情去码存稿了。。这章已经不是存稿了。。。 再没有心情。。 难道。。。要我日更了快半个月之后,不再日更了么? ------------ 43二周目 果然又是这种无聊的短信,二周目想着,然后就把手机合上。 短信的的发信号是与日本想去甚远的意大利的号码,跨国的短信花费有多少不并不重要,但是天天发这种无聊的短信,还真是无聊。 “哎?是谁?我看看!”太一虽然很多时候还是很懂事的,但是很多时候更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好奇,毕竟是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孩子,低下头又把手机打开,然后看到短信,然后一脸惊讶的问向二周目:“哥哥很喜欢棉花糖么?还定的棉花糖广告,我看看,来自意大利——” “啪!” 二周目拿过手机,合上之后直接放到在口袋中,“不,很讨厌的。” 那种又甜腻腻,又软弱的口感,放在口腔中,都会产生一种它会把整个口腔溶住,让人窒息而死的错觉。 太一微微一愣,然后就不在意了,向前跑站几步,回头叫着二周目,从盛中回到自己家的一路上,全是太一自己的吵闹声,直到回到家门口,临进家门,还和正在向竹寿司里搬鱼的山本武打着招呼。 一进门,太一就先向里面吃饭的客人打了照呼,然后大呼小叫着老爹我回来了,二周目跟在后面,把门拉好后,像是没有看见所有人一般,径自回到后面去了,所有人都见怪不怪的样子,只是有在吃拉面的人说着老板有这么两个完全不同的儿子还真是好啊之类的。 拉面店有两个南辕北辙完全不相同儿子的事情,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的了。 二周目虽然并不喜欢和别人交流,但是被太一拉着,也就一同去帮忙了,并且所幸,二周目在帮过忙一段时间,就不用一周目了,店面不大,有太一一个帮忙实际就够了,在二周目忙完,正在把沾满了鱼肉油脂的围裙脱下时,听到后面响起声音,然后回头就看到二周目的爸爸在后面,看到二周目转头望向自己,笑了一下,脸上还有一点讪讪。 二周目望了一眼,就又回头,继续解开围裙身后的系带,太一小时就是在二周目爸爸身边长大的,看太一那么开朗,也可想而知他也是一个开朗而豁达的人,但是却在二周目面前有些拘谨。 “那个——”男人的语气有些小局促,对于这个开场话有又些别扭,觉得不大合适,呼吸就重了一点,面对大儿子时,总是有些别扭,甚至别扭到太一都发现过。 某一次太一发现爸爸对着哥哥的话比对自己少很多,而且客套的让太一觉得只有假时,就直接的问出来了:“爸爸你是不是不喜欢哥哥啊?”男人尴尬的抓了抓头发,“啊哈哈,不是啊,只是哥哥他太像爷爷了,让爸爸有些紧张啊。”然后小大人似的太一似模似样的点点头,二周目比起他的爸爸更像的是五十岚寅一,黑发与近乎于黑色的眼睛,还有极为阴沉的气质,像极了不知道担当五十岚组组长多少年的五十岚寅一。 不过,男人却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毕竟自己也是成年人,毕竟那还是自己的父亲,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原因就疏远自己的儿子,面对二周目有些疏离的原因,只是因为自己有些愧疚,每次看到,就会想起来了保护妻子用生命换取来的太一,把二周目送到自己父亲那里,然后让二周目这么小的年纪就如此肖似自己的父亲。 不过大概他不知道,在寅一身边长大的二周目,并没有被寅一教导过什么,只是单纯的自然而然就成长成这种样子。 然后男人抓抓头:“那个,今天就不要去那面了吧,如果每天很累的话,我可以和爷爷说去,让你休息的,毕竟你还小的。” 二周目头也没有抬,把围裙取了下来,挂在了一边的墙上,听着男人有些忐忑的声音也没有理会,仍旧是平日里那种平淡的让人觉得他并不是在和你讲话的语气说道:“不会,今天我原本就不用去的。” 说完后,就绕过那个垂头丧气的男人,看起来也像是一个大型犬,和太一十分的相似,二周目就自己回到了休息室。 然后那个男人在后厨门口抑郁了好久,直到太一找进来,“喂!老爹,有客人叫拉面啊,叫了好久了,咦?你怎么了?” 男人才起身,重头丧气的回到前面,打算去做拉面。 二周目回到休息室后,打开一边桌子上的笔记本,就看到有邮件发过来,依旧是曾经在手机上的那个头像,一个云朵的样子,二周目没有理会,然后依旧往常,看了一遍关五十岚组里目前自己负责的相关,一一回复,又关注了一下国际的相关的消息,大部分相关性并不大,有一条让二周目稍稍留意了一下,彭格列的暗杀部队巴利安近日有些大动作,不知道被彭格列打压了八年的巴利安还有什么资本反叛,二周目想到这里,突然间想到了最近并盛的一些异状,总觉得有些奇怪的关联在其中。 最后回复完所有,才打开那封邮件,邮件前面一大段完全不需要注意,基本全部都是关于棉花糖的赞美,对二周目不回短信的抱怨,一拉到底之后,看到对方说着今天在路上碰到了一个人,似乎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最后还在末尾抱怨了一下,一周目是继承人真好,自己不是继承人,在家中看到好多讨厌的人也不能怎么样。 总而言之,通篇都是毫无用处的废话,二周目总结的,然后就把邮件关掉了,但是刚刚关掉,就又有提示有新邮件。 仍旧是那个图标,这次打开的邮件,是格外简单的两句话:“忧桑要记得回复哟!不然我把五十岚组的所有资料都发到网上哟~” 二周目吐出一句,无聊。但是还是回复了,回复也是格外简单的两个字,就把电脑关掉了。 远隔了几个洲外的意大利,一个白发的少年坐电脑前,望着桌面空荡荡的电脑,手里捏着棉花糖,一脸的好奇兴奋,对着手里的棉花糖:“嘛,你说这次忧桑回的是什么呢?上上次回的是烦,滚,上次回的是无聊,唔,说起来,还是之前回的多呢,现在越来越少了。” 突然听到提示音,少年立刻拿起鼠标,打开邮件,只看到大片的空白,只的两个字,“晚安。” 少年突然笑出来,“嘛,果然是忧桑的风格,不过这次还赠送了一个标点,真是意外呢~” 二周目偶尔也是会逛一些正常的社交网站的,不过却并不经常讲话,很奇怪的在一个聊天室聊过之后,这个名叫白兰的人,就缠上了二周目,白兰的黑客手段很不错,能通过网络发现二周目是五十岚组的继承人。 二周目一点也不喜欢这种结果,有着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的二周目完全知道名叫白兰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总结一下,大概就是幻想症中二吧。 时间久了,那怕白兰经常会发一些无聊的信息,却也不会惹人烦,而二周目也不是会把厌烦说在嘴边的人,意外的就这么熟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大概就将会比记忆中还会熟悉的人吧。 国中的时间没有多久,大概就是在那个意大利来的,却叫狱寺隼人这么地道的日本名字来的之后,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当然,这不是二周目的看法,而是大部分的学生的看法,毕竟偶尔看着一群人做一些让人觉得十分发笑的事情,还是挺搞笑的。 不过这已经快和二周目没有关系了。 二周目要转走了,或者说是要休学了,原本二周目打算是一直念到高中,然后在成年之前就回到五十岚组中跟在寅一学习,但是突然间改变了,二周目要先回到五十岚组,开始学习组内一切事务。 原因大概就是因为最近巴利安来到了日本,并且就在并盛,虽然呆了好久也并没有影响附近黑手党的生意,但是寅一多年老狐狸的直觉发现这个事情有问题,在知道并中有一个男孩被叫人叫为十代目之后。 彭格列是意大利传承了数百年的老牌黑手党,比五十岚组还要久远上些许,现在在位的boss,为九代目。再连系前后,几乎隶属于彭格列九代目第一杀手里包恩在莫明进入日本,虽然接着就神秘失踪,不知去向,这在前几个月引起了日本极道的一次大震动,毕竟一个神出鬼没的杀手消失在自己的地盘上,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当初里包恩来时就让人困惑很久了,现在巴利安大张旗鼓的来到日本,并且直奔并盛。仔细一想就能猜出问题。 大概,不会有多久,彭格列就会产生新一任的首领了吧,虽然不清楚为什么意大利土生土长的黑手党会选择一个日本人来当十代目,但是毫无疑问,新任boss上任,将会首先平定自己家附近的领地,而靠的太过近的五十岚组,首当其冲就将是第一个目标了。 这些都是理论上的猜测,可能性却十分的高。 已经六十左右的寅一觉得,以自己的精力来讲,可能应付不来这种情况,唯一的选择就是将继承人放在他应该放在的位置,随时准备好顶替自己。 于是二周目就将准备休学,或者是彻底脱离学校。 二周目虽然不总出现在班级,但是却仍然有很多人喜欢。 山本武在班级中应付着一群人好奇的提问:“啊哈哈,不知道啊,听他弟弟说,好像是家中有什么事情吧,需要二周目转走。” 对外宣称的是转学,山本武与太一关系不错,所以提前知道一些,一边泽田听说了,还颇为失落,虽然不熟,但是毕竟是同学的,完全不知道引起这一些的就是因为自己。 黑川花手里拿着一个淡蓝色的信封,一脸坚定的冲着笹川京子说:“二周目君马上就要转走了,我必须去告白!不然一辈子都见不到了怎么办啊!”担心的要命的表情,让京子有些无奈,只好挥挥手鼓励他去了,然后再一抬头,就看黑川花已经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都是一群坏淫啊!!! 我不想日更了,就都出现了!! 让我好纠结有木有啊! 谢谢阿琉的地雷,么一个~! 死鱼眼望】不留言m我会死的哟,真的会死的哟! 来收养一下m我吧~不然,m我被冻死在寒风中了~没有人收养的话~点收藏此作者就好了哟~m的专栏~~~ ------------ 44二周目 不得不说,黑川花十分有着毅力的,能够把学校里每一个可疑的地方都找一遍,然后找到了二周目。 二周目起来之后,睡眼惺忪的向外走,估计着应该马上放学,但是在走廊却被一个留着黑色长发的女生拦住,女生长得很漂亮,并且还有些眼熟,但是却想不出来是谁,毕竟二周目认为眼熟的,也有很多的。 二周目左右都站了一下,结果还是过不去,便直直的盯着女生看,女生原本抬着头,脸上的表情也很奇怪,上挑着眉,努力做出凶悍的样子,但是却在二周目看着之后,一点点的收敛,脸也一点点变红,连肩都含起,看起来像是一个下了热水的虾子,然后女生递出一个信封。 淡蓝色的信封,上面也没有花哨的装饰与字迹,素气的像是没有使用过的一样,女生双手递过,看起来很正式,二周目没有出声,有些莫明,然后女生大声的说出:“我喜欢二周目桑!” 黑色的长发把脸都遮住了,但是还能看到耳朵都红了,二周目只是一直望着女生,心里想着的,大概也是如此这样还有什么想要说的么,大概可以离开了吧,但是女生却一直在二周目身前,两个人这么站在走廊上,渐渐的把四周人都给吸引住围观了。 然后女生抬头,黑色的眼睛望着二周目,然后又把手中的信封递了递。 二周目伸出手,摊成掌将信封向回推了去,直视着女生的眼睛,女生的眼睛有些圆滚滚的,但是二周目眼里仍旧是那种不咸不淡的眼神,看了女生有三秒,才说道:“我不喜欢你。” 然后看到女生刚刚变得要爆炸的脸瞬间又变了个样子,圆滚滚的眼睛里孕出水气,然后转身逃跑了。 “唰!” “校园禁止谈恋爱!”破风声还有少年的声音,和太一万分相似的声音,但是有着太一永远也不会有的冷质感。 然后整个走廊中的学生做鸟兽群散状,看到了云雀出现,全部都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一路躲躲闪闪,不知道都经过了哪里,二周目的手里也多出来了一把木剑,和云雀的浮萍拐一下又一下的激撞,最后的结局是二周目手中的木剑被浮萍拐打断,只余仍握在二周目手中剑柄的位置。 从上空中望向并盛的景色不错,没有发达地区的摩天高楼,多是一些民居与六层左右的公用楼,或高或低,错落有致,不大的地方绿意葱葱,也可以说是个很漂亮的地方。 所以说难怪天台是云雀最喜欢呆的地方。 如果说在学校中最熟悉的人,二周目最熟悉的人就是云雀了,虽然两个人的交流总是武力为多,打斗起来让人觉得可怕,不过却奇怪的算是最多人了,而且云雀虽然有些好斗,但是其他方面还是不错的,偶尔会提供给二周目睡觉的地方,尽管对于云雀爱校的想法不能明了,但是这并不影响二周目。 “我要走了。”出奇的,二周目主动先说话,望着脚下大片大片的空地,总会让二周目产生一种想要向下跳的冲动。 然后猛的被扯了回去,二周目差点摔倒,然后看到云雀站在天台的女墙上,都没有回头望一眼,就听到看云雀的口头禅:“草食动物!” 大概在云雀的眼里,除了自己其他人全部都是草食动物。 “去哪里?”如果不是对于太一的声音比较敏感,大概也听不清云雀这一句的话,然后二周目半天才回到:“继承家族。” 二周目觉得说这些也就够了,然后就不出声了,一抬眼,就能看到站在女墙上的云雀,云雀的外衣被风吹的猎猎作响,忽然间一瞬间风变大,然后让衣服的声音特别大,似乎,云雀又说了一句什么,但是完全没有听清。 再后来,二周目也没有问过,如此,二周目的学业生活就结束了。 并盛的事情,虽然时刻关注着,但是二周目却也没有参与过,主要仍旧是围绕着太一与五十岚组,大概也可以加上白兰。 太一学业成绩也很突出,那怕是把全部的热情都投入到了音乐上,但是学习成现仍旧是数一数二,大概可以毕业就直考东庆大学。 不过,这些还是有些远,毕竟太一也只是一个中二的小鬼。 在这之前,五十岚组的发展没有寅一想的那么糟糕,于是二周目也被渐渐的放松,或许可以说,发现二周目的潜质完全超出自己的想像,虽然在现代社会中,极道也不再只是单纯的像是人们从前的理解,数不完的械斗与欺负人,虽然现在仍然有着这些,而是更多的是合法的公司化,与各种高技术含量犯罪活动,二周目对于这些的理解理,好的出乎人意料,能够洗白五十岚组的大部分产业,并且在对待敌对的人是,手段狠辣,能够让人破产就老实的,就让他们破产,不能的,就要下手家破人亡,并且善用于各种手下的,做出来的案件,活似一件死神来了的再现,还没有继承五十岚组,二周目就已经在极道中小有名气了。 因此二周目的自我时间就更多了。 甚至于,寅一打算让二周目去上东庆大学。 “忧君来和我一起上一所大学吧!~一起去美国哟,有时间可以去拉斯维加斯玩哟!” 后面说的,对二周目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但是二周目却仍然选择了白兰的建议,二周目觉得美国式的教育也许会比日本轻松许多,尽管事实可能并不是如此,但是选择一个记忆里有的科目,会更加简单一些的。 于是等到录取通知被寄到了,二周目就坐上飞机,飞往了美国。 宿舍是三人制的,白兰与二周目的房间面对面,中间的一间是入江正一,三人同专业。 白兰最先到达宿舍,然后入江正一提着很多行李到达的,然后二周目才到。 二周目到时,白兰正在玩着入江正一的机器人,入江正一坐在后面一脸纠结的望着白兰,敢怒而不敢言的状态,看到二周目手里提着一小包行李进来,然后脸上瞬间变成得救了的表情。 二周目扫视一周,像是没有看到入江正一一般,然后自顾自的推开了左手边的门,进去了。 入江正一的脸色变得更纠结了,那种目空一切的眼神,仿佛自己不是活人一样,“好恐怖!好像会被杀掉一样,好像黑手党!” 然后摆弄着机器人的白兰抬起头,笑眯眯的说道:“黑手党?我也是哟~” 入江正一感觉到胃有些抽痛。 二周目再次出来,便站在了两个人的身边,扫视着两个人,入江正一立刻鞠躬,并自我介绍道:“我叫入江正一,请多多关照!” “白兰?”二周目冲着这个白发的男人问道,虽然是问语,但是却用的肯定的语气,然后听到了入江正一的自我介绍,才转过头看向这个一脸尴尬之色的男人,脸都快涨得像是头发的红色了一般,二周目才点点头,“二周目忧。” 听到入江正一问道你们认识? 二周目才转过头看向白兰,虽然聊过这么久,并且有着记忆,但是却是第一次见面。 然后没有回答入江正一的话,回道:“幻想病的中二。” 入江正一还没有听明白,就看到白兰一脸熟稔的开口:“嘛嘛,忧酱这么说,我好伤心啊~” 白兰笑的眉睛弯弯,但是入江正一却觉得有些胃痛,“独独不想被有自闭症的忧酱这么说啊~” 入江正一的大学生活,大略可以如此概括,在我室友之间的惨烈修罗场。 连胃药都救治不了的胃痛,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养起来的吧。 才知道黑手党像是路人甲一样,可以随意碰到,一个寝室中,有两个就是黑手党,并且一个是预备boss,一个也是顺位不知第几继承人。 二周目的大学生活过得挺悠闲的,至少想睡觉仍旧是想睡觉,而不用是像在五十岚组,需要经常去做一些其他的,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一些身体上正常出现的生理现象,也能得到满足。 从这种角度来讲,白兰那种略带妖娆的英俊感,真的是十分的漂亮。 二周目不太了解学校这么多男男女女,还有明显白兰更加感兴趣的入江正一,白兰怎么会选择摸到自己的房中。 事后的白兰瘪瘪嘴,“我以为你是女孩子嘛!” 大概看到二周目那比白兰高出近半头的身高,还有明显的喉结,就不会这么想。 二周目点上一根烟,夹在手里,狠狠的吸了一口,都没有望向白兰,身体发泄过,让精神轻飘飘的,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方面的发泄必不可少,然后找算起身去卫生间洗个澡,看白兰一脸无恙的状态,大概这种事情,他可以自己处理。 二周目还没有起身,就被白兰扑过来,“我可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上,忧酱居然这么无情~” 语调与吐出来的气息都是甜腻腻的,二周目因为被压住,无法起身,一挑眉,淡蓝色的眼睛里透出一种漠然,然后又注视着白兰,“为什么和我?入江不是更好?” 二周目不觉得白兰会喜欢自己,并且无论是看记忆还是从现在的生活来看,与入江正一才更好一点。 白兰抱住二周目的脖子,不顾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迹,与身体上第一次而导致的疼痛,骑上二周目的身上,一点点的动起来,白皙的皮肤与青紫的痕迹在夜间舞动间的格外诱人。 俯在二周目的耳边。 “只有我们,只我们,在这世间独一无二,只有我们最般配了啊~” 二周目淡蓝到有些萤白色的眼睛里映着白兰的面孔,像是没有情绪一般,耳边都是白兰的声音:“独一无二。” 然后就自然而然的发展下来了,直到这时,入江正一才发现,同学说的两个人有些像情侣的事情。胃痛的更厉害了。 不过这种关系,二周目不打算和谁说。 某一夜,白兰还在二周止的床上,似乎他格外的喜欢这种在上面的姿势,二周目拿过在桌头柜响着的手机,接通时还享受着白兰的服务。 一接通,就听到太一的声音在另一边响起。 “哥哥,我好像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重看了一遍pp,要不下一个推pp? 不过对慎也和圣护都没有兴趣。。好想推阿星啊~~ ------------ 45二周目 二周目伸手推了推不停的搓揉着自己的白兰,然后拿着手机,应着太一,从太一的性格上来讲,这种事情,理应不能够对他造成影响,因为太一虽然看起来开朗外向,但是实际上很少注意别人的意见,甚至可以说会将别人的意见置若罔闻,所以二周目听电话那头,太一有些别扭的说,对老爹说了这件事情后,老爹有些在意。 “所以,哥哥,喜欢男人的话,你不会嫌弃我吧!”太一充满了期待的声音。 二周目低头看看一脸妖绕的白兰,白兰看将舌尖收回,紫罗兰色的眼睛看起来像是在水晶一般,暧昧而旖旎,抬起头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喉节,顺着漂亮的锁骨向下,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平坦的胸膛,甚至被褥之下,微微挑起脚间,也可以磨擦到白半的下半身。 “不会。”语气微微重,二周目稍稍放松,然后就在泄了出来,然后白兰起身,拿起一边的手纸擦拭着。 “那太好了!哥哥!我去美国找你好么?”太一的声音听起来相当高兴,然后二周目就直接应下了,白兰转头看了一下二周目。 太一迅速的回到:“那哥哥你快来接我吧!我已经下飞机了!” 二周目微微一怔,抬起手抓抓头发,抬眼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还有雨水击打的声音,对着手机说了句先在机场等着吧。 雨声很紧密,雨势应该颇大。 二周目直接从床上起身,然后抓过扔在地上的裤子就套了起来,白兰仍旧躺在床上,二周目就让白兰起床,“我去接我弟弟。” 白兰从另一边的床头柜上抓起棉花糖,捏在手里:“弟弟?~”声音又腻又滑,尾音微微上扬的微妙问意。 但是二周目没有理他,赤着上身,就推开了房门,“入江,我一会要――” 声音戛然而止,二周目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金发的男人,正是五十岚太一。 正对着电脑的入江正一转过头来,冲着看二周目说道:“那个,刚刚他敲门来,说是你弟弟,要给你一个惊喜,我就放他进来了。” 太一坐在沙上,正对着二周目的方向,看到二周目时,眉头微微一皱,立刻又变成笑容满面,起来抱了一下二周目,然后又坐下,“哈哈,哥哥没有想到吧,我居然先来了,唔,不过没有想到哥哥你居然有女朋友了,真让人嫉妒啊。” 听到太一的话,二周目不有什么表示,只是去接了一杯水,但是入江脸上的表情却变得各种忐忑,还有一种不好意思的样子。 “怎么回事?”二周目站在沙发边上,拿起一边的毛巾,打算三人公共的浴室洗一下澡,自己的正在被白兰用着呢。 太一只是抓抓头发,垂在他耳后的一小撮像是尾巴的头尾还晃了晃,最后又望向看二周目,二周目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的修身长裤,示着上身,身上还有着暧昧的红色印迹,偶尔走动间,太一甚至都能看到二周目背后大团大团的流水纹上的抓痕,鲜红一条又一条,甚至学沾着血液,刚刚抓上去的。 然后二周目转过头,发现太一好像一直在盯着自己的背后看,背后的纹身,也不过是一些流水纹与一条金鲤,没有什么寓意,只不过是当年随手挑选的,太一也增见到过的。 “我很喜欢哥哥的”太一的声音突然间有些小,二周目回过头,应道:“我也是。” 然后二周目就去洗澡了,再次出来时,终于坐在了太一的对面,然后问向太一,怎么会突然间路到美国来。 “想见哥哥了啊。”太一回答的时候脸上笑眯眯的,二周目倒向沙发,果然最讨厌的就是天天笑眯眯的人了。虽然会很喜欢太一,但是却仍旧是对于这种人笑眯眯的有些恼火。 二周目回道再有一年就能回日本了。 太一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身后的门却开了,二周目的房间中,白兰走了出来,穿着明显不合身的t恤,上身也穿着一个短裤,周身懒洋洋的,赤着脚,走了出来,不难想像,刚刚到地经历了什么,然后太一突然间不再说了,只是望着白兰和二周目,入江在电脑前,手指不断的敲击着键盘,但是却时不时回过头来,偷瞄着几个人。 平日里来的气氛会让入江觉得尴尬,但是今天的尴尬更甚,甚至是不同于往日里的另一种尴尬。 太一来的匆忙,走的也匆忙,在美国没有呆上三天,然后在拉了一个电话后,就离开了。 太一接电话时,二周目也在一边,大略听着是二周目的父亲接来的电话,然后太一就买到了下午的机票,在送太一走时,二周目突然间问了太一:“你说喜欢上男人,有喜欢谁了么?” 机场的登机通短响了好多遍,最后叫着五十岚太一的名字,太一才起转过身,“嘛,我最喜欢的就是哥哥了啊~” 二周目望着那架飞机离开,才转身又回到学校的。 有些人注定就是受到上天的喜爱,二周目总是沉默不语,并且不喜欢与人交流,长相也仅仅是普通人范围的英俊而已,甚至于同白兰站在一起,就会显得逊色许多,但是却天生会热蜂引蝶,一直以来都是属于被追逐的那种,正是因为这种原因,也才会显得对于别人的感情不再意。 或者是说,既不会拒绝,也不会主动接受。对于太一的话,也许会很困惑,然后就自然面然的不在意了。 大学一共才只有四年,时间并不长,很快就结束了,但是结束大学后,人生总会出现新的选择方向,白兰在第四年刚刚开学没有多久,就突然间问向二周目:“家里真的好讨厌啊,怎么办呢?” 二周目望了一眼白兰,才发现白兰可能把自己放在太过重要的位置,不然过种事情也不会说出来,二周目望着白兰,眼中的蓝色凝固了一般:“那就选择自己喜欢的处理方式好了,我为了太一可以继承家族,可是家族里除了太一,就都不是重要的了。” 白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第二天就休学回家了,回到了意大利,在意大利的相关,秦守不是很了解,因为实际差得太远了,于是等到毕业的那天,才知道白兰的情况。 毕业照总归是要照好的,白兰回来,二周目也出席了,所有人都三三两两,二周目站在一边,入江在班级中人缘也是极好的,然后望着另一边远远的走来了一个高挑的白色身影,白色的修身马甲,篷松的白色头发,手中还拿着一包棉花糖,身后跟着一个管家装扮的人。 然后先是到入江正一身边,二周目看到白兰笑眯眯的递给了入江一打资料,最后说道:“期待你加入千花家族哟。”然后扔下捂着胃部的入江。转身向着自己走来。 白兰伸出手:“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二周目停顿了好久,然后也伸出手去,礼貌性的握手,但是白兰却不再松手了。 二周目挑眉,白兰再一次笑起来,这次是二周目熟悉的那种笑容,然后白兰说:“千花家族boss白兰杰索向您发出邀请,成为同盟家族。” 然后那天的毕业照上,仍旧没有白兰与二周目两个人,两个人提早的离席了,去商谈合作的事项,实际上两个没有什么结盟的必要,但是却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我的目标是彭格列,如果在意大利战场上,彭格裂失利的话,那么,他们的发展方向,必然将是他们十代目的老家,日本,而五十岚组,将会首先受到波及,但是如果我们联盟的话,我想,彭格列大概将不会有挣扎的余地了吧。”白兰的胸有成竹的说道。 然后在二周目的疑问下,白兰自信的说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上人是特别的,就是你和我,我想你也能知道吧。” 并不是因为知晓未来才是特别,如果是这样的话,实际上有很多的选择,无论是彭格裂家族,还是波维诺家族,但是,在无数个空间与时间的交错点中,无数的白兰中,这个唯一的白兰相信,只有自己,与二周目是特别的,因为每一个空间的都与自己不同,每一个空间都没有二周目。 不过二周目只是瞟了一眼白兰,轻轻的说了一句:“中二病。”,然后就签下了结盟合约。 只是,觉得如果这样的话,也许会不太无聊?大概白兰总是意外的让人觉得特别的有趣。 然后,两个人就又滚到了床上去了,眼角下纹上一个倒山的纹身,让白兰看起来更加的妖娆了,笑起来的时候,微微变形的纹身看起来像是勾在了人心尖上。 白兰说家族里缺一些研究的人员,二周目瞄了一眼白兰,入江正一刚刚回复完白兰要加入千花家族,但是二周目没有说什么,只是拿出了一张名片,“一个学校中的客坐教授,有一些有趣的研究需要资金支持,不过,可能有些麻烦。”大概,这个老师,可能也是哪一个黑手党家族的。 接过名片,白兰就立刻决定去拜访,是个在黑手党也有名的研究人员,很少有人能得到名片的,上面的名字是,威尔帝。 最后离开时,白兰送给了二周目一个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几个戒指。 “当一个家族首领的话,没有守护者不是太寒酸了。”然的抬着自己手上,手上两个戒子,一个是圆形的宝石,两边镶着一对翅膀,一个是简单的戒指,然后这个戒指上突然间燃起橙色的火焰。 二周目打开盒子,拿起最中心的一个,套在中指上,同样色泽的红颜在戒指上熊熊燃烧。 作者有话要说: 远目,我大概。。。已经枯竭了吧。。。 ------------ 46二周目 ------------ 47二周目 日本的夜生活,其丰富度应该是能排上的名的吧,世界上有名一些的地方就有类似银座与歌舞伎町相关,那怕不是这种出名的所在,在基它地方也可以看到很繁华的样子,一些花枝招展的少男少女在一起,可能有些是游人,还有可能有一些是招待。 沿着街走下去,可以看到一路的霓虹闪烁,很是炫丽,大部分都是一些夜店或是酒吧,走进去就可以玩乐上一夜,如果魅力十足的话,大概还可以找到一起过夜的玩伴,一起度过一个悦快的夜晚,不过前提大概是需要是有钱。 在这里的唯一条件上,只要有钱的话,那么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只要有钱,你就是神,没有人在意你之前是什么,这里可以是伊甸园,可以是高天原,是销金窟,是黑暗中的靡靡之地。 正是因为如此,也会蛇龙混杂,行走在这里,大部分人将会选择一个代号,一个虚构的身份,所以,没有人会知道你实际是什么人。 所有人都是如此。 这家酒吧比其他家可能会安静许多,刚一进门是长长的吧台,摆着各式各样的酒,酒保招呼着每一个刚刚进来的客人,有些客人就坐在吧台边上,有些坐在围绕在小舞台的圆形环坐里,三三两两一伙,听着台上的人表演。 台上的人拿着吉他配唱的,全场都是从音响里传来的少年的声音,一种少年特有的清爽,再看见台上人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只会让人觉得心情愉快,虽然仍旧是很吵杂,但是却已经比其他店里安静很多了。 二周目坐在离舞台较远的位置,偏于角落一些,但是却可以清楚的看清属在台上的位置,桌上面只摆了一杯酒,二周目并不常来酒吧,今天来,只是为了看太一的表演而已,太一并不打算去做演员,最近的目标是考取东庆大学,来这里既可以挣钱,还是太一的爱好,才回日本没有多久的二周目今天是第一次来看太一表演。 不过,二周目的运气不怎么样,本来稍有安静的位置在随着人流的涌入,开始渐渐的吵杂起来,并且在二周目身后一些的位置,有着两个人男人在不停的讲着些什么,听起来大概可能是一些生意相关,然后其中一个男人离开了,留下的那个男人“呿!”的一声。 二周目转过头,定神瞄了一眼,才看清男人的长相,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五官是偏于俊秀类的英俊,眼角上挑,看到二周目回头时,还扫了二周目一眼,只是一眼,就会给人一种满含傲慢的鄙视感。 男人揉着眉,把手里的文件狠狠的砸向玻璃桌子,又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低头揉着太阳穴,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拿起桌子上的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去,脸上泛出红润的颜色,被醉意浸润的脸部线条柔化了很多,但是眼睛里还是烦躁多于冷静。 男人一次又一次叫着服务生,二周目却时不时的看着手上带着的表,二周目带的表与着装有些不伦不类,表是一块偏于端重类的腕表,看起来就是严肃大气带些许时尚感,但是二周目身上的衣服却是运动休闲风格的,一件稍有松散的白色t恤,□是一件微有堆感的黑黄格子裤,脚下是一双板鞋,大概只要再带上一个滑板,就和街边的小混混几近相同了。这一身并不是二周目自己穿的,而是太一衣服,太一临走前将自己的衣服拿出来叮嘱二周目穿上,说着酒吧和二周目平日里衣服不太相符。 但是实际好像不是这样,一边的男人的衣着和二周目平日外出时的着装十分相似,都是西装。 又有一个服务生过来,手中端着一杯冰水,送到二周目桌前,说着二周目等太一时还是喝些冰水会精神些,不过既然是太一的家里人,应该也没有成年,所以送来了冰水。 二周目又看了一下表,大概也只有半个小时左右,太一的场就有结束了,指着另一边的男人,让服务生把水送到男人的桌上,那个男人醉得看起来很严重。 只不过是不想要那杯水而已,并不是对那个男人有想法,便转过头去了,不过却又立刻转过头去了。 因为二周目被混着冰块的冰水泼了一背。 薄薄的夏季t恤被泼水,就变透明了,贴在后背上,背上纹着的纹饰几乎能完全看清,二周目还没有起身,后面的服务生就立刻开始向二周目鞠躬倒歉,几乎都要哭出来的语调,然后刚刚的那个男人也起身了。 酒吧里没有人注意这个角落,男人伸出拦住二周目要上前的脚步,“是我不小心碰到他,才将水打翻的,我会负责的!” 二周目眼睛都没有扫过男人,男人一说话带着一股酒气,并且虽然说着倒歉的话,但是却仍然傲慢的毫无道理,只是拨过男人,伸出手,在弯腰的服务生头下勾了勾,示意起身,然后问:“是你做的吧?” 服务生的脸都白了,却也咬着牙点点头,应了下来,刚刚应下来,二周目的手就伸到看服务生的面前,摊开的手掌示意着什么,男人被酒气涨红的脸更加不愉快了,嘴角扬成一个嘲讽的弧度,“我想就看你那块表——” “我需要一件外衣。”二周目眼睛盯着服务生的外衣,示意服务生给自己一件,服务生立刻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充满感激的望了二周目一眼,说马上就去拿,然后转身立刻跑开。 二周目瞟了男人一眼,男人上的表情多是不快,眉毛上挑,比刚刚更多的不悦表现在脸上,对二周目无视自己的不悦,还有对于服务生的愤愤。 “啧!”二周目不用点燃火焰,自身身体素质也比其他人好上许多,更何况是这离得这么靠近,又是如此之大声的声音,很难听不到,男人的样子,并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但是却在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说着什么,在二周目回头看一眼时,声音更大了一些。 中途服务生回来递给二周目的外衣时,也向着男人倒谢,男人却是一种傲慢还带着不屑的语气:“我只不过是单纯的看有一种人不爽而已。” 不过那种满脸通红又东倒西歪的的坐姿,只会让人觉得有些好笑而已。 很快太一就下了看舞台,然后向了后面,大概去休息换衣服,二周目的精神才更好一点,在酒吧里干坐着,还要应付许多来搭讪的女人,对于二周目来讲,实在一件无聊乏味又浪费精力的事情,吧台又突然间响起了吵闹声,声音大到大部分人都转头看向了门口。 门口有着一群人,小混混的打扮,穿着松垮的t恤,长档的嬉哈裤,高矮胖瘦各式都有,每个人都是塌着肩,手中拎着棒球棍,不断的用棒球棍敲打着吧台,一伙人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怪叫,看起来就像是一群标准的小混混装扮,甚至有几人赤|裸出来的手臂上还有着一些简单样子的纹身。 酒台中渴酒的人有些被这群人一呼喝,立刻就转过头不敢再看了,还有一些人直接就弓着腰跑了出去,只有一小部分人继续看着,没有人敢出声。 不过二周目身边的这个男人有些蠢蠢欲动,先是手中搓着玻璃的桌边,皮鞋的前跟来回搌着地,又狠狠的喝了一口酒,然后立刻起身,半天才立稳。 二周目完全没有动,像是大部分围观的人,看着那几个人不断的对酒保比划着,看到男人起身,用走都不稳的脚步迈向那一边,然后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男人听到的程度:“如果你想去那边,没有必要的。” “哈?”男人的语调上挑,那种傲慢的腔调像是在这男人的骨子里,然后男人转头望二周目,眼里虽然还有些清明,但是更多的是醉意,嘲讽和不屑,“啧,总有人以为自己会很了不起,欺弱怕硬,以为自己有多强,看,就像那群正在闹事还纹身的小子们。” 虽然话说着的是那群闹事的人,但是男人那种扫过二周目的眼神,刻意又望向二周目背后,无不暗示着纹身小子说的就是二周目。 男人向前走着,却脚下一个趔趄,扶着一边桌子才站稳,“真正的极道组长,可不是这种有个纹身就是了,像你这种小鬼——”男人的话戛然而止,望到巴台前的情况,然后二周目经过男人,走向了巴台。 巴台前刚刚耀武扬威的几个人全被都被踢了出去,一个穿着黄色t恤的金发男人一手提着一个,刚最后两个也给扔了出去,是刚刚从后面出来的太一。 “多亏了太一,我们酒吧每天晚上才能这么安稳呢,这些人可真可怕啊!” 太一扬起一个笑容,完全不像是刚打过架的人,然后笑呵呵的应对所有人的夸讲,最后还被老板扯着夸讲,说要以今天早点下班为奖励。 “老板可真恶劣啊,本来今天我就是早下班啊,我哥哥可是来接我了!”太一搂住二周目的脖子,比二周止稍矮一些,但是却正好搭配,太一还做出一个剪刀手,笑容满面:“看,我和哥哥像吧!” 各种意义上都没有相似之处,除去那一双有些颜色上相似的眼睛,二周目脸上的表情如果是平淡是好听说法,实际讲来,只是不耐厌烦甚至会让人觉得自己是个死人,而太一却是笑容满面,金色的头发闪闪发光,对比很强烈,因为二周止穿着太一的衣服,还有太一亲近的样子,两个人站在一起,却真的有些诡异的相近了。 然后太一拿出手机,对着自己与二周目就照了下来,然后摆弄了一下,把二周目的手机都换成了这张照片。 二周目与太一回家,然后第二天二周目就开始处理五十岚组的事物。 本以为不会再见到昨天晚上那个喝醉就发脾气的男人,二周目却在第二天就看到了。 男人与昨天完全不同,气质内敛,虽然也能感到傲慢却不惹人讨厌,一进会议室就很商业化的礼节,并且表现出很恭敬的态度。 “您好,我是mgn公司的代表,御堂孝典——!”男人直视二周目的脸时,突然间怔住。 二周目点头示意。 “大概会有组长,是我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快去我专栏看我的新头像,超~可~爱~啊~~ 快来夸我~~ 咳,看更新时间,就能看出我的状态吧。。。大概? ------------ 48二周目 御堂听到二周目的话,微微尴尬,只是将视线错开一点,然后就又忧复了正常,虽然昨天晚上在酒吧相遇,但是因为喝醉的原因,御堂对于这件事情记得并不太清。 二周目也没有刻意表达什么的意思,伸手示意御堂一队人坐下,然后公司的会议就开始了。 虽然是两个公司的最初的交涉,但是比起谈判,不如说是会议更为合适,因为mgn公司最初的初衷也不是为了盈利,而是为了搭上在这附近的本土极道五十岚组,像是极道需要一些公司的资金一样,大部分公司也会需要一定的保护伞,来保证自己的生意不会被附近的小混混与极道势力影响。 这次的会议的目地就是如此,会议是很早前就安排好的,同时二周目从美国回来,被分配负责这家分司的业务的也是早就定好了的,御堂之前也听说过这家公司的掌舵人是五十岚组下一任继承人,但是却没有想过会在会议前就在那种环境下见面了。 只能说两个人的相遇,实在是太过巧合了,如果不是昨天的相遇,大概二周目觉得男人同其他商业精英一般,相似的皮囊,相似的神情,然后相似的作为,像是由同一个工厂出产的怪物,用同一种态度面对这种产物就可以了。 不知不觉得,二周目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同了。 二周目的记忆中,不只是有许多关于现在的相关,仍有一些残破的,似乎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一些奇怪的画面,零零落落的,单单一些零碎的画片让人猜测不出是哪里来的,似乎也是一种类似回忆的东西,可是大概都是好像都是已经忘记了吧。 不过却能感觉到那其中的一些心情,如果比较起曾经的一些心情,大概,与现在是不同的吧。 如果说多了什么,应该是属于好奇,发现一些人会很有趣,世界永远都是一种灰败而晦暗的颜色,但是其中生活着的人,有些却是鲜亮的颜色,是怎么保持这种颜色的呢?它又将是怎么样变成与世界同一个颜色而死去的呢? 会稍稍有一些觉得有趣,会想看看到底会怎么样死去。 所以,二周目大概已经与曾经不同了,同时,似乎更加受到欢迎了? 在会议结束后,二周目只不过是对着御堂说,一起吃午饭?然后御堂就跟随着二周目到了附近一家拉面店,这相对于注重礼节的人,大概是一件很难想象的事情了吧。 两个人在一个雅间中,二周目没有言语,御堂便没有说话,拉面上来了,两个人就默默的吃着,二周目吃完拉面,然后喝着茶,浓浓的茶香溢了满室,让人觉得更加暖和了,御堂似乎对于吃拉面并不是很拿手,吃得稍有些慢,最初很端正,随着时间的流逝,才渐渐的放松开来,但是所谓的放松,也仅仅是转换了一下坐姿,然后将衬衫的袖口向上拉了一下。 似乎男人很在乎别人的看法,而且一直很高傲的神态,相比之下,虽然二周目同样坐的笔直,但是实际看起来更加放松许多,在吃完拉面,男人捧起茶杯时,看起来好像放松了许多,二周目才张口:“刻意保持这样,很有趣么?” 男人挑眉,对于二周目的说法很不满,“虽然我们见过一次面,但是还没有熟到可以评价我的生活方式的层面上吧?” 二周目与男人的话题实际看来实在有些无聊,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生活,男人的生活方式也是其中一种,实际上男人与云雀有些类似,只不过是云雀因为强大的武力与能力,可以保证他脱离于常人的生活,而男人却是没有能力挣脱社会,但是在这个社会中同样也能生活的很好,并且同样保持着高傲。 不过就是这种高傲在二周目看来稍稍有些莫明,已经是开始妥协了,再保持这种高傲又有什么用,除了徒惹人生厌之外。 男人挑眉,本就狭长的双眼微挑看起来更显的傲慢,之前的客套的恭敬已经全然不见,“我比所有人都要优秀,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下巴微微抬高,眉眼里全是理所当然。 二周目抿了一口茶,听着男人在耳边说着自己也是经过努力的,为什么要和一群既没有能力,又不努力的人在一起,有自信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果然是与二周目完全不同的世界观,对于二周目来讲,如论如何努力,结果是永远难以改变的,而二周目所做的大部分事情,仅仅是做了而已,并不需要太多理由,而且为了一些既定目标做出的一切,并不叫做努力,仅仅是达到这个目标所需要做的事而已。 这些在二周目的概念里,这并不是努力,只是把成果摆在那里,等着二周目伸目伸去触碰而已。 不过,这种类型的人,似乎并不会很讨厌。 正在侃侃而谈的御堂突然间停住,有些恼火,因为坐在对面二周目突然间笑出来,一直微微下眉的眉毛也随着笑容上扬起来,蓝色的眼睛那怕是弯起,也有些深不见底。 二周目突然间伸出手,做出握手的姿势:“御堂先生很有趣,那么……” 大概像是白兰说的,彭格列对于传随了几百年的指环很在意,大概传承了这么久,在除去是点燃火焰的附助工具外,也可能已经被赋予了更多的意义。 这几日,并盛就有了许多动作,但是似乎怕云雀恼火,这些人的行动没有离并盛神社太近,更多的则是在外围,不过在并盛神社的山上还是能看到那些人的。 二周目再次上山时,回头都能看到那么多人,也许彭格列并不打算隐藏,之所以不上山,只是怕云雀会太过生气。 云雀似乎很闲,二周目同样也是五十岚明面公司的负责人,但是却不见得有云雀这个风纪财团的负责人清闲,每一次来,看到的都是云雀穿着黑色浴衣的样子,这次二周目上来时,看到一只嫩黄色的小鸟围绕着云雀的手环绕飞来飞去,嘴里鸣叫声是一声声的云雀,虽然奇怪,但是听起来颇为清脆。 云雀转头就看到了二周目,然后就又转过头去,继续逗着那只小鸟,很难得的两人安静的状态。 二周目穿过鸟居,然后靠在不远处的塔灯上,然后大概过了很久,二周目突然间开口:“下面有很多人绕来绕去,大概是找你的戒子吧。” 云雀的动作停了一下,重复一遍你的,然后头也没有回,直接问道:“你缺指环?” 二周目摇摇头,二周目并不缺这种东西,指环这种东西并不难得的,五十岚组中也有很多。 小鸟飞走了,云雀才转过身来,回道他也不缺。 然后云雀就又转身,只能说云雀与二周目的相处着实有些奇怪,突然二周目向着云雀扔去一个东西。 “乒!”清脆的一声,云雀的浮萍拐被收起,“草食动物!” 云雀直接就离开了,二周目也又向着来时的路回去了。 两个刚刚站着的地方,一个戒指躺在地上,刚刚二周目用来扔云雀的东西,在阳光下泛着紫色的光,样式与二周目手上的戒指有些相似。 二周目与云雀不忌讳其他人的交往,稍稍有心,就能查到,更何况是号称为第一黑手党的彭格列呢。 所以,很快就查到了二周目的身上,自然而然,彭格列指环的去向,首先就被怀疑到了二周目,像是白兰说的,彭格列指环要尽快的的运到意大利去,并且要极为安全的运送到,如果可以,是二周目最好了。 因为五十岚组内可以用的人并不是很多,而且每个人也都同样的明显,而且,武力上来讲,都并不能超过二周目。 所以,二周目亲自去意大利的,早先定好的国际航班,单人票,只有二周目一人。 二周目在机场上很惹人显眼,在都是时尚服室的候机室内,独独只有二周目穿着黑色的浴衣,赤着脚穿着木屐,脚间还别着一把太刀,黑色的短发,皎好的外形,让许多人都误以为是cosplay相关人员。把刀带上飞机,自然是动用了五十岚组的关系。 五十岚寅一在二周目离开前,“回来时,就改姓五十岚吧。”,五十岚寅一已经一脸的老态了,接着机场的事情就给安排好了。 着装其实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个人喜好而已。 然后在飞机马上起飞时,候机室中进来了一批人,气势汹汹。 远远的就看到这一群人所经过之处都周围的人都退让来来,走进看来,才发现虽然看起来气势汹汹的一群人,实际上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三个成年男人的笑容各不相同,后面还有一个微微卷发的少年。 在右侧的男银发男人脸上虽然持着一点笑容,但是却看着十分的硬僵,有一种凶恶的感觉,右侧的男人黑色的短发,笑容看起来和太一有些类似,跟在最后的是一个少年,有些瘦小,站在几个男人的身后就会有些看不见,脸上满满的都是无聊,左顾右盼的走来,在看到二周目时,立刻转过来,很好奇的看着。 为首的男人,浅棕色的微长碎发,脖颈后留着长长的发尾,重到胸前,一双深棕色的眼睛似乎永远都在笑着,面容让人觉得有些眼熟。 一伙人直奔着二周目的方面,然后为首的男人先是扬起一个笑容,笑容很温暖,像是一个包容的天空一般,与阴翳感的二周目成鲜明对比,男人伸出手,首先打招呼道: “二周目桑,好久不见,我是纲吉・泽田・彭格列。”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码完,没有改错== 等我有时间再说吧 谢谢scarlet的地雷,话说,好久没有见到字母娘你了啊~来么一个 otz,话说,我发现我对别人的称呼经常在变啊。。。 就这样,用270发动留言大召唤术!!! ------------ 49二周目 二周目预料到彭格列会追来,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是彭格列十代目亲自前来,泽田纲吉已经很久没有回到日本了,望着这个笑得温和隐隐有着强硬感的青年,完全与在学校时那个一直唯唯诺诺的少年联系不起来,大概这就是黑手党的缘故了。 几个人的身份二周目都是知道的,泽田纲吉、狱寺隼人、山本武、最后面的是蓝波波维诺,除去最后的,都曾经是二周目的同学,但是并不熟稔,但是相比之下,几个人中要属山本武最熟一些了,因为山本武与太一的关系相对还是近一些的。 山本武比少年时看起来要结实很多,穿着深蓝色的衬衫,衣扣系的有些松散,脸上仍旧是挂着类似当年的笑容,不过却没有当初的那种开朗感,更多给人的是一种压迫感。 看起来太丑了,和太一完全不同,二周目的眼中就是如此,只是平淡的望着主动上前一步的山本武,生生的让山本武的笑声小了几分,自从自我介绍完,就一直维持着微笑的泽田脸上笑容丝毫不动,仍旧是笑眯眯的望着二周目同正要说话的山本武。 “啊哈哈,好久不见了呢,前几天太一说你回来,但是一直没有见到。”山本武说着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话,二周目也只是点点头,然后继续望着泽田。 泽田勾起苦笑,把刚刚那种尽在掌握的气质猛然破坏,但是稍稍显露出一点无奈,大概会让普通人更有好感,不过二周目明显不是普通人。 二周目明显并不觉得泽田有什么特别,更何况处于家族的位置上,甚至可以说是敌对的人,二周目理了理衣服,说了句先离开了,就要转身,泽田身边的狱寺猛的先前窜出一步,挡在了二周目下一步将要落脚的位置上,并且双目瞪大,碧蓝色的眼睛中分明不善。 “乒!” 二周目将手放在腰间太刀的刀柄上,向微一抽,刀刃与刀鞘相击发现轻脆的一声,二周目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那双深蓝色的双眼让人觉得好像变得空洞,扫过几个一圈,然后停在狱寺的身上。 几个人被二周目扫过,都觉得像是被冒着寒气的刃扫过一般,除去微微后退一步的蓝波,都没有动作,只是气氛徒然变成压抑的状态,远处一些旅客都被一群西装的人给挡了好远,大概应该是彭格列的人。 然后这时候广播催促着还未登机的旅客到检票口检票。 二周目猛的将刀放加,放出更大的一声,然后一直与二周目对视的狱寺猛的后退一步,二周目便由此离开了狱寺的挡住的圈子,向着检票口,又听到身后有破空声,二周目连头也没有回,就听到泽田的声音:“狱寺!” 狱寺正要从背后袭击的动作猛然停下,“十代目!” 泽田的声音响起,问二周目:“彭格列的云指环不见了,不知道有没有在二周目那里?” “没有。” 二周目的脚步连顿也没有顿一下。 然后泽田就道谢了一声,干脆得带着狱寺一伙人离开了。 二周目直接就上了飞机,几个小时后,飞机就落在了意大利。 泽田离开机场,就上了彭格列的车,向着并盛回去,实际上,泽田也是刚刚从意大利回来,一下飞机,没有出飞机场就去见得二周目,为得就是怕彭格列指环出了日本,但是却是没有想到。 “十代目,那个混蛋家伙,放他离开不会把指环也带走了,要不要我去……”狱寺吧啦吧啦的说个没完,似乎比泽田还要担心指环的去向,少年时的性格还没有完全改正过来。 泽田闭着眼揉了揉太阳穴,眉头也是拢起的,略有些长的棕发遮住了眉头,让人看不太出来,然后坐在副驾坐的山本哈哈的笑着说:“狱寺你还真没有变啊,没有看到十代目很累么?安静点啦、安静点!” “混蛋你命令谁呢!”狱寺也就只是轻声的说了一句,果真就安静下来了,如果是少年时代,大概又是很吵闹的了。 看到泽田揉着太阳穴的手放下来,枕着座枕闭上眼,山本武抬起手看瞄了一眼那个指环,然后开口:“阿纲,指环……” 多年没有见终究是有些生熟了,并且山本对于黑手党并不是很感兴趣,不过对于一伙人的友谊一直很看重,不然也不会选择留在日本却仍旧是保持着守护者的身份,刚刚回来的泽田与狱寺让人有些陌生,但是却还渐渐不自觉的有些亲近,所以山本武开口又变成了当初在学校时的称呼。 “他没有说谎,指环不在他那里。”泽田闭着眼,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刚刚在飞机场面对于二周目时,源自彭格列血统的超直感就告诉自己二周目没有说谎,指环没有在二周目的身上。 泽田又睁开双眼,抬起手,望着自己手指上的彭格列指环,大空戒指很安静的呆在上面,彭格列指环不能丢失,因为它的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刚刚没有登位没有几年的首领就把彭格列象征的指环弄丢的话,对自己的威信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如果没有错的话,云指环现在应该也不在日本了。”泽田用断言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两个人都没有怀疑,山本则是用一种微微担心的语气说道:“啊,这样就不好办了啊。” 狱寺激动的甚至拿出了炸弹,嘴里不断的叫嚷着:“一定和刚刚那个家伙有关,刚刚看他那个目空一切的样子就讨人厌,和云雀一样!云雀居然把十代目给他的东西丢掉了!” 泽田无奈的笑着解释:“里包恩也说过,云指环在云雀虽然不太安稳,但是是最安全的,不会被人夺走……” 确实也不是被夺走的,里包恩料到指环不会被重视,可能会有些意外,但是却没有想到云雀会将它送人,甚至会流落到敌对势力手中。狱寺的仅仅凭借直觉叫嚷的也是对的,虽然指环并不是二周目亲自送走的,但是与二周目多少有些相关。 在二周目还在侯机室时,实际上,指环已经被送到了意大利白兰的办公桌上。 指环的航班,正是和泽田纲机回来相对应,相向飞行的飞机,某种意义上来讲,刚好和泽田擦肩而过。 “从来没有想到,意大利的风格,居然是这种让人觉得穿越到了未来的前卫感。”御堂孝典笑得得体,并且对于夸讲之词毫不吝啬,评价着千花家族的装饰,白兰坐在办公桌后,盯着手中的指环看个不停,完全不理会御堂,接待御堂的是入江正一。 看起来两个似乎相处的还不错,入江正一虽然也是面有难色,但是也应对自入,在异国他乡的黑手党总部的御堂表现的十分客气,总得来讲只是一个十分优秀的普通人。 “不会麻烦,五十岚公司是我们公司的合作伙伴,帮他送一个、戒指而已,没有关系。”说到戒指时,御堂微微一顿,面色也微有奇怪,可以想像,对于普通人来讲,隔着几大洲几大洋,只是送一个戒指,是一件很让人误会的事情。 “呃!”同样也是这么认为的入江正一捂住肚子,一脸胃痛的表情,拒绝了御堂要帮助的可能,而是自己力更生的从兜里掏出胃药,冲着正在看戒指的白兰吼道你们够了啊!大学还没有腻够么? 正在盯着戒指的白兰一怔,然后夸张的笑了起来,毫无理由的大笑,笑到把御堂与入江觉得有些奇怪了,才平静下来,然后自己摆弄着什么,整个会面只能说是十分的正常,但是来普通人家的拜访一般,御堂发现意大利的黑手党人员也只是这种而已的感觉。 然后很快这种想法,就立刻被打存了。 在离开时,御堂跟在入江身后,入江打开门,御堂正要出去时,却突然间听到了白兰的声音,回头时看到刚刚一直坐在桌后的白兰站在落地窗前。 大片的阳光中,白发的男人穿着白色的制服,似乎整个人都是白色而透明的,只有眼角下的看倒山纹有些色彩,连看下腿的灰黑色都更像是整个人离开地面留下的阴影。 手中拿着一只白兰,男人脸上扬起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漂亮到让御堂都觉得有些惊艳,然后唇片张合,极为小声的一句,御堂就听到了,其中疯狂的意味让人毛骨悚然,艳丽至极的容艳在御堂的眼里瞬间宛如鬼魅。 “他是我的,我和他才是最合适的,其他阻挡的人,全部都不需要!”那种森然的语气,让不需要听起来比杀死还可怕。 冒然答应二周目来给黑手堂送东西,好像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彭格列云守指环就被入江以为情人戒指送到了千花家族,下午入江见到二周目时,还颇为惊讶,领着二周目向里走时,还在念叨着看为什么自己来还让人帮忙来送,相比于在外人面前精明能干的表现,入江在熟悉的面前表现的更多的是像是一个宅男。 二周目推开门,就被白兰扑在了身上,看到此景,完全不能接受男男关系的入江忙不迭的退了出去,还给带好了门。 不过屋内并没有发生入江想像的事情。 二周目被扑倒在地毯上,两个人深吻到呼吸不了才放开,然后白兰紫罗兰色的双眼直直的盯着二周目的眼睛,突然间开口:“那套指环中的云指环呢?” 二周目表情也没有变,同样注视着白兰,然后很平淡的开口回道: “丢了。” 作者有话要说: otz,不好意思,二周目好像又要渣了呢 谢谢字母娘的地雷=3=~ 谢谢chl的长评~~~来么么哒~~抱着用力啃~~ 我会努力让你更加震惊的啊~~~用我治愈系的能力~!~~ m我已经转职为爱与希望的治愈法师哟~~~ ------------ 50二周目 白兰似笑非笑的盯着二周目的眼睛看了几秒,然后就主动起身了,并且转移了话题,不再询问戒指相关。然后二周目也起身理了理衣服,话题才转回正题。 手里拿着那个指环,然后问向二周目知道这是什么么? 二周目没有回答这个略显莫名的问题,白兰就自己解答了。 “彭格列指环,这个材质,据说被叫做世界基石,很好笑的的称呼吧。”白兰脸上明显带着嘲讽,抬起自己的手,说着世界基石的相关,有彩虹奶嘴、玛雷指环,“既然玛雷指环毁掉也没有关系,那么,把这个毁掉也没有关系吧。” 随着白兰的话落,云指环在白兰的手中断成两段,没有任何特别的事情发生,这么平淡的碎开似乎让白兰很失望,夸张的失望挂在脸上,“啊咧,居然这么容易就裂掉了,世界也没有坏掉,还真是无聊呢。” 白兰总是表现的很热情,也许是骨子里就有那种浪漫的天性,二周目那怕是对于别人的感情稍有迟钝,但是也能感到白兰有些时流露出来感情的炽热。 刚刚沐浴过的白兰坐在落地窗前,身上还散发着香波的味道,以往翘起的白发也都是垂下,二周目在床上翻个身,似乎打算睡觉了。 突然间响起的白兰的声音有些空灵,不似平日里那种胜券在握的感觉,带着一种不确定。 “嘛,总有的时候还觉得忧君可能是个女人啊。”刚刚的话中还有着调笑,但是说着说着就偏离了:“我透过很多个我看到过很多世界,每一个世界不同又相同,但是忧君只遇到过一个,唯一有一个相似的,是一个叫做喜的女孩子。 不过和忧完全不同啊,看起来天天笑眯眯的,和我也很像,很让人讨厌的,很奇怪天差地别的两人个,一定和忧君没有关系了。” 白兰的声音还没有说完,就被二周目打断了:“她就是我。” 二周目仍旧是没有翻身,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却感到白兰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呼吸都喷在自己的脸侧,急促而潮湿。 “果然,果然忧君也是最特别的~和每一个都不同~只有我们是最般配了~”湿滑的唇瓣摩挲着脸侧,传递着内心那种灼灼的热切,“每一世界的白兰都是我,但是只有我才是我,我才是最特别的白兰~” 然后二周目的袖子被扯动,白兰不安分的像是一只虫一般在二周目身边摩撑着,小声的说着:“再来做吧,再来做吧~” 从下午天还没有黑,一直做到刚刚,白兰才洗完澡,精力旺盛的外国人么? 二周目起身,苍蓝色的眼睛里没有一种波动,空洞的甚至会让人觉得有些可怕,但是白兰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的灿烂。 然后二周目一脚把白兰踹了下床,说道:“睡觉。” 呆怔半响的白兰才自己起身,然后又把被扔下来的枕头放回床上,然后老实的睡下了,一夜无声。 在意大利没有呆上几天,二周目就回了日本。 回到日本过了几天,五十岚组首领位置交接,六代目五十岚寅一退位,七代目五十岚忧登位,首领继承仪式时,千花家族送出的礼品,彭格列是山本武来参加仪式的,这大概就是最后和平的时候了。 之前云指环到千花家族后,被白兰折成两半,其中一半是将扔给了入江正一,恶趣味的白兰笑眯眯的看着得知那是彭格列指环时精彩的表情,要求入江正一研究指环,但是入江正一好像没有研究能力了一样,怎么也没有成绩。 但是白兰的动作却渐渐大了起来,千花家族是由原杰索家族与老牌家族合并而成,自从白兰大学继承以来,发展十分迅猛,已经立足于一流家族之流,最近许多隐藏的势力都纷纷现身,让千花家族瞬间凌驾于大部分家族,同时开始吞并周边的大大小小家族,一进的势头直逼彭格列。 做为老牌的家族,不可能放任千花家族这种么肆无忌惮的吞并其他家族,这属于对于彭格列的挑衅,彭格列对于千花家族的进行一系列的打压,却无济于事,紧接着派出的暗杀人员被连挫数支,才让彭格列认真的对待千花家族。 不过却已经为时已晚,意大利已经被千花家族蚕食进一半。千花家族在场战上,彭格列能进行相对抗的竟只有巴利安,其他普通战斗人员完全没有能力进行对抗。 原本打算重挫一下这个后生之辈的彭格列让人笑了笑话,不过贴心的千花家族却给出来了退让的可能。 只要把彭格列指环交给千花家族,不只会立刻停止下来攻击彭格列的联盟加百罗涅,甚至可以让出所有曾经属于彭格列联盟的土地,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大的诱惑,曾经属于彭格列联盟的地方,几近现在千花家族的一半,如果能够拿回的话,就此将千花家族打回原型也未曾不可能。 战斗就冷峙下来了,不动分毫,看似一个不得不交出指环的死局。 但是却被彭格列十代目瞬间破局了,原本在意大利战场的巴利安秘密潜入日本,彭格列晴守顶替住原本巴利安的位置,巴利安顺利劫持了五十岚组组长的弟弟,五十岚太一。 受制于人的彭格列立刻拥有了话语权,并没有用五十岚太一要求五十岚组如何,而是要求白兰退还原本土地,并且交还尤尼。 双方的敌对的情况,变成了三方互相牵制。 三方中五十岚组与千花家族千对于较近,开起电话会议时,二周目目前仅有的一个守护者也参加了,另一边是白兰与入江正一,入江正一主持会议,开始第一句话时就是:“我们中出现一个叛徒。” 耶稣在最后的晚餐时说的,引起了门徒的议论与猜测,仅有的四个人仅仅是互相扫视,然后就转移话题。 二周目最后望着白兰,“太一一定要救。”白兰笑眯眯的说好,一定会让他出来。 然后视频关上,二周目蓝色的眼睛幽暗的吓人,坐在他身边的男人似乎有些尴尬,抬起手抓了抓头发,与泽田相似的发色,修长的手指上带靛色的指环,脸上的表情纯良甚至带着胆怯,然后望着二周目欲言又止,终于在二周目马上离开时才开口:“那个,这样的计划是不是太恶毒了,呃,我不是这个意思。” 男人的脸涨红了,然后似乎觉得自己的用语有些难听,拍着手说着不是是那种意思,最后才说出来:“那个,boss,我是说,既使是黑手党或极道,也不用这种计划吧,人与人之间的羁绊,就该更重要一些的,大概……”男人在二周目空的像是没有望向自己的眼神中,声音越来越小。 二周目从嗓子中发出一声:“呵!”轻轻的,让人听不出是嘲讽还是感叹,声音线低深而有磁性,躁得男人低头,手摸向自己的怀里,好像想抓着什么,然后二周目转身,“再恶毒的计划……不也是你自己定出来的么……” 男人将眼镜带上,望着二周目离开的背影,然后也轻轻的笑出声:“不愧是boss啊,居然可以这么恶劣的攻击自己的属下,唔,雾守?”男个不复刚刚怯怯的神色,眼神变得锐利,嘴角上挑成轻薄的弧度,整个人的气质也不再是详和,而是充满了进攻性,像是一只跃跃欲试的野兽。 可以说,属于二周止挑中的雾守,就是这种样子的男人,男人叫佐伯克哉,是御堂的属下,曾经与御堂一起去意大利,就是在送云指环去意大利时,二周目在回来时认识这个男人。 虽然是平日里是温柔和善的男人,但是实际上也可以看到那种隐藏在这种外表下的实质,充满了进攻性,对于征服特别的兴趣,更重要的是头脑好,对于各种计划十分拿手,而且似乎对于常理谓之的恶与犯罪很有兴趣。 虽然没有忠诚性可讲,同时也没有强大的武力,但是能力也足以担任五十岚组的守护者。 “如果是其他的家族的话,我想不会再有boss这么有趣的了吧!”在二周目进入极道后,对于叛徒的办法后,佐伯毫不在意,更感兴趣的是关于二周目说的一些黑手党事情的相关,并且在太一威胁着如果背叛的话,一定会不放过佐伯时,佐伯回答的,“毕竟这种谁都不在乎的性格,能够点燃这个所谓的首领的属性,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吧!” 仅仅是凭借着自己普通人的常识,在一瞬间想到,也是很难得的事情了,并且,在成为雾守没有多久,就充分的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为了太一的被抓走制定了一个计划。 实际上太一相对于一般的黑手常而言,已经是很有能力的人了,从小开始,太一就有练习剑道,并且在最近看更加的努力了,在原本只有一些因为吉他而磨出的茧子的手上,渐渐在虎口也长出薄茧,只不过是碰到了巴利安人员。 也许是因为二周目的关系,五十岚组中成员更多的是偏于文向,巴利安一伙人阻挡住看其他人,最后一个银发的男人才将太一打晕带走。 巴利安的众人泡着温泉,连太一都泡在温泉中,并不像是一个人质。 留着银色长发的斯夸罗说着太一:“啧,这小子的天赋可惜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走形就不要在意了~~ 感觉动漫与游戏的人交错,略奇怪otz 谢谢字母娘的地雷,么么哒~ ------------ 51二周目+防盗 斯夸罗是意大利的二代剑帝,至于这个称号是怎么样得来的,没有几个知道,大部分人只是知道这个名头而已,但是斯夸罗确实是不负这个称号,在彭格列暗杀部队巴利安中属于强力攻击人员,曾经有望是巴利安的首领,并且是彭格列现任雨守可以称为老师的存在,在剑道上有着属于自己的独道眼光。 太一从小练剑道,属于和山本武同样的情况,有着家学渊源,但是却并没有系统的学习,哪怕在后来有学习过一段时间,却仍然缺少经验与实战机会,所以被巴利安如此简单的就捉来了,毕竟巴利安是专取人性命的暗杀部队。 斯夸罗觉得太一有潜力,可是以现在的年龄,哪怕是再系统的学习,也不会再有太高成就,难以不让人感叹一番。 不过太一却并不是这么样想的,脸上的笑容却丝毫不减,但是眼里仍旧没有丝毫放松,并且带着寒意,和一边的一个发型奇怪的男人说聊天。 如果是陌生人进来时,完全不会发现太一与巴利安居然是敌人。太一笑眯眯的说道:“其实有什么能力完全不重要的,我只是要当哥哥、只要能守护哥哥就好了啊,哥哥完全不需要其他,就可以做的比其他人还好~” 如果有能力当然是有能力更好一些,但是尽管能够点燃大空戒指,实质上,二周目性格上的特性早就已经决定了他不可能吸引到太多的人。不过,确实如太一所言,二周目也不是只会依靠武力的人。 五十岚组的势力现在在日本大概是属于准顶级之列,与在意大利的千花家族在伯仲之间,不过论的却是总体势力,在高层中的特殊能力者较少。但是这些也并不重要,曾经二周目在威尔帝的研究组中时,也曾经过想过是否需要准备一部分特殊人才,但是却被威尔帝给嘲讽了。 身为世界上最特别的人群之一,威尔帝与其他的彩虹之子不同,并没在获得特殊能力之后加入那些需要武力的势力,仍旧是从事着自己过往的工作,“特殊的能力或是身份不能带给你过多的好处,除去让人看不清你自己的身份之外,毕竟――”威尔帝圆形的眼镜让人看不清下面绿色的眼睛,话还没有说完,转过头又继续计算起那个关于匣子的公式,“这还是人类的世界。” 因为属于世界上最顶尖的几人之一,威尔帝有这个发言权,因为有这种认识,所以在诅咒仪式结束后,威尔帝可以迅速整理好,回到自己的实验室继续进行实验,并且大肆嘲讽那个号称第一杀手――在诅咒后神精失常了好久――的男人。 所以无论有什么特殊能力,你只要把他、她或它当做人去对待就好了,没有不可以杀死,不存在没有弱点的人类。 这是二周目从威尔帝的话里听到的东西,至于威尔帝原本是不是这种意思,就不会太去再意了。 所以,那怕是继承家族后,二周目也没有去刻意的招过守护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大概剩下的几枚指环就要一直空置在那个盒子中了。如此相信威尔帝的话的二周目,某种意义上可以被称为威尔帝的弟子了。 大概是这样的,在那个杀手带领下,大部分彩虹之子都带领过那么几个孩子,威尔帝打算的是如果里包恩以学生为挑衅的话,就把毕业作品是由自己带领的――同是日本黑手党boss――二周目忧给扔出去。如果这么算来的话,二周目就应该算是威尔帝的弟子。 不过,大概里包恩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不然这次关于彭格列指环流失的事情,就不会如此草率的做出同意泽田纲吉做出的决定,而且会选择亲自出马。像是威尔帝对里包恩抱有嘲讽的偏见一样,里包恩对于这个被诅咒后产生的宠物是虚伪而又恶毒的鳄鱼的科学狂人不抱有好感。 至于科学狂人的指责,里包恩手里有上百份的资料可以表明当初的艾斯托拉涅欧家的前期特殊子弹计钊划与后期人体研究都与威尔帝脱不了关系。 但是因为里包恩并不知道二周目与威尔帝可以扯上关系,而且里包恩对于自己的学生抱有一种近乎盲目的自信,于是这次看似很巧妙的破局,让彭格列陷入了彭格列建立以来最尴尬的境地。 关于这次泽田纲吉提出的计划,属于脱离于常规的计划。 在翻阅着白兰相关时,视频着的入江正一提到一嘴大学的宿友昨天又来到了,超直感瞬间就发现了什么,关掉入江正一的视频,然后命令狱寺去美国理工寻找当年的相关, 二周目与白兰的关系,在当初的美国大学中就是毫不遮掩的,只要稍有留心,就可以查出这一段的相关,但是在时隔数年之后的现在,仍然能够选择用五十岚组中二周目的意志来威胁白兰,大概只能说是出于彭格列超直感的神来一笔了。 这样大略决定了计划相关,就差实际上施了,因为深居简出的二周目不易见到,于是经常会在红灯区酒吧表演的太一成了首选,于是就出现了现在的情况。 实际上入江正一也并不打算背叛千花家族,或是背叛这两个经常会让自己胃痛的曾经的舍友,但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就已经泄漏了好多,从一开始就不知不觉得背叛了。 定的交易时间就在这两天,地点在不属于彭格列势力范围的黑手党岛。 泽田少年时曾经来过的游乐园,前面是巨型游乐场,后片是岛中的守卫人员,包括倾向于彭格列的意大利军方人员可乐尼洛,所以虽然名义上是不属于三方的势力范围,但是实际上可以算做是彭格列主场。 三方出席的人员都是互相认识的人物,除了佐伯克哉,在上次同御堂去意大利时,佐伯普通职员的身份不足以御堂带佐伯进入千花总部。二周目带着佐伯只身二人,白兰带着一个眉毛略奇怪的男人,二周目知道那个男人被白兰称为幻骑士,泽田纲吉身后跟着的并不是一直跟随着他的狱寺,而是山本武与云雀恭弥,山本武在一步之后,云雀却离去好远,太一在山本武之后,离云雀会更近一些。 不得不说每一个首领都会选择是与自己更加亲信的人,那怕是巴利安将人质抓来,但是这种场合,仍旧属于泽田纲吉的守护者跟来的。 三组人中,二周目组是毫无疑问最弱的组合,不过二周目也不在意,白兰笑眯眯的对二周目说,附近并没有彭格列的埋伏,不过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二周目也心知肚明,可乐尼洛的存在已经是彭格列最大的依靠了,因为是属于最强的一组人,因此他们的信息就更被大部分人知道,所以,可乐尼洛与彭格列门外顾问的恋情几乎众所周知,哪怕是分手,大概可乐尼洛也会是偏倾于彭格列,这毫无疑问。 二周目没有拉开白兰刻意的贴进,但是冷淡的表情也没有过多的热切。 白兰似笑非笑的说着只有泽田带着的人较多,并且还是占据着主场,但是泽田只是微微笑着,然后看似不好意思似的说道:“毕竟你们来得人也是四个啊。”,在这次的交易中,二周目与白兰确实是可以算做一组的。 白兰望着二周目,二周目回望了一眼白兰,似乎永远都是那副神情,淡淡的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情绪,早就知道平日深蓝色的眼睛让人觉得看不到其中的倒映,不过总会觉得这双眼睛像是一个湖,把所有的情绪都盖在了平静的水面之下,但是换一个方位看来,却发现似乎在阳光的折射下,实际上这双眼睛并不是深蓝色,而是淡薄到让人看不出颜色的浅蓝色,淡淡的蓝像是正上方的天空,看似什么都映在里面,但是淡浅的蓝色淡到连最低下的苍白都遮掩不住,又怎么会把一切都遮到底下呢,明明、明明就是什么都没有被映在眼里啊! 白兰笑的更加灿烂了,二周目没有转头,都听见白兰那种过于好听的笑声,然后微微偏头,就看到白兰紫罗兰色的眼睛中的光芒更加灿烂了,如果偏要说其中的感情的话,只能说是偏于病态的感觉吧。 原本没有任何问题的泽田看到白兰的笑容猛的就打了个寒颤,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绝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泽田瞬间有些失措,但是多年的首领养成的涵养让他没有异动,不过那种烦躁的气息已经是让人能够查觉得了,泽田转头看了一下在自己身后的五十岚太一,太一仍旧是一脸灿烂笑容,虽然二周目望向太一的表情没有任何担忧与变化,但是凭借自己的超直感与太一的笑容,就完全可以相信二周目会救太一,又望向白兰,白兰一如继往的笑容,望向二周目的表情,那种病态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对二周目的感情,再加上资料上的介绍,那种扭曲的恋情,完全没有让怀疑存在的余地。 到底是哪里错了?交易这里没有任何问题,可乐尼洛在后方守卫也没有任何问题,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泽田苦思瞑想,不得其解。 交易的要求是白兰的家族将原本抓起来的原势力的小家族boss放回,同时自己的势力在当年退出原属于加百罗涅的范围,同时彭格列的势力范围内里包恩与门外顾问做好了准备,待千花家族退出,就趁着白兰不在的这段时间突入千花家族,并且解救出原属于基里奥内罗家族的里包恩的故人尤尼,实际上,彭格列那怕是处于不利之地,会答应这种要求,也不是会相信交易就能答到目地,更多的也是自己的算盘,至于太一,只是为了增加一个看似成功的砝码。 一切都没有问题,任何都没有问题,泽田心里再次确认着的,云雀的能力从来不需要怀疑,可以说是毫无疑问――那怕这是由于童年时的威压。 然后泽田望向白兰,白兰看出了泽田的紧张似的安慰道:“不用担心,忧君可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会改变主意的,绝对不会哟~” 白兰拿出电话打了个电话,说着安计划,然后就放下了电话,然后还示意似的摊摊手,三组人诡异的安静了下来,直到泽田的电话响了起来。 泽田拿出电话,看到是巴吉尔的号码,心中稍稍放宽心,示意让山本放太一回去吧,然后接起了电话。 “boss!千花家族攻破了加百罗涅家的防御!里包恩先生失去了联络!” 白兰看着泽田徒然变色,又扔起了那种让泽田感觉不妙的笑容,“嘛嘛,我说过不会改变主意的啊,那些已经死掉的人,要怎么才能放他们回去啊~” 泽目立刻扭头望向二周目――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字母娘的地雷,么一个~~ ------------ 52二周目上 二周目脸上波澜无惊,没有一丝的惊讶,像是早就料到了这般,泽田还没有猜到什么的时候,白兰就一脸夸张的失望,望着二周目:“啊呀,啊呀,我就知道忧君果然连这也不在意呢。” 二周目并不知道白兰的选择,不过却能猜到,佐伯也猜到了。 原本安静的场面瞬间就动了起来,原本要被送出的太一被山本一把扯回,泽田燃起火焰,幻骑士也攻向了山本武,场面有些混乱,白兰却在外圈风凉的说道:“泽田君不要紧张啊,我不打算怎么样的,这样只不过是为了自卫已。” “是我最喜欢的忧君啊。”白兰望着被牵制着的太一,然后皱着眉头,很忧愁的感觉:“但是忧君好像除了太一谁都不喜欢呢,真让人忧愁啊。”然后笑眯眯的望向泽田:“要不然你帮我杀掉他吧~好不好呢?” 泽田徒然变色,瞬间明白了超直感漏掉的地方,感情这种东西,永远都有一种名叫嫉妒的东西在其中啊! “啊哈哈,你不会当真了吧!”白兰夸张的笑了起来,对泽田那让人发笑的脸色,然后笑着说道:“怎么可能啊,那是我最喜欢的忧君啊,怎么忍心让他伤心。” “很有趣么?” 一直沉默的二周目才突然出声,做为这次的聚会的参与人之一,二周目的存在感低的让人觉得他就像不存在一般,突然间的问话才让其他人又注意到他,泽田望向二周目,曾经的同班同学,多年之后再次打量,才发现似乎除去变得更加冷漠外,并没有太多的变化,黑色的碎发微微有些长,深蓝色的眼睛里似乎隐着怒气,但是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在其中,让人有些看不清深浅,连又被山本挟持住的太一,他也仅仅是只望了一眼。 完全让人看不出喜怒。 泽田没有说话,山本武却开口了,“哈,抱歉了二周目,不能将太一还给你了,不过没有关系,阿纲不会伤害太一的,一会可乐尼洛来之后,就会放你们离开了,不过太一可能要先和我们在一起的。” 干巴巴的说着,二周目却没有出声,佐伯突然出声,众人发现这个带着眼镜的男人与刚刚有些怯弱的男人判若两人,泽田望着佐伯手上靛色的指环皱眉,附身么? 佐伯完全没有理会泽田打量的目光,而是尖锐的嘲讽道:“挟持着无关紧要的人,那怕自已经无法逃脱,也要拖着别人下地狱么?唔,果然这种人有些无趣啊。” 气场全开的佐伯那种轻蔑的眼神加上那句意义不明的话的意思让泽田脸色一变,猛地转头向身后,本应立刻出现的可乐尼洛并没有出现,并且,云雀并没有理会泽田,而是和幻骑干打斗在一起。 “嘛,在战场上这么将后背暴露给别人真的好么?” 几近耳与的距离,让泽田毛骨悚然,再一回头,就看到了看着了佐伯极为贴近自己,一连串的迅速攻击让泽田与山本反应的机会,泽田就十分狼狈的被佐伯压制住了,用十分暧昧的姿态。 泽田看着眼睛那双蓝色的眼睛,恶质到让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猎物,立刻燃上火焰,然后十分的轻易的就将佐伯打出去好远。 “啧,相对于普通人来讲,这种能力,还真是不属于人类的范畴啊。”佐伯英俊的脸侧被泽田打出淤青,擦着嘴角,那种语气像是不是评论一个人,像是面对家畜的意味,脸上那种胸有成竹的表情的,让泽田不太敢轻举妄动。 佐伯向着看二周目说:“boss,你继续无动于衷的话,我和太一都要挂掉了啊。” 可以这么说,太一被山本武控制着,属于普通人的佐伯面对着泽田,另一边看云雀与幻骑士打斗着,整个场地上只有两个闲人,就是二周目同白兰。 云雀一直压制着幻骑士,紫色的火燃在浮萍拐上熊熊燃烧,“乒!”的一声,云雀突间停了下来,手上的戒指碎成两段发出声响,云雀又拿出了一个指环,带在了手指上,然后,又随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戒指,带上之后,身上又燃起了紫色的火焰,但是此刻场面却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白兰望着云雀带上的那个戒指,笑出了声音,泽田望那只戒指,然后又望向二周目的右手,同样式的戒指,不难猜出,这是二周目守护者那一套的。 二周目突然间出声,叫住了云雀,“当我的守护者吧。” 原本杀气腾腾的云雀气势一滞,上挑的丹凤眼里瞄了二周目一眼,里面全是嘲讽,“无聊的草食动物!”然后转身离开了,把泽田一伙人留在了这里。 佐伯笑得异常恶意,又给有些呆滞的泽田加了一把火,“知道为什么会可乐尼洛为什么不出现么?当然是因为他出现不了啊!” 连白兰也怔了一怔,然后才似恍然大悟,二周目与白兰也也没有拦着泽田一伙人,而放任泽田与山本武离开。 像是白兰能牵制做里包恩一般,可乐尼洛也是被同一种东西牵制做的,七的三次方射线,给白兰的戒指,后有一半是送到了威尔帝的手中的,研究世界基石的存在,让威尔帝很感兴趣,研究的成果看就是如此,只不过是没有对外公布的,白兰也只是在威尔帝手中拿到了一个不可移动式的发射设备,安装在千花总部,白兰能拿到的话,二周目没有道理拿不到,所以白兰一想就明白了。 二周目带着太一打算离开,也没有理会白兰,不过却仍然被白兰拦住了。 白兰不断说着一些无聊的话,二周目听也没有听,但是白兰却越来越得寸进尺起来,在二周目放任白兰的动作后,拉扯着二周目的手。 “我怎么能够背叛忧你呢。”白兰的眼睛眨也没有眨,其中的深情连太一都不能否认,不过却又让人毛骨悚然,刚刚说完话,就转头拿出一个匣子,用其中的动物将在自己身后毫无准备的幻骑士打到全身是血,像是马上会死去一样,“我明白忧你想要的啊,所以完全会帮你实现,刚刚太一君那怕变成这个样子,我也可以完全将他治好呢。” 说着,背后伸出一对不属于凡人的洁白双翅,看起来就像是天使一般,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真的如他说言,被他伤至垂死的看幻骑士真的立刻恢复了,嘴角还残留着刚刚呕出的鲜血,刚刚绝望的双眼已经变成一种麻木,短短几秒钟,让人一个人的经神变成这样一种心死的状态,可想而知这种体验对人的打击有多大。 白兰也瞬间变得很虚弱,拉扯着二周目的手臂,笑容灿烂,“嘛,看吧,我说的没有错吧~” 太一虽然仍旧是一脸笑容的感叹着真神奇之类的,但是却笑眯眯的说道:“嘛,哥哥,我们回家吧,我想回去洗澡了啊。” 二周目扯出了自己的手,离开了。 佐伯在最后,在白兰身边说道:“那怕自己会如此虚弱,也想要boss喜欢的人体验一把这种感觉,你还真恶劣呢。”微微一顿,“不过果然是boss会喜欢的人啊。” 不过在临走时,留给了白兰一句话:“那个,boss好像很不喜欢彭格列,如果你能消灭他们,也许,会原谅……呃,我是说也许。”虽然是纯良的语气,但是在强调也许时的笑容,比带着眼镜时还要恶意。 在镜片后的蓝色眼睛都是恶意,雾属性的人还都是这么恶质的以玩弄别人为乐,然后男人把眼镜摘下,也追着二周目去了。 这次的在黑手党岛会面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的,但是拉下来的事情,大部分黑手党就知道了。 因为除去与威尔帝相关的人员,没有人知道七的三次方射线,千花家族突然间的爆发与制服住里包恩的手段,被归功于一种名叫匣子的武器,这只有一丁点的消息经过数家人刻意探察,被察出启动需要的是彭格列环指。因为这个只有些眉目的消息让彭格列陷入了两难的地界,只是一只云指环就让人失去了这么多,并且无数家族更加畏惧拥有这么多指环的彭格列家族,终于在几天的困境后,泽田纲吉选择毁掉彭格列指环。 这件事情,大部分黑手党都知道。 指环毁掉第第二天,失去行踪多时的里包恩被千花家族传来最后的消失,已经死去。 随后,黑手党黑市出现了大批量的这种名叫匣子的武器,以及使用方法,很迅速的,在短期内,整个世界的战斗方式都改变了一种战斗方法。 而自从那之后,五十岚组与行千花家族似乎又结成了联盟,共同攻击彭格列,步步紧逼,一个老牌的最大黑手党就被两个家族逼至退无可退。 在彩虹七子全部死于两方的斗争后,彭格列同意了千花与五十岚组提出的关于谈判的决定。 会议上,再一次发生了让人震惊的事情,白兰在会场中突然抽出枪,指向彭格列。 然后迅速移向二周目,击杀二周目后,饮弹自杀。 “我们是绝配啊!只有我们最特别的,有很多白兰毁灭了世界,有很多被彭格列毁灭,最绝配、最特别的我们,怎么可以与他们相同呢, 所以、所以、我们一起去死吧,忧君。 最绝配啊……” 恭喜二周目完结!游戏宣判:攻略失败! ------------bad end---------------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样,家教篇结束了~ ------------ 53 落幕场 一周目落幕场 【菜有百味,才会有不同的人喜欢吃, 大概是因为,所有的喜欢与欢喜,都在那酸甜苦辣咸其中了吧…… 一、酸 “呕!”春干呕一声,片刻后终于压制住由心里泛出的恶心感,压了压心口,然后拿起摆在桌子上的酸梅,放到舌下,一种酸酸的感觉从口腔漫延开来,才让那种难受的干呕感平淡下去。 然后抬头望向天空,天空是一种很漂亮的蓝色,有深有浅,有些像是喜的眼睛。 桌面上的文件只有寥寥数本,因为组内没有其他人的缘故,在喜离开的这段时间,就交给了太一去处理,虽然不加入极道,但是出于姐弟的关系,在喜去意大利的这段时间中,太一也是会来帮忙的,毕竟,一直做为五十岚组的支柱的春怀孕了啊。 春抚着微微笼起的肚子,现在的科技越来越发达了呢,虽然两个都是女人,可是居然也可以有一个孩子。 孩子一定是有着天蓝色的眼睛,也许会是深棕色的头发,是一个男孩子,也许眼睛不会及喜的那么好看,但是也一定是极为镇定与乐观,性格上如果能像喜就更好了,毕竟怎么样,也觉得喜才是最好的存在了,像自己的地方,只要有执着就够了。 长时间的跪坐让腿好酸,起身都觉得腰好累,又坐下微微向后仰卧着。 然后望着外面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云彩飘动的让人有些眼花,天空的蓝色似乎都汇聚到了一点,在后,就看到那一点弯了起来,像是喜的眼睛! 弯弯的深蓝又透澈见底,真是漂亮的颜色呢,似乎看起来总是笑着的,然后笑着笑着,那些蓝色就能从眼里飘出来,飘落了整个天空。 春望见窗外树枝上发的绿芽,现在是春天,孩子大概会是在冬天出生吧,雪的孩子,听起来虽然有些脆弱,但是好像不错呢,也许,叫名叫梅若丸、或是冬郎更好一点? 也许要等喜回来一起商量更好一点。 自己竟也有了孩子,原来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么?再次回想起来,初遇,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很久很久以前…… 很难以想到,隔着不远的并中里,竟然有那么帅气的女孩子,在弓道比赛上,看到那个穿着黑裤白衣,手持着长弓出场的少年,初次见到,竟就被所有人都认为是男孩子,毕竟虽然吊着高马尾,两边鬓角也长长的,但是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从战国时期走出来的少年啊。 那么帅气深静,张开弓时那种专注的神情,让很多女孩子都一见钟情,也是可以想像的了啊。 但是,让很多女孩子失望的是,居然真的是女孩子,然后自己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溜去并中的呢?已经忘记了啊。 大概,记得只有,自己被喜抱着时,耳边划过的风声,让人听不见所有的声音,但是抬头望向喜,喜笑着说:“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然后就觉得心口一颤,再怎么也忘记不了那一幕了,淡淡蓝色的天空,天蓝色的眼睛,眼中的颜色,比天空都要纯粹好看的多呢,明明是同样的勾起眼睛,变起嘴角,可是再也没有见过会笑的如同喜一般好看的人,还有一缕黑色的头发贴着额头,然后,就认定这个人了。 一定、一定、他一定可以保护小春的! 可是喜也是女孩子,一定也需要其他人保护,所以,我也要变强。 总觉得应该变得更强一些,这样才可以保护你。 虽然,喜喜欢很多人,但是,太一是特别的,自己也是特别的。春披上外衣,手中抓了两个梅子,然后向外走去,想亲自去触碰一下那枝正在发芽的枝干。 真的很可爱呢!手抚着正在努力绽开的芽苞,虽然有很多,但是它也是特别的,明白自己是最特别的,所以才会努力开放,知道自己是特别的,所以,不会意那些男孩子,无论是他们是秋纪,还是夏纪或是冬纪,只有自己才是春,一周目最喜欢的春! 又从心底泛出一种干呕感,拿起手中的梅子,却听到身后响起的脚步声。 太一从转角中走出,黑暗中金色的发还是有些明显呢,春把梅子放在唇边,看着太一那与喜类似的眼睛,竟有些喜不自禁,勾起微笑张口:“太一,你说孩子叫什么好呢?梅若丸?冬郎?不知道你姐姐会喜欢哪一个。” 太一突然跪倒在春面前,声音让春觉得有些刺耳:“五十岚组七代目一周目喜在意大利遇刺身亡,凶手须原秋纪自尽已死。” 春转身,望着那朵花苞,还没有开放呢啊,就有米分意泛出来了呢,把嘴角边的梅子放到唇齿间。 “嫂子,我姐姐已经死了。” 梅子,可真酸啊。 二、甜 白兰上车离开沙滩,下了车,就自己徒步向着别墅走去,直接就打开门,门在临走时就没有锁,白兰还是十分相信彭格列监视人员的能力的,然后进屋,换鞋子,打电视,开冰箱。 然后看到临走时已经空掉了的冰箱又被填满,“唔,都是新出的口味~这种生活真好啊~好开心~” 满满的都是最新出的牌子的棉花糖,白兰拿出几包,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眼睛像是透明的紫水晶,泛着的光泽十分漂亮,虽然仍旧是有些冷然。撕开袋子,然后坐到沙发上,除去向外通讯设备,这个别墅中其他设施一样不缺,彭格列对于敌人待遇还真不错呢。 电视里播着的仍旧是不知所谓的东西,白兰所有的棉花糖都倒出来,然后分成两个方阵,整整齐齐的摆开。 然后就将唯一剩下的一个放在手中揉捏个不停,棉花糖的手感,好得不得了,软软的又有些干干的,像是在揉捏空气,把它压扁,又会片刻恢复原状。 不过做久了也很无聊啊。 然后白兰换了个台,还是很无聊,又换了一个。 电视中有一些人在演着所谓的爱情,不、也许不叫爱情,为了不知所以的东西,每一天都做出嘶心裂肺的样子,夸张而好笑,不过,这时看还是很无聊,然后还有一些人在做着类似综艺节目,几个男男女女看似交好的进行各种调情,然后眼里都是毫不掩饰的冷漠,还有一些关于动物的习性介绍,仍旧是索然无味,人已经是世界上习性最奇怪的生物了,还有必要去了解其他生物么?无聊的调到一个节目,然后低头望向桌面,两队棉花糖仍然是严阵以待,与另一方对峙,没有趁白兰抬头时逃跑。 “下面这则新闻,今天在**海滩上,发现了两具尸体,从现场的发现来看,是一人杀死另一人后饮弹自杀,两人是外籍游……” 一个女记者的声音,然后白兰抬头,新闻不新奇,死人也不奇怪,白兰抬头看了一眼记者身后的那片海洋,还有那片天空,然后就低下头。 抬头只是因为那里的那天片空很漂亮,真的很漂亮,从深蓝色一路过渡到浅浅的蓝,格外的漂亮啊。 然后白兰把手中的棉花糖扔进一旁的垃圾篓中,脸上勾起笑容,伸出手捉住淡蓝色的的一方,把摆在首位的棉花糖放到嘴里。 闭上嘴咀嚼,像是怕他像跳跳糖一般跑掉,闭好嘴关好他。 一个又一个,排了大阵的淡蓝色棉花糖一个也不剩,只余白色的棉花糖在另一边,仍旧是严阵以待,像是没有看到淡蓝色的消失了一般。 然后白兰起身,把电视闭上,望着客厅另一边,一大面的落地窗,却没有多少阳光照进来,因为落地窗外面是近似于一个小型森林般的花园,绿森森的,有些地方稀疏,有些地方茂密的不透光,白兰走到窗子边缘,敲了敲。 玻璃被敲响的声音,然后白兰停了片刻,又扬起那种奇怪的声调:“嘛,明天换一个口味的棉花糖哟,要红色的棉花糖的~要小正的头发的颜色哟~” 然后片刻,白兰清楚的听到了一声:“是。” 白兰夸张的笑了起来,连腰都弯了下去,片刻的沉默时刻,白兰可以想像外面的监视人员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好笑的表情。 大概,这就是白兰在这所监狱中偶尔欢乐的时刻吧。 白兰转过身来,手指不断的舞动,像是有一块棉花糖在手上被捏拿一样,嘴角上挑,从鼻子中哼出欢快的小曲调,啊啦啊啦,还真是恶劣呢,但是,果然是人才是最有趣的啊! 修长的手指干净修长,舞动间指甲也红润漂亮,但是,这么看着总是少了些什么,一块软软的棉花糖,“啊咧,应该再有一块棉花糖的啊。” 这么说着,白兰绕过桌子,走向楼梯,像是没有看见那散落了满桌的白色棉花糖一般。 舔舔唇,微微有一种涩涩的微酸,然后就是大片大片的甜,甜到发腻,蓝莓的味道,一种很老式的味道,但是,果然有独道之处呢~ 当初怎么想到是蓝莓味呢?“嘛,下次的棉花糖,要……眼睛……,……” 唔,真是太甜了~ 】 恭喜一周目完结!游戏宣判:攻略失败! ------------Bad End---------------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说游戏卡的问题,大部分都觉得主要是番外带感 果然。。就只余落幕场了吧~~~ 应该没有想要游戏部分的了吧。。。大概?。。。。如果有意见。。。我也可能。。会无视。。吧? PS:二周目不再是女体了! ------------ 54 一周目 白兰似笑非笑的盯着二周目的眼睛看了几秒,然后就主动起身了,并且转移了话题,不再询问戒指相关。然后二周目也起身理了理衣服,话题才转回正题。 手里拿着那个指环,然后问向二周目知道这是什么么? 二周目没有回答这个略显莫名的问题,白兰就自己解答了。 “彭格列指环,这个材质,据说被叫做世界基石,很好笑的的称呼吧。”白兰脸上明显带着嘲讽,抬起自己的手,说着世界基石的相关,有彩虹奶嘴、玛雷指环,“既然玛雷指环毁掉也没有关系,那么,把这个毁掉也没有关系吧。” 随着白兰的话落,云指环在白兰的手中断成两段,没有任何特别的事情发生,这么平淡的碎开似乎让白兰很失望,夸张的失望挂在脸上,“啊咧,居然这么容易就裂掉了,世界也没有坏掉,还真是无聊呢。” 白兰总是表现的很热情,也许是骨子里就有那种浪漫的天性,二周目那怕是对于别人的感情稍有迟钝,但是也能感到白兰有些时流露出来感情的炽热。 刚刚沐浴过的白兰坐在落地窗前,身上还散发着香波的味道,以往翘起的白发也都是垂下,二周目在床上翻个身,似乎打算睡觉了。 突然间响起的白兰的声音有些空灵,不似平日里那种胜券在握的感觉,带着一种不确定。 “嘛,总有的时候还觉得忧君可能是个女人啊。”刚刚的话中还有着调笑,但是说着说着就偏离了:“我透过很多个我看到过很多世界,每一个世界不同又相同,但是忧君只遇到过一个,唯一有一个相似的,是一个叫做喜的女孩子。 不过和忧完全不同啊,看起来天天笑眯眯的,和我也很像,很让人讨厌的,很奇怪天差地别的两人个,一定和忧君没有关系了。” 白兰的声音还没有说完,就被二周目打断了:“她就是我。” 二周目仍旧是没有翻身,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却感到白兰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呼吸都喷在自己的脸侧,急促而潮湿。 “果然,果然忧君也是最特别的~和每一个都不同~只有我们是最般配了~”湿滑的唇瓣摩挲着脸侧,传递着内心那种灼灼的热切,“每一世界的白兰都是我,但是只有我才是我,我才是最特别的白兰~” 然后二周目的袖子被扯动,白兰不安分的像是一只虫一般在二周目身边摩撑着,小声的说着:“再来做吧,再来做吧~” 从下午天还没有黑,一直做到刚刚,白兰才洗完澡,精力旺盛的外国人么? 二周目起身,苍蓝色的眼睛里没有一种波动,空洞的甚至会让人觉得有些可怕,但是白兰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的灿烂。 然后二周目一脚把白兰踹了下床,说道:“睡觉。” 呆怔半响的白兰才自己起身,然后又把被扔下来的枕头放回床上,然后老实的睡下了,一夜无声。 在意大利没有呆上几天,二周目就回了日本。 回到日本过了几天,五十岚组首领位置交接,六代目五十岚寅一退位,七代目五十岚忧登位,首领继承仪式时,千花家族送出的礼品,彭格列是山本武来参加仪式的,这大概就是最后和平的时候了。 之前云指环到千花家族后,被白兰折成两半,其中一半是将扔给了入江正一,恶趣味的白兰笑眯眯的看着得知那是彭格列指环时精彩的表情,要求入江正一研究指环,但是入江正一好像没有研究能力了一样,怎么也没有成绩。 但是白兰的动作却渐渐大了起来,千花家族是由原杰索家族与老牌家族合并而成,自从白兰大学继承以来,发展十分迅猛,已经立足于一流家族之流,最近许多隐藏的势力都纷纷现身,让千花家族瞬间凌驾于大部分家族,同时开始吞并周边的大大小小家族,一进的势头直逼彭格列。 做为老牌的家族,不可能放任千花家族这种么肆无忌惮的吞并其他家族,这属于对于彭格列的挑衅,彭格列对于千花家族的进行一系列的打压,却无济于事,紧接着派出的暗杀人员被连挫数支,才让彭格列认真的对待千花家族。 不过却已经为时已晚,意大利已经被千花家族蚕食进一半。千花家族在场战上,彭格列能进行相对抗的竟只有巴利安,其他普通战斗人员完全没有能力进行对抗。 原本打算重挫一下这个后生之辈的彭格列让人笑了笑话,不过贴心的千花家族却给出来了退让的可能。 只要把彭格列指环交给千花家族,不只会立刻停止下来攻击彭格列的联盟加百罗涅,甚至可以让出所有曾经属于彭格列联盟的土地,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大的诱惑,曾经属于彭格列联盟的地方,几近现在千花家族的一半,如果能够拿回的话,就此将千花家族打回原型也未曾不可能。 战斗就冷峙下来了,不动分毫,看似一个不得不交出指环的死局。 但是却被彭格列十代目瞬间破局了,原本在意大利战场的巴利安秘密潜入日本,彭格列晴守顶替住原本巴利安的位置,巴利安顺利劫持了五十岚组组长的弟弟,五十岚太一。 受制于人的彭格列立刻拥有了话语权,并没有用五十岚太一要求五十岚组如何,而是要求白兰退还原本土地,并且交还尤尼。 双方的敌对的情况,变成了三方互相牵制。 三方中五十岚组与千花家族千对于较近,开起电话会议时,二周目目前仅有的一个守护者也参加了,另一边是白兰与入江正一,入江正一主持会议,开始第一句话时就是:“我们中出现一个叛徒。” 耶稣在最后的晚餐时说的,引起了门徒的议论与猜测,仅有的四个人仅仅是互相扫视,然后就转移话题。 二周目最后望着白兰,“太一一定要救。”白兰笑眯眯的说好,一定会让他出来。 然后视频关上,二周目蓝色的眼睛幽暗的吓人,坐在他身边的男人似乎有些尴尬,抬起手抓了抓头发,与泽田相似的发色,修长的手指上带靛色的指环,脸上的表情纯良甚至带着胆怯,然后望着二周目欲言又止,终于在二周目马上离开时才开口:“那个,这样的计划是不是太恶毒了,呃,我不是这个意思。” 男人的脸涨红了,然后似乎觉得自己的用语有些难听,拍着手说着不是是那种意思,最后才说出来:“那个,BOSS,我是说,既使是黑手党或极道,也不用这种计划吧,人与人之间的羁绊,就该更重要一些的,大概……”男人在二周目空的像是没有望向自己的眼神中,声音越来越小。 二周目从嗓子中发出一声:“呵!”轻轻的,让人听不出是嘲讽还是感叹,声音线低深而有磁性,躁得男人低头,手摸向自己的怀里,好像想抓着什么,然后二周目转身,“再恶毒的计划……不也是你自己定出来的么……” 男人将眼镜带上,望着二周目离开的背影,然后也轻轻的笑出声:“不愧是BOSS啊,居然可以这么恶劣的攻击自己的属下,唔,雾守?”男个不复刚刚怯怯的神色,眼神变得锐利,嘴角上挑成轻薄的弧度,整个人的气质也不再是详和,而是充满了进攻性,像是一只跃跃欲试的野兽。 可以说,属于二周止挑中的雾守,就是这种样子的男人,男人叫佐伯克哉,是御堂的属下,曾经与御堂一起去意大利,就是在送云指环去意大利时,二周目在回来时认识这个男人。 虽然是平日里是温柔和善的男人,但是实际上也可以看到那种隐藏在这种外表下的实质,充满了进攻性,对于征服特别的兴趣,更重要的是头脑好,对于各种计划十分拿手,而且似乎对于常理谓之的恶与犯罪很有兴趣。 虽然没有忠诚性可讲,同时也没有强大的武力,但是能力也足以担任五十岚组的守护者。 “如果是其他的家族的话,我想不会再有BOSS这么有趣的了吧!”在二周目进入极道后,对于叛徒的办法后,佐伯毫不在意,更感兴趣的是关于二周目说的一些黑手党事情的相关,并且在太一威胁着如果背叛的话,一定会不放过佐伯时,佐伯回答的,“毕竟这种谁都不在乎的性格,能够点燃这个所谓的首领的属性,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吧!” 仅仅是凭借着自己普通人的常识,在一瞬间想到,也是很难得的事情了,并且,在成为雾守没有多久,就充分的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为了太一的被抓走制定了一个计划。 实际上太一相对于一般的黑手常而言,已经是很有能力的人了,从小开始,太一就有练习剑道,并且在最近看更加的努力了,在原本只有一些因为吉他而磨出的茧子的手上,渐渐在虎口也长出薄茧,只不过是碰到了巴利安人员。 也许是因为二周目的关系,五十岚组中成员更多的是偏于文向,巴利安一伙人阻挡住看其他人,最后一个银发的男人才将太一打晕带走。 巴利安的众人泡着温泉,连太一都泡在温泉中,并不像是一个人质。 留着银色长发的斯夸罗说着太一:“啧,这小子的天赋可惜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走形就不要在意了~~ 感觉动漫与游戏的人交错,略奇怪OTZ 谢谢字母娘的地雷,么么哒~ ------------ 55 一周目 白兰似笑非笑的盯着二周目的眼睛看了几秒,然后就主动起身了,并且转移了话题,不再询问戒指相关。然后二周目也起身理了理衣服,话题才转回正题。 手里拿着那个指环,然后问向二周目知道这是什么么? 二周目没有回答这个略显莫名的问题,白兰就自己解答了。 “彭格列指环,这个材质,据说被叫做世界基石,很好笑的的称呼吧。”白兰脸上明显带着嘲讽,抬起自己的手,说着世界基石的相关,有彩虹奶嘴、玛雷指环,“既然玛雷指环毁掉也没有关系,那么,把这个毁掉也没有关系吧。” 随着白兰的话落,云指环在白兰的手中断成两段,没有任何特别的事情发生,这么平淡的碎开似乎让白兰很失望,夸张的失望挂在脸上,“啊咧,居然这么容易就裂掉了,世界也没有坏掉,还真是无聊呢。” 白兰总是表现的很热情,也许是骨子里就有那种浪漫的天性,二周目那怕是对于别人的感情稍有迟钝,但是也能感到白兰有些时流露出来感情的炽热。 刚刚沐浴过的白兰坐在落地窗前,身上还散发着香波的味道,以往翘起的白发也都是垂下,二周目在床上翻个身,似乎打算睡觉了。 突然间响起的白兰的声音有些空灵,不似平日里那种胜券在握的感觉,带着一种不确定。 “嘛,总有的时候还觉得忧君可能是个女人啊。”刚刚的话中还有着调笑,但是说着说着就偏离了:“我透过很多个我看到过很多世界,每一个世界不同又相同,但是忧君只遇到过一个,唯一有一个相似的,是一个叫做喜的女孩子。 不过和忧完全不同啊,看起来天天笑眯眯的,和我也很像,很让人讨厌的,很奇怪天差地别的两人个,一定和忧君没有关系了。” 白兰的声音还没有说完,就被二周目打断了:“她就是我。” 二周目仍旧是没有翻身,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却感到白兰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呼吸都喷在自己的脸侧,急促而潮湿。 “果然,果然忧君也是最特别的~和每一个都不同~只有我们是最般配了~”湿滑的唇瓣摩挲着脸侧,传递着内心那种灼灼的热切,“每一世界的白兰都是我,但是只有我才是我,我才是最特别的白兰~” 然后二周目的袖子被扯动,白兰不安分的像是一只虫一般在二周目身边摩撑着,小声的说着:“再来做吧,再来做吧~” 从下午天还没有黑,一直做到刚刚,白兰才洗完澡,精力旺盛的外国人么? 二周目起身,苍蓝色的眼睛里没有一种波动,空洞的甚至会让人觉得有些可怕,但是白兰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的灿烂。 然后二周目一脚把白兰踹了下床,说道:“睡觉。” 呆怔半响的白兰才自己起身,然后又把被扔下来的枕头放回床上,然后老实的睡下了,一夜无声。 在意大利没有呆上几天,二周目就回了日本。 回到日本过了几天,五十岚组首领位置交接,六代目五十岚寅一退位,七代目五十岚忧登位,首领继承仪式时,千花家族送出的礼品,彭格列是山本武来参加仪式的,这大概就是最后和平的时候了。 之前云指环到千花家族后,被白兰折成两半,其中一半是将扔给了入江正一,恶趣味的白兰笑眯眯的看着得知那是彭格列指环时精彩的表情,要求入江正一研究指环,但是入江正一好像没有研究能力了一样,怎么也没有成绩。 但是白兰的动作却渐渐大了起来,千花家族是由原杰索家族与老牌家族合并而成,自从白兰大学继承以来,发展十分迅猛,已经立足于一流家族之流,最近许多隐藏的势力都纷纷现身,让千花家族瞬间凌驾于大部分家族,同时开始吞并周边的大大小小家族,一进的势头直逼彭格列。 做为老牌的家族,不可能放任千花家族这种么肆无忌惮的吞并其他家族,这属于对于彭格列的挑衅,彭格列对于千花家族的进行一系列的打压,却无济于事,紧接着派出的暗杀人员被连挫数支,才让彭格列认真的对待千花家族。 不过却已经为时已晚,意大利已经被千花家族蚕食进一半。千花家族在场战上,彭格列能进行相对抗的竟只有巴利安,其他普通战斗人员完全没有能力进行对抗。 原本打算重挫一下这个后生之辈的彭格列让人笑了笑话,不过贴心的千花家族却给出来了退让的可能。 只要把彭格列指环交给千花家族,不只会立刻停止下来攻击彭格列的联盟加百罗涅,甚至可以让出所有曾经属于彭格列联盟的土地,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大的诱惑,曾经属于彭格列联盟的地方,几近现在千花家族的一半,如果能够拿回的话,就此将千花家族打回原型也未曾不可能。 战斗就冷峙下来了,不动分毫,看似一个不得不交出指环的死局。 但是却被彭格列十代目瞬间破局了,原本在意大利战场的巴利安秘密潜入日本,彭格列晴守顶替住原本巴利安的位置,巴利安顺利劫持了五十岚组组长的弟弟,五十岚太一。 受制于人的彭格列立刻拥有了话语权,并没有用五十岚太一要求五十岚组如何,而是要求白兰退还原本土地,并且交还尤尼。 双方的敌对的情况,变成了三方互相牵制。 三方中五十岚组与千花家族千对于较近,开起电话会议时,二周目目前仅有的一个守护者也参加了,另一边是白兰与入江正一,入江正一主持会议,开始第一句话时就是:“我们中出现一个叛徒。” 耶稣在最后的晚餐时说的,引起了门徒的议论与猜测,仅有的四个人仅仅是互相扫视,然后就转移话题。 二周目最后望着白兰,“太一一定要救。”白兰笑眯眯的说好,一定会让他出来。 然后视频关上,二周目蓝色的眼睛幽暗的吓人,坐在他身边的男人似乎有些尴尬,抬起手抓了抓头发,与泽田相似的发色,修长的手指上带靛色的指环,脸上的表情纯良甚至带着胆怯,然后望着二周目欲言又止,终于在二周目马上离开时才开口:“那个,这样的计划是不是太恶毒了,呃,我不是这个意思。” 男人的脸涨红了,然后似乎觉得自己的用语有些难听,拍着手说着不是是那种意思,最后才说出来:“那个,BOSS,我是说,既使是黑手党或极道,也不用这种计划吧,人与人之间的羁绊,就该更重要一些的,大概……”男人在二周目空的像是没有望向自己的眼神中,声音越来越小。 二周目从嗓子中发出一声:“呵!”轻轻的,让人听不出是嘲讽还是感叹,声音线低深而有磁性,躁得男人低头,手摸向自己的怀里,好像想抓着什么,然后二周目转身,“再恶毒的计划……不也是你自己定出来的么……” 男人将眼镜带上,望着二周目离开的背影,然后也轻轻的笑出声:“不愧是BOSS啊,居然可以这么恶劣的攻击自己的属下,唔,雾守?”男个不复刚刚怯怯的神色,眼神变得锐利,嘴角上挑成轻薄的弧度,整个人的气质也不再是详和,而是充满了进攻性,像是一只跃跃欲试的野兽。 可以说,属于二周止挑中的雾守,就是这种样子的男人,男人叫佐伯克哉,是御堂的属下,曾经与御堂一起去意大利,就是在送云指环去意大利时,二周目在回来时认识这个男人。 虽然是平日里是温柔和善的男人,但是实际上也可以看到那种隐藏在这种外表下的实质,充满了进攻性,对于征服特别的兴趣,更重要的是头脑好,对于各种计划十分拿手,而且似乎对于常理谓之的恶与犯罪很有兴趣。 虽然没有忠诚性可讲,同时也没有强大的武力,但是能力也足以担任五十岚组的守护者。 “如果是其他的家族的话,我想不会再有BOSS这么有趣的了吧!”在二周目进入极道后,对于叛徒的办法后,佐伯毫不在意,更感兴趣的是关于二周目说的一些黑手党事情的相关,并且在太一威胁着如果背叛的话,一定会不放过佐伯时,佐伯回答的,“毕竟这种谁都不在乎的性格,能够点燃这个所谓的首领的属性,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吧!” 仅仅是凭借着自己普通人的常识,在一瞬间想到,也是很难得的事情了,并且,在成为雾守没有多久,就充分的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为了太一的被抓走制定了一个计划。 实际上太一相对于一般的黑手常而言,已经是很有能力的人了,从小开始,太一就有练习剑道,并且在最近看更加的努力了,在原本只有一些因为吉他而磨出的茧子的手上,渐渐在虎口也长出薄茧,只不过是碰到了巴利安人员。 也许是因为二周目的关系,五十岚组中成员更多的是偏于文向,巴利安一伙人阻挡住看其他人,最后一个银发的男人才将太一打晕带走。 巴利安的众人泡着温泉,连太一都泡在温泉中,并不像是一个人质。 留着银色长发的斯夸罗说着太一:“啧,这小子的天赋可惜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走形就不要在意了~~ 感觉动漫与游戏的人交错,略奇怪OTZ 谢谢字母娘的地雷,么么哒~ ------------ 56 一周目 二周目预料到彭格列会追来,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是彭格列十代目亲自前来,泽田纲吉已经很久没有回到日本了,望着这个笑得温和隐隐有着强硬感的青年,完全与在学校时那个一直唯唯诺诺的少年联系不起来,大概这就是黑手党的缘故了。 几个人的身份二周目都是知道的,泽田纲吉、狱寺隼人、山本武、最后面的是蓝波波维诺,除去最后的,都曾经是二周目的同学,但是并不熟稔,但是相比之下,几个人中要属山本武最熟一些了,因为山本武与太一的关系相对还是近一些的。 山本武比少年时看起来要结实很多,穿着深蓝色的衬衫,衣扣系的有些松散,脸上仍旧是挂着类似当年的笑容,不过却没有当初的那种开朗感,更多给人的是一种压迫感。 看起来太丑了,和太一完全不同,二周目的眼中就是如此,只是平淡的望着主动上前一步的山本武,生生的让山本武的笑声小了几分,自从自我介绍完,就一直维持着微笑的泽田脸上笑容丝毫不动,仍旧是笑眯眯的望着二周目同正要说话的山本武。 “啊哈哈,好久不见了呢,前几天太一说你回来,但是一直没有见到。”山本武说着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话,二周目也只是点点头,然后继续望着泽田。 泽田勾起苦笑,把刚刚那种尽在掌握的气质猛然破坏,但是稍稍显露出一点无奈,大概会让普通人更有好感,不过二周目明显不是普通人。 二周目明显并不觉得泽田有什么特别,更何况处于家族的位置上,甚至可以说是敌对的人,二周目理了理衣服,说了句先离开了,就要转身,泽田身边的狱寺猛的先前窜出一步,挡在了二周目下一步将要落脚的位置上,并且双目瞪大,碧蓝色的眼睛中分明不善。 “乒!” 二周目将手放在腰间太刀的刀柄上,向微一抽,刀刃与刀鞘相击发现轻脆的一声,二周目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那双深蓝色的双眼让人觉得好像变得空洞,扫过几个一圈,然后停在狱寺的身上。 几个人被二周目扫过,都觉得像是被冒着寒气的刃扫过一般,除去微微后退一步的蓝波,都没有动作,只是气氛徒然变成压抑的状态,远处一些旅客都被一群西装的人给挡了好远,大概应该是彭格列的人。 然后这时候广播催促着还未登机的旅客到检票口检票。 二周目猛的将刀放加,放出更大的一声,然后一直与二周目对视的狱寺猛的后退一步,二周目便由此离开了狱寺的挡住的圈子,向着检票口,又听到身后有破空声,二周目连头也没有回,就听到泽田的声音:“狱寺!” 狱寺正要从背后袭击的动作猛然停下,“十代目!” 泽田的声音响起,问二周目:“彭格列的云指环不见了,不知道有没有在二周目那里?” “没有。” 二周目的脚步连顿也没有顿一下。 然后泽田就道谢了一声,干脆得带着狱寺一伙人离开了。 二周目直接就上了飞机,几个小时后,飞机就落在了意大利。 泽田离开机场,就上了彭格列的车,向着并盛回去,实际上,泽田也是刚刚从意大利回来,一下飞机,没有出飞机场就去见得二周目,为得就是怕彭格列指环出了日本,但是却是没有想到。 “十代目,那个混蛋家伙,放他离开不会把指环也带走了,要不要我去……”狱寺吧啦吧啦的说个没完,似乎比泽田还要担心指环的去向,少年时的性格还没有完全改正过来。 泽田闭着眼揉了揉太阳穴,眉头也是拢起的,略有些长的棕发遮住了眉头,让人看不太出来,然后坐在副驾坐的山本哈哈的笑着说:“狱寺你还真没有变啊,没有看到十代目很累么?安静点啦、安静点!” “混蛋你命令谁呢!”狱寺也就只是轻声的说了一句,果真就安静下来了,如果是少年时代,大概又是很吵闹的了。 看到泽田揉着太阳穴的手放下来,枕着座枕闭上眼,山本武抬起手看瞄了一眼那个指环,然后开口:“阿纲,指环……” 多年没有见终究是有些生熟了,并且山本对于黑手党并不是很感兴趣,不过对于一伙人的友谊一直很看重,不然也不会选择留在日本却仍旧是保持着守护者的身份,刚刚回来的泽田与狱寺让人有些陌生,但是却还渐渐不自觉的有些亲近,所以山本武开口又变成了当初在学校时的称呼。 “他没有说谎,指环不在他那里。”泽田闭着眼,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刚刚在飞机场面对于二周目时,源自彭格列血统的超直感就告诉自己二周目没有说谎,指环没有在二周目的身上。 泽田又睁开双眼,抬起手,望着自己手指上的彭格列指环,大空戒指很安静的呆在上面,彭格列指环不能丢失,因为它的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刚刚没有登位没有几年的首领就把彭格列象征的指环弄丢的话,对自己的威信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如果没有错的话,云指环现在应该也不在日本了。”泽田用断言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两个人都没有怀疑,山本则是用一种微微担心的语气说道:“啊,这样就不好办了啊。” 狱寺激动的甚至拿出了炸弹,嘴里不断的叫嚷着:“一定和刚刚那个家伙有关,刚刚看他那个目空一切的样子就讨人厌,和云雀一样!云雀居然把十代目给他的东西丢掉了!” 泽田无奈的笑着解释:“里包恩也说过,云指环在云雀虽然不太安稳,但是是最安全的,不会被人夺走……” 确实也不是被夺走的,里包恩料到指环不会被重视,可能会有些意外,但是却没有想到云雀会将它送人,甚至会流落到敌对势力手中。狱寺的仅仅凭借直觉叫嚷的也是对的,虽然指环并不是二周目亲自送走的,但是与二周目多少有些相关。 在二周目还在侯机室时,实际上,指环已经被送到了意大利白兰的办公桌上。 指环的航班,正是和泽田纲机回来相对应,相向飞行的飞机,某种意义上来讲,刚好和泽田擦肩而过。 “从来没有想到,意大利的风格,居然是这种让人觉得穿越到了未来的前卫感。”御堂孝典笑得得体,并且对于夸讲之词毫不吝啬,评价着千花家族的装饰,白兰坐在办公桌后,盯着手中的指环看个不停,完全不理会御堂,接待御堂的是入江正一。 看起来两个似乎相处的还不错,入江正一虽然也是面有难色,但是也应对自入,在异国他乡的黑手党总部的御堂表现的十分客气,总得来讲只是一个十分优秀的普通人。 “不会麻烦,五十岚公司是我们公司的合作伙伴,帮他送一个、戒指而已,没有关系。”说到戒指时,御堂微微一顿,面色也微有奇怪,可以想像,对于普通人来讲,隔着几大洲几大洋,只是送一个戒指,是一件很让人误会的事情。 “呃!”同样也是这么认为的入江正一捂住肚子,一脸胃痛的表情,拒绝了御堂要帮助的可能,而是自己力更生的从兜里掏出胃药,冲着正在看戒指的白兰吼道你们够了啊!大学还没有腻够么? 正在盯着戒指的白兰一怔,然后夸张的笑了起来,毫无理由的大笑,笑到把御堂与入江觉得有些奇怪了,才平静下来,然后自己摆弄着什么,整个会面只能说是十分的正常,但是来普通人家的拜访一般,御堂发现意大利的黑手党人员也只是这种而已的感觉。 然后很快这种想法,就立刻被打存了。 在离开时,御堂跟在入江身后,入江打开门,御堂正要出去时,却突然间听到了白兰的声音,回头时看到刚刚一直坐在桌后的白兰站在落地窗前。 大片的阳光中,白发的男人穿着白色的制服,似乎整个人都是白色而透明的,只有眼角下的看倒山纹有些色彩,连看下腿的灰黑色都更像是整个人离开地面留下的阴影。 手中拿着一只白兰,男人脸上扬起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漂亮到让御堂都觉得有些惊艳,然后唇片张合,极为小声的一句,御堂就听到了,其中疯狂的意味让人毛骨悚然,艳丽至极的容艳在御堂的眼里瞬间宛如鬼魅。 “他是我的,我和他才是最合适的,其他阻挡的人,全部都不需要!”那种森然的语气,让不需要听起来比杀死还可怕。 冒然答应二周目来给黑手堂送东西,好像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彭格列云守指环就被入江以为情人戒指送到了千花家族,下午入江见到二周目时,还颇为惊讶,领着二周目向里走时,还在念叨着看为什么自己来还让人帮忙来送,相比于在外人面前精明能干的表现,入江在熟悉的面前表现的更多的是像是一个宅男。 二周目推开门,就被白兰扑在了身上,看到此景,完全不能接受男男关系的入江忙不迭的退了出去,还给带好了门。 不过屋内并没有发生入江想像的事情。 二周目被扑倒在地毯上,两个人深吻到呼吸不了才放开,然后白兰紫罗兰色的双眼直直的盯着二周目的眼睛,突然间开口:“那套指环中的云指环呢?” 二周目表情也没有变,同样注视着白兰,然后很平淡的开口回道: “丢了。” 作者有话要说: OTZ,不好意思,二周目好像又要渣了呢 谢谢字母娘的地雷=3=~ 谢谢Chl的长评~~~来么么哒~~抱着用力啃~~ 我会努力让你更加震惊的啊~~~用我治愈系的能力~!~~ M我已经转职为爱与希望的治愈法师哟~~~ ------------ 57 一周目 二周目预料到彭格列会追来,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是彭格列十代目亲自前来,泽田纲吉已经很久没有回到日本了,望着这个笑得温和隐隐有着强硬感的青年,完全与在学校时那个一直唯唯诺诺的少年联系不起来,大概这就是黑手党的缘故了。 几个人的身份二周目都是知道的,泽田纲吉、狱寺隼人、山本武、最后面的是蓝波波维诺,除去最后的,都曾经是二周目的同学,但是并不熟稔,但是相比之下,几个人中要属山本武最熟一些了,因为山本武与太一的关系相对还是近一些的。 山本武比少年时看起来要结实很多,穿着深蓝色的衬衫,衣扣系的有些松散,脸上仍旧是挂着类似当年的笑容,不过却没有当初的那种开朗感,更多给人的是一种压迫感。 看起来太丑了,和太一完全不同,二周目的眼中就是如此,只是平淡的望着主动上前一步的山本武,生生的让山本武的笑声小了几分,自从自我介绍完,就一直维持着微笑的泽田脸上笑容丝毫不动,仍旧是笑眯眯的望着二周目同正要说话的山本武。 “啊哈哈,好久不见了呢,前几天太一说你回来,但是一直没有见到。”山本武说着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话,二周目也只是点点头,然后继续望着泽田。 泽田勾起苦笑,把刚刚那种尽在掌握的气质猛然破坏,但是稍稍显露出一点无奈,大概会让普通人更有好感,不过二周目明显不是普通人。 二周目明显并不觉得泽田有什么特别,更何况处于家族的位置上,甚至可以说是敌对的人,二周目理了理衣服,说了句先离开了,就要转身,泽田身边的狱寺猛的先前窜出一步,挡在了二周目下一步将要落脚的位置上,并且双目瞪大,碧蓝色的眼睛中分明不善。 “乒!” 二周目将手放在腰间太刀的刀柄上,向微一抽,刀刃与刀鞘相击发现轻脆的一声,二周目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那双深蓝色的双眼让人觉得好像变得空洞,扫过几个一圈,然后停在狱寺的身上。 几个人被二周目扫过,都觉得像是被冒着寒气的刃扫过一般,除去微微后退一步的蓝波,都没有动作,只是气氛徒然变成压抑的状态,远处一些旅客都被一群西装的人给挡了好远,大概应该是彭格列的人。 然后这时候广播催促着还未登机的旅客到检票口检票。 二周目猛的将刀放加,放出更大的一声,然后一直与二周目对视的狱寺猛的后退一步,二周目便由此离开了狱寺的挡住的圈子,向着检票口,又听到身后有破空声,二周目连头也没有回,就听到泽田的声音:“狱寺!” 狱寺正要从背后袭击的动作猛然停下,“十代目!” 泽田的声音响起,问二周目:“彭格列的云指环不见了,不知道有没有在二周目那里?” “没有。” 二周目的脚步连顿也没有顿一下。 然后泽田就道谢了一声,干脆得带着狱寺一伙人离开了。 二周目直接就上了飞机,几个小时后,飞机就落在了意大利。 泽田离开机场,就上了彭格列的车,向着并盛回去,实际上,泽田也是刚刚从意大利回来,一下飞机,没有出飞机场就去见得二周目,为得就是怕彭格列指环出了日本,但是却是没有想到。 “十代目,那个混蛋家伙,放他离开不会把指环也带走了,要不要我去……”狱寺吧啦吧啦的说个没完,似乎比泽田还要担心指环的去向,少年时的性格还没有完全改正过来。 泽田闭着眼揉了揉太阳穴,眉头也是拢起的,略有些长的棕发遮住了眉头,让人看不太出来,然后坐在副驾坐的山本哈哈的笑着说:“狱寺你还真没有变啊,没有看到十代目很累么?安静点啦、安静点!” “混蛋你命令谁呢!”狱寺也就只是轻声的说了一句,果真就安静下来了,如果是少年时代,大概又是很吵闹的了。 看到泽田揉着太阳穴的手放下来,枕着座枕闭上眼,山本武抬起手看瞄了一眼那个指环,然后开口:“阿纲,指环……” 多年没有见终究是有些生熟了,并且山本对于黑手党并不是很感兴趣,不过对于一伙人的友谊一直很看重,不然也不会选择留在日本却仍旧是保持着守护者的身份,刚刚回来的泽田与狱寺让人有些陌生,但是却还渐渐不自觉的有些亲近,所以山本武开口又变成了当初在学校时的称呼。 “他没有说谎,指环不在他那里。”泽田闭着眼,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刚刚在飞机场面对于二周目时,源自彭格列血统的超直感就告诉自己二周目没有说谎,指环没有在二周目的身上。 泽田又睁开双眼,抬起手,望着自己手指上的彭格列指环,大空戒指很安静的呆在上面,彭格列指环不能丢失,因为它的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刚刚没有登位没有几年的首领就把彭格列象征的指环弄丢的话,对自己的威信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如果没有错的话,云指环现在应该也不在日本了。”泽田用断言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两个人都没有怀疑,山本则是用一种微微担心的语气说道:“啊,这样就不好办了啊。” 狱寺激动的甚至拿出了炸弹,嘴里不断的叫嚷着:“一定和刚刚那个家伙有关,刚刚看他那个目空一切的样子就讨人厌,和云雀一样!云雀居然把十代目给他的东西丢掉了!” 泽田无奈的笑着解释:“里包恩也说过,云指环在云雀虽然不太安稳,但是是最安全的,不会被人夺走……” 确实也不是被夺走的,里包恩料到指环不会被重视,可能会有些意外,但是却没有想到云雀会将它送人,甚至会流落到敌对势力手中。狱寺的仅仅凭借直觉叫嚷的也是对的,虽然指环并不是二周目亲自送走的,但是与二周目多少有些相关。 在二周目还在侯机室时,实际上,指环已经被送到了意大利白兰的办公桌上。 指环的航班,正是和泽田纲机回来相对应,相向飞行的飞机,某种意义上来讲,刚好和泽田擦肩而过。 “从来没有想到,意大利的风格,居然是这种让人觉得穿越到了未来的前卫感。”御堂孝典笑得得体,并且对于夸讲之词毫不吝啬,评价着千花家族的装饰,白兰坐在办公桌后,盯着手中的指环看个不停,完全不理会御堂,接待御堂的是入江正一。 看起来两个似乎相处的还不错,入江正一虽然也是面有难色,但是也应对自入,在异国他乡的黑手党总部的御堂表现的十分客气,总得来讲只是一个十分优秀的普通人。 “不会麻烦,五十岚公司是我们公司的合作伙伴,帮他送一个、戒指而已,没有关系。”说到戒指时,御堂微微一顿,面色也微有奇怪,可以想像,对于普通人来讲,隔着几大洲几大洋,只是送一个戒指,是一件很让人误会的事情。 “呃!”同样也是这么认为的入江正一捂住肚子,一脸胃痛的表情,拒绝了御堂要帮助的可能,而是自己力更生的从兜里掏出胃药,冲着正在看戒指的白兰吼道你们够了啊!大学还没有腻够么? 正在盯着戒指的白兰一怔,然后夸张的笑了起来,毫无理由的大笑,笑到把御堂与入江觉得有些奇怪了,才平静下来,然后自己摆弄着什么,整个会面只能说是十分的正常,但是来普通人家的拜访一般,御堂发现意大利的黑手党人员也只是这种而已的感觉。 然后很快这种想法,就立刻被打存了。 在离开时,御堂跟在入江身后,入江打开门,御堂正要出去时,却突然间听到了白兰的声音,回头时看到刚刚一直坐在桌后的白兰站在落地窗前。 大片的阳光中,白发的男人穿着白色的制服,似乎整个人都是白色而透明的,只有眼角下的看倒山纹有些色彩,连看下腿的灰黑色都更像是整个人离开地面留下的阴影。 手中拿着一只白兰,男人脸上扬起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漂亮到让御堂都觉得有些惊艳,然后唇片张合,极为小声的一句,御堂就听到了,其中疯狂的意味让人毛骨悚然,艳丽至极的容艳在御堂的眼里瞬间宛如鬼魅。 “他是我的,我和他才是最合适的,其他阻挡的人,全部都不需要!”那种森然的语气,让不需要听起来比杀死还可怕。 冒然答应二周目来给黑手堂送东西,好像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彭格列云守指环就被入江以为情人戒指送到了千花家族,下午入江见到二周目时,还颇为惊讶,领着二周目向里走时,还在念叨着看为什么自己来还让人帮忙来送,相比于在外人面前精明能干的表现,入江在熟悉的面前表现的更多的是像是一个宅男。 二周目推开门,就被白兰扑在了身上,看到此景,完全不能接受男男关系的入江忙不迭的退了出去,还给带好了门。 不过屋内并没有发生入江想像的事情。 二周目被扑倒在地毯上,两个人深吻到呼吸不了才放开,然后白兰紫罗兰色的双眼直直的盯着二周目的眼睛,突然间开口:“那套指环中的云指环呢?” 二周目表情也没有变,同样注视着白兰,然后很平淡的开口回道: “丢了。” 作者有话要说: OTZ,不好意思,二周目好像又要渣了呢 谢谢字母娘的地雷=3=~ 谢谢Chl的长评~~~来么么哒~~抱着用力啃~~ 我会努力让你更加震惊的啊~~~用我治愈系的能力~!~~ M我已经转职为爱与希望的治愈法师哟~~~ ------------ 58 一周目 二周目预料到彭格列会追来,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是彭格列十代目亲自前来,泽田纲吉已经很久没有回到日本了,望着这个笑得温和隐隐有着强硬感的青年,完全与在学校时那个一直唯唯诺诺的少年联系不起来,大概这就是黑手党的缘故了。 几个人的身份二周目都是知道的,泽田纲吉、狱寺隼人、山本武、最后面的是蓝波波维诺,除去最后的,都曾经是二周目的同学,但是并不熟稔,但是相比之下,几个人中要属山本武最熟一些了,因为山本武与太一的关系相对还是近一些的。 山本武比少年时看起来要结实很多,穿着深蓝色的衬衫,衣扣系的有些松散,脸上仍旧是挂着类似当年的笑容,不过却没有当初的那种开朗感,更多给人的是一种压迫感。 看起来太丑了,和太一完全不同,二周目的眼中就是如此,只是平淡的望着主动上前一步的山本武,生生的让山本武的笑声小了几分,自从自我介绍完,就一直维持着微笑的泽田脸上笑容丝毫不动,仍旧是笑眯眯的望着二周目同正要说话的山本武。 “啊哈哈,好久不见了呢,前几天太一说你回来,但是一直没有见到。”山本武说着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话,二周目也只是点点头,然后继续望着泽田。 泽田勾起苦笑,把刚刚那种尽在掌握的气质猛然破坏,但是稍稍显露出一点无奈,大概会让普通人更有好感,不过二周目明显不是普通人。 二周目明显并不觉得泽田有什么特别,更何况处于家族的位置上,甚至可以说是敌对的人,二周目理了理衣服,说了句先离开了,就要转身,泽田身边的狱寺猛的先前窜出一步,挡在了二周目下一步将要落脚的位置上,并且双目瞪大,碧蓝色的眼睛中分明不善。 “乒!” 二周目将手放在腰间太刀的刀柄上,向微一抽,刀刃与刀鞘相击发现轻脆的一声,二周目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那双深蓝色的双眼让人觉得好像变得空洞,扫过几个一圈,然后停在狱寺的身上。 几个人被二周目扫过,都觉得像是被冒着寒气的刃扫过一般,除去微微后退一步的蓝波,都没有动作,只是气氛徒然变成压抑的状态,远处一些旅客都被一群西装的人给挡了好远,大概应该是彭格列的人。 然后这时候广播催促着还未登机的旅客到检票口检票。 二周目猛的将刀放加,放出更大的一声,然后一直与二周目对视的狱寺猛的后退一步,二周目便由此离开了狱寺的挡住的圈子,向着检票口,又听到身后有破空声,二周目连头也没有回,就听到泽田的声音:“狱寺!” 狱寺正要从背后袭击的动作猛然停下,“十代目!” 泽田的声音响起,问二周目:“彭格列的云指环不见了,不知道有没有在二周目那里?” “没有。” 二周目的脚步连顿也没有顿一下。 然后泽田就道谢了一声,干脆得带着狱寺一伙人离开了。 二周目直接就上了飞机,几个小时后,飞机就落在了意大利。 泽田离开机场,就上了彭格列的车,向着并盛回去,实际上,泽田也是刚刚从意大利回来,一下飞机,没有出飞机场就去见得二周目,为得就是怕彭格列指环出了日本,但是却是没有想到。 “十代目,那个混蛋家伙,放他离开不会把指环也带走了,要不要我去……”狱寺吧啦吧啦的说个没完,似乎比泽田还要担心指环的去向,少年时的性格还没有完全改正过来。 泽田闭着眼揉了揉太阳穴,眉头也是拢起的,略有些长的棕发遮住了眉头,让人看不太出来,然后坐在副驾坐的山本哈哈的笑着说:“狱寺你还真没有变啊,没有看到十代目很累么?安静点啦、安静点!” “混蛋你命令谁呢!”狱寺也就只是轻声的说了一句,果真就安静下来了,如果是少年时代,大概又是很吵闹的了。 看到泽田揉着太阳穴的手放下来,枕着座枕闭上眼,山本武抬起手看瞄了一眼那个指环,然后开口:“阿纲,指环……” 多年没有见终究是有些生熟了,并且山本对于黑手党并不是很感兴趣,不过对于一伙人的友谊一直很看重,不然也不会选择留在日本却仍旧是保持着守护者的身份,刚刚回来的泽田与狱寺让人有些陌生,但是却还渐渐不自觉的有些亲近,所以山本武开口又变成了当初在学校时的称呼。 “他没有说谎,指环不在他那里。”泽田闭着眼,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刚刚在飞机场面对于二周目时,源自彭格列血统的超直感就告诉自己二周目没有说谎,指环没有在二周目的身上。 泽田又睁开双眼,抬起手,望着自己手指上的彭格列指环,大空戒指很安静的呆在上面,彭格列指环不能丢失,因为它的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刚刚没有登位没有几年的首领就把彭格列象征的指环弄丢的话,对自己的威信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如果没有错的话,云指环现在应该也不在日本了。”泽田用断言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两个人都没有怀疑,山本则是用一种微微担心的语气说道:“啊,这样就不好办了啊。” 狱寺激动的甚至拿出了炸弹,嘴里不断的叫嚷着:“一定和刚刚那个家伙有关,刚刚看他那个目空一切的样子就讨人厌,和云雀一样!云雀居然把十代目给他的东西丢掉了!” 泽田无奈的笑着解释:“里包恩也说过,云指环在云雀虽然不太安稳,但是是最安全的,不会被人夺走……” 确实也不是被夺走的,里包恩料到指环不会被重视,可能会有些意外,但是却没有想到云雀会将它送人,甚至会流落到敌对势力手中。狱寺的仅仅凭借直觉叫嚷的也是对的,虽然指环并不是二周目亲自送走的,但是与二周目多少有些相关。 在二周目还在侯机室时,实际上,指环已经被送到了意大利白兰的办公桌上。 指环的航班,正是和泽田纲机回来相对应,相向飞行的飞机,某种意义上来讲,刚好和泽田擦肩而过。 “从来没有想到,意大利的风格,居然是这种让人觉得穿越到了未来的前卫感。”御堂孝典笑得得体,并且对于夸讲之词毫不吝啬,评价着千花家族的装饰,白兰坐在办公桌后,盯着手中的指环看个不停,完全不理会御堂,接待御堂的是入江正一。 看起来两个似乎相处的还不错,入江正一虽然也是面有难色,但是也应对自入,在异国他乡的黑手党总部的御堂表现的十分客气,总得来讲只是一个十分优秀的普通人。 “不会麻烦,五十岚公司是我们公司的合作伙伴,帮他送一个、戒指而已,没有关系。”说到戒指时,御堂微微一顿,面色也微有奇怪,可以想像,对于普通人来讲,隔着几大洲几大洋,只是送一个戒指,是一件很让人误会的事情。 “呃!”同样也是这么认为的入江正一捂住肚子,一脸胃痛的表情,拒绝了御堂要帮助的可能,而是自己力更生的从兜里掏出胃药,冲着正在看戒指的白兰吼道你们够了啊!大学还没有腻够么? 正在盯着戒指的白兰一怔,然后夸张的笑了起来,毫无理由的大笑,笑到把御堂与入江觉得有些奇怪了,才平静下来,然后自己摆弄着什么,整个会面只能说是十分的正常,但是来普通人家的拜访一般,御堂发现意大利的黑手党人员也只是这种而已的感觉。 然后很快这种想法,就立刻被打存了。 在离开时,御堂跟在入江身后,入江打开门,御堂正要出去时,却突然间听到了白兰的声音,回头时看到刚刚一直坐在桌后的白兰站在落地窗前。 大片的阳光中,白发的男人穿着白色的制服,似乎整个人都是白色而透明的,只有眼角下的看倒山纹有些色彩,连看下腿的灰黑色都更像是整个人离开地面留下的阴影。 手中拿着一只白兰,男人脸上扬起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漂亮到让御堂都觉得有些惊艳,然后唇片张合,极为小声的一句,御堂就听到了,其中疯狂的意味让人毛骨悚然,艳丽至极的容艳在御堂的眼里瞬间宛如鬼魅。 “他是我的,我和他才是最合适的,其他阻挡的人,全部都不需要!”那种森然的语气,让不需要听起来比杀死还可怕。 冒然答应二周目来给黑手堂送东西,好像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彭格列云守指环就被入江以为情人戒指送到了千花家族,下午入江见到二周目时,还颇为惊讶,领着二周目向里走时,还在念叨着看为什么自己来还让人帮忙来送,相比于在外人面前精明能干的表现,入江在熟悉的面前表现的更多的是像是一个宅男。 二周目推开门,就被白兰扑在了身上,看到此景,完全不能接受男男关系的入江忙不迭的退了出去,还给带好了门。 不过屋内并没有发生入江想像的事情。 二周目被扑倒在地毯上,两个人深吻到呼吸不了才放开,然后白兰紫罗兰色的双眼直直的盯着二周目的眼睛,突然间开口:“那套指环中的云指环呢?” 二周目表情也没有变,同样注视着白兰,然后很平淡的开口回道: “丢了。” 作者有话要说: OTZ,不好意思,二周目好像又要渣了呢 谢谢字母娘的地雷=3=~ 谢谢Chl的长评~~~来么么哒~~抱着用力啃~~ 我会努力让你更加震惊的啊~~~用我治愈系的能力~!~~ M我已经转职为爱与希望的治愈法师哟~~~ ------------ 59 一周目 二周目预料到彭格列会追来,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是彭格列十代目亲自前来,泽田纲吉已经很久没有回到日本了,望着这个笑得温和隐隐有着强硬感的青年,完全与在学校时那个一直唯唯诺诺的少年联系不起来,大概这就是黑手党的缘故了。 几个人的身份二周目都是知道的,泽田纲吉、狱寺隼人、山本武、最后面的是蓝波波维诺,除去最后的,都曾经是二周目的同学,但是并不熟稔,但是相比之下,几个人中要属山本武最熟一些了,因为山本武与太一的关系相对还是近一些的。 山本武比少年时看起来要结实很多,穿着深蓝色的衬衫,衣扣系的有些松散,脸上仍旧是挂着类似当年的笑容,不过却没有当初的那种开朗感,更多给人的是一种压迫感。 看起来太丑了,和太一完全不同,二周目的眼中就是如此,只是平淡的望着主动上前一步的山本武,生生的让山本武的笑声小了几分,自从自我介绍完,就一直维持着微笑的泽田脸上笑容丝毫不动,仍旧是笑眯眯的望着二周目同正要说话的山本武。 “啊哈哈,好久不见了呢,前几天太一说你回来,但是一直没有见到。”山本武说着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话,二周目也只是点点头,然后继续望着泽田。 泽田勾起苦笑,把刚刚那种尽在掌握的气质猛然破坏,但是稍稍显露出一点无奈,大概会让普通人更有好感,不过二周目明显不是普通人。 二周目明显并不觉得泽田有什么特别,更何况处于家族的位置上,甚至可以说是敌对的人,二周目理了理衣服,说了句先离开了,就要转身,泽田身边的狱寺猛的先前窜出一步,挡在了二周目下一步将要落脚的位置上,并且双目瞪大,碧蓝色的眼睛中分明不善。 “乒!” 二周目将手放在腰间太刀的刀柄上,向微一抽,刀刃与刀鞘相击发现轻脆的一声,二周目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那双深蓝色的双眼让人觉得好像变得空洞,扫过几个一圈,然后停在狱寺的身上。 几个人被二周目扫过,都觉得像是被冒着寒气的刃扫过一般,除去微微后退一步的蓝波,都没有动作,只是气氛徒然变成压抑的状态,远处一些旅客都被一群西装的人给挡了好远,大概应该是彭格列的人。 然后这时候广播催促着还未登机的旅客到检票口检票。 二周目猛的将刀放加,放出更大的一声,然后一直与二周目对视的狱寺猛的后退一步,二周目便由此离开了狱寺的挡住的圈子,向着检票口,又听到身后有破空声,二周目连头也没有回,就听到泽田的声音:“狱寺!” 狱寺正要从背后袭击的动作猛然停下,“十代目!” 泽田的声音响起,问二周目:“彭格列的云指环不见了,不知道有没有在二周目那里?” “没有。” 二周目的脚步连顿也没有顿一下。 然后泽田就道谢了一声,干脆得带着狱寺一伙人离开了。 二周目直接就上了飞机,几个小时后,飞机就落在了意大利。 泽田离开机场,就上了彭格列的车,向着并盛回去,实际上,泽田也是刚刚从意大利回来,一下飞机,没有出飞机场就去见得二周目,为得就是怕彭格列指环出了日本,但是却是没有想到。 “十代目,那个混蛋家伙,放他离开不会把指环也带走了,要不要我去……”狱寺吧啦吧啦的说个没完,似乎比泽田还要担心指环的去向,少年时的性格还没有完全改正过来。 泽田闭着眼揉了揉太阳穴,眉头也是拢起的,略有些长的棕发遮住了眉头,让人看不太出来,然后坐在副驾坐的山本哈哈的笑着说:“狱寺你还真没有变啊,没有看到十代目很累么?安静点啦、安静点!” “混蛋你命令谁呢!”狱寺也就只是轻声的说了一句,果真就安静下来了,如果是少年时代,大概又是很吵闹的了。 看到泽田揉着太阳穴的手放下来,枕着座枕闭上眼,山本武抬起手看瞄了一眼那个指环,然后开口:“阿纲,指环……” 多年没有见终究是有些生熟了,并且山本对于黑手党并不是很感兴趣,不过对于一伙人的友谊一直很看重,不然也不会选择留在日本却仍旧是保持着守护者的身份,刚刚回来的泽田与狱寺让人有些陌生,但是却还渐渐不自觉的有些亲近,所以山本武开口又变成了当初在学校时的称呼。 “他没有说谎,指环不在他那里。”泽田闭着眼,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刚刚在飞机场面对于二周目时,源自彭格列血统的超直感就告诉自己二周目没有说谎,指环没有在二周目的身上。 泽田又睁开双眼,抬起手,望着自己手指上的彭格列指环,大空戒指很安静的呆在上面,彭格列指环不能丢失,因为它的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刚刚没有登位没有几年的首领就把彭格列象征的指环弄丢的话,对自己的威信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如果没有错的话,云指环现在应该也不在日本了。”泽田用断言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两个人都没有怀疑,山本则是用一种微微担心的语气说道:“啊,这样就不好办了啊。” 狱寺激动的甚至拿出了炸弹,嘴里不断的叫嚷着:“一定和刚刚那个家伙有关,刚刚看他那个目空一切的样子就讨人厌,和云雀一样!云雀居然把十代目给他的东西丢掉了!” 泽田无奈的笑着解释:“里包恩也说过,云指环在云雀虽然不太安稳,但是是最安全的,不会被人夺走……” 确实也不是被夺走的,里包恩料到指环不会被重视,可能会有些意外,但是却没有想到云雀会将它送人,甚至会流落到敌对势力手中。狱寺的仅仅凭借直觉叫嚷的也是对的,虽然指环并不是二周目亲自送走的,但是与二周目多少有些相关。 在二周目还在侯机室时,实际上,指环已经被送到了意大利白兰的办公桌上。 指环的航班,正是和泽田纲机回来相对应,相向飞行的飞机,某种意义上来讲,刚好和泽田擦肩而过。 “从来没有想到,意大利的风格,居然是这种让人觉得穿越到了未来的前卫感。”御堂孝典笑得得体,并且对于夸讲之词毫不吝啬,评价着千花家族的装饰,白兰坐在办公桌后,盯着手中的指环看个不停,完全不理会御堂,接待御堂的是入江正一。 看起来两个似乎相处的还不错,入江正一虽然也是面有难色,但是也应对自入,在异国他乡的黑手党总部的御堂表现的十分客气,总得来讲只是一个十分优秀的普通人。 “不会麻烦,五十岚公司是我们公司的合作伙伴,帮他送一个、戒指而已,没有关系。”说到戒指时,御堂微微一顿,面色也微有奇怪,可以想像,对于普通人来讲,隔着几大洲几大洋,只是送一个戒指,是一件很让人误会的事情。 “呃!”同样也是这么认为的入江正一捂住肚子,一脸胃痛的表情,拒绝了御堂要帮助的可能,而是自己力更生的从兜里掏出胃药,冲着正在看戒指的白兰吼道你们够了啊!大学还没有腻够么? 正在盯着戒指的白兰一怔,然后夸张的笑了起来,毫无理由的大笑,笑到把御堂与入江觉得有些奇怪了,才平静下来,然后自己摆弄着什么,整个会面只能说是十分的正常,但是来普通人家的拜访一般,御堂发现意大利的黑手党人员也只是这种而已的感觉。 然后很快这种想法,就立刻被打存了。 在离开时,御堂跟在入江身后,入江打开门,御堂正要出去时,却突然间听到了白兰的声音,回头时看到刚刚一直坐在桌后的白兰站在落地窗前。 大片的阳光中,白发的男人穿着白色的制服,似乎整个人都是白色而透明的,只有眼角下的看倒山纹有些色彩,连看下腿的灰黑色都更像是整个人离开地面留下的阴影。 手中拿着一只白兰,男人脸上扬起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漂亮到让御堂都觉得有些惊艳,然后唇片张合,极为小声的一句,御堂就听到了,其中疯狂的意味让人毛骨悚然,艳丽至极的容艳在御堂的眼里瞬间宛如鬼魅。 “他是我的,我和他才是最合适的,其他阻挡的人,全部都不需要!”那种森然的语气,让不需要听起来比杀死还可怕。 冒然答应二周目来给黑手堂送东西,好像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彭格列云守指环就被入江以为情人戒指送到了千花家族,下午入江见到二周目时,还颇为惊讶,领着二周目向里走时,还在念叨着看为什么自己来还让人帮忙来送,相比于在外人面前精明能干的表现,入江在熟悉的面前表现的更多的是像是一个宅男。 二周目推开门,就被白兰扑在了身上,看到此景,完全不能接受男男关系的入江忙不迭的退了出去,还给带好了门。 不过屋内并没有发生入江想像的事情。 二周目被扑倒在地毯上,两个人深吻到呼吸不了才放开,然后白兰紫罗兰色的双眼直直的盯着二周目的眼睛,突然间开口:“那套指环中的云指环呢?” 二周目表情也没有变,同样注视着白兰,然后很平淡的开口回道: “丢了。” 作者有话要说: OTZ,不好意思,二周目好像又要渣了呢 谢谢字母娘的地雷=3=~ 谢谢Chl的长评~~~来么么哒~~抱着用力啃~~ 我会努力让你更加震惊的啊~~~用我治愈系的能力~!~~ M我已经转职为爱与希望的治愈法师哟~~~ ------------ 60 一周目 二周目预料到彭格列会追来,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是彭格列十代目亲自前来,泽田纲吉已经很久没有回到日本了,望着这个笑得温和隐隐有着强硬感的青年,完全与在学校时那个一直唯唯诺诺的少年联系不起来,大概这就是黑手党的缘故了。 几个人的身份二周目都是知道的,泽田纲吉、狱寺隼人、山本武、最后面的是蓝波波维诺,除去最后的,都曾经是二周目的同学,但是并不熟稔,但是相比之下,几个人中要属山本武最熟一些了,因为山本武与太一的关系相对还是近一些的。 山本武比少年时看起来要结实很多,穿着深蓝色的衬衫,衣扣系的有些松散,脸上仍旧是挂着类似当年的笑容,不过却没有当初的那种开朗感,更多给人的是一种压迫感。 看起来太丑了,和太一完全不同,二周目的眼中就是如此,只是平淡的望着主动上前一步的山本武,生生的让山本武的笑声小了几分,自从自我介绍完,就一直维持着微笑的泽田脸上笑容丝毫不动,仍旧是笑眯眯的望着二周目同正要说话的山本武。 “啊哈哈,好久不见了呢,前几天太一说你回来,但是一直没有见到。”山本武说着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话,二周目也只是点点头,然后继续望着泽田。 泽田勾起苦笑,把刚刚那种尽在掌握的气质猛然破坏,但是稍稍显露出一点无奈,大概会让普通人更有好感,不过二周目明显不是普通人。 二周目明显并不觉得泽田有什么特别,更何况处于家族的位置上,甚至可以说是敌对的人,二周目理了理衣服,说了句先离开了,就要转身,泽田身边的狱寺猛的先前窜出一步,挡在了二周目下一步将要落脚的位置上,并且双目瞪大,碧蓝色的眼睛中分明不善。 “乒!” 二周目将手放在腰间太刀的刀柄上,向微一抽,刀刃与刀鞘相击发现轻脆的一声,二周目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那双深蓝色的双眼让人觉得好像变得空洞,扫过几个一圈,然后停在狱寺的身上。 几个人被二周目扫过,都觉得像是被冒着寒气的刃扫过一般,除去微微后退一步的蓝波,都没有动作,只是气氛徒然变成压抑的状态,远处一些旅客都被一群西装的人给挡了好远,大概应该是彭格列的人。 然后这时候广播催促着还未登机的旅客到检票口检票。 二周目猛的将刀放加,放出更大的一声,然后一直与二周目对视的狱寺猛的后退一步,二周目便由此离开了狱寺的挡住的圈子,向着检票口,又听到身后有破空声,二周目连头也没有回,就听到泽田的声音:“狱寺!” 狱寺正要从背后袭击的动作猛然停下,“十代目!” 泽田的声音响起,问二周目:“彭格列的云指环不见了,不知道有没有在二周目那里?” “没有。” 二周目的脚步连顿也没有顿一下。 然后泽田就道谢了一声,干脆得带着狱寺一伙人离开了。 二周目直接就上了飞机,几个小时后,飞机就落在了意大利。 泽田离开机场,就上了彭格列的车,向着并盛回去,实际上,泽田也是刚刚从意大利回来,一下飞机,没有出飞机场就去见得二周目,为得就是怕彭格列指环出了日本,但是却是没有想到。 “十代目,那个混蛋家伙,放他离开不会把指环也带走了,要不要我去……”狱寺吧啦吧啦的说个没完,似乎比泽田还要担心指环的去向,少年时的性格还没有完全改正过来。 泽田闭着眼揉了揉太阳穴,眉头也是拢起的,略有些长的棕发遮住了眉头,让人看不太出来,然后坐在副驾坐的山本哈哈的笑着说:“狱寺你还真没有变啊,没有看到十代目很累么?安静点啦、安静点!” “混蛋你命令谁呢!”狱寺也就只是轻声的说了一句,果真就安静下来了,如果是少年时代,大概又是很吵闹的了。 看到泽田揉着太阳穴的手放下来,枕着座枕闭上眼,山本武抬起手看瞄了一眼那个指环,然后开口:“阿纲,指环……” 多年没有见终究是有些生熟了,并且山本对于黑手党并不是很感兴趣,不过对于一伙人的友谊一直很看重,不然也不会选择留在日本却仍旧是保持着守护者的身份,刚刚回来的泽田与狱寺让人有些陌生,但是却还渐渐不自觉的有些亲近,所以山本武开口又变成了当初在学校时的称呼。 “他没有说谎,指环不在他那里。”泽田闭着眼,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刚刚在飞机场面对于二周目时,源自彭格列血统的超直感就告诉自己二周目没有说谎,指环没有在二周目的身上。 泽田又睁开双眼,抬起手,望着自己手指上的彭格列指环,大空戒指很安静的呆在上面,彭格列指环不能丢失,因为它的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刚刚没有登位没有几年的首领就把彭格列象征的指环弄丢的话,对自己的威信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如果没有错的话,云指环现在应该也不在日本了。”泽田用断言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两个人都没有怀疑,山本则是用一种微微担心的语气说道:“啊,这样就不好办了啊。” 狱寺激动的甚至拿出了炸弹,嘴里不断的叫嚷着:“一定和刚刚那个家伙有关,刚刚看他那个目空一切的样子就讨人厌,和云雀一样!云雀居然把十代目给他的东西丢掉了!” 泽田无奈的笑着解释:“里包恩也说过,云指环在云雀虽然不太安稳,但是是最安全的,不会被人夺走……” 确实也不是被夺走的,里包恩料到指环不会被重视,可能会有些意外,但是却没有想到云雀会将它送人,甚至会流落到敌对势力手中。狱寺的仅仅凭借直觉叫嚷的也是对的,虽然指环并不是二周目亲自送走的,但是与二周目多少有些相关。 在二周目还在侯机室时,实际上,指环已经被送到了意大利白兰的办公桌上。 指环的航班,正是和泽田纲机回来相对应,相向飞行的飞机,某种意义上来讲,刚好和泽田擦肩而过。 “从来没有想到,意大利的风格,居然是这种让人觉得穿越到了未来的前卫感。”御堂孝典笑得得体,并且对于夸讲之词毫不吝啬,评价着千花家族的装饰,白兰坐在办公桌后,盯着手中的指环看个不停,完全不理会御堂,接待御堂的是入江正一。 看起来两个似乎相处的还不错,入江正一虽然也是面有难色,但是也应对自入,在异国他乡的黑手党总部的御堂表现的十分客气,总得来讲只是一个十分优秀的普通人。 “不会麻烦,五十岚公司是我们公司的合作伙伴,帮他送一个、戒指而已,没有关系。”说到戒指时,御堂微微一顿,面色也微有奇怪,可以想像,对于普通人来讲,隔着几大洲几大洋,只是送一个戒指,是一件很让人误会的事情。 “呃!”同样也是这么认为的入江正一捂住肚子,一脸胃痛的表情,拒绝了御堂要帮助的可能,而是自己力更生的从兜里掏出胃药,冲着正在看戒指的白兰吼道你们够了啊!大学还没有腻够么? 正在盯着戒指的白兰一怔,然后夸张的笑了起来,毫无理由的大笑,笑到把御堂与入江觉得有些奇怪了,才平静下来,然后自己摆弄着什么,整个会面只能说是十分的正常,但是来普通人家的拜访一般,御堂发现意大利的黑手党人员也只是这种而已的感觉。 然后很快这种想法,就立刻被打存了。 在离开时,御堂跟在入江身后,入江打开门,御堂正要出去时,却突然间听到了白兰的声音,回头时看到刚刚一直坐在桌后的白兰站在落地窗前。 大片的阳光中,白发的男人穿着白色的制服,似乎整个人都是白色而透明的,只有眼角下的看倒山纹有些色彩,连看下腿的灰黑色都更像是整个人离开地面留下的阴影。 手中拿着一只白兰,男人脸上扬起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漂亮到让御堂都觉得有些惊艳,然后唇片张合,极为小声的一句,御堂就听到了,其中疯狂的意味让人毛骨悚然,艳丽至极的容艳在御堂的眼里瞬间宛如鬼魅。 “他是我的,我和他才是最合适的,其他阻挡的人,全部都不需要!”那种森然的语气,让不需要听起来比杀死还可怕。 冒然答应二周目来给黑手堂送东西,好像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彭格列云守指环就被入江以为情人戒指送到了千花家族,下午入江见到二周目时,还颇为惊讶,领着二周目向里走时,还在念叨着看为什么自己来还让人帮忙来送,相比于在外人面前精明能干的表现,入江在熟悉的面前表现的更多的是像是一个宅男。 二周目推开门,就被白兰扑在了身上,看到此景,完全不能接受男男关系的入江忙不迭的退了出去,还给带好了门。 不过屋内并没有发生入江想像的事情。 二周目被扑倒在地毯上,两个人深吻到呼吸不了才放开,然后白兰紫罗兰色的双眼直直的盯着二周目的眼睛,突然间开口:“那套指环中的云指环呢?” 二周目表情也没有变,同样注视着白兰,然后很平淡的开口回道: “丢了。” 作者有话要说: OTZ,不好意思,二周目好像又要渣了呢 谢谢字母娘的地雷=3=~ 谢谢Chl的长评~~~来么么哒~~抱着用力啃~~ 我会努力让你更加震惊的啊~~~用我治愈系的能力~!~~ M我已经转职为爱与希望的治愈法师哟~~~ ------------ 61 一周目 二周目预料到彭格列会追来,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是彭格列十代目亲自前来,泽田纲吉已经很久没有回到日本了,望着这个笑得温和隐隐有着强硬感的青年,完全与在学校时那个一直唯唯诺诺的少年联系不起来,大概这就是黑手党的缘故了。 几个人的身份二周目都是知道的,泽田纲吉、狱寺隼人、山本武、最后面的是蓝波波维诺,除去最后的,都曾经是二周目的同学,但是并不熟稔,但是相比之下,几个人中要属山本武最熟一些了,因为山本武与太一的关系相对还是近一些的。 山本武比少年时看起来要结实很多,穿着深蓝色的衬衫,衣扣系的有些松散,脸上仍旧是挂着类似当年的笑容,不过却没有当初的那种开朗感,更多给人的是一种压迫感。 看起来太丑了,和太一完全不同,二周目的眼中就是如此,只是平淡的望着主动上前一步的山本武,生生的让山本武的笑声小了几分,自从自我介绍完,就一直维持着微笑的泽田脸上笑容丝毫不动,仍旧是笑眯眯的望着二周目同正要说话的山本武。 “啊哈哈,好久不见了呢,前几天太一说你回来,但是一直没有见到。”山本武说着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话,二周目也只是点点头,然后继续望着泽田。 泽田勾起苦笑,把刚刚那种尽在掌握的气质猛然破坏,但是稍稍显露出一点无奈,大概会让普通人更有好感,不过二周目明显不是普通人。 二周目明显并不觉得泽田有什么特别,更何况处于家族的位置上,甚至可以说是敌对的人,二周目理了理衣服,说了句先离开了,就要转身,泽田身边的狱寺猛的先前窜出一步,挡在了二周目下一步将要落脚的位置上,并且双目瞪大,碧蓝色的眼睛中分明不善。 “乒!” 二周目将手放在腰间太刀的刀柄上,向微一抽,刀刃与刀鞘相击发现轻脆的一声,二周目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那双深蓝色的双眼让人觉得好像变得空洞,扫过几个一圈,然后停在狱寺的身上。 几个人被二周目扫过,都觉得像是被冒着寒气的刃扫过一般,除去微微后退一步的蓝波,都没有动作,只是气氛徒然变成压抑的状态,远处一些旅客都被一群西装的人给挡了好远,大概应该是彭格列的人。 然后这时候广播催促着还未登机的旅客到检票口检票。 二周目猛的将刀放加,放出更大的一声,然后一直与二周目对视的狱寺猛的后退一步,二周目便由此离开了狱寺的挡住的圈子,向着检票口,又听到身后有破空声,二周目连头也没有回,就听到泽田的声音:“狱寺!” 狱寺正要从背后袭击的动作猛然停下,“十代目!” 泽田的声音响起,问二周目:“彭格列的云指环不见了,不知道有没有在二周目那里?” “没有。” 二周目的脚步连顿也没有顿一下。 然后泽田就道谢了一声,干脆得带着狱寺一伙人离开了。 二周目直接就上了飞机,几个小时后,飞机就落在了意大利。 泽田离开机场,就上了彭格列的车,向着并盛回去,实际上,泽田也是刚刚从意大利回来,一下飞机,没有出飞机场就去见得二周目,为得就是怕彭格列指环出了日本,但是却是没有想到。 “十代目,那个混蛋家伙,放他离开不会把指环也带走了,要不要我去……”狱寺吧啦吧啦的说个没完,似乎比泽田还要担心指环的去向,少年时的性格还没有完全改正过来。 泽田闭着眼揉了揉太阳穴,眉头也是拢起的,略有些长的棕发遮住了眉头,让人看不太出来,然后坐在副驾坐的山本哈哈的笑着说:“狱寺你还真没有变啊,没有看到十代目很累么?安静点啦、安静点!” “混蛋你命令谁呢!”狱寺也就只是轻声的说了一句,果真就安静下来了,如果是少年时代,大概又是很吵闹的了。 看到泽田揉着太阳穴的手放下来,枕着座枕闭上眼,山本武抬起手看瞄了一眼那个指环,然后开口:“阿纲,指环……” 多年没有见终究是有些生熟了,并且山本对于黑手党并不是很感兴趣,不过对于一伙人的友谊一直很看重,不然也不会选择留在日本却仍旧是保持着守护者的身份,刚刚回来的泽田与狱寺让人有些陌生,但是却还渐渐不自觉的有些亲近,所以山本武开口又变成了当初在学校时的称呼。 “他没有说谎,指环不在他那里。”泽田闭着眼,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刚刚在飞机场面对于二周目时,源自彭格列血统的超直感就告诉自己二周目没有说谎,指环没有在二周目的身上。 泽田又睁开双眼,抬起手,望着自己手指上的彭格列指环,大空戒指很安静的呆在上面,彭格列指环不能丢失,因为它的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刚刚没有登位没有几年的首领就把彭格列象征的指环弄丢的话,对自己的威信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如果没有错的话,云指环现在应该也不在日本了。”泽田用断言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两个人都没有怀疑,山本则是用一种微微担心的语气说道:“啊,这样就不好办了啊。” 狱寺激动的甚至拿出了炸弹,嘴里不断的叫嚷着:“一定和刚刚那个家伙有关,刚刚看他那个目空一切的样子就讨人厌,和云雀一样!云雀居然把十代目给他的东西丢掉了!” 泽田无奈的笑着解释:“里包恩也说过,云指环在云雀虽然不太安稳,但是是最安全的,不会被人夺走……” 确实也不是被夺走的,里包恩料到指环不会被重视,可能会有些意外,但是却没有想到云雀会将它送人,甚至会流落到敌对势力手中。狱寺的仅仅凭借直觉叫嚷的也是对的,虽然指环并不是二周目亲自送走的,但是与二周目多少有些相关。 在二周目还在侯机室时,实际上,指环已经被送到了意大利白兰的办公桌上。 指环的航班,正是和泽田纲机回来相对应,相向飞行的飞机,某种意义上来讲,刚好和泽田擦肩而过。 “从来没有想到,意大利的风格,居然是这种让人觉得穿越到了未来的前卫感。”御堂孝典笑得得体,并且对于夸讲之词毫不吝啬,评价着千花家族的装饰,白兰坐在办公桌后,盯着手中的指环看个不停,完全不理会御堂,接待御堂的是入江正一。 看起来两个似乎相处的还不错,入江正一虽然也是面有难色,但是也应对自入,在异国他乡的黑手党总部的御堂表现的十分客气,总得来讲只是一个十分优秀的普通人。 “不会麻烦,五十岚公司是我们公司的合作伙伴,帮他送一个、戒指而已,没有关系。”说到戒指时,御堂微微一顿,面色也微有奇怪,可以想像,对于普通人来讲,隔着几大洲几大洋,只是送一个戒指,是一件很让人误会的事情。 “呃!”同样也是这么认为的入江正一捂住肚子,一脸胃痛的表情,拒绝了御堂要帮助的可能,而是自己力更生的从兜里掏出胃药,冲着正在看戒指的白兰吼道你们够了啊!大学还没有腻够么? 正在盯着戒指的白兰一怔,然后夸张的笑了起来,毫无理由的大笑,笑到把御堂与入江觉得有些奇怪了,才平静下来,然后自己摆弄着什么,整个会面只能说是十分的正常,但是来普通人家的拜访一般,御堂发现意大利的黑手党人员也只是这种而已的感觉。 然后很快这种想法,就立刻被打存了。 在离开时,御堂跟在入江身后,入江打开门,御堂正要出去时,却突然间听到了白兰的声音,回头时看到刚刚一直坐在桌后的白兰站在落地窗前。 大片的阳光中,白发的男人穿着白色的制服,似乎整个人都是白色而透明的,只有眼角下的看倒山纹有些色彩,连看下腿的灰黑色都更像是整个人离开地面留下的阴影。 手中拿着一只白兰,男人脸上扬起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漂亮到让御堂都觉得有些惊艳,然后唇片张合,极为小声的一句,御堂就听到了,其中疯狂的意味让人毛骨悚然,艳丽至极的容艳在御堂的眼里瞬间宛如鬼魅。 “他是我的,我和他才是最合适的,其他阻挡的人,全部都不需要!”那种森然的语气,让不需要听起来比杀死还可怕。 冒然答应二周目来给黑手堂送东西,好像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彭格列云守指环就被入江以为情人戒指送到了千花家族,下午入江见到二周目时,还颇为惊讶,领着二周目向里走时,还在念叨着看为什么自己来还让人帮忙来送,相比于在外人面前精明能干的表现,入江在熟悉的面前表现的更多的是像是一个宅男。 二周目推开门,就被白兰扑在了身上,看到此景,完全不能接受男男关系的入江忙不迭的退了出去,还给带好了门。 不过屋内并没有发生入江想像的事情。 二周目被扑倒在地毯上,两个人深吻到呼吸不了才放开,然后白兰紫罗兰色的双眼直直的盯着二周目的眼睛,突然间开口:“那套指环中的云指环呢?” 二周目表情也没有变,同样注视着白兰,然后很平淡的开口回道: “丢了。” 作者有话要说: OTZ,不好意思,二周目好像又要渣了呢 谢谢字母娘的地雷=3=~ 谢谢Chl的长评~~~来么么哒~~抱着用力啃~~ 我会努力让你更加震惊的啊~~~用我治愈系的能力~!~~ M我已经转职为爱与希望的治愈法师哟~~~ ------------ 62 一周目 在机器人还未被制作出来的二十世纪,曾经那些色相天生混浊,思维崩坏的作家们幻想过在人类大量制作出机器人的时代,其幻想在想在看来有很多太过可笑的成份,比如说,有很多作家幻想的相关,就是人类被机器人统治、剥削、乃至替代。 这些想法,在现在看来未免有些太过可笑,机器的制作的最终目地都是为了人类服务,并且将这种目地一直延续下去,在现在这个全部由机器与系统辅助的社会里,在那怕没有那群幻想家所说的三大准则的设定下,世界也如此安定的进行,且有条不紊。 不过如此想来,其实那些可笑的想法也可以理解,毕竟,那是一群色相浑浊却叫嚣着艺术与灵魂的疯子啊! 在这个世界中,没有那些疯子,社会可以安稳的进行着,但是如果没有了西比拉系统,大概就不能生存了吧。 以上,是2090年代生人普遍认为的吧。 大概是在2070年左右吧,西比拉系统开始普级全日本,并且在短短的数十年时间内,完全的改造了日本的社会,西比拉系的研发者已经不能再究其存在了,是从何是开始被政府全面任用也不可知,当人们发现在街头巷尾都存在着色相探测器时,就已经习惯了不再去怀疑西比拉系统的存在了。 西比拉系统的神奇之处在于,它能把在人类的心理状态和性格倾向都能数值化,并且将数值与固定的色阶进行比对。这样数值化,方便将所有的感情、欲望、社会病态心理倾向等记录来下,并加以管理,这种用作判定人们的思想状态、个人精神本身的测量值,被称为“PSYCHO-PASS”,或者是色相浑浊度。 由最初的一部分人的进行测试,到后到所有的政府机关、用人公司要进行测试,直到最后,在学校的入学以色相检色为择生方式。 大概就是由那时开始的吧,西比拉系统控制了全社会,在工作时,由西比拉系统去验收工作质量,在休息的时候,由西比拉系统确定你可以休息多久,在你选择职业或升学的时候,由西比拉系统确定你未来方向,某种意义上来说,西比拉系统确实是造福了社会,它的出现使人类面对选择时的困惑消失了,并且可以一路顺畅的去走最适合自己的道路,从此一路无忧。 但是实际上西比拉系统也有一些小问题,PP值会随着情绪产生大幅度的波动,在经历一些会造成心理压力的事情后,易在短时间内色相浑浊,并且是否会恢复也未可知。 因此,大部分人从小就开始进行一些心理保养治疗,有些人甚至会为了保护子女,将子女送至全封闭式的学校进行保护。 但是尽管如此,却仍然有许多人会随着成长渐渐色相污浊,在职业评判时,只能适合一些较为低端的工作,因为虽然现在也实行着教育以成绩区分能力,但是却正在被西比拉系统取代,主要以色相评判,色相越混浊的人,将会分配至越低端的工作,相反则可以进入与系统相关的工作。 “可真好呢,以一周目君全县最高成绩,一定有很多机关会发来邀请函。”微微有些酸溜溜的话,男人看着自己只是普通的分司职员的通告,实际已经比其他人好多的多了,但是有对比,就会让人心生不平。 一周目望着空中光屏的各式工作简历,听到男人的话,转过头,脸上带着调笑似的笑容,伸起手指摆了摆,“这样不行哟~如果中也君有妒嫉这种不好的心理的化,数值增加,等到公司来招你的时,不被招聘就惨了哟!”带着笑意的声音很难让人产生反感,天蓝色的眼睛里也完全没有炫耀的意味,只是单纯的说着这件事情而已。 被叫做中也的男人立刻紧张的拿出色相测量值,没有变化,仍旧是七十左右,中也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被一旁的人揽住,“啊呀,你还没有认命啊。” 男人脸上也是带着笑容,完全不像别人被工作所愁:“早就习惯了喜这家伙这么不可思议的数值了,他没有成为第一才奇怪呢。”男人十分的开朗的样子,然后松开中也,拉着一周目的颈,好似十分的熟稔,郑重其事的样子说:“一定是喜的父母起的名字的关系,这种听起来就让人开心的名字,商量一下喜,等以后我的儿子也叫做喜怎么样?也许也能像你一般,成为全县第一呢,这样我就十分有面子了啊!” 一周目含着笑意点点头,回道好啊。 然后转过头,望着那个光屏,突然间有新邮件的提示音,点开新邮件,又是几封新的招聘通知,邀请一周目加入。 一周目点开了一些,是一些更好的政府机关发出的通知,左右翻阅了一下,最后在回复了一个,身后的人大呼小叫:“喜、喜、你选的是什么?是什么?我看看。” 在光屏上将邮件打开,然后上面一个大大的警官标志在其他,“啊,公安的?监视官?听起来真Cool呢!” 基本就属于发来通知的最好的单位了,属于一工作就是领导类的工作,但是实际上从工作上来讲并不是最好的,“毕竟这个工作听起来就很危险啊,会对色相有影响吧?”有些担心的意味的问起一周目。 一周目抚着鼻子,颇有些感兴趣的,“如果能那样子,也不错啊,啊哈哈,开玩笑的了,如果真的有问题的话,那么就可以转职嘛!我可以申请调去其他相关工作的。” 这里是刚刚毕来或是选择职业的人,选择职业时要来的地方,三个人毫不掩示的声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最后在其他两人选好后,在一片艳慕的目光中离开。 在学校学习了数年,直到现在成年毕业,是一个很漫长的经历,又在确定挑选好工作,几个男生很难不去玩乐一番,几个二十的青年居然还去了少年消遣的电玩城玩了许久,不得不说三个成年人很引人注目。 “成年人还在这里玩这个么?”一个桔发的男生手里握着电动枪,不停的射击着屏幕里的丧尸,突然间向在一边玩着同样游戏的一周目搭话,一周目微微一怔,实际上在游戏城中这类游戏属于被冷落的,类似一种用来显示游戏城中样目齐全的老式机器,毕竟这各暴力类游戏会造成PP指数直线上升,色相混浊的,一排四五个机器中,只有中间的两个有人,一个是一周目,另一个就是男生,两人中间还间隔着一个机器。 男生看到一周目左顾右盼,又出声别看了,就是在和你说话呢。 一周目才确定这是在和自己说话,然后笑眯眯的用同样的话回男生:“未成年还敢玩这种游戏么?” 男生满不在乎的回道:“没有关系,我不在乎那个。”男生回完话,用很大力的一枪,将游戏最后的BOSS击毙,握拳做欢呼状,“Yeah!赢了~” “嘛,我也不在乎啊!”一周目回头,又专注于自己的游戏中,男生就招个招呼就离开,去继续玩其他的游戏去了。 看起来,是个很开朗的男生,比一周目一起出来玩的同学还要开朗的多的男生,当一周目与朋友一起离开时,男生仍旧是玩着各种游戏,不亦乐乎的样子,出门时,看到了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守在游戏城的门口,看着表十分不耐的样子,然后转头看向在里面玩的男生,一周目经过男人时,带着笑意向男人搭了一句话:“很开朗的孩子啊。”没有停留,径自就离开了。 正又要看表的宜野座突然间一怔,听到有人说很开朗的孩子,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正在里面玩游戏大呼小叫的藤秀星,回过意识时,立刻皱起眉毛,转过头来,只看到一个有些削瘦的黑色短发人的背影,那人似乎感受到了宜野座的目光了,突然转过头来,扬起一个笑容,还抬起手来挥了挥手,似乎十分熟稔的样子。 “什么人!”不是疑问,而是一种颇为不满的语气哼嗤,然后再看了一下表,便拿出手机,给里面玩着的藤秀星发了一个短信。 被一周目搭话的人会怎么样的恼火,已经离开的一周目完全注意不到,和其他两个人离开后的,又转了一些玩乐的地方,最后在傍晚,最后一站,就是酒吧。 在这个时代的酒吧虽然存在,但是实际已经与大部分脱离了,混迹于酒吧的存在,大部分是PP数值较高,色相混浊,或是无政府主义者,但是这种听起来更加负面的定义,对于二十左右的青年,更加有着吸引力。 酒吧里灯红酒绿,三个男人坐在角落并不会引起人注目,想要玩乐的话,还是要下到舞台中去,中也没有坐在坐位上多久,就忍不住下去随着音乐扭动了,只有一周目与佐山在一起,佐山就是那个看起来爽朗的多的男人。 明暗交错的角落让人看不太清人脸上的神情,聊着聊着,话题就转到了工作相关的上面。 “为什么要先择公安的?那种工作。”佐山的脸上,表情大概是担心吧,然后又小声的说着,“西比拉系统……”那种犹豫又畏惧的语气,就能猜到,大概不是什么太过好的想法。 “西比拉系统啊。”与佐山的语调不同,一周目的语调带着一种最真实的跳跃感,或者可以说是愉悦,“很有趣呢,可以把人心数值化,现在是2110年,西比拉系统才推行短短三十几年,却能把二千多年,甚至更久的人类做不到的事情做到,不会觉得太有趣了么?人类就像是一个被装在盒子——”一周目还想要说些什么,看到佐山黑色的瞳孔在闪烁,便就停了下来,有些兴奋的语调压了下来,却仍旧是稍有趣味的语气:“西比拉系统,我很感兴趣啊,很喜欢呢!将所有的事情都规划在一个固定的格子内,不用自己再去麻烦的处理其他事情,这样的话啊,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啊!” 佐山瞳孔极剧收缩,有一种直觉在叫嚣,如果刚刚一周目的话题继续下去,绝对会发生自己不想要知道的事情,然后一周目就转移了话题,明明一周目说的事情,自己都了解,但是经由一周目口里说出来,丝毫升起不了一周目那种兴奋,只有隐隐的恐惧。 干涩的抿了抿唇,拿出探测仪,果然数值又涨了一些,最后又重问了一次为什么选择公安厅的呢? 一周目突然间笑了起来,天蓝色的眼睛笑起来像是包含着所有的善意,难怪一周目会被很多人喜欢,有着这样灿烂笑容的人,很少有人不喜欢,那种笑容,十分有感染力,似乎会让人连色相都会变得澄清的笑容,有了这种笑容,觉得那种极低的PP值也会被理解的了。 “嘛,佐山是我的朋友嘛,好吧,好吧,我就说实话吧!~ 我想,那些被西比拉系统从小就判定为天生恶人的天生色相混浊者,一定很有趣哟~”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PP,就是心理测量者,动漫的设定是: 大概应该是在2070年左右,世界上学者研究出了一种叫做西比拉,就是巫女系统的程序,可以测量心理状态,并且归以数值分类,然后在大概应该是在80年左右,日本就开始推行这种系统配合政府工作,然后大概在九零年左右,全社会就实行这种系统了。 日本的生活全部都与这个系统息息相关,测量出来的这个PP值,决定人的生活,数值过高为危险类,会被抓起来进行管教,不超过固定数值,过高也会影响人的未来,系统会分配低端职业,类似体力劳动相关,数值低的人,可以选择更好的工作。 可以说,一个系统控制了整个社会。 不过动漫里虽然出过韩国人,并且主角最后好像是逃向国外,但是并未提及其他国家是否推行西比拉系统。 最后,不得不吐槽一句 那个色相是PP值定的,数值越高,颜色越深。 看下面图,你第一个反应是什么??是不是PP值!!! --实际上,这是空气质量表。。。今天的 在动漫里表现出来的样子,很像天气预报有木有啊!!数值判定也差不多啊!神马空气指数神马的!!! 谢谢阿琉的地雷,么一个~ ------------ 63 落幕场 二周目落幕场 【 像是总有些东西天生就是单一的味道,有些东西,无论是咀嚼、吞咽、消化,那怕是回想起来,都是单纯的一种味道。 真是,让人苦涩难当啊…… 一,苦 一种从舌底泛出来的苦涩味道,还有水滚烫的在喉间滑下,让人不自觉得将唇线抿紧的味道,并不太令人愉快的味道。 有些,像暗恋。 松开手,不经意瞄了一眼手掌,曾经过往指腹摩出的薄茧已经消失不见,现在只有手心与虎口有着薄茧,是握枪与剑才会长出的茧,日积月累形成的。 好像过了很久了,五十岚组是第八代目掌权的日子。 加入极道,比想像中还容易的样子,只不过是因为第七代死亡,然后唯一继承人,就只有五十岚太一了,然后太一才发现,接受自己是个极道,并就此过一生的日子,比想像中还要简单。 原本与彭格列敌对的势力,再在关系还不错,特别是当初抓太一的人,关系更是比曾经是七代目的同学的彭格列关系要好的多。 视频突然间亮起来了,不过只有一个头顶着奇怪帽子的少年站在视频一旁,语调平直没有一丝起伏,听起来像是机器人似的,说着白毛队长马上就来,请稍等。 太一拿起茶杯,又抿了一口,水杯还未放下,就下意识伸出衣袖挡在了茶杯前。 因为在极大的一声:“喂!——”的时候,一串血珠溅在了屏幕上。 留着银白长发的男人出现在另一端,周身还沾着血迹,说话声音大的像是与谁在吵架一般,“喂!千花家族现在已经四分五裂,没有必要太过了吧!”,银发男人皱着眉头,想起千花家族一群孤弱无倚的老弱,然后转过头去怒吼一个拿着刀的青年:“混蛋,离老子远点!” “嘻嘻嘻嘻,白毛队长不只头发像是女人,心里也像女人一般。” 太一没有回男人的话,只是望向茶杯中的一片茶叶,随着滚烫的热水不断翻滚,能从微黄的水平看出自己的面容,金色的发微微有些暗淡,只有蓝色眼睛会显得有些光亮,黑色的浴衣显得有些不合时宜,总得来讲,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整个对话都没有什么太过在意的,虽然说着同情那个已经支离破碎的家族,但是实际上也只是从口头上说一说而已,相信那怕是太一同意就此停止合作进攻的事情,身为主攻人员的斯夸罗也不会同意,斩草不除根总会有些问题。 谈话大略也就结束了,曾经马上就可以顶替彭格列成为意大利最大家族的千花家族就这么支离破碎了,那怕让彭格列元气大伤,但是作用不下于一次破茧生重生,看起来,没有人因为这次的死亡失去什么。 不过也只不过是看起来而已。 然后在太一的走神中,视频就断了,临挂断时,斯夸罗好像说了句什么。 “你越来越像是你那个讨人厌的早死哥哥了。”“嘻嘻嘻嘻,哥哥什么的就应该早早死掉啊!” 直到最后,太一的脸上也没有表情,微微低敛着眼皮,无悲无喜的样子,真有几分神似二周目的样子。 兄弟是世界上最近的关系,大概也是最远的吧,那些记忆曾经都是多么久远的了呢,再回想起来却历历在目。 年幼的孩子拉扯少年的衣角,少年转过头,黑色眼鸦羽似的碎发轻轻飘动,好像,要飞出去了,像是那天被自己亲手从笼中放出的漂亮的鸦,满心欢喜的将它放走,它只是单单的飞走了,连飞也未曾回一下。 真的好喜欢啊,很喜欢很喜欢,然后幼童开口:“太一最喜欢哥哥了!” 少年的天蓝色眼睛与孩童有些神似,却更淡一些,有困惑的语调,但是声音仍旧是没有什么起伏,只是回道,“喜欢啊……” 幼童松开少年拉扯着的手,艰难的爬上一边的石阶,然后说:“我最喜欢哥哥了,所以以后哥哥也只喜欢我好不好啊?” 火车轰鸣而过,无数的明暗光影交错,像是一道开启通向异空间的隧道,通往时光的彼端,让人看听不清,看不见。 突然间,在院子中又听到了火车的轰鸣,像是当年的那个声音,摘下一朵半张的花苞放在嘴中,细细咀嚼,不能看见不能听见时,只有味觉最敏感了吧。 嗅起来香气四溢的花朵,在口中居然是如此苦涩。 喜欢一个人久了,你就会变成他了。 “好啊……”时光彼端的声音,被这轰鸣声传来了。 二,辣 只是单单的咬过一口,就又将刺身放回盘子中,筷子放在一边,云雀抿了一口在一边的茶水,然后就放在了那里,起身离开。 大概,是芥末放的太多了。 芥末的辣味偏于生辣,入嘴后有一种生痛感,会从口腔将辣气逆流而上,冲到鼻腔,眼睛,甚至会让人流出眼泪,总的来讲,并不是个会让人愉悦的味道,不过也还不算差,只是每一个人的味觉喜好都不算相同。 并不会让云雀喜欢,在错身过草壁时,云雀只是单说了一句:“太辣了。” 下次换成清淡味的就好了。 辣味是一种痛觉,云雀喜欢的是咬杀别人,而不是痛觉,让每个人明白自己该做什么,食草动物,就老实的当好食草动物好了。 小婴儿曾经来到风纪财团,为了见云雀一面,小婴儿问:“现在还是彭格列的守护者么?” 云雀拿出浮萍拐,扬起嘴角一笑,嗜血的一笑:“小婴儿要和我打一场么?” 小婴儿很强很强,打一场一定会畅快淋漓,不过他却一直在躲闪。 “还是五十岚组的守护者么?” …… “呿,无聊。” 云雀的背影看起来比少年时挺拨了很多,也变化了很多,少年时从身后望时,总会有着校服披在身上,现在只是整齐的西装。 五十岚组,对于云雀而言,大概只有那个品质稍好,但是却被不记得搁置在哪里了的指环吧。 搁置在哪里了呢?不记得了,只记得是让草壁放置在一个自己不会看到的地方好了。 午间,阳光有些灼热,让人有些困倦,想要休息一下,枕在枕头上,微微翻身。 “乒!” 清脆的一声,听起来像是金属击在地板上,云雀好似醒了,又好像没有醒。 微微眯起的缝隙中看到了大片大片的亮光,褐色的地板,还有一点闪着紫色的光,好像刚刚从枕头中滚出的。 醒来时,地板上什么也不见,大略是个梦吧。 然后草壁端上下午餐点。 夹起刺身,轻咬一口,然后放下,将筷子放好,然后平淡至极的评价着。 “辣了。” 三,咸 “乒!” 将叉子放回餐盘中,佐伯心里极度不耐,却不得不扬起笑脸,对着同室的同事的关心,太咸了! 相比起财大气粗的极道来讲,公司的食堂的伙食真是差劲透顶了!佐伯如果如此厌烦的想着,却不得不在嘴上说道,很好,只是不想吃了而已。 回到MGN公司,感起来像是经历了一个童话里的经历,然后又再次回归了现实,除去不可思议的感慨之外,剩余的大概只有对于无聊的现实的不耐而已了吧。 真是,乏味枯躁到让人厌烦的生活啊! 这个不可思议的眼镜带来的,不只是性格的觉醒,更多的是那种发自血脉的躁动,让人不甘寂寞的血脉。 由非日常重归于日常,如果乎略缘自血脉的躁动,不有一些不可思议,极道与黑手党,听起来略远的名词,生活也不过如此罢了。 将叉子叉到牛排中,看到沿着叉子会有一丝血丝,只是瞬间的血丝,就让人想到了那个弹孔,在二周目身上的弹孔,一点点,只是一个小孔,居然可以流出如此之多的血液,那两个的血液浸湿了整个地毯,佐伯那时想的只是,大概负责卫生的人是要抱怨的吧,如此多的血液,将会让清洗变得多么麻烦啊。 如果那时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的话,世界大概是将会另一番模样吧,千花家族与五十岚家成为第一势力,独一式的统治。 只不过没有想到,会在关键时刻白兰将会选择杀死二周目,有些可惜,毕竟那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啊,这么疯逛的决定,是因为感情的影响么? 炽热、绝望而扭曲的感情,是爱么? 大概吧,佐伯将切下来的肉放在嘴中,咀嚼,除去肉香还有一种无法去除的血腥味道 有些嘲讽的想到,这也算是被爱拯救的世界吧。 拿起一边的清水,喝下一口。 但是大概是统治世界也不会有多有趣吧,如此乏味而无聊的世界,就算是能够成为世界的神,又会有什么意思呢? 佐伯抬头,突然间看到刚刚进来的男人,公司研发部的部长。 端起餐盘,佐伯扬起看似十分的真诚的笑容告罪一声,然后向着另一边走去。 自顾自的就坐在了男人身边,然后扬起笑容说了一句:“好久不见了啊。” 男人眼睛上挑显得傲气十足,男人只是微微点头,便低头,男人的盘子中同样是一块牛排,男人看到了佐伯手上的戒指,然后问了一句:“你还带着呢。” 佐伯抬起手,看着手上靛色的戒指,扬起一抹多少带着一些真诚的笑容,“嘛,多少也要有一件记念品吧。” 男人突然间皱起眉,咽下嘴中的食物后,说道:“咸。” “是啊,咸了。” 】 恭喜二周目完结!游戏宣判:攻略失败! ------------Bad End--------------- 作者有话要说: 家教完结,下一个可能是PP,可能是滑头鬼 ------------ 64 二周目 世界没有了谁,都得正常运行,在警视厅一次难得的大型追捕活动中,莫明的失去了一名本不应在现场的监视官,关于这次的事件,并没有其他相关消失了,甚至于连内部刑事科员也不知情,因为当另一名监视官宜野坐到时,相关区域已经封锁,尸体已经运走。 宜野座从外进来,看到的局长禾生的背影,出声叫了一声,然后绕到禾生局长的侧面,宜野座想要说些什么来扭转这个案子不让一科出动的事实,但是还没有出声,禾生局长推了一下眼镜,稍有年长的妇人的眼睛里射出一种常人不可能有的锐利,然后说着这个案件到此为止,不要再去做不必要的事情,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宜野座望着禾生局长的背影,禾生局长将手中的支配者放回枪匣中,然后转身离开了,宜野座也推了推眼镜,这里只有滕秀星,刚刚看到支配者发蓝光,是错觉么?便出声只有地面上一个画着人形的白色线框,以往一脸精神的滕秀星瘫坐在白线一边,深绿色的外衣与深红色的衬衫上染着的全是血污,连脸上都是沾着血迹,失魂落魄。 大概,是因为是恋人的关系吧。宜野座如此想着,然后滕秀星抬头呆呆的重复着:“喜、喜、喜,他——” 嗑嗑巴巴的重复着名字,想说的话宜野座觉得他自己也可以猜得到,大概是不幸身亡之类的话吧,宜野座推了推眼镜,“我对一个已经成为错误的代表的废物没有兴趣知道,局长已经下过禁口令了,如果不想说的话,你不用再说的。” “呯!——”拳头打在看肉上的声音,突然间暴起的滕秀星打中了宜野座的脸侧,然后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也许是因为宜野座的故意相让,滕秀星占了上锋,但是却在落拳时迟迟落不下。 棕色的眼睛边缘的眼白赤红,像是被愤怒充斥了脑子的野兽,死死的瞪着宜野座,明明没有泪水,但是宜野座觉得自己好像能看到眼泪一般。 “混蛋、败类、禽兽、人渣!他就是不蠢!他是个凶手!”然后起身跑向外面。 莫明的一大串不好形容词,宜野座起身,这些话应该不是说自己的吧?但是难道是一周目?可是也不像。然后宜野座用拇指擦了一下嘴角,“嘶!”倒吸一口气,果然有血丝。 陆征不知道何时在一边的,还一脸笑容的说道:“嘛,少年的劲总是很大的啊。可惜了一周目桑这么早就死了,滕就该过一阵就好了,初恋这种东西,大部分都没有什么好结局的啊。” 宜野座从兜中掏出手帕,擦拭着嘴角,“啧,这也是你那人渣的体会吧!” 征陆对于宜野座的话完全不在意,只是苦笑了一下,然后把手插在了外衣的兜里,然后用一种平淡的语气说:“只能说是生活的经验吧,死去了许多人,我还活着。” “是啊,妈妈死掉了,你还可以继续好好的做你的人渣警察是吧?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么?”甩下一句尖锐的指责,宜野座先一步离开了这里,征陆望着宜野座的背影,有些自嘲的苦笑,征陆是宜野座的父亲,因为征陆质疑西比拉,而成为执行官的关系,母子二人受到过很多影响。 不过就像是征陆所言,那怕是有些人死了,生活还是继续进行着。 在一周目来刑事科时,狡啮正是因为陷入了犯罪者的模拟思维模式变成了执行官,因此谁也不理,六合冢与唐之社的关系也是才确定没有多久,滕秀星同样刚来科室没有多久,在一周目消失后,所有人的生活仍旧继续进行着,狡啮渐渐的恢复了正常,渐渐恢复了有些温和的个性,六合冢两人的关系已经成为伴侣模式,滕秀星都成为了一个老人。 仍旧是打着游戏,开朗的大笑着,然后偶尔和警视厅的女人调笑两句,但是只有过男朋友的滕秀星只能无力的被一众熟妇御姐们调笑着,似乎,一切如常,还有就是,正常到像是那个人还在,或者可以说是,像是没有过那个人,完全被忘记了一般。 不过终究还是少了一个人的位置的,然后在第二年,大学生毕业之后,就又有人来到警视厅来应征监视官了。 一个个子矮矮的女孩子,哪怕穿着职业套装,也稚嫩的犹如一个在校生一般的女孩子,与一周目那种天生仿佛在哪里都能过得很好的自来熟不同,最后的这个评价,都是被人在心中所想,而不是真正的说出来的。 然后,一切都渐渐运行上了轨道。 “果然还是像是朱这样可爱的女孩子比较可爱!”滕秀星难得的出现在公众食堂,其实也只是刻意为了来看看这个新任监视官,虽然明白自己的刻意曲想,但是总是忍不住的觉得新来的监视官顶替了曾经人的位置,然后牵怒,明明是个人渣,明明早就死掉了的一个人,“整栋大楼里,全是一些年经大的女人,一定都不可爱!” 极力压制着自己不合理的怒气,然后滕秀星终于在忍不住时,拍桌而起:“我本来不打算欺负你的,现在我问你,你到底为什么会选择来当监视官的?”然后不再说,关于自己的历史,说过一次,然后就不会再当回事了,毕竟是男人嘛,然后,连哭都不想哭。 “我——”常守朱低头,有些无措,虽然有些不明,但是似乎总能感到滕秀星对于自己的无视与敌视,无论是之前对于自己明显带着借键盘意向的无视,还是像是今天,故意靠近然后挑衅,很奇怪的感觉,常守朱也仅仅是无措片刻而已,常守朱曾经能够得到一周目的极力照顾,也是因为她的性格是极为向上,并能有着一切能够向好发展的潜力,虽然有些怯怯,但是并不是胆怯,而且会在恰当的时刻做出最好的选择。 “如果说的话,大概是因为我的成绩好的关系,不过有个类似的,同时只向我发出通告的,只有公安厅,我想要去唯一能有我胜任的地方。”常守朱拿出对于朋友的回应的答案,然后将手从桌子上拿下,放在膝盖上,然后垂下头,听起声音很难受,有些像是咬着唇说的,“但是,实际上,我学长也曾经是来过警视厅,就是刑事科,可是自从一年前,就失去了消息,我想知道,他的下落,可是,来到这里之后,你们所有人好像都不知道学长,而且无论怎么样查,在电脑中也找不到相关资料。 他鼓励我选择只有自己能做的工作,而且,学长很喜欢这个工作的,他的成绩都比我好的许多,虽然生活在西比拉系统之下,我也只是普通人的喜爱程度,就像电一样,虽然明白离开就生活不了,可是既不喜欢,也不讨厌的,可是学长很喜欢,我、我想离西比拉系统的工作近一点,也能更明白吧。”然后常守朱抬起头,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十分的可爱而阳光,还有坚强,眼里水润不停的打转,可是却仍旧是笑着的,滕秀星就明白为什么一周目当初为什么说起小师妹会一脸笑容了。 常守朱抬头却看到了滕秀星已经端起餐盘转身离开了,右手抓着后脑,嘟囔着:“无聊!欺负女孩子果然没有意思。” 真是、真是讨人厌啊,明明自己也是那种笑的开朗到没心没肺的人,还就喜欢这种看起来就阳光乐观的人呢,滕秀星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脸上的笑容,和一周目相同,都是乐观极了,不想想常守朱真实的多了的笑容,这种阳光的人,才是一周目最爱的了,也许,一周目最喜欢的是小师妹? 因为如此,滕秀星更加不想说一周目相关了,那怕只是想起,也是一种烦躁在心间,完全不想再和任何提了,一种被抛下的感觉,虽然明明是死掉了,明明那怕自己知道在哪里,也是追不过去的,可是仍旧是好烦躁,难道要和常守朱说,你可爱的学长,成为了反西比拉大反派,在我面前自杀了,最后连尸体都被局长处理掉了,连祭拜的坟墓没有了么? 烦! “明明、明明,初恋结束之后不是很快就可以开始新的了嘛!”烦躁的抓着头发,掌机都被甩出去,头上的发夹都乱了。 金发的唐之社一如她所表现出来的一样,完全有着御姐的成熟与冷感,经过滕秀星时吐出一个烟圈,“恩,是啊,不过你永远都忘记不掉的初恋。” 滕秀星爬在桌子上,只发出嗷叫声,然后拿起掌机,掌机上早就不再是曾经的那些老旧游戏了,掌机也是一个新买的最新式的游戏。 滕秀星向里面输入了一句:好烦,好烦!到处都是关于你的人,真是神烦啊! 然后里面一个怪模怪样的像是一只外星鸭子似的东西举出起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字:是么?可是我可是最喜欢你了!哪怕你忘记我之后,我也会最喜欢你了~ 滕秀星扭过头呿了一声,嘟囔着真烦,一直烦躁皱着的眉却平下来,嘴角也勾起笑容,然后又转过头输入字:你可真够人渣的了,想死了之后,还让我记得你好找不了别人么? 怪鸭子的举起一个牌子:“我最喜欢阿星了,=3=” 果然和那个恶劣的人一模一样!滕秀星笑出了声。 在亲眼看到一周目自杀一个星期后,滕秀星在自己电脑里发现了一个程序,名字叫做‘好想再见你一次。’,然后内容说明是,我死了,可是仍旧是好想再见你一次。 一个程能模拟思维程序,模拟出来的举动与真人别无二致,滕秀星在后来的案件中也会接触到类似的,如此的一个,能够移到掌机中的程序,大概设置可能是连续一个星期没有原主人设定之后,就会自动出现吧,滕秀星说不清,腾秀星更强项一些的是黑客能力,而不是程序员相关。 第一次打开掌机,就看到一个怪慔怪样,像是披着白色被单的白色外星人般的鸭子在掌机里,是一周目在网络的形象,头上顶着一个老式RPG类的马赛克拼成成的名字——一周目喜,手里举着看板,板上写着:“好想你,阿星!” 作者有话要说: 各们,想M了没有~~~~ 好吧,你们不带想我的! 觉不觉得人死了,然后养一个模拟人,和一个完全模仿的程序谈养成恋爱好虐好萌啊!~~~ 对不起,M我也玩了一把声优梗,这个鸭子,就是银魂里的伊丽莎白,发现了么?? 阿星和桂都是石头配的音 ------------ 65 二周目 如果说和未成年人恋爱还能说得过去,但是如果把未成年人拐上床的话,未免就太可怕了吧,一定会构成犯罪的,一定会让PP值上升的! 所以说,尽管两个男人的关系突然之间一下子变得明朗了,但是却是没有跨过最后一步。不过,却是无限亲密了,在科室中并没有多少改变,但是却会让明眼的人看得出来。 “注意一些,我不想因为这种原因,很快就再换一个同事。”宜野座说话时,皱着眉,很是不快的样子,毕竟办公室恋情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更何况是二个同性,尽管在现在同性恋已经不是被歧视的了,可是终究是特异的一种。 一周目笑眯眯的点头,嗨嗨的应个不停。 其他人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恋爱只是二个人相关的事情,与其他人没有太多的相关,做为成年人,尽管会关心,但是不会不和时宜的去打搅两个热恋的人。 不过尽管如此,实际上除去改变的气氛,并没有太多的改变,两个开朗而让人微笑的人,在一起时,仍旧是出任务,一同吃饭,打电动,原本一直沉闷的科室,渐渐气氛变得好了起来。 原来滕秀星也仅仅是普常意义上的“做”饭,在网络上找到菜谱,然后有些生涩的拿着菜刀,连切着一块胡罗卜都是有长有方,奇怪的形状让人觉得很奇怪到底是怎么样切成的。 拿起一轻薄的刀片,一周目做为范例快速的切着胡萝卜,滕秀星就很奇怪,为什么同样的刀,同样的胡萝卜,在一周目的手里就变得如此的听话,几乎每一片都是相同的薄厚。 “其实也不难的,把蔬菜当成普通的东西来切的话,就会变得很容易。”说着,一周目将案板上的一片胡萝卜拿起来两片,一片放到嘴里,另一片放到滕秀星嘴里,滕秀星对于做菜很感兴趣,拉扯着一周目,让一周目让开,自己站到案板前,拿起刀,切出来的片仍旧是薄厚不均,与之前一周目所切相去甚远。 一周目握着滕秀星的手,试着切了一片,“大概就是保持一种节奏,像是平日里使用其他武器一般,唔,不过说起来,你应该没有接触过其他的武器吧,应该不错的样子。”说着,手就已经松开了手背,而沿着小手腕摸上小臂,像是正常一搬捏着肌肉的样子,滕秀星马上二十岁的成年,但是身形完全没有长开的样子,165的身高,那怕显得修长,但是被180多一周目抱在怀里完全没有问题,而且肌肉柔软适中,想来也可以理解,在这之前,他一直都是一直被困在治疗室的,并不可能让他们有运动到的可能。 “放开,要切到手了!”滕秀星的声音听起来仍旧是很正常,虽然看不见正脸,但是一周目却看到了通红的耳朵,任谁也放任不了被别人故事暧昧的摩挲着腋下那块柔软而敏感的内侧臂,故意呵了一口气,“果然阿星很可爱啊!” 可爱的男孩子,就是说这种了!那种开朗的笑容,还有阳光的样子,还有完全能够理解一切的内质,让人忍不住喜欢的,看起来,就像是在校园中开朗的校园偶像的存在啊。不过现在的校园可是很少能看到这样的校园偶像了。 这样说的话,大概也可以明白的,滕秀星除去身高外,完全没有任何一点的像是女孩子,是地地道道的阳光开朗少年,大概,只是那些喜欢着女性化少年的同性恋们完全不会注意到的存在,不过,在一周目的眼里,大概就是喜欢这种开朗而阳光的少年气质,连带着觉得有些松垮而带着少年不羁意味的穿着、松散的腰带,都显得弃满了诱惑,恩,同时一周目也不是同性恋。 滕秀星是真的相把注意力放到做菜上,很难以想像在现在有人这么对做菜感兴趣,不过全身都被人揽在怀里,完全不能集中注意力,随着离成年的时间越来越近,似乎腾秀星也就越加放任一周目的举动,不过突然间被松开,专心的切了一会菜,滕秀星才回头,望向正在与人通信的一周目。 “警视厅的工作,很不错,以后你可以考虑这方面,但是不用着急。”一周目坐在小巴台前,通过电话说着,滕秀星听到大概的谈话的相关,可能是相关一个正在读高中的学弟或者学妹开导,最后还约好了周末相见。 “一个学妹,高得离谱的成绩呢,总是喜欢来说一下自己的烦恼。”不用滕秀星说,一周目自己就说了出来,滕秀星眼睛一亮:“是可爱的女孩子么?” “大概能算吧,要一起来么?周末一起去约会的同时,再去见见小师妹~!” “不,不去了,周末我也是放假的。” 滕秀星真的没有去,一周目的小师妹,在校园中也是风云人物,同样因为过于低的PP值,一直维持在三十至四十左右的数值,虽然并没有一周目曾经那般逃课逃到出名,但是因为是个长相可爱的女孩子,也是很受欢迎的,如果一直维持着这个数值,那么在毕业时,也来到警视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何况,就一周目的观察而讲,小师妹是一种极为特殊的体质,天生色相纯白者。 “如果觉得很纠结的话,不如放开心思去选择一下。”一周目对着小师妹说着,小师妹那怕穿着自已的衣服,也有一种属于稚嫩的学生的感觉,喝着牛奶咖啡,说着自己的纠结:“最近看很多同学都来问我,很多人的语气让我很困扰,别人选择的很少,我想选一些和他们类似的,但是——” “嘛,阿朱的话,可以做到更好的。”伸出手揉了揉小师妹的头发,小师妹叫常守朱,比滕秀星矮上一些的女孩子,“毕竟阿朱被系统判定了如此高的分数,那么一定可以做到比所有人都好的。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意义,西比拉判定你有这么高的数值,那么就证明了你一定有别人做不到的东西,这种别人做不到,你却可以实现的,就是属于自己的意义了。” 对于常守朱来讲,一周目学长是属于自己最好的朋友了,甚至于比船原雪还要让人在意,因为除去朋友之个,还类似于人生的导师的感觉在其中,也许这么说,会夸张了一些,但是对于能够在很多时间开导自己的学长,这种说法,应该没有问题的。 甚至于,因为这种关系,影响到了常守朱在毕业之后的择业方向,选择了那个对于女孩子与普通人来讲,太过然险的工作。 聊天没有经过太久的时间,常守朱与其他朋友约好也是在不久之后,最后离开时,一周目揉着常守朱的头发,“这么高的分数,可以考虑也来警视厅的当我的同事哟,警视厅也不错呢,我还找到了一个很相中的对象哟。” “诶诶诶?学长恋爱了么?看来真不错的地方呢,不过,大概警视厅最近不会再招人了吧,已经满员了吧。” 到最后,这个一周目的恋人同小师妹都没有见到面,不过警视厅的任务越来越多,平日里一些小案子,还有一些大案子,小案子的定义就是没有死人,并且没有反西比拉系统相关的,大案的定义就是有死人或是反西比拉系统相关。 “这种任务还真是无聊的要死!”一周目外出任务时,带着最多的是滕秀星,滕秀星抱着头,枕在车子的后座,车子开向郊外,然后抱怨着,刚刚进行完一个普通的人任务。 一周目说:“现在要去看看我曾经上过课的老师,大概他能够提供有些帮助。” 郊外独立的建筑,完全没有投影,一切都是真实的,里面住的人,是杂贺教授,日本曾经有名的教授,现在独居于郊外。 “好久不见啊。”杂贺教授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是却没有这种相关的表达,而是转头望向了一边的滕秀星,一周目介绍是滕秀星的身份,然后物别的加了一句,是天生色相混浊者。 然后滕秀星发现了好像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如自己想像中的,然后才发现,自己完全不懂一周目这个人。 因为一周目的目地,是来谈一些西比拉系统相关的。看 “如果说,这种时刻,需要进行完成的,应该是一场革命,在这种时刻,西比拉系统的一切,在所有人的认识中,已经变成固定了,因为没有质疑,所以才会失去进步的可能。”杂贺教授的研究课题很有趣,是在这个盲目崇拜的世界中,如何让西比拉系统进步的。 一周目同时侃侃而谈,最后终束后,带着滕秀星走,滕秀星说,因为西比拉,所以他才会一直被判定为色相混浊。 “是的,我知道,所以我才会努力让他更完善一些,这样才能更正曾经的错误。” 似乎重点并不太对。 事实证明确实不太对。 接下来,社会上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各种的案件,整看科室也都受到渐及,无能而不能侦破,影响政府的公信力,社会正在渐渐的产生振荡。 “虽然很讨厌那些不知所谓的生活的很快乐的人,但是,如果一直这样麻烦的话,也很讨厌啊。”终于在成年之后,被带上了床的滕秀星爬在枕头上,然后望向一周目,“不会是你做的吧?” “啊哈哈,我像么?” “挺像的。你喜欢我么?” “嗯,最喜欢最喜欢!” 言之凿凿,然后,第二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滕秀星为先头,然后在目标地,发现的不是别人,正是一周目。 “你喜欢我。”滕秀星用陈述的语气说着疑问的话。 “恩,喜欢,很喜欢。”明明是主犯,但是面对支配者时,仍旧是低到可怕的数值。 然后看滕秀星:“我不喜欢这样。虽然很讨厌,但是也希望世界能够变得更好一些。”然后勾动扳机,当然是勾不动的。 在其他人还没有进入的时候,一周目就拿出刀,直刺入到自己的胸口,然后在滕秀星耳边说:“如果我死了,会有用么?对这种麻木有世界有救么?” 作者有话要说:啊!!实在忍不住把大纲搬上来了 大概就是和阿星谈恋爱的一周目也没有老实,而是组织了许多犯罪,当着幕后黑手,在最后,被阿星发现了,然后自杀在阿星面前 终于一个月了,再见~! M我休息够了会再回来的!!!么么哒各位!再见了!! ------------ 66 二周目 犯罪属于一种非常态的行为,当脱离于犯罪,就属于常态了,这是从哪里知道的,已经未可知了,但是大概也可这么理解,犯罪时的大脑,和你平日里用的大脑,并不属于同一个频道上。当犯罪后,回归于普通常态时,常人通常是二种反应,一种是主动认错,另一种就是将错就错,就常人而言,通常是前者几近没有,后一种占据了绝大多数。所以,这种情况的原因,犯罪行为通常是将会一条道走到黑的。 “我不认为我是有错的。”一周目对于自己的决定绝不后悔,并且目光坚定的让人觉得忍不住赞同他,连听了这个名叫静子的女人的故事,因此觉得静子可以只是进监牢的六合冢与滕秀星也不自觉得开始动摇。 静子的故事其实也是普通到毫无趣味,但是却让人忍不住的叹息又绝望,整个故事充斥着一种小市民的悲哀,一种挣扎与反抗无能的感觉,总体来总结的话,也不过是一句话,贫贱夫妻百事哀。 静子与丈夫都是数值在社会普通市民的数值线偏下一些的普通市民,实在正常的市民,毕竟官方的数据总是要虚高上许多,都是会有些体力,但是并不是很劳累的工作,结婚的最初大概也是因为爱情吧,但是在婚后,静子的公司也有高数值的新来人,静子成为全职太太,生活还算正常,终于在丈夫在工作调动后,生活开始改变。不是向好的方向,而是向坏的方向。 色相一天天的混浊,也许是爱情被消磨光了吧,也许是爱情这种东西抵不过人的恶性,殴打妻子居然可以换取一时的澄清,然后生活陷入了一个恶性的循环,永远暗无天日了。 最后连怎么样杀死丈夫的,静子都混乱到说不清了,滕秀星只是记得女人跪在地上,“惠子不能有事,惠子还是天蓝色,呜呜,我想死,惠子……”,大概那怕是进入监牢中,崩溃的精神也是不会再恢复的了吧。 也许是因为对于所谓的爱情结晶最后的执着,也许是出于母亲的天性,这么一个疯疯颠颠的女人在丈夫死后,是怎么照顾惠子并且解释,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查清楚了,惠子走过门口的色相探测器时,色相值只是相对于孩子较多的50,仍旧是深蓝色,比二周目的眼睛还深上许多的颜色。 六合冢跟在二个人最后,然后回头望了一眼这个已经被贴上警视厅封条的门,皱起眉,不自觉的从鼻子里向外喷了一口气。 然后在应该回去时,一周目突然间停下来,转过头对着二个人,“向总部已经发完信息,本次任务已经结束了,但是却不能让你们回去,因为这件事情,我要去亲自报告的。”一周目抱起一边的惠子,孩子又睡着了,“我答应了孩子去游乐园,所以,你们也一起来吧?可以带情侣的哟!这也可以算本次任务后续的哟。” 对着六合冢眨了眨眼,六合冢虽然拿起了通迅器,但是却说:“明明已经说了不能让我们回去,再发出邀请——” “真是恶劣的人啊!”后面的话被滕秀星接过来了,滕秀星率先一步向前走去,脚步仍旧是跨出的比别人高出一些,显得有些轻浮,然后转头,有些纠结的问向一周目:“去游乐园,不能做这个吧?可是它要怎么办?”滕秀星指着在警车后面的那辆压运车。 一周目用通迅器申请后续任务隐敝性,申请退回压运车,在六合冢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居然真的被同意了,三个人一个孩子就上了一周目来时的警车,投影变换一种模式,就是普通的车子,直奔游乐场。 一周目到游乐场时,唐之社已经到了游乐场,一身御姐气十足的小西装,六合冢连衣服投影都没有改变,就直奔唐之社去了,接下来带着孩子就在游乐场中玩闹,唐之社与六合冢一组,一周目滕秀星还有惠子在一组,滕秀星比一周目更会逗小孩子发笑,但是惠子却一直抓着一周目的衣角,让滕秀星开玩笑似的抱怨。 “呐,呐,叔叔,我妈妈呢?”惠子在上摩天轮时,终于问了出来,滕秀星一脚踏入看观赏室时的脚就这么悬在了空中,滕秀星在想要怎么回答这个问话时,一周目就说出来了:“妈妈死了。” “死了很久很久了,被爸爸杀死了。” “死了很久很久?死……是不能和惠玩么?” “是的,再也不能和惠子玩了。” “恩,妈妈好久没有和惠子一起玩了,就是一直在哭呢。” 懵懂的孩子最容易忘记,在玩乐很久之后,体力早已经不支,不是很了解死的定义的孩子,就睡着了,缓缓的上升中,就只有二周目还有滕秀星。 无尽的沉默,虽然两个人都是开朗的人,但是意外的,在一起却有一种沉默感。 滕秀星的眼睛,在离开光时,显得并不是碧蓝色,也许之前只是光影,微微下垂敛起,但是却能让人看得出,是一种暗色的桔黄色,与头发相同的色系,嘴唇嗫动,似乎是说着妈妈,听到一周目的问怎么了,滕秀星看起来恢复了正常,虽然没有活力,但是却探起手,摸着透明的玻璃窗,“虽然说着马上成年来游乐园很丢人的啊,但是,这是其实这是我第一次来游乐场啊。” 在孩子时的滕秀星在纯白色的病房是怎么度过的呢?虽然可能很辛苦,但是大概也是些难记的记忆的吧,看着滕秀星每天别在右侧的发卡,也许会有什么缘故在期中,也许会有个温柔的人照顾着孩子,也许会讲讲故事与外面的世界,苍白的语言要怎么渲染这个到处都是孩子笑声的地方呢? 还有大概猜测就是,一个家庭,要怎么样面对一个五岁的儿子被带走,面对将要在几近牢房度过一生的命运。 “人类的感情,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就像是惠子的妈妈。”一周目突然间转移了话题,“其实如果离婚的话,就可以解决一切,或许她可以再坚持几天,在资料中,她丈夫已经临界边缘值,也许马上就会被人走进行矫正,但是她的感情,影响了正常的发展。” 一周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像是学述报告,明明叙述的事情,让滕秀星也觉得一周目的做法没有错误了,“她也可以被关进监牢,虽然现在的社会更多的罪犯是直接击毙,但是,她太爱惠子了,她大概忍受不了惠子以后有一个被关于监狱中的母亲,并且吃掉自己父亲的这种罪名吧?” 滕秀星很惊讶的表情,对吃掉父亲这种事情,一周目按动自己的表,投影出刚刚照得的相,一口深锅,里面有着很长的一条骨头,完全可以看出,是属于人类的腿骨。 一周目摸了摸惠子的头,惠子还在睡觉,“一个家庭,这就是最后的结果,但是惠子以后还会过得很开心,为什么呢?实际上,人是一种社会性的生物,除去了人类骨子里的一些野兽的兽性,很多东西都是属于后天的社会的强加给人的,后天养成的一种习性,在孩子时,还没有养成而已,所以,如果你在普通的发界长大,你就会发现,很多孩子,可以杀死小动物、或是欺凌弱小,PP数值却不会发生改变,很神奇吧!这应该属于一种社会现象,不过在现在这个大部分学者被归类于垃圾的时代,没有人以这个为研究课题,还真遗憾啊。” “所以说,很多不必要的感情,是由于后天养成,但是,有些感情,是由于先天就有,很多时候会交杂不清,例如女人对惠子的爱。” 一周目澄蓝色的眼睛与透过玻璃看到的天空是同一色,漂亮到不可思议,大概,在普通人看来,这只是一种歪理邪说的感觉,但是在缺乏社会常识,并且天生也有着潜在缺陷的滕秀星看来,有一种魔性的煽动力,有些像是邪教的宣传,大概,一周目曾经被评价为有着雄辩家的天赋,就是因为这种能够感染气氛的能力,让人忍不住的信服,便不再去反驳了。 再次回想起持着支配者毫无动摇的射击时,那种仿佛什么都看不见,却又一直在凝视着的眼神,突然间明白这种眼神叫做什么了,悲悯。 ——残忍的慈悲。 大概就是这种了吧。 “但是我啊,天生就有一种能力,能够把社会性的感情,与天生的感情分开呢。”一周目眨了眨眼,有些调皮似的,让滕秀星回过神来,似乎连空气中那种不自然的沉默尴尬感也消失了,一周目敞开双臂,像是拥抱着天空,“我啊,绝对绝对——天生就爱着这个世界呢!绝对的挚爱着啊!” 突然间抱住滕秀星,抱了个措手不及,凑进耳边,滕秀星觉得,一直听着很清亮的声音,低声说话,意外的性感,“还有啊,绝对、绝对、绝对很喜欢阿星啊!” 暧昧的空气,呼吸都紊乱掉,鼻息间全然是别人的气味,全身的感知都在舌苔上了么? 在摩天轮渐缓缓的升到最上面,一对对情侣都在接吻,在这厢里,亦是如此,原本一直刻意远离的心,在最高处贴近到让有觉得诧异的距离。 爱情这种东西,是社会性的,还是天性的?滕秀星脑子里一闪而过,然后得出,大概只是一瞬间,一瞬间的。 爱情同样是社会性与天性|交杂的感情,在社会性构成、所有人的感情交杂所构成的网,就应该是被叫做秩序的东西,西比拉系统,能够在不扼杀天性的同时,撑控社会性的感情,让两者不起冲突的秩序,真让人喜欢呢。 喜欢阿星,就像喜欢西比拉系统。 喜欢啊!真的很喜欢呢!喜欢到心里都发出甜的味道,甜到让喜欢的人都能闻到,闻到都会醉倒的味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挺喜欢整个片子里的大反派西比拉系统 如果有它,一定可以拯救我这个有选择综合症的人 ------------ 67 落幕场 落幕场 透明应该算是一种颜色的,因为也是有几种颜色组成,或者可以说是,它能散色出几种颜色来。 像是某些存在一般,那怕不存在了,也是会影响到方方面面的。 因此要是否定它的话,大概只是因为某种程度上的心虚吧。 一,赤 在常守朱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监视官之后,大概也是总会想起的,到底是怎么样的事情才是对,才是错的呢? 只不过,原本在面对慎岛圣护时,那份坚定的决定,决绝的认为西比拉是错误的一种进化的想法,在不知不觉,已经变得会犹疑起来了。 起因,便是自己学长的死去。 真正义意上的死去。 倚靠着机械而的而生存的大脑,机械停止运行时,就真真切切的死去了。 大略应该是如此的吧。 一想到后来看到的那个,一周目留下的录象,实际上,十分肯定的常守朱也不能确定了。 车子停在了幼儿园的门口,正是放学的时间,门口有一些来接孩子的家长,有些人衣着寒酸,有些人衣着艳丽,而里面的孩子却统一着装。 某种意义上西比拉的功劳,设施完善的公益类组织场所都统一向所有人开放,如果按照没有西比拉的情况,大概也只是两极分化越来越明显。 常守朱又回到车里,离开这里,只是想来看看那些被学长说过的,西比拉的益处而已,也许,会是有用的。 望一眼车中的照片,很全的人,包括一些死掉的。 比如说一周目,比如说滕秀星。 也许会是他自己说的革命者,但是。 学长可真不是什么好情人呢。 二,橙 真不是什么好情人。 人一生,遇到良人真的是好重要的啊。 滕秀星最后一刻如此想到。 不过才二十出头,一生,就这么结束了。 以前从未想过什么样是良人。 像是一周目能和自己一起玩的算么?很体贴的算么?像一周目一样帅气的让自己都忍不住的小花痴算么? 一定算!当时,是这么样想的,初恋遇到这样的是极好的吧! 然后,在死前的一刻,滕秀星突然间明白,不算! 完完全全不算!一点都不算! 只不过,他最看重的,不是是自己,所以,无论怎么样都不算啊。 不相信喜欢我。 你是拿什么来喜欢的呢?是用来思考的篡谋者的大脑,还是一颗不属于自己的心脏? 其实,你只要再多说几遍,只要再对我说一次那种完全邪教般信仰着西比拉的话,我就会相信了。 所以说,一周目不是好情人。 缓缓闭上双眼,泪沿着脸侧滑下抑起的嘴角,与上次不同,自杀是一种谁也解救不了的死法。 很喜欢很喜欢,甚至很爱你。 只不过,你不如此。 所以,你连再说一遍都不肯。 所以,你可以再我面前毫不想的自杀两次。 三,黄 唐之社志恩将嘴里的烟夹到嘴里,然后调出录像,给常守朱看。 自从在那些事呢了解后,某种意主,刑事科已经进行了一次大换血,几乎都换了一次,护监视官全成新的了,连执行官也都换了。 狡啮逃走了,听说去了国外,宜野座成了监视官,陆征牺牲了,然后,滕秀星自杀了,在一周目自杀,不,应该说机械停下止运行之后。 在一周目的一部分曝光下,情报员的唐之社比别人要了解的要多,包括西比拉系统。 “这是从一个已经废弃的邮箱里发来的视频,大概,是一周目那个混蛋录的吧。”点开之后,是一片淡黄色的空间。 一周目的轮椅在西比拉系统之前。 【西比拉系统是一种工具,便于人类发展的工具,与是否由人类的大脑组成无关。 无论如何从何种人道主义方面否定,都不可否认的,西比拉系统确确实实的改进并着造着这个社会,如果你们可以在去看看,有很没有势力却有能力的人因为西比拉有着出头之日。 没有劳动的人,永远都不会出头的,不只在西比拉的控制下,何种制度下,这种现象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违反这个准则的,被叫做不公平,实际上只有更多人类掌权的政体才会出现的。 如果担心测划了这么多的我死了没有,放心的吧,我一定已经死掉的。 如果说这个系统是一个未来完美制度的雏形,但是,这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如果我加入也许更好。 但是我的思维太过激进,毫不客气的说,掌控力远超过这二百多个大脑,那么,也许就会出现将整个系统带到偏离。 而人类的大脑,最合适的环境果然只有头颇之内,漫长的时间沉泡于这其中,很难保再说,大脑虽然活着,却不会变质。 我爱这个系统,但是,我最爱的是这个世界啊! 如果没有我这个外因的情况下,仍旧可以进化完成,那么是一种必然的发展。 如果,没有完成的话, 那么,这一切,都将是我对这个世界献祭的一次扭曲错误的证明! 用我的一生,去证明一道不成立的命题。】 “啧!真是个混蛋!早就不看好他和阿星在一起的!”唐之社捻了捻烟头,恨恨的意味。 “完全不留给阿星一句,到底有没有想过,两次看着自己爱人自杀到底是什么心情的混蛋!” 四,绿 绿色希望,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惠子才会一直喜欢绿色的一切吧。 因为啊,惠子可是一切的希望呢~ 爸爸,妈妈,哥哥们! 周五的放学,总会有姐姐来姐呢~ “弥生姐姐~”小女孩欢快的从学校中奔向在车边的六合冢弥生,然后跟着上了车。 “今天想吃什么?” “先去看哥哥吧!” 六合冢沉默,然后回道:“好。” 新来的监视官霜月皱着眉头,然后问:“没有关系么?” 这么小的孩子就去面对死亡。 “没有关系哟!我很早就知道了呢,爸爸死掉了,妈妈也死掉了,接着连哥哥也死掉了呢。 还好,还好,是两个哥哥一起死掉的呢~ 不然,喜哥哥一定会很孤单很孤单的呢。 喜哥哥可是一个耐不住耐寞的人啊!” 六合冢将花放在墓上,惠子,就是当初一周目带来来的小女孩,然后点上烟,看了一眼霜月,然后说道:“她可是那个男人捡回来的小孩啊。” 五,蓝 宜野座整理了一下旧的物件,人没有了,座位也不可能总是留着,滕秀星的位置上,还有许多的杂物的。 一些杂志,少部分的文件,实际上,大部分都是玩乐的。 “啪!” 突然间,一个崭新的蓝色的掌机掉了下来。 宜野座低头,想了想,还是把这大箱子拿起来再捡起吧。 然后迈出步,然后就向着储物室去了。 再回来时,看到那个掌机还放在地上,配合着刚刚被整理而散落的白纸,看起来有几分独独被剩下的孤寂。 然后蹲□,看到屏幕里居然有两个小东西还在活动。 一个亮黄色的星星,还有一个披着白色外套举着看板的奇怪的东西,跑来跑去,屏幕有些小,让人看不清他的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有些好奇伸出手指去。 “啪嗤~” 在手指触到屏幕前的一瞬间,突然间听到一声,然后亮着的屏幕整个黑了下去。 “我只是会一些黑客的能力罢了,又不是修这个的,明显坏掉了啊。”唐之社虽然说着,但是却仍旧把掌机拆开来看看,最后下得结论是。 “看起来是摔坏掉了,主板都摔裂掉了,换一个新的吧,没有想到你还玩这些东西。” 宜野座接回被拆的零碎的掌机,如唐之社所说,主板都裂掉了。 “但是之前明明掉在地上,我还看到了里面还有东西在动来动去了。” “不可能。” 六,靛 逃亡的日子不太好过,不过比以前的日子也要轻松多了。 狡啮因为击杀了慎岛圣护,而被西比拉通缉,就此在日本彻底生活不下去,开始逃亡。 国外的生活比起在西比拉统治下的日本要麻烦许多,不过正是如此,反倒让狡啮一类的人能够更好的生活。 虽然身在国外,但是对于国内的一些事情,还是了解的,比如说,哪些人降职了,哪些人死了。 还有一些事情的从杂贺口中的真相。 不过现在对于这些狡啮也不是很在意了,生活实在没有太多时间让人去纠结那些无聊的事情了。 如果硬要说的话,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认同一周目那些见鬼的理论! 关于什么西比拉的未来,别开玩笑了! 把人类未来交见那见鬼的系统! 七,紫 紫色一般代表的是神秘的存在,比如真相,也是应该如此的吧。 其实,也不能算是真相了。 只能说是已经叙述过的一个故事背后一些你没有注意到的细小事情了吧。 其实,无论藤间慎二郎,慎岛圣护,一周目喜,狡啮慎也,还是常守朱,这些关系或亲密或敌视的人,都是能够联系起来的,不在直面上。 而是在一个隐形的纽扣上,这个纽扣叫做杂贺让二。 曾经学者,给予狡啮慎也在逃亡期间很大帮助的老师,实际上,他曾经担当过的讲座,不止狡啮听过,除去常守朱,都是听过的。 在狡啮逃亡国外之后,杂贺便出现在警察局长室中,谈论着关于一周目提出的西比拉系统改进计划。 在这系列的事件后。 躁动而不安的慎岛圣护消失,并且引爆了西比拉的漏洞,在公众面前,逼使一直满于现状的政府不得不改革。 然后,大概就只能说,一周目的目标,就此实现了吧。 对了,没有说过吧。 实际上,一直表面上支持狡啮反西比的杂贺,一直是一周目的伙同,并且,是几十年前的西比拉实验的推行者。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可能,这是恢复更新了哟~~~ 隔日更,或是间隔大一点的隔新~ 留言吧各位~欢迎我一下,不然会很伤心的啊~ ------------ 68 一周目 毕竟Jack也只是一个漫画编辑部,而不是什么明星集合的公司,连手下人员的恋爱情况都要控制的,所以,服部雄二郎带来的这个消息也只是让人惊讶了一下而已,从性向方面,惊讶过后,也就罢了。 新妻也就是看起来面嫩,实际上年龄也不小的了,而二周目那怕看起来正常,但是从来都是那种少年老成的样子,更加让人莫明的就觉得可靠,所以更不可能有人对于两个人的事情说什么了,而服部那怕是报告也只是正常的报告漫画家的生活而已。 所以说,实际上两个人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过程,只不过,新妻被服部紧盯了两天,仅仅是两天就发现,虽然打着交往的旗号,但是实际上两个人的交往,与平日里的别无二样,甚至于,新妻的干劲更加十足了。 而二周目的这一边,看起来就是有些糟糕,二周目的画功确实是好,但是,也不可能一直去当别人的助手啊,以前的二周目的编辑被调走,而二周目的新编辑是新来没有多久的小杉,在别人看来,小杉也是运气极好,选是碰到了一个极有天赋的新晋漫画家,接着又接手了二周目。 但是自己的苦自己知道,有着自己主意,又懂得炒作的新晋漫画家先是一系列事情被爆光,而后接手的二周目实际上剧情能力极弱,性格又不好相处,让完全没有工作经验的小杉头一个两个大。 而在二周目同新妻交往后,更加难过了,小杉这种性格本就极不会应付新妻的性格了,而二人交往后,新妻总是会拉住小杉去问一些二周目近况的故事。 “那个,其实,二周目桑还不错啦,有努力工作了,啊哈哈。”小杉的话干巴巴的,笑起来也是有几分不自然,不过新妻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偏着头问道:“是么?” 小杉忙不跌的,恨不得新妻相信,不再纠缠自己,要知道实际说出这些话,让小杉心里十分的心虚,要知道,二周目实际上,已经很久没有画过了,二周目不比新妻,不是高产的漫画家,除去了上一本大卖的漫画外,更是从未连载过,只是有一些短篇,在小杉看来,除去上一本偶然的长篇外,二周目与新妻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完全搭不上关系,而之所以如此说着,也只是怕由于自己实话实说,让两个人的关系差了下来。 不过这却仍然让新妻兴致勃勃,推攘着小杉就要去找二周目,小杉尴尬的走在前面,麻木的向前走去,听着新妻口里的念不停,什么“唔,好久没有见面了,不知道二周目桑不没有什么新作品~超期待~”、“这次见面后,就可以改口叫做忧了吧!感觉能这么叫,很开心啊!”、“按照漫画来,接下来应该约会、牵手、做+爱、然后,结婚?” “不过日本法律上来讲,不能同性结婚,小杉桑!Jack对于我们移民去国家,有什么要求么?不会不同意外籍人投稿的吧?那样可真糟糕的了啊~!” 小杉心里的那个小人完全呈失意体前屈的状态,新妻你想的太多了吧!只是交往而已,那怕是正常男女交往都很少交往到结婚的,更何况是更难的同性恋情了,完全不被人看好。 热情洋溢的新妻和小杉到了二周目的房间门口,小杉敲了许久,才确定二周目一定没有在房间内,只能转身,冲新妻鞠躬道歉,实际二周目最近完全没有像是小杉说的那样,去天天画画之类的,并且还会经常外出不在家。 “嘛嘛,我知道的!”新妻仍旧是一脸的笑容,让小杉也变得惊讶了,“二周目桑答应要是画好就给我看的,但是,完全没有过嘛!所以,带我去找他吧!” 小杉有些无力,想了片刻就带新妻去可能找到二周目的地方,果不其然,在那里看到了二周目。 不过,这让小杉更紧张了,因为看到二周目很亲热的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出轨? 这是小杉想到的,不过,新妻却主动凑上前,接着,在安静的室内,只有那个角落里传来新妻夸张的笑声,让小杉惊讶。 “这个,超有趣!太Cool了!你怎么想到的??”新妻拿了几张分镜,不断的感叹,问着在二周目身边的那个男人,边看边发出感叹,在看完后,拿起一边的剧本看了起来! 小杉也好奇的拿过几张被新妻放下的分镜,眼睛瞬间瞪大,“邪道的极致!!” 虽然是很潦草的分镜,但是,简单的几笔就带出了整个画面感,并且人物大体神态动作灵活,全完不难看出其中的剧情。 “剧情,可能有些不符合Jack的主流。”小杉喃喃自语,却完没有人理他。 二周目偶尔碰到的人,有着极好的构思,对于二周目的画同感兴趣,于是一拍既合,于是经常约在商量漫画。 新妻也完全没任何吃醋的表现,而在商量最后,扳着手指算起来:“和二周目桑交往这么久,都没有约过会的啊!” 刚刚站起来的合作人,脚下一打滑,然后用一种惊奇的眼神望着二周目,一起联络这么久,才知道原来二周目居然喜欢男人的! 二周目也起身算了算,然后,一本正经的和新妻说:“那么,我们应该去看电影的吧?” 真是让人听了之后,完全不想在恋爱下去的正式语气啊!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心里同步的想着,不过却忘记了这两个人也完全不是正常人的范围。 新妻听了之后,重重的点头,然后伸出手来:“这次约会,我们就可以牵手了!去看什么电影呢?你喜欢什么类的?我喜欢……” 蠢死了的情侣节奏! 在常人看来完全不可通行的搭配,却诡异的生出一种不合感觉的甜蜜感,这太诡异了! 不过正如小杉所言,二周目这次的作品,实在是太过于邪道,连短篇都不被允许刊登。 “实在是,太过邪道的了。请务必要修改一下。”小杉请求的姿态做的很足,但是,对于二周目来讲,很难实现的,因为对于二周目来讲,剧情难以登天了。 不过,所幸好原作人还是可以帮忙修改的。 然后,在原作人修改了的情况下,修改过后的短篇首先刊登,名次比预想中的要差上许多,而漫画中,原本是属于邪道的主角,变成了一个捡到本子的正义少年。 不过短篇成绩确定可以连载了。 “不,如果这么更改的话,完全没任何可以继续画下去的作用。”二周目对于长篇的坚持还是很有坚持的,小杉就一脸的为难:“可是这种主题,实在与Jack不搭边,甚至是有些冲突的啊。” “并不是所有的作口主题都要是积极向上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大概日本很多流派都是要被取缔了,而关于Jack的主题,更主要的难道不是少年漫画么?”原作者的口才比二周目要好得多了,“而且,不试试看的话,又怎么会知道不可以呢,更何况,没有哪本作品是去宣讲毫无意义的恶的。 那怕是这我本,也是通过主角的为恶,主角也是有着绝对正义的信念并且为之奋斗的,并且,因为主角的为恶与他的最后死亡的结局,来说明Jack那个最俗套的设定,坏人都是死去的。” 从某种层面上看,绝对是这样没有错,不过这种思想绝对是太少了,二周目在听到这些理论的时候,想着如果一周目时和原作者认识,一定会引以为知己的。 “总是要有些坚持的,身为编辑的你,应该也是有着一些自己的坚持吧,可以试着去改变一下吧?” 小杉的性格,真的需要改变一下了,有些太过懦弱,身边编辑却被漫画家牵着跑。 真的改变了,就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 正如二周目所坚持的,最终连载的作品,是最初的那个版本,主角掌握了可以操控人生死的能力,然后开始以正义之名去杀死无数的法律不能制裁的罪犯,明明是最初怀着善,但是却被定为恶,而在与人斗智斗力的时候,虽然怀着最初的目标,但是这里主角的形象,已经彻底的沦为了人们常理的恶的概念,而在最后,主角被常理中正义的一方杀死,全剧终。 完完全全的邪道作品!不同于其他的单单设定邪道的作品,这部作品中,完全没有Jack里最主要的元素——打斗、热血、升级,这切都没有,只有斗智,甚至于连常理中的善恶在这里都给摧毁掉了! 这部作品中,完完全全就是要看读者自己的善恶观念了,不过,在读者调查中,主角与主角的对手,都是十分得人喜欢的,无观于善恶了,单纯的喜欢反派的人也不在少数。 不过,也如最初担心的一般,完全就是被PTA从头告到尾的作品! 从连载第一话开始,不停的有人打电话来,要求腰斩作品,出人意料的坚持下来的原因是因为小杉,一直抗住编辑部的压力。 二周目,这次才算真的意义上的,被人看好了。 虽然剧情能力并不好,但是,却总是能找到让人惊叹的好作品的原作呢。 ------------ 69 一周目 毕竟Jack也只是一个漫画编辑部,而不是什么明星集合的公司,连手下人员的恋爱情况都要控制的,所以,服部雄二郎带来的这个消息也只是让人惊讶了一下而已,从性向方面,惊讶过后,也就罢了。 新妻也就是看起来面嫩,实际上年龄也不小的了,而二周目那怕看起来正常,但是从来都是那种少年老成的样子,更加让人莫明的就觉得可靠,所以更不可能有人对于两个人的事情说什么了,而服部那怕是报告也只是正常的报告漫画家的生活而已。 所以说,实际上两个人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过程,只不过,新妻被服部紧盯了两天,仅仅是两天就发现,虽然打着交往的旗号,但是实际上两个人的交往,与平日里的别无二样,甚至于,新妻的干劲更加十足了。 而二周目的这一边,看起来就是有些糟糕,二周目的画功确实是好,但是,也不可能一直去当别人的助手啊,以前的二周目的编辑被调走,而二周目的新编辑是新来没有多久的小杉,在别人看来,小杉也是运气极好,选是碰到了一个极有天赋的新晋漫画家,接着又接手了二周目。 但是自己的苦自己知道,有着自己主意,又懂得炒作的新晋漫画家先是一系列事情被爆光,而后接手的二周目实际上剧情能力极弱,性格又不好相处,让完全没有工作经验的小杉头一个两个大。 而在二周目同新妻交往后,更加难过了,小杉这种性格本就极不会应付新妻的性格了,而二人交往后,新妻总是会拉住小杉去问一些二周目近况的故事。 “那个,其实,二周目桑还不错啦,有努力工作了,啊哈哈。”小杉的话干巴巴的,笑起来也是有几分不自然,不过新妻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偏着头问道:“是么?” 小杉忙不跌的,恨不得新妻相信,不再纠缠自己,要知道实际说出这些话,让小杉心里十分的心虚,要知道,二周目实际上,已经很久没有画过了,二周目不比新妻,不是高产的漫画家,除去了上一本大卖的漫画外,更是从未连载过,只是有一些短篇,在小杉看来,除去上一本偶然的长篇外,二周目与新妻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完全搭不上关系,而之所以如此说着,也只是怕由于自己实话实说,让两个人的关系差了下来。 不过这却仍然让新妻兴致勃勃,推攘着小杉就要去找二周目,小杉尴尬的走在前面,麻木的向前走去,听着新妻口里的念不停,什么“唔,好久没有见面了,不知道二周目桑不没有什么新作品~超期待~”、“这次见面后,就可以改口叫做忧了吧!感觉能这么叫,很开心啊!”、“按照漫画来,接下来应该约会、牵手、做+爱、然后,结婚?” “不过日本法律上来讲,不能同性结婚,小杉桑!Jack对于我们移民去国家,有什么要求么?不会不同意外籍人投稿的吧?那样可真糟糕的了啊~!” 小杉心里的那个小人完全呈失意体前屈的状态,新妻你想的太多了吧!只是交往而已,那怕是正常男女交往都很少交往到结婚的,更何况是更难的同性恋情了,完全不被人看好。 热情洋溢的新妻和小杉到了二周目的房间门口,小杉敲了许久,才确定二周目一定没有在房间内,只能转身,冲新妻鞠躬道歉,实际二周目最近完全没有像是小杉说的那样,去天天画画之类的,并且还会经常外出不在家。 “嘛嘛,我知道的!”新妻仍旧是一脸的笑容,让小杉也变得惊讶了,“二周目桑答应要是画好就给我看的,但是,完全没有过嘛!所以,带我去找他吧!” 小杉有些无力,想了片刻就带新妻去可能找到二周目的地方,果不其然,在那里看到了二周目。 不过,这让小杉更紧张了,因为看到二周目很亲热的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出轨? 这是小杉想到的,不过,新妻却主动凑上前,接着,在安静的室内,只有那个角落里传来新妻夸张的笑声,让小杉惊讶。 “这个,超有趣!太Cool了!你怎么想到的??”新妻拿了几张分镜,不断的感叹,问着在二周目身边的那个男人,边看边发出感叹,在看完后,拿起一边的剧本看了起来! 小杉也好奇的拿过几张被新妻放下的分镜,眼睛瞬间瞪大,“邪道的极致!!” 虽然是很潦草的分镜,但是,简单的几笔就带出了整个画面感,并且人物大体神态动作灵活,全完不难看出其中的剧情。 “剧情,可能有些不符合Jack的主流。”小杉喃喃自语,却完没有人理他。 二周目偶尔碰到的人,有着极好的构思,对于二周目的画同感兴趣,于是一拍既合,于是经常约在商量漫画。 新妻也完全没任何吃醋的表现,而在商量最后,扳着手指算起来:“和二周目桑交往这么久,都没有约过会的啊!” 刚刚站起来的合作人,脚下一打滑,然后用一种惊奇的眼神望着二周目,一起联络这么久,才知道原来二周目居然喜欢男人的! 二周目也起身算了算,然后,一本正经的和新妻说:“那么,我们应该去看电影的吧?” 真是让人听了之后,完全不想在恋爱下去的正式语气啊!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心里同步的想着,不过却忘记了这两个人也完全不是正常人的范围。 新妻听了之后,重重的点头,然后伸出手来:“这次约会,我们就可以牵手了!去看什么电影呢?你喜欢什么类的?我喜欢……” 蠢死了的情侣节奏! 在常人看来完全不可通行的搭配,却诡异的生出一种不合感觉的甜蜜感,这太诡异了! 不过正如小杉所言,二周目这次的作品,实在是太过于邪道,连短篇都不被允许刊登。 “实在是,太过邪道的了。请务必要修改一下。”小杉请求的姿态做的很足,但是,对于二周目来讲,很难实现的,因为对于二周目来讲,剧情难以登天了。 不过,所幸好原作人还是可以帮忙修改的。 然后,在原作人修改了的情况下,修改过后的短篇首先刊登,名次比预想中的要差上许多,而漫画中,原本是属于邪道的主角,变成了一个捡到本子的正义少年。 不过短篇成绩确定可以连载了。 “不,如果这么更改的话,完全没任何可以继续画下去的作用。”二周目对于长篇的坚持还是很有坚持的,小杉就一脸的为难:“可是这种主题,实在与Jack不搭边,甚至是有些冲突的啊。” “并不是所有的作口主题都要是积极向上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大概日本很多流派都是要被取缔了,而关于Jack的主题,更主要的难道不是少年漫画么?”原作者的口才比二周目要好得多了,“而且,不试试看的话,又怎么会知道不可以呢,更何况,没有哪本作品是去宣讲毫无意义的恶的。 那怕是这我本,也是通过主角的为恶,主角也是有着绝对正义的信念并且为之奋斗的,并且,因为主角的为恶与他的最后死亡的结局,来说明Jack那个最俗套的设定,坏人都是死去的。” 从某种层面上看,绝对是这样没有错,不过这种思想绝对是太少了,二周目在听到这些理论的时候,想着如果一周目时和原作者认识,一定会引以为知己的。 “总是要有些坚持的,身为编辑的你,应该也是有着一些自己的坚持吧,可以试着去改变一下吧?” 小杉的性格,真的需要改变一下了,有些太过懦弱,身边编辑却被漫画家牵着跑。 真的改变了,就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 正如二周目所坚持的,最终连载的作品,是最初的那个版本,主角掌握了可以操控人生死的能力,然后开始以正义之名去杀死无数的法律不能制裁的罪犯,明明是最初怀着善,但是却被定为恶,而在与人斗智斗力的时候,虽然怀着最初的目标,但是这里主角的形象,已经彻底的沦为了人们常理的恶的概念,而在最后,主角被常理中正义的一方杀死,全剧终。 完完全全的邪道作品!不同于其他的单单设定邪道的作品,这部作品中,完全没有Jack里最主要的元素——打斗、热血、升级,这切都没有,只有斗智,甚至于连常理中的善恶在这里都给摧毁掉了! 这部作品中,完完全全就是要看读者自己的善恶观念了,不过,在读者调查中,主角与主角的对手,都是十分得人喜欢的,无观于善恶了,单纯的喜欢反派的人也不在少数。 不过,也如最初担心的一般,完全就是被PTA从头告到尾的作品! 从连载第一话开始,不停的有人打电话来,要求腰斩作品,出人意料的坚持下来的原因是因为小杉,一直抗住编辑部的压力。 二周目,这次才算真的意义上的,被人看好了。 虽然剧情能力并不好,但是,却总是能找到让人惊叹的好作品的原作呢。 ------------ 70 一周目 毕竟Jack也只是一个漫画编辑部,而不是什么明星集合的公司,连手下人员的恋爱情况都要控制的,所以,服部雄二郎带来的这个消息也只是让人惊讶了一下而已,从性向方面,惊讶过后,也就罢了。 新妻也就是看起来面嫩,实际上年龄也不小的了,而二周目那怕看起来正常,但是从来都是那种少年老成的样子,更加让人莫明的就觉得可靠,所以更不可能有人对于两个人的事情说什么了,而服部那怕是报告也只是正常的报告漫画家的生活而已。 所以说,实际上两个人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过程,只不过,新妻被服部紧盯了两天,仅仅是两天就发现,虽然打着交往的旗号,但是实际上两个人的交往,与平日里的别无二样,甚至于,新妻的干劲更加十足了。 而二周目的这一边,看起来就是有些糟糕,二周目的画功确实是好,但是,也不可能一直去当别人的助手啊,以前的二周目的编辑被调走,而二周目的新编辑是新来没有多久的小杉,在别人看来,小杉也是运气极好,选是碰到了一个极有天赋的新晋漫画家,接着又接手了二周目。 但是自己的苦自己知道,有着自己主意,又懂得炒作的新晋漫画家先是一系列事情被爆光,而后接手的二周目实际上剧情能力极弱,性格又不好相处,让完全没有工作经验的小杉头一个两个大。 而在二周目同新妻交往后,更加难过了,小杉这种性格本就极不会应付新妻的性格了,而二人交往后,新妻总是会拉住小杉去问一些二周目近况的故事。 “那个,其实,二周目桑还不错啦,有努力工作了,啊哈哈。”小杉的话干巴巴的,笑起来也是有几分不自然,不过新妻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偏着头问道:“是么?” 小杉忙不跌的,恨不得新妻相信,不再纠缠自己,要知道实际说出这些话,让小杉心里十分的心虚,要知道,二周目实际上,已经很久没有画过了,二周目不比新妻,不是高产的漫画家,除去了上一本大卖的漫画外,更是从未连载过,只是有一些短篇,在小杉看来,除去上一本偶然的长篇外,二周目与新妻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完全搭不上关系,而之所以如此说着,也只是怕由于自己实话实说,让两个人的关系差了下来。 不过这却仍然让新妻兴致勃勃,推攘着小杉就要去找二周目,小杉尴尬的走在前面,麻木的向前走去,听着新妻口里的念不停,什么“唔,好久没有见面了,不知道二周目桑不没有什么新作品~超期待~”、“这次见面后,就可以改口叫做忧了吧!感觉能这么叫,很开心啊!”、“按照漫画来,接下来应该约会、牵手、做+爱、然后,结婚?” “不过日本法律上来讲,不能同性结婚,小杉桑!Jack对于我们移民去国家,有什么要求么?不会不同意外籍人投稿的吧?那样可真糟糕的了啊~!” 小杉心里的那个小人完全呈失意体前屈的状态,新妻你想的太多了吧!只是交往而已,那怕是正常男女交往都很少交往到结婚的,更何况是更难的同性恋情了,完全不被人看好。 热情洋溢的新妻和小杉到了二周目的房间门口,小杉敲了许久,才确定二周目一定没有在房间内,只能转身,冲新妻鞠躬道歉,实际二周目最近完全没有像是小杉说的那样,去天天画画之类的,并且还会经常外出不在家。 “嘛嘛,我知道的!”新妻仍旧是一脸的笑容,让小杉也变得惊讶了,“二周目桑答应要是画好就给我看的,但是,完全没有过嘛!所以,带我去找他吧!” 小杉有些无力,想了片刻就带新妻去可能找到二周目的地方,果不其然,在那里看到了二周目。 不过,这让小杉更紧张了,因为看到二周目很亲热的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出轨? 这是小杉想到的,不过,新妻却主动凑上前,接着,在安静的室内,只有那个角落里传来新妻夸张的笑声,让小杉惊讶。 “这个,超有趣!太Cool了!你怎么想到的??”新妻拿了几张分镜,不断的感叹,问着在二周目身边的那个男人,边看边发出感叹,在看完后,拿起一边的剧本看了起来! 小杉也好奇的拿过几张被新妻放下的分镜,眼睛瞬间瞪大,“邪道的极致!!” 虽然是很潦草的分镜,但是,简单的几笔就带出了整个画面感,并且人物大体神态动作灵活,全完不难看出其中的剧情。 “剧情,可能有些不符合Jack的主流。”小杉喃喃自语,却完没有人理他。 二周目偶尔碰到的人,有着极好的构思,对于二周目的画同感兴趣,于是一拍既合,于是经常约在商量漫画。 新妻也完全没任何吃醋的表现,而在商量最后,扳着手指算起来:“和二周目桑交往这么久,都没有约过会的啊!” 刚刚站起来的合作人,脚下一打滑,然后用一种惊奇的眼神望着二周目,一起联络这么久,才知道原来二周目居然喜欢男人的! 二周目也起身算了算,然后,一本正经的和新妻说:“那么,我们应该去看电影的吧?” 真是让人听了之后,完全不想在恋爱下去的正式语气啊!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心里同步的想着,不过却忘记了这两个人也完全不是正常人的范围。 新妻听了之后,重重的点头,然后伸出手来:“这次约会,我们就可以牵手了!去看什么电影呢?你喜欢什么类的?我喜欢……” 蠢死了的情侣节奏! 在常人看来完全不可通行的搭配,却诡异的生出一种不合感觉的甜蜜感,这太诡异了! 不过正如小杉所言,二周目这次的作品,实在是太过于邪道,连短篇都不被允许刊登。 “实在是,太过邪道的了。请务必要修改一下。”小杉请求的姿态做的很足,但是,对于二周目来讲,很难实现的,因为对于二周目来讲,剧情难以登天了。 不过,所幸好原作人还是可以帮忙修改的。 然后,在原作人修改了的情况下,修改过后的短篇首先刊登,名次比预想中的要差上许多,而漫画中,原本是属于邪道的主角,变成了一个捡到本子的正义少年。 不过短篇成绩确定可以连载了。 “不,如果这么更改的话,完全没任何可以继续画下去的作用。”二周目对于长篇的坚持还是很有坚持的,小杉就一脸的为难:“可是这种主题,实在与Jack不搭边,甚至是有些冲突的啊。” “并不是所有的作口主题都要是积极向上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大概日本很多流派都是要被取缔了,而关于Jack的主题,更主要的难道不是少年漫画么?”原作者的口才比二周目要好得多了,“而且,不试试看的话,又怎么会知道不可以呢,更何况,没有哪本作品是去宣讲毫无意义的恶的。 那怕是这我本,也是通过主角的为恶,主角也是有着绝对正义的信念并且为之奋斗的,并且,因为主角的为恶与他的最后死亡的结局,来说明Jack那个最俗套的设定,坏人都是死去的。” 从某种层面上看,绝对是这样没有错,不过这种思想绝对是太少了,二周目在听到这些理论的时候,想着如果一周目时和原作者认识,一定会引以为知己的。 “总是要有些坚持的,身为编辑的你,应该也是有着一些自己的坚持吧,可以试着去改变一下吧?” 小杉的性格,真的需要改变一下了,有些太过懦弱,身边编辑却被漫画家牵着跑。 真的改变了,就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 正如二周目所坚持的,最终连载的作品,是最初的那个版本,主角掌握了可以操控人生死的能力,然后开始以正义之名去杀死无数的法律不能制裁的罪犯,明明是最初怀着善,但是却被定为恶,而在与人斗智斗力的时候,虽然怀着最初的目标,但是这里主角的形象,已经彻底的沦为了人们常理的恶的概念,而在最后,主角被常理中正义的一方杀死,全剧终。 完完全全的邪道作品!不同于其他的单单设定邪道的作品,这部作品中,完全没有Jack里最主要的元素——打斗、热血、升级,这切都没有,只有斗智,甚至于连常理中的善恶在这里都给摧毁掉了! 这部作品中,完完全全就是要看读者自己的善恶观念了,不过,在读者调查中,主角与主角的对手,都是十分得人喜欢的,无观于善恶了,单纯的喜欢反派的人也不在少数。 不过,也如最初担心的一般,完全就是被PTA从头告到尾的作品! 从连载第一话开始,不停的有人打电话来,要求腰斩作品,出人意料的坚持下来的原因是因为小杉,一直抗住编辑部的压力。 二周目,这次才算真的意义上的,被人看好了。 虽然剧情能力并不好,但是,却总是能找到让人惊叹的好作品的原作呢。 ------------ 71 二周目 毕竟Jack也只是一个漫画编辑部,而不是什么明星集合的公司,连手下人员的恋爱情况都要控制的,所以,服部雄二郎带来的这个消息也只是让人惊讶了一下而已,从性向方面,惊讶过后,也就罢了。 新妻也就是看起来面嫩,实际上年龄也不小的了,而二周目那怕看起来正常,但是从来都是那种少年老成的样子,更加让人莫明的就觉得可靠,所以更不可能有人对于两个人的事情说什么了,而服部那怕是报告也只是正常的报告漫画家的生活而已。 所以说,实际上两个人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过程,只不过,新妻被服部紧盯了两天,仅仅是两天就发现,虽然打着交往的旗号,但是实际上两个人的交往,与平日里的别无二样,甚至于,新妻的干劲更加十足了。 而二周目的这一边,看起来就是有些糟糕,二周目的画功确实是好,但是,也不可能一直去当别人的助手啊,以前的二周目的编辑被调走,而二周目的新编辑是新来没有多久的小杉,在别人看来,小杉也是运气极好,选是碰到了一个极有天赋的新晋漫画家,接着又接手了二周目。 但是自己的苦自己知道,有着自己主意,又懂得炒作的新晋漫画家先是一系列事情被爆光,而后接手的二周目实际上剧情能力极弱,性格又不好相处,让完全没有工作经验的小杉头一个两个大。 而在二周目同新妻交往后,更加难过了,小杉这种性格本就极不会应付新妻的性格了,而二人交往后,新妻总是会拉住小杉去问一些二周目近况的故事。 “那个,其实,二周目桑还不错啦,有努力工作了,啊哈哈。”小杉的话干巴巴的,笑起来也是有几分不自然,不过新妻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偏着头问道:“是么?” 小杉忙不跌的,恨不得新妻相信,不再纠缠自己,要知道实际说出这些话,让小杉心里十分的心虚,要知道,二周目实际上,已经很久没有画过了,二周目不比新妻,不是高产的漫画家,除去了上一本大卖的漫画外,更是从未连载过,只是有一些短篇,在小杉看来,除去上一本偶然的长篇外,二周目与新妻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完全搭不上关系,而之所以如此说着,也只是怕由于自己实话实说,让两个人的关系差了下来。 不过这却仍然让新妻兴致勃勃,推攘着小杉就要去找二周目,小杉尴尬的走在前面,麻木的向前走去,听着新妻口里的念不停,什么“唔,好久没有见面了,不知道二周目桑不没有什么新作品~超期待~”、“这次见面后,就可以改口叫做忧了吧!感觉能这么叫,很开心啊!”、“按照漫画来,接下来应该约会、牵手、做+爱、然后,结婚?” “不过日本法律上来讲,不能同性结婚,小杉桑!Jack对于我们移民去国家,有什么要求么?不会不同意外籍人投稿的吧?那样可真糟糕的了啊~!” 小杉心里的那个小人完全呈失意体前屈的状态,新妻你想的太多了吧!只是交往而已,那怕是正常男女交往都很少交往到结婚的,更何况是更难的同性恋情了,完全不被人看好。 热情洋溢的新妻和小杉到了二周目的房间门口,小杉敲了许久,才确定二周目一定没有在房间内,只能转身,冲新妻鞠躬道歉,实际二周目最近完全没有像是小杉说的那样,去天天画画之类的,并且还会经常外出不在家。 “嘛嘛,我知道的!”新妻仍旧是一脸的笑容,让小杉也变得惊讶了,“二周目桑答应要是画好就给我看的,但是,完全没有过嘛!所以,带我去找他吧!” 小杉有些无力,想了片刻就带新妻去可能找到二周目的地方,果不其然,在那里看到了二周目。 不过,这让小杉更紧张了,因为看到二周目很亲热的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出轨? 这是小杉想到的,不过,新妻却主动凑上前,接着,在安静的室内,只有那个角落里传来新妻夸张的笑声,让小杉惊讶。 “这个,超有趣!太Cool了!你怎么想到的??”新妻拿了几张分镜,不断的感叹,问着在二周目身边的那个男人,边看边发出感叹,在看完后,拿起一边的剧本看了起来! 小杉也好奇的拿过几张被新妻放下的分镜,眼睛瞬间瞪大,“邪道的极致!!” 虽然是很潦草的分镜,但是,简单的几笔就带出了整个画面感,并且人物大体神态动作灵活,全完不难看出其中的剧情。 “剧情,可能有些不符合Jack的主流。”小杉喃喃自语,却完没有人理他。 二周目偶尔碰到的人,有着极好的构思,对于二周目的画同感兴趣,于是一拍既合,于是经常约在商量漫画。 新妻也完全没任何吃醋的表现,而在商量最后,扳着手指算起来:“和二周目桑交往这么久,都没有约过会的啊!” 刚刚站起来的合作人,脚下一打滑,然后用一种惊奇的眼神望着二周目,一起联络这么久,才知道原来二周目居然喜欢男人的! 二周目也起身算了算,然后,一本正经的和新妻说:“那么,我们应该去看电影的吧?” 真是让人听了之后,完全不想在恋爱下去的正式语气啊!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心里同步的想着,不过却忘记了这两个人也完全不是正常人的范围。 新妻听了之后,重重的点头,然后伸出手来:“这次约会,我们就可以牵手了!去看什么电影呢?你喜欢什么类的?我喜欢……” 蠢死了的情侣节奏! 在常人看来完全不可通行的搭配,却诡异的生出一种不合感觉的甜蜜感,这太诡异了! 不过正如小杉所言,二周目这次的作品,实在是太过于邪道,连短篇都不被允许刊登。 “实在是,太过邪道的了。请务必要修改一下。”小杉请求的姿态做的很足,但是,对于二周目来讲,很难实现的,因为对于二周目来讲,剧情难以登天了。 不过,所幸好原作人还是可以帮忙修改的。 然后,在原作人修改了的情况下,修改过后的短篇首先刊登,名次比预想中的要差上许多,而漫画中,原本是属于邪道的主角,变成了一个捡到本子的正义少年。 不过短篇成绩确定可以连载了。 “不,如果这么更改的话,完全没任何可以继续画下去的作用。”二周目对于长篇的坚持还是很有坚持的,小杉就一脸的为难:“可是这种主题,实在与Jack不搭边,甚至是有些冲突的啊。” “并不是所有的作口主题都要是积极向上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大概日本很多流派都是要被取缔了,而关于Jack的主题,更主要的难道不是少年漫画么?”原作者的口才比二周目要好得多了,“而且,不试试看的话,又怎么会知道不可以呢,更何况,没有哪本作品是去宣讲毫无意义的恶的。 那怕是这我本,也是通过主角的为恶,主角也是有着绝对正义的信念并且为之奋斗的,并且,因为主角的为恶与他的最后死亡的结局,来说明Jack那个最俗套的设定,坏人都是死去的。” 从某种层面上看,绝对是这样没有错,不过这种思想绝对是太少了,二周目在听到这些理论的时候,想着如果一周目时和原作者认识,一定会引以为知己的。 “总是要有些坚持的,身为编辑的你,应该也是有着一些自己的坚持吧,可以试着去改变一下吧?” 小杉的性格,真的需要改变一下了,有些太过懦弱,身边编辑却被漫画家牵着跑。 真的改变了,就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 正如二周目所坚持的,最终连载的作品,是最初的那个版本,主角掌握了可以操控人生死的能力,然后开始以正义之名去杀死无数的法律不能制裁的罪犯,明明是最初怀着善,但是却被定为恶,而在与人斗智斗力的时候,虽然怀着最初的目标,但是这里主角的形象,已经彻底的沦为了人们常理的恶的概念,而在最后,主角被常理中正义的一方杀死,全剧终。 完完全全的邪道作品!不同于其他的单单设定邪道的作品,这部作品中,完全没有Jack里最主要的元素——打斗、热血、升级,这切都没有,只有斗智,甚至于连常理中的善恶在这里都给摧毁掉了! 这部作品中,完完全全就是要看读者自己的善恶观念了,不过,在读者调查中,主角与主角的对手,都是十分得人喜欢的,无观于善恶了,单纯的喜欢反派的人也不在少数。 不过,也如最初担心的一般,完全就是被PTA从头告到尾的作品! 从连载第一话开始,不停的有人打电话来,要求腰斩作品,出人意料的坚持下来的原因是因为小杉,一直抗住编辑部的压力。 二周目,这次才算真的意义上的,被人看好了。 虽然剧情能力并不好,但是,却总是能找到让人惊叹的好作品的原作呢。 ------------ 72 二周目 毕竟Jack也只是一个漫画编辑部,而不是什么明星集合的公司,连手下人员的恋爱情况都要控制的,所以,服部雄二郎带来的这个消息也只是让人惊讶了一下而已,从性向方面,惊讶过后,也就罢了。 新妻也就是看起来面嫩,实际上年龄也不小的了,而二周目那怕看起来正常,但是从来都是那种少年老成的样子,更加让人莫明的就觉得可靠,所以更不可能有人对于两个人的事情说什么了,而服部那怕是报告也只是正常的报告漫画家的生活而已。 所以说,实际上两个人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过程,只不过,新妻被服部紧盯了两天,仅仅是两天就发现,虽然打着交往的旗号,但是实际上两个人的交往,与平日里的别无二样,甚至于,新妻的干劲更加十足了。 而二周目的这一边,看起来就是有些糟糕,二周目的画功确实是好,但是,也不可能一直去当别人的助手啊,以前的二周目的编辑被调走,而二周目的新编辑是新来没有多久的小杉,在别人看来,小杉也是运气极好,选是碰到了一个极有天赋的新晋漫画家,接着又接手了二周目。 但是自己的苦自己知道,有着自己主意,又懂得炒作的新晋漫画家先是一系列事情被爆光,而后接手的二周目实际上剧情能力极弱,性格又不好相处,让完全没有工作经验的小杉头一个两个大。 而在二周目同新妻交往后,更加难过了,小杉这种性格本就极不会应付新妻的性格了,而二人交往后,新妻总是会拉住小杉去问一些二周目近况的故事。 “那个,其实,二周目桑还不错啦,有努力工作了,啊哈哈。”小杉的话干巴巴的,笑起来也是有几分不自然,不过新妻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偏着头问道:“是么?” 小杉忙不跌的,恨不得新妻相信,不再纠缠自己,要知道实际说出这些话,让小杉心里十分的心虚,要知道,二周目实际上,已经很久没有画过了,二周目不比新妻,不是高产的漫画家,除去了上一本大卖的漫画外,更是从未连载过,只是有一些短篇,在小杉看来,除去上一本偶然的长篇外,二周目与新妻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完全搭不上关系,而之所以如此说着,也只是怕由于自己实话实说,让两个人的关系差了下来。 不过这却仍然让新妻兴致勃勃,推攘着小杉就要去找二周目,小杉尴尬的走在前面,麻木的向前走去,听着新妻口里的念不停,什么“唔,好久没有见面了,不知道二周目桑不没有什么新作品~超期待~”、“这次见面后,就可以改口叫做忧了吧!感觉能这么叫,很开心啊!”、“按照漫画来,接下来应该约会、牵手、做+爱、然后,结婚?” “不过日本法律上来讲,不能同性结婚,小杉桑!Jack对于我们移民去国家,有什么要求么?不会不同意外籍人投稿的吧?那样可真糟糕的了啊~!” 小杉心里的那个小人完全呈失意体前屈的状态,新妻你想的太多了吧!只是交往而已,那怕是正常男女交往都很少交往到结婚的,更何况是更难的同性恋情了,完全不被人看好。 热情洋溢的新妻和小杉到了二周目的房间门口,小杉敲了许久,才确定二周目一定没有在房间内,只能转身,冲新妻鞠躬道歉,实际二周目最近完全没有像是小杉说的那样,去天天画画之类的,并且还会经常外出不在家。 “嘛嘛,我知道的!”新妻仍旧是一脸的笑容,让小杉也变得惊讶了,“二周目桑答应要是画好就给我看的,但是,完全没有过嘛!所以,带我去找他吧!” 小杉有些无力,想了片刻就带新妻去可能找到二周目的地方,果不其然,在那里看到了二周目。 不过,这让小杉更紧张了,因为看到二周目很亲热的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出轨? 这是小杉想到的,不过,新妻却主动凑上前,接着,在安静的室内,只有那个角落里传来新妻夸张的笑声,让小杉惊讶。 “这个,超有趣!太Cool了!你怎么想到的??”新妻拿了几张分镜,不断的感叹,问着在二周目身边的那个男人,边看边发出感叹,在看完后,拿起一边的剧本看了起来! 小杉也好奇的拿过几张被新妻放下的分镜,眼睛瞬间瞪大,“邪道的极致!!” 虽然是很潦草的分镜,但是,简单的几笔就带出了整个画面感,并且人物大体神态动作灵活,全完不难看出其中的剧情。 “剧情,可能有些不符合Jack的主流。”小杉喃喃自语,却完没有人理他。 二周目偶尔碰到的人,有着极好的构思,对于二周目的画同感兴趣,于是一拍既合,于是经常约在商量漫画。 新妻也完全没任何吃醋的表现,而在商量最后,扳着手指算起来:“和二周目桑交往这么久,都没有约过会的啊!” 刚刚站起来的合作人,脚下一打滑,然后用一种惊奇的眼神望着二周目,一起联络这么久,才知道原来二周目居然喜欢男人的! 二周目也起身算了算,然后,一本正经的和新妻说:“那么,我们应该去看电影的吧?” 真是让人听了之后,完全不想在恋爱下去的正式语气啊!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心里同步的想着,不过却忘记了这两个人也完全不是正常人的范围。 新妻听了之后,重重的点头,然后伸出手来:“这次约会,我们就可以牵手了!去看什么电影呢?你喜欢什么类的?我喜欢……” 蠢死了的情侣节奏! 在常人看来完全不可通行的搭配,却诡异的生出一种不合感觉的甜蜜感,这太诡异了! 不过正如小杉所言,二周目这次的作品,实在是太过于邪道,连短篇都不被允许刊登。 “实在是,太过邪道的了。请务必要修改一下。”小杉请求的姿态做的很足,但是,对于二周目来讲,很难实现的,因为对于二周目来讲,剧情难以登天了。 不过,所幸好原作人还是可以帮忙修改的。 然后,在原作人修改了的情况下,修改过后的短篇首先刊登,名次比预想中的要差上许多,而漫画中,原本是属于邪道的主角,变成了一个捡到本子的正义少年。 不过短篇成绩确定可以连载了。 “不,如果这么更改的话,完全没任何可以继续画下去的作用。”二周目对于长篇的坚持还是很有坚持的,小杉就一脸的为难:“可是这种主题,实在与Jack不搭边,甚至是有些冲突的啊。” “并不是所有的作口主题都要是积极向上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大概日本很多流派都是要被取缔了,而关于Jack的主题,更主要的难道不是少年漫画么?”原作者的口才比二周目要好得多了,“而且,不试试看的话,又怎么会知道不可以呢,更何况,没有哪本作品是去宣讲毫无意义的恶的。 那怕是这我本,也是通过主角的为恶,主角也是有着绝对正义的信念并且为之奋斗的,并且,因为主角的为恶与他的最后死亡的结局,来说明Jack那个最俗套的设定,坏人都是死去的。” 从某种层面上看,绝对是这样没有错,不过这种思想绝对是太少了,二周目在听到这些理论的时候,想着如果一周目时和原作者认识,一定会引以为知己的。 “总是要有些坚持的,身为编辑的你,应该也是有着一些自己的坚持吧,可以试着去改变一下吧?” 小杉的性格,真的需要改变一下了,有些太过懦弱,身边编辑却被漫画家牵着跑。 真的改变了,就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 正如二周目所坚持的,最终连载的作品,是最初的那个版本,主角掌握了可以操控人生死的能力,然后开始以正义之名去杀死无数的法律不能制裁的罪犯,明明是最初怀着善,但是却被定为恶,而在与人斗智斗力的时候,虽然怀着最初的目标,但是这里主角的形象,已经彻底的沦为了人们常理的恶的概念,而在最后,主角被常理中正义的一方杀死,全剧终。 完完全全的邪道作品!不同于其他的单单设定邪道的作品,这部作品中,完全没有Jack里最主要的元素——打斗、热血、升级,这切都没有,只有斗智,甚至于连常理中的善恶在这里都给摧毁掉了! 这部作品中,完完全全就是要看读者自己的善恶观念了,不过,在读者调查中,主角与主角的对手,都是十分得人喜欢的,无观于善恶了,单纯的喜欢反派的人也不在少数。 不过,也如最初担心的一般,完全就是被PTA从头告到尾的作品! 从连载第一话开始,不停的有人打电话来,要求腰斩作品,出人意料的坚持下来的原因是因为小杉,一直抗住编辑部的压力。 二周目,这次才算真的意义上的,被人看好了。 虽然剧情能力并不好,但是,却总是能找到让人惊叹的好作品的原作呢。 ------------ 73 二周目 毕竟Jack也只是一个漫画编辑部,而不是什么明星集合的公司,连手下人员的恋爱情况都要控制的,所以,服部雄二郎带来的这个消息也只是让人惊讶了一下而已,从性向方面,惊讶过后,也就罢了。 新妻也就是看起来面嫩,实际上年龄也不小的了,而二周目那怕看起来正常,但是从来都是那种少年老成的样子,更加让人莫明的就觉得可靠,所以更不可能有人对于两个人的事情说什么了,而服部那怕是报告也只是正常的报告漫画家的生活而已。 所以说,实际上两个人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过程,只不过,新妻被服部紧盯了两天,仅仅是两天就发现,虽然打着交往的旗号,但是实际上两个人的交往,与平日里的别无二样,甚至于,新妻的干劲更加十足了。 而二周目的这一边,看起来就是有些糟糕,二周目的画功确实是好,但是,也不可能一直去当别人的助手啊,以前的二周目的编辑被调走,而二周目的新编辑是新来没有多久的小杉,在别人看来,小杉也是运气极好,选是碰到了一个极有天赋的新晋漫画家,接着又接手了二周目。 但是自己的苦自己知道,有着自己主意,又懂得炒作的新晋漫画家先是一系列事情被爆光,而后接手的二周目实际上剧情能力极弱,性格又不好相处,让完全没有工作经验的小杉头一个两个大。 而在二周目同新妻交往后,更加难过了,小杉这种性格本就极不会应付新妻的性格了,而二人交往后,新妻总是会拉住小杉去问一些二周目近况的故事。 “那个,其实,二周目桑还不错啦,有努力工作了,啊哈哈。”小杉的话干巴巴的,笑起来也是有几分不自然,不过新妻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偏着头问道:“是么?” 小杉忙不跌的,恨不得新妻相信,不再纠缠自己,要知道实际说出这些话,让小杉心里十分的心虚,要知道,二周目实际上,已经很久没有画过了,二周目不比新妻,不是高产的漫画家,除去了上一本大卖的漫画外,更是从未连载过,只是有一些短篇,在小杉看来,除去上一本偶然的长篇外,二周目与新妻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完全搭不上关系,而之所以如此说着,也只是怕由于自己实话实说,让两个人的关系差了下来。 不过这却仍然让新妻兴致勃勃,推攘着小杉就要去找二周目,小杉尴尬的走在前面,麻木的向前走去,听着新妻口里的念不停,什么“唔,好久没有见面了,不知道二周目桑不没有什么新作品~超期待~”、“这次见面后,就可以改口叫做忧了吧!感觉能这么叫,很开心啊!”、“按照漫画来,接下来应该约会、牵手、做+爱、然后,结婚?” “不过日本法律上来讲,不能同性结婚,小杉桑!Jack对于我们移民去国家,有什么要求么?不会不同意外籍人投稿的吧?那样可真糟糕的了啊~!” 小杉心里的那个小人完全呈失意体前屈的状态,新妻你想的太多了吧!只是交往而已,那怕是正常男女交往都很少交往到结婚的,更何况是更难的同性恋情了,完全不被人看好。 热情洋溢的新妻和小杉到了二周目的房间门口,小杉敲了许久,才确定二周目一定没有在房间内,只能转身,冲新妻鞠躬道歉,实际二周目最近完全没有像是小杉说的那样,去天天画画之类的,并且还会经常外出不在家。 “嘛嘛,我知道的!”新妻仍旧是一脸的笑容,让小杉也变得惊讶了,“二周目桑答应要是画好就给我看的,但是,完全没有过嘛!所以,带我去找他吧!” 小杉有些无力,想了片刻就带新妻去可能找到二周目的地方,果不其然,在那里看到了二周目。 不过,这让小杉更紧张了,因为看到二周目很亲热的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出轨? 这是小杉想到的,不过,新妻却主动凑上前,接着,在安静的室内,只有那个角落里传来新妻夸张的笑声,让小杉惊讶。 “这个,超有趣!太Cool了!你怎么想到的??”新妻拿了几张分镜,不断的感叹,问着在二周目身边的那个男人,边看边发出感叹,在看完后,拿起一边的剧本看了起来! 小杉也好奇的拿过几张被新妻放下的分镜,眼睛瞬间瞪大,“邪道的极致!!” 虽然是很潦草的分镜,但是,简单的几笔就带出了整个画面感,并且人物大体神态动作灵活,全完不难看出其中的剧情。 “剧情,可能有些不符合Jack的主流。”小杉喃喃自语,却完没有人理他。 二周目偶尔碰到的人,有着极好的构思,对于二周目的画同感兴趣,于是一拍既合,于是经常约在商量漫画。 新妻也完全没任何吃醋的表现,而在商量最后,扳着手指算起来:“和二周目桑交往这么久,都没有约过会的啊!” 刚刚站起来的合作人,脚下一打滑,然后用一种惊奇的眼神望着二周目,一起联络这么久,才知道原来二周目居然喜欢男人的! 二周目也起身算了算,然后,一本正经的和新妻说:“那么,我们应该去看电影的吧?” 真是让人听了之后,完全不想在恋爱下去的正式语气啊!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心里同步的想着,不过却忘记了这两个人也完全不是正常人的范围。 新妻听了之后,重重的点头,然后伸出手来:“这次约会,我们就可以牵手了!去看什么电影呢?你喜欢什么类的?我喜欢……” 蠢死了的情侣节奏! 在常人看来完全不可通行的搭配,却诡异的生出一种不合感觉的甜蜜感,这太诡异了! 不过正如小杉所言,二周目这次的作品,实在是太过于邪道,连短篇都不被允许刊登。 “实在是,太过邪道的了。请务必要修改一下。”小杉请求的姿态做的很足,但是,对于二周目来讲,很难实现的,因为对于二周目来讲,剧情难以登天了。 不过,所幸好原作人还是可以帮忙修改的。 然后,在原作人修改了的情况下,修改过后的短篇首先刊登,名次比预想中的要差上许多,而漫画中,原本是属于邪道的主角,变成了一个捡到本子的正义少年。 不过短篇成绩确定可以连载了。 “不,如果这么更改的话,完全没任何可以继续画下去的作用。”二周目对于长篇的坚持还是很有坚持的,小杉就一脸的为难:“可是这种主题,实在与Jack不搭边,甚至是有些冲突的啊。” “并不是所有的作口主题都要是积极向上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大概日本很多流派都是要被取缔了,而关于Jack的主题,更主要的难道不是少年漫画么?”原作者的口才比二周目要好得多了,“而且,不试试看的话,又怎么会知道不可以呢,更何况,没有哪本作品是去宣讲毫无意义的恶的。 那怕是这我本,也是通过主角的为恶,主角也是有着绝对正义的信念并且为之奋斗的,并且,因为主角的为恶与他的最后死亡的结局,来说明Jack那个最俗套的设定,坏人都是死去的。” 从某种层面上看,绝对是这样没有错,不过这种思想绝对是太少了,二周目在听到这些理论的时候,想着如果一周目时和原作者认识,一定会引以为知己的。 “总是要有些坚持的,身为编辑的你,应该也是有着一些自己的坚持吧,可以试着去改变一下吧?” 小杉的性格,真的需要改变一下了,有些太过懦弱,身边编辑却被漫画家牵着跑。 真的改变了,就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 正如二周目所坚持的,最终连载的作品,是最初的那个版本,主角掌握了可以操控人生死的能力,然后开始以正义之名去杀死无数的法律不能制裁的罪犯,明明是最初怀着善,但是却被定为恶,而在与人斗智斗力的时候,虽然怀着最初的目标,但是这里主角的形象,已经彻底的沦为了人们常理的恶的概念,而在最后,主角被常理中正义的一方杀死,全剧终。 完完全全的邪道作品!不同于其他的单单设定邪道的作品,这部作品中,完全没有Jack里最主要的元素——打斗、热血、升级,这切都没有,只有斗智,甚至于连常理中的善恶在这里都给摧毁掉了! 这部作品中,完完全全就是要看读者自己的善恶观念了,不过,在读者调查中,主角与主角的对手,都是十分得人喜欢的,无观于善恶了,单纯的喜欢反派的人也不在少数。 不过,也如最初担心的一般,完全就是被PTA从头告到尾的作品! 从连载第一话开始,不停的有人打电话来,要求腰斩作品,出人意料的坚持下来的原因是因为小杉,一直抗住编辑部的压力。 二周目,这次才算真的意义上的,被人看好了。 虽然剧情能力并不好,但是,却总是能找到让人惊叹的好作品的原作呢。 ------------ 74 落幕场 无论人们做什么,去哪里,想怎么样,都是有着目的性的。关于这一切,我想说些什么呢? 努力活着,然后,幸、福。 一,幸 希望你可以很认真的活着,不轻浮,不骄躁,一直活着,活到死掉的那一天。 大概,这种期待,没有人对你说过吧。 你一直在笑,欢快的笑,真诚的笑,假意的笑,伪善的笑,或是笑着别人,或是笑着自己,或是嘲笑,或是欢喜,不过,却没有真正的去体会到一切之后的会意的笑。 你太过乐观了,相信所有一切都是美好的,相信一切都是在你的掌握中,你相信的美好只能存在于虚假中了。 乐观到薄情,因为你有更喜欢的东西。 因为,你体会不到别人的悲伤。 只顾着一路向前的快乐着,回头看看别人的忧伤,更加理解别人,更加喜欢那些喜欢你的人,更加看重这些珍贵的感情。 明白活着的幸运吧。 明白,有人喜欢的幸运吧。 幸。 世界上,总是要有分别的,无论是什么分别,人与人之间,迟早都会有这一天,只不过,一周目很多时候都没有面对过。 不是没有离别过,而没有面对过。 因为一周目总是最先离开的那一个,又怎么会留到最后,只去看别人的背影呢。 不过,这次无论怎么样,都不得不面对了呢。 死亡带来的分别,无论多久,都是要直面这一天的。 福田先一步离开了呢,不知不觉就老到不能动了,然后躺在床上,晒着让人昏昏欲睡的阳光,意识就飘向天国了。 一周目大概也快了吧,这么样想着,福田却先一步开口了。 “你还喜欢着很多东西吧?”一周目的博爱,实在太让人了解了。 博爱或者说是薄情。 “是啊。”所以说,哪怕是老了,也是太爱这片天空了,碧蓝色的天空偶尔会有飞鸟,轻松有时会带来花香,雨后会有泥土的味道,下雪了可以欣赏到雪景。 无论是怎么样,都是让人难以放弃的感觉啊。 “所以,你还不是最爱我的啊,无论怎么,我也要先离开了,让你明白有些东西,不能失去,是其他美好的东西,代替不了的,再见了。 曾经一直在一起的挚爱了。” 有些东西,是要失去才会明白重要的。 这些东西失去,就再也回不来了,像是生命一样。 世界还是如此的美好,可是身边的人正在渐渐的逝去,温度溜走,灰暗的眼睛也失去光彩,银色的发丝早就变成苍白,然后,好像,有种奇怪的心情才被发现,失去了,真的再也找不回来。 不知道,是悲伤,还是最喜欢。 然后,一周目握住那只变凉的手,仍旧是每个午后的样子,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一直很肆意着说着喜欢的年代。 却没有再说出喜欢,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个年纪。 当初可以肆无忌惮的说出喜欢,大概,只是因为还年轻吧。 然后,一周目说出最后一句话是。 “得,我之幸。” 二、福 平和而安生,生活富足,衣食无忧,并且有人喜爱着你。 希望你可以明白,这种生活,就是一种幸福。 你一直在绝望而悲观着,冷眼相看,或是讽刺对待,绝望而恶意,用最尖锐的一面面对世界,嘲讽着所有的存在,却从来没有去留言过那些真正开在荆棘中的花朵。 你太过悲剧了,总是认为所有一切都是世界的错误,去怪罪一切,你只看到了那些让人绝望的一面。 你悲观到冷酷,甚至于吝啬于把一点点目光去分给别人的努力。 因为这样,你看不到别人的快乐,本应拥有的幸福。 只顾着自己的忧伤,深浸于自己的绝望中,封锁在自己的世界中,打开自己的胸怀,去看看那些同样悲痛着的人们的努力,世界有着许多的改变,并不可能永远都是绝望。 去看看身边的那些快乐吧。 明白,这整个世界的爱意吧。 福。 到底怎么样的生活,才能在所有人眼中是属于幸福的呢?如果硬要强求这种定义,大略是永远找不到的,因为价值观没有相同,所以,只能由自己来确定。 而单单是二周目与新妻的生活,在许多人看来,就有许多的定义。 有人说,过的很幸福,因为二周目完全不用工作的了啊,可以靠着自己作口的版税和新妻来养活自己,这种悠闲的生活,难道不幸福么? 有人说,一定不幸福,因为新妻要有名的多,而又要靠着别人养着自己,怎么会有什么开心呢? 还有人说,两个男人一定会厌伴了的,一定过的不幸福的。 不过,这终究还是别人说,生活的怎么样,还是自己生活的才好。 “嘛嘛,能和忧一起生活一辈子,最幸福了!”新妻无论年龄究竟多大,永远快活的像是个小孩子。 有些时候,幸福不幸福,是要自己来说的。 大概,这样生活下去也是不错的,那么,二周目也点点头,望着窗处的蓝天白云,然后说。 “恩,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喜欢,本文就算完结了。 写这个文的意义,其实最开始想的有一条就是 希望可以让许多人看到,因为不同的态度,在同一种环境,也是会有不同的际遇的。 ==有些说教的意味,但是,因为m我总会很容易心灰意冷,所以,那怕是只激励自己,这篇文,也是有意义的。 谢谢大家的支持,因为大家的支持,这篇文让m第一次有文的留言过了一千!具体的有很多呢,这次也就不挨个说了吧 很多说高考过后回来,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这里了,只说一句吧,m爱大家的! 关于新文,可能是更恋头癖,也可能开绝对幻想病,是一个正直攻配中二白兰的故事。 【沉深脸】绝对要扭转我在大家眼中写渣的印象,没有发现,这个文甜到要命么~ 关于番外,可以加群,或是用在线联系。 最后,谢谢大家一直看到这里,再见。 ------------ 75 番外 人的记忆是一种无比宝贵的东西,可以说,他是人类灵魂的巢穴,如果没有记忆,大概就不再是自己了。这种说法,大概略应该是正确的吧,感情作为身体的一种激素刺激而产生的存在,大概只有脱离了身体的束缚,成为一种只在回忆里出现的东西,才是真正的存在吧。 大概这种思想,是一种消极的思想,算是一周目思想难得会出现的一种思想,但是实际上,只有必然,没有偶尔,极度乐观的一周目平日来的思想,实际上也是一种乐观到消极的思想了吧,因为太过消极的看开,所以才会对这一切都抱着不抱希望的乐观。 对于记忆无论抱有何种态度,当面临现在的这种状况的时候,都会给人造成困惑,清楚的记得许多东西而不会忘记,人生只有一次,一次就会经历许多快乐与痛苦,人的轮回经过奈何桥的唯一目地大概就是那碗孟婆汤了,一杯汤水喝下,过往皆空,人才会真正的重新来一次,但是如果会把所有的事情都会记得呢? 你会不会担心那个不知道是在第几世,长着一又漂亮绿眸的少年现在如何呢?会不会还想见一见曾经的那个温柔的少年呢?或者是那个为了自己生儿育女的女人呢?或者…… 混乱的记太多了,人的灵魂在不同的世界里进行轮回,记忆的交错让人有些看不清自己,在无数的时间与空间的交错中,你还能找到自己么? 大概,不能了吧,不过,如此的杂乱的记忆,却还是能让你再一次的感受到许多曾忘记的东西,比如,有些错过的感情,那么,就在这时,再给你一次再来一次的机会呢?你会怎么做呢? 一、 你站在大片的麦田中,抬头望望天空,淡蓝色的天空是你许久不曾见过的干净,连云彩都没有几朵,你抬起手,遮住阳光。大片大片的麦浪的麦黄色让你的眼睛有些酸涩,莫明的一种感概在心头——大概,这是在何时来过的吧。 你转过头,看到了一个少年躺在麦田的缝隙中,穿着灰色的浴衣,身材干瘦,他对于你的来到未有所觉,你发觉似乎他有些眼熟,然后你退后一步,才发现你身上的衣服与他一模一样,连木屐上沾着泥土的位置都是相同的,然后你突然间明白了,他就是你。 ‘他’睡觉的时候,嘴角是抿起的,睡得沉沉的,胸口起伏平缓,好像是睡得很香。 这里,就应该是曾经的过往的时候吧。你抬起手,看着有些薄茧粗糙却幼小的手猜测到。 这时,你突然间听到身后传来走路的声音,还有一个少年的声音,他在叫着:“喜!” 然后你回头,看到了一个少年站在你身后的三米左右,大片的麦子挡住少年的半身,也挡住了你身后的另一个自己,少年看到你好像有些惊讶,漂亮的绿色眼眸睁得很大,黑色的头发随着麦浪波动,有些像是海浪呢,你想着。 你下意识的挡在了在你身后的‘你’身前,遮住了少年的视线,然后向着少年走去。 走到少年身边,自然而然的拉起少年的手,然后微微侧过头,你看到少年微微垂头,侧脸的形状很漂亮呢,长长的睫毛在圆滑的脸侧曲线上投出一小片阴影,刚好遮住红晕的地方,你手上微微用力,不让少年的手挣脱,然后看到少年转过头,他说:“还以为你应该还在睡觉呢。” 你下意识回头看了一下刚刚离开的地方,从这个角度看去,是大片的麦田,遮挡住了里面的一切,那个‘你’还在里面安睡着呢,你不由自主从嗓中低低的笑出声,然后回道:“是啊。” 夕阳染上红色的红晕,不长不短的乡间路上,似乎用少年的脚去丈量就显得格外的远,你已经忘记了你是要去哪里,只是渐渐的在走道的过程中,将步调整到与少年同一种步调,然后让少年引导着你。 走过大片的麦田,还有大片的家房,道上有一些孩童在跑来跑去,有些农夫打扮的人在闲谈,很多人冲着你点头,你也微微含笑点头,走了好久,你的脖颈都微微有些发酸,你们已经从刚刚的一头走向了村子人烟稀少的另一头,你突然间就张口抱怨道:“脖子都有些酸了啊。” 然后少年转过头,望着你,漂亮的眉毛挑起,薄薄的嘴唇撇向一侧,似乎有些不满,然后说着:“真难得你今天没有吵闹的回应啊。” “啊!”你的声音里带着恍然大悟,是了,好像很久之前,自己是很乐于和所有人一起笑的,但是少年没有听出,只是听到你的应答,很不满,扯开你的手,然后向前走去,你只好跟在他的后面。 再向前走,只有一座房子了,有些破旧的样子,从这里看去,可以看到门后有一棵树的样子,再走向些,大概是棵槐树吧!很茂盛,郁郁葱葱的应该是被人精心侍弄过的。 从院子里跑出了几个少年,与你迎面跑来,最首的少年银白色的发随着跑动颤动着,与你同样的干瘦,后面还有一个长发的少年,最后,是一个浅色的男人,留海长到让人看不清双眼。 在你身前的少年继续向前走去,你却停下来看,看着几个人跑过,银发少年跑过时,冲你打招呼:“哟!又和矮杉出去约会了啊!” 你没有应声,视线随着银发少年转动,先是在身前,而后平侧,最后在你身后,你扭过头去,然后长发少年在后面说:“不要开同学玩笑,银时!高杉同学只是还没有长高而已!” 然后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就走远了,浅发的男人停在你不远处的前方,正在与少年说着些什么,大概是他要与两个少年外出,让少年与你看好塾堂。 男人最后摸了摸少年的头,然后说:“晋助,等我回来。” 少年抬起头,脸上通红通红的,看起来像是一个桃子,桃子上下点了点,说:“好!” 然后男人路过你,摸了摸你的头顶,然后追向两个少年,你才向着前面走去。 男人的手很暖呢,你有些走神的想着,然后突然脚下一绊倒,跪在了地面上,脚上有些生痛。 你没有看到少年迟疑了一下,然后回来的,你只是看着自己的脚,木屐带断掉了,脚上污着血迹,你微微抬头,看到一只手伸向你,少年说:“蠢死了,起来啊!” 然后你起身,少年架着你走向那个门。 跨过门槛时,你突然间张口:“我很喜欢你,晋助,很喜欢很喜欢。” 少年突然间僵住,你手臂架在他肩上,感到了他肌肉僵硬,少年的脸满是红色,他回道:“我也是。”后面的话,小声的你都有些听不清,他说,我也喜欢你。 真的是好小声啊,小声道你又重复了一次你的话,还想再听一句他的话,可是你重复了,他却再也没有回声。 你说: “我很喜欢很喜欢你啊,晋助。” 你听刚刚男人的话,才想起少年叫做什么名字,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你觉得从心里变的轻松极了,轻飘飘的快乐。 你只是还记得喜欢这个少年的事情而已啊。 二、 你睁开眼睛,然后老式的公交车停在你面前,你不知道这是通向哪里的,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上车,就上了车。 你掏了掏兜,可是兜中没有任何东西,你想,也许应该下车吧,然后车就开动了,缓缓的向前行走着,司机像是没有看到你一般,乘客也是。 车上乘客没有几个,你挑了一个靠着窗子的位置坐下了,空气中带着老车特有的汽油味漫入你的鼻腔,你便将头转向一边,窗外的景色不断倒退,有些老旧的建筑,还有些茂盛的树林,你在听到车子发动机轰鸣声与小声的交谈中,还能听到外面的有些鸟鸣声。 “呯!——” 你立刻扶住了前座,才没有继续向前冲去,你前方的人站了起来,挡住了好多光,让你瞬间有些看不清,前面的人就下车去了,在刚刚在开门时的声音让你没有听起司机喊站的声音。 于是你想,要不要下车呢?这里是哪里呢?车却已经缓缓的又开动了。 你望向窗外,看着那个停在电线杆上的鸟儿飞走,停在那里的电线杆在你的视线中向后退,然后你突然间听到了:“这里有人么?” 你转过头,一个带着帽子的中年男人在你的坐位边,扬起的笑容很漫暖,看得出,年轻时应该是十分有魅力的美男子吧,你想着,尽管他的脸上有一个看起像是活着的蜥蜴黑影,然后应道:“没有人,请坐。” 男人就坐下了。 还没有到下一站,男人突然间说:“好久不见了啊。” 你应道:“啊,好久不见!” 然后下一站,男人起身,带好帽子,就下了车,你没有记得这是谁,只是觉得,应该应和别人的招呼而已。 又过了一站,一个浅棕发的男人坐在了你的身旁,男人带着常人没有的温暖感,牵着一个叫他爸爸的小女孩,小女孩懵懂的看着四周。 他说,“你和我一个喜欢的人好像啊。” 你回道: “恩,我也曾喜欢过一个如你般的人呢。 是你么……” 三、 你坐在一个樱花树上,望见围墙外的远方,是数不尽的高楼房屋,在围墙中是老式的房屋。 你手撑着树枝,有些担心它会不会断掉啊。 然后,从樱树下看到了一个女人跟在一个小男孩身后。 小男孩突然在树下抬头,看到了你。 男孩有着与你相似的浅蓝色眼眸,漂亮的脸侧像是那个女人,你伸出手,摆了摆,看到男孩笑了起来,也与你有些相似。 然后你听到木屐敲在石面上的声音,你看到院子中另一边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从你的角度,只能从樱花的缝隙中隐隐看出是一个男人的身形,还有那头灼灼的金发。 你看到男孩转头,招呼男人:“叔叔,叔叔!” 男人走到孩子身边,抱起孩子,孩子把手指向你,他说:“爸爸,爸爸!” 你看不到女人与男人一同抬头,望向你了。 树上什么都没有了。 ------------ 76 家教 一个世界如果有两个**oss,会出现问题的;一个世界如果有一两个知道过去未来的**oss,会世界大乱的;如果一个世界的两个**oss,狼狈为奸在一起搅基,这个世界会被玩坏的! 这是从十年前的世界来的泽田纲吉的认知。 曾经的同学与白兰联合在一起,马上要统治世界什么的,太可怕了!一定是发展过程哪里不对,才出现这种可怕的情况! 十年的泽田纲吉通过十年火箭筒穿越到了十年后,并且被告知十年后的自己成为黑手党老大,并且在某一次的谈判中,被对手白兰杀死。 而白兰,则是在未来,某一段时间突然间发展起来的黑手党千花家族的老大,并且,千花家族与五十岚组所组成的同盟,甚至比彭格列还势大,而自己则因为莫明的原因,被白兰杀死了。 如果说杀死自己的这个凶手白兰,泽田完全不了解,但是对于这个帮凶三周目止,从十年前来的泽田还是记得的。 因为那就是自己的同学! 不过,在记记中的三周目,一直笑起来很好看的同学,虽然说一直以来因为直觉的原因,泽田纲吉不敢接近他,但是却仍然记得,三周目止在学校里是个很温和的人,虽然和云雀的关系也不错,但是是在学校内很受欢迎的一个人。 从理论上来讲,怎么样也无法想像到那种人,是怎么能去帮助白兰把自己杀死的。 不过,这些现在已经无所谓了,而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怎么才能反转这种对自己极为不利的情况。 “如果把彭格列的时间看做x轴,而白兰能够跨越平行空间看做y轴的话,那么,就绝对不能忘记在空间座标里,必不可缺的z轴。”入江正一的推理十分有道理,仅仅是凭借着现在知道的信息,就开始猜想一直不知道的三周目的能力,并且这种推理得到了里包恩的点头。 虽然只是猜测,还不够组成有效的有利条件,不过却也能让人心中有些底,多少能够放心一些的。 “无论怎么样,也无法理解,为什么泽田纲吉会把现在的彭格列交给十年前的自己,难道觉得,他自己是越来越差么?”三周目觉得这个事情,怎么样解释也说不通,说什么需要彭格列戒指什么的,总觉得这个理由不够充份。 “谁知道呢,嘛,也许是,大宇宙的意志?”白兰明显也觉得这个理由成立不了,但是,无数个空间却一直重复着这个选择,只能归以宇宙的意志来说了。 白兰与三周目的相遇属于必然,入江正一的猜测完全没有错,彭格列代表的横轴时间,白兰代表纵轴空间,而一次次的经过无数各种各样空间的三周目就属于不平行的空间的立轴。 遇到一次一周目是特别,遇到二周目是同类相吸,遇到三周目,就只能说是注定了。而三周目同样有着别人所有没有记忆。 这种感觉对于白兰而讲,有些像是一直在玩一个只有npc的单机游戏,已经要寂寞疯掉了,某一天,却突然间出现另一个玩家了。 所以,搅在一起也是自然而然。 不过,为什么还要按照正常的进程去进行呢? 三周目的弟弟太一在日本有一个相好的,然后某一天,送了三周目一幅眼镜,带上之后,其实完全没有任何改变,听说是可以改变性格状态的眼镜,然后白兰说,大概因为三周目总是性格阴晴不定吧! 原来至少还算正常的三周目推推眼镜,恶意的说,既然这样,白兰也是一样的阴晴不定的**oss啊,接着去推翻世界吧。 白兰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好啊! 于是,几年后,泽田纲吉就很自然的被杀掉了。 只能说,泽田死的实在是冤。 入江对于白兰想要成为新世界的神的想法,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这个想法,来得太过奇怪。 然后,在决战的那一天,入江问白兰,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 白兰也很莫明的看着入江,然后说,小正不是也知道么? 那天三周目收到眼镜,带上之后的事情,并且,入江也是在场的啊。 然后,入江目瞪口呆的转过头,望着带着眼镜,一脸笑意的三周目,三周目点点头,入江正一整个人都失忆体前屈了。 入江又同泽田说了当天的经过,连泽田都忍不住吐槽了。 “整个世界的反派的设定,都被这两个搞基的boss玩坏了啊! 所以,你们快点回家结婚吧!别再把世界玩坏了啊!” 泽田不过吐槽一句,居然发现,白兰饶有兴致的让泽田仔细说说,整个人都不好了。 里包恩一脚踢走泽田,然后真的开始细说,并且论证让国家通过同性恋法恋的可行性。 这个世界完全不对!直到回到十年前,泽田纲吉还完全没有适应过来,直到被里包恩踢了一脚。 “白痴,他们结婚去不是很好么?难道你想要世界毁灭?” 作者有话要说:有不想进群的,可以把全定截图通过这个发给我 谢谢末的地雷~ 嘛嘛,最后再说一遍,m我爱每一个爱着我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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